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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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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公主英风

  晚上,一朗子学批奏章,批过的交给内阁审核,再由众大臣过目,没问题了,
方可下发。大家一起使劲负责,这样错误就少了。才一个月时间,全国各地便稳
定下来。

  这一个月里,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
自此更体会到当个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听到传来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乐事。目前,一朗子
除了太后和李贵妃之外,还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宫女都干了。当皇帝就是好,干
完之后,人家还得说谢主龙恩,难怪历朝历代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当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个月里,也发生了一件让他皱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余党
发动叛乱,在全国多处闹事,想夺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没有用,皇上的威望越来越高,影响越来越大,谁也动摇不了。造反之
事很快被鎭压。对于这些人,一朗子没有心慈手软,全部杀掉,但不诛连九族,
因此那些人的家属得以生存。

  对于这点,许多大臣都觉得他太仁慈,担心有后患。

  一朗子说:「朕以仁爱治天下。我相信,爱总比恨长久,天下人会理解的。
如果那些家属要恨的话,那就冲着朕一个人来好了,朕不怕。朕宁可被那些人恨、
被那些人杀,也不愿杀害他们。」

  这些话传出去之后,那些家属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几个偷偷来刺杀,也都被
一朗子放了,并对他们晓之以理。总之,一朗子的态度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这一天,胡人使臣来见,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说道:「不是跟你们说,婚事取消了吗?怎么又提起了?」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样子,抬起大饼脸,瞇着小眼睛说:「我们单于说了,
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们前皇帝答应的,你们中原人不能没有信用。」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纷纷指着无礼的胡人斥责着。

  一朗子说道:「朕是当今皇上,朕说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说:「我们不服,不能一句话就完事,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朗子凝视着那肥胖的使臣,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使臣说道‘「「很简单,咱们比武。如果你们胜了,我们无话可说;要是
你们败了,那么公主就得嫁过来,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赔钱。」

  大臣们听了,都痛骂胡人可恶。

  有几个武将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剑相向了,但转头看看皇上,没敢乱动。

  在皇上跟前动武,实在不敢。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想动武吗?好,朕答应你。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使臣说:「很简单,我这次带了两个高手,一个使大刀,另一个是使剑,只
要能胜他们的话,那就没事;要是败了,可就得听我们的。」

  一朗子笑道:「没问题。明天咱们就比武。放心好了,你们败了,我也不会
杀你们的。」

  大臣听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没有出声。

  散朝之后,一朗子找几位重臣合计,但他们多是文官,不懂武术。一朗子又
跟宫里的几位侍卫官谈了谈,想让他们挑出一个高手,无论是使刀还是使剑。

  回到后宫之后,公主第一个找上门。

  关好门,公主望着一朗子,说道:「皇上哥哥,咱们一定要赢,我可不想嫁
给胡人。那些人简直跟禽兽一样,我宁可死,也不想当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丽胜花的公主,新绿的宫装,俏脸严肃,嫩得像根小葱,叫人
越看越爱看。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说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
你嫁了,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辈子。」

  公主脸色羞红,楚楚动人,说道:「你没个正经的,当了皇帝还这么好色。
你就是对我有意思也不成,咱们可是亲戚。真要是那样,生的孩子会有问题的。」

  她一个大姑娘说起这话题,脸上发烧。

  一朗子陶醉于她的美色,忍不住说道:「咱们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有你相伴
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点怕了,忙挣开他的手,说
道:「你别这样。我说过,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一定会跟你。
我要从全天下选夫,要是实在选不出好的,我再考虑你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朗子摇头道:「实在不怎么样,我知道除了我,你看不上别人的。」

  公主一笑,说道:「真是厚脸皮。」

  一朗子说道:「明天咱们肯定会营的。」

  公主问道:「那你选谁上场了?」

  一朗子说:「京城里最好的高手应该都在侍卫队中,我想在侍卫里选两个人,
打败胡人应该不成问题。」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卫们不成。」

  一朗子说道:「那你怎么看?公主想了想说:「侍卫们的功夫是不错,但胡
人既然来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从江湖中选人,现在已经来不及
了。我想自己上场。」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要上场?我朝这么多高人,还用得着你
一个金枝玉叶出手吗?」

  公主郑重地说:「这次比武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差错。我上场的话肯定可以
赢,我对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说道:「可你是个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我可以女扮男装,再取个假名,冒充一
下侍卫,你说怎么样?」

  一朗子见她如此主动,说道:「那好吧,你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说:「如果你不是皇上,应该咱们俩下场,咱们俩要是出手,保证必胜。」

  这话说得一朗子心里热热的,说道:「我倒是想上场,但那些大臣不会准的。
当皇帝真是麻烦,干什么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当啊?没人合适啊!」

  正说着话呢,太后也来了,也是为了公主的事。

  太后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只能胜,不能败啊!咱们堂堂天朝是输不起的,
要是输了,咱们大明还有什么脸面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太后,你就放心好了,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场。难
道你信不过我?」

  太后亲眼见过他的神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里的广场,双方列出阵势。

  一朗子这方重要的官员都已经到场,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

  一朗子坐在黄罗伞下,望着临时搭建的擂台,心说:你们这帮鞑子,给脸不
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看那帮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许多胡人都来了。为首的是那个使臣,手下
两个高手牛高马大,长得黑黑的,一脸的傲气,好像一定会赢的样子。

  礼部的官员上擂台上宣布比赛规则,主要是掉下台就算输,刀剑无眼,死了
不第一场由带刀侍卫王大鹏对上胡人哈里木。

  王大鹏一个旱地拔葱跳到几丈高的台上,而胡人哈里木背着一把大刀,从台
阶走上去。

  在场的官员们都为王大鹏上台的动作潇洒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净的王天鹏,
心说:你可别是中看不中用的像伙,要是你败了,就得死丨。王大鹏在侍卫中是
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有点急躁,做事欠
考虑。

  这次为了得到上台比武、让皇帝赏识的机会,王大鹏特地重贿了侍卫总管。
总管觉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严重缺点,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
以为那胡人里的高手也不会厉害到哪儿去的。

  现在,二人已经动手。

  急于求成的王大鹏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极快、杀气腾腾,确实有两下
子。

  但那哈里木也不是等闲之辈,别看高大、敦实,动作一点都不笨,他灵活地
闪身,握刀横削,招数简单却很有威力。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大家看得过瘾,不时拍手叫好。只觉得一个是大
象,一个是狮子。

  哈里木的优势是稳定,平和,而王大鹏则迅速、灵敏。王大鹏招数连绵,令
人眼花,见自己的攻势威力不够,他便加快步伐,渴望一击得手。

  哈里木被逼得节节后退,似乎挡不住了,王大鹏心中大喜,于是勇往直前。
当他将哈里木逼到擂台边上时,以为自己成功了,举起刀,门户大开,劈向哈里
木。

  可是哈里木突然闪身,来个横削,速度奇快,刀锋划过王大鹏的肚子,王大
鹏惨叫一声,借着劈的动作,跌向台下,被侍卫接住。这时,他已经绝气身亡。

  哈里木露出胜利的笑容,向台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带头鼓掌,其他胡人都欢
叫起来,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里木在掌声和喝采声中得意下台。而一朗子这些中原人却都安静了,心里
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为恼火,看看负责选人的侍卫总管,几乎要下令砍了他。那总管见
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连称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让侍卫总管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而是应该考虑下一场怎么打。已经败了一场,下一场绝对不能败了,再败的话,
他这个皇上颜面何存呢?

  再看胡人们,胜一场之后声威大振,第二个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步走向
擂台。

  这是个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长着一头黄发,腰上佩剑。使臣张大嘴向人们
介绍说:「这是我们胡人里第一剑师,叫名阿里虎。他的母亲是汉人,是被我们
俘虏的。阿里虎在我们胡人那里还没有败过,希望皇上能派个有用的上来,不要
再重复第一场的结局了。」

  群臣听了,纷纷指责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第一一阵你们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让
你们看看我们中原人的厉害吧。」

  说话间,玉婷已经走上台,女扮男装,一身白衣,胸部紧束,看起来身形笔
直匀称;再看脸,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种高贵而自信的气质
更叫人不敢小视。她手里握着把剑,使她看起来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认出公主的,但多数没看出来。他们只觉得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
人,都在纳闷: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她叫吴名传,是新来的侍卫,算不上什么高手,但
是打败你们胡人已经足够了。」

  玉婷抱拳,向台下人来个江湖人的礼节。众人猛劲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
朗子,四目一对,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众人瞪大眼睛,专心看着这场比赛。

  一朗子对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赛中遇险,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要
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好呢?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有什么意外。他紧盯
着台上,一旦有什么情况,他便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过去。

  玉婷握着剑,向阿里虎一招手。

  阿里虎也不客气了,挺剑便刺,并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时,又改刺
喉咙。当玉婷去拨剑时,对方剑法又变,改刺小腹。

  一招三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只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
真如燕子般轻盈无声。

  玉婷小心应付着,遇招拆招,遇剑拨剑,脸上丝毫不乱。

  二人来来往往,剑花飞舞,身形飘忽,一转眼几十个回合过去了。阿里虎快
时,玉婷也快;他慢时,玉婷也慢,看起来玉婷好像有点被动,可是阿里虎无论
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线。

  不一会儿,玉婷没怎么样,阿里虎头上则在冒汗,因为他知道这次遇到劲敌,
不好对付,他原本必胜的信心也动摇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个细节,越看越心惊,阿里虎的剑法汇集了中原各大剑派的
长处,有雄浑大气的一面,也有精微细腻的一面,还有塞外异族的凶恶昂扬的一
面;有时像大河奔流,有时像涓涓细流,有时又像怒海翻腾。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转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干脆站了起来,嘴张
得老大,那个侍卫总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来。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来源也复杂,不只来源于一派。面对这样
的人物,仍能应付自如,实属不易。她之所以没有进攻,实是想看看对方的实力
究竟如何。透过观察,她发现对方精于招数,精于进攻,但拙于防守和内力,也
由此想到了绝杀之计。

  当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后,阿里虎朝玉婷心脏刺来的时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剑刺出,刺向对方心脏。

  众人见了都惊呼出声。这不是同归于尽吗?按照那个速度,根本闪不开,谁
都闪不开。

  连一朗子都啊了一声,变了脸色,再去救援已经来不及了。许多人都不忍心
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彷佛传出碎裂的声音,玉婷要是没命了,相信这辈
子自己的快乐都会少了许多。

  可是大家看到了奇迹!只听扑通一声,阿里虎中剑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
玉婷安然无恙。手上的剑套着另一把剑,原来她出剑时利用自己的内力,将对方
的剑刺穿,不但将剑带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险,还就势刺进对方的心脏,要了他
的小命。

  一朗子大声道:「好,好样的,你果然没辜负我。」

  一高兴,连朕字都忘了。这种狂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玉婷收回剑,来到一朗子的身边,一朗子叫了赐座。看她额头上已经有汗,
便亲自拿着手绢擦试,群臣见了,莫不羡慕。这样的勇士,是应该得到这样的荣
耀,因为她为国家争光。

  那些大臣稍后便猛劲鼓掌,把巴掌都拍红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态,心说:如果你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干了你。

  再看台上,使臣派人抬下阿里虎的尸体,脸也拉长了。

  一朗子大声问道:「你还要比吗?咱们现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三场的话,
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里没底,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重大,需要请示单于后才可定
夺。」

  一朗子傲然地说:「好,一二日后你不表态,就是认输了。」

  接着对群臣说:「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胜利了,朕要摆宴,与众位爱卿痛
飮一番。」

  一朗子带领着群臣回到皇宫,摆下宴席,大家痛快地喝着,谈着。

  刚开始还有些顾虑,可是随着酒劲上来,什么顾虑都没了,与皇帝像跟兄弟
似的划拳、唱歌、开玩笑,一点距离都没有。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位亲民的天子,
本朝历史从未有过这样的君王。

  从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结束。

  一朗子喝得有点多了,幸好没有大醉,被两名宫女扶回寝宫。只见公主在等
他,而不是李贵妃或者太后。

  一朗子脱掉龙袍,换上便装,拉着玉婷的手,说道:「好妹子,怎么来了呢?」

  此时的玉婷已经换回宫装,秀发如云,艳绝红尘,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玉婷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兴,咱们虽然只胜了一场,但其实已
经胜了,他们胡人不敢再打第三场了,因为他们没信心。」

  玉婷脸色一寒,说道:「要是打第三场的话,我还要上场,再杀一个人。」

  一朗子摇头道:「妹子,你平时是个很温柔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杀人?玉
婷说道:「因为他们污辱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想开一点才是。再说了,如
果要打第三场,我不会让你上场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险,要上场的话我上。」

  玉婷听得心里像刮起春风般的温暖,对一朗子嫣然一笑,说道:「哥哥,你
对我真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你当我的驸马。」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痛,不禁将玉婷一拉,拉进怀里。

  玉婷皱眉,说道:「不要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一朗子不依,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说道:「我不管,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人,谁敢跟我抢你,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芳心好苦,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还是放弃
这不可能的事,这样对你我都好。」

  说罢,挣脱一朗子的怀抱,叹息着离开了。

  次日散朝之后,没有什么大事,一朗子想到后宫里的那些美女,决定去看看。
本想扮成一个太监,可是又觉得太无趣了,便穿着龙袍,领着几个太监,往美女
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长裙,面带笑容,胜过一切鲜花。

  公主说道:「皇帝哥哥,你兴冲冲的去哪里啊?」

  美目扫着一朗子的俊脸,觉得有点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皇
宫。不然,连自己的住处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转了转,又看看一朗子众人的方向,说道:「那好啊,正好我也
没有事,就随着皇上转转吧。」

  一朗子听了皱眉,心说:她会不会反感我的做法,继而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皇
帝?公主凑近他,轻声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
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里,将她们都召了出来。

  听说新皇帝来了,她们又惊又怕,生怕有什么不幸。

  老皇上已经过世快二十多年,这些寂寞的女人已经失去了青春年华,花容月
貌已经被岁月给消磨殆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被临幸过,二十年的孤独日子使她
们的人生充满了伤痕,哪里会有好心情,更别提快乐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这些女人还真不少,大概两千人左右。她们见过一朗子之后,一朗
子带着田玉公主从人群中穿过,见她们的表情,有的苦涩、有的愁闷、有的惊恐、
有的悲伤,没有多少正常人的表情。

  看过之后,一朗子将公主拉到一边,见她的眼圏都已经红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好妹子,你看怎么样?公主强笑道:「以前我从来
不到这里,想不到她们这么苦。如果听妹子我的话,就将她们放到宫外,给她们
自由吧!她们在这里跟圈养的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发发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目光望着她们,说道:「父皇去世多年,你们留在这里也
只是受苦,一点盼头都没有,朕看了实在不忍心。你们还是回家吧,若要嫁人,
一应花费由朝廷承担。」

  那些女人听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谢恩,只有少数人没跪。
她们向皇上说外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连个依亲的人都没有,皇宫就是她们的家,
她们无处可去。

  一朗子说道:「好吧,那就暂时留下。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会帮你们作主。
朕实在不愿让你们孤单地过下半辈子。」

  那些女人连称不敢。

  离开这里,公主悄声说:「你可真够离经叛道,放她们出去就不错了,还敢
让她们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被临幸过,先皇死后就得在冷宫
里了此残生,你真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没有了,还守什么?太残忍了,不如让她们过得快
乐些,我心里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真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妹子,你说什么叫「临幸‘啊?」

  公主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艳如桃花,娇似朝阳,白了他一眼,哼道:「刚夸
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样子真叫人心痒。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里,又是另一派光景。这里的女人年纪多很年轻,最大
的也不过三十出头。

  当一朗子看到她们的时候,犹如走进百花园里,看花了眼。环肥燕痩、风采
各异‘看得他心里好激动的,心想:这些美女就别放了吧,留着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说话了:「我父亲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你们也不是他的
女人了。从现在起,你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愿意回去的,你们就是新皇
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数都跪下谢恩。

  等一朗子见到新选进宫的美女时,简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刚进宫没几天,正在进行种种训练,准
备取悦他。却没想到,朱厚照突然间下台了。

  公主见一朗子那副呆样,心里不爽,当众宣布:「正德皇上已经下台了,你
们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现在换皇帝了,你们愿意回家的,可以马上回家,皇上
绝不为难你们。」

  说罢,也不让一朗子多说话,将他拉离开那座宫殿。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我说妹子,我还没说话,总得让我出个声吧?」

  公主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们一个个狐媚样,都跟
妲己似的,你还是远离她们,不然的话,难当好皇帝。」

  一朗子听了哈哈笑,说道:「我可是你叔叔,你吃什么醋?真是小心眼。」

  四目相对,都没了笑容。

  公主脸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里也酸楚。这就像一个伤痕,谁都不能碰它,
碰了就会痛。

  一朗子没话找话说:「妹子,听说你多才多艺,让哥哥见识一下好不好?」

  公主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想见识什么?」

  一朗子笑道:「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衡量才女,你也给哥哥展示一下风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说:「这有何难?到我宫里去。」

  到了公主那里,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没一会儿就被围死了,一朗子很羞愧。
之后,公主让一朗子写几个字,一朗子就写了「行云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点评道:「你呀,整个一个好色之徒,写字都不正经。」

  说归说,还是抓起毛笔写了这四个字。

  一朗子想到这个云雨典故的内涵,心里痒痒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
一定干了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岂不是有病吗?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时,公主也在看他,随即一人目光同时移开。

  一朗子假意观看书法,对比一人的字,虽风格不同却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错,斯文、活泼,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
字则秀丽中透着几分英武,且笔法方面很有大家风范。相比之下,两人的字就像
是书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让一朗子脸上发烧。

  接下来是画画。公主抄起笔画了一条龙,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要从画上飞起,
且那龙还是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凶气。

  一朗子看了点头,虽不知公主的经历,也知道肯定受过名家的指点,不禁感
慨道:「妹子,你真是个才女,天之骄女,简直是完人,哥哥我比你差远了。」

  公主脸上带着自豪,说道:「皇上哥哥,这回你明白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原因
了吧?你服不服气?」

  一朗子由衷地说:「服了,我的确差得远。以后,我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
了,我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说:「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动。

  一朗子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靠近她,拉着她的手。

  公主瞇了瞇美目,说道:「我现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说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里难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玉
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管别人怎么说!」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
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
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
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
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
真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
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
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
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玟,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
炫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
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
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
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
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
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
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
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
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
真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
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
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
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
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
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
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
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
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
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
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
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对我真好,时刻关
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你的风采是独一无
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你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
去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
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
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真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
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真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
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
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真的可
以千秋万代了。 」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
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
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
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
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
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真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
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
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
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一一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
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真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
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
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
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
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
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
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一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
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
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
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
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
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
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亲聪明得多,理智得多、稳当得多。他要是造反,
可能连一半的成功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不会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可真会夸我,我受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娇嗔道:「色狼皇帝,烦死人了。」

  心里却一点也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不反感有点担心。

  一朗子跟她调情,心情好极了,说道:「妹子,你继续介绍永王,我不再插
嘴了。」

  公主笑了,说道:「你早就不该插嘴。永王在云南好几十年,虽说是鎭守边
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拥有个人军队,只是皇爷爷的父亲比较宠爱他,让他自
养亲兵三千人。每当有外敌入侵时,地方军队都要受他指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这条祖制很不好,早该废掉。」

  公主说道:「本来成祖造反成功后,已经废掉这一条了,可是云南那边边患
多,又恢复了这条。」

  一朗子哼道:「这是给朝廷制造敌人。边患可怕,可是内患更可怕。」

  公主说道:「永王在云南几十年,势力很强,云南的地方官和总兵虽换了几
次,没有哪一任不听他指挥的。他简直就是个云南王,土皇帝,朝廷对他也不能
怎样。

  「永王这个人有才能、有谋略,善于用兵,每当朝廷有难事不能解决时,都
会征求他的意见。永王这个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爱看看
戏,听听书。

  「他贵为王爷,也只有一个王妃,几个小妾,生活也挺节俭,有三个儿子,
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是两个武夫,很能打;小儿子好文,不参与国事。女
儿是个江湖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认识吗?」

  一朗子一听江湖侠女,目光一亮,说道:「江湖侠女?叫什么名字?长得漂
亮不?」

  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提到女
人精气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说法吗?朱贵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说
她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长相肯定都不差。不
过嘛,我身边有你就够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收起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模样。

  公主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别装了,你什么样人,我还
不了解吗?

  「永王远在云南,我父亲虽对他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幸好这些年他没有什
么大动作。他要是造反,还真的不好办。他手下集结着一批谋士和猛将,要是打
起来,朝廷也会头疼。」

  听了这些话,一朗子半晌没说话,眉头皱起来。

  公主看着紧皱眉头的一朗子,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朗子摇头道:「没了。这家伙也不聪明,你父亲当政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呢?
这个时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说:「也许他想趁你立足不稳时,打你个措手不及,让你跟惠帝
一样丢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个窝囊废。」

  公主脸现不悦之色,说道:「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一朗子一怔,说道:「怎么的,妹子,难道你还喜欢那个书呆子皇帝吗?」

  公主叹口气,说道:「当皇帝嘛,他是个失败者,不是那块料;但他是一个
好人,善良、温和,不轻易杀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他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不管朱棣是不是
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贼,应该下令,看见他就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拜一
品。你看看这样,朱棣不是死定了吗?还有啊,削藩的时候应该先对朱棣下手,
可他先削别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打仗时,战术也有问题。」

  公主一笑,说道:「我说哥哥,你的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现
了,看你这个年轻皇帝能不能斗得过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郑重地说:「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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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情人重逢

  喝完茶,二人在街头漫步,看着行人、长街以及两边的平房楼房都呈现出繁
荣、兴旺的景象,一朗子心里挺舒坦的,觉得自己这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得到了
一定的回报。

  时间还早,一朗子还不想回去,便提议到城外逛逛。公主在城中待久了,也
想去玩,二人便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一朗子便拉着公主的手,跟她讲了些荤笑
话,听得公主吃吃笑,俏脸胀得通红,芳心又羞又怕,还有点兴奋,娇嗔地说:
「你啊,哪像个皇帝?色瞇瞇的,分明就是只色狼嘛!」

  一朗子瞇着眼睛看着她的俏脸,说道:「那你还敢跟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
你吗?」

  公主娇哼两声,说道:「我才不怕。我是武林高手,咱们比武,你未必能胜
我。还有啊,我是你的侄女,你会对自己的侄女下手吗?那会遭报应的。」

  说到这儿,芳心一痛,甩开他的手,快步向前了。

  一朗子也暗自一叹,赶忙追上去了。

  是啊,彼此的关系是不允许他乱来的。要是上了自己的侄女,那些主管伦理
和风化的官员们也会骂死自己的。唉,当皇帝也挺难的。

  二人上了一座小山,山不大高,树林倒挺繁盛。站在山上,连太阳都不完整
了。他们来到一片树林里,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矮矮的一片。他们在这样的环
境下,彷佛一下子都变成了小孩子,玩着追逐的游戏。你追我,我追你,欢乐的
笑声充满了林子。

  当公主追一朗子时,他故意倒在草地上。公主笑道:「你这个色狼,我看你
往哪跑,本姑娘抓到你了。」

  来个恶虎扑食。

  一朗子故意一躲,只是调整了一个姿势,改为仰躺。公主这一扑,正好脸对
脸压在他的身上。

  公主趴在男人的身上,又结实又健壮的男人身体和气息,使公主一呆,彷佛
突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一朗子可没傻,这么迷人的美娇娘扑到怀里来,还能不乐吗?多柔软、多曼
妙的身子啊,像羽毛一样轻,呼吸之间都带着花一样的芳香,她的脸这么近,伸
嘴就能亲到。

  一朗子一搂公主,微笑道:「妹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要是躲开了,
你一定会骂我八辈子祖宗的。」

  说着话,凑嘴亲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腰是那么细,臀是那么圆,
大腿是那么长,那嘴就像亲在瓷器上一样光滑,随即便吻在小嘴上。

  公主唔了一声,娇躯扭动,想要挣扎躲开。一朗子说啥不放,展开调情技巧,
在她的敏感处按摩着‘没几下就弄得公主软如棉花,美目迷离。

  一朗子趁热打铁,用舌头撬开她的唇,俘虏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两只
手越发过分,一手已经伸到她的胯间逗弄,弄得公主呼吸急促、火热,腰肢不时
地扭动,下边流出春水,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一朗子挑动了。

  公主使劲一翻身,一朗子到了上边。一朗子这回有机会摸她的胸了。一边亲
吻着香舌,一边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公主不算胖,可是奶子还不小啊!充满了
少女的弹性,手感极好,乐得一朗子心里直冒泡,弄得公主不停喘气,下身直往
上挺。她已经感到一朗子的棍子硬了起来,直向自己的胯下顶,虽隔着裤子,也
能感觉到那里的侵略。

  当一朗子伸手想要脱她衣服时,公主蓦然惊醒,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一
脸绯红地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很清脆,惊飞了跟前的小鸟,公主瞪着一朗子说:「你怎么能这样?
你不该这样的,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摸摸被打的脸,笑了笑,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
才不管那么多。我能干了太后、干了贵妃,那为什么不能亲你、摸你呢?我已经
想通了,我不会再当你是我侄女,我只当你是一个可以让我干、让我睡的姑娘。
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听了这话,公主眼圏一红,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了。

  一时间,树林里静静的,虫鸣可闻。

  这时候,树下突然落下一张网,二人猝不及防,被罩在网子里。

  此时,从树上跳下数个黑衣大汉,手里握刀,有的上前将网收紧,使二人紧
紧贴在一起,想挣扎都徒劳无功。

  一朗子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真是后悔,刚才太专注对付公主
了,忘了观察环境,这个地方很适合埋伏。

  公主望着眼前的黑衣大汉,露出苦笑。一朗子则装作不在乎,也笑了。

  为首的一名大汉,壮得像头牛,一双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来很凶。他以刀
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就是当今的狗皇帝啊,艳福不浅,这么漂亮的姑娘,杀
了怪可惜的,不如玩够了再杀吧。」

  另一个汉子上前说:「大哥,帮主有令,你忘了吗?抓到人后,不问青红皂
白,就地解决。」

  那大哥两眼盯着公主,眼睛似要冒火,说道:「杀了就白杀了。我长这么大,
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个汉子提醒道:「坏了帮主的事会有什么后果,你忘了吗?」

  那大哥想起帮主最喜欢灭人全家的行径,只好收起色心,举起刀,刚要发令,
他后边却跑出一帮人,为首的是一对男女。

  男的身材魁梧,一张方脸,留着落腮胡,女的是一位美貌少妇,一身绿衣,
披着红斗篷,风度迷人。

  一朗子见了,几乎叫出声。

  这不是赵青龙和柳妍吗?有他们出现,他就不用死了。

  赵青龙和柳妍挡在那帮人跟前,说道:「胡香主,慢着、慢着。」

  那胡香主见他们出现,说道:「赵寨主,你们有什么事啊?怎么来了呢?」

  柳妍微笑道:「我们是帮主派来的,怕你们干不成事,特来协助你们的。
帮主还说,抓到人后由我们送回帮里,不能杀。」

  胡香主色色地打量柳妍几眼,彷佛目光能穿透她的衣服。

  赵青龙看了大怒,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就想宰了胡香主。赵青龙可是爱极了
自己的娘子,但若是娘子喜欢的男人,他倒也不拦着。

  胡香主脸色阴晴不定,说道:「柳女侠,你们有帮主的令牌吗?乙柳妍笑道
:「那是帮主的口令,不用令牌。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胡香主色瞇瞇的笑着,说道:「如果柳女侠可以用身体证明一下‘我就信了。」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赵青龙怒目圆睁,大叫道:「胡香主,我操你娘,
老子杀了你!」

  拔刀欲砍。

  那胡香主仗着手下人多,又都是硬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叫道:「反了
你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全杀,女的留着快活。」

  柳妍见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指挥着手下杀过去,几十人混战在一起。

  趁此机会,一朗子连忙抽剑,划破大网,与公主帮着柳妍他们厮杀。

  那胡香主确实有两下子,跟赵青龙斗在一起,暂时难分高下。

  其他人则差了点,柳妍十几个回合就可以放倒一个。等到一朗子和公主加入,
那帮人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不过一袋烟的工夫,胡香主手边只剩下三个人。公主这次下了狠手,跟切菜
似的,一个不留。

  当场中只剩下胡香主还在顽抗时,公主上前,只用了三招,便一剑刺穿胡香
主。

  一旁的柳妍和一朗子看得发呆。一朗子心想: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狠,不像
她啊。

  柳妍见了则称赞道:「不亏是仙子级的人物,比我们江湖八艳强多了,真叫
人佩服。」

  说着,上前拉着公主的手说话。

  公主只是礼貌性的应付,没有很热情。

  一朗子和柳妍目光相对,都不禁笑了,心里都明白原因是什么。

  一朗子替三人互相介绍。公主虽不喜欢柳妍,也多看了几眼,因为她也是知
道柳妍的名号。

  一朗子望着他们夫妻俩,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从哪里来的?怎么
会出现在这里?」

  赵青龙长叹一声,说道:「朱兄弟,说来话长,咱们还是找一个地方细谈吧。」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朱兄弟,我们也一直惦记着你呢。带上公主
妹子,咱们找个地方吃一顿吧。」

  公主淡淡一笑,说道:「谢谢了。我觉得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一朗子看看一脸不悦的公主,也没有强迫她。于是,在回到城里之后,公主
先离开了,一朗子叮嘱道:「好妹子,路上小心,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公主看着一朗子,带着留恋之色,说道:「早点回去,省得太后担心。」

  快步离开了。

  赵青龙望着公主美妙的身影,说道:「朱兄弟,你真是艳福不浅,连这个小
仙子都喜欢上你了。不过你们好像不能在一起,听说你现在当皇帝了?」

  柳妍笑了,说道:「不是听说,他就是了,真叫人不敢想象。」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件事太曲折了,回头咱们再谈。」

  三人来到赵青龙夫妇落脚的客栈跟前的一个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很宽敞,
也没有人会来打扰。

  当酒菜齐全后,三人举杯喝了起来。

  赵青龙豪情万丈,随着美酒下肚,话也多起来。柳妍的俏脸变成绯红,艳丽
不可方物,配上那丰腴而美妙的身材,使一朗子总想多看她几眼,只是赵青龙在
座,只好忍着少看了。

  赵青龙轻轻拍桌子,骂道:「那个狗皇帝朱厚照真不是东西,派官兵围剿我
们,正好柳妍生病,不能指挥弟兄作战,就由我来指挥。结果我太大意了,让官
兵给端了老窝,大多数弟兄都死了,我多少年的老底也拚光了。我们拚死杀出去,
没剩下多少人,连李家兄弟都战死了。」

  说到这儿,这个铁打般的汉子泪眼蒙眬。

  柳妍望着丈夫,说道:「青龙,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惹得朱兄弟笑话
你。」

  一朗子连忙说:「哪里会笑话呢?我也是青龙寨的一员。我听说青龙寨出事
之后,还到山上去看过,又见朝廷乱来,这才想到进京找皇帝算账,结果想不到
自己变成了皇帝。」

  赵青龙一起望着一朗子,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一朗子说道:「这个不忙说,请赵大哥讲讲离开青龙寨的事。」

  赵青龙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便讲了起来。

  原来他们带着残兵败将离开青龙寨之后,便晓行夜宿投靠了太湖帮。之所以
如此,是平时跟太湖帮打过交道,觉得帮主还算是一个讲义气、有骨气的人物。
他们到了那里,受到帮主的友好接待,就暂时安顿在那里。不想后来出了一件事,
使双方的关系有点僵了。

  太湖帮帮主有个弟弟,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好色成性,仗着哥哥的势力,到
处调戏妇女。当他见到柳妍这般国色天香,便惊为天人。不顾羞耻地向柳妍求欢,
被柳妍严词拒绝。

  谁知这小子不死心,竟然趁赵青龙不在帮里的时候以迷香迷倒柳妍,幸好被
怜香和血痕发现,救了柳妍,并暴打淫贼一顿。赵青龙回来之后,当然咽不下这
口气,太湖帮帮主没办法,查清事实之后,让弟弟挨了一顿板子,关进牢里反省。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赵青龙等人的心里还留着阴影,跟太湖帮的交情也有了
裂痕。可是暂时得放下个人恩怨,因为他们得顾全大局,齐心协力,共同对付朝
廷。

  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有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才有出路,不然的话谁都跑不
了,因为朝廷的势力大得很,天下并没有真的大乱。

  正当他们招兵买马,准备起事时,京城传来喜讯,朝廷换皇帝了!可恨的朱
厚照下台了,新皇帝非常仁爱,先后下了几道圣旨,将过去的坏政策全部改掉了,
使百姓们都长出一口气,都庆幸遇到了好皇帝。

  在这种情况下,赵青龙等人也觉得没必要再待在太湖帮了。他们想重回青龙
寨、重建青龙寨,可以不当土匪,可以在那里安家,当个良民。皇帝换人了,他
们的日子也好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云南的永王发了密信给太湖帮,请他们助阵,帮他推翻新君,
助他称帝。太湖帮帮主犹豫不决,他和永王关系不错,一直都有往来。要是还是
朱厚照当政,天下恶之,永王起兵有理;可是现在不同了,天下的百姓都挺欢迎
新皇帝的,谁会再造反?可是若不帮助永王,自己会先倒霉。

  太湖帮帮主不把赵青龙当外人看,便将此事告诉赵青龙。

  赵青龙是个直性子,立刻拿主意,要他绝不能听永王的,帮主心存疑虑,举
棋不定,便找手下人商议,不想那些人贪图富贵,又鼓动他顺从永王,帮主便又
改变心意,听了他们的。

  按照永王的指示,太湖帮首先派高手入京,刺杀新帝朱厚朗。当柳妍夜入密
室看到新帝的画像时,吓了一跳,这不是自己的小情人朱一朗吗?他怎么变成皇
帝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太意外了,柳妍回来跟赵青龙商量之后,悄悄地带人离开太
湖帮,往京城而去。无论从哪一方面说,她都不会让一朗子死的。

  于是形成这样一种局面:太湖帮派人监视着皇宫,而柳妍他们则派人监视着
太湖帮。今日由朝廷的太监提供情报,知道皇帝私自出宫,所以太湖帮行动了,
柳妍他们也跟着行动。结果就出现今天这种场面。

  一朗子听了,连忙向一一人作揖,并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

  柳妍夫妇也感慨不已,都觉得人生多变,一朗子也趁机问血痕和怜香的下落。
柳妍听了心里发酸,说道:「你呀,这个小色狼,总是放不下她们两个。你和她
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青龙不会拦,只要她们愿意、高兴就行。她们就像我的
亲妹妹,你不能辜负她们。」

  一朗子说道:「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护她们的。」

  赵青龙笑道:「我相信、我相信。朱兄弟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对,是
皇上。」一朗子摆摆手,说道:「在宫里,我是皇上,可是在你们面前,我永远
都是小兄弟。」

  柳妍妩媚了拍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吧,她们两个被我
派回山东了,去招集旧部,打算大家会合在一起后,就在青龙寨过日子。你要了
她们后,就不能委屈她们。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女人,可也不能不珍惜。」

  一朗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好好待她们的,不让她们受一点苦。」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暂时相信你,你要是对不起她们,我可不饶你。」

  说着,很妩媚地扫了他一眼。

  一朗子被这一眼扫得心里抖了一7 ,回想起昔日的醉人缠绵,心里又热、又
软、又激动的,但有赵青龙在跟前,又不敢乱看,虽说大家都清楚这件事。

  三人碰着酒杯,开怀畅飮,谈起青龙寨的旧事,都不胜感慨,这顿酒直喝到
天黑。在酒散之前,一个手下出现在门口,朝赵青龙摆摆手。

  赵青龙去了一会儿返回,说道:「柳妍,你好好陪着朱兄弟,我有事先出去
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目光看了妻子一眼。

  柳妍被这一眼看得脸上发烧,知道那眼神里大有深意,是让她放开些,可以
尽情地跟旧情人乐一乐,他不会干涉。

  赵青龙的举动使柳妍大为感动,觉得这样的丈夫实在世上少有。他爱自己的
妻子如同爱自己,甚至接受妻子找情人的事实。因为在他看来,妻子快乐,他才
快乐。因此,什么贞操、尊严,他都觉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妻子。妻子的幸福
才是他的幸福,只要妻子觉得幸福,他什么都舍得。

  柳研的红唇动了动,心想:我不想对不起你,我可以不跟别的男人干那件事,
我不能再愧对你了。

  可是,赵青龙向她鼓励似的笑了笑,便大步离开,走得那么义无反顾,使柳
妍不知所措。

  赵青龙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朗子望着丰满、娇艳,桃红上脸的柳妍,望着她高耸的酥胸,心里痒痒的,
说道:「赵大哥真了不起,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爱人做出一切,我自认为永远也做
不到。」柳妍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说道:「那你会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他?」

  一朗子摇头道:「他的境界之高,我永远都比不上。」

  柳妍吃吃笑,说道:「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

  随着她的笑声,胸脯不停起伏。

  一朗子强调道:「我说的就是真话。」

  柳妍剜了他一眼,说道:「要是怜香或者血痕跟别的男人睡了,你会高兴吗?」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她们除了我,谁也看不上。」

  柳妍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小色狼,我也看不上你,还不是
吃一^ 了。」

  一朗子心花怒放,瞇着眼看柳妍,说道:「柳姐姐,咱们回房吧。」

  柳妍芳心一荡,娇声说:「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想活动活动筋骨。」

  柳妍噗哧一笑,说道:「我先走,你随后跟来。」

  说了自己的房间号码,之后,浪荡地笑了笑,扭腰摆臀先走了,是那么的勾
人,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当一朗子一进房间,柳妍就像一团火似的扑上来,抱着男人就亲。

  二人疯狂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密切交流着,彷佛也溅出了灼人的火花。

  直到透不过气,两张嘴才分开。双方都气喘吁吁的,一朗子棒子的翘得老高,
柳妍的双眼春水荡漾。

  一朗子用手抚着柳妍高高的胸脯,问道:「柳妍,我的好姐姐,你想我吗?」

  柳妍脸红似霞,妩媚地笑了笑,用下体拱了一下大棒子,娇哼道:「我想你
干什么?我是有丈夫的,你有的东西他也有。」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是一根棒子满足不了你吧?应该两根棒子一起干
你才是。上回我跟赵大哥一起干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柳妍羞不可抑,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本来我不是那种人,让
你们给带坏了。」

  说着,伸手在他的胯下按着、捏着。那里的硬度、长度、热度真叫人又惊又
喜。

  一朗子望着春情泛滥的美人姐姐,色心大动,忘情地说:「我的好姐姐,我
没有一天不想你的。每次想到你,我就硬到不行。

  「来吧,柳姐姐,把它放出来,给兄弟舔一舔吧!我特别喜欢你舔棒子的样
子,太迷人了,感觉像当了神仙一样美妙。」

  柳妍这位端庄美丽的少妇,听了这种污言秽语,只觉得像甜言蜜语一样动听,
下边的小穴越发地湿润。回想起往日的恩爱之情,恨不能在那种陶醉之中死掉。

  她鼓了鼓腮帮子,说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当了皇帝也没个正经,以后
肯定是个荒淫之君。你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你很快就会忘掉姐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也不会忘了你。你在我的心目
中,永远都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柳妍嘻嘻一笑,说道:「你这家伙,嘴像抹了蜜似的,我遇上了你,真是劫
数啊!」

  一朗子看着她醉人的容颜,说道:「好姐姐,你以后就和赵大哥住在京城吧。
咱们想快活时,就可以快活的。」

  柳妍摇头道:「不,我不会留在京城。等永王的事了了,天下太平了,我要
和你赵大哥返回青龙寨过普通的日子。」

  一朗子脸上失望,说道:「那我以后要是想你,该怎么办呢?」

  柳妍回答道:「你要是心里真有我,真想我了,可以去青龙寨找我啊!不过
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再干那件事了。我不能那么过分,总让青龙受辱,你知道男
人最怕这个的。」

  一朗子被她时喜时嗔的表情逗得心里痒丝丝的,说道:「你说的那件事是指
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柳妍瞪了一眼,哼道:「小子,存心逗我玩?看我怎么收拾你。去,坐在床
上。」

  一朗子便乖乖坐在床上,柳妍借着屋里几支明亮的烛光给一朗子脱衣。片刻
之间,便光溜溜的了。那根肉棒挺立在两腿之间,说不尽的冲动,大龟头露出狰
狞的面目,让成熟的美人又喜又怕。

  柳妍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白皙而健美的身子,微笑道:「朱兄弟,你还是那
么白净,像一个读书人似的。不过这根东西好像又变大了好多啊丨」说着,蹲在
一朗子的胯下,双手测量着,妙目盯着它,一颗芳心像风中的灯笼飘来荡去,说
不出的好受。

  一朗子被摸得又痒又硬的,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吃两口吧,它想你想得
都流泪了。」

  柳妍笑道:「胡说八道,又不是眼睛,哪来的眼泪啊。」

  一看那马眼,已渗出了一滴黏液。回想往日的缠绵,芳心狂跳,不禁美美的
扫了男人一眼,凑上嘴,伸出香舌,在马眼上一扫,扫掉了黏液,也扫得一朗子
全身一颤,啊地一声,欢呼道:「真舒服啊,再接着来啊。」

  柳妍见一朗子好受,粉舌活动起来,在龟头上扫荡起来,在肉棒上滚起来,
把一朗子服侍得啊啊啊叫个不停,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爽着。低头看这美
女,已经跪下来,正带着痴迷的神情服务着肉棒。那双美目不时抬起来看他,充
满了情爱和爱恋。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和激动,嘴里叫道:「柳妍姐姐,你真迷死我了。好了,
别再舔了,你要叫我发疯了。我要干你,我要插你的骚屄,狠狠地干你,让你爽
个够。」

  说着,抽出肉棒,抱起柳妍,将她扔到床上。

  柳妍横了他一眼,说道:「小色狼,别弄坏我的衣服。」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帮你脱吧。」

  柳妍瞇眼一笑,说道:「好啊。让我看看你现在帮女人脱衣服的功夫是不是
更好了。」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双手过去,只三两下,就将柳妍扒个精光。

  美女的裸体在烛光的夜里泛着白光,是那么娇嫩、那么洁白,还溢出迷人的
肉香。那对大奶子膨胀起来,多毛的小穴张开,流水正急。因为害羞,柳妍还将
双腿夹了夹,这更引得男人欲火高涨。

  一朗子啧啧赞叹,说道:「姐姐,你的身子更迷人了。」

  说着话,扑了上去。

  柳妍搂着一朗子笑道:「好兄弟,姐姐也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这个人。」

  一朗子心里痛快,揉着大奶子,亲着她的唇,那根大肉棒在流水的穴口外蹭
了几下,便像老马识途似的插了进去,发出清楚的噗哺一声。

  柳妍浪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姐姐这么久不被人插,都有点不适应了。」

  一朗子将肉棒顶到底,笑道:「我的好姐姐,今晚我要干你一夜,一直要干
到你晕倒为止。」

  柳妍说道:「不要,好兄弟,你干一会儿就回宫吧。你赵大哥要是回来了,
就不好看了。」

  一朗子笑道:「担心什么啊?他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他是不反对咱
们干的。只要我把你干舒服了,他一定高兴。」

  说着,将肉棒拉到穴口,一下子插到底,干得花心颤颤的。

  柳妍瞇着美目,喔了一声,娇声说:「好兄弟,你的玩意真硬,像是铁打似
的。慢一点、慢慢干,等我适应了,你再加快啊。」

  嘴里说着,柳妍的腰臀灵活地动着,让小穴随着肉棒的节奏张缩着。

  只听到屋里啪啪响着,伴随着一对男女的喘息声、叫爽声,害得那床也吱呀
吱呀叫个不停。

  二人还不断换姿势。一朗子站在床下,扛着玉腿猛干,看见两团大奶子猛晃
不止,心里大畅。两粒奶头也变大了,好不诱人。

  对于身材丰腴的女人,一朗子喜欢背入式。让柳妍将屁股翘高,他从后边插
进去,一边干着,一边看着屁股肉的颤动,小穴张合,淫水流淌。有时还伸手拍
两下大屁股,抓两下大奶子,弄得柳研浪叫声中多了一些颤音,更显迷人风采。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问道:「我的好姐姐,兄弟操得好不好?」

  肉棒不断地出入着小穴。

  柳妍被干得娇躯前送后耸的,大奶子摇晃,嘴里乱叫:「真好啊,大鸡巴真
好,干得姐姐太美了。姐姐的小穴被你干到开花,也乐意啊丨」一朗子抽出肉棒,
在她的穴上和菊花上舔了几口,才又噗哧一声插进去,美得柳妍美目都阖上了,
嘴里直喊着大鸡巴兄弟。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及时行乐,
都忘了赵青龙回不回来的问题。

  实际上赵青龙半夜已经回来了,二人已经干了很久,可是还不够,还要干下
去。赵青龙在门外听着室外的声音,又是吃醋、又是激动。

  尤其是柳妍的叫床声高亢又激烈,那是在赵青龙身下没有的。他知道妻子快
乐的风采,深感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有点失职,不能满足妻子的丈夫是愧疚的,柳
妍的欲望确实不是他能满足得了的。

  对于柳妍的出墙,他从来不怨不怪,他知道她不是坏女人,只是欲望强了些。
成亲以来,她也只跟一朗子上过床,并没有其他情人,因为别的男人她都看不上。
他也比较喜欢一朗子,认为他是个好青年,虽说有点风流,还吃了自己的娘子。
但是,他不恨一朗子。

  现在,赵青龙听着自己娘子的浪叫,自己的胯下也硬了起来,还硬得厉害,
是平常达不到的程度。他心想:难道我很愿意她被别的男人干吗?当然了,这个
男人必须是自己看得上眼的。

  赵青龙在门外硬着,想等室内平静下来再进去。可是室内干个没完没了,也
不知道一朗子和妻子高潮几次了。转念一想,那就别进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干
个够吧!

  直到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室内才安静下来。这分战斗力真叫人目瞪口呆。

  赵青龙简直把一朗子当成了偶像,心想:要是我有这个本事,柳妍就绝对不
会出墙了。

  室内的二人搂着睡了一会儿,一朗子便告辞了。他惦记着早朝的事,不能因
为私事而影响国家大事。

  等到一朗子恋恋不舍地走了之后,赵青龙才放心地进屋,钻进本属于他的被
窝,搂着本属于他的肉体。

  柳妍缓过神来,虚弱地说:「青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自己的男人抱着,和跟情人在一起不同,芳心有点乱。

  赵青龙不无醋意地说:「我半夜就回来了,见你们挺高兴的,就没出声。」

  柳妍想到自己在床上的放浪和热情,心里大羞,说道:「你也真是的,回来
了就找个地方休息啊,在门外待着干什么?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赵青龙回答道:「可不是吗?娘子,你叫得好大声,真好听。咱们在一起干
的时候,你怎么没有那样?」

  柳妍阖上美目,将头放在丈夫肩膀,娇声说:「只能怪你功夫不行了’等你
以后像朱兄弟那么厉害,我就会那么叫了。」

  赵青龙有点气短,一提这事,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娘子,我下边也
很硬了,你摸摸看。」

  柳妍吃吃笑,说道:「还用摸吗?你那玩意顶着我呢!」

  赵青龙说道:「你还能干吗?我想操操你。」

  柳妍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听你的。」

  赵青龙大喜,急急脱了衣服,趴了上去。那根棒子也不小,借着娘子被灌注
的精液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想到刚才那青年在娘子身上驰骋,心里又酸又刺激,
加快抽动。

  柳妍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哼叫道:「青龙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来劲呢?是不
是吃醋了?」

  赵青龙一边大干,一边猛搓娘子的大奶子,说道:「没有、没有。只要娘子
你高兴就行了。对了,娘子,那小子刚才玩你时,有没有叫你舔他啊?柳妍羞笑,
说道:「问这个干什么?」

  赵青龙说道:「娘子,你给我也舔舔吧,我也想尝尝那滋味。」

  柳妍说道:「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要是能把我玩舒服了,我就同意帮你舔
一次。」

  赵青龙大为兴奋,说道:「他娘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打起精神,奋勇战斗,棒子把穴插得唧唧作响。

  柳妍不禁浪叫起来:「青龙,我的丈夫啊,你今天真有能耐,比平时强。你
是不是很愿意自己娘子被人家干呢?啊!鸡巴都比平时硬啊!」

  赵青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道:「娘子,我哪里愿意当王八?我一想到
你被那小子干了我也不舒服,我就想使劲干你,让你知道我的功夫也不差。你男
人我也不是废物。」

  柳妍挺着屁股,动着小穴,娇喘着说:「你本来就不是废物。干吧,使劲干
吧!」

  赵青龙干到高兴处,大吼道:「柳妍,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以后再不能
偷汉子。」

  大肉棒如闪电般地出入小穴。

  柳妍浪叫道:「干死我好了、干死我吧,你不干死我,我以后还要偷汉子。
我喜欢被他操。又年轻,又俊俏,鸡巴也大,让女人爱死了,屄被操烂了都乐意。」

  心里想到一朗子在自己身上的风流细节,芳心沉醉。

  这话使赵青龙大受刺激,卖命地干起来,只是他的实力差些。没干多久,柳
妍玩起女骑士的姿势,没骑几下,赵青龙便投降了。

  赵青龙心里觉得羞愧,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而柳妍并没有怪他,心里却
想着一朗子,那个让她爱恋和着迷的年轻人。想到他当了皇帝,有那么多的女人,
她也有点吃醋。柳妍真想进宫里看看,看看那些后宫佳丽有没有自己漂亮。这个
小色鬼,艳福无边。一根鸡巴不知道插了多少个漂亮屄,幸运死了。想到鸡巴就
想到屄,这样的脏字让她又喜又羞,幻想着下次偷情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返回皇宫后,只在龙床上小憩一下,便赶着上早朝。

  朝会上,主要还是围绕胡人进犯和永王造反两件事。

  兵部启奏,昨晚胡人进犯清水河,已被我军击退;东厂来报,永王正在招集
人马,不日会有新的动作。

  一朗子听了之后,说道:「胡人可恶,永王可恨。大家说说吧,有什么好主
意?」

  于是,大臣们走马灯似的提了建议,什么主意都有。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对边关增兵,永王那边则找个借口,让他进京城拜见新
君。看他敢不敢来。无论他来与不来,都是个问题,同时,要各地整顿军备,严
密防范,做好战前工作。

  一朗子朗声说:「好,就这么办,马上下旨。他要是来了,好办;不来,等
着挨收拾吧。」

  大臣们没意见,皇上便同意下旨了。

  回到寝宫,往龙床上一倒,便朦胧入睡。这时候,公主来了,美目红红的,
显然前一晚没睡好。

  一朗子招招手,说道:「好妹子,来得正好,正好我困了,来陪我睡觉。」

  公主俏脸通红,又怒又怨,哼道:「又在胡说八道7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你告诉我,怎么早上才回来,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昨晚上我跟赵大哥夫妻喝了一夜酒,喝得痛快极了。
你要是有留下多好。」

  公主鼻子哼一声,说道:「我一看柳妍就不大舒服。」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人家对你可是很热乎的。」

  公主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她的狐媚样就心里难受,尤其是她在看你
的时候,我觉得有问题。」

  一朗子笑了,说道:「好妹子,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夫妻都是
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对我像亲人似的。你和柳妍可都是江湖上著名的美丽侠女,
应该多亲近才是。」

  公主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她,就觉得她是敌人。」

  一朗子望着公主,公主穿着一条红裙子,秀发梳得精致,插了几支玉钗,美
丽、高雅,引人入胜,最特别的是腰上还挂着一把剑,增加了几分英气。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说道:「好妹子,那是你太喜欢我了。哦,你今天真
鲜艳,像一个新娘子似的,我当你的新郎好吗?」

  公主轻轻一笑,说道:「就算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想找你当新郎。」

  一朗子露出一脸的苦涩,说道:「玉婷,我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看不上
我?」

  公主抽回自己的玉手,说道:「就凭你风流好色这一点,就不符合我选夫的
标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好汉占九妻嘛,要是我连一个娘子都娶不到的话,你
会看上我吗?」

  公主一想也是,说道:「反正我要找到的丈夫得对我百依百顺,只能有我一
个女人。」

  一朗子一咧嘴,说:「玉婷,咱们不是说好了,这辈子不分开吗?」

  公主瞇眼一笑,说道:「我可没答应你。我都想好了,要是有好男人的话‘
我还要是找一个,总胜过跟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朱玉婷的条件不算差,就
算不是公主,也应该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吧?天下那么大,要是实在找不到,我
再考虑考虑你,不过这是别无选择的最后选择了。」

  这一番说得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好吧,你看着办吧,我要睡了。」

  脱掉外衣,便钻进被窝里。

  公主看了不顺眼,皱眉道:「我说皇帝哥哥,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啊?应该
召见大臣,多谈谈国事。」

  一朗子闭上眼,摆了摆手,说道:「谈国事也得睡好觉才成,不如妹子陪我
一起睡,我看你好像也没有睡好。」

  公主没好气地说:「我是公主,你是皇帝,咱们一起睡,不是乱了套吗?」

  一朗子笑道:「来吧,来吧,只是睡个觉,又不干别的。」

  公主犹豫着钻进被窝,但和一朗子保持距离,嗔道:「你想干别的我还不同
意呢。」

  她脸上有失落,也有紧张,更多的是迷惘,就像一个迷路的人。

  一朗子嘿嘿笑两声,凑近她,搂住她的腰,说道:「抱着美女才能睡得香,
不准反抗啊!」

  这话令公主不禁笑了。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特点,闻着男人的气味儿,她心
想:他要不是我叔叔多好,也许我心一软就跟了他。上天注定我们是不能在一起
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红颜薄命,一点不假。

  不一会,一朗子就睡着了,公主望着他睡着的样子,又和气、又斯文,自己
却心事重重的,根本睡不着,回想跟他相识以来的细节,一颗芳心百感交集。

  睡到中午的时候,一朗子醒了,发现公主已经不在身边,不知道何时离去。
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宫女喊醒的,说是兵部有急事。

  一朗子不敢耽搁,赶紧到南书房面见。

  到了南书房才知道,胡人对边关大举进攻,形势不容乐观。一朗子心里暗骂
:这些胡人他娘的真不是人,这边永王要造反,他们又来闹事,这不是成天拆台
吗?不狠狠教训一下是不行的。

  一朗子叫来几位朝廷重臣,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大臣各有各的主意,但是既
要对付边关,又要对付永王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却没有,一朗子急了,在地上转了
一圈之后,脱口而出道:「实在不行,御驾亲征好了。」

  这句话把那些大臣吓得跪倒在地。

  一朗子说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明天早朝定夺,你们看来得及吗?」

  众人没有意见。

  回过头,一朗子跟太后商谈,都觉得有必要两仗一起打。太后说:「朝中的
良将不少,没问题的,但用不着你亲自上阵。」

  一朗子说道:「我也是练武出身,总觉得不亲自上阵可惜了,而且我要是上
场,肯定可以鼓舞士气。」

  太后说道:「话是说得没错,但你要坐鎭京城,准备力气对付永王。他要是
造反的话,你必须以一朝之君的气势压倒他;胡人那边你别担心,我会把我们杨
家最好的将领都送过去,保证让胡人吃不了兜着走。」

  一朗子恨不能亲自冲到战场上,与敌人厮杀。

  之后,公主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可真行,连聋哑美女都娶来当娘子。」

  一朗子听了,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两位娘子来了?」

  公主带着酸气十足地说:「可不是嘛,我在宫门看到了她们,就领进来了,
她们也是有名的江湖人物啊。」

  太后听了大感兴趣,说道:「怎么?皇上的娘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
快请她们进来吧。」

  公主便亲自将两人迎进来。进来的正是叶蒙蒙和叶静静,都是少妇打扮。

  叶蒙蒙进来,向太后行礼。太后连忙扶起,望着她们,说道:「你们是叶皇
后的妹妹吧?」

  叶蒙蒙看不见,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叶蒙蒙说道:「是啊,莫非你是当年的杨妃吗?」

  太后说道:「是啊。当年咱们见过几次,那时候我还是个妃子。唉,那你们
跟新皇上是什么关系了?」

  叶蒙蒙听了‘娇躯一震,面红耳赤,有点抬不起头。

  一朗子也有点发傻,公主先明白了,喔了一声,说道:「我的皇帝哥哥,她
们是你娘的妹妹,岂不是你的阿姨了?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连自己的姨
都娶了。」

  太后叹息道:「这可乱了套。」

  一朗子一脸的无辜,说道:「她们真的是我阿姨吗?怎么会这样呢?没有人
告诉我啊!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说着话,上前一手拉着一个美女娘子。

  叶蒙蒙唉了两声,说道:「我们真的是叶皇后的妹妹。当年叶皇后还活着时,
我们有来宫里看望皇后。你小的时候我们还抱过你呢,但是我们不知道你是我们
姐姐的孩子,结果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们到了京城也不知道你当了皇帝,还是公
主刚才说的,唉,真是造孽。」

  叶静静说不出话,叶蒙蒙便用手势说了,叶静静目瞪口呆,放开了一朗子的
手,重新打量起一朗子,之后,也跟着把头低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朗子身上,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这个不能怪我,
这是老天不长眼睛,让我娶了自己的阿姨。这是无心之过。」

  太后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一朗子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错了,就错下去好了。我绝不会因
为知道她们是我的阿姨就放弃她们。她们都是好女人,都是苦命人,我不会再让
她们一受苦了。」

  太后点评道:「你倒是挺看得开的。」

  公主的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和脸上扫来扫去,心里也乱成一团,心想:我这
位叔叔真够行,连自己的阿姨都吃了,虽说是无心之过,但也够过分的。他还能
不顾纲常,想继续过下去,真够厉害。

  公主又一想,他连自己的阿姨都敢吃,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我是他的侄女,
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在一起?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转向一朗子,他正忙着跟叶蒙蒙
说话。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你们两个来了,小珊她们呢?」

  叶蒙蒙回答道:「她们没跟来,小珊说不好意思见你。」

  一朗子奇怪,说道:「她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到底怎么回事?」

  叶蒙蒙低声说:「小珊把你的那个传音珠弄丢了。」

  一朗子大惊,心想:糟了!传音珠丢了,不但会影响我的安全,而且连与天
上联系的工具都没有了。如果她们不主动下凡,岂不是天地相隔、音讯全无吗?
这可糟糕了。

  太后见一朗子脸都变了色,说道:「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一朗子强作笑脸,摆了摆手,说道:「我很好。」

  太后笑了,说道:「两位妹妹进宫不易,我要请两位妹妹吃饭。玉婷,咱们
先出去一下吧。」

  公主答应一声。

  一朗子说道:「不了,她们先回我的寝宫吧,晚上咱们再吃饭。」

  说着,跟两位阿姨娘子走了。

  公主看着他们走了,心里不好受。

  太后对公主说:「玉婷,你的心事我知道,可是你想和他好,这很难,你们
可是亲叔侄啊!」

  公主回应道:「他们还是阿姨跟外甥。」

  太后长叹一声,说道:「这下可好,全乱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那
么样吧,低调点就好。不过以后可不能住在宫中,影响皇家的威仪。」

  公主痴痴地说:「只要能在一起,总是快乐的。」

  太后安慰道:「玉婷,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我帮你选一个吧,肯定让你满
意。」

  公主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不急,等天下太平再说。太后,我想跟皇上
说我要随军出行,上战场痛击胡人。」

  太后吓了一跳,说道:「这怎么行?朝廷又不是没有人。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公主说道:「我一定会说服他,必要让他同意。胡人来犯,都是因我而起,
我要亲自杀敌,平息风波。」

  一脸的坚决,没得商量。

  一朗子在寝宫跟二女聊天,并没有因为血缘关系而变得痛苦。这与他的性格
有关,也与他的经历有关。他已经上了太后和贵妃,因此他也不怕,还像以前一
样,就当不知道好了。

  叶蒙蒙有点难堪,说道:「以前还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外甥,真是想不到居然
会成为我们的丈夫。我和静静每年都要到黄山,是为了纪念你。我们本以为姐姐
的孩子早被朱厚照杀死,想不到还活着,还跟我们有了孽缘。

  「姐姐若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她也一定很高兴。只是知道自
己的妹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肯定会气得再死一回。」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颤抖着,说道:「咱们是什么亲戚关系我
不管。我只知道我是你们的丈夫,你们是我的娘子,咱们这辈子不分开,永远相
伴。」

  说着,将叶蒙蒙和叶静静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他心里已感觉不到这突然
而来的亲戚关系造成的隔阂,他们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

  叶蒙蒙说道:「相公,我们俩以后可不能住在皇宫,以免影响你的名声。我
们要住在外面,你想我们时,就去看看我们。」

  跟叶静静沟通了,她也同意。

  一朗子表示道:「好吧,我在宫外给你们找间房子,当咱们的新房。你们可
要答应我,不能因为知道咱们的关系而偷偷溜走,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叶蒙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说道:「我们不会离开的,我们苦了半辈子,绝
不会离开你。那种血缘关系是狗屁,夫妻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要答应我们,
不要因为当了皇上,女人太多了,而忘记了我们。」

  一朗子当即同意,说道:「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二女的脸上都有了开心的笑容,血缘带来的阴影已经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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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推倒公中

  当一朗子想要给她们脱衣时,叶蒙蒙阻止了,说道:「相公,现在还是白天,
还在皇宫里,我实在不习惯,总觉得有许多双眼睛看着。」

  一朗子说道:「好吧,到时候咱们到宫外,一定要喂饱你们两个,这么久不
见,想必憋坏了。」

  叶蒙蒙大羞,小声说:「相公,你总是没个正经。我们姐妹的实力也不弱,
到时候我们把你榨干。」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饭。红红的烛光照在四女的脸上,看得一朗子心
里痒痒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风采。太后是高贵、雍荣,充分显出成熟、端庄的美;
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静、典雅,带着几分羞涩;而叶蒙獴和叶静静身上带着一
股江湖气,娇艳之中透着坚强与直率,还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乐,心说:这四个美女就剩下公主没得手,如果有机会的话,
应该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么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只要两人愿意就行了!顾虑太多,
还有什么快乐呢?

  四女谈得高兴,毕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话题。后来,公主说了自己从
军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沉思。对于她,他很珍惜,不肯让她冒险。一个金枝玉
叶,有必要亲自上阵吗?

  一朗子心疼公主,说道:「玉婷,朝廷人才济济,不一定要你一个女流上阵,
而且你是公主,要是有个意外,我这个当皇帝会被骂死。」

  玉婷一脸严肃,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皇帝哥哥,你就答应我吧。玉婷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胡人,让他们滚回去。胡人进犯是因我而起,也应由我
负责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坚决地说:「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玉婷推开一朗子,娇嗔道:「你干嘛?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娇羞不胜,一张俏脸像红苹果般,使人沉醉。

  一朗子看向太后,太后皱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经铁了心要去,那就让
她去吧‘别拦着她了。好在有那么多武将在,不会伤到她。」

  一朗子〖了一声,说道:「既然母后都这么说了,我也没话说。」

  玉婷立穷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已经驰骋沙场痛击胡人了。而一朗子心里却
跳个不停,生怕这个决定有问题,伤到了小美女。;?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连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张俏脸都红扑扑的,看得一朗
子胡思乱想,心想:要是能把这四个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
证跟上了天堂一样美。

  酒后,叶氏姐妹想要出宫找住处,被一朗子阻止,请她们在宫中住一夜再走,
二女只得答应。于是,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热闹起来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叶氏姐妹也变成两只大白羊。
叶静静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叶蒙蒙则蹲跨在一朗子的头上,接受着男人舌头的
爱抚。三人在这种游戏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叶静静的口技有了长足的进步,无论是舌舔、牙咬还是嘴套,都显出行家本
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时震颤。想必她为了讨好男人,平时专心学习床上功
夫。而叶蒙蒙则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灵活得像装了弹簧,淫水流个不住,多数
进了一朗子的嘴里。

  一朗子扶着叶蒙蒙的屁股,用舌头分开两片薄唇,在细缝里扫来荡去,美得
叶蒙蒙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头真厉害,蒙蒙那里要流干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轻咬一口,使叶蒙蒙大叫,说道:「蒙蒙,你那里是哪
里啊?说明白点啊。」

  叶蒙蒙便含羞低声说:「那里是蒙蒙的小骚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
你的功夫也越来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叶静静,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泪时,她的小穴已经流得一塌糊
涂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她骑上大肉棒,「唧!」

  的一声,便把那么长的家伙套了进去,之后,扭动着又圆又白的屁股,在男
人的身上活跃起来。

  叶静静乐得又是瞇眼,又是张嘴,一张俏脸艳如海棠。要是她能发声的话,
一定会喊得比叶蒙蒙更浪、更大声。两团奶子跳跳荡荡的,舞出风骚的波浪。

  叶静静的小穴夹得一朗子直喘粗气,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极了。叶蒙蒙见妹
妹尽显骚媚,自己也想尝尝久违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势,告诉她,自己也
想爽一爽。

  叶静静跟姐姐换了一下位置,于是,叶静静的小穴被大舌头顶进去‘而叶蒙
濠的小穴则被大肉棒子塞得满满的。

  叶蒙蒙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叶静静还欢,平时很端庄的淑女也像荡妇一样
在男人身上跳跃、摇摆,嘴里还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这根鸡巴真
好’像是铁打的,每一下都叫蒙蒙命都没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觉得自己也该发威了,便让女的身体重迭在一起。
叶蒙蒙仰躺在下,双腿张开,而静静则跪伏其上,这样两个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
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张开了嘴,流着口水,像鱼嘴一样张合,显示着她们身体
的需要。虽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征,外表上毛的数量不同、形状不同,穴
的大小也各异,而里边的深浅有别,则只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着两个淫穴,心中大乐。先是用舌头挨个舔,又用指头插。两个美
女扭动着小穴,要求换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啮一声插进一穴,插了几下,再换阵地,插进另一个小穴。这样
反反复覆‘来回交替,二女浪叫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兴大发’
以更勇猛的姿态投入战斗。

  一边干,一朗子还一边说:「蒙蒙,分别这么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叶蒙蒙,插得小穴嫩肉一张一缩。

  叶蒙蒙浪哼着说:「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来找你了。」

  一朗子听得高兴,呼呼干着,说道:「身子有没有想啊?要说实话啊!」

  叶蒙蒙浪笑,说道:「好想好想的,有时候想得下边都流水了,恨不得马上
找到你,让你把棒子插进去,有时候痒得厉害,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更是恶狠狠地干穴,之后,又将大棒子插到叶静静的小穴
里,双手抚着叶静静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块豆腐似的。

  叶静静不能说话,但感觉很灵敏,回过头,俏脸对着一朗子笑,美目对着他
眨了一下,显示着自己的爱恋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动心,便伸过嘴去。叶静静吐出舌头,让男人品尝。

  不用说,这一晚是尽欢而散,至于干到什么时候,也不必细说了。

  次日,二女出宫,一朗子帮她们找了合适的住处。

  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个大财主住的,由于犯法,宅子被
没收。

  由于这所宅一大,一学打算曰粪皇在外一人们云一疆。这奋己既可以享受后
宫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们。他知道,那些江湖侠女不愿意住在皇宫里,
她们自由惯了,谁爱当笼中鸟呢?

  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洁白的戎装,披着红斗蓬,骑着一匹枣红马,腰上挂剑,手执缰绳,
威风凛凛。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飒爽,不但把将士们看呆了,连一朗子也意乱情
迷。

  一朗子望着公主,欣赏她的风采,心里很龌龊的想:这小娘们美得不得了,
简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为一个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简直对不起这
缘分。公主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凑上前,低声道:「玉婷,你真好看。等你得胜归来,我送你一件大
礼。」

  公主大有兴趣,低下身子,急问道:「什么大礼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凑近她的耳朵说:「送上我的大棒子,让你告别少女,你
说好不好?」

  公主听了,脸红如霞,轻轻咬了咬红唇,在一朗子耳边说:「大色狼,我也
想操你呢。」

  说完,打马就跑了。作为公主,头一次说脏字,岂能不羞。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那一个「操」字由美女的嘴里说出来便不同,太迷人、
太诱惑,让人想马上扑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对,拿她当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好,虽说是亲戚,
只要不生孩子、不让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吧?

  玉婷走了之后,一朗子便专心当这个皇帝,白天处理国事,晚上有美女相伴。
在宫里有李贵妃和太后陪着,宫外有叶氏二女。

  自从柳妍和赵青龙因事离开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们,亲自写信要她进
京。接下来便是等待,主要是两方面的消息,一是边关,一是云南。首先他得到
云南方面的消息:永王称病不来京城,说等身体恢复后再来拜见新君;之后边关
传来喜讯,公主领人出关夜袭,初战告捷。

  听得一朗子大呼过瘾,恨不能亲自到边关替玉婷庆贺。怎么庆贺呢?除了摆
酒之外,也要搂在怀里过过瘾,就是不干真的,也要过过干瘾。

  朝廷上下一片喜气,下了圣旨?派了钦差带着物品前去犒劳。另一方面,永
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们劳心劳神。大家都再次想到当年的靖难,都怕历史重
演。

  有人就说,永王的头脑和谋略不下于当年的成祖,近些年由于咱们战事很少,
朝廷上缺少指挥大仗的统帅,那些当过统帅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真要打起来,
不能保证会获胜。

  有人就说,没有老的,还有年轻的。那些老的,不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谁
有能力谁上,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像徐达那样的统帅。

  有人还说,选统帅可得当心,当年惠帝的事就坏在李景隆那孙子手上‘朝廷
那么多军队损失在他手里,搞得皇上无兵可用。

  有人奉承说,咱们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们的皇上是马背上的皇帝,岂是那
个书呆子比得了的?咱们也不是齐泰、黄子澄那些废物,朝廷的百万兵马,岂会
败给一个藩王?

  有人担心说,现在的永王比当年的燕王更可怕,为什么?因为燕王造反时,
手里人不多,可是现在的永王盘据云南,恐怕云南的总兵只会听他的,兵将都是
他的人。也就是说,我们对付的不是一个永王,而是云南整个省的兵力。

  这些话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朗子鼓励大家,说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绝不是朱允炫那草包。
朕虽长在民间,但一直在刀头上舔写,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还罢了,他要
是反了,叫他有来无回。他不是说他病了吗?我就派人去慰问,看他得了什么病。
揭穿了他的真面目,看他还有什么节目。」

  有的大臣说:「皇上,万一把他逼反了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没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无论咱们怎么做,也不能
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现在,咱们也要做好平乱准备,一定得选出一个好统帅,要
选出一个比永王更会指挥作战的人物。」

  这一说大家都唉声叹息。一朗子明白,这样的人物很难找,老的不行,年轻
的难当大任,真不好办。

  丽大家@ 商,决定让去年的状一呈叔宝当灵,走一馨着,@ 看虚实。这是个
重要任务,大家推荐王叔宝是有理由的,这个人虽然是文状元,但他的性格很硬
气,意志也坚强,还很忠、也耿耿。就因为他的为人过于坚持,被冷落在翰林院
不受重用,因为朱厚照那样的皇帝不喜欢这样人。

  找好钦差,又选拔了几名将领随行,想藉此了解永王的军备。回头让这几个
人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出发。

  散朝之后,一朗子跟太后谈话。

  太后说道:「皇上你想找统帅,找一个比永王更会打仗的倒很难,不过比永
王逊色点的倒有个人选。」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逊色一点无妨,只要比当年那个李景隆强就行了。」

  太后说道:「我有个舅舅现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负责领兵打仗,挺
有本事。以前还当过永王的手下,永王也夸奖过他的指挥能力,也为朝廷立下不
少功劳。后来因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轻易答应,说道:「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们商议一下。」

  隔天,大臣们一聚,谈起统帅,一朗子便提起这事。有人提出异议‘说老头
子的指挥能力确实不错,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云南那么远,
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腾吗?别没到云南,老头先累倒了。

  也有的说‘老头子脾气暴躁、倔强’认准一门事,谁也管不了,别到了阵前
不听圣旨。

  还有的人说老头子虽然指挥能力挺强,但是没有指挥过大规模作战,他指挥
将士最多的一次不过三万人。没有大规模作战的指挥经验,这能行吗?这场仗可
是关系着朝廷的安稳。

  这些意见都使一朗子产生动摇。他有点紧张,选将要是选错了‘就会坏事。
为了稳妥起见,一朗子决定见见他,亲眼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随后‘一朗子跟太后都换上便装出宫。一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后变身富家
少妇。二人走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为了自由,一朗子让那些侍卫不必跟得太近
了,那样叫人不舒服。

  二人并肩走在街头,一朗子见太后一身紫裙,蛾眉凤目,容光焕发,尤其
是那高耸的胸部,画綮一顚一霱,惹人犯罪。

  见一朗子多看了几眼,太后害羞,娇嗔道:「小农,你往哪儿?也不泊长针
眼。」

  一朗子低声笑道:「杨姐姐,我觉得你奶子变得更大,脸也更鲜艳,比
以前更迷人了。谁见了咱们,都会觉得你是我大娘子。」

  太后觉得心里甜甜的,说道:「少灌迷汤了,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看起来顶多像我的姐姐。不过嘛,我倒是想象儿
子一样天天吃你的奶。」

  太后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害惨了我,弄得我晚上经常失眠,
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睡得安稳了,我现在这胸部确实比以前更大了。」

  说着,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样迷人,有撩人的曲线和高度,令人垂
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干燥。

  一朗子说道:「以后再睡不着的话,就去找我,我陪你一块睡。」

  太后芳心一颤,柔声说:「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轻女子,还会稀罕我
吗?」

  一朗子坏笑道:「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记着你,总想操你。」

  这一声「操」又使太后春心一荡,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来到老头子家门前。守门人认识太后,太后让他别声张,只问了老头子
在干什么,得到的答复是:主人在练武厅练武。二人便悄悄往练武厅走去。

  没等到那里,便听到呼呼的风声,越靠近,风声越大。

  一朗子到了门口往里一看,只见一个老头正挥舞着长刀,舞得正急,白胡子
都被吹得飘飘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稳,不过看相貌,确实老得多了,不但满脸皱
纹,连胡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张脸还是红润的,身材并非想象中的伟岸、魁梧,
而是干瘦如虾。这使一朗子产生怀疑:这是我们要找的吴将军吗?不太像啊!

  一朗子让太后先别露面,自己走了进去,也不出声,只盯着老头练武。

  老头专心练武,并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练完了,老头子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将大刀放回兵器架,才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我不认识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想就国事征求一下你的意
见。」

  老头子一愣,随即笑了,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从来也
没有问过我什么国事啊?难道新皇上记得我了,觉得我有用吗?」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老将军,新皇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
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虑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担当大任。」

  老头子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我身体不好吗?你也看到了。不过,我已经
不是朝廷官员,确实不能担什么大任。」

  说着话,老头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说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将军。皇上想问你,如果让你去平息永
王的叛乱,你敢不敢去?」

  老头子停住脚步,说道:「永王叛乱?永王何时叛乱了?小子,你不要乱说。
这事很严重的。按辈分来说,那可是皇上的亲叔叔。」

  一朗子一笑,说道:「成祖也是惠帝的亲叔叔,不也照样叛乱吗?老头子嘘
了一声,说道:「你胆子倒不小,敢说成祖叛乱。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当年起
兵,哪有现在的皇上?说话可得小心点,要是让朝廷听到了,你就有麻…^.」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我只问你,如果永王反了,让你当统帅
平叛的话,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胜?」

  老头子神情变得郑重,说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胜也+ 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是你打不过他?」

  老头子说道:「老实说,我跟永王的指挥作战能力比,他比我强一些。他年
轻时候没少打仗,多次指挥十几万部队,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挥过几万人,不
能比。

  「不过嘛,我也不是容易败的。我跟他打,我胜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
他的兵少,就算云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过才十几万部队,朝廷可有百万大军,
有了这个前提,我的胜算就达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依老将军说‘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证打胜仗?」

  老头子说:「能。」

  一朗子奇怪地说:「你不是说你只有五成把握吗?」

  老头子说道:「只要给我绝对的指挥权,不限制我,我定能灭掉他,因为我
有我的好办法。」

  一朗子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老头子笑而不答,说道:「这个与你没关系,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叫我什么?」

  霞子扑通一声跪佳,说道:「皇上,你不用再驱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是怎么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头子微笑道:「凭直觉就知道。」

  一朗子听了,陷了沉思。

  太后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头一见,又要行礼,却被太后给止住,说道:「舅舅,不要那么多礼,我
跟皇上这次来,可是来求你的。」

  老头子说道:「太后,何谈什么求字啊?没有朝廷也没有我。刚才的话你也
听到了,如果朝廷真派我去的话,我一定尽力为朝廷分忧。即使我打不过他,我
也能阻止他,不让他叛乱成功。」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好、好。老将军,有什么好酒,拿出来吧。朕要与
你曷固莆夬。」

  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
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
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
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
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
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一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
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
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
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
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
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
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
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
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
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干你。」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
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
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
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一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你想我让只守着你一个吗?公
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
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
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
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霊分飘逸、高雅
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真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
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 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
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
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

  公主心里得意,轻轻唤道:「哥哥,睡着了吗?」

  一朗子猛然惊醒,痴迷地说:「妹子,你真是个妙人,哥哥再次觉得自己配
不上你。你这么完美,多才多艺,又美若天仙。哥哥决定了,以后封你为皇后。」

  公主听7 一愣,接着又噗哧一笑,娇声说:「我的好哥哥,要是真那么干了,
你的皇位可就到头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个乱伦的皇帝。」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当皇帝为什么这么多苦恼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时,
我过得还挺轻松的。不如我跟大臣们说,这个皇上我不当了,让贤吧!」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啊,难道让我当吗?」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们
都是太祖的子孙。」

  公主嘻嘻笑,说道:「这个更乱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玉婷,到我怀里来,好些日子没抱你了。」

  公主转了转眼珠,说道:「让你抱也行,不过你不能乱来。」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说道:「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侧坐在他的怀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心里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么
严重后果。

  一朗子一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活力和柔软、弹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梦
到你,和你一起练功夫,每次醒来,心里都充满失落感。」

  公主哼一声,说道:「少来哄我了,我不吃这一套。」

  心里却淌着欢乐的河流。在骨子里,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不信?」

  看着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鲜红的嘴唇,有点控制不住。他犹豫
了一下,还是亲过去。

  公主啊了一声,一缩头,亲了个空。一朗子再亲,最终亲在嘴上。

  她轻微挣扎着,一朗子抱紧了她,不让她乱动。于是大嘴在红唇上,先是磨
擦,继而舔着,轻咬着,公主被亲得轻轻扭动,呼吸都热了起来。

  于此同时,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在她腰上腿上抚摸着,慢慢地移到胸部,
像那天一样揉弄着,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比摸这个更爽。尤其是那个奶头,隔着衣
服都硬起来,乐得他对奶头不停地拨弄着。

  公主扭动加快,鼻子也哼了起来,悄脸红得厉害。一朗子趁热打铁,将舌头
伸进她的嘴里,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动情了,也生硬地迎合着。一朗子大乐,摸了一会
儿奶子后,手就伸进裙子,向她的秘处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体快感的同时,也不忘反抗。当手按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娇躯
颤了一下。手指没揉几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给夹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着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边都湿了,手指感觉到那里
的潮湿和灼热。渐渐的,公主身子发软,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处神秘的部
位揉来枢去,弄得公主直哼,眉5 间充满了春情。接着,一朗子拉下她的亵裤,
将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绒毛和水淋淋的痕迹,以及柔软、娇嫩的穴唇,
找到那颗豆豆,贪婪地玩了起来。

  公主受不了了,推开他的嘴,梦呓般地呻吟起来,比她唱歌还动听。

  一朗子望着公主星目半闭,红唇张合,内心充满了愉快。

  当一朗子分开穴唇,往洞进发时,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别往里边伸了,
别弄破了那层膜,我还留着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怜的,便心一软,说道:「好吧。不过
你要告诉我,那层膜是要留给谁的呢?」

  公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说:「留给有缘人呗。」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公主哼道:「我告诉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会从你的。我说
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应你,我会做到。来,让我尝尝你桃子的滋味吧。不让
干,也得让我吃几口。」

  公主大羞,推开一朗子,将亵裤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张地说:「不,我不
要,那多难为情啊。」

  一朗子开导她说:「有什么难为情的,你以后也是我的娘子,怕什么。你要
是不从,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说着话,将玉婷抱到床边,自己蹲在床下,将她的裙子卷上去,脱掉亵裤,
露出美丽的花瓣。那里的风景真美,芳草萋萋,花瓣红润,流水潺潺,衬托着雪
白亮丽的大腿,虽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尽折腰。

  一朗子盯着那私处,感叹道:「玉婷,你的屄真美啊,美得让人受不了,真
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阖上美目,嘴上说道:「不让你操、不让你操,那里是
属于我的驸马。」

  一朗子舔了舔唇,说道:「我就是你的驸马啊!」

  说着,凑上嘴,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公主美丽的小穴上。

  公主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挑逗?青春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何况公主对于
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作为一个聪明过人的姑娘,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可是
却听说过。她平日跟李贵妃关系不错,有时候李贵妃会讲一些房中事,公主在理
论上已经成熟了,只是没有实践过。

  这时候一朗子一对她的最敏感之处下口,她哪里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
身体扭动如蛇,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瞬间她又倒下了,
娇喘不止,说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玉婷会发疯的,会忍不住让你祸害的。
快放过我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不让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妹子,你要是想干那件事,就
说出来好了,哥哥我一定把你变成少妇,我想这一天想好久了。」

  说罢,又低下头忙碌起来,那条舌头在少女散发着雌性气息的器官上扫荡着,
嘴唇和牙齿也不时来协助。

  公主忍无可忍,在一朗子将嘴对着她穴里吹气时,身体抽搐一下,便来了个
潮吹。一朗子没提防,被喷了一嘴一脸,好些还进了嘴里。

  公主说不出的痛快,瞇着美目,舒服地喘着气。她感觉像被男人干过一样美
妙。

  她已经幻想过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当男人的嘴离开小穴之后,公主一下子觉得空虚,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正
要睁开眼,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时,突然觉得一个硬东西抵在小穴上,借着那湿
淋淋的秘道往里进。这是什么东西呢?这么硬又这么热,像一根烧火棍。

  脑中蓦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东西吧!这个坏哥哥说话不算数,说过
不干那件事的,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她急忙睁开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贪婪的眼神。突然感觉下体一疼,好像有
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根棍子就捅了进去。

  公主疼得眼泪都掉了,知道贞洁已失,泪眼蒙眬中坐了起来,伸手打了一朗
子一个耳光,以示惩罚。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说道:「好妹子,你打我,我操你,咱们是一家人了,
你从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又无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将大棒子顶到
底,缓缓抽动着,看着她流泪、看着她皱眉,心里是又怜又爱。再看她那胯下点
点落红,心里又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给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为自己的女人,谁能不骄傲呢?
为了爱惜公主,一朗子将肉棒抽广出去,穴口满是春水和血迹的混合物,一片狼
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几分空虚和骚痒,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来,
用裙子盖住下体,一脸幽怨的瞪着一朗子。

  一朗子挺着带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让她开心起来,
心甘情愿让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舔掉她脸上的泪珠,说道:「哥哥爱
你才干你的,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怀里,哼道:「你骗我、祸害我,我不恨你恨谁呢?一朗子微
笑道:「我的好妹子,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后咱
们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说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还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玉婷,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不论我晚上跟
谁睡,我都带着你好不好?比如我去干太后,也带着你,咱们三个一起玩,玩过
之后,搂着你们两个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荒淫劲比我父亲还过分。他再过分,也没像
你,连阿姨、亲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想,可是都这样了,我会因为亲戚关系就
离开你们吗?那样你们多伤心啊?」

  说着,一边亲着红唇,一边揉搓着奶子。含了一会香舌,问道:「还觉得疼
吗?公主娇声说:「不那么疼了。」

  一朗子说道:「那咱们接着干吧,好不好?」

  公主说道:「你那东西快跟我胳膊一样粗了,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说:「没关系的。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的。那些女人都
能受了,你也一定行。我跟你说,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

  一朗子就势伸手,将公主的衣服全脱光了。红红的烛光下,公主的身子白净
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看不出那两团奶子还不小,奶头红红的,如两颗樱桃。两
条大腿像玉雕成,连小腹下的绒毛都很美丽。配上公主绝色的脸,似喜似嗔,似
怒似恨的复杂表情,真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连忙将自己脱个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对方的裸体,心里都很满意。

  公主终究脸嫩,扯条被子,钻进被窝里。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娇声说:
「哥哥,别那样,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强迫,知道她一时间不能克服羞涩,便也像鱼一样钻进被窝里。

  一一具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欲望的火焰。一朗子将被子扯下一
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对着两团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着一个奶头,用
手揉着另一个,隔一下,便交换一下,让公主舒服得叫出声。

  一朗子分开她的玉腿,又将大肉棒凑上去,在她的胯下磨来磨去,磨得公主
也跟着扭腰摆臀,跟着肉棒移动。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着,暂时不想进去。

  公主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哥哥,你一定急坏了,来吧,妹子满
足你,进去吧!反正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已经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便徐徐推进棒子,看着公主皱眉,便停了。

  公主双手一压一朗子的屁股,说道:「来吧,我已经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顶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长出一口气,说道:「真大啊,塞得真满,简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只会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紧又暖又多水,真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来。

  玉婷的眉头渐渐松开,说道:「可以了,可以动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闻仙乐,屁股耸动,缓缓地抽动着棒子,公主的情绪渐渐好了,只
干了几百下,公主的脸色和眉目都好转了,变得春情弥漫,看了叫人销魂,还将
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适应了,不用再顾虑,便加快地插起来,大棒子出入小穴,
很欢快、很顺畅。公主生硬地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又是曲腿,嘴里发
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声。

  一朗子干得爽快,问道:「好妹子,现在舒服吗?」

  玉婷瞇着美目,娇喘着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姑娘愿意当新娘了,
原来这种事是这种感觉。」

  一朗子将棒子抽到穴口,说道:「那你说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红唇一翘,说道:「我不告诉你。」

  又娇美又调皮又性感的样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
便浪叫一声。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断地叫。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感觉让她觉得已
经飞离了床,飞离了人间,向天上飘去。

  公主毕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几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让她受苦,也让自己扑扑扑的射了,射得公主发出甜美的叫声,
将一朗子缠得紧紧的,像一条美人鱼。

  之后,一朗子不忍心压着她,一翻身,让她饥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脸的幸福和满足,睁开美目,笑咪咪地说:「好哥哥,这下你满意了
吧?我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让你给破了。」

  一朗子双手抚着她绸缎般的身子,说道:「不满意,这才干了一次,我要天
天都干你啊,让你天天都当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那么贪婪,也不怕把自己给干坏了。像我父亲
那样,女人干多了,当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跟你父亲可不同。我可是练武出身的,一直在
练武、在动武,从没有断过。他呢?属于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说道:「我为了帮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为他的女儿,我
是不对的。但为了天下苍生,我没有什么错。他心里一定很恨我,我求你一件事,
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有什么就说吧。」

  公主说道:「你要答应我,不要杀他、不要折磨他,让他好好活着,当一个
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历朝历代的在位皇帝,对失势皇帝那么冷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经想好了,
我不会让他去守陵墓。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当一个开心的百姓,你说好不好。」

  公主点头道:「好。」

  搂着男人翻身。

  一朗子问道:「干嘛啊?」

  公主羞涩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啊!」

  一朗子欢呼一声,那根大棒子又活跃起来。一对男女在肉体之乐中都觉得人
生好美啊!

  一一人成就好事,关系更见亲密。

  公主的脸上再无忧虑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绪也高昂起来。他们不能公开关系,
只好秘密来往,那种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难忘,更叫人留恋。

  与此同时,他们也持续关注着云南方面的消息。

  数日之后,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钦差去了之后看穿他装病的真相,逼得他
不得不提前造反,都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第一个举动就是将钦差等人全部杀掉,
并发布造反檄文,号召天下同时起义,推翻朱厚朗这个假皇帝。

  永王说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儿子,是冒牌货,根本就是个弃婴,被一个老头
子收养,当了小道士。当道士期间也不是东西,陷害师兄弟,对师父不敬,强奸
师父的心上人等等,由于不容于师门,就叛逃师门。

  永王因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赃,还历数一朗子的几大罪过,其
中就有废除朱厚照的皇位,听信谗言,迫害永王。这个假皇帝固然可恶,而内阁
里几个大臣更该被灭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狈为奸,破坏朝廷律法,胡作非为。

  这篇文章挺掮动人心的,一时间谣言四起,对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气愤之余,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以前当过道士?难道这是个巧合
吗?他怎么知道我跟师父的心上人好过?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后,云南总兵臣服于他、为他效命,于是云南一省的
兵力和地盘尽归永王。永王挟着胜利的声势率兵向贵州进犯,很快的,贵州失陷,
贵州巡抚等官员死的死,逃得逃,这些未经战争的官员和士兵哪里是永王的对手?
永王开宴大贺,通告天下,他又胜了,要一朗子快点让出皇位,兴许他一高兴,
可以饶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内就杀到京城,让他像惠帝一样完蛋。

  不好的消息连续传来,朝廷上下震动,一片惶恐。

  一朗子却稳如泰山,往龙椅上一坐,对群臣说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
的?不就是占领了两个省吗?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们多少兵。咱们会
怕他吗?咱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个神情就像一个赌徒输了一文钱一样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个个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们又没有主意了是吧?没主意,那就朕说吧!首
先发表讨伐檄文回敬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反贼,是失道者,应该被所有人
唾弃。然后派兵出战,将他消灭。」

  群臣连忙称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边,跟他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里的才子不少,个个满腹经纶,妙笔生花。有几个将自己费尽才思的文
章交上来,一朗子在书房看了几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这都是写什么啊?
以为是游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写得文绉绉的,没有力量、没有气势,也少了说
服力。」

  一边的公主拿过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讨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诗。」

  一朗子望着外表已有少妇风韵的公主,说道:「玉婷,不如你写一篇吧,我
想你一定能写得比他们好。」

  公文点头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着毛笔,沉吟一会后,便笔走龙蛇,一口气写了千余字,
然后搁笔,说道:「好了,这这样了。」

  一朗子全篇一读,连声称好,不但义正辞严,富于有煽动力和说服力,还揭
穿了永王的真面目,号召天下人一起动手,加入讨伐的行列,打败永王、维护朝
廷,大家才有好日子过。要是让永王当了皇帝,会比朱厚照当政更可怕。

  不仅如此,那字也写得漂亮,刚劲有力,让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兴,说道:「你满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全文,说道:「好虽好,但是还不够狠辣,应该加上几句。
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贼,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凡杀死永王者,赏
金万两,官居一品,并刻碑留念,万古流芳。」

  公主点头,说道:「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们可不能再犯当年的错了。」

  提笔又加了几句。

  随后,一朗子下令将这篇檄文大量抄录,盖上大印,全国张贴。

  果然,天下人见了,都群情激愤,不齿永王的行为,欲除之而后快。

  朝廷这边则按照原计划,由吴老头挂帅,领兵三十万,杀向云贵。考虑到此
战极其重要,又派给一些年轻的优秀将领予以协助。

  望着大军远去,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就看吴老头的了,他要是像当年
李景隆那么不争气,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稳了。

  公主伴在身边,说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担心,有玉婷陪着你。要是吴老
头败了,玉婷就亲自上阵,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脸的坚决和硬气,和她秀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微笑着望着她,说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样的书呆子,我也是个武夫。
实在不行,我就御驾亲征,而且我有办法打败永王,虽然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问:「什么法子呢?」

  一朗子说道:「我这个办法虽然不高明,但是绝对有效果。假如当年惠帝按
我这个法子来的话,他根本丢不了皇位,成祖永远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着远方,大军消失的地方,说道:「想当年,惠帝平乱不利,
犯了一些极严重的错误。其中一个是当朝廷败了几仗,兵力损失惨重时,他就不
应该再集结军队攻击,应改为坚守城池,等敌进攻,这叫以逸待劳。

  「你想想,成祖造反时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战速决,消灭了朝廷的所
有力量,让朝廷无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
展指挥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说的,坚守着一座座城池,让他来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
朝廷的地盘那么大,城池那么多,他能攻下几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
守,兵力也会越来越少,时间拖久了,他手下人见胜利无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说道:「这是没有上策的上策了。当^ 吣惠帝到底是个书呆
子,什么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说的做,也不至于四年就把皇位丢了。书呆子就
是没有用,咱们看看,你这个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强。」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着,说道:「玉婷,我强不强,你最了解
了。昨晚咱们不是还较量过吗?你口口声声说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视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这个色狼,就会占我的便宜。我
可不服你。下次咱们再干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投降。」

  一朗子听了大感兴趣,说道:「什么?下次是今晚吗?」

  公主妩媚地一笑,娇声说:「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说着,扭动着细臀圆臀,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着公主的背影,心想:这妞真是极品,经过我的滋润,胸部和屁股
越来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吴老头到前线后,跟永王打了一仗。这一仗失败了,本来可以得胜,只因有
两个年轻将领贪功心切,中了敌人埋伏,影响大局。吴老头大怒,按照军法,将
两人打了八十军棍,然后整军再战,这一仗损失将士几千人。

  败迅传来,朝廷又沸腾起来,有人说吴老头年事已高,难当大任,应该换将。

  一朗子摇头道:「不行,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沉重的。

  之后,又在赤水一带大战,打了半个月,官兵小胜。没想到,在大局已定的
情况下又出现变量,致使官兵大败。

  原来士被罚的其中一个将领临战投敌,出卖官兵,结果形势突变,非常不利
。吴老头没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将兵撤入泸州,高挂免战牌。任敌人如何叫骂,
就是不应。永王下令攻城,吴老头带人全力坚守,于是双方僵持。

  永王见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对吴老头的性格也
有所了解,知道吴老头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脏话骂秋月。吴老头怒不
出声,手下人受不了,纷纷要求出城迎战。

  吴老头动摇了,开门出兵,被永王包围,另一方面,永王又从另一个城门攻
击。结果两面受敌,吴老头大败。他领人逃到宜宾,清算人马,损失达十万以上。

  吴老头老泪纵横,欲挥刀自刎,被众人拦下。老头下令,严守宜宾,绝不出
战,一定要保住川陕一带,守住往北的门户。同时,吴老头写了请罪书给朝廷,
要求免去统帅之职,并接受处罚,说是他指挥不利,误了朝廷大事。

  请罪书送到朝廷,满朝文武又闹了起来,这次罢免老头的呼声更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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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天下太平

  面对满朝的汹涌澎湃的罢帅浪潮,一朗子有些动摇了。他一连几晚都睡不好
觉,思考下一步的动作。他意识到这是他登基以来面临的最大的难题,要是处理
不好,自己只好卷铺盖走人,乖乖将皇位让给别人。

  公主这几天也一直陪着他,太后和李贵妃也都清楚他们的关系,都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

  公主思考着良策,双眉也不时皱着。后来,她像下定决心地说:「皇帝哥哥,
我想出主意了。」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也想出来了,不知道咱们会不会想到一块去。」

  公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说道:「那咱们各自写在纸上,然后拿出来看。」

  一朗子说声好,提笔写字,等展开看时,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手刃永王」
四目相对,都笑出声来。

  一朗子问道:「你打算怎么做?让我御驾亲征吗?」

  公主摇头道:「不,不是这个,我是要亲手杀永王。」

  一朗子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弄
死永王,他的手下才会鸟兽散。当年要是惠帝狠毒点,对成祖下格杀令的话,成
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公主想了想,说道:「我想自己去杀他。哥哥你是皇上,还是不要擅离京城。」

  一朗子脸色凝重,说道:「不,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去。不亲眼看他死,不亲
手杀死他,我的心就不踏实。虽然他是我叔叔,但是他对我不仁,我也对他不义。
为了大局,他必须死。不然的话,就算咱们最后胜了,朝廷也会元气大伤。」

  公主见此如此坚决,如此义无反顾,也点头道:「咱们一起去,胜算更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

  紧紧握住公主的手,热流在二人身体间传递,都对杀敌之事充满信心。

  一朗子随即召来太后和朝廷的几位重臣,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太后听了脸色一变,几位重臣也都跪下劝止。

  一朗子当即表示:「朕走之后,你们要和太后处理好国事,保持京城稳定。
我会尽快回来。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以后的事就听太后的,她会找到更好的继承
人。」

  几位大臣以头磕地,悲呼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一朗子说道:「朕想了很久,这种事只有朕亲自出手最好。这么做代价最小,
效果最大。永王做梦也想不到朕会亲自上阵,朕会杀他个措手不及。朕要亲手扭
转败局,让他迅速灭亡,破了他想当第二个成祖的美梦。好了,你们起来吧。」

  几位大臣站起来,都问臣等能做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你们只要协助太后处理好国事、守好京城就是最大的功劳。
记住,我离京之事不可泄漏出去。对外只宣称我生病了,国事由太后代理。」

  大臣走了之后,太后扑到皇上怀里,充满了柔情和担忧,说道:「你别去,
我好害怕,怕你回不来,我又要当寡妇。」

  一朗子一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武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打不
了胜仗,保命回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太后听了,芳心稍安,但还是抱着他不放。

  一朗子笑道:「杨姐姐,你是不是发骚了?想操了?」

  太后大羞,离开他的怀抱,由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坏小子,又来损我
了。我哪有那么骚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来,杨姐姐,在我走之前,让我插你几下吧,我很
想操你。」

  太后看看天色,说道:「现在还没天黑呢,等天黑再说吧。」

  说罢,含羞着逃跑了。

  一朗子见了大笑,心想:怕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件事了,也不是大姑
娘了,没必要这样吧?不过这样更有吸引力啊!

  定好计策之后,一朗子特地从东厂、锦衣卫、侍卫中挑出十五名高手,都是
以一挡百的人物。此次刺杀,务必做到一剑穿心,让永王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不暴露身分,一行人都掩藏身分。一朗子和公主都乔装改扮成富家子弟。

  公主又变成漂亮的公子哥,还特地背了一张大弓,但箭壶里只有三枝箭,让
一朗子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的箭法如何,射得准不准。

  在离开京城之前,一朗子还去看了叶氏姐妹。意外的是,她们竟不在,仆人
说她们离开已经有些日子了。

  一朗子心里疑惑:她们走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一声,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只
是眼前大局为重,也顾不上她们了,先把永王解决了再说。

  告别太后,一行人便上路了。一路上日夜兼程,没怎么睡觉,直奔宜宾。数
日后,他们找到了吴老头。吴老头见皇上和公主亲自到了,吓了一跳,便要跪下。
一朗子让他别声张,绝不能泄漏自己的行踪,要是让永王知道,就坏了大事。

  一朗子安慰了吴老头,让他像往日一样以坚守城池为主,拖住永王;一边又
让他找出最好的探马,会合了自己领来的高手,由公主带队,侦察永王的行踪。

  吴老头连连点头,说道:「皇上,你亲自来太危险了,万一你有什么闪失,
我可是罪该万死了。」

  一朗子说道:「朕不是温室中的花草,没那么短命。朕这次来,就是要亲手
解决永王。」

  吴老头见周围没人,便跪下请罪。一朗子将他扶起,说道:「败局不能全怪
你,也有其他原因。这次咱们一起将永王这伙叛贼消灭。只是有件事朕不太懂,
为什么朱厚照当政时他不造反,而朕当政后,他就反了?」

  吴老头说道:「皇上,听说在你登基后,永王身边来了一个能人,说是会看
相。他说永王有帝王之相,只要伺机起兵,不出一年必可像成祖一样得到皇位,
成为九五之尊,所以永王这才决定造反。」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这位高人是什么人物,
让我抓住他,必不轻饶!」

  一连几日,一朗子都住在吴老头那里。

  公主带人侦察敌情,早出晚归。为了迷惑敌人,当敌人来叫阵时,吴老头也
派出一小股部队,跟敌人打上一场。不管胜败,打一阵就收兵,惹得永王的人大
笑,笑他们太瞻小,太窝囊。

  这天夜里,皇上跟公主睡在一起。公主的卧室在隔壁,可是晚上她钻到皇上
的被窝,向他报告侦察的结果。在报告之前,一朗一- 少不了要跟公主亲热一下,
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子,谁能忍得住?

  于是,两人裸体相见。公主躺在床上、张开玉腿,羞得阖上美目。一朗子趴
上去,双手握奶子,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公主美美地吸着,一脸的桃红。大棒子
则借着春水的润滑,插入迷人的小穴,撑得小穴鼓鼓的。随着屁股的耸动,小穴
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爽得公主抬高玉腿,缠住他的嘴,连摇带顚地迎合着,
鼻子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一朗子更是兴发如火,这小娘们太诱人了,每次插进去,都叫人不想抽出来。
那小穴又紧凑又多水,泡得肉棒都要软7 ,迷死人了,遇到这样的美女谁不会发
疯呢?

  公主感觉呼吸困难时,才推开他的嘴,娇笑道:「你这个色狼皇帝,总是干
不够。从咱们俩第一次干到现在为止,你有几天不干我的?怎么瘾头那么大,跟
头牲口似的。」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好啊,小娘们,敢骂我是我牲口,让你尝尝我的
厉害。」

  大棒子猛插猛抽,干得公主春水不断,欢声不绝,小穴猛夹,恨不得把他的
玩意夹断。

  当一朗子坐在床边,公主面对面骑上去,将肉棒子收入穴里。公主勾着他的
脖子,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捏着她白馒头一般的奶子,不时还吸吸她的舌头‘
同时二人一起动着身子,让彼此的宝贝磨擦得更频繁。

  当一朗子把公主干出了两次高潮之后,才问她侦察结果。

  公主被干得身子软如棉花,头搁在他的肩上,美目已经阖着,而下边的小穴
仍含着肉棒子。一朗子双手抱紧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看后天下手最好。经过观察,发现他在打
仗之余很喜欢上山打猎。每次打猎,他不会多带人,也就是千余兵、几十个保镖
和高手而已。」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的心肝,那千余兵还少吗?」

  公主抬起头,睁开美目,向他一笑,说道:「那千余兵每次都要搜一下山,
主要是山道,捜完之后,只在山下守着,入山之后,他身边就只有那几十人,这
可是一个好机会。」

  一朗子眼睛一亮,说道:「确实是好机会啊,你接着说下去。」

  二人亲热之余,还不忘记筹划大事,确实不是常人能比。

  经过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后天天不亮,一朗子和公主领着十几个名高手悄然
出城,向城外的打犬山而去。

  他们将刺杀永王的地方选在这里,在永王的搜查人马未到时,他们就先到了,
潜伏在深山里,等永王的士兵下山,他们又埋伏在永王上山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埋伏在路边的草丛里,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

  这一次的行动将影响着大明江山的走向。如果侥幸成功,一绝后患,一朗子
的皇位将稳固;不然的话,今后将后患无穷,有没有把握能在短期内消灭永王都
还是个问题。

  当永王那几十人出现在视线里时,一朗子的心彷佛要停止了,说不清是激动
还是胆怯。

  一朗子从来没有见过永王,但是他一眼看出来哪个是了。这伙人中有一个骑
大白马,披着黄斗篷,头戴王冠的男人就是永王。约有六十多岁,跟一朗子有三
分相似,只是脸上带着冷气,下巴上一绺山羊胡子。那几十名高手也骑着马,簇
拥在他的周围,使人难以下手。

  公主在一朗子耳边说了几句,便悄然离队,爬上一棵大树,张弓搭箭,对着
永王的咽喉射过去!

  那枝箭带着强劲的力量猛冲而去,当永王看到箭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大叫
道:「本王命休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边跳起一个人,一抡长剑,将箭拨偏,那箭便深
陷在一棵大树里。

  一朗子暗叫可惜,一看那个坏事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心想: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也来人间了呢?难怪我之前的事永王都知道,原来是他通风报信。

  永王惊魂稍定,马上叫道:「大胆反贼,竟敢袭击本王,还不滚出来!更待
何时呢?」

  他身边那几十人立刻将永王围得更密,充满戒备。

  公主一见射箭的机会没了,在树上一挥手,喊叫道:「弟兄们,给我冲啊!
杀死永王,赏金万两,官居一品。皇上一言九鼎,绝对算数!」

  说完,她跳下树,拔出长剑,第一个冲上去。

  一朗子手下那十几人也都红了眼,像下山猛虎一般,呼喊着杀向永王。

  永王身边的人立刻涌出十多个挡住他们。

  公主遇到的是正是刚才坏事的家伙。那家伙一看长相就叫人讨厌,身材矮小,
尖嘴猴腮,相貌很是丑陋,剑法却不一般。

  公主恨透了他,下手再不容情,一出手便狠招杀招,使对方险象环生。

  对方也是大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这般高手,而且是这么年轻、这么俊俏,
当下奋力搏杀,要将这劲敌除去。

  公主急于摆脱他,好刺杀永王,可这家伙像块黏糕,缠着人不放,只好静下
心来对付,把希望寄托在一朗子身上。

  再说一朗子,从暗处观看公主他们跟永王手下混战成一团,而永王则惊魂稍
定,再无打猎之心,毕竟保命要紧。他调转马头,在其余人的保护下,欲逃跑下
山。

  一朗子知道,要是永王下山了,自己再无机会。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后果,
也不再计较什么胜算不胜算,抽出剑,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像一道闪电般朝永王
刺去。这不是轻功,而是法术。

  当永王看到人时,已到近前,忙叫道:「快点保护本王,又一个杀手来了!」

  反应快的手下迅速挡住,组成一面人墙。

  一朗子在空中动作不停,长剑连挥,积攒了长期的杀气骤然而出,惨叫声中,
数人倒下。他速度稍缓又加快,冲破人墙,再向永王攻过去。

  永王大呼:「道长,快点救命啊!」

  拔出腰刀,跟一朗子斗了起来。

  永王是行伍出身,武艺不错,一招一式,准确有力,有点本事。

  一朗子一连三招都没刺到永王。这时候,那个缠住公主的丑八怪响应一声:
「王爷,贫道来也。」

  声到人到,也如闪电一般,不比一朗子逊色。

  剑光一闪,刺向一朗子。一朗子回身架住,四目相对,都是心一颤。

  丑八怪嘿嘿冷笑道:「二师弟,咱们又见面了。」

  一朗子瞪着他,说道:「一焰子,你怎么也下凡了?你怎么下来的?一定是
偷跑的。」

  原来这人是一朗子天上无为观的大师兄,他的宿敌,一焰子。

  一焰子脸上的肌肉直抖,说道:「你这小子真行,不但得到嫦娥仙子的青睐,
还帮着你下凡,甚至还当了皇帝,真叫人生气,哼,你就是我的死对头,你跑到
哪里,我都会追着你,让你活不下去!」

  一朗子挥剑连刺,杀气腾腾,说道:二焰子,今天的事你别管,咱们的恩怨
以后再说。只要你现在离开,什么事都好商量。」

  一焰子嘿嘿笑不停,一边攻击着一朗子,一边说道:「永王待我不薄,答应
成功后封我为国师,想要我离开,除非你……」

  一朗子说道:「我也可以封你为国师。」

  一焰子的剑如毒蛇吐芯,嘴上说:「不,你要把皇位让给我。」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大师兄,你不是朱家子孙,我就算不当,也轮不
到你呀!天下人都不会答应的。」

  一焰子哼道:「只要你退位,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答应。」

  正要逃跑的永王听到二人的对话,知道这小子就是新皇帝,脸上露出胜利的
笑容,说道:「皇帝侄儿,你就是新君吗?果然一表人才。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挺喜欢你的。瞧你的身手和当皇帝后的作为,比你那个哥哥强百倍。皇侄啊,咱
们都是一家人,不如别打了,你把皇位传给我就好。」

  一朗子一边跟一焰子缠斗,一边说道:「我说叔叔,既然咱们是自己人,那
谁当皇帝也是一样,你当你的王爷有什么不好?绖儿我从来没有打击过你、限制
过你,你在云南当你的土皇帝也挺舒服的,干嘛要造反?干嘛我哥哥当政时你不
反,却要反我呢?」

  没等永王答话,一焰子先狂笑起来,说道:「师弟啊,实话对你说吧,王爷
本来不反,是我鼓动他的。我给他算过命,说他能当皇帝,他就反了,要成为第
二位明成祖。」

  一朗子恨恨地说:「原来是你这家伙挑拨的,你可害苦了他,他想成为第二
个明成祖,可惜我不是第二个朱允炫。我是在刀尖上长大的,最不怕动武和杀人。

  「你想想,朱允炫当年敢像我这样亲自拿剑杀反贼吗?哈哈,来吧,杀吧—
剑法一变,改为无影剑法。

  经过双方交手,一朗子发现一焰子跟自己一样,也失去无为功,只剩下腾云
驾雾之法和空架子剑术,这样二人又是旗鼓相当。

  永王见一朗子如此神勇,虽被一焰子缠住,仍然占上风。而公主指挥着手下,
已经放倒许多人,正向自己扑来。永王害怕了,领着手下人逃跑。

  公主领着手下人紧追不放。自己只能徒步追击,对方却都骑着马,双方的距
离越拉越远,公主情急之下,举起弓,搭上箭,朝永王的后心射去。这次没有一
焰子的捣乱,那枝箭顺利地射过去。

  永王唉呀一声,向前一扑,箭从背上擦过。

  公主只剩下一枝箭,抓起来要射时,永王已经跑出射程范围了。公主芳心一
沉,心想:要是永王跑了,真的再无刺杀的机会了。

  公主急怒之下,砍倒一个跑得慢的敌人,骑上他的马追了上去,拉近双方距
离。

  永王的心情越来越好,因为离下山的山路不远了,只要进了自己那千余人的
卫兵圏子,就再无危险。

  永王跑得急,公主追得更急。当永王到了山口前最后一个拐弯时,心中大喜,
觉得自己已成功逃生。却不想,路边的树上跳下十几个人拦住去路。马一惊,人
立而起,公主再度张弓,用尽力量,射出最后一箭。

  这一箭永王没躲过,深深地射入后心,惨叫一声落马。马前的十几个人见状,
一起冲了上去,直杀得永王的保镖落花流水。

  公主到近前一瞧,保镖大部分是女的,个个如花似玉,一个比一个美。为首
的人却是自己的师父贝蓉,其他人是贺星琪、柳妍、叶氏姐妹,剩下的就不认识
了。

  这些美女如同虎入羊群,眨眼间,那些高手已经全成死人,剩下一个永王躺
在地上直哀号,嘴里吐着血,估计也活不长了。

  公主走到跟前与师父等人见礼,又来到永王跟前,对着他的脑袋就要砍下去,
永王一摆手,道:「我是你爷爷的兄弟,你爹叫我叔叔,你不能杀我,你这么做,
会受天惩罚的丨。」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少跟我谈亲情。你如果顾虑到亲
情的话,为什么要造反?皇上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一句话说得永王低下头,咳嗽起来。

  这时候,一朗子也冲到跟前,举起剑,永王狂笑,说:「好啊,你杀啊!你
不怕背上杀叔的罪名,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缓缓放下剑,朝那些美女走去,他毕竟下不了手。

  贝蓉见小情人这般为难,觉得机会到了,向贺星琪使了个眼色。

  贺星琪会意,先瞪了花心郎一眼,然后一个箭步扑上去,一剑砍下永王的脑
袋。

  一朗子没有回头看,一颗心却已经放下了。他看向那些美女,除了公主认识
的,还有她不认识的,有陆小姗、凤竹、贺星玖、怜香、血痕,就连有过一面之
缘的余慧燕也在其中。

  面对这些争奇斗艳的美女们,一朗子脑袋胀大了。

  人们常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一朗子面对这么多与他有瓜葛的美女,怎么能
不头大?他都不知道该先向谁说话。

  这些美女中,他最看重的除了公主之外,就是贺星琪母女和柳妍。因此,他
先走近贝蓉,说道:「贝姐,你和星琪和好了?你们怎么会来这里?这么多人又
是怎么一回事?」

  贝蓉待他走近,看了看其他人,小声说:「我们和好可不容易,我向她说了
不少话,保证不抛弃她爹,还发生了一件意外,她才肯答应不计较咱们的事。」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那这就好‘以后可以母女同吃^ 望着这美艳、端
庄、内涵丰富的大美女,他心里一阵骄傲。一朗子又凑近贺星琪,望着她撩人的
身材和如画的俏脸,说道:「星琪,你不生气了,我真高兴。咱们以后是就是自
家人了。对了,贝姐说发生了意外,到底是什么意外?」

  星琪面泛绯红,羞不可抑,狠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恶狠狠
地说:「你坏了我的身子,还害得我怀上了小王八蛋。」

  这话听在一朗子耳里,狂喜至极,要不是大家都看着,他就要将她抱起来了。
颤声说:「真的?太好了。」

  拉着她的手不放。

  贺星琪见众女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挣开他的手,说道:「快招呼你其他
女人吧,这件私事不许声张啊,我还没有成亲呢。」

  说着,低下了头。

  他看到贺星玖站在贺星琪身边,回想那晚的事,心跳加快,说道:「星玖姐,
你怎么也跟过来了?贺星玖脸上带着洒脱的笑,说道:「嫂子和侄女都过来了,
说是为了你。我怕你死了就没人陪我喝酒。现在好了,你没事了,找时间咱们再
喝一顿吧?」

  说着,动人的美目向他挤了挤,吓得一朗子赶紧逃跑。

  一朗子带着愉快的笑容来到柳妍跟前,说道:「柳姐姐,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赵大哥呢?」

  柳妍脸带微笑,是那么亲切和平静,像一位爱他的姐姐。她说道:「是叶氏
姐妹通知我们的,说你遇到麻烦了。我们这些女人在用兵上不是高手,但是刺杀
还是行的,就一起过来了。你赵大哥在青龙寨呢!」

  一朗子看了叶氏姐妹一眼,心怀感激。当他收回目光,望着柳妍身边的怜香
和血痕时,心里一暖,说道:「好久不见你们了,很想你们。」

  血痕淡淡一笑,点点头,没说话,只是直视着他,充满了感情。而怜香则瞪
着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一扭,说道:「你小子真他娘的不是人,说过要娶我,
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我可跟你说,你坏了我的名头,害得我嫁不了,必须给我
负责任!不然的话,我叫这些女人一块儿甩了你,让你一辈子活在眼泪里。」

  一朗子很难堪,忙推开她的手,看看众女,都投来取笑的目光,使他脸一热,
说道:「怜香,我娶你还不成吗?这些没娶的,我都一起娶了。」

  怜香叹息道:「早知道你这么多女人,我宁可嫁个平头百姓。」

  一朗子表示道:「我以后多疼你们三个就是了。」

  笑了笑,来到陆小珊和凤竹跟前,说道:「小珊,你怎么迟迟不进京?难道
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

  望着她长睫毛的美目,心里暖暖的。

  陆小珊一脸的羞愧,说道:「对不起,相公,我没脸见你。我把那个传音珠
弄丢了。」

  一朗子想到跟天上失去联系,内心叹息,但表面还是说:「没关系,那个不
重要了。」

  凤竹补充道:「姑爷,你不知道,小姐为了这事哭了多次,就怕你骂她。」

  一朗子看着这拥有小巧身材,嫩得像根葱的小丫环,色心大动,说道:「现
在没事了,以后咱们就住京城。等会有时间,咱们三个好好乐一乐,姑爷给你开
苞。」

  凤竹心里又甜又羞,还是嗯了一声,连脖子都红了。

  一朗子最后来到叶氏姐妹跟前,余慧燕站在她们身后,不时抬眼偷看一朗子,
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朗子拉着二女的手,说道:「静静姐、蒙蒙姐,这次的事有劳你们了。」

  二女都是一身黑身劲装,特别有型。成熟美女的身材,俏脸上带着少妇的诱
人风情,比破身之前更为动人,充满了少妇的水灵。

  叶静静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好多情。叶蒙蒙说道:「你是我们的相公,
我们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女人们都聚在一起,是
不是让你很为难?一朗子笑笑,说道:「没有、没有,挺好的,你只是做了我以
后想做的事,要不是这阵子事这么多,我早安排了。」

  一朗子看着余慧燕,说道:「蒙蒙姐,余侠女并不是我的女人,她怎么也来
了?」

  叶蒙蒙温柔的笑着,说道:「我和妹妹离开京城之前,在街上碰到她,就邀
请她住到我们那里。听说我们要去杀永王,她很热心,也跟着来了。她可参与了
不少事,在这里埋伏就是她的主意。」

  一朗子望着一身绿色的劲装的余慧燕,充满了谢意,说道:「余侠女,以前
有得罪之处,不要计较。」

  余慧燕露出了少有的温柔劲儿,说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后,我就
跟着两位叶姐姐了。」

  一朗子听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余慧燕脸上一红,说:「我那次打赌输了,我遵守规定,服侍她们。」

  叶蒙蒙一笑,说道:「余妹妹,那可不敢当。我们家不缺佣人,不过我们相
公缺小娘子,你有没有兴趣?」

  余慧燕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可是一代侠女,那么做多没面子啊?再
说7 ,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叶蒙蒙笑道:「婚约不是没了吗?一朗子心一动,说道:「婚约为什么没了
呢?」

  余慧燕脸上一暗,说道:「还不是都因为你。因为那天晚上你抓了我,还让
我在那条船上跟你们过了一夜。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四处声张,我未婚夫很吃醋,
就退婚了,所以婚约取消了。」

  说着,眼圈都红了。

  一朗子安慰道:「没关系的,余侠女,我们会帮你,一定帮你找到一个好男
人。」

  心里却想:这么水灵的娘子,不干她一定是心理有病。

  叶静静朝余慧燕使了个眼色,余慧燕便凑上来,扑进一朗子的怀里,搂住他
的脖子,嘴里突然大叫:「非礼啊,非礼!」

  在一朗子胡涂时,余美女的红唇已经堵上他的嘴。

  这下好了,像捅了马蜂窝似的,除了叶氏姐妹和公主之外,那些美女都吃醋
了,都以最快的速度冲来,打的打、掐的掐、踢的踢、踹的踹,使一朗子吃尽苦
头。以他的反应本可躲过袭击的,可是这余美女成心使坏,搂着他不放,还把一
朗子的舌头吸进嘴里。

  一朗子也不客气,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好一顿的揩油,连臀沟里的秘处
也一阵揉搓,弄得余美女身体乱扭,下边淌出春水。

  当众女「拆散」二人后,余慧燕一脸春情地望着他,像是期待他下一步的动
作似的。一朗子挤了挤眼,露出坏笑,意思是说:不会放过你的,敢冤枉我?

  余慧燕小嘴一翘,哼了一声,心想:谁怕谁啊?只管放马过来。姑奶奶这阵
子跟叶姐姐学了不少功夫,敢欺侮我,非把你夹断不可。

  寒暄已毕,公主下令手下人将永王人头拿好,一行人返回宜宾城,跟吴将军
会合后,柳妍建议趁热打铁,就势解决永王的手下。

  公主也点头道:「对,叫一帮嗓门好的去嚷嚷,让敌人都知道永王死了。」

  一朗子说道:「带上永王的人头,让他们看到造反者的下场。」

  吴老头也是豪气大发,说道:「好。我带上大部分人马在后,随后杀出去,
将他们一网打尽。」

  按照计划,一朗子亲自上阵。

  当敌军得知永王死了,一片大乱。吴老头领兵杀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二
十几万大军瞬间烟消云散,只有永王的两个儿子领着少许人马逃出去了。

  吴老头下令追杀,绝不可放过,估计他们再也没什么希望了。

  朝廷大胜,一朗子下令,将喜讯通告天下,并将永王的人头带到京城示众,
让天下都知道造反的后果,也让天下人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和平的日子再度来
临,大家都可以放心生活。

  这下,一朗子的地位稳固了。他除了操心国家大事之外,也有心情安排自己
的生活了。那些侠女跟他想象的一样,说啥都不肯进宫,都住进了叶氏姐妹的大
宅,俨然成为一朗子的另一个后宫。

  宫里的那几千名美女自然不会受到冷落,皇上床功了得,一晚临幸十女也是
常事儿。因此,每人的小穴都没有闲置,都被高贵的精液灌注过。受过滋润的美
女们自然容光焕发,美不胜收,皇上见了好高兴。就连太后和李贵妃也是皇上肉
棒的靶子,他们时常同枕共乐,有时候硬扯上公主,玩群交游戏。

  按照公主、怜香、贺星琪、余慧燕等女的要求,一朗子和她们在宫外的宅子
拜堂成亲,正式成为夫妻,大家脸上都有了笑容。

  由于一朗子是皇帝,必须立一个皇后,众女包括宫里的几千名美女都有竞争
之心,弄得一朗子头疼,立谁都会得罪人,后来公主给了个主意,谁先生男孩,
谁就是皇后。一朗子大声叫好,于是,众女都积极行动,争取播种机会。

  有一晚,一朗子走近贝蓉和贺星琪母女的房门。她们正在对话。

  贺星琪说:「娘,要是我生的不是男孩怎么办呢?」

  贝蓉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星琪,娘肚子里不也有一个吗?要是我肚里
的是男孩,就送你好了,我的女儿一定要当皇后的。」

  这使一朗子惊喜,原来丈母娘也怀上了!

  贺星琪又忧虑地说:「要是咱们俩的都是女孩子呢?」

  贝蓉露出狡狡猾的笑容,说道:「我让星玖也来帮忙了,反正她也急着要孩
子。刚才娘把她灌醉,塞进被窝了,就等着色狼来。除此之外,娘还有准备呢…
…」

  没等这话说完,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咻地冲进去,扑向床上的美餐,让那
一对母女一阵嘲笑。

  一朗子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揉动大奶子,将大肉棒子插进去,发现那里已经
一片水润。

  贺星玖睁开美目,哼道:「小混蛋,又来占我便宜。」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没醉吗?二星玖的玉臂缠住他,说道:「能让我醉
的人,只有你啊!」

  一边说话,一边挺着屁股夹棒。

  一朗子大乐,猛烈地干起来。在那对母女的注视下,他觉得特别兴奋,干得
地动山摇,一个时辰后,才把贺星玖干服了,自己也射了一次。但还没等喘口气,
又一个美女从门外走进来,一身黑色劲装,一头金色长发,肤色微黑,眼窝深陷,
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赫然是好久不见的
塞外天娇乌其娜,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到中原的。

  望着乌其娜高耸的胸脯,一朗子胯下的玩意再度高高昂起。

  乌其娜来到近前,大胆解衣,没等脱光衣服,贝蓉拉着女儿的手也过来了。

  这一切都使一朗子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忧愁,心想:干吧!干吧!让暴风雨来
得更猛烈些吧!

  之后,一朗子便投入到久久的鏖战之中。这一夜如此,这一生也是如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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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嘎子牛 金币 +50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12-11-7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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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到第八集,心痒难搔,期待更新很久了。仙侠大作,有点逍遥小散仙的味道。感谢分享!
可惜没看到第九集,是不是漏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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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意犹未尽啊,天上的众女呢,就彻底断了吗?还是等这一世轮回完了再说?留点东西写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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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吗?有没有东西写续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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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1 0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