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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白玫瑰】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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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为你报仇?他们哪里知道你在这儿享受快乐。“

  石野调戏地看着艾咪,脸上的笑是带了刺的迷雾,笼罩了她。

  假阳具还在温柔地颤抖,搅动。

  他们已经可以看到艾咪阴道四周愈来愈多地溢出渴望之水――哦!不!是痛
苦之水。

  艾咪的扭动也越来越强烈,已经停下不走了,非常享受这一切。

  假阳具还在温柔地颤抖,温柔地搅动。

  突然,一只毛茸茸的手拧大阳具电流控制器。

  “哦……”

  艾咪仰起头,瞟了一个媚眼,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的身体更是不停扭动,
脚绷得直直的,手不停的想挣脱镣铐,象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冲开又被箍紧。

  艾咪呼吸随即加快,张开嘴巴左右错动,,浑身燥热,脸色被涨得通红,她
发出呻吟,喉咙不停地咽着唾液。

  阴道内,假阳具急剧地颤抖,在艾咪最敏感的部位,假阳具摩擦撞击着她的
亢奋神经,亢奋神经又把触觉延伸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艾咪摇晃着头,象是摆脱却又要拉紧紧拉住什么一样,头发已经凌乱,脖筋
紧绷起,高高突出,两个大奶子在急促地甩动,奶头铃铛也“叮叮铛铛”一阵乱
响。

  但在艾咪身后的日本打手,还觉得不够过瘾,不时把她阴道里的阳具拔出,
插入,并不时把阳具对准她的已经充血粗大的阴蒂轻揉,转动,把艾咪折磨得淫
声大叫。

  艾咪弯着腰,翘着屁股,非常痛苦的一扭一扭的走,两个大奶子左右,一甩
一甩的摇晃着,两个穿在奶头上的铃铛,非常响亮的叮铛叮铛响,前面还被一个
日本打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要她快点走,这一百多米的路,艾咪足足走了半个
多小时。

  小泉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抱着芭芭娜,芭芭娜非常乖乖躺在小
泉怀中,小泉低着头,正在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奶头,嘴角还不时流出一点雪
白的奶水,另一只手却不停在她阴道里,捏搓芭芭娜的阴蒂,芭芭娜被捏得哼哼
哈哈地呻吟着,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泉把怀中的芭芭娜推开,把手指上的淫水在芭芭娜的阴毛上擦了擦,站在
一边的拿着遥控器的打手,把芭芭娜拉到墙边,把她脖子上的铁链锁在墙上的铁
钚上。双手一字型铐在一个刑架上,双腿分开,铐在大字型的脚架上。

  小泉站起来,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的对着面前的艾咪,他看了看面前已经
气喘喘,身体摇摇晃晃,浑身上下大汗淋淋,大呼小叫呻吟的艾咪。

  小泉捏着艾咪的脸蛋,往上一抬,艾咪满脸汗珠,痛苦万分的样子,出现在
他的面前。

  “美丽的白玫瑰小姐,要是受不了,就说了吧。”小泉奸笑的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的。”艾咪凶狠盯着小泉说。

  小泉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看谁硬到底,等我们玩厌了,就把你
们卖到阿拉伯去,让你们一辈子当阿拉伯人的性奴。”

  “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说的。”艾咪低着头说道。

  小泉把艾咪阴道,正在不断转动假阳具拔出来,又插入艾咪的嘴里,说: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这么快就出水了。”

  艾咪嘴里插着刚从自己阴道拔出流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她拼命挣扎往外吐。

  另一个打手把阳具用绳子绑好,在艾咪脑后紧紧绑住,这根假阳具就这样把
她的嘴巴堵在口中。使她只能“唔,唔,啊,啊”的叫喊。

  “啊,啊……”

  一个日本人打手用一根钢针,对准芭芭娜的腋下,手臂,大腿,慢无目的地
乱刺。

  芭芭娜忍不住疼痛,不时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小泉听到芭芭娜惨痛的叫声,就兴奋的抱住艾咪的腰部,挺着粗大的阳具,
一下子插入艾咪的阴道,抽插,旋动,艾咪窄小的阴道不时收缩,把小泉的阳具
夹得紧紧的小泉高兴的大叫过瘾。

  艾咪想忍住自己的性兴奋,心里拼命叫要顶住,但她不知道,刚才的假阳具
已经涂上日本流行的性兴奋药膏,所以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忍受不了,艾咪非常
害怕,她知道自己正在受孕期,害怕会怀孕。

  小泉又解开艾咪脑后的绳子,把她嘴里的假阳具拔出来,他要听到这个,在
他折磨下的女人的痛苦的惨叫,小泉就是喜欢这样奴役女人,喜欢听女人在折磨
下发出痛苦的惨叫。

  小泉看着自己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入和退出,他的力量愈来愈猛,压抑已
久的男人的力量倾刻间泻爆出来,象洪水对她的冲击。

  艾咪的身子也不停地前后抖动,丰满大奶子弹性地甩动着,两个奶头“铃叮
铛叮铛”的响,这更激起小泉的欲望,他将艾咪死死的抱住,用尽全身力气向前
冲击,小泉紧绷大腿的肌肉象石头般撞击艾咪的屁股和大腿根处发出震耳的响声。

  小泉喜欢用各种摧残手段,使女人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喊叫悲哭,他不喜欢那
些饱经磨难倍受蹂躏,已经花容失色的女人,那些女人忍辱负重的能力太弱,他
喜欢那种在磨难中仍然坚强不屈,如花一样让人垂涎欲滴的女人,这种使他的发
泄在折磨中更有一种成就感和征服感,而艾咪,芭芭娜就是他相中的不凡的女人。

  这和他从小就受到他父亲的军国主义教育有关,小泉小时候就被父亲苍田从
中国带回来的一本相簿所吸引,那里边,全是女人被虐待,强奸,严刑拷打的相
片。

  他的父亲是侵华日军的一名大佐,带回一本相簿,那里面全是被俘的女八路,
女共产党员,国民党女情报人员,有十几个之多。

  最让他印像深刻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中国女人,她光着雪白身子,双手反
扣,两个坚挺的大奶子上用铁丝穿透奶头,吊着两个铜铃,挺着已经有了五个多
月身孕,两腿间生满浓密阴毛,那两片大阴唇也吊着两个铜铃铛。

  据他父亲说,她一个女游击队队长,他占领山东仁州府后,就同这个女游击
队队长打交道,两人在仁州打了四年多仗,他被这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死了上
百个皇军,那些伪军,汉奸死在她枪下,就算也算不清多少了,那些汉奸一提到
她的名字,就腿脚发软。

  他每次带队伍去扫荡,也是捉不到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人,要不是一个叛徒出
卖,再加上这个女人刚刚正在生病,他可能到战败,投降也捉不到她,在这些相
片里,最祥细记录着这女人的一切,有这女人赤条条正在受刑的惨叫相片,被他
父亲和其他军人强奸的相片,有几张大特写,一张照着他父亲正衔着她红红的奶
头吃奶的相片和这女人阴道大特定,那两片红红大阴唇了还吊着两个铜铃铛,另
外一张是被一只手,捏着雪白大奶子,喷出白色奶汁的特写。

  他父亲对他说,这个女人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拷打,她都是坚强无比,就是被
强奸怀上了日军的孩子,也是不开口,在这些被俘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投降叛变
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把她们当成慰安妇,但这个女人还是在一个深夜里,
杀了几个军官,在其他地下情报人员的配合下逃走了。他也因此被撤职,调到香
港去。

  所以,小泉从小就喜欢看这些相片,每看到这些女人被拷打,张开口惨叫的
相片时,他都情不自禁的手淫。

  等到他父亲创建大理教后,他千方百计的捉了几个日本女警,就在这地道里,
折磨拷打,随意虐待,强奸,但这些日本女警精英,却很快的屈服于他,直到捉
住芭芭娜后,他才兴奋享受折磨女人的快感,越坚强的女人,他就越喜欢,那几
个日本女警已经扔给手下的警卫日夜玩弄,成了一个性奴。

  艾咪雪白的屁股凄惨转动,那动作表达了深深的苦痛,她是一个国际刑警,
但跟一般女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她的样子比那些女人美貌,一个地位很高的女
人被这些日本人污辱着,这种被迫顺从男人的状况真是太悲惨了。

  “女警察也好,女人也好,女人都一样,都是要来当性奴。”

  小泉说道,他的动作更快了。

  小泉在艾咪身上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那些狂暴的日本人打手又向几乎
昏死过去的她身上冲去,又一阵的狂撕乱咬,进行毫无目的只有发泄的顶撞。

  艾咪知道,这些男人企求什么,不仅是阳具,他们还想在精神上凌辱艾咪,
在人的欲望中还有一点,艾咪是国际刑警最出色的女警,这一点又成了对男人的
刺激,就如同下人污辱女主人似的,对这些武艺高强的女警,他们这些黑帮分子,
更加喜欢虐待,强奸,以发泄对警察的憎恨。

  眼下,不得不丢下屈辱感,首先要考虑生存下去。

  这是一帮放荡不羁的家伙,他们把命押在所谓大理教地理想中,拼命的人绝
对残酷,反正什么也无所谓,抓住男警就杀,抓住女警百般凌辱,拷打,强奸,
总之这世界上一切折磨女人的办法都拿出来。

  艾咪被第十个日本打手抱住,这日本人正在折磨她,阳具不停抽插,双手却
不停揉捏她的奶头,艾咪已经摇摇摆摆,双腿发软,只是一条绳子把她的头发高
高吊起,使她痛苦的仰起头,另一条绳子捆着艾咪的腰部吊着她的身子,这样她
才不至于倒下。另外几个日本打手脱光衣服正在后面等着。

  艾咪从昏迷中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她被十多个打手,反复轮流强
奸了多次,直到她昏迷过去,他们才把艾咪用铁链拴在墙壁上人铁钚才离开。

  艾咪双手反扣在后面,一条铁链把她的手拴在墙上,脖子上的铁链就拴在地
上的铁钚上,地是放着一盆有几块肉的饭菜,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觉得肚
子很饿,艾咪忍受着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趴在盆子边上,
像狗一样,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她还不知道,有几台小型摄像机,正把
她的一举一动的录下来。

  艾咪吃完饭后,慢慢的坐在地上,她每动一下身子,都给她带来刺心的痛苦。

  艾咪叉开双腿的坐在地上,她望了望四周的环境,看来这是一间拷问房,一
些吊人的绳索,从梁上的滑轮垂吊在地上,一张细长的板凳后面钉着一个十字型
的架子,火炉上插着十多根烙铁,在另一边的墙角边上,她被剥下来的衣服就胡
乱扔在那里,外面不时传来女人悲鸣的惨叫声。

  小泉和石野带着几个打手走进刑房,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软绵绵的阳具,在
两腿间荡来荡去。

  “白玫瑰,吃饱了?是不是已经想说点东西了。”小泉坐在椅子上说。

  “别做梦了,你们这些恶魔,畜生,我死也不会说的。”艾咪坚定地说。

  拉她去试试中国的刑具。小泉挥了挥手说。

  两个打手解开艾咪手上与脖子的铁链,把她拖到那张长凳上,双臂拉直,用
绳子牢牢绑在上面,上身两根绳子紧紧捆住艾咪有奶子上下两边,使得她本来已
经非常大的奶子,变得更加大的挺立在胸前,然后再打开她双脚的一字型铐棍,
双脚合并,绳子从大腿到小腿紧紧地绑在细长的板凳上。

  一个打手用棍子撬起艾咪双脚,另一个打手把一块砖头塞进她的脚底下。

  艾咪咬着牙,忍受双腿带来的剧烈的疼痛,没哼一声。

  几块砖头塞进出,艾咪痛得身子不停想动弹,两个大奶头上的铃铛,也随着
身子的摇动,发出一阵阵的“叮叮铛铛”的响声。

  “啊!”艾咪终于忍受不了疼痛,长长的惨叫一声,头一低昏了过去。

  一阵刺心的疼痛,又使艾咪从昏迷醒来,她已经双手高高吊起来,双脚又被
铐上那根使她分开双腿的铐棍,一个打手正捏着她的红嫩的大奶头,用钢针一点,
一点的往奶孔中刺进去。

  “啊,啊,啊!”

  艾咪大声惨叫,那凄惨叫声,使两个打手的兴奋叫喊,说:“再不说再捅另
外一只奶头。”

  “不,不!”艾咪强硬的说。

  小泉看见不停挣扎疼痛万分大声惨叫的艾咪,已经发软的阳具,又挺立着起
来,他挥手叫打手把两个女人拉进来。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地上爬着进来,两个打手拉着系在她们脖子了的铁链,
就象拉着两只小狗一样,她们两个人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扭一摆的,跟在他们
后面,她们都低垂着头,两个大奶子也摇摇晃晃,“叮铛叮铛”的发出令人羞辱
的响声,当她们被拉到小泉面前时,两只膝盖已经血淋淋了。

  小泉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这个女人挺着雪白的大肚子,看样子她已经有了
八个多月身孕,说:“白玫瑰,这是一个日本最出色的女刑警队长土田明子,她
在我半年的调教下,终于放弃抵抗,现在是一只人见人爱的母狗,你看看她多可
爱。”

  “明子小姐过来!”小泉说道。

  “是,主人!”

  土田明子边答应边爬了过去,她趴在小泉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张开她的小嘴,
一口把小泉的粗大的阳具吞在嘴里,温柔的用舌头在他的粗大的龟头上舔着,一
边用小嘴巴一吐一吸,小泉兴奋得大呼小叫呻吟,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小泉把土田明子抱在怀里,土田明子分开双腿,用她窄小的阴道套住小泉的
阳具,一上一下的摇晃着身子。

  小泉用手抓着土田明子白花花的大奶子,用嘴吸吮着她的奶头,嘴角上还不
时流出洁白的奶汁。

  另一个女人被几个打手搂搂抱抱拉起来,她不停挣扎,叫骂,她被吊在艾咪
的对面,两个打手一人捧着她一只奶子,吸吮着她红嫩的大奶头,喉咙不停往下
咽奶水。

  艾咪看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芭芭娜,大声骂道:“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
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一个打手搓捏着艾咪的奶头,说:“你很快就会变成她一样,成为一头奶牛。”

  “说!快说!”

  一个打手举起鞭子说。

  艾咪只是摇了摇头。

  “啪!”

  鞭子带着风声抽下来,艾咪洁白如玉的身子上顿时暴起一条红色的蚯蚓。

  “啪!”

  又是一下,艾咪从牙缝里发出声声哀鸣。鞭子狠狠地落在奶子上,落在小肚
子上,落在阴道上,每抽一下,艾咪浑身就抽搐一次,鞭子的呼呼声和抽在肉上
撕裂声,使她实在忍不住发出阵阵惨啊声。

  打了几十下,这个打手就累得直喘气,只好停下来。

  另一个打手举着火红的烙铁,对着艾咪说:“这是刚刚为你们两人做好的烙
铁,你是一朵白玫瑰,她是满天星,你现在说了还可以不会烙上花朵,说,你的
藏身之地在哪里?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艾咪坚强的说:“别说是烙铁,就是用刀子割肉,我也不会说的。”

  “啊,啊,啊……”

  艾咪的腋下,花朵型的烙铁按在她腋下的嫩肉上,冒出焦臭肉味,在空中弥
漫着。

  艾咪的痛苦地叫喊着,头不停的摇晃,已减轻那烙肉的疼痛。

  “啊……”

  艾咪又再惨叫,另一边腋下,又被烧得通红的花朵型烙铁,烙上烙印,她头
一低,又痛昏过去。

  一阵刺心痛苦,肉体焦臭气味又把艾咪从昏迷中刺醒,那花朵型的烙铁正好
烙在她的肚脐眼中间,肚脐眼正好成了那朵花的花心。

  艾咪大声的惨叫,已经变成小声悲鸣。

  “水,给点水喝吧!”艾咪小声叫着。

  一个打手拿来一瓶像可乐一样黑黑的水,倒入艾咪张开嘴巴的嘴里。

  艾咪贪婪的很快喝完这带有苦味的水,一共喝了两瓶子水,她不知道,这是
大理教教主从中国带回来的秘方,专门用于催奶用的药方,是以前皇帝为了补身
子,喝人奶,而留下的秘方,它可以使女人不用怀孕,就会有奶水,而且喝了这
药方,这奶子更大,更加多奶水。

  抬起头,看看你身上的白玫瑰,一个打手抓起艾咪的头发,让她看着面前立
着的一面镜子,镜子里面的艾咪两边腋下烙着黑红的两朵惟妙惟肖玫瑰花朵烙印,
雪白肚脐眼上正好也烙着玫瑰,肚脐眼就象含苞并放花心。

  艾咪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再忍心,看她洁白的身体上令人屈辱的花朵。

  “啊!”

  艾咪惨叫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在拔艾咪金黄色的阴毛,用力一扯,一小
片阴毛就被拔掉,阴部血淋淋的一片,那个打手把阴毛放在手中,用嘴一吹,那
金黄色的阴毛飘扬四散。

  另一个打手又把火红的烙铁,烙向艾咪雪白屁股,两朵黑红的玫瑰花,在艾
咪的惨叫声中,烙在她肥美弹性的两边屁股上。

  两个打手手拿装满红色染料的针筒,一边挑破艾咪腋下的血泡,一边小心翼
翼的把染料注射到她腋下的娇嫩肉体中,很快两朵鲜艳娇艳的玫瑰花就在艾咪腋
下展现出来。

  艾咪哭泣叫喊着,痛苦的骂着,这只能更加刺激着打手们的性欲,他们挺着
粗硬阳具,在她屁股上左碰一下,右撞一下,完成了他们烙在艾咪屁股上的两朵
鲜花,染上鲜艳的红色。

  这些打手们还觉得不过瘾,一个打手细心的把艾咪金黄色的阴毛从中间开始
拔,拉扯下来的阴毛带出一串串血肉。

  艾咪哭骂着,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很快,艾咪中间的阴毛已经被拔光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阴肉,一个打手把烧
红的烙铁小心翼翼的烙在没有阴毛的中间。

  “呀,啊!”

  艾咪长长的惨叫一声,从尿道里射出一泡黄黄的尿水,痛得浑身不停的哆嗦。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的把艾咪铐上双手,抬到刑桌上。

  小泉看着已经被放在刑桌上的艾咪,她双手被一根铁棍铐开,铁棍中间绑着
一条绳子,绳子另一头紧紧绑着她的头发,这样艾咪只能双手高举,不能放下,
因为只要放下双手,必然会拉扯着她有头发,使艾咪头皮疼痛,这样就可以时时
刻刻展示她腋下两朵鲜艳的玫瑰花。

  艾咪双脚的脚指头,被两根绳子拴住,高高的吊起来,而屁股被一个软垫顶
高,裸露出红肿的阴道,一个打手一边用他粗大的阳具在她的阴道口一下,一下
的碰撞着她的阴蒂,一边在艾咪肚脐眼周围的花朵上注射染料,一朵美丽动人的
玫瑰花朵,又展示在打手们面前。

  另一个打手把染料再一点点的注射到艾咪阴肉上的皮肉中,一朵鲜艳的玫瑰
花,就在她四周长长的金黄色阴毛中间,真是一朵绝妙的艺术品。

  小泉看见被折磨得不停哀叫的艾咪,他也忍不住了,他刚刚在土田明子哪里
射完精,现在阳具挺立着,他一把推开已经完成工作的打手,将他阳具又插入艾
咪的阴道中。

  艾咪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她的白净的身体,那样柔软,那样娇人,那样
富有魅力,使得小泉疯狂抽插着,他的笑声更加阴险,更加阴森起来。

  小泉如同一台机械在做惯性运动一样,随着他的抽动,艾咪的叫声再一次发
出来,越来越强。

  小泉在艾咪惨呼声中,已经把他罪恶的种子射入艾咪的子宫里。

  石野象老虎扑狼的凶狠,不由分说就进入艾咪的身体,以发泄他的兽欲。

  艾咪痛苦地呼叫,身子已经被汗水打湿。

  石野尽情在艾咪身上挥撒他的野性,他的残忍和他毫无人性,他的肢体同艾
咪肉体因为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响声。

  艾咪痛苦地叉开双腿,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绳子穿过阴唇上的铁钚,分
别绑着两个小水桶,里面装满水,阴唇被拉得长长的薄薄的两片肉片,阴道里不
时滴出白色的精液,滴到水里,发出轻微的响声,她的双手被迫高举,头发还是
被绳子绑在双手中间的铁棍上。使她挺直身子站了几天几夜,直到她昏过去,才
能躺在地上几分钟,但马上又被电流击醒,又要重新站立,只是被这些野兽们强
奸才能躺在刑桌上休息一会儿。

  艾咪多么想再被这些打手拉到刑桌强奸,这样她又可以休息几十分钟,但是,
这些打手也累得阳具软绵绵了,就是刚才往她手指头和脚指头钉上钉子,她的悲
惨叫喊声,也无法刺激这些野兽们的性欲,她真的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艾
咪坚强意志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征服的。

  十只手指头都被小钉子刺穿,从手指头流出的血顺着胳膊往下流,使艾咪腋
下的花朵更加鲜艳,也有的滴在她脸上,使她满脸鲜血,变得狰狞可怕,两只被
拔去指甲脚指头,被打手钉进两根大钉子,使艾咪痛得大声呻吟,最令她痛苦的
是,两片阴唇吊着的水桶,使她被无数次轮奸的阴道更加疼痛。

  小泉和几个打手不让艾咪睡觉,没日没夜折磨她,玩尽各种各样花样折磨她
的意志的神经,艾咪鲜嫩的肉体就这样被这些日本人野蛮任意虐待,她成了他们
发泄欲望的工具。

  五天五夜狂暴轮奸和拷打,艾咪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她还是高举双手,直挺
挺站在那里,阴唇上吊着水桶,只要她闭上眼睛,打手们就用她背上电池,通上
电,把艾咪折腾得在地上跳动,晚上十多个警卫都在她身上施虐。把她折磨得大
声哭泣叫喊。

  艾咪这几天被四十多个警卫轮奸,她的精神差点崩溃,身上沾满了点点血污,
阴道流淌着白色精液,两个大奶子,已经开始发胀,奶头四周已经有一圈的奶晕,
到明天,她又成为一头奶牛,让这些兽生们吃吮她那红艳粗大的奶头,吸取她身
上的营养,然后再来强奸玩弄她。

  艾咪已经疲倦得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几个打手过
去踢打,用电击她,但是她已经无力站起来,只是痛苦的惨叫。

  小泉看着躺在地上被电得满地打滚的艾咪,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办法,,
从各种凌辱到对她们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她们从皮肉的痛苦
到精神上的崩溃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应该是缓慢的,残酷的和令人心惊肉
跳。

  土田明子就是一个好例子,她一开始也是倔强不服,但经过几个月的折磨,
她也被折磨得口服心服。

  小泉望了望躺在地上,已经再次昏过去的艾咪,他也感觉得自己也非常疲劳,
这几天只是睡了几个小时,也要好好休息睡睡觉,得过两天再审问,不过,这女
人已经有奶水了,这可是这个女人的初乳,这样的奶水可是大补啊。不能白白的
浪费了。

  小泉叫打手们把躺在地上的艾咪洗刷干净,抬到他的房间里。

  几个打手用盐水冲刷着艾咪布满伤痕的身体,冲刷着她红肿的阴道。

  艾咪被撕裂的疼痛,从昏睡中痛醒,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地大声哀
叫。

  打手们知道,用盐水冲洗犯人的身体,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她们伤口发炎,另
一方面是再次折磨这些女人,女人的惨叫可以另他们兴奋,刺激他们的兽欲。

  艾咪被绳子反绑着双手,绳子还在她两个大奶子上打个圈,使她的大奶子更
加挺立。

  几个打手把已经软绵绵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艾咪抬到小泉的房间,扔在
一张大床上。

  艾咪看见另一边上也躺着芭芭娜,此时的芭芭娜也被捆绑着躺在床上,她的
雪白的身体也被烙上很多个红五星,两个大奶头正好突出在两个红艳艳的五角星
中间,肚脐眼上也有一颗红五角星,那遍长满黑亮阴毛中间也有一个红五星,她
不时小声发出疼痛的叫声。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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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泉从浴室走出来,一下子就睡在两人中间,他把艾咪抱在怀里,嘴巴已经
衔着艾咪的奶头,用力吸着她的奶水。这女人的初奶特别浓香,吃起来很舒服,
吃着吃着,艾咪已经呼呼大睡了,根本就不管小泉在干些什么。

  小泉吃饱奶水后,用力打了艾咪两个耳光,把她从睡梦中打醒,然后趴在艾
咪身上,用他粗壮的阳具,不停的在她红肿的阴道上抽插,又把艾咪折磨得鬼哭
狼嚎的。

  小泉不停的在艾咪和芭芭娜的阴道出出进进,还不时在这艾咪阴蒂上轻搓慢
揉,把艾咪折磨得淫水直冒,又慢揉芭芭娜的奶头阴道,把这两个女人搞得小声
呻吟,半个多小时,他才在艾咪阴道上射完精子,这可是他服用了伟哥的效果,
不然,他也是没有力气再强奸她们。

  小泉躺在艾咪的肚子上睡着了,另外一个打手早已去见周公了,他躺在沙发
上,手中的遥控器已经掉在地上。

  艾咪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移动身体,从小泉的身下移开了身
体,静静的从床上走下来。

  这就是小泉他们太大意了,他们以为这两个女人已经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
了,再加上还有一个打手拿着遥控嚣看管着她们,这两个女人是不会跑掉的,他
们不知道,艾咪是受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她曾经就试过一个星期没有睡觉,刚才
表现出来毫无反抗,呼呼大睡,这都是装出来的,只是麻痹敌人,好想办法脱身,
小泉也不知道,那个打手也累得睡过去了。

  艾咪忍受着脚指头刺心疼痛,每走一步都极其痛苦,还要防止奶头和阴唇上
的铜铃的响声,怕惊醒那个打手,艾咪慢慢的,小心翼翼走到桌子边,背着手忍
着手指头刺痛,紧紧抓住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然后又回到床上,把刀柄递到芭
芭娜嘴边。

  芭芭娜紧紧咬住刀柄,一下,一下的来回割艾咪手上的绳子,过了很久,才
把她手上的绳子割断,芭芭娜已经满嘴鲜血了。

  艾咪揉了揉绑得发麻的双手,用力抓住刀柄,对准芭芭娜手上的绳子割下去,
但她每割一下,都要忍受手指的疼痛,她疼得满头大汗,如果不是有坚强不屈的
性格,真是很难相信一个手指头钉满钉子的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芭芭娜手里拿着水果刀对准呼呼大睡的打手,向着心脏部位,用力插入进去。

  那个打手被芭芭娜捂住嘴巴,没能叫出声,加上心脏被刺中,很快就死了。

  艾咪把他身上的手枪拔出来,这是一支瓦尔萨P38 手枪,芭芭娜走到另外一
个房间拿出一枝AK47冲锋枪和一个美制火箭筒。

  芭芭娜用AK47冲锋枪的枪托往小泉的脑袋上敲去,一下就把他给打晕了。

  两个人把小泉用手铐铐好,又把他双腿绑紧,才坐下来喘口气。

  “艾咪,能顶得住吗?”芭芭娜看着双手血淋淋的艾咪问道。

  “放心吧,芭芭娜,我顶得住!”艾咪坚定地说。

  小泉哼哼哈哈的醒过来,他想挣扎坐起来,艾咪用找出来的匕首对准他说。

  “仓田和叶采诺夫去了那里,说。”

  “混蛋,婊子养,我不会告诉你,我父亲去了那里。”

  “啊!”

  小泉大声惨叫,两腿间的软绵绵的阳具已经被艾咪割下来了。

  艾咪手里拿着小泉割下来的阳具,放在他肚子上,说:“他们去了那里?”

  “你们两个婊子小心点,你们还在我的地盘,你们是跑不掉的。”

  芭芭娜也拿着一把匕首,捏着小泉的奶头,从胸肌开始割,边割边说:“叫
你强奸我们,叫你折磨我们,我要慢慢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才能解恨。”

  “啊,”小泉叫喊着,“快来人啊!”

  但是这间房子隔音很好,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

  艾咪把匕首插入小泉肛门,一边搅动,一边说:“你说不说?”

  小泉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他们去了阿拉伯国家右古林。”

  “去哪里干什么?”艾咪又用力插了一下说。

  “他们去哪里,是为了把总部搬过去,因为,这里已经被国际刑警盯上了,
我们必须重找地方。”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枪声,人们跑动的声音。

  芭芭娜用力把小泉的头割了下来,然后两人把床掀起,趴在地上,枪口对准
门口。

  几个打手边跑边说:“小泉先生,小泉先生,国际刑警打进来了,他们来了
很多人……”

  推门进来,还没等他们站稳,就被艾咪和芭芭娜的枪弹送上了西天。

  艾咪和芭芭娜拿上几件衣服穿在身上,然后走出门口,来到走廊上,只见石
野和几个打手拉着几个女人往这边走来,突然看到,艾咪和芭芭娜用枪对准他们,
吓得呆站在哪里。

  但是,石野一下子把土田明子抱在胸前,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说:“把枪放下,
不然,我杀了她。”

  芭芭娜用枪对准石野说:“这些没骨头的女人,你就开枪好了,你打死她,
我再为她报仇雪恨。”

  石野躲在那女人身后说:“这可是你们的同伙,也是警察,你们就不怕上司
责备。”

  芭芭娜说:“这些女人已经是帮凶了,她们在你的威胁下,对我进行过性虐
待,我才不在乎她们的生命。我劝你把枪放下,再不放下枪,我连她们一齐杀掉。”

  “啪”在旁边的艾咪突然举枪,一枪就中石野眉心,石野的手也扣动扳机,
把土田明子也打死了。

  几个打手想举枪射击,芭芭娜扣动AK47冲锋枪一下子把他们连同几个女人全
打死了。

  她们两人边走边开枪,杀死了不少已经举手投降的警卫。

  这时带着一队联合国特种部队的德莱尔来到她们面前,德莱尔心疼的拿着艾
咪的手说:“你们吃苦了,我是在接到艾咪的电话后,发现你也失踪,我就开始
找人查这个地方,找了几天才找到,所以来迟了。”

  “处长,仓田和叶采诺夫去了右古林这个阿拉伯国家,小泉已经被我们杀了!”
艾咪对着德莱尔说。

  “你们就别管了,我会派紫罗兰去调查,你们先治好伤,休息,休息。”

  这时艾咪突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快,快,马上送医院!”

  德莱尔叫来几个士兵,用担架把艾咪抬走。

  德莱尔望着远去的艾咪说:“她真坚强,是一个女英雄啊。”

  “是的,她五天五夜没睡觉,一直被那些兽生拷打强奸,她也没说出任何情
报,现在她的十只手指头还钉着钉子,两只脚拇指钉着两根大铁钉,她都忍受着
刺心疼痛,你知道,她每走一步是多么痛苦吗,她还是做到逃出来了。”

  芭芭娜含着眼泪说。

  “是啊,艾咪是我们国际刑警的英雄,每一个大案子都离不开她,这个叶采
诺夫不捉住还离不开她呀。”

  德莱尔边说边走,同芭芭娜离开这山洞,向远处的车辆走去。

  白玫瑰一之核弹风波第一集:接受任务外面,冷雨夹着强风,把满树的树叶
吹得零零落落。但在A 国首都巴布大街,有一座15层的大楼,12层楼里因有空调,
非常的舒适,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这儿有五套房子,各房间都宽敞明亮得很,现在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女
人正用白葡萄酒,她是这房的房主,私立康尼大学的动物学讲师艾咪。

  艾咪是A 国和美国的混血儿,有健康的褐色肌肤,两眼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由于光线和感情影响可变成绿色,头发呢,则是又硬又长。

  她多次在选美大赛中获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M,
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臀围94,当这样的身体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游过
时,没有一个男人不心驰神荡,呼吸急促,被欲望的巨蛇紧紧缠住了咽喉。

  但这并不是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

  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气质。

  没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就象一把没有锋芒的木剑,迟钝无用。

  艾咪的气质就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冷艳。

  艾咪的气质让一般男人经受双重煎熬,占有她的强烈愿望和对她的惧怕,难
以把握。就象雄蜘蛛在想设法爬上母蜘蛛丰满的后臀时,不得不时刻提防母蜘蛛
的毒手。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快到组里来,有急事。”电话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
音。

  是德莱尔,国际刑警驻A 国的负责人,艾咪的上级。

  艾咪勿勿来到停车场,在她的三辆车中开出其中一辆,从巴布上了首都高速
公路。

  通过布莱尔隧道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在新麦吉的十字路口,她以一百二十
公里的速度左拐,她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刺激运动,在赛车中,她常有佳绩。

  从首都高速公路又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向美伦多方向开去,通过美伦多大教
堂旁边的街道,开进了美伦多植物园内则小道,那儿有占地很广的莫尔纪念馆,
只有三层小楼,第一层是展览厅。

  那么大的停车场里只有十来辆车,正门上写着停车费是一人50美金,一看这
么高。谁也不敢在那儿停车,所以在那儿停的车全都是职员的用车。

  停车后,艾咪向门卫展示了牌子,考古学家,动物学者是免费的。

  门卫一点头,把门打开来,艾咪把车开进去,那儿起码还有二百个车位。

  一楼的展览厅有美伦多的动物化石,昆虫标本及植物的种子,还有古代美伦
多野人生活方式的模型,游客一人也没有。

  艾咪看也不看“不许进入”的牌子,轻轻一拨锁,上了二楼。

  二楼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有监视器,艾咪敲开其中走廊尽头的门。

  头发已经发白的德莱尔正在屋中走来走去,很烦躁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艾咪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从末见过德莱尔表现出烦躁。

  德莱尔总是宁静如水,不管遇到多重大的事,总是泰山崩溃而面不改色。

  但今天德莱尔也坐不住了,可见事情果然很严重。

  一见艾咪进来了,德莱尔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上。

  “坐。”

  艾咪坐在了德莱尔的对面。

  德莱尔双手搁在黑亮如镜的办公卓上,隔着桌子,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艾
咪。

  “今天让你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德莱尔说。

  艾咪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面对这时的德莱尔,她没有必要发问。

  “刚才我接到一份从总部发来的特急电文。电文里说,有一个前苏联的科学
家趁国家解体混乱之际偷了5 公斤铀,叛逃出国。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这个科
学家已与一个国际黑社会势力搭上线,开始用这5 公斤铀为这个黑社会制造核弹。
他们的技术一定能造出来,5 公斤的铀足够他们造出几个将地球都能炸毁的核弹。
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为什么由我们,中央情报局为什么不管?”艾咪忍不住问道。

  “因为近来A 国国内反美情绪十分高涨,CIA 再派人到A 国活动,如若败露,
会解释不清楚的。而且,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是A 国人,熟悉
A 国,有一身孤军奋战的本领和机敏的头脑,他们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但时间不
等人,黑社会恐怖分子正在加班加点地赶造核弹,必须及时制止他们,不然,将
会引发一场世界大战。CIA 找到我们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艾咪相信,因为特别行动组是国际刑警秘密组织,人员精干战斗力强,在国
际上颇有威名。

  “总部了解情况后,向CIA 推荐了你,你是我们特别行动组最好人选,紫罗
兰在非洲,满天星也在亚洲,她们都在执行任务,回不来。而且你是我们组里身
手最好的。”德莱尔最后定定地看着艾咪。

  “让我想想。”艾咪说。

  “来不及想了,你必须服从。”

  “那;我试试吧。”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接过这个重担。

  “不能试试,只能成功!”德莱尔说。

  艾咪是个喜欢迎接挑战的人,这个重任使她内心有些兴奋。

  “好吧,我干!”艾咪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到底是白玫瑰。”德莱尔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部下。

  “说吧,怎么干。”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德莱尔按了桌上的开关。

  一边墙上的挂毯缓缓卷起来,露出后面一张银幕。

  这时灯灭了。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头像。

  这男人脸异常瘦削,满脸皱纹密布,一幅苦命相,但他那深陷的眼睛,还有
饱满的额头,都闪现着智慧的光彩。

  “这就是叶采诺夫,前苏联驻西伯利亚核弹作战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级工程师。
他叛逃了,带着中心密库中所放的5 良公斤铀。”

  看了叶采诺夫的一段生活录象,灯亮了,一切恢复原状。

  “这次叛逃是一个国际黑社会恐怖组织策划的。叶采诺夫从西伯利亚逃到海
参崴,在那里,那个黑社会组织用潜艇将他接走了。”

  “去哪了?”艾咪问道。

  “不知道,但据我们分析,叶采诺夫和他的铀都被带到了该组织的总部。”

  “总部在哪?”

  “不知道,”德莱尔耸了耸肩,“说老实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叫什
么。”

  “但据我们卫星拍摄的地面照片来看,那艘潜艇在A 国巴林附近海面消失。
因此,我们推测可能是一个A 国黑社会恐怖组织所为,而且这个黑社会组织有这
样的野心和实力。”

  这点艾咪相信。她多次与欧洲一些黑社会组织打交道,她发现这些黑社会一
般都有巨大的财产和非常现代化的装备,科技仪器。

  “我们可以把目标给你缩小到巴林,至于他们在不在巴林,如果在巴林怎么
安全地将那5 公斤铀夺回来,那就是我们对你的期望了。”

  艾咪心里也没底,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你可以回去行动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他们将核弹制出以前,
摧毁他们计划。”

  “走之前我送你一点东西。”

  德莱尔招了招手,一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黑皮箱。

  “里面是什么?”

  “一些有关此次行动的文件,还有一件紧身衣。”

  “紧身衣?”

  “不要小看这件紧身上衣,它是我们研制出地最新杀人武器,回去试试你就
明白了。”

  艾咪接过皮箱,向德莱尔和他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另外,在巴林我们有一个当地人会协助你,她的名子叫科莉。”

  “祝你成功,白玫瑰!”

  艾咪向众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啦。

  二:虎穴争斗艾咪以来旅游的女画家身份住进了巴林最好的一家酒店。

  她等待着科莉的出现。

  整整一天科莉也没有出现。

  晚上艾咪冼浴完毕,赤身裸体钻进了温暖被子里。

  第二天,艾咪很晚才起来。

  她不想这么等下去。

  艾咪自己要先行动了。

  艾咪背着画夹,走出了酒店,她先要了解一下巴林这个地方。

  巴林是个幽静的海港城市。由于地处北方,虽然才近中秋,空气中有些冬天
的寒意。街上往来的大多只有两类人;渔民和游客。

  金秋是个收获的季节。艾咪看见擦肩而过的渔民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乎乎的
喜悦的笑容。他们到了赚钱的黄金时节。渔民赚了钱以后一般会急不可耐地奔向
两个地方:酒巴和妓院。

  艾咪早就发现巴林最多的也是酒巴和妓院。一方面挣游客的钱,一方面挣渔
民的钱。

  醉醺醺的渔民带着压抑了近一年的性欲,会粗野地将那些妓女摁倒在床上,
用他们擅长抓渔的大手捉住女人们雪白的乳房,狠命揉捏着,疼得妓女们流出了
眼泪,但嘴里还要发出夸张的快活的呻吟声。

  “越是寒冷地区的人们越是性欲旺盛。”

  艾咪想起大学时一位人类学老师的话。

  而游客大多数是来滑雪的。虽然巴林滑雪的黄金季节还末到来,但巴林境内
有几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高山,成为滑雪爱好者四季天堂。当然,滑雪之佘也要逢
场作戏,寻欢作乐,嫖妓也是旅游的一个重要内容。

  当然,有钱的游客们不会去渔民们去的妓院。

  游客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比如菊花楼。菊花楼建在港口边一个孤岛。

  艾咪决定晚上去逛逛菊花楼。在那个人多眼杂,全市关注的地方,说不定能
打听到科莉的行踪。

  晚上,艾咪前往菊花楼。

  她是经心打扮的,黑色的绸裤,黑色的紧身T 恤,外套一件宽大的兰色西服,
脖子上围了条火红的围巾。透出浑身的飘逸,洒脱,俊俏逼人。

  当她说要到菊花楼,出租车司机不仅又问了一遍。

  “菊花楼。”艾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发令到。

  出租车司机不再多嘴。

  出租车沿着巴林海滨路奔驰着。一边是宁静的大海,渔火点点,波光粼粼。
一边是灯火闪烁的巴林小城。

  汽车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

  “菊花楼到了。”

  出租车司机一边奇怪地打量着艾咪,一边收过艾咪递过来的钱。

  艾咪下了车,只见广场尽头是一座凌空飞架的小桥,小桥的尽头,离岸边不
远的孤岛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就是巴林市内最好的妓院菊花楼。

  艾咪款款地走过长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凌波仙子。

  当这样的艾咪走进菊花楼灯光耀目,华丽无比的大厅时,全场一片骚动着。
正中舞池内很多贴面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艾咪。舞池边幽暗的环形沙发中许多
胡闹着的肉体也都停止了下来,抬起身来看着艾咪。

  “小姐,找人吗?”一位清秀的侍应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常有嫖客的家属
来寻找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

  “我是来玩的。”

  艾咪的回答让侍应生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么漂亮却跑来妓院来玩?她是不是有毛病?那或者是来寻事的?”

  侍应生一脸疑惑看着艾咪旁若无人地在大厅转了一圈,挑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离艾咪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堆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人抱了个娇艳的女人。

  其中一人将女人抱在自己两腿上坐着,女人的短裙撩起了坐在他的裆部,那
女人在一上一下起伏蹲坐着,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脸陶醉样。

  另一男人则已将女人按在沙发堆里让女人分开两腿夹住自己,而他慢慢摇动
着身体,艾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则将女人放倒在身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那女人
两腿之间活动着,那男人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淫笑着盯着艾咪。

  艾咪也毫无惧意迎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

  那男人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在酒杯中洗了洗粘乎乎的手指,然后他拍了拍身
边的另两个人。

  那两个边动作着边看了看艾咪。中间那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也推开
了身边的女人。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出了沙发堆向艾咪走来。

  那三个男人走到了艾咪跟前。

  中间那男人是领头的,他又高又壮,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情欲使他的眼睛
里浑浊不堪。

  艾咪正希望他们来找事。

  收拾了这几个人,消息一定会传得很快,科莉一定会知道自己来了。

  “小姐,这地方不适合你来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保证让你玩得舒服得
哼哼。”

  大胡子说着,旁边两个人哈哈大笑。

  见艾咪不说话,大胡子以为艾咪怯了,伸手去摸艾咪的俊脸。

  艾咪闪电般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反关节一把。“嗒嚓”一声。
大胡子右手整个被扫得脱了臼。

  没等呲牙咧嘴的大胡子叫出声来,艾咪左拳重重击出,打在大胡子的胸部,
大胡子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吐鲜血,庞大的身体向后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
不起来。

  大胡子已痛晕过去。而艾咪还是依旧那么悠闲地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剩下两人呆苦木鸡地看着艾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咪端过一杯“烈焰红唇”。

  “再不把他抬走,他就死在这儿了。”艾咪不动声色地平静说着。

  初来乍到,艾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她只想引起那个叫
科莉的人的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艾咪在心中骂了句这个迟迟不肯出现的科莉。

  旁边的两人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似地,急忙架起昏死过去大胡子,仓惶而逃。

  大厅骚动了一会。

  艾咪旁若无人地啜着酒。侍应生怯怯地走到了艾咪桌边,见识了她的厉害,
侍应生声音都在颤抖。

  “小,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到那边谈谈。”

  艾咪站起来跟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侍应生,来到后面一间大厅门口。那侍应生
推开了大厅里的一扇门。

  “请进,小姐。”

  艾咪走了进去。那侍应生却没跟进来。

  门在艾咪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这是个大厅,光线阴暗。

  等艾咪眼睛逐渐适应了,她才发现,屋中的各个方位都站着人。

  总共十个。

  什么人却看不清。

  “干什么的?”艾咪用英语发问。

  那些人影没有一丝声音。但直觉感到,有一种杀机从这些人身上透了出来。
对这种杀机艾咪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艾咪本身就是个杀手。

  这些人影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向艾咪逼近围拢过来。

  这些人靠近来,艾咪看清,这些人表情怪异凶狠,而且似乎来自不同民族。
再近些,能看清他们身上穿迷彩服。

  原来想捉我,艾咪心中恍然大悟。

  顿时,一股争强斗狠的杀气油然而生。在这种杀气的笼罩下,艾咪象一把出
鞘的利剑一样闪烁寒光。

  这种寒光那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停止不前,小心翼翼地与艾咪保持着距离。

  其实艾咪浑身上下藏满了武器。

  在她的诱人的乳沟间,放着一把象牙柄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她坚挺的双乳成
了那枪绝佳的枪套。而在她那丰隆的臀间,正好夹住一支点三八左枪冰冷的枪管,
枪身则别在皮带上。在她靴边还有两柄无敌的短剑。只要拿出任意一样,她都能
在挥手之间让这些人横尸厅中。但她不想用武器,她要徒手杀死这些人,给这个
菊花楼老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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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一定,艾咪沉神静气,寻找杀敌契机。

  说时迟,那时快,艾咪身影一动,已扑向正前方一个高大的敌人,拳头捣向
那人的心窝,那人不慌不忙回手招架,看来也是个经过训练的家伙。

  但艾咪这一招是虚的。她在身影甫动之机却突然一扭身,抬脚踢向站在后面
一个黑人的阴部。

  那黑人来不及防,被踢上正着。

  艾咪的靴尖是钢块铸的,踢在如此软弱的部位,那黑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只
见他翻了翻白眼,便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这时艾咪刚开始袭击的大高个一看有机可乘,一个恶虎扑食想从后面抱住艾
咪。

  这正是艾咪所期望的。

  艾咪脚势不减,回身一个后蹬,靴尖正踹在大个子的心窝,当时将他踹得口
吐鲜血,撞在身后墙上,一命呜呼。

  其他人被艾咪英勇弄呆了。

  机不可失,艾咪高高跃起伸展铁腿在空中踢出一记旋风脚。这是国际刑警组
织,每日付500 英镑,请来跆拳道顶级高手,中国功夫高手,教会了她各种功夫
绝技。所以在行动组里,她的功夫是一流的。

  跆拳道非常讲究腿的进攻,快速凶狠,艾咪练成跆拳道后,凌空一个旋风腿,
踢断并立的两个木桩是小菜一碟。

  被她踢中两个人的头当然没有木桩结实,当即被踢得脑浆迸流,双双携手归
西。

  艾咪转眼之间踢死四人,其他六人面面相觑,再不敢轻举妄动。

  对屹了一会,六人按耐不住了,一拥而上,想要拼死上一两人,按住艾咪。

  艾咪却轻巧地从合围中钻了出来,绕到了其中一人身后,一掌下去,将此人
的脊柱骨打断,那人的尸身向前扑向对面的一人,艾咪在尸身肩上一按,借力踢
出一脚,正踹在对面那人的面门上,将他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身形刚一落地,一肘捣向旁边一人,打断了他的肋骨。紧接着左掌顺势推出,
打在面前一个人的小腹上,将其震得肝裂脾碎。

  只剩下两人了,其中一个吓得毫无斗志,转身就跑,被艾咪用柔道顺势将其
摔出,掼在墙上肝脑涂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个矮墩墩的壮汉,艾咪想用柔道将其摔倒,不料一交手
却发现不妙,原来此人也是个柔道高手,他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个反背,反将艾咪
摔倒,然后他用肥胖的身躯紧压住艾咪,想用柔道中的绞技将艾咪勒死。

  情急之下,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格斗专家教给自己的一招,
用手掌从下往上对着身上对那人的鼻子用力一推击。

  这一掌力量很大,将那人的鼻骨直接击进头骨中。身上那人在身后缓缓倒下。

  艾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经过这场恶战,大厅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灰尘飞扬。

  艾咪杀了十个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刻钟。

  快,准,狠。

  一击致胜。

  这都是当年国际刑警总部的专家们传授战术要决。

  突然,艾咪觉得整个大厅静下来了,这是一种不详的静谧,艾咪抬头左右顾
盼,啊,门窗被关得紧紧的。

  “不好!”

  艾咪不禁叫了一声,此刻她已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菊花楼的人在放毒气。

  艾咪用手捂着鼻子,跑到大厅边上,从墙角找到一只小桶,她毫不犹豫地脱
下裤子,坐在那小桶上小便,她开始感到胸口闷痛,整个呼吸道都热辣辣的难受。

  艾咪脱下西服,放在小桶里,西服才浸湿一小块,她连忙抓起西服,用浸湿
尿水那一块西服,捂在鼻部。

  艾咪感到吸进的这股尿味有一种清馨而透人肺腑的凉爽感觉。

  然而,这种防毒方法持续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又感到胸口发闷,喘不
过气来,伴随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终于,她支持不住,靠在墙边,坐在地上,时
间一分一分地在流逝,艾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她慢慢倒了下去。

  当艾咪醒来时,只觉得手,脚疼得异常。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影。情况不妙,心念刚动身体便欲腾起。但手脚的巨疼把
她拉回现实。

  艾咪才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冰凉的铁床上。环顾四周,是一
间潮湿阴冷的牢房。一个无比令人沮丧的现实。

  眼前凑过来一个男人的脸,粗大,黝黑。一双小眼发出凶狠目光,象一双黑
熊的眼。

  这个长着熊眼的黑人壮汉在看守着她。而且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急忙感觉了一下,好在没有人在她意识消失时进入她的身体,但眼前这个
男人却似乎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赶快摆脱眼前这被动的处境。艾咪心里盘算着。而那壮汉仍死
死盯着她的裸露的身体。

  艾咪忽然心里有个主意。

  “自己的身体就是摆脱困境的武器。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你们独有的致胜
法宝。”

  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专门传授床上功夫的女老师的话。

  艾咪对那壮汉抛了个媚眼。

  “你真壮,我一见你就兴奋了。”

  艾咪边说边夸张扭动着,微微喘息着。

  那壮汉眼中欲火如焚,但仍不敢动。

  看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有人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玩弄她。

  “你来嘛,你难道不喜欢我嘛?”

  艾咪扭动身体。

  那壮汉仍没动。但他强忍着。

  艾咪看见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艾咪忽然心生一计。

  “别怕,过来嘛,人家身上有点痒想让你挠挠。”艾咪嗲声嗲气地娇喘着。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

  能看出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他终于走了过来。

  他说服了自己。只是挠挠痒,并不违抗命令。

  他站在艾咪身边粗声粗气地问。

  “挠哪?”

  “脖子下面。”

  那壮汉笨手笨脚地替艾咪挠着脖子。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便是艾咪坚挺的大乳房,那红色的乳头象个小手指。壮汉的手已
经舍不得离开艾咪的身子体。

  他的手在艾咪的乳头上,不是挠痒,而是反复揉搓着。

  “还有下面!”艾咪一边快活地呻吟着,一边说。

  壮汉的手从艾咪的身上缓缓下滑。

  “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那,别停下来,真舒服。”

  壮汉的手被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肥厚大阴唇紧紧吸住了。壮汉已气嘣如牛,
情欲难忍。

  猛地,他一下扑在艾咪身上。

  真是色胆包天。什么命令都被抛至九霄云外了。

  但艾咪被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上,壮汉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快,快,把我的腿松开,求求您,快。”

  艾咪装作情急难耐。但壮汉比她更急。

  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进入艾咪的身体,狠狠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从屁股上取下一串钥匙,去打开固定着艾咪双脚的
钢铐。

  打开了。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艾咪的双腿,拼命般冲了上去。但艾咪等的正是这个。

  她分开的双腿忽然有力的一并一曲,双膝便象两个坚硬的铁锤迎着冲下来的
壮汉的头撞去。

  壮汉只觉得“嗡”地一声,头颅便已被撞得粉碎,血水顺着眼耳鼻嘴喷泉似
地流出。

  不容他的尸身后侧,艾咪双脚在他脖子一勾,壮汉的尸体便缓缓倒在艾咪身
上。

  艾咪用脚勾下壮汉屁股上挂着的钥匙,送到手里。解开了枷锁,艾咪一个鱼
跃跳下铁床。

  在墙角只找到两只靴子,但衣服却被剪刀剪得稀巴烂。

  艾咪穿上靴子,赤裸着身子,摇晃着她那丰满大乳房,走向牢门。

  突然牢门打开,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想都没想,艾咪对着来人踢出两
记旋风腿。

  灰色的小个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死了,艾咪剥下小个子的衣服,撕开先包
住自己对大乳房,然后静静走出牢房门口。

  外面的过道静悄悄,只有不远处一间房门有微弱灯光照在过道上,而且不时
地传出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艾咪弄开房门,悄然闪入,里面到处放满了各种刑具。

  三个赤裸身子大个子白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两手分开吊
在两边铁架上,两只脚的十只脚趾,被十条粗粗的铁丝紧紧拧紧,被分开拉直成
一字型,紧紧的拴在两边铁柱上,雪白屁股刚好放在桌子边上,裸露出红肿的阴
道,此时中间一人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入这个女人的乳头里,而且他那粗大的肉
棒正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享受着那女人在惨痛叫声中,不断收缩的阴道。他高
兴哼叫着:“爽!”一边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女人摇晃着头:“不,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女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三个人只顾着折磨这个女人,没有注意艾咪已经
站在他们背后。

  艾咪对着中间那个人的后背一掌,那人心肺全碎,惨叫一声倒在那赤裸女人
身子上,死了,艾咪接着一记无影飞脚,踢在左边那个大个头上,那个大个子的
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见了上帝啦。

  艾咪闪电般的转身,右脚向上一踢正好踢在右边大个子赤裸肉棒上,大个子
痛苦捂住被踢断肉棒倒在地上,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艾咪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头发,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
我。”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臭婆娘!”大个子说完,一付坚强不屈的
样子。

  艾咪抽出正在火炉烧得通红的烙铁,一下烙在大个子的胸部,皮肉烧焦的浓
烟,伴随着大个子的惨叫声升起。

  “说,快说!”

  艾咪又拿起另外一根火红的烙铁,对准他的肛门。

  大个子吓得只打哆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啦。”

  “我是军人帮的。”

  “为什么要捉我。”

  “因为怀疑你是国际刑警派来的。”

  “绑着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是CIA 派来的人,名子叫科莉。”

  “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最近有没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

  “是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总部几个重要头
目陪着他来玩女人。”

  “就是这个科莉,要跟踪这个苏联人,才被我们发现,捉住的。还有总部在
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菊花楼的老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他在上边一层楼,第一个房间。”

  艾咪问完后,抓住大个子头部一拧,大个子脖子咔嚓一声,又回老家了。

  艾咪走到那女人身边,把压在她身上大个子一把扔在一旁。

  看见这女人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被穿透,金色乳环吊着金光闪闪
金铃铛。那浓密金色阴毛,被拔掉一小片,露出血肉模糊阴肉。阴道周围都是白
色精液,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被穿上两个铁环,不过还没有被挂上铜铃。

  “你是科莉。”艾咪问道。

  “是的,我是科莉,你是不是白玫瑰?”

  “是。”

  艾咪赶紧先解开科莉吊着双手的铁链,然后又解要她十只脚趾捆扎铁丝。

  “你行不行?”

  艾咪一边扶着科莉下地,一边说。

  “我可以。”

  科莉边说边走了两步,但是她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一走动那两个金铃铛,就
“叮当叮当”的响,艾咪马上剥下一尸体的衣服,递给科莉,马上包紧乳房。

  两人正要走出审讯室,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马上躲藏在门两边。

  一个人推门而进,是个黑瘦老头,带着金丝眼镜。

  当他看见房子里的尸体时,马上转身就想跑,当他看见两个女人用枪指着他
时,他刚张开口,想大声叫喊,艾咪用剑对淮他张开的大口,说:“叫,你叫啊。”

  黑瘦老头马上不敢开口,艾咪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是什么人。”

  科莉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哈兹。”

  “说,叶采诺夫和你们军人帮的总部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我是个安安分分的生意人。”

  艾咪把他吊了起来,双脚分开。

  “看来你要清醒清醒,才能记起自己是什么人。”

  艾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钢针。

  艾咪走到哈兹的身边剥掉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嚣,将钢针缓缓刺入
他的尿道。

  哈兹疼得一声怪叫便晕过去了。

  艾咪又猛地将钢针拔出来。

  血水顿时喷涌出来。

  哈兹又给疼醒过来,浑身打颤。

  “说不说?”

  哈兹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但仍然摆了摆头。

  “我不知道怎么说?”

  “果然是老板,嘴比小喽罗硬多了。”

  艾咪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又刺入哈兹的尿道。

  哈兹疼得连声怪叫。

  这次他没晕过去,但这样更加难受。艾咪又拿起烧红烙铁,对准哈兹的浓黑
的阴毛。

  “不,不要!”

  终于,哈兹顶不住了。

  “我说。”

  “快说。”

  “军人帮的总部在巴特山区。”

  “你们负责人是谁?”

  “他是维吉多。”

  “那里边有多少人,叶采诺夫和他盗来的铀在不在那里。”

  “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那个苏联人敢定在那里。”

  “谢谢。”

  艾咪对疼得吡牙咧嘴的哈兹说道。

  说完,她猛一挥掌,打在哈兹脖子上,哈兹一献没吭,便告别这个充满痛苦
的世界。

  艾咪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三:坚贞不屈,勇破敌穴一个晴朗的早晨,艾咪和科莉开着一辆林肯小车出
发,直奔巴特山。

  巴林市区风声很紧。哈兹的惨死给军人帮的震动很大。街上到处可见军人帮
的人在搜寻凶手。

  出了市区,野外阳光明媚。

  科莉一边开车,一边用口哨吹着一首古老的山区民歌小调。

  艾咪从侧面看了看自己这个漂亮的搭挡,对她蛮喜欢的。

  艾咪看了看车后座上的两个旅行袋。那是她们为这次行动精心准备的武器和
工具。

  汽车在婉蜓的山路上行驶。起伏的群山象天边的绿浪一般在眼前展现着。大
自然是如此宁静,和谐,要是这世界也这样该多好。

  看着这么美好的河山,艾咪忽然对自己多年来的警察生涯产生一种厌倦心理。

  汽车转过一个山弯,眼前忽然豁然开阔。两条河水冲积出一片开阔地。河水
夹持着一座并不太高但十分宽广的山。象一堵突然而起的城墙。

  “那就是巴特山!”

  科莉将车停下来,指着那山对艾咪说道。

  “好美的山。”

  艾咪赞叹着。

  “鬼斧神工,自然造化。”科莉慢悠悠地说。

  但现实容不得她们再发多少感慨。维吉多就住在这个山上。毁灭全世界的核
弹也许正在这山里,加班加点地赶制着。

  想到这,两人的心情都顿时沉重起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艾咪和科莉整装出发了。

  艾咪身上穿着国际刑警组织赠送的那件黑色紧身衣。

  这件黑色紧身衣十分不凡。衣料是由软化钛金属合成钢丝织成,这种钢丝只
有头发丝粗细,而无比坚韧。用这样的钢丝织就的衣料,自然柔软,但坚不可摧,
能抵御一切利器的进攻。而子弹打在上面也毫无损伤,子弹的冲击力会通过里层
的蜂窝状防震层化解。

  穿这样的衣服简直就如同拥有了金刚不坏之身。而更绝的是这件衣服上的装
备。

  头罩上有一个红外线超薄夜视仪,在黑暗中行动清如白昼。在今天这个晚上,
这样装备更加使艾咪如虎添翼。后背上有两个袖珍响尾蛇导弹。而在手臂上,是
一个连发毒弩。腿上,一边一个集束手雷。艾咪手中拎着一挺MS型手提式机关枪。
当然,靴边还有她那心爱的两柄短剑。

  身后的科莉也一身劲装,手里拿着挺连筒式机关枪,身上挂满了手雷。

  两人悄悄无声息地淌过了河,上了巴特山。

  一路上两人警惕地潜行着。但路上没有任何防备,她们觉得有些意外,这有
些不祥。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山上除了些零星建筑外,并没看见任何房屋。

  山顶上是块凹地。凹地中央是一个小小湖泊。湖泊边有一些灯火,露出一座
楼房黑色的轮廓。

  艾咪和科莉向湖边那幢楼房靠近。快到楼房边时,忽然四周山壁上灯光大显。
无数个探照灯从一个个訇然洞开的岩洞中照了出来。

  湖边亮如白昼。而那幢黑楼内各个窗口子弹如雨般倾洒出来。

  艾咪和科莉被压得抬不起头。艾咪赶紧引发了背上响尾蛇导弹。

  一个火球飞向黑楼,一声巨响,烈焰顿起,气浪将泥沙掀得漫天飞舞。

  过了好久她们二人才睁开眼。但石洞中的枪声又响了。

  “朝西南角突围。”

  艾咪朝西南角的石洞引发第二个导弹。又是一声巨响,西南角的山壁都垮了。
趁着迷烟,两人快速奔向西南角。但追兵已出动,狗吠声,枪击声,鬼一般地跟
地后面。

  下山途中,伏兵突现,一阵激烈的枪战。

  “分开突围吧。”艾咪对科莉高声叫道。

  两欠分开跑,牵制敌人兵力。

  这也是当年艾咪受训时军事课上的一些内容。今天算是用上了。

  艾咪在丛林中狂奔着,也不知科莉突围的怎么样。这样正想着,还要不停与
后边的追兵枪战。

  黑暗中奔跑着的艾咪突然一脚踏空。

  “不好。”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她掉进了一个陡直的陷井,人刚一掉下去,陷井内忽然灯光大亮,一张大网
扑头盖下,艾咪被紧紧的缠住,她拼命挣扎着。然后被吊了起来,手中枪支早已
失落在坑底。

  两个粗壮黑人走向艾咪,拿起一条电线,对着艾咪身子一碰,“啊,啊”艾
咪大声惨叫着,身体在网中不住的打颤。

  一会儿,艾咪被电得浑身发软,几个粗壮的黑人,白人,把放在地上正不停
的呻吟,打颤的艾咪从网中捉出来。

  这时艾咪已经浑身无力,任由几个黑人把一个厚厚的铁钚拧紧在她脖子上。
铁钚上有一前,一后和左右两边都焊死四个铁钚,接着双手的手腕也铐上铁钚。
几个白人大汉紧紧按住艾咪的手脚,一个白人大汉拉开她的紧身衣,艾咪想反抗,
但是此时的艾咪想动一动,都很难。只有大声叫骂,你们这些混蛋家伙,我一定
要把你们杀光,但有谁会理采她呢?只好任由几个白人大汉,一件,一件的扒光
衣服。

  “哗噻”几个白人大汉看得目瞪口呆,她那雪白坚挺大乳房,两颗红红大乳
头象小手指头一样粗大,那浓密的金黄色的阴毛美的动人,象遮天盖日样,而两
片鲜红大阴唇,就掩盖着她的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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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白人大汉不敢动艾咪,一个白人大汉,拿来一根粗大铁棒,几个人拉
直她的手臂,用她手腕上的铁环扣上铁链,然后用铁链紧紧锁住艾咪的手臂,双
脚分开锁上两个铁环,而且是连着一根粗大铁棒,使艾咪双不得和分开,她心爱
的靴子也被剥掉。艾咪被迫光着她美丽的双脚丫。

  几个白人把艾咪从地上拉起来,艾咪身子还是软软的站立不稳,低垂着头,
又倒在地上。

  一个白人把艾咪头发向后拉,“你这个女警察,抬起头来。”并且用绳子绑
紧她的头发,紧紧的拴在套在脖子上的铁钚中。

  艾咪头皮一阵发痛,只能仰起头。

  “你给我滚起来,快走!”

  一只穿着皮鞋脚狠狠踢着艾咪身体,一个白人大汉抓着艾咪两个大乳房,硬
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艾咪痛苦大声惨叫,免强的站立在地上,她刚被电过的身体,还是软软的,
没有什么力气。

  几个大汉连拖带拉的把她拉到公路,紧紧的固定在卡车上,汽车一边行驶,
几个白人大汉围着艾咪,不断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汽车开进了一个山洞,艾咪被拉下车,这时的艾咪经过一段时间休息,现在
的身体已经恢复七成力气了。只是因为她的双脚被铁棒撑开。走起路来只能慢慢
一步,一步的移动。

  “站住!”

  一个象头目的白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艾咪赤裸身子,脸上露出色迷迷的淫
笑。问道:“就捉到一个?”

  “是的,威利队长。还有一个正在追捕。”

  威利淫荡的一边摸着艾咪柔软坚挺大乳房,一边说:“小姐你真是太美啦。
我从来就最尊重漂亮的女性。”

  艾咪趁他色迷迷,玩弄着自己不注意时候,身体猛然向后转,利用把她捆扎
成一字型手臂上的铁棒,一下正打在威利额头上,威利疼痛的呱呱大叫,额头马
上流血。

  如果不是艾咪双脚被铁棒分开,力气不够,这一棒肯定要他见上帝。

  几个白人大汉马上紧紧捉住艾咪的手臂。

  “你,你,你这个臭婆娘,敢打我,看我什么收拾你。”

  “队长,”一个正在帮威利包扎额头的白人大汉说,“老板说,要给这美丽
小姐挂上金铃铛,然后带这小姐去见他。”

  “好,拿针来!”一个白人大汉递过来一支粗大钢针,威利脸上露出残忍的
奸笑。

  “小姐,说,谁派你来的。”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艾咪说。

  威利搓捏着艾咪大乳头。

  “多美的乳头,你要是不肯说,我可要刺穿你的乳头,给你挂上这纯金做的
铃铛,你看看这铃铛多美,多么响亮。”

  艾咪坚定的说:“你就是把我剥皮挖心,我都不怕。”

  威利淫笑着,慢慢将钢针一点,一点刺入艾咪的乳头根部。

  艾咪强忍巨痛,但那刺心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叫。

  威利非常欣赏听着艾咪那悲惨叫声,看见穿透乳头的钢针,他哈哈大笑。

  威利拿着用黄金做金钚,穿进艾咪刚被刺穿乳头,又穿上金铃铛马上用冷焊,
焊好。

  威利开心的摇晃着艾咪的乳房,那叮叮当当响声,真是悦耳动听。

  他又捏着艾咪另一只乳头,用钢针刺入艾咪乳头根部,看着艾咪满面疼痛神
色,张大嘴巴,大声惨叫。他开心的淫笑。把另外一只金铃铛又焊死在乳钚上。

  “怎么样,小姐,你可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威利叫人举着一面镜子,艾咪看见自己赤裸的乳头上吊着两个金光闪闪铃铛,
乳头上还滴着鲜血。

  威利扶摸着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说:“小姐再不说,你的两片漂亮大阴唇,要
穿上一个金钚,两个铁钚。”

  艾咪骂了一声“畜生”,就咬紧牙关。

  威利一边玩弄着艾咪两片大阴唇,一边把钢针刺入艾咪阴唇,连刺三个小洞。
中间穿上金光闪闪铃铛,两边的小洞穿上两个粗铁钚。

  艾咪疼苦的惨叫着,身子不停的想扭开,以避开被威利正在凌辱阴唇。但此
时艾咪的脖子,被二人前后两条铁链紧紧拉着,被绑成一字型手臂,二个白人大
汉紧紧的捉住,她现在想移动半分都很难。

  “队长,队长!”

  一个白人大汉勿勿走过来。

  “什么事?”

  正在用绳子绑住艾咪,金黄色阴毛的威利,抬起头问。

  “老板叫你把白玫瑰带进去。”

  “什么?你说什么,她是白玫瑰?”

  “是,老板亲口说的。”

  “这下我们可中彩啦,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第一美女白玫瑰,被我们捉到了。
怪不得,她这么好身手,如果能把紫罗兰,满天星也都捉到,那该多好啊。”

  威利边说,边把用绳子绑好艾咪阴毛,再拴上一个金铃铛。

  “好啦,走吧,我的美女白玫瑰!”威利边拍打着艾咪雪白弹手屁股,边说。

  艾咪只能叉开被铁棍,叉开,光着的双脚。她只能,一点,一点的移动双脚。
走得不远,艾咪双脚已经被石头划得血淋淋。

  “快走!”

  威利用力推了艾咪一下,艾咪一下被推个嘴啃泥。趴在地上。威利抓住艾咪
头发一把她拉起来。

  “啊!”

  艾咪头皮一阵刺痛,不由地叫了一声惨痛长声。

  威利抓着艾咪头发摇晃着,“美人,好受吧,更加刺激在后面等着你。”

  “快拖她走!”威利命令几个白人大汉。

  几个白人连拖带拉的把艾咪推进一个山洞里。

  洞内一片现代化设施装备。

  在一间宽大的大厅里,有人等着她。那人面对一幅巨大的电视屏幕站着。

  艾咪被推进来时,他转过身。

  一个瘦高的男人。五十多岁,头发很长,披在肩上,象一只老雕,眼光灼灼。

  “白玫瑰,你真是好样的。”

  那人紧盯着艾咪发话。

  “你杀死了我一百多个手下。还不包括我的菊花楼经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夺回那5 公斤铀。”艾咪毫无惧意地说。她知道此人就是维吉多。

  维吉多说:“你们的特别行动组在什么地方,你的上司是不是德莱尔。还有
你的任务是什么?科莉到藏在什么地方?”

  艾咪问:“你真是想知道?”

  约翰盯着艾咪。

  “说。”

  “你说,说了我放了你。”

  艾咪用仇恨目光看着约翰。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愧是白玫瑰!”

  维吉多手捏着艾咪的脸蛋说。

  “看看,多美的身子,洁白地乳房,这诱人的阴道,我想很多男人想根你睡
上一觉。包括我自己。”

  “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们每人每天都干你一次,到那时,你就成了这里边
的性奴隶。”

  艾咪涨红着脸,怒骂着:“维吉多,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死你。”

  “哦,那就看你的本事啦。”

  维吉多扶摸着艾咪大乳头,说。

  “威利,你带白玫瑰去清醒,清醒,把她泡软了,再带到这里,我要慢慢的
享受白玫瑰这美丽身子,但你一定要注意,她有很好的功夫,千万要小心。还有
不要伤了她这美丽身子多用水刑,电刑。”

  “是,先生。”

  “我一定把白玫瑰泡软带来给您。”

  “好啦,去吧!”维吉多挥挥手。

  几个白人大汉推着晃动双大乳房,身上的铃铛,铛铛响的艾咪,走进另一个
山洞。

  洞中弥漫着一般腥臭。

  地上满是血迹。

  两个白人大汉把艾咪按倒在桌子上,两条铁链分别铐住她被铁棒拉直的双手。
双脚被梁上吊下来的两条铁链高高吊起来,她的美妙阴部彻底裸露着。

  威利拿着一条水管对着艾咪说:“白玫瑰小姐,你是说,还是不说,看见吗,
你要是不说,我可给你洗个冷水澡,把你藏在肚子的秘密都洗出来的。”

  艾咪只是摇摇头,她知道现在要保持体力,不宜过多开口,以麻痹敌人,争
取力求脱身。

  威利笑了笑说:“有骨气,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白玫瑰小姐的脸脏了,给她盖上条湿毛巾!”

  威利说着,指挥一个白人大汉把一条湿毛巾,盖在艾咪脸上。

  艾咪顿时觉得呼吸紧张,不由自主张开口来呼吸。

  威利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说:“白玫瑰你口渴了,喝点水吧。”

  水管一开,水不断的涌进艾咪的肚子里。

  艾咪想努力把水管吐出来,但是威利紧紧压着水管,艾咪拼命挣扎了一会儿,
就不行了,只有任由水不停的流入肚子里。

  不到一会儿功夫,艾咪肚子已经涨到象怀孕五六个月。

  威利关了水管开关,用手摸着艾咪暴涨的肚皮:“白玫瑰这么快就有孩子啦。”

  艾咪被水灌到说不话来,只能用愤怒目光看着威利。

  威利淫笑着边玩弄她的乳头,边说:“解开她,把她拉起来。”

  两个白人大汉解开艾咪捆在手上,脚上的铁链,把她拉起来,逼艾咪赤脚站
立在一块铁板上。

  艾咪赤脚站在铁板上,头发被一条从梁上吊下来的绳子紧紧的吊起来,双手
还是一字型,被一条铁棒紧紧地绑住,挺着被水灌满的大肚子,叉开双腿,张开
口,不断往外吐水。

  “怎么样,白玫瑰,这样很舒服吧?”威利边说,边玩弄艾咪大阴唇,开心
地看着不断从阴道流出来的水。

  艾咪此时已经不能开口说话,她只能用力把一口水吐在威利身上。

  威利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水,骂到:“你这朵白玫瑰,我一定要倾底征服你,
通电,让这朵玫瑰跳跳舞。”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伴随着铃铛,“叮,叮,铛,铛”的响。

  艾咪赤着脚,不断在通了电的铁板上,象青蛙样跳动,两个坚挺大乳房上下
晃动,吊在两个乳头金铃铛和大阴唇金铃铛也叮铛,叮铛的响,口中,阴道不停
往外流水,落在铁板上导电更加快,那象针皮肤感觉非常刺痛,这使艾咪惨叫更
加凄惨,引得周围的白人大汉们捧腹暴笑。

  渐渐的艾咪跳动双脚已经无力在跳了,只是口中不停地吐水,身子不断颠动,
肚子的水已经没有多少了。

  “停。”

  威利说着走到身子软软的艾咪身边,看着被梁上绳子吊着头发不至于倒在地
下,但已经东倒西歪艾咪,说:“白玫瑰,这只是开始,要是你继续不开口,等
着你的是更加痛苦。”

  “说话呀。”

  艾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坚定语气说:“我知道的东西是不会告诉你的,
永远也不会。”

  威利淫笑抱着艾咪,玩弄着她的阴蒂,“我真是现在就想进入你这美妙地方,
等老板玩过后,我一定好好的玩玩你。”

  “给这朵玫瑰继续灌水,把她肚子灌大点,灌完让她继续跳舞。”

  审讯室艾咪地惨叫声,铃铛声,又一次,一次的响着。

  经过几次灌水,电刑,艾咪自己已经无力再跳动了,几个白人大汉把艾咪放
在地下,用脚把她肚子里水踩出来。

  水从艾咪嘴里,鼻子,肛门,阴道,涌出来,艾咪已经昏过去啦。

  艾咪又被水冲醒了,她无力睁开双眼,看见威利用水洗刷着她身上的脏东西,
冲洗她的阴道,艾咪想挣扎动一动,但此时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一点也动弹不
了。

  看着几个白人大汉把自己抬起来,送到一间豪华房间里,扔在床上,艾咪不
禁流出了眼泪。

  尽管艾咪已经被水刑和电刑折磨得全身软软的,毫无反抗之力,可是他们还
是不放心艾咪,依然没有解开艾咪一字型的捆绑,脚上还是被铁棒叉开双腿。

  维吉多慢慢的走进房间,微笑的看着艾咪,说:“白玫瑰小姐,很抱歉,我
的手下这样对待你,现在我们俩好好谈谈。好吗?”

  艾咪有气无力说:“维吉多,你,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
的。”

  维吉多此时坐在艾咪身边,边用手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边吻着她的脸蛋。

  维吉多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已经在艾咪金黄色阴毛摸索着,而且不断深
入到她的大阴唇,阴蒂中去。他不停吻着艾咪脸,还要吻她丰厚性感嘴唇。

  艾咪趁此机会,用力狠狠地咬住维吉多。

  “啊!”

  一声惨叫,维吉多想脱离被咬的嘴唇,但是艾咪还是紧紧咬住不放。

  维吉多用力抓紧艾咪乳头狠劲一捏。

  “啊!”乳头剧痛使得艾咪不禁松开口,惨叫一声,维吉多马上用手捂住流
血嘴唇,站起来。

  维吉多“啪,啪”打了艾咪两个耳光,艾咪嘴角流出鲜,但艾咪用不屈服目
光瞪着维吉多。

  维吉多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在腰间拴一根很宽的牛皮带,皮带上挎着支点三
八手枪,挺着粗硬的肉棒走到艾咪身边,用床柱上的两条绳子,把艾咪两脚吊起,
然后用力将肉棒插入艾咪干燥的阴道里。

  阴道剧痛,使艾咪惨呼一声,随后她就紧紧咬住牙齿忍受着维吉多不断抽动。

  维吉多整整强奸艾咪半个多小时,才兴奋的射精,他长呼一口气,摇晃着艾
咪坚挺大乳房,那动听的铃铛声使他高兴地哈哈大笑。

  “妙,太美妙啦!”维吉多说完,站起来,走出房间。

  艾咪发现另一个走进来赤身裸体的男人是叶采诺夫,她接受任务时见过他的
面容。

  叶采诺夫此时已迫不及待趴上艾咪身上,粗大肉棒插入艾咪阴道,兴奋地不
断抽动身体,用力揉捏着艾咪晃动的大乳房。

  不过他很快就射精啦,但他还在艾咪身上玩弄很长一段时间才走。

  接着进来几个浑身赤裸白人大汉,把她抬回审讯室,放在桌子上,解开她脚
上铁棒,然后将她的两腿极度扳开到,很夸张地暴露出扭曲阴道和骨头,然后用
铁链拉在两边墙壁糸好。

  威利赤裸身体,腰间也拴着皮带,插着两支点三八手枪,他真是挺害怕白玫
瑰的,连强奸都不敢放下枪。

  威利同几个白人打手轮流强奸完艾咪后,威利兴奋的拿着一把钳子,钳着艾
咪大脚趾指甲,用力一拔,一片血淋淋的指甲就给他拔出来了。

  艾咪大声惨叫,看着威利把钳下来的指甲,放在她的乳房上。

  威利挥动手中铁钳,说:“白玫瑰,这才开始,等我把你脚上的指甲全拔光,
你哭都来不及了,说吧。”

  艾咪痛苦的骂了声:“威利你这个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威利不再吭声一连拔了艾咪几只脚趾甲,直到艾咪没有惨叫声了,人已经昏
过去才停下来。

  艾咪又被泼醒了,她睁开的眼睛,听着威利不停说话,艾咪只是摇摇头。

  刺耳的惨叫声,又一次次的在艾咪嘴里叫喊出来。

  艾咪不记得自己已经昏过去多少次啦,当威利淫笑着把最后一片脚指甲放在
她乳房上的时候,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艾咪再次醒来时,一个黑人大汉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抽动身体,凌辱着她
坚挺乳房。

  整整一天,艾咪经过无数次强奸,水刑电刑折磨,人已无力躺在地下。身上
到处是汗水和白色精液,阴道流着红白两色的液体。

  晚上,艾咪被两条吊在梁上的铁链,吊住她一字型手臂两边铁棒上。她无力
站在地上,忍受着双脚撕烈疼痛,不停的呻吟。

  两个看守她的黑人一个晚上不停的蹂躏她,多次奸污她,直到半夜才停下来。

  艾咪双手一字型吊了一个晚上,她头发湿漉漉地拨散着,整颗脑袋都耷拉着,
口水漓漓拉拉地淌下来,呈弧形挂在她的乳尖上。

  威利带着几个白人打手走进来,他用欣赏目光看着昏昏沉沉艾咪,说:“把
她的头抬起来!”

  一个白人大汉过去,只一握艾咪的头就翘起来。

  眼前艾咪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艾咪,她那无力眼神,身子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你开不开口说?”威利问道。

  艾咪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怎么啦,白玫瑰小姐,你说话呀。”

  艾咪还是低垂着头,紧紧钳住着嘴。

  “把她解开,拿点吃的来!”威利命令几个白人打手。

  几个白人打手解开艾咪绑了一天一夜手臂上的铁棒,艾咪一下倒在地上,几
个白人打手把艾咪拉起来,拖到一张椅子上按着她坐下。

  艾咪软绵绵坐在椅子上,手臂因被捆扎一天一夜,就是被解开铁棒,她的手
臂也是一字型,放不下来。

  一个白人打手把几个面包,一瓶牛奶,放在地上。

  威利指着放在地上面包牛奶,对着艾咪说:“要想吃饭,就爬过来。”

  艾咪慢慢的离开椅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挣扎着,一点,一点的爬到面
包前,但是她地双手还是不能拿起面包,只有象狗一样用嘴直截了当啃吃。

  威利和打手们看见艾咪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都哈哈大笑。

  艾咪忍受着羞人的侮辱,很快的把所有食品和牛奶都吃到肚子里,她深知一
个人如果没有东西吃,再好的武艺和身手也发挥不出来。而且她还想到国际刑警
专家说过被俘后,要尽量麻痹敌人,特别是受到拷打,强奸以后,要尽可能装出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积蓄力量,以求一击歼敌。

  威利蹲在正挣扎坐起来的艾咪面前,说:“吃饱了,白玫瑰小姐,该开口说
话啦。”

  艾咪有气无力说:“我说过,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威利一把抓住艾咪两个大乳房硬是把艾咪从地下拉起来。

  “说,你快说。”

  艾咪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勉强站立在威利面前,她紧咬嘴巴,不吭一声。

  威利对着两个白人打手说:“先把她捆起来,再灌饱她,让她跪在地下,继
续让她清醒,清醒。”

  两个白人打手把艾咪双手反扭后面,左手捆在左脚腕上,右手捆在右脚腕上,
又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绑紧,拉在后面的脚上紧紧绑好。

  此时艾咪跪在地上,脸仰着天,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她紧咬牙齿,不让那白
人打手把水管插入她的嘴里。

  那打手见无法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就用力拉扯艾咪乳头钚。

  艾咪觉得乳头一阵刺心疼痛,使她不禁张口大声叫喊。

  那白人打手马上把水管插入艾咪口中,又捏紧她的鼻子,然后开了水管开关,
艾咪很快就被灌得肚子大大的跪在那里。

  威利淫笑着说:“白玫瑰,你觉得这水好喝吗?”

  艾咪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只是闭上双眼,口中不时呕吐出水来。

  威利见艾咪还是坚不开口,把两个电夹子,夹在艾咪乳头上,通上电源。

  艾咪整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抖动,那铃铛叮铛响声和她悲惨刺耳尖叫声,响
彻审讯室。

  威利见到艾咪如此痛苦的叫喊,看着水不停的从她口中,阴道,肛门涌出来,
开心地哈哈大笑。

  经过反复折磨,艾咪又昏过去了。

  等她醒来,看见面前放在打手们吃剩面包和肉渣,虽然手不能动,但她马上
趴在地下,用嘴啃吃脏希希扔在地下的食物。

  几个白人打手把刚刚吃完地下食物艾咪拉起来,又把她吊起来,两腿拉开分
别铐在地上两个铁钚上。

  一个白人打手用他满是长毛大手,紧紧握住艾咪大乳房狠狠捏着,艾咪咬紧
牙关,用仇恨目光望着这白人打手,这白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坚强,又把四个用铁
链吊着小铁球,分别吊在艾咪两片红肿大阴唇上,艾咪大阴唇马上被拉得长长的,
那刺心剧烈疼痛,艾咪不禁大声惨叫。

  几个打手哈哈大笑,看着艾咪痛苦的表情。

  一个白人打手用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艾咪的乳房说:“白玫瑰小姐,你不是
很坚强不屈的吗?怎么流泪啦。”

  艾咪只是低垂头,低声呻吟,任由这些白人打手凌辱她,玩弄她,她知道自
己在目前的情况下要尽可能的装出已经无力反抗,才有机会出其不意的消灭这些
敌人,逃出这里。但是这些打手们却想尽办法来玩弄艾咪,他们来个拔阴毛比赛,
几个人是已拔得最少阴毛为之胜出,几个白人打手七手八脚地拔着艾咪金黄色的
阴毛,艾咪大声叫骂着和打手们数着阴毛淫秽的笑声交替在一起,不久,艾咪那
浓密金黄色阴毛被拔去一小撮,只见露一小片鲜红阴肉。

  “走,快走!”

  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打手们的淫秽笑声,叫喊声。

  艾咪抬头看见几个打手推着,拉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低垂着头,长长
的头发遮盖着脸,阴道流着红白两色液体,不断流在大腿上,两个乳房被绳子捆
绑着,被一个打手拉着走进审讯室。

  威利走了过来,他抓紧这女人头发用力往上一拉。

  “啊!”艾咪惊讶叫了声,她看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科莉。她双手反扭,
两手肘中绑着粗大的木头,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赤裸双脚被山上的石头划得血淋
淋的。

  威利边玩弄着科莉被绳子捆扎着血红的乳房,边说:“你们两人终于可以见
面了。”

  白玫瑰你看看,威利用手捏科莉的乳头指着一个小洞说:“这就是在菊花楼
穿插过的洞,你才救了她几天,我又把她捉回来了。”

  “只要你们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叫人来强奸你们,你看科莉,”
威利指着科莉红肿流着精液的阴部,说,“她就是太过坚强,才被几十个当兵强
奸。”

  “呸!”科莉一口唾沫吐在威利脸上,骂到,“威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
我们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威利擦了擦脸上唾沫,恶狠狠拿着一根粗大的铁丝穿过科莉乳头小洞,再拴
上个铃铛,然后又拧紧。

  一会功夫威利就把科莉两只乳头和两片大阴唇都拴上铃铛,他高兴的拍拍手,
淫笑着对科莉说:“科莉小姐,现在到你表演跳舞的时候啦。”

  科莉摇摇头,说:“不,我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跳舞的。”

  “哦,好勇敢,我会叫你求绕的,你,白玫瑰,你跳不跳。”威利说。

  艾咪只是摇摇低垂的头,也没有答应。

  威利冷笑着说:“好,好,好,你们真坚强,来人,把她们两人来个金鸡独
立,让她们清醒,清醒。”

  几个白人打手先把艾咪头发用绳子捆扎好,往后拉,绑紧在后面墙壁上的铁
钚上,又用小铁链拴在两个乳头钚上拉紧,再拴在科莉两个乳头钚上,然后也把
科莉头发也用绳子捆扎好,又是拉在后面墙壁铁钚上绑好,再把她双手用铁链锁
上拉直,另一个打手已经把艾咪左脚解开,抬起来,科莉的左脚也被一打手抬起
来,他们两人把她俩的左脚对在一起,用绳子把两人左脚大脚指捆扎好,吊在梁
上。一个打手边玩弄科莉阴道,边把两个铁球吊在科莉大阴唇的铁钚上。

  艾咪挺着被拉得很长乳房,忍受身体各个部位剧烈疼痛,对着科莉说:“坚
强些,科莉,要永不屈服!”

  科莉已经忍受不了这样折磨,大声呻吟。

  “啊,啊,我不会说的,啊,好痛啊,快杀死我吧!”

  不久艾咪也开始浑身打颤,小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身上往下滴。

  威利淫笑着说:“给你们两个美女加点刺激,让你们唱唱交响乐!”

  他拿着电线夹子夹到艾咪挂在大阴唇的铁球上,艾咪身体一阵颤抖,“啊”
尖锐叫喊声,不断从艾咪口中叫喊出来,而且电流从艾咪身上通过两人捆绑左脚
也使科莉也不禁大声惨叫,两人的尖锐悲惨叫声,威利和众打手们看到艾咪她们
疼痛表情,尿液四射,都哈哈大笑,等到两个美女从大声嚎叫,到最后只有闭上
双目,昏死过去,他们才泼上一桶水把她们弄醒,继续这样的折磨。

  艾咪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两手反吊,头发也吊在梁上,双腿分
开跪在一张桌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小铁链拉开,而此时维吉多正用他那粗
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一阵赤热和剧痛,一股火焰冲进她的阴道,涌动,劲射,来回穿插,一次比
一次更向她的心脏顶冲上去,两个大乳房在维吉多不断抽动身体撞击下,左右甩
动,乳头的铃铛和阴毛绑着的铃铛伴随她大声惨呼,“叮当,叮当”的响,听到
这声响,维吉多兴奋得大呼小叫,更加用力插顶艾咪阴道,在他满足在艾咪阴道
射完精,才抽出软绵绵肉棒,接着叶采诺夫,威利等人都奸淫艾咪,直到最后一
个打手离开她的身体,艾咪已经又昏过去了。

  经过又一天一夜折磨轮奸,艾咪和科莉两人叉手叉脚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小
声呻吟。

  威利走进来命令几个打手把她们两人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又把水灌进她
们口中。

  艾咪和科莉挺着灌满水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威利走到她们面前说:“你们到
底说不说?”

  艾咪只是费力摇摇头,并不回答,科莉用力吐出一口水,“你快杀了我吧,
我死也不会说的。”

  “把她们拉出去,让她们举起双手跑步!”

  艾咪和科莉两人脖子被一条铁链拴在一起,一前一后的举高双手拉到外面空
地上,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费力的跑着步,伴随着阴唇上铃铛同乳头上铃铛随着
乳房上下甩动,“叮当,叮当”的发出悦耳声响,她们边跑边吐着水。威利同打
手们看得哈哈大笑。

  艾咪最先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断呕吐清水,科莉
也是一样蹲坐在地上,抚摸着大肚子往外吐水。跑不动就跪着爬,威利示意几个
打手拖起艾咪和科莉,要她们撬起雪白屁股,然后将四根木头做成肉棒上边还绑
着两面小白旗,分别插在艾咪和科莉阴道,肛门中去,艾咪同科莉挺着大肚子,
撬起丰满结实屁股,慢慢地爬行,两个大乳房在前后晃动着,乳头铃铛声和插在
肛门阴道上的木肉棒小白旗也一摇一晃,周围的打手们看到象狗一样爬行,口中
不断呕吐清水,痛苦呻吟的艾咪和科莉都哈哈大笑,说:“快来看,白玫瑰,屁
股举白旗!”

  她们俩人爬着爬着,尽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打手狂踩她们肚子,踢打她们
身体,艾咪同科莉只是大声惨叫,软软地躺在地下,任由打手们的欺凌。

  威利叫几个打手把她们拖回审讯室,大字型拷在刑架上,他拿着一根烧红小
铁签,捉住艾咪左边柔软大乳房,在上面慢慢烫上一个白字。

  艾咪被烫得不断惨嚎,看着威利在她两乳中间皮肤烫上玫字,当威利最后在
她右乳房烫上瑰,艾咪已经昏过去了。

  艾咪渐渐醒来时,听到科莉尖锐惨叫,她看见在她对面拷着科莉两个乳房也
被威利烫上科莉二字。

  威利再用针筒把红色染料注射在科莉白净乳房上,威利满意捉住科莉乳房,
看着两个红艳艳两个大字,说:“美人你会永远带着你美丽名子在这里当我们的
性奴隶!”

  威利回转身,“给我们的白玫瑰也染上这鲜艳名子!”

  他抚摸着艾咪坚挺大乳房,把红色染料一一注射在艾咪名子上。

  “好啦,把她们灌饱水,就拉出去让所有人参观。”

  艾咪和科莉两人双手高举着二碗水,叉开双腿,挺着灌满水的大肚子站在空
地上,任由几十个士兵嘲笑,玩弄,污辱。

  艾咪同科莉在过去十天中煎熬一个又一个令人撕心裂肉的恐惧日夜,十多个
打手日夜轮奸和拷问。各种肤色的打手,能想得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淫荡游戏把她
们折磨得几乎丧失理智,她们凭着复仇的信念活下来。

  艾咪那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刚站起来,又颓然向前倒下去,就象酒巴里的一
个醉鬼,她那脆弱的躯壳似乎要破裂开来,在精疲力竭或者是死亡之前的最后崩
溃,艾咪的头脑无声地强烈要求自己放弃无益的斗争。

  她身体乳房阴道正强烈的痛苦,两个打手刚从她身上住手,他们气喘喘,整
个下午威利他都以一种刚强得超乎寻常的毅力,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艾咪,侮辱她,
打垮她的自尊心和抗争的信念。

  艾咪在威利和打手的咆哮声和拷打中,徒然地想把心思放在别的什么地方,
也渴望到屋外的清新空气中去,回到她的童年里。

  两个打手把她固定在老虎凳上,捉住她的紧绑双脚往里面塞砖头。

  艾咪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地丧失,她开始呻吟,含义模糊地呻吟,听着好似快
感,也可以说是极度的痛苦和绝望。

  几个打手放开艾咪双腿,又在轮流奸污艾咪,,那边科莉也被几个打手轮奸,
她们两人悲唉叫喊声,极大刺激着打手们的兴奋,他们搓捏着她们乳头,阴蒂,
直到艾咪和科莉昏过去为止。

  威利看到渐渐醒过来的艾咪,示意两个打手用电线击打艾咪的阴道,那是带
电的金属头,艾咪在电击中像青蛙一样弹动起身体来,引得威利和周围打手们捧
腹大笑。然后二个打手将已经昏迷的艾咪抬上一张巨大桌子,除了二个打手看守
着艾咪科莉外,其他人都去吃饭和睡觉。

  晚上,养精蓄锐威利带领一帮打手又来了,威利嘿嘿笑道:“今晚你可美死
了,你看,他们又来轮奸你。”

  艾咪只是软软躺在桌子上,口中小声呻吟,两只手软绵绵放在两边,威利狂
笑着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知道此时艾咪,在十天折磨下已经差不多崩溃,他将胳
膊肘支在艾咪肚皮上,腰上手枪碰到艾咪的身体,她仅仅是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
作,将软弱无力的手,顺利而异常冷静地抽出一支手枪。

  威利猛地发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他那疯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一阵颤动轻轻地不使人觉察地掠过了嘴唇。

  艾咪轻轻一笑,扣动板机。

  威利的头部开了一朵巨大的飞舞的花朵,整个房间乱成一团,陶醉在死亡般
疯狂的肉欲,正轮奸科莉打手们在还没得及弄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
串的射击早已将他们挨个撂倒。

  艾咪跳下桌子,晃动双乳,拖着沉重脚链,拼命拉开倒在科莉身上打手尸体,
把她拉起来。

  “快,快!”

  艾咪叫着科莉,两人推开审讯室里面房门,艾咪清楚记得前几天被几个打手
拖进里面强奸时所见到一挺伯朗宁M2重机枪,这种机枪可以每分钟发射三百发子
弹,而且还可以射击爆炸弹。

  艾咪用力抱着这挺机枪,放在审讯室门口,随后科莉背着一支M16 自动步枪,
拖着一箱子弹也来到艾咪身边。

  她们俩人不顾赤身裸体,把武器放好,趴在地上,准备守卫的士兵冲进来。

  一大群敌兵吵吵嚷嚷的走过来,他们根本上就没有怀疑已经折磨十天艾咪会
挣脱,并且把威利和打手们打死,以为是枪走火,所以一点防范都没有,只是过
来瞧瞧,看看什么回事。

  突然,“砰,砰,砰,”一连串机枪声,这些敌兵像是割稻草一样全部一个
不剩倒在地下,艾咪和科莉两人手持M16 自动步枪,拖着脚链,晃动着大乳房,
冲出门口,看见外面已经静悄悄,其他十来个敌人全跑了。

  她们俩人搜遍全部山洞,一个人也没有。只找到造了一半的核弹和剩下铀。

  “太可惜了,让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掉了!”艾咪恶狠狠说。

  “算了,白玫瑰,人已经跑了以后再算,现在要马上跟总部联系,以防他们
再来。”

  艾咪在用找到无线电话同德莱尔联系上了,两人通话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
飞机从天而降,在空中一架战斗直升飞机在警戒。首先下来是一些特警,手持M16
自动步枪四周警戒,接着德莱尔下来他看见艾咪和科莉穿着男装衣服,手持M16
自动步枪,但脚上还拴着沉重铁链,拖着沉重脚步,慢慢走到德莱尔面前。

  德莱尔含着热泪,看着面前这两位女将,只是紧紧拥抱着两人只是说了声:
“你们受苦了。”

  艾咪笑着对德莱尔说:“组长,你怎么啦,不要这样激动,我们不是挺好吗,
只不过受了一些苦吧了。”

  德莱尔说:“好了,你们先上飞机,马上送你们去医院,把你们身上叮叮当
当的东西取下来,再好好治治伤,快走吧!”

  德莱尔叫两个特警扶着她们上了飞机。

  艾咪和科莉在飞机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逃出生天,消灭了敌人,不过
让可恶的维吉多和叶采诺夫跑了,这个胜利太不园满了。

  最后艾咪同科莉成为一对非常好的朋友,科莉退出CIA 参入国际刑警特别行
动组,经过这次磨难,两个人成为谁也离不开的同性朋友。

  [本帖最后由 akamemori于 2008-1-15 10 :43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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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之阿拉伯风波

           女007之白玫瑰

            第三部 阿拉伯风波

    1980年美国为营救其驻德黑兰大使馆的52名人质进行了勇敢的行动,但没有成功
  ,之后,许多人问道,如果再出现类似情况,美国将怎么办?

    诚然,美国人不用去对付所面临的难以筹划的作战规模,但是,从后勤上来说,
  可怕的情况不能预计,因此,执行这样一种使命将会遇到什么已知的难度和预料的危
  险呢?

    雄鹰站在高高的岩石上,顶着阿曼兰暴烈的阳光,双眼虎视眈眈,它在等待着,
  注视着,极其耐心地注视着。

    它的目光不停地搜索着岩石下远方的大海,敏锐的眼睛眨了一眨,今年,夹着大
  雨而来的阵风早已消失,大海又恢复平静,只是,远处慢慢驶来二十几个黑点,靠近
  了海岸线时,它们就停在阿兰曼十二领海线外,那是二十多艘军舰,其中有二艘航空
  母舰,从飘扬在旗杆上的国旗,就知道他们是美国军舰,二十多艘军舰气势汹汹,粗
  大的炮口直指沙巴拉空无一人的海滩上,航空母舰的战斗轰炸机已作好起飞的准备,
  随时投入战斗。

    突然,岸上一个大喇叭发出一阵激昂的阿拉伯语,美国佬,滚出去,滚出所有阿
  拉伯国家,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你的的国民,如果你胆敢侵略阿兰曼,等待你们的是死
  亡。

    美国五角大楼,总统艾伦,霍吉基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盯着墙壁上的大电视播
  出阿兰曼首都街道上一切情景,大街上每隔一百米左右就竖立一根木柱,木柱上紧紧
  绑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们是美国驻阿兰曼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和大使夫妻,部
  分在阿兰曼的美国游客也被捉起来,绑在首都的大街上,特别是大使夫妻两人被绑在
  总统府大门口两边,这时,电视镜头集中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她低垂着头,
  全身的衣服被扒个精光,赤裸着两个已经下垂大乳房布满皱纹,两个已经变成黑色乳
  头上穿上铁丝,铁丝两头吊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我是一个美国婊子,阴阜中间金
  黄色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两片红肿的大阴唇翻立在两边,从阴道口正往下滴着白
  色的液体,显然,她已被人QJ了,QJ她的肯定不止一个人,她的对面绑着一个六十多
  岁的男人,一丝不挂绑在柱子上,身上血迹斑斑,一个经过他面前,头上裹着绿色头
  巾,脸上包着阿拉伯毛巾的男人,把手中的香烟,插在他软绵绵的龟头上,电视镜头
  紧紧捕捉到这个男人大声痛哭镜头。他就是美国大使弗卡特,在他对面的是他夫人莱
  丽。

    总统艾伦,霍吉基气得站起来用拳头敲打桌子,气愤地说,马上进攻,把这个黑
  社会头子捉起来。他知道,这个黑社会头子伊拉兹,利用国内激烈矛盾,最近领导一
  场革命,把国王赶下台,他新成立一个革命委员会,由他任主席,他一上台,就实行
  激进的伊斯兰教,并在上一个月,亲自带着游行队伍冲进美国大使馆,把美国使馆人
  员扣为人质,然后捆绑在街上的灯柱和树木上,防止美国飞机轰炸。

    不行,总统先生,伊拉兹椐说已经掌握了核子武器,国防部长布莱摇头摆手说,
  那个前苏联核子科学家叶采诺夫正在阿兰曼,根据情报,他和日本大理教教主仓田是
  去年来到阿兰曼的,仓田也带着五个日本火箭专家来到阿兰曼。在他们帮助下,伊拉
  兹已经有几颗核弹,所以他才这样不顾一切地和我们作对。

    我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快就有核武器,你的情报有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拥有核武器
  ,总统说道。
    这个国家很难渗透进去,这些情报还没有经过核对的,国防部长说。

    那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不相信他们敢用核弹,他不会不明白,我们才是世界上
  最大的核武国家,如果他敢用核武,我将把阿曼兰毁灭十次,他不会不明白的,今天
  晚上立即从海上进攻。把人质全部解救出来,活捉伊拉兹。
    是,总统先生,今晚就进攻,我去下命令。

    黑暗的海面上,六艘登陆舰在十多艘驱逐舰,护卫舰的掩护下,向沙巴拉海滩冲
  击,从驱逐舰,护卫舰发出射出来的炮弹把海滩炸得火红一遍,六艘登陆舰眼看快要
  接近海滩时,从海面上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海面马上掀起巨浪,几十米高的大浪把十
  多艘军舰一下子全部打沉,接着,刚刚形成大海啸冲向正在附近海面上的航空母舰群
  ,它们掀起巨大海浪把整个航母舰队全部送进了海龙王那里,大海啸也冲岸上二十多
  公里的地方,把房屋,树木,全部冲毁,但是,由于阿曼兰海滩所有居民都撤到五十
  多公里以外的地方,所以没有造成人员死亡,但周边几个国家却伤亡惨重,死了上万
  人,这时,一朵蘑菇云已经升到半空中,海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无数死去的美军
  尸体浮在海面上。一场惨烈的战争就在半个小时结束了。

    美国五角大楼作战指挥室的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大电视画面,只有几个女兵小声
  哭泣着,没有人能相信这眼前的一切,一个庞大战无不胜的第六舰队,就在一瞬间,
  被巨大海浪所吞掉,十万多人的海空作战人员,不到半个小时就全部葬身大海,国防
  部长布莱拿起通向白宫的保密电话向总统报告这一不幸消息。

    美国总统艾伦。霍吉基正和中央情报局长谈话,桌子上放着一些刚刚冲冼出来的
  照片,这时,一个军官走进来,低声对总统说了一些话。

    啊,天啊,这不可能,不可能,总统艾伦。霍吉基激动地大声叫喊,显然,刚才
  对他说话的军官已经告诉他刚刚在阿兰曼海面发生的一切,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总统
  气得围着房间转圈。
    来人,马上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会,总统急忙下了命令。

    今天晚上9点50分,我国在南面沙巴拉海面上成功地引爆了一颗核子水雷,这样
  就使我们国家成为新的核子国家,我国的国防更加壮大,更加牢固,我警告那些想侵
  略我们国家人,我们已经拥有核武器了,而且已经成功研制出新一代的真主2型,它
  是目前最先进,多目标攻击型,高性能导弹,这是一个划时代意义的武器系统,其弹
  头上配有带着电脑控制的高精度雷达摄像镜头,通过这个微形镜头,导弹可以自动回
  避任何导弹防御糸统,并且会自动跟踪目标,而且,导弹的K纵,不是由将它发射出
  去的人在飞机内或基地上进行的,而是由导弹自身完成,导弹根据事先输入电脑的敌
  方目标的有关情报,就可以自动完成目标的检查,搜索,辨别,追击,命中等全部程
  序,我再次声明,不要对我们使用核武,如果你们胆敢使用核武器,我们死几百万人
  ,那么你们就要付出几千万人生命,电视画面上伊拉兹身穿军装,卓上放着一支AK47
  ,他严肃的说,我要同我们的军队和人民,共同反击敌人的侵略,直到为真主而献身
  。

    美国总统艾伦。霍吉基和十多个官员看完伊拉兹声明后说,他是个疯子,恐怖分
  子,他让我们吃了哑巴亏,让我们没话可说,这是一个疯子,疯子,大家有什么说的
  ,十多个官员你一言,我一句,说起来了,有的说要报复,向阿兰曼宣战,出动军队
  把人质救出来,有的说这样不行,要谈判,对话,消除双方误会,经过十个小时的讨
  论,最终达成一致,先派没有武装的船只到阿兰曼海滩收尸,然后派特工进去炸了这
  个导弹,最后才派兵去消灭阿兰曼的恐怖分子。
    好,就这样定了,方案马上起动,行动代号是猎虎,马上分头去准备。

    美国的谈判代表到了阿兰曼,同阿兰曼的官员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最后同意伊拉
  兹的要求,付出二十亿美元的代价,伊拉兹才同意放人和准许没有武器的船只在阿兰
  曼领海上打捞死去的美军尸体,但是,伊拉兹已经说了如果美军再次侵略阿兰曼,他
  就要先发制人,发射导弹,毁灭整个美国。

    经过中央情报局,军事情报局几轮挑选,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的副处长中校雷
  舍丝已是最佳人选。

    雷舍丝美国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副处长,三十岁,法美混血儿,身高1米70,
  是一个刻薄的喜怒无常但漂亮得令人吃惊的女人,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性感丰厚的嘴
  唇,按照模特儿姑娘身材比例,虽然她细长得有点烦人,可仍然具有诱人动物磁性,
  甚至连传统上喜爱体态丰满的阿拉伯男人,每当见到她从身旁走过时,个个都像着了
  迷似的,她走起路来总带着一种逗人的小马驹般的优雅风度,那对隆起来的大乳房,
  总在军装上衣底下自由地抖动,她向来只穿上衣,不戴乳罩。

    她程经到过阿富汗化装侦察,几次躲避过塔利斑追捕,为美军提供了重要情报,
  又到过伊拉克指挥手下特务获取重要情报,帮助美军顺利占领伊拉克立下头功,这次
  派她到阿兰曼,主要是同阿兰曼政府里一个高级间谍接头,帮助查清真主2型导弹准
  确地点,如有可能就把它炸毁,她的身份是法国先驱报的摄影师,专门到阿兰曼报导
  阿兰曼迷人风光和革命运动的。

    伊斯法罕,阿兰曼的首都,时间已经是深夜3点5分了,雷舍丝突然惊醒,半年多
  来,她无数次地惊醒,在万籁俱寂,四周漆黑的旅馆房间内,听到有人敲门,雷舍丝
  瞧了瞧手上的夜光表,刚过3点,雷舍丝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显得紧张又害怕,她
  知道革命卫队会在夜间突然出来捉人,如果出来搜捕的是从消灭原罪中心那里来的狂
  热分子,事情就更可怕,他们的司令部大楼距旅馆还不到一箭之地,不过,雷舍丝想
  不通这些人会这样轻轻地敲门,并能这么耐心地等待着。

    雷舍丝开灯时,外面的人又在敲门了,她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披上睡衣,
  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这一举动,加上房里的灯光突然射进阴暗的过道,使站在门外的
  那个人吓了一跳,来人是一个矮个子男人,稀疏的黑头发,黝黑脸上闪烁着的汗珠,
  说明快要出事了,他恢复了镇静,脸上露出微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是雷舍丝小姐吧?房内的灯光在他那厚厚的眼镜片上闪烁。
    是的,雷舍丝焦躁的声音掩盖了她自己的紧张心情。

    矮个子男人看来有点过意不去,请原谅,雷舍丝小姐,这么晚来打扰实在是不恰
  当,他抚摸着抱在双手的鳄鱼公文包,我相信你会明白的,如果没有很重要的原因,
  我是不会在这种不合适的时刻来的。

    雷舍丝向四周看了看,从铺着旧地毯的过道这一头望到那一头,她没发现有人躲
  在阴暗的角落里。
    然后她又向着这个男子说,先生,你是否拿着书来?
    是的,在这本天主教大全中,是003页,矮个子男人从皮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道。
    雷舍丝很勉强地站到一边,我相信这一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用不着再次邀请,矮个子男人已迅速地从过道走进房间,并低声地说道,祝福你
  ,你太好了。
    有什么事情快说,这里不可久留,雷舍丝盯着眼前这个矮下的男人说。

    这是一份合并图,所有关于核弹,导弹的有关资料都在里面,那个男人手里拿着
  那本天主教大全,递给雷舍丝。

    雷舍丝用放大镜在第三页找到了一个逗号大小的微型胶卷,然后合上书问道,为
  什么半年多不来联系。
    你在这里受到严密监视,我不敢和你接头,矮个子男人说

    好了,你马上离开,有事我们再联系,雷舍丝同他握了握手,打开房门,让他离
  去。

    在马斯纳法旅馆支离破碎的巴罗克式的正门外面,一辆红色北甘牌小轿车,灭了
  灯,停在梧桐树底下,车里坐着一个人正朝外面监视着,旅馆正面那两扇漂亮的门打
  开一扇,一个矮小的男人匆匆地快步走下七个台阶,转向空荡的大街,他神经质地左
  顾右盼,一头钻进树荫里,消失在夜幕中。

    五分钟过后,这个盯梢的人从车上爬下来,缓步走向离大街不远的一家空无一人
  的茶馆门前一个公用电话间里,拨了39200号,接通警察局的电话员,他把自己的暗
  码告诉对方并要求与纳差夫。莫拉特上校通话。

    这个人耐心地等待着电话员把线路转到萨法玛的新总部,该总部已代替了旧的萨
  法克秘密警察局,成为新的安全机构,这个新的机构正处于新建阶段,管理有些混乱
  ,并且还在搞清洗,但没有人会怀疑其头目侯赛因。法多斯-----一个明智地转变立
  场的前萨法克军官。

    纳差夫。莫拉特上校也曾在前国王统治时期服过役,他是属于很快就被改造过来
  的人物,目前正在领导一个特别小组,专门负责反间谍活动。

    盯梢人的电话终于接通了,是的,上校,他已经离开旅馆,还是随身带着公文包,他
  在电话机听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从茶馆内射出了灯光,茶馆老板在走动,正准备接待当天第一批顾客,盯梢人快步
  返回他那部红色的北甘牌小轿车里,当他刚刚坐在驾驶位时,一把冰凉的手枪顶在他后
  脑上。
    不许动,一个娇美女人的声音说。
    你想干什么,我只是在这里等人,车里的男人说道。

    你刚才和谁通话,为什么跟踪那个男人?这把枪是有消音器的,快回答,不说就
  打死你。

    不要开枪,我说,刚才我和莫拉特上校通话,他是反间谍小组负责人,我们跟踪
  的是国防部秘书处副处长卡勒米,我们从内部得知他经常打听导弹的事情所以才跟踪
  他,至于他和谁接头我们还不清楚,你是其中受到怀疑一个人。

    后边的女人听完,扣动了板机,啪,子弹穿过那个男人的脑袋,那个男人一声不
  吭的倒在座位上,那个女人打开车门悄悄地绕到旅馆后面顺着从窗口放下的绳子爬了
  上去。

    但是,一直在监视着他的另外一个男人从一家二手鞋店门口阴暗处走出来,他手
  里拿着一台红外线照相机,他把一切都拍了下来了,也就知道了谁杀害这个车上的男
  人了。这真应了那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待雷舍丝的是一场恶梦啊。

    一部桔黄色出租车一会儿急速转弯,一会儿猛然刹车,车笛鸣鸣地穿过拥挤的街
  道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雷舍丝本来挺喜欢在大热天里开着车子逛街道,尽管热天开车不舒服,然而在颠
  簸的车子里往外观看令人神往的现代与古代交错在一起的世界,她又想起昨晚的事情
  ,敌人虽然怀疑自己,但还没有证据,所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汽车司机身材粗大,屁股大得超过座位的面积,他把方向盘一转,让车子不必要
  拐到达勒堪尼大街,说不必要到这里来,那是因为这条并不是直接通向机场的路,但
  可以说是预料得到的,因为车子载着她经过目前闻名于世的美国大使馆的大门。

    嗨,看吧,他怒吼着,这就是大魔鬼的大使馆,这就是美国的间谍中心,他们在
  这里阴谋策划反对我们,真主保佑,他欢呼的说,他们也害怕了,沙巴拉海滩上的战
  役,让美国人吃尽了苦头,整个第六舰队全部完了。

    雷舍丝默默的听着,但当他们驶过高大围墙时,场面就变得很杀风景,那些受凌
  辱的人已经被放走了,而现在只有一小群的学生和革命卫队在大门闲荡,然而,这种
  情景增加了她处境的危险,只要一有疏忽,她都要遭受同样难以预料的命运。

    司机瞟了雷舍丝一眼,见她神态冷漠,镇静自若地坐着不动,又继续向机场开去
  。

    墨拉巴特国际机场座落在阿兰曼西南部,周围是一排排用预制板建成的丑陋的住
  宅区,桔黄色出租车停在法国人设计的一间候机室门口,当雷舍丝提着行李费力地通
  过平板玻璃大门时,她马上意识到气氛很紧张,她几乎可以嗅到空气中充满了恐惧的
  气息,没有见到往常那样在机场分手处所常见的拥挤嘈杂的现象。

    到处是排队的行列,弯来弯去穿过宽敞的瓷砖地板象无头蛇一样,川流不息的人
  群出奇地沉默和期待着,犹如一队送葬的人挨个进入陵墓,气氛十分不正常,只有小
  孩子天真无知,在自欺欺人的世界里到处蹦蹦跳跳,他们尖叫声打破了大厅的寂静。

    雷舍丝朝着一群绷紧脸孔,优虑重重的即将外出旅游的人们微笑着,他们耸耸肩
  膀不自然回报一笑。

    好像把旅客当作轮盘赌,她静静地观察着,感谢上帝,我不被列入在内,雷舍丝
  边想边把皮箱放在地上,排在一长串通向护照检查台的之字形的队伍最后面。

    自从阿兰曼那些魔鬼缠身的检察官们宣称他们相信支持国王的反革命分子正把国
  家的财富走私到国外以后,阿兰曼的中产阶级想外出旅游肯定有了更大危险,机场自
  己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正在等待着他们黑名单上的人,凡是曾拒绝给革命的支持被压迫
  者基金捐款的人都被列入黑名单,在机场很少人能有机会逃过这张罗网。

    雷舍丝以及其他人都陷入愠怒的沉默,在以后的半小时内,每几分钟只能拖着脚
  步往前移动一点。

    当她走到护照台时,没有人注意到她,可是雷舍丝工作的胶卷,这下子她眼巴巴
  看着那个白斑眼警卫队员把她包在内衣里的几卷柯达胶卷抢走。

    这个诱惑果然奏效,白斑眼警卫队员把粗糙的手指头伸进如此迷人的西方美人儿
  柔软如丝的贴身内衣里,摸来摸去,那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充分的证明。

    求你了,别拿走它,雷舍丝轻声地说,我是摄影师,这些胶卷是我的生计,全世
  界都想知音你们伟大的革命进展情况。

    白斑眼后面站着一个头发蓬乱,青色下巴的伙伴,色迷迷地盯着雷舍丝身上薄纹
  布上衣内的奶罩的清晰轮廓。

    你要告诉全世界关于阿兰曼革命,对吗?小姐。这位白斑眼说,你告诉他们,阿
  里说我们几介世纪都不需要摄影师,我们根本不需要从你们那个该死的美国朋友柯达
  先生那里获得什么照片。

    阿里转过头看着他那个青下巴的朋友伊达姆,希望对方赞赏他的聪明才智。他如
  愿以偿。

    我也不喜欢美国。雷舍丝泰然自若地回答,我对你们的革命抱有极大的信心。但
  我为了生活需要这些胶卷。

    啊,不过,上帝是会赡养你的。阿里说着,眼睛突然盯住挂在她脖子上三架照相
  机,你是一个位很精明的女人,对吗?你一瞬间同时拍三张照片,嗯?
    伊达姆捧腹大笑,雷舍丝气得咬牙切齿。

    三架照相机对一位夫人来说太多了吧,阿里继续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尤
  其是,用一架照相机就可以节省很多宝贵的胶卷......。他手中抓着一个胶卷逗弄似
  的把它端了出来,雷舍丝耸耸肩,把已使用得很旧的35毫米的雷克弗莱格斯牌相机的
  皮带解开,阿里伸手把相机接过去,笑容可掬,他本打算在她面前卖弄风情,可惜他
  那满嘴黄牙大煞风景。

    我也会拍照,伊过姆猛地叫了起来,阿里指着另一架哈色尔贝尔特相机,一位女
  士只须带一架照相机,呃?胶卷多花钱也多呗,呃?

    雷舍丝扬起了眉毛,把另一架也交过去,心里想不知充公的东西五角大楼肯不肯
  报销,现在可以把胶卷还给我了吧。

    当然,当然,阿里一面把照相机递给他的同伴,一面高兴地回答说,我们不偷窃
  ,偷窃违反伊斯兰教法律。

    他让她又等了二分钟,小心地把每卷胶卷折开,举起来对着光,然后宣布,没问
  题,他把卷成螺旋形,已经无任何用途的胶卷还给了她,讨好似地笑道,谢谢你,女
  士,你没有用你的照相机拍摄邪恶的东西你还给了革命最慷慨的礼物,真主保佑。

    当雷舍丝离开检查台走向柜台取回她的瑞士航空公司的机票时,她气得吭出了声
  ,该死的讨厌鬼,只是由于她的口音才使得她愤怒的声调变得柔和些。然后又去安全
  检查口,准备接受另一次检查,然后再去排另一个队,等候移民局审查。

    一个身穿着刚烫过的蓝色制服,看来很精干的国民警察,毫不马虎地仔细检查着
  每一本护照,特别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他旁边一个可憎的武装警卫只对阿兰曼国民感
  兴趣,一个倒霉的人从他妻儿身边被拉走,显然因为他穿着羊皮大夜,戴着金手表,
  被当作资产阶级的成员,如果他想和他的妻儿重聚,那么就必须对革命作出重大的贡
  献。

    雷舍丝哆嗦了一下,向前移动。下一步,她来到一间用玻璃隔开的房间,里面有
  个警察迅速地检查护照,机票和签证,队伍又继续向前移动,她终于进了候机大厅,
  加入了那群紧张而杂乱的人群,这时雷舍丝才松了一口气。

    广播喇叭传出通知,叫乘坐瑞士航空公司飞往苏黎士航斑的旅客到登机口集中,
  他们通过窗口可以看到一辆肮脏的蓝色机场接送车停在门口准备载送旅客上机,这时
  ,尽管四周散布着身穿朝鲜制造的野战夹克衫的警卫队员,还有革命委员会的便衣侦
  探,每个人的心情仍然感到愉快,他们全部时间都是在观望和等待,人们相互之间会
  心的眼色,不自然的笑容,那些都是人们当时的表情,旅客个个心中有数。
    当旅客们汇集到登机出口处时,雷舍丝笑了笑,庆幸自己总算渡过了难关。
    这位是雷舍丝小姐吗?
    她的血液顿时凝固起来了。
    继续走,雷舍丝不管那么多了。
    对不起,雷舍丝小姐。

    这时,不可能再不理会站在出口检查台边上那个颇有军人风度,银白头发的男人
  ,在他身后站着阿里和伊达姆双手交叉在胸前,自命不凡地在等待着她。

    雷舍丝踉跄了一下,她的视线被引向这个穿着时髦的灰色海毛呢服的男人,他伸
  出了指甲修得很平整的手,向她索取护照,签证和机票,我替你保管这些东西好吗?
  他朝前跨出一步说,我是莫拉特上校。

    雷舍丝光着身体站立着,轻蔑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女人,她们从头到脚穿着一
  身黑袍,当她们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搜查时,她双唇紧闭着,没有半点血色,其
  中一个女人,闪烁的目光透过了黑纱面巾,她的眼睛呈褐色,她恶狠狠地拧了一下雷
  舍丝的大乳房。

    两颗泪珠沿着雷舍丝的两颊缓缓地流下来,直到她的嘴里,她感到眼泪的咸味,
  但她仍然毫不畏缩,她的衣服上所有针线接缝的地方都被刀片小心割开,看看里面有
  没有隐藏着什么东西,查完后,她们把衣服扔到她脚下,命令她穿上。

    另一个女人大声吆喝,伊达姆进来了,憨笑着,这时雷舍丝正要扣上她那件被撕
  坏的薄纹布上衣,但是无论如何也扣不上去了,她只好把衣服下面两个衣角捆扎在一
  起,两个白的耀眼大乳房,在破烂衬衫中一摇一晃,时隐时见,伊达姆看到眼都直了
  。

    这时候莫拉特上校走进来,在他看着犯人时,所有警卫队员都静了下来,当他讲
  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使雷舍丝想起了把蹄子夹在石子中间研磨的情景。

    你因受到严重的指控而被逮捕,你从事反对阿兰曼的间谍和颠覆活动,你知道这
  意味着什么吗?
    雷舍丝气呼呼地大叫,我已告诉你们一千次了,我根本没有干什么坏事。

    莫拉特毫不理会地继续说,我们有情报证明,昨天夜里在你住的旅馆里,有人给
  你送去大量的秘密文件,企图叫你带到美国去,让美国人来炸掉我们的导弹。

    雷舍丝摇着头喊道,胡说,真是胡说,我在这里是有声誉的,而且声誉很好,伊
  拉兹喜欢看我的报导,全世界都喜欢看这些报导,这也意味着我可以赚很多钱,我干
  嘛要把它毁掉呢?
    莫拉特看上去无动于衷。

    雷舍丝继续说,虽然你们那些臭婆娘已经彻底把我搜查过,可你们并没查出什么
  ......。

    上校举起了手,警卫人员发觉,你故意把胶卷放在行李的上面,这样容易被检查
  到,但是,正如我们所怀疑的那样,在你的箱子夹层放着几张记忆卡,而且,你昨晚
  杀了我一个人。

    我是法国人,我要见法国大使馆的人,我要向全世界控告你们违反人权,雷舍丝
  被他们反扣双手时大声叫喊。

    莫拉特托起雷舍丝的下巴说,小姐,只要你说出一切,那你就很快被放走,如果
  你顽固不化,那么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你开口的。

    上帝发发慈悲吧,雷舍丝脱口而出,不晓得什么原因,她从来没有想象到情况会
  有这种转变,她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快放了我,我是法国记者。

    把她带走,拉到二号去,我相信伊拉兹会很高兴和你交流的,莫拉特边说边在她
  乳房上摸了一把,一个警卫队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雷舍丝头上,几个人连推带拉地把
  她拉上车带走了。
    对雷舍丝来说,等待是最难熬的事。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因为她被安排在一个木笼里,这是一个
  一米宽两米高的木笼子,钉着粗大木柱,从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到她在笼子里的一举一
  动,笼子就放在一个山洞里,白天从洞口射进来光线,不过,没办法看到外面,不过
  ,她也不想看到外面的景色,光外头那些女人惨叫的声音就够她胆颤心惊了。

    雷舍丝感到很困倦,她已经坐在硬靠背椅子上达三个小时之久了,身上的绑绳扎
  得很深,血液都流通不到手臂上去,为了解除眼球里的刺痛感,她强将眼睑向上扬,
  审讯室的强烈灯光像要钻进她的视网膜似的。

    她环顾屋里四周,尽力透过亮光辫认她能认得出的物体的形状,她知道阿里和伊
  达姆就在附近,但他们都不吭声,她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还等什么?她责问道,这是
  为什么?

    她听到一个卫队队员的话音,但不准说是哪一个,你给我闭嘴,是我们审问你,
  不是你审问我们,莫拉特就要来了,他告诉我们,让你坐着等,像狗一样服服贴贴的
  ,说着,恶意地笑起来。

    莫拉特走了进来,看到雷舍丝绑在木头大椅子上,那供审问用的大照明灯,全束
  光线投在她身上那些打手们根本就不顾她作为妇女所固有端庄,居然把她的膝盖和脚
  踝绑在椅脚上,手腕则绑在扶手上,雷舍丝胸部破衬衣脱开之处,即两个白嫩嫩大乳
  房之间,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犹如明胶薄片似的,莫拉特看得津津有味,他
  抽着健牌香烟,吞云吐雾,烟气阵阵,从山洞这一端吹到另一端,碰到潮湿的石壁,
  悄然破散。
    说说你的任务,你的职务,还有和谁接头?莫拉特说道。
    我是一个记者,你说那些我都不知道,雷舍丝咬着牙回答。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几张放大有照片递到她面前,照片清晰地反映了她在车内审
  问和开枪杀人的情景,雷舍丝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个莫拉特真不简单,居然想到派
  一个特务监视另一个特务,但是她还在抵赖。
    这个人想QJ我,所以我杀了他。
    你他妈还在抵赖,来人,把丝蒂娜带上来,快,阿里赶快点头离去。

    莫拉特仔细端详这个女人,她捆坐在那里昂首怒视莫拉特,明亮的蓝眼睛透过蓬
  乱的金发闪射出充满仇恨的光芒,好厉害的女人,他想,但她很美丽,的确很美丽,
  他们真不该把她的长发剪成那个样子,他这样想着,烟蒂掉落在地上,他用软皮鞋把
  烟蒂碾灭。
    是的,这个女人不容易征服,不可能很快招供。

    一阵铃铛的叮当叮当的响声从洞口渐渐传进洞中,一个赤身裸体,漂亮的黑白混
  血女人正一步一扭地走了进来,她脖子上戴上一个粗硬铁枷子,把她脖子卡住,脖子
  后面焊接着两个手铐,把她双手铐在脑后,手铐上有一条铁链,又锁在脚上的铁棍中
  间,她的双腿已经被两个钢铐铐紧,两个钢铐连接着一条近一米长的铁棍,硬是把她
  双腿叉开,她满头黑色的长发散乱开来,两个大乳房黑里透红,弹性十足地左摇右晃
  ,两个大乳头有中指那么粗硬,乳头根部穿进了乳钚,乳钚上吊着两个金铃铛,她吃
  力挺着鼓起来的黑色腹部,显然可见她已经有了五个多月身孕,在圆圆的肚脐眼中也
  穿着一个红色铁钚,钚上挂着一个小铁牌子,上面写着美国婊子丝蒂娜几个字,她臀
  部丰满,隆起三角区上长满黑色的阴毛,在阴毛中间居然也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金铃
  铛,两片厚厚的黑色大阴唇也穿上阴钚,吊着两个金铃铛,阴道里不时流出一些白色
  的液体。

    雷舍丝一眼就认出她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之花丝蒂娜,她是驻阿兰曼美国大使馆警
  卫队长,这次没被放回去,原因是阿兰曼一直都说她失踪了,从一开始就没见到她,
  美国人都知道她一直关押着,但又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半年多来一直在寻找她。
    莫拉特拿起一个杯子,对着阿里说,口渴了,挤点奶水喝喝。

    阿里淫笑着接过杯子,抓住丝蒂娜的大乳房用力一挤,从黑色的粗硬乳头中射出
  一股白花花的奶水来,很快就装满一杯子,又拿回给莫拉特,莫拉特慢慢地一小口一
  小口的喝着奶水,然后问丝蒂娜说,你说她是谁?
    先生,我不认识她,丝蒂发娜回答说。
    你这个美国婊子不说,来人给她打一针,莫拉特喝着奶水说道。

    不,不要,我说,她叫雷舍丝,国防部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处中校副处长,丝蒂
  娜惊慌的说。
    刚才叫你说你不说,现在才说,拉下去给她打针,以后要她长点记忆。
    不,不要,求你们了,不要给我打针,丝蒂娜哭叫着被拉了下去。

    雷小姐,真是久仰了,你能在塔利斑手中逃出来已是不简单了,你还把萨达姆的
  军队炸得七零八落,让美军很快占领伊拉克,这一切都是你的特工杰作,说实话,我
  非常佩服你的勇敢,机智。但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莫拉特说完,伸出一只干燥,温
  暖的手,搭在雷舍丝的肩上。2005

    雷舍丝寒泠的皮肤接触到莫拉特热乎乎的手心,又舒服又厌恶,她低下了头,不
  再凝视了。

    得了,得了,雷舍丝中校,莫拉特用安慰的口气继续说,对老朋友怎么能这样冷
  漠。
    你根本不是我的老朋友,雷舍丝咬牙切齿,声音又刺耳又烦躁。

    哦,但我就是你的老朋友啊,雷舍丝,这是你越早意识越好,因为我是有权力使
  你获释的唯一的人,说真的,我还是唯一想释放你的人,你是如此美貌动人,我不想
  把你交给那些日本人和俄罗斯人,他们可是一些玩弄女人的高手,而且,我们的主席
  伊拉兹很想和你这样的美女交流,再说,你如果再顽抗下去,等着你的是像一只母狗
  一样生活,就像丝蒂娜一样,做所有人的性奴隶,而且,还有非常多的严刑等着你,
  直到你开口说话为此,另一种生活就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情报又藏在什么地方?
  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只要你说出这一切,那你就会得到一百万美元的报酬,还会回
  到美国去,继续当你的副处长,过你的舒适生活,我给你五分钟的考虑。到时候我不
  希望看到你美丽的身子展现在所有男人面前。

    雷舍丝的眼睛向上一望,刚好看到莫拉特整齐的牙齿,上下两片嘴唇在动,她嗅
  到科隆香水的味道,走开,莫拉特,你有一股臭味。雷舍丝说道。
    我等一下再来,莫拉特说完转身离去。

    雷舍丝真是有点害怕了,她是一个双性恋者,但主要是和同性造爱,她想起和白
  玫瑰艾咪的交往,她们在一起同居整整一年多的时间,她了解艾咪身上每一处伤痕,
  到现在,她的两个大乳房都还刻有白玫瑰三个字,她的两边腋下和肚脐眼,鼓涨长满
  金黄色阴毛阴阜中间,也是刻有鲜艳红玫瑰,艾咪为了让两边腋下的红玫瑰不要那么
  刺眼,特地让腋毛重新长起来,雷舍丝曾经很细心抚摸这些鲜艳的花朵,听着艾咪对
  那些酷刑折磨的描述,所以她怕酷刑折磨,她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她还怕被男人们
  轮奸,但为了把这些恐怖分子消灭,自己受点苦算什么,而且艾咪一定会来救我的。
    雷小姐想清楚了吗?莫拉特温柔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给我送过情报,雷舍丝坚定地回答。

    那我们就比比谁能坚持到最后,让我们先从你的衣服开始,你这些破烂衣服早就
  应该剥光了。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是践踏人权,雷舍丝不停地挣扎叫骂,但阿里轻
  轻一扯就把她已经不能遮体的破衬衣撕光,又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拉扯掉,她的最后防
  线就剩下一条月经带。

    莫拉特紧紧盯着雷舍丝说,一个美国女人,居然会用我们女人的月经带,你说奇
  怪不奇怪?雷小姐你已经把答案交给了我,我说的对吧。

    的确,雷舍丝把微型胶卷小心藏在月经带里,然后再把月经带系上,由于她的经
  期尚未到来,她用刀片把手指割了一道口,把血沾到月经带上,一旦她被搜身,便可
  以假乱真,在机场她果然被搜身,结果她藏在月经带的胶卷没被搜出来。现在作为一
  个特工,她非常佩服莫拉特敏锐的观察能力。但她没再说什么,她知道现在再狡辩也
  毫无意义了。
    莫拉特叫人把月经带拿去仔细检查,然后叫人把雷舍丝吊起来。

    莫拉特眯起双眼淫邪打量着,已经被吊起来的雷舍丝,她双手被吊在门字型的刑
  架上,脚上的高跟鞋早已扒掉,她只能踮着脚指勉强站立在地上,在他眼中,雷舍丝
  虽然已经三十一歲了,但常年的軍事训练和有规律的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她成熟的身体腰围纤巧,皮肤紧绷而有弹性;后背光滑平坦,一对丰满硕大,富有弹
  性的乳房,两个棕红色像小指头粗壮的乳头挺立在中间,可爱的乳晕呈现出鲜艳红色
  。

    她臀部丰满,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大腿尽头金黄色的阴毛满布在隆起的阴阜中
  ,细细金黄色阴毛下那两片红嫩大阴唇已经迷倒了几个人的眼光,雷舍丝的身体就象
  二十岁的姑娘优美动人,同时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魅力。

    雷舍丝被莫拉特他们看得又恨又羞,浑身不禁轻轻颤抖起來,她立刻羞得滿臉通
  紅,低下了頭。
    不久她又痛苦地抬头骂道∶“畜生!你、你们真卑鄙!无耻!”

    莫拉特忍不住用手温柔的揉着雷舍丝胸前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并将身体靠了上来
  。手掌刚好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捏一捏她的大阴唇。
  最后他扒开她的肛门看了看。

    雷小姐,你的肛门还没被开发吧,看来你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喽,你们美国的电影
  里不是有很多肛交的镜头吗,你们这些美国婊子个个乐得哼哼哈哈的,看来你还没有
  尝试过,你这个屁眼还是一个处女屁眼,我会先把你的肛门清洗干净,我要先让你试
  试我的灌肠器,来人,把我把灌肠器拿来,我要让美国婊子试试被灌肠的滋味。
    无耻,畜牲,你们不能虐待战俘,雷舍丝挣扎着骂道。

    莫拉特笑道∶雷舍丝,你不是战俘,你是一个恐怖分子,间谍,你还是好好享受
  一下吧。
    灌肠器被伊达姆拿来了,交到了莫拉特的手中。这是一支针筒型的灌肠器。
    怎么样?雷小姐,你说不说?
    畜生!我什么也不知道。雷舍丝惊恐的盯着莫拉特手中的粗大的灌肠器说道。

    粗大的灌肠器慢慢地插入了雷舍丝的肛门,但雷舍丝还是疼得啊叫了一声,莫拉
  特双手一压,所有的液体都被挤入了她的体内,随后又拔了出针筒来。。

    不久,雷舍丝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感到腹部有一种肿胀的感觉,她的额头上渗
  出了大滴的汗珠,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一阵阵的便意不断从肛门口涌出来,她
  拼命地忍住,忍住,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一股黑黄色的液体,带着一大堆的大便
  涌出肛门口,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一股臭味漫沿着审讯室,每个人都捂着鼻子,莫拉
  特用手指了指一条水管,阿里拿起水管对着雷舍丝的臀部,大腿,用水冲洗着,一会
  功夫,就把雷舍丝身上的粪便冲洗得一干二净。

    你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么,接下来的节目就不会
  上演了,莫拉特轻揉地托起雷舍丝雪白的大乳房说。
    莫拉特,你这个禽兽!你有本事来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我们开始进入下一个节目,莫拉特挥挥手说,看见这个迷人的小姐吊得那么辛
  苦,把雷小姐扶到桌子上躺着,让我们好好交流一下,阿里和伊达姆两人把雷舍丝放
  下来,又把她拉到一张桌子上,按倒在桌子上,双手一字形绑在桌子上一根横木上,
  双脚绑在桌子两边竖着的两根木柱子上。

    莫拉特就坐在雷舍丝左手旁边,阿里坐在右手边上,莫拉特抓住她的左手,温柔
  地摸着细嫩,涂满鲜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说,多么美丽的手指,说完,用钳子夹住
  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莫拉特又说,雷小姐,你说还是不说?”

    雷舍丝冷冷地道:你们杀了我吧,死,我也不说。她最后几个字是用颤抖的声音
  说的。

    莫拉特对着阿里说,慢慢拔,不要让雷小姐太过疼痛,两人慢慢钳着雷舍丝的大
  拇指一点一点地拔,指甲从张开一点口,到完全拔掉,差不多用了一分钟,这种方法
  比一下子拔掉犯人指甲还要痛苦十倍。而且犯人不容易昏迷。

    “啊,哟,唉哟,痛,痛啊,雷舍丝雪白健美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美丽的脸庞
  高高地仰起。两把钳子夹着两片血淋淋的指甲,从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拔了下来。十指
  连心,雷舍丝再也无法忍
    受这次的剧烈疼痛,发出了大声的惨叫。

    莫拉特说道:“雷小姐叫出的声音真是美妙动听,我还以为在用刑的时候你是个
  哑巴呢。我就喜欢听这种声音,怎么样?雷小姐,现在可以说出我想知道的吧。”

    雷舍丝说“你们真无耻,用这种方法折磨一个女人,我告诉你,你不会得到任何
  东西的。啊......啊......”

    莫拉特温柔地笑了笑,钳子又对着第二只手指甲拔下去,雷舍丝又再发出了惨烈
  的嚎叫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被绳索捆绑得无法动弹。指甲被一片一片地被
  拔了下来,手指上露出血淋淋细嫩的指甲肉,从指尖上往下滴着鲜血。

    十分钟后,雷舍丝手上的十片指甲就全被拔了下来,十个手指尖早已血肉模糊,
  由于剧痛而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惨叫声已经停止了,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她还
  在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对美丽动人大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着,看上去极为诱人
  。

    莫拉特拿起一根钢针用力刺了一下雷舍丝娇嫩指甲肉,雷舍丝痛得不禁又变得清
  醒了,莫拉特捉起她的手指头说,这比你涂的指甲油漂亮多了,这么美丽的手指不戴
  点戒指真不是那么好看,我们不是从那些资产阶级那里搜出不少黄金,白金戒指吗,
  让我们雷小姐戴上一定更美丽。

    阿里淫笑着说,上校说得对极了,我先给她戴上一个金戒指,阿里拿起一个两头
  磨得锋利的金戒指,捉住雷舍丝的大拇指,用力穿进血肉模糊的手指中,穿透手指肉
  ,把金戒指两头压好,雷舍丝手指头上就穿好一个金戒指来。

    啊,雷舍丝痛得大惨叫一声,剧烈疼痛使她尿液失禁,从尿道口流出一些尿液来
  ,那种痛入心肺的痛苦,使她大声哭叫着,等到她十只手指头都穿上金戒指,她已经
  昏过去三次了。

    雷舍丝从昏迷中醒来,慢慢睁开迷糊的双眼,身体还捆在桌子上,桌子旁边跪着
  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她双手高举着两个碗,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丝蒂娜,挤一碗奶给你的上司喝,你不见她已经醒过来了。

    是,先生,我这就挤奶给她喝,丝蒂娜放下一个碗,左手拿着碗,对着左乳头,
  右手抓住不是很黑左乳房用力抓捏,一股白花花的奶水,从粗大的乳头中射进碗内,
  很快就装满了一碗奶水,她慢慢地站前来,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的金属项圈,项圈前
  面一个铁圈上挂着两条铁链,分别铐住她的手腕,使她的手腕不能大幅度打斗,脚腕
  上拖着一条三十多斤重的铁镣,项圈背后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紧紧铐在脚上的铁链
  上,这样,丝蒂娜只能抬着头,脖子不能随变转动。
    喝点奶水吧。雷舍丝,丝蒂娜用手扶起雷舍丝的头说。

    雷舍丝盯着丝蒂娜赤裸黑亮的裸体,她的两个黑亮挺拔大乳房已经差不多碰到她
  的脸蛋,两个奶子在微微摇晃着,大奶头上金铃铛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叮当声,这时,
  她终于看见丝蒂娜穿在肚脐眼中的铁牌子了,它上面写着美国少校婊子丝蒂娜,她长
  长叹了一口气说,丝蒂娜,我不能喝你的奶水,还是倒杯水来给我喝吧。

    站在旁边的伊达姆把碗拿过来,捏着雷舍丝的鼻子,当她张开口吸气时,就把奶
  水灌进她的嘴里。
    雷舍丝被迫喝了这碗奶水,她气愤骂到,你们真是无耻到极点。

    我刚才告诉你我想知道些什么,现在你告诉我,还有谁是你要联络的人,你的破
  坏计划是什么?不说,过半个月,你就成为另一头母牛了,莫拉特说道
    我不能告诉你,这,你是知道的,雷舍丝拼命地想把她声音里的恐慌压下去。

    莫拉特叹了口气,突然,他变得和蔼起来,他凝视着她,脸上带着一种由于她要
  迫使他动手去折磨她,而故意做出来的既悔恨又怜惜的表情,他伸出手去,轻轻按在
  她那光滑的肩膀上,听着,我会安排你逃走,你会获得自由,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人
  知道你开过口,我以阿兰曼军官的名誉向你发誓。

    阿兰曼军官的名誉,她冷笑里充满了尖刻,我倒更情愿相信魔鬼的名誉,这一次
  ,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爆发而感到后悔,她的激怒似乎突然变成了力量的源泉。

    蠢货,婊子,莫拉特咆哮起来,每当他开始审讯的时候,他都是一个演员故意从
  暴怒一下子变得温柔,好使他的犯人迷惑不解,但是,当他变得越来越激动,当他不
  顾一切地要想取胜的时候,演员就会消失,戏就会收场,而他原想伪装起来的真面目
  也暴露出来了。

    你宁愿相信派你到这里来的人?你宁愿相信那些穿着球裤打高尔夫球,喝咖啡,
  喝茶,喝红酒,享福而却派你来的人,一个女人,来为他们干那种肮脏事情的伟大的
  美国人?你相信他们,那些卑鄙无耻的恶棍?

    他现在有些歇斯底里,口边泛起了一圈白沫,你准备去为他们受折磨,当性奴,
  当母牛,为那些美国佬,那些想要统治我们世界,那些每天都炸死成千上万无辜的伊
  拉克妇女和儿童的美国佬去受苦吗?说,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他最后的这句话是喊
  出来的,而她的目光中正是答复莫拉特所希望知道的,她的确还有接头人。
    我不能告诉你,她喃喃地说,但又补充道,再没有接头人了,可是说得太晚了。

    莫拉特镇静下来,开始沿着桌子前的一条直线踱起步来,雷小姐,雷舍丝,不管
  你喜欢哪个称呼,反正你最后总要开口说话的,每个躺在桌子上的人都把我想知道的
  情况告诉了我,每一个人,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你是现在告诉我呢,还是等到
  我们把你拖到地狱大门口才告诉我?你非要等到他们在你身上施已各种各样刑法之后
  才说吗?2005-12-23

    他停下步,看着她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扭动着,别当傻子。

    雷舍丝极力摇摇头,既是为了掩饰她眼中涌出的眼泪,同时也是作为她的答复,
  我不能,我不说,她小声嘀咕着。

    他跳上前,一把紧紧抓住她那长长的金发,动作倒也不太野蛮,这头美丽的头发
  ,他叹息说道,他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脸,抚摸着她那高高的颧骨,这张美丽的脸庞,
  这是圣母玛丽亚的脸,还有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丰满而有弹性大乳房,你要让我
  毁掉你的这张脸,这个美好身子吗?为了什么,什么也不为,因为到头来你还是会告
  诉我的。

    雷舍丝所能做的只是把眼睛闭上,不让他看到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她不再开
  口说话了。
    继续干你们的活,拔掉她的脚指甲,莫拉特气愤地说。

    雷舍丝紧闭双眼,屏住呼吸,阿里捧起她一只脚,慢慢地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她
  感觉到钳子接触到皮肤时妹子股凉意,接着,他开始拔了,拔得很慢,起初一痛,后
  来越来越厉害,痛入心肺,她咬紧肿胀的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
  不行,她终于尖叫起来,阿里拔出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像牙医将拔出来的坏牙齿
  举给病人看那样,然后放在她肚子上。
    你的接头人是谁?

    她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摇摇头,莫拉特向阿里点点头,后者把钳子伸向
  她第二只指甲。

    雷舍丝记不清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耳边回响着仿佛从
  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提问声和自己的痛叫声,她晕过去四次,每一次都被凉水泼醒,过
  了好久好久,阿里终于把最后一只指甲拔完,并且在她血糊糊脚指上穿进金戒指,然
  后满意地看着她十只脚指上的金戒指,说,她有脚比以前更加美丽了。

    莫拉特俯身看着她,又恼火,又钦佩,你是一个相当勇敢的女人,不过,你以为
  最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雷舍丝哑口无言地注视他。
    没有,刚刚开始,为了从你嘴里掏出我要的情报,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雷舍丝闭上眼睛,没吭声,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想当女英雄,为了美国和其余那些派你来的人而当烈士,是吗?你是傻瓜,蠢
  透的傻瓜。
    雷舍丝仍然沉默不语地躺在桌子上。

    这么说,莫拉特停了好大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你还要顽固下去,那好,我们先给
  你戴上性奴的标记。

    你这大奶子弹性十足,奶头挺娇嫩的,还很粗大,莫拉特用手搓着雷舍丝雪白大
  乳房和棕红色大乳头,说道,他拿起一根钢针残忍地将钢针扎了进去,钢针从大奶子
  这头穿过另一头,雷舍丝痛得身体一弹,淒厉地尖叫起来!血珠从她丰滿的乳房上滴
  了下来。

    莫拉特沒有停下來,他有把另一支钢针插入了雷舍丝另一个大乳房里!他淫荡地
  笑着,一口气把七、八支钢针都插入雷舍丝的乳房里!她白嫩挺拔的乳房流着血,上
  面插滿了闪亮的钢针,她拼命搖头,一边尖叫一边流着泪,痛骂莫拉特禽兽一样的暴
  行。
    莫拉特捏住她的奶头,从张开的奶孔中把钢针插入大奶子里。

    啊,雷舍丝一声惨叫,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努
  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说,快说,还有谁是你的接头人,莫拉特追问着。

    雷舍丝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房随着
  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显得特别动人。
    说!是谁?

    雷舍丝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张开双眼,目光中回复了平静,没,有人
  了。

    听到此话的莫拉特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插入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沾着血
  的钢针从她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雷舍丝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雷舍丝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头上
  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做一个淫荡的性奴。

    莫拉特一手捏住了雷舍丝丰满、弹性,而挺拔的右乳房,在那洁白的乳房上,棕
  红色的乳头像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一个金色乳环,下面吊着个金铃铛,马上就要穿在乳头之上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从雷舍丝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莫拉特揪起雷舍丝娇嫩的乳头,用一支钢针将棕红色的乳头根部刺扎穿!然后将
  一个金钚穿了进去!雷舍丝嘴里发出淒厉的惨叫声,头一歪昏了过去了

    莫拉特叫阿里再用冷水泼向雷舍丝,她又在一阵剧痛中苏醒过来,全身剧烈地顫
  抖著。莫拉特又用同样的办法在雷舍丝另一个乳头上穿上金钚,她又一次痛昏过去了
  。
    当雷舍丝再次被用凉水浇醒时,浑身软绵绵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了。

    莫拉特把椅子移到雷舍丝的阴道旁,恶毒的目光落在了她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上和
  两片粉红色娇嫩的大阴唇上。他淫笑着骂道:臭婊子,你不说,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
  难看!”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雷舍丝阴阜的阴毛,用力拔了一把下来,

    雷舍丝痛得脸都扭曲了,淒惨地尖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莫拉特像发狂一样
  ,不停地揪着雷舍丝金黄色卷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拔阴阜中间的阴毛,她的浓密阴毛
  中间被揪得七零八落,阴阜上娇嫩的皮肤里渗出血珠来,丰滿的阴阜因疼痛剧烈地抽
  搐,她拼命地搖着头哭叫起来。转眼间,雷舍丝金黄色浓密阴毛中间,被莫拉特粗暴
  地揪拔成一个小圆圈,圆圈中的皮肤布满了小血珠。

    莫拉特揪起阴阜中间的皮肤,用红色合金钚穿透手中皮肉,在雷舍丝的哭叫声中
  ,穿过皮肤,再用钳子合上合金钚的口子,这样,一个红色的合金钚,吊着一个红色
  的铃铛,躺在金黄色的阴毛中间特别耀眼,莫拉特非常满意地摇了摇红铃铛,说,美
  国婊子,这是你顽固不化的下场。你现在说了还可以马上取下来,要是等几个月后,
  那就要动手术才能取下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好吗,我真有什么也不知道啊,雷舍丝满脸流着泪说。

    你真是死也不说了,妈的,莫拉特用手捏住了雷舍丝左边那片娇嫩嫣红的大阴唇
  ,你这片肉的确比别的女人要大的多,而且非常厚实,我要在这前后给你穿上两个白
  金戒指,中间吊上一个金铃铛,你说好吗。

    雷舍丝听见这些话语,感觉到非常的耻辱,她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躺下
  赤裸的身体

    莫拉特很认真地在靠近雷舍丝阴蒂上边,先用钢针刺穿一个小洞,再穿上一个金
  戒指,然后又在她的大阴唇前后和中间都穿上小洞,把两个白金戒指穿在一前一后两
  个洞中,最后再把一只金阴环穿在大阴唇中间被刺穿的洞上,金阴钚上的金铃铛发出
  叮当叮当地悦耳的声响。
    很快,在雷舍丝沙哑的惨叫声中,莫拉特又在右阴唇上穿上白金戒指和金铃铛。

    阿里和伊达姆解开雷舍丝手脚的捆绑,强迫她站在地上,阿里拿着一个黑色皮项
  圈,把项圈套在雷舍丝的脖子上,用锁头锁上,伊达姆已经把一面大立地镜子推了过
  来,正对着雷舍丝,说,美国婊子,好好看看自己吧,

    雷舍丝看见镜子正对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屈辱的感觉使她苍白美丽的脸上显
  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有些虚弱,但是,自己骄傲动人的身体现
  在变成一个任人污辱折磨的躯壳,想到这些,她要极力站稳双脚,不要摇晃着身体,
  不能让那些铃铛响起来,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或是恐惧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些残忍的
  家伙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們隨意玩弄糟蹋的玩具。

    但是,雷舍丝清楚地记得艾咪和她说过的话,她说,做我们这些工作的女人是很
  不容易,特别是被俘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肯定会被侮辱,QJ和受到各种各样对付女
  人的刑具拷打,但是,只要我们坚强一些,并且要利用敌人的弱点和他们玩弄我们时
  候的松懈,我们一定会打败他们。

    是的,雷舍丝每次和艾咪睡觉时,已经从艾咪粗大的奶头根部发现过小洞,她的
  奶孔也比别人大得多,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个小洞,所以她知道艾咪被俘过几次,经
  过多次的严刑拷打,无数次的QJ和性虐待,但她还是坚强不屈,所以,她每次都很轻
  柔地抚摸她的大奶头,大阴唇,她们每次都配合得很好,玩得很开心,她现在多么希
  望艾咪尽快来解救她。

    正当雷舍丝陷入对艾咪思念之情时,莫拉特又开始说话了,雷小姐,你身体太脏
  了,我们带你到浴室去洗澡,他们强迫雷舍丝走到山洞另一边,他们很清楚,她那双
  血淋淋的脚每走一步都极其痛苦,而且她的每个指头上都穿着金戒指,这样就使得她
  脚上疼痛万分,这样做的好处是她如果反抗,脚指上的金戒指使她动作迟缓。

    雷舍丝走了很久才走到五十多米的浴缸前,阿里用一条铁棍上的两条铁链捆住她
  的双脚,莫拉特问道,你到底和谁接头,微型胶卷中拍的照片是谁拍的。

    看见她不语,阿里按住她肩膀,伊达姆则反铐她双手,然后拉动铁链,雷舍丝马
  上被倒起来,再把她浸进水里,雷舍丝企图踢腿挣扎,但是伊达姆又拉紧链子,她的
  头部浸在水里,她憋得肺都快炸了,急需换气,最后她张开嘴让凉水灌进肚子,“咕
  嘟、咕嘟”,喝个不断,她呛住了,视线模糊,四肢也失去力量,她淹在水中,仿佛
  滑向死亡深渊。

    恢复知觉以后,胸中疼痛难忍,比她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难受,她感觉到有一
  双脚踩在她肚子上,每踩一下,水就从口中,肛门,阴道喷出,她仰面朝上,躺在地
  上,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见晃动着的人影,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
  瞧着她莫拉特的面孔。

    你的下一个接头人是谁?,你要破坏什么?问的声音好象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喷
  着水,喘息着,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再次摇摇头。

    把她再浸进去,她听到莫拉特在说话,他们又一次把她拖到浴缸边,再次倒吊起
  来,把她的头又浸在水里,然后把她整个身子浸进水里,她又一次看到死亡的黑影向
  自己逼近,肺部好象爆炸一样,凉水直往肚子里灌。

    跟头一次一样,他们在她快要淹死的时候把她拉出浴缸,熟练给她控水,他们干
  这一套很在行,把她推向死亡边缘,然后又把她拉回来。

    反复折腾了四,五次,雷舍丝已经数不清了,之后,她真恨不得快点死,让秘密
  跟着她的尸体一起淹死,她不再挣扎了,他们把她再次浸进水中时,她只求速死,大
  口大口地吞着凉水,但愿在他们把她拉回来之前跨进死亡大门。

    在迷糊之中,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不时传来的,你的下一个接头人是谁的询问声,
  慢慢的她又清醒过来了,她现在只能靠吊着双手的绳子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她无力
  地搭拉着双腿,眼睛看着莫拉特说话,只是无力地摇头,突然,一阵强烈电流从脚上
  传到身子上,她一声惨叫,身子用力往上跳,两个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晃动,铃铛声
  ,尖锐惨叫声混在一起,莫拉特和阿里他们看到她如此地痛苦,不禁地哈哈大笑,直
  到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才关掉电源。

    雷舍丝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身体一直地往下滑,只有用绳子捆绑她的身子,才
  没有滑到地上去

    莫拉特一挥手,只见伊达姆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射器,先后从三个
  药瓶中将药剂吸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莫拉特的手上。软绵绵的雷舍
  丝蓝色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
  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厄运。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
  中。随着莫拉特拇指

    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雷舍丝的体内。即使是她这样的精锐女特工,此时
  双眼中也充满了恐惧,惨呼起来,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雷舍丝忍不住问道。

    莫拉特笑一笑,说:“这可是好东西,非洲的药做成的,叫非洲之春,你可以享
  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雷舍丝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
  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雷舍丝的体内。莫拉特拔出了注射器,
  满脸淫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人。看到男人的表情,雷舍丝那漂亮的脸庞上不
  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药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被捆绑的雷舍丝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
  欲望。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莫拉特已经看见,雷舍丝的阴道已经流出的淫水来了,美丽的脸庞上,那
  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雷舍丝被迫穿上一件美军军装,军装上的军衔是两颗星中校,但军装前面却剪开
  了两个大洞,她两个结实丰满大乳房就裸露在洞外,好像两个雪白的奶油蛋糕挂在她
  的胸前,显得格外的醒目淫秽!十分淫荡地上下颤动,而她穿的美军裙子,就可以说
  是世界上最短的超短裙,裙子刚好就掩盖着一点阴毛,但可以清晰地看到阴毛中间红
  色铃铛和吊在两片大阴唇上的金铃铛。

    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之下,被折磨得已经浑身无力的雷舍丝几乎连走路的力量都
  没有了。阿里和伊达姆拖着她的双臂,使她的双脚脚背着地摩擦着地面,将她拖到另
  一个山洞,随后把她仰卧着摔在了床上。

    伊拉兹慢慢地走进山洞里,一双淫荡的眼睛紧紧盯着雷舍丝雪白的裸体,然后走
  到床边,伸出他罪恶有双手,伊拉兹的手是乌黑乌黑,与雷舍丝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形
  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但他的手又是那么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于他
  捏着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气的气球更加的鼓涨。

    伊拉兹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抓起她那两个大乳房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
  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伊拉兹喃喃说,用嘴咬住雷舍丝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
  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阴道。

    雷舍丝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腿,
  但拴在她脚铁棍把她双腿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开始
  抚弄着阴道和阴唇。

    很快,“非洲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由于
  里面加了烈性淫药,雷舍丝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
  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后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扩
  散。
    当伊拉兹挺着粗壮阳具插入雷舍丝阴道时,
  她没有感觉到伊拉兹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从阴
  道内阵阵传来。

    她的呼吸早就开始变得局促起来,在刺激之下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流淌出
  的阴液已布满了阴部。

    雷舍丝目光渐渐迷离,呻吟声也变得含糊起来,啊┅┅呜┅┅”神情迷茫的她,
  开始随着伊拉兹的抽插呻吟起来,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
  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噢,伊拉兹大叫一声,滚烫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洞口外又进来几个日本人和一个俄罗斯人,他们看到雷舍丝美丽身子,听到她嘴
  里发出一声声娇声细气呻吟,眼睛里已经冒出性欲的火光,叶采诺夫逼不可待地脱光
  衣服,扑上床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雷舍丝的阴道里,由于她是一个同性恋者
  ,所以,她的阴道还像处女一样没有明显松弛,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他坚持了半个
  小时才满足地射精。

    日本大理教教主仓田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已经没有多大性欲了,他用毛巾仔细抹
  干净雷舍丝的阴道,他才挺着软绵绵的阳具,趴在雷舍丝身上,用他干瘦的身体在她
  身体上磨擦,磨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另外几个日本火箭专家也一个个QJ了她。

    啊,嗯,雷舍丝还在吭吭哈哈,沉醉于性欲中时,两个打手已经把她从床上拉起
  来,把她拖到地上。然后拿过来一个刑架上,先把她脖子卡铁圈上,铁圈上有两根铁
  棍连接着两个铁铐,再把她双手铐在两边铁铐上,两个铁铐两边又连接两根铁柱,两
  根铁柱上连接一根长近一米铁棍,铁棍两边有两个铁铐,正好铐住雷舍丝双脚,雷舍
  丝只能弯着腰,撅起丰满雪白大屁股,但她还是软绵绵站立不稳,一个打手用一条绳
  子捆住她的腰部,再吊在山洞顶上的铁钚上,雷舍丝才勉强站立在地上。

    伊拉兹一手搂住雷舍丝的细腰,另一只手拨弄她的肛门,兴奋又激动地说,你的
  肛门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插过吧!被男人插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有弹性,真是太
  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伊拉兹的阳具又再挺立起来。

    雷舍丝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阳
  具顶在自己肛门洞口。她惊恐地叫道,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伊拉兹用手指从雷舍丝阴道口抹了一些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然后又抹在她的肛
  门口,再将粗粗的手指直接插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
  入更深的地方。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伊拉兹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大阳具的
  前端插入雷舍丝的肛门内。她的肛门实在太紧了,伊拉兹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阳
  具慢慢迫进。伊拉兹花了十分钟,才将阳具完全插入深深的股沟内,雷舍丝的肛门被
  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雷舍丝从性欲中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捅穿
  了。伊拉兹的阳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痛呼叫
  声。

    伊拉兹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深,
  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QJ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雷舍丝感到自己的承受能
  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伊拉兹在并不干滑的直肠内抽插,阳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
  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越插越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雷舍丝的肛门内发射了。
  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多,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雷舍丝很清晰地感觉到伊拉兹射出的精液强有力地敲击着直肠,她的身体禁不住
  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不断地颤抖着,

    紧窄的肛门将伊拉兹终于渐渐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雷舍丝被蹂躏的肛门已经张
  开一个小洞,混着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她洁白丰满的大屁股。已快虚脱
  的她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伊拉兹挥挥手,一个打手知道伊拉兹要干什么,立刻出门执行。当房门再度打开
  之时,出现了一个容貌秀丽、全身赤裸的黑人女郎,她双手被反扣着,双腿跪地,爬
  着向房内走来,两个打手则拿着木棍,跟在她的背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上身向前倾斜,几乎呈水平状,脸蛋微微扬起,带着七分屈辱、三分刚毅,
  明亮的双眼流露出淫荡目光。她的一双黑亮的大乳房形状尖挺,两颗黑红色的乳头粗
  大尖挺,正斜指着地面。两个金铃铛一摇一晃地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她的一双纤秀的玉脚铐着一副看起来足有二十多公斤重的沉重的脚镣,脚鐐的两
  边各连着一个沉重的铁球,

    这使得她只能勉强移动黑亮匀称的双腿向前爬行,两个打手就跟在她的背后,欣
  赏着她那双浑圆的臀部随着爬行的动作摆动,一旦觉得她爬得慢了,就用手中木棍去
  抽打她的臀部,她就是丝蒂娜。

    丝蒂娜爬到伊拉兹脚边,她挺直身体,小嘴张开,张开嘴把伊拉兹已经软绵绵的
  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响起,伊拉兹的阳具慢慢膨胀起来,他
  兴奋地大口喘着粗起,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丝蒂娜不敢躲闪,
  精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逐渐软缩的阳具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艰难
  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后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
  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干净。
    爬去那边,表演你的舌功,让你的上司快活,快活。伊拉兹兴奋地说。

    是,主人,我这就去。丝蒂娜点点头,爬到雷舍丝身下,伸出舌头朝着流着腥臭
  精液淫水的阴道口舔下去,她的舌头不停地舔着雷舍丝的阴蒂,雷舍丝开始忍不住了
  ,她哼哼哈哈叫唤起来,眼眉中露出淫荡目光。

    一个打手打开丝蒂娜反扣的双手,命令她站起来,用手抱住已经解开刑架的雷舍
  丝裸体,雷舍丝软绵绵躺在丝蒂娜的怀抱里,她们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乳房碰在一起
  ,丝蒂娜的嘴唇已经亲到雷舍丝柔软温润的嘴唇,雷舍丝也张开了嘴,两人的嘴唇紧
  紧贴在一起,丝蒂娜的舌头伸进雷舍丝的嘴里,雷舍丝也伸出舌头迎上去,两条舌头
  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她们的大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
  ,雷舍丝能够感觉到乳汁从丝蒂娜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她们慢慢地躺在地上,两人紧
  贴着身体亲着嘴,丝蒂娜慢慢磨动身体,阴毛阴唇磨擦着雷舍丝阴毛,阴阜,大阴唇
  ,两人阴阜上的铃铛碰在一起,啊,雷舍丝痛得叫了一声,她穿在阴阜上的铃铛伤口
  还没长好,所以刺心疼痛把她从性欲中惊醒了过来,她想推开丝蒂娜的身体,但是她
  被酷刑折磨了一天,又被QJ玩弄了几个小时,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对着丝蒂
  娜说,求你了丝蒂娜,不要再磨了。

    对不起,雷舍丝,我也没办法,你就原谅我吧,丝蒂娜说完,嘴巴已经吸吮雷舍
  丝鲜嫩的大奶头了,雷舍丝在丝蒂娜的挑逗下,也开始变得淫荡起来了,她口中淫声
  细语哼哼哈哈。

    伊拉兹,叶采诺夫,仓田和几个火箭专家看得津津有味,妈的,雷舍丝真是一个
  同性恋者,她那消魂的叫声,身子放荡地扭地,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象粘在一起一样
  ,她们浑身已经大汗淋淋。

    她们的阴部互相磨擦,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在场每
  一个人,伊拉兹淫笑着说,看,这就是美国人淫邪变态的生活,看看她们的女军官,
  就知道美国是一个邪恶淫乱的国家。

    两个女人淫荡地叫唤,互相吸吮对方的乳头,使得他们又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
  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阳具又挺立起来,他们又把两个粘在一起的两个黑白女人
  拉开,把粗硬阳具插入她们满布淫水阴道里,又轮流QJ了她们。他们尽情地QJ完她们
  后,又把她们拉出去让二十多个士兵再次遭蹋她们。2005-12-23


    痛苦不停地从阴道传来,雷舍丝的裸体到处是精液,雪白的大乳房被捏得青一块
  紫一块,两片大阴唇已经变得厚厚两片红肿的大肉片,还有多长时间?还有多少人?
  她决不会知道,疼痛,耻辱融汇到一起,她的心全封闭了,因为这成了一个永远抹不
  掉的污点,士兵一伙人一小时,也许两小时后心满意足地离去了,他们离开前,一个
  人把杜松子酒撒在她身上,她皮肤伤口纵横交错,顿觉得又泠又疼,她失去了知觉。

    雷舍丝没有多少时间去深思上帝,地上的皮鞋声和笑声,又传来了,她慢慢睁开
  疲惫的双眼,她的血液凝固了,那不是幽默的笑声,而是一个男人失去人性的恐怖笑
  声,脚步朝她而来,在地洞里荡出回音,她想祈祷,但没开始......。。隐约传来了
  熟悉的声音,漂亮的母狗,她在那儿,我们的新宝贝?

    皮鞋穿过丝蒂娜的笼子,这又拉我到那里去,雷舍丝想,但她知道,对于她的折
  磨,又要开始了。
    站起来,你这个美国母狗,莫拉特盯着躺在地上雷舍丝说。

    雷舍丝双手撑住地下,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站立起来,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但
  还是站稳了身子,她用仇视的目光盯着正用淫荡的目光扫视着她裸体的莫拉特,她的
  顽强不屈令莫拉特非常气愤,他怒骂的说,快走,你这个美国狗。

    阿里拉着拴在雷舍丝脖子上的铁链,伊达姆不停地用手拧着她丰满的臀部,她跌
  跌撞撞地穿过一个通道,两个大乳房上下摇晃不止,清脆的铃铛声在地道里回响,引
  来不少士兵围观,因为被QJ了几个小时,她的阴道疼痛不止,而且大阴唇所穿挂的铜
  铃铛,使她走起来动作缓慢,不得不叉开双腿向前走动,引来一阵阵哄笑声。
    看美国婊子,还是中校。一个士兵摸了摸雷舍丝的乳房说
    妈的,昨天晚上我值班,没能干这美国婊子,又要等到晚上了,另一个士兵说。

    雷舍丝在士兵取笑声中,又来到刑讯室,阿里和伊达姆把绳子绑在她的脚踝上,
  一下子就把她倒吊起来,她双腿叉开,两片大阴唇搭拉在两边,双手一字型绑着一根
  木棒,莫拉特淫笑着转动一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要一阵摇摆,尤其是倒垂着的两
  个丰满的大乳房,叮叮当当在莫拉特面前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莫拉特手中的鞭子用力鞭打了一下雷舍丝大腿上,呀,雷舍丝惨痛地惨叫一声,
  美国婊子,不想再受苦,就说出一切,莫拉特说道。
    莫拉特,你这个魔鬼,狗东西,我死也不会说的,美国政府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把她双手再吊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顶多久,莫拉特狂叫着。

    两条绳子绑在雷舍丝双手一字型木棒两端,阿里,伊拉姆一齐拉动绳子,雷舍丝
  的身子慢慢被拉起来,身体也开始弯曲了,啊,啊,啊,痛死我了,她的悲惨叫喊声
  也响起来了。

    莫拉特挥挥手,阿里,伊达姆停止拉绳,把绳子拴好,莫拉特看着身体弯成一个
  C字的雷舍丝说,美国母狗,上帝不会保佑你了,说,还有谁是你们的间谍。
    你才是一条疯狗,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雷舍丝硬是咬着牙说道。

    你想死,别做梦了,我要让你痛苦地活着,烤烤她,莫拉特捏着雷舍丝的大乳头
  说。

    阿里,伊达姆各自拿起一根像小孩子胳膊一样粗的腊烛,点上火,然后阿里走到
  雷舍丝前面,伊达姆走到雷舍丝后面,阿里将腊烛的火苗伸向她的腋下。

    啊,呀,雷舍丝大声地惨叫,腋下已经被烤得一大串的大水泡,正在她惨叫时,
  双脚的也是一阵刺痛,伊达姆也把火苗伸向她的双脚,这时候,雷舍丝已经痛得大呼
  小叫,眼泪直往下掉。

    说,快说,不然就把你烤成美国猪,莫拉特拉起雷舍丝一头金黄色秀发,对着她
  痛得扭曲脸蛋说。
    呸,雷舍丝吐了莫拉特一脸口水,烤死我也不说。

    臭婊子,你是找死,莫拉特一边拿起钳子,一边说,他捏着雷舍丝俊脸,逼着她
  张开嘴来,钳子钳住她的大门牙,用力一拔,一只血淋淋大牙齿钳在钳子里,啊,雷
  舍丝一声惨叫,头已经低垂下来了,人已经昏过去了。

    弄醒她,继续烤她,直到她开口说话,莫拉特扔掉手中钳子说,他走到桌子后面
  的酒柜,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完了杯中红酒,然后坐在椅子上,他真不明白,不明
  白,这个美国女人为什么这么顽强。

    刑讯室里又响起雷舍丝惨叫痛哭声,地洞里充满了人肉焦臭味,直到她再一次昏
  过去后,凄惨叫声才停止。

    哗,一桶水泼在雷舍丝头上,雷舍丝渐渐醒过来了,她睁开迷糊的双眼,莫拉特
  将她脸上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只见她惨白的脸色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似乎经过
  烧烤后虚脱了,她的两边腋下已经被烤得皮脱肉烂,双脚从脚趾也是焦黑焦黑的全是
  水泡。

    你这是何苦呢?雷小姐,就为了那点秘密,那个间谍,就要受尽严刑拷打,做一
  个千人骑万人压性奴隶,你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你的身子让很多人迷恋,难道说
  ,你就为了邪恶的美国政府而牺牲自己让人迷恋的身体。莫拉特说道。

    我...。。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这些恐怖分子永远不能从我嘴里
  得到任何情报,美国是一个自由民主国家,它不会像你们这种假民主,假自由,贪污
  腐败的国家,它永远是世界上所有国家的榜样。雷舍丝虽然有气无力地说着话,但话
  语之间透出一种不屈的精神。
    住口,你这个美国母狗,把她翻过来。莫拉特怒叫着。

    阿里和伊达姆把雷舍丝解下去,拖到刑床上,她被翻过来屁股朝上,双手卡在头
  顶上边,阿里的皮鞭在空中像利箭一样飞来,不多时她的洁白后背、大腿,丰满臀部
  交错形成一片血痕,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没过多久,雷舍丝已经昏过
  去了,接着阿里和伊达姆QJ了她,雷舍丝已经昏迷不醒了。

    雷舍丝在昏迷中不停叫着,水,水,水,她口干舌燥呻吟着,突然觉得嘴里有一
  股带有一点腥味的水冲进来,她贪婪张开干裂嘴唇吸吮着清泉般的水,渐渐地从昏迷
  中醒来了,她张开眼睛,发现躺在丝蒂娜的怀里,嘴里正吮着她黑亮的大奶头,吸取
  着她的乳汁。

    丝蒂娜看着伤痕累累的雷舍丝说,雷舍丝你不要说话,多喝点奶水,对你的伤口
  有好处。
    谢谢你,丝蒂娜,我已经喝够了,你扶我坐起来吧。

    丝蒂娜小心地扶着雷舍丝坐起来了,雷舍丝坐了起来,她打量了一下关着她们的
  笼子,笼子很小,两个人关在里面,只能肉体相贴。

    现在已经天亮了,而且不少士兵都走来看看雷舍丝,所以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
  赤裸裸相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久,雷舍丝就勇敢抬起头盯着那些淫荡士兵的
  眼睛,她的举动另一些士兵愤怒,他们的手从铁笼外伸进来,抓,拧,捏的折磨雷舍
  丝的肉体,雷舍丝根本就无法躲避,只能任由他们的折磨,不停发出惨叫声。

    痛苦不停地从身上传来,雷舍丝的裸体已被抓捏得到处是伤痕。丰满大乳房,腹
  部和大腿上都是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搖晃着的双乳,一个士兵粗暴地大力揉搓着她一个雪白
  丰滿、充滿美感的大乳房,用力捏着那个已经流血肿胀起来的娇嫩大乳头!

    另一个军人用手使劲抓捏着她另一只雪白大乳房,这个白嫩的大乳房显然已经被
  摧残地紅肿起来,但是他还用力地折磨玩弄雷舍丝。并说,你让我恶心,美国婊子。

    莫拉特带着阿里伊达姆走了过来说,我想,你没能渡过一个安静的晚上吧,好了
  ,你们两个爬出来,丝蒂娜从矮下的铁笼门爬了出来,低着头跪在莫拉特脚下,雷舍
  丝也挣扎地从笼子里爬出来,她搖晃着的双乳,跪在丝蒂娜后面,阿里拿着一根橡胶
  棒走到雷舍丝后面,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逼她撅起屁股,把橡胶棒插入她红肿的肛门
  里。

    啊,雷舍丝痛得惨叫一声,浑身颤动着,阿里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说,
  走吧,美国婊子。

    紧凑的肛门里被插进一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就更令雷舍丝痛不犹生!她感觉自己
  每走一步,被烧烤过双脚都是水泡,每走一步疼痛得直打哆嗦,遭到鞭打肿胀的屁股
  和被橡胶棒残忍扩张着直肠里也会疼痛酸涨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她不停地大声呻
  吟起来。走到刑讯室门口时她已经走不动了,阿里和伊达姆硬是把她拖进去。
    随后,丝蒂娜也在莫拉特的推拉下,也走进刑讯室。

    雷舍丝无力坐在地上,丝蒂娜跪在她的旁边,阿里命令丝蒂娜向后伸直双手,又
  把雷舍丝拖到丝蒂娜双手后面,反扭她双手,把她们的左手掌到手腕用绳子紧紧绑在
  一起,再把右手掌到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这样她们两个人的双手都反扭捆绑在一起
  ,这样她们就互相索引,如果谁一动,那么对方一定痛得不得了。

    就这样,她们跪了一个多小时,雷舍丝已经进入半昏迷了,她歪倒在一边,同时
  也把丝蒂娜拉倒在地上,莫拉特用力抓住雷舍丝双乳,一边粗暴地大力揉搓着两个雪
  白丰满大乳房,一边淫笑着说。雷小姐,不想当奶牛就说出你下一个接头人。
    啊,啊,不,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雷舍丝痛苦呻吟的说。

    臭婊子,你就试试你们美国人发明的增乳剂吧,过两天我们这里又多了一头奶牛
  了,莫拉特凶狠地说道。
    莫拉特接着说,阿里,给这婊子打上一针,让她清醒,清醒。

    是,长官,阿里说完就去拿来一个注射器,吸满药水,对准雷舍丝红肿的臂部扎
  下去,雷舍丝身体虚弱无法挣扎,她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下面到来新一轮的折磨。

    阿里又强迫雷舍丝脸部正对着墙壁,挺直身子站着,双手举起,放在脖子后面。
  四个墙角装着四盏强光射灯,光束一齐射向她赤裸的身体。不一会儿功夫,她的四肢
  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在旁边监视的阿里,一边厉声骂她,一边
  晃动着电棒威胁她。雷舍丝只能强忍不再动弹,但她已经处于力不从心的地步,只保
  持了片刻平衡便又颤抖了。这样折腾了两个小时左右,她真正体会到了难受滋味。每
  分钟觉得自己的手、臂、脚和头变得越来越沉重;接着,又开始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
  ,直至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有千斤重力在压下来。四盏强光射灯的照射又使她感
  到灼热难熬,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汗,汇成一颗颗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也许是
  汗水刺激了皮肤表面的痒点,她忽然感到整个肉体开始难以忍受地痒起来了,就像有
  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着咬着,难受至极!稍一有晃动,耳边就会响起充满威胁的
  咆哮声,电棒接近她的脸部、胸部缓缓移动,令她胆战心惊。就这样,她足足站了五
  个多小时,最后筋疲力尽的昏倒在地。

    雷舍丝从昏迷中醒过来,又被拖到士兵们的中间,。士兵们对她的蹂躏有各种目
  的,有的是对她意志的打击,希望从精神上征服她;有的则纯属发泄性欲,事实上象
  雷舍丝这样美丽动人、身子丰满的美国女人,正是极佳的凌辱和QJ对象,但现在,肯
  定是属于发泄性欲。但她如果产生丝毫的屈服时,莫拉特就一定会抓住机会从精神上
  将她彻底征服。

    雷舍丝的瀑布般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裸体上汗水淋漓,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捏伤,嘴角处留有男人的精液,坚毅的神色中掩飾不住自己的羞恥和屈辱,她又被把
  双手绑在椅子背后,抬起她的双腿,用二根细细的尼龙线绑住她的二只大脚趾头上的
  金戒指,线的另一头分别紧紧地绑在她的两只奶头钚上。这样,如果她的双腿一放松
  ,就会扯痛的奶头;她只能拼命抬高双腿,裸露出红肿的阴道。

    阿里不时还拿电棒插入雷舍丝阴道里,愉快地听着雷舍丝惨痛的呼叫声,莫拉特
  走了过来,他用力捏了捏雷舍丝的乳房,从红肿的乳头中流出白色的乳汁了,他命令
  阿里解开她的绳子,然后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松开他的裤子露出他坚
  硬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雷舍丝红肿的阴道里,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嘴已经衔着她
  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她的奶水。

    雷舍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拉特衔着她的奶头,吸着她的奶水,阴道还插着他粗
  大的阳具,身体强烈反应,她嘴里不时发出淫荡呻吟声,乳头在莫拉特吸吮下,已经
  产生一阵阵性冲动,她已经迷迷糊糊陷入淫药中了。

    莫拉特兴奋地射完精后,满足地擦擦嘴上角边上的奶水,拿起一份华盛顿日报看
  了看,叫阿里把还在娇声娇气呻吟的雷舍丝用凉水泼醒。

    雷舍丝被凉水一泼,从淫荡中醒过来,她咬着牙骂了一句兽生,莫拉特笑着说,
  雷小姐不要骂了,你看看你的性伙伴吧,莫拉特把手中的报纸扔到她的面前,雷舍丝
  拿起报纸,报纸的娱乐版登着一张大照片。照片上艾咪正搂住好莱坞明星宝娜亲嘴,
  报纸头条上写着好莱坞明星宝娜和联合国警察艾咪搞同性恋,雷舍丝看到这里已经知
  道艾咪准备来阿兰曼,因为那个好莱坞明星是中央情报局的特务,她们是特意在媒体
  中出现,是麻痹敌人的计策,但雷舍丝还要忍受每天非人的折磨,等待着白玫瑰的营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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