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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菜鸟闯江湖】【全】作者:卧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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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世上竟有此绝色

  只听一阵“格……”连声,季叮当已飘然现身,只见她的右手连挥,“卡卡
卡”三响过后,三根淬毒的细针已射中妖治妇人三人。

  一阵惨叫过后,那三人立即气绝!

  舒啦梦得心中暗凛,暗道,“哇操!好狠的《幼齿仔》,看样子,她的右袖
之中另有机关哩!”

  他立即向后一转,就欲离去!

  只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道:“壮士,诸留步!”

  舒啦暗一皱眉,骤然卡步转身,默然不语。

  季叮当突然的一笑,“壮士功力盖世,身手高明,想必是武林高手,请恕小
妹孤陋寡闻,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哇操!刚见面就乱抛绣球,小妹长小妹短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干
么要和她在此穷聊下去呢?”

  他立即冷哼一声,道过。立即向后倒退而去。

  他为何要那么累的倒退而出呢?因为,他不愿意背部当箭靶,被她练习发射
毒针呀!刹那间立即退出十余丈外。

  季叮当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如此的“不上路”,稍怔片刻,下见已追不上对方,
立即恨恨的再回石后。

  半晌之后,她已挟着方志重出石后,只听方志轻产道:“当妹,《巫山三妖
》乃是黄衫会之护法,他们既然来此,会主洪天钧可能也在这附近,你还是趁早
改变心意、,小兄保证不向第三者曳露半字!”

  “住口:你少唬我!你再哆嗦!我就毁了你这个累赘!”

  方志甚为了解她,立即默然语!

  季叮当口中不怕,心中却忌惮万分。因此,略一犹豫,立即踏着暮色、朝舒
啦方才离去之方向驰去。

  由于错过宿头,季叮当急驰一个多时辰之后,一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
周一片冰天雪地不由暗暗发愁!

  陡闻一阵烤肉香味自左侧林中飘来,季叮当只觉腹中一阵饥饿,朝左侧林中
仔细的打量半晌,立即奔去。

  只听方志低声劝道:“当妹,小心中计!”

  “哼!你少哆嗦!”

  “唉!你太偏激……”

  季叮当心中一火,一掌封住他的哑穴,小心的朝前奔去。

  半晌之后,她突然见到那位令他火冒三丈的讨厌家伙盘坐在一大树旁。不知
在搞什么花样?

  只见舒啦将双掌掌心朝下,平伸在距雪地七、八寸高处,不住的颤动十指,
好似常人在抖出手睥的水珠般。

  怪的是在他的身前那堆积雪,却好似置于灶台上的热水般不住的沸腾翻滚,
又好似当前“综艺节目”中所施放的“乾冰”般滚动着。

  阵阵的肉香就是从雪堆中飘出来的。

  她的腹中立即一阵“咕咕”怪响。

  舒啦闻声暗道:“哇操!是那个不长脸的家伙。竟敢来此偷瞧,我倒要看你
想要搞什么花样?”

  说完,佯装不知自雪地中抓起一把雪屑,双手轻揉一阵之后,居然捏出一把
冰刀及一把冰叉。

  左掌拨开雪屑之后,立即浮出两大块热气直冒。香喷喷烤肉,雪刀朝肉一划,
立即切下一块肉。

  季吁当立即被这奇景哧怔了!

  舒啦悠悠哉哉的将冰叉又朝肉一叉,立即送人口中轻嚼慢咬。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沉吼声音,他立即暗道:“哇
操!一定是那畜生找来帮手了!”

  他的双目咕噜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忖道:“哇操!树后那两个老包可真沉
住气哩!居然能忍这么久!”

  “哇操!那群畜生待会一来,我就招待它们和这两个老姐玩一玩,看你们下
回还敢不敢打本少爷的主意?”

  主意既定,居然边吃边哼着歌儿。

  季叮当在树后暗中猛吞口水,若非忌惮对方的骇人武功,她早就上前抢夺那
香喷喷烤肉了。

  此时,她一见他居然逍遥的哼歌,恨得暗暗咬牙切齿道:“可恶的家伙,姑
奶奶北让你拜在我的石榴裙下不可!”

  想至此,她立即含着冷笑沉思着。

  半晌立后,突听方志低声道:“当妹,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季叮当回过神,仔细一听,只听远处传来一阵阵兽吼,地面上一阵轻颤,不
由令她神色大变的站起身子。

  她立即低声道:“糟糕!是雪熊群,至少有三十头哩!”

  “什么,是那种雪地杀手雪熊呀?当妹,快解开我的穴道!”

  “哼!你休想籍故脱逃!”

  “唉!当妹雪熊凶残无比!寻常刀剑及掌力根本对它们无可奈何,你一人怎
能对付它们呢?”

  “哼!别说得那么好听,你还不是怕死!”

  “我……我……唉……”

  “方志,识相点!快点答应依了我,否则,我就让那群畜生把你生撕活吞,
那份滋味可不好受哩。”

  “这……这……”

  就在季叮当逼迫就范之际,突听一声凄厉的兽吼,接着是一只大雪熊疾飞向
季叮当二人丈余外。

  “轰!”一声,地颤雪溅,那支大雪熊摔成一个大元宝疼得它厉吼一声,四
肢一挣,又立而起!

  季叮当冷哼一声,抖手一掷,那把宝剑疾射而去。

  “啼!”一声,立即贯胸而入。

  雪熊厉吼连连,摇摇晃晃的走向季叮当。

  季叮当忍住惊骇冷叱一声,上前抽出宝剑,一道血箭疾喷而出,疼得雪熊倒
地翻滚惨叫不已!

  其余诸熊正与舒啦在“捉迷藏”,它们原本被逗得暴怒不已,一见自己的同
伴倒地惨嚎立即蜂涌而去。

  季叮当神色大变,慌心拍开方志的穴道。

  舒啦哈哈一笑,居然继续肯肉。

  季叮当叱声:“畜生!”剑似长虹,一式“毒蛇入洞”疾刺向迎面扑来的那
支雪熊之胸口。

  那支雪熊怒吼一声,毛手一拍,立即将剑身震歪,不过它的手掌却被划破皮,
鲜血立即激起它的凶性。

  只听它怒吼一声,竟然奋不顾身的扑了过去。

  季吓当冷叱一声,“长虹冲天”疾削向它的右臂,突见它不闪反进,以胸迎
向剑尖,立即又是“扑”的一声。

  那只雪熊胸口剧疼,怒吼声中,欢掌按住剑身,用力一板,“拍!”一声,
竞把那把千锤百练的宝剑折断。

  季叮当失声惊呼,抽身暴退!

  突听方志喝道:“当妹,小心身后!”

  说话之中,一式“隔山打虎”劈向季叮当身后二丈外的那只雪熊,一声暴吼
过后,已将它震出三丈外。

  季叮当一见自己二人已被雪熊包围,味得慌忙鞭掌狂劈,将那些扑袭过来的
雪熊逼在三丈外。

  方志比较沉稳,一面抗拒雪熊,一面思忖对策。

  皓月之下,雪地之上,立即展开一场惨烈的人熊大战。

  舒啦掠在一株古松上,目睹群熊悍不畏死的情景,忖道:“哇操!这两个老
包赶早会到楣的!”

  他立即暗暗摘下一把松针,准备随时替那些雪熊“打针”。

  因为,他已经认出方志正是曾在比武招亲冰台上与钱幕兰比武,令舒啦留下
一份良好印象的人。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腹中饥饿的方志二人出掌渐缓,尤其季叮当更是明显的
只能防守了。

  那雪熊一身是毛,虽被他们震伤八头雪熊,却激起其余二十余头雪熊狂吼猛
扑,战况更加的吃紧了。

  舒啦正欲出手之际,突见季叮当抖手一掷,半空中立即“波!”的一声,爆
散出一蓬火红的光芒。

  “哇操!《幼齿仔》在搬救兵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角色?”

  那知,过了半晌之后,突听“裂”的一声,接着是季叮当的叫声,舒啦一瞧,
慌忙闭上双眼。

  季叮当的背部衣衫被一头雪熊自背后向下一撕,她那雪白的背部及仅着衣袄
的园臂立即裸露出来。

  舒啦虽然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那幕春光,他已憋了一段时日没有
“发泄”,因为,全身立即“不对劲”了!

  方志右掌一振,劈退那头逗凶的雪熊之后,道句:“冲!”立即双掌连挥,
劈出一条空隙,朝前疾掠而去。

  半晌之后,他已顺利的冲出重围,可是,回头一瞧季叮当并没有尾随而来,
倒是另有六头雪掠疾扑而来。

  哇操!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猛来,急死人啦!

  他立即以掌疾劈,就欲再冲入重围。

  那知那六头雪熊奋不顾身的疾扑而来,他在体力耗退之下,一时也冲不出去,
不由急得断头大汗!

  就在此时,又传来一阵“裂……”及季叮当的尖叫声,顾然她已经被群熊撕
光衣衫,惊慌失措了!

  群熊突然“异吼”连连,争先恐后的扑向她。

  季叮当疯狂的挥劈双掌,口中连连尖叫道:“志哥,救命呀,志哥,快来,
救救小妹呀!”

  “志哥……”

  方志心急如焚,神力夹生,劈出两道狂瓤震退两头雪熊后,立即冲了过去,
目光落在重重包围圈,他不由大急!

  他突然怒吼一声,再度聚集体内的“散兵游勇”真气,朝前一劈,立即将两
头雪熊劈飞出去。

  不过,他已是双劈酸疼,气喘如牛了。

  突听季叮当“啊!”的一叫,只见她那雪白如藉:的右臂两道鲜血涔涔直流,
正在闪躲一头雪熊的追扑。

  方志怒吼一声向前疾扑而去。

  两道掌劲再度疾勇而去。

  那头雪熊一躲闪稍进,立即被飞出去。

  季叮当一把扑进方志的怀中,叫声:“志哥,我的头好晕幄!”说完,立即
泪下如雨的哭泣着。

  方志正想出声安慰,突见那些雪熊朝他疾扑而来,情急下,抱着季叮当,
“一鹤冲天”疾射而上。

  那知,他在拼斗甚久,耗力不少之下,又要抱着一人,作难免一缓,左腿外
侧立即被抓出两道血箭。

  季叮当的右臀,立即又被抓出两道血箭,皮开肉绽,血箭激射之下,立即听
见她又惨叫出声。

  方志闷哼一声,立即力竭下坠,他低头一看群熊的狰狞神情。不由暗叹道:
“唉!想不到我方志会有今日!”

  突听一阵细响,一排树针已疾射而至,立即替蹲在内圈准备扑咬方志二人的
那四头雪熊打下“镇静针”。

  方志落地之后,右掌一阵挥臂,立即将那四头雪熊扫飞出去,其余的诸熊见
状,慌忙四散闪躲。

  方志一见机不可失,一式“开天劈地”和身扑去。

  两声怒吼之后,群熊稍散即合,立即又将方志围住。

  季叮当忍住晕眩,道:“志哥,放我下来!”

  “当妹……你行……吗……”

  “没……关系……我还撑得住!”

  两人又力拒群熊盏茶时间过后,突听季叮当闷哼一声,立即朝侧倒去吓得方
志立即扑过去要挟起她。

  突觉手掌一挥,他的右脸立即被划出两道血痕,疼得他厉吼一声,振掌震退
那头雪熊哩!

  他刚挟起季叮当,突听身后疾风逼体,心知必是又有一头熊扑了过来,他立
即向右疾翻而去。

  季叮当的右臀伤处朝地上一碰,疼得她哎唷一叫,神智再度一醒,睁目一瞧,
一头雪熊和身下扑,她立即尖叫出声。

  突见一道人影疾扑而来,人未至。那头雪熊已随着惨叫向外飞去,季叮当心
中一懈,立即晕眩。

  方志撑起身子,一见是方才那位神秘客现身相救,道句:“有劳……解危…
…”立即取出灵药塞入口中。

  舒啦淡淡的道:“没什么!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这件事!”身
似闪电,双掌连劈不已!

  他方才曾经修理过一头雪熊,而且撕下它的两块臀肉,因此,对于要如何修
理它们,他已颇具心得。

  只见他鬼魅般飘闪,双掌拍忽掌,那些雪熊在盏茶时间过后,一个个乖乖的
木立不动了。

  方志瞧得又骇又敬,忙道:“这位大哥,你……”

  “哼!我不够格作你的大哥,我奉劝你一句,你别再贪图美色和这种查某厮
混,否则,一定是你衰尾。”

  说完,行若流水的向前飘去。

  “请问你尊姓大名?”

  “没必要!”

  方志畅然一叹,立即挟着季叮当跄踉行去。

  半晌之后,又见他神色慌乱的掠回现场,仔细的在雪地搜寻半晌,一见到席
绣绣的那面古玉,他立即将它贴身收妥。

  且说舒啦刚掠出五里余,突听身前远处传来一阵衣衫破空声音,他立即放缓
身子代头而行。

  半晌之后,只见一顶豪华软轿在两名魁梧大汉开道及八名白衣妙龄少女扛中
迅速的自远处掠来。

  由于软轿布筛密布,无法瞧见坐在轿内的是何方神圣,舒啦匆匆的一瞥,立
即迳自朝前行去。

  突听右侧那名大汉喝道:“站住!”

  舒啦突然止身,沉声道:“有何指教?”

  “朋友,你是谁?”

  “你要替我作媒呀?”

  那位大汉当众受到顶撞,神色一变,喝声:“大胆!”右足一点,双掌一扬,
就端扑来。

  突听轿内传出一声娇脆的声音道:“邢宗!”

  那名大汉突然止步转身拱手道:“邢宗听令!”

  “问他有否看见当儿?”

  “是!”

  邢宗刚转过身,舒啦立即淡淡的道:“我不认识什么《当儿》、《卖女》的,
我看见一个查某赤身裸体……”

  邢宗立即喝道:“住口!”

  舒啦冷哼一声,突然住口不语。

  轿内立即又传出一阵略带焦急的娇脆声音道一“你看见谁?”

  舒啦一听她无礼的直呼“你”,心中暗骂道:“哇操!轿内这名查某必是那
名《恰》查某的长者,全是无礼之辈!”

  他立即默然不语!

  邢宗立即喝道:“夫人在问你,你怎么不答?”

  舒啦瞥了一眼,道:“妈的!只有你这奴才才会任人指使呼唤,大爷不高兴
回答,你能奈何我吗?”

  邢宗暴吼一声,就端扑来。

  “妈的!先请示一下,再打吧!”

  轿内立即传出:“邢宗,教训他一顿,走……”

  软轿立即再度前行。

  邢宗急于表现,一道掌劲和身扑来,立即刮起一屑责挟者匀啸疾卷向舒啦。

  舒啦一见轿中之人,如此瞧不起自己,暗骂一声:“老查某!”右掌一挥,
八成掌力疾迎而去。

  “轰!”一声,掌劲四溢!

  邢宗却惨叫一声,似断线风筝般向后疾飞而去,立即迎向那顶软轿,逼得另
外那名大汉慌忙掠身伸手一接。

  那八名少女足下一紧,那顶软轿疾射出十余丈外。

  舒啦不由暗道:“哇操!好身法!”

  另外那名大汉接住邢宗之后,只觉一股潜劲疾勇而来,慌忙连翻三个筋斗,
然后踉跄落地。

  低头一见邢宗的双掌全折,鲜血自口中急喷而出,人已晕厥,他悲吼一声:
“大哥!”立即探怀取药。

  “妈的!没救了啦!留着你自己用吧!”

  说完,迳自向前行去。

  另外那名大汉正是邢宗之胞弟邢发,他将三粒药丸塞入邢宗的口中,一见它
们随着一片片的碎肉喷出,不由神色一惨!

  他知道邢宗的内腋已尽碎,即使是神仙下凡也是回生乏术,立即拔出背上的
长剑,一武“星河旋转”疾攻而去。

  舒啦向右一飘,暗道:“哇操!原来是梦幻的人!”

  他立即又想起“杨花水性”的席绣绣,内心一阵绞涌,仰大厉啸一声之后,
身似闪电般疾掠而去。

  邢发尚欲追赶,突听轿内传出:“算啦!此人身手骇人,不知是何来历?还
是快点去瞧当儿吧!”

  邢发应声:“是!”挟起邢宗尾随而去。

  他们抵达群熊木立或伏屐之处,一见到地上的破衣,只见轿前布廉一晃,一
道青影已疾掠而出。

  那是一位体熊礼腴,相貌妖治,一身锦服的中年美女,只见她拿起破衣一瞧,
立即沉声道:“搜!”

  那八名少女及邢发立即分头寻去。

  这位中年美女正是梦幻岛总护法季天斌之妻裘依依,只见她双目含煞,立即
闪身狂劈。

  一阵阵惨豪道后,每头雪熊立即头破血流当场惨死。

  突听一声,“夫人,找到姑娘了!”

  她偏头一见,一名少女抱着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季叮当疾驰而来,不由身子
一震,急问道:“当儿怎么啦?”

  那位少女掠到近前,道:“夫人,据方护法表示姑娘被熊爪抓伤中毒,体内
之毒虽已除净,仍需鞯养!”

  “方护法呢?”

  “正在二十余文外一株树旁调息!”

  “嗯!先把姑娘送上轿穿妥衣衫。”

  说完,她立即朝前掠去。

  方志正在调息,突听有人掠近,心知必是夫人,立即收功踉跄起身道:“方
志参见夫人,请夫人恕罪!”

  裘依依瞄了他一眼,道:“方志,怎么回事?”

  “夫人,小的与姑娘不幸被熊群围攻,是力乏之际,先后受伤,幸经一位神
秘人物搭救,小的真是惭愧!”

  “那人是何来历?”

  “不详。他不愿意透露,亦无法由其武功瞧出来历。”

  “以你们二人的武功怎会受困于这群畜生呢?”

  “这……”

  “哼!莫非另有隐情?”

  “这……夫人,你是否可以直接向姑娘询问此事!”

  “不行!你说!”

  “这……夫人,小人不便明言!”

  “胡说!此地另无他人,你直说无妨!”

  “这……夫人,小的实在不便启齿!”

  “哼!方志,你越来越放肆了!”

  “夫人别误会,小的实在……唉!”

  “哼!你到底说不说?”

  方志低叹一声,立即掏出那面古玉,同时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
立即低头不语。

  裘依依听得惊喜万分,忖道:“当儿的主意实在不错!对了!我何不把方才
那位神秘人物扯进此事呢?”

  她立即不动声色的将那面古玉遁给方志,沉声道句:“方志,你在休息吧!
我们先回岛去!”

  说完,迳自掠去。

  方志收妥那面古玉,心中一觉,立即开始调息。

  半月之后,在东海梦幻岛“碧波楼”一问布置幽雅的房内,只见一身灰袍的
“舒神医”云中龙站在塌前沉稳的将银针收入盒中。

  只见塌上平躺着一位长发少女,瞧她那张绝色姿容,若非神色冷漠,真会令
人疑为是广寒仙子被摘下凡。

  她正是云中龙不敢相识的女儿云盼盼。

  一位相貌清丽,年约十七岁的青衣婢女立即取过毛毯,轻柔的替她盖上,同
时脆声道:“姑娘,你今儿个想吃什么?”

  云盼盼平蟒的道句:“随意吧!”立即闭上那对美目。

  云中龙的双眼掠过一丝爱怜的神色,正谷转身离去,突见一身白衫的席绣绣
跟着一位绝色美妇行入房内。

  云中龙忙含笑道:“夫人,姑娘,你们来啦!”

  那位绝色美妇正是梦幻岛岛主席伏蛟之妻左艳芳,只见她坐定之后,含笑道
:“神医,辛苦你啦,盼儿是否有起色?”

  以云中龙的修为及医术,只要耗去十年的功力,不难替爱女云盼盼打通全身
的功夫,可是,他并不愿意这么做。

  他知道爱女对自己甚为痛恨。因此,他不敢奢求能够得到她的谅解,不过,
他一定要撮合她与舒啦这段良缘。

  惟有将她交给舒啦,他才可以放心的跟随三戒和尚潜修。

  因此,他暗中留了一手,只是用针灸及药物稳住云盼盼的身子,使那引起淤
塞的穴道不致继续的恶化。

  此时闻言,只听他含笑道:“老夫已将云姑娘的身子稳住,再过月余,即可
进行下一步的通穴导气!”

  左艳芳含笑道:“神医,谢谢你!神医,小女这些时日以来,身子一直不沾,
可不请你代为诊视一番。

  云中龙颔颔首瞄了垂头坐在椅上的席绣绣一眼,立即坐在她的对面,含笑道
:“姑娘,请伸出你的右腕。”

  席绣绣伸出略颤的右腕,轻置于几上。

  云中龙的食中二拽搭上她的右手默察半晌之后,她身子突然一震,立即低声
道:“夫人,令缓她……”

  左艳芳立即传音道:“神医,据小女所言,她腹中之胎儿应是令孙之后代,
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云中龙沉吟半晌,低声问道:“岛主可知此事?”

  “知道!他同意这门亲事,而且希望尽早成亲。”

  “知……小孙行踪不定,一时不易取得联络。”

  “此事可交由手下人去做,多谢神医的成全。”

  “呵呵!老夫该感谢你们不见罪哩!”

  “神医,据小女所言,她与令孙在一起之际,会运岔气,幸经令孙替她理脉
导气,才渡过离开,不知排法是否可解盼儿的伤势?”

  云中龙暗道一声:“阿陀弥佛,谢天谢地!”却佯作不知的问道:“姑娘,
你可知道啦儿是如何替你理脉导气的!”

  席绣绣闻言,立即想起自己与舒弟赤身裸体相抱的情形,只见她的娇颜突红,
声若呜的道:“阴阳和合导气大法。”

  云中龙佯“啊”一声,沉吟道:“夫人,此法的确可行,不过,必会毁去云
姑娘的清白,还是从长计义吧!”

  突听云盼盼脆声唤道:“绣姐!”

  席绣绣脆瞧一声,立即走到塌沿坐下。

  “绣姐,你可否告诉小妹详情?”

  “这……”

  云中龙识趣的起身道:“你们聊吧!老夫告退!”“

  左艳芳亦会意的带上房门离去。

  席绣绣立即羞涩的将自己认识舒啦的情景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然后低声道
:“盼妹,愚姐愿以身作保,他是一位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云盼盼坚毅的道:“绣姐,我相信你,此事由你做主吧!”

  席绣绣立即欣喜的和她轻声欢叙着。

  两人正在欢叙之际,突听房门传来三下轻响,接着是一阵清脆的声音道:
“姑娘,岛主请你到前厅去一趟!”

  席绣绣打开良门,立即看见一位明眸皓齿的俏婢丈含笑而立,她立即问道,
“小欢,你知道爹为了何事唤我吗?”

  “不知道!不过,季护法及其夫人,。当姑娘还有方护法皆在场,对了,夫
人的脸色不大对哩!”

  席绣绣心中一紧,匆匆的朝云盼盼告别之后,立即和小欢走向前厅,不到盏
茶时间已进入宽敞威严的议事厅。

  只见席蛟及左艳芳神色肃然的坐在主位,季天斌、裘依依、季叮当及方志由
上而下依序坐在应前太师椅上。

  席绣绣朝席伏蛟检袄一礼,脆声道:“女儿见过爹娘!”

  席伏蛟沉声道:“绣儿,你先坐下吧?”

  席绣绣道过谢,立即坐在厅右首座。

  只见席伏蛟将几上的那面古玉朝席绣绣一晃,沉声道:“绣儿,你的这面凤
佩为何会流落在江湖?”

  席绣绣神色一变,立即垂首不语。

  左艳芳立即脆声道:“绣儿,方护法方才将此佩呈给你爹……”

  季天斌立即截声道:“禀岛主,可否由姑娘直陈此事?”

  左艳芳神色不悦,正欲出言,却听席伏蛟沉声道:“绣儿,岛规森严,不许
你隐瞒半句!说!”

  席绣绣恭应一声,立即羞涩的道:“爹,孩儿为了报答舒少侠的救命之恩,
故以此佩相赠。”

  席伏蛟含笑道,“爹不反对此事,不过,这面凤佩为何会落入方护法的手中,
方护法,你直承无妨!”

  方志恭应一声,立即起身将在东海客栈发现此佩之事,说了一遍。

  季叮当祈即接道:“禀岛主,属下及方护法一见情况有异,立即尾随追去,
那知却会遇上群熊。”

  她们母女比方志早一天返岛,因此,席伏蛟已由她的口中知道那件事,立即
沉声道:“当儿,那神秘人物会不会是舒少侠?”

  “不可能!舒少侠只是弱冠少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精湛的功力呢?方护法,
你说对不对?”

  方志颔首道:“不错!可是,小的不敢确定凤佩是不是由那位神秘人物放在
房门口的?”

  “一定是他!否则,他怎能躲过咱们的耳目呢?”

  方志不敢说出当时自己正与她在旁中胡大地地的乱搞,因此,立即代头不语。

  席绣绣说道:“以舒弟的武功,的确做得到那位神秘人物所显露的一切,可
是,若真的是他,他为何要将玉佩放在房门口呢?”

  席伏蛟含笑道:“绣儿,方护法曾私下向我提及舒少侠的武功,那位神秘人
物很可能就是他!”

  季夭斌大声道:“禀岛主,俗语说:”打狗看主人‘那人若是舒少侠,他对
小女及方护法未免太苛刻!“

  裘依依接道:“禀岛主,属下曾遭到他的羞辱,邢护法也就是毁在他的手中,
此事尚祈岛主裁定。”

  左艳芳立即接声道:“你们可曾在那位神秘人物的面前现示身份?”

  “这……”

  左艳芳含笑道:“你们既然没有禀示身份,岂能怪那人何况目前本岛正随时
与黄衫会血拼,那人岂能不防!”

  季天斌大声道:“禀岛主,属下意测那人是黄衫会的高手。”

  席天蛟接声道:“护法,请直陈高见!”

  “禀岛主,你还记得‘梦字一号(梦幻岛派在黄衫会卧底之人)’所提报宫
护法(被钱幕兰挟回典衫会之老尼)被黄会逼出本岛部份机密之事吧?那人一定
是洪天钩派来对付本岛主高手的。”

  席伏蛟立即沉吟不语!

  席绣绣却坚决摇头道:“不可能!舒少侠不可能是黄衫会的人!”

  季天斌大声道:“岛主,咱们目前尚无法确定那人是否就是舒少侠?何况,
咱们也不知道玉佩为何会离开舒少侠?对不对?”

  席绣绣心中一疼,立即无语!

  席伏蛟立即大声道:“咱们今日所谈之人皆无法确定,方护法,泰儿,你们
明日率人赴中原寻找舒少侠。

  有关舒少侠的画像及本岛主的邀请求,就由绣儿负责,明早一并交由泰儿及
方护法携往!“

  说完,起身离厅而去。

  席绣绣回房之后,摊开纸,掏出玉佩一瞧,说道:“舒弟,你如今在那儿呢?
你不会遭到不测吧!”

  想至此,泪水簌簌直淌!

  只听左艳芳轻道一声,道:“绣儿,别胡思乱相!”

  席绣绣起身说句:“娘!”立即拥入怀中低泣不已!

  “傻孩子,我方才去找过神医,据他说那位神秘人物百分之百就是舒啦,因
为,那些绝活儿全是神医教他的。”

  “娘,既然是他,他为何要退回玉佩呢?”

  “神医说啦儿一定误会了什么事儿,他建议派龙护法夫妇及阿来协助寻找啦
儿,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席绣绣拭去泪水,道:“不错!他们与舒弟相处甚久,一定可以找到他,娘,
你看舒弟会误会了什次?”

  “这,猜不着!神医也想不透!绣儿,先别想那么多,只要找到啦儿,当面
一谈,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唉!但愿能够早日找到舒弟!”

  与院内此时的舒啦正在西安“好预啦客栈”的后房徐立本夫妇及他们的儿孙
会餐畅谈哩!

  徐立本夫妇在长期服用云中龙留下来的养身药丸及每日定期去卧龙寺及迥龙
药铺走动,身子反而更加的硬朗。

  二老乍遇舒啦入门,简直不敢相认,此时;二老边听舒啦叙述武林趣事,边
频频催他多吃一些菜!

  舒啦为情所困,一直抑闷不快,今日与二老一家人相聚,心情略畅,立即来
者不拒,大口大口的吃着。

  突听徐立本打岔道:“阿啦,据你爷爷托人带信来此,曾提及你已有一位红
粉知己,怎么没带她来呢?”

  舒啦心中一疼,却强自含笑道:“哇操!女孩子比较脸薄,过些时日再说吧!
徐爷爷,徐奶奶,我敬你们,祝你们长生不老!”

  说完,连干三杯。

  心情一闷,他立即借酒消愁,因此,忙将故事草草收场,然后,挟各种理由
与徐立本那些儿孙大喝起来。

  众人一见他的酒量甚豪,立即纷纷找他拼酒。

  二老呵呵一笑,丢下一句:“别喝醉了!”立即回房休息。

  二老一走,众人更可以放胆大喝,于是,立即去搬来两缸陈年花雕,改用碗
大口大口的畅饮起来。

  饮到申初时分,凡是沾到酒的人,不是醉伏在桌上,就是跑到外面去“呃!
呃!”“抓兔子”大吐特吐了。

  舒啦摇摇晃晃的走入二老替他准备的客房,将房门一带,皮靴及外衫一脱,
立即淌在坑上呼呼大睡了。

  半晌之后,二老相谐入房,乍见他仅着一条短裤睡在炕上,棉被盖在他的身
上。舒啦睁开惺松醉眼,道:“爷……爷……奶……奶……你们……来”

  徐立本含笑道:“没事!没事!你再睡吧!”

  二才离去之后,舒啦踢开被子,立即又呼呼大睡了!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窗户轻启一缝,两粒粉红色药丸相继被弹入帚中,立即
在地上飘散出两团粉红色烟雾。

  窗户再度一锁,烟雾冉冉的飘向坑上,立即听见舒啦连连打了十余下喷嚏,
窗外之人不由轻咦一声。

  忽听一阵步履声音自远处传来,只听徐奶奶叫道:“唉!阿啦一定是方才着
凉了,否则怎会连打喷嚏呢?”

  隐在窗外的人乃是一位妖治少丈,只见她略一犹豫,立即以中捂住鼻孔,悄
悄的打开窗户进入房内。

  她刚在房门后面隐妥身子,徐立本夫妇已经走了过来,只听徐立本轻咦道:
“咦?怎会有这么多的红烟呢?”

  徐奶奶尚未接话,只觉眼前一暗,身子一斜,已被那位妖治少女接人手中放
倒在地,哧得徐立本张口欲呼!

  妖治少女刚点住他的逞穴之后,立即将他放倒在地,不久,在迷香的“黛聊”
之下,徐立本悠悠的昏迷了。

  妖治少女趁机走到坑前,一口气拍了舒啦的麻穴及哑穴之后,用棉被将他一
卷,挟起他疾奔出窗。

  略一打量四周无人,立即悄悄的走回前面客栈右侧第三房内,只听一娇脆的
低声问道:“红妹,到手啦?”

  妖治少女将舒啦放在坑上。格格轻笑道:“喏!人儿不是在此呀?”

  俏立在坑前的乃是一位年纪相仿的青衣少丈,只见她格格一笑,道:“红妹,
你可真有眼光哩!走!另外找个地方快活吧!”

  “青姐,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把他弄走呢?”

  “格格!老方法,把他扮成一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吧!”

  红衣少女轻声一笑,果然自包袱中掏出一件女人红衫及红袄,迅速的往舒啦
的身上一套。

  青衣少女迅速的将舒啦的头鬓打散,重新梳了一个“查某头”然后,又小心
的点了舒啦的麻穴及哑穴。

  陈年花雕的后劲甚强,舒啦在闷愁之下,醉得更凶,因此,明知自己着了人
家道儿,却懒得挣扎!

  酒醉心明,他知道是两名“幼齿仔”在打自己的主意,立即想到:“哇操!
大不了又是一场风流劫。她(指席绣绣)能乱来,我也可以呀”。

  因此,他似死人般任由二女替自己“变性”,然后,软巴巴的任由她们架着
离开了好预啦客栈。

  路上行人虽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二女却佯作神色窘迫的低头前进,于是,
立即有人替她们出点子!

  于是,在盏茶时间之后,她们三人坐进了一辆密蓬马车径自驶离城门,马不
停蹄的前进着。

  车佚是一名中年人,他一见那位身穿青衣的大美人居然一下子抛过一块大元
宝,因此,乐得几平笑歪了嘴。

  红衣少女及青衣少女更是乐歪了。

  因为她们打开舒啦的“仓库”“验枪”之后,立即慧眼识英雄的发现它的
“优点”及“可爱”之处。

  红衣少女“劫人有功”,理应拔头筹,因此,她立即迅速的褪去不必要的
“装备。”,准备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青衣少女格格一笑,自缝中往外一瞧,一见远处有一条岔道,立即脆声道:
“往左边路去。”

  “咦?二位不是要上京吗?怎么又改道了!”

  “少哆咳!我们想到处逛一逛,不行吗?”

  “是!是!小的知错了!”

  青衣少女低哼一声,回头一见红衣少女已经连演“十八般武艺”,那份骚涣
神情,即使她身为女人,亦怦然心动。

  她立即靠坐在车旁,又羡慕又嫉妒的观战。

  此二人正是梦幻岛的两个香主,她们原本有三十余人,可是,绎过多次与黄
衫会拼斗之后,只剩她们“硕果双存”,她们正在客栈中休息之际,却被舒啦,
他们的喧闹声音引出这场“风流劫”。

  梦幻岛原本有百余名,经过裘依依精心调教的妖治少女,她们平日负责“宣
慰”岛上有功的人员及“接待”贵宾。

  这两位少女能够荣应香主之职位,可见,她们是“马上”“马下”皆有一套,
内外兼修的“角头老大!”

  难怪青衣少女乍见红衣少女在疯了半个时辰之后,立即显现“异状”,她会
深深的惊奇以及欣喜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红衣少女浑身一哆嗦,张口尖叫一声,立即无力
的伏在舒啦的身上。

  车夫乍听那声“垂死”的尖叫,立即叫道:“怎么啦?”

  青衣少女说道:“没事!肚疼而已!少哆嗦!”

  说完,将红衣少女抱到一旁。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车夫紧张万分的将马车驶人羊肠小径,同时放缓车速,以免翻车,折腾好一
阵子之后,总算平稳下来了!

  事实上,并不是他的技术高明,而是青衣少女已经跨了,她既然不动,舒啦
又迷迷糊糊的昏睡,当然也就风平浪静了。

  又过了好半晌,天色已晚,车夫一见四周毫无可以歇脚之处,心中一慌,立
即问道:“小姐,你们要在何处打尖呀!”

  那知,回答他的只是阵阵的鼾声。

  他在连问六声皆未获回音之下,只好回头俏俏的朝车内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傻眼了!

  一个重心不稳,只听他“砰”一叫,立即摔落在地。

  “砰!”一声,他立即一头栽倒在雪地上,低喘了一声,立即晕厥。

  那两匹健骑受此一惊,居然朝前急驰而去。

  那位车夫昏厥一个多时辰以后,方妈被冻醒过来,他一看见车已经消失不见,
叫声:“糟糕!”就欲身沿痕寻找。

  那知,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不由暗道:“妈的,有够衰!看了那些‘
妖精打架’,就落到这个下场!”

  他心知自己一定是受凉了,立即思忖道:“妈的!往前去一片高山峻岭,荒
无人烟,说不定他们已经坠崖死了!”

  他摸摸怀内的那块宝,心中稍慰,立即低头朝来路行去。

  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走入一处小镇,精神一振,踉跄行入一家客栈之后,
立即开个房间要小二在炕下加火,并且烧开水。

  这种方法可以治疗轻症,可是,他在雪地昏睡过久,又连夜长途跋涉,因此,
竟然一直在炕上哆哆着。

  逼不得已,他只好吩咐小二去请来一名大夫,折腾好一阵子,花了将近一两
银子,服过药之后,方始躺在炕上休养。

  马车不见了,刚才又花了一笔“医药费”,越想越心疼,一阵晕眩之后,他
立即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他这一昏睡,可令那些奉命出来寻找舒啦的捕快们差点跑断了腿,因为,线
索居然全部中断了。

  虽有车痕,但是那些捕快只是掌握那位替红衣少女雇车的大汉所听见的那句
“上京城”,因此,一直疾奔而去。

  这一偏离,那能再找到舒啦呢?

  此时的舒啦却安稳的在一处树林旁熟睡,因为,那两匹马已经跑累,正停在
树林旁张口大吠着。

  一直到晌午时分,舒啦方始醒转过来,他一见到自己的身旁两侧各挤睡着一
位赤身裸体的“幼齿仔”,他不由一怪!

  他一看自己下身那片“秽物”,他立即知道自己被她们“耍”了,骇得立即
坐起身子调息。

  气绕一周之后,他只觉畅行无阻,心宁不由一安。

  可是,当他看见那两位“幼齿仔”含着微笑熟睡的神情,他立即暗暗光火道,
“哇操!你既然敢耍我,我也敢耍你。准们准?”

  一见她仍然酣睡,他立即叫道:“哇操!我倒要看你能睡多久!”说完,立
即伏在她的身上。

  那两匹马被骇得再度朝前疾奔起来。

  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半年时辰的“密集轰炸”,青衣少女立即不支,颤抖
之中频频的呻吟起来了。

  舒啦暗叫道:“哇操!你领教本少爷的厉害了吧!”

  “公……子……人家……服啦!”

  “哇操!你服,我不服!”

  说话之中,立即狠狠的撕杀着。

  不到盏茶时间,青衣少女再度晕厥了!

  舒啦毫不怜惜的继续惩罚着。

  当听红衣少女叫道:“可人儿,饶了她吧!人家已经等很久啦!”

  “畦操!俗语说:”是非皆因强出头‘,你虽然敢挑战,少爷不会让你失望
的!“

  车厢内,再度烽火燎原,歌声隆隆了!

  车厢外,蹄身紧骤,马车尚前急驰而去,在羊肠小径,由崖旁,惊险万分的
驰行着,舒啦却浑然不知的“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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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伊人投怀乐陶陶

  山不转路转,人不转马转,七绕八绕之下,那辆马车竟然重出山林,重新驰
上了官道径朝前冲去!

  不过,那两匹马已通体发汗,口吐白沫了!

  就好似车厢内的红衣少女全身湿透,颤抖连连一般。

  此时,已是未申之交,官道上的行人并不多,不过,在马车前面里余远处,
却有一顶软轿由四位大汉扛行如飞而去。

  只听那顶软轿内传出一声低喝道:“停!”

  四位大汉一齐如一的“立定”,软轿立即凝立于四位大汉的肩上,迎面行来
几句旅客见状立即低头疾行而过。

  那四名大汉不但生得熊腰虎背,而且相貌狰狞,令人一看,就会想起传闻中
的恶鬼厉魅,岂能不怕?

  那两名旅客匆匆的越过软轿之后,一见迎面驶来一辆无驾驶的马车,立即骇
得朝身右的林中奔入。

  忽听那辆马车之内传出女人的尖叫声音,那两名旅客以出了命案,骇得双足
一颤,立即倒在树旁。

  他们两人外行,不知道那童声音是难得一开的“爽叫”,不过,软轿内之人
却是个“行家”,立即传出:“朱四,挡住马车!”

  傲立在软轿左后方的那名大汉恭应一声:“是!”忽地向后一转,身子一点,
右足一扬,立即勒住车辕。

  那两匹马连哼半晌之后,立即因之立定在原地踏步。

  舒啦将红衣摆平之后,虽觉“意犹未尽”,由于听见有衣衫破空之声音逼近
车前,他立即将身子一蹲。

  目光一瞧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他立即匆匆的寻找自己的衣衫,那知,他
尚水找到衣衫,马车已被勒住。

  他心知对方必有几把刷子,顺手抓起青衣少女那套青衫往身上一套,哇操!
太紧了此,实在要命!

  他匆匆的脱下青衫,刚换上红衫,只听“绷!”的一声,上衣已被撑破,骇
得他慌忙又换上那套青衫。

  忽听一声阴险的声音道:“相好的,出来见过面吧!”

  舒啦一边将青衣少女的那双皮靴硬往双足塞入,一边自车缝向外一瞧,立即
发现四名凶神恶熬已分立在车辕两则。

  五丈外停着一顶布幔深垂的软轿,舒啦立即又想起裘依依所坐的那顶软轿,
心中立即一阵厌烦。

  他立即冷哼一声,掀开“俏立”在车辕上。

  四名大汉一见舒啦的满头乱发,虽是一身女衫,不但胸前是一片“飞机场”,
连臀部也未具曲线,不由一怔!

  舒啦暗道一句:“哇操!真是粗大!”立即朝车辕一坐,双腿倒也仿效名门
闺女般并得紧紧的!

  忽听软轿内传出妖治的声音道:“小子,你明明是男人为何偏作女人打扮,
莫非心理变态?”

  舒啦闻言,心知已经“穿帮”,干脆应道:“哇操!是谁规定这套青衫是女
人穿的,你躲着不敢见人才心理变态哩!”

  一声冷哼之后,轿门一掀,立见一位老妪自轿左侧转过身子,舒啦立即暗道
:“哇操!此人好眼熟啊!”

  这位老妪正是曾夜探“卧龙药铺”却被云中龙阵式逼退的黄衫会高手桃花婆
婆,难怪舒啦会有点眼熟。

  只见她依在轿旁,沉声道:“小子,你很乖!”

  “哇操:乖总比疯高级吧!”

  朱四立即暴喝道:“小子,你最好对婆婆客气点。”

  “哇操!客气?我又不是女人,那来的客气?黑白讲!”

  朱四怒喝一声,扬掌端劈!

  “哇操!你最好安份些!我正在和你的主子淡活,你不但插嘴,而且又毛手
毛脚,难道不怕别人取笑吗?”

  桃花婆婆立即格格一笑,道:“朱四,住手!”

  朱四恨恨的收掌,却狠狠的瞪着舒啦。

  舒啦淡淡的一笑,道:“哇操!老兄,拜托你别对我抛媚眼,我实在受不了
你的热情啦!”

  朱四气得身子连颤,却不敢吭声。

  “格格!小兄弟,听你的言谈,你姓舒吧?”

  “哇操!你为何猜我姓舒呢?”

  “格格!当今武林乃是黄衫会的天下,连各大门派也不敢对黄衫会无礼,只
有你舒少侠够资格不敬本会?”

  “哇操:你们原来是黄衫会的人呀!我想起来了,你叫做桃花婆婆,你曾去
过卧龙药铺,对不对?”

  “格格!不错!舒少侠,你可真是好记性!”

  “哇操!事情一说开,没事了吧!我要走啦!”

  “慢着!舒少侠,请你再听老身一言!”

  “哇操!请说!”

  “舒少侠,老身首先代本会坐主向你致谢,感谢你救了姑娘的一命,另外,
老身亦代本会会主邀你到我会一游!”

  “哇操!不敢当!在下生性懒散,不喜欢刻意的人为安排,他日有假格过贵
会,必会入内拜访的!”

  “这……舒少侠,本会会主的确是诚心企盼你的光临!”

  “哇操!在下的心意已决,请你毋须多言!”

  “这……舒少侠,你是否因为朱四方才对你无礼……”

  朱四闻言,立即神色若土。

  “哇操!你别误会!我目前实在没胡心情去拜访洪会主,这样吧!咱们找个
地方喝酒,我请客,你们出钱,如何?”

  桃花婆婆格格一笑。立即走到轿前伸手肃客道:“请!”

  “哇操!不敢当:还是你上座吧!”

  “格格!少侠乃是本会的贵宾,理当上轿,老身尚需先去替你准备两套衣衫
哩!”说完,果真起身离去。

  舒啦轻哼一声,只好朝轿前行去。

  四位大汉早已各就各位,立于轿前左侧的朱三,立即躬身掀起轿廉,恭声道
句:“舒少侠,请:”

  “哇操!谢啦!”

  半晌之后,软轿平稳的向前奔去。

  舒啦坐在轿内,一瞧那些豪华布置,立即将身子靠在软绵绵的背垫,忖道:
“哇操!想不到我舒啦也有今日!”

  软轿驰出老远之后,只见林中跑出那两名旅客,两人低语片刻,立即好奇的
走到马车左侧。

  两人悄悄的将车布掀起一角,一见到里面居然仰躺两名一丝不挂的少女,而
且酣睡不醒,二人不由双目一直。

  “哺答”两声,两条口涎突然下坠!

  两人朝四周瞧了一阵子又咬耳细商一阵子之后,立即钻入车厢内,只见他们
兴奋万分的自包袄内取出一条毛巾来。

  “喳!”的一声,立即将它撕开。

  然后颤拌着双手,先后将二女的双手邦紧。

  红衣少女二人昏睡如泥,任由他们摆布。

  “哈哈!阿隆,咱们可真艳福不浅哩!你快将马车赶入林中吧!”

  “哈哈!好好!不过,我比较呷意这个《小贵妃》!”

  “哈哈!行!行!反正咱们可以轮着玩啦!”

  不久,马车果然再度启行,不过,在前行里余远之后,立即折入右侧一条小
径,径自朝山上驶去。

  入林三丈远之后,那位旅客一众右侧林中有一块五六十坪的空地,他立即将
马车驶往该处。

  他可真有经验,为了避免马匹失控,立即解下他们的鞍绳、邦在两棵树旁之
后,立即跑回马车。

  另外一名旅客已经“办完事”,只见他钻出车厢,竖起拇指道:“上等货!
又挺嫩的!真棒!”

  “真的吗?太好啦!”

  半晌之后,车厢立即又开始抖动,异响亦再度响起。

  另外那名旅客依在远处一棵树旁,拿出干粮肯了一阵子之后,禁不起欲火的
冲动,立即自车厢内抱出红衣少女。

  匆匆的脱去主衫之后,他立即将她放在雪地上,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树林
之中立即扬“原野二重唱”。

  半晌之后,车厢内先安静了下来。

  “哈哈!阿添!你开始第二炮啦?”

  “哈哈!难得遇上这种上等好货,怎可浪费呢?”

  “哈哈!有理!待会我来试试这个‘小辣椒’!”

  “哈哈!你那位《小贵妃》爽吧?”

  “妈!有够诂!你待会一试便知!”

  于是,这两位自认为艳福无穷的老包就不要命的接连“交换阵地”,进行
“雪地大会战”。

  一直到黄昏时分,在冰寒雪地及二位老包的行动刺激下,红衣少女悠悠的醒
了过来啦!

  她一见这位不长眼的家伙,竟然在“揩油”,她立即神色一变,远远的一瞧
青衣少女也是这种情景,她不由暗怒不已!

  那位旅客乍看她醒来,就欲起身。

  红衣少女双手一挣,“砰”一声,那条毛巾立即应声而断,右掌一拍,立即
制住他的“麻穴”,同时,将他打飞出去。

  “砰!”一声,那位老包一头栽进雪地。

  另外那位老包魂飞魄散,正欲逃走,亦被盛怒的红衣少女制住穴道,打入雪
地“面洞思过”。

  红衣少女伸掌在青衣少女的“膻中穴”轻揉一下,低声喝道:“青姐,你醒
醒!事情不大对劲了!”

  青衣少女醒来之后,一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雪地中,远处另有两位男子裸
身倒系而立,不由一怔!

  “青姐,这两个可恶的家伙,竟敢揩油哩!”

  “他呢?”

  “不知道!去问问那两个家伙吧!”

  两人立即掠到那两位老包的身旁,分别将他们自雪地“拔”起来之后;双手
一捞,两对耳朵应手而下。

  两人疼醒过来,一见到二女双手分持血淋耳朵,冷若冰霜的情景,吓得就端
“向后转”逃走。

  那知,双足及双手居然不听使唤,吓得他们二人急忙出声求饶,血水及眼泪
立即混淆在一起。

  只听红衣少女冷冰冰的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姑娘,小的姓镇,名叫顺隆。”

  “姑娘,小的姓田,名叫有添。”

  “哼:是谁叫你们做这种事的?”

  镇顺隆忙道:“姑娘,小的该死,小的二人原本要赶往西安,可是,在发现
姑娘美貌若天仙之后,就……”

  “哼!车上的另外那人呢?”

  “走了,坐着一顶豪华软轿走了!”

  “哼!快说出事情的经过。”

  这两个老包为了求饶,立即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景说了出来,听得二女神
色大变,立即陷入沉思。

  舒啦之威名,。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如雷贯耳,想不到自己二人却希里华啦
的冒犯了他,这该如何的善后呢?

  可怕的是武功骇很的桃花婆婆,及她那四位护法亦在附近,若让他们再度遇
上,自己二人岂有命在?

  这两人一直心计过人,武功亦有独到之处,略一思忖之后,只见红衣少女掠
上车厢半晌,已经取出两把钢剑。

  镇顺隆二人见状,立即高叫求饶!

  二女抽出钢剑,不约而同的先割去他们二人的“国防重地”,接着又削去他
们的双肢,双眼及舌根。

  二人疼昏在地,鲜血四溅。

  这就是贪色纵欲的惨报。

  红衣少女二人稍泄心头之恨,正欲回车厢着衣之际,突听一声:“站住!”
接着四位大汉自十余丈外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疾掠而来。

  接着传来一阵“嘿嘿……”得意笑声。

  二女相视一眼,只见青衣少女将手中钢剑朝雪地上一掷,叹道:“红妹,束
手就缚吧!动手反遭其辱!”

  红衣少女默默的点点头,亦抛去手中之剑。

  四位大汉挺立在二女周围丈余外,双目紧盯着二女,些许的欲望隙然流露,
胯下亦有些“异样”了。

  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格格”笑声之后,道:“朱大,你们四人可要怜花惜玉,
别毁了这两位如花似玉的香玉啊!”

  立听一一阵雄浑的应喏之声。

  红衣少女二人慌忙跪伏在地道:“请前辈饶命!”

  “格格!难得呀!真是难得,堂堂的《梦幻岛》高手居然会向老身求饶,老
身怎么敢当呢?”

  “前辈,你若不反对,晚辈二人愿为贵会效命!”

  “格格!很好!很好!你们先好好的陪他们四人再说吧!”

  二女神色一喜,恭敬的道过谢,立即起身低头不语。

  朱大四人边脱去衣衫,边以传音交换过战略之后,立即含着冷笑走向二女,
二女的心头立即浮现一丝不详的预感!

  不到半个时辰。朱大及朱二已经先后满意的“交货”,退到一旁去休息,准
备进行“第二轮攻势”。

  二女被舒啦轰垮之后,已经元气大伤,又遇上镇顺隆这两个“色鬼”的揩油,
因此,一直没有好好的休养过。

  朱三及朱四皆在闭目养神,朱大及朱二昂“逞凶”,亦未注意她的小动作,
他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突然朱大惨叫一声,青衣少女心知红妹必然已经下手,立即将“金步摇”疾
刺向朱二,同时,将他的右腹一按!

  朱二陡听老大的惨叫,刚转手一瞧,立即发现自己的右腹一阵剧疼,刚惨叫
出声,立觉全身一麻。

  朱三及朱四见状,分别扑向二女。

  红衣少女及青衣少女不约而同的将朱大及朱二踢向他们二人,同时,亦将手
中之金步摇疾掷过去。

  朱全刚闪过老大的身子,突觉右腰一疼,心知不妙,立即一掌罩向红衣少女,
却被他滚身逃了开去。

  “轰!”一声,雪地上立即多了一个大洞。

  朱大、朱二及朱三,却已全身僵硬的卧倒在地。

  瞧他们全身发黑之模样,可见毒性之烈,朱四侥幸避过那支金步摇,双掌连
劈“风云变色”,“斩钉截铁”突攻向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只觉全身酥软,一见自己已经逃不出掌力“半径”,拼命叫句:
“我与你拼了!”疾冲过去。

  “砰!”一声,她的腰中了一掌,不过,她已狠命的抱住朱四,任凭他如何
的狠劈猛抓,硬是不放手。

  朱四喝声:“贱人!”立即一掌击中她的脑门,“波!”一声,她立即死命,
不过、却仍死命的抱住不放!

  红衣少女一咬牙,拔起朱三身上的那支金步摇,疾扑而去,一道掌劲更是比
她快一步疾攻而去。

  朱四踉跄连闪十余招之后,一个失闪,立即被她刺中。不过,他也抓住她的
右肩,心一狠,化抓为切,削向她的右颈。

  红衣少女已经力竭,岂能避开这一掌,只见她头一偏,立即倒地气绝,朱四
亦已滚落在地。

  场中立即一片安静!

  不!还有那两匹马在惊厮挣扎着!

  红衣少女二人一向放纵声色,对男人如玩物,如今才会连连遭受凄惨的“折
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也。

  那四位大汉乃是同胞兄弟,仗着一身武功及合理身法,闯出“四大金刚”的
声名,想不到会栽在两名女子的手中。

  翌日晨初时分,在客栈等候朱大四人的桃花婆婆,。一见他们并未按时前来
报到,心知必然发生了意外。

  当她来到现场之后,不由怔住了!

  她仔细的查过每具尸体之后,骂句:“该死的丫头!”双掌一挥,立即将二
女的尸体震成粉碎。

  朱三当然也跟着粉身碎骨了。

  桃花婆婆冷淳一声,立即将朱大三人之尸体探入那个洞中,匆匆的掩上冰雪,
她立即纵到林外一棵树上。

  她的软轿放在林中,她要等候黄衫会弟子过去之时,随便抓四个“公差”来
抬轿子呀!

  咱们先不管她等了多久才抓到公差抬轿,咱们回来瞧瞧舒啦吧!他在接受桃
花婆婆的招待之后,立即回房休息。

  当他把桃花婆婆赠给他的女衫一脱,立即发现袋内有三张银票及一个小袋,
打开一看,不由低哼一声。

  除了那三张银票皆是一千两银子以外,袋中居然摆着两颗鹅卵大小,亮晶晶
的珠宝,看来价值非浅!

  他小心的将它们放回袋内,暗道:“哇操!这个老太婆挺《上路》的!反正
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于是他立即挂着微笑入睡。

  醒来之后,他一看天色已近黄昏,一见小二送来的那壶茶已成冰茶,他立即
带上房门朝前厅行去。

  由于时值寒冬又即将过年,出外行旅甚少,加上飞雪寺“冰谷爆炸事件”,
使武林人物为之饮迹,因此,前应竟然空无一名酒客。

  掌柜的坐在柜旁发愁。

  三名小二立坐在一付座头上发呆。

  舒啦一出现,三名小二精神陡振,立即上前招呼!

  “哇操!景气欠佳呀!怎么没有半个酒客呢?”

  一名小二淡然道:“快过年了,人们都往家乡跑,那有心思上酒楼呢,公子,
你要点什么呢?”

  舒啦甸言,立即忖道:“哇操!我突然失踪,徐爷爷他们一定急死了,我还
是赶回去一趟吧!”

  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先来三壶茶,另外来几样清淡一点的小菜!”说完,
探手入怀就欲掏银票。

  只听那位小二谈声道:“公子,午间那位奶奶在离去之时留了一锭元宝在此,
吩咐小的要好好侍候你哩!”

  “哇操!既然如此,那就先送茶来吧!”

  说完,径自走向靠街的一副座头。

  另外两位小二快步走到那副座头迅速的把椅面及桌面擦妥,同时,淡着迎舒
啦坐了下来。

  舒啦含笑坐妥之后,那名小二已经送来三壶茶,他道过谢之后,抓起壶嘴往
嘴中咕咕连灌。

  半晌之后,那三壶热气直冒的热茶已被他灌个精光,只听他“啊!”了一声,
叫道:“哇操!真过隐!”

  那三名小二站在远处,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半晌之后,酒菜送了过来,舒啦举着一当,只觉甚为清淡可口,立即欣喜的
自斟自饮着。

  盏茶时间过后,突见一位六旬老者自店外行人,一名小二立即上前谈声道:
“老爷子,请上座!”

  那老首低嗯一声,目光朝厅内一扫,一见到舒啦,他突然双目一亮,竟然直
接走向他的座头。

  舒啦斜眼瞧他一眼,迳自斟了一杯酒浅酌着。

  那老者站在座头前向舒啦上下打量一遍:赞道:“好俊秀的人品,神采外扬,
英华内饮,前途未可限量!”

  “哇操!老先生,你是相命的呀?”

  那老者一见舒啦有了反应,迳自坐在他的对面,朝小二道:“掌灯来!”说
完,继续瞧着舒啦的五官。

  舒啦怔了一下,道:“哇操:你要灯干什么?”

  老者毫不作答,接过灯台,取着挑亮了灯,凝目细瞧着!

  舒啦干脆也仔细打量着他。

  只见他两鬓俱白,身体瘦削,却有一颗大得出奇的脑袋,前额凸出,后脑长
伸,侧面看去好似一条船。

  那颗脑袋挂在他那细小的颈项上,摇摇晃晃,不由令舒啦暗暗担心它会掉下
来或者扭伤。

  再看他的耳朵又小又圆,胡须稀少,微带黄色,尖下巴,高颧骨,鼻目阴森,
顾客狼顾,立感厌恶,他不由暗忖迫:“哇操!这不就是爷爷所提过的獐头鼠目
吗?哇操:还是少沾这种角色吧!”

  他立即干了那杯酒,立起身子。

  只听老者轻赞一声道:“公子脸泛春辉,目露喜色,眉毛疏散,主桃花当令,
真是可喜可贵,小二,来壶酒!”

  舒啦听得一怔,忖道:“哇操!这家伙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哩!妈的!我可
别中了他的道儿!”

  他立即起身,就欲离去。

  “呵呵!小兄弟,稍等一下,可否让老朽敬你一杯!”

  “哇操!在下酒足饭饱,谢谢啦。”

  “小兄弟,你何必如此的拒人于手里之外呢?相见即是有缘,老夫难得遇此
英才,不敬你一查,定会终生遗憾!”

  说完,斟了一酒,抖腕抛向五尺外的舒啦!

  舒啦微微一哂,撮唇一吹,那杯酒原本搭“自强号”而来,却在顿了一下之
后,改搭“普通车”回去了。

  老者探腕一按,只觉掌心微疼,不由大骇!

  舒啦微微一笑,立即朝厅外行去。

  只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音自街上传来,舒啦尚未走到大门,立即被二十余名
年纪不一的中、青年人挡住去路。

  舒啦立即向右一让。

  那知那二十余人突然变成石人般在大门口凝立不动。舒啦忖道:“哇操!这
些老包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他立即想起爷爷与余不悔以前在雨中对峙的情形,于是,他也凝立不动,准
备和他们抗战到底。

  那名老者乃是黄衫会副会主“鬼谷子”字文平,这二十余人追随乃是他出来
对付梦幻岛高手的。

  他们一见舒啦居然不肯赏脸,当然不让他离去了。

  可是,对峙半个时辰之后,有两名大流方才多喝了几杯酒,深恐“膀胱暴炸”,
只好匆匆的跑到墙角去“方便”了。

  舒啦一面和他们抗战,一面打量着他们,只见个个目泛精光,神色冷厉,心
知必是一批狠角色。

  他立即暗聚功力护住全身。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突见那二十余人沉稳的走了进来,而且逞自在舒啦四
周丈余外名依方位而立。

  舒啦匆匆一数,一共有二十四位,他暗一思索,立即悟道,“哇操!好家伙,
竟然妄想要以《险煞阵,》困我哩!三冬五冬——还早哩!”

  他胸有成竹的继续凝立着。

  盏茶时间之后,忽听凝立在舒啦身前的那位五旬老者沉声道:“小兄弟,你
知道反洒言欢之理吧?”

  舒啦心知他是在恫哧自己回厅去喝酒,立即不屑的道:“哇操!阁下也知道
赵太祖昔年《杯洒释兵权》之事吧?”

  “你……”

  “哇操!少激动!根据医学报导,天寒地冻之际,脑中风之人甚多,其中尤
以老年人占了八成八以上,小心些!”

  五旬老者气得身子一颤沉声道、“你当真不喝!”

  “某司(是的)!”

  五旬老者沉声道:“你知道厅中之人是谁吗?”

  “哇操!我不认识他!我只知道他自命精通相术,可是,却忘了替自己算一
算是否阳寿已尽?”

  那二十四人立即齐声喝:“大胆!”

  声震四野,立即哧得改面的店家提早“打烊”。

  舒啦不屑的道:“少大吼大叫的!少爷今天已经吃了称砣铁了心,大丈夫说
不喝就不喝,你们看着办吧!”

  “好!此处不便动手,你可敢跟我们到别处?”

  “哇操!悉听尊便,本少爷的这双铁拳已经快生锈啦!”

  说完,不在乎的那那老者朝镇外掠去。

  驰行半个时辰之后,舒啦立即发现二十余里还有一座庙,那位獐头鼻目老者
手持两壶酒凝立在一块巨石上。

  那二十四人行至石前,敬的朝老者拱拳行礼之后,呜即身手矫幢的在舒啦四
周布下“险煞阵”。

  只听那老者宇文平仰首发出一声厉啸,啸声高吭,震得四周的松枝发出阵阵
“刷刷刷”的响声!

  舒啦功布全身,含笑凝立不动。

  好半晌之后,只听老者刹住厉笑、厉声道:“老夫宇文平身居黄衫会副会主,
够格敬你酒吧!”

  说完,随手掷来一壶酒。

  舒啦深恐酒壶有毒,俟它飞近尺余远,撮唇一嘘,将它吹飘落地之后,大声
道:“够格!”

  宇文平气得全身乱颤,叫道:“小子,此地乃是姜大公庙,老夫可要请你登
上《封神榜》了!”

  “哇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少爷我不愿上钩,你又能我何?”说完,
真气提,纵声长啸!

  那二十四人只觉气血翻腾,立即,运功护住心神。

  舒啦边看边扫现场,见状之后,突然止住啸声。右足尖挑起一团雪,双掌搓
成雪粒哩!

  舒啦身似箭矢离弯闪电般扑向那六人,双掌连挥之下,立即重伤而人,冲出
阵外。

  宇文平厉叫出声,一式“大鹏展翅”疾扑而来。

  舒啦还是老法子,足尖挑起一团积雪,双掌搓成雪粒,不过,为了优待他,
特别多加了几成的功力。

  宇文平立即被逼得向后连翻了几个斜斗,方始避开那道怪招,落地之后,脸
已呈“辣豆瓣”了。

  舒啦鼓采道:“哇操!精彩!有够精彩!阁下如果组团《马戏团》,光凭此
招,就可以轰动全国了!”

  那二十四人亦声暴喝,再度扑而来疾。

  “哇操!这是什么把戏!喂!你们两人方才已经喝过‘摈榔干’了,如果再
一遍,少爷我可要向”环保单位“检举了!”

  说话之中,身似游鱼在人群中不住的穿梭,双掌却朝那两位负伤大汉疾攻而
去,逼得他们两人慌忙躲闪着。

  如此一来,阵式的威力立即大打折扣。

  宇文平站在石上居高临下一瞧,只见舒啦仗着一套轻巧的身法,将猴拳、虎
掌、豹拳交互使用,不但逼得那两名伤者躲不胜躲,而且使欺侮诸人身手迟滞,
常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场面发生。

  他在大骇之余,心知关键在于那两名伤者牵制了阵法的威力,略一思索之后,
立即暴喝道:“阴生阳!”

  “哇操!少爷我就叫你们《倒阳》、《阳痿》!”

  说话之中,趁着他们交换阵式之际,身子一紧,聚集全身的功力于双掌,
“六甲开泰”“泰山倾危”疾劈而出。

  一阵“轰轰……”连响过后,立即有六人被劈飞出去,瞧他们倒地之后,即
猛喷鲜血的情景,已近“嗝屁”矣!

  其余诸人见状,心中寒气直冒,那能再布阵呢?除了立即展开“单兵功击”
以外,心中纷纷祈祷舒啦别找上自己。

  出手之间,当然守多攻少了。

  舒啦又震伤三人之后,突然掠向宇文平。

  宇文平早瞧得心惊胆颤,因为,这些人的武功只是与他相逊一筹而已,在联
手之下,居然不堪一击,他岂能不怕呢?

  只见他将酒壶朝舒啦一丢,立即翻身疾逃。

  其余诸人见状,当然也溜之大吉了。

  舒啦将身子一闪,喝道:“哇操!夜路难行,小心摔交!少爷我不会追啦!
你们放心的走吧!”

  说完,他径自掠入姜太公庙。

  只见庙内盏香火如豆,他躬身鞠个躬之后,喃喃自语道:“哇操!太公爷,
对不起,打扰你啦!”

  说完,掏出一张银票,放入油锅中。

  走出庙外,一见那人踉跄起身,他立即喝道:“舒啦(别走)!”

  那三人身负重伤,闻言之后,立即神色似土,全身颤抖着。

  “哇操,别怕!少爷我不会打落水狗!我是不忍心看那六具尸体无法入士为
安,你们同事一场,该帮这个忙吧?”

  那三人颤声应喏,立即掘洞埋尸。

  突听宇文平十六人方才逃去之方和传来兵刀交击以及喝骂声音,舒啦心中一
动,立即掠了过去。

  只见三十余名劲衣大汉在一名老者指挥之下,围着宇文平诸人打算捡个便宜,
打打落水狗。

  舒啦一见他们的招式,立即认出是梦幻岛的高手,他不由叫道:“哇操!这
群老包倒是挺会捡便宜货的!”

  他凝立半个时辰之后,一见黄衫会这方虽又死了十八人,不过,梦幻岛的高
手却只剩下十二人了。

  而且,在宇文平的诡异武功之下,看样子那十二人也无法对付他,舒啦立即
冷笑道:“哇操!果然是便宜好货!”

  他为了平衡他们双方的实力,立即哈哈一笑,疾扑向宇文平,人来到,一股
狂风已经赶往打招呼了!

  宇文平一式“横掠平沙”闪开之后,一见是麦脚又“光临挥教”他立即将足
尖一点向后疾驰而去。

  突听头顶“刷!”的一声,他一见去路已被舒啦拦住,怒喝一声:“小子,
你别戳人太甚!”,“风卷乾坤”疾旋而出。

  舒啦喝着:“来得好!”双掌分使“风卷残云”“山河变色”,两道狂飙突
然疾卷而去啦!

  “轰轰!”两声,雪地上立即被劈出一个丈余方圆的深洞,宇文平闷哼一声,
踉跄连退啦!

  “哇操!大家用力拼呀!少爷我已经替你们看好风水,挖了一个‘佳城’,
你们别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话之中,疾扑向宇文平,一掌紧逾一掌,似长江大浪般绵绵不绝的卷向他
的“气海”“丹田”“巨阙”三处大穴。

  宇文平方才被舒啦轰了一掌,不但双掌泛麻,而且胸内气血翻腾不已,面对
他的疾攻,只能怆惶的闪避。

  突听一名大汉喝道:“副会主,小心背后!”

  宇文平回头一看,一道冷芒疾刺向自己的“命门穴”,慌忙挫身扬臂劈出一
道妙劲震偏那柄长剑。

  “噗!”“砰!”一声,他立即惨叫出声。

  只见他的右背钉着一把长剑;腹中挨了舒啦一掌,随着惨叫声中,他立即带
着一道血箭向个飞去。

  两名黄衫会高手立即上前拦住舒啦。

  不过,立即有三名梦幻岛奋不顾身的扑向宇文平,而且只攻不守的存心要与
宇文平同归于尽。

  宇文平身负重伤,好似一头垂死的猛兽拼死的挣扎着。

  梦幻岛高手前仆后继存心要毁去这名厉害的高手,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
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们如愿以偿了。

  当宇文平那颗脑袋被劈碎之后,场中除了担任“裁判”的舒啦以外,只剩下
六名摇摇欲坠的人了。

  三比三,双方刚好各制下三人。

  舒啦含着冷笑,大声吆喝道:“哇操!你们还打不打,要打就赶快,少爷我
还要回去睡觉哩!”

  那六人闻言,不由一愣,立即停身不动!

  “哇操!你们既然不打了那就把这些尸体埋了吧!”

  那六人也真乖,立即默默的将那些尸体抛入舒啦方才劈出的那个大洞,然后
以雪覆洞啦!

  “哇操:你们见了这些尸体一定感慨良多吧,歹路不通行啦!还是趁早做个
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吧!”

  说完,哼着“歹路不通行”飘然离去。

  那六人默然半晌,低头各分东西而去。

  两日之后,舒啦重又回到好预啦客栈,徐家全家不由惊喜万分,徐奶奶更是
忙着去焘“猪惟麦泉”为他压惊!

  这回,徐立本严格规定不准再喝了!

  不过众人仍是吃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餐后,徐立本夫妇带着舒啦去“卧龙寺”烧香还愿,舒啦重回单时游地,心
中倍感亲切!

  他们离开卧龙寺之后,来到了卧药铺,那些自动在清理环境的人,一听舒啦
回来,欣喜若狂的上前问候不已。

  连那三位在药铺内替入诊病及配药的人亦出来嘘寒问暖,并询问舒神医的情
形,不由令舒啦感动万分。

  他在了解他们仍然继续维持爷爷的义风,立即掏出那袋珠子交给他们充当
“义诊基金”。

  经过一番的推辞,那三人才感激万分地收起那袋珠了。

  舒啦三人回到好预啦客栈大门之时,舒啦突见一位紫脸魁梧青年站在门口,
他不由失声川道:“阿来!”

  站在厅口这人正是甭抵客栈盏茶时间,一听舒啦果然在此,因而专程在等在
厅口等待的龙来。

  只听他叫一声:“啦哥!”立即奔入院中。

  两人在院中会面之后,立即紧紧的抓着对方的双臂。

  泪水立即浮现了他们的目眶。

  好半晌之后,只听龙来皱眉道:“啦哥,松手吧!我受不了啦!”

  舒啦歉然一笑,立即松手。

  龙来边揉被捏疼之处,边随舒啦行入后院府中。

  众人一番欢叙之后,龙来趁着他们在准备晚餐之际,将舒啦拉到院中凉亭内,
低声道:“啦哥,你为何不去梦幻岛?”

  舒啦立即神色一黯!

  “啦哥,阮阿母说你一定有误会,所以才不去找姑娘,对不对?”

  舒啦只觉心中一疼,立即说道,“阿来,咱们可否不提此事?”

  “不行啦!阮阿爸,阿母,还有岛中不少的人奉了岛主的命令出来找你,咱
们今夜一定要说清楚啦!”

  “哇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

  “啦哥,姑娘有孩子了,她怀了你的孩子啦!”

  舒啦全身一震,说道:“哇操!阿来,你……你刚才说什么?”

  “姑娘怀了你的孩子啦!”

  “姑娘?谁?”

  “岛主的唯一千金,席绣绣呀!”

  舒啦踉跄一退,以手按柱,摇头道:“不……不可能的!”

  “啦哥,你……你……你说什么,你不认?……”

  “不……不……”

  “啦哥,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好吗?”

  “不……我不听!我不听!”

  说完,疾驰回厅!

  龙来迫赶不及,当他追到舒啦的房外之时,舒啦已将房门反锁,而且任凭他
如何叫喊,硬是不肯开门。

  徐立本夫妇慌忙过来询问究竟。

  龙来胀红着脸道:“爷爷,奶奶,啦哥他……”

  舒啦立即喝道:“住口!”

  徐立本轻轻的摇摇头,立即将龙来拉回他的房内,吩咐他坐下之后,低声问
道:“阿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来牢记父母之言,不愿他们卷入武林纷争,立即摇头道,“爷爷,没什么
事!只是我和啦哥之间的小误会!”

  “不对!阿来,你在骗爷爷,你瞧你的脸都胀红了!”

  “我……我不能说呀……”

  “傻孩子,爷爷又不是外人,怎么不能说呢?”

  爷爷,奶奶,就是因这你们龙家恩重如山,阮阿爸及阿母才一再的吩咐绝对
不能让你知道此事!“

  徐立有沉吟半晌,道:“阿来,爷爷知道你们不愿爷爷惹上武林纷争,可是,
难道你和舒啦是仇敌吗?”

  “不!不!没有!没有!”

  “既然不是仇,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这……我不会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奶奶慈善的拉着龙来的右手,柔声道:“阿来,别慌!别乱!好在的冷静
思考一番,天下没有解决不了之事!”

  说完,朝徐立本使个眼色,走出房外。

  龙来喃喃自语一阵子人立即回意着爹娘临别时的吩咐。

  由于龙来的个性憨直,脑瓜子中的每条脑纹皆是“单行道”,因此,龙顺吩
咐他来此等候舒啦。

  只觉他遇见舒啦,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席绣绣已经怀孕了,而且怀的是舒啦
的孩子,叫他赶快回岛。

  第二件事就是转告舒神医的吩咐,叫他回岛救云盼盼。

  龙来冷静想到此,立即叫声“有了!”于是马上跑到舒啦的房间门中道:
“啦哥,爷爷要你去救云姑娘啦!”

  舒啦心乱如麻,情绪恶劣,闻言之后,立即叫道:“哇操”!少噜嗦!我的
医木那能和爷爷相比呢?“

  “可是……”

  “哇操!叫你们少噜嗦,你还在大嘴巴呀!滚!”

  龙来从未听到舒啦如此发火过,他立即含着泪水回房。

  舒啦满脑子的怒火,匆匆的在桌上留下书信,立即打开窗扉,身了一飘,迅
即消失于石墙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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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连杀三女乐叭叭

  在白居易的长恨哥中有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
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一历史上有名的华清池,即座落于临潼驴山之麓。

  这座华清池乃是由秦始皇时代启建,当时筑屋砌石,号称为“神女汤泉”,
专供秦皇浸沐。

  汉武帝泡出滋味,立即加以修整。

  到了唐玄宗之时,沾了杨贵妃之光,大力扩建,计有十八所汤池,不但占地
甚广,规模亦甚宏伟。

  其中以杨贵妃专用之华清池芙蓉汤设备最完善,不但极尽华艳,而且池中还
砌了多处垫台。

  这些池台除了提供杨贵妃展露她的美色以外,更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碗床、
碗架、碗台、碗……“

  当时的唐玄宗每年十月一日前往报,一直享受到快要过年非回去朝廷主持
“团拜”不可,他才忍痛离去。

  至于,他忍什么“痛”,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天,正是大年初二,乃是民俗“回娘家”日子,华清池空无一人,连管
理员,也回娘家了。

  晌午时分,突见一道人影迅疾飘入清华宫,仔细一瞧,哇操!原来就是那位
“失恋”的舒啦。

  瞧他双眉紧皱,分明尚被情所困。

  他在长生殿,集灵台等地绕了一圈之后,立即走向华清池,乍见那些袅袅冒
烟的温泉,他立觉全身一痒。

  这些时日,他一直郁郁寡欢,生活起成颇不正常,他也不知道有几天没有洗
澡了。因此,立即将包袱放在池旁。

  匆匆的脱光身子之后,立即下池。

  池水正温,令人心舒神爽。

  舒啦坐在一块垫石上面,好好的搓去身上泥垢之后,立即在池中来回穿游,
淤闷之后情为之一畅!

  盏茶时间之后,他正陶醉于其中之际,突见池旁俏立着一位妖治少女以及一
位妖治美妇,他不由一怔!

  他正欲游上池旁,一见她们赫然站在自己的衣衫旁,双目紧盯着自己,他立
即俊颜窝红的捂住下身。

  这两人正是裘依依及季叮当,她俩原本和方志一起抵达此处,为了男女有别,
方志便在里余外的池中浸泡温泉。

  她俩则久幕华清池之艳名,因此,特别走过来要见识一番,那知却见到舒啦
这位俊人儿!

  两人皆是“过来人”,悄悄的打量舒啦的胯下之物,产即欣喜若狂,裘依依
正值狼虎之年,春心不由激荡。

  季叮当秉承她的骚浪血统,早已全身火烫了!

  此时,若拿“温度计”去量她的体温,一定非把“水银”冲出来不可!

  裘依依突然心中一动,取出书图一瞧,立即发现池中之人居然是席绣绣口中
的如意郎君舒啦,她立即一怔!

  季叮当凑头一瞧,险些惊呼出声!

  母女以传音细商半晌,立即决定由季叮当以身相诱,只要能够“横刀夺爱”
成功,就可活活的气死席绣绣。

  主意一定,季叮当立即暗暗计划如何令舒啦臣服在自己的石榴下,想着!想
着!娇颜已是通辽了!

  那对媚目异采连连,呼吸也为之急促起来。

  此时,一见舒啦的窘迫神情,二女立即格格浪笑着。

  那对被紧束在劲装内的双峰立即拼命的颤动着。

  看情景,它们似欲冲破困笼,投奔自由哩!

  好半晌之后,裘依依才收住笑声,悄然离去。

  她是要找方志发泄欲火了!

  至于方志会不会“大胆犯上”或“欺上瞒下”,那就只能留待稍后分解了,
咱们还是先谈谈“华清池之战”吧!

  舒啦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人“观光”,心中实在有够窝囊!有够窘迫,
不由暗责已太没有“敌情观念”了。

  他一见到季叮当,立即想到她那被那群雪熊围攻的情景,脑海中立即浮现她
那丰胰的胴体!

  心中不由为之一荡!

  俗语说:“人一走运,心想事成”,现要什么,就有什么?舒啦刚想起季叮
当的胴体,立即看见她在脱衣了。

  半晌之后,那具胴体傲然呈现在池旁了。

  舒啦只觉全身一热,身子立即向后转!

  季叮当格格一笑,身子一纵,“刷!”一声,立即射落在舒啦的身边,池水
不溅,端的是好水性!

  舒啦刚欲游开,立即被拉住左脚,他不由“哇操!”一叫。

  季叮当双足一蹬,立即游到舒啦的身,右臀朝他的虎背一挽,整个的身子立
即贴上舒啦的胸膛。

  双足一瞪,两人立即浮出水面。

  “哇操!你要干什么?”

  “格格!我的贵妃,你是皇上,你说,我该做什么?”

  “哇操!你别乱来!小心你的方志知道了……”

  “格格!果然是你!你可真狠心呀!先把人家气得要死,又要视人家被那群
畜牲欺侮,害人家的这儿留着疤痕哩!”

  说完,游到一座台旁,将身子站在上面,牵着舒啦的右手至她的臀部来回的
按捏抚摸着。

  舒啦按捏抚摸她那又细又白,又圆又翘的臀部,只觉一阵阵异样的快感,迅
速传遍全身,呼吸不由一促。

  嘴巴一张,却说不出话来。

  那座台甚高,只距水面般尺,台面好似一张床,远处居然另外砌着一张石枕,
设备可真齐全。

  季叮当将他按倒在石床上,贴伏在他身上撒娇道:“你打算怎么赔人家吗!
方志已经把我甩掉啦!”

  说话之中,全身一扭动,频对舒啦施加“压力”。

  “哇操!你可要想清楚点,若非少爷我及时出面解救,你如果没被那群雪熊
生撕活吃,早去看”娘‘太太’了!“

  “呸!人家不依你啦!”

  口中不依,身子却依得更紧!

  而且,一个不小心,便把下身也依进去了!

  且说裘依依离开华清池之厅,立即朝前掠去,半晌之后,即已来到了“朝阳
池”,只见方志正在泡中浸饱着!

  方志叫声:“夫人”,立即神色一变!

  裘依依目泛欲火,格格笑道:“入此清华宫,无殊步入逍池仙境,不必分什
么谐级身份好吗?”

  说完,径自脱去衣衫。

  “夫人,这……这不妥吧!”

  “格格!有何不妥?”

  “夫人,我……”

  “格格!别顾忌那么多,只要咱们的口风紧些,有谁会知道呢?”说完,立
即掠入水中,朝他游去。

  方志曾在岛中见过裘依依与岛主苟合之事,心知她既已色相大发,自己若再
不识相,只有自取其辱!

  何况,她的武功比他还高半筹哩!

  他强作欢笑,与她在池中戏耍盏茶时间过后,两人立即在池旁仿效野鸳鸯结
下露水姻缘了!

  此时,正是季叮当被舒啦磨得死去活来之时刻,当方志匆匆的“交货”之时,
季叮当魂入地府了。

  裘依依正在兴字头上,一见方志已经“不支”,恨恨的将他推入池中之后,
立即再度掠向华清池。

  方志受此羞辱,神色大变,思虑再三之后,将身上的腰牌放在裘依依的衣旁
之后,立即含恨离去。

  这一去,空门之中,又多了一位高僧。

  裘依依抱着吃剩剩余饭的心理掠向华清池之际,骇然看见舒啦含着冷笑挺立
在池旁。

  舒啦暗聚功力于掌上,一掌击中她的“死穴”之后,喃喃自语道:“是你一
直‘吵’着要‘死’的,不能怪我!”

  他将她的尸体拖上岸之后,仔细洗净身子,方始离水穿衣,同时将季叮当身
上的银票“没收”了。

  “哇操!她们反正已经用不到这些银子了,我就替你们布施布施,说不定能
够减轻你们的罪行哩!”

  他匆匆的掠行清华宫一周,未见方志的人影,他在纳闷之时,便将她们的尸
体埋在林内深处。

  他一见天色已晚,取出裘依依帮她们带来的干粮祭过五脏广之后,立即躺在
长生殿案后休息。

  史记载注:“范翟相秦,铸铁千里,通于蜀汉”,华阳国志载:“诸葛亮相
蜀,齐自石架空,为飞梁铸铁。”

  古铸铁乃是历代王朝对西陲用兵之军事用铁,由于道路险阻,以当时而言,
确是一个艰苦而伟大的工程。

  在古铸铁有一褒城,乃因皇封其子为褒侯而得名,不过,它能扬名于古今中
外乃因褒以之故。

  昔年,楚王为博褒以一笑,烽火战诸侯,一笑倾城,不需表述,不过,今日
却在褒城发生一场大拼斗。

  晌午时分,舒啦肩挂包袱,走过石门,正欲来瞧瞧这个扬名于古今中外的褒
城之际,忽听一阵杀斗声音。

  他心中一动,立即飞去。

  褒城乃是山谷下一个土城,居民并不多,舒啦由上往下一瞧,立即看见有三
十余人在浴血拼命。

  由地上的百余具尸体及重伤人员来看,双方的拼斗已经持续甚久,战况可真
惨烈异常哩!

  舒啦由双方的兰衫和黄衫一瞧,即知必是梦幻岛及黄衫会的人在拼斗。他冷
笑一声,暗叫:“狗咬狗,一撮毛!”

  他正欲离去,突然看见一名铁塔般的红脸大汉,他失声叫句:“泰叔!”立
即扬手叫道:“住手!”身子一纵,立即朝谷下掠去。

  激斗中的双方已近强弩之末,突听舒啦那声晴天霹雳的暴叫,人人心神大乱,
纷纷扬首打量着舒啦。

  舒啦连使“云中龙现”,“龙落平沙”飘落在地面之后,立见双方皆洪手颤
声道句:“舒少侠!”

  舒啦怔了一下,一见龙泰猛使眼色,他立即淡淡的道:“各位好!你们继续
拼吧!我严守中立!”

  双方怔了一下,自动去抢救伤者及掩埋尸体,龙泰扶着身受数伤的闻金花走
了过来。

  舒啦一见他们负伤累累,立即掏出几粒药丸递给龙泰,道:“大叔,先服下
药丸再上药吧!”

  说完,径直走到一家民宅檐下凝立不语、他知道龙泰夫妇等一下一定又会向
他提起席绣绣一事,他很尊敬龙泰夫妇,他绝对不能动怒!

  可是,那种扇心之疼,却令他难受至极:果然不错: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现
场的尸体已经埋在远处的山谷下,双方之人已经准备离去。

  只见一名黄衫老者走在舒啦身前五尺远处,停身拱手道:“老朽代表黄衫会
会主竭诚欢迎舒少爷赴会一游!”

  舒啦拱手还札道:“以后再说吧!”

  黄衫老者低声的应道,“是!”立即率众离去。

  龙泰朝一名老者低语数何之后,那老者立即欣喜的边朝舒啦拱手行礼,然后
率众离去啦!

  舒啦一见龙泰夫妇行了过来,立即勉强笑道:“大叔,大婶,你们要不要找
个地方休息一下?”

  闻金花立即颔首道:“好呀!咱们吃点东西吧!”

  居民们自从昨夜起一直是大门紧锁,因此,舒啦在一家客栈大门外递了好半
晌,仍然无人敢来开门。

  他心中一火,双掌按在门板,真力暗透将门栓震断之后,径直打开大门叫道
:“快开灯,否则,一把火烧光!”

  躲在厅内的中年掌柜及两名小二,只见大门无人自开,又见龙泰夫妇的伤势,
不由骇得全身一阵乱抖!

  此时一听舒啦的吵叫,中年掌拒立即吩咐道:“万顺,隆德,你们先开门应
付他们一下,我马上出来!”

  说完,没命的逃回后院。

  两名小二只有十六、七岁,一见老板已经开溜,对方又盛怒万分,两人只好
硬着头皮打开厅门。

  厅门一开,立即跪地求饶!

  舒啦掏出两锭银子抛了过去,道:“一锭定酒菜,一锭算小费,动作要快,
如果太慢,小心即揍!”

  两名小二的额角突然碰见一锭银子,立即惊喜交加的拿起银子,惶恐的瞧着
舒啦。

  舒啦瞪了他们一眼,叫道:“哇操!你们听不懂吗?”

  “懂!懂!”

  “哇操!那还站在为儿干什么?”

  “我……我……”

  舒啦将双掌轻轻后挥,“啪!”“啪!”两声,那两个小二各抚着右颊,好
似见到鬼一般,疾奔向后院。

  舒啦三人入厅坐定之后,立即叫金花含笑道。“舒啦,想不到你的武功会高
到这种境界!”

  “哇操!不敢当:仅能自卫而已!”

  “舒啦,你有没有见过来儿?”

  “有的!是在徐爷爷家见面的!”

  “他有没有向你提起二位姑娘之事?”

  “有的!”

  “那你已经去过梦幻岛啦?”

  “没有!”

  “为什么呢?”

  “大婶!我……我有苦衷!”

  龙泰立即大声道:“舒啦,你是不是受了黄衫威胁?”

  “哇操:不是!他们不敢如此做!”

  “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我实在很不愿意提及此事!”

  闻金花正色道:“舒啦,你是不是因为看不惯梦幻岛的作风,因此,就对姑
娘产生不满及厌恶之感?”

  “哇操!不是!不是!”

  “舒啦,席姑娘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他十分的反对岛主之作风,可是,
岛主意志坚定,她为此痛苦万分哩!”

  “哎!大婶,你被她的表面功夫骗了!”

  “表面功夫?怎么回事?”

  “大婶,我视你如母,所以才向你们说出此事,你们可别再传入他人的耳中,
我……我好痛苦啊!”

  说完,居然掉下泪水来!

  突听一阵脚步声音传来,舒啦拭去泪水,一见那两名小二惶恐的端来酒茶,
他立即默然不语。

  那两名小二将酒菜摆妥之后,只见其中一人掏出一锭银子及碎银,说:“公
子,这些是剩下的银子,你……”

  “哇操!收下!少哆嗦!快去准备两间上房!”

  “是!是!多谢!多谢!”

  小二离去之后,舒啦立即低声将自己的东海客栈房外所听见的“淫声浪语”
说了出来。

  龙泰及闻金花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舒啦闻言,更加奇怪,立即垂头不语。

  只听闻金花含笑道:“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阿啦,你可知当时在房内之
人是方志及季叮当吗?”

  舒啦怔了一下,颤声道,“是吗?”

  “格格!自然是他们啦!季护法还持着那面玉佩向姑娘兴师问罪,甚至诬指
是黄衫会的人哩!”

  于是,她又把当日对质的情形说了一遍!

  “天啊!真的是我搞错了吗,她们的嗓音怎会那么相象呢?”

  “阿啦,你再好好的回想季叮当的嗓音!”

  舒啦沉思半晌,再回意季叮当在华清池被自己杀得死去活来,胡言乱语的情
景,他立即恍然大悟!

  “天呀!我……我真是猪脑袋!我真该死!”

  “格格!好啦!没事啦!当丫头真是造孽哟!”

  舒啦颤声道:“大婶,绣……绣绣真的有喜啦?”

  “当然是真的啦!她可真可怜哩!哎吐,全身无力,偏偏你又一直没有去赴
约,她呀!差点把双眼哭瞎了!”

  “哇操!我真该死!你大叔方才已经请那些人转达你即返岛之事,咱们先好
好的钡一钡,明早再返岛吧!”

  舒啦哈哈大笑,替他们斟了一杯酒,举杯道:“大叔、大婶,多谢你们的指
点,否则,我这生不知会有多痛苦哩!”

  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龙泰夫妇齐声一笑,立即一饮而尽。

  半月之后,舒啦及龙泰夫妇已置身于一艘豪华大船上,目睹那浩荡大海,舒
啦为之心神一紧!

  他正在沉迷于美丽的海景之际,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阵的然螺声响,他不由一
惊!

  只见龙泰略整下衣含笑道:“阿啦,船即将抵岸,岸上已响起欢迎的号角,
准备下船马!”

  忽听闻金花颤声道:“天呀!岛主及夫人亲自出迎了,阿啦,你好大的面子!
上回神医上岛,岛主并未出迎哩!”

  舒啦仔细一看,只见远处岸边凝立两排人影,婉蜒至岩石的另一面,当是站
立一对俊美的中年夫妇。

  他在大喜之下,身子不由轻颤着!

  船刚抵岸,舒啦在闻金花的示意之下飘落于岸上,推金山,倒玉柱的行过大
礼,轻声道:“舒啦见过岛主及夫人!”

  席伏蛟见到舒啦的俊逸人品,欣喜的双目异采连闪,哈哈一笑,说句:“少
侠免礼!”之后,立即大步向前扶起他。

  两人立即把持在行列之中,朝前行去。

  每隔丈余,立即有一名大汉举剑行礼,大声喝道:“参见少侠!”

  舒啦频频拱拳应道:“不敢当!”

  绕过岩坳之后,舒啦立即发现在背山之处矗立一大片房舍,看它们分散布立,
分明按方位而建,他不由轻咦一声。

  “哈哈!少侠,请指教!”

  “不敢!岛主真是雄才大略,连房舍按奇门八卦而建,难怪梦幻岛会雄霸海
外,威震中原!”

  “哈哈!少侠真是好眼光!请!”

  行至大厅口十余丈外,舒啦立即发现爷爷和席绣绣含笑站在厅口,他立即叫
声:“爷爷!”同时快步掠去。

  云中龙微微一笑,扶起长跪在地的舒啦,道:“好小子,你比诸葛孔明还难
请哩!有够大牌!”

  说完,朝席绣绣努努嘴!

  舒啦尴尬的叫道:“绣姐。”

  席绣绣颤声道句:“舒弟!”立即一把投进舒啦的怀中,泪水泪旧直流,迅
即湿透了他的右边衣衫。

  左艳芳忙上前低声劝道:“绣儿,小心动了胎气!”

  说完,轻轻的拉开她。

  舒啦看一看她的腹部平坦如昔,心中正在暗惊之际,却被云中龙轻扯衣衫,
立即随着他进入大厅。

  经过一番的客套礼让之后,云中龙坐在客位首座,舒啦坐在他的身边,席绣
绣则坐在舒啦的下位。

  季天斌及另外六名兰衣老者依序坐在对面,席伏蛟夫妇朝主位一坐,厅中立
即一片寂静!

  半晌之后,只听席伏蛟轻道一声,道,“难得当今武林第一高手舒少侠大驾
光临,本座深感荣幸!”

  他接着将季天斌七人介绍给舒啦认识。

  舒啦一听天季天斌的大名,立即想起自己宰了他的儿子,轰了他的夫人及女
儿,嘴中连连久仰,心中却挺别扭的!

  季天斌比他更别扭,因为,他一见到舒啦,立即发现他的容貌与师弟舒永明
酷相,他立即心中一冷!

  云中龙含笑不谈,心中却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姓季的一定认出啦儿
的身份了,我可要小心些了!”

  席伏蛟介绍完之后,含笑道:“少爷旅途疲备,不妨先去休息,本座今夜设
宴洗尘,尚祥赏脸!”

  “是!多谢岛主的赏赐!”

  舒啦随着席绣绣进入一间豪华的客房之后,只见席绣绣道句:“舒弟!”立
即投入他的怀中。

  樱唇一按,自动送上了香吻。

  两人紧紧的搂着、吻着,一直到快要窘息,才分开身子。

  舒啦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轻声道:“绣姐,这些日子以来苦了你啦!听说
你……你已经……”

  说完,双目盯着她的腹部。

  席绣绣羞涩的带上房门,转身褪去棉袍及中衣之后,她那平坦的小腹立即鼓
起寸余。

  舒啦爱怜的将她抱上床,取过棉被盖上她的身子,轻声道:“绣姐,你何苦
这么虐待自己呢?”

  “舒弟,你迟迟不来,我不能不顾爹爹的颜面吗?”

  “哇操:我真该死!”

  两人立即又紧紧的搂吻着。

  好半晌之后,两人方始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舒啦服侍她穿妥衣衫之后,爱
怜的道:“绣姐,这样子,很难过吧!”

  “起初的确很难过,现在习惯了!”

  “绣姐,咱们还是早点成亲吧!免得你活受罪!”

  “不!等你替表妹治愈身子之后,再一起拜堂!”

  “哇操!一起拜堂?这……”

  “格格!你放心啦!爷爷及表妹全答应了啦!走!咱们去看看她吧!”

  “哇操!这……不太妥吧!我没有心理准备哩!”

  “走啦!又不是要入京观见皇上,那用得着心理准备!”

  二人刚走一碧波大门,小青立裣袄即行礼,轻声道:“小青参见少侠及绣姐
啦!”

  舒啦一见小青的明眸皓齿艳丽模样,不由暗暗的喝道:“哇操!有婢如此,
主人更不在话下!”

  他立即含笑道句:“不敢当!请起!”

  “多谢少侠!请随小婢来!”

  步入大厅之后,舒啦一见厅内布置典雅,窗明几净,正在颔首暗赞之际,只
听小青轻声道:“少爷,姑娘有请!”

  舒啦轻应一声,立即与席绣绣随她步向房去。

  入房之后,舒啦一见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云姑娘,心中一阵乱跳,连连暗道
:“哇操!世上真有这么美丽的人吗?”

  他立即怔住了!

  云姑娘一见到舒啦,双目异采连门,准备甚久的客套台辞,已经抛到九宵云
外去了!

  席绣绣见状,心中暗喜,立即轻畜道,“表妹,来!我替你介绍一下,他就
是舒啦,舒啦,她就是表妹!”

  “啊!表妹,你好!”

  “舒少爷,你好!”

  舒啦一听到她的陌生的称呼。立即发现自己太“热情”了一些,于是,尴尬
的轻应一声,低头不语。

  席绣绣聪敏过人。立即含笑道:“表妹,舒弟很关心你、刚上岛,他立即吵
着要来见你哩!”

  云姑娘的娇艳羞红,轻轻的道句:“谢谢!”立即伸出右手。

  小青立即端着一张座椅放在床前。

  舒啦吸口气,稳下心神,坐在床前,立即将食中二指搭上她的右脉,团目默
察半晌,不由一震!

  他立即沉声问道:“云盼盼,你最近有没有运功调息过?”

  云盼盼低声道:“没有!至少已有五年没有调息过。”

  “嗯!小青姑娘,麻烦你去请家祖来一趟!”

  小青答应一声,立即离去。

  席绣绣关心的问道:“舒弟,表妹的伤势如何了?”

  “这……我必须问过家祖以后,才能确定,不过,我有把握在明日之前让云
盼盼恢复武功!”

  云盼盼身子一震,颤声道:“真……的吗?”

  “不错!而且可以贯穿任督两脉!”

  “天呀!我……我……”

  说话之中,兴奋之情亦然直流了:席绣绣紧握着表妹的双手,惊喜的道,
“表妹,恭喜你!”

  “绣姐,谢谢你!我真不知如伺的报答你!”

  话未完,云中龙已含笑走了进来。

  “哇操!爷爷!云姑娘她……”

  “啦儿!我知道!我知道!目前正值午后,正适合于你施展《阴阳和合导气
大法》,记住!真气要运转十二周天!”

  说完,径自扬长而去。

  舒啦叫声:“爷爷!”正欲追出之际,却被席绣绣伸手拉住,只听她低声道
:“舒弟,别难为情,表妹,已有心理准备了!”

  舒啦一见小青已经拉开窗帘,正在放下廊幔,他心知自己绝对无法再抗拒了,
只好苦笑不语。

  半晌之后,小青已自动上越幔而出,突见她跪在舒啦的身前,正色道:“少
侠,小姐若能复功,小青愿作牛作马报答你!”

  “哇操!你别这样子!你快起来!”

  小青叩了三个响头,起身之后,立即携着席绣绣离去。

  舒啦将房门一锁,尴尬的脱去衣衫之后,忍着崩跳的心,轻颤的身子,走到
了床前。

  将布靴一脱,他立即钻入床上。

  只见云盼盼紧闭着双目,身虽在被中,被子却轻颤不已,可见她有多么的兴
奋及紧张了。

  舒啦轻道一声,道:“云姑娘,恕我冒犯了!”

  “那……真……麻烦……你啦……”

  声若鸟啼,吐气如兰,令舒啦为之心颤神摇,暗叹道:“哇操!好熟耳的声
音!我可真艳福不浅哩!”

  掀开棉被之后,一股处于幽香沁鼻而入,那雪白的肌肤及成熟做立的双峰令
舒啦全身一震。

  那双肌肉萎缩的细腿,只剩皮骨,苍白之中,立即令舒啦一阵爱怜,心中暗
暗决定,即使耗尽功力也要助她复原。

  所幸下身之僵化只是由腿根而下,并没有妨碍那片“青春草原”,舒啦立即
轻轻的贴上她的胴体。

  一阵轻震之后,舒啦立即封住她的樱唇吸吮着。

  他有过替席绣绣及洪佩丽疗伤导气的经验,心知“湖”中若无潮水,不但甚
难“行舟”,而且女方创害甚拒。

  云盼盼的身世及遭遇已经够不幸,他岂忍心再伤害她,何况她美若天仙,自
己岂可任意失敬!

  云盼盼已是花样年华,身心皆已成熟,方才目睹舒啦的风采,心中已经暗暗
决定要以身相许了。

  只听舒啦说声道:“云……不!盼盼,从现在起,你默念你的内功心法,设
法运行我渡过你体内的真气……”

  云盼盼羞涩的颔首,立即闭上双目。

  舒啦立即缓缓的将真气渡入她的口中。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黑夜再笼罩大地了。云盼盼那双枯发的双腿奇迹般逐惭
肿大起来了。

  舒啦由贴身的感受,心知她的下身已经开始复活了,立即调集全部的功力,
加速渡入她的口中。

  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舒啦已过呼吸急促,冷汗侠背了,云盼盼急得心疼万
分,立即将嘴一偏,低声道句:“让我起来!”

  舒啦会意的翻身向内侧,缓缓的扶起她,同时轻声道:“盼姐,别太激动,
先调息一周天吧!”

  说完,助她将那刚恢复生机的双腿盘妥。

  云盼盼一见自己的双腿,禁不住流出泪来。

  舒啦盘坐在她的背后,以右掌贴住她的“命门穴”,轻声道:“盼姐凝神静
虑,运行一周天,准备冲穴!”

  说完,将真气缓缓的渡了过去。

  亥初时分,只见云盼盼的身体连震二下之后,立即忍住激动的心情,双目一
闭,继续运行那股优然真气。

  舒啦服下三粒药丸,随即入定!

  屋内星光旖旎,喜气洋洋,屋外却紧张万分。只见小青及小欢各持钢剑,小
心翼翼的在四周戒备着。

  两人自午后即不眠不休的戒备着,即使在进膳之际,亦不敢擅高,这份忠心
委实令人佩服。

  子初时分,忽见裘依依的侍女小婉提着食盒走向小青,轻轻说声道:“青姐,
歇会吃点宵夜吧!”

  “婉妹谢谢你!我不俄!”

  “青姐,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吗?”

  “是的!谢谢你!”

  “既然如此,我就去问欢姐吧!”

  说完,自动绕向左侧角墙,转了过去。

  就在小青盯着小婉背影之际,突见一黑影掠至右侧墙角,身子一纵,立即轻
飘飘的掠上二楼。

  他刚停下身子,只觉左侧腰间一疼,全身立即僵硬,哧得他魂飞魄散,双目
溜溜的连转着。

  只觉“命门穴”一麻,他立即静静睡着了!

  小青却概然不知的小心戒备着。

  半晌之后,只见小婉提着食盒自左侧墙角转出,立即听见她大声道:“青姐,
我走了!”

  小青甚不为满小婉的放浪作风,因此,只是轻应一声,微微颔颔首,懒得多
看她一眼,立即转身朝右侧行来。

  小婉神色一冷,想道:“哼!你神气什么?守着一个半身不遂的孤癖女人,
有什么稀罕的!”

  她立即愤愤的离去。

  丑寅之后,大地一片黝暗,突见一道黑影突然飘向碧波楼右侧院中,疲惫的
小青竟然不知!

  只见那道黑影连纵两下,立即隐于小青丈余外的那棵花树后面,同时暗暗的
取出一把短匕。

  突听前面那楼被海栋传出一声轻噗,接着是云中龙的喃喃自语声音道:“怪
啦!岛上的野猫已全被抓来做香肉了,我怎么还闻到野猫的骚臭味道?”“哗啦”
一声,窗扉立开。

  小青立即上前问声道:“神医,你老起来了啦?”

  “嗯!小青,你很忠心的哩!难得:席姑娘来了没有?”

  “没有!”

  “嗯!你进去!我马上过去看看!”

  说完,立即关上窗扉。

  小青立即进入厅中。

  隐在一边的黑影暗叹一声:“该死的老鬼!”慌忙朝远处纵去?半晌即已消
失不见。

  云中龙现身于院中,他看了对方消失之处,说道:“姓季的,阿啦会找你算
帐的!”

  他刚前行丈余远,立见小青入厅掠出,只听她轻声道:“神医,房内传出少
侠及姑娘的鼻息皆优长稳定……”

  “好呀!大功告成矣!好小子,真有一套!”

  小青惊喜的问道:“神医,你是说姑娘已恢复武功了吗?”

  “不错!小青,恭喜你啦!”

  “我……小婢喜从何来呢?”

  “哇操!云姑娘若嫁入舒家,你能不去吗?对吗?”

  说完,迳自转身回房。

  小青又惊又喜,一身的劳累迅即即失,立即精神焕发的在院中来回巡视,双
目亦现神采矣!

  她在屋外目现神采,编织着少女旖旎美梦之际,云盼盼却在屋内神采奕奕的
“大显身手”了。

  原来她在调息三个多时辰之后,只觉全身气机如盎,通行无阻,一个身子飘
飘欲飞,心知已贯通任督两脉了。

  这是她自从懂事以来的最大愿望及目标,想不到会因祸得福提早数十年今夜
如愿以偿哩!

  她将功力收踢“气海穴”之后,立即想看看心上人的情形,那知她刚睁开那
对美目,立即发现他正痴痴的望着自己。

  一阵羞涩,使她立即钻入被中。

  那知,她刚钻入被中,舒啦也跟着钻了进去。

  而且身子一翻,立即搂住她贪婪的吸吮着。

  原来舒啦被小青的步履声惊醒之后,立即默默的打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雪白
酥背,看得心摇神移!

  若非担心惊动她,他早已起来亲嘴了!

  他贪心的将身子悄悄的移到她的对面,一点一点的吻定着她那白里透红的肌
肤以及迷人的胴体。

  云盼盼更是只见祥云飘飘,微风拂旭!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她情不自禁的
“轻轻”呻吟着!

  窗外的小欢原本全神贯注的巡视着,方才忽听屋内突然有了声响,而且是十
分“奇怪”的声响,她立即驻足倾听。

  这一驻足,她再也走不开了!

  她已近十八岁,处在梦幻岛这个肉欲横流之处,岂会不知房内在玩什么把戏,
她岂舍得走开呢?

  她一向甚为自爱,加上席绣绣小心的防挤,因此,至今仍是处于之身,平常,
一听到这种“异响”,她立即离开。

  可是,她实在不敢相信下身僵硬,连床也不能下的云姑娘也能玩这种把戏,
因此,她好奇的停下来了。

  一颗心儿却剧跳如雷!

  随着时间的消逝,她几乎酥软了!

  于是,她倚在门边收听“现场转播”了。

  “别动,看看是谁?”

  “好!你别动!看我的!”

  说完,轻轻的掀开,慢走下床。

  小欢正在倾听房内怎么静悄悄了“,突听”刷!“的一响,窗扇开启一隙,
自己的右手已被一只手扣住了!

  她忙低声道:“是我!小欢!”

  云盼盼松了一口气,立即轻轻道:“舒弟,她是绣姐的贴身婢女,一定是在
替咱们护法的,让她走吧!”

  舒啦一见小欢眼角流情,心知她必已偷听甚久,立即打开窗扉,同时将她拉
进屋子里来!

  他道句:“快宽衣解带!”

  立即将窗扉锁妥。

  小欢闻言,又惊又喜,一时呆住了!

  舒啦见状,立即上前替她脱衣,惊得她颤声道句,“小婢自己来!”立即转
身宽衣解带。

  云盼盼趁隙拿着衣衫,踉跄进入浴室了。

  半晌之后,小欢羞涩的上了床。

  浓情蜜意,数说不尽,雪在烧!

  海浪涛涛,波涛太大,雪在烧!

  雨过天晴,风和日丽,雪在烧!

  一切重归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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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大喜之日不速客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梦幻岛碧波楼一大早立即洋溢着欢笑声,舒啦及云盼盼比肩而立,接受云中
龙及席绣绣的祝贺!

  小青及小欢含笑张罗着早膳,初试人间至乐欢快的小欢,虽然行动不便,却
洋溢着醉人的春意。

  小青虽然没有及时“搭上车”,她却毫无怨言及嫉妒,因为神医已经亲口向
她道喜过,她相信自己迟早会走上“爱之旅”的。

  不久,席伏蛟夫妇亦闻信而来,二人一见僵卧床上数年的云盼盼居然能够站
了起来,双目立即浮现泪光。

  云盼盼唤句:“舅舅!舅妈!”立即上前跪伏在地,泪水泪泪直下。

  左艳芳扶起她,含笑道:“乖孩子,你能够恢复健康,乃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怎么反而哭了呢?”

  “舅妈,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及舅舅的收容及照顾、盼儿那能有今日呢?”
说完,再度泪下如雨!

  云中龙呵呵一笑,道:“各位;老夫要向你们介绍一位无姓英雄,若没有此
人,昨夜可能会出事来!”

  众人立即诧异的瞧着她。

  “呵呵!咱们到外面去瞧瞧吧!”

  说完,将众人领到那位老兄伏身之处。

  席伏蛟神色大变,喝道:“佩远,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岛主,他并无恶意,他可能是想到楼上去替他们护法,老夫担心他
累下去,所以请他休息一下!”

  说完。朝舒啦使了一个眼色。

  舒啦会意的将右手一招,立即将那位老兄吸了下来。

  众人目睹这种骇人的“虚空吸物”,不由神色一变。

  云中龙在那人的身上轻拍三掌,呵呵笑道:“小兄弟,天亮了,早起的鸟儿
有虫吃,起来吧!”

  那人连打十余个喷嚏,睁目一瞧,立即跪伏在地,道:“参见岛主!哈……
噗……”说完,一口气又打了七个喷嚏。

  “佩远,是谁叫你来此的?”

  “小的……小的……自己想要来瞧瞧舒少侠的神功的!”

  “胡说!你忘了此处乃是本岛的禁地吗?”

  “小的不敢忘记!”

  “哼!那你为何要明知故犯?”

  “小的……小的……”

  “快说!”

  “小的……嗯……”

  只见他身子一抖,嘴角立即溢出一股黑血。

  席伏蛟神色大变,搬开鹿远的嘴中一瞧,赫然发现一楼黑物自他的右下牙中
心出,心知对方必已预装含有剧毒之养鼎。

  他立即喝道:“来人呀!”

  立见一名大汉突惊而至,道:“岛主有何吩咐?”

  “召集本岛所有的弟子在广场中集合!”

  那人应声:“是!”立即离去。

  不久,一阵急骤的海螺响声响遍了全岛。

  “夫人,咱们走吧!神医,大恩不言谢!”

  众人入应之后,小青立即长跪在云盼盼的面前,道:“小婢疏忽,险造大祸,
请姑娘降罪!”

  “唉!难为你了!自昨日午后即守护到今,你起来吧!”

  “多谢姑娘不罪之恩!”

  “呵呵!青丫头,你可知道老夫昨夜开窗之时,在你身外丈余外正有人取出
短匕要伤害你吗?”

  小青神色一凛,立即欲朝云中龙跪下!

  云中龙呵呵一笑,右袖一指托起她的身子,含笑道:“那人也真识相,趁着
你入厅之际,悄悄的溜走!”

  “哇操!那人是谁呢?”

  “呵呵!阿啦,你也知道爷爷的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怎么可能瞧清楚那
人是谁呢?还是别乱猜吧!”

  “哇操!爷爷,你什么时候学会《水仙不开花——装蒜》啦!快说啦!你当
心太神秘,会变成小儿麻痹的!”

  “呵呵!别急!岛主待会会告诉咱们,吃饭啦!”

  说完,逞自抓起碗筷吃喝起来了。

  众人无奈之下,只好陪他吃饭了!

  那知,众人尚未用完膳,突然听见前面扬起一阵刀剑相击声音,云中龙立即
突掠而去了!

  “哇操!盼姐,麻烦你照顾绣姊啦!”

  说完,暴射而出!

  云盼盼低声道:“好骇人的武功,仔细心体贴一点点到!”

  席绣绣娇颜一红,低声道:“盼姐,咱们去瞧瞧吧!”

  说完,两人立即碎步而去。

  两人来到广场之际,只见现场一片混乱,席绣绣忙低声问道:“舒弟,这究
竟是怎么回事?”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只听席伏蛟喝道:“季天斌、剑一舟田海波率众叛变,你快指出他们交由舒
少侠处理!”

  原来,舒啦到了现场之后,一见他们杀成一团,他原本要去帮助龙泰夫妇,
却被云中龙暗中传音制止。

  云中龙坚持的理由是以恶制恶,舒啦一想这些坏蛋多死一个,天下就多一分
太平,便乐得隔山观虎了。

  此时闻言,他再也无法“皮”下去了,立即按照席绣绣的指示扑向一名黑衣
老者,一见面就是掌指齐攻。

  舒啦一见两位老者皆在一旁观战,立即使出浑身解数,三招不到,那名老者
立即被击飞出去。

  只听季天斌喝声:“走!”立即顺着席伏蛟的掌劲突掠而出,五十余名大汉
立即尾随而去。

  席伏蛟暴喝一声,立即率众追去。

  临近山坳之处,突见季开主倒掠而回,抖手掷出一团乌黑之物,立听云中龙
暴喝道:“卧倒!”

  他的身子亦突掠而去!

  “轰!”一声,烟云冲天,,残肢血肉溅!

  左艳芳悲呼一声,“相公!”立即夹掠而去。

  席绣绣眼前一黑,立即晕倒在云盼盼的怀中。经过云盼盼运功顺气之后,她
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只见席伏蛟右小腿被炸得细碎,正由云中龙替他上来,舒啦则盘坐在龙来的
身边,双掌飞快的击打他的周身大穴。

  “左艳芳及龙泰、闻金花和六十余名身负轻伤者,一面抢救重伤者,一面清
理现场的尸体。

  半个时辰之后,现场清理妥理,左艳芳吩咐众人下去休息,然后和龙泰,闻
金花走回云中龙的身边。

  只听席伏蛟呻吟一声,道:“龙来呢?”

  左艳芳松了一口气,道,“相公,舒少侠正在抢救龙来。”

  “让我去瞧瞧!”

  云中龙立即将他扶至龙来的身边,然后搭上龙来的右脉,默察半晌之后,沉
声道:“命保住了!不过,武功废了!”

  闻金花立即神色一暗!

  龙泰却轻声道:“金花,看开些,咱们自幼教阿来练武,就是要他门替岛主
效命。难道不值得吗?”

  席伏蛟神色一惊,道:“想不到我席伏蛟会有此种忠心耿耿的手下,夫人,
咱们收下龙来为养子,如何?”

  “好!好!”

  龙泰忙道:“岛主,阿来无此福份,请你收回成命!”

  “唉!你不知道当时情景,若非阿来护住我,以身护住我,我早就粉身碎骨
了!”

  “这……”

  “你别说了!吾意已决,夫人,扶我回房!”

  云中龙看着远去的席氏夫妇,暗忖道:“哇操!感谢吮天的安排,希望他就
此消除雄心,我早日和爱女摊牌!”

  说完,默默的瞧着云盼盼!

  半晌之后,只听舒啦长出一口气:擦去头上的汗水,咙来也“哎唷”一叫,
睁眼醒了过来。

  闻金花唤声:“来儿!”立即蹲下身子将他搂入怀中。

  “娘!我还活着吗?”

  “是的!是啊啦救醒你的!”

  “哇操!阿来,我方才在鬼门关口和那群鬼卒打了一下,下回不准你再拿生
命开玩笑,知道吗?”

  说完,倒出三粒药丸送给他。

  “啦哥,谢谢你!”

  “哇操!别口中说谢,早点把伤势养好,我还要你作我的男宾相哩!快点把
药服下去吧!”

  “男宾相,啦哥,你要成亲啦!”

  “不错!新娘有两个,都是你认识的!”

  龙来看着垂着不语的席绣绣和云盼盼,高兴的道:“啦哥,你果然是最有福
气的人,阿母,你没说错!”

  闻金花扶起他起身,含笑道:“神医救人无效,功德无量,这些幸福当然要
应在阿啦及他的子子孙孙了!”

  “呵呵!老朽不敢当!咱们回去休息吧!”

  “哇操!大叔,方才怎么打起来呢?”

  龙泰恨恨的道:“岛主刚宣布完鹿远的罪状及畏罪自尽的情形,现场就有些
浮躁不安了!”

  “当岛主宣布要检察每人的口腔之际,以季天斌为首的百余人立即出手伤人,
事出突然,立即有三十人受伤。”

  “哇操!季天斌这个工人蛋可真该死,我在杀了他的老妻、儿子及女儿之后,
原来有些良心不安,现在,哇操!扯不平了!”

  只听云中龙沉声道:“不行!阿啦,你必须杀了季天斌!”

  “哇操!为了替这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我会杀死季天斌!”

  “不!为了替你的双亲报仇,你必须杀死他!”

  “什么?爷爷,你说……”

  “不错!此事已埋在我的心底十余年,现在你已经可以独立了,我必须将你
的身世告诉你了!”

  说完,迳自走向大厅。

  入厅之后,他一见席伏蛟夫妇坐在床上休息,他立即正色道:“岛主,在下
有一件事向你报告一下!”

  席伏蛟一见他的神色及语气皆与以前有异,立即坐直身子道:“神医,你直
说无妨,请不要如此的客气!”

  云中龙依众人皆坐定之后,双掌突然在脸部及颈项之间搓揉一阵子,不久,
立即扯卞一屑皮。

  一张俊逸绝伦的面孔立即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席伏蛟身子一颤,可是由于右小腿已断,他立即一个踉跄朝前扑去,左艳芳
立即上前挟住他。

  云中龙平静的道:“不错!我就是对波妹始乱终果,害她愁闷而亡的云中龙,
请席兄动手吧!”

  说完,双膝一盘,闭目端坐在应中。

  席伏蛟单足一踢,立即踢到云中龙的身前,只听舒啦喝句:“且慢!”立即
玩身护住云中龙。

  席伏蛟喝道:“姓舒的,走开!”

  “不!我必须先听清楚我的身世!”

  左艳芳慌忙上前扶着席伏蛟,大声劝道:“相公,舒少侠所言有理,咱们先
等一下吧!”

  席伏蛟冷哼一声,恨恨的坐在右侧一张椅上。

  只听云中龙平静的道:“阿啦,汝父舒永明兴与母房秋莹原本为师兄妹,两
人相恋成亲;我也参加他们的婚礼。”

  “当时,我就向令外公,亦即令尊之师提及他的首徒季天斌心术不正,必须
及早妥为处理。”

  “想不到是隔年余,居然令我在一处荒郊林中看见令父被季天斌剁去四肢,
倒地流血不止!”

  “最可恨的是季天斌居然强行奸污推近临盆的令掌,季天斌一见我现身,立
即逃亡。”

  “我正欲追杀他之际,却见令堂正要分娩,情急之下,我只好救你一命,可
惜,令堂流血过多不治而亡!”

  舒啦悲呼二声:“爹!娘!”身子立即向后一倒。

  龙泰立即接住他,朝他的人中一捏,舒啦悠悠醒来之后,立即脆在云中龙的
身前痛哭失声!

  云中龙原式不变的移开身,叹道:“阿啦,死者已矣!你罕节哀自重,季天
斌必会去投靠黄衫会,你须早日除去他,以免他引狼入室,届时梦幻岛将无一活
口!”

  席伏蛟立即神色大变!

  突然龙泰牵着闻金花及龙未长跪在席伏蛟的身前“大声道:”禀岛主,属下
有一事相陈!“

  “请起来说吧!”

  “请岛主谅罪,属下在说完此事之后有请求,因此,必须长跪,以示敬意及
歉意哩!”

  “你说吧!”

  “禀岛主,昔年属下夫妇奉命到中原暗访云大侠,到了西安好预啦客栈之际,
金花在当夜突然分娩。”

  “由于胎儿太大,金花又流血不止,当地无良医,因此,属下只能眼睁睁的
瞧着金花步往地府。”

  “所幸云大侠及时相救,方使他们母子平安,因此,属下斗胆代云大侠求情,
尚祈岛主成全!”

  说完,立即跪伏在地。

  云中龙忙道:“龙兄,请你毋需如此,在下昔年的确对波妹始乱终果,如今
心愿已了,理该赏命!”

  突听闻金花位道:“云大侠,你错了!别说舒神医这些年来的仁心,你可知
道尚有多少人等着你去救吗?”

  “岛主,波姑娘福薄,你若将云大侠处死,你可知道在往后的日子之中,会
有多少人因为失去他的诊治而死亡吗?”

  说完,伏地饮泣不已!

  席伏蛟神色一悚,立即沉吟不语!

  只听云中龙叹道:“唉!舒少侠已继承我的衣缸,我……”

  舒啦立即叫道:“不!不!我不够资格!云大侠!不!我该唤你有爹了,爹,
你不能死!”

  “唉!痴儿,你何必如何呢?”

  只听云盼盼长跪在席伏蛟的面前,正色道:“舅舅,舅妈,金花姨方十说的
有理,娘已死了,咱们何必再冤冤相报呢?别说孩儿的爹往后可以救多少人,目
前即可助本岛渡过危机!”

  云中龙突听云盼盼唤他为爹,身子一震,泪水自然掉下。

  席伏蛟沉声道:“盼儿,你真的不记仇了!”

  “是的!”

  “唉!此事错在我,若非我有称霸中原武林之野心,云大侠岂会离去,何况,
我在毁去他的功力之后,又……”

  云中龙忙大声道:“岛主,往事如烟,休再提起!”

  席伏蛟知道他不愿自己提及昔年自己奸污他的妻子之后,又令手下活活将她
奸污致死之事,因此,神色立即一阵惭愧。

  半晌之后,只听他沉声道:“云大侠,我愿意冰释前嫌,不过,今后,若让
我知道你有一件恶迹,休怪我无情!”

  云中龙身子一震,突然高声宣句佛号:“阿弥陀佛!”接说双手朝头顶一阵
削摸,满头银发,纷纷坠落地上。

  众人由悚然一惊。

  云中龙立即将自己遇见三戒和尚的经过谈了一遍,听得众人神然向往,啧啧
称奇不已哩!

  突听席伏蚊哈哈一笑,道:“云大侠!”

  “阿弥陀佛,请岛主呼贫僧的法号《无名》吧!”

  “这……”

  云盼盼唤句:“爹!”立即伏在云中龙的身上痛哭!

  “盼儿,爹昔年年轻气盛,惹下无端的恶因,幸运三戒大师开导,始有今日
之幸运,你不该再令爹牵挂。”

  “爹,孩儿从今以后,无爹又无娘,势必孤苦无依……”

  “痴儿!阿啦会照顾你的,你可要与席姑娘,还有黄衫会那位洪姑娘,钱姑
娘好好的相处!”

  众人闻言,纷纷投向舒啦。

  舒啦羞得娇颜通红,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

  云中龙含笑道:“是缘,非孽,静待时间的安排吧!岛主,贫僧无名,方才
打断了你的话,请说!”

  “大师我打算将梦幻岛稳定下来之后,也跟你出家,行吗?”

  “阿弥陀佛,善恶全在一念之间,岛主有此一念,天下苍生甚,还是静待时
间的安排吧!”

  “这……”

  “阿弥陀佛!贫僧从今以后,誓必行遍四海八荒,救治人间疾苦。岛主著能
在此经营一片人间净土,其功德岂输出家!”

  “这……有理!夫人,待会儿咱们就向他们宣布此事,愿留者留,愿去者,
每人发给他们一千两银子路费。”

  “是!”

  “阿弥陀佛,岛主既有此宏图,贫僧定会竭力替你接妥右腿,且让贫僧去尸
体中找截右肢吧!”

  说完,悄然离去。

  席伏蛟惊喜万分的道:“啦儿,可能成功吗?”

  “哇操!安啦!大师以前曾经替一个人接过左小腿,那是装上生钻,那人至
今还走得好好哩!”

  众人闻言,不由大喜!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云中龙拿着一节右小腿贪笑走了进来,道:“请岛主回
房吧!阿啦,你来帮忙!”

  舒啦立即扶着席伏蛟回房。

  咱们撇开左艳芳率领其余诸人一一询问岛上诸人是否愿意离去之事,来谈谈
云中龙及舒啦替席伏蛟接肢之事吧!

  只见云中龙将小青及小欢送来的纱布、木板放在床边,接守那盆温水仔细的
清洗那节右肢。

  清洗妥后,由小青持着它放近席绣绣的伤处寸余外。

  只听他沉声道:“阿啦,划破脉,接三碗血。”

  小青及小欢不由神色一变!

  席伏蛟忙道:“大师,这……这太伤啦儿的元气了吧!”

  “无妨!他服过不少的历药,更服过白仙怪蛇之内丹,对于你的续骨接肢甚
有助益,只要调多三四天,即可复原了。”

  在他说话之中,舒啦已经以指力划破左腕,接了三大碗的血。

  云中龙将血倒入木盆中,令小欢持妥置于席伏蛟的伤处下方之后,吩咐舒啦
先服药调息。

  只见他取出一把锋利小刀、道句:“岛主,请忍着点!”之后,立即在他的
伤口仔细的削刮着!

  鲜血及肉屑纷纷坠落于小欢所持的木拘中。

  他又仔细的在那节右肢削刮一阵之后,立即朝小欢吩咐道:“你以这支小枸
桃起木拘中之鲜血淋浣在岛主的伤处。

  说完,倒出三粒历药含入口中。

  半晌之后,只见他盘坐在床内沉声道:“贫憎先替岛主接合右肢,阿啦若醒
来,吩咐他注意岛主的脉象。

  “小欢、小青,你们二人轮流淋浣缝合之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非经我的
允许,不准停手,知道吗?”

  二女立即颔首应喏。

  “岛主,你忍着点。”

  说完,将那节断肢浸向席伏绞的伤处,疼得他连哼出声,不但冷汗立即迸出,
而且全身颤抖着。

  小欢立即开始在接合处洗完鲜血。

  小青则小心意意的戒备着。

  云中龙双手分按那节右肢,及席伏蛟的右腿,将全身的功力,缓缓的输入接
合处之附近。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满头大汗了。

  焦急万分的小青一见舒啦醒转,不由神色一喜,立即低声道:“公子,大师
访你查探岛主的脉象!”

  舒啦颇颔首,搭上席伏蛟的右脉,默察半晌之后,欣喜的道:“爹,恭喜你,
气机已经通了三分之一啦!”

  说完,轻轻的走到云中龙的身后,右掌贴上他的“命门穴”,立即缓缓的将
真气输送过去。

  云中龙神色一喜,进度立白更加顺利了。

  黄昏时分,云中龙将药粉追抹于席伏蛟的伤处,架上木板,绑上纱布之后,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席伏蛟感激的道:“大师,我真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谢意?”

  “阿弥陀佛!只要岛主仰体天心,广行善事,贫僧足慰矣!岛主,你服下药,
休息一下吧!”

  说完,将三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只见房门一开,左艳芳及席绣绣。云盼盼鱼贯行人,三女朝云中龙颔首致意,
立即走向沫前。

  席凉场欣喜的道:“夫人,我好幸运!”

  “相公,妄身亦有同感!”

  “夫人,你问过她们了吗?”

  “问过了,他们皆要留在此地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大好啦!太好啦!”

  “相公,你休息一下吧!妄身会吩咐小云来侍侯你的!”

  舒笑趴在棉褥华被的宽松床上,享受着小青及小欢的马杀鸡,全身的热血一
阵阵佛腾起来!

  别人享受马杀鸡,会飘飘然的想睡觉,舒啦却反而热血沸腾,那灸热的目光
令小青及小欢惊喜交集。

  尤其是小欢,更是感受深刻,她上回为了好奇偷听舒啦“办事”,结果被抓
进房内杀得“哇哇叫!”

  这种先苦后柑飘飘欲仙的感受,令她永生难忘,因而,此时一见到舒啦的目
光,她立即又兴奋万分。

  舒啦一听她的呼吸急促,立即轻声唤道:“小欢!”

  “小婢……在!”

  “乱说:应该说《小妾在》!”

  小欢欣喜若狂的颤声应道:“小妾在!”

  “嗯、很好!小青!”

  “小婢在!”

  “胡说!改口!小妾在!”

  “这……不太妥吧?”

  “哇操!你难道不愿意吗?”

  “我……小婢与少侠的名份未定,而且又无夫妻之实,这……”

  “哇操!我明白了!小欢,你待会再进来吧!”

  小欢羞涩一笑,答应一声:“是!”立即雀跃而去。

  舒啦坐起身子,含笑道:“小青,这些日子以来,一……辛苦你了,委屈你
了,皇天不会辜负有心人的,来吧!”

  小青身子一颤,羞涩的道:“相……公……你的身子未复……”

  “哈哈!早就金光锵锵滚啦!”

  说完,含笑瞧着小青。

  小青羞涩的背转过身子,低头宽衣解带。

  半晌之后,一具迷人的身体缓缓的走到面前了!

  舒啦抚摸着她的酥肩,任她替自己宽衣解带,含笑说道:“青妹,让你屈居
为妾,我实在甚感心疼!”

  “相……公……你别如此说,小妾能有这个福份侍候你及姑娘,小妾已经感
恩不尽,崖敢再奢求其它呢?”

  舒啦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道:“青妹,你可要改口啦!再开口姑娘,闭口姑
娘的,早日改唤大姐吧!”

  “是!多谢相公的教导!”

  “青儿,你好令人心疼哟!”

  说完,贴上她的樱唇热吻着。

  小青似小岛依人般任由心上人爱抚,尽管兴奋万分,却自认身份,不敢随意
的发出“无礼的噪音。”

  小青知书达礼,这些年来一直克制着自己的精神及多少行动,此时一得到放
纵的机会,立即一发不可收拾!

  小青那野性的呼唤,立即唤来了云盼盼及席绣绣,她们碍于身份,不便出面,
不过,纷纷暗佩舒啦罩源源此小。

  小欢一见到席、云二人入厅,立即羞涩的上前行礼,请安。

  云盼盼含笑扶起她,低声道:“欢妹,下回别如此的行礼,知道吗?”

  “是!谢谢大姐!”

  “嗯!青妹怎么啦!”

  “这……相公一时兴来,他先找上青姐,还令小妹在此等候!”

  云盼盼娇颜一红,道:“那就辛苦你啦!”

  “这……大姐,我好紧张啦!”

  云盼盼含笑道:“舒弟挺体贴的!不会有事的!”

  “可是,青姐她……”

  小青今日实失常了!

  小欢重温旧梦,感受更深,情不自禁的以生硬的动作“还手”,房内的温度
陡然增高不少!

  小青洗净身子。穿妥衣衫之后,一听那激烈的战况,她不敢多瞧一眼,立即
踉跄的步出房外。

  她尚未走到大厅,立即看见席、云二人笑嘻嘻的迎了过来,她不由羞涩的唤
句:“大姐!二姐!”说完,就欲行礼。

  云盼盼心知她行动不便,立即含笑道:“青妹,别多礼了,来!先坐下来休
息一下,免得伤了身子!”

  说完,扶着她坐了下来。

  三人立即坐在椅上低声“交换心得”。

  过了好半晌之后,突然传来舒啦的呼叫声音道:“盼姐!”云盼盼身子一惊,
那张绝世佼容立即一红!

  席绣绣低声道:“盼姐,他越来越强了,成全他吧!”

  云盼盼羞涩的点点头,立即低头走去。

  他刚入房,立即被舒啦搂住,那张樱辱亦被封住了!

  云盼盼低应一声,立即抓住他的身体。

  衣衫似长毛小鸟般纷纷的飞离她的身子。

  半晌之后,床上战鼓重响,久久不歇!

  原来,舒啦在云中龙的有计划栽培及奇缘深遇之后,体内贮畜不少的“库存
品”。非经外力激发,无法发挥效益。

  此次替龙来及席姐姐疗伤,表面上耗损不少的功力及鲜血,可是,事实上,
却激发了更多的“生力军”。

  因此,他才能在连克小青及小欢之后,继续征服云盼盼。

  云盼盼低唤一声,唤句:“舒弟!”立即紧搂着他。

  日子在平静之中又过了半个月,梦幻岛再度恢复盎然生机了!

  席伏蛟可以下床行走了,虽然无如纵跃如飞,却也令他欣喜万分了。

  云盼盼不但与舒啦在床上应招,更与他在演练场中应招,她在发现自己的功
力及招式皆陡增数倍之后,几乎乐坏了。

  最乐的人还是岛上那些高手,因为云中龙不但在入岛处替他们布下严密的阵
式,并教他们一招“扰海翻天”。

  那招“扰海翻天”分成三式,既可单独应敌,又可应手,而且随着人数的增
加,威力亦成倍数增加。

  这一天,风和日丽,晌午时分,岛上突然鞭炮齐鸣,消烟冲天,接着岛上突
然传出一阵震耳的欢呼声音。

  舒啦、云盼盼、席绣绣、小青及小欢,在众人欢呼及祝福之下,拜完亲;进
入了洞房哩!

  四位新娘分别住在四个新房内,舒啦默默的脱下礼袍,换上一件兰衫,边扣
衫边走向席绣绣的房内。

  席绣绣正由两位婢女替她脱去礼袍,一见舒啦进来,以为他急欲“找”自己,
她不由一阵紧张。

  舒啦嘻道,“绣姐,别紧张,请带上房门,该让咱们的小自由活动了吧?”

  “呸!你呀!只关心孩子,也不担心别人会不会笑我不管啦!我要慢慢的放
松,让别人不会起疑……”

  “好!好!同意!完全同意!我可怜的孩子呀!不是爹不爱你,是你娘怕别
人笑呀!你以后不能怪我呀!”

  席绣绣白了他一眼,立即伸手欲打他的大脸。

  舒啦哈哈一笑,一把搂住她,不客气的亲吻着。

  两位婢女捂嘴一笑,立即离房而去,席绣绣温顺的换上一套大红宽袍,双手
捂着那微鼓的肚皮叹道:“你说老实点!这样子会不会很难看吗?”

  “哇操!美极了!充满成熟、妩媚及纯洁的光辉!”

  席绣绣双目一亮,道:“真的吗?”

  “哇操!千真万确!走!让大伙儿作见证!”

  席绣绣低嗯一声,立即依偎在他的身于行了出去。

  云盼盼及小欢三人早已在厅中就坐,当舒啦及席绣绣出现之时,众人纷纷起
立鼓掌欢呼着!

  凭心而论,若非席绣绣在中原因祸得福认识了舒啦,如今的幻梦岛一定是满
目沧桑,面目全非了!

  今日众人,见他们这付恩爱的模样,立即热烈的欢呼着。

  席绣绣欣喜万分,热泪立即盈眶。

  舒啦大大方方的朝众人颔头致意,就座之后,立即起身,举杯道:“无限的
感激,谨以此杯酒向各位致谢!”

  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众人悄然欢呼,立即纷纷斟酒干杯。

  于是,喜宴立即开动,场面立即热闹起来。

  云中龙虽然坐在首席,可是由于他已自动剃度,因此,厨房替他准备三道素
菜及一壶清茶,他也食之如抬。

  酒过三巡以后,岛上高手开始过来敬酒了。

  席伏蛟足伤未愈,不能喝。云中龙出家不能喝,左艳芳及四位新娘只能浅酌
几杯,重担就全落在龙泰及舒啦的身上。

  龙泰身为介绍人,当然有义务要饮酒了,可是,六七十名酒鬼的“人海攻势”,
岂是好惹的,一个时辰之后,他被醉回房了。

         左艳芳及四位新娘不由暗暗担心着……

  舒啦早已调匀真气,因此,起身哈哈一笑,道:“哇操!排队!排队!咱们
一人一大碗,省时又省力如何?”

  众人当然应好了!

  于是,十二罐陈年美酒自地窖中被抬出来了。

  闻金花及龙来负责来回的在六个大碗中斟酒。

  舒啦右手取碗干杯,左手将空碗放在桌上,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将那六十余
人所敬之酒全部接下了!

  似这种毫无中断的灌酒,别说是酒,即使是白开水也是令人吃不消的,因此,
那六十余人立即傻眼了!

  “哇操!大婶!阿来,再麻烦你们一阵子,方才是他们敬酒,现在我代表岛
主及夫人再回敬一下,开始吧!”

  于是,众人又排队干杯了!

  这一圈敬下来,已有十余人溜出去了!

  舒啦哈哈一笑,又道:“各位,刚才是岛主及夫人回敬各位,现在是由在下
代表新郎、新娘再回敬各位,开始吧!”

  众人暗叫:“我的妈呀!还要干呀!只好硬着头皮排队了!”

  这一圈敬下来,留的留,坐回原位的坐回原位,每个人哪敢再提喝酒之事了,
乐得龙来频竖拇指不已。

  舒啦微微一笑,坐定之后,四女纷纷投以关注的眼光。

  云中龙呵呵一笑,道:“阿啦,恭喜你神功大成了!”

  说完,朝他挤挤眼。

  舒啦轻应一声,朝地上一看,不由轻咦一声。

  原来,他以玄功将酒自右脚心逼出,按理说,地上应该遍地是酒水才对,可
是,此时一瞧却是干巴巴的!

  只见云中龙呵呵一笑,斟了一杯清茶在杯中,然后将右掌朝杯口一按;立见
一股轻烟自他的指缝飘出。

  当他的右掌收回桌下之后,那杯清茶已消失无踪了!

  好精至的内功,众人不由悄然叫好!

  舒啦立即含笑道:“哇操!大师!谢啦!难怪方才会有阵阵的酒香,怪不得
他们会醉得那么快!”

  说完,哈哈人笑着。

  众人正在欢叙之际,突听远处传来一阵螺响,众人不由神色大骇,席绣绣伸
手示意众人禁声,倾听着螺响。

  半晌之后,螺响突然收音,席绣绣沉声道:“黄衫会派来三人,指名要见啦
儿,啦儿,你行吗?”

  “哇操!没问题!盼妹,咱们走吧!”

  说完,两人已并肩掠出厅。

  席伏蛟沉声道:“对方虽然以礼相见,咱们不可不防,各位请各就各位,大
师,请你为啦儿掠个阵,如何?”

  “阿弥陀佛!固所愿矣!”

  说完,立即缓步离去。

  且说舒啦及云盼盼掠到海边之际,立即看见桃花婆婆及钱幕兰神色肃然的盘
坐在海边两块巨石上。

  另有一位身若枯嵩,掌若鸡爪,年约七旬的黄衣老妪,手持一把八尺长的寒
铁龙头拐杖倚立在海滩上。

  海风劲急,吹得她的那头银发不住的飞扬,那身黄衫亦“刷刷”作响,可是,
知未见她动弹一下。

  那对泛着明光的阴森双眼紧紧的盯着逐渐走近的舒啦和云盼盼,看得出他的
心中充满了不平及恨意!

  舒啦低声朝云盼盼道句:“待会若要动手,这个老人就交给我,你负责对付
桃花婆婆及钱姑娘。”

  云盼盼低应一声,道:“此老功力深沉,似练过毒功,你可要小心些!”

  说话之间,二人已站立于老妪之对面。

  只听老妪说道:“你就是舒啦?”

  “是的!”

  “听说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是的!”

  “你认识洪佩丽姑娘吗?”

  “是的?”

  “你曾欺负过她吗?”

  “是的!”

  “你曾答应过要去看她吗?”

  “是的!”

  “你知道她已经有孕了吗?”

  “不知道!”

  “你为何不去看她”

  “钱姑娘知道原因?”

  “胡说!”

  “不对!”

  “你……你真坏!”

  “不对!”

  “说!你为何不去看他?你可知道她为了你,受了多少的苦吗?想不到你却
在此成亲,令人好恨!”说完,立即扬起那把寒铁龙头拐杖——只听钱幕兰大叫
一声:“奶奶!住手!”

  声音未歇,她已掠到老妪的身前。

  老妪突然止势,喝道:“兰儿,让开!”

  “奶奶!求求你冷静些!”

  “冷静?你已经劝奶奶几次了?咱们已经等多久了?你仁,这小子已经成亲
了,你们述在等什么劲!”

  说完,左袖一甩震开钱幕兰,扬仗欲砸!

  只听舒啦安喝道:“住手!”

  中气十足之一声,立即震得老妪收杖冷哼出声。

  舒啦双目神光炯炯的盯着老妪,大声道:“老前辈,梦幻岛席岛主放弃称霸
武林的雄心,所以晚辈答应与席姑娘及云姑娘成亲,洪会主若亦放弃稍霸的雄心,
在下一视同仁,将令孙女及丽佩娶为正室。”

  说完,注视着老妪。

  钱幕兰身子一震,双目媚光强盛,紧盯着舒啦。

  舒啦陡觉一股无形劲气突勇而来,立即运功护身,双目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的双目,神情一片肃穆!

  两人立即似两具石人般凝立不动。

  云盼盼缓缓的移开身子,绕了一大圈之后,含笑走到钱看兰的身前五尺外,
传音道:“兰姐,小妹冒昧进入贵岛,企祈怒罪!”

  “云盼盼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右手一伸,牵着她的左掌,
低声道:”兰姐,咱们到那儿去谈谈吧!“

  钱幕兰低应一声,立即,随她走上一块巨石上。

  两人立即坐在石上二边瞧向舒啦二人,一边低声细语着。

  桃花婆婆瞧得心潮起伏不定,神色亦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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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化仇为亲喜事定

  桃花婆婆与余不悔原本是一对情侣,由于双方的个性刚强,在结合二年之后,
立即大雁分飞,各分东西。

  直到她加入黄衫会之后,奉会主之命令,出面请求余不悔入盟。

  余不悔自从婢双之会,数十年来浮萍不定,虽觉黄衫会必无法成大器,却仍
然加入了黄衫会。

  想不到,他竟会惨死于龙寺冰谷比武招亲大会之上,洪会主不稍加安慰,反
而责怪余不悔太大意,致令黄衫会元气大伤!

  桃花婆婆在伤心之余,逐渐的心灰意冷。

  前些时日,季天斌率众投效黄衫会,并将梦幻鸟的机密及现况悉数招出,乐
得洪天钩频频点头不已!

  洪天钩之师千心姥姥在后闻言,却暴怒万分,立即怒气冲冲的持重逾二百斤
的寒铁龙头杖拐离大应。

  洪佩丽心恐心上人会遭不测,立即要求洪天钧派桃花婆婆及钱幕兰前往协助,
于是,她们三人才会抵达此地。

  凝立在远处的云中龙求见云姑娘与钱幕兰已建立起友情,他默察舒啦与千心
姥姥对峙的情形之后,心安理得的“打派司”了。

  舒啦一听云中龙传首提醒他继续使用“九元神功”,心中不由一觉,因为他
一见千心姥姥无动于衷,正在犹豫该否改变战法哩!

  于是,他沉如山的对峙着。

  黄昏时分,夕阳余辉将东海海面洒成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大自然的美景委实
令人慨叹人力之渺桃花婆婆向着海面发呆着。

  云中龙默默注意她甚久,见状之后,心中一动,缓缓的走向海边,只见步伐
之间距约二尺半,笔直的朝前行去。

  行至海边之后,仍然笔直前往,不久,他终于踏入海面了,怪的是海面上方
寸余处,似铺有二条无形大道,他足不沾水的笔直前往,步伐之间仍是距约二尺
半,盏茶时间过后,他已步出里余远了。

  桃花婆婆哧得木然而立!

  云盼盼及钱幕兰亦怔怔的站了起来。

  海边那两名梦幻鸟守卫惊得猛揉双眼,好似置身于梦境。

  只有对峙中的舒啦及干心姥姥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动。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云中龙缓缓步回海边,径自走向桃花婆婆,只见
她足尖一纵,立即默默跪在云中龙的身前。

  云中龙慈声道:“阿弥陀佛,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女檀越大澈大悟委实可喜可贺!”

  “请大师收容!”

  “阿弥陀佛,女檀越愿跟随贫僧,四海为家,普渡孤苦之否?”

  “弟子愿意!”

  云中龙宣声佛号,右掌凭空虚挥,桃花婆婆顶上的白发缓缓坠落在地,片夜
之后,已经还我真如。

  “多谢大师成全!”

  “阿弥陀佛,女檀越请起!”

  桃花婆婆恭敬的起身侍立在他的左侧。

  云中龙回头望了云盼盼一眼,慈声道:“盼儿,贫道要走了,从今以后应你
可要多费心辅助阿啦!”

  云盼盼跪在地,叹然道:“大师,咱们今后可有相会之期?”

  “阿弥陀佛,有缘即能相逢!”

  说完,径上一条舟盘坐不语。

  桃花婆婆朝她俩合计躬身一礼之后,亦跳上那件快舟,右掌切断粗绳,朝海
面一拍,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钱幕兰低声道:“盼姐,那位决师是令尊吗?”

  云盼盼颔颔首,立即牵着她跟回石上,细声叙述云中龙的遭遇及自己的身世,
听得钱幕兰暗暗拭泪不已!

  明月已高挂空际,舒啦和千心姥姥却仍对峙着!

  壶茶时间之后,千心姥姥暴吼一声,寒铁龙头杖倏海一伸,缓缓的指向舒啦,
二女不由神色一紧!

  二人相距三丈余,不久,那杖立即只距舒啦五尺远,只见他的右掌一提,朝
那杖缓缓的一拍!

  那杖立即后退五尺远。

  千心姥姥冷哼一声,右掌一提,立即又将它逼向舒啦。

  拉距盏茶时间之后,那杖立即在二人中间。

  二女不由暗暗嘘了口气。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支寒铁龙头杖突然朝千心姥姥逼近寸余,立见
千心姥姥的满头银发齐皆竖起。

  舒啦心知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于是,立即“追加预算”将九成功力自右掌
掌心源源不绝的逼了过去。

  那支龙头杖立即又朝她逼近寸余。

  千心姥姥倏地暴吼一声,双掌一并,身子大步前行两步,双掌掌心一贴住杖
尾,立即行向舒啦。

  舒啦喊声:“赖皮!”立即双掌一并,身子朝前一惊,立即贴住龙头,双足
立楮稳身,功力暴勇而出。

  千心姥姥大喝一声,上身朝后一仰!

  倏见她的脸色一青,钱幕兰立即大叫道:“奶奶!不行!你不能这样子,求
求你!呜……”

  说完,就欲挣纵而去。

  云盼盼扯住她的右手,轻声道:“兰妹!冷静些,你此时前去,不但无济于
是,反而会被震伤!”

  钱幕兰泪下如雨的道:“盼姐,你不知道奶奶已经使出‘千毒掌力’,他…
…他这下子废定了!”

  云盼盼闻言,身子一震,只见那支原本黝暗的寒龙头杖从尾部到中央地带,
通体发黑,正缓缓的蔓延向龙头。

  她在大惊之余,立即将右掌一扬——倏听舒啦喝道:“盼姐,住手!”

  口一张,气一曳,毒素立即又逼近寸余。

  二女味得几乎惊叫出声。

  倏见舒啦全身传起一阵“毕剥”声响,一道白光自龙头透杖而入,立即将那
道毒素逼退寸余。

  杖中央立即泛出一缕缕的青烟。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千心蛟伏厉吼一声,一道血箭立即射中龙颈之处,那道
毒素被她的气机一牵引,倏然逼近尺余。

  钱幕兰悲呼一声:“完了!”立即晕倒在云盼盼的身旁,逼得云盼盼慌忙将
掌心贴在她的“命门穴”替她顺气。

  舒啦暗道一声:“哇操!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呀!”双掌一并,立
即又将那道毒素逼退寸余。

  千心姥姥见状,立即又厉吼一声,一口鲜血又喷在龙头之处,不过,这回只
能将那道毒素逼进半寸余。

  舒啦心中一宽,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绝的透过双掌掌心
向外拼挤出去。

  半晌之后,已将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倏见千心姥姥厉吼一声,一口气喷出三股血箭,先后射中同一位置,哇操!
射技简直可比美“神射手”呀!

  这一来,立即将毒素又进半尺余。

  舒啦一咬牙;暗叫道:“哇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喷!”真气暴勇而
出,一口气将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

  不但通向中央“平衡点”,而且疾逼向杖尾。

  千心姥姥神色一变,张口连喷鲜血,经过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勉强又将那道
毒素逼回杖中央。

  不过,她已脸色苍白,通体湿透了。

  事实上,舒啦也不轻松,只见他不但好似刚从水底冒出来般满头大汗,而且
在气血激勇之下,嘴角也溢出一丝血线。

  不过,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拼着。

  双方又硬拼半个时辰之后,千心姥姥不但通体湿透,双目失神,全身摇晃不
定了,而且再也不敢喷血助功了。

  那道毒素不但已经被舒啦逼到杖尾,而且连那颜色也被他迅速的被冲淡成为
浅灰色。

  显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舒啦满口染满鲜血,全身尽湿了!

  钱幕兰泪下如雨,位道:“啦哥,可否饶了她一命?”

  “别急、啦弟一定不会赶尽杀绝的,你看他不是没有进一步将部道毒素逼口
令祖母的体中吗?”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灯熄了呀?”

  “这……这……”

  倏听席听丹喝道:“盼儿,先将龙头杖震开!”

  云盼盼心知舅舅必有见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虚空一扬,沉声道:“二位
准传收功,一!二!三!起!”

  “啪!”一声,龙头杖立即击出丈余外。

  千心姥姥喷出鲜血,往后倒去。

  钱幕兰悲呼一声:“奶奶!”疾扑而去。

  舒啦身子摇摇晃晃,喝指:“碰不得,小心中毒!”说着,以指风护住她的
心脉,速回去取我那的……药!“

  说完,无力的趴挟在地。

  倏听席绣绣娇呼一声:“啦弟,药丸在此!”

  说完,立即交入闻金花的掌中。

  云册盼已指连保护在于心姥姥的心脉之后,只见舒啦,匆匆的爬起身子,道
:“三……粒……”

  闻金花立即将三粒药丸交给舒啦。

  舒啦爬到千心姥姥身边苦劝道:“奶奶,先服药养好身子之后,啦儿再陪你
好好的打一架,好吗?”

  成败论英败,千心姥姥难得双唇一阵颤动,将嘴一张叹口气,两滴眼泪立即
自她的限角溢出。

  舒啦立即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云盼盼关切的道:“阿啦,别逞强救人,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舒啦含首微笑,立即开始闭目调息。

  云盼盼随即盘坐在他的背后,右掌贴上他的“命门穴”,缓缓的将功力输送
过去,四周迅即一静。

  钱幕兰看了站在三十余丈外的一男四女一群,心知他们必然是梦幻岛岛主及
重要的人物,她立即低头行去。

  她的心中惶恐万分,可是,为了舒啦,她认了,即使是会遭受多大的屈辱,
她也绝对不会后悔。

  席绣绣在其母左艳芳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过去。

  两人迅即会面,只见席绣绣双手一伸,牵住钱幕兰的双手轻声问道:“你一
定是兰妹吧?”

  钱幕兰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立即咽声道:“绣姐,你们为什么要对小兰这
么好呢?小兰实在承当不起呀!”

  说完,泪水汨汨直滴!

  席绣绣取出纱中轻拭她的泪水,柔声道:“兰妹这全是咱们同时拥有了啦弟
之故,我还替你介绍两位妹妹!”

  说完,将她率到小青及小欢的面前。

  小青及小欢早就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公衣裣衽行礼,齐声道
:“小青、小欢见过兰姐!”

  事情意外的顺利,使得钱幕兰激动的上前牵着二女的手臂,咽声道:“不敢
当,二位妹妹快请起!我……我……”

  说完,竟然抚面痛哭不已:席绣绣正欲上前劝慰,左艳芳已慈声道:“绣,
儿,让她发曳一下吧!青儿、欢儿,你们先回去备些酒菜及整理客房。”

  二女心知岛主夫人要招待千心姥姥及兰姐,立即款款而去。

  半晌之后,只见钱幕兰拭去泪水,走到席伏蛟夫妇的身前,裣衽福了一福,
道:“晚辈钱幕兰参见岛主及夫人!”

  席伏蛟立即慈声道:“不敢当,姑娘请起!”

  左艳芳早已经走上前将她扶起,道:“好俊的人品,啦兄真是有福气,就在
岛上盘桓数日吧?”

  钱幕兰饶颜倏红,低声道:“多谢夫人的盛意!”

  左艳芳款款牵着她走到席绣绣的身前道:“绣儿,你们好好的谈谈吧!钱前
辈应该不会有事啦!”

  钱幕兰一见舒啦已将奶奶扶起,正以内功助她行功导气,见她的脸色,分明
已经脱离险境了!

  她的心中一宽,立即与席绣绣走到一块石上。

  她小心的和她坐妥之后,立即将自己在飞龙寺险被炸死,幸经舒啦搭救的经
过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席绣绣想不到舒啦还有这段“英雄救美”事迹,她立即叹然的道,“真是的!
本岛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毁了贵会那么多的高手!”

  “哪里,彼此立场不同,又能怪谁呢?对了!绣姐,小兰方才听他说,贵岛
已决定退出江湖,是真的吗?”

  “不错!这是愚姐的最大心愿,想不到能够提早完成,真是托天之佑以及啦
弟的帮忙呢!”

  “绣姐,小妹在你们大喜志日来此打扰,甚感不安!”

  “没关系,咱们身为武林人,岂会忌讯这些习俗,反正来日方长,对了,洪
佩丽的近况如何?”

  “唉!佩丽最惨了,她苦口苦心的劝会主改邪归正,却被会主痛责指责,在
痛苦之余,前些日子差点《小产》哩。”

  席伏蛟神色一变,急道:“现在呢?”

  “稳定下来了,不过,心情一直不开朗!因此,家祖母在获悉他的下落之后,
才会气呼呼的直接来此!”

  席绣绣同情的道:“我与洪佩丽的遭遇相同,因此,我最能了解她的心情,
我会请啦弟去贵会的!”

  钱幕兰欣喜的道:“绣姐,谢谢你!不过,他曾经表示过,在本会未改邪归
正之前,他是不会赴本会的。”

  “会的!他应该去的!他若不去,我会去……”

  “这……绣姐,你行动不便,怎可太劳累呢!”

  “嘻你别慌,我若不过去,他会去吗?”

  “绣姐,太委屈你!”

  “嘻!自家的人了干嘛如此的客气,对了,季天斌这个该死的家伙,目前是
不是在贵会?”

  “不错!不过,会主不会重用这种叛徒的!”

  “对!对!这种可恶的家伙的确留不得,兰妹,你听我那家伙的罪状,说一
说吧!”

  于是,她把季天斌因奸成恨,残害师弟,奸污师妹,致使她在生下舒啦之后
不幸死亡了事说了一遍。

  钱幕兰听得咬牙切齿,恨得季天斌不已!

  两人这一谈,谈了将近半个时辰,只见舒啦站起身子,道:“奶奶,请你原
谅晚辈方才之冒犯!”

  说完,身了一转,拱拳单膝长跪在她的面前。

  钱幕兰见状,慌忙走到舒啦的左后方,双膝跪在地,哀求道:“奶奶,他没
有错!求求你别再追究此事!”

  千心姥姥她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目光在舒啦二人的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子之后,
突然仰天厉啸不已!

  那啸声虽无切见面时之冷厉哧人,却也颇具火候,可见舒啦的确出过力保住
她的一身功力了。

  众人紧张万分的盯着她,尤其,云盼盼更是将全身的功力聚于双掌,准备在
必要之时,予以拦阻!

  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沉声道:“丫头,桃花婆婆呢?”

  “她自愿削发出家,已和一位大师离去了!”

  说完,指着远处的那团银发。

  千心姥姥神色大变,喝道:“胡说!”

  “奶奶,兰儿敢骗你吗?她是跟随云中龙大师去的!”说至此,她又把云中
龙展示营人轻功之事说了一遍!

  千心姥姥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文武皆双绝,笑做江湖,目无余
子的云大侠竟会出家,我还有什么想不开呢?”

  说完,突然上前扶起舒啦二人。

  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

  舒啦感激的道:“奶奶,谢谢你的成全!”

  千心姥姥却突然双目一瞪,道:“少滴!你可要当心点,你若不把丽姑娘及
兰丫头娶为正室,我一定和你没完没了!”

  舒啦轻声应句:“遵命!”

  话声未歇,他竟然转身将钱幕兰紧紧的搂在怀中,而且头一偏,吻上她的香
唇之后,就猛咬不放!

  钱幕兰又羞又急,一直挣扎着。

  终因舒啦的铁臂如磁,奈她如何的挣扎不开!

  千心姥姥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寒铁龙头杖之旁,弯腰抓起它,振臂一掷,
掷回远处的大海之中。

  “噗嗵”一声,它立即沉入大海。

  众人一见她振臂之际,不由魂飞魄散!

  只有舒啦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色胆包天,居然还继续吸吮那两片湿润的樱
唇。

  这份目无余子的胆量,真令人替他捏冷汗不已!

  好半晌之后,舒啦始抬起头,道:“哇操!奶奶,行了吧!”

  “哇操!好小于,怪不得这些丫头会为你神魂颠倒,走!到大厅去办个《手
续》,奶奶要讨杯喜酒!”

  “遵命!请随啦儿来!”

  说完,立即扶着她的左手,走向席伏蛟夫妇。

  钱幕兰羞涩的低头随行在后。

  席伏蛟夫妇立即迎上前去抱拳肃容道:“前辈光临梦幻岛,晚辈甚感荣幸,
请随晚辈入内!”

  “好好,不敢当!不敢当!老身做梦也想不到会以如此方式拜访贵岛,这全
是啦儿之成全吧!”

  “哇操!这全是奶奶的威名远之故,啦儿承当不起,奶奶,前面有个小阵式,
你小心些!”

  他们走抵大门,除了那些醉汉以外,有二十余人分列两。旁欢迎,厅内亦已
整治一桌丰盛的酒菜。

  红灯仍然高烧,众人欣喜万分!

  舒啦重回房中穿上礼袍。

  钱幕兰的体态与小青相近,因此,立即由小青带她回房打扮及穿戴起来,半
个时辰之后,总算大功告成了!

  “兰姐,你真美!”

  钱幕兰羞赦的低声道:“青姐,谢谢你!”

  “兰姐,走吧!大颗儿一定急着要看新娘子哩!”

  果然不错,房门一开,舒啦已“全副武装”笑嘻嘻的和媒人闻金花当门而立,
四人立即步入大厅。

  众人当然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千心姥姥坐在女方主婚人大位上,笑嘻嘻的瞧着行礼如仪,这分神情实在令
人不敢相信她会是那位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千心姥姥。

  盏茶时间过后,舒啦二人换上便服重回大厅。

  于是,厅中又洋溢一阵喧哗热闹!

  千心姥姥笑声连夭,满满斟上酒找人干杯。

  席伏蛟虽然脚伤未愈不适于喝酒,不过,为了让尽兴,亦陪她喝了三杯,乐
得她更是哈哈笑个不止!

  “来来!啦儿,来咱们杯,礼一杯,谢谢你放我一马,第二杯,谢谢你烁化
我的那身险魄不散的毒功。

  第三杯,从今以后,我把兰儿交给你了,兰儿不大懂事,你可要看在老身的
面上,多加包涵!“

  “哇操!不敢当!哇哇,啦儿也要敬你三杯,第一杯,感谢你送我一位贤妻
的内助,第二杯,请你撮合啦儿与丽之婚事。”

  “第三杯,请你以后多费些心思调教啦儿及他们的‘小罗卜头’!”说完哈
哈一笑,一口气干了三杯酒。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连干三杯酒之后,道:“好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既然
有与丽姑娘成亲之意,奶奶一定会大力撮合故。”

  “至于你那些‘小罗卜头’,奶奶只敢负责两位。而且是女的,因为,万一
他们都似你这么皮,奶奶可吃不消!”

  “哇操!奶奶,你失言!我怎么会皮呢?”

  “啦儿!你方才在海边表演那招,真是空前的创举哩!奶奶活了七十八岁,
算是破天荒的大开眼界……”

  钱幕兰娇颜一红,不依的道:“奶奶,你就饶了人家吧!”

  “唉!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孙女,好似泼出去的水,怪不得有人会说生下
女儿是个赔钱货立。”

  说至此,自己却哈哈一笑。

  钱幕兰拉着她的手腕,不依的真道:“奶奶,你真坏!”

  “兰儿!奶奶又老又凶,当然坏啦!”

  “哇!奶奶你越说越不像话,人家不来啦!”

  “好啊!不来就不来,奶奶乐得图个清静觉!”

  说完,朝众人叩叩首。立即随一名婢女朝客房行去。

  五女立即羞涩的各自回房至去。

  众人一见外头天色已近破晓,立即识趣的离去。

  舒啦含笑走到云姑娘的房外,却见门上贴着一张寸余宽三寸长的红纸,纸上
书以“对不起”三个大字。

  舒啦暗道,“哇操!挂起免战牌啦!”

  于是,他立即走到小青的房外。

  哪知,情景仍是一样,他只好再走向小欢的房外,一看情景亦是相同,他不
由暗道,“哇操!真是造反啦!”

  于是,他走到钱幕兰的房外,却见他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内探出头来,低声道
句:“对不起!”

  言讫,立即缩首关上房门。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走到席绣绣的房外。

  只见席绣绣打开房门,朝她的小腹指了指,焉然一笑!

  舒啦进房,苦笑道:“绣姐,她们是什么意思呢?”

  席绣绣斟了茶,低声道:“啦弟,她们是担心你与奶奶比武又替她行功运气,
耗损太多的内力,所以请你休息一阵!”

  “哇操!原来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这儿吧?”

  “是呀!难道要我在走廊扛地铺吗?哇操!我讨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铺,
我看我就别想再混了!”

  “嘻嘻!那你就住这儿吧!不过,咱们的约法三章 ,你……”

  “哇操!安啦!”

  说完,盘坐在床上,就欲开始调息。

  席绣绣说道:“啦弟,你不上床吗?”

  “哇操!我不敢上床,我会忍不住的!”

  “啦弟,委屈你啦!姐姐一定会安排的!”

  说完,径自朝厅外行去。

  舒啦跟在她的身后,一见她只是在房屋游逛,不由暗道:“哇操!看她似在
思索什么事?该不会又三心两意了吧!”

  两人走了一个时辰之后,舒啦跟着她走人客房,坐定之后,只听千心姥姥肃
然道:“啦儿,黄衫会若来此,你们一定守不住!”

  “哇操可能吧?”

  “不错!因为黄衫会不惜以万两黄金聘来三十名四川唐门高手,他们不但精
阵式,下毒及暗器手法更是令人惊悚!”

  “哇操!”万两黄金,好大的手笔呀!“

  “黄衫会决定要消减梦幻岛,只要梦幻岛一垮,整个的绿林同道尽入洪天钧
的手中,同时,他还有没有钱吗?”

  “哇操!有理!相是放长绳钓大鱼!”

  “啦儿,趁些唐门高手尚未抵达黄衫会之际,我打算让你先混入黄衫黄会,
伺机削弱黄衫会的势力!”

  “哇操!黄衫会素以组织敢密闻言,我能混进去吗?”

  “没问题,你只要练习《化形玄功》,扮成兰儿的模样……”

  舒啦未容她说完,立即叫道:“哇操!叫我扮成女生呀!不行!不行!万一
那些猪罗对我毛手毛脚,怎么办?”

  “啦儿!你放心,兰儿在黄衫会护有《冷面修女》之称,公私分明,洁身自
爱,没人敢多看你一眼的!”

  “哇操!这还差不多,不过,《化形玄功》真的可以……”

  “啦儿!太好啦!咱们是不是首上开始?”

  “好吧!不过,在这三天内,你不许碰女人,最好也别有那种念头!”

  “哇操!这……好吧!”

  于是,舒啦就一口气在客房住了两天半,甚至连吃喝之物也由仆女们送屋来,
乐得千心姥姥暗暗赞许不已!

  舒啦练习“化形玄功”乃是最高机密,因此,千心姥姥根本没有告诉第三者,
不过,却让五位新娘焦燥不安!

  她们向那位仆女探听舒啦在客房内干什么,对方只知舒啦好似在练功,却不
知到底在练什么功,五女根本不相信舒啦在练功,她们以为舒啦因为新婚之夜到
处碰壁,所以干脆和她们“冷战”。

  她们难过极了!

  可是,她们又不便去找舒啦,五人只好“闭门思过”了。

  舒啦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多,因为,他正在进行最困难的“丰乳”“增臂”以
及“变嗓”工作。

  千心姥姥虽然随时在旁指点,可是由于舒啦的身材与钱幕兰相差较大,加上,
他已非童身,因此,进度甚缓!

  在第三天黄昏之际,只见舒啦头顶猛冒白雾,显然他已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
力了,盏茶时间之后,总算颇具“模型”了。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千心姥姥仔细的检视他的五官,甚至连颈项前方的喉
结、皮色,亦不敢加以疏漏!

  半晌之后,只见舒啦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子道:“哇操!……”

  话声刚扬,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嗓音居然变得又尖锐又细声,不由哧得立即红
着脸,住口不语。

  千心姥姥却含笑打量着他的胸部及臀部。

  舒啦羞得全身一热,好似遍体长刺,不知该如问自处?

  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颌首含笑道,“太完美啦!成啦!”

  “啊……”

  “啦儿,你必须将这句头句戒掉:”

  “是:奶奶:我这双脚……”

  “是啊!不碍事,差不了多少,没有人会注意这些的!”

  “哇操,真的可以过关啦?”

  “当然还不行!你必须了解黄衫会环境,重要干部之姓名及特徽,武功及其
他的习惯!”

  “哇……不!天呀!还要背这么多呀!”

  “啦儿!岂止这些,你还要模仿兰儿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你一定要通过仆
女小燕的耳目,那丫头精得很哩!”

  “天呀!我的脑瓜子一定会应付不过来了!”

  “啦儿!兰丫头会告诉你,去吧!”

  “弯操!谢啦!”

  舒啦打开客房的房门,一见外头没有他人,立即快步行去,匆匆的穿过院子,
终于走入大厅。

  只见大厅空无一人,他不暗暗惊道:“哇操!她们没在此处用膳,究竟跑到
什么地方去了?”

  他立即朝新房行去。

  他尚距云姑娘房间十余尺,立即听见席绣绣低声道:“只有咱们一起去问他
清楚吧!免得大家都难过!”

  舒啦不由暗说道:“操安!她们干嘛要问我清楚?”

  他立即叹然走向厅外。

  只听云姑娘轻声道:“兰妹,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吧!”

  “好的!”“

  舒啦闻言,立即入对面小青的房内。

  片刻之后,只听一阵轻细步声逐渐的远去,舒啦嘘了一口气,轻轻的打开房
门,立即行了过去。

  顺手一推,他立即看见席绣绣和小青,小欢三人紧张的坐在椅上,他不由心
中一动,启口问道:“你们怎么啦?”

  小欢抬头一看,问道:“兰姊,你的头发怎么啦?”

  舒啦尚未答覆,立即听见席绣绣起身沉声道:“你是谁?”

  舒啦存心作对她们,立即讶道:“绣姊,你不认识小妹啦?小妹是幕兰呀!
青妹、欢妹,你们认识愚妹吧?”

  三女从头到脚看了半晌之后,只听席绣绣疑惑的道:“兰妹,你方才不是和
盼姊去找啦弟,怎么又……”

  说话之间,舒啦突然听见远处院中传来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心知必是云姑
娘二人回来了,他立即含笑坐在椅上。

  席绣绣一见他不语反坐,心中立即引起更多的问号。

  舒啦微微一笑,道:“绣姊,坐下吧!别虚待自己了!”

  说完,朝她的小腹一指。

  席绣绣娇颜一红,正欲坐下,突见穷门一开,云姑娘及钱幕兰已经走了进来,
席绣绣不出惊呼出那对美目来回的在舒啦及钱幕兰的身上扫视着。

  小青及小欢亦糊涂了!

  云盼盼及钱幕兰欣喜万分的打量舒啦,好半晌之后才只听云盼盼摇头叹道:
“神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钱幕兰亦叹道:“无懈可击!太神奇了!”

  舒啦哈哈一笑,将右脚上的皮靴一脱,道:“怎么可能无懈可击呢?这双脚
丫子就过不了关啦!”

  钱幕兰愣了一愣,娇颜倏然一红!

  云盼盼比较片刻,叩首道:“差不多啦:没有人会注意这么多啦:啦弟,你
怎么突然想要这样子呢?”

  “哇操!予岂好如此哉?予不得已也!你是不是真的要知道?”

  云盼盼叩叩首,道:“是的!”

  “好!咱们到隔壁去说!”

  说完,径自含笑开门而出。

  云盼盼回顾望了席绣绣四人后,只听席绣绣低声催促道:“盼妹,看他神秘
兮兮的,去瞧瞧吧!”

  云盼盼叩叩首,打开密门之后,一见舒啦刚入翌日一大早,二十余名梦幻岛
高手即跃入海中,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时辰之时,千心姥姥那支铁龙头杖
再度出世了。

  千心姥姥歌手持龙头杖,微微一笑,道:“啦儿,老身原本要让你休息一阵
子,你如今再座出世,咱们就再练一阵子吧!”

  说完,径入院中,使出身法挥舞着龙头杖。

  “呼呼”声响中,人与伏逐渐合而为一。

  席伏蚊夫妇赞得暗暗领首不已!

  啦弟与云姑娘五女亦喜得暗暗惊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钱幕兰低声道:“奶奶真的收你了!”

  “哇操!你怎么知道呢?”

  “由她的杖法得出来的,她已经将那凌厉霸道的攻势完全演化在守势,这乃
是一件不容易之事!”

  “哇操!光是守势就如此的厉害,如果是攻势,那怎么得了,幸亏她那天没
有拿这套杖法对付我,否则我就惨了!”

  “那也不见得……以你的功力,自保有余!”

  “哇操!奶奶若听见这句话,非跳起来不可!”

  倏听一阵“嘘嘘!”啸声传来,啦弟及钱幕兰作面对钱幕兰的房中,她立即
快步跟了过去。

  哪知,她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舒啦已关妥窗扉,放下床幔,她不由全身一
热,立即关上房门。

  舒啦含笑对着盼妹,边脱去衣衫,边道:“盼妹,请你进一步鉴定看看小弟
这付女儿身,有何缺失?”

  四座山峰一顶在一起,两人不由全身一抖!

  四片嘴唇亦粘在一一起了。

  四足却合作无问的往床上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侧躺在床上了!

  云盼盼神色一变,急道:“啦弟,唐门高手素之毒物及暗器见长,你……你
可要多加小心!”

  舒啦爱怜的解了她一下,道:“盼姊,我会的!”

  “啦弟,真对不起:若非为了梦幻岛,你岂需深入虎穴!盼姊真不知该如何
的感激你!”说完,激情的热吻着。

  两人立即激情的扭动着!

  阵阵春潮带起来的汹涌声音,立即使远处的席绣绣四人听得娇颜倏红,不约
而同的垂下头。

  云盼盼穿妥衣衫走出浴室见状之后,立即羞羞的走了出去。

  席绣绣待云姊坐定之后,立即含笑起身相迎。

  云盼盼羞羞的坐定之后,立即含笑朝小青道:“青姊,兰妹可能已经招架不
住了,麻烦你去接下兰妹吧!”

  小青立即红着脸起身而去。

  席绣绣将一杯香名递给云姑娘,道:“姊盼,歇会吧!”

  云盼盼羞丑的道过谢,浅尝一口香名之后,立即将舒欲混入黄衫会之原因说
了一遍哩!

  席绣绣秀眉一改道:“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不错!不过,有奶奶在暗中策应,加上啦弟的机智及武功,应该是不会有
什么意外的!”

  “唉!啦弟梦幻岛欠他太多了!”

  “绣姊,你别想太多了,免得影响身子。”

  “好好,谢谢你!”

  “盼姊,咱们去见见父母吧!”

  “好好,你先休息一下,我自己去见吧!”

  “没关系!咱们一起去吧!欢妹,麻烦你去厨房她们做着宵夜,万一青蛛累
了,就麻烦你啦!”

  小欢羞丑的点了点头,三女立即走出房外。贼心虚,立即低下头,偷偷的一
看,千心姥姥已收杖走了过来。

  众人立即鼓掌赞许不已!

  “哇操!现鬼了!”

  倏见舒啦启齿传音道:“奶奶,你要我混入黄衫会,总要教我几套混得过去
的武功呀!你说对不对?”

  “啦儿!好!我就把这套杖法传给你!”

  钱幕兰欣然色喜,轻声道:“啦哥,奶奶这套杖法也没有传给会主哩!你快
上前致谢吧!”

  “哎呀!别来那些俗套,开始吧!”

  众人立即识趣的回避。

  云盼盼五人更是回帚集思广益替舒啦列出如何做一个气质高雅,令人又敬又
畏又思恋的“冷面修女”。

  忙碌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已过了半个月了,舒啦白天练武,晚上“加
班一边练习”“美人学”,更觉得时间飞快似的!“

  这天,大地一片黝暗,厅中却烛火通明,舒啦夫妻六人与席伏蛟夫妇,千心
姥姥九人伏案而食!

  这时离别之宴,舒啦及千心姥姥将今夜由龙泰泛舟渡海送回中原,此去吉凶
未卜,众人心中不由沉甸甸的!

  不过,云姑娘五人不愿舒啦牵挂,因此,强颜欢笑,好不容易挨到席散之后,
六人方始回房。

  舒啦虽然一向豪放豁达,可是,面对离别,他在一一搂抱过爱妻之后,禁不
住也心头一酸,声音一哑了!

  突听席绣绣咽声道:“啦弟,答应好姐姐分娩之前,你一定要赶回来,好不
好!”说完,禁不住掉下泪来。

  舒啦搂着她,坚定的道:“绣姐,你放心!小弟在中秋之前,一定回岛,哪
怕是海枯石烂,亦会赶回!”

  说完,轻轻的替她拭去泪水。

  云姑娘立即上前劝道:“绣妹,姐姐略音相愿。依啦弟的气色,看来,此行
不但没有风险,反而有喜事哩!”

  “哇操!真的吗?”

  “不错!绣妹上回离本岛之时,我会告诉她有惊无险,说不定尚有喜事临门,
如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席绣绣立即羞丑低下头。

  舒啦心中一宽,立即叫道:“哇操!我现在是化兰妹的模样,这个会不会有
影响呀?”

  “不会!面相乃是观气色,气色乃是由内形诸于外,与容貌无关,啦弟,姐
姐祝福你能事事称兵如意!”

  “哇操”!谢啦,盼姐,听了你这席话,小弟好似吃了定份丸,来!我们快
快紧紧的来个吻别吧!“

  说完,立即搂着云姑娘长吻起来。

  等到吻遍五女之后,已是将近半个时辰了、六人立即含笑走到大厅,舒啦立
即与席伏蛟夫妇道别。

  只听席伏蛟肃容:“啦儿,我代表本岛的弟兄向你致谦及致谢,祝你能够首
到成功,凯旋归来!”

  “哈哈!小婿会尽力而为的!”

  盏茶时间之后,一条梭形快舟在龙泰的功力催动之下,带起一道白泉,疾潮
浩瀚海面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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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化雄为雌为锄奸

  天台山位于浙江,乃是江南文物最盛的一座名山。

  天台山并不似峨嵋、青城、黄山有峰峦之胜,也没有华山、泰山的奇雄,然
而,天台山却富有江南特有的秀丽。

  千余年来,文人骚士均欣然停止,加以浙江为鱼米之乡,地方富绅,因此,
天台山的面目有如一位时装模特儿压倒江南。

  入天台山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赤城山,此山土色红赤,状如云霞,在道家
稍为第六洞,地位颇高。

  可是,自从被洪天钩在半山修建黄衫会之后,文人骚及游客均被迫却步,示
找自己迹近禁区了。

  这天晌午时分,舒啦跟着千心姥姥刚走到天台山下,立即看见两位黄衫青年
各带一位黄衫少女迎山而来。

  看他们边走边嬉闹的情形,那两位青衫青年必是自傲而好色之流,那两位黄
衫少女必是骚浪之人。

  舒啦正在暗叹之际,耳边已传来千心姥姥的传音道:“啦儿,那两位少女乃
是会中之人,那两位青年却好似两双饿狼发现一双落单的棉羊般,双目一直盯着
舒啦,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

  舒啦暗叹道:“畦操!你们这两双猪罗真是瞎了狗眼啦!妈的!我非找个机
会修理你们的!”

  在他思忖之际,千心姥姥低道一声,逸自朝前行,舒啦冷哼一声,看他们一
眼,足下行若流水的走去。

  那两位青年张咀怔视他们擦身过去之后,只见其中一人低声问道:“她就是
你们黄衫会总巡察钱幕兰吗?”

  “是呀!够艳!够冷吧!”

  “嘿嘿!你能不能替我搭搭线呀?”

  “格格!大公子,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你没有看见她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呀!
任你有火山般的热情,亦无法刊动她的芳心!”

  这两位黄衫青年正是四川唐门大公子唐玉龙及唐天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唐门主人唐天龙及其妻华巧仙在系下万两黄金之后,
立即率领长子唐玉龙、唐天虎及幼女唐玉凰和二十五名好手在三天前赶抵黄衫会
总会处,双方的关系立即呈现火辣辣的直线上升。

  爱色如命的唐玉龙及唐天虎面对黄衫会那十余名美丽大方,热情如火的女弟
子,几乎乐昏了头。

  三天两夜下来,他们兄弟俩已“杀遍”那十五名女弟子,今日挑出表现最优
异的二女正打算到杭州好好的乐一乐。

  哪知,却会遇上舒啦这位绝色“美女”。

  因此,唐玉龙在闻言之后,立即阴笑道:“嘿嘿!本公子就喜欢这种带刺的
玫瑰,小鹃,此事就交给你办吧!”

  “这……”

  另外一位少女立即接道:“大公子,请你收回成命吧。”

  “嘿嘿!真的如此辣手吗?”

  “是的!钱总巡察执法如。山,翻脸无情!小女二人实在不敢接下这份任务,
所以,才要你收回成命!”

  “嘿嘿!我就不信天下会有如此热烈的女人,小鹃、小风,咱们打个折衷吧!
你们只负责私下将我们齐钻一下,如何?”

  “好吧!”

  唐玉龙“嘿嘿”一笑,挽着小鹃继续朝下行去。

  且说舒啦及千心姥姥边行边传音会商对策及认识环境,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终于来到黄衫会的总会。

  舒啦打远远的打量那十余排豪华房舍,暗忖道:“哇操!在这个半山腰盖这
么多的房舍,可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两人尚未抵达大门,门口那两名黄大汉早已举手行礼一起大声喝道:“参见
老老及总巡察!”

  舒啦微微点了点头,口即跟着千心姥姥步入大门。

  只见一位面貌娇美,却神色阴惊的四名黄经人站在大厅门口,一见到舒啦二
人,立即挤出笑容迎了过来。

  双方尚距六尺余,千心姥姥立即点头道:“见过会主!”

  舒啦立即躬身下跪声道:“参见会主!”

  这位黄衫人正是黄衫会主洪天钓,只听他哈哈一笑道:“姥姥,总巡察,辛
苦你们了,咦?桃花呢?”

  千心姥姥脸色一沉,道:“随云中龙那小子出家啦!”

  黄衫人全身一抖,失声叫道:“云中龙?是不是那位双绝公子!”

  “不错!若非有他从中作便,老身早就毁了舒啦那小子啦!”

  “姥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入厅再谈吧!”

  “是!是!请!”

  入厅坐定之后,千心姥姥立即沉声道:“会主,你可知道闻名天下的舒神医
就是云中龙所乔扮的?”

  “什么?竟会有此事,他为何要如此做?”

  “不错!老身三人一抵达梦幻岛,立即发在岛上已布有阵式,好不容易才通
过阵式,却被云中龙及舒啦阻止。”

  “舒啦那小子的确有一套,竟然与老身拼了三、四个时辰,老身好不容易才
占了上风,却被三十六名高手以阵式困住。”

  “老身与兰儿和对方拼开三个时辰之后,由于对方的布阵严密,又随时有人
追捕,老身及兰儿只好暂退。”

  “老身二人退回海边之后,才发现桃花并未跟随退出,于是,在休息一个时
辰之后,再度上岛叫阵。”

  “这回,云中龙现身见老身,他首先告知桃花已自愿剃度出室之事,老身当
然不相信啦!”

  “可是云中龙讲话声刚落,光头脱发的桃花竟然自远处掠来,而且向老身表
明出家之决心。”

  “在老身怔之际,云中龙向老身挑战,而且提出比武内力之要求,老身自持
有《千毒掌劲》,立即应允。”

  “哪知,双方僵持二个时辰之后,老身已经发现无法胜他,因驰,立即将《
千毒掌劲》格仗透体攻入。”

  “云中龙果然不愧为双绝公子,老身虽然连连使出《血箭魔功》,最后仍然
不支,而且还负了重伤!”

  “云中龙傲然长笑之后,吩咐席伏蛟让者身在岛上疗伤之后,立即与桃花拾
舟渡海而去了!”

  “席伏蛟在老向表明他已决心在幻梦岛住隐之后,每日供应食物,在老身养
妥伤势之后,另派人送老身返回中原!”

  说至此,缓缓的嘘了一口长气。

  她这一自动“表白”,立即令洪天钧深信不疑!

  因为,洪天钧已接获手下报告桃花婆婆已换上身僧衣,随着一位布经和尚在
疗东一带行医救人。

  另外,他也获知梦幻岛遍告知各大门派,言及梦幻岛决心约束岛中弟子不准
涉足中原之事。

  此外,他由千心姥姥的气色及那把受过海水腐蚀的寒铁龙头杖,猜知她此行
必然吃了大亏。

  因此,他闻言之后,立即阴声道:“哼!席伏蛟不用想假籍扫阴脱身,本座
仍会血洗梦幻岛的。”

  舒啦一直肃然不语,闻言之后,暗叹道:“姓洪的,你别痴心妄想;我非把
你搞得鸡飞狗跳,焦头烂额不可!”

  千心姥姥心中冷笑,表面上却附和:“不错!老身为了出这口气,非把梦幻
岛移平不可!”

  “嘿嘿!师傅,你放心!唐门三十名高手已经抵达此地,只等你提供梦幻岛
的资料,不日即可挥师进攻!”

  千心姥姥立即附和的阴笑着。

  半晌之后,只听洪天钧道:“姥姥!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入夜之后,本座在
聚义厅摆宴替你们接风!”

  千心姥姥道句:“呵呵!谢啦!”立即与舒啦走向“揽月楼”。

  揽月楼位于黄衫会总会正中央,洪天钧及洪佩丽住于右楼,舒啦及千心姥姥
住于左楼。

  舒啦二人尚未走出大厅,立即有两位小婢女迎了出来,舒啦一见左边那人的
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心知她就是小燕!

  二婢微微福了一福跪声道:“参见姥姥、姑娘!”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道:“小青、小燕,你们越发娇颜了,莫非得到唐门英
雄们的滋润啦!”

  二女双目一红,立即垂首不语!

  “呵呵!快去准备沐浴用具吧!”

  二女跪应一声,立即退去。

  千心姥姥带舒啦进入钱幕兰的房中之后,立即以传音入密仔细的重将四周的
环境及该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舒啦会意的点了点头,一见小燕已提水进来,她立即送走千心姥姥,同时,
将包袱放在桌上。

  哪知,他刚坐下,立见房门口白影一闪,柳眉锁眉的洪佩丽在一名女婢引导
下走进房来。

  舒啦心头一疼,暗道:“丽妹,苦了你啦!”他立即唤声:“丽妹!”然后
上前握住她的手掌。

  洪佩丽低声问道:“兰姐这次在梦幻岛你看见到他?”

  舒啦看了他那园鼓的腹部,忍住心中之绞疼,点头道:“有!他比以前更俊,
武功亦更高了!”

  “兰姐,他真的成亲了吗?”

  “不错!不过,他曾传音告诉我,请我转达他对你的关怀之意和永恒不变的
爱心!”

  洪佩丽双目一亮,身子一颤,道:“咳,该不会是你在安慰我吧?”

  “丽妹,我怎么骗你呢?对了!他曾提过一句:”出生入死斩怪蛇,午夜梦
回泪湿枕‘!“

  洪佩丽身子一震,立即反复念着那十四个字。

  泪水情不自禁汨汨直流。

  舒啦瞧得心中一阵剧疼,真想当场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可是一见到在场的
那位婢女,他立即忍了下来。

  不过,他立即取出纱布轻轻的替她拭泪,口中更是轻声道:“丽蛛,为了腹
中之婴儿,你别太伤心呀!”

  “兰姐,谢谢你!我走了!”

  舒啦爱怜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默默的进走浴室。

  等她出来之后,只见一位体态丰满的中年美妇和一位杨贵妃型的降裳少女坐
在床上,他不由一怔。

  侍立一旁的小燕口即跪声道:“姑娘、唐夫人和唐姑娘前来拜会,请恕小婢
冒味的留下她们!”

  中年美妇立即起身道:“我是华巧仙!”

  降衣少女亦起身跪声道:“唐玉仙见过钱姑娘!”

  舒啦立即跪声道:“二位快请坐,小燕,奉茶!”

  说完,端坐在桌旁。

  华巧仙打量他半晌,赞道:“云姑娘人美若天仙,今日得睹尊容,始知传鹰
尚且不及一,二矣!”

  “夫人谬赞矣!令缓国色天香,我见犹矣!”

  唐玉凤妩媚一笑,连轻,“不敢当!”不已。

  华巧仙嫣然一笑,道:“兰儿,听说你此次与令祖母外出,乃是赶往梦幻岛,
不知可有收获!”

  舒啦故意红颜垂首道:“惨败!”

  “咳!听着梦幻岛已不足百人,而且精英已去十这八九九,以姥姥及你怎么
可能会悲败呢?”

  “梦幻岛本身并不强,不过,因为适逢双绝公子云中龙及舒啦在岛上,因此,
晚辈及姥姥才会惨败!”

  华巧仙神色大变,颤声道:“云大侠真的还在人世吗?”

  “不错!姥姥就是被他击伤的!”

  华巧仙喃喃自语道:“云大侠既然尚在人世,合作之事必须从长计义!”说
完,神色即若明若暗。

  舒啦虽然不知云中龙既单枪匹马在三日之内声败过唐门七十余名高手,不过,
却暗中引以为傲!“

  只听唐玉凤跪声问道:“兰姐,可否谈谈那位舒少侠的武功?”

  “他曾与姥姥力拼三四个时商,才稍居下风!”

  唐玉凤听得双目异采连门,又问道:“兰姐,听说舒少侠为人豪放,人品俊
逸,不知传闻误否?”

  “不错!否则梦幻岛岛主不会将其爱女、外男女和两位美婢嫁给他为妻妾,
本会姑娘亦不会以身相许!”

  唐玉凤不由听呆了!

  华巧仙立即试探性的问道:“兰儿,你是否对他亦……”

  舒啦挟头苦笑道:“他未把晚辈看入眼中,晚辈自渐形秽,又凛于双方敌对
立场,岂敢痴心忘想!”

  言下之意,乃暗示唐玉凤少痴心忘想!

  华巧仙神色稍松,又试探性的道:“兰儿,你可有中意的对象?”

  舒啦暗道一声:“少推销你那两个猪罗罗!”表面上却低声道:“晚辈凶若
无礼,岂有人看上眼?”

  华巧仙欣然道:“兰儿太客气,以你的人品,武功及练的处事经验,不知那
家儿能幸运的娶到你哩!”

  舒啦立即将头垂得更低了!

  只听唐玉凤脱口道:“娘,大哥及二哥一向自视甚高,你改天就让他们见识,
兰姐这个大美人吧!”

  “格格!兰儿,小大有此荣幸吗?”

  舒啦心中暗叹道:“哇操!一答一唱,好一对相声高手!”表面上却羞涩的
道:“请前辈去和姥姥谈吧!”

  “格格!好!好!凤儿,娘尚有事,你陪兰姐随便谈吧!”

  说完,迳自含笑离去。

  她刚离去,唐玉凤立即向舒啦进一步询舒少侠的资料,舒啦心中冷笑,故意
大大替自己宣传一番。

  咱们暂时阁下唐玉凤听到神魂颠倒,且说华巧仙刚回到客居的“揽风楼”大
厅,唐玉龙立即上前问道:“娘,有希望吗?”

  “没有!”

  “什么?没有希望!”

  “格格!娘身为女人,当然没有希望啦!”

  唐玉龙欣喜的道:“娘,你可真会逗人,快说啦!”

  “格格!回房再说吧!”

  二人一踏入房中,唐天龙唐夭虎神采奕奕的立即问道:“娘,看你春风满面,
莫非已有进展啦?”

  “格格!不错!凤儿正在继续替你们宣传哩!”

  唐天龙兄弟立即欣喜得起身直搓手不已!

  唐天彪将珠子收回盒中,含笑道:“龙儿、虎儿、爹在向你们道贺之余,有
一事必须言明在先,免得你们手足相残!”

  唐天龙会意的道:“爹,你放心,钱幕兰若看中虎弟,孩儿绝对不会有什么
怨言或不满的!”

  唐天虎亦正色表明同样的心意。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只听华巧仙低声道:“相公!你可知云中龙尚在人世?”

  “什么?你怎么知道此事的?”

  “是幕兰告诉我的,千心姥姥还被他击伤哩!”

  “这……想不到他的武功更精进了!”

  “相公,既有云中龙替梦幻岛撑腰,咱们……”

  “哼!咱们五人已练成《满天花雨》,正好可以一雪前耻!”

  唐夭龙雄心百战的道:“对!爹,只要咱们除去云中龙,不但可以一雪前耻,
亦可威震武林,进而……”

  “虚!禁声,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

  唐天龙低声道:“爹,季天斌那批人对咱们甚为侧目,咱们何不拿他们开刀,
进而对洪会主施加压力……叫……”

  唐天龙沉声道:“龙儿,你欲以武过亲吗?”

  “不错!只要能将钱幕兰加入唐门,千心姥姥一定会支持咱们,届时咱们何
愁不既稍霸江湖呢?”

  “龙儿,你别忘了千心姥姥乃是洪会主之师母,她岂会支持我们击败黄衫会,
另外,听说钱幕兰这丫头也挺不好惹的!”

  “哪,洪天钧如果自动放弃霸业呢?”

  唐天彪神色一变,低声道:“龙儿,你可别乱来!”

  “爹,你放心,孩儿早已与虎弟设计妥当,此事不但绝对不会令人起疑,而
且,咱们也可以不费吹石之力的增加一批杀手!”

  “这……真有此事?”

  唐天虎得意的道:“爹、娘、孩儿与大哥在这三日之内已经各与那十五个丫
头交合一次,而且已将《一点红》送入她们的体内了。”

  唐天彪听得补色一喜,身子不由一颤!

  华巧仙情不自禁的格格连笑起来。

  就在此时,突听窗外传出一声喝:“谁?”唐天彪神色大变,迅即打开窗扉
朝外一瞧!“

  只见一道黄影正突掠而出,另有一名唐门高手正突追而去,唐天彪沉喝一声
:“巧天,避开!”

  右手一抖,三道寒星突射而去。

  唐天闻声,忽地向左一掠!

  那道黄影刚射出仗余,立听暗器及体,冷哼一声之后,右掌向后一劈,一股
掌力突卷向那三道寒星!

  “怕、怕、怕!”三声脆响过后,那三道寒星立即地出三棵蓝颜色的毒针疾
射向那道黄影。

  只听那道黄影闷哼一声,立即倒地惨豪!

  半晌之后,地上立即多了一滩黄水。

  此时正值人暮时分,立即有一群人赶往现场。

  唐天彪冷哼一声,立即朝唐天龙使个眼色。

  唐天龙身子一震,迅速掠出窗外。

  现场立即壁垒分明,黄衫会及房门高手和以季天斌为首的三十余人立即默默
的各据三方,停立不动。

  突听一声:“会主惊倒!”季天斌诸人以及黄衫会高手立即站立躬身叫道:
“参见会主!”

  洪天钧沉声道句:“免礼!”目光一落在那滩死水,眉一皱,朝唐天龙问道
:“大公子,此人是死于你之手?”

  “不!是家父出手的!”

  一声轻叹之余,唐天彪已忽然现身,只见他行若流水的来到现场沉声道:
“洪兄,此人隐在小弟窗外。欲图不轨……”

  只听季天斌脸色一沉,冷哼道:“姓季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若非姓轿的
隐伏在我的窗外,我岂会对他下手!”

  季天斌双眼一红,继又沉声道:“姓唐的,说不定我兄弟只是路经窗外,他
岂可忘加罪名下此毒手?”

  站在季天斌身后的那些大汉立即齐声大叫不已!

  只见唐天越众而出,叫道:“住口!是我发现姓萧的伏在那义花树后面偷窃
门主的房内,他一听见我的足声立即仓促惊去。”

  季天斌立即说道:“胳臂往里弯,谁会相信你的话?”

  唐天彪怒极之下,立即仰天厉萧一声!

  洪天钧立即陪笑道:“唐兄,请别动怒,此事……”

  唐天彪沉声道:“洪兄,请怨小弟抗命,唐门卓立江湖已逾百年,却从未遭
此羞辱,请你勿干涉此事!”

  “这……”

  唐天彪冷冷的朝季天斌道:“姓季的,你如果有种的话,半个时辰之后,我
们在演武场见个高下!”

  季天斌神色一变,暗一咬牙,立即说道:“好!今夜我倒要领教唐们的暗器
及毒物有多高明!”

  说完,立即率众离去。

  洪天钧轻嘘一声,一见季天斌已转身离去,他只好吩咐下人去清理演武场,
然后默默的回房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舒啦与千心姥姥陪着洪天钧默默的坐在演坐场当中看台上,
打量着站在场外两侧之人。

  半晌之后,只见季夭斌一五口家,缓缓的走到演武场中央,身子一阵移动,
立即各依方位面向外站立不动。

  舒啦一瞧对方所立之方位,隐含五行生克之理,而且左右腰间各紧一个鹿皮
小嚷,不由精神一振!

  突听以季天斌为首的诸人一起大叫一声,立即有三十六名大汉突掠而出,迅
速围住唐天彪五人。

  只听季天斌叫道:“姓季的,你为何龟缩不出?”

  “嘿嘿!你们若能通过这个阵,本大爷自会奉陪!”

  只听唐天在远处叫道:“禀门主,请谁属下会会主这个胆小之徒?”

  “嘿嘿!唐天你稍安母躁!本座会令他心服口服的!”

  说话之中,那三十六人已经抽搐绕圈疾奔起来。

  舒啦一见这三十六名大汉所布之阵正是“天正杀阵”,立即仔细的注视着唐
天彪五人如何的破阵。

  只听唐天彪厉萧一声,只见他们五人鬼魅般的一闪,双掌一阵突挥,场中立
即扬起一片白茫茫的光芒。

  似朝阳光芒出现大地,群邪纷纷消逝。

  那三十六名大汉立即纷纷到地惨豪。

  刹那间地上立即一片黄黄的死水。

  舒啦不由惊色大变,一颗心儿划跳如雷!

  唐天彪立即仰首历笑不已!

  只听一名唐门高手暴叫一声:“门主,小心!”

  一道黑影立即突掠向场中。

  接着另有两道黑影突掠向场中。

  舒啦一见季天斌掷出三粒黝黑的小丸,立即想起季天斌在逃难幻悔岛立时所
掷出的“回天丸”。

  据千心老老所言过“回天丸”乃是唐天老人在三十年前令武林闻之色双的暗
器,想不到曾落入季天斌之手中。

  因此,他叫声:“卧倒!”立后,立即翻落在他背后面。

  “轰轰轰”三声巨响之后,场中上空立即飞溅出三团细细的血肉,那三名唐
门高手已“殉聪”了!

  唐天彪五人卧倒在地,目睹此种骇人的火药不由脸上如土,骇谏之余,一时
爬不起身子。

  季天斌一见伤不了唐天彪五人,神色一变,立即转身识趣的叫声:“走!”
朝大门方向疾掠而去。

  舒啦岂容血海仇人逃掉,“大叫”一声:“站住!”

  一式“天马行空”疾扑过而去。

  千心姥姥叫声:“接着!”疾将龙头仗疾掷而去。

  舒啦右掌一扬,在半空中接住龙头仗,一式“沙歃鹃翅”朝里一射,立即拦
住了季天斌。

  动作之疾,变招立速,令人叹为观止!

  季天斌神色大变,大声道,“你……”

  “叛徒,动手吧!”

  说完,抢起龙头仗,一式“六申开山”疾扫而季天斌一式“时光倒流”向后
暴退出丈余,张口叫道:“哇操……”舒啦岂容他分辨,抢先疾攻而去。

  院中立即幻起如山的仗影以及骇人的仗风。

  另外那些大汉慌忙向后暴退不已。

  季天斌见状,立即使出浑身解数闪避着。

  双方迅即互拆十余招,突听“砰!”的一声季天斌哼一声,手抚右脸跄的向
后暴退不已!

  只听一声冷哼,只见唐天疾掠而出,双手在半空中一挥,两枚毒针立即罩向
了季天斌啦!

  季天斌突然转身,向左疾扑而出,只听他轻哼一声,三攻毒针已经钉在他的
右腰之间了。

  立即看见他不住的在地上翻滚惨嚎着。

  唐天落地立后,狰笑道:“姓季的,你好好的享受寒毒肯侧之美味吧!”说
完,仰首原原一笑!

  哪知,他刚笑两声,立即带着惨叫飞了出去。

  舒啦一仗将唐天扫飞之后,冷哼道:“是你妨疑本座执法,犯得了谁?”说
完,左掌朝季天斌一劈。

  “轰!”一声,院中立即多了一个六尺余方圆的深洞,季天斌已免费的找到
了一个完成葬礼了。

  唐门高手一见舒啦毁了唐天,正欲现身允回公道之际,突见种骇人的掌力,
人人自动“立定”了。

  舒啦冷哼一声,走到洪天钧的面前,执法行礼道:“禀会主,季天宾坏了本
会颜面,属下已云正法!”

  洪天钩一见舒啦使出千心姥姥的独门仗法,心中倒本甚为吃惊,可是,他不
愧为英雄,立即沉声道:“很好!”

  说完,惊下看台,停在季天宾的面前,道:“唐兄,今日之事,可否看在小
弟的面上,就此揭过?”

  唐天彪哈哈一笑,说句:“好吧!”立即率众回房而去。

  洪天钩脸上一热,右手一挥,道:“速清理现场!”

  一声:“是!”之后,季天宾的那些幸存手下及二十余名黄衫会高手,立即
开始清理现场。

  半晌时辰之后,舒啦及千心姥姥应邀到受洪天钧的款待,唐天彪五人依然也
在场作陪。

  酒过三巡之后,只听华巧仙脆声道:“钱幕兰的武功如此的出神入化,我敬
你一杯!”

  “不!夫人,请恕晚辈方命,晚辈已不胜酒力矣!”

  “格格!那就随意吧!”

  说完,她迳自仰首干杯。

  舒啦长饮一口,叹然道:“夫人真是好酒量!”

  “格格!不敢当!对了!姥姥,晚辈想请教你一事?”

  “呵呵!夫人,请说!”

  “姥姥,令孙女文武全才,人又长得俊,晚辈斗胆提亲,你看小犬二人可够
格与令孙女匹配?”

  千心姥姥闻言不由一怔!

  舒啦想不到她会当众单刀直人提出此事,立即也愣住了。

  所幸千心姥姥毕竟是老江湖了,只听她呵呵一笑道:“夫人,多谢你的厚爱,
二位公子的确是人中之龙,不过……”

  唐天龙兄弟闻言,心中一喜,但听那句“不过”立即凝神倾听。

  千心姥姥看了他们一眼,含笑道:“不过,兰儿曾私下向老身提过,在会主
未称霸武林之前提终身大事。”

  唐天龙二人不由一阵怅然!

  华巧仙怔了一。下,继又含笑道:“钱幕兰志气可加,唐门定当全力协助洪
会主早登霸位,大家干一杯吧!”

  众人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洪天钧立即扯开话题道:“唐兄,你可知道云中龙重视江湖之事?”

  唐天彪叩首道:“钱幕兰曾向贱内提及云中龙曾替梦幻岛出力之事,小弟正
等着请他暗试,《满天花雨》的武功哩!”

  “哎!识见那式《满天花雨》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不过,云中龙的武功甚高,
你们可要随时多加小心哩!”

  “嘿嘿!洪兄请放心!这式《满夭花雨》在合击之下,固然无懈可击,若单
独施展,其威力也足小对付云中龙。”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一直不吭声的舒啦突然脆声问道:“请问门主,晚辈方才明明看见那些暗器
已向外扩散,为何不会波及围观之人呢?”

  “嘿嘿!问得好!足见兰儿甚为细心!这全是手法控制之故,至于进一步的
秘诀,因为涉及本门的机密,请恕我保密!”

  言下之意,舒啦若“嫁入”唐门,即可获悉一项机密;舒啦心中一动,故意
看了唐天龙一眼,然后低下头。

  “哇操!他这一瞧,唐天龙立即双目一亮!”

  他好似被焦雷劈中,整个的呆住了!

  唐天虎神情一愣,双目突然一阵子疾转,不知在想什么“点子”,洪天钩哈
哈一笑,道:“唐兄,为咱们的合作干一杯吧!”

  唐天彪心中另有打算,立即也哈哈笑的干杯了!

  两人各怀鬼胎,各认为胜券在握,因此,愉快的饮着。

  舒啦面对美酒,为了保持“冷女”的风度,只好硬忍了下来,腰中之酒虫虽
然嘀嘀直叫,却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了,舒啦一回到房内尚未把屁股坐热,洪佩丽已和婢女在
房外轻声敲门了。

  小燕上前开门,一见到洪佩丽立即行礼问安。

  洪佩丽支退她们二人之后,立即关心的问:“兰姐,听说你今天一展所长,
不但毁了季天宾,另外毁了一名唐门高手。”

  “不错!季天宾这家伙目无余子,的确该罚,至于唐天那小子竟敢趁隙下毒,
我为了维护本会声誉,当然杀了他!”

  “可是,如此一来,你就得罪立门之人了,不由怎么搞的,我老是觉得立门
之人另外有企图,你可要多加小心些!”

  舒啦趁机煽把火,道:“立门之人甚为高傲,简直不把会主放在眼中,实在
令人可气又可恨!”

  在两人交谈之中,小燕刚走入院中不久,耳边突然传来一缕清细的声音道:
“小燕,我在你的房中等你!”

  小燕向右一瞧,立即发现唐天虎匆匆的向后院行去,她为他又起歹意,立即
转身朝房内行动。

  小燕先后被唐玉龙兄弟半逼半诱的搞上之后,立即开始继续想要唐门虎去做
侍妾之美梦,因此,她兴孜孜的开门而入。

  哪知,她推开房门,立觉身子一麻,张口欲呼,哑穴立即受制,不由令姐姐
魂飞魄散,双目慌忙一闭。

  只见唐天虎含着冷笑将一粒乌黑药丸塞入她的口中之后,沉声道:“小燕,
别怪我先小人后君子!”

  说完,立即拍开她的穴道。

  小燕只觉那粒药丸人口即化,全身立即一冷,情不自禁打即了一个寒禁之后,
她立即欲下跪求饶。

  唐天虎立即扶住她,另外倒出一粒绿色药丸递给她道:“小燕,你只要听我
的吩咐,事后我一定娶你为妥!”

  小燕只觉腹中一阵绞疼,慌忙将那粒药丸服下。将立觉一股详和之气流遍全
身,她在稍松一口气之后,立声道:“小燕愿供二公子的便策!”

  唐天虎取出一小包,阴声道:“小燕,你只要将这包药粉藏入钱姑娘的床下,
我明日即当众宣布娶你为妾!”

  小燕后退一步,颤声道:“小燕不敢!”

  “好吗!你不怕毒发之苦吗?钱姑娘今晚喝了不少的酒,目前一定正在洗澡,
你悄悄的办妥此事,会有谁知道呢?”

  “这……”

  “格格!小燕,此药乃是媚药,等我和钱姑娘和好之后,生米煮成熟饭,即
使被她发现此事,又有何妨!”

  “好吧!二公子,小燕为你救命了!”

  说完,接过药粉匆匆的走了出去。

  唐天虎阴阴一笑,立即悄然离去。

  因此,他立即提起了警觉。

  首先,他悄悄的默察房内外有没有别人埋伏,半晌之后,他发现除了有一名
巡夜人员在院中走动以外,千心姥姥也已经就寝。

  他悄悄的脱下衣,服下三粒药丸之后,开始搜毒物之来源,半晌之后,立即
被他从床下找出那包药粉。

  他尚未决定要如何处置那包药粉之际,突听院中多了一阵轻细的衣袂破空之
声,他立即将那包药粉放回床下。

  静静的躺回床上之后,立即将气息一闭。

  他一听窗外已掠来一人,心中一阵冷笑,他立即将功力聚于双掌。

  “卡!”的一声细响之后,窗外一开,一道人影悄悄闪进房来。

  舒啦在对方转身关窗之际,仔细一看来人是唐天虎,立即闭上双目,暗叫道
:“哇操!原来是你这双猪罗呀!”

  “哇操!好极了!只要把他毁掉,唐门的《满天花雨》毒物就会大减威力,
哇操!有理!就这么办。”

  他立即详作中毒,双掌却已聚集了全身的功力。

  唐天虎入房之后,一闻到那丝淡淡的清香味道,他立即知道小燕已经照自己
的办事、而且已经奏效了!

  只听他轻笑一声,立即走到床前。

  伸手掀起被头一角,一见那包药粉果然放在床下,他心中二喜,立即迅速的
将被头放了下去。

  倏听“平!”“平!”两声,唐玉龙立即惨叫出声。

  落地之后,挣扎三下,立即倒地气绝。

  窗外立即传出一阵警哨声音。

  院中立即传来一阵阵衣袂破空声音。

  舒啦平鞯的然妥锦靴之后,倏听洪天钧在房外高声道:“总巡察,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情?”

  舒啦打开房门,沉声道:“禀会主,可否先派人请来唐门主?”

  洪天钧一看躺在地上的唐天虎,神色大变之余,立即朝身后的一名大汉道:
“去请唐门主及夫人来!”

  那名大汉应声:“是!”立即跑去。

  他刚跑到厅外,唐天彪夫妇已经闻声而来,他立即躬身行礼道:“禀门主,
本会主请你到总巡察的房中。

  唐天彪低应一声,立即与华巧仙匆匆的行向舒啦的房间,他转过大厅,立即
发现洪天钩及千心姥姥肃然站在门口。

  洪天钧一见他们二人来到,立即沉声道:“唐兄,令郎在房内!”说完,身
子一闪,让唐天彪夫妇先行入房。

  华巧仙惊叫一声:“虎儿!”立即抱了过去。

  唐天虎被舒啦全力劈中。膻中穴一及“气海贝”贝然气绝,瞧他死目未闲。

  唐天彪紧盯着舒啦,沉声问道:“是你下的手吗?”

  舒啦全身布满真气,沉声道:“不错!”

  “为什么?”

  “请门主翻开晚辈床头,一看便知!”

  就在此时,千心姥姥及洪夭钩已经走入房来,他们一见唐天彪自床下取出一
包药粉,不由神色一变!

  床端立即飘来一丝令人神采的清香味道,洪天钧神色一变,迅速的走到窗前、
就欲打开窗扉!

  目光落在那个被拆断的窗栓,他立即神色一肃。

  唐天彪将药粉揣入袋中,目光朝窗栓一瞧,立即默默的挟起,唐玉彪的尸体,
就欲离去了。

  却听华巧仙冷冰冰的道:“请会主将小燕召来!”

  洪天钩立即沉声道:“来人啦!”

  “属下在!”一名大汉倏然闪到房门口躬身待命……

  “传小燕来!”

  “是!”

  半晌之后,只见那名大汉挟着舌头长伸,双目暴凸,泪痕未干,颈项尚紧一
条麻绳圈的小燕走了进来。

  尸体一放在地上,众人不由神色一骇!

  千心姥姥见小燕前襟口露出一白纸,上前抽出一看,立即发现那正是小燕所
留下的遗书。

                写道:

  “是二公子逼小燕服下毒药及在你的床下放下迷香,小燕百死莫赎此罪,待
来世再赎此罪。字迹简单,另有数字被泪水渍散,可见小燕在自书之力。内心一
定充满了悔恨及痛苦哩!”

               小燕绝笔

  洪天钧吩咐那名大汉将小燕的尸体带出去掩埋之后,淡然道:“总巡察,害
你受惊了,我会吩咐加强警戒的!”

  舒啦心中暗叹道:“哇操!爱《精》?我还怀孕呢!”表面上却淡然道:
“我自己会小心的!请会主别浪费人力!”

  洪天钧道句:“你早点休息吧!”立即离去。

  千心姥姥淡然一笑,传音道:“啦儿,你干得好!”

  舒啦传音道:“哇操!谁叫那双猪罗要自己来送死,姥姥,你可要多帮我留
意一下哩!”

  “呵呵!我会注意的!早点休息吧!”

  说完,迳自离去。

  舒啦自浴室中取出毛巾,刚擦去地面上的血迹,立即听见轻细的敲门声及唐
玉凰低声道:“钱姑娘,你休息了吗?”

  舒啦打开房门,淡然道:“请进!”

  唐玉凰报然道:“钱姑娘,二哥冒犯,请你原谅!”

  事过境迁,不提也罢,何况,令兄亦被我处置……“

  “唉!此事错在家兄,小妹甚感不安!”

  “姑娘,咱们别再提此事了?”

  “好吧!钱姑娘,听说在离此不远处有一《贻笑园》风景颇为不错,你可否
带小妹前往一游?”

  “这……”

  “钱姑娘,你也可以散散心呀!”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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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顺水推舟宰猪哥

  啼笑岩位于赤城山东南方十二里处,相传董永与七仙女驾鹤云游之时,曾在
此小憩,因此,留下一段美谈。

  辰中时分,一身黄衫的舒啦与一身华裳的唐玉凰哈笑连连的爬上了啼笑岩,
纵目一瞧,两人不约而同的吁了一口气。

  唐玉凰一指对方那道匹束般的瀑布,大声道:“钱姑娘,你瞧那道瀑布后面
似乎别有洞天哩!”

  舒啦顺着她的指尖走近一看,果见瀑布后面另有一个小洞口,他正欲开口,
忽觉腰侧一疼!他心知不对,顺势侧倒在地之后,神色一变。

  唐玉凰迅速的点了她的“期门穴”,之后,含笑说声道:“大姐,请怒小妹
的失礼啦,这可是大哥的点子呀!”

  说完,挟起舒啦朝右侧不远处之山洞掠入。

  舒啦服过“白仙”怪蛇的内丹,因此,唐玉凰点向他的右腰穴之那掌,那只
是稍稍一麻,立即又气血通畅!

  可是,“期门穴”乃是重穴,突被一拍,他立即一阵无力,心虽想护穴,为
了避免被她发现,他立即忍了下来。

  唐玉凰掠入洞内三十余丈之后,一见已经到了尽头,立即将他放下,格格一
笑,立即返身离去。

  舒啦暗叫-声:“三八查某!”立即开始运功冲穴。

  唐玉凰怜香惜玉,出手甚轻,因此,半晌之后,舒啦立即动弹道,站起身子
边活动筋骨边思考对策。

  半晌之后,只见他面向外,侧卧在地,暗将功力聚于双掌暗道:“唐玉龙,
你这双猪罗,快来送死吧!”

  盏茶时间之后,舒啦立即听见一阵轻细的衣服破空之声,自远处传来,他立
即暗暗冷笑!

  来人的轻功不凡,半晌之后,即已抵达洞外,舒啦一听对他站立不动,立即
暗想对方既想贪吃又怕死,真是王八蛋!

  半晌之后,果见唐玉龙走着暖昧的神情带了进来,舒啦立即叫道:“姓唐的,
你实在太卑鄙了!”

  唐玉龙边解去衣服,边脸笑道:“兰妹,小兄爱你至深,你又阴冷万分,小
兄只好采取这种权宜措施了!”

  说话之中,已脱去外衣扑向舒啦了。

  舒啦暴喝一声,双掌分取唐玉龙的腰口及胸间。

  唐玉龙想不到他并未受制,一见两道拿劲已穿至身前,骇得他急将身子向侧
疾翻而出。

  “砰!”“砰!”两声,只听他在惨叫一声之后,立即翻倒在地上,鲜血更
似喷泉舟疾肋而出。

  舒啦坐起身子,拼指一点,又在他的“麻穴”,及“气海穴”,“追加预算”
的各给了一指,然后直视他不语。

  唐玉龙身负重伤,一身的功力又被毁去,急怒之下,连吐三口鲜血之后,厉
声道:“你……你好狠!”

  “狠?!和你一比,小巫见大巫啦!”

  说完,拼指在他的身上接连点出六道指风。

  蓝玉龙只觉全身的气血一阵逆流,筋骨随即一阵收缩,接着似有两虫的啃粮
全身的血肉,他不由厉叫连连。

  舒啦虽然甚为光火,可是,目睹他那狰狞的面甘及凄厉的惨叫,他在厉骇之
下,立即起身朝外行去。

  “贱……人……我……做鬼……也不……饶……你……”

  “呸!似你这种货色,一入地府,一定被打入第十九层地狱,永不得超生,
那有时间出来呢,做梦!”

  说完,不停步的朝外行去。

  他刚走到洞口,立即发现一道阴影疾飞而来,他立即隐回洞内思道:“哇操!
三八查某来了,怎么办?”

  目光落在洞外转角处,他立即跑到该处。

  片刻之后,果见唐玉凰现身于洞口。

  她原本要回来观看春光,可是,在听见匆玉龙的惨叫声音之后,高兴万分的
回山洞去了。

  她小心谨慎的朝洞内深处行去。

  舒啦运集功力于双掌,待她走进三丈余远处,立即暴叫一声:“三八查某!”
两指指风已射向她的左右两侧。

  那声暴叫好似石破振天,骇得她心惊胆跳,全身为之一顿,等她发现搭风及
体之余,欲躲不及。

  “僵!”一声,她立即砰倒在地。

  舒啦冷哼一声,跳出洞外,拆下一把树枝,迅速的在洞口绕行一周,立布下
一个阵式。

  他仔细的瞧了半晌之后,方始入洞。

  唐玉凰穴道被制,一见舒啦走到近前,她不由大骇!

  舒啦冷冷的站在她的身边,双手连挥之下,立即破血四肢,唐玉凰频频尖叫
道:“不要!不要……”

  “哇操!你这个三八查某实在有够好恨!你们唐家三天两次要算计我,我岂
能饶了你!”

  说话之中,已将她剥得清洁无余了!

  唐玉凤已、由尖山叫中恢复冷静,她正在暗叹身为“女儿身”的舒啦能把她
怎么样,因此,她默默的盯着舒啦。

  舒啦着在她的身边,一边抚摸她的双乳,一边冷笑道:“哇操!三八查某,
你的三团很符合国际标准哩!”

  说完,立即在高山、平原、峡谷到处衍游!

  盏茶时间过后,唐玉风被他逗得全身发痒,双脸都红了!

  突见舒啦吸口长气,径直起身纵向洞内深处。

  她是因为没有听见唐玉龙的惨叫声音,才想要去瞧瞧,唐玉风一见他离去,
心中反而一阵空虚。

  舒啦走到山外尽头,一见唐玉龙已经嚼舌自尽,皮肉烂在一边,他立即放心
的重回唐玉凤的身边。

  他……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男人?

  女人?

  阴阳人?

  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舒啦由她的惊奇神色中,获致莫名的得意,他似在“撞球”般,长袖短触,
频频强棒出击!

  唐玉凤立即被撞得全身冷汗直流!

  任凭她平时是如何在高在下不服输,此时却情不自禁呼疼求饶,泪水亦不断
的飞洒了!

  唐禾风力唐门唯一千金,不但练成一身武功,对于家传毒物,暗器更是熟中
生巧,已超过两位兄长。

  因此,唐门年轻一代高手,人人自惭形秽,不敢异想追求她。

  她也自视甚高,因此,虽然已过十八岁,却仍然是小姐独那的“原装货”,
直到今晚才突然撞开“禁区”。

  舒啦根本不知情,他由唐玉龙及唐天虎的“猪罗”模样,立即将唐玉凤列为
猪母级的三八查某。

  因此,他才不客气的撞起钾来。

  他又撕杀一个时辰之后,唐玉凤终于溃不成军彻底的被击垮了!她再度呼叫
起来以及掉泪了!

  舒啦见状,不由心中大急!

  匆匆的穿妥衣之后,他倒出三粒药丸放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瞧了她一阵子,
方始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唐玉凤静静的翻转过来了!

  她一见舒啦已然不见,慌忙坐起身子。

  疼痛之下,她立即又躺了下来。

  泪水再度涌现出来了。

  半晌之后,她突闻一阵清香的药味,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三粒药丸,伸手
一抓,仔细一闻,立知是创世灵药!

  泪水再度流出来了!

  那是感激之情!

  那是兴奋之情!

  “他……他……天呀……他……并非……薄情郎……呀……”

  她整个的呆子!

  好半晌之后,她服下那三粒药丸,踉跄找到掉落在地上的那包中的药粉,取
出药粉缓缓的替伤口上药!

  舒啦回到房内之时,已是未申之交,他先洗净身子之后,立即躺在床上静静
的调息着。

  半晌之后,他已入定了!

  当他再度醒转之时,窗外已一片昏暗,他缓缓的起身舒张四肢之后,立即准
备进食。

  房门一开,他立即发现婢女小凤己站立在房外,只听她轻声道:“禀总巡查,
会主请到大厅一趟!”

  舒啦心中有数,低应一声之后,立即候她步向大厅。

  入厅之后,他立后发现洪天钩默坐在正位,唐天彪夫妇神色焦虑的坐在右边
椅上,他不由暗乐。

  他立即上前参见道:“参见会主!”

  “总巡察,请坐!”

  他应声“是!”立即坐在右边椅上。

  “总巡察。唐姑娘今早与你外出至今未回,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禀岛主,唐姑娘与属下啼笑岩一游,属下由于身子不适,要求提前下山,
唐姑娘游兴未减,表示要继续在附近游历!”

  唐天彪夫妇立即起身离去。

  洪天钧忽然传音道:“总巡察,唐门主夫妇甚为关心唐姑娘未返之事,你可
要多加小心些!”

  舒啦颔颔首,立即离厅。

  哪知,他才走入院中,洪佩丽的婢女已经裣衽行礼,脆声道:“禀总巡察,
姑娘邀你共迸晚膳!”

  舒啦心中一愣,口首低应一声,立即随她行去。

  入房之后,洪佩丽已经含笑相迎。

  舒啦含笑打招呼,立即就座。

  洪佩丽吩咐侍女将饭菜移至桌上,立即将她支退。

  虽然只是四菜一汤,却你是精致佳餐,舒啦二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将那些佳
餐吃个盘底朝天。

  洪佩丽拭净嘴角,脆声道,“兰姐,实不相瞒,我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之后,
今后算是吃得最尽兴,最好了!”

  说完,退坐在几旁。

  舒啦可怜的替她斟了一杯茶,道:“丽妹,你的气色好多了!”

  “兰姐,小妹自从获悉他的近况之后,心中较安,起居作息也正常多了,小
妹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舒啦听得心中一荡,轻握她的手腕,轻声道:“丽妹,他一直没来看你,你
真的不恨吗?”

  洪佩丽轻轻的摇摇头,深深瞧了他一眼,道:“兰姐,他是对的!小妹岂能
怪他!你的眼神极似他……”

  舒啦心中一愣,强笑道,“丽妹,你说笑了!”

  “不!兰姐,你的眼神实在太像他了!”

  “哎!哎!丽妹,你别胡思乱想!”

  洪佩丽忽然扯着他的右掌,企盼的道:“兰姐,你再多陪小妹一眼,好呀?
说话之间,美目已出现泪光。

  舒啦心中一惊,突然起身将她搂入怀中。

  洪佩丽轻声道:“兰姐,你可知道小妹多孤独?多害怕吗?小妹一直怕唐门
那些人会突然冲进来!”

  舒啦身子一怜,叫道,“哇操!是呀!万一被唐门那些猪罗揩油,我……我
就胆太大了!”

  “兰姐,你……你搬来这儿住,好吗?”

  “这……这不太妥吧?”

  “兰姐,小妹求你,好吗?”

  “这……这……我不大习惯与人同睡在一起呀?”

  “可是,咱们以前曾井床共衣呀!”

  舒啦暗喊一声:“夭寿!怎么会有这种事呢?”立即苦笑道:“丽妹,我担
心会在睡梦中踢到你的肚子哩!”

  洪佩丽娇颜一红,立即轻轻的退回座位上。

  他刚坐定,千心姥姥立即闪入房中,传音道:“唐兄,唐玉龙及庸玉风是不
是已经毁在你的手中了?”

  舒啦脸上一红,立即悄声将白日之事说了一遍。

  千心姥姥强自忍住笑声,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不过,你可要小心那丫
头届时咬你一口哩!”

  “哇操!那要先看她能出洞哩!”

  “啦儿,凡事小心些!必要时,你先离此吧!”

  “这……流住那儿呢?会主也不会答应呀!”

  “这……我担心唐门高手会对她不利哩!”

  “哇!这样吧!我去和她住在一起,不过,你自己可要小心些!”

  “太好啦:奶奶,多谢你啦!”

  次日一大早,唐天彪夫妇及另外二十二名高手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回来,舒
啦见状,不由暗笑!

  洪天钧关切的上前问道:“唐兄,有否线索?”

  “没有!”

  “唐兄,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总巡察,烦你率弟兄们再赴啼笑岩附近去仔细
的找一找吧!”

  舒啦应喏,盏茶时间之后,他立即率领六十名高手朝啼笑岩掠去,心中却暗
想要不要放走玉凤出洞!

  哪知,他们刚走上啼笑岩,立即看见唐玉凤已换上唐玉龙的衣服正神色焦急
的在洞口附近打转。

  原来,她经过一夜的调息之后,只觉精神旺盛,心知必是服下那三粒药丸之
效,心中不由一甜!

  她站起身予,只觉下身仍然火辣辣的阵阵疼痛,立即放缓步子朝山洞深处行
去。

  她在目睹唐玉龙的惨死模样之后,立即垂头不语。

  好半晌之后,她默默的剥下他的衣衫,朝身上一穿,卷起过长的衣袖之后,
立即朝洞口行去。

  哪知,她在洞口绕了老半天,一见老是在原地附近打转,心知已经陷入阵中,
立即边思索边走动着。

  舒唯一见她已被困在阵中,立即吩咐一名大汉回去通报,同时大声道:“你
们之中有谁认得此阵?”

  那设大汉沉思半晌;纷纷掉头不语!

  舒啦心中冷笑,立即站立不语:半个时辰之后,唐天彪夫妇与洪天钧疾扑到
现场,只听华巧仙问道,“凤儿!”立即朝前扑去。

  唐天彪上前去拥住她,轻声道:“夫人,别慌!凤儿被困在阵中,咱们先观
察一阵子再说吧!”

  说完,肃然站立不语!

  华巧仙泪流满面,立即退到一边掩面暗泣!

  唐天彪蹲在地上以指在地上比划一个时辰之后,长啸一声:起身对洪天钧道
:“洪兄,你可有破阵之法?”

  “唐兄,请饶小弟粗浅!”

  “这……”

  “唐兄,小弟派人去请本师娘来试试看吧!”

  华巧仙立即接道:“我去请她老人家来帮忙!”

  话未讫,她已疾掠而去。

  舒啦心中冷笑,仍是默立不语。

  突听两名大汉猛叫一声,突然伸手猛骚下身。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转身“回避”。

  洪天钧大声喝道:“许天通,闻幸德,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名大汉乃是在三天之前,曾与两位少女春风一度中了“一点红”之毒,
此时已经发作了。

  两人闻言之后,只听许天通惶声道:“禀岛主,属下的下身痒不可耐,祈请
会主恩准属下告退!”

  闻幸德亦大声道了相似的内容。

  “下去吧!”

  两人如逢特赦,边搔边踉跄离去。

  唐天彪心中暗暗得意,不过,目光一落在被困在阵中的唐玉风,他立即又开
始思考破阵之法。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华巧仙满头魂水面罩的回原地,舒啦暗乐道:“哇操!
奶奶一定推了,真上路!”

  只听唐天彪关心的问道:“夫人,奶奶呢?”

  “赴城去替洪姑娘赠买婴儿用品了!”

  “这……太巧啦!”

  “相公,咱们试试看能否破阵吧!”

  “不!不!此阵隐含奇门八卦阵,稍一不慎,不但会被困在内,可能尚会波
及凤儿哩!”

  “这……这该怎么办呢?”

  “别急,咱们等着瞧吧?”

  舒啦许闻二人方才突然的举动一直耿耿于怀,因此,立即朝洪天钩禀报道:
“禀岛主,属下先回去等着瞧吧!”

  “好!好!”

  华巧仙企盼的道:“姑娘,务请你在姥姥之前多美言几句!”

  舒啦淡然道句“你放心!”立即飘然离去。

  他回到大厅之后,立即派人找来许、闻二人。

  当他一见到他们一从全身抓出血这,仍在不停的抓搔之际,不由失声道:
“你们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天通大声道:“属下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方才已经服过药及擦过药,可
是,反而更加的疼痒难耐。”

  舒啦打量二人半晌之后,大声道:“你们二人是否中了毒?”

  许天通思索半晌,抬头道:“属下也不知道!”

  “你过来!让我瞧瞧!”

  说完,立即伸出右手。

  “总巡擦,属下……怕会传染了你……”

  “这……闻幸德,你去取条衣线来!”

  半晌之后,许天通以左手按住自己的右脉,强忍着全身疼痛,抓紧线头让舒
啦替他把脉。

  许天通将线头交给闻幸德之后,一边猛抓稷搔,一边哭丧着脸,企盼舒啦能
有解方。

  舒啦默察闻幸德的脉象之后,沉闻道:“闻幸德,你也中毒了,你们赶快回
想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经过吧!”

  二大连声应暗,立即低头苦思!

  可是,任管他们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毛病会出在那两名少女的身上,不
由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下去吧!”

  “是!是!”

  舒啦坐在椅上忖道:“哇操!会不会是唐门的人在暗中揍鬼?我该不该救他
们呢?这些药丸有效吗?”

  他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又有六名大汉浑身抓伤的跑进厅来要保“礼检”,舒
啦不由神色大变。

  他仔细的一一替他们诊视过后,一见他们的脉象完全一样,他立即沉声道:
“你们下去休息吧!”

  那六人高去之后,舒啦立即走到洪佩丽的房中。

  洪佩丽一见他愁眉紧锁,立即开心的问道:“兰姐,瞧你满面愁容,难道唐
姑娘发生了意外吗?”

  “不错!她被困在啼笑岩附近的一个山洞口,看样子是被人以阵式困住,唐
门主夫妇正在想法破阵!”

  “兰姐,唐姑娘怎么会被困在阵中呢?”

  “我也不知道!丽妹,咱们先别提她,我方才发现有八名弟兄被中无名之毒,
全身已抓伤,无解药可解!”

  “这……是谁下的毒?”

  “他们也不知道!我在怀疑是唐门之人干的!”

  “这……可能吗?咱们待他们不薄呀!”

  “人心难测,此事尚未确定!你小心些,我必须先将此事报告会主,奶奶若
回来,你请她等我一下!”

  “我知道!”

  舒啦口到啼笑岩个时,只见唐玉凤已盘坐在地,唐天彪夫妇及众人也分别坐
在附近的树下。

  舒啦走到洪天钩的身前,抚掌道:“禀岛主,方才另有六名弟兄的情况与许、
闻二人相同!”

  洪天钧神色大变,道:“真有此事?可有察出原因?”

  “禀岛主,经属下诊视的结果,他们八小皆是中了无名之毒,属下已嘱他们
休息,尚请会主前住一察!”

  “好吧!你先回去吧!”

  舒啦回到大厅不久,骇然又有六名大汉浑身皆是抓伤的进来,他立即一一加
以诊视。

  他刚察过两人的脉象,洪天钩已经率领那些高手回来,他刚见那六人的情形,
骇然之余,立即回房取药。

  哪知,该服的服,该擦的擦,那六人的情况仍然一样,他只好先下令他们回
房去休息再说了!

  舒啦与他默默的坐在厅中,突听洪天钧传音道:“急巡察,依你看,此事不
会与唐门之人有关?”

  舒啦立即叩首传音道:“会主高见,不妨派人暗中观察那二十二名唐门高手
是否亦有此种现象?”

  洪天钩点点首,立即起身离去。

  黄昏时分,千心姥姥与两位婢女总算回来了。

  舒啦正在厅中与洪天钩细想那二十二名唐门高手为何没有中毒之事,突见千
心姥姥回来,立即起身相迎。

  千心姥姥吩咐两位婢女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回洪佩丽的房中之后,含笑道:
“会主,发生什么事情啦!”

  “师傅,唐玉凤被困在啼笑岩一处山洞前,你老人家上向精通阵法,可否劳
驾一试呢?”

  “好吧!走!”

  “师傅,请稍候!”

  “还有什么事儿?”

  “师傅,会中十四名弟兄在午前先后全身疼痛不已,经查之后,判系中毒,
可是却无药可解。”

  千心姥姥看了舒啦一眼;道:“会有此事,是谁下的手?”

  洪天钧摇摇头,传音道:“不知道!据暗中观察,唐门二十二名高手并无中
毒之现象,此事会不会与他们有关?”

  千心姥姥神色一变,阴声道:“很有可能……”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三人抬头一瞧,突然另有十
六名头手全身抓伤的走了进来。

  千心姥姥将龙头杖朝一名大汉的右脉一搭,双目立即一闭!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她睁开双目大声道:“刘天林,好好的想一下,你这些
日子中与那位丫头风流过?”

  “回姥姥的道,属下在三天前的晚上会与小凤在一起过!”

  “你们呢?”

  其余十五人思索半晌,答案完全一样,皆是在三天前晚分别与不同的少女搞
过风流艳事。

  洪天钧不由神色大变!

  舒啦也为之动容!

  千心姥姥看着那十六人离去之后,立即大声道:“下主,把那些丫头找到我
的房内,让我查一查!”

  “好的!”

  “兰儿,你随我来!”

  舒啦跟着千心姥姥回房之后,立即她传音道:“儿,这十六名丫头一定有问
题,你待会暗中注意一下!”

  “好的!奶奶,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与那些少女‘那个’呢?”

  “奶奶一辈子修练‘干毒掌’,虽因欠缺‘白仙’蛇毒而没有练成,不过,
岂有不知‘一点红’之理!”

  “一点红?它是什么毒物?”

  “一种很险损的毒物,它可以潜在女人的下体内,任何男人只要与她们接触
过,就完蛋了!”

  “少则三天,多则五日,一定会毒势发作,起初是全身疼痛,次日就全身开
始溃乱,一个对时之后,神仙难救!”

  “哇操!好可怕的毒物!啊……”

  “兰儿,你怎么啦?”

  舒啦神色惨叫,急忙传音道:“奶奶,我昨天刚与唐玉凤‘那个’万一她…
…我……我该怎么办?”

  “啦儿!安啦!不会啦!”

  “可是……”

  “啦儿!任何女人只要潸上一点红,一定变成娇颜万分,而且与男人在一起
的时候,如狼似虎,她有吗?”

  舒啦脸上一红,低声道:“起初没有,后来,就有啦!啦儿,她们来了,咱
们待会儿再谈吧!”

  千心姥姥又倾听半晌之后,才听见一阵细细的足声传进耳中,不由暗赞舒啦
的内功强出自己甚多。

  两人坐在床上等候半晌之后,果见那十六名少女低头入屋,一阵行礼过后,
千心姥姥看着她们起身。

  她扫遍她们一阵之后,轻声道:“你们可知道本会已有三十名弟兄突然全身
疼痛抓伤之事?”

  “知道!”

  “那三十人是不是在三天前分别玩过你们?”

  “那十六名少女神色大变,立即跪伏在地。

  “哇!你们别慌!此事错不在你们,你们好好想一想的,在三天前你们有否
与本会以外之男人接触过?”

  十六名少女立即不约而同的招出,唐玉龙及唐天虎。

  “哇!果然是他们!你们再好好的想一想,当你们与他们一起时,他们有没
有暗中搞过鬼?”

  房内立即一静!

  半晌之后,突听小凤低声道:“禀姥姥,小凤在四天前与唐二公子‘在一起
’之后,好似被他点过‘膻中穴’?”

  此言既出,其余诸女纷纷附和!

  “哇!可恶的畜牲!你们全着了他们的道了!”

  诸女不由神色大变!

  “哇!你们分别被他们将‘一点红’毒药放入你们的‘话儿’之内,因此,
你们才会情不自禁的想找男人!”

  舒啦急问道:“说……你们与本会哪些弟兄在一起了?”

  诸女立即羞惭的低声报出名单。

  千心姥姥暗中一算、失声道:“完了!全完了!”

  舒啦问道:“会主呢?”

  小凤立即低声“补报”会主之名。

  舒啦二人不由神色大变!

  好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颤声道:“你们先别慌;本会的希望全靠你们了,
你们懂吗?”

  小凤立即低声道:“奶奶,你是不是要小凤去找那些人?”

  “不错!你们马上随者身去找那二十二名畜牲,只要将他们也托下水,就不
怕唐天彪不取出解药了!”

  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半晌之后,她们已鱼贯离去。

  舒啦坐在良内,左想想,右想想,越想越担心唐玉凤会不会也是“带原者”,
立即倒出三粒药丸服下。

  他将回房调息半个时辰之后,突听千心姥姥在房外大声道:“兰儿,你把门
开一开!”他立即收功下床。

  房门一开,舒啦立即发现洪天钧也在场,他忙大声道:“会主,奶奶,莫非
情况另有变化?”

  千心姥姥大声道:“不错!那些家伙竟然回绝了那十六名丫头,看样子他们
一定早知此事了!”

  “好可恶!奶奶,把他们做掉吧!”

  洪天钩阴声道:“本座正有此意,不过,对方的暗器及毒物甚为厉害,咱们
倒是不可防!”

  “会主,让在下打头阵!”

  “不!没必要如此!本座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必要之时,要火烧房屋,请你
代为照顾丽儿!”

  “是,请会主和奶奶多加小心!洪天钩突自身上取出一个小包,郑重道:”
总巡查,本会的重要财物皆在此,你暂时保管,万一本座……“

  “不!不会的!会主,你不会有意外的!”

  洪天钧苦笑道:“唐门的毒物及暗器非同小可,万一本座有所不测,你就与
丽儿处理这些财物吧!”

  说完,将小包抛向舒啦,径行转身离去。

  千心姥姥抛下一句传音:“啦儿,安啦!”立即持杖离去。

  舒啦将小包装入怀中,立即朝洪佩丽的房间行去。

  只见六名娇颜少女分立在大厅前后,瞧他们的悲伤神色,舒啦不由暗道:
“哇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朝地六名俭任行礼的少女点首致意之后,一来到洪佩丽的房外,立即发现
另有两名劲装少女站立在唐口。

  他朝她们动动手,入房之后,立即看见洪佩丽焦急不安的在房内徘徊,他遂
轻轻的拉着她的手道。

  “兰姐,咱们会中之人真的全着了那批人的道儿吗?”

  “不错!不过,你别慌,会主会逼出解药的!……”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暴喊杀声,接着是一阵阵的惨叫声音,舒啦立即挥去房
内的烟火。

  惨叫声音持续不断,偏偏没有听见兵器相击声音,可是唐门高手正以毒物及
暗器打杀黄衫会的高手!

  持续半个时辰之后,突听千心姥姥一阵暴叫,接下去终于传出一阵兵器相击
声音,舒啦不由神色一松。

  哪知,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突听洪天钧厉口小三声,房外少女齐声一叫,
立即抽身疾扑而去、“兰姐,情况好似不好哩!”

  “丽妹,别慌,此地可有密室?”

  “有!就在爹的书房,另有密道可通往别处。”

  “好!你先入密道,我去帮助!”

  “这……”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走啦!”

  说完,打开房门疾扑而去。

  只见远处火光冲天,杀声不断,舒啦使出十成功力疾扑而去,片刻之间已奔
到现场。

  只见千心姥姥杖势如虹,紧紧的围住唐天彪,洪天钧双目紧闭的倒在五丈外,
另有四名少女仗剑护住他。

  地上遍地是尸体,六十余名黄衫会男女高手。分成三处将八名唐门高手围在
当中,双方紧张的搏斗着。

  好端端的一栋豪房正在冒着熊熊大火,夜风吹卷之下,火势迅速的向四周围
扩散着了!

  舒啦将药瓶抛给一名少女,叫道:“速给会主服下三粒,你们各服一粒,然
后,火速的离开火场!”

  话未完,他己奔向唐天彪,人未到,两道如山的掌力,已经朝着唐天彪的头
部疾卷而去了。

  千心姥姥抽身而退,迅疾攻向近前之唐门高手。

  唐天彪抽身暴退,“轰轰!”两声过后,地上立即多了两个丈余的深洞,不
由令他大惊!

  右手一振,一道白烟立即转向疾扑而来的舒啦。

  舒啦右掌朝地上一撑,掌子即反弹之力向上拨起五丈余,避开那团白烟之后,
一式“云出现”,再度扑去。

  唐天彪阴笑连连,双掌不停的挥甩毒粉。

  舒啦不停的在半空中翻滚,心中暗暗着急不已!

  突听一阵暴叫,三名黄衫大汉及两名少女奋不顾身的朝唐天彪扑去,逼碍唐
天彪转移“火力”。

  一阵惨叫之后,那五人倒地翻滚数下之后,立即气绝。

  舒啦趁机落地之后,顾不得调息,一记“隔山打虎”朝唐天彪打去之后,双
掌立即一阵子挥上。

  唐天彪被逼得四处躲闪。全身的暗器及毒物全部打出,却被舒啦那些源源不
绝的掌力予以打散。

  四周之人在躲避不及之下,纷纷惨叫倒地。

  甚室也有两名唐门高手亦中毒倒地。

  双方保持丈余距离你攻我打,你来我往,对待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唐夫彪突
将身子一边朝车边翻侧而去。

  舒啦落地之后,左掌一振,一道掌劲疾卷而去。

  “拍”一声,唐天彪的双足应声而折。

  他也真狠,在一阵惨叫之后,甩出一个小瓶,叫道:“别逃!”竟反手将它
甩向火场之中。

  舒啦闻声,立即朝前打出两道掌力。

  目光一见那个已落在火焰中的小瓶,他不由一惊!

  突听唐天彪大笑道:“哈哈!‘一点红’的解药已被烧去,我这条命已经够
木啦!哈哈……”

  大笑之中,挥掌朝天灵一打!

  “波!”的一声,他立即应掌而死!

  舒啦叫道,“王八蛋!”双掌一挥!

  “轰!”一声,地上立即又多了一个深洞,唐天彪的尸首已经被他抛人在深
洞内了。

  舒啦急吐数口,转目一看,尸见千心姥姥拾回那支龙头杖疾扑过来,另外有
二十余人正在泼水救火。

  只听千心姥姥说道:“火势不成!算啦!快随老身来吧!”说完,朝舒啦一
招手,转身朝中院扑去。

  舒啦进入大厅,立见那四名少女跪在洪天钧的身前,洪天钧双目暴出,全身
肌肉正迅速的腐化着。

  千心姥姥一声:“你们快起来!”左掌一挥,一道掌劲涌向洪天钧的死尸,
立即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千心姥姥回头一见火势,已经逐渐的蔓延来,大声道句,“走!”之后,立
即率领众人走向秘道。

  突听小风叫道:“奶奶,丽姐呢?”

  舒啦立即大声道:“她已在秘道中。”

  果然不错,舒啦等小心谨慎刚走入洪天钩的书房秘道之后,立即听见洪佩丽
大声道:“谁?”

  千心姥姥立即大声道:“是我!”

  舒啦即刻上前,丽妹:“我扶你!”立即扶起侧身一让,立见千心姥姥匆匆
而过,他立即随她行去。

  秘道甚宽,众人疾行盏茶时间过后,随着千心姥姥走出一个珠网纠结的洞口
之后,纷纷往下纵跃!

  舒啦飘落在山下林中空地之后,轻轻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哪知,洪佩丽突然附在他的耳边颤声道:“啦哥……是你吗?”

  舒啦身子一抖,张口说不出话来。

  洪佩丽见状,立即泪下如雨!

  突听千心姥姥大声道:“待会儿再谈此事!他们来了!”

  舒啦轻轻的放下洪佩丽之后,立即低头不语。

  千心姥姥待那二十五名大汉及四名少女到齐之后,大声道:“诸位虎口余生,
今后有何打算?”

  小风神色一惨,道:“小风已染恶毒,欲往他处了结此生!”

  “胡说!‘一点红’并非不治之症!”

  小风立即低头不语。

  千心姥姥大声朝大汉道:“你们二十五人的毒势可能在明日之内会发作,因
此,必须尽早赶往啼笑岩调息运气。”

  舒啦“啊!”了一声,道,“哇操!不错,解药一定在她的身上,太好啦,
你们赶快到啼笑岩那儿去等我!”

  那些大汉及那四名少女行过礼之后,立即疾扑而去。

  突听干心姥姥说道:“你们若遇上阻拦,先避开为要!”

  “是!”

  千心姥姥吐口气,大声道:“丽儿,不错!他就是啦儿,咱们边走边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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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化仇为亲结良缘

  舒啦看着洪佩丽足下行若流水的与千心姥姥绕了一个山头,在赤城山下买了
三份干粮之后,立即朝山上掠去。

  洪佩丽听完千心姥姥所叙述,舒啦混入黄衫会的用意及经过之后,情不自禁
的称赞舒啦功力之精湛。

  可是,当她听到黄衫会弟子惨烈牺牲及洪天钧被突然返回的唐天彪以毒物击
死之后,情不自禁的大嚎出声。

  舒啦二人只好停在路边,低声劝慰着。

  半晌之后,洪佩丽拭去泪水,叹然道:“奶奶,啦哥,请原谅我的失礼,我
们再走吧!”说完,重又倒入舒啦的怀中。

  千心姥姥朝山上远处一看,道:“火势已弱;我们到现场去瞧一瞧吧!”说
完,向山上疾奔而去。

  驰行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站在黄衫会总舵大门外,空气中飘散着辛辣及腐
蚀味道,立即令洪佩丽呕吐不止。

  她边呕边跪伏在地痛哭,其状甚为悲惨!

  千心姥姥皱眉道:“啦弟,你自己赶去啼笑岩,我在此照顾她!”说完,将
一份干粮拿了过来。

  舒啦颌颌首,轻声对洪佩丽道句:“丽妹,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充自重吧!”
立即朝山上奔去。

  以他的功力,在疾奔之下,不到盏茶时间,即已抵达啼笑岩里余远处,他不
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目光一落在三十余丈外的僵卧人群,他不由大惊!

  他立即刹住身子,目光炯炯的搜索着。

  暗暗一估算,共计有二十五名黄农大汉及四名黄衣少女散卧在山道附近,看
他们通体发黑,必是中毒而亡。

  我不杀怕仁,伯仁因我而死、舒啦气稳双目暴突,咬牙切齿,身子也憎不自
薛的颤抖起来。

  好半晌之后,他缓缓的平静下来,只见他爬上一棵树上,探首一望,唐玉风
盘坐在阵中,他不由一惊。

  他悄悄的服下一粒药丸,立即就不动!

  他经过连番的拼驰之后,体力耗损甚巨,因此,盘坐不久之后,竟然安静入
睡,而且打起鼾了。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四十余丈外一块大巨石后面闪出一道白影,晨晴迷透之
中,依稀可辨出,本人是唐门门主夫人华巧仙。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前行二十余丈之后,静静的停在一棵树后凝神一看,嘴角
立即浮现出一丝狞笑。

  他默半晌之后,继续俞行近十丈,取出红灰药丸各一粒,用力一样,“波!”
“波!”两声,相继击中舒啦的右腰。

  两棵红灰粉团立即罩住舒啦全身。

  一阵“哈啾”连啊过后,舒啦身子一震,屁股立即结结实实的飘落在地,疼
得他几乎惨叫出声。

  舒啦在被击中穴道,打命一声“哈啾!”之际,已被吓醒,他心知又有人企
图对自己下毒及制穴,因此,他干脆将计就计。

  尽管如此,他仍然觉得一阵阵晕眩及“麻穴”一解。

  他立即原式不变的运功冲穴!

  禁个盏茶时间之后,他立即百穴皆顺,他不由暗暗感激云中龙昔年逼他以各
种形势在冰穴中练功之苦心!

  倏听一阵阵轻细的步声渐渐逼近,舒啦立即冷声道:“哇操!是母的哩!公
的!一定是华巧仙这个骚婆娘!”

  想至此,他觉丹田一热,一股股热气团迅速的扩散到全身;那“话儿”昂海
而立,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他心知必是那团红色酒雾搞的鬼,心中正在焦急之际,倏觉一道冷风吹向
“汽海穴”,他急忙下达“动员令”前往“护驾!”

  “气海穴”乃是练武人之“仓厚”,若被点破,一身功夫势必付之东流,舒
啦专门毁过歹徒之武功,岂有不知之理!

  他为了进一步诱惑华巧仙,只好硬挡她这一道指风了!

  “啊!”。他夸张的惨叫一声!

  事实上,在“白仙”怪蛇内丹及他那充沛内力所布下的线泉,他只被戮得全
身气血一阵翻滚而已!

  倏听华巧仙“格格”一笑,立即现身于舒啦的身前。

  舒啦双目紧闭佯作昏倒,暗中却已将功力聚于双掌。

  只听华阴险声道:“臭丫头,你自认倒晦,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在‘烈妇丹’
催逼之下,如何出尽洋相?”

  说完,取出一粒火红药丸蹲下身子。

  倏见舒啦双掌疾扫,“嘭!”“嘭!”两声,立即扣住她的腰际,哧得她大
叫一声,那粒药粒丸倏然坠地。

  舒啦顺手一捞,道句:“你自己享受吧!”s 立即扮开她牙关,同时硬将那
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药丸人口即化,迅速流入她的腹中。

  舒啦将手伸人她的怀中“将六个大小瓶子取出一看,不由大吼一声,双手一
阵乱撕,立即将她剥光。

  原来那六个瓶子之中有一瓶是无形之毒,舒啦听过此药之名,因此,知道山
道上那二十九人必是死于此毒。

  另外三瓶,分别是两瓶春药及一瓶媚药,至于其余。那两瓶则分别是无形之
毒解药及唐门毒物之综合解药!

  舒啦若能早日找到后者这两瓶,那二十九人不但不会惨死,而且还可获救,
难怪舒啦会大怒似吼!

  华巧仙不但没有偷袭成功,反而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在悲愤之中,她只觉全
身欲焰似潮,不由暗暗叫糟糕不已!

  奈何麻穴受制,下巴又被卸下,她不能逃,而且也无法自尽,急得她心急如
焚,额上立即见汗。

  不久,理智已被欲焰焚化,只见她双目火红,呼吸急促,全身不住的颤抖,
泪水亦汨汨流出!

  舒啦看也不着她一眼,他先在林中挖了一个小洞将那四瓶毒药埋妥之后,仔
细的将无形之毒解药朝前撒去。

  别看解药呈灰色,山道上亦无药粉的痕迹,那些解药一落到地上及草体上,
立即浮起一团黄色烟雾随风飘去。

  舒啦叫道:“哇操!天助我也!”立即先后又甩出三缕解药。

  一直到没有黄色烟雾之后,舒啦小心的收妥那两瓶解药,身子凌空急掠而过,
中途一个垫足,立即飘到阵外。

  只见他迅速的躲闪半晌之后,终于来到唐玉凤的面前。

  唐玉凤双目一看,身子立即一颤!

  舒啦一见她那凌厉的眼神,愣了一下,道,“你的功力更精湛了!”

  唐玉凤双脸一红,声音呜呜的低头道:“全赖你那三粒药丸之功!”

  舒啦轻叹一身,道:“姑娘,请你随我出阵吧!”

  唐玉风双目一睁,盯着舒啦颤声道:“你原谅我啦?”

  舒啦愣了一下,道,“哇操!怎么是我原谅你呢?”

  “家兄负你于前,岂能怪你!”

  “哇操!我……我实在搞不懂!算啦!你随我出来吧!”

  说完,就欲转身朝外行去。

  唐玉凤将近两日未进粒米滴水,起身之后,足下不由一阵踉跄,舒啦见状,
立即伸手将她扶住!

  两人各自一闪,慌忙却开。

  舒啦尴尬的一笑,立即向前行。

  唐玉凤慌忙紧跟而出。

  半晌之后,两人已经奔出阵外,舒啦立即肃然而立。

  唐玉凤一见远处那些尸体,立即神色一变!

  舒啦轻声道:“姑娘,可知道这些人是死于何因?”

  唐玉风声若蝉鸣的应道:“是死于唐门无形之毒。”

  舒啦颔首道声:“请跟我来!”立即走向华巧仙僵卧之处,立即发现她倒之
四周已湿了一大片。

  看样子,能够“流水”的地方皆已“流水”了!

  唐玉风目睹这付鬼样,神色大变,轻声道:“娘!”立即跪了过去,继掌连
拍立即解开华巧仙的穴道。

  舒啦好似被海浪冲至顶峰,几乎要窒息。

  整整的挨了盏茶时间之后,他方始喘过气来,他连吸数口长气,稳下心神之
后,方始轻叹一声。

  唐玉凤低垂着娇颜,目不口视的口令“训词”。

  舒啦也不便问她,干脆将双掌抱住脑袋,沉声道:勺占娘,你可知道方才那
些黄衫会之人为何会来此地送死?“

  “请少侠明示!”

  “哇操!姑娘,你可知道令人谈及利用与黄衫会十六名少女在一起之机会,
将‘一点红’放入她的休内?”

  “这……我不知道!”

  十六名少女在‘一点红’催激之下,先后与黄衫会所有的男人,包括会主在
一起过,你说狠不狠?“

  “这……少侠怎知道此事?”

  “昨天上午有两名大汉在此发作,到了黄昏之时,云姑娘,千心姥姥我及时
诊视及询问男女双方之后,确定她们已中了‘一点红’?”

  唐玉凤低声问道:“那三十人是何症状?”

  “全身疼痛,抓得全身是血!”

  只听华巧仙大吼一声,立即一把搂住唐玉风。

  唐玉风惊呼一声:“娘!是我呀!凤儿呀!”

  华巧仙被媚药迷倒,此时已经理智尽失,只见她紧紧的搂住唐玉凤,不住的
摆动下身。

  唐玉凤连叫数声,不停的挣扎着。

  “且慢,此毒一发作,平常男人无法招架,何况,我……我也不顾意家母的
身子,被平常的男人沾到!”

  “哇操!这……这……哇操!我实在不敢啦!姑娘,我!我已经决定迎娶你,
岂可再对令尊这样子!”

  唐玉凤身于一圆,颤声道:“你……你是舒少侠吗?”

  “哇操!是啦!我是真心识意的!”

  唐玉风目含泪道:“少侠,事非得已,请你通情达理!”

  “哇操!令堂方才制住我穴道,又想害我,我在火大之下。才以其人之道还
治其人,她一定恨死我了,我岂可再那样子!”

  “不!不!我会向家母解释的!”

  “这……”

  “少侠,人如果再坐视家母濒危不救,我救……”

  话未说完,已将右掌贴在右侧“太阳穴”了。

  舒啦心中大惊,,急忙喝道,“住手!”

  唐玉凤仍然手按“太阳穴”,跪求道:“少侠,情形得已!请你务必要帮忙,
事后若有何事,全由我负责!”

  “哇操!你可真会缠人,走吧!”

  唐玉凤轻嘘一口气,立即挟起华巧仙紧跟着舒啦的身后,通过阵式,入洞十
余丈之后,她立即跟着停了下来。

  她一见舒啦开始宽衣解带,轻轻的道句:“少侠,谢谢你!”立即放下华巧
仙准备离去。

  “哇操!你等一下。”

  “这……少侠,你尚有何事情?”

  “哇操!你坐好,我尚有话跟你说!”

  唐玉风一见他已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地,羞惭的将华巧仙移到舒啦的身边,同
时拍开她的穴道。

  舒啦长吸一口气,立即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华巧仙似脱困之猛虎,搂住舒啦之后,立即猛顶猛撞!

  舒啦立即疯狂的轰动着。

  唐玉凤立即无言以对。

  舒啦沉声:“黄衫会之人为了得取解药,便与黄贵门那二十二人起了冲突,
令尊亦已适时的加入拼斗。

  “经过一场激拼之后,令尊及洪会主同归于尽,这二十九人为了来向你索取
解药,亦惨遭毒死。”

  说完,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唐玉凤立即低头不语。

  舒啦亦沉思不语!

  洞内立即只剩下华巧仙急促的呼息及那美妙的“奇声异响”,若非舒啦二人
心中另有所思,可能早已抓住了!

  舒啦悚然一惊,一见她张口急喘,全身汗下如雨,心知她在一口气求欢之后,
因为体力吃不消而暂时挂起“免战牌”了。

  唐玉凤坐在一边,闭上双目低声道:“少侠,唐门与黄衫会之仇恨,平心而
论,错在唐门!”

  说完,立即捂脸不语!

  舒啦亦愧欠的说道:“姑娘?为了避免冤冤相报,我瞒去杀死令尊之事,但
愿你原谅我的自私!”

  好半晌之后,只听唐玉凤轻声道:“唐门尚有二十余名高手及近五十名识武
之人,他们迟早会获悉这场火拼的!”

  “哇操!谁怕谁,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的!”

  “不!少侠,请你别闹意见,我不希望双方的仇恨越结越深,因为,你们双
方皆是我……我最关心的人!”

  舒啦闻言,心中一阵激动,右手一扬,立即握住她的手掌。

  唐玉风轻叹一下,突然伏在他的胸膛,泣道:“少侠,求求你告诉我,我到
底该怎么办?我的心好苦啊!”

  舒啦激动的搂着她,轻轻的一拉,立即吻住她的樱唇。

  阴阳两极一接,倏然发光,发热,两人贪婪的吸吮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气温也越来越高了!

  舒啦贪婪的脱去她的外衣,一见内部“真空”,他在激动之下,将脸部埋在
“山中”疯狂猛吻着。

  唐玉风颤抖连连,好似遭跑击一般。

  她不停的呻吟着,好似痛苦,又似欢笑!

  这时,华巧仙飘飘忽忽的张目一瞧,道句:“凤……儿……”立即又晕倒。

  唐玉凤急得泪流不止,连连呼叫不已!

  舒啦坐起身子,除去下身之秽物,轻咳一声,道:“姑娘,令堂一时虚脱,
既已服药,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唐玉风一探华巧仙的脉象,立即放心的将她放在一边。

  唐玉风声声呼唤“少侠”,泪水汨汨直流了!

  舒啦瞧得一阵爱怜,再度贪婪的吻着她。

  好半晌。之后,两人方始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仰躺在地。

  “少侠,你可否赴唐门一行?”

  “哇操!我也希望早日摊牌哩!”

  “少侠,别急!此事尚须与家母研究一番,再作决定!”

  “哇操!全依你!”

  “少侠,谢谢你!少侠,你可否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哇操!理应如此!不过,我必须先调息一阵子,才能运功逐复原儿!”说
完,立即坐起身子,同时亦服下三粒药丸。

  半晌之后,他已安然的入睡了!

  唐玉凤深恐华巧仙中途醒来发生误解,因此,先制住她的“唐甜穴”,然后
穿妥衣衫,侧躺在一边。

  半晌之后,即已平息匀然入睡了。

  舒啦由于过度的劳累,一口气调息三个时辰之后,方始醒转,目光一触及唐
玉凤的灼热目光,他不由一惊!

  唐玉凤已经醒来半个时辰,她静静的打量着舒啦,回忆着方才那种难以形容
的舒适,她立即又绔思篇篇了!

  此时,一见舒啦一眼,她立即羞惭的垂下头。

  唐玉风期待舒啦开口,哪知,他并没有开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心剥!”
的骨骼响动声音。

  她立即偷偷的瞧了一眼。

  这一瞧,他立即走眼了!

  只见舒啦的脸孔正缓慢的蠕动,那副如花似玉的人孔,立即变成一付怪七怪
八,丑陋不堪的面容。

  她不由大感失望!

  哪知,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她立即发出一付俊俏出众,令她心颤的面孔,她
不由心跳如雷,口干舌渴了!

  又过了半晌之后,她立即发现舒啦的颈项中凸出一粒状物品,她心知那就是
男人独有的喉结。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立即发现舒啦的胸膛茬一阵蠕动及暴响之后,那两座高
峰已经浅成弧形的结结实实的胸膛了。

  “必剥”声音又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只见舒啦缓缓的站起身子,唐玉凤立
即发现自己终于见到了“真正的男人”!

  只听她颤声道句:“啦儿!”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两人立即又贪婪的护吻着。

  唐玉凤秀目一斜,就欲自动脱衣献身。

  舒啦轻轻按住她继掌,轻声道:“凤妹,来日方长,你先把身子养好以后,
你要怎么疯,我一定奉陪!”

  唐玉凤羞赦难禁,立即垂头不语。

  “凤妹,我已经来这甚久,丽妹一定等得心急了!”

  唐玉凤身子一抖,颤声道:“啦兄……你……你要走了吗?”

  “不错!我必须先把丽妹送回梦幻岛,然后,再专程入川拜访贵门,有关向
娘解释之事,就辛苦你了!”

  “啦兄,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舒啦亲了她一口,道:“凤妹,这就是我的誓言,我会尽早赴川的,凤妹,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等我,好吗?”

  “好!至死不愈!”

  舒啦双手一松,走出洞口,卸了阵式之后,一见天色已近黄昏,那些尸体依
然僵卧在地,他不由暗暗一惊!

  转身朝含泪凝立洞日的唐玉凤挥挥手之后,他立即奔到尸体附近,双掌朝地
上一挥,立即击出一块大洞。

  他正欲将尸体挥入洞中之际,突听唐玉凤喝道:“啦儿,慢着,我必须替娘
取一套衣衫!”他立即住手。

  “哇操!你不怕中毒吗?”

  “不碍事,那些毒已被化净了!”

  说话之中,她已自一位少女的身上剥下一套黄衫。

  两人双掌齐挥,将那些尸体埋妥之后,只听唐玉凤道句,“啦兄!”立即投
入他的怀抱中。

  两人立即又贪婪的拥吻着。

  好半晌之后,两人方始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

  舒啦刚走出二十余丈,立即听见千心姥姥传音道:“啦儿,到右侧林中来吃
点东西吧!”他随即朝林中奔去。

  入林十余丈,他立即发现千心姥姥及洪佩丽静静的取用干粮,但心中一愧,
立即叹然道:“姥姥,丽妹,我……”

  干心姥姥淡然道:“事过境迁,别提了,摆平了吧?”

  “是的!她们等着我上门去解释!”

  千心姥姥递过一份干粮,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只剩下数十名虾兵蟹将,
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好歹!”

  洪佩丽关心的道:“啦哥,唐门的暗器及毒物甚为霸道,你贸然答应赴约,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

  “哇操!安啦!我是天生的神将,不会有事的啦!”

  “唉!啦儿,你太自信啦!”

  “奶奶!丽儿,你别担心,云大侠昔年曾单枪匹马独赴唐门,啦儿只要向他
请教一下,保证可以安然无事!”

  舒啦双目一睁,叫道:“哇操!好点子!天下太平了啦,丽妹,你们先去梦
幻岛,我再设法去练功!”

  洪佩丽一听要去梦幻岛,心中不由又喜又惶恐,立即低声问道:“啦儿,我
适合去梦幻岛吗?”

  舒啦闻言不由一楞!

  可是,他继而悟出她必是顾忌黄衫会与梦幻岛及是生死江湖头,她可能不便
前往!

  他立即说道:“哇操!没问题啦!席岛主已经宣布退出对场的,他们不会再
计较以前那些狗皮倒灶的事啦!”

  洪佩丽心中一宽,碎道:“什么狗皮倒灶?太难听啦!”

  “哇操!难听?我还是很客气啦!你想一想,因为双方皆想称霸武林,死了
多少武林高手,最后呢?悲剧收了!”

  洪佩丽立即神色一变!

  “哇操!别提这些无聊事啦!丽妹,你放心!盼姐、绣姐、青妹、欢妹都很
欢迎你,至于兰妹,那更不成问题啦!对不对?”

  洪佩丽立即轻轻的颔颔首。

  千心姥姥微微一笑道:“啦儿,你有没存想过,黄衫会及梦幻岛拼得你死我
活,你却占尽便宜!”

  舒啦心中有数,却故作不懂的问道:“哇操!有吗?”

  “啦儿!少装蒜!你自己算一算,你的身边有多少的美姑娘,对了,好似又
添了一位唐门姑娘哩!”

  “哇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么幸运呀?”

  “啦儿!据奶奶所知,近两百年来,尚没有人有此福份,我看你以后最好别
再到武林走动,否则,不知会再吸引多少的姑娘?”

  舒啦尴尬的轻咳一声,不知如何启口?

  洪佩丽却淡然一笑,道:“人多福气多,多多益善呀!”

  “哇操!那他不就变成‘武林皇帝’了吗?”

  舒啦一见洪佩丽的心情转佳,后中一宽。立即叫道:“哇操!我可不敢哩!
搞不好会被全天下的男人围剿哩!”

  “哎呀!怕什么?你可以组成一支‘娘子军’抵抗呀!”

  “哇操!那岂不是要演变成‘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了吗?”

  “呵呵!若真有那么一天,可真好玩哩!”

  “哇操!奶奶,瞧你说得神龙活现的。干脆到处敲锣打鼓吹嘘宣传一番,这
样可能会比较早日实现!”

  “啦儿!你以为奶奶不敢吗?走!”

  说完,果真率先行去。

  舒啦扶着洪佩丽小心翼翼的朝山下行去。

  足足的过了将近两个时辰,舒啦及洪佩丽才走到山下,只见千心姥姥站在一
辆双骑高闪首车尾,二人不由一喜!

  “快点!少侠,少姑娘,你们可真是情话绵绵哩!快点上车,我急着要去见
兰儿哩!”

  由于洪佩丽有孕,马车不敢驰快,而且规律的打尖休息,因此,经过半个月
之后,首车才抵达东海客栈。

  马车刚停妥,立即有一名小二迎了上来,舒啦刚越出车箱,那小二立即躬身
行礼道:“参见少侠!”

  舒啦抛过一块碎银,含笑说道:“快找间上房!”

  那小二恭敬的将那块碎银呈到舒啦身前,道:“岛主有令,必须好生服侍少
侠,请收回此银子!”

  “哇操!岛主知道我回来了吗?”

  “不知道,不过,自你离岛之后,岛主即已派人来转达这个口令,请少侠勿
给小的作难!”

  “哇操!好吧!谢啦!”

  说完,将千心姥姥及洪佩丽扶下马车。

  那名车夫斜里一瞧,袋中那一百两银票安然健在,立即淡然的朝舒啦三人低
头鞠躬,然后掉转车头离去。

  舒啦三人刚在宽敞的天字房坐定之后,立即看见一位精悍瘦俏中年人和一位
小二行进房来。

  两人朝舒啦躬身的抱拳道:“参见少侠!”

  “哇操!免礼!有什么事吗?”

  精悍中年人吩咐小二去斟茶,然后大声道:“禀少侠,有位大师在今晨送来
一封信,请你查收!”

  说完,自怀中抽出一封信来!

  舒啦一瞧信封上面的“舒少侠”三字,立即认出是云中龙的字迹,他首先问
道:“那位大师目前在何处?”

  “已经走了!”

  “好吧!谢谢你啦!”

  精悍中年人道句:“不敢当!”立即与小二躬身退去。

  舒啦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捕风捉影”四个字,他不由一愣!

  千心姥姥瞧了一眼,佩服的道:“云大侠果然消息灵通,啦儿,你有没有练
过这招‘捕风捉影’?”

  舒啦神色一喜,“哇操!”一叫,立即跃起身子。

  只见他的足尖朝地上一点,立即在房内跳闪起来。

  半晌之后,他的身影立即疾若轻烟了!

  突听“铿铿铿!”三声,放在几上的那杯香茗无翼自飞,疾射向他的手中,
千心姥姥及洪佩丽立即脱口叫好!

  倏听“锵锵锵!”三声,那三杯香茗已疾射回几上,临近几面之际,突然刹
住冲势,轻飘飘的落向几上。

  舒啦哈哈一笑,身子疾朝椅上射去,右手捞住那杯正在下降的香茗,立即平
稳的坐在椅上。

  千心姥姥及洪佩丽“啊!”的吐出一口气,一脸的钦佩之色!

  舒啦哈哈一笑,道:“丽妹,你可以安心了吧?”

  洪佩丽娇颜一红,道:“啦哥,想不到你还有这一绝招!就我记意所及,好
似没有见你使过这招哩!”

  “哇操!我也忘了此招啦!因为,我在练这招之时,曾被那些被我吸飞过来
的冰屑击得疼痛不堪哩!”

  “哎呀!哪有这种事?怎会有人把自己的武功忘了呢?”

  “哇啊!武功练太多,就是有这种后遗症!”

  “哎呀!但愿你不会讨老婆讨太多,把老婆也忘了!”

  “哇操!老婆!我会这么糊涂吗?”

  翌日黄昏时分,舒啦及千心姥姥乘着快舟抵达梦幻岛,船刚靠岸,立即听见
一阵热烈的欢呼鼓掌声音。

  那些梦幻岛对于酒量通海,武功如山的舒啦,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因此,
在席伏蛟示意之下,人人尽情的欢呼!“哇操!丽妹,你放心了吧!他们都欢迎
你的!”

  “啦哥,你可别往我的脸上贴金了,我全是沾了你的光哩!”

  三人上岸之后,舒啦一边与迎立的众人握手寒暄,一边待洪佩丽介绍与众人
认识,喜得她娇颜通红不已!

  最令她欣喜的是云盼盼五女不但竭诚的欢迎她,而且分工负责,拉手的拉手,
带路的带路,她几乎喜昏了头!

  舒啦却直眼了!

  因为,他发现云盼盼五人居然不约而同的穿上宽松的水色大裙,好似故意要
隐藏那婀娜的身材。

  此时,他走在席伏蛟及千心姥姥之间,心虽纳闷,却不便开口询问,只好概
略的将此行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刚好也抵达大厅,只见厅上已经摆了九张圆桌,桌上已经备妥香
形俱全的佳肴及美酒。

  众人分别就座之后,只听席伏蛟起身大声道:“各位,咱们共同举杯欢迎洪
姑娘及少侠。”

  众人立即纷纷起立举杯。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道:“多谢各位,丽儿身子不适,者身敬此一杯,表示
对各位的感激之意!”

  说完,一饮而尽。

  两人哈哈一笑,立即也随着干杯。

  席伏蛟哈哈一笑,道:“各位请坐,现在请啦儿向各位报告黄笑会与唐门三
十名顶尖高手火拼的情景。”

  众人闻听这件喜人之事,立即探望向舒啦。

  舒啦站起身于,道:“各位,你们先吃几口,因为那种场面既恐怖又残忍,
说出来实在有点倒胃口!”

  说完,举起一杯酒,一饮至尽。

  众人一阵鼓掌之后,纷纷举酒干杯。

  舒啦足足的吃了半个时辰,一见众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立即举杯起身道:
“哇操!要听故事的人,干杯!”

  说完,自行干了一杯!

  众人突然一声,立即纷纷干杯。

  突听龙来大声叫道:“各位,咱们谢谢啦哥讲故事给我们听,我们各干一杯
以表示有谢意及敬意!”

  “对!少岛主说得有理!干杯!”

  舒啦惊叫道:“哇操!不好意思啦……”

  龙来立即叫道:“啦哥,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多喝几杯,反正你是海
量,对不对?”

  “哇操!这……”

  众人立即轰然鼓掌起来!

  “哇操!好!你们要我喝几杯?说吧!”

  突听龙泰起身叫道:“七杯!你自己一杯,由你全权代表,各位认为有没有
理?”

  众人当然纷纷附和啦!

  “哇操!大叔既然如此吩咐,我岂可不遵!”

  说完,果然一口口的干了起来。

  众人见他喝完第七杯之后,竟然又干了一杯,不由一惊。

  舒啦打个酒呃,道:“哇操!我所喝下的第八杯酒乃是代表唐门下风姑娘所
喝,下回一定带她来向各位请安!”

  众人愣了半晌,立即不约而同的鼓掌呼叫起来。

  舒啦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后,藉着些许之酒意,立即将唐门与黄衫会已此行之
经过说一遍。

  他当然省去他与华巧仙母女在洞中“撞球”之最密了!

  他这一说,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令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舒啦突然哈哈一笑道:“哇操!终于天下太平啦!干杯!”

  众人长嘘一口气,纷纷举杯互敬!

  舒啦酒兴一起,拿着酒杯走到各桌去“打通关”了。

  云盼盼五人立即牵着洪佩丽回房去“谈心”了。

  舒啦看了他们六人一眼,立即开怀大饮!

  席伏蛟夫妇见状,立即含笑送千心姥姥赴客房。

  突然舒啦含笑唤道:“阿来,快来!。

  龙来独坐在首桌,一见众人纷纷离席,他心中颇想过去瞧瞧热闹,可是为了
顾及少岛主的身份,他忍了下来。

  此时一听舒啦呼唤,他立即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倏听舒啦说道:“阿来,把杯子也带来!”

  龙来暗道一声:“啦哥,你真上路!”立即拿着酒杯笑嘻嘻的走到舒啦的身
边问道:“啦哥,你有何吩咐?”

  “哇操!阿来,你干了少岛主,该不该庆祝一下?”

  “该!该!”

  “哇操!该怎么庆祝呢?”

  “啦哥,请你吩咐吧!”

  “哇操!来日不如撞日,来!你一杯,我一杯,如何?”

  龙泰愣了一下,讷讷的道:“这……”

  “哇操!‘阿沙利’一点啦!”

  突听一名大汉道:“舒少侠,属下可否挡酒?”

  “哇操!行!两杯,如何?”

  那位老兄立即缩头不语,一张脸变红似火!

  众人不由轰然一笑!

  舒啦哈哈一笑,道:“阿来,让你占个便宜,你就分期付款慢慢喝吧!”说
完,右手朝壁边的一缸酒一招,立即将它托在掌中。

  舒啦哈哈一笑,揭开泥封之后,张口一吸,一道清香的酒儿立即源源不绝的
射入舒啦的口中。

  众人叫好之声,立即响个不停!

  输入不输阵,龙来立即吩咐一名大汉搬来一缸酒,一杯杯的干了起来,叫好
之声更加的响亮了!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舒啦已将那缸酒吸得点滴不剩,那张娇颜鲜红似血,双
目更是布满血丝。

  龙来只喝了四分之一,却已醉意蒙蒙的坐在椅上。

  舒啦长吐一日气,望了龙来一眼,哈哈一笑,道:“阿来,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些酒留着以后再喝吧!”

  龙来右手一扬,含糊的叫道:“休……息?爱说笑……我……我还可以……
再……再喝……你……看仔细啦……”

  说话之中,早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龙来朝舒啦微微一笑,一掌制住他的“嘿甜裕”,立即挟起他离席而去,舒
啦立即咳喝道:“来!大伙儿干个爽!”

  说完,托起那壶酒朝桌上一放!

  众人见他脸红似血,惟恐他太醉,立即有人大声道:“少侠,属下已经不行
了!请恕屑下告退!”

  舒啦朝四周一望,叫道:“哇操!都溜光啦!”立即走回房去。

  他刚走入碧波大厅,小青及小欢已经轻声唤道:“啦哥!”分别将温热的毛
巾上来。

  舒啦受宠若惊的道句:“谢谢!”立即以毛中擦试脸头。

  双目却有意无意的飘向二女的腹部。

  小青及小欢不由羞红的脸低了下来。

  舒啦心中一动,低声问道:“青妹,欢妹,你们也有喜啦?”

            二女羞赦的轻轻点头、

  舒啦欣喜的身子一颤,紧张的问道:“盼姐她们三人也‘有’啦?”

  二女又羞赦的轻轻点头。

  舒啦大叫一声:“万岁!”立即冲向云盼盼的房间。

  小青及小欢相视一笑,立即尾随行去。

  舒啦冲入云盼盼的雳内,二见云盼盼、席绣绣、洪佩丽及钱幕兰皆起身望着
自己,他立即站住身子。

  云盼盼毕竟有大姐之风,大声道句:“啦弟,请喝杯热茶解解酒!”说完,
朝右边那张空椅一指。

  “哇操!等一下,我必须先求证一件事。”

  云盼盼及钱幕兰心中有数,立即低下娇颜。

  舒啦心中一乐,倏然掠到云盼盼的身前,双手搂住她的腹部,不管三七二十
一的吻上了她的香唇。

  云盼盼惊喜交集,只是将腹部与他保持最低限度的“安全距离”,立即任舒
啦去吻个够啦!

  好半晌之后,舒啦急呼呼的道:“哇……操操!我简直是‘神射王’麻!”

  云盼盼低啐一声,轻轻的一推。

  舒啦顺势搂着钱幕兰,问道:“奶奶是不是知道此事了!”

  钱幕兰羞答答的道:“小妹方才已经告诉奶奶了!”

  “哇操!好棒哟!”

  欢呼未毕,已经吻住了她的香唇。

  好半晌之后,舒啦才心满意足的坐在椅上,双目却来回的瞟着六女,那神情
好似指挥官在“阅兵”般。

  云盼盼被瞧得娇羞万分,立即轻声道:“啦弟,你下回最好别如此凶酒,那
会伤了肝脏哩,好不好?”

  “哇操!遵命!下回一定改进!”

  “真的吧!”

  “一定!一定!我是因为我看着可以天下太平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尽情痛饮
几杯,下回就不会啦!”

  “哼!很难讲哩!假如说你如龙来还有那个凤妹成亲之日,众人只要起轰,
你能够抑制得了吗?”

  “哇操!可以呀!我如果忘记了,你可以拧我的大腿呀?”

  “呸!你的皮那么厚,不会疼啦!”

  “哇操!我的皮厚?不可能吧?你可以问问丽妹,我在黄衫会之中是一个正
宗的‘冷面圣女’哩!”

  说完,径自哈哈一笑!

  云盼盼自了他一眼,上身一弓,右手果然在他的左腿重重的拧了一下,疼得
他张嘴叫道:“救命呀!”

  云盼盼心中一急,继掌立即欲制住他的“哑穴”。

  舒啦扣住她的右掌,起身一搂含笑说道:“好呀!你敢谋杀亲夫,这怎得了,
各位,她是不是该罚?”

  席绣绣五人捂嘴连笑,没有表示意见。

  “哇操!不吭声就是默认了,盼姐,六票对一票,小弟要执法了!”说完,
挟起她走向席绣绣的房中。

  云盼盼连连挣扎,低声道:“啦弟,你别胡闹,小心会动了胎气。”

  “哇操!少拿大帽子扣我,”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以脚关上房门,走向床去。

  云盼盼立即紧张的道:“啦弟,现在不行呀!”

  “哇操!知道啦!我只是想瞧瞧而已!”

  说完,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云盼盼羞赦的伸手欲拉被来遮身。

  舒啦将右脸贴在她的腹部,道:“哇操!盼姐,你别乱动,我要听听小儿子
有没有在叫我或说什么话?”

  云盼盼轻轻的道:“哪有那么快的!起来嘛!”

  舒啦躺在他的身边,道:“姐姐,别这样子嘛!你不知道小弟有多思念你们
吗?你们的耳朵不会痒吗?”

  云盼盼轻轻的依靠入他的怀中,轻声道:“啦弟,你可知道姐姐这阵子过得
多么的矛盾吗?”

  “哇操!”怎么个矛盾法呢?“

  “啦弟,你一离去,姐姐及四位妹子就一直替你担心,后来发现了有你的喜
讯,立即又增添了喜悦,难道不是喜讯吗?”

  “哇操!盼姐,你不是已经替我算过命了吗?怎么还担心呢?”

  “啦弟,你知道‘事一关己则乱’之理吧!”

  舒啦心中一颤,唤声:“盼姐!”立即封上她的香唇,云盼盼立即也激情的
紧紧搂住她,贪婪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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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一龙多妻万世芳

  四川,中国西南之重要阵地,在历史上都为兵家必争之地。

  俗谚云:“天下来乱蜀无乱,天下已治蜀未治,”自古以来,四川即兵连祸
结,故虽有天赋之利,却未能善加开发。

  四川风景秀丽,有北方雄壮,南方之秀而,大小三峡即其代表。

  名山有青城峨嵋,为释圣教之圣地,为南派山水之地宗,剑阁之雄,烟云阔
之壮大,都江堰之奇,成都之美,均足观赏。

  “重废”,古稍渝州,乃四川首富之区,在重废城南大江对岸有一处风景优
美之处,它名叫“涂山”。

  涂山俗称真武山,高七里、周围二十里,据说此系大禹治水后之处,因此山
上建立一座楼阁纪念。

  舒啦再往上走五里余有一真武官,整支涂山除了这两座宫字以外,罕有气派
的民宅或商铺。

  每逢假日,游客如岁,富商、巨贤欣赏大自然美景闻鸟巡迥,妙不可言。

  怪的是,近百年来,罕有劲装人士上山,好奇的游客们不停的向真武宫住持
打听之后,从此再也不敢上涂山了!

  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任何人只要游一趟涂山,一定会万事一败涂地,因此,没
有入敢作第二度涂山行。

  事实上,乃是因为唐门在此开堡立业,由于他们的骇人暗器毒物及诡异的作
风,常使不少人暴死于堡外。

  优其是最近数年,唐门弟子大量活动于武林,任何人只要被他们稍看不顺眼,
立即会莫名其妙的“嗝屁”!

  有些是当场“嗝屁”!

  有些是惨叫到山下之后才“嗝屁!”

  试想,有谁愿意见到唐门那批凶神恶煞?有谁敢到人间地狱唐家家堡呢,除
非他是老专星吃人肉活赋了!

  怪的是,这天长未时分,一位持杖老妇及一位俊俏出丽,恍似玉树临风的蓝
衫少年却来到了唐家堡。

  他们正是千心姥姥及舒啦,两人走距堡门十余丈,倏然立定,舒啦将双手朝
后一背,立即开始欣赏唐家堡了。

  倏见十余丈高的城墙上探出一位兰衣大汉,只听他暴喝道:“来人是谁?竟
敢来此,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舒啦大声道:“在下舒啦,今日专程陪千心姥姥来拜访贵门,尚请这位大叔
代为通报!”

  人的名,树的影,城墙上立即传出一阵叮当响声。

  舒啦及千心姥姥淡然一笑,双日盯着那高大的城门。

  盏茶时间过后,在一阵“轧……”声响之中,那座高大的斌门缓缓的向右退
去。舒啦立即将真气布于全身。

  只见一位神色阴惊。身材瘦削的兰衣中年人站立在前。他身后的宽广青石地
面峙立两排劲装大汉。

  舒啦探怀取出拜贴,不经意,一掷!

  那份请贴立即无力自飞,平缓的飞向那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正是唐家堡的总管唐运,他由于未随唐天彪离堡赴黄衫会,因此,
得以安然无事。

  他在见了华巧仙及唐玉凰获悉门主,谕人已经遇难之后,当场悻然大怒,就
欲率人去找舒啦复仇。

  华巧仙立即阻止他,并吩咐他等舒啦光临之后再作定夺。

  唐门门规甚严,上下层次分明,唐运岂敢不遵,不过,他已在暗中决定届时
要如何“招待”舒啦了。

  此时,他一见舒啦炫技,立即冷哼一声,“无知小子!”右掌一挥,一道掌
劲立即疾卷向那份拜贴。

  哪知,那份拜贴只是顿了一下,立即又平稳的飞向唐运,令他在神色剧变之
余,迅速的齐聚功力于右掌。

  只见他将右手一扬,迅即抓住那份拜贴。

  抓是抓住了,身子却情不自禁的连退三大步才稳了下来,吓得他慌忙向后转
方向大厅啦!

  双方距离十三、四丈,唐运方才又以掌劲化去一部分的潜劲,想不到在接贴
之后,仍被逼退三大步,舒啦的功力实在骇人!

  峙立席庭两旁的六十名大汉立即神色一变!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唐运阴着脸走回城门口,大声道:“夫人请姥姥及少侠
入堡!”说完,迳将身子向后一转!

  舒啦说道:“站住!”

  唐运身子一顿,转身沉声道:“有何贵干?”

  “哇操!堂堂唐门何以不知江湖礼数?”

  “哼!你又非一派之主,本总管来接你,已经很给你脸了!”

  “哇操!我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子,的确不够资格劳动你的大驾,不过,凭
姥姥在武林的辈份,你不够资格迎接吧?”

  唐运倏然仰天厉啸!

  舒啦及千心姥姥将眉头一皱,默然不语!

  好半晌之后,唐运方始止住厉啸,狰狞的道:“很好!黄衫会还有人活着,
很好!实在太好啦!”

  说完,立即步出城外。

  那六十名大汉亦随步启行!

  倏听远处大应转来二声冷喝:“站住!”

  立见两道兰影自大厅之中疾奔而出。

  那些大汉慌忙齐身后转,慌忙齐声叫道:“参见夫人,姑娘!”

  唐运也立即倒退入门,迎接华巧仙、唐玉风。

  华巧仙母女平静的步出厅外,停在舒啦二人身前丈余外。

  舒啦看了她们二人一眼,一见她们对自己视同陌路,立即忖道:“哇操,!
奶奶说得对,必须给她们面子!”

  他立即抱拳躬身道:“晚学未进舒啦参见夫人!”

  华巧仙平静的道句:“少侠别多礼!”立即朝千心姥姥轻声道:“姥姥大驾
光临,令唐门华生辉,请进。”

  说完,闪身肃容。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道:“想不到老身有此荣幸,夫人请!”

  入厅各依主客坐定之后,立即有两名俏婢女送上两份香茗,千心姥姥等她们
退去之后,立即轻骇一声。

  华巧仙母女立即朝她望去。

  只听千心姥姥道:“夫人,老身今日携啦儿来此,乃是专程向令缓求亲,尚
请夫人应成此段良缘?”

  坐在一边的唐运立即起身道:“夫人,此事万万不可!”

  华巧仙沉声道:“姥姥,承蒙你看得起小女,不过,由于贵会与唐门这段仇
恨尚未解决,请恕晚辈无法答应!”

  “这……夫人愿意双方的仇恨再加深吗?何况,黄衫会只剩下老身及会主之
女而已,贵门难道想赶尽杀绝吗?”

  华巧仙神色一变,道:“姥姥,若依晚辈个人之意,实在不想追究此事,可
是,另有二十七人遇难,晚辈必须对他们的亲友作个交待。”

  千心姥姥沉声道:“夫人打算如何交待?”

  “晚辈打算采取和平及武力两种方式。”

  “请道其详!”

  “和平方式乃是请姥姥负责赔那二十七名死者,每人一千两黄金,同时请黄
衫会自即日起自江湖中除名。”

  舒啦身子一抖,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千心姥姥沉声道:“武力方式呢?”

  “请姥姥或少侠接受唐门生者之挑战,直到没人出战为止!”

  千心姥姥沉声道:“夫人,你可想到以武力解决之后果。”

  “这……此乃唐门之公决,晚辈无法反对!”

  唐运沉声道:“不错!唐门之人宁死不辱!”

  舒啦说道:“辱你个头!哇操!自古以来,即有一句名言‘爱人之托,忠人
之事!’。你们收了黄衫会的钱,反陷害该会,已是理屈在先。双方撕破脸之后,
又以毒物的暗器几乎毁尽黄衫会,这样够意思吗?”

  “哇操!如果说那二十七人每人像一千两黄金,那么黄衫会那些死去的人该
值多少钱呢?你会不会算?”

  唐运悻然大怒,起身说道:“姓舒的,有种的话,到外面来!”

  “哇操!来就来,谁怕谁?夫人,我决定用武力解决啦。”

  说完,疾奔向广场中。

  唐玉凰神色一惨,急望向华巧仙。

  华巧仙长叹一声,道:“姥姥,请吧!”

  说完,缓步行出应外。

  唐玉凰身子一抖,双目立即含泪!

  她默默的走到华巧仙的身边,立即看见以唐运为首的三名中年人一字站在舒
啦的面前六尺外,她立即神色一变。

  此三人乃是唐门目前武功最高的三位男人,不但各有一身精神的内功,更有
熟练的毒技及暗器手法,看样子他们是要联手对付舒啦,难怪唐玉凤会因而忧心
忡忡,神色不安了。

  舒啦却不在意的道:“哇操!三位是要车轮战,还是对手?咱们是要点到为
止,还是要分出生死?”

  唐运阴阴一笑,道:“听说你的功力通玄,只要你能在咱们三人对手之下,
支撑一个时辰,我们三人即不问此事!”

  “哇操!‘阿沙札(干脆)!’来吧!”

  唐运阴阴一笑,将右手一招。

  立即一名大汉手持双节棍疾奔而去。

  唐运接过双节棍之后,阴阴一笑,立即盘坐在地,双掌各握棍端,缓缓的将
棍梢平比向舒啦。

  另外一名中年人,立即盘坐在唐运的身后,缓缓的将双掌按在唐运的背部,
所剩那人亦自盘坐在他的身后。

  “哇操!你们原来是玩‘接力游戏’呀!很好!”

  说完,已盘坐在唐运身前,缓缓的将双臂一伸。

  他的双掌刚握住棍梢,立觉两道沛然掌劲疾涌过来,他立即下达“驱逐令”
将全身的功力透掌而出。

  四人立即各自一震!

  唐运想不到舒啦的功力远超自己的估算,立即冷哼一声,另外那两人立即将
全身的功力疾输过来。

  舒啦的上身立即往后一仰。

  唐玉凤不由神色大变!

  哪知盏茶时间之后,舒啦不但逐渐的搬回劣势,而且紧紧进逼,唐运三人已
额上见汗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唐运三人已被舒啦那源源不绝的如山掌力压制得逐渐向后
仰,全身亦汗下如雨了!

  突见唐运右下颔一动,“克!”的一声!

  华巧仙神色大变,忙叫道:“总管,不可如此!”

  却见庸运将口一张,一道乌血疾喷向舒啦。

  唐玉凤见状惨叫一声,立即向后倒去。

  华巧仙慌忙伸手扶住她,双目急忙盯着舒啦。

  却见那道乌血逼进舒啦脸部之际,好似遇见一道无形气围般,不但没有沾到
舒啦的皮肤,反而倒射而回。

  唐运咬破预藏于齿中的剧毒之后,已是毒发倒在一起,另外二人在耗力过距
之后,正打算欣赏舒啦中毒的惨状。

  突见那道乌血倒射而回,两人慌忙向右一闪。那人原本盘坐在地,这一闪只
能闪进头部,却无法避过身子,因此,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倏见舒啦双掌一挥,一招、一式“纳入齐子”立即拉住那道乌血的脚跟,同
时命令它们“集合”在一起。

  斗心姥姥抖手掷出一条丝中朝它们一覆,立即将它们抱到六尺外的青石地面
上。

  立见一道刺激眼睛的黄烟疾涌而上,那块青石迅即化为嘿粉。

  那两人从鬼门关上打了一转,立即面无人色的松了一口气,踉跄起身之后,
立即默默的行向广场的右侧。

  舒啦一见唐运已化为死水,心中暗骇,立即缓缓的起身。

  千心姥姥叹了一口气,道:“何苦呢?”

  华巧仙默然半晌,一见爱女已经醒转,立即沉声道:“本门弟子若还不服,
请再上场挑战吧!”

  唐玉凤一见心上人安然无恙,正在欣慰之际,闻言之后立即阻止道:“娘,
他的功力未复,岂可比试。”

  她这一出声,立即提醒那批大汉,一阵“刷……”响过之后,那六十人已将
舒啦紧紧的围在阵中了。

  唐玉风神色大变,大叫道:“住手!快住手!”

  舒啦却哈哈大笑,道:“各位,地上有不少的毒水,咱们要不要另外找一处
干净之地,好好的比一比呀?”

  倏听一名大汉叫道:“少耍花样,兄弟们,上!”

  那六十人立即迅速的围起来。

  舒啦心知今日无法躲了,火速下达“总动员令”聚集于全身诸穴,准备使出
“旋风捉影”绝技了。

  那六十人越转越疾,好似一股黄色“龙卷风”不停的卷动着,舒啦全身衣衫
不住的刺刺作响!

  倏听一声暴喝,那六十人突然双手一振,各式各样的毒沙。暗器自四面八方
疾射向舒啦全身每处肌肤。

  唐玉凤惨叫一声,又昏倒在华巧仙的怀中了。

  倏听舒啦长啸一声,身似鬼魅般一阵躲闪,双掌似切倏下,左劈倏砍,最后
高举双臂朝内一挥!

  那些毒沙暗器立即奇迹般的聚集在舒啦的头顶丈余处,瞧它们不住翻滚的情
景,似是随时会向外冲出。

  那六十人魂飞魄散,不住的向四周逃去。

  突见舒啦张口喷出一道血箭,身子立即一抖。

  千心姥姥神色大变,就欲拉向舒啦。

  舒啦叫声:“别过来!”立即又喷出一道血箭。

  身子抖动更震了!

  那些毒沙暗器滚动更剧了!

  舒啦由于耗力太多,此时虽想将它们集中进入地内,以免扩散误伤他人,却
已心有余力而不足了!

  四周之人,立即紧盯着舒啦。

  倏见华巧仙默默的放下唐玉风,一式“天马行空”疾奔向那剧毒沙暗器,四
周立即大叫出声。

  舒啦刚叫声:“不可以!”那些毒沙暗器已被华巧仙和身带上,随着她的冲
动,被带出三丈外。

  舒啦紧急交加,立即吐了一口鲜血。

  “砰”一声,华巧仙惨叫着地,身子迅速的蚀化着。

  不到盏茶的时间,她已变成一滩黄水了。

  唐玉凤悠悠醒来,二人见这种惨状,悲呼一声:“娘!”就欲奔去。

  千心姥姥抓住她的右腕,一掌制住她的“麻穴。”

  唐玉凰惨呼一声,“娘!”立即又昏迷。

  四周之人立即低头不语。

  舒啦服下三粒药丸,沉声道:“哇操!还有谁要挑战?”

  四周一片寂然,没人敢吭声了!

  舒啦连续叫战三次,一见无人反应,正在暗松一口气之际,倏听一阵冷冰冰
的声音道,“慢着!”

  舒啦转身一瞧,只见一位年约双十的兰衫少女神色冷肃的自大厅向前,他不
为之一震!

  那位少女正是唐门总管唐运之独生女儿唐佩香,只见她落在舒啦身前丈余外,
立即紧盯着舒啦。

  那种仇恨的怒火令舒啦为之一悚!

  只听她沉声道:“姓舒的,我是唐运之女唐佩香,现在正式向你挑战!”说
完,竟然解开胸前襟结。

  舒啦愣了一下,不由后退一大步。

  唐佩香边解开其它的襟结边冷冰冰的道:“姓舒的,我以女人的功夫和你决
一胜负,你敢吗?”

  “哇操!我……我……”

  “格格格!你不敢了呢?那就认输吧!”

  倏听千心姥姥沉声道:“唐姑娘,你莫非和‘一点红’与啦儿同归于尽?”
舒啦闻言,立即打个寒颤。

  黄衫会那些大汉毒发的情景,立即历历在目。

  唐佩香冷哼一声,左掌朝右肩的衣衫一撕,一粒殷红的“守宫沙”赫然出现
在她那雪白的右肩。

  舒啦不由一愣,忖道:“哇操!她是豁出去啦!”

  千心姥姥大声道:“唐姑娘,请你再冷静的考虑一下!”

  唐佩香冷哼一声,双掌用力一撕,前胸立即半裸。

  舒啦叫道:“好吧!走!”

  “哼!不必到别处,先父英灵不远,我要让他亲眼目睹我如何吸尽你的每一
丝精华!”

  倏听唐玉凰颤声道:“香姐,求求你放了他!”

  “哇操!住口!来吧!”

  他立即迅速的脱掉衣衫。

  千心姥姥立即转身行入大厅。

  四周之大汉立即转向后院。

  唐玉凰泪下如雨,颤声道:“香姐,你……可否……”

  “哇操!凰妹,你别再说士土可杀,不可辱,来吧!”

  唐玉凰低位一声,立即掩面跑回大厅。

  宽广的广场中立即站着两具雪白的身子。

  太阳当空,舒啦目睹唐佩香的成熟胴体、原始的欲望,随着气温的上升,逐
渐的燃烧起来。

  舒啦心中一凛,立即舌抵上颌,牙关紧咬,摒除杂念,虽困无比的按“九元
神功心法”运转着真气。

  他为何会觉得艰困无比呢?因为唐佩香已将功力提到极限准备一鼓作气的吸
开他的精关了。

  两人立即默默的搂着。

  表面上,香意缠绵,事实上;却杀机重重!

  舒啦耗损太多的功力,正在后力不继之际,突觉一股详和之气,自然气沛勇
出,他心知是方才所服下的那三粒历药之功效,他立即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引
导那股“生力军”绕行全身。

  唐佩香眼看着胜利在握,正在惊喜之际,突觉对方气机充盈,心知不妙,立
即开始害怕起来。

  舒啦不理会她的“干扰”,继续运行真行。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听他低
声道句:“你惨了!”立即再度抽动“球悍”,一口气击出二十下“石头库”!

  唐佩香立即闷哼一声!

  舒啦闻声,心中一安,立即开始厮杀!

  千心姥姥瞧至此,心中一宽,低声道:“凤儿,没事啦!”

  唐玉凤一听此种亲密的招呼,立即颤声唤道:“姥姥!”

  千心姥姥爱怜的拍拍她的右肩,轻声道:“凰儿,梦幻岛上有六位姑娘等着
你,你愿意去吗?”

  “我……我……”

  “凰儿,把唐门交由他们去管吧!女人毕竟是该以家庭为重的!”

  “姥姥!香姐为父报仇,情有可原,是不是可以……”

  “呵呵!只要她愿意,姥姥一定替她做主!”

  “姥姥!谢谢你!谢谢你!”

  “呵呵!风丫头,咱们已经都是自己人了,还谢什么谢!咱们先到后院去安
顿一下他们,如何!”

  “姥姥,请跟我来!”

  她们二人刚走两步,倏听唐佩香“哎育!”一叫,唐玉凰倏然止步,千心姥
姥神秘的道:“凰儿,好事双成矣!”

  唐玉凰倏然意起自己也会如此的“呐喊”过,立即红着脸带领千心姥姥朝后
院行去,刹那间即已不见人影。

  舒啦一听唐佩香那声“哎育!”立即叫道:“哇操!我还以为你有多行哩!
还差得远哩!三八查某!”

  唐佩香呻吟连连,整个的瘫痪了!

  舒啦穿妥衣衫,红脸道:“哇操!你服不服?”

  “服……服……服……”

  三日后,晌午时分,唐门正听内外布置得喜气洋洋。

  正午时分,担任介绍人、证婚人、男方主宾人的千心姥姥含笑端座在,那张
阴森老脸乐得好似开了花般。

  那两位与唐运对手与舒啦比较内功却侥幸活命的中年人,分别客串唐玉凰及
衫佩香的主婚人。

  别看唐门已经衰落办事效率却是挺高的,三天的功夫,就把礼堂,新房布置
得美完美兑!

  尤其连放在大应正面壁前高架上的唐天彪、华巧仙及,运的牌位也出来“主
婚”,可见他们办事之细心!

  喜乐声,舒啦身穿礼眼第三度担任新郎,“经验丰富”的他,一副轩昂器宇,
令观礼谕人暗暗激动不已!

  两位新娘全副武装足踩细步,在两位婢女的挽扶之下,或就各位,婚礼立即
顺利的如期举行。

  “时势造英雄,英雄创时势”,舒啦的惊人武功及仁慈胸襟令唐门诸人心眼
口服,不敢再生贰不!

  婚礼终于顺利的完成了!

  众人了却一件小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当司仪高喊,“送入洞房”之后,舒啦突然走到那三个牌位前面六尺处,恭
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他没有说出一言半语,可是,这种实际行动及虔敬的神情,立即深深的震撼
住每一位唐门子之不神。

  他们情不自禁的含泪跪伏在地,久久不肯站起!

  他们知道他们全是幸运者,因为,他们在三天之前若非舒啦仁慈,他们早就
自作自受赶阴曹地府报到了!

  舒啦起身之后,大声道:“江湖饭不好吃,各位看开点吧!”

  说完,迳自走向唐佩香的房中。

  他为何人优先选择唐佩香呢?自为,她那神奇的“素女阴功”在这三天令舒
啦回味无穷,早思再度一当。

  此外,他要让她好好的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上回双方敌对立场,心情完全不一样,此次新婚燕,当然添加了不少的柔情
蜜意及美妙舒适!

  哪知,舒啦刚坐稳,千心姥姥立即走进来低声道:“啦儿,马上要开席了,
出去陪他们一坐吧!”

  舒啦娇颜一红,暗责一声:“哇操!我也变成‘猪罗公会’的‘会员’啦!”
立即含笑重又走进大厅。

  厅中备了一桌酒席,厅外走道遮阴处另外备了十一桌,此时已经桌桌坐满八
人,准备要动了。

  千心姥姥一见舒啦已经坐妥,立即持杯走到厅前。一位婢女立即持壶随侍在
她的左右啦!

  “呵呵!各位,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因为,今天是他们小三口成亲的大喜
日子,咱们先去举杯祝贺他们百年好合!”

  这是众人的心愿,立即获得广大的迥响。

  “呵呵!其次,各位也应该彼此互敬一番,因为,从今以后,诸位可不可以
安稳地在此过着悠悠哉哉的日子。”

  “从今以后,唐门之事就是老身之事,更是啦儿之事,只要有人敢登门挑务,
老身及啦儿给他们好看的!干杯!”

  众人齐应一声,纷纷的举杯!

  “呵呵!老生与啦儿已经商量过,香姑娘及凤姑娘所分娩的第二胎儿子,一
律冠以唐姓,以承两家的香火!干杯吧!”

  哇操!文虚动了!众人欢声如雷,纷纷望向大厅。

  唐佩香及唐玉凤感激得纷纷拭泪不已!

  舒啦一见众人纷纷表示要敬酒,立即低声道:“哇操!别急!别急!通通有
请,请问在场的一共有多少人?”

  立即有人应道:“连姑爷在内,共有九十六人!”

  “哇操!很好!我敬各位三杯,各位回敬我三杯,六杯乘以九十五,一共是
五百七十杯,哇操!这缸酒够不够?”

  说话方毕,一缸酒自墙角飞入他的右掌中。

  那酒诅中盛了三十斤的大曲酒,通常人只要喝个斤余就已经“马西”“马西”
了,因此,众人不由一惊!

  只听一人叫道:“姑爷,那缸酒至少有六百杯哩!”

  “哇操!,很好!咱们‘阿沙利’一些,你们各喝六杯我干了这一缸,等一
下就别再敬来敬去,专心大快朵头吧!

  说完,将酒缸放在椅上,顺掌拍开了泥封。

  只见他将口一张,一道酒泉源源不绝的射入他的口中。

  众人在鼓掌欢呼之后,立即自动斟酒干杯。

  现场立即一片热闹!

  千心姥姥呵呵笑道:“各位,请开动吧!啦儿如果不喝干这缸酒,是不会罢
休的!请!请!”

  众人连声道谢,立即纷纷回座。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嘱咐众人进食。舒啦经过三天的休息,全身功夫尽复,
此时牛刀小试,不到盏茶时间,即将那缸酒,喝得清洁溜溜了!

  只听他哈哈一笑,随手一抛,那个酒缸立即缸口朝下平稳的自厅中飞出,飘
飘的停在广场中央。众人当然又沛然欢呼啦!

  舒啦瞧了桌上的佳餐一眼,叫道,“哇操!正宗川菜哩!又香又辣的,我今
天可逮到‘加菜’的机会了!”

  他立即毫不客气的遍嗜每道佳肴了!

  他原本已经灌了三十斤的大曲酒,此时又遍嗜香辣辣的佳肴,全身立即热乎
乎的,额上立即见汗!

  那位侍婢立即将纱中递给舒啦。

  舒啦擦拭半晌,已将纱中擦得尽煮,汗水反而出现更速,那套礼眼亦已被汗
水浸煮数处,不由令他暗急。

  “呵呵!被辣到了吧?下回可别如此的大意,调息吧!”

  一言提醒当局者,舒啦尴尬的应了一声,立即原式不动的运行功力,半晌之
后,他的身子立即散发出缕缕白烟。

  坐座之人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只见舒啦竟能坐着调息,而且迅即炼化酒气,
不约而同的神色一变!

  那些白烟越来越多,几乎已遮没了舒啦。

  厅中立即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舒啦摊开双手,哈哈笑道:“哇操!贵门自酿的大曲实
在是上等好酒哩!”

  众人一见他脸含上一血红已经褪尽,暗叹之余,立听坐在右首那位中年人,
费通含笑道:“姑爷既然欣赏此酒,为何不多喝几杯!”

  “哇燥!好呀,不过,咱们喝得斯文点,别像我方才一番牛饮,几乎令自己
下不了台,来!大家随意!”

  说完,“客气”的喝了半杯酒。

  众人微微一笑,立即举杯随意浅酌。

  这一餐足足的又吃了一个对辰之后,众人才欣喜的各自回房而去。

  唐佩香刚由待随替汕说下“那副武装”,舒啦已经笑嘻嘻约走了进来,道:
“哇澡!大热天的,穿这套戏服,很不好受吧!”

  唐佩香低嗯一声,羞答答的说不出活来。

  那名恃婢识趣的告退离去。

  舒啦下见她已汗透外衣,立即上前低声问道:“香姐,你这儿有清水吧?”
说话之中,右手已搭上她的前襟。

  唐佩香身子一颤,大声道:“有!”

  “哇燥!有就好!”

  哈哈一笑,唐佩香立即羞赦的欲步向浴室。

  舒啦一见自那成熟的胴体,心中一荡,顺手搂住她的细腰,略一用力,唐佩
香立即羞答答的偎入他的怀中。

  舒啦一偏头,立即粘上她的香唇。

  他贪婪的吸吮着,右掌不住的在她的脊背游动着。

  只见佩香身子轻颤,起初任由舒啦爱抚,盏茶时间之后,他开始热梨的反应
着,身子也轻扭着。

  舒啦耐着性子,继续爱抚着。

  一直到她的脸上已略见汗珠,他才步向榻去。

  舒啦亲了她一口,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香姐,看你的!……”

  两个月之后。一辆豪华高篷马车,在三位蓝衫青年驾御之下,平稳的停在
“好预报客栈”大门外。

  徐立本夫妇刚去卧龙寺朝香回来,一见到那三辆气派十足的马车,两人立即
停住身子颔笑打量着。

  只听第一辆马车传出一声:“徐爷爷,徐奶奶!”

  徐立本夫妇不由一楞!

  蓝影一闪,舒啦已经长跪在二老的面前。

  天呀!阿啦,是你呀!你怎么不事先通知一下呢?“好!”立即就欲跪下。

  徐奶奶一见席绣绣及洪佩而已经大腹便便,云盼盼亦已是腹部高凸,立即叫
道:“别跪下!别跪下!”

  八女齐声道句:“谢谢爷爷奶奶”福了一福之后,方始起身。

  徐立本一见这八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整个的呆仲了!

  徐奶奶爱怜的牵着席绣绣及洪佩丽的手掌,轻声道个“你们累了吗?啦儿,
你也太狠心了吧!”

  舒啦干咳一声,正欲申辨,席绣绣已脆声道:“奶奶,你放心,绣儿不累,
奶奶你可知道,我们多紧着要见你及爷爷呢?”

  “呵呵!好甜的嘴儿,走!到里面去休息吧!”

  舒啦立即扶着徐奶奶行入厅院中。

  他们刚走入院中,徐立本的那些儿孙在小二的通报之下,早已闻讯而来,立
即多了一阵欢呼声音。

  舒啦得意洋洋的边走边将诸女介绍给众人。

  云盼盼八人落落大方的向众人颔首致意。

  众人虽然不在武林中走动,但是由过往旅客的口中,对于武林大势并不陌生,
因此,不由纷纷神色大变!

  因此进入后厅之后,徐立本情不自禁低声问舒啦问道:“阿啦,你……你说
她们分别来自梦幻岛,黄衫会及唐门吗?”

  “是呀!有何不妥吗?”

  徐立本放低声音道:“阿啦,这三个门派听说很邪哩!”

  “哇操!那是过去啦,你最近有没有见过这三派的人?”

  “这……我已经不管店务了,因此,不大清楚,你最好注意些!”

  “哇操!安啦!梦幻岛及唐门已经闭门不出,黄衫会早已烟消云散,爷爷,
你瞧她是不是很顺眼的?”

  徐立本一见云盼盼八人垂首默然坐在椅上,立即颔首道:“眉清目秀,端正
大方,的确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哇操!多谢爷爷的赞许,爷爷,我这次带他们回来此地,就是打算扩大卧
龙寺药铺的规模,多做些救人之事!”

  “这……太好啦!对了,令祖呢?”

  舒啦心知他是在询问云中龙之事,立即将他的这份已经出家之事说了一遍,
听得众人惊异万分!

  只听徐立本“啊!”了一声,道:“天呀!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徐奶奶立即接道:“老爷子,你是不是指上月初,我们在卧龙寺遇见的那位
大师及女尼呢?”

  “是呀!阿啦,那位大师的法名是不是‘无名’?”

  “哇操!对呀!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有!他当时在寺口替人议诊,我并没有和他说过话。”

  “唉!他真的已经悟透人生了!”

  “阿啦,还怎么要他为人呢?”

  “畦操!爷爷,盼姐就是无名大师的亲生女儿呀!”

  徐立本失声叫句:“真的呀!”

  立即紧瞧着云盼盼。

  徐立本原本在云盼盼的身边,此时闻言之后,立即握着云盼盼的的手掌,道
:“啦儿,你可知道令尊以前在此做了多少的善事?”

  “不知道!爷爷,你快点告诉我,好吗?”

  “好!好!谁能拒绝你这位大美人的要求呢?不过,我看他们已将饭菜准备
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再说吧!”

  “哇操!有理,我肚子都已经在喊‘救命’了哩!”

  众人轰然一笑,立即“移师”厨房。

  厨房中早已备妥三桌菜肴,徐立本夫妇与舒啦夫妇坐在一桌,徐立本那些子
孙刚坐在另外两桌。

  徐奶奶慈祥的替诸女挟菜,细细告以二人吃两补的道理,使得诸女都红着脸
尽量吃了。

  好半晌之后,徐立本方始将云中龙在卧龙议铺义诊,博得众人感激,荣获舒
啦神医的经过说了一遍。

  云盼盼激动万分,美目涌现泪光。

  舒啦接道:“爷爷,奶奶,若无无名大师,既无今日的我,他已发下宏愿要
行遍全国,医治贫穷之人:”

  “哇操!我为了响应他这个意愿,我也打算扩大卧龙药铺的规模,好好的救
治贫苦之病患!”

  徐立本听完,突然呵呵大笑不已!

  众人立即惑然瞧着他。

  “呵呵!阿啦,爷爷支持你的决定,因为目前支持卧龙药铺之四人热心有余,
医木不足。”

  一顿之后,他又道:“为了解决远道而来此求药,或需要较长期治疗的患者,
爷爷决定捐出这间客栈!”

  “哇操!不行啦!这是你及奶奶、身边苦奋斗而成的基业呀!”

  “呵呵!你放心!爷爷及奶奶身边还有一些‘养老金’,尚儿他们各有独立
事业,足以养家活口了!”

  “哇操!爷爷,你先听我说,黄衫会洪会主在临终之前,留下一份财物,据
估计,至少有十万两黄金。”

  “我打算用这些财物在城郊买块地,修雳促进既可供住,又可当作诊所及病
房,以便稍赎黄衫会以前所造的罪孽。”

  “呵呵!阿啦,你太自私了吧,你总该给爷爷行善的机会吧!”

  “哇操!好吧!爷爷,你出个价吧!”

  “呵呵!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准讨价还价!”

  “哇操!行!”

  徐立本呵呵一笑,立即将右手食指朝上一伸。

  “哇操!一千两?”

  “不早!”

  “哇操!一万两。”

  “呵呵!不是!一两,一两银子。”

  “哇操!爷爷,你有没有搞错?”

  “呵呵!爷爷虽老,却尚未糊涂,不错,一两现银!”

  “哇操!爷爷,我明白你老人家的意思了!感谢你的人力支持,如此一来,
我更有信心可以做好此事了!”

  “呵呵!啦儿,你有这八位帮手,别说是要行医救人,即使要移山倒海,也
是不成问题的!”

  “哇操!爷爷,拜托你别再说下去了,你如果再继续的说下去,我的尾巴一
走会翘起来的!”

  “呵呵!爷爷句句实言,你瞧她们个个都是秀中慧外,而且又有一身的武功,
至少可以替你诊视女患者呀!”

  “哇操!这倒是个好主意哩!”

  “呵呵!可见爷爷还没有老糊涂吧!”

  徐奶奶白了他一眼,道:“你呀!阿啦说你胖,你就发起气来,阿啦给你三
个颜色,你就想起染坊了吗?”

  徐立本轻笑一声,呵呵一笑!“

  “哇操!奶奶,你前臭爷爷!我还打算请爷爷对我未来的小萝卜头们启蒙一
番哩!爷爷,好吗?”

  “呵呵:没问题!没问题!”

  徐奶奶慎道:“老爷子,你也要称称自己的斤两,她们自己会教的,你还是
少吹牛啦!”

  云盼盼忙道:“奶奶,请你们别如此客气,爷爷能把啦弟调教成人,自然可
以教遵……”说至此,羞得不语。

  徐奶奶呵呵一笑,道:“好!好!承蒙你们看得起他,奶奶会随时在旁督课,
一定不会让他老糊涂的!”

  徐立本立即起身抱拳道,“多谢老夫人督促!”

  众人立即沛然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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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主分享,就是感觉到精彩程度有待加强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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