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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黄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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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 (六)赤木广行篇

                (上)

  密室。

  几支燃烧的红烛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着一对成熟诱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绳捆住两人的双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条结实的长腿被左右分开,
由脚踝处互相被绑在一起,布满捆痕的双乳互相挤压着,交迭成淫糜的形状,让
人光是看着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巨型双头阳具深深插入女体内,发出残忍而恐怖
的嘶吼,激烈地蹂躏着红肿不堪的肉洞。

  二十四岁的孪生尤物拥有相同线条、相同色泽的丰乳与隆臀,连恼人的呻吟
声,甚至扭腰时的下流模样都完全相同。嘴角流泄着唾液,眼神散乱而迷惘,俏
丽的脸上分不出欢乐或痛苦,构成地狱才能欣赏到的妖魅风景。

  左右环绕的立体声音响,赤木悠闲地聆听着淫邪的交响曲,并且将电动阳具
的控制钮调整到最强。长达数个小时的享乐,他眼神中的凶性稍减,掠食的原始
欲望随着填饱美肉之后逐渐消散,当不知是姊姊,还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过去
时,他终于离开了密室。

  二楼的卧室。

  赤木来在书桌前,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凝重,打开上锁的抽屉,小心翼翼地
取出一个深红色的绒布包。

  布包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相片……

  相片里是一个美丽妇人的独照,身穿传统的和服,端正地跪坐着,美艳无瑕
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微笑,充满高雅雍容的气质。

  然而泛黄的照片尺寸明显少了一半,由边框可以推测出是经过修剪的结果,
妇人的右手似乎挽着什么人,当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乌黄的门牙紧紧咬着,赤木专注凝视着破旧的照片……

    ***    ***    ***    ***  

  天空飘着雪花,大地宛如铺上一层银白色的绒毯。

  黑色的豪华房车默默停在山脚下,身穿礼服的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只见到
车内坐者一位穿着和服美丽的贵妇。

  典雅的五官彷佛绘画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无邪的气息,微翘
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樱花,脸颊滑腻的肌肤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
发向上挽起,斜插着精致的发钗,替容貌稚气的美妇增添一番成熟的韵味。

  和服的质地非常华贵精致,纹饰用色却非常秀气朴素,丝毫没有俗艳奢靡的
感觉,绕着灰色毛皮的长围巾,连颈子都看不见,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让男人更想
窥探当中的奥秘。

  几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纤腰围着米白色的腰带,其上下呈现完美柔顺的曲线,
无论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紧紧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风情,尤其在傲人
的美貌与身材之外,她浑身还散发一种高雅脱俗的贵族气质。

  —─赤木雪乃。赤木集团的继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积财富超过三代的赤木家是打个喷嚏都足以震动金融界的大财阀,赤木裕
司则是采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拥有良好的教养与惊人的美貌,从小
接受严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后立刻嫁入赤木家。理所当然,这段门当户对的姻缘
同时兼具着商业的意义。

  司机搀扶着妇人走出车外。

  雪乃调皮地踩着脚下堆积的白雪,温柔地说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话
想对父亲大人说……」她微笑地拒绝了司机随行的建议,独自走上山间蜿蜒的小
路。

  平日总是足不出门,为早年病逝的父亲扫墓是贵妇人少数外出的机会,最近
丈夫出国商谈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对她十
分疼爱,丈夫严厉的个性时常让雪乃胆战心惊,深怕何时惹了丈夫生气,之前扫
墓时也无法尽性,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着镶满钻石的金表,连带着她的心
情都一同紧张起来了。

  墓碑前摆着新鲜的花朵,跪拜在地的雪乃眼眶不禁有些许湿润。

  周围的景致十分迷人,虽然仅是浅浅的山坡,由上而下俯望的层层起伏,比
起高楼上瞭望的夜色截然不同,苍茫的大地一片朦胧,透亮的雪花结晶攀满原本
寂寞的树梢。

  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收拾起释放的情绪,她心情也平静起来。雪乃呼了几口
热气,温暖稍微僵硬的双手,正打算离开。

  突然间,原本无人的寂静郊外,突然冒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破烂的流浪汉身形瘦小,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破旧不
堪的外套几乎脏污成黑色,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距离十公尺外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淑,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着鼻子的雪
乃只想要赶快远离男人的视线。

  面对雪乃加速的步伐,流浪汉却是不断地逼近,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
没有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沈的吠吼。终于,男人朴向纤
弱的身躯,强压在女体上。

  近距离来看,丑陋的脸孔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塌陷的大鼻子如小丑般可笑,
夸张的大嘴露出了满是污垢的门牙,不知该用恶心,还是恐怖来形容。

  可是,丑恶外貌带来的冲击很快被实质的侵犯所取代。此时,雪乃心中的些
微的嫌恶之感才真正转变成了恐惧……

  比起丈夫单调却轻柔的抚弄,无礼兽爪揉捏女体的动作显得粗暴而着急,没
有修剪过的指甲有如凶器一般,刺伤雪乃娇贵的身躯,实际上,对心灵造成更大
的打击,尊贵羞人的身躯被如此低贱的男人碰触,强烈的耻辱感烧红了雪白的脸
颊,贵妇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别摸啊,快点放开我!」昂贵的和服领口被扯开,胸口用白布缠绕着一圈
又一圈,天空降下的飘雪落在高耸的峰沟之间,逐渐融化成雪水。

  对自己特别丰硕的身体,雪乃从小就感到异常地羞耻,总是病态地用压抑的
方式,隐藏自己傲人的美乳。

  「请放了我,我给你钱好吗?」

  对钱包根本不屑一顾,不,或许男人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女体以外,强烈
的欲望由布满血丝的双眼当中表露无遗。

  用力撕开了碍事的束缚后,原本就相当优美的曲线一经释放,不可思议丰满
的双峰跃了出来,浑圆的白桃挺茁饱满,粉红色的果蒂随之摇曳震荡着。男人紧
握住绷跳的肉桃,粗鲁地搓揉着,变形的乳球几乎被榨出汁来了。

  雪乃的身子像是燃烧一般,意识到现实状况的贵妇以洁白的玉齿抵住湿软的
香舌,正准备狠很地咬下去,保存赤木家的尊严,没想到从乳尖传来一股电流般
的刺激,不由得让她松口。

  「喔!」

  肮脏的流浪汉正含着高贵的乳峰的顶端,与其说是含,不如称为舔、吸与咬
的混合,以各种方式同时满足着饥渴已久的食欲与性欲,锐齿毫不留情地陷入白
嫩的乳肉中,交错的牙印、恶心的口水玷污了无瑕的双乳。

  邪恶的侵犯却勾起了贵妇埋藏心底的另一种感觉……

  每个寂寞的夜晚,独自躺在构不着边的豪华大床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觉由胸
口开始蔓延,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厌恶的
感觉,笨拙纯真的雪乃,不敢抚摸自己美丽饱满的身躯,只是把羽毛被子盖的更
紧,夹住修长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如今令她厌恶的感觉强烈千、百倍以上,只是与情绪上的反感与羞耻不符,
身体竟然偷偷浮现奇妙的快慰,不,那引人无法自拔的快感随着反感与羞耻的遽
增,变的更为剧烈。雪乃逐渐沦落为快感的奴隶……

  破裂的和服渐渐滑落,晶莹温热的女体一吋一吋暴露在空气中,原本雪白透
明的肌肤因为男人肮脏的侮辱,沾上乌黑的污渍,幽雅的体香混和着垃圾腐败的
臭气,别于高雅纯洁的堕落媚态反而令人陶醉。

  「不能看……那里……不……」

  双手缠绕着腰带而动弹不得,雪乃被迫抬起丰腴的大腿,大胆暴露出哀羞的
秘处。和服底下单薄的遮掩几乎不设防备,细长的粉色肉裂正因为分开超过九十
度的双腿,逐渐揭开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花瓣呈现优美的形状,樱色的黏膜上
闪烁着黏稠的光泽。

  臀部整个高举的贵妇呈现无比难堪的姿势,男人一面拍打结实的肉丘,粗鲁
的手指搅拌着肉洞,大量黏稠的汁液流出,牵连出几道银丝,下半身浓密秀丽的
毛发都沾满了淫乱的象征。

  「别摸啊,好痒……救命啊……」雪乃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企图闪避
羞耻的凌辱刑,晃动的美臀无比淫猥,分不清是要闪躲,或是在迎合。

  丑恶的鼻头不停抽动,整张丑脸贴上了雪乃的腹部,贪婪的舌头直接舔舐着
喷泉洒出的淫蜜,贵妇的股间发出模糊而淫秽的声响。猥亵的流浪汉直接舔弄最
敏感的肉核,红肿的肉珠比雪乃项链上的珍珠更加浑圆。

  在意识朦胧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雪乃的身体,但是根本来不及庆幸,更残
酷的事实却接踵而来……

  在结婚之夜落红的雪乃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纯真,从来没看过丈夫以外的男
性生殖器。如今眼前冒着热气的肉柱骄傲地耸立,几乎比保特瓶还要粗大,棒身
的紫黑色不知是污垢,还是淫秽的原色,蚯蚓般扭曲的肉筋让肉棒更加恶心。

  「不行!不……不行!」

  无视她的哀鸣,龟头摩擦着狭窄的洞口,滚烫的肉棒慢慢侵入娇贵的蜜洞,
后悔没有坚持寻死的念头,此时雪乃已经陷入无法回头的凌辱地狱中。

  「呜……呜……」雪乃哭叫道:「不要进来,快点拔出……啊……啊……」

  粗大的棒身撑满湿热的秘径,从前未曾被碰触的嫩肉全都绷得紧紧的,而且
恐怖的肉棒竟然还在不断膨胀,刺激着敏感的女体。

  「喔喔喔,那里要坏掉了……」异于贵妇抗拒的姿态,柔嫩的秘肉紧紧缠住
卑贱肮脏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拥着情人一般,崎岖不平的极品蜜穴认真吸吮着肉
棒,不顾主人的感受,径自享受着融化的快感。

  然而才进入一半的肉棒还没开始抽动呢……

  「噗哧、噗哧」肉棒来回抽插着,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肉体激烈的
碰撞着,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雪乃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诱人
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原本以为性交就是在深夜里,关上灯光,任由男人抚弄,然后张开双腿迎接
插入的简单行为,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觉。

  肉棒打桩机般抽插着,深红色的肉瓣从中翻开,像是绽放的蔷薇,被贯穿的
错觉无比强烈,半昏迷状态的美妇任由流浪汉亲吻她的高贵的小嘴,逆流而来的
口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肉棒用力插入更深处时,雪乃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黏
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主动索求着舌吻纠缠。

  污秽野兽的性欲似乎无穷无尽,不停插着蜜穴,猛烈抽送的肉柱不知道疲劳
为何物,撞击着灵魂深处,彻底让女体屈服。

  绑住双手的腰带早已松开了,恢复自由的双手竟然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依偎
在对方怀里,修长的玉腿夹着不停摆动的雄腰,随着激烈的抽插舞动着浑圆的美
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脸孔变的恍惚,痉挛的女体发出淫乱的呻吟。

  就在欲望扩张到极限的时候,男人的丑脸不停抽搐,朝尊贵的子宫内灌入堆
积已久的种子。

  「喔……好多……一直跑进来……喔……喔……」不可思议的量彷佛是仅为
了繁衍的低劣野兽……

  不断摇晃的美人忍不住高声哀嚎着,真正的原因是来自体内射精带来的耻辱
烙痕,还是为了即将停止的奸淫快感,恐怕连雪乃自己都不知道。

  淫糜的接合部位溢出浓白的黏液,因为泵浦般的抽动,溅洒在四处,身陷射
精地狱中的高雅贵妇第三度迎接剧烈的高潮……

    ***    ***    ***    *** 

  裕司抱着久违的妻子,磨蹭着美丽的胴体。分离带来的刺激,沸腾了夫妻间
的情欲,抚弄显得特别热烈。

  雪乃迎接丈夫的肉棒缓缓进入,但是那细小的东西不过稍微搔弄一下表面,
不到几分钟,立即在体内萎缩……

  当裕司沉沉睡去时,美妻体内点燃的火团并未熄灭。

  从前的甘之如饴,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的难以忍受,另一个相同的夜晚,
雪乃咬着牙,抚摸着松开束缚的美乳,颤抖的手指慢慢朝下身挪动。

  比起单纯的空虚,被勾动却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失落,造成了更强烈的痛苦,
闭上双眼的贵妇像只牝犬般扭动着,脑海中浮现无比耻辱又无比欢悦的回忆。胜
过丈夫数倍的硬挺阴茎穿越记忆缓缓插入湿热的肉洞,实际在体内的细长手指努
力转动着,直到官能的快感淹没一切。

  这种转变说不上好坏,觉醒的需求虽然造成更大的遗憾与寂寞,无疑也带来
了从未有过的快慰,然而雪乃的身体除此之外,还发生了更残酷的变化:

  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可是闻到美食散发出的香气时,雪乃不但没有升起
食欲,反而感到一阵作呕……

  ……

  看完医院的诊断怀孕的报告书,裕司俊美的脸孔扭曲变形。

  「妳这不知耻的贱货!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愤怒的裕司狠很一巴掌打在粉
嫩的面颊上,大声怒骂道。

  「不是的……」不得已的情况下,雪乃只好坦白自己受辱的实情。

  并不奢望丈夫能够毫无保留的原谅,可是,未来所发生的一切,竟是雪乃当
初想象不到的情景……

    ***    ***    ***    *** 

  裕司把肉棒塞入雪乃的小嘴里……

  娇艳的红唇含着丑恶的肉棒,白到透明的脸颊上沾着龟头溢出的黏稠分泌,
纯洁明亮的眼眸里充满着独特的哀怨,绮丽而悲怜的模样却令人感到一种说不出
的淫邪意味。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表情冷漠的裕司淡淡说道:「大家都
为妳的怀孕感到高兴……」

  丈夫平静的态度下,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则显得异常激动,来回戳刺着雪乃
口腔里的软肉,于美丽的脸庞上构成淫糜的突兀。

  「妳被强奸的时候也是露出这种淫乱的表情吗?」

  沉默不语的雪乃低着头,默默侍奉着丈夫的肉棒,整齐华丽的和服打扮,胸
前却裸露着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与放浪的奇妙对比,雪乃将沾满唾液的肉棒夹
在柔软的双乳之间,努力地磨蹭着。

  裕司使劲拧着可爱的乳头,残酷地旋转着女体娇嫩敏感的所在,另一只手掌
捞起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泄恨似地揉捏着曾经是他最钟爱的美乳,受到刺激的蓓
蕾渐渐挺立了起来,宛如耀眼的红宝石。

  「上流人家的女儿会有这种淫乱的大奶子吗?」

  翻开和服的下摆,高耸的圆臀挺了起来,掰开充满弹性的肉丘,漆黑的密林
散发出原始森林的芬芳,黑白相间的秘谷格外让人兴奋。

  「还有这么淫荡的阴毛,比起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雪乃摇着丰满的屁股,像是娼妇般取悦丈夫,为了平息丈
夫的怒意,不断低声下气地道歉着。

  「贱人,倒底有几个人插过妳的贱穴?」裕司嘶吼着,拿起房间里华丽的象
牙摆饰,慢慢逼近妻子艳丽的肉洞。

  「求求您,人家现在有身孕了……」

  「哼!不知道哪来的杂种!」

  隆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怀孕的迹象,稍微丰腴的体态比起纤瘦时有不同的绮丽
美感,惹人爱怜的纯真气质增添了慈祥温柔的母性,成熟鼓胀的淫糜溪谷不仅激
发了雄性的肉欲,还有潜藏心底变态的破坏欲望。

  「孩子……是无……辜的……」

  象牙上华丽的雕纹摩擦着肉壁内侧难以接触的敏感嫩肉,冰凉坚硬的触感令
她难以适应,只是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原本还干枯的蜜洞,很快的湿润起来了,
哭泣的雪乃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淫妇,被插的那么舒服吗?真是下贱!」

  望着妻子充实又欢愉的表情,满脸狰狞裕司搓揉着发涨的肉棒,手中的淫具
加速戳弄,激射出的精液瞬间洒在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    ***    ***    *** 

  数个月之后。在市内私人医院里,雪乃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

  赤木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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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 (六)赤木广行篇

                (中)

  私立白金学园。

  市内超一流的贵族名校,除了高额的学费,还需缴交庞大的奉献金才能够入
学,而且金钱并不是唯一的门坎。在校生无一不是权贵人氏的子女,年纪轻轻就
拥有极高的地位与权势,眼底同样都流露着骄傲的光芒。

  当中有位少年却特别显眼……

  血统象征的是顶点中的顶点,无法记数的财富就算在白金学园内也鲜少有人
能与之相比;隆起如老人般的背脊与瘦小的身材,完全看不出青春的活力,由丑
恶的鼻子、细小可笑的眼睛组成的面容不知该用可笑,还是恐怖来形容。

  事实上,彷佛被恶鬼附身般却无人敢直视批评,金钱的光辉也掩盖不了少年
散发出的强大自信。

  —─赤木广行。

  虽然凭恃着显赫的家室,每日过着堕落生活的学生占有一定的数量,可是,
怀抱菁英意识,不愿输给庶民的优秀人物也不在少数,赤木则是领先阶层当中的
佼佼者。无论课业体育都相当优秀,专心思考时,不断抽搐的嘴唇露出自然泛黄
的门牙,高阶的数学难题则在咬牙同时被轻易解答出来,矮小的身材内出乎意料
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体能与运动技巧都相当卓越。

  这样的少年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位亲近的朋友,相反的,在心胸狭隘的蛮横学
生群中也没有树立任何敌人,彷佛是被完全孤立。

  尖锐而伤人的敏感自尊,略带神经质的情绪反应,让赤木排斥与他人交际,
自傲与自卑的一线之隔,混浊不清的血红眼眸中流露的不是单纯的寂寞或愤世嫉
俗。出类拔萃的成绩不光是依靠天赋,内心过度压抑造成的反作用力削尖了少年
的潜质,讽刺地是站在顶颠的少年没有更快乐,反而显得更为孤独……

    ***    ***    ***    *** 

  然而,当赤木一回到家中,浑身紧绷的警戒心立即松懈下来,但舒张开来的
脸孔不会让人感到自在,看起来反而更为丑恶。

  跪坐在和室里,一名贵妇悠闲的喝着热茶,气质典雅脱俗,举止温柔婉约,
对着返家的少年露出温柔的微笑。

  还来不及解开领带及外套,少年立即冲入了妇人的怀抱,「妈妈的身子好香
喔。」赤木以撒娇的语气说道。

  从表面来看,高贵的美人不过像是赤木的姊姊而已。细心保养的容貌青春焕
发,肌肤的弹性与光泽不输给少女,舞蹈与健身所锻炼出的结实曲线,平坦的小
腹不带一分多余的脂肪,高耸的双峰与隆臀丝毫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

  动人的美貌并不是驻足欣赏能够满足的,成熟妖艳的肉感像是讽刺贵妇外表
的天真无瑕,不断散发着勾动雄性本能的费洛蒙。

  「今天比较晚呢。」

  「嗯,快要考试,我留在学校念书。」

  赤木从背后环抱着母亲,毛茸茸的大手在温热柔软的腰腹间磨蹭着,下半身
正好抵住丰满的谷沟,瘦小却结实的少年压迫着棉花般柔软的胴体,单薄的衣物
抵挡不了爆发的热情,生理现象直接反应在母亲身上。

  已经进入青少年时期,少年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
求被宠爱的感觉。

  雪乃发热的脸庞变的晕红。

  少年的大脸埋入雪乃胸前,母子正面零距离的贴紧着,四肢自然地纠结在一
起,身体敏感的部位毫不保留地互相挤压。热烈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原本僵硬
的娇躯逐渐软化在浓稠的爱恋之下。

  「我……想吃妈妈……的奶……」

  「唉,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雪乃苦笑抱怨道。

  不合理的要求并没有惹恼洋溢着母爱的伟大母亲,稍微扭动闪避的丰乳像是
在闪避,又像是仅是害羞而已。

  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母亲温暖的胸膛顿时露出一丝空隙,儿子的鼻头、
面颊来回摩擦着陡峭的峰谷,嗅着芬芳的体香,颤抖的手托起抖动的硕乳,指头
慢慢陷入无瑕的白腻当中。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圆润的白桃彻底暴露出来,雪
乃感到异常的灼热包围着胸口,顶端像是要烧起来了。

  「轻……轻一点……痛啊。」不再分泌母乳的伟大象征被热烈地吸吮,连舌
头都同时狂乱地舔舐,像是努力地想要榨取出什么。樱色的乳尖在嘴里膨胀,硬
挺的惊人,顺着光滑饱满的圆弧,黏稠的唾液流过,母子脸上同时流露出满足的
表情。

  亲情之间的界线逐渐模糊,原本亲昵单纯的举动隐约流露出官能的欲求,不
知逾界的是儿子近乎病态的依恋,或是母亲无私奉献的溺爱。

  华丽的豪宅中,弥漫着莫名淫猥的气息……

    ***    ***    ***    *** 

  饭厅。

  长桌四面分别坐着一家三人,餐桌上的料理出乎意料地简单朴素。雪乃几乎
算是素食者,赤木裕司的喜好也不是表现在奢华的美食主义上。

  「广行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学年第一。」雪乃满脸微笑,帮丈夫的酒杯重新
倒满。

  「嗯。」裕司淡淡地回应着,一口喝干透明的纯酿。离家长达一个月,三天
后裕司预计将启程前往异国,继续进行下一个案子的竞标工作。

  餐桌上只有雪乃偶尔几句笑语,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严肃。少年沉默
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尽管遵守着标准的餐桌礼仪,却自然发出难听的声响,猥亵
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

  望着丑陋的儿子,父亲不禁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父子间视线交集的次数不过两、三次,赤木默默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严厉
的眼神,裕司则是冷冷转开头去,再度喝下嘴里的烈酒。

  午夜。

  比起晚餐时间的冷淡,赤木裕司眼神中的狂热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全身上
下赤裸着斜卧在塌塌米上,略显瘦弱的阴茎呈现紫红色,高高举起。

  美丽的妻子身上穿着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雪白无瑕
的肌肤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
双手,连结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
在女体最敏感处残忍地摩擦着。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
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右腿吊起超过九十
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玉腿随着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
般的舞姿配合赤裸的装扮,高雅的贵妇摆出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
美感。

  裕司拿着酒杯,欣赏美景,轻轻捞动手中的麻绳,噬咬着蜜穴的黑蛇立即残
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间,形成小池塘,黑色浓密海草显得更加恼人,裕司吸
着混合花蜜的烈酒,舌尖挑拨着敏感肉核,苍白的俊脸渐渐发红。

  「喔……喔……」被束缚成玩偶的奴隶美妻缓缓呻吟着,习惯捆绑的肉体阔
别一个月后,再度受到绳责的蹂躏,与内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涨的乳头与湿热
的肉洞都感到异常兴奋。

  在官能的觉醒与变态的调教下,豢养的欲望彷佛逐渐扩大变形的妖魅一般,
不,可以说原本单纯的妇人反而沦落为官能驾驭的牝犬。

  「这是外国人的尺寸,很惊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着出国带回来的珍贵土
产,大声笑道:「今晚会让妳高兴的睡不着。」

  颗粒状突起布满棍身,黑色橡胶制成的肉枪散发出邪恶的意味。雪乃不敢直
视恐怖的刑具,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惧,可是冷酷的丈夫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
把淫具插入女体。

  光是捆绑而已,蜜穴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敏感而妖艳的肉洞慢慢吞入拳头般
的棒端。淫具强行突入体内,结实的美腿挺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剧烈的
冲击力是纤弱的娇躯无法轻易承受。

  「亲爱的,实在太粗了,进不去啊。」

  「不认识男人的肉棒都插进去了,何况是根橡胶肉棒!」

  鞭打着充满肉感的隆臀,浅色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上下抖动的
巨乳同时被凶狠的掐捏,雪乃欢愉而痛苦的摆着纤腰,激烈的扭动牵引着淫具,
窄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残忍地撑开,却又一吋一吋被贪婪地吸入,形成不可思
议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体内的肉柱,瞬间未能自行阖上的肉壁烙印着整齐的颗
粒,像是深耕后湿濡肥美的田地,底层的嫩芽还缠在橡胶淫具上,翻扯出底层粉
红色绮丽的膣肉,宛如缤纷的万花镜。

  「连男人卑贱的种子都不放过,全都吸进肚子里吧?」

  「不是的……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快死了……」

  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液,散落的黑发抖动,雪乃梦呓般吶喊着几个无意义的
字句,邪恶的突起刺激着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痒感好像体内有蚂蚁在
爬动,强烈的快感释放,官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经,生理越是难受,脑
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一面宽阔的全身镜。

  高雅贵妇的称呼、娴淑美妻的称谓,从官能中彻底释放的娼性取代了种种头
衔,牝犬般淫乱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这次谈判的中野先生相当难缠,如果让他欣赏一下妳淫荡的模样,应该可
以轻易签下合约吧……」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软的臀丘里,使劲地搓揉,像是怕羞
似,微张的可爱菊蕾自行收缩着,但是,无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时,肛门却又忍不
住偷偷探开。

  「先表演雪乃最擅长的手淫,把妳傲人的身体给男人彻底观赏,包括下流的
屁眼和淫荡的大奶子……」裕司认真说道:「然后是口交与乳交,最后让中野肥
短的臭肉棒狠很肏妳的骚穴!」

  「不要!人家错了,请原谅我。」

  淫具狂捣着淫美的肉壶,看着妻子激烈的发情,丈夫同样处于兴奋状态,肉
棒插入雪乃的樱桃小嘴里,凶猛地反复插送着。视线完全集中在狂乱淫舞的雪白
女体上,原本俊朗威严的脸孔在镜面反射下竟然不知不觉变的扭曲狰狞。

  陷入淫悦的两人世界中,丝毫没有留意门外阵阵野兽般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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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 (六)赤木广行篇

                (下)

  宁静的午后。

  慵懒的阳光洒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闪过厚实的窗帘,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色
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幽雅的茶香,增添了一份闲适。

  眼前却是一幅美人与野兽极度不协调的画面。

  雪乃放下茶杯,儿子专注而热情的眼光望着她,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图。她不
自然地低下头,秀气的下颚几乎要碰到丰满的双峰,休闲随意的米色短毛衣在优
美曲线的修饰之下依然迷人美丽。

  赤木向母亲索吻。

  当雪乃在儿子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少年脸上流露出不满的表情。反
手抱住母亲的身体,强迫性地让嘴唇互相碰触,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
与母亲进行着情人般激烈的湿吻,唇舌间的弹动震撼了彼此的心灵,唾液交换的
过程则是无比香艳淫糜。

  雪乃不停喘气,高耸的乳峰激动地上下起伏,根本无法说话。

  「关于这次考试的奖励,我要摸妈妈的阴户!」

  「那是绝对不行的。」雪乃双颊红润,以坚定语气的拒绝道。

  「妈妈的奶子跟屁股都摸过好几次了……」赤木隔着外衣抚摸着上下隆起的
肉丘,手掌在充满质感的肉团上认真地画圆。

  稍微强硬的态度顿时软化下来,神情哀怨的雪乃小声说道:「如果……广行
只是用……看话。」

  不知道是因为儿子失望的表情,还是下半身悄悄传来火热的搔痒感,继双乳
与臀部之后,美丽的母亲再度妥协了……

  卧房。

  在儿子兴奋目光的注视之下,性感艳丽的雪乃平躺在大床上,撩起了方格长
裙,慢慢张开笔直的双腿。可是,下流的姿势还摆不到一分钟,感受到异常炙热
的巡视,丰腴的大腿却又忍不住闭了起来。

  「跟约定的不一样喔!」

  上下关系彷佛颠倒过来,雪乃连颈子都烧红了。丝质内裤精致的缕空设计让
原本应该隐藏的隆起清楚的浮现,鼓涨饱满的秘肉散发出浓厚的香味。

  梦中才会浮现的美景近在眼前,少年吞着口水,两眼发直,「把碍事的东西
都脱掉吧。」赤木解开裙子,丢在一旁。

  「不……不行……」手指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微凉的空气包围着逐渐失去
屏障的神秘地带,脑海一片空白的雪乃发出娇羞的哀嚎。

  「不是说光是看就没有关系吗?」不光是催促的口气,甚至强拉着母亲的玉
手,继续引导着乱伦的脱衣表演,然而饥渴的眼光集中在最羞人敏感的部位,专
注的模样彷佛要把狠很印在视网膜上,由白色蕾丝间露出的花唇立即要揭开神秘
的面纱了。

  「喔……喔……羞死了!」

  不光是羞耻而已,想象中天真的儿子只是对女体好奇而已,但是,在类似视
奸的淫邪气氛感染之下,雪乃的身体逐渐萌生微妙的变化。痉挛的双腿扭成歪曲
的状态,美丽的花瓣逐渐绽放开来,几滴露珠由鲜红的花房中渗出,湿润的模样
说不出的淫美。

  「不要看……妈妈丢脸的样子……」浮现的官能快感带来更强烈的耻辱感,
母亲的尊严与立场被儿子的无礼彻底践踏,可是,令人融化的羞耻竟然恶性循环
地造成更猛烈的愉悦,不断冲击着雪乃仅存的理智。然而,充满屈辱的女体解剖
尚未落幕……

  「妈妈答应让我看个清楚,现在我只是看到表面而已。」强硬的口吻不符合
孩子的身份,赤木命令说道:「最里面的部分都要让我看到才行!」

  「那种事……妈……妈做不到……」

  「那就让儿子动手了喔。」

  「不行!」

  颤抖的双手慢慢剥开粉嫩的肉唇,鲜嫩肉芽宛如活物般自行蠕动,淫糜的粉
红色组成极为妖魅的画面。

  「还要再拨开一点。」

  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对于儿子的命令居然身不由己地服从,雪乃弯曲着双
腿,像是展示般挺起羞人的部位。

  「……好美……这里就是妈妈的小阴唇吧。」

  闭着眼睛,不断哀鸣的母亲猛点着头。

  「那阴核在哪里呢?」赤木认真地问道:「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恼人的呻吟由母亲嘴里叫喊出来,湿润的眼眶溢满羞怯又哀怨的泪水,突出
的花核红肿成两倍大,灵巧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宝贵的核蒂,抽搐的肉洞彷佛正在
舞蹈一样。

  「好像珍珠一样闪亮……」

  由舌尖滴下来唾液连成一道丝线延伸到蜜穴中,虽然早已泛滥着花蜜,雪乃
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间微妙的不同,彷佛被儿子直接舔弄一般的错觉油然而
生,接续而来暴风雨般的唾液雨不停浇淋在肉核上,溅洒出更多的淫汁,渐渐倒
流进身体里面,风暴带来的泥泞造成更加湿黏糜烂的惨状。

  母子变成了69的难堪姿势。

  跨在儿子身上,雪乃的纤腰努力挺直,高举臀部已经超过三十分钟,大脸贴
近着自己的秘处,连鼻息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只要稍微放松,就会直接碰到儿
子的鼻梁。

  「妈妈的屁眼缩起来了。」赤木一面抚摸柔嫩的大腿,一面笑道。

  儿子语气中淫邪的意味让母亲感到无比羞耻,美腿也是自己允许儿子放肆的
范围,雪乃却没想到那么轻柔却固执的抚摸,竟然逐渐发酵成奇妙的滋味,接续
而来魔掌侵入臀侧,股丘被大力揉捏到变形,双腿间淫糜的美景也随之变化。

  此时,赤木轻轻地朝肉瓣上吹气。

  「好痒……别这样……快停止啊……」

  「妈妈只说不能碰,没说连吹气都不行。」

  快慢交错的吹抚,无形的吹息宛如实物玩弄着雪乃的蜜穴,在儿子无情的回
答之后,刚猛与轻柔的挑拨折磨持续了一整个小时,汗珠布满了丰腴而纤细的胴
体,在高低起伏的线条上滚动,理智与肉体同时在临界边缘,近乎崩溃的雪乃无
法在忍耐一秒钟。

  「啊啊啊!」终于流满蜜液的美肉崩塌在儿子嘴边,雪乃的脸颊靠在长裤下
鼓起的高塔旁边,眼角泄下第一滴泪珠。

  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秃鹰从天空中疾降,目标就是疲惫的娇躯,灵活邪恶的
舌头立即钻动入体内,狡猾的毒蛇在潮湿沼泽里滑动,厚实的大嘴含住饱满的肉
唇,尽情亲吻吸吮。

  「啧……啧,这是妈妈单方面违反约定的惩罚,啧……」赤木口齿模糊不清
地说道:「妈妈让我插进去吧?」

  「不行,那是禽兽一般的乱伦啊。」

  「不用假装了,妈妈其实也很想要了吧?」

  芬芳高雅的体香转变成浓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喷泉大量喷洒在儿子脸上,
不断扭动的女体弯成弓型,几乎要折断了。

  「和爸爸性交不能满足妈妈,就让儿子来代劳吧。」

  「呜……呜……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圣行为啊。」

  「骗人,那是变态的性虐待吧?可是,妈妈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最后还真的哭了吧?」语气说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轻松地说道:「没想到
妈妈居然会是喜欢变态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辞像针插入淌血的心头,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么淫秽
的事情,不,事实上自己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遭受亲生儿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间
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失神般昏眩了过去。

  虽然,残酷的现实丝毫没有改变……

  「饶了妈妈。」

  滚烫的龟头在肉裂上刮弄,碰触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
乳头镶嵌在乌黄的门牙之间,全裸的母亲被儿子压住,尽情的玩弄着。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着,珍珠般的泪珠不停落下,丧失身为母亲的衿持,背
德的刺激不断侵蚀仅存的一丝理性。肉壶中翻腾着美妙的快感,坚硬挺直的肉棍
搅弄着涌起的欲望,泪水模糊的视线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了。

  「插进来吧!尽量奸淫妈妈淫乱的身体!」美丽的母亲在各种的冲击之下,
无条件彻底投降……

  「不行,我不能做出乱伦的丑事,如果想要的话,请妈妈主动坐到肉棒上来
吧。」面露胜利笑容的赤木镇定地说道。

  啜泣的母亲默默坐到儿子身上,摇着细腰与丰满的肉臀,努力瞄准着。虽然
表面上态度坚定,但是少年几乎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一直咬着牙忍耐着,肉棒
膨胀到恐怖的程度,涨红的龟头好像一碰就会喷血。

  命运的时刻终于来临。

  少年不是无法理解遗传法则没有所谓的绝对,双亲俊秀的容貌从未等于任何
保证,但是对赤木来说,恶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种折磨,蔑视的眼光像剃刀划着
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经尽力忽视一些在校园内流传的不堪谣言……

  为了弥补这种空虚与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认同,可是,任何成
绩都无法吸引父亲的重视,诅咒般的残酷现实毫无改变。

  世界上重视他的永远只有美丽的母亲。

  如今,执着的爱恋逐渐扩大变质,成长后的生理反应让赤木除了心灵的寄托
外,还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样都行,妈妈输了。妈妈变成你的奴隶了……」

  「噗哧!」肉棒插入深处,在湿黏的花蜜润滑下,狠很顶着肉壶底端,毫无
阻碍的完成母子合体的禁忌仪式。

  「喔……喔……喔……」母子同时发出高声的尖叫。

  让珍爱的母亲成为属于他个人的宝物,这份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
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心中的狂喜几乎超越肉体的快慰。赤木抱着母亲疯狂抽插,
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闲下来,搓揉吸舔着饱满的女体,不管是瘀伤或是
吻痕,赤木积极地在母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可能让我亲吻美丽的唇,不可能让我摸柔
软的奶子,还让我插进宝贵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声嘶吼道。

  彷佛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赤木的肉棒,狭窄的肉膜摩擦着坚硬的肉
棍,产生异常甘美的快感。压抑囤积已久的欲望冲撞着湿热的蜜穴,欲望的火焰
不把一切燃烧殆尽前,绝对不会停熄。

  「啊……好粗……好舒服啊……广行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样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狱侵犯再一次扭曲雪
乃的命运,不,浓郁的血缘比单纯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强烈,雪乃几乎在瞬间就达
到了顶峰,然而持续不断的浪潮淹没一切,身心彻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种
快感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妈妈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响曲一直回荡不去……

    ***    ***    ***    *** 

  深夜。

  签约计划临时生变,万般无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产生的
怒气只有一个发泄的管道……

  踏入家门,原本应该跪在门前的佣人们全都不在,整间豪宅空荡荡的。无人
迎接远方归来的主人,压抑着满心的不悦,裕司默默来到卧房门口。

  房内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响。

  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纵使在电动阳具下连续泄身,透露出的
意味都没有如此淫猥,门后散发出近乎妖魅的气氛,裕司握着门把的手不禁微微
颤抖……

  「用力强奸妈妈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

  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挥洒在白皙的女体上,勾勒出绚丽的
图案,细腻而粗野的技巧充分发挥了绳的邪恶魅力,不但凸显出肉体的美感,还
表达出爱恋与狂虐之间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儿子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
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那种交娓姿势是无法由强迫造成的。

  事实上,任何睁着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来,高举的肉棒丝毫没有蠢动,
完全由女方来主动,而雪乃扭动纤腰的媚态没有半分不情愿,眼底洋溢着不该属
于母亲的热情。

  脸色发青的裕司望着乱伦的场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响声惊起了少年,赤木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想要直
视父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
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
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
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
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
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
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
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
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
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
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
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
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
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帐!」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
尖锐的犄角。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
力把他推开,剎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
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
司原本苍白的脸变的更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
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

  赤木咬着牙,整张脸扭曲变形,呆望着手中紧握在手里的凶器,渐渐地男人
停止了喘气,波浪般的双唇也趋于平静。

  「都是我害了你们,请原谅我这个带来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红
的刀锋,一下子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来不及阻止,母亲的身躯已经轻轻倒在他怀里,只见鲜血点缀着饱
满晶莹的胸膛,顺着高耸的曲线流泄着,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抱着母亲的尸体,赤木抚摸着依然高挺的美乳,毫无心跳反应的胸膛依旧弹
性过人。除了特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
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

  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
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插着
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
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    ***    ***    ***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
纸的头条新闻。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
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

  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面临继承的庞大利
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
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
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不含批判
、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数据,而不是为了左右主人
的判断。

  「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
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

  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
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
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
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
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

  两年半后。

  赤木广行的精神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

  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
出来,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
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
而颇具深意的眼神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

  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
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恶的猛犬迎
接他们。一样的宽敞的豪宅,但是,二阶堂对物质享受的兴致与格调远超过赤木
从前唤做父亲的男人。

  当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肉宴几乎每晚举行……

  有时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礼品,有时是依靠双手亲自捕捉的美味猎物;
充分释放天份与本性的赤木有时像一只被饲养的凶恶饿犬,有时却彷佛老者强力
的竞争对手,对于二阶堂的目的从不过问,只是纵情而固执地发泄着。

  或许,在单纯欲望面前本来就不该有其它无谓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继续放肆,不光是一份权利,更是一份义务。一旦悦乐降临的时
候,理所当然地所有事物都将失去意义……

    ***    ***    ***    ***

  「啊!」沈溺往事的赤木终于惊醒过来了。

  剧烈转动的刑具可不是简单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药,过度
的蹂躏之后,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沦落为何种惨状。

  (充血糜烂的肉壶恐怕不堪使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孪生美女仅剩下肛门与
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骂着。

  不光如此,在生理状态之外,对精神方面的影响同样严重,连续不停的高潮
像是过度呼吸一样,尚未确认体质的美女就这样彻底精神崩溃也不足为奇。妹妹
的个性比较好强,调教的时候还花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较坚
忍,不,假设包含潜在的被虐性都考虑进去的话,似乎很难对孪生美人的下场做
出准确的预测。

  心中的想法不断变动着,匆匆来到密室前,皱着眉头的赤木握紧住门把,虽
然脸上充满了惋惜懊悔,嘴角却不经流露出热切期待的笑容……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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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 (七)石原香织篇

  私立病院W。

  雄伟的白色建筑座落在市郊景观最优美的海岸边,整片透明的落地窗外是一
眼望不尽的蔚蓝大海,向阳映照着温暖而不刺眼的日光。

  并非以医疗手术为目的,而是以长期病患赡养为主,洁净宽敞的环境与明亮
的灯光不同于一般印象中的医院,反倒像是高级豪华的旅馆。

  远看像极了中世纪的城堡庄园,然而在一般庶民望之却步的贵族医院中,其
实还存在着权力与财富筑成的另一个高点……

  十三楼,VIP病房内。

  二阶堂焦躁地来回踱步。

  几项简单的检查项目居然要耗上半天的时间,每年都让沈不住气的老人感到
愤怒,由秘书安藤玲子安排的身体检查根本是一件浪费生命的蠢事。

  美食主义、酗酒,加上平日没有从事任何运动,种种恶习长年堆积下的身体
状况只能用恶劣来形容。事实上,腐败的身躯并不可能一瞬间好转,其实连恶化
的空间都没有,尤其自某种生理机能歇止之后,对二阶堂来说,其它的功能似乎
显得无关紧要。

  腕表上的时针一分一秒转动,二阶堂脸上洋溢烦闷而不耐的表情,右手习惯
性地抽动着,不能抽烟的焦虑让老人的情绪更加激动,小桌上瓷杯虽然冒出浓郁
的咖啡香气,房间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令他坐立不安。

  打算抽一根雪茄特意来到庭院,才发现身上没有打火机,急速上升的电梯里
面,二阶堂无处发泄的怒意已经到达临界边缘。

  突然之间,意外的闯入者吸引了二阶堂的注意……

  一头没有经过染色的玷污的俏丽短发,乌黑柔亮的发丝垂挂在方形的护士帽
下方,清瘦秀丽的面容透露出些许稚气,洁白玉齿在无瑕的笑容之间闪闪放光,
令人的目光无法移视,甜美可人的脸蛋也没有多余的妆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
苹果般健康的粉红,缤纷的唇色看来比任何口红更加鲜艳。

  纯白的护士制服熨的十分平整,胸前略显紧绷,鼓涨的形状相当诱人,经过
修改的短裙落在膝上,衬托出少女灼人的青春热力,纯白的裤袜包裹住比例修长
的双腿,由丰腴结实的大腿延伸到纤细秀气的小腿。

  或许粉红、水蓝,甚至绿色的护士制服正在风行,二阶堂却固执地认为唯有
纯洁无瑕的白色,才配得上「天使」的称号吧。

  搀扶着脚上打着石膏的青年,身材娇小的护士额角冒着汗珠,认真而亲切的
表情让美丽的脸孔显得更加可爱,挺茁的胸前挂着稍微倾斜的名牌。

  —─石原香织。

  电梯门再度敞开。

  护士温柔地扶着青年缓缓离去。

  「也该好好做一次完整的身体检查了……」二阶堂注视着香织逐渐消失的纤
细身影,自言自语说道。

    ***    ***    ***    *** 

  细滑的手指触碰着如树皮般枯皱的皮肤,充满生命力的优美身影与衰迈的身
躯形成强烈的对比,石原香织正以湿巾专心地帮老人擦拭身体。

  二阶堂袒开睡袍,平躺在病床上,接受着护士的照料。

  对于老人丑恶的体态与自然散发的体臭,香织没有任何嫌恶的表示,无论背
后、腰侧,或是臂弯、腋下的夹缝,任何细节都小心仔细地清洁着。

  从事护士工作不过一年而已,香织的技术经验都不甚成熟,但是单纯的热情
与真诚的心意却是她最大的优点,颇受病患的欢迎及肯定,尤其是男性病患。

  从未踏足过医院的十三楼,平日也只是负责一些简单的工作,却临时被指派
去看护特别病患的重大任务,让她的心情不免有点紧张,只是专注在工作方面的
香织很快地忘却了心头的不安。

  二阶堂侧过身体,让香织擦拭他的腰部。

  近距离观赏着护士工作时的美态,混合辛勤汗水与甘甜体味的芳香一直传入
鼻中,耳垂到后颈白腻如象牙般的色泽,不是普通男人可以窥见的景致,在软语
亲切的慰问声中,毛巾湿润了微汗的皮肤,带来一阵清凉感,偶尔互相接触到的
奇妙触感更是无法形容。

  老人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胸前柔软的双峰不经意地碰到二阶堂的大腿,比想象之中更有份量,完满的
弹性来回震荡着。当香织弯下腰去捡起二阶堂故意掉落的毛巾,短裙自然抬起的
高度正好暴露出男性梦寐以求的景象,裤袜底端三角形的勒痕变得更加鲜明,裙
下的美臀也恰如其份地被凸显出来。

  出自于高贵情操的看护行为,却比淫猥的侍奉更加刺激,天真而毫不设防的
女性魅力正一点一滴沸腾雄性的欲望。

  「香织今年几岁了?」

  「二十岁。」

  「呵呵,还真是年轻,和我大约差了三倍……」二阶堂的笑容让布满皱纹的
脸庞更加崎岖不平。

  「老年人的身体很恶心吧?」发皱的皮肤覆盖几乎见骨的瘦弱躯体,充满脂
肪的肚腩突兀地隆起,黑、青色的斑点间杂在的老人身上,既可笑又令人作呕。

  「没有这回事。」香织以认真的口吻回应,一边帮二阶堂解开裤带。

  「连这种肮脏的事都要麻烦妳,真不好意思。」

  「不会的,这本来就是护士的工作。」

  软绵绵的肉棒可笑地低垂着,紫黑色的棍身上布满蚯蚓般的丑陋肉筋,伞状
硕大的龟头与尿壶瓶口不成比例,小脸烧红的小护士呆望着眼前奇特的情况,显
得有点不知所措。

  连从前的男友与其它病患在内,香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长的生殖器,巨蟒
纵然丧失了威胁性,仍然十分可布。

  「人家帮您扶着……好吗?」

  二阶堂微笑地点了点头。

  温暖柔细的触感包围着,当下体自然脉动时,二阶堂可以感到圈住肉棒的小
手在微微颤抖,虽然流出的体液与期望的完全不同,类似的感受却带给他一种久
违的满足感。由上方的角度俯视,由于空间交错的位差,娇艳的双唇正好紧贴他
的肉棒,心底不断升起以可爱脸庞为发泄目标的强烈冲动……

  「请尽量放松。」右手臂上缠着逐渐加压的仪器。

  但是肉体上的压制抵挡不住内心的汹涌翻腾,眼眶里布满鲜红的血丝,掌握
权力与财富的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忍耐的滋味,勉强按捺住兴奋的情绪,舔
着唇角的干燥龟裂,由喉咙深处自然发出混浊的声响。

  血压计上的记量逐渐升高,很快突破了警戒值。香织皱着眉头,纪录着显示
不健康的危险数值,丝毫没有发觉所代表的淫邪意图……

    ***    ***    ***    *** 

  「二阶堂先生是本院最重要的病人,妳一定要小心的照顾他才行,绝对不能
犯任何错误惹对方生气!」本间医师的语气十分郑重。

  「我知道了!」香织弯腰鞠躬,认真的回答道。

  夜幕逐渐遮盖住天空。

  离开了院长室,香织独自来到位于十三楼走道最底端的特别病房。

  这间特别病房好像很久没人使用了,有点……

  并不是外表存在灰尘或脏乱让她如此的想法,事实上每天都有专人负责清扫
远比任何病房都整洁,然而华丽黝黑的大门后面弥漫着一股冰冷而毫无生气的诡
异气氛令人不由得胡思乱想。此时,医生的吩咐又在耳边响起,香织收拾起混乱
的思绪,轻轻叩门之后,连忙推开沉重的房门。

    ***    ***    ***    *** 

  昏暗的灯光让四周陷入一阵朦胧,宛如来到另一个世界。病床与会客用的沙
发只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宽阔房间的另一半全都隐藏在巨大的屏风帘幕背后。

  除了老人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高大英挺却光头的奇特男子翘着脚,斜
卧在真皮沙发上,默默望着窗外漆黑的海景。

  「对不起,现在是诊疗时间,探病的话请先在外面稍候一下好吗?」香织灿
烂的笑靥并不是所谓职业的笑容,充满着开朗与活力,彷佛清晨耀眼的日出,连
静静转过头来的青田都不禁看呆了。

  注视着无邪的表情,二阶堂期待着天使发出恼人的哭泣,在经历堕落折翼的
悲惨过程后,再发自内心露出的欢愉笑容。

  那种神奇的转变是二阶堂的最爱之一……

  「啊!你想做什么?不要过来!」

  宛如老鹰与雏鸟的力量差距,青田冷静地用绷带捆绑住香织摆动的手腕,紧
紧打了两个绳结,轻松抱起包装好的礼品。

  双手高举过头,向后扯到身后,固定在一根支架上,无助的香织被平放在屏
风后面的一张诊疗躺椅。幽暗的密室中洋溢着淫邪的气息,洁白的绷带、美丽护
士与诊疗椅构成了完美的组合:高雅而猥亵,圣洁而淫秽。

  「这是怎么一回事?请快点放开我。」眨着明亮的双眼,香织大声喊叫着,
柔和稚嫩的嗓音中充满了惊惧慌张的情绪,不停挣扎的举动毫无实际作用。

  原本和蔼的老人并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发出猥亵的笑声,慢慢撩起短裙的裙
角,隔着裤袜开始抚摸着温暖美丽的娇躯。

  二阶堂亲吻着小护士的脚踝,一直向上攀升,微笑道:「香织平常太辛苦,
今天让我来帮香织做一次身体检查吧。」

  细致的质地与女体真实的触感不同,却另有一番风情,拉扯紧绷的棉质布料
中透出隐藏其中的神秘宝藏,棉布崩断的细小声响挑动着二阶堂的欲望,直到光
滑无瑕的表面出现一道裂痕。

  一吋吋褪下贴身的第二层肌肤,比丝袜还要雪白的胴体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羞涩的双腿尽力向内弯曲靠拢着,白嫩的美腿笔直而修长,没有花纹装饰的三角
型柔顺地躺在鼓涨的秘丘上。

  —─果然连内裤也是纯洁的白色。

  虽然比较喜爱华丽而淫荡的娼妇打扮,或是象征牝奴身份的下着,此时,二
阶堂很庆幸美丽牲祭散发的圣洁气质没有令他失望。

  「不能脱人家的衣服,不要啊!」

  高挺的鼻头顶着跨间柔软丰满的隆起,饿犬般急躁地嗅着少女独特的体味,
不甚浓郁的清爽气味中带点特殊的甜腻,因为指尖而凹陷的部分竟然渗出一丝奇
妙的分泌。

  魔掌继续解开制服的衣扣,饱满的乳房随着少女的挣扎而左右摇晃,高耸的
模样完全不受引力的作用,二阶堂粗糙的手掌用力挤捏着光滑而丰硕的美乳,收
放自如的力道测试乳球的柔软度与弹性,细长的食指与厚实的拇指一同夹住颤动
的乳尖,开始巧妙地来回搓揉。

  猛烈又温柔的拨弄在美妙的哼声中持续不断,右乳变换着淫糜形状,左边的
乳蒂则挺硬膨胀起来了,充分显示出女体敏锐的感度。

  「可怜的乳头都肿起来了,让爷爷帮妳擦一些药吧。」

  涂抹上不知名白色的乳膏之后,娇嫩的乳蒂立即开始发热,原本就十分敏感
的身体,此刻敏感的让香织不敢置信,上百只蚂蚁在噬咬的错觉是如此真实,光
是轻轻吹气就不停产生酥麻感。

  「好热……热……」

  拔掉下排的假牙,老人用齿龈部分含住浑圆的乳房,激烈地吸吮着,彷佛要
把美丽的乳房全吞进肚子里一样。

  指间旋转的樱桃好像要被拧断一样,在粗鲁的拉扯下逐渐伸长,攻势集中在
催淫后的美肉上,半裸的美丽护士陷入疯狂的状态。

  「不要……不要……」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与香织惊恐慌张的态度相比,
成熟的生理则诚实表露出不同的另一面……

  剪刀干脆地剪断了少女下体最后的屏障,紧紧闭阖的裂缝还是诱人的樱色,
似乎不是很了解男人的样子,蜷曲的黑色杂草上沾满黏稠的淫露,一直泛滥到大
腿内侧,躺椅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很舒服吗?」

  「没……没有……」香织喘着气,无意识地摇头,可是被强迫绽放的花瓣顿
时溢出更多的花蜜,与护士清纯的形象相异,吐露着艳丽气息。

  「好美丽的景色啊,神圣制服下流着口水的好色小穴……」二阶堂残忍地大
笑,打开装着淫邪媚药的玻璃瓶。

  「不可以啊,不能抹在哪里!」

  湿润的肉瓣泛着妖魅的光泽,官能的火焰烧灼着女体敏感的所在,神秘的嫩
肉充血肿胀到可怜的程度,彷佛轻轻碰触就会出血一样,玫瑰花瓣般鲜红的色泽
形状美丽的不可思议。

  「救我……好痒……好热……受不了……」「要我帮香织止痒吗?」

  护士低着头不断啜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求……求你。」

  二阶堂用泛黄的假牙刷弄着肉膜,用力推进香织的蜜穴里,愉快地搅动着,
毒蛇般摆动的舌尖来回舔弄最敏感的肉核。

  「喔喔……」顾不得体内的异物到底是什么,香织疯狂地扭动,让尖锐的棱
角刮弄着自己的痒处。但是,如同胸前产生的窘境一样,令她哭泣的麻痒并未消
失,反而让自己陷入更痴狂的轮回地狱中。

  「香织实在太可爱了!」拉出沾满黏稠蜜汁的假牙,二阶堂舔光上面香甜的
花蜜,再度将其放入女体中。

  令人窒息的羞耻紧紧地包围着香织,在病患面前暴露宝贵的身躯,遭受恐怖
的凌辱,还不知耻的淫乱发情,从未体会过的刺激,造成了无法理解的快慰。哀
羞、痛苦、快感彷佛同时放入搅拌机里,狠很打成一团,在激烈的搅动下,几乎
融化的感官让香织达到官能的高潮……

    ***    ***    ***    *** 

  「不要乱动,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刀锋锐利的光芒反射出涂满泡沫的下体,香织的双脚被绑在妇科专用的固定
脚架上,大胆煽情的呈现M字型,等待羞辱的刑责执行。

  剃刀滑过少女的肌肤,洁白的下腹部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与细纹,如同婴孩
般纯洁美丽,却沾满女体成熟象征的分泌液,细柔的毛发逐渐飘落。整片光秃秃
的耻丘上,粉红色的裂缝清楚的暴露在眼前,潺潺流泄着半透明的淫汁。

  「呜呜……羞死了。」

  鸭嘴器闪耀着奇妙的反光。妇科专用的医疗用具变身为折磨女体的玩具,冰
凉的管嘴插入湿润的花园里面,慢慢撑开香织美丽的秘部,盛开的妖媚花朵连花
蕊都突了出来。

  「连里面都看的好清楚,香织的小穴真美!」

  探针挖弄着女体深处不知名的部分,肉壁黏膜不断痉挛着,粉红色的肉芽如
生物般剧烈蠕动,与自行收缩的皱褶构成无比淫糜的图案,宛如万华镜一般,随
着二阶堂的戏弄,在内视镜面上展示出各种淫猥的姿态。

  金属钳子剥开表层的薄膜,毫不怜悯地直接袭击羞怯的花核。

  「喔喔喔!」强烈的刺激把少女抛上官能的云端,全身彷佛撕裂一般,脑海
中一片空白,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半昏迷状态的护士被青田翻过身躯,在抬高的诊疗椅上挺起丰满的臀丘,任
由二阶堂掰开多汁的蜜桃,忘情地欣赏绽开的菊轮。

  「别……看啊,那里是……」香织的语气十分虚弱,连续高潮下丧失了抗拒
的力气与意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反抗毫无效果,连求饶也没有发挥作用,老人揉着洁白的臀肉,舌头钻入紧
缩的菊洞中,专注地舔舐着湿热的肛肉。

  「脏……脏……那里很脏……请不要碰……」

  「嘿嘿,越脏的地方越是需要清洁,之前香织很温柔的照顾,现在该我好好
报答香织了。」二阶堂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对了,量体温的时间到了。」

  经过唾液润滑,温度计轻易插进香织可爱的菊蕾中,长长的管子深入体内,
无机物冰冷陌生的触感竟然比厌恶的毒舌更加难以忍受。

  「……喔喔……喔!」

  「开始缩紧了喔,温度也越来越高了……」老人的语气说不出的淫秽,充满
某种香织难以理解的欲望,可是,当收缩的菊肛夹住异物时,确实会产生某种令
她厌恶又奇妙的反应。

  「屁眼也涂上让香织高兴的药膏好了。」

  「求求您,后面不可以……」香织吓得脸色苍白。如果乳房或阴部还情有可
原,但是肮脏的排泄器官一旦开始发情,香织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沦落到什么模
样。

  「不要涂药的话,就来帮香织清理一下肠道吧。」

  「您的意思是……浣……肠?」

  「嘿嘿,真不亏是护士,猜的真准。」二阶堂冷酷地问道:「香织到底喜欢
那一种,爽快地选吧?还是两种都想尝试一下?」

  「……浣……肠……」沉默了数分钟,香织勉强说出痛苦的决定。她绝对不
愿意让肛门被恐怖的魔药玷污,被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尤
其,私秘的肛门正在接受了残忍的侵犯,或许已经没有差别了吧……

  「大声一点!」

  「请您帮香织浣肠……」强忍着羞耻,香织大声喊出令人脸红的要求。

  护士身上的绑缚都被卸下来了。

  在角落的男人默默准备着浣肠的用具,黑色的导管与粗大的管嘴,大型玻璃
瓶内装满了冒着泡沫的邪恶液体,而二阶堂脸上的笑容同样邪恶,暗自后悔的香
织只能消极地闭紧怕羞的秘洞。

  浣肠液当中理所当然混入大量催淫的成分,直接渗入直肠,被身体完全吸收
,效果远比涂抹在表层更有效果。「不……要……」

  「是香织亲口要求的,如今想要反悔是行不通的!」

  曾经接受过塑料球型的简易浣肠,面对与之完全不同的豪华器械,纵使是单
纯的香织也能想象到自己悲惨的下场,恼人的呻吟中充满着无尽的绝望。

  浣肠液顺着到导管涌入肛门深处,还不到一秒钟,立即开始在肠壁间激烈地
发酵,剧烈的疼痛伴随排泄的欲望冲击着女体。

  「好难受,忍不住了……」身体自然想要排斥浣肠液灌入体内,不停紧收着
菊肛,但是,排泄的生理反应却是积极找寻脱离的路径,肛肌同时遭受角力拉扯
的折磨。

  二阶堂故意放慢了开关,将酷刑的时间延长,恣意欣赏着难得的美景,缓慢
流动的恶魔体液彷佛静止一般,连一分钟都无法忍耐的白衣天使抱住肚子失声痛
哭,身躯弯曲成煮熟的红色虾子,扭动几乎断裂的纤腰,括约肌剧烈地痉挛着,
彷佛随时会崩溃。

  「求求您,让人家去厕所吧。」

  二阶堂注视着手表,冷冷说道:「这是第一次,就先这样吧,下次一定要忍
耐到十分钟才行喔。」

  无法理会老人话语中的含意,勉强爬起身的护士必须夹紧双腿,跪在地上爬
行,才能忍住即将产生剧烈的爆炸。

  所谓的厕所并没有抽水马桶存在。

  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布满着透明的汗珠,彷佛为流着泪水哭泣一般,虚弱的香
织只能挺起火热的翘臀,像个婴孩一般让二阶堂抱着张开的双腿,尽力去瞄准透
明的便盆。

  「羞死了,不能这样啊。」

  「那香织就继续忍耐好了。」二阶堂冷哼道。

  「人家不行……要……来了!!」

  浆状的秽物几乎是用喷的,空气中弥漫着异味,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一切
记忆瞬间变的混沌不清……

  宣泄生物本能之后,香织才面对到自己不可原谅的丑态。在浣肠无情的屈辱
下,竟然隐藏着无法言喻的快慰,蜜壶比起被直接玩弄更为湿濡。但是,她还来
不及感到悲哀,稍微舒畅的排泄器官慢慢被恐怖的异感侵袭。

  「身体里的脏东西全都一口气排出来,一很定畅快吧。」二阶堂笑道:「我
可以每天帮香织浣肠喔。」

  二阶堂用水管清洗着香织脏污的下身,水柱喷射到肛门时,酥麻的感觉几乎
跟之前一模一样,不停折磨官能的搔痒感开始蔓延到羞人的菊肛,不,甚至连直
肠深处都开始发烫。

  「怎么会……痒……痒……,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没有这回事,我看是香织的肛门习惯被玩弄,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吧。」

  「不是的……」

  「用不着害羞,肛门也是不输给性器的快感泉源喔……」老人掰开肛门,挖
弄狭窄的菊洞,顺手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球塞入其中。

  而油然而生的快感已经无法压抑,不适的异感早已被变态般的舒畅所取代,
前后同时燃烧的搔痒感比单纯的空虚强烈百倍,挺着下流圆臀的可爱护士像是疯
了似追逐的枯老的手指。

  「香织的身体其实非常淫乱,我只是教香织诚实的面对自己淫乱的本性。不
管是浣肠或是,都舒服的好像死了一样吧?」

  二阶堂望着躺在沙发上的男子,轻声吩咐道:「来进行最后的仪式吧。」

  褪下破烂的牛仔裤,青田露出比二阶堂还要恐怖的凶器。如果说二阶堂像个
富有耐性的猎人,不厌其烦地玩弄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那么青田的举动就再简
单不过了。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手臂粗的肉棒硬生生插入女体,狠很地在蜜穴里开始搅
动。极少开发的秘径根本不堪如此猛烈的负荷,但青田早已习惯压迫的感觉,依
旧凶狠地开垦着香织的密境。

  「喔喔!要死了!喔喔喔喔!」

  「光是这种程度,我还不准香织高潮喔。」二阶堂一面大笑着,一面开启手
中的操纵开关。

  突然间,肛门里的充气橡皮球开始不断膨胀,敏感的肛肉接受着球体全面性
的淫虐,女体自然的收缩将侵入的肉棒咬的更紧,升天一般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两
人身上,激起以等比级数的剧烈反应。

  「屁……屁眼要……爆炸……了……」摇晃的丰乳上装饰着金属夹,依然可
爱的表情再没有半分矜持与羞涩,衰老垂软的肉棒同时插入小嘴里,香织全身上
下都被雄性的欲望塞满。

  「这是护士才能享受到的快感喔。」

  绵软的肉棒直入喉头,几乎缺氧的香织勉强吞吐着嘴里的肉棒,根本无视于
口舌的侍奉将带给老人多大的满足。

  强大力量的驾驭之下,香织彻底被征服,之前所有耻辱与苦闷全都逐渐发酵
为淫美的悦乐,巨根来回翻弄着肉壶,顶住女体的最深处,快速地撞击着娇弱的
核心,饱满的阴部几乎糜烂,崩坏的快感伴随着激烈的奸淫不断持续。

  在肛门里逐渐涨大的淫具则是另一种滋味,努力抗拒着球体的侵犯,强烈的
反噬却像是在自我蹂躏一般,然而当香织企图放松不受控制的肛肌,又无法抑止
哀羞的肉洞遭受残酷的占据,近乎错乱的感官爆发出奇妙的甘美,香织已经分不
清楚身体舒张收缩的最终目的,是驱离令她痴狂的淫刑,还是为了体会更强烈的
凌虐快感。

  哀戚的悲鸣夹杂着甜美的哼声,扭动的胴体上还挂着破烂的制服,雪白的柔
肌上遍布着凌辱的痕迹,嘴角忘情地流泄着黏稠的唾液,迷乱的美丽双瞳却隐约
闪烁着臣属于官能的光芒。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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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蚀 (八)小野寺真奈美篇

  二阶堂商社,营业部。

  小野寺典明专注地咬着指甲,眉头深深皱着。

  指甲上布满圆弧的咬痕,看起来畸形而令人厌恶,脸型细长削瘦,高起的前
额只能用一小片半灰白的头发遮盖,无法掩饰半秃的窘状,厚重的镜片后面,一
双细窄的双眼,散发出莫名阴沈的感觉。

  科长的地位对于此年纪的男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低阶,但是小野寺在此职位
已经滞留好几年了,许多同期的职等纷纷超越他,几乎看不见未来发展性与令人
厌恶的恶心外貌。

  私下被同事们称为「鼹鼠」……

    ***    ***    ***    *** 

  午休时间。

  小野寺的表情有点扭曲,脸上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握住门把的右手不停微
微颤抖。犹豫了近十分钟,他似乎抱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气推开营业部长室厚
重的大门。

  「报告部长,属下有个小小的请求。」小野寺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了。

  营业部长—─桐山隼人—─的圆脸上立刻浮现不耐烦的表情。只有地位与利
益才能让桐山勉强去陪笑奉承,对于眼前鞠躬超过九十度的鼹鼠,桐山丝毫没有
兴趣。

  「说好了只给你五分钟喔。」桐山望着昂贵的古董挂钟,冷淡地说道。

  「实在太您感谢了。」小野寺小心翼翼地,语气卑微说道:「部长大人,事
情是这样子的……」

    ***    ***    ***    *** 

  天色已暗。

  整洁朴素的屋内弥漫着哀伤而沉重的气氛。内厅布置成灵堂,挂着一幅黑白
照片,当中男子的面容与小野寺依稀有几分相似,而牌位上整齐书写着:小野寺
彦明。

  跪坐在灵堂前面的一位美丽妇人。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精致的五官镶嵌在
小脸上,柔嫩的肌肤光滑雪白,宛如高级丝绸一般,纤细娇弱的美女像是精致的
陶瓷人偶。

  —─未亡人,小野寺真奈美。

  小野寺默默上香,恭敬地磕头着,脑中却思考着毫无关连的事。

  从一流私立大学毕业之后,立刻进入一流的二阶堂商社工作,拥有成功的事
业与家庭,小野寺典明表面上是个成功的男人。相较之下,从小头脑不好的弟弟
则是完全不擅长读书的傻瓜。

  从技术学校毕业后,一直过着出卖劳力的辛苦工作,最后融资开设小工厂的
彦明却与美丽性感的真奈美结婚,而自己则是藉由上司推荐的相亲,因为家世关
系,勉强迎娶了肥胖而丑陋的母猪。

  「彦明就是因为这样才早死吧?」

  「每晚都抱着美丽的真奈美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虽然脸上装出悲戚的表情,心底对于兄弟的瘁死毫无感伤之意,压抑已久的
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个性冷酷无情的小野寺其实内心暗自感到欢喜。

  「真奈美,不要太伤心了。」小野寺轻轻拍抚着未亡人颤抖的背脊。

  真奈美擦拭着眼角,这段期间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
制的流泄而出。

  小野寺一面安慰着弟媳,一面近距离注视着真奈美,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
息,贴身展露出完美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淫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
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白的皓齿。

  小野寺西裤下的肉棒渐渐发硬了。

  「真奈美哀怨的表情的实在太美了,如果用这种表情来替我舔肉棒的话,大
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
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与弟媳之间从未有过的亲昵互动让小野
寺感到无比激动,肉棒甚至硬到有点发疼。

  真奈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欲望,径自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依靠
在亲人身边,让失去方向的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而搂住自己腰际的大手似乎
有点太用力,大概也是过度悲痛的缘故吧。

  未亡人忍不住又流下悲痛的泪水。

    ***    ***    ***    ***

  「想干就直接干啊!不过是个寡妇而已。」桐山表情冷漠,用词却不自觉粗
鄙起来,在办公室里对着部属说着与工作毫无关连的话语,一谈到女人,他不自
觉提起了兴致。

  小野寺低着头,用手巾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

  对于小野寺来说,奸淫真奈美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断过,但是阴沈怯懦的性
格实在缺乏诉诸行动的勇气。

  (如果使用暴力,真奈美一定会拼死反抗,这样反而不好……)只能用这类
消极的想法按捺鼓动的淫欲,小野寺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着丑陋的妻子,闭上眼
睛努力地进入幻想的世界。

  (如果能让真奈美主动成为我的女人……)小野寺暗自在脑中构筑着计划,
逼迫着刚成为未亡人变成自己的禁脔,失去依靠的软弱无依是天上给予的难得机
会啊。

  对于眼前无论外表或内在都无趣都了极点的男人,桐山根本不愿意浪费再任
何时间,与其说是对小野寺的提案有兴趣,倒不如说是人类单纯的好奇心吧。

  「如果能运用营业部的资金买下工厂的债务,我与弟媳的关系就转变成债权
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她对我的种种要求也不得不答应。」小野寺卑微地跪在
地上,半秃的脑袋正对着桐山,低声说道:「将来无论部长有任何要求,属下必
定全力以赴,只希望桐山部长能答应属下这个请求。」

  抿着双唇,桐山认真地思考着。

  「嘿嘿,难得你这样正经的男人也会有这样下流的计划。好吧,你就尽情放
手去作吧!资金的部分我会帮你处理。」桐山豪爽地答应,脸上抖动的肥肉间露
出无比阴险的笑意。

    ***    ***    ***    ***

  「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如果真奈美是我的情妇,我愿意担下所有的债务。」

  「啪!」失去理智的真奈美狠狠打了小野寺一巴掌,说道:「太令人不敢相
信了!您这是身为彦明兄长该说的话吗?」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伤不了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却让小野寺惊慌起来。他盯
着满脸通红的真奈美,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激动的喘息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
动之下,怯懦的男人突然也变的凶狠了。

  「工厂变的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吗?」小野寺面露凶光说道:「工厂融资的债
务不但要真奈美来偿还,还会连累到其它人喔。」

  表面上真奈美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之前由
于她过于哀痛,始终没有去面对亡夫死后的现实问题,如今被小野寺血淋淋地提
出来,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了。

  趁机贴近美艳的寡妇,小野寺顺势推倒了真奈美,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
神,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小野寺永远忘不了参加彦明与真奈美婚礼的那一刻……

  甫从女子大学毕业的美女身披着雪白的婚纱,羞涩的表情洋溢着喜悦,似乎
不太了解男人的纯洁中隐藏不住诱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只能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小野寺隔着丧服揉捏着饱满
的乳房,比起青涩的少女,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乳球在
发颤的手中弹跃,男女间的滋润让印象中清纯的肉体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由我负责灌溉真奈美的身体……」像是饥饿的野狼,丑恶的大嘴在真
奈美脸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的柔软面颊、性感饱满的唇瓣与天鹅般优美的
颈子全都布满男人的口水与齿痕,挣扎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小野寺强迫地将舌头伸入未亡人的小嘴里,甜滋滋的唾液在口中交换,口舌
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彷佛在奸淫美丽的口唇一般。

  「这就是真奈美的味道吗?实在是太棒了!」小野寺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
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妻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
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真奈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
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寡妇无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耸的圆臀抬起,几乎快要撑破丧服的性感扑面
而来,雌性的魅惑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分泌。小野寺粗暴地扯开裙襬,充满肉感的
美臀摆在眼前,雪白的窄小底裤勉强掩盖着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园,周围悄悄冒
出的黑色芳草,散发出芬芳的气息。

  「不要!」真奈美的小手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躯,柔媚地哀嚎着。

  扭动着双腿让景色更加艳丽,小野寺颤抖的双手来回抚摸着细致的肉丘,强
烈的弹性在指头上震动。腻着油光的脸颊在光洁的臀丘上摩擦,柔软丰满的感觉
包围着感官,邪恶的舌头舔弄着哀羞的花瓣,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
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小野寺忍不住发出呻吟。

  真奈美努力抗拒着男人的猥亵,粗鲁的凌辱将蔽体的丧服渐渐撕开,珍贵而
怕羞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让她几乎要羞死了。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兄长泄欲的美食,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杂草茂盛地生长
在湿地,在固执的玩弄之下,紧闭的花瓣逐渐张开,鲜红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
着,分泌出香浓的花蜜,绮丽的粉红在指间不断痉挛。

  「喔喔……别摸啊……喔……」

  「真奈美已经湿透了,我也该让真奈美尝尝久违的肉棒的滋味了。」

  无视于未亡人的理智,肉体诚实反应在每一处诱人的部位,充血鼓涨的性感
地带散发出猥亵的气息,真奈美双腿大方地张开,难为情地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
男人侵犯。

  「不行!你绝对不能插进来啊!」

  「女人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既然彦明已经死了,以后就让身为兄长的
我来肏真奈美!」小野寺用腰带绑住真奈美的双手,将丰满的女体抱起来。

  粗壮的肉棍顶着肉唇来回磨蹭着,灼热的脉动烫得她无法思考,原本抗拒的
态度逐渐在强劲的冲击下软化,剧烈的快感几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园
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内挺送。

  「呜呜……救我啊……彦明……救我……啊啊啊啊!」

  「真奈美,妳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小野寺心中涌起的感动无法形容,疯狂
地吶喊道:「真奈美的小穴太棒了!」

  「噗哧!」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壶中,肥美的膣肉紧紧缠住入
侵的淫具,剧烈地收缩着,小野寺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当中,来回不停戳刺狭窄
的秘洞。

  「又湿又软,真奈美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了喔。」

  「不要……不要……」真奈美无力地摇头,梦呓似地吶喊着,晶莹的泪水滑
过脸庞留下泪痕,与其说是力量的差距让她屈服,不如说是丧夫的打击彻底让美
丽的未亡人投降,持续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反射动作而已,肉体的
奸淫与心灵的打击将真奈美带入可怖的地狱。

  不断加速的抽插让真奈美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
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举丰臀,像牝犬摇着下流的屁股,丑恶的身躯紧贴
着她,无情的兽爪握着晃动的美乳与纤腰,侵犯的肉棒打桩机似地贯穿女体,一
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核心。

  「真奈美,我要射进去了。」

  「不!求你别射进来,不行……喔喔喔喔!」

  浓稠的污精灌入真奈美的体内。

  异常的灼热由凌乱的花房倒流出来,脏污的景象令人不忍,真奈美宛如白蛇
般扭动着,结束了凌辱的仪式……

    ***    ***    ***    ***

  亲戚与友人穿梭在厅堂之间。

  眼眶微红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脸上化着淡妆,长发盘在头上,细心扎成端庄的
发髻,身穿着一袭黑色丧服。

  「夫人请节哀。」

  面对亲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度蒙上阴霾,丧夫的悲
痛又一次侵袭着她。但是,真奈美表达出的苦闷似乎混合着另一种奇妙的情绪,
夹着下襬的走路姿势格外妩媚,扭腰摆臀带有一丝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
番滋味,当围着寡妇的人群渐渐散开时,他加快脚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进来吧。」小野寺语气猥亵地说道。

  真奈美紧张地四周张望,无奈地尾随小野寺来到偏房。

  门还没完全关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两团丰满的乳球,紧身的
绷住不停晃动的硕乳,特别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状,食指与拇指箝住丧服
下明显的突起,使尽全力地压捏着。

  「呜……呜呜……」

  破旧古老的建筑毫无隔音效果可言,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立刻会被门外的亲
友听见真奈美努力忍耐着哼声,,而在她紧紧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
候,腰带却被好色的男人解开了。

  「求求你,今天饶了人家吧,只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发誓要当我的女人,不,应该是性奴才对,作奴隶的怎么可以
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虽然还是继续在求饶,但是未亡人的胯间正渗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长的电
动阳具正插在美丽的肉洞里,真奈美必须一直用力夹紧私处,才不会让丢脸的淫
具掉出来。

  「真奈美已经爱上电动阳具的味道了吧?」小野寺转动着完全插入女体的下
流玩具,猥亵地笑道。

  官能的刺激与羞耻的折磨同时凌辱着未亡人,尤其在祭祀亡夫的重要日子,
淫辱的效果放大到极限,真奈美几乎羞愧到想死,讽刺地,肉体的反应激烈到让
她无法相信,努力收缩着秘洞是为了不要出丑,还是为了探求更强烈的快感,连
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着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高雅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
本属于别人的美艳妻子变成自己的玩物,没有比这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了。

  「夫人,您在房间里面吗?丧礼要开始了。」

  还来不及把丧服穿好,极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怀抱里,发出哀戚的
悲鸣,担心羞愧的耻态即将暴露在亲友面前。

  「真奈美千万别太伤心了,我身为妳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尽力
帮助真奈美的。」小野寺扶着真奈美,身体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伤
心的寡妇;事实上,淫邪的手指挖弄着敏感的肉核,电动淫具正蹂躏着潮湿的肉
洞,在深处扭动旋转着,一起折磨着性感的女体。

  亲友们纷纷安慰着真奈美,可是,面对身穿丧服的美丽寡妇,许多男性的眼
光里流露的却不是怜惜,而是邪恶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经是属于我的玩具了,你们只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
野寺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

  灵堂前。

  真奈美跪座着为亡夫上香,黑色丧服实在太过合身,未亡人妖魅的曲线表露
无遗,尤其丧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
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异样的眼神集中在艳丽的身躯,彷佛接受亲友们视奸一般,秘
洞深处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痒,酥麻的感觉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
不适合的场合被点燃。

  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为了排遣体内的搔痒,身
体自然扭动着,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丧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
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纷纷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喔!」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紧紧插在肉洞里玩具偷偷开始
转动着,发情的肉体承受更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触动体内的欲火,全身彷
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发软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亲友们借着搀扶真奈美的机会,渐渐
将她包围。充满弹性的丰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着腰,偷偷
从侧面摩擦火热敏感的椒乳,已经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错觉。

  原本严肃的气氛产生微妙的转变,真奈美凝视着亡夫的照片,视线突然变的
模糊,在亡夫的祭祀仪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开的衣襟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漆黑丧服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令人窒息的画
面,小野寺完全迷恋上丧服,玩弄未亡人的畅快完全无法想象。

  舔着饱含着欲望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着
美肉,淫玩着无瑕的女体,小野寺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贞洁的代表如今成为下流而猥亵的象征,翻开衣襟与下摆的丧服依然穿戴在
真奈美身上,女体却无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长眼前。真奈美舔着丑恶的肉棒,恼
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艳丽,粉红色细嫩的舌尖滑过龟头脏污的细缝,仔细专注地
侍奉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随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发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未亡人的樱桃
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着滚烫的肉棍,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纵使嘴里发出抗拒的哀鸣,狭窄的肉洞
贪婪地吸着电动淫具,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着,摀着高雅脸孔的真奈美扭动着娼
妇般妖艳的纤腰。

  「彦明不能满足妳,我会让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请别提……起他的名字……」美丽的寡妇哀怨说道,成为的泄欲的奴
隶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可是理智上无法面对亡夫,更无法原谅自己淫乱的反应。

  淫糜的口交变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着真奈美的小嘴,猛顶着喉咙深
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
着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好吃吧?跟彦明比起来怎样?」

  「大伯别再说这种话了……请……干人家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干了吗?只要摸到真奈美的身体,肉棒马上能硬起来,
实在太美妙了。」

  真奈美摇晃丰满的臀部,内心的哀羞达到了顶颠,肉体的苦闷转变成奇妙的
搔痒感,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在深爱丈夫的灵堂面前,
未亡人再次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亲爱的,对不起……」

  「嘿嘿,真奈美还没习惯喊我的名字吗?」

  肉棒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
抽插,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迫着未亡
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真奈美快……要死了!」

  沦落为小野寺的奴隶,不,应该称为官能的奴隶。

  抵抗丝毫没有用处,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体内,激起官能的迎合,
扭着纤腰的寡妇是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
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虚、耻辱的空缺只有污秽的肉棒能够填满,唯有在承受淫
辱的同时,真奈美才能真正遗忘所有伤痛。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真奈美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    ***    ***    ***

  黄昏。

  小野寺怀抱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向属于他的后宫。

  最近桐山部长交代了繁重的工作,必须拼命加班,完全没有空暇的时间,好
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个周末好好疼爱真奈美。

  「真奈美,我来了喔。」满脸笑容地推开了房门,屋内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
惊。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真奈美穿着一身
丧服,浑圆的双乳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左脚被绳索吊起来,
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除了真奈美之外,居然还有别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长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桐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轻蔑地说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见的。」

  「这跟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太一样……」

  「公司营运的资金不可能平白借给你作私人用途,你应该知道那会让公司蒙
受多少损失吧,这就当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的小野寺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
到出血都没有发觉。

  「嘿嘿,麻绳果然跟丧服非常相配。」完全不理会小野寺失控的自虐举动,
继续在半裸的未亡人装饰上麻绳,桐山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像
是优美的书法,雪白的胴体顿时变的更加艳丽。

  桐山轻轻拉扯着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绳结几乎与女体结合,糜烂
的结合处肉芽可怜地蠕动着,才稍为受到一点刺激,立刻成为淫糜的喷泉,麻绳
上沾满女体的残留,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妇的肉体,敏感的吓人。」

  「啪!」皮鞭在丰臀上乱舞,雪白的肉丘上布满血痕,痛苦万分的真奈美却
不敢闪躲,柔顺地享受着鞭刑。

  眼神迷惘的真奈美疯狂含住着桐山的肉棒,热烈的程度比起对待小野寺简直
是天差地远,主动舔着男人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着粗长的肉棒,淫糜地
吸吮着,熟练的口技让小野寺震惊不已。

  「早跟你说过寡妇就直接干了啊。」桐山得意地说道:「第一次,她还哭的
很厉害,现在比路边的母狗还淫乱!」

  「母狗!自己爬过来!」桐山挺起尺寸惊人的肉棒,严厉地命令道,真奈美
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着,默默摇着屁股,温顺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躯,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
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
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须由你来负责偿还,至于利息就暂时用真奈
美的身体来补偿好了。」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则发出妖魅的啜泣声,忘情地扭动着肉舞蹈,漆黑的
长发飞扬,女体美艳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如果明白了就快点滚出去吧!碍事的鼹鼠!」

  被桐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小野寺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竟然把珍藏
的宝物双手奉献给别人,小野寺还来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经被桐山赶出大门
外。

  此时,内厅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由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二阶堂望着慌忙逃离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湿濡的穴洞,慢慢地
搅动着,嘴角则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无论女人与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虏啊……」二阶堂的食指沾满未亡人浓稠
的分泌,闪着淫秽的光泽,喃喃自语说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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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 (一)

  黑暗中。

  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

  不堪一握的纤腰,丰满雪白的美乳,加上高耸充满弹性的隆臀,美丽性感的
女体蜷曲在床上。

  男人怀抱着雪白的女体,大手搂住女性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在丰满高耸的山
峰上游移着,不安分的手指轻轻逗弄着嫣红的樱桃,在男人的大力挑弄之下,樱
桃硬挺着在男人指尖绽放。

  「雅婷,妳好美,我好爱妳。」

  「讨厌,不要那么说,人家会害羞的。」雅婷羞怯地把脸埋入男人强壮的胸
肌里,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飘散着。

  男人轻轻一笑,用力抱紧雅婷:「等我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吗?」

  「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啊!」雅婷娇嗔:「连个戒指也没有。」

  「那……那我用妳最喜欢的那根来补偿妳吧……」

  「要死啦!啊……啊……」

  男人粗壮的肉棒插入早已湿润的花园,深入曲折的花径,开始规律地抽插。

  「翔,我爱你,啊……啊……不管有没有戒指,啊……啊……不管你娶不娶
我,啊……我永远爱你。」

  「雅婷!我也永远爱妳!」

  两人的嘴唇亲密地合在一起,忘情地拥吻,彼此贪婪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吞
食着对方湿润的口水。

  彼此间毫无间隔,用力地拥抱,彷佛要把自己挤进爱人的身躯里,在强烈的
摩擦扭动下,美丽的女体忘情的呻吟,在男人的抽插下,摇晃动着翘臀努力迎合
着。

  「啊……啊……啊……好棒,好舒服……」

  两人一起攀上高峰。

     ***    ***    ***    ***

  T大学研究所。

  四个年轻的研究生在走廊上。

  「翔,你真不再继续念了吗?老师很希望你继续跟他一起研究呢,毕竟你是
第一名毕业,老师都说你是百年难得的天才。」一名戴眼镜的研究生说道。

  「哈哈,天才?是逃课的天才吧?」旁边一名身穿名牌服饰,看起来潇洒帅
气的研究生说道。

  「你这个万年第二名也敢说我,」翔一改笑脸,正色说道:「其实我也蛮想
继续研究的,但是我爸老了,我想回家继承家里的工厂可能比较好吧,你说呢?
俊凯。」

  「问我?我当然希望你留下,继续研究啊,家里的『小』工厂有什么好继承
的!」

  「小工厂?我们家当然不如你们唐家的跨国大企业。」翔从后面用力勒住俊
凯的脖子怪叫。

  「说正经的,翔,我真的很希望你来帮我一起经营唐氏企业,」俊凯越来越
激动地说道:「你跟我,只要我们连手,就像在学校一样,任何人都不是我们的
对手,也让我爸见识一下我们年轻人的本事。」

  「……我们说过好多次了,别再说了好吗?」翔不愿面对着俊凯的失望的表
情,稍微加快了脚步。

  「对对,等你们家倒了,你就来帮我。」俊凯默然望着翔渐渐远离的身影,
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    ***    ***    ***

  两个月后。

  工厂内。

  「什么!周转不灵!」翔声嘶力竭吼道:「爸,不可能的!之前不是还有两
百万的货款吗?」

  「我拿去借给你陈伯了,老陈说只要半个月就还了,他也是用来周转的。」

  「那现在呢?」

  「老陈说他股票套牢,还要1、2个月。」

  「爸,你怎么那么胡涂,这么重要的事也不和我商量。」

  「……」

  「现在马上要交下一期货款,如果交不出来,就是违约,工厂会倒的啊!」
翔忍不住大吼。

  翔望着掩面咽呜的老父,轻轻叹了口气,拍着父亲的肩膀,「爸,钱的事,
我去想办法,您在跟陈伯联络看看情况吧。」翔苦笑着。

  心里浮现出。俊凯总是蛮不在乎的微笑。

  「两百万!对唐氏应该是小数目吧。」翔喃喃自语道。

     ***    ***    ***    ***

  唐氏企业大楼。

  气派雄伟的大楼轰立于市内,有如市区的地标,更象征了唐氏企业过人的实
力。

  美丽的接待员领着翔上楼。

  专用电梯飞快地上升,但翔的心情却相对沉重。

  无论如何,两个许久没见面好友,一见面就为了些俗事,实在很令人扫兴。

  对于翔来说,就算经历的大学与研究所多年,求自己的好友。

  这还是第一次。

  是不输人的自尊,还是什么倔强的个性使然,翔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脑中浮现老父懊悔的神情,平日开朗充满精神的父亲一瞬间彷佛老了几
十岁。

  脚步顿时蹒跚起来了。

  「就算是下跪也不算什么……」翔喃喃自语。

  美丽的接待员领翔到紫桃木的大门前,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翔深呼一口气,敲了敲门。

  「请进!」俊凯有力地声音响起。

  翔战战兢兢地推开门,微笑道:「好久不见了,俊凯。」

  俊凯坐在真皮躺椅上,正拿着电话交谈着。身穿黑色高级西装的俊凯更加成
熟了,顾畔间充满了过人信心。

  「等等,我有重要的事情!」俊凯一看到翔,猛然,挂了电话。

  「翔!」俊凯声音掩饰不了地兴奋,连忙起身迎接他的好友,说道:「好久
不见了。」

  看到俊凯的模样,翔忽然觉得自己的焦虑,似乎十分愚蠢。

  俊凯还是原来的俊凯。

  「之前,听说你家的工厂生意非常好,不愧是翔,做什么都那么出色……」
俊凯一面大笑,一面拿出两只水晶酒杯。

  琥珀色的纯酿在水晶杯中反射出闪亮的光芒。

  「俊凯,不瞒你说,我这次正是为了工厂的事。」翔娓娓道出工厂所发生的
问题。

  听着翔的困难,俊凯的脸上忽然失去了一贯地笑容,眼角浮现一丝挣扎。

  「翔,我想你这次来错了。」俊凯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冷的令人心寒。

  「是吗?你也有你的顾虑,」翔勉强撑起苦笑,说道:「你不用勉强。」

  「不,你并不懂!」俊凯转身不看翔,坐回皮椅,慢慢说道:「几百万对于
唐氏根本不算什么,就算送你也没什么大不了!」

  翔紧闭嘴唇,但隐隐约约感到一股寒意。

  「陈广达会在现在要交货款的时候,借光两百万的货款,让你家的工厂陷入
周转不灵,这并不是偶然。」俊凯的语气掩饰不了一股寒意,说道:「而且,这
次,就算你父子耗尽人脉也借不到钱的。」

  翔不可置信张大了嘴。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你设计我?」翔顿时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说道:「为什么?」

  「为什么?很简单,我一直都很嫉妒你!嫉妒你的聪明,嫉妒你的才能,每
个人,包括雅婷,每个人眼中只有你,谁在意我唐俊凯!我哪里不如你!」俊凯
彷佛疯狂了一般大声嘶吼,「我一直假装是你的好朋友,其实我一直在等待,等
待能复仇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枉你聪明一世,朋友,你们家完了,你也完了,
哈哈哈。」

  面对着俊凯的狂态,翔青铁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什么搞错了。

  天空下着大雨。

  翔在路上轻轻一绊,跌倒了。

  挣扎着,一时间竟起不来。

  唐氏企业大楼,86楼。

  俊凯拿着酒杯望着夜色。

  翔。你为何不肯乖乖呆在我后面,为何你总是要比我强!如果你肯退在我身
后,我绝对愿意把我的一切与你分享!你为何要逼我!我最好的朋友!

  俊凯把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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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 (二)

  夜深了。

  赤红的双颊,充满血丝的双眼,散乱的目光。

  俊凯彷佛已经醉了。

  踩着虚浮的脚步,慢慢来到雅婷家……

  这么晚了,是谁啊?

  单身女子心中不免坎坷不安。

  「啊!俊凯!你喝醉了。」看到醉态可掬的老友,雅婷连忙扶着东倒西歪的
俊凯进屋。

  雅婷身穿连身无袖的纯白丝质睡衣,贴身的剪裁展现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微微透明的衣料间,雪白、粉红的山峦起伏,令人为之炫目。

  松开了领带的俊凯颓然倒在沙发上,赤红着脸,满身酒气。

  雅婷身穿着无袖的纯白睡衣,连忙拿了一条毛巾,沾湿。

  「怎么喝那么醉?发生什么事了吗?」雅婷用湿毛巾轻轻抚着俊凯滚烫的额
头。

  「好……好事!我想了一辈子的好事!」

  「是吗?恭喜你了。」

  俊凯深深注视着他朝思暮想的美人。俊凯轻轻握住雅婷的手,热切地问道:
「雅婷,如果……如果没有翔,你会喜欢我吗?」

  「我一直很喜欢温柔体贴的俊凯啊,但是,感情是要靠缘分的。」雅婷微笑
道。

  「不,本来是我先认识妳的,在那美好的夜晚,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俊凯彷佛在心中早已演练多次,一口气地说着:「但是,后来,翔,妳的眼光里
就只有翔了,如果妳肯好好注视我一秒,只要一秒,妳一定会知道我的心意!」

  「你今天怎么了?」雅婷似乎有些惊慌。

  「我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比翔更强!」

  感觉到俊凯异常的狂态和痴狂的眼神,雅婷不安的起身了。

  但是,俊凯用力抓住雅婷的手,把美丽的娇躯拥入怀中,大嘴盖上了雅婷娇
嫩的红唇。

  「啪!」雅婷结实地赏了俊凯一个耳光,「俊凯,我跟翔已经订婚了,你冷
静一点。」

  这句话,彷佛某种禁忌的咒语,解开了封印的束缚。

  俊凯顿时狂暴起来,嘶吼声中,大手狠很抓住雅婷的秀发,往后用力一扯。

  「啊……啊……啊……」雅婷吃痛地大喊。

  俊凯再度封住雅婷的小嘴,粗鲁地吸着樱唇,用力撬开雅婷的贝齿,暴乱的
舌头伸入,疯狂舔食着雅婷的香津。

  「呜呜……」

  雅婷的香滑小舌被男人卷住,贪婪地吸吮,嘴里充满着浓郁的酒气,令雅婷
欲作呕。秀发间传来的剧痛使她无法思考,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为所欲为。

  俊凯用力把雅婷推倒在沙发上,握住雅婷秀美的脚踝,把修长的美腿束在自
己的肩膀上,拉起了睡衣的下摆,露出纯白的内裤。

  雅婷身上淡淡的香味,隐藏在内裤内那微微的隆起,几乎令俊凯发狂。

  「妳是我的,雅婷,妳永远都是我的!」

  用力扯开束缚,被黑色草丛包围的神秘花园,首次展露在爱人以外的男人眼
前。

  雅婷五指抓着男人的手臂,坚硬修长的指甲深陷进男人的肌肉,不住晃动,
连指尖都在颤抖,微弱地抵抗着。

  俊凯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几根黑色的芳草,使劲一拔。

  「啊!」雅婷痛的流出眼泪。

  俊凯的手指深入雅婷的蜜穴,熟练的挖弄着粉红色的花瓣,直至女性最隐密
的花蕊,无所不至的玩弄。

  「舒服吗?我的技巧跟翔相比,谁比较好?」俊凯表现发出暴虐的狂态。

  俊凯如毒蛇一般的灵舌在蜜穴间游走,「啧啧。」噬着鲜美的猎物。

  「啊啊。」舌尖直接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与理智相左,雅婷开始流出愉悦的
蜜汁,并开始轻轻发出呻吟声。

  跟翔简单的性技巧比起来,眼前的男人更能刺激雅婷的官能,熟练的指技与
口技,比自己的爱人更了解女性的性感带,时而粗鲁时而纤细的玩弄,成熟女体
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起了。

  「嘿嘿,已经感到舒服了吗?」俊凯一手伸到睡衣里,握住丰满而柔软的乳
房,大力地搓揉着,一边说道:「翔一定也很喜欢这对大奶子吧,雅婷的身体太
棒了。」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雅婷的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呦!」

  俊凯指间的乳头与主人的话语相反,坚挺得如同闪亮的红宝石,骄傲地挺立
着;潮湿的蜜穴,蔓延的蜜汁闪耀着奇妙的光泽。

  「啊,雅婷的阴户好热,好舒服。」俊凯火热的肉棒用力挺进雅婷的肉洞,
一边大力地抽插,狂笑道:「跟翔比,谁的肉棒好啊?」

  「呜呜呜。」雅婷悲切地啜泣,但伴随不断地发出喜悦的哼声。

  美丽的雅婷似乎不堪肉棒的攻势,不停摇晃动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侵
犯,理智与官能的纠缠,使她失去判断的能力,一边喊着「翔」,一边妖艳着扭
动着肉舞。

  猛然,雅婷用力咬住俊凯的肩头,洁白皓齿紧紧咬住不放,在男人肩头留下
清晰的牙印,鲜血从俊凯强健的肩膀流出来,混合着雅婷牙龈间的血液。

  「啊……啊……」俊凯旋即到达高潮,身躯不住颤抖。

  「不要射在里面……」娇弱的花朵发出最后的悲鸣。

  无视雅婷的求饶,俊凯把大量黏稠的浓液灌射进深处,喷洒的量之多,彷佛
长期没有射精过。

  那是期待已久的宣泄。

  「妳是我的,雅婷,妳永远都是我的!」俊凯卧倒在雅婷身上,有如梦呓一
般。

     ***    ***    ***    ***

  翔大字型倒在家中。

  这几天不知道跟父亲下跪了多少次,似乎连腰都挺不直了。

  跪在地上,口里无意识的说着「拜托!」,脑中却只有俊凯声嘶力竭的嘶吼
与冷漠的眼神。

  一般的冷淡,一般的拒绝,有如早就排演好的舞台剧。

  那结局呢?

  结局是否如编剧所说的一般。

  崩坏,毁灭,沉沦。

  翔不愿再想。

  父亲慢步走进家中。

  「厂商说,两天之内不给钱,就要告我们违约。」父亲连汗都没擦,颓然倒
地,苦笑道:「大概要拍卖工厂和房子吧。」

  强烈打击彷佛不是真的,莫名其妙地,父亲开始狂笑不止:「工厂和房子!
我三十年的努力,哈哈哈……」

  「爸,你别这样,我再去想想办法。」深知事实真相的翔,远比老父更加清
楚。

  这只是句安慰的话语罢了。

  重复的戏码,直到暮色来临。

  ……

  翔慢慢走到雅婷家中,连续不断的电铃声并没有回应。

  「雅婷!开门啊!我是翔!」翔急躁地拍着门。

  「翔!有什么事吗?」门后的声音显的生硬。

  大门依然紧闭。

  「雅婷,请妳开门好吗?我好累,真的好累。」翔重重倒在门前。

  「我现在……啊……有点事……啊……」

  「拜托你,我现在只有妳了……」翔的声音微带些哭声。

  门后的雅婷呼吸相当的急促,兼着细如蚊声呢喃,空气中充满着一股异样的
气氛。

  「啊……不,翔,你快走吧……啊……」

  「雅婷,求求你开门,我只要看妳一眼,听一听妳的声音,我就有勇气去面
对任何事,求求妳……」翔已经完全崩溃了,不住的呐喊。

  「我……啊……不是翔心目中那……啊……么好的人,我是个……啊……不
幸的女人,请你忘了……啊……我吧……」

  门后不再传出声音。翔早已昏过去了。

  全身赤裸的女体横在地上。

  雅婷美丽的脸庞紧贴在地板,高耸的翘臀挺起来,雪白的腰臀形成完美的一
直线。

  男人在雅婷身后,双手扶着腰间,下身粗大的肉棒不住抽插。

  「噗噗……」男女肉体淫糜地交合,雅婷不住扭动雪白的屁股,发出甜美的
哼声。

  「雅婷,我的力量妳应该知道,妳跟翔根本无法反抗我,跟我作对只会更加
凄惨罢了。」男人喃喃自语道:「妳是我的,雅婷,妳永远都是我的!」

  翔,我是个不洁也不幸的女人,再见了。

  「啊啊啊……我要到了!」雅婷娇躯颤抖,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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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 (三)

  翔精疲力竭的走回家。

  傍晚时分。

  与平日的宁静不同,充满一股异样的气氛。

  不知是警车,还是救护车,鸣声大作,在路间喧嚣,来回川流不息。

  彷佛某种不祥的征兆。

  路的尽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赫然,是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势盛大,浓烟密布,数栋房屋席卷在火焰之中。

  翔从来没有那么接近火场。

  尤其是火焰的彼端,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没错,工厂。

  如果,残留的烟囱,焦黑的外墙,散落的机械所组成的遗迹,还能被称做工
厂的话。

  「爸爸!」翔朝着那一片焦黑嘶喊着。

  「你想干什么!」消防员死命的拉住他,阻止他冲入火场自杀的愚行。

  浓烟烈焰间。

  翔彷佛能够听到父亲的怒嚎。父亲扭曲的脸孔,颤抖的身躯,一幕幕直印脑
中,缠绕不去。

  翔跪了下来,苦涩的泪水早已纵横满脸,他不停地用头撞击地板,彷佛肉体
的疼痛能够减轻内心的痛苦。

  心底涌现的悲痛,一瞬间,翔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连手脚也全然不
受控制,不规则地扭曲着。

  完全黑暗又绝对安静的世界不知持续了多久。

  「唐俊凯!你这个王八蛋!」眼前陡然一亮,翔用尽所有力气朝天空怒吼。

  满腔的痛苦与悲戚,全都转化成无尽的愤怒,熊熊地燃烧着。

  翔。

  头戴鸭舌帽,口罩与墨镜几乎遮住整张脸,埋首在报纸里,斜缩在路旁,尽
量使自己看起来不显眼。

  报纸上斗大的标题:

  「引火自焚烧全家!」

  「送医不治,工厂、住家付之一炬,延烧附近达两百公尺,尚留一子。」

  其实,只要稍微注意就可以发现。

  「怪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报纸的内容上,热切地目光始终只盯着一处──
唐氏企业大楼。

  上午,十点,三十八分,六秒。

  唐俊凯漫步走出唐氏企业大楼门口,满脸堆着笑容,身穿高级西装,高大挺
拔,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子。

  三个材高大、虎背熊腰的随扈跟在一旁,散发着强横的气息,彷佛恶犬,随
时为了主人噬人。

  俊凯日常的防卫相当严密。

  翔已经观察好一阵子了,他知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越难的事,需要越多
努力,翔一向不怕艰难,也不惜付出。

  机会并不多。

  不多。

  翔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机会来临的那一瞬间,再加上一点点运气。

  疾驶而来的豪华轿车停在俊凯眼前。

  翔朝目标前进。

  一瞬间,奇妙的事发生了。

  戴墨镜的随扈A连忙打开后车门,留胡子的随扈B则机灵地拎起了俊凯的黑
色公文包,光头的随扈C凶猛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另一面,人行道的那一面。

  如同翔所盘算的一般。

  机会并不多,一次已经够了。

  翔飞快地走向俊凯。

  刀并不起眼,但是绝对锐利。

  他连刺的位置都早已经决定好了。

  翔急速接近目标。

  俊凯望着逼近的身影,神色中不禁流露出惊恐。虽然,有许多改装,但数年
的认识,俊凯不可能认不出翔。就算认不出,任何人直接面对那股激烈的杀意,
一定会感到不寒而栗。

  刀离俊凯非常近。

  突然间,轿车里走出一位穿着入时女性。

  米色的套装恰如其份包住标准身材,及肩的长发向上盘起,露出天鹅般优美
曲线的美颈,平日素净的脸擦上一层淡淡的蜜粉和柔红的唇膏。

  雅婷!

  翔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爱的女人。

  刀子划出一道伤口,鲜血飞溅。

  距离差了三十公分,深度也差了二十公分。

  翔并不常失误。

  还未来得及多想,不知道是随扈A,还是随扈B的一记猛击。

  翔已经失去意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知道是法官、律师,还是谁。

  不知道是在法庭、警察局,还是哪里。

  雅婷、父亲、俊凯,一个个脸谱,熟悉又陌生,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在记忆
深处不停破碎、重组,有若变化不休的万花筒。

  伤害,杀人未遂。

  有罪,无罪。

  拷问,私刑。

  对于头脑一片空白的翔来说,一切彷佛没有任何意义。

  浑浑噩噩,直到被送到上往K的囚车上。

  K监狱。

  翔。

     ***    ***    ***    ***

  潮湿恶臭牢房内。

  监狱里的环境一切都十分恶劣,腐败的食物,脏污的囚衣,无谓的殴打,甚
至男人淫邪的眼神。

  但翔根本不在乎。

  不可能更加痛苦了,那个夜晚,那一场火,那一瞬间。

  人类所能遭受的痛苦有其极限吗?

  有,绝对有。

  伫立在众人间的黑熊是K监狱权力最大的囚犯。

  权力来自于的他强大的力量。

  三起杀人案,数十起强奸案,无数的轻重伤害。

  没有人能反抗黑熊,除非你不要命了。

  黑熊不要命。黑熊望着翔时,充满欲望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监狱的浴室,翔正用水冲洗着麻木的身躯。

  门突然打开了。黑熊身边站着两个猥琐的男子。黑熊的表情充满着邪恶的欲
望。

  「碰!」猛然一拳,正中翔的小腹,先是一团绝对的灼热,慢慢地,一股令
胃液逆流的疼痛令他倒下,让他几乎作呕。

  「嘿嘿嘿,这样应该会乖一点了吧。」

  力量相差太多了,根本是大人与小孩的差距。

  所谓的反抗只是徒增伤口的数量。

  黑熊的手下笑嘻嘻地扶起他,一左一右抓住翔的双手。

  翔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黑熊站在翔身后,拍着翔结实的臀,淫笑道:「嘿嘿嘿,好白的屁股,你的
屁眼味道应该不错吧!」

  周围发出怪叫。

  黑熊褪下裤子,露出满布肉筋的可怖肉棒。

  痛!非常痛!

  火热的东西在身后不停抽动,产生一股撕裂的疼痛,背后的野兽不停发出咆
哮声。

  「一般的人,第一次都会不停大叫的呢,嘿嘿嘿。」

  翔完全默然,咬紧牙根。

  强烈的凌辱之下,时间被扭曲了,熟悉的一分一秒,不知道是快,还是慢,
疼痛彷佛一瞬间,又好像永无止尽。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身后的肥躯忽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是时候了。

  翔曲起手肘,朝后,用力撞击。

  只听到一声惨叫,黑熊掩面哀嚎。

  一般人在性交的时候,旁边都没有手下观赏的。

  男人在那一刻,是完全的放松。

  翔变得更加冷静。复仇需要冷静。

  翔有过一次经验。他不会再放过任何机会。

  翔慢慢转过身来,用力往黑熊的下阴狠踢过去。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翔红着双眼一腿又一腿,如机械一般,不带感情。

  惨叫声渐歇,黑熊几乎翻白眼了。

  听到叫声不对劲的众人都围了上来。

  不可一世的黑熊倒在地上,翔一脚踩着黑熊的肚子,黑熊的下身一片狼籍。

  「插屁眼很爽吗?」翔一手扶起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淡淡地说道:「有没
有想过被插的滋味?我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

  分开黑熊双腿,露出巨大肮脏的屁股。

  不为欲望所驾驭,不被本能所驱策。

  只有,仇恨,可以鼓动麻木的血肉。

  在众人眼前,翔粗大的肉棒往黑熊的肛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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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 (四)

  浴室。

  翔慢慢冲洗着之前的脏污。

  人群都散去了。

  对于翔出乎意料的强大,众囚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尤其是那些曾经对翔狂
吠的饲犬。

  「黑熊的屁眼滋味如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大剌剌地倚在门边。

  「很紧,我干过的女人都没那么好。」翔说完,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哈哈哈,我叫三六,很高兴认识你。」

  「我并不想认识你。」

  「我很欣赏你,你很强!非常强!」无视于翔的「硬」钉子,三六自顾自地
说着。

  「欣赏?我对你的屁眼可没兴趣!」翔忍不住,笑了。

  眼前的男人并不非常帅,不,应该说,不是那种奶油小生的俊帅,有一种男
人独特的强横,削瘦的脸庞有两三道深浅不一的伤疤,古铜色强健结实的肌肉,
都增添他的野性,充满男性魅力。

  谈吐顾盼之间,充满着特有的潇洒不羁,像某位「前」挚友。

  翔一向很喜欢这种人。翔忍不住,再度笑了。

  两人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翔总是无话。

  三六什么都谈。

  对于翔的默不响应,三六从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其实,翔相当享受那种交流的感觉,毕竟,他一向很喜欢交朋友。

  尤其当翔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脑中就会浮现一些画面。

  不愿回想的画面。

  三六最喜欢的话题,就是女人。无论是女体的攻略法,追求女性的诀窍,甚
至女性的心理,当然,是关于性方面的。三六似乎都相当了解,随时都能说出一
番大道理。

  常常对着翔侃侃而谈:成年男性一晚最多能御几女;论入珠的优缺点;肛交
实记;SM之我见等。

  翔从没想过性交有那么多「学问」。

  虽然有些听起来上,根本是「邪说」或「乡野传说」,甚至「灵异故事」。

  嗯嗯,一个晚上能射二十三次。

  三六说到激动处,比手划脚屁股摇不说,下身那鼓涨涨的隆起。

  老实说,相当骇人。

  在心底翔对三六的身份相当好奇,但是他不喜欢别人提自己过去。所以他也
不问别人。

  只是,偶尔,隐隐约约可见。三六宽厚的后背,有着华丽的图腾。

  「其实,女性的肉体和男人一样好色,那是为了繁衍所与生俱来的本能,只
是后天的理教禁锢了本性的发展,所以,只要能破解女人内心的禁锢,挖掘出她
淫荡的本性,女人就任你为所欲为了,因为她比你还色啊!」三六滔滔不绝地说
道:「哈哈哈,至于手段就非常多了,性技、物质、感情、力量。」

  金钱,力量。

  心中浮现曾经卧自己怀中的美丽身躯。

  翔微笑的脸,骤然,黯淡了。

  户外。囚犯劳动操场。

  「为什么叫三六?」这是翔这个星期的第一句话。

  「因为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掷出三个六!」

  翔露出根本不信的神色。

  「那是有诀窍的……」三六故作神秘状,微笑道:「就是这个。」

  掌中有三个咕溜溜的骰子。

  「这是幸运骰子,老天为了补偿我的不幸,特别赏赐给我的,我最重要的宝
物。」三六好像在说一个童话故事。

  「我还以为,『三六』,是因为你有三十六公分呢。」翔好像没听到三六的
话,懒洋洋地说道。

  「讲到这个,那是老天给我的另外一个补偿。」三六自豪地说道:「让你见
识。」三六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时间在监狱中,彷佛静止,又好像飞逝一般。

  如同上班,上学。

  规律,规律到让人麻痹。

  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如同往常。

  三六滔滔不绝。翔静静地听。

  忽然间,话锋一转。

  「是为了报仇吧?」三六好像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相较于翔的强大,你
的欲望实在太小了。」

  翔愣住了。

  「在监狱的每个人都是因为犯罪,犯罪的原因就是欲望,而你──翔,完全
不同。」三六的口气突然间那么严肃,正色的道:「是仇恨吧?没有其它的东西
了。」

  翔彷佛被看穿一般,俊脸涨得通红。

  「我常常看到你在暗暗锻炼身体,你的仇人势力很大吗?」三六注视着翔明
显隆起二头肌,说道:「有多少小弟?三个?三十个?三百个?」

  「你要把仇人的手下一个个打倒,然后独自面对大魔王,掏出刀、枪。」三
六的手指在脖子间横着轻轻一划,「最后,破关了,如此你就可以安心成佛?」

  翔的拳头握着死紧,连指甲都陷进肉里,狠狠咬紧牙关。

  他强忍着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跟你一样。」三六平静地说道:「我跟你一样,有着血海深仇。」

  翔一瞬间,静了下来。

  「痛,头、胸口、任何地方,很想吐,甚至把内脏吐出来。」三六对着翔,
又像对着自己,说道:「一个人的时候,那些画面总是不断浮现,好像回放的烂
电影一般,一次又一次。」

  翔摸了摸鼻子。

  「仇恨的感觉,痛苦的感觉,比起那个时候已经慢慢淡了,但是,本能渐渐
被取而代之,仇恨已经成为生命的全部,成为自然反应、反射动作。」三六彷佛
用尽全身的力气,吐血般的说道。

  痛苦已经渐渐麻木了感官。

  换句话说,习惯痛苦。

  整个人已经习惯感官被痛苦扭曲,意识被痛苦支配。

  不再滚烫,但持续煎熬。

  放入油锅快炸,一瞬间,皮焦肉烂的鸡腿。在炉火中慢熬,压榨出精髓的猪
骨。何者较幸福。

  翔,不知道。

  「我不会让他简单的死去,这样一了百了的!」三六一字一句彷佛怨毒的诅
咒。

  「我会毁掉一切他所珍视的,拥有的,梦想的;无论是现在,过去,包括未
来的一点一滴,都要亲手摧毁!」三六埋藏在心底的仇恨彷佛火山爆发,狂态尽
现,一发不可收拾。

  「用尽各种方法,摧毁一切,噢,不,有时,可以故意先让他拥有,把玩个
几天,等他爱不释手,我再毁掉,让他高高举起再重重摔下,甚至想办法让他亲
手葬送。」三六的眼眶里布满血丝,粗重的喘息着,但眼神却充满热切,彷佛燃
烧一般,「慢慢地,直到他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翔听到,几乎呆住了,额角斗大的汗珠直落,背脊不自觉冒冷汗。不知道是
吓呆了,还是欢喜得楞了过去了。

  望着发呆的翔,三六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最近就要离开了。」三六把一团事物塞到翔掌心,说道:「送
给你。」

  如果跟仇人一起置身烈焰。满身创伤,能支持多久?破坏抑或是被破坏?

  翔。你一定能够,忍受那无尽孤独,承受仇恨带来的痛苦,达成我所做不到
的事。我的朋友。

  翔缓缓地张开手掌。

  掌心里三颗雪白的象牙骰子。漆黑的,三个六,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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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 (五)

  「啧啧。」

  超短迷你裙,跟低胸小可爱,展现出超性感的魔鬼身材。

  挑染金发的美女正低头专心地舔着男人的肉棒,舌头轻轻滑过鸡蛋大小的龟
头,在马眼处旋转着,双手不时轻抚着男人的双囊。

  美女的年龄看起来相当年轻,虽然浓妆艳抹的脸孔,不能掩饰一股历尽沧桑
的风尘感。

  对于女性的口交服务,和一般人总会发出些呻吟,完全不相同。

  男人,默不作声。甚至脸上都没有什么舒爽的神色,紧锁着眉头,彷佛承受
什么痛苦一般。

  市内。

  风月场所──雪花。

  翔需要一份工作,因为翔也要吃饭。

  虽然对于翔来说,有些事远比吃饭来的重要。必须隐藏身份、需要白天的时
间……

  在这些前提之下,对于工作种类,翔根本没有选择权。

  工作内容相当普通。只是简单的服务生兼保镖兼司机兼……换句话说,打杂
的。

  当然,翔强烈的魅力,并未因服务生制服而显得逊色。

  年轻强壮的身体,俊朗帅气的脸孔,优雅伶俐的谈吐,仍然令许多人为之着
迷。

  虽然,有时翔的眼神,冷得让人心寒。

  「奇怪!早就应该有好吃的白色果冻,可以吃的说。」少女睁着洋娃娃般的
大眼睛,不解的念道,一面更加卖力的搓揉。

  翔露出苦笑。

  「不乖呦!」望着龟头顶端微量的透明黏稠分泌物,少女顽皮地用手指轻弹
了龟头一下。

  「小丽姐,有指名!」服务生敲着门,喊道。

  小丽站起身来,整理好仪容,说道:「抱歉!晚上再补偿你,到时候一定让
你的大肉棒彻底缴械!」

  翔微笑地点点头。

  小丽扭着丰满的翘臀,一摆一摆地走了。

  射精?翔甚至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勃起。

  所谓的射精:肉体受到极大的刺激,传递到大脑的一个控制点,然后下达指
令,发射!

  但是,翔的思维彷佛失去了一个组件──欢愉。

  翔白天的时间大都花在观察。

  资料是计划和研究最重要的一环。

     ***    ***    ***    ***

  唐氏企业,唐氏企业大楼,唐俊凯。

  任何点滴都是翔的观察重点。

  数据从不知道何时用的到,但是,一旦需要的时候,如果是一片空白,那就
会失败。

  如同学生考试一般,永远不用担心读的太多,只怕试题不会写。

  翔从来都是个好学生,而且,这个考试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

  最近,唐氏企业大楼,许多陌生的面孔频率不断的出现,而且都是由唐氏的
总经理──唐俊凯亲自接送。

  翔知道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但是,他的信息实在太少,别说什么计划,连状
况都搞不清。

  想进入唐氏探查那是绝不可能。必须想办法。而且,要快。

  晚上十点。雪花。

  翔轻轻地点了一只烟,坐在一旁休息。

  身旁一堆刚下钟的小姐,叽叽喳喳,如麻雀一般。

  「听说陈桑说,唐氏的小开要结婚了!」

  「啊!那不是又少了一个凯子可以削?」

  「对啊,听说唐氏小开又帅又多金,一出手就是高级房车呢!」

  「哇靠!那不是赚死了,好羡慕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我。」

  「轮妳?作梦吧!先去把妳的30A隆一隆吧!」

  众小姐花枝乱颤。

  「那到底是哪家小姐啊?」

  「好像是什么一统的千金。」

  「千金小姐?那就好了,那种女人通常很丑,唐少到时还不是要出来玩!」

  「……」

  「……」翔狂驰的心思,已经容不下其它话了。

  一统企业、唐氏出没的人、商业联姻。

  所有的线,一瞬间,已经串在一起了。

  箭头直指──一统。

  如果唐氏不行,那就从一统下手吧!

  「翔哥,这样好吗?」雪花服务生志伟不安地问道:「如果不成,下场保证
会比现在凄惨万倍!」

  比现在凄惨万倍!

  「哈哈哈。」翔不可抑止放声大笑,笑到连眼角隐约都泛出泪光。

  轻拍着志伟的肩头,翔从容说道:「去做吧,放心吧。」

  「好吧。」

  ……

  夜深了。

  翔卧在路旁,已经好一阵子。

  轻抚口袋里,里面有三颗小东西。

  三六。

  我现在只能靠运了。

  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妇漫步在街头。

  目标终于出现。

  百合──一统企业董事长夫人。

  聪明美丽,典型的女强人,甚至说是由百合创造了一统的兴盛,大概也没有
人会提出质疑。

  明亮的大眼充满智慧,高挺的鼻梁把倔强的个性表露无疑,成熟女性特有的
丰满身裁,已经人事的成熟妩媚,让人赤裸裸感受到性的诱惑力。

     ***    ***    ***    ***

  星期六。

  没有旁人打扰,没有注目的眼光,独自去享受一下难得的轻松,美丽妇人的
习惯,手上提着一袋购物的战利品,踏着余悦的步伐。

  荒凉的街边完全没有行人经过。

  榇着暮色,只有一片宁静。

  但是,暗地里,两头凶兽淫邪的目光闪烁,正露出狰狞的爪牙。

  猛然,一前一后围住美丽的贵妇。

  「你们想做什么!?」百合故作冷静的声音中隐藏不住恐惧。

  独自在暗巷中遭到男人包围,尤其,男人邪恶的眼神丝毫没有掩饰。

  「嘿嘿嘿,做什么?美丽的夫人,当然是做爱啦。」

  「嗤!」暴徒一手抓住纤纤玉手,另一手用力撕开黑色套装的前襟,黑色的
缕空胸罩露出,柔软丰满的双峰呼之欲出,形成深深的乳沟,百合雪白酥胸衬着
黑色蕾丝,诱人非常。

  暴徒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大力搓揉着柔软的乳房,另一个暴徒则拉起了黑色短
裙,往秘处探去。野兽狂乱地蹂躏着高雅的美妇。

  也该是时候了。

  翔按熄了香烟慢慢探出身子。

  一句都没说。

  凶猛的一记直拳,重重打在暴徒鼻梁上。鼻血狂飙出来,洒在翔脸上。

  另一个暴徒连忙掏出凶器。

  银光一闪,翔的右臂见红。

  两人一左一右成围攻之势。

  美妇受惊的小嘴闭都闭不起来。

  翔面无表情。彷佛套招一般,不偏不倚地抓住暴徒的刺击!

  轻轻一带一扭,刀子落地,「啊!」暴徒吃痛的叫出来。

  另一个暴徒见状,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翔一声怒斥,放开了关节几乎要折断的暴徒。

  负伤的野兽,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没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预料之中的地点。预料之中的时间,预料之
中的暴徒。翔是故意被划伤的。

  满溢的鲜血和危急的情况,强大的刺激,对于教养良好,气质高雅的深宫贵
妇,都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不折不扣的好球!

  「夫人还好吧?」翔温柔扶起受惊的美妇,说道:「晚上,像夫人这么美丽
性感的女人,独自上街是非常危险的。」

  「还好,谢谢您。」百合的瓜子小脸忽然火红起来,不知是因为方才暴徒的
袭击,还是陌生男人「美丽性感」的赞美。

  翔强有力的臂膀,搂住百合的纤腰,强健的肌肉紧紧挨着百合的成熟肉体,
轻轻的摩擦着。

  美妇只闻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混和着男人的汗臭,以及浓烈的血腥味。

  年轻男人强壮的身体,轻轻摩擦着娇嫩的肌肤。

  一瞬间,百合迷失了。

  感觉到男子目光的集中。因为外衣、胸罩都被扯破而绽放的雪白乳房。

  美妇虽然马上用手遮掩,但是,男子带侵略性的注视之下。百合的双峰彷佛
被火燃烧,灼热到疼痛,尤其是胸前一对蓓蕾,不自觉的慢慢挺立起来。

  「夫人,先在着休息一下好吗?」翔扶着百合到路旁的空地。

  百合的双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被暴徒惊吓过度,还是眼前男人的影响,
她自己都不清楚。

  这时,陌生男人的手忽然不安分起来。

  隔着短裙大力抚摸着高耸性感的美臀,好色的手指紧紧锁住柔软的臀肉。

  刚才心目中的英雄,此刻比淫邪的野兽更加放肆……

  「对不起,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翔羞涩地解释
说道:「夫人太美了!」

  但跟道歉相反的话语,翔的侵犯更加猛烈。

  轻轻噬着精巧可爱的耳垂,舌头滑过幽雅的粉颈,热气喷在女人脸上。

  强壮的身躯正面紧贴着女体,毫无隔阂,挤压着敏感处,大手则在后面的丰
满山丘按揉。

  对于成熟女性,过度令女性害怕的强奸,只会造成反作用。因为女性对性本
身并不会感到恐惧。

  强奸所带来的恐惧感,只会使女性专注于人身安全,反而不能好好享受肉棒
的滋味。

  但是,对付成熟的肉体,「力量」是不可或缺的。远超过理智的肉体本能,
一让他尝到真正男人强大力量,马上就会臣服。

  希望。

  三六的女人攻略没有错。

  「不要这样!」百合勉强挤出几句字。

  翔的大嘴含住硬挺的乳头,粗暴地吸吮,牙齿轻轻咬着,一手握住另一只乳
峰,狂暴揉捏,无处不到的搓揉,美乳彷佛要融化在掌心的热力一般,淫糜地扭
曲。

  用力的撕开短裙,黑色缕空的性感内裤不能遮盖神秘的所在,黑色卷曲的草
丛,出乎意外地,修剪的相当整齐。

  拉下内裤,美丽妖魅的蜜穴张开,粉红色的花瓣完全充血红肿,洋溢着黏稠
的蜜汁。

  「啊……啊……啊……」

  美丽贵妇娇羞的快要晕过去了,在户外,被陌生男人,肉体无私的展露,被
强烈的侵犯。

  但与意志的娇羞相反,成熟肉体的敏感,对于男人的玩弄正猛烈地迎合着,
尤其,眼前帅气强壮的年轻野兽,方才英勇的救美行为已经深深烙印在心头,以
身相许的奇妙幻觉,配合肉体的强烈快感,令她芳心顿时大乱。

  手指才一进入蜜穴,马上感到一股强劲的吸力,蜜肉紧紧缠住手指,吸住不
放。

  「夫人好像很喜欢男人的玩弄,真是好色!」

  「不,不是。」

  淫秽的攻势,对于高贵的女性,越是有用。

  「可是,夫人的肉洞开始流口水了,是想要男人的肉棒了吧?」

  「不,不。」百合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重复着无意义的字句。

  百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蜜穴疯狂的泛滥,黏稠的汁液流到丰腴的
大腿上,嫣红的美丽脸庞不住地娇喘,并发出甜美的哼声。

  翔的大手开始百合身后侵犯,用力分开雪白结实的山丘。

  「啊!你要做什么?」肛门露出的异样感,让贵妇慌乱起来了。

  不顾美妇的哀嚎,翔的指头慢慢探入粉红色的肛门。

  「不要,脏啊,饶了我啊!」

  手指用力搅动敏感的肛门内壁,摩擦着细嫩的皱折,被柔软火热的感觉包围
着。

  「呜呜呜……」百合痛苦的悲鸣,发出有如少女一般的哭声,脸上羞耻的泪
珠滑落。

  「夫人的屁眼很柔软,非常舒服!」翔已经深入到第二个指结了,更粗暴,
更深入的蹂躏着贵妇的排泄器官。

  「拜托,饶了我,不要再摸那里了。」

  但是,与讨饶的话语不同,百合的美丽屁股不住晃动,彷佛在迎合男人的凌
辱,希望手指能深入更加淫秽的所在。

  慢慢地,翔扶起火热粗大的肉棒,伫立在百合脸面前。

  超过百合所能想象的粗大凶猛,本以为男人的那根都差不多,但与自己丈夫
相比,那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如果插入自己的蜜穴,感觉会是如何?

  自己的小口能容纳那恶魔般的粗大吗?

  那样长会插到多深的所在呢?

  百合竟忍不住颤抖起来。兴奋的颤抖。

  「含住,夫人是最喜欢肉棒的吧!」

  百合害羞地含住翔的肉棒,笨拙地吸舔着,平时甚至有些厌恶的肉棒,无视
于肉棒上的肮脏污垢,不顾令人作呕的性臭,「啧……啧……」忘情地含着。

  「可以了。」翔挺起沾着贵妇口水而闪闪发亮的肉棒,往百合的蜜穴直插!

  「爽!太爽了,不要停,插死我!」

  百合疯狂扭动身躯,不停的呻吟着,男人的每一记猛击,彷佛撞击她的灵魂
一般,粗大的肉棒紧紧撑住好色的花径,不住刮磨着娇嫩的壁肉,龟头直接戳在
敏感的花蕊上,猛烈地刺激,不停产生强大的快感。

  娇躯猛然后仰,彷佛要折断一般。不能宣泄的快感,充斥在体内,好像要爆
炸了。不能忍受的放声大叫。

  一刹那,百合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如果是三六,应该做的更好,也更起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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