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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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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作者:多人


章节目录:

第一夜      黑暗的公正                                02-03楼
第二夜      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04-06楼
第三夜      冷月清霜                                  07-10楼
第四夜      游戏同人之圣女贞德                        11-14楼
第五夜      呆儿                                      15-17楼
第六夜      猖风破屋报复狂                            18-19楼
第七夜      乱情                                      20-23楼
第八夜      虚拟现实                                  24-26楼
第九夜      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27-29楼
第十夜      淫宴之夜                                       30楼
第十一夜    命!                                      31-32楼
第十二夜    姐姐的内裤                                33-36楼
第十三夜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37-40楼
第十四夜    豪宅风月                                       41楼
第十五夜    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42-47楼
第十七夜    斯芬克斯旅馆                              48-49楼
第十八夜    瓶装性奴                                  50-60楼
第二十夜    雨过桃花                                  61-69楼
最终夜      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70-83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4 22: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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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夜◇黑暗的公正

            作者:燕山雪排版:魁

  我站在街边,手里提着一袋桔子,冷漠地看着五分钟前那个卖给我桔子的农
妇在满地被踩烂的桔子中间疯狂地保卫着自己的水果摊。

  她既黑且瘦,满脸的沟壑让我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一身的破棉衣上缀着好
几个补丁。但就是这样一个显然营养不良的妇女,却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奈何
不得,因为她拼了命地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住她的三轮车,她的水果摊就是她的
三轮车,而这三轮车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她叫喊着,没人听得懂她在叫喊什么,也并不重要,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
想把她拉下去,然后抢走她的三轮车,拳头和穿了硬头皮鞋的脚雨点般落在她的
身上,她的嘴角被打破了,衣服被扯坏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她的三轮车
分开。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拿而不告谓之偷,拿而伤人谓之盗。但他们并不是强
盗,或者说他们名义上不是强盗,事实上这年头连强盗也不屑于抢一辆三轮车。
他们穿着制服——这世上哪有穿着制服的强盗——这制服表明他们是政府工作人
员,制服的胳臂上有个臂章,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职责就是
这样的,那两个字是城管。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了《卖炭翁》,那里强买木炭的宫使,想来也不过如
此吧!只是这些现代的宫使不要炭,要的是车。古代的宫使好歹还给了那卖炭的
老翁半匹红绡一丈绫,而现在的宫使们抢走车后还要车主拿钱去赎!

  于是我又想到了“绑票”这个字眼。只不过这些“肉票”的家属们大多是无
力去赎回的,或者赎回来之后过不了多久这些没有生命的肉票就又会被绑走——
如果它们被绑匪看见的话,如此反复,直到他们再也没有能力赎票为止。这个时
候,就是撕票的时候。这些车或被卖掉,或被回炉。

  当然也有直接撕票的,这是因为这些“肉票”没有保留价值,也不会有人来
赎。比如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在立交桥下卖烤白薯的小伙子,他烤白薯用的汽油桶
改造的炉子,就在他的眼前,被一把大铁锤抡圆了砸个稀烂。

  农妇在狂叫,她两眼充血面目狰狞头发蓬乱连哭带喊挥舞着瘦弱的胳膊保卫
她的三轮车,仿佛一只母猫在一群凶狠的饿狗面前无畏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事实
上也正是如此。

  这辆三轮车的收入也许就是为了付她那渴望读书的孩子日益高涨的学杂费和
书费,为了付她病卧在床的丈夫那些飞涨的药费,一旦失去这三轮车她的孩子可
能失学她的丈夫可能病死,那她活着也没有了意义,所以她要保卫她的三轮车。

  失去三轮车就意味着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也许她会像遥远的广州那个黑车
女车主一样在伟大的五月挥刀自刎,或是像寒冷的北国那个卖菜的农妇一样倒毙
在十二月的街头。

  我早已知道,这是个森林法则的世界,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可为什么?
为什么天天都有丰富的食物可以用来饱食和浪费的猛虎,仍然连一只瘦弱的老鼠
都不愿放过?

  他们把农妇按住,开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想把农妇的手指头从车上扳开,
但那双干枯得像树根一样的手竟比最好的锁还要牢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也无法扳开。农妇牢牢地抓着车把。

  狗终于不耐烦了。

  从停在一边的城管大卡车司机楼里,跳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那一瞬间
她的美丽让我短暂性失明,鼓突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皮
肤白得像牛奶,大盖帽下的烫过的长发披散如瀑布,如果她身上裹着的是一件红
色的小棉袄,她会是个美丽的少妇。

  可惜她身上是一件青灰色的制服。

  她的黑色高跟小皮靴踩在水泥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臀部随着迈出的
每一步而拱动。农妇忽然发觉那群人不再和她争夺了,抬眼一看,一个身材高挑
的漂亮女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农妇仿佛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射出希望的
光: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头儿,女人也许对女人会有一些同情……这个女人身上也
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制服,但她是女人……

  “大姐……”农妇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虽然也许这
个女人比她要小上许多。农妇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着面前的女城管队长,女城管队
长居高临下,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农妇,然后转过头去,又用不屑的目光扫视
了一遍五大三粗的几个城管队员,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似乎对他们的无能颇为不
满。

  她把目光转回农妇身上,等她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到她们两个女
人身上的时候,她上前一步,农妇刚一张口,她伸开五指,一个巴掌带着风声重
重地打在农妇的脸上。农妇一个趔趄,她又抢前一步,顺势抓住农妇的破棉袄领
子。然后只听嗤拉一声,农妇的衣服被一下子撕裂了,但她马上牢牢地抓住了自
己的三轮车。

  农妇的里面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单衣,满是窟窿,漂亮的女队长趁农妇抓着三
轮车,把手伸进她的破棉袄里,猛地一撕,农妇黑瘦的胸脯刺眼地裸露在冬日的
寒风中,两只瘦小的乳房孤立无援地晃荡着。旁边的一个男队员趁机把手伸了进
去,满满地抓了一把。

  农妇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于是旁边的人立刻把三轮车抬起来
扔到了卡车上。

  “哈哈哈!”那揉搓她的男人十分得意地笑。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九分得意地笑。那个穿城管制服的女人也在笑。一
边围观的人群中竟然也有人在笑。

  我只觉得一阵浓重的悲哀: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的弱点,可她竟然把
它毫无保留地告诉一个男人,让他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姐妹并从中得到一
种变态的满足。为什么出卖女人的常常是女人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们跳上卡车扬长而去,农妇跟在卡车后嚎叫着追去,直
到那卡车再也看不见了才晕倒在街头。闹剧落幕,一众看客,至此纷纷散去。没
有人想到要去看看那农妇是死是活。我,也终于没有勇气走上前去。

  原来在一个麻木和冷漠的世界中,想要保持同情和怜悯,是如此地困难!

  骤然我感到胸膛一阵疼痛,那是我的良知从我内心漆黑幽暗的谷底发出的绝
望的呼喊。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沟回的峡谷里飞旋、撞击,发出阵阵回声:“起初
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一名德国牧师在二战结束后,曾在一次纪念集会上,说出了上面的话。

  今天,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不互相帮助,也会一个一个地被吞噬!

  我帮不了那个农妇,因为我今天帮了一个,明天还会有一个,造成悲剧的源
头不被消灭,悲剧就会无休止地上演!

  可我必须做些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律师执业证书像一块烙铁一样烧炙着我的
胸膛,那代表公正的徽章像耳光一样重重打在我的脸上,逼迫着我,质问着我,
催促我代表人民的法律,去实现黑暗中的公正!

  我可以放过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是被迫的。他们中有很
多人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从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凶蛮。但他们找不到工作,父母托
关系走后门,给他们找一个在这社会上的位置,而各地城管队的制度无一例外是
在街上抄得越多,抢得越多,这个月的奖金就越多。这个吃人的制度把好人生生
逼成强盗!

  我无法去对抗一个制度,也无法去对抗那些制订制度的人。我只能尽我的力
量,去惩罚这个制度的帮凶,正如战场上的士兵与敌国对抗时杀死的不是敌国的
首脑而是敌国的士兵一样。

  也是因为这样,我不能放过那个女人。这并不仅仅因为她看上去像是那群强
盗的首领,更是因为她身为女人却侮辱女人,自辱者人必辱之!她自己是这个制
度的牺牲品,却又自觉不自觉地,充当着它的帮凶并且自得其乐,这样的人,才
是最该受到惩罚的,甚至比制定这个制度的人更该受到惩罚!

  这个黑暗的世界上,公正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实现。

           ************

  我开着偷来的挂了假牌子的宝马,在茫茫暮色中穿行在城市灯火辉煌的街道
上。

  商店美丽的橱窗前一对情侣正在嬉闹,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
太婆正跪在一个帽子后面,连头也不抬,冬日的寒风鼓动她单薄的衣衫,她纹丝
不动,仿佛已麻木。我从卖花的小姑娘身边掠过,从流浪的吉他手身边掠过,从
摆书摊的穷学生身边掠过,从好奇的民工身边掠过,从满脸愁苦的下岗工人身边
掠过,直到像掉进糖稀里的苍蝇一样被堵塞在马路上的车流粘住。

  冬天的暮色来得早,这时不过五点钟光景,下班的人流车流挤在街道上,堵
得水泄不通,宝马车被夹在当中,慢慢地爬行,爬过了城管大队的门口。就在这
时我看见一辆紫红色的“轻骑”从门口驶出,汇入到这车流中来。我瞥了一眼,
车上的骑手戴着头盔,但我从她紧身皮衣勒出的乳房优美的轮廓上,已经能够确
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对女人的乳房一向记忆力非常好。

  这时车流松动了,“轻骑”从一个缝隙中穿了过去,扬长而去,我踩了一脚
油门,向左打方向盘,紧紧跟踪在她后面——我的驾驶证可不是在交通队的熟人
那里办的!

  “宝马”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死死咬住了她,跟着她穿过这城市大大小小的十
字路口,红绿灯,交通岗,穿过渐渐降临的夜幕和生活在夜幕里的人群。

  “轻骑”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欢唱着在路上精灵般飞翔。闹市商业区已经
被抛在身后,远远的路灯中映出一排排整齐的住宅楼。“轻骑”加了速,似乎是
看到了家会让人兴奋,但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家里的人了,她必须为她对别人的家
庭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仅仅是一瞬间,“宝马”就从20m/s加速到了80m/s,重重顶在了
50m/s的“轻骑”的臀部,随着一声巨响,轻骑被顶得翻了个个,骑手凌空
飞出去好几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把住方向,减速兜了个圈子后回到她身边停住,从车上下来。这里并不是
没有人,从相撞那一声响起的时候街边就有很多人驻足围观,一如那天的水果摊
边。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在意,即使我并不下车而是一走了之,也不会有人来
向交通局报告什么,因为我开的是“宝马”。所以我才临时决定不在预定的那条
暗街里撞击,而是改在路灯下。

  我忽然想要恶搞一下,便装出一副狂霸嘴脸冲着他们喊道:“看什么看?看
你爹操你妈哪?”人群果然散去了一些。

  我苦笑着蹲下身去,摘下了骑手的头盔。一张即使紧闭双眼也美丽得令人窒
息的脸庞露了出来,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试了试,还在呼吸,速度拿捏得刚刚好,
只是因为头部被撞击而晕了过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软身体,拉开车门,用黑市上买来的、锃亮的钢铐
铐住她的双手,然后用安全带把她捆在后座上。看着她软软靠在座位上,被秀发
遮住了的脸上露出湿润的红唇角,我突然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她实在太美,
美得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但当我的目光触到她的乳房时,一切又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冬日的清
晨,一个卖水果的农妇,一件被扯烂的棉袄,一对干瘪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
为那农妇的呼喊已被我遗忘,但此时此刻却骤然响起,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必须毁灭这对美丽的乳房——为了这世上有更多美丽的乳房!

  刹那间我不再犹豫,重重地关上了后排的车门。

  我钻进驾驶座,启动了引擎,一声闷吼,如骏马长嘶。我挂档,打方向盘,
“宝马”冲了出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撞坏的“轻骑”遗弃在身后,在城市
的夜幕里疯狂地驰骋。夜幕里有的地方亮如白昼——那是正在拆迁的工地,正在
兴建的商业城和政府办公大楼,正在歌舞升平的夜总会和酒吧,欢乐的盛宴一夜
接着一夜,悲惨的生活一天连着一天!

  “宝马”的车头灯如同两柄利剑,劈开前方公路上浓墨似的夜色。我们离开
了城市,向着乡间急驶。“宝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许久后拐进一个小
村子里。村子里黑沉沉的,偶尔有几声狗叫。我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她依然没有
醒,娴静得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城管队长联系起来。我叹了口气,
后悔忘了带相机。

  车停在一间小院的门口,这里是我姑妈家的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我花三
千块钱从姑妈手里租了这处院,做为我和妻的乡间别墅。我打开院门,开进去,
熄了火,把院门反锁上。

  院内边上孤零零地趴着一间小水泥房。我拉开吱吱呀呀响的铁门,摸到灯绳
后拉亮了电灯,这里原来是我姑妈的菜窖,已经被我和妻改成性爱小巢,而这时
妻已经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去。她的身
体温暖而富于肉感,我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

  拐过台阶的一个转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间豁然开朗。西墙上靠着的巨大的人
形木架首先映入眼帘,黑铁打造的锁链沉甸甸地坠在上面,两边是早已布置好的
各种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时候,用不着这么许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结较
轻,经常只用捆绑就可以达到高潮。我从五天前开始布置这里,决心尽可能多地
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里没有暖气,我把她放在地上,关死了菜窖的门,吹旺被盖住的火槽,
通红的炭块散发出巨大的热量。我把一把烙铁放在了炭火上,然后把她抱到木架
上,没有剥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分开扣在两边,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
响声。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钢环扣住。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很高,从前的印象不过是她脚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错
觉。我把架子略向下调了调,使她双脚脚尖分开后刚好够到地面,然后用锁链拉
开,扣牢。

  于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锁在架子上。我换好衣服,拎起在水里泡了一整天
的黑皮鞭,满意地看了看这布置,舔舔嘴唇,然后提起水桶,“哗”地泼在她头
上。

  她呻吟了一声,从湿漉漉的秀发后抬起头来。我上前用皮鞭拨开她的头发,
露出她美丽的脸来。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似乎还有些晕,胳膊一动,才发现
自己被锁在了架子上,这时她看见了我和这间屋子里的布置,身子一颤,刚想喊
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她恐惧地摇了摇头,身体在锁链下挣扎,弄得哗哗直响。我把一只手按在她
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轻轻揉捏着,一边享受着乳房柔软而弹性十
足的质感,一边慢慢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天堂,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也
就会变成你的天堂。”她嘴里呜呜直响,似乎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第一眼给
她带来的惊慌仍然主宰着她的神经,女人真是一种感性大于理智的动物!

  我松开她的下巴,向后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快放了我!
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一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响
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与皮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尖叫起来,紧接着第二鞭
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阴茎的冲击。第三鞭抽中
了她的乳房,它们抖了一抖,显示出极好的弹性。

  一开始她还在叫骂,但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开始哭着哀求我不要抽了,多
少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我没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频率,黑皮鞭雨点般落在
她的身上,只尽量不去碰她的脸。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和恐慌而扭曲,泪水顺着
脸颊汹涌地流下来,湿润的红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仿佛是被火炭烫
到了尾巴的母猫,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这是来自小时候打架的经验:人类这种动物实在是很贱,如果你把他打倒在
地,再踏上一只脚,他会向你求饶,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而应该往死里
打,打到他连自己的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因为如果你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话,他
会觉得你很蠢,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备,扑上来把你打倒
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饶的话,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在经历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
的女人也一样。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这一顿鞭子的
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让她明白:这里,我是主宰者,
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我故意让鞭
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长,变深,裂开一个个小口,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
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皮鞭下纷纷飞散,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
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

  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鞭子毫
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
痛楚的话,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

  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
鞭的蹂躏,没几下就被抽烂,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她的叫喊声逐
渐微弱下去,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
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不再出声。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为自己倒
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从抽碎的
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我喝干了杯里的红
酒,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需要知道吗?
不需要吗?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醒了过来,我拿过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
水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我轻蔑地一笑: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
衣服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她又是何等地
脆弱!

  “求你……”她艰难地说。

  “求我什么?”我冷笑道。

  “求你放过我……你……你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打我……”

  她话音未落,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刚才我一直没打她的脸,这一掌下去
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

  “你在这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从!绝对地服从!
直到我满意为止!”她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用鞭梢点着
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当别人向你哀求的时候,你放过了她们吗?比如那
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忘记
了那天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

  我松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几乎没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
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
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呼之欲出。因为害怕,她呼吸急促,高
耸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别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她的眼泪又
流了下来。

  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让寒气渗透到她的
骨头里去,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她就吓
得要死,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

  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
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
起来。

  但刀刃也并没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贴着她
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我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使劲,刀锋在瞬间割断了
联系罩杯的带子,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又仿佛是一对白
兔。乳头圆而红润,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乳峰白里透红,大小刚刚适中。这
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

  她惊叫起来,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一如当天那个农妇,只可惜她的双
手已经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我用没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
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贴在她身上,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
人揉搓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告诉我。”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

  她还是只会呜咽,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我!”

  她被吓呆了,我盯着她的眼,把刀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说道:“告诉我,
刚刚你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

  “痒……”她吐出这个字来。

  “怎么个痒法?”

  “麻……麻痒……”

  “怎么样是麻痒?”

  “像……像过电一样……”

  “像过电一样吗?”

  “是……是的……”

  我松开了她,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我咧开嘴笑了笑,道:“我
刚才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了你,你听清楚了吗?”她点点头,脸上露出
一丝希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
你的主人,所以,我说的一切,你都要服从,如果不照作,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她又点点头。

  “叫我主人!”

  “主……主人。”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有一条生路就会放弃反
抗,即使这只是个空头许诺而已。

  “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我退后几步,突然把她破碎的裤子完全扒了下
来。

  她惊叫一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想夹紧双腿。由于她的裤子从里到外都被抽
碎了,所以一下子,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裸露在我眼前,在灯光下丰满光洁得耀
眼。

  这一瞬间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完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更出我意料的是她里
面竟没穿内裤,一丛乌亮卷曲的阴毛盘踞在两腿中间,半遮半掩着桃花盛开的地
方。我伸出手去,揪住几根,把嘴贴在她的唇上,轻轻说道:“告诉我,这是什
么?”

  她由于屈辱和羞耻,脸已经涨红了。我轻轻揪动她的阴毛,说道:“说呀,
这是什么?”她的嘴唇翕动着,眼中含着泪水。

  我的手用了力,她叫了起来:“不……不要……那是……”

  “是什么?”

  “是……是我的阴毛……”她的眼泪扑籁籁掉下来。

  “那么这是什么呢?”我的手向里面滑去,触到了她的阴阜。

  “这……这是我的……阴阜……”

  “谁在摸你的阴阜?”

  “你……不不……是……我的主人。”

  “你没穿内裤,为什么?”

  “是……是为了给我的主人摸得方便。”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骨头,学得还真快。我并拢两根手指,顺着耻沟一路滑下
去,找到了微微开启的花房入口,已经湿润,我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感觉到她阴
道内壁本能地收缩,手指持续前进,直到完全没入。我搅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
嫩的阴道内壁。她哼了几声,咬着自己的嘴唇。搅动了一会儿后,我把手指退出
来,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上面湿淋淋的润滑汁液散发着酸溜溜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是我的水……”

  “为什么会出水呢?”

  “因为……因为主人手指弄得好……”

  “啪!”我打了她一记耳光。“不!不是因为手指,是因为你骚,明白吗?
是因为你天生是个贱骨头,所以不管是谁弄你,你都会出水的!”

  “是……主人……我骚……我贱……我天生是贱骨头……”

  “那么,现在,把你的贱骚水,从主人高贵的手指头上舔干净!”

  “是……主人……”她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卷弄。

  一会后,我抽出手指,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扯动着,说道:
“刚才你说过,我抚摸你的乳房时,你感觉像什么?”

  “像……过电……”

  “过电舒服吗?”

  “舒服……”

  “还想不想过?”

  “想……”

  “你真乖。”我笑了,“我会奖励你的。”

  我放开她的乳头,把一个红色的镂空塑料口塞堵进她嘴里,在她脑后扣紧,
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然后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台老式手摇电话机来,
从上面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嘴夹的线头,扯到她胸前,抓过她一只乳头来,用锯齿
形的夹子残忍地把她鲜嫩欲滴的乳头夹住,这时我解下了她的口塞。

  “啊……不要……痛……”敏感的末稍神经把痛觉清晰地传递到大脑中,鞭
子一样抽打着中枢,紧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住。

  我狞笑道:“你不是想过电吗?我说过我想奖励你的。”

  “不……不要……”她挣扎着,锁链哗哗直响。

  我搬起电话机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来吧,好好享受主人的奖励吧!”
说着我就猛力地摇起电话机的手柄来。

  “啊……啊……啊……”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四肢在架子上不由自主
地乱挣,美丽的乳房疯狂地甩动着,惨叫的声音比锁链的撞击声还要高,头拼命
地向后面的木架撞去,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随之飞舞。我尽情地欣赏着这迷人的景
象,手下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她就动得更欢了。

  十秒钟后,我停了手,她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我试了试,她晕过去了。我
取下她乳头上的夹子,用凉水再次浇醒了她,电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艰难
地喘息着。

  “为什么不感谢主人的奖励?”我厉声喝道。

  她吓得浑身颤抖,说道:“谢……谢主人。”

  “说你是我最忠诚的奴隶!”

  “我……我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

  “对了,这样才乖嘛。”我满意地放开她,打开她脚上的镣铐。

  这个动作让她误以为我要放她走了,霎时间眼中放出异样的神采,但我只是
把她的脚镣打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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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而且当她看见我手里刚刚拿出来的家伙以后,她就彻底绝
望了。

  那是一支粗长的透明电动阳具,在电池的驱动下嗡嗡地响着,摇头晃脑。我
拿着电动阳具,走到她面前,她的两条秀美的长腿颤抖着想闭上,但已经没了力
气,被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分开架在肩膀上,立刻两腿中间的桃花源和菊花坞
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把电动阳具顶到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旋转着。

  “我正在玩你的哪里?”

  “主人……啊……正在……正在弄我的屁眼……”

  “舒服吗?”

  “啊……很舒服……”

  “想要它进来吗?”

  “啊……如果主人高兴,就进来吧……”

  她尽可能地装作温顺的样子,想要博得我的欢心,我暗笑她的愚蠢,把阳具
一点一点向她屁眼里塞进去。粗大阳具挤开肛门暗褐色的嫩肉,钻心的剌痛让她
又流下了眼泪,却又忍不住呻吟。我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真实的大肉棒从里
面一跃而出,斗志高昂。

  “想让主人干你的小骚穴吗?”

  “想……”

  “为什么想……”

  “因为……因为让主人快乐是我最大的职责……”

  电动的阳具已经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我把她的臀部又向上抬了抬,好让电
动阳具不会掉出来。她的臀部是如此地光泽圆润。我托起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
阴道口插了过去。

  “啊……啊……啊……”前后两条阳具的夹击让她受到猛烈的刺激,快感冲
击着头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的阴道壁强烈地收缩着,几乎夹得我的阳具
动弹不得,龟头上传来一阵比一阵更强的快感。我鼓起腰劲,向前捅过去,终于
一捅到底,慢慢抽插起来。

  她的下面已经出了大量的水,随着每下的进出扑叽扑叽发出水声。我渐渐加
快了速度,她屁眼里的阳具旋转着,隔着肉壁按摩在我的龟头上。粗大的阴茎带
着她的穴肉翻进翻出,她已经两眼发直,连叫声都已经嘶哑,但阴道内的温度却
越来越高。白皙的乳房开始由于充血而变得坚挺膨大起来,微微泛红,不再随着
我的冲击而甩动,而是像山峰一样立在胸脯上,颤巍巍地轻轻抖着。

  “啪!啪!啪!”我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
打着,印上一个个暗红的掌痕,她的臀大肌带着阴道肉壁一起抽动,挤压着前后
两根阳具,给她和我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她首先支撑不住,身体陡然僵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痉挛着从子宫深处喷
出一股股阴精,十几秒钟后,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我抽出阴茎,连同她屁眼里
的阳具也拔了出来。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大腿上,低头一
看,黄亮亮的,是她的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尿道口哗哗地射出来。她竟
然失禁了。

  我把电动阳具扔到一边,揪过她的秀发,说道:“你小便到了主人的身上,
必须受到惩罚!”

  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电击的滋味我相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如果你能用你的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免去这次惩罚,并且把精液
赏赐给你。”

  我把扣着她双臂的锁链放松了一些,这样使她可以跪倒在架子前。我抓着她
的头发,看着她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把我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仿佛受过专业口交训练似地,用她细小的舌头轻轻舔弄着马眼,牙齿扣在
冠状沟后面。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我不耐烦她这样的细致,于是耸动着自己的腰
臀,让阴茎快速地进出,奸淫着她的小嘴,没多久便爆发在她口里。大股大股的
精液让她吞咽不及,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红唇边挂着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我长出一口气,把架子上拴着她手腕的铁链重又拉紧,锁好,连她已经放开
的腿也重新分开锁好。做完这一切后,我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坐在一边,休息
了一下。她也在一旁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似乎觉得,我已经发泄完了,该放
她走了。

  所以说,这就是她的愚蠢之处,也是很多女人的愚蠢之处,更是一些男人的
愚蠢之处,以为无限制地满足对方的欲望,对方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实际上
对方根本不打算答应她们的请求。

  比如我。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下面真正要做的所进行的热身而已。

  我啜完酒杯中最后一颗红色的酒珠,把杯子放在一边,向她走去。她以为我
要放开她的锁链了,眼中又一次放出希望的光,但我只是端详了一下:她的身体
在刚刚的热身中并没受到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有几条紫红色淤血的鞭痕。乳房依
然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洁白无瑕,美如玉雕,很好。

  我从旁边一个水桶里,捞出一捆浸透了水的细麻绳。她的身体早已被铁链锁
住,我只是要把她的身体勒出轮廓来。

  我把绳子并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后,绕到她的腋下,从乳房的上
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从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后在
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个活结,结的一头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我拉动手中
的绳子,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和乳房的形状。做这一
切的时候,她没叫,也没挣扎,仿佛待宰的羔羊。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拿起一条鞭子,这不是刚才的黑皮鞭,而是用铜丝编成
的,细而紧密,一鞭下去,必定会皮开肉绽。

  我拉下屋顶上挂着的一个吊钩,把手里的绳头绑在上面,一松手,吊钩回缩
到房顶上。

  “啊——”她叫了一声,美丽的乳房瞬间被残忍地拉长了。

  “主人……”她刚说出半个字,铜鞭就带着沉重的力量狠狠抽中了她被勒出
来的乳房,她发出撕心裂腑的惨叫声。洁白的乳峰上爆出一朵殷红的血花,一滴
血飞到我的嘴唇上,咸咸的。惨叫未落,第二鞭呼啸而来,在她的乳房上印出一
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第三鞭抽歪了,抽在她的头上,秀丽的脸庞上顿时被划出狰狞的红印,而铜
鞭夹住后带起的一丛长发被从她头上生生拽了下来,鲜血从她头上流下来。第四
鞭抽在乳房上,和第二鞭交叉成一个十字形。第五鞭则抽在她的乳房下面,把两
只乳房抽得荡了起来。

  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一鞭一鞭如同冰雹般砸在她乳房上,乳房为血
所覆盖。直到这时候,我才真正兴奋起来,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抽成血葫芦,她哀号着,无能为力,即使她现在明
白了我不会放过她,也已经太晚,而且就算她一开始明白也无关紧要。伴随着清
脆的噼啪声,细小的血珠四下飞溅,铜鞭像一条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乳房,然后
她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上也被咬出一片片鲜艳的红色。

  鞭子带起的呼呼风声在斗室中回荡,和着一声接一声的女人惨叫和皮肉破裂
声。这一次她没能挺过多久,抽到第十七鞭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浑身上
下早已鲜血淋漓。我提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水冲掉了身上的血渍,血又从
皮下各个角落渗出来。但她只是肌肉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哼了一声,人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动物,不会就这么容易死去,只要给她
一点强有力的刺激,就会苏醒过来。冷水既然已经无效,就该换用别的东西了。

  墙角里有个箱子,打开箱子盖,里面是一个布包,一层层揭开后,赫然插着
几十根闪亮的长针,这是我爷爷当年做江湖医生时留下的,他去世后,我留下了
他的大部分遗物。

  我捧着布包来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把她的乳房从房顶的吊钩上解下来,
把其中的一只用水仔细清洗干净后,寻找到了她的奶眼。她的乳头圆而结实,奶
眼略略扩张,显然是哺乳过的,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个
时候,我竟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我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长针,针太细,不住地颤动着。我托起那只清洗过的乳
房,把锐利的针尖对准奶眼,轻轻推过去,顿时她的乳房和上身一阵抽动,然后
是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她醒了过来。我一直往前推,直到推进一半才住手,
她惊恐地看见:那半截针尾露在她乳房外面抖动着。

  “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她嘶哑着嗓子喊道。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弄清
过:我如果不会因为她的哀求就放她一条生路,那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
一条死路呢?我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是笨死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个女
人。

  我捏住钢针的针尾,慢慢地捻动。我对针灸一窍不通,只是在小时候看爷爷
给人治病的时候这样做过,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人身上把这样的长针扎进
去。她的身子和乳房不住哆嗦,长针不知扎中了她的哪根神经,总之她有一部分
肌肉是不会再有作用了。我用另一根针横向穿透了她的乳头,接下来我又清洗了
她的另一只乳房,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穿她的乳头了。

  房间的角落里,堆着一堆煤,扔着一把砸煤用的锤子和五根粗大的铁钉。我
把它们拿来,拎着锤子和铁钉走到她面前,她虽然早已是饱受摧残,却还是被吓
呆了。我取出一根铁钉,凑上她尚未受到伤害的右手,那只手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她尖叫着,人为什么总爱说一些明知没有用的废话呢?

  钉子的尖端对准她的手心,一锤下去就穿透了纤弱的皮肉和掌骨,把手掌同
木架连在一起,今后这只手再不能发号施令了。十指连心,她只能用叫喊来表达
她的痛苦,并随着铁锤一下下的打击而变调。最后只剩钉头还能看见,长长的钉
子,已经完全穿透了她的手掌。

  左手的命运和右手一样。双脚也被铁钉钉穿,只不过因为脚掌骨比手掌骨结
实,钉的时候多花了些力气,到钉完的时候她原本肥白的脚面已经血肉模糊。其
实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折磨她,但如果不把她这样固定起来的话,就无法进行我
的下一步,有可能会导致她死得太快。

  钉好后的她还是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架子上,但已完全不能动弹和挣
扎。她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痛得咬破了,嘴角鲜血直流。我拿过刚才切她
乳罩的切肉刀,在她没有被扎针的另一只乳房上拍了拍,用左手三根手指捏住她
紫红的乳头,拉起整个乳房来,把刀尖放上她的乳峰半腰。

  她仿佛预感到什么,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最后终于失去了耐性,一刀插进了她的乳房里。

  由于她的不配合,这一刀捅歪了,没能直直穿透过去,而是在她乳房上划了
个大口子,翻出的肉像她半张的红唇一样突出来,第一股鲜血喷射到了房顶上。
她本能地一挣,却忘了手脚已被钉上,顿时长长的一声惨叫响彻地窖。手足上的
伤口和乳房上的伤口鲜血齐流。

  我本以为她的乳房已被抽打得肿胀淤血,不会有太多的流血,但血却像水龙
头一样汹涌地喷出来,我拼命勒紧她乳房上的绳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色渐渐变
得苍白,眼看就要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也许她原本就是故意求死才会让刀插偏。

  我后退几步,不知所措,正想去箱子里看看有没有我和妻用剩下的止血药,
转眼却瞥见了炭槽上架着的烙铁,灵机一动,顺手抄了起来。这原本是准备给她
做最后一击的,现在只好先来救她一命。

  我疾步上前,烧得鲜红欲滴的烙铁被狠狠地按在娇嫩的乳房上,顿时青烟升
腾,一股皮焦肉烂的臭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拿开烙铁后那里已是一片焦黑,
但血却止住了。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有力气惨叫了一声,才晕了过去。

  这是她第几次昏迷?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抑或是第五次,我已经记不清。
但我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昏迷了。

  她的乳房几乎已经被弄成了一团烂肉,神经不再敏感。我拿过一根长针,扒
开她并未受多少创伤的阴户,寻找到了她的阴蒂,黄豆粒大小的一颗。我擦了擦
手,让手干燥下来,吸一口气,屏息凝神,用针尖小心翼翼地刺在她的阴蒂上。

  她没有醒来。

  我再次刺下,比上次深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醒。

  我把心一横,针头挑破了阴蒂,然后我用手捏住,狠狠一挤。片刻,她肌肉
一阵痉挛,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醒了过来。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我的公正!

  我直起身来,拿过最后一根铁钉和锤子走到她面前,最后一根是最粗大的一
根。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眼神散乱,但却依然飘浮着一丝求生的渴
望。

  生,是人类最强的渴望,意志往往有着惊人的力量,所以人才会这么难以死
去。

  但,意志还是抗不过钢铁的,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不过是胡扯,钢铁有时候败
给意志,是因为钢铁还不够多。

  有时再多一根铁钉就够了。

  我把铁钉顶上她的胸膛,也许是因为明白无误地知道死期将近,她拼出了最
后一点力气,迸发出这世上最惨烈的嘶喊——垂死者的嘶喊。

  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声中,我平静地宣读着判决词:“我将对你执行公正的判
决。虽然你只是你所代表的阶层的一员,但毫无疑问,你由于属于这个阶层,而
被判有罪,因为这个阶层在公理的基础上应该被消灭。”

  “我代表被你和你隶属的阶层所损害的人们,判处你死刑。我不知道你的信
仰,无法为你祈祷,但我愿天地诸神能够赦免你在尘世的罪衍,永久地让你的灵
魂安息。”

  “我将用处决魔鬼的方式来消灭你的肉体,以使你的肉身不能化身为行尸再
为祸人间,直到永恒的结束。”

  我不知她有没有听清,但我已宣读过。这样可以认为,她是被合法处死的。
依照的是正义的法律。

  于是我开始行刑。铁钉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忽然闪出锐利的寒光。

  “以农民的名义!”

  一锤下去,血光四溅。

  “以工人的名义!”

  她喊不出声来了,嘴角边涌出大团大团黑紫的血沫。

  “以流浪者的名义!”

  铁钉的一半钉进了她的胸膛,她死死盯着我,喉头咯咯作响。

  “以失业者的名义!”

  她浑身痉挛,四肢僵硬,两眼开始翻白。我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和快慰,
停了停,接着补充道:“也以我的名义。”

  铁钉已经完全把她钉在了架子上,胸前只露出一个钉头,她一动不动,已经
断了气。我扔掉铁锤,喘着粗气抄起炭炉上的烙铁,向她下身狠狠捅进去,一阵
吱吱嗤嗤的灼烧声中,她两腿的肌肉又痉挛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结束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我看着架子上的尸体,不敢相信就这样结
束了。有时候做一件事情,能让你得到享受的是做事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

  可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在为公正而工作,我到底是为了公正,还是
假公正之名而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是为了公正的话,我又何必这样地十倍于她
那天对农妇所做的来对她进行摧残?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归是让她得到了一个判决。判决一旦执行,就只有等到
世界末日的那天才知道是否正确。

  现在,我所要做的是消灭这里的一切痕迹。

  当我背着一袋子被剁成小碎块的人肉从菜窖里上来的时候,耀眼的阳光让我
一阵眩晕。我疲倦不堪,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很疼——把一个人劈碎,然后把一
间到处飞溅着人血和人肉的地下室清洗干净,对于一个劳累了一夜的人来说简直
是酷刑。

  我把袋子放到后备箱里,开着“宝马”离开了小村,一路所见,眼中全是荒
芜的田野和脱光了叶子,如同白骨一般的树林。

  “宝马”在一座水库旁边停下了,我抄出后备箱里的工具,在冻结的水面上
凿开一个冰窟窿,然后把袋子里的肉全都倒进了那片闪着蓝幽幽光芒的水面。

  用不了多久,水库里的鱼虾就会把这些肉吃得一干二净,长在自己身上,然
后被人们捞上来,变成无数个普通家庭餐桌上的红烧鱼糖醋鱼姜汁鱼松鼠鱼……
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她的丈夫和孩子。他们绝不会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亲人,就
在他们的肚子里安息。

  然后我把“宝马”也推了下去,看着它在漩涡中消失,我怅然若失。回到家
里后便给妻打电话,想和她聊天以缓解心里的压力,但电话无论如何也接不通。
这时浓重的睡意涌上我眼帘,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做了许许多多梦,梦里有
许许多多的青鱼草鱼鲢鱼鲤鱼胖头鱼……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条鱼,在漫天洒落的
碎肉中,拼命地挤在鱼群里争抢着分一点肉沫。

  「完」

           

[ 本帖最后由 yuguodong1358 于 2008-8-8 10: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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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作者:kim排版:魁

                风尘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
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
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
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
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
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
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
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
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象,尤
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
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
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
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
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
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
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
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
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
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
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
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
么用功?黄色小说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
手里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
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 i w┉
wa┉┉s ge┉┉get┉┉ting┉┉on the bus┉┉哈,
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us这个单词出现的
时候才舒展开来,好像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认识的英语单词而高兴。

  “我说你们店里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板和小白什么时候来
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
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家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种连话都
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于是我冷冷的回答
她:“不知道。”然后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
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种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儿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
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
的白万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特别容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
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里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后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伙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
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后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
开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后生
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寻常。

  象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复
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里帮忙并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
人,事实上店里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里基本上属于个闲散
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
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儿呀,小姑给
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
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于没能抵挡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你这个臭小
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里,“记得不许
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后慌忙跑下楼,小姑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
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开机,那俩丫头估
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
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面前,“什么时候出来
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雅致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认识
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认识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几个吃了顿饭然后到金姐那里去喝
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听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么喜欢
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几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
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
兴趣,于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后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气质极其优雅的长发姑娘正似笑非
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于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
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遇到她,我想
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机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
再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
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于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气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狂
放,与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淫糜的乐
趣,高雅与淫糜并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于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
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
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痒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赶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
胜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毕竟是舞蹈
系的学生。

  晔子这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
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
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
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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鹄矗?街?
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致,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
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儿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
人忙活,你也适当的动动手,抚摸抚摸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么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儿笛子,您老凑合
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
笑的表情,看起来犹如一个恬静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
全身的衣服,然后在她美丽的裸体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
房并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异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摸就能令我感到无限
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乳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干裂的唇
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
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于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
有离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乳头一直延伸至体毛浓密的私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淫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肉唇,粉嫩的肉唇
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肉唇就会象朵
淫糜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肉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
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么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肉唇,将她如花蕾般的阴蒂剥离到空气中,暴露在我
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
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轻微勃起的阴蒂含到嘴里细细的吮吸,
感受着那细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于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
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与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
她的阴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腻滑不堪的阴道内,“宝贝儿,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
是我的逼!”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
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屁股,把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茎顶到她的穴口,
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操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搅动,“想让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鸡巴
向她的阴道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儿弹琴给你听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屁股压下去,坚硬的阴茎猛然插入洋洋体内。洋洋
满足的长吐口气,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
用力操┉┉”

  “别搂这么紧啊┉”我挣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后狠狠的耸
动着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
乱的在我胸口抚摸,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欲望,我猛的将她的身
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
鸡巴刺入她的体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
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阴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
几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
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门的时候,洋洋尖叫
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体力。于是
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射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
许多的乳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
根部摇晃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已
经肿胀起来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
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
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
的体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
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交,而更象一种裸露的
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阴道中夹着
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
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
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体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
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射精液的龟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
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射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股精液的龟头吮到口中┉

                诱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做爱却不爱
她。相信她也一样,与我上床只不过是欲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
宣泄的渠道与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
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
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做爱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
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
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
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
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
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
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
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
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
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
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
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
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
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
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
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
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
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
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
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
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
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
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
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
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
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
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
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
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
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
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
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
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
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
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
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
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
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
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
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
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
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
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
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
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
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
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
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
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
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
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
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
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
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
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
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
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
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
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
“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
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
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
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
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
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
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
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于
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
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
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
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
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
的阴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
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
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
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
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
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
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
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
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异常舒
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
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
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
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
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
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
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
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
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
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
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
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
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
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
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
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
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慢慢的
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
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操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
我的口交,却从没尝试过象操逼一样操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
来。

  我把鸡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插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肉茎此刻在她的两
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龟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
停的配合着我的抽插,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
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射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
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象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
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以
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
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眼泪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
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阴暗一面得到了充
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做爱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轻
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肛门,
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
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伙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
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爱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
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
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
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
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
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
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
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
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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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遥?虼宋壹依锖苡星??有∥揖拖?
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
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
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
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
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
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的,那样他们就会逼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
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
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
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
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
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
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
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
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
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
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
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爱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
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插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
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
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
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情和肉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爱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女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
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交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我收好钥匙包向门口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
声:“老公?!?”

  我回头,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
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
点点头,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
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
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
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
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有些
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
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
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
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
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
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
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
泪,还有白兰那空洞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日子的
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都变了,
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还在,却换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干了,而这
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
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人,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
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人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头看过去,却傻在当
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
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柔顺的披在她的脑后,衣裳也不再华丽,
而是一件素雅的衬衫。

  “金┉┉夜┉┉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光落在孩子脸上,浓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
兰低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但我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泪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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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冷月清霜

             作者:玉狼排版:魁

  飘渺峰、无双府、沧海庭,东楼卧室。水雾缭绕,热气腾腾。

  “主人,水会不会太凉?待红月为你加温添火、按摩解乏可好?”本是平常
问候的一句话,却因声音主人娇羞欲滴的神情,款款行近的风姿,娇声呢喃,顿
时令人觉得骚媚入骨、魂思难禁。

  红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丝质轻纱浴袍,胸
前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里身枣红亵衣。亵衣节扣的一头已经被有意无意地解开,
低垂半掩着一对如雪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秋波频转、烟视媚
行,着实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在人前那冷若冰霜、清雅高洁的容颜,居然会有
如此地风流放荡,甚至近乎淫贱纵欲的表情。

  冷沧海正舒适地躺在大浴桶内,享受着专属于他的婢女,同时也是无双府内
务总管的红月体贴服侍和明显挑逗的抚摩。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主人胸前,红月
每一次动作都牵引着胸前双峰跳弹不已,几乎不受力的枣红亵衣随着她的动作已
是摇摇欲坠,终于在红月俯身按摩他胸肌时,飘然坠地。

  冷沧海兴致盎然地凝视着眼前的风光胜景,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似
惊似喜;似嘲似讽;又似带着几分茫然,笑容一闪而逝,眼前雪白丰满的肉体令
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掌握住那对小山峰,将它抚平、搓揉、捏弄,甚至……

  “水温刚好,不用添。”冷沧海望着眼前这张依稀熟悉的面容,看见它点缀
沾染上不应有的冶艳风情,心弦触动了一下,还是强力抑制住自己一直潜伏于内
心深处的冲动。

  手掌握紧又松开,随即落在红月已经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轻轻搓按着高耸丰
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夹击逗弄着已经膨胀欲裂的乳珠,惹来红月
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听在冷沧海耳中,自然也是兴奋十足,以其
熟练的调情手法,尽情施展在这渴求滋润的艳婢敏感的肉体上。

  红月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原本一直在为主人按摩的双手动作早已无力
停下。

  但此时的冷沧海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他反转身来,伸出双手掌握住了红月的
乳峰,用力地向两旁挤压掰开,俯下身躯,伸出舌头舔着红月幽深香滑的乳沟上
密布的香汗和飞溅的水珠,舌尖再沿着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乳峰上的
樱桃地带,舌尖在粉红细蜜的乳晕上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鲜红娇嫩
的乳头,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尽出,无所而不用其极。

  红月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使劲按住冷沧海的肩膀,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使
得自己的丰胸更加坚挺诱人,同时樱唇微张,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冷沧海
的嘴唇已经游移而上,找准目标,紧压了上来,覆住她的香唇一阵痛吻。舌尖趁
着她张嘴欲呼的当儿,一举破关而入,四下舔弄顶挤着她那仍自紧闭的贝齿。

  当冷沧海的舌尖抵住她的牙龈部位,紧压不放时,她不由得展开了编贝,让
主人那火热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同时轻巧地探出自己的粉嫩丁香,怯然相迎,和
主人粗长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良久,冷沧海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含入
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她口中流露的琼浆玉液,滋滋有声。

  同时冷沧海手上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两只手不住地挤压抓弄着红月丰满弹
跳的乳房,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最敏感充血的乳头。

  红月原本搭在主人肩膀上的双手随着冷沧海的抬头起身,无力垂落,没了依
靠,顿时倍感空虚不自在,便也自然地伸出将主人的熊腰紧紧抱住。手掌不自觉
地在背后抚摩着主人的肌肤,上下游移间,无意中触碰到主人的后庭,并且自然
地探入一根手指,轻巧地顶按着周围的皱纹,甚至还微微伸入洞内,时深时浅地
抽插着。

  冷沧海身体受此刺激,口里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自背部尾鸠骨传来,
险些就要将一直飙升的强烈欲望发泄出来。他不由得愈发兴奋起来,长身而起,
赤裸着身躯跨出浴桶,直接与红月坦裎相对。与此同时,手底也没有怠慢,加快
了动作,左右开弓,分别用食指及大拇指将红月那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
越玩越过瘾,力道速度也逐渐加重加快。

  此时红月非但身体已经滚烫嫣红,香汗淋漓,就连樱唇俏鼻呼出的气息,也
逐渐由慢转快,并且急促灼热,中人欲醉。口中虽被主人嘴唇死死抵住,仍隐约
可闻发自喉咙深处的低沉呻吟……

  在享尽了红月两颗丰乳圆珠的美味后,冷沧海意犹未竟地又使劲发力抓弄两
下,方才盘旋而下,一路沿着红月丰满躯体那光滑诱人的曲线继续抚摩了下来,
直接伸手扯开了红月下体粉红亵裤的纽袢,任它顺着红月一对修长圆润的秀腿滑
落下去。暂时地松开红月的香唇,垂下头来,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那女子最神秘
的私处。

  此时红月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月白色纱裙浴袍,高高翘起的丰腴肉感
的雪白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隐约开合之间,蠕动着细长的粉嫩裂缝,潮湿的花
瓣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着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挑引逗
弄下的兴奋快感。红月已被情欲烧昏的躯体因主人暂时的终止动作感到极度的不
适,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企求着主人进一步的恩爱缠绵。

  冷沧海满足地晒笑,用两指压在红月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然后左右分开,花
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
动着。粉红色湿润的肉洞随着红月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
一般。间中流淌出香滑的黏液,春水连绵,芬芳馥郁,强烈地发出渴盼的信息,
召唤着有缘人切莫迟疑,快点进入。

  目睹此情此景,冷沧海也是欲念暴发,情不自禁地低头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
脐眼上游移而过后,两手拨开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
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埋到红月的大腿中间,探出舌头压在花瓣深处
的阴核上,舌尖顶住圆润的柔珠,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转研磨,使得舌头的边棱很
有技巧地轻轻摩擦扫过鲜嫩的花瓣肉壁。

  “啊┅┅啊┅┅”红月的身子虽然早经主人的开发,但下体蜜穴还是首次被
主人用嘴唇舌尖照顾,生理与心理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再忍不住叫了起来。强烈
的兴奋快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蹬直双腿,脱口狂呼。

  冷沧海似乎今天的情绪特别亢奋,贪婪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红
月柔软的肉缝。口中还“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红月蜜穴肉缝里渗
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股脑儿完全吞下,末了还意犹未
竟地咂吧着嘴唇,显得滋滋有味。

  红月今趟被主人如此特殊照顾,心道是自己的苦心终于感动苍天,不,只要
感动主人就好!顿时下体蜜穴又是一阵玉液飞溅,如潮泉涌般汩汩流出。冷沧海
也似乎有些讶然,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潮红的脸,红月罕有地感到一阵羞
意,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激动过,连下体蜜穴也从来没这么湿润过,
心情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但更多的仍是蔓延至整个身心的情欲冲击。

  及至冷沧海再次低头含住她娇嫩的花蕾继续吮吸,情欲焚身的红月再也经不
住快感的冲击,口中吐出高声尖叫,软软地放松了身体,全副重量都瘫倒在心爱
的主人虎躯上,樱唇无意识的张合,只懂得浪声呻吟起来。

  冷沧海见此情形,索性将红月拦腰抱起,将她的大腿外分用力张开,特别将
那顶端蜜穴凸显出来,更方便了他肆意玩弄。

  红月纤秀圆润的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冷沧海的动作时而交叉于主人背后,
时而无力地垂落于主人腰侧股间。一颗螓首随着主人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青丝倒垂掩盖了的清冷面孔上面,美丽的星眸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
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冷沧海自然不会满足于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继续耕耘着、开垦着阵地,眼见
得红月的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淫液四溅,花瓣无力地张开。立刻抓住时
机,伸长舌头深入蜜穴花径,并卷起舌头,加大力度,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红月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体蜜穴里自由
灵活地窜动,已经感到刺骨酸痒,玉体酥麻,忽然感到位于敏感中心的阴核被顶
个正着,而且还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红月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
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主人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着主人的腰背
后臀。

  冷沧海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红月疯狂扭动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
昂扬勃发的玉茎,“波”地一声迅速插进红月那不住翕张的蜜穴。同时,腾出左
手,搂住红月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乱跳,随后张嘴含住了她鲜红的乳头,尽情地
随着身体的抽插动作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红月觉得自己好像飞在半空中,混乱的头脑中产生如登极乐仙
境的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被刺激得无法自制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
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主人腰间上的长腿。

  没有多久,红月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肉体,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双臂无
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浇淋在主人玉茎的
顶端,使冷沧海的玉茎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内,配以蜜穴内肉壁自觉地张缩,刹时
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弥漫冷沧海的全身。

  冷沧海不由得虎吼一声,身躯一颤,赶紧放下红月的身子,同时将玉茎抽出
置于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拼命挤压着红月丰满的乳房,向中心靠拢,夹住自
己的玉茎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抽插了十来下,终于玉茎颤抖,阳精扑
出,将红月整个酥胸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喷射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
点,雪花绽放。

  喘息片刻,冷沧海伸手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红月,重又跨入大浴桶内,让她
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便将一旁准备好的热水悉数加入。神智迷离的红月经热
水浸泡,终缓过神来,微启星眸,娇慵无力地偎依入主人的怀中。

  冷沧海凝望着红月被热水浸泡后洗尽铅华,显得清丽圣洁的容颜,眼前依稀
浮现出一组组昔日梦绕魂牵的画面,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
着他的神经。

  明天就该是“她”复原的日子,好漫长的等待啊!转眼已十六年了,年华易
逝,他虽然未曾老去,可曾经美好的记忆永远不能重头,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铭心
的恨,十六年,霜儿终于长大了,而“她”也在如此恰当的时间醒来……可是霜
儿…………心神不由得又是一阵恍惚,真的要那样做么?

  良久,冷沧海方被红月的声音惊醒,不知何时,她已经绕到主人身后,为他
按摩着双肩,娇声道:“主人,府里的人都说红月和清霜小姐长得很像呢?还有
人甚至传言红月就是清霜小姐的生母呢。乱嚼舌根,红月年纪也比清霜小姐大不
了多少,真是都瞎了狗眼,可红月想知道与清霜小姐的母亲相比,主人觉得谁更
美呢?”

  冷沧海闻言一滞,双目中突现厉芒,低头斜视着怀中的艳婢,刹时红月只感
觉主人那温暖的怀抱顷刻间变得寒冷如冰,连浴桶里滚烫的热水也已似要结冰一
般,赤裸的身子不耐严寒,陡然打了个冷颤,急忙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主人的
胯下,欲求主人饶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听主人冷然道:“贱婢,别一得宠就当自己飞上了天,给你点颜色你
就当开染坊了。今后谁再若提起这当儿事,爷将他剁成十八截,拿去喂狗!贱婢
你可给我记住啦!——”

  红月深知眼前的主人虽是当今江湖白道执武林牛耳的武林盟主,号称“侠义
无双”,其实私下里却是喜怒无常,动辄自己就有性命之危。闻听主人出声方才
感觉身体周围恢复正常的温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额轻轻磨蹭着主人胯下的雄起,
腻声道:“主人,红月今后,不,现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说话,做主人身前跨
下最忠实的婢女,绝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冷沧海见眼前的艳婢低伏着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
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洁的额头摩挲着自己的玉茎,
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听得胯下的艳婢雪雪呼痛却又不敢言声,只在喉咙中发出几声腻人的呜咽,
转怒为笑道:“小骚货,只要你以后安分老实些,爷自然会疼你,你不用如此惧
怕哩!”言罢,爱怜地垂头亲亲红月那印下自己鲜红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
葱般娇嫩的纤纤小手。

  红月被主人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紧握住,顿时觉得心神震颤,背臀又被亲抚得
酥痒难当,仰起俏脸,星眸滴水般仰望着主人,轻启朱唇,乖巧地道:“主人,
红月明白了,红月只希望能够永远侍候在主人的身边,要为主人分忧解愁、去劳
解乏,绝不给主人添任何烦恼!”

  语罢,矮身重又坐入主人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着主
人的肩膊时轻使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得冷沧海唇干舌燥,
心如火烧,方鸣金收兵的男性欲望重又蠢蠢欲动,昂然竖起,更加强了与胯上艳
婢粉臀的接触摩擦,不觉荡然销魂。

  重又迷醉于色欲的冷沧海,身体已做出忠实回应,胯下玉茎昂头吐舌,即使
此刻犹浸泡在热水中也不见丝毫飘摇,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双手齐施,擒着
红月挺拔双峰,指掌抚摸着。分开飘拂垂落的青丝,雪白丰满的两团软肉弹跳跌
荡、呈现眼前。

  红月星眸半合,樱唇启合间在主人耳边腻声呻吟,双手轻梳云髻侧捋青丝,
容颜如玉,点缀桃红,风情万种,娇慵无力,着实令人销魂蚀骨,尤其在灯火掩
映,水雾缭绕中,红月那美如天界神物的赤裸娇躯,绝艳如谪入凡尘的仙子。

  冷沧海发力将红月仰面按到,玉体横陈于自己腿间,放目打量,肆意欣赏她
那雪白滋润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纤腰、饱满的乳峰、香滑的肚脐、幽
深的蜜穴,四处寻幽览胜,上下游移摸个不停。

  此情此景,冷沧海已然按捺不住,压下红月,抬起她的双腿,端坐不动,全
凭腰力,挺身抢进,直接突入红月也已是春潮泛滥的蜜穴,施展浑身解数,抽插
研磨,配合着红月的腰身急扭,翘臀乱摇,片刻间已是水花四溅,春雨连绵。一
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此起彼伏。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的两人睡到床上,搂抱缠绵,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红月翻身面向冷沧海,原来遮蔽裸体的被子已褪至腰间,雪白酥胸直压向他
的胸前,抵住主人的肌肤轻轻摩擦,两颗挺立的乳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
叩弄啄点着冷沧海的乳头胸肌。

  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云雨之后情欲满足的艳色逼人,偏又有种
娇慵无力的风姿。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主人,你对红月的服侍还满意么?”

  冷沧海轻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这小妖精,难道方才那两趟还犹未满
足,还得爷再满足你一次?真是天生淫贱的骚货!对付男人真有一番手段,爷方
才沉沉睡去的家伙,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动啦!——”

  “主人,你莫要取笑红月,红月只要主人吩咐,随时都愿自荐枕席。可若是
主人不需要,红月怎敢因自己的私欲苛求主人的宠怜!——”边说边假意离床,
故意支起赤裸娇躯,展现全身完美曲线,身躯款摆间,乳波臀浪、青丝飘扬,极
度诱惑着眼前主人的视觉神经。好一招欲拒还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这色
欲情关。

  沉重的呼吸声代表冷沧海已被挑逗得情欲滋生,难以抑制,反手将红月重又
扯回被中,再续缠绵。

  红月更摆出最淫贱的姿态,倒转身躯,大腿叉开,将自己粉红蜜穴全无遮掩
地袒露在主人眼前唇边,张开樱桃小嘴,将主人已经逐渐昂扬的玉茎含入口中,
缓缓蠕动吮吸,亲吻舔弄;同时冷沧海也没闲着,怎肯放过就在眼前的美味,唇
舌齐出,手掌捏弄,无所不至。顿时战火再燃,春意满纱帐。

           ************

  冷沧海突然推开怀内红月,朗声道:“门外立的是霜儿么?不知有何要事,
使你深夜来找为父?也罢,你先到我书斋候着,为父随后便至。”

  门外轻“嗯——”一声,隐约碎步声响,显示着冷清霜正莲步姗姗而去。

  及至冷沧海从温柔乡里来到书斋,方一踏入门槛,入目就见自己的女儿冷清
霜端坐于书斋内,正拿着一本《易理》研读,发现父亲到来,婉转起身相迎。

  冷沧海见自己的女儿今天仍然是一贯的装束:身穿一袭全身洁白如雪的云袖
罗衫,纤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纯白色的飘逸长裙,摇曳生姿,腰间不系丝
带,让罗衣自然垂挂,表现出幽雅气质,浑身并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点缀,除了
乌黑如墨的青丝,衬以樱桃小嘴一点朱红,更显得玉洁冰清,红颜如玉。而绝世
倾城的容颜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易就能造成一
种与人世疏离之感。当真是人如其名,清冷如霜。

  “爹爹!明天就是女儿十六岁的生辰了(唉,据说此乃法定可承欢年龄),
您老人家可为女儿准备了什么礼物?老早就听您说,今年为女儿准备了一件终生
难忘的礼物,到时可不许反悔,又拿不出手呢。”冷清霜一边将父亲迎进房里,
一边向最亲近的父亲带点撒娇意味地柔声要求。也只有在她这唯一的亲人面前,
冷清霜才会露出一丝属于人间正常人该有的温情。

  冷沧海拉着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双目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神又是一
阵恍惚,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完全可以分辨得出女儿与红月是有多么不同,一个
骚媚入骨;一个清雅霜洁,女儿才真正是“她”的翻版啊!哼——,如此却是最
好不过了!

  “哦?礼物?霜儿你尽管放心,这礼物爹爹足足筹备了十六年,绝对不会容
许它出什么差错的,嗯——绝对不许!”

  “爹爹!你的手,握痛霜儿了!对了,你说这礼物筹备了十六年?到底是什
么礼物,需要花费这样多的时间呢?”冷清霜轻轻摆动被父亲掌握的小手,在父
亲放松力道的瞬间顺势抽出,尽管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她也不习惯太亲密的接
触,何况方才父亲真的失手弄痛了她。

  冷沧海一惊,赶忙醒过神来,放松方才为了坚定自己决心而紧握住的手掌,
强声笑道:“是啊!真的筹备了十六年,一直在等着某个奇迹的出现,同时也在
等着霜儿长大,如今霜儿已经长大了,而那奇迹也终于出现,可见是苍天怜我冷
沧海一片苦心,特意提供如此良机啊,为父又岂能任它错过!想我冷沧海虽然从
不信天命,但如今,我必须要以实际行动答谢老天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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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听着父亲显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觉得里面充满悲愤、决绝、无
情,甚至还有——还有刻骨的恨意!是谁或者是什么事情令一向侠义为怀,为江
湖武林白道所共钦,被一致公认为历代江湖最具仁义、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
己最敬爱的父亲如此伤怀,甚至仇恨呢?

  内心正寻思间,耳边传来父亲今晚似乎显得特别异常的话语:“夜深了,霜
儿该回房歇息了!为父向你保证,明天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必然会给你一个终
生,不,是永生难忘的礼物来为你庆祝生辰。霜儿,记住爹的话,那绝对是你永
生难忘!”冷清霜茫然抬头时,正好看见父亲挥袖举步而行的背影,脚步似乎有
些沉重,还似乎有些踌躇。

  十六岁生辰的前夜,即使对于冷清霜这样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样年华,毕竟
还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对于冷清霜;对于冷沧海;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
士,又或者还有些夜幕里的人,今晚,都将是个不眠之夜吧?

  是夜,沧海庭,后花园假山。

  花园楼阁内灯火通明,隐约从窗台帘笼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银光遍洒。花
径小道上冷沧海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地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终
于他来到假山处,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岩处,仰头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
有着以往人前不见的茫然,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痴迷。

  左手抱住怀中的酒瓮,右手转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个身形似
乎有些许颤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沧海犹豫半天,终长叹一声,手指用力一按,
“嗡”一声轻响,假山上的流瀑顿然停止,并在中心处缓缓敞开出一道石门,不
几时,石门完全开启。

  冷沧海举步行至石门前,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方坚定地点了
点头,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瓮丢弃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
踏步跨入石门内,不见任何动作,转眼间,石门已经轰然关闭,决然地将内外分
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冷沧海沿着密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几
间石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中间是一个极
大的厅堂,顿使眼界开阔不少。而且这里虽是地底,但由于建筑结构设计巧妙,
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冷沧海径直穿过长廊尽头入口处,进入中间大厅。一股浓郁的药香传来,使
人闻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的黄铜鼎炉,正冒着云雾般
的热气,使得整个大厅中烟雾弥漫,空气中遍是药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误以
为闯入了仙境传说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房。

  黄铜鼎炉下面炉灶里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中,只留隐隐的火星闪烁,在空气
中散发着余热。见此情景,冷沧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狂喜,急速转身朝左边第三
间石室走去。

  石门“咿呀”一声打开,门口现出一个又矮又瘦,干枯了似的披着花白长发
的老头,不过他满布皱纹的脸庞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着一对眼睛,却是偶尔
精芒电闪,他的高度只到冷沧海下颔处,可是却有一股逼人而来的阴诡气势,使
人感到他绝不好惹,最好避之为吉。

  那老叟见冷沧海进门,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冷沧海也不多
做客套,直入正题急声道:“云夜枭,药物是否已经研制成功了?”语调惶急,
犹带丝丝颤抖。以冷沧海的镇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这药物对他的重要性
可想而知。

  云夜枭倒真是人如其名,观其形象言行,确实是最适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
的夜枭。闻言嘴角绽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恭声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
的药物已经炼制好了,一刻钟前成功出炉,已经给她服下,再有半个时辰,她一
定会清醒过来……”

  “真的?”冷沧海伸手紧抓住云夜枭的双肩,十指深陷入他宽厚的灰色长衫
里,紧盯着他半眯着的双眼。半晌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笑声:“好,
冷某处心积虑策划了十六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沧海的
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脱的……”笑声渐杳,室内烟雾缭绕,冷沧海眼中似乎被
呛出颗颗泪珠。

  云夜枭像丝毫没有痛觉般,对于冷沧海激动下快捏断他肩胛骨的双手视而不
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皱半点,
依旧用他那半死不活的声调,低声道:“还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药‘春梦无
痕’我也研制好了,盟主可以随时启用!”

  冷沧海顿时仰天长笑,声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回荡。“哈哈……十六
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皇天不负有心人,此言有时也可以当真的……
云夜枭,你不愧是有‘鬼医’之称,冷某将你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十年,实在
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还你自由之身,当今武林,许你到处逍遥!
哈哈……”冷沧海松开手掌,拍拍云夜枭枯瘦露骨的肩头,又是一阵狂笑。

  云夜枭谲谲笑道:“盟主,该是我感谢您提供给我如此好的实验机会,作为
一个医者,遇到此等罕见病例也该算是云某的幸运哩!至于自由之身,盟主已经
给云某太多了,云某只怕难以承受啊……”

  言语声中,原本佝偻着的身体直了直,抬头望了冷沧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强
烈渴盼的色彩,显然因冷沧海的话而心动,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激的意思,同时
也少了声音里蕴涵的毕恭毕敬,甚至隐隐含有某种讥嘲之色,着实耐人寻味。

  可惜冷沧海正昂首上空,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现
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在意吧。很快云夜枭又继续垂下头去,眼神也恢复原来混沌
无光的模样。

  沉吟半晌,冷沧海接过云夜枭递过来的一个装有“春梦无痕”的小锦盒,似
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药的手在云夜枭低垂的白头上方稍微顿了一下,方才挥
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遥遥望着云夜枭离开密室的背影,冷沧海眼中神色数变,直到云夜枭身
影消失在幽长的密道长廊深处,方才轻叹了口气,也举步走出石室。

  冷沧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视一周,确信除了他外整个密室中再没半个人
活动,停顿了片刻,闪身来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
长廊入口出一阵机关闷响,显示着进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经关闭,这里变成了一
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检查妥当,冷沧海方转身朝认定的一间石室行去。不知为何,越是
临近石室门口,他的脚步越发迟疑滞重,一时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他沉
重的脚步声来回震荡,经久不息。

  这是间很简陋的石室,整个房间除了两张石床外加一张石桌外别无他物,对
了,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用来记时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续流淌着,
发出轻微的沙啦声,沙漏标柱上刻画的时间显示着此时离午夜子时还有一刻钟左
右。冷沧海跨步来到一张挂有厚密帘幕的石床边,伸手掀开垂帘的一角,俯身向
里张望。

  石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全身都隐藏在丝被里,只露出一颗长长青丝覆盖的螓
首,正闭目沉睡如童话里的公主,拂开掩住脸颊的几缕青丝,眼前仍是那张梦绕
魂牵的绝美容颜,清净纯美一如十六年前。时光并没有在伊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
的划痕,山中无日月,梦乡里的华年更止住了时光大神的脚步。

  冷沧海伸出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抚摩着伊人因久睡而苍白冰冷的脸颊,
喃喃道:“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山盟海誓的承诺!
今夜你将醒来,沉睡十六年后第一次醒来,但我相信你宁愿自己永远独自沉睡在
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来,今晚仍是月圆,依旧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无
法欣赏到了,我们今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早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今夜的结局就已注定!”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逐渐转冷,沉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动了一下,轻轻摩擦过
他的手指,冷沧海一惊,闪电般将手指缩回,眨了眨眼睛,强行将眼中湿热的液
体屏回眼眶里。

  凝视着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时间还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会心急的,
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诉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奸夫私奔后的孽种,我已经
把她养大成人,依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虽然不是我冷沧海的儿女,我仍为她取名
清霜,并且承诺今晚将送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明月知我,当晓得那是什么礼
物哩!”

  “哈哈……”冷笑声持续响起,间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咳,使得寂静的石室愈
发阴森凄清。

  半晌,冷沧海手握一个小锦盒出现在石室外,行至门口时转身深注了石床一
眼,快步来到一个角落,不一会,机关声沉闷响起,他的身形也迅速消失在长长
的隧道深处……

  下一刻,随着密室石门再次打开,冷沧海重又回到了冷明月所在的石室,不
过这回他的双手抱着一袭锦被,卷成圆筒长条状,里面鼓鼓的也不知藏了什么事
物,原本紧握手中的锦盒却已不见踪影。

  冷沧海腾出一只手将石室的门紧闭,而后跨步走到冷明月对面的石床边,弯
腰将手里的锦被放下,失去束缚的锦被自然展开,借着石室里昏暗的灯光,锦被
包裹的事物缓缓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青丝掩脸,罗衣浅遮,玉体横陈、肌肤若
雪,却是一个犹在梦乡里沉睡的芳华少女!

  蓦地,伊人睡梦里一个翻身,紧闭的樱唇“嗯——哦!”含糊数声,恰是将
要醒来的先兆,此时遮住脸颊的青丝因着方才的翻身垂散一旁,清晰地露出清灵
冷艳的绝美容颜,赫然就是正值十六芳龄华诞的无双府小公主——冷清霜。

           ************

  冷清霜终于睁开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密室四周,显然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这
相对昏暗的光线以及略带阴森的气氛,原本淡然无波的面孔若是忽略正隐隐升起
的一丝异样嫣红,就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一直冷然旁观的冷沧海却不由得暗赞云夜枭用药技巧足见高明,好个“春梦
无痕”,就是让中毒人在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情欲蠢动,但绝对不会产生
任何身体异样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确实是自主地春心迷乱,进而情动欲生。更
主要的是,它会让人配合着春情全身无力,在此等情形下,即使冷清霜意志力再
强,能够强力压制自己的情欲,却绝无能力自寻短见。

  仍未完全清醒的冷清霜朦胧地看到眼前伫立床边的正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
那彷徨无依的心顿时安静下来,是啊,有了父亲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
自己担心忧虑呢?下意识地给父亲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头有点晕?欲要挣扎起
身向父亲请安,更想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怎样地一个究竟。

  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冷漠、甚至、甚至有些——狰狞?只是眼睛直视着自己
全身上下来回游移,仿佛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猎物般……,可笑啊,他可是最最疼
爱自己的父亲啊!今晚神智有些不清醒,或者因为眼前的气氛有些阴森,这,到
底是什么地方?

  冷清霜转开视线,不太敢正视父亲奇怪的眼神,咦?对面石床上坐着的不是
那无双府的内务总管红月么,她怎么也在这里?是啦,父亲在的地方总能见到她
的身影,可她又为什么是一身洁白,在冷清霜的记忆中,红月几乎永远是一身艳
红,烟视媚行一副颠倒众生相,此刻的红月,脸色冷漠而疏远,感觉有些怪异。

  但事实上,今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迷惑和惊惧,莫名其妙的睡着,无由地在
这里出现并且醒来,还有眼前的人和事,都透着股不寻常……

  终耐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带给自己的压力,冷清霜试着将自己的手挪动一下,
往后撑着欲挣扎起身,一阵无力感袭来,虽然刚从睡眠中醒来,可她仍觉得困顿
疲倦,好想再继续睡一觉。

  “躺着别动!”虽然处于茫然中,冷清霜仍听得出是父亲的命令,而她虽然
诧异却别无选择,因为眼前的父亲已经俯低身躯,近距离地审视着她,而同时,
她只着薄薄亵衣、曲线毕露,近乎赤裸的躯体已经被父亲使力半仰着拉入怀中。
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浅浅显露的香肩,欺雪赛霜般地冷艳;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圣
洁——还有撩人心魂的魅惑……

  “别这样!”冷清霜低声斥责、挣扎着;一向玉洁冰清、冷若冰霜的她从不
喜欢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尤其眼前对她强行搂抱的竟是她一直敬爱的父亲。

  号称“仁义无双”,武林共钦,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呵护倍至的父亲是如此
陌生而冷漠,甚至眼神隐约间带着疯狂,手掌抓住她的肩胛的力道巨大又可怕,
一身蛮力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太过的惊愣不解也使得她心头一片空
白,只是下意识地挣扎求饶。今晚、此刻,她的父亲,没有平时令她信赖安心的
力量,原本彷徨无依的心,因一向敬爱的父亲而颤抖,甚至恐惧。

  她在冷沧海下一步的举动中被吓呆了!他一把扯开她亵衣的前襟,绵薄丝质
的腰带飘然坠下,落地前已散裂成丝丝缕缕,而她的亵衣也随后被粗暴地撕碎,
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雪白的颈项纤弱而秀气,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显现出极其细致的线条,
滋润如婴孩般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透着粉红,上面甚至还隐隐有着看不分明
的绒毛。胸衣的节带是不透明的纯白,厚而宽,紧紧地斜覆着香肩上,险险盖住
低洼的锁骨,捍卫着它的纯真与洁白。

  由上而下望去,冷沧海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两处半圆形的隆起,
正中央各自一点圆润凸起,可以想见雪白胸衣掩盖下的风光,花季少女刚发育的
身子,如深藏于荒谷的幽兰,芬芳妍丽,怕也在渴盼有缘人的采摘攫取!要不,
她怎会在风中摇曳、暗夜飘香?瑟瑟偎依入怀的娇躯,虽瘦弱却不露骨,委婉纤
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

  尽管人是稚嫩的,心是荒疏的……但去他的,这,更激发起冷沧海心中邪恶
的欲望,他开始渴望了,他胯下张扬的男性坚挺,已是蠢蠢欲动。

  如电光石火,冷沧海心头动荡。十六年了,冷清霜已经十六岁了,今晚的月
色好美,如果不是……或许在某个明月夜,她已灿如孔雀,展翅高飞……那夜,
她之所以迟疑、之所以挣扎、之所以求饶,是因为,她不肯豁出去;是因为有些
东西,要留给她最心爱的人吧?可是最终为何,她又顺从并且投入呢?为何将她
洁美无暇、温香如玉的处子娇躯纵体入怀、娇柔俯就?芳香袭人,玉枕余香……

  她应该知道,他虽然一向霸道,但对于她,却总是纵容,并不会真的完全勉
强的……那个明月夜啊,真的好多费解,可今晚,月色正明,他只想一口把她吃
掉。

  把她吃掉!在这个原本专属于他和明月的夜晚!

  冷沧海不再迟疑,哑着嗓子:“贞洁对于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明月啊,
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不是贞洁的……”闻听冷沧海梦呓般的低喃,冷清霜一时
未能会意,也无暇深思,此时的她只觉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想
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亲生父亲,抚育调教她成长、仁义无双的武林盟主,
一念之间,对她举动非分粗暴,她从来没防范过他呀!

  “啊——”惊讶错愣的呼声嘎然而止,冷清霜只能睁大着自己美丽的星眸,
呆愣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衣飘然坠地,冉冉一如飘零的落花,苍白而无奈。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清霜方才隐隐认清这个现实,她樱唇无力地张开,却
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是个禽兽!不知礼仪廉耻、泯灭人性的衣冠禽兽!眼前丑
恶的面目,真的还是她熟悉的父亲的面容?不,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决不愿意
重复、更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在冷清霜光裸润滑的颈子上,并逐渐下移,在她能反应
之前罩上她胸前两处小巧的浑圆。没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紧,完全地容纳。

  他的手掌很宽大、她的蓓蕾却很娇小,因此被轻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发
着热力,她的乳峰柔软却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坠入冰窖般寒冷,甚至来不
及打个寒颤就完全被冰冻,就在冷沧海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冷
清霜的心,也同时被寒流侵袭、覆盖、淹没……

  冷沧海的手就这样在少女的乳峰处短暂停留,轻轻地按住,并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但是掌心处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软的乳珠自发地逐渐变得坚挺、膨胀,
给他带来一种极其美好的触觉,少女充满弹性的娇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颤,
手掌松开时有那么一丝轻柔的荡漾,心神恍惚,不由“噔”了一下……

  “没有人碰过,是吧?难怪这样敏感……”冷沧海显然很满意自己突袭的效
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夹弄着她胸前蓓蕾上的两点凸起,抛开涌上心头的一
丝柔情,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视着因过度惊愣而手足无措的冷清霜,心中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
便会迅速催生,此时此刻,他全副身心沉浸在一种凌虐报复的快感中,手上调戏
着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着她禁秘的圣洁娇挺,嘴里还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
笑着她身体最难堪的自然反应。

  “啊!——”冷清霜犹如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猛觉得贞洁的酥胸被人揉捏
着,更令她羞惭无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两点乳珠无知地逐渐壮大突起,眨
眨眼睛,仍有些许惊疑不信的盯视着眼前调戏,不,是玩弄她贞洁身体的男子,
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是他,真的是他,他确实是自
己的父亲,仁义无双的父亲啊!

  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尽量往床里面缩,可在他的强势掌控下,所有的挣扎努
力都是徒劳。既惊吓、又绝望,冷清霜只能无奈地抽泣,嗫嚅的说:“…父…父
亲?…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冷清霜只懂得摇头,在她悠然闲淡的十六年生命中,由于天性,一向清冷自
若的她情绪中从来欠缺大悲大喜,眼前突如其来的灾难,令她措手不及,再怎样
的清冷无为,少女对于自己的贞洁,焉能无动于衷,何况是玉洁冰清如她,更何
况,眼前觊觎、玩弄,甚至欲摧残自己贞洁的男子,居然是自己一向信赖敬慕的
父亲?

  她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次的挣扎会引来他更疯狂的举动,到时只怕她真会
全身不着寸缕了!

  “你怕吗?觉得难堪?可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怎么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贱的
浪货,明月,你遗留的孽种可真与你如出一辙啊!”冷沧海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在寂静的秘室间来回飘荡。

  冷清霜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不住地摇头。强吞下心中的恐惧,勉力睁大眼
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着他,即使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对冷沧
海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产生一丝惊奇,明月?是她从未曾谋面的母亲么?不,应该
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见过的亲生母亲,那传说中早已因生她崩血而逝的无福
女子!

  冷沧海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一手扶住她后脑,倾向前,侵占掠夺
着她苍白没血色的唇瓣。

  “你的唇,我的!你的身体,我的!你的心,以及一切一切,今生今世都是
我的!我绝不会重蹈覆辙,让你离我而去,冷沧海绝不容许被欺骗第二次,任何
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特别是我最心爱、最信任的女子!——”

  含糊的声音一直在冷清霜耳际萦绕,疯狂的吞噬亲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领
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几乎窒息时,方才松开她的唇,单手搂紧住
她的头颈,压她贴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占有姿势宣告:“你整个人完全
属于我,这是你母亲欠我的,母债女偿!”

  “你一定疯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发抖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感
觉自己柔嫩的乳峰被他厚实的胸膛压得生痛,并且艰于呼吸,口鼻间充满他强悍
的味道。

  “红月——,红月姐姐,你——帮帮我吧,快劝他住手啊!求——你——”
冷清霜对眼前的情形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瞥见一直呆愣在侧的红月,根本顾不得
两人平时相处不睦,像溺水将灭顶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着红月来解救
自己,可是红月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动。

  冷沧海像是嘲讽,又像是自语地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
朵旁,先轻呼了口热气,才用着一贯的低语调,揶揄道:“忘了告诉你了,她不
是红月,她的名字是明月,明月的明,月明的月,你可听清楚了!”他语调越发
的轻,却阴森森地更加骇人!

  冷清霜又开始觉得冷了!他是说真的?眼前那女子真的不是红月,可她的感
觉一向很准的啊,虽然今晚红月衣着有些不同,神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应该是
红月没错……她心中无力的想着。“明月,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自有记忆以来
就存在于心间……眼前的女子果真不是红月的话,那如此酷似自己的容颜,她、
她——她是明月,自己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明——月么?”

  “嗒——啦——”石室里的沙漏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空旷的石室中回荡,
清晰刺耳,冷沧海的心也随之激灵一下,午夜子时已到,他知道,自己苦心期盼
了十六年的时刻终于来临,明月就要醒来了。

  心中想着,冷沧海手上的动作也暂时止住,将目光投向已被他扶起靠着墙壁
盘坐于石床上的明月,一旁的冷清霜也忘了挣扎,用探询求助的眼睛凝视着闭目
而坐的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他们期待的眼神,明月终于星眸缓缓地眨动两下,口
里“嗯——”地一声,神色茫然地张开了眼睛。

  明月的眼睛方始睁开,又立刻紧闭了起来,还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含糊地呼
喊着:“不要,不——要——啊!我一定是又做噩梦了,这一定不是真的,那恶
魔怎么就一直不肯放过我,连梦里也要一直纠缠?”

  冷沧海脸色微僵,眼中闪现一丝深刻的痛楚,当面被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如
此唾弃,即使以他城府之深也觉心中酸涩,嘿嘿强笑了两声,苦涩道:“恶魔?
这称呼冷某倒是首次听闻,既然如此,冷某倒真要坚定决心将计划进行到底,否
则岂不辜负了明月赠予我恶魔的美名?”

  言罢,转首看了看仍自呆愣望着明月的冷清霜,阴恻恻地笑道:“清霜不是
一直期盼着要见到自己的亲身母亲么?现在我让你如愿了……”

  “母亲?清霜?她是霜儿,真的是霜儿,霜儿没有死……冷沧海,你真是个
恶魔,啊——你——你在对霜儿做什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方始苏醒过
来的明月闻听清霜的名字,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几乎同样的容颜,母女的天
性使得她立刻就可以确定眼前正在冷沧海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女
儿——冷清霜。

  明月盘坐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想起身来阻止冷沧海对冷清霜示威式地上下其
手,但可能是沉睡太久,身上的血脉不甚通畅活络,她甚至发觉自己连说话都有
些吃力,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感到困难,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冷沧海嘴角又溢出一丝笑意,冷笑,嘴唇愈发放肆地沿着冷清霜粉颈往下亲
吻,还故意加重力道,在她洁白柔美的脖颈上制造出无数触目惊心的红肿瘀痕,
也使得冷清霜似痛非痒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做什么?明月以为我在做什么呢?清霜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要好
好疼她了。”

  此刻的明月似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男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
她就该知道并清楚这一点。眼见得亲生女儿要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而且那男子
还是十六年前曾经强暴过她的人,她再如何平淡冷漠的心,也起了阵阵寒颤,可
她又能做什么?只能无助的贴在冰冷的石壁旁,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尽管如此,冷沧海却对明月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有些狐疑地望着眼前的明
月,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他难以名状的复杂,难道身体沉睡了十六年,连她的
感情也一起冰封了么?为什么仍可以保持这样的冷漠淡然?“不要露出这种哀怨
的眼神,冷沧海绝不会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女子心软的。”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
了,拉扯着他整张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森可怖。

  他压下心中浅浅的一丝疑虑,不再理会明月眼中无助的哀求和令他莫名的不
解,转身单手搂住已重新清醒过来,蠢蠢欲动的冷清霜,另一手抓起她的下巴,
俯身迎就她张口欲呼的樱唇,在上面烙下专属于他个人的印记!

  冷清霜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父亲的魔掌。但是她并没因而脱身,
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促发了冷沧海张狂的淫欲。邪恶的欲念终于
完全将他的心灵占据,他不再犹豫,彻底坚定了决心。

  冷沧海猛地扯开她仅剩亵衣的下摆,刚才的挣扎间,她却不经意地露出了那
惹人遐想的方寸禁地。她扭身逃躲,他在身后把亵衣往上掀,推到丰挺的翘臀以
上,收拢围在纤细的腰间,纠缠成结。她的贴身亵裤是纯白的丝棉,上面三三两
两地点缀着浅紫色的花朵……处子含苞待放、半遮半露的身体,神秘而朦胧。

  “嘶!…”冷清霜下体的亵裤,也终于被冷沧海粗暴的撕裂。“唰!…”随
着一片一片掉落的碎布,宛如风中凋零的落花,飘摇坠地,冷轻霜那从未展露人
前的禁地花园:雪白大腿根部内侧、圣洁的蜜穴幽谷渐渐显露无疑,至此,十六
岁佳人最后的处子贞洁屏障也终于沦陷……

  “…不要…不要…”冷清霜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一股哀伤决裂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秘室里的空气温暖而馨香,急剧粗重的喘息交错,充斥着情欲横流的靡靡信
息。

  一旁呆坐的明月嘴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后便再无声息,像是喉咙陡然
间被人卡住一般,又好象是悲愤过度而再度昏厥。不过冷沧海已无心顾及这些,
张狂的欲望如离弦的箭,再无回头的可能。此刻他的全副身心完全被他自己一手
执导的游戏所吸引,彻底遗忘、迷失了自己进行这场游戏的初衷。

  冷清霜的整个处子蜜穴彻底展现在冷沧海眼前,隐秘处上的三角地带只长出
一些稀疏的淡色春草,显然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花唇盖住蜜穴口,
紧密地合拢,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以及无意识地蠕动翕张的肉壁,里面
开始隐隐有春水溢出,整个蜜穴都透着粉红娇嫩,散发出馨香诱人的气息,那是
处子独有的颜色,也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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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械奶逑恪?

  冷沧海的双手、双唇不受控制地在她完美无暇的处子娇躯上肆虐着:嘴唇亲
吻、磨擦着她的逐渐耸挺的胸前、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一手在她微凸的
雪白乳峰上贪婪揉捏,另一手在她长着稀疏春草的蜜穴上轻怜蜜爱,此刻的他,
原本清明的眼眸一片嗜血的红,闪烁着疯狂的欲焰,燃烧了他自己也企图将身下
的女体一起融化。

  冷清霜此刻的心却是完全死灰般的冷寂,身体里逐渐燃起的欲火并不能半点
波及她的心,死灰岂能真的复燃?她一点快感、兴奋的感觉也欠缺,只是闭着眼
任由泪水源源流下。

  虽然她闭上双眼,但仍清楚地感受到父亲对她的贞洁的玉体,投以饥渴的目
光,而他肮脏的手和唇,正在摧残践踏着自己最后的圣洁领地,也掠夺着她人世
间最后一丝憧憬和希望。

  对于自己完全赤裸的圣洁身体,彻底被父亲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绝
望的凄楚。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从今夜起,此
刻之后的冷清霜,已经是个无心的人!或许,仍残留着一点点的生机在这连她自
己都开始唾弃的躯壳中……

  此刻的冷沧海完全陷入一种疯狂的情欲焚烧中,并不计较她的无动于衷,他
打横抱起她,将她揽入怀中,分开她仍自徒劳无力挣扎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
的腿上,处子的禁地正好对着他昂扬的男性坚挺,勃发的欲望直接抵住她花径的
蜜唇。

  随着他双手合拢的动作缓缓挤开少女贞洁最后一道防护屏障,涨满的酸痒和
些许疼痛拉回了她的一丝清醒,最后的生机啊,真的要离体而去么?在全身无力
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她企图开口阻止些什么,毕竟还是十六岁含苞未放的花
季少女啊,她岂会真的就此甘于放弃最后的希望?

  “哦——不!……父亲,求——求——你!不——要——”

  冷清霜心中的绝望抵不过求生的本能,得不到回应的心早已冷却死寂,但不
屈的身体仍欲作最后徒劳无力的挣扎,拼力扭动着身躯,夹紧因过度用力而有些
痉挛的双腿,双手捶打推拒着强压在自己躯体上的兽性男子,口中无意识地叫喊
着:“不要——不要啊!”

  但她躲不过,是真的无能为力,纤纤的弱质少女又岂能强得过一大勇夫,何
况对方还是武功绝世、赫赫威名的江湖武林盟主。所有的挣扎都最终助长了对方
邪恶的兴致,无限制地延伸扩展了原始兽性的回归!

  她的双腕被冷沧海强执着,双腿也被扩张到极限,圣洁的蜜穴正前方顶着他
昂扬的男性坚挺。而后他的眼睛凝望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明月片刻,紧接着他的双
手用力抓紧她的翘臀,身子前倾,腰部急挺,随着一声绝望的惨呼,冷沧海心中
有种破碎的空落,仿佛高空失足般脑海里一阵嗡然,但依着身体的惯性,下体仍
朝前挺进。

  只一下子冷轻霜便告别了少女时代,从此成为了冷沧海的女人,她亲身父亲
的女人,处子最后贞洁的捍卫屏障终于被无情的兽欲粉碎,破而后立,被长久阻
止禁锢于薄膜内的液体以鲜红的雀跃庆贺着自己的新生……

  绝望得太尽,反而没有悲哀。心痛得太彻底,肉体上的疼痛也因此显得无足
轻重。初次的疼痛只是让冷清霜的眉头微皱,牙齿在双唇间留下淡淡的血痕,被
紧紧束缚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地竭力往后往外挪动,但这反像是在配合着冷沧海的
动作,令他推动的力量更大,动作更深入彻底。

  满室是烧明了的火焰,还有暗暗流动的药物清香,少女的贞操终于在这不见
天日的密室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夺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鲜红的血冉冉
流淌于腿间、席上。

  冷沧海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臀,身子持续挺进,一下一下地,一边重浊地呼吸
着,喷到她的胸前,掠过她的嘴角,凉凉的,仿佛要凝结成冰雾般,好生阴冷,
严寒刺骨!床边的纱灯发出幽幽的光芒,照在冷清霜紧闭着的星眸里溢出的泪珠
上,隐隐反射出浅紫色的微明——一如她那被撕碎扔弃一角的少女亵裤的颜色。

  许是绝望过尽,许是被折磨得乏了,冷清霜被紧压住的身躯的挣扎渐渐放松
了下来,四肢有一种瘫软的无力,绝望的痛楚缓缓涌上心头。

  哀莫大于心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于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当她的反
抗渐渐静止下来,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亲生父亲予求予夺、肆意掠夺,下体花房
深处无意识地迎合着他昂扬的欲望反复抽动。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无比的清
冷玉容,居然无由地生出丝丝红晕,幻化出一片片璀璨华丽的霞彩,竟然是如此
触目惊心地妖媚动人……

  冷沧海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仍机械地动作着,此刻的他心中却掠过一片
茫然。谋划了十六年的愿望今晚终于实现,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甚至隐隐
生出一丝悔意。在突破冷清霜蜜穴薄膜,夺取她处子贞洁的那一刻,涌入脑海里
的不是兴奋,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若有所失。尤其是耳旁传来冷清霜撕心
裂肺般绝望的惨呼,他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虽然一直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明月和奸夫所生的孽种,但在那
一刻,冷清霜身心承受的痛,竟硬生生地刺入他心底,在他心口上剜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使他艰于呼吸,身体发出痉挛式地抽搐,但这样使两人肢体交接的部
位摩擦愈发加剧,反而更像是他乐在其中、孜孜不倦地索求。

  也因为这样,在那一刻心痛过后,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暗香,身下女体那惊人
的柔软又弹性十足,摩挲着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坚
挺深入的蜜穴,被那甬道周围层峦叠嶂的肉壁婴儿吸乳般吮吸、挤压着,无限制
地引发、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让他整个身心都沐浴到极乐仙境的雨露,飘然于
潮水般涌至的快感巨浪中……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赤裸身躯的每一个角落;
大嘴贪婪地亲吻着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
击着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深处……

  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宽厚,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他的大嘴贪婪而灼
热,她的樱唇冰冷而羞怯;他的下体昂扬勃发、坚硬如铁;她的花房幽深紧密、
柔软如绵……对比分明、阴阳相生,原始的欲望在他们心中逐渐蔓延扩散开来,
最终充斥着整个昏暗的石室,春意正浓!

  随着冷沧海的动作,冷清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下体蜜穴处传
来的再不是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令人心痒的酥麻,甚至一种陌生的感觉正自心
头油然滋生,所到之处,原本僵硬缩紧的躯体逐渐变得松软,火般烧红,灼热敏
感。

  到后来蔓延覆盖了心灵至深处,那种快要灭顶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使得
她的双手紧抓住冷沧海的腰背,星眸无意识地频繁眨动,口里含糊着最后一丝理
智的呼声:“不要,噢——不——要——啊……”

  但冷轻霜能开口的也只有那么多了!冷沧海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
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最重要的是心底涌现出一股暗流,迅速蔓
延扩散至她整个身心。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
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像是飘浮、又像是沉沦!

  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

  “春梦无痕”的药力,早在她不知觉间侵蚀了她的意识,腐化了她的心。冷
清霜羞耻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动情了,不仅是敏感的身子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就连她的心,也浸润在欢愉的暗流里,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了她整个身心,再也
不抗拒此刻侵占她玉洁冰清的处子娇躯的男子,无论他是谁,是否自己的亲生父
亲……

           ************

  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气声,冷沧海腰胯抽筋似地急速颤动几下,深入蜜穴的男
性坚挺膨胀到极限,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宣泄出来,整个身躯也颓然压倒
在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昏迷过去的冷清霜身上,浑身舒爽而无力。下体紧抵着伊人
花芯处的坚挺传来一阵麻痒,由玉冠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至乎每一条血
管,每一个细胞。男女交合,快感竟至于斯?

  就这么躺了半晌,虽然很是留恋冷清霜那酥软的玉体予他的柔美触感,冷沧
海还是想起身看看一直旁观而没有动静的明月,迫切想知道她此刻是怎样地一副
表情。刚才一心被冷清霜绝美的处子娇躯所惑,竟然沉迷在欲海中浑然忘却了正
事,毕竟,报复明月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只是今晚自己的定力未免也太弱了些,
期盼了十六年的今夜,一切终究是不寻常的。

  但片刻之后,冷沧海再无法用此类话来安慰自己了,以他多年在江湖中翻滚
的经验来看,自己肯定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因为直至现在他仍感手足酸软,动弹
乏力,而那股他曾以为是引领他登往极乐之境的麻痒,却是致命的勾魂使者,使
他浑身麻痹,进而侵蚀他心脉,欲要运功将它们迫散,丹田里空空如也,经脉瘀
堵,一丝真气也无,正是中了巨毒化功散的征兆。

  几乎不假思索地,冷沧海嘶哑着嗓子喊道:“云——夜——枭!——云——
夜——枭!你快给我滚出来!”终究还是执掌江湖、翻云覆雨的武林盟主,很快
就省悟到暗算自己的人非云夜枭莫属。

  果不其然,冷沧海话音刚落,一阵阴柔诡异的冷笑声在暗室里响起,一个佝
偻着身躯的人影幽灵般闪现在石室的门前,一头白发飞舞,正是专门负责为明月
治病的云夜枭。

  冷沧海惊怒道:“云夜枭你是怎么进入密室的,整个密室的入口只有一个,
而开启的机关只有冷某一人知道,冷某确信你不可能知道……而这密室也绝无可
能有其他入口……”

  云夜枭又是一阵嘿嘿阴笑,望着仍自费力挣扎起身的冷沧海,半晌后方才得
意地笑道:“冷沧海你也是机关算尽枉聪明啦!不错,密室是只有一个入口,云
某也确实不知道机关所在,更没有办法凭空变出一个入口。嘿嘿——但是——”

  云夜枭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斜视了冷沧海一眼,嘴角上翘,似乎正嘲
笑他徒劳无力挣扎的丑态,方才得意地接着道:“但是云某却有办法利用十年的
时间来另辟一间石室,或者说是个石洞更合适些。十年啊,十年,暗无天日的十
年!云某足足花了十年的光阴,才在这近乎坚不可摧的石岩上挖出一个仅容一人
蜷缩藏身的石洞,还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其间的辛苦云某无需多言,任你冷沧海
想破脑袋也无法猜透云某所图为何吧?”

  不待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桀桀冷笑数声,苍白无神的眼眸一阵翻动,立刻
精芒四射,他阴狠地盯视着冷沧海片刻,话锋一转,傲然道:“云某用毒多年,
不相信毒药就真的无法奈何那些内功已达先天之境的所谓超级高手,经过无数次
的秘密试验,嘿嘿,说来还是得感谢冷盟主啊,给云某提供如此幽静的环境和试
验所需的人力、药材,最后创造出一种可以毒倒任何高手的使毒方法,那就是混
毒术。”

  “混——毒——术?”冷沧海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终于恢
复了一丝力气,勉强爬起身,扶着石床摇晃着起身,以他的高傲,这种情形,自
然不肯窝囊地躺倒在敌人脚下。背靠着墙壁喘息一会,方才继续问道:“你是怎
么施毒的?冷某虽然对你信任有加,但也并非全无防范,‘春梦无痕’也曾仔细
研究过,并无剧毒化功的药物,石室里的环境也与平时无异……”

  云夜枭侧身瞥了眼石室里正散发出幽幽暗香的小香炉,冷沧海一直以为里面
是燃着些安神宁气的药物,今晚似乎也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傲然笑道:“这香炉
里的药物本来是为病人安神宁气所用,当然也可以充当熏香,平时自然没有什么
害处,可是再配上暗置于冷清霜服用的‘春梦无痕’中的一味香料,便是一种极
其霸道的催情药物‘夜、夜、夜销魂’,而且云某技不仅于此,‘夜、夜、夜销
魂’再与‘春梦无痕’混合着男女交合的体液发生后续反应,这才是倾云某毕生
之力炼制出来,专门对付你冷沧海的‘蚀骨损心散’,哈哈,滋味不错吧?”

  不等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朝一直呆坐在床头的明月看了看,才摇头叹道:
“果然惟妙惟肖,足可以以假乱真,但连你冷沧海也无法辨认出来,我倒是替明
月不值哩!毕竟你是她曾经尊重爱戴过的亲生大哥啊!”

  云夜枭的话中暗藏玄机,冷沧海如何听不出来,他仔细打量了明月几眼,忽
然踉跄着倒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密室冰冷坚硬的墙壁,方才无力地颓然坐下,
脸上一片茫然,喃喃道:“你不是明月,明月在哪里?你们拿明月怎样了?红—
—月!答——我!”语到最后,声音凄厉而坚决,似是忽然清醒过来,当然也立
刻醒悟眼前假扮明月的女子定然就是长相与明月酷似的红月了。

  “不必问她,她恐怕也无法回应你了,不过云某倒是立刻可以给你答案!”
说话间伸手掀开原本在明月的石床尾部的厚厚的被褥,认准一个部位轻按三下,
“噶吱”,机关声轻响,石床内侧的墙壁一阵晃动,冉冉平伸出一个暗格,暗格
里海棠春睡的赫然是另一个明月。

  云夜枭无视冷沧海的目瞪口呆,缓步走过去,温柔地将那真正的明月横抱于
怀中,再轻轻地让她靠着逐渐还原的墙壁与红月并肩倚坐着,顿时两张一模一样
的容颜呈现在冷沧海的眼前。

  虽然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容颜,但此刻看在冷沧海和云夜枭眼中,却很容
易就能分辨出谁是明月,哪个又是红月,明月和红月,毕竟是不同的。可惜当时
冷沧海被仇恨迷蒙了心智,急于打击报复明月,再加上没想到连红月也敢与人串
通假扮明月来欺骗他,方才中了云夜枭的圈套。此刻的云夜枭看来志得意满,望
着冷沧海的眼神已有不屑之意。

  冷沧海怒喝一声,双目闪现煞芒,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多年以来,还是
首次如此失去冷静,英俊的脸庞因过度的悲愤而显得有些扭曲。他怒视了瑟缩在
床侧茫然呆坐的红月一眼,从她眼睛里可以读出悔恨、畏惧和焦急,却没有动弹
或是出声,显然她是在不知觉间被云夜枭点了穴道,红月的武功其实大半得自他
的亲传,云夜枭也是趁她心神不安的时候偷袭方才一招得手,实属侥幸。

  冷沧海凝望了红月片刻,脸上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转过身盯着
正自得意的云夜枭,深吸了口气,脸色奇迹般恢复平静,盯视了云夜枭半晌,摇
摇头讥讽道:“得意不可忘形,云夜枭,看来你是压抑太久了。只是红月如何会
与你合谋?到底你用什么手段打动她的?”

  “简单,痴情女子负心汉,可怜的红月,我只是骗她说假扮明月来打消你对
明月的最后一丝幻想,这样你心里就将永远只爱她一个人!可笑啊可笑,冷沧海
你如此寡情薄幸,而红月居然仍对你痴心不悔,实在是愚蠢得可笑!不过若非如
此,我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说服红月帮我演这场戏呢!”

  冷沧海怒道:“养虎为患,古语诚不欺我。原来你一直潜伏在我身旁,密谋
对付我,只是冷某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这位鬼医,竟然令你如此恨我入骨,
非置我于死地?”

  “嘿嘿,非是你冷沧海贵人多忘事,鬼医自然与你无怨,但云某还有个身份
相信你不会忘却!”说到这里,云夜枭语音微顿,双手背后,在石室里来回踱了
几个方步,方傲然挺胸吟道:“‘倘徉花间任逍遥,群芳献艳独品香’,十六年
前缘仅一面的‘品花公子’秋夜语,阁下可还有印象?”

  “什么?你——你是秋夜语?不,不可能!秋夜语化成灰我都认得……”冷
沧海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云夜枭几眼,实在感觉难以置信。

  十六年前秋夜语江湖人称“品花公子”,何等风流潇洒,英姿焕发,而自己
十年前见到云夜枭时,他已经是现在这副爹不亲娘不疼的鬼模样了,以自己在易
容术方面的造诣,可以确定他没有经过易容或者带有人皮面具,短短六年,怎么
会使容貌改变苍老得如此巨大?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冷沧海你这无情之人,又如何懂得情
之为物,可以使人生死两忘,更何况是区区外在皮相!而且你我仇深似海,我日
日夜夜都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今日眼见得大仇得报,真是苍天有眼啊!”秋
夜语似乎看穿了冷沧海心中的疑虑,一语道破。

  冷沧海闻言心下一沉,心想:“这秋夜语心计如此深沉,竟然一直处心积虑
隐藏在自己身边长达十年之久,而且还成功骗得自己的信任,可笑自己竟引之为
心腹,连这毕生最绝密的事情也让他参与,虽然也曾想过事后将其杀之灭口,但
毕竟是不够干净利落,否则哪至于落得此刻这步田地?只是没想到这秋夜语下毒
的本领如此高明,以自己接近大乘的‘九转玄功’在无心之下仍不免着了他的道
儿。”

  秋夜语看着冷沧海悔恨不已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不过他并不就此满足,
埋藏了十六年的恨使得他对冷沧海也是恨之入骨,他不但想要冷沧海的命,更想
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折磨他,非要他觉得生不如死才最好。这并不难,也不太费
事,因为他心中还有个与仇恨同时埋藏了十六年的秘密,一个足以令冷沧海精神
崩溃至万劫不复的惊天秘密!

  眼见得毕生难忘的仇敌就在眼前,自己非但无能为力,反而命悬他手,想及
此处,冷沧海恨恨地盯了秋夜语一眼,实在怨愤难消,不过令秋夜语捉摸不透的
是,冷沧海嘴角奇怪地溢出一丝冷笑,并没多作言语,却自有一股凛人的杀气。

  秋夜语在冷沧海手下做事多年,虽然一直心怀鬼胎,且此时知道冷沧海已手
无缚鸡之力,但仍自问无法看透他,且平素积威犹存,此刻不禁为冷沧海不怒自
危的神色所慑,下意识地退后半步,及至醒悟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反笑道:
“好精彩,冷沧海你果然不愧是执当今武林牛耳的一代人杰,在这种情形下仍欲
作威作福,只是秋某此时再也不是任你呼来喝去的鬼医哩!而且,如果你听了秋
某接下来的话,还能这样镇定,秋某才叫佩服你哩!”

  冷沧海闻言心中一动,脑海里隐隐捕捉到什么,但他不敢细想,冷然瞥了秋
夜语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旧一言不发。

  秋夜语胸有成竹,并不计较冷沧海的无动于衷,只是阴阴地干笑两声,拉长
声音缓缓道:“冷清霜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居然强奸
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哈哈,老天有眼啊,冷沧海你恶贯满盈,当有此报!”

  冷沧海不屑地看了秋夜语一眼,讥道:“秋夜语,你以为冷某是三岁孩童,
岂会如此轻易上当?当年明月是离开冷某后近两年之后才被冷某手下找到,当时
明月抱着尚未满月的清霜,虽然明月当时被我手下误伤至丧失神智,但用点脑子
就该知道,清霜并非我冷沧海的女儿,而是明月和你秋夜语偷奸所生的孽种!”

  秋夜语满头白发无风自动,仰天桀桀阴笑道:“冷沧海,这就是老天给你的
惩罚,你强暴了自己亲生妹妹,乱伦悖行,却未曾想到明月腹中的胎儿并非如平
常所言的怀胎十月,而足足堕后近一年的时间,费尽周折艰辛才把清霜生下。只
可惜当日秋某为了弥补明月产后身子虚弱,上苦离山向我师傅‘鬼医’求药,方
才铸成大错,让明月惨遭你爪牙的毒手,昏迷十六年,冷沧海,秋某好恨啊!”

  冷沧海闻言心中隐隐有些信了,他也曾听闻同姓同枝通婚生出的儿女皆是怪
胎之事,虽然秋夜语所言之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清霜真是他和明月所生,
他又怎会任自己亲生女儿被仇人夺去处子贞洁之身,顿时心中已信了大半,口中
仍有几分惊疑不信地问道:“明月和你私奔近两年,你又如何肯定她怀的不是你
的骨肉?”

  秋夜语冷冷一笑,语带悲怅道:“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哪里能够想到,明
月虽和我一起逃离出你的魔爪,但和秋某并未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秋某视明月
如人间仙子,非经她首肯,秋某决没有沾过她一根发丝,明月也曾经答应秋某,
待清霜出生后,认秋某为父,秋某碍于明月所请,自然无法推却,却不曾想……
哈哈,冷沧海,秋某语尽于此,你纵然不信,于秋某何干?”

  冷沧海当即心乱如麻,秋夜语说得活灵活现,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并
无多大欺骗自己的必要。难道清霜真的是自己和明月的亲生女儿,自己竟然真的
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哇!——”冷沧海一时心火交攻,压抑不住吐出一口
鲜血,颓然无力跌坐在地。

  秋夜语见此情形,当真是志得意满,心头一阵畅快,哈哈狂笑不绝于口,震
得整个石室一阵嗡然。

  冷沧海目睹秋夜语如此得意,心头反而奇迹般镇定下来,无论事情如何,自
己绝不能让此獠轻易得逞,如此痛快。再加上方才一口闷血吐出后,早已麻痹堵
塞的经脉竟然有些舒活,当即闭目不言,暗自默运全身真气。

  虽然全身已中了秋夜语的绝毒“蚀骨损心散”,但他的功力已达先天之境,
所练内功更是道家极品正宗,只要给予一线喘息之机,必然能将毒素逼出体外。
至于秋夜语是否会留给他足够的时间驱毒疗伤,此时自然也无法顾及了。

  转眼间,冷沧海的头顶“百汇”穴已是聚气成柱,并且开始旋转环绕,更出
奇的是气柱每旋转环绕一周便增加一股,而且颜色各异,片刻间已是凝成五股气
柱,仍不见停顿,持续旋转,还有愈增愈多的趋势。

  秋夜语一看不妙,惊怒道:“不好!是‘九转玄功’!冷沧海,你果然是当
代武林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连数百年来从来无人练成的‘九转玄功’这类绝世奇
功也被你学得并且修成,可惜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功成九转,实在是可惜了——”
说话间,身形弹地而起,带起一股急旋气流,双掌注满内劲,由上而下,直飞向
冷沧海头上。

  冷沧海却是视如不见,及至双掌临前,索性闭目不看,只在眼角闪现一丝奇
异的笑意。

  秋夜语见冷沧海不闪不避,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以他对冷沧海的了解,
深知冷沧海并非甘于束手待毙的人,心中不由狐疑,手掌攻势不变,劲道却暗自
撤回五成以防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沧海若垂死反击,纵使在这般情形下,
恐怕也绝非易与。

  “砰——”秋夜语双掌一击而中,直接印在冷沧海胸口,冷沧海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也被震得向后飞退,落到仍自被方才情势急剧变化弄得
呆愣的红月身前,肩靠着红月的香怀,勉力维持盘坐运功的姿势。

  秋夜语一掌奏功,方放下心来,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把冷沧海看得太高了,
撇了撇嘴角,得意地笑道:“冷沧海,想不到此刻你仍不忘风流快活,还要赖在
女人的怀抱里啊!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云某就成全你一回!咦?不
好!——”说话间,眼角瞥见冷沧海头顶的气柱已经迅速转为七旋,心中惊惧,
再顾不得贪图口舌便宜,双掌凝足功力,打定主意要立刻将冷沧海毙命于掌下!

  秋夜语双掌卷起的掌风吹刮着冷沧海的脸颊,冷沧海心中轻叹一声,原本冒
着生命之危,硬受秋夜语一击,强行借取他部分功力,如今功力是借到部分,勉
强使得“九转玄功”功成七转,但自己的内腑也同时受创,这还是秋夜语受他所
惑,中途撤去一半功力,否则以秋夜语数十年练就的功力岂是轻易可以借得,尤
其在这等情形之下。

  现在自己全副功力都集中到催动“九转玄功”趋毒疗伤,面对秋夜语来势汹
汹的双掌,实在无力招架,只得闭目苦笑,坐以待毙,只恨没有手刃恶贼,怨苍
天不仁。

  又是“砰!——”的一声,冷沧海感觉到脸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雨水洒落,
一具柔软的躯体倚靠入怀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五脏震裂,心脉移位的迹象。

  忍不住睁目而视,入目只见红月如花的俏脸,清冷依旧,只是不复平时烟视
魅行的风姿,苍白的脸颊上点缀着些许病态的嫣红,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显然方
才是红月代他承受了秋夜语势在必得的一击,方才使得他暂时逃过一劫,但红月
以纤纤弱质之躯,受秋夜语如此重创,却已是香消玉陨。

  冷沧海紧搂着红月仍自柔软带有余温的娇躯,望着红月嘴角上一丝安详满足
的微笑,心中一阵迷茫。他从来就没爱过红月,一直都把她当作明月的替代品,
可是此刻伊人安详地死在自己怀里,竟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刹那间,有恨不得
以身代之的感觉。

  秋夜语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爱明月,对明月是一见倾心,当初毫不犹豫背
负着对朋友不义的罪名,瞒着冷沧海答应明月带她远走高飞的要求,甚至不计较
她腹中早已怀有别人的孩子(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冷沧海的孽种,而明月竟然是被
自己亲生兄长迫奸,这也更促使他坚定了密谋报复冷沧海的决心)。

  除了明月,天底下任何女子都没有放在眼里,即使是容貌酷似明月的红月也
丝毫不能引起他半分兴趣,此番骗得红月合谋进行今晚的行动,当然他隐瞒了大
部分实情和图谋,纯粹只是利用而已。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红月,居然可以自己冲开穴道,在关键时刻救了冷
沧海一命,情之为物,力能大于斯?红月对冷沧海如此痴情,以身代死固然令他
意外,但更令他惊怒的却是经这一耽搁,冷沧海头顶的气旋已经转成八转,眼看
就要大功告成,要真让冷沧海回复过来那还了得?一愣之后,秋夜语气也顾不得
喘一口,再次凝聚全身功力向冷沧海作最后一击!

  冷沧海却只是苦笑,没想到自己原来真是个多情种子,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心
早在十六年前那个明月夜给了一个叫明月的女子,可是今晚当红月倒在自己怀里
香消玉殒的刹那,他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无情,爱过方知情
重,失去才懂珍惜,一切为时已晚,恨海难填,冷沧海再一次深刻体会到十六年
前那种痛失所爱的悲愤与无力感。

  此刻,面对着秋夜语来势汹汹的必杀绝招,眼角的余光留意到那原本自己最
心爱的女子——冷明月仍然沉睡,清冷的面容依旧止水无波,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来,而这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哀莫大于心死!冷沧海无由地心中升起一股解脱
感,轻轻地将怀中的红月放下,让她躺倒在自己的身侧,不让她的躯体再受到秋
夜语掌风的波及。

  忽然间,好想就这样死在秋夜语的手下,死于红月身旁,死于自己最心爱的
女子眼前,也许于他弥留之际,上天才会赐予他冷沧海一滴红泪情伤或是一丝巧
笑嫣然?寂寞幽深的密室,虽然烛影摇红,纱灯送暖,可是依然好冷、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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缡??昵埃?怯行怯性碌囊雇怼??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冷沧海鼻间依稀盈满阵阵幽香,叮叮当
当的悠扬悦耳金饰撞击声,混合着潺潺秦淮流水,悠扬清雅的萧声,已把他的心
儿也碰碎了。明月横箫玉立风中,在水一方,盈盈娇态,弱不胜衣,已令他忘情
失性、心迷神醉。忍不住轻握住明月的纤手柔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明
月可知沧海已觉此生无憾?”伊人垂首无言,只是婉转浅笑,偎依入怀。

  青丝随风舞,芬芳悠然袭。冷沧海紧拥明月,亲吻伊人晶莹的耳垂,轻声低
吟:“沧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今昔月明,怀揽明月,碧草如丝,夜寒凝露,
小桥流水,玉人吹萧,容颜皎洁,丽若清霜。明月啊,我们的孩儿,无论男女,
皆名清霜,如此可好?”伊人依然无言,依然垂首,依旧偎依,香软的娇躯在微
寒的夜风中轻轻抖颤,一阵阵荡漾着他的心。夜凉了,是吧?

  怀中的娇躯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寒风过后,风中有泪水滴落,飞溅滑过他
的额头、眼眸、脸庞还有唇角。是泪水吧?有点咸,有点热,可是怎么还有些粘
腻,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住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眼前一片黑暗,就连心底也觉漆黑
彻底,仿如坠入无底深渊。怀中的躯体也似乎逐渐变硬、变冷,硬得压在他胸口
沉甸甸的,冷得流过他心田的血液都要开始冰冻起来。

  好冷好黑的夜啊!耳旁依稀传来明月轻吟着自己赠她的定情诗:“沧海掬明
月,冷露凝清霜”,还有逐渐飘离远逝的身影……

  “不,不要!——”冷沧海挣扎着,费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目却是明月
那张自己一直梦绕魂牵的清冷容颜,依然是那样的浅笑、那样的娇柔、那样的偎
依,只是眼角有泪、樱唇滴血,星眸紧闭宛如一朵含笑开谢的睡莲……

  秋夜语呆呆地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再用充满置疑不信的目光望着倒在
冷沧海怀里的女子,竟然是因冷沧海而昏迷沉睡了十六年,险些玉殒香消直至今
夜方始苏醒的冷明月。最后关头,明月居然恢复了行动能力,并且用自己脆弱的
身体挡在冷沧海身前,牺牲自己的性命来维护她十六年来一直憎恨的男子,那扰
乱伦常夺取自己亲生妹妹甚至亲生女儿贞洁的男子。

  一阵强烈的悔恨充斥着秋夜语的心田,是他太得意忘形了,原本照他估算,
明月服药后确实应该在子时醒来,只是自己在药物里多加了些熟睡安眠的药物,
想延缓两个时辰,这样明月醒来时,一切事情都已经结束,他们又可以重新一起
幸福的生活!

  他其实知道:在明月的心中,仍然深爱着冷沧海,否则当初就不会坚持留下
肚子里的孩子,一方面她心里对和亲生哥哥乱伦有着极强的罪恶感,方才要忍心
离开冷沧海,另一方面又对冷沧海念念不忘,要借着自己的名义生下冷清霜……
当初她选择和自己私奔,也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同时他也绝不想让明月知道自己也有份参与冷沧海迷奸冷清霜的事情,甚至
根本就不想让她知道冷清霜还依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如今可能是明月昏睡了十
六年,期间不知道服用过多少药物,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阴差阳错下,在最不
该的时刻提早醒来。

  一着错,满盘皆输。秋夜语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踉跄着退后数步,口
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颓然坐倒在地上,挫败地喃喃道:“明月啊,明月,这
个时候,你还是抛弃了我秋夜语而选择冷沧海……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
们最终都选择了冷沧海?需知道最早对不起你们的就是他啊!红月只是被他视作
玩物,而明月你,先是被他强行占有,而后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样的
衣冠禽兽……为什么你们最终还是要向着他?而我秋夜语,一生只爱一个女子,
一生也只为她而活,却最终亲手重创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苍天何其不公?秋某此
生何幸?”

  他之前还在嘲笑红月的一厢情愿,却不知自己更加不堪,无论在哪一方面都
彻底输给了冷沧海。爱的极端就是恨,而恨的尽头仍是爱的缘由。一直对冷沧海
爱恨纠缠的明月最终仍义无返顾地选择了爱,并用自己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的宝贵
生命来证明,而这行动,也同时扼杀了秋夜语最后一丝希望,他的感情,还有生
命。

  极度的悲愤和失落令秋夜语有些歇斯底里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冷沧海头顶汇
聚的气旋已经开始环绕成九柱,正是“九转玄功”运行至圆满境地的征兆,仍然
视若未睹般,既不思再次作最后可能徒劳的挣扎,也没有丝毫逃遁的意向,只是
呆愣愣地望着躺倒在冷沧海怀中的明月,喃喃不休。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秋夜语醒过神来时,地上的红月,明月以及冷清霜都
不见了踪影,唯一看到的只有冷沧海那双凄厉而噬血的眼神,似乎还隐隐带着一
丝笑意,有些空洞,有些落寞,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

           ************

  此时,密室外,晨曦轻吐,天色已经微明。无双府的一干家丁属下以及前来
谒见参拜、庆贺武林公主芳辰华诞的武林群雄,已经闻声赶来,却因盟主曾经颁
下禁令:没有他的亲令,任何试图接近或者闯入沧海庭者,杀无赦!如今里面虽
然有声响传出,显是有事情发生,但以盟主的盖世武功,想必能自行解决,因此
一干人等,也只能伫立守候在外,不敢擅入。

  正焦急等待,议论纷纭间,沧海庭内一声巨响传来,顿时地动山摇,曾经获
准进入沧海庭者心知这是沧海庭内密室的镇龙石关闭的结果,心下诧异这镇龙石
重逾千斤,一放难启,平时密室的门都只是开启关闭活动门,如今镇龙石一旦放
下,密室恐怕永难开启。盟主这又是何意呢?须知这镇龙石的机关位置只有盟主
一人知晓,而且只能在里面关闭,却无法从内部开启。

  又等了半晌,沧海庭仍不见有人影走出,心急之下,众人也顾不了那么多,
一窝蜂地抢入沧海庭,入目只见沧海庭内空无一人,位于假山花园处的密室大门
前竖立着一块巨石,正是那块平时仅作观赏用的镇龙石。

  众人呆立半晌、无所适丛之际,隔着厚重的石门传来一声尖厉的长啸,啸声
似悲似喜,经久不歇,众人顿时欢呼沸腾,那正是他们所衷心敬慕的盟主所发出
的,功力深厚者还从那啸声中隐隐听出其中夹杂着一句似谒非诗的话:“沧海掬
明月,冷露凝清霜!”之后便杳无声息。

  在场众人无不愣然,整个庭院哑无声息,肯定他们敬慕的盟主正关在密室里
面,不由悉数跪在密室门前,直至夜幕。尽管无双府的家丁属下们一再相劝,在
场群豪却无人愿归去,他们就在无双府待客厅成群住下,立誓坚决地守候在此,
以恭迎他们“侠义无双”的盟主从密室内安然走出。

  又数月,飘渺峰,无双府内持续聚满了闻讯而来的武林群雄、江湖豪客,其
中甚至包括各大小门派的掌门、帮主,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

  据闻密室内偶尔会传出声响,人们预测盟主定然是在闭关修炼某种神功,为
免俗事打扰,方才自锁于密室绝境之内,假以时日,他老人家神功大成,必将破
关而出,重掌武林、君临江湖!因此他们也就打消了齐心合力、粉碎镇龙石的念
头,只需静候在外,恭迎盟主归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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