张霈轻轻将怀中王琳姗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在明月的柔光和烛火微焰
照耀下,她娇嫩的玉体显得格外的诱人,椒乳、翘臀、细腰,两腿间那片性感、
神秘、黝黑浓密的原始森林,更让好色男人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口干舌燥的张霈为了避免犯错误,急忙拉过锦被,替她将赤裸的胴体遮的严
严实实,只露出可爱的小脑袋。
张霈看着王琳姗犹在泪痕的俏脸,叹了口气,伸手拭干泪痕后,又拍了拍她
的面颊,掐着她的人中,对于这种唤醒昏厥的人,比要他救治身受重伤的人要困
难得多。
给张霈一阵乱搞之后,王琳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倾长的睫毛颤了颤,忽地
睁开了美眸,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她困惑的望着坐在床榻边沿的张霈,瞳孔向
内一缩,眼神再次变得惊惧起来。
“你很困,很想睡,不要挣扎,放松身体……”张霈眼中突然邪光大盛,漆
黑的眼瞳仿佛变成了两个深邃幽暗的黑洞。
随着张霈略带磁性的低沉嗓似音在室内轻轻响起,王琳姗娇躯一颤,双眼迷
茫的望着他,眼神逐渐浑浊。
“你会忘记今晚的事,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记,从此之后,你的
生活会重新开始,你感觉全身很舒服,你开始了新生……”张霈再次施展天魔迷
魂之后,俯身在沉沉睡的王琳姗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张霈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王琳姗一眼,就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他轻“咦”
了一声,发现有很多人进了后庭花院,正朝内院方向奔来。
他侧耳凝听,寂静的夜色中,一阵阵轻微而有序的脚步声传入张霈耳中,片
刻功夫就到了秀楼附近。
“这些半夜不睡觉的家伙是什么路数?”张霈并不是神仙,不能掐算占卜,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是王府的家丁护院,而且绝对来者不善。
张霈抬手一挥,桌上的蜡烛“呼”的熄灭,整个厢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
中。
张霈镇定自若的走到窗户旁边,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又退了回来,心中诧
异莫名,这些衙门的捕快难道半夜闲得慌?跑来人家小姐秀楼干什么,而且还全
副武装,神色凝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衙门的捕快很好辨认,身着便官差服,腰挂表明身份的腰牌,怀揣铁尺、绳
索,所以张霈一眼便看穿了他们的身份。
“难道他们是在守株待兔,等凶手自投罗网?* ,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摸了摸鼻子,张霈苦笑两声,感觉今晚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以张霈的轻身功夫,潜入王府当然不会被人察觉,可是那名被他打晕的家丁
却被巡视的护院发现了,而衙门在得到消息之后,立时便出动了人手,赶往王府,
誓要生擒恶贼。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亮起数十道耀眼夺目的火光,整个庭院在捕快们手
中点燃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
按照捉捕的最佳方案,当然是静观其变,不要莽撞行动,最好等凶徒出来的
时候猛下杀手,但是现在王琳姗却和强人待在一个屋里,衙门的人不得不考虑这
位千金小姐的安全问题,所以这才一齐点燃火把,故意打草惊蛇。
束手就擒当然不可能,从来只有自己陷害人的份,什么时候见自己替别人背
过黑锅,张霈暗忖这些衙门捕快的身手不足为惧,轻功更是远远及不上自己,要
打要走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想通此节,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身形突然纵冲而出,猛地从打开
的窗户飞了出去,从来处来,自来处去。
“呼呼……”风声大作,张霈整个人化成一道凛冽的寒风,矫健如豹,纵掠
如鹰,一眨眼的功夫就掠到了庭院中。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泛起水浪,此起彼伏的呼喝声
响成一片,不绝于耳。
第一时间,十几个穿着捕快公服,浑身上下透着彪悍之气,如狼似虎的精壮
汉子,分别自四面八方朝张霈的位置奔了过来。
他们清一色右手握着寒光凛凛的朴刀,左手高举着火焰燃窜的火把,脚下的
步伐大开大合,奔跑甚是迅速,这是官差捉拿江洋大盗的管用伎俩,短时间形成
合围之势,而一旦落入包围圈,到时候贼人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张霈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但不避让,反而迎难而上,冲向捕快
最多的地方。
这显然出乎众捕快意料,可是他们并没有时间思考消化这明显不合理的地方,
只见张霈双手齐扬,天魔指应声点出,指出如电,蓝色电弧狂闪。
惊呼怒骂声接连响起,捕快们均觉手腕一麻,手中火把拿捏不住,纷纷抛飞,
跌落于地,远近不一,无序滚动,或熄或暗。
原本被火光照亮的庭院顿时复又再次暗了下去,只余地上几个火焰稍旺的火
把发出的光亮,勉强辨物识人。
两三个虽乱不惊的捕快仗着身手敏捷,于众弟兄慌乱中奔到了张霈身边,手
中朴刀发出破空厉啸声,当头斩落。
捕快捉拿强盗贼人最常用的方法是伤其肢体,只要伤了腿脚,就算武功再好
也立时要打折扣,到时候是擒是杀都不在话下,可是现在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
张霈就是万恶不赦的凶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你们这样捉人,岂不是有很多冤案?”张霈摇了摇头,暗忖官府办事就是
霸道,自己如果武功不济,今晚肯定难逃杀身之祸。
捕快们眼看刀已经要砍到对方身上,心中一喜,哪知莫惊觉眼前得一花,刀
网笼罩下的目标竟突然消失了,等他们从骇然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不知
何时已经出现在数丈开外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些被打掉火把时手忙脚乱的捕快此刻也回复冷静,纷纷怒喝着
狂涌扑至,各自舞动手中朴刀,劈、斩、砍、杀。
奈何张霈的身法快委实太快,东奔西走,如魅似影,跃高伏低,纵掠如电,
加上夜色的掩护,根本无人能近其身,每每欺到他身周三尺方圆便再次追失了他
踪影。
再玩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张霈打定主意抽身走人,可是眼看他就要逸出包
围,变故突起,一声怒吼声由远及近,嗓音浑厚洪亮,甚至盖住了打斗喧嚣的响
声。
张霈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黄茫爆炽,随手一斩,凛冽刀劲化为狂飙电龙,
将捕快手中再次点燃的火把齐齐扫灭,庭院整个沉暗下来。
惊鸿一瞥,锐目如电,对黑暗免疫的张霈看见了三条飞奔而至的人影,三人
高矮不同,长相各异,两人是衙门捕快打扮,而另外一人却穿着白色玄衫。
“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冲在前面的两个捕快暴喝一声,纵身加速扑
来,在半空中不约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斩马刀,刀势沉重,一柄松纹剑,剑走轻灵。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只瞥了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武功之高,明显
比寻常捕快高出一筹不止,已经属于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两人配合默契,手中
刀剑一上一下,兵分两路,袭向张霈的要害。
可是在张霈眼里,别说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来一个打一个,来
两个打一双,除非是遇见浪翻云庞斑这等超级高手,嘿嘿,打不过人家不会跑么,
有句古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老婆。”
二流高手使出的二流招数根本不能对张霈造成多大的威胁,而他的心思也压
根没在这两个明显是跑龙套的家伙身上,张霈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白衣翩翩的年
轻人。
至于原因,咳咳,大家看了这么久的书了,难道还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
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只能证明你实在是太纯洁了。
张霈之所以盯着对方看个不停,是因为那人是个女人,更巧的是还是一个他
认识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寒玉。
她和捕快在一起,难道她也书官门中人?不过,官府算不算制服啊!制服诱
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来好不好看,嗯,听说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都是强势的
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骑乘体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美女神捕,制服诱惑,光是想想也让人受不了啊!张霈持刀而立,神态自若。
苏寒玉一头乌黑秀发如丝如绸,明眸皓齿,五官精致,一张瓜子脸,搭配得
完美无比,不过那张俏脸给人感觉很冷,而且身姿婀娜,窈窕高挑,显得很骨感,
酥胸前的玉峰,并不硕大,甚至有些小,当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合作
手段强迫,逼迫,胁迫那两只惹人怜惜的玉兔待在狭小紧窄的密闭空间里,真是
不人道啊!
“裹脚就算了,裹胸这叫什么事啊!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张霈暗自嘀咕一
声,很公道的说一句,苏寒玉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并没有任何直接、间接的关系。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园林遮掩下,显得微弱而黯淡,呼啸着的夜风,吹
来阵阵寒意。
苏寒玉一袭白衣如雪,随风飘飞,肌肤欺霜赛雪,有若凝脂,吹弹可破,最
后一个特点纯属臆测,当然以后绝对会加以验证,总之她身上虽然是很男性的打
扮,但是穿出的却是中性的感觉,有种令人不自觉迷醉于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苏寒玉于不远处站定,清瘦而修长的身形凝立不动,给人一种凛然
清冷的感觉。
相请不如偶遇,加上此时花前月下,正是亲亲喔喔的好机会,可是张霈脸皮
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别人用眼神凌迟的时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来很合理,实际上
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苏寒玉美眸中射出冷电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厉的打量着张霈。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隐藏都是这般木秀于林,就算我掩去了本来面貌,但
是那出尘的气质和浑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气对美女同样具有无限的杀伤力。”
“她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勾引我?不然为何她看我的眼神,
与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时的眼神那般相似。”
“这可不好办啊!我是一个品德高尚,守规矩,讲原则,持操守,重情意的
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从来不做的。”
极度无耻的无良男人完全当得起脸皮堪比城墙的比喻,心中骚骚的想道:
“嗯,但我现在还没有成亲啊!也就是非法同居,婚前性行为而已,这又算得了
多大的事呢!大学生基本上都这样了,怎么说至少我大学四年还是纯洁的,处是
来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还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鹰,我还是自由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