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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命运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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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SM行业金科玉律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
感到绳索勒特别紧,象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
紧缚的地方,都象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
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
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
很清,在以后M 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
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
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
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
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
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
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
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 女,健康光
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 女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
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
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
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
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
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
人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
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
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
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赴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
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十二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
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
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
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
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二步,
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一扑倒了下去。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
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
勒得鼓胀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
毯,但双乳还是象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二二分钟才缓过气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
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先弯腰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
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一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
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
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
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
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
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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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办公室走廊遭遇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
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象遇到亲人一样,情绪
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
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
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
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
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
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
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被捆残了。你做做
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

  “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
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非在公司地
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
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

  “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
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
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十二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
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
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二边望,
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
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
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
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
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
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
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
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哲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
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
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
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扼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二圈,将腰束得
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绕,动
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
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
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是件非常诱人的。
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
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
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

  “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
技,捆得服贴,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
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
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
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
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
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
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
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
号一一讲解…。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
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
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
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铐,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
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
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
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
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摄住我下巴,迫使
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
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
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
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
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
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
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象刀子一样撕割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
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这四十米路我
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样。

  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风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将我挤在中间,
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
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
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 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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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公司的道具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
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
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
让我熟悉环境。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
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
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有个小牌,上面写
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 》,《102 》…;最后在《106 》室
门口停下来。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
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
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
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
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我这里是我们学习和
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
的道具。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
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
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
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在库房最里面,
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里手不停的比划,嘴不停的
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
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里道具是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
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的,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
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相比,显得厚重,粗糙。老黑顺手拿起一
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
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
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
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
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
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
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再这没人的地方多停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
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羞。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
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
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
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
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而
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
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
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
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
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
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
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
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 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
;否则,以我目前现状,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
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
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
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
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
几个人。有二个人发现我,眼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来到小停车场,马上
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
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
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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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
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
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后,泡了十
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并饮料,插了根吸管,
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
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
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
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
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
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在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
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
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
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
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
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
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
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
更痒。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
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
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 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
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
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
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
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
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
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
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
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
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
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
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
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
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
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
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
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
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
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
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
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
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
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
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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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共渡患难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
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

  “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
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
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
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

  “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
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
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进去一看,
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
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
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
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
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
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
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
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
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
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
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
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
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
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
头,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
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

  “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
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
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
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
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象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
脚又带了重镣,也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
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
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
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
防着点。她也是M 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
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
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这里
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
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
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
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
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
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
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
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
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
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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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难忘的一夜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
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
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
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
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
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
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
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
制不住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
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
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纽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
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
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
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
道口的麻绳疙瘩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
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
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
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
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
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
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
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
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
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
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
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
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
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
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
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
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
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
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
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
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
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
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
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
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
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
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
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
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
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
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
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
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
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
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
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
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
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
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
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
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
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
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
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
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
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
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
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
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
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
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
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
得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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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水仙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
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
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
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
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
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
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
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
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

  “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
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
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
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
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
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
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
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
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
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
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
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
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
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
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
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边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
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点缝,对客厅观
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
:“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

  “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
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
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
仙在说话。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
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对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

  “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
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挡产品在文
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要便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
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多少部。它最大特点是
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
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
:“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
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

  “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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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水仙的遭遇—公司剧团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 多公里
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二个哥哥。
二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
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这个剧种列入国
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
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
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戏团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
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
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
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
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二年前,我父亲突然
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
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
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
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
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
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
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
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
择和剧情安排与众不同。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
《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戏演出内容比重大
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
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除了例如表演斩首,
除了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
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我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我演窦娥上法场。一根
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现在也行有时
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
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 出售。也奇怪,在
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
演出座无虚席,制成DVD 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
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即不得罪,也
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
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
怕这些人。

  工作时,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
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
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枞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
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
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
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这次
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
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
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
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
让他上了铁手铐。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
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
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
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象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
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员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来,先
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
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
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
死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
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演出。导演
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
沉重的枷,一挣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
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
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例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橙子上戴上脚镣。我对他大
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嘁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

  “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
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排演
改期。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
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
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 小时,8 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合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
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常常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
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耐心等我吧,我走了。”

  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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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
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橙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
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当我费力的先把脚从木橙上拿下
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
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
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
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才走二步,脚镣
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该雷打火烧的李奇,在我
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
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
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
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
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
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
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
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
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
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
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
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吗?外
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
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
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不应,叫地地不
灵。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
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
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
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
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
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
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好
象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里面
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响。几分钟后,
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

  “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
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
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
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
辞说:“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今夜给我的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今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
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
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那
粗糙的麻绳疙瘩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
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就对我说:“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的麻绳。
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
夜了。”

  “不可以。”王嫂斩钉截铁地说:“那为什么?”我失望地问:“这为你好。”
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
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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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调教——我的必修课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
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
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
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
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
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
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左身上,被麻绳交织
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
气说:“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
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
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
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
提,叫道:“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
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象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
一声:“哎哟。”

  身不由己地站起来。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
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
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
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
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
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
急急往电梯口走。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
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
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
解一个美丽女囚。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
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
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象电梯人渐渐少了,最
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
轻轻在我身后说:“我叫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
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
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
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
声:“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
马老师开口说:“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
好几台摄象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
么多佰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
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
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
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调教学——是人
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
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 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
你们的必修课学。不好这门课,你就成不了一个M 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
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
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
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
没有别人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
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时间,一定要
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
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
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
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
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脚往下蹲。她毫不客
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她指
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
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
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
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但严厉的对我说:“不要扭扭捏捏的。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
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
好象随时都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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