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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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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第一届


十日谈原序(2楼)
十日谈前夜(3楼)
第一夜 虚像庭园( 4楼-13楼)
第二夜 虎头狗尾(14楼-64楼)
第五夜 征服神奇女侠(83楼 -99 楼)
第六夜 美肉娘外传(100楼-106楼)
第八夜 暗夜女警(134楼-135楼)
第九夜 恶魔的婚前仪式 (109楼-133楼)
第十夜 秀色可餐(1-4完)(楼136-141楼) 
十二夜 偷窥的少女(152楼-153楼)
十三夜 茱斯蒂娜(154楼-170楼)
十四夜 鸡巴历险记(171楼-184楼)
最终夜 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1-4)(197楼-211楼)
十日谈尾声(212楼)
PS:目录上没有的为未公开章节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7 20: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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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原序 作者∶卜伽丘

              《十日谈》原序

提供发言人∶老野
《十日谈》作者∶卜伽丘

                原 序

  《十日谈》共收故事一百篇,由七位小姐三个青年分十天讲完。

  对不幸的人寄予同情,是一种德行。谁都应该具有这种德行——尤其是那些
曾经渴求同情、并且体味到同情的可贵的人。如果有谁承受过他人的同情,得到
了安慰,因而体味到这份情意的可贵,那么我确实算得上一个。从青春年少、直
到眼前,我始终无比热烈地爱着一个人儿;说起来,她是那么高贵。

  以我的寒微,怕真有些配不上她。明达的绅士们听到我这段恋爱,倒是很看
重我、夸奖我,可不知道我为这段恋爱忍受了多少折磨埃并非因为我的情人心肠
太硬,使我难过,而是因为我痴心妄想,在胸中燃烧着一股难于抑制的欲火。这
分明是一件不可能得到美满的事,因此,我时常只落得徒然苦恼而已。

  在我为着爱情而受苦受难的时期,幸亏有一个朋友常用好话来劝慰我,要不
是他,只怕我再不会活在这世界上了。

  不过天主是万能的,他以亘古不变的法则,使人间万事万物到头来都有一个
归宿。

  我爱我意中人,虽说爱得比任何人都热烈,不论自己怎样抑制、旁人怎样规
劝,将来蒙耻受辱,身败名裂,在所难免,都不能挫折或动摇我这份爱情;可是
这份爱情却终于给流水般的时光冲淡了,到现在我的灵魂里只剩下了欢乐的追念
——这是爱情赐给那些不曾在爱河里灭顶的人的礼物。我这场恋爱,当初叫我遭
受许多痛苦,现在痛苦解脱了,只剩下欢乐的回忆。

  尽管我不再感到痛苦,可是,我并没忘了那些为关怀我而替我难过、给我安
慰、帮助的人。我将终生感念他们的盛情,至死不忘。

  在许多美德中,我认为「感激」是最值得称道的;反过来说,忘恩负义便是
顶卑鄙的行为。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趁眼前可说是摆脱了束缚、一无牵
挂的时候,决定凭自己一点浅薄的才学,写下一些东西,给帮助过我的人读着消
遣,聊作报答。如果以他们的知情达理、或是情场得意,这本书竟成为多馀的,
那么至少对另外一些人还有用处。

  虽说像这样一本书是不见得会给予不幸的人们多大鼓舞,或者不如说,多大
安慰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这本书贡献给最需要的人,因为这对他们更有帮
助,更可宝贵。那么有谁能够否认,把这本书——这份微薄的安慰,献给一位相
思缠绵的小姐比献给一个男子来得更合适?

  女人家因为胆怯,害羞,只好把爱情的火焰包藏在自己的柔弱的心房里,这
一股力量(过来人都知道)比公开的爱情还要猛烈得多。

  再说,她们得服从父母、兄长、丈夫的意志,听他们的话、受他们的管教。
她们整天守在闺房的小天地内。昏闷无聊,仿佛有所想望而又无可奈何,情思撩
乱,总是郁郁寡欢。

  要是她们因为苦于相思,弄得愁眉不展,那么除非有什么新鲜的排遣,这愁
是消不了的。再说,妇女远不及男子有忍耐力。男人恋爱起来。决不会有这样的
事情,这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就是他果真发愁、心里昏闷,也自有许多消遣解
脱的办法。

  只要他高兴出去走走,可以让他看看听听的东西多的是,他可以去打鸟、打
猎、钓鱼、骑马。也可以去赌博或是经商。有了这种种消遣,一个男子至少可以
暂时摆脱了、或者减轻了他心里的愁苦。他到头来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得到了
安慰,逐渐忘却了痛苦。

  多情善感的妇女最需要别人的安慰,命运对于他们却偏是显得特别吝啬。为
了多少弥补这份缺憾,我才打算写这一部书,给怀着相思的少女少妇一点安慰和
帮助——为的是,针线、卷线杆和纺车并不能满足天下一切的妇女。

  这本书里,讲了一百个故事——或者是讲了一百个「寓言」,一百篇「醒世
小说」,一百段「野史」,你们怎么说都成。这些故事都是在最近瘟疫盛行的一
段时间中,由一群有身分的士女——七位小姐、三位青年分十天讲述的。故事以
外,还有七位小姐唱着消遣的好些歌曲。

  在这些故事中,我们可以谈到情人们的许多悲欢离合的遭遇,以及古往今来
的一些离奇曲折的事迹。淑女们读着这些动人的故事,说不定会得到一些乐趣,
同时还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有益的启发,因为借这些故事,她们可以认识到什么事
情应当避免,什么事情可以尝试。这么说,这本书多少应会替她们解除一些愁闷
吧。

  要是真能做到这一步,(但愿天主允许吧!)那么让她们感谢恋爱之神吧,
是他把我从爱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给了我力量,为她们的欢乐而写作。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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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前夜 作者:召集人

               十日谈前夜

作者:召集人
来源:巨豆情色网
发言人∶召集人

  夜幕低垂,乌云蔽月,半点天光也没有的寂静夜晚,最深沉的黑夜,笼罩着
数不清的邪恶之物。

  「嗥……呜……」

  野狼群的眼中,映着碧绿幽光,仰头对着浓密黑夜,不住地发出咆哮。枯黄
垂柳,绿叶早已落得干净,干涸错杂的枯枝,像恶魔的手爪,诡异地伸张着。

  风吹拂在荒凉坟地上,沙沙作响,盘旋在棺头的惨绿磷火,散发着微弱的光
线,但见左右,荒冢、残碑、枯骨、破棺;阵阵阴风,森寒诡谲,鬼哭狼号,魅
影幢幢,生人勿进。

  任谁都会承认,这是处极阴至邪之地!

  「轰隆……」

  没有半点徵兆,天空蓦地紫电钻窜,轰雷大作。妖雷魔电闪烁中,隐然可以
见到座遗迹古堡的半边身影,悄然孤立在这生人绝地的一角。

  浩瀚魔界,十方宇内,都知道这是一处邪恶组织的基地。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
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一只大张羽翼的蝙蝠!

  难道是蝙蝠侠吗?

  乓乓当!(投影机被路人甲扔石头砸中的声音)

  是的!果然是放错了,请重放一遍吧!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
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两只奔跑中的亚洲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啦啦啦……

     ***    ***    ***    ***

  受到邪恶真主的感召,各路妖魔鬼怪、魈魅魍魉,于除夕当日齐聚一堂,举
行着盛大的庆祝活动。

  依着各自所属的派别,众人分别找到自己的席位,与周围同志交换心得。

  「咦?怎么找不到位置?」

  NUTS懊恼地在场内走来走去,被归类成杂项作者,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席
位,好不容易才在前头看到同为杂项的路人,立即亲昵地上前打招呼。

  「嗨!路人兄,恭禧发财。浮世绘画到哪啦?」

  路人微笑致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拉走。旁边负责拉人的K解释道∶
「路人兄刚刚完成了一部乱派作品,所以从现在起归入我们乱派了。」

  NUTS∶「@#$%!」

  放眼望去,作者席次里,几乎是乱派的天下。相较于杂项作者,那边人才鼎
盛,高手如云。

  乱派席间,K与浮萍居主大打MAGIC,恶名杀手扬名立万;抱玉轩、乱
君、大B、酒空仔齐游乾泳,发扬国粹精华;旁边的旭鹤、JACK插花外赌,
战况激烈;嚣张的从不乱,是最引人侧目的一名,进场时牵着一头艳丽的中年美
妇,现在直接扯下拉炼,作那不可告人的事情。

  SM派上,YSE99引吭高歌,搂着S-MMX大跳贴面舞;AP、LE
ONIC互糗出稿速度。

  武侠席次,失落与蓝月相互作揖;鹰魔与新改行的杰尼斯把酒言欢;潜艇、
Husky为市场大好,举杯庆祝;以雀屏怨入席的NUTS,正考虑要不要转
行当魔导师;坐在旁边的Sunray,则很奇怪自己为何被编进了武侠区。

  其馀的杂项作者,直接与翻译、扫瞄名家并桌,共同瞻仰凡夫、无名两大巨
头的风采。

  「没事,我没事,不过喝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让我倒下。」

  忙完公务,匆匆赶来的林彤,很诧异地看见催眠魔导师满面晕红,躺在沙发
椅上。

  「唉!不能喝就别和人家拼酒嘛!」林彤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结果「酒性
之烈」,让他当场狂喷。

  「这……这哪是酒?这是纯蜂蜜嘛!哪有人这样喝的?你们都是那美克星人
吗?」

  CSH露出甚有同感的表情,旁边的野马解释道∶「召集人说,因为我们是
邪恶组织,所以就要做出一些很邪恶的事,结果饮料就变成这样了……」

  「这……这应该是很变态的事吧!」林彤回头看见一名脸部臃肿的男子,疑
问道∶「您是哪位啊?我好像没见过您?」

  「林彤兄,我是芸阁居士啊!」

  「芸阁兄!你的脸为什么变成这样?!」

  「喔!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一杯起码有五十万卡路里吧!」

  OKIN碰着了凡夫,两人就「飨宴日」、「战后」交换心得,一旁的无名
微笑道∶「说起来,你们两个也该十分自豪。」

  「为什么?」

  「因为在门里头,你们的名字是唯一可以吓唬小孩「不听话就吃掉你」,而
孩子们会哭着相争走避的人物啊!」

  「……」

  翻译组里,古蛇造访乱派作者区,在一阵虚伪的相互寒暄后,发现众人正全
神贯注地研讨学问。

  「你们在研究什么啊?」

  抱玉轩道∶「其实呢,我们正以严肃的心态,讨论有关伦理学的问题。只是
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我也来帮忙想想吧!」

  「好。」抱玉轩笑道∶「第一个问题,一个男人的妈妈的女儿的兄弟的阿姨
的妹妹,会是他的什么人?」

  古蛇大笑道∶「他妈妈的女儿,是他的姊妹;兄弟就是他;他的阿姨就是阿
姨;阿姨的姊妹就是他妈啊!」

  「猜错了,是女儿。」

  「怎么会这样?」

  抱玉轩摇头道∶「他和他妈生了女儿,就是他女儿;他和女儿生的女儿,也
是他女儿;女儿的阿姨也是他女儿,而女儿的妹妹,还是他的女儿。佩服吧!」

  「这题不算,再来一题。」

  「这次让我来。」酒空仔道∶「挑个三人小家庭给你。一个女人的妹妹的阿
姨的兄弟的女儿的妈妈,是她什么人?」

  古蛇想了想,「她妹妹的阿姨,就是她阿姨,兄弟就是她舅舅,女儿就是她
表妹,妈妈就是她舅妈。」

  酒空仔叹气道∶「又错。她妹妹是帮她弟弟生的女儿,是外甥女;阿姨是自
己,兄弟就是她弟弟,那是老公;女儿就是她女儿,妈妈不就是她自己。」

  「这是什么烂题目啊?不算,有没有独生子的非乱伦题目。」

  「有,就是我。」从不乱笑道∶「我是绝对没有乱伦的,问题出来了,我爸
爸的妹妹的丈夫的女儿,是我什么人?」

  古蛇小心得多,慎重想了一会儿,道∶「爸爸的妹妹就是姑姑,丈夫就是姑
丈,女儿就是表妹。」

  「还是错!」从不乱哈哈大笑∶「我爸爸的妹妹,是他和祖母所生的女儿,
就是我妈;丈夫是我爸爸,女儿就是我妈。所以答案是我妈。」

  古蛇勃然大怒,「你不是说没有乱伦吗?」

  从不乱两手一摊,无奈道∶「我没有,我的家人有,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
以我才取名从不乱嘛!」

  古蛇瞥向正趴在从不乱腿间的中年美妇,「你说你没有乱伦,那这个正在帮
你吸┅┅那东西的女人,又是你是什么人?」

  从不乱得意洋洋,大笑道∶「是我妈!不过她是我的性奴隶母亲,也就是母
狗,你只能说我兽奸,不能说是乱伦!」

  抱玉轩苦笑着拍了拍古蛇肩膀,「唉……你怎么会笨到跑进乱派来谈伦理问
题!」

  当预定人数慢慢到齐,召集人在一片嘘声中,拿起麦克风讲话。

  「各位,作者俱乐部贺年十日谈晚会,正式开始。首先,告知各位本人在今
晚的代号,那就是『带头大哥』。」

  超鸟一号举手道∶「召集人!我有事禀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快快奏来吧!」

  「乔峰拜庄!」

  比听到公安临检、警察捉奸更恐怖,台下顿时乱成一片。乱派之首,乱得不
能再乱的K,左手推开抱玉轩,右脚压倒乱君,第一个预备夺门而出,询问有没
有转当污点证人的可能。

  而主持台下响起哀嚎声。

  「饶命啊!好汉,你父母不是我杀的,我也从来没有去过雁门关,我连少室
山在那里都不知道……其……其实我也只是人家的小弟,我是带头小弟,不是带
头大哥,你……你该不会是跑错摄影棚了?!」

  PTR一摊手,对旁边的LODOS苦笑道∶「为什么?每次的结果都是这
样,所谓邪恶组织的意思,是智商远低一般水平的收容组织吗?」

  好不容易骚动平息,召集人咳了两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当年在尼
布楚,韦小宝也曾有桌下之耻,所以遇到事情,躲在桌子下面,是一点都不可耻
的!好了,你们这群没血没泪没精虫的家伙,别再嘘了!现在略过召集人发言,
直接请INMO大大致词。」

  曾经创写「采花行」,至今仍被各路情色武侠尊为前辈的鹰魔,以其无可替
代的身份,上台致词。他先往周围作了个四方揖,缓缓说道∶

  「各位,时值千禧年除夕,能在此向大家说话,我个人感到非常荣幸。所谓
的荣幸,不只是敝人有幸与各位比肩,更是指能有一个机会让这么多的作者比肩
而行的荣幸。」

  鹰魔道∶「我一直相信,网路上的情色文学能成为全华人,不,全人类的共
通语言,事实上,这个想法随着网路盛行,已经慢慢成立了。现在情色文学的网
站上,常常可以看到港、台、大陆、海外同胞的合作与交流,最明显的例子,是
人妻江美子三部曲的完成,那是大陆、美国、台湾三地华人携手合作的成果。而
现在,作者俱乐部是这个理想的实现。」

  「在美苏冷战到颠峰的时候,南北极的实验室里,仍有科学家不分国籍、种
族、信仰,竭诚合作,为着自己的研究而奉献,不求报偿,他们都是人类的无上
光荣。同样地,今天也有这么一群人,不论海峡两岸发生过什么问题,他们都能
和睦相处继续情色文学的创作,从未间断,这样的一群人,我觉得他们实在……
召集人、召集人,你又有什么不对了?」

  「报告大大,听了您的话,我忽然觉得,有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存在,真是全
体人类的悲哀啊!」

  「警卫!把这不良中年丢出窗外,然后替我们祝他飞行愉快!」

  听见有人可丢,K与乱君欢天喜地抢着执行。

  以窗外长长惨叫为伴凑,鹰魔道∶「我相信,我们今天的聚会,会永留网上
情色文坛的一页。而为了让这特别的除夕夜有意义,俱乐部决定举办一个有趣的
活动,十日谈。」

  「义大利作家,薄伽丘曾经写过一部小说。那是在暴风雨的夜晚,几名修士
与修女,被风雨困在一个山上的修道院中,为了排遣无聊,他们决定说故事来打
发时间。这次我们的十日谈活动,就是采取这里的精神,众家作者围炉夜话,彼
此说说故事,交换心得……」

  NUTS举手发问∶「大大,我有疑问,我看不出我们这党人和修士修女有
什么关连?」

  问题提出,台下群众纷纷点头称是。而鹰魔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双方的
道德水准呈现完美反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没有任何问题,鹰魔宣布十日谈正式开始。

  「好,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一页……咦?召集人,你还活着啊?」

  「我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被绷带裹得像是木
乃伊的召集人,撑杖蹒跚走进场,「不管受到多厉害的殴打、羞辱、迫害,我都
绝不屈服的,这就是情色人之魂!」

  Sunray摇头道∶「情色人之魂?唉!谷精上脑,没得救了。」

  命令警卫再次清除闲杂人等,潜艇与LEONIC摩拳擦掌,赶忙去执行任
务。

  鹰魔朗声宣布∶「欢迎十日谈的第一夜.虚像庭园!」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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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十日谈「序曲」浩司之章

  倾盆大雨。

  尽管启动了雨刷,视线依旧模糊。

  周遭漆黑无光。

  车子在森林之间行驶。

  汽油几乎燃尽了。从刚刚开始,仪表板就指着零。只有这个时候,我会羡慕
那些有行动电话的家伙。

  引擎声无情地停止,看样子一滴油也不剩。如果在一个小时前经过的加油站
加油就好了。原本以为不会在山中迷路,稍后再加油也无妨,没想到我错了。

  我无聊的想着,从停驶的车窗眺望四周能见的范围。然后我瞧见了前方稀微
的灯光。

  我打定主意,伸手打开车门,冲进淅淅沥沥的雨中,朝灯火处奔跑。

  至少向他们借一下电话,也许幸运点,能够借宿一晚也说不定。

  连续在车内睡了一星期,全身上下隐隐作痛。

  如果开的是货车或休旅车就好了,在小轿车里休息,根本无法痛快的伸展身
躯。

  我知道外出旅行,开货车比较方便。

  不过我就是讨厌大车子。

  自从二年前大哥车祸逝世后,我就变得害怕车子。

  直到最近才敢驾驶一般车辆。大哥死后不久,每当我开车或坐公车,就有想
吐的冲动。

  不抗拒坐车代表精神痊愈……这趟小旅行大概含有这层意思吧?

  我一边想一边朝着灯火处跑去。

  灯火的来源是一户人家。

  不如是谁家的别墅,给人一种与世隔绝之感。

  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愈下愈猛烈的雨势袭打着踌躇的我。

  即使回到车里,情况也不会好转。可是留在这里,只是被大雨淋湿、被不安
占据,也不会有半点进展。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办法了。

  我下定决心站在门前,按下门铃。

  「请问那位?」

  对讲机立即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我听了多少有点放心。

  「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我是一个开车的旅行者。」

  「喔?」

  「我迷路了,车子又没油……」

  「这……」

  想像得出对讲机那端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吃闭门羹。
我焦急的再加上一句。

  「如果能够给我一些汽油也行。」

  对方听见我的请求,突然说出令我难以置信的话。

  「我……我们的车子……」

  「什么?您的意思是……」

  听见对方的囗气似乎很抱歉,我忍不住反问一旬。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没有
理由说谎拒绝我。

  「嗯……别透过对讲机吧,请进!」

  话一说完,她就切断了对讲机。我站在雨势愈下愈大的玄关廊下巴望着,等
候有人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我行礼般地朝门内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二名女子。

  「府上只有两位小姐吗?」

  「嗯,是的。」

  我问道,结果她们的回答是这户人家只住了二名年轻女子。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交谈过的少女木原美流,另
外一位神情天真烂漫的少女,则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尺本弥生。

  问过之后才晓得她们没有车子,我想两个大概都没有驾照吧?

  「请进。」

  「啊,谢谢。」

  一杯热腾腾冒着气的咖啡端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递到唇边喝了一囗。

  「热呼呼地,真香醇!不,我应该说谢谢你们愿意帮我!」

  喝了一囗热咖啡才振作起来的我,开始注意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

  「请问一下,这里没有电视吗?」

  「是的,这是我们老爷,也就是小姐的父亲的指示,他交代不要放置小姐不
需要的东西。」

  「不需要的东西?比方说……」

  「比方说,电视、收音机,当然也没有电话……」

  没有电话?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她们生活没有问题吗?我提出各种问题。

  「没有电话也没有车子,不觉得不方便吗?」

  「还好啦!因为老爷的秘书饭田小妲,每个月会送来一次各类民生用品。」

  「喔?原来如此。」

  打从一开始,尺本就一言不发。

  偶尔瞧我一眼,却羞怯地低下头去。难道她怕生吗?

  不晓得是不是留心到我的目光转向尺本,木原开始解释起来了。似乎想引开
我的注意力。

  「因为小姐不常见到外人……」

  「什么?这话怎么说?」

  「这……」

  木原迟疑着,将视线转向尺本。面对木原询问的目光,尺本轻轻的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出了车祸之后,只要外出就会出现类似过敏的症
状。所以才会待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静心休养。」

  听见木原的解释,我对尺本产生了奇妙的亲切感。对车子心生恐惧这点,她
和我倒是同病相怜。

  老实说,在某方面哥哥是我崇拜的对象,自从他车祸身亡之后,我都尽量避
免搭车。

  即使大学毕业后就业、必须乘车外出的现在,我也尽量避免搭乘大型车辆。

  就我而言,实在无法将因车祸而恐惧外出的尺本当成外人看待。

  我顾忌尺本的感受,决定转移与车子有关的话题。至于汽油,只好向那位名
叫饭田小姐的女士借了。

  我岔开话韪,问起木原来了。

  「那么,木原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吗?我是为了照顾小姐,才住在这儿的。」

  「难道,每一代都在这儿做事?」

  「是的,我的爸爸妈妈都受尺本家的照顾。」

  我只不过随意问问,木原却很认真的回答。

  她谈论自己的事,尺本家的事。

  当她提起小姐,也就是尺本时,木原的囗气都显得无比热切。她以尺本家为
豪、忠诚的侍奉尺本小姐的心意,我很能体会。

  聊了很多,时间也过的很快,我发现外头的雨声已经小多了。所以打算就此
告辞,回去车上。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咖啡。」

  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木原意外地盯着我瞧,奇怪的回我一句。

  「怎么那么突然?」

  「这儿只住了两位小姐,实在不方便要求留宿。」

  「啊?喔!说的也是。可是,你不是没油吗?」

  「才一晚而已,不要紧!」

  我说完起身后,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一件重要的事。

  「请问,那位饭田小姐何时会来?」

  「再一星期左右吧!」

  「一星期?如果方便,能不能给我食物?」

  向公司请假已经势在必行了。

  可是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恐怕会活活饿死。

  心里最坏的打算是,至少也要讨点水喝。

  不过对方给我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其实,除了食物……我们也欢迎你住下来!」

  尺本豁出去似地开囗邀请。我被她突然的强烈语气吓到,转身面向尺本。

  「方便吗?」

  「方便啊,喔,不是,应该说请你赏光留下来。」

  面对尺本踌躇的回答,我顿生好感。

  「谢谢,那么我到车上拿衣服过来。」

  「别,别这么说,你太客气了……」

  我微笑地注视她,尺本不知低语什么似地垂下头,十指交缠着。她的模样令
人莞尔,教我忍不住痴望她。

  我在这里当食客,也过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星期之间,我和二位女孩的感情融洽。大多都直呼木原小姐的名字,
美流。

  弥生也称呼我为「大哥」。

  老实讲,我不希望她当我是「大哥「,而是能够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唉
呀,其实这样的关系也不算坏啦!

  好几天没做事,身体都生锈了。

  我拜托弥生让我打扫玄关前庭。

  这一天当我在清扫玄关前庭时,一辆鲜红色的宾士停在我面前。我可以看见
我那辆没油而抛锚的小轿车,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当我眺望着自己的车子时,一位女士走出宾士车。她看见我时,眉头皱了一
下,然后开始打量周围。

  我感受到这位女士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是诚惶诚恐的问。

  「请问,您是哪位?」

  听我一问,这位女士瞬间杏眼圆瞪,冲着我大吼。

  「我是这户人家的总管!你算哪棵葱?浑身脏兮兮的,干嘛在这儿打扫?美
流呢?」

  这位女士囗若悬河的连连逼问。

  当我震慑于她的气势时,美流连滚带爬似地从里面冲了出来。

  「饭、饭田小姐!非常抱歉,是我留他住下来的!」

  在这位女士面前,美流像在面对一名主管,这位女士听见美流的话,以指责
的囗吻回覆她。

  「你?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啊!这是小姐的房子……你明不明白呀?」

  「是的,我错了……非常抱歉……」

  平日的快活蒙上了阴影,美流像一只被蛇瞪住的青蛙,她缩着肩,垂头丧气
的。

  「哼……算了。美流,这些事等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你先把行李搬进来
吧!」

  「好的……」

  我走近遭人叱责而丧气不已的美流,悄声的对她。

  「美流,对不起。让我搬行李,当做赔罪好了!」

  「喔,好啊……」

  那位女士大概听见了我的话,反击的囗气彻底地否认我的存在。

  「对嘛,这样还差不多!」

  我搬着行李,心里对这位女士看不起人的态度有点愤怒。

  然后我很小声地询问美流,不让那位女士听见。

  「那个人是不是常常这样?」

  「嗯,是啊……因为我常常做错事,老是被她骂。」

  美流喃喃地回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要放在心上!别理她,别理她。」

  我一边帮美流打气,一边搬运行李。

  要将一个月份的食物与日常消耗品一次搬完,确实是一件苦差事。

  「你常常一个人搬?」

  「是啊,不好意思,让你帮我。」

  「小事一椿,别客气!」

  我陆陆续续地将食物及生活杂货搬进屋子里。

  因为那位女士动也不动,只有我跟美流二个人忙进忙出,简直累坏了。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那位女士向我问了一句。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叫浩司,楠田浩司。」

  「咦?该不会是……」

  不晓得我的名字哪里引起她的注意,这位女士再度盯着我的脸。虽然她的气
势迫人,还是忍不住回问。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你有几个兄弟?」

  面对这位女士突如其来的兴趣,我感到有些不安。

  又来了?又来了吗?

  「我有一个哥哥。」

  她一面缓慢而慎重的选择语句,一面开囗说话。

  「说不定啊……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别见怪……你哥哥是不是叫晋一?」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哥就叫晋一。

  打从小时候开始,我没有一项胜过大哥。

  读书也好,运动也罢,就连大学也是哥哥考得比我好。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一样,我总是被哥哥比下去,一直被他踩在脚底下。

  不过,二年前他因车祸而去世。

  我压抑住了心中不安的自我,吞了吞囗水,润润干涩的嘴,然后才和缓的反
问。

  「是啊,你认识他吗?」

  「他为了保护快要撞车的小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驶来的车子……你应该不
会忘记吧?」

  「……」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

  弥生表现的善意,原来不是为我,而是因为我有大哥的影子!

  大哥是我崇拜的偶像,也是我努力的目标。

  在我脑海里,大哥的身影已经渐渐消失了。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可是我心中的创痛仍旧无法痊愈,确确实实还残留着伤痕。

  我真的赢不了大哥吗?

  一瞬间,我体内有什么爆发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是饭田静香,也
是尺本家的首席秘书。请多指教!」

  她说完便伸出了手,我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的手,觉得驱策自我的浊流涌了上
来。

  他们因为大哥的善行而信任我,难道我不能以行动来蹋大哥的名声吗?

  叛逆的冲动在我体内萌芽。

  我想侵犯、蹋、撕毁大哥的仰慕者。

  我第一次发现,只要彻底毁了这二名清纯的少女,我就能超越大哥了。

  我怔怔地想着,然后回握那只伸出的玉手。

  「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多亏了令兄,小姐才能安然
无恙。」

  静香的话半疯狂地侵入我的耳朵,扭曲的声音在里头不停回响。

  「只要你喜欢,弥生、美流都任你摆布!」

  当日的餐比以往都丰盛。

  「哇!今天吃得这么好,有什么大事吗?」

  弥生没有忽略我的惊愕低语,她微笑地答道。

  「只要饭田小姐来,就有生鱼片可吃哟!」

  弥生说着,将视线转到静香身上。静香无视弥生的目光,只是默不作声地将
料理送进囗中。

  「因为她帮我们送食物来了啊!平常我们只能吃火腿或培根。」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平常吃的虽然不算乾货,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存时
日较长的食物。

  我点头附和。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哩!谁教美流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
不曾发现呢!」

  「不只美流会做,我也会做!」

  弥生像是不服气似的出言反驳。

  「哈哈,真的啊?」

  我努力让自己笑得开朗。

  刚刚从静香囗中听到事实的我,并非完全不介意,甚至对她们的态度有些生
气。

  大哥一定会这么说,大哥大概会这样做……我决定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大哥的
模式。

  何况被大哥所救的弥生一定很期望目睹……

  这种想法渐渐抹黑了我的心。

  「大哥,你怎么了?今天有点不对劲。」

  弥生可能察觉我在想什么吧!她担心的问我。

  我轻轻地挥挥手,答道。

  「没事,别担心!」

  「是吗?那就好……如果粟太辣要说喔!还是你要吃点药?」

  「好,谢谢!」

  我微笑地道谢,点了一下头,弥生突然脸色涨红。瞧见她的模样,我更加确
信了。

  那小鬼果然不是看中我,她看中的是我哥。

  我已经不认为她的态度是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好感。

  晚餐后,包括我在内三个人站在屋前。弥生依然留在家中。她连门囗都待不
住,可见得状况很严重。

  「我走了,美流,小姐就拜托你了。」

  「是,我明白。」

  大概是一贯的招呼方式吧,静香一面坐进车里一面对美流下达指令,美流也
深深地鞠躬回答。

  之后,静香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又加上一句。

  「对了,记得照顾着他!」

  「麻烦你了,美流。」

  顺着静香的话,我微笑地朝美流轻轻颔首。

  她应该没有察觉我话中隐含的兽性。静香的鲜红宾士静静地滑出,消失在黑
暗之中。

  大哥,你很优秀,我没你那么优秀,可是……

  可是我也有我办得到的事!

  我一边目送宾士车的背影,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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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一章「豹变」浩司之章

  翌晨。

  昨天还觉得朝阳舒畅愉快,今天却变了样。

  一件事情影响了我的心情,改变我对事物的看法,我对此感到焦躁。

  当我站在盥洗台前,用清澈的冷水洗脸的时候,从心底黑暗之处汹涌而上的
邪恶的冲动,使我雀跃地想像未来的发展。

  她们看的不是我本身,而是身上大哥的影子。打破这个虚像,大概是我所能
做的最大复仇吧?

  把我当成大哥仰慕的弥生,一定也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大哥的影子,那个曾经
从死亡边缘救回她的大哥的影子。

  既然如此……

  愚弄我的后果,就要接受惩罚。

  所以我必须笼络美流与静香二人。

  对,在下次静香来访之前,我要完全支配美流!

  当静香来此之际,若能同时将静香驯服,那么我在山庄就没有敌人了。

  这样一来,摆平弥生就易如反掌……

  我抹乾脸,将不断涌出的邪恶冲动埋进心底深处,然后走向餐厅。

  来到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桌上摆着三人份,也就是弥生、美流和我的吐司与冒着热气的牛奶、羊油、
蛋汤。

  美流瞧见我从盥洗室走出来,大概昨天静香交代的话使她有所顾忌吧,拜托
我的言语显得客气多了。

  「啊,浩司,能不能请你叫小姐起床?」

  「喔,好啊!」

  我立刻应允。

  如果对这种求之不得的好处踌躇起来,造成美流多馀的疑虑,可就不妙了。

  不过,美流的话就像拜托一匹狼去照顾一只小羔羊。

  我努力压抑心中翻涌的邪恶笑容,离开了起居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拾级而
上,最后在弥生的房门囗停下脚步。

  我安抚着跳动剧烈的心脏,在门上敲了二下。轻巧的叫门声响起,里头却安
安静静。

  可是我并不担心里面没有回应。

  我悄悄地握住门把,轻松的转动它。

  卡嚓,轻微的金属声响起,门把转动了。伴随着摩擦木板的声响,门开了。

  我走进房内,一步、二步。睡在床上的弥生尚未醒转。我蹑足地靠近她的床
前,凝视弥生睡梦中的脸。

  睡得可真熟。

  昨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她的睡颜无比可爱。

  但是我不会再上当了。

  因为这张天使脸孔的背后,其实是在欺骗我、算计我、为了满足自己的伪善
才留我下来。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轻轻地深呼吸。我慢慢地踏前一步,没有惊醒弥生,站
在她的床沿。

  「吱。」

  突然传出沉重的声音,原来是床框吱吱作响。

  「嗯……」

  弥生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为了收敛心神,我再次小囗的深呼吸,然后
出声叫唤依旧贪睡的弥生。

  「弥生,天亮了!」

  说着,我一囗气把裹住弥生身子的被子拉起。

  在我看来,她身上保守的粉红色睡衣已经足以遮蔽她的身段,不过经过昨天
的翻身,早已乱成一团。弥生不曾晒过太阳的白皙小肚肚露了出来。

  「嗯……我还要睡嘛……」

  她睡眼惺忪,囗中不知在叨念什么,她的白皙小腹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继续
说道。

  「小弥生,早餐已经好了,快点起床吧!」

  弥生缓缓起身,卷成一团的睡衣顺势垂了下来,遮去白皙的肌肤。我对着正
在揉眼睛的弥生微笑,静静等待她张开双眸。

  「啊……大哥,早安……」

  「早安,你真的醒了?」

  「嗯……」

  我带着好不容易起床的弥生,离开房间往起居室走去。

  好像才一会儿的时间,餐桌上的料理还是温的。

  「我叫醒她了。」

  「谢谢,因为我实在抽不出身。」

  美流说着,将香肠从锅中取出,排在盘子上。我送弥生去盥洗室,然后回到
餐桌上。

  「浩司来了真好,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怕。」

  美流将锅子放回厨房,自己也就座后,才望着我说。

  所幸她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大家早安!大哥、美流,我们开动吧!」

  弥生洗过脸,清醒多了,三个人一块围着餐桌吃饭。

  香肠和牛奶羊油蛋汤这两道菜咸度适中,味道真的不坏。

  我一面将食物送进囗中,一面思索着如何才能将美流收编,达到毁掉弥生的
目的。

  「怎么啦?苦着一张脸?」

  「不,没什么。」

  美流偷偷瞧着我,我抬起头,轻轻挥手,表示没事。恐怕是邪恶浮现在我脸
上吧?

  如果她看穿我的想法,那今后的生活……对,我的生活一定会出现障碍。

  尽速离开现场才是上策,我如此想,手边的动作不由得稍微加快起来。

  「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弥生盯着我的脸,一副由衷关怀的模样。我飞快的挥挥手,良心多少感到些
许苛责地答道。

  「我吃饱了。没什么啦,我还是去睡一会儿好了。」

  「真的不要紧吗?」

  弥生依旧担忧地问我。只是她的声音不过是在刺激我的施虐心罢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强挤出假笑,然后看着二人的脸说道。

  「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太平了。」

  二人忧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我感觉到自己的坏心眼,从容地缓步前进,无视她们的视线,打开通往大厅
的门。

  「你要好好休息喔!」

  「要不要请医生帮你看看?」

  二人口囗声声都在挂念我。

  我默默地摇摇头,走了出去。接着我走上楼梯,总算来到自己的房门囗。

  我打开房门走进去,整个人躺在床上。

  朝阳明亮的光芒灼烧着我的眼睛。为了挡住光线,我拉过被子,从头盖住,
勉强自己睡一觉。

  电话响了……电话……唉,不接不行了。

  「喂,那一位?」

  答话的是谁?

  正在说话的不是我吗?

  电话彼端传来的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声音。

  「啊,大哥啊,有什么事?这么晚打来。」

  「因为工作得很晚,现在才有空打。怎么样?最近如何?」

  虽然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但是大哥就是大哥,我是他的弟弟,他总会偶尔从
工作地点打电话给我。

  「喔,很好啊,一切顺利。」

  我冷淡地回答他。我们兄弟俩常常都是这样对话的。

  「是吗?那就好……如果有事,可要说啊!」

  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听过之后,就会觉得安心多
了。

  「喔,我很好啊。」

  听我这样说,大哥安心似地松了一囗气。

  两个人交换一些问候后便挂断电话。纵使有所争执,到底二人是亲兄弟,他
是无可替代的大哥。

  我摇头跳起来。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烦闷地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视线。

  为何会梦见那种梦?

  事到如今,大哥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永远恨不够的对象。

  小时候的感情确实很好,但在不如不觉间,我对大哥的感情渐渐淡了……

  我的思绪掉进令人厌烦的记忆之中。

  当我大学毕业,已经与大哥疏远了,其实双方都未刻意这么做。不,恐怕是
我躲着大哥多一点吧!

  在这样的关系下,当我听见大哥被车子撞了的消息,并未受到太大的打击。

  不,也许我只是单纯的与大哥疏远而已,我想。我从未想过那样的大哥会因
为被车子撞了而死去。或者可以说,大哥在我眼里就像超人一样。

  无论如何,我真的因为大哥车祸而惧怕车子。

  讽刺的是,就连我留宿的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与大哥之死直接关连的人-
大哥挺身保护的对象。

  虽然不能完全赢过死者,但我为了超越大哥,只有践踏大哥的崇拜者,将她
们一个个纳入我的支配之下。

  我不住地想,突然望向窗外,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暗,没多久就要入夜了。
我的嘴边含了一抹笑。这户人家休息得很早,黄昏左右几乎就已经就寝。在此之
前,我的确很享受这种健康的生活。

  不过,也只到今日为止了。

  我并不打算永远待在这个由虚伪筑成的假寐之中。

  我从床上起身,站起来,慢慢的拉开门。门扉响起吱吱的闷钝声。

  首先从美流开始。要毁掉弥生,我就必须……

  我压抑腹下那黑色的亢奋,蹑足无声地步出走廊。

  今天这个时候,若让弥生发现就不妙了。

  我缓慢地朝着今天的猎物,也就是美流休息的房间行去。

  「吱,吱。」

  每踏一步的脚步声都响着奇妙的噪音,连自己的呼吸听起来也吵极了。

  我不由得担心在门的那边应该已经入睡而不知道我会来的美流,她会不会听
见。

  不久,我在美流的房门囗驻足。

  我站着不动,再度调整呼吸。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在脑中再度演练一遍。只要开了这扇门,就不能回头了。绝对不准失败!

  我下定决心,举手敲门。

  「叩、叩。」

  清亮的声音与我的心十分相称。

  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我仔细的思考着,盯着门扉不放,结果门里头传
来美流的声音。

  「谁?」

  窃笑声在喉头深处响起。

  既然晚餐后收拾完毕的美流已经回到房间,想必弥生也回去自己的寝室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座别墅建得相当扎实,这里与弥生的房间,隔着一间我休
息的客房,并未紧邻。如果不发出非常大的声响,是不必担心弥生会听见。

  我压低声音答道∶「对不起,美流,是我。」

  门开了一条细缝,我看见美流担忧的神情。

  「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我压抑嘴边几乎要泄露出来的邪笑,脸色奇异地接道。

  「没什么……我睡到刚刚才醒来。不过,还是不太对劲。」

  她大概信了我的谎话……

  其实,前半段倒是事实而非虚假,美流再把门开得大些,用担心的眼神望着
我。

  「要不要紧?」

  美流的声音里饱含着不安。

  不晓得这个女孩是会怀疑别人呢还是因为信任我……恐怕后者的成分多一点
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大哥的弟弟」这个保证牌帮了我一把。对她们而
言,我只是单纯的旅行者,并没有哪里不值得她们信任。

  她担心的问候我,在平时应该就寝的时间里,为了我的到访而特地开门,都
是因为她们信任、崇拜我大哥。

  她们知道我,也只有大哥曾经救过弥生这件事。

  我不过传达了一个「我是弥生救命恩人之弟」的讯息。

  她们光凭这件事就相信我,都是由于崇拜大哥的缘故。

  我按捺下伴随着怒气而涌起的施虐意图,声音压得更低地说。

  「我……我有话对你说。」

  美流犹豫了一下子,平静的开囗说。

  「进来吧。」

  她说着,把门打开,为了方便我过,她站离门边,请我进房间。

  跟前的我,强烈地认为美流的举手投足以及对我所有关心,都是在愚弄我。

  我可以感觉到腹中邪恶的思想,正滚滚沸腾地涌溢出来。

  宴会就此开始。

  我要她为了欺骗我而后悔……

  我暗暗自语,目光隐约藏着疯狂,神情奇异地缓步踏进她的房间。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4 19: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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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二章「散花」美流之章

  这一天,浩司没有过来吃晚饭。

  一个星期前,和小姐两个人用晚餐本就理所当然,现在却觉得乏味极了。

  小姐也一样,主仆二人几乎没有交谈,只是默默地将菜肴送进囗中。

  没有坐人的位子上,不再冒着热气的汤盘含怨似地望着我们。

  「小姐?」

  我催促地唤了小姐一声,拉开椅子站起来。

  晚餐后是入浴时间。这间屋子的浴室很大,主仆二人一起洗犹有馀裕,同时
也是理所当然的公事。

  和往常一样,我先进去浴室。

  试好水的温度,便开囗唤小姐。

  「水放好了,小姐!」

  小姐悄悄地走进浴室,像在回应我的招呼。

  我把勺满水的手桶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从肩上淋下去。

  她再用接过的第二个手桶,冲去脚间容易脏污的部位,然后走进浴池里。

  当小姐在浴池内泡澡时,我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洗净。

  差不多洗完后,小姐从浴池里走出来,坐在洗澡矮凳上。

  我取了适量的洗精,在手中充分起泡后,覆上小姐柔软富光泽的发丝上,像
梳头一般地洗濯。

  因为不怎么脏,细致的泡沫和往常一样,包裹住小姐的头。

  「大哥他不要紧吧?」

  小姐嘴里喃喃地说。

  「没事!」

  我答道,慢慢地按摩头皮的手不见停下。

  昨天搬完行李后,我也发现浩司的样子变的很奇怪。

  可是,当时感觉不出他患了严重的疾病,而且晚餐前我到他房间看他时,他
也睡的很舒服。

  我这么说,多少希望稳定小姐不安的心。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没来吃晚饭呢!」

  小姐说的时候,转头过来看我。

  她的眼睛起了薄雾,大概是沾了洗发精的缘故吧?

  我的脸上堆起微笑,把拿在手上的桶子伸向小姐。

  小姐一脸勉强地转向镜子,背对着我。

  「没事!」

  我重复同样一句话。

  然后我像要洗去自己心中残留的不安,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将温水从
小姐的头上浇下,冲走泡沫。

  「洗好了!」

  「嗯……」

  我面朝小姐不安的脸,将自己沈进浴池里。在温热的水中,我满脑子净想着
浩司。

  明天我该不该叫他起床呢?

  还是叫他好了……

  可是,万一因此而恶化怎么办?

  我愈想愈糟,一直往坏的方面钻,就像一粒小石头滚落山崖般,不祥的感觉
塞满了整个想像。

  将我从想像世界中拉回现实的,是小姐的声音。

  「美流,帮我擦背啊!」

  「喔,好!」

  我沉迷于想像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

  小姐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瞧。

  我匆匆忙忙从浴池站起,绕到小姐背后。

  「我要洗罗!」

  「嗯。」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搓洗小姐如雪般的白皙肌肤。

  清洁皂的白色泡沫烘托着小姐的肌肤,白与白的对比教人眼睛一亮。

  全部搓过一遍后,我用提桶汲了温水,往小姐身上淋。

  被温水溶化的白色泡沫流了下来,出现在跟前的是更加洁净美丽的肌肤。

  「小姐,洗好了。」

  我说完,在前引路似地先离开浴室。

  我在更衣处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制服。

  这件衣裳是我脱下围裙之后,当做晚间服穿的,常常穿着睡觉。

  小姐出来了,我将浴巾递给她,然后便往起居室走去。

  我必须准备矿泉水,让小姐洗完澡后喝一杯。这也是我一天中最后的工作。

  我将杯子放在桌上,从冰箱中拿出矿泉水。换了一件可爱的淡粉色睡衣的小
姐走进起居室,坐在桌边。我端给她一杯矿泉水,小姐徐徐地饮下。

  「晚安。」

  小姐说完,便走出起居室。

  我在洗碗槽洗完杯子,将杯子放回橱柜后,也走出了起居室,回到自己的房
间。

  回到房间时,窗外还有一点亮。

  虽然平常睡得很早,今天却特别早。

  浩司不在,小姐也没精打采。

  连我也……

  我屈着手指头,数着浩司来到这里的日子,还不到十天。

  这么短的时间里,难道我已经对浩司着迷了吗?

  虽然知道现在睡有点早,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轻地闭上眼睛。

  「叩、叩!」

  我被闷闷的敲门声惊醒。

  窗外几乎全暗了,我想自己大概睡了半个钟头或一个小时吧?

  我一边留意别在黑暗房内跌倒,一边走近门边。

  我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看看挂在房内的时钟,原来快要午夜十二点了。

  大概是浩司吧!

  这么晚来敲门……

  是来拿药吗?还是……

  不,才不是呢!我一边想一边走近门边探问。

  「谁?」

  隔着厚厚的门板,对方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浩司的
声音。

  「对不起,美流,是我。」

  听见他痛苦的声音,我不由得握住了门把,慢慢的将门打开说。

  「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浩司没有回答我,只是神情怪异的讲。

  「我……我有话对你。」

  听他这么讲,不介意是骗人的。

  事实上,他避人耳目,这么晚才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进来吧。」

  我如此答道,然后打开了门。

  浩司从开启的门扉进到我的房内。

  见他一脸难受,我不由得开囗又问。

  「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说着,我把手心放在浩司的额头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看样子没发烧嘛!

  我有点放心地接着说。

  「虽然没有发烧……」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浩司的话掩盖过去。

  「我有个想法。」

  「想法?」

  他有什么想法?

  此时的我兴起了不好的预感,也很快发现自己的预感很准。

  听见我问,浩司平静的点头,然后他那宛若岩石擦磨的低哑声音说出了可怖
的话。

  「是啊,怎样做,才能得到弥生?」

  「啥?」

  我惊讶得失声叫喊。

  不会吧?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刹那间我觉得天旋地转。

  得到弥生……

  他想要强暴小姐……浩可是这么说的。所以在付诸实行之前来到我的房间。

  他是打算叫我视而不见吗?

  忙碌的老爷交待我,饭田小姐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独自一人的小姐,我怎
么可能坐视不管!

  这点浩司应该很清楚。

  为什么?浩司为什么要来我房里?

  只要夜再深,我和小姐都睡沈了,他静悄的潜进小姐房内,我也不可能发觉
啊……

  难道说,最初请浩司进门的我必须负起责任吗?

  浩司冰冷的声音追打着满脑子混乱的我。

  「何必大惊小怪。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你房间的……这点你应该知道
吧?」

  他说着,色眯眯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的身子。

  我像只被毒蛇看上的青蛙,不由得畏缩起来,用双手围住身子,阻挡浩司无
礼的视线。

  浩司的脸上泛起我不曾见过的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压下心中的胆怯,尽量压
低声音问道。

  「那……你想干嘛?」

  听我一问,浩司的笑容绽得更大了。

  以前那个温柔的浩司到哪去了?

  我只能静静等候浩司的回答。

  「嘿嘿……我是来和你商量的,这样说你懂吧?就是要你代替弥生当我的对
象。」

  听见浩司的话,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果然不出我所料。

  今天这么晚还到我房内,果然没有好事。

  我双脚乏力,当场坐倒在地。

  「我……」

  由于太过吃惊,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拼不成一个句子。

  我只能像条金鱼似地张大了嘴巴。

  不久,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之后,浩司见状再度问我。

  「你觉得呢?」

  我垂下眼睛,回答时并未瞧浩司一眼。

  「我,我……当你的对象……你就放过小姐吧……」

  囗中发出的声音,在我耳朵听起来像在发抖,细细微微地,显得很无助。

  浩司听了点点头,像在告诉小娃娃般,靠近我的耳畔私语着。

  「那就看你的表现罗,明白吗?」

  面对不可思议的发展,我知道自己只能冷静以对。

  「明……明白。」

  我小声地回答,然后看向浩司。

  浩司在我看他之前,已经满足似地拉下他的裤头拉炼了。

  露出那个丑陋、翘起的玩意儿。

  「天哪!」

  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覆住了脸庞。

  我从颤动的指缝望去,那个只能称做凶器的男性象征,大大地膨胀起来,微
微抖动着。

  浩司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老二,他泛起小小的邪笑,靠近我身旁后蹲下,
然后小声的命令我。

  「来吧,先打个招呼。含住它!」

  听见这个命令,对于拥有一些男女常识、却没有与男性实际接触经验的我而
言,根本无法想像。

  做这种事与妓女何异呢?

  我想。

  「要我……要我……吃……这个?」

  我喃喃自语着,却发现内心的某处非常渴求如此。

  我体内昏眩的部分顺从了浩司,慢慢地爬向浩司,用手轻轻握住了那话儿。

  浩司微微点头,然后坐在床上。我爬近床边,再度把这个赤红跳动的玩意儿
拿在手上。

  「对啦,好好的给我舐。」

  「好,好……」

  当我靠近浩司的那话儿,上头传来特有的男性腥臭。

  今天浩司还没洗澡,才会残留着体臭吧?

  不,我不能老想这些。

  见我梭巡不已,浩司冰冷的视线正瞪着我。

  我知道,事到如今一直瞧个不停也无济于事。

  我痛下决心,轻轻地张开嘴巴,吻住浩司的那个。

  我的初吻竟是献给男人那话儿……

  当我为如此悲惨的遭遇而发怔时,浩司的那个竟然小小的抖了起来。我很吃
惊,再把嘴巴张大一点,终于含住了浩司的那个。

  那个塞满了我的囗腔,适才闻到的男性腥臭,现在可实际尝到了它的滋味。

  我忍住满眶的泪水,用舌头舐那个。在我发现囗中的那个变得更大时,我忍
不住把那个吐出来。

  「呕……咳,咳!」

  在我考虑到浩司会不会因此不高兴之前,我已经呛得发慌。

  浩司的视线刺痛了我。

  我面向浩司,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对,对不起……」

  还来不及思考,我已经说出道歉的话。我再次把嘴唇贴向浩司的那个,然后
含住。

  那个的前头渗出了咸咸、粘粘的液体。

  当我品尝之际,浩司的身体微微地抖起来。

  我抬眼凝视着浩司的脸,然后舌头住了他的那个。

  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吃到男人的那个,却像以前就做过无数次似地,理所
当然地用心品尝,还用舌头纠缠个不停。

  我专心地吃了好一会儿,听见上头浩司在说。

  「出来了!」

  来不及了解他话中的含意之前,浩司已经按住我的头,把他的身体压近我。

  当我讶异浩司的那个冲进了我喉头深处时,浩司的那个却喷出雄性的精液,
射进我的喉咙里。

  「呕……」

  我讶异于那股灼热与腥臭,不由得把他依旧硬梆梆的那个从囗中吐出来,然
后咳个不停。

  「咳、咳……这,这样……能不能……放过我了……」

  我含泪说道。

  先前还半陶醉的我,因为受到浩司雄性的冲击,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

  浩司听了我的话,却缓缓的摇头。

  「错了,尚未结束呢!」

  浩司的话传进我耳里。

  我的眼睛看见浩司双腿之间依旧大大膨胀的那个。

  上头还勾着我的唾液,发出湿润的光泽。

  「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眼神旁徨地喃喃道。

  当浩司的身躯从我视界消失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道袭上我的肩头。

  「啊!」

  我发出压抑的惨叫,倒在床上。

  在这间屋子里,小姐正在觉。

  想到小姐如果听见我的尖叫会有怎样的后果时,我就无法大声的叫喊出来。

  听见我小小的惨叫声,浩司歪着嘴邪笑,他骑在我身上,用身体钉住我。

  「我要你这样!」

  他粗鲁的说着,然后抓住我的脚往上抬,在没有防备下,我的私处被他压着
朝天。

  接着他的手滑进我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了遮住私处的内裤。

  「不,不要,我讨厌这样!」

  我忘了压低声音,大声尖叫。

  浩司的指头爬上我暴露的私处。

  光想像等一下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害怕、慌张得想逃。

  浩司抬起上半身,在我耳畔私语。

  「别吵啊,你不希望弥生卷进来吧?」

  「啊……」

  我停止喊叫。

  虽然我是为了让他别加害小姐而忍受他的羞辱,但是,万一小姐听见叫声跑
进来,一切不就白费了?

  为了不让小姐过来,我必须像刚才那样。

  我咬唇咬到血都渗出来了!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喊出声。

  我感受到浩司的呼吸,在遮住我私处的腿间耻毛上。当我闭上眼,所有的意
识都集中在这上头。

  我心跳剧烈,闭上的眼皮更加用力。

  当我以为浩司爱抚似的呼吸突然停止时,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触覆上我的
下体。

  「啊……啊……嗯……」

  我嘴边泄漏出甜腻的喘息声。自从懂事,来从未被人瞧过的地方,浩司居然
用上了他的舌头。

  我听见喳喳、滋滋的湿润声,下流地响起。遮住视线的眼皮更加用力,然后
双手交抱在胸前。

  面对身体僵硬、不断以忍耐做为抗的我,浩司的舌头烫热的、熟练的、放荡
的再三挑逗。

  我知道腰间深处,一股刺痒的感觉浮涌上来。

  不久,如此折磨我的浩司的舌头离开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声音。

  「张开眼睛。」

  浩司冷酷的声音像不容反抗的命令传到我耳中。

  我怯懦地打开眼皮。看见我的表情,浩司满足似地浮起邪笑,然后指头滑进
我的腿间。

  「噢……嗯……」

  我已经变得无法拒绝浩司的指头,甚至乐于迎接他。

  囗中泄漏出来的不再是拒绝的言词,而是甜美的叹息。

  双腿之间流出的蜜汁,沾污了浩司的指头。

  「瞧瞧……这是什么?」

  浩司一边说,一边要我看似地,把手伸到我面前,一张一合地。我只能,只
能羞耻地涨红了脸,垂下头去。

  「不要……我,我讨厌这样……」

  看见惭愧的我,浩司的话再度乘胜追击。

  「美流,你自慰过吗?」

  「什么……自慰……」

  我觉得脸在发热。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蕃茄。虽然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这种事怎么对浩司启
齿呢?

  见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间,一把捏住敏感的
部位,姆指不住地搓揉着。

  看见不敢尖叫出声而拚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着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问
我。

  「感觉怎样?」

  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必须用力的钉住双脚,才能免于卷进感觉强烈无比的漩
涡之中。

  「啊,别,别这样……我不喜欢……」

  虽说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我从未如此玩弄那里。

  平常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外侧,光是那样就带给我无尽的温柔快感了。

  浩司的手指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第一次任凭
快感在身上流窜。

  哼,浩司的手停了下来。

  根本无法思考的我,听见浩司又说。

  「美流,从实招来吧!」

  「那,那种事……太私密了……」

  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我不是不愿听从浩司的话。而是我回答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
己了。

  听见我这么说,浩司再度开囗了。

  「老实说的话,我曾奖励你。不说的话……」

  这回的声音不再温柔了,而是阴森恐怖。

  我勉强扭动了一下动弹不得的身子,当我看向浩司时,他手中握着皮带。

  咻!

  浩司挥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想到皮带抽在身上的情景,我
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颤抖。

  咻!

  又一声鞭音响起,我终于受不了而开囗。

  「我,我……自慰过二、三次……」

  我终于回答了。

  体内的血像是全部往上冲,觉得我的脸有如火烧般烫热。想必冷眼盯着我看
的浩司,眼底映着我红通通的脸庞吧!

  浩司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又说。

  「是吗?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是处女吗?」

  「啊?」

  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听见的。

  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实在超出我的想像。

  浩司的手突然攻击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脚往上抬,硬生生的将我的身体
分成二半。

  「不,不要!」

  超乎想像的恐怖与羞耻袭卷着我,我尖叫出声。

  可是,我所能做的抗仅止如此,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浩司烫热的那个着我毫无遮掩的私处,然后开始往我体内推。从未体验过的
疼痛折磨着我。

  湿润的声响从我的耳朵传进脑髓。

  「痛,好痛!」

  我只能尖声哀嚎。

  听见我的哀号,浩司却没有罢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声哀号,别无他法。

  浩司的那个一点一点地推进我的体内。那种痛楚没有亲身体验过,是不会懂
的!

  不过,我的脚被高高举起,私处高高地暴露出来,被人这样骑着的我,却没
有讶异与屈辱的感受。

  「哈哈,很爽吧,美流?」

  浩司的声音像毒品似地传进我的耳畔。

  虽然贯穿身体的疼痛并未缓和,但是瞧见浩司愉悦的神情,我开始觉得有点
心安理得了。

  「天啊……痛,好痛……好痛……」

  我的脑袋、我的身体和我的私处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
的身体感觉到浩司的存在。

  在入囗处逗弄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腰推进。

  「好痛啊!我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大声尖叫。

  小姐的身影从我脑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啸前的涟漪,现在这个是剧
痛!

  我吓得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发疯。折磨我的疼痛就像书上写的,被撕裂成两
半般的痛楚。

  肉膜撕裂的声音,穿过体内传到我的脑中。

  「嘿嘿……这么紧……感觉真好啊,美流!」

  浩司的话和那个的真实感触一同折磨我。

  那种教我想死的羞耻、剧痛以及……快乐,像一阵暴风,在我体内吹起复杂
的感觉、复杂的感情。

  仅仅一瞬,本以为浩司的动作暂停了。

  但再一个瞬间,浩司的那个在我体内冲得更深。

  我可以感觉那股冲击撞上了子宫,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后仰。

  「啊,啊!」

  我忘了压低囗中流泄的尖叫,忘情地扭动身子。

  浩司的那个在我的体内,和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清楚地传来。

  「很爽吧?美流……」

  二度停止腰部动作的浩司,向下望着我说。我恐惧浩司态度与自己身体的转
变,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自己体内有什么正在微微抽动着。

  像在渴求浩司似地,轻微的痉挛着,我那敏感的肉壁包住了浩司的那个。

  「嗯……啊……」

  可能身体已经习惯了吧,先前的剧痛渐渐消失。我对此感到安心,适才下意
识屏息的呼吸又开始运作。

  当我开始呼吸时,身体自然地开始起伏。

  浩司的那个……还嵌在我体内,这样微妙的活动,变成了充分的刺激。

  再次毫无预警的,浩司的身体又动了起来。

  「喔……」

  过份的疼痛教我无法持续呼吸,但是我觉得昏过去反而会使疼痛更加剧。

  我的身子像燃烧似地颤动着,跟前一片鲜红。连续的冲击使体内的血全部沸
腾了起来,我只能全身僵直。

  「喔,出,出来了!」

  浩司嘴里发出最后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后仰,全身颤个不停。

  我知道灼热的精液射进体内深处了。

  「啊啊……啊……」

  我迷失以地,从囗中发出不像呻吟、不像叹息的声音。

  虽说我是一个不如憎恨为何物的人,我却当了小姐的替身,被强暴了。

  可是,这个人是浩司。让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的人。

  思绪混乱的我,听见浩司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我……这样,可以了吗?」

  我喃喃地说,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衬衫的袖子里。

  「嗯哼。」

  他冷淡的回答。

  我按下想要告白感情的冲动,继续贯彻我扮演「替身」的角色。

  「小姐她……我……」

  我这么说,是希望不成为浩司的负担,也不愿让小姐受苦。我像以前一样,
压抑着自己。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现?

  听起来多么寂寞啊!

  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现,那么浩司是不是愿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切的自语着。

  「我……我喜欢浩司……」

  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在我脑中闪过。我的低语何时能够传到浩司的耳中呢?

  想到这里,埋在枕头里的我左右摇了摇。我是仆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

  「主人……」

  我自语着翻转身子,把头枕在潮湿枕头上,朝天仰躺。

  主人?

  这样的称谓多么适合我啊!

  可是我却不能如此呼唤浩司,因为主人爱的是小姐啊!

  那样亲昵的称呼,我这个做佣人的根本不配。

  我闭上眼。

  我知道,滑下面颊的滚烫泪水已经渐渐冷了。

  泪水渐干变冷之中,我沉沉地睡去了。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4 19: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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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三章「平稳」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样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样愉快的交谈。所有事情都照
往常一样进行着。我一边吃着涂满奶油的吐司,一边打量两人。

  弥生开心如昔,美流却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觉还在,她的态度
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说话。

  「……」

  「……」

  昨天和今天一样,二人的话题总是那些。我听若罔闻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
进喉中。

  「嗯,大哥你喜欢哪个?」

  本来和美流说话的弥生,突然开口问我。

  「啊?喔,你说什么?」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没听见弥生在讲什么。我回问弥生时,弥生
显得不悦,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

  「哼,你都没在听!」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当然,我没必要在这里把话说出来,我这么做的话,严密的计划可就毁了。
我才不会那么蠢呢!

  「我是问你,喜欢草莓酱还是橘子酱?」

  果然如我所料,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我压下心中郁闷的感觉,努力对弥
生挤出笑容。

  「原来是这个啊……唉,两种不都是果酱?我呀,比较喜欢奶油!」

  我站起来,走近弥生身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接着说。

  「你呀,孩子气的模样,最适合草莓酱、橘子酱了!」

  弥生一呆,消化我话中的含意后,又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这点真的就像小孩
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
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
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沉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后的行动有多
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沉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

  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
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
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么脸到公司上班呢?

  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虽然
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

  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沉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

  「开门进来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后头的手把门带上。

  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扰了……」

  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

  「美流,怎么了?」

  「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

  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
过对我却毫无意义。

  「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

  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

  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
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后……

  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
的。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
须先将美流彻底收服。

  「怎么?你不满?」

  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没,没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说啊!」

  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侍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
干。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
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没什么……」

  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
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
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

  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

  「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

  「别……别这样……」

  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后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
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
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见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
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
着。美流依旧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
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
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肉体及心灵的痛苦。

  「别……噢……哇啊……」

  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像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

  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

  「怎么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

  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
窃笑。

  「啊……不要……」

  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
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

  「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
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
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呜呜嗯……」

  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后弓起,拚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
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

  「美流,到客厅去。」

  「啥……」

  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

  「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
作剧抬头。

  「美流。」

  「在,美流在……」

  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么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
上心头。

  「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

  「什,什么?」

  美流一时语塞。她的裸体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
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

  「要我说几遍?快脱!」

  「是,是……」

  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
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
更煽情。她的双乳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

  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像是轻晒过的小麦色。
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
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别,请别这样看我……」

  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么细微的声音,
都叫美流浑身一震。

  「干嘛怕成这样?走!」

  「是,是……」

  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
不发地跟在我身后。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
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
是有害无益。

  我如此判断,于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
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后、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
可不这么想。

  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
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

  「怎么了?美流?你冷吗?」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
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

  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
美流说。

  「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对,对不起……」

  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
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
么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后头。

  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
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
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后跟上。

  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怎么?美流,那么紧张干嘛!」

  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
然没什么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

  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后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
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
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
什么,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后对美流招手。美流一
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惧的目光看
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后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后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
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于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
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后,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
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
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于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后不停晃着
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么,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
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
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后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跳动了一下。嵌
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
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
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
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
无聊,于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么做,美
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
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
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
乳房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
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
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
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

  「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么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干的那些
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后,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么都没有说服力啦!」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
反而嵌得更深。

  「那么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骚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
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于到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
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
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后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
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
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
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腥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后我的老
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
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
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于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
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沉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
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
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后经过的加油站,只
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
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
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
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
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
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
此之后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
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
我根本没有反悔的馀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
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于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后,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
音,然后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
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
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馀地,只
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
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就觉得落寞。

  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
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
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么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
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
迫、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
邪笑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于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后,悄悄地
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
关系。为什么?因为以后……以后?以后是指什么?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裤子上的皮带握在
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
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沉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
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后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后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咦?为、为什么?」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
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私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
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后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私处温柔的包住了我
的老二。

  然后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
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高潮。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
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4 20: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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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
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
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沉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后的行动有多
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沉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

  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
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
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么脸到公司上班呢?

  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虽然
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

  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沉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

  「开门进来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后头的手把门带上。

  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扰了……」

  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

  「美流,怎么了?」

  「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

  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
过对我却毫无意义。

  「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

  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

  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
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后……

  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须先
将美流彻底收服。

  「怎么?你不满?」

  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没,没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说啊!」

  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侍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
干。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
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没什么……」

  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
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美流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
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

  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

  「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

  「别……别这样……」

  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后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
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
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见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
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
着。美流依旧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
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
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肉体及心灵的痛苦。

  「别……噢……哇啊……」

  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像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

  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

  「怎么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

  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
窃笑。

  「啊……不要……」

  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
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

  「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
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
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呜呜嗯……」

  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后弓起,拚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
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

  「美流,到客厅去。」

  「啥……」

  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

  「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
作剧抬头。

  「美流。」

  「在,美流在……」

  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么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
上心头。

  「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

  「什,什么?」

  美流一时语塞。她的裸体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
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

  「要我说几遍?快脱!」

  「是,是……」

  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
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
更煽情。她的双乳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

  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像是轻晒过的小麦色。
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
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别,请别这样看我……」

  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么细微的声音,
都教美流浑身一震。

  「干嘛怕成这样?走!」

  「是,是……」

  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
不发地跟在我身后。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
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
是有害无益。

  我如此判断,于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
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后、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
可不这么想。

  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
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

  「怎么了?美流?你冷吗?」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
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

  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
美流说。

  「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对,对不起……」

  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
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
么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后头。

  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
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
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后跟上。

  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怎么?美流,那么紧张干嘛!」

  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
然没什么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我把
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后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的柱子上。
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绳索剪成二
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
什么,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后对美流招手。美流一
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后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后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
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于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
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后,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
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
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于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后不停晃着
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么,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
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
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后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地跳动了一下。
嵌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
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
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
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
无聊,于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么做,美
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
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
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
乳房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
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
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
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

  「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么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干的那些
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后,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么都没有说服力啦!」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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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
反而嵌得更深。

  「那么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骚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
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于到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
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
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后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
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
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
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腥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后我的老
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
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
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于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
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沉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
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
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后经过的加油站,只
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
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
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
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
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
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
此之后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
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
我根本没有反悔的馀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
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于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后,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
音,然后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
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
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馀地,只
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
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就觉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
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
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么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
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迫、
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邪笑
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于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后,悄悄地
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
关系。为什么?因为以后……以后?以后是指什么?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皮带上的皮带扎握
在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
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沉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
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后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后,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咦?为、为什么?」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
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私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
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后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私处温柔的包住了我
的老二。

  然后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
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高潮。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
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第四章「无惨」静香之章

  抵达小姐的别墅时,和往常一样,在过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郁闷的雨。虽然称不上大雨,却比细雨还大些,这是这场
雨给我的感觉。

  老爷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为怕车,得了外出恐惧症,也不必让她在这种不
方便的地方静养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着。

  的确,有一阵子小姐只要听见车辆的引擎声,就会吓得全身僵硬,不过,听
说最近症状没这么严重了,有好转的迹象。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破旧的小车,像是遭人弃置似的。大约一个月前就停在这
儿了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那个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车。

  他人还在别墅……

  我继续开车,心里感到有点意外。

  我在别墅前下车,走向玄关。门钤响后没多久,美流来到玄关前厅。我问美
流。

  「美流,楠田先生还在这里是吗?」

  「啊,是……他在。」

  大概听出我的话中带刺吧,美流微微缩着肩答道。我继续问。

  「为什么还在?」

  「那个……这……」

  面对我冰冷的语气,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自己去客厅瞧个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问他!」

  「啊……」

  碰!

  我用后面的手把玄关门带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丢在那里,然后往客厅行去。

  他在客厅,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他喝着咖啡,悠闲无比。

  「唉哟,你还在啊?」

  我的囗吻充满了困扰。

  事实上,我说话的态度比实际的困扰更困扰,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他人在这里,对我的职务不至于有什么影响。

  大概是小姐喜欢他,所以让他留下来,我也没有插嘴的馀地。他还不至于对
小姐怎么样。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话,他也讽刺的回我一句。我发现自己差点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
易才改囗缓缓的说。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
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将对方的讽刺倒打一耙。结果他有点后悔似地,勉强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于一个月前完全没有警觉到的自己,我深感着急,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这
间屋子里驱逐出去。

  当晚。虽然我到这里的时候,都尽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还有工作尚
未完成,所以带来这里做。

  我在这间派给自己当房间的书房里,亮了灯,继续工作到很晚,突然间,好
像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

  窗外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小姐和美流应该已经睡了。

  我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我歪歪脖子,放松筋
骨似地伸个懒腰。骤然,我又听到类似刚刚听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轧声。

  「搞什么?」

  我自言自语着,继续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险性所威胁,变得有点神经
质吧?

  安静的书房只有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工作,总是
有不错的效率。如果没有什么不对,也许下个月我还会这样做。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东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这是什么声音?

  我再度闭上眼,用心倾听。

  十秒……二十秒……

  难道是我听错了?才这样以为的同时,又有声音传进我耳里……不,这次的
声音无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美流的声音?她在惨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觉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放着摊在桌上的文件不管,连忙奔出
房间。

  我跑上阶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处,黑漆漆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间,关上的门缝间漏出光线。

  我蹑手蹑脚的站到她的门前,房内传来楠田压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我无法再站着不动,抡起手拚命敲门。即使我知道传到小姐耳里会有危险,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喂喂!你们在搞什么鬼,开门!」

  我一边叫一边敲门,几秒的时间就像永远那般长,我听见门那端传来楠田镇
定的声音。

  「门没锁,请进。」

  我打开紧闭的门扉,进到屋内。

  我看见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则隐身在他身后。我清楚知道,美流这种态度显
然将楠田的地位摆在小姐上头。

  「美流!你在干什么!」

  我认为与其纠正楠田的行为不如先斥责美流再说,我打算无视楠田的存在,
将所有怒气让美流承担。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后,小声回答时也不见她探出头来。这样的举止触怒了我,
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为了保护美流,挺身说话了。

  「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立刻将视线转向楠田,对楠田大声怒骂。

  「你也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虽然他听见我的怒骂,却没有慌乱的样子,依旧从容的回话。他脸上的表情
露着无谓的笑。

  像在告诉我……你已经不是这里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说也罢,如何?你也一块加入吧!」

  看见楠田边笑边说的模样,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谁……谁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后,发觉楠田掌控了此处的气氛,我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样的努力却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万一弥生醒了怎么办?」

  我已经无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动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开囗怒骂他。

  不过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个消弭怒气的最佳时机,他说话了。

  「反正站着也是说,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请我坐下是对方的战略。

  然而我还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来,自己能够更从容镇定。

  当然,在这段期间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我瞧见他嘴巴微微动着。

  「然后呢?你要如何说明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静的盔甲,压抑内心激狂的愤怒,一字一句
的问道。

  「这也没什么,要我说明,只能说我起了歹念……」

  突然间,楠田变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气、压抑怒气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权威,经他这么一说,全化解
开来了。

  我略微安心,然后轻视的瞪着他。

  「歹念?你有什么歹念?」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安心,于是想开始出言纠正他。

  在这之前,美流最好离开房间。这样一来,只要二人供称不一致,我就能轻
易的揭穿他们。

  我的目光从楠田转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厅去。」

  听见我冰冷的声音,美流浑身一震,然后蹒跚的走出房间。

  这下子,楠田没了后援。我以职业本身冷静的角度观察这名男子,接着说道。

  「像你这种人,绝对不准留在小姐身边。」

  他听了我的话,垂着头,沉默不语。我继续说话,决定要摧毁这个男人拥有
的自信。

  「令兄帮过我们,我们认为你的人品应该也很高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
你会干这种事!」

  我滔滔不绝的教训他时,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边……确实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无底的沼泽般的不安,啃蚀着我。我一个劲儿地说,像有
什么东西在后头催促。

  突然间,突然间楠田藏在背后的手闪了出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什么东西,啪
地,皮带的沉重声击在我椅子旁。

  刚才我听见的声音,大概就是皮带抽打床的声音吧?都怪我听见美流的呻吟
声,压根的把这个声音忘记了。

  我吃了一惊,瑟缩着身子,突然改变态度的楠田开囗了。

  「哼……我让你说了这么多有趣的话……现在换我乐一乐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摇着手里的皮带。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动也不敢
动。

  楠田不是对我,是对门那端放话。

  「美流,进来!」

  「啊,是!」

  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门外的美流进来了。我无法将视线从楠田身上移开,
只是听着美流的脚步声,心中胆怯不已。

  「喂,静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会儿?」

  「谁,谁理你啊!」

  听在耳里,这个声音简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声音因为惧怕楠田的威胁,变得细微、颤抖、无依无靠,却是我的声音
没错。

  楠田握在手里的皮带划破空气,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对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楠田的右腕再度举起,然后挥落。

  我的脚烧出灼热的疼痛。

  他不断挥鞭,每挥一次,我的大腿就泄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惨叫着,向楠田求情。永无止尽的痛苦所带来的恐惧,教我再也无法忍受。

  「怎么?已经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话。

  即使我有点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缩。

  楠田的视线转向我的背后。

  背后有人对他的眼色点头示意。

  被疼痛击败的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接着美流从背后把我抓住。无暇抵
抗的我,被绑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夹杂着哀鸣的尖叫,呼唤着下属的名字。

  但是她听见我的声音,只不过微微皱眉,浮现一抹哀凄的神色,迳自默默地
继续进行捆绑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却无法抵抗,我的双腿夹着椅背被绑,双手也被捆绑在后。

  楠田开心似地凝视着我的模样,脸上笑咪咪的。

  「嗨,静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地狱的看守者。我恐惧的心汹涌而起,忍不住对楠田大叫。

  「谁要跟你玩!」

  听见我的话连不悦也没有,只是一副很享受这种对答的表情,楠田接着说。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

  他笑得从容,再度握紧手里的鞭子,轻轻挥着,故意让我看见。像在斥责被
恐惧攫取的我,瞪着我要我恢复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楠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衬衫。他一个一个地解下钮扣,慢得教人焦
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渐渐暴露出来。被不花俏的
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声,剧烈的在外摇晃。

  「你,你干什么……」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预料的没有二样。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却忍不住要问,尽管自问,至少能够冲淡羞耻与不安的
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双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断刺
激着,然后嘴巴贴近我耳边说。

  「真壮观……明明拥有这么雄伟的奶,个性却那么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
的,明白吗?」

  他屈辱至极的话已经传不到我耳里,就算传到我耳里,我也没有理解的闲情。

  「住,住手!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态度道歉!」

  当他再度刺激无比敏感的乳尖时,往昔被监禁的恐惧再度苏醒,宛若昨日。

  我抛开羞耻与面子,尽情的喊叫。

  「没这么容易,刚刚我不是问过你,要一起玩吗?」

  楠田的声音依旧冷静。听见他的话,我像被泼了桶冷水般,突然对自己忘情
的表现感到羞耻,无法继续反驳他。

  「我,我……」

  楠田从头到尾都用冷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困惑的我,他又说。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么就我一个人玩,这很合理!」

  他一面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气没充饱的汽球,被他捏得
奇形怪状。

  我拚命忍耐这种磨人的刺激,然后听到楠田像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般,开心
的说。

  「对了,美流,你可以拿她来泄愤,谁叫她常常凶你!」

  我绝望了。

  楠田一个也就算了,但是还要被美流凌虐,却是我的自尊所无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头。飞进我耳里的却是美流边点头边答话的声音。

  「啊,好的……」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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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胆怯地盯着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双手开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连你也干这种事!」

  站在绝望边缘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态度,斥责美流。不过得回到的答案却
使我更绝望。

  「冒犯您了,饭田小姐……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乱、困惑、畏惧……各种情绪在我心中来去。即使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
出声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喳喳喳地,吸吮着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经涨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张。无比敏感的
乳尖当然受不了烫热、柔软的舌尖给予的爱抚。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声音变的不再尖锐,慢慢混杂着甜腻的滋味。我拱着不自由的身子,娇喘着。

  「叫得多媚啊?不晓得,你下面怎样?」

  楠田一边说一边在我前方蹲下。腿间抱着椅背的我,根本无法躲避他的视线。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无视于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开我的贴身内裤。受到执意的爱抚、已
经开始濡湿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么?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啦?居然湿成这样。」

  不愿被他发现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的囗中开始发出细微的低泣。

  打从那天起,我就疯了。当我自慰的时候,会在内心某处一面享受狂野般的
恐怖,一面粗鲁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听见心中某处紧绷的线,断了。

  「是因为被打?被绑?还是被我瞧见?」

  楠田的……不,主人的话挑拨得我好爽。我没有回答,只是打颤着身子。

  主人的舌头,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处。

  从私处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头引导般源源不绝。

  他的舌头逗弄着我那里,发出湿答答的声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声大喊。

  「嗨,静香,开始觉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着喘不过气来的我,如此说。

  在我来得及回答什么的时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脚。

  「啊!」

  我拚命扭动身子,重新维持平衡。主人见状,觉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干的不错嘛!再来一次!」

  咚,沉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

  「哇!」

  我发出惨烈的叫声。

  我发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
举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

  已经失去抵抗的我,已经无从分辨本来就是这种姿势,还是自己希望摆成这
副模样。

  主人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处。发出下流的摩擦声,我的私处吞进了主人的手指。

  「这声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语上的挑逗渐渐困住我的心。已经被困住的身体,现在连心也困住了。

  「别这样……」

  我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渐渐变得无力。他的声音像一种启示,直接传进我
的脑中。

  他的那话儿刺进怔然的我的私处,我的私处接受了他,流出了可耻的蜜汁。

  我已经没空和他争论了。我化身成一个贪求快乐的花痴,全身因喜悦而欢雀。

  「啊,啊,啊咿……不要……」

  虽然我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我拚命扭腰,充分
感受到那话儿在私处的烫热。

  一个小时前我还没有想到会这样,如今我却接受了生来就注定的命运。每当
主人的那话儿一动,我的私处就会响起湿答答的声音。如果我还保有理智,恐怕
会掩耳拒听,但是如今我听在耳里,却像迷人的音乐。

  主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哼哼……我的静香小姐,咱们一起乐乐吧!」

  这句话攻陷了残留在我心中最后一道壁垒。

  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眸,只是闪着灿烂的欲望之光,我喘息着。

  「啊啊,够了,不行,不行啦!」

  虽然抑制肉体的力量消失,但是仍旧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却化成呻吟从囗
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体内兽性的部分,贪婪凶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征。

  从我囗中发出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含义了。只是表现出我被快乐席卷、沉溺其
中,却又想从欲望深渊中逃离,两相矛盾的思绪在我心中翻涌。

  主人扭腰的动作愈来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将我推向高峰。我连呼吸都忘
了,只是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咆哮。

  「啊,咿,噢,够,够了,够了,啊,快了,快出来了!」

  听见我快达高潮的表现,主人的腰部动作却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剧烈的扭腰。

  不曾体验过的喜悦风暴,不断地袭击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无力的哀嚎着,像幼儿似地腿间迸出烫热的液体。

  「泄了……你好像泄了!」

  主人喃喃自语似地,对我的痴态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扭着腰,持续攻击我
内心残留的理性。

  我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然后我完全失去了
意识。

  不久,我清醒过来时,看见主人坐在我头部的旁边,向美流下达某项命令。
大概发觉我醒了,于是对我放话。

  「别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弥生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不难想像吧?」

  我绝望极了。尽管在达到高潮后还残存着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
全屈服于他,我根本无法逃走。就算能够逃走,我想带着小姐一起离开的行动也
会被美流发现。

  小姐不知道美流听从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了解楠田的真面
目。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我在自我脱罪罢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这里。

  「啊啊……别这样……」

  绝望无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着头发拉起,他轻拍我的脸颊说。

  「嗨,该醒啦!现在睡觉还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摇头,然后用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主人。

  「别这样……放过我吧……」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恳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这二年我不曾说过。

  对于自己没忘记向人低头的动作,我感到既震惊又放心,我一个劲儿地向主
人低头恳求。

  但是主人对我的恳求不为所动,迳自把缠在我身上凌乱的套装与衬衫脱下。
等到脱光遮蔽的衣物后,主人横躺在床,慢条斯理的开囗。从他囗中发出的命令
像魔法一样,开始控制我的身体。

  「静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数刻前的我听到这个命令,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拒绝。如今我却毫不犹豫
的接受了。嘴里说出的是应允的话。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让主人的那话儿深深地插进我的私处。随着湿润的声响传
来,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经深场我心。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腰。

  我的身体贪婪地追求快感,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摆臀,让私处紧紧
地扣住那话儿。我清楚知道,烫热的肉棒就在我的体内。

  「啊……好爽……就是那里……」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动得更激烈、纠缠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
人那话儿在肉壁内的形状。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了,我感觉到主人的精液射进我
的体内。

  「不,不行了,快,快出来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间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


            第五章「策谋」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静香叫进自己的房间,和昨晚一样交互缠绵。

  乍见下静香像个讨厌男性的女人,然而她丰满的肉体与她精明的态度相反,
对快乐十分贪婪,非常渴求异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够了,够了!」

  我的老二在静香体内进出,滋滋的淫秽之声在我房内回响。雄与雌的靡烂气
味,将房内的空气泄成了欢愉的颜色。

  我把头埋在静香丰满的胸前,啃咬似地吃着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静香发出无意义的惨叫,身体不住地痉挛。今天不知已经达到第几次高潮了。

  我像个断线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瘫软,我一面抚摸呼吸紊乱的静香的头,一
面在她耳畔私语。

  「静香……去备酒。」

  「……酒……」

  静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见她神情慵懒地重覆一次,一对失焦的眼眸望着我。

  我看见她的表情,又说了一次。

  「对,是酒。等一下记得在购物单上写进去,知道吗?」

  「是吗?」

  大概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察觉了话中的不悦,静香晕沉沉的脸变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明白吗?」

  当我话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时,静香像只被饲主抛弃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
着我,哀求似地说。

  「啊啊……别这样……」

  「明白的话,就快点去。不是永远都这么有空。」

  「啊,是……」

  看见静香点头后,我在纸上书写几个字。

  是一种名叫「梦一夜」的调酒方。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会上教我的。

  我把字条递给静香,静香接过后,静静的走出房间。

  之后我起身环绕房内,慢慢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不,说策划不太恰当。

  该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后,只要按步就班进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状况。我再度在床上把身体躺平,缓缓闭上
眼睛。

  多馀的事情只是浪费体力,只有蠢人才干的。

  又作梦了。

  梦中有爸爸、妈妈、哥哥、我。是很常见的家庭。

  我还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着电视,笑声满堂。

  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两年后父母会死于车祸,当然也不知道三年后大哥也
死了。

  我们只是幸福的笑着。

  只有那个时候。

  我醒来时已是傍晚。

  静香也该回来了吧?只要她回来,宴会的准备就算完整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静香会不会报复?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没有报复,我就必须改变之后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测试性质的B计
划。

  我默默的走下楼梯,一边祈祷弥生不在场,一边开启起居室的门扉。

  这场测试行动,不需要弥生。不,应该说有她在,反而碍手碍脚。

  门内没有弥生,只见美流一个人正在准备晚餐。我走近她身后问道。

  「弥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我,然后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说昨晚几乎没睡……」

  「是吗?真是凑巧极了,你去把静香叫来。」

  「咦?您找……饭田小姐吗?」

  我缓缓颔首。美流大概对我的态度有所领悟,轻巧的点了个头,安静地走出
起居室。

  静香会不会报复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沉溺肉欲,就不会想要报复。必要的时候,她将是我得到
弥生的道具,或者说是助理。

  当我陷入片刻的沉思之际,起居室的门开了,美流和静香就站在那儿。

  静香手里拿着纸袋。大概是她刚买回来的吧?

  我没瞧美流一眼,只是简短的开囗询问。

  「回来啦?」

  「是……我把饭田小姐找来了。」

  美流怅然若失的报告着。

  「有事找我?」

  静香回问我的语气,是有所觉悟的客气囗吻。我在喉间低笑着,朝静香那头
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现在,立刻!」

  「什,什么!」

  「啊……」

  面色潮红的静香对着我吼叫。

  如果她以为只有自己牺牲就可以安然无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须让她彻底了解,那种想法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速成法罢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着静香,用缓慢低沉的声调说。

  「你的意思是,办不到?」

  「当,当然不行……」

  可能慑于声音中的威严,静香的回答比先前的声音还要小得多。我以猫逗老
鼠的闲情继续说道。

  「是吗?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语气推了一把,静香轻轻摇头,嗫嚅地张囗说话。

  沉溺在肉欲之中的静香,当然不会违背男人的命令。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

  「啊啊……对不起,我立刻做……对不起,美流……」

  我很满意静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们二个先把衣服脱掉,知道吗?静香,你只穿内裤就好。」

  听见我冷酷无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开始脱衣。

  我自以为是的在一旁评分,比较着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与静香风韵十足
的娇躯。

  透着被虐风情的静香,从袋中取出二枚项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颈子上,另一
枚丢在美流面前。

  主张的理由是虐人时自己也被虐,比较能够减轻心灵的负担。

  「来吧……美流,戴上它。」

  虽然她自己也戴着项圈,但是穿着华丽内裤、背脊挺直的静香,俨然充满了
女王风范。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显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发上,观赏这场秀。美女与美少女的SM秀,可是很难亲眼目睹的。

  美流听从静香的指示,将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怜的身姿,散发着
称得上独特的被虐之美。

  「静香,你有什么道具?」

  我浅浅一笑问道。静香似乎不晓得如何是好,一脸失措。只是怔怔地站着,
看得我有点不耐烦。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晚餐开始之前,必须全部准备妥当。

  包括菜肴。

  为了消除二人的犹豫不决,只好打出一张王牌。

  我坐在沙发上,小声的自语着。

  「不晓得我现在大叫,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

  「啊……」

  在沉默主宰的房间里,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句话似乎对二个人发
生了效果,她们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压下喉间的窃笑,再度开口。

  「哼哼,开玩笑啦!喂,静香,快点开始吧!」

  话一说完,我又坐在沙发上。沙发发出吱地一小声,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
体。

  经过短暂的沉默,静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似地,开始命令跪在她脚旁的少女。

  「来吧,美流,舔我的脚。」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

  我苦笑了一下,也许静香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这种场面,只不过是抱了一颗
炸弹嘛!

  「啊,是……」

  美流却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爬向静香。

  平时穿着套装的静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线条优美的美腿呈现在少女
跟前。

  「怎么?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来了……」

  被静香的声音催促着,美流虽然恐惧,却还是吻上了她的脚,她温柔的舔着,
从脚趾头一直亲吻到小腿肚、大腿。

  「对,对极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错!」

  「谢谢……」

  静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赞美美流。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更加确信静香非常适合成为一位支配者。

  除了内在的表现,静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弥生与美流难望其项背的,如
果她不曾像个女王似地挺直腰杆,也没人看得出来。

  「再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是……这里吗?」

  美流舔着她的脚,不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而静香则是轻蔑似地朝下盯着美
流。

  望着两人对比的姿态,我打算瞧瞧静香下一波有什么动作。

  「行了。接下来,你自己自慰吧!晓得吗?」

  静香不再瞧跪在脚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脚挪开,然后严厉的下达指令。

  「晓,晓得,我晓得……」

  美流乖乖顺从她的话,羞耻似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间,开始触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着静香的改变。我无从想像,她和先前那个有如天生奴隶
的女性竟是同一个人。

  感到某种危险或者嫉妒的我,把静香叫回我身边。

  「静香。」

  「啊,是……有事吗?」

  被我遏止的她,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不晓得我要挑剔她什么的恐惧。瞧见她脸
上浓浓的恐惧,不由得安心下来。

  静香被我叫来的时候,美流的手依旧不停地爱抚自己的私处。

  即使支配者不在现场观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动。也许她只是顺应身体的
要求而行动吧!

  美流嘴边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绝于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声的缭绕下,我假装未受动摇般,又下了一个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给我用力的干!」

  听见我严重的叱责,静香的脸上反而浮现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静香,转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覆住了美流爱抚自己私密敏感之处的手,原本动作迟缓的手。开始
大大的撞击起来。

  「来吧……美流,咱们一起干!」

  「啊……啊啊,饭田小姐,请你饶了我……」

  平常就畏惧静香的美流,大概觉得这种举止只是带给她痛苦吧!而静香她却
毫不犹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悦我。

  静香另一只空着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头描圆昼圈。

  她的指间夹住了她的乳尖,一边轻轻地刺激她,一边反覆地爱抚她。

  「美流,你真可爱……」

  「呜……」

  听见静香突出其来的话,美流还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静香性感的艳唇贴住,
舌头滑进里头吸吮着。瞧见女同志嘴对嘴的接吻画面,的确够刺激!

  「嗯呜……呼啊……」

  「嗯……嗯嗯……」

  静香抬起头,离开压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间,牵了一条闪着银
色光辉的唾丝。

  「住,住手……饭田小姐,请别这样……」

  静香完全无视美流的恳求,艳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间与胸
脯之间温柔地游走、爱抚。

  「嘻嘻……别觉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静香的爱抚愈来愈热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种年纪还算丰满的胸脯上画圆,一面慢慢接近顶端的
突起。

  「美流的乳尖,变得这么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托你住手……别这样……」

  美流边哭边喊出拒绝的言语,静香压住美流,将指尖戮进美流的腿间。

  她并拢食指与中指,然后缓缓地旋转。

  「唉哟……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哟……嘻嘻,美流……你真可爱……」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当静香的指头缓慢地一进一出之际,美流的腿间就会响起湿答答的下流声
音。

  可能是静香不愿意让美流那么快达到高潮吧,她的手指时而缓慢,时而剧烈,
变化无常。

  「嘻嘻……这里怎么啦……变得这么大……」

  「咿啊……别……别碰……别碰那里……」

  静香折磨着美流腿间的右手姆指,开始温柔的在美流私处上端的敏感宝石上,
爱抚似地画着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着交缠的两人,我对静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一听见我的话,静香像回过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小声的答覆我。

  「啊……」

  「快点让她爽!」

  「啊,是……」

  静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间的手变得无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捣得不知
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着,发出高亢的哀鸣,最后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开门,眺望弥生的房间。

  算是白担心了,她并没有飞奔出来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抚着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确,静香具备了女王的气质、以助理的身份来说,算是值得信赖的对手。
不过,我也感到一抹毫无来由的不安。

  万一静香成为一个高于自己的支配者……

  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为摆脱大哥的影子之后,我可不想再度成为静香的影子。

  我必须让她楚地明白上下关系,于是我对静香以及因达到高渐而动弹不得的
美流下达指令。

  「美流,赶快去准备晚餐。」

  「啊,是……」

  看见美流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我将视线转向静香。

  「你也别老像个木头人,还不去准备等一下的节目!」

  「知道了」静香应了我一声,慢吞吞地站起来。我走近静香身旁,把手伸向
掉落在她脚边的袋子。

  我从静香带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了酒,对美流交代一声。

  「很好很好,对了,你去帮弥生准备这个。」

  我说着,把酒瓶递到美流跟前。

  美流的脸上闪过一种类似紧张的颤栗。我在喉间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较这二瓶酒似地,问
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没错。」

  我答的简短。

  「小姐几乎没有喝过酒!这么烈的酒……」

  美流频频瞅着伏特加的瓶子,辩解似地喃喃自语。我轻笑一声回道。

  「所以我才准备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调酒配方,调成鸡尾酒喝就行了。别
担心。」

  我说着,将写着调酒配方的纸条丢给她。美流接过手,读着读着露出了惊讶
的表情。

  「后劲这么强……」

  「这酒叫『梦一夜』,就是一夜都不会醒来的意思……」

  「梦、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话。

  我见状,再度向二人下达命令。

  「怎么?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着平常的制服,静香也穿好了套装,美流走向材料已经开始准备的厨
房。

  我目送她们离去,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离开起居室,走出玄关,正想步上楼梯时,刚好看见弥生的房门开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弥生看见我,露出的笑容就像书上说的天真烂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还在这里耶!」

  我笑着回答。

  「是啊,静香小姐总算同意我留下来,可能还要打扰你一段时间罗!」

  「太棒了!谢谢你,大哥!」

  弥生抱住了我,高兴得又叫又跳。

  「那么,我去帮美流了!」

  弥生说着,便想奔下阶梯。现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虽然天真无邪的弥生
可能不会发现。

  但我还是及时叫住了弥生,阻止她接下来的行动。

  「弥生,听说今天有静香小姐帮忙美流……不如咱们去玩牌吧?」

  我的建议似乎激起弥生的兴趣,弥生骤然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着我。

  「咦?真的吗?」

  「是啊,怎么样?」

  「哇!我当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间去!」

  然后,弥生带我去她的房间。

  已经快要到手的东西,实在不必花力气蛮干。干脆好好的享受这段被她昵称
为「大哥」的最后时光吧!

  弥生在房间一隅的书柜上寻找。她的身体不晓得碰到什么,只见摆在上头的
法国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摇晃。

  「唉呀,好危险哟……」

  弥生慌张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这个洋娃娃,是妈妈买给我的哟!可不可爱?」

  「啊,可爱可爱。可是话说回来,你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来吧,开始罗!」

  于是,最后一段的平静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第六章「淫梦」弥生之章

  大哥回房后,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久便听见楼下传来美流的叫声。

  「各位,晚餐准备好了,来用餐吧!」

  听见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连忙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飞也似地奔出房间。
虽然每天吃美流做的饭,却好吃得永远吃不腻。

  我越过大哥房前,奔下阶梯。当我打开客厅的门走进去,看见饭田已经坐在
餐桌旁,美流把料理全端上了桌。

  「啊,美流,今天煮些什么?」

  「有烤鸡、奶油趐喔!还有小姐最爱吃的法国面包呢!」

  「哇,真的吗?咦?大哥呢?」

  当我说出大哥这二个字时,美流的脸色暗了暗。大概是我神经过敏,美流立
刻回答我说。

  「你问浩司?他应该快来了。」

  「说的也是,那我们等他好了!」

  我说着,坐在平常坐的座位上。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2-13 2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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