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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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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作者:不详

                疼爱


作者:不详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8-19 19: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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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份柳盈倩

               0001柳家

  这是深秋时分的一个周末。江城的天气在昏暗了一些时日之后突然变得晴朗
起来,阳光娇柔地洒在地上,给人明快清新的感觉。柳天理向来喜欢这样的天气,
每逢这时,他心情就特别爽,常常邀约上几个茶友去露天坝的茶园泡上浓茶,一
边饮一边狂轰滥叫砍上几盘象棋。可今天,他没这个心情,从起床到现在,他哪
也没去,就呆在家里半步也没离开。就在昨天,他刚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居委
会主任,她通知他,街道办事处给他家下了1 个知青名额。这消息于他而言无疑
是个霉号。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才与供电局领导谈妥了,等大女儿柳盈倩高中
毕业后就去那里上班。这知青名额一下,且不说大女儿去供电局上班的事泡汤,
就连大女儿毕业后想正常找份工作的机会都没有了。有了这么件事缠身,他哪还
有心思享受什么阳光?吃过午饭,他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屋子里,躺在马架子上,
闭着双目,苦思冥想应对办法。他横了心,无论怎样,绝不让女儿去受那份又苦
又累又危险的罪。

  柳天理没出门不要紧,可苦了他的老婆毕迅云和大女儿柳盈倩。毕迅云想回
趟娘家,而柳盈倩已和同学约好下午逛公园。可他一呆在家里,两女哪还敢轻举
妄动呢?毕迅云和柳盈倩那长相均属美女级。尤其是毕迅云,15岁嫁到柳家,16
岁生孩子,连续几年给柳家生了两女一男三个孩子,现如今虽已32了,可那脸部
及身段仍保持得非常好,不知情的人见过之后大都会误以为她是20几岁的大姑娘。

  老婆、女儿漂亮了,做丈夫、父亲的当然自豪自得,可另一方面,漂亮又会
引来不少的麻烦,让人放心不下。于是,柳天理对她们管教极严,不会轻易让她
们出门单飞的。

  母女俩不知有知青名额这回事,柳天理没告诉她们,他在找到对策之前不打
算让她们知道而背承包袱,担惊受怕。不过,她们都觉察到了当家的今天有些不
高兴,但谁也没敢去问原因。两人心里都有些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声了。

  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聊着。

  “妈妈,奇怪呢,天气这么好,爸爸咋没去喝茶呢?是不是病了呀?”柳盈
倩问。

  “死女子,乱说,爸爸好好端端的,咋会生病呢?”

  “那爸爸咋没出去耍呢?以往这种天气,他老早就出门了,不到太阳落山是
不会归屋的。”

  “爸爸准是不想出去嘛。不一定天气好了就要出门。”毕迅云说。

  “反正,我觉得爸爸今天没对,会不会啥心事啊?”

  “不晓得。”

  “平常吃饭,爸爸都好有精神哟,不是训斥这个就是训斥那个。就算不训人,
也要摆一通龙门阵。可今天,你看到的,爸爸连话都懒得说几句,吃完了,腔不
开气不出就去了卧室。”

  “这倒也是。等会儿洗完了我去问问。”毕迅云说。

  “看来我们今天得小心点,一不留神,要碰到了爸爸哪股神经不对了,可没
我们的好果子吃哟,嘻嘻。”

  毕迅云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哟。爸爸这一段时间都没发脾气了,要真发起
脾气来,不得了呢,非打烂屁股几天爬不起床不可,”

  “就是就是。”柳盈倩表示赞同。

  珠不知,这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递给了毕迅云,
毕迅云接过来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
拌烂了,母女俩顿时大惊失色。

  卧室里,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气恼之极,听
到厨房传过来的清脆的响声,自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子串了上
来,厉声吼道:“是哪个?滚过来!”

  柳天理严厉的声音传进了母女俩的耳里,令两人不寒而由粟,心惊肉跳。但
很快,柳盈倩便准备替母亲承揽这个责任,擦了手就要过去,可毕迅云已解了围
裙去领罪了。柳盈倩看着母亲走向卧室,可她走到门口就停下来没有进去,她想
母亲一定是怕了。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没有领教过爸爸的惩罚手段呢?

  毕迅云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从15岁进了柳家直到现在,丈夫处理此类事
情的一贯手法就是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
乖巧一点,丈夫也就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屁股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
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柳盈倩收揽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妈妈担心着,可
看到她直挺挺地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之感,
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她。别看柳盈倩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
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
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就会写得很认
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发展
到现在就愈发强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虐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
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屁股、自我罚跪。她有如此感觉,追寻
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
下。事实上,爸爸对她人这些当子女的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当每次看到母亲受
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
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云儿打烂的,云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毕迅云柔声说道。

  毕迅云把丈夫叫爸爸,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那晚,丈夫与她行夫妻之爱时,
在他淫欲盛极的那一刻,他命令她喊“爸爸”。毕迅云不知道这是不是柳家传统,
但她知道,她必须顺从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她未来一生的一家之长,唯有赢
得他的爱怜之心,是作为老婆的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于是自然极力迎合。慢慢
地,叫丈夫爸爸也就成了习惯。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着老婆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
会儿才发了命令:“进来!”

  毕迅云没敢站起来,她是跪行进屋的,一直跪到了他的脚下,便磕了几个没
有响声的头,嘴上说道:“云儿恳求爸爸责罚。”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对他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十多年来的调教功夫
算是没有白费。不过,老婆上身伏地,屁股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
轻轻的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毕迅云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
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盈倩,
把搓板拿来。”

  毕迅云听了,浑身一抖。

  柳盈倩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
看一眼妈妈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
“爸爸,拿来了。”

  “进来。”

  柳盈倩进了屋子。

  “放着。”柳天理说。

  她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柳盈倩退出后,柳天理便对毕迅去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毕迅云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有一个
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
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毕迅云正在调整姿势时,柳天理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毕迅云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脱
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
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私处也是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屁股对窗。虽说这
屋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
板,象个不经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了。

  毕迅云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
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他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
根儿没看她一眼。可毕迅云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
冷。

  柳天理不过35、6 岁,自成家以来,沿袭柳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
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受罚的。惩罚的手段也并不很多,也就罚跪、打屁股、
抽耳光。毕迅云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儿
女面前做尽表率。

  柳盈倩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妈
妈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
未来。她未来的夫君要能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
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她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
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的,此刻的宁
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柳天理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老婆低吼一声:“过
来!”

  毕迅云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柳天理
身旁,又直直地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柳天理问。

  毕迅云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毕迅云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
天理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
室门口,偷听起来。她听到了母亲在“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
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这只算是热身,处罚远没有结束。柳天理从马架上站
起身,走到毕迅云身后,眼睛在毕迅云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
罚的目标就是这光滑的屁股了。柳天理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弹性、厚实,
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毕迅云紧张、害怕,除此
之外,她居然还感觉到舒服,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
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柳天理起身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走
到她身边,说:“贱人,30下,自己数。数错了,加罚!”

  毕迅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那话音还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屁股的最肥处。那雪
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毕迅云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她刚说完,“啪”的一声,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屁股上,这一下在她右
边屁股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
哭泣的声音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

  看来是打轻了。“柳天理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
下的往屁股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屁
股上。

  毕迅云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
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

  “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

  “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啊,啊,啊!!”

  当柳天理打完最后一下时,毕迅云的屁股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地了,

            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老婆的可怜相,柳天理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
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毕迅云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再跪半小时。”柳天理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毕迅云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
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柳天理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
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14岁的妹妹柳盈菲和12岁的弟弟柳小冬分别从爷爷和外公家回来时,
柳盈倩忍住没告诉他们妈妈挨打的事,可吃过了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把两人叫
到屋里,神神秘秘给他们讲了。谁知,他们并不惊讶。柳盈菲还说了:“今天奶
奶还问我呢这段时间妈妈挨过打没有,我说不有啊。奶奶听了很不高兴,说爸爸
早该管管妈妈了。”

  “奶奶真这么说?”柳盈倩有些不信,问。

  “骗你是小狗。”柳盈菲肯定地说。

  “那刚才吃饭时怎么没对爸爸说?”

  “忘了。肚子饿了,只顾吃饭去了。”

  吃过晚饭,柳天理仍呆在卧室里躺在马架子上翻看送来的新报纸。下午他教
训了老婆同时又找到了解决女儿下乡这对策,此时,他心情非常轻松。

  毕迅云收拾完厨房走了进来。

  柳天理合上报纸,问:“屁股还疼吗?”

  毕迅云娇羞地点点头,到了他身边便跪下来,捏起两个小拳轻轻捶起他的腿
来。

  柳天理怜爱的摸着她的一头长发说:“做事小心点,不要没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给你说件事。”

  “哦”

  “昨天居委会给了我们家一个知青名额……”

  “啊,真的?”

  “嗯,盈倩高中毕业后就得下乡。”

  “那可怎么办啊?”毕迅云紧张起来。

  “今天我想了一天,唯一解脱女儿下乡命运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个婆家成亲。”

  “原来爸爸整天呆在屋子就想这事?”

  “怎么,你不同意?”

  “什么嘛?爸爸的决定总是对的。可是,盈倩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等读完
高中再成亲不行吗?”

  “真是个笨婆娘。等高中毕业再成亲,别人就知道是在做假了。”

  “这倒也是。那爸爸有不有中意的人选呢?”

  “没有,这事就由你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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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2相亲

  在毕迅云的宣传下,柳家的大女儿要找婆家的事很快传了出去。说媒的人也
真是不少,骆驿不绝的到柳家提亲都快踢破门坎了。没多久,毕迅云手中就有了
不少照片。平常叫女儿选,女儿都推说没时间。其实那些照片她都看过了,又听
过介绍,非常一般,没有一个符合她感觉的,所以,她懒得再看。

  有天下午,学校老师开会,停课半日。柳盈倩不用去学校了,就呆在家里看
小说。毕迅云觉得这是个机会,也就请了假没去上班,她把那些小伙子们的照片
摆在茶几上,就叫女儿挑选。

  “妈,你也是多事,那些照片都看过无数遍了,再看也就那个样。”柳盈倩
有些不耐烦地说。

  柳盈菲帮她妈劝她:“姐,妈喊你看你就看嘛,多看一眼又不吃亏。说不定
放到一堆了,一比较,还有你喜欢的呢。”

  柳盈倩被她们缠得没法,只好再看了一遍。看完后琮是那句话:“这些要得
个啥?不行。”

  柳盈菲也在一旁成了义务挑选员,她看了也没有满意的,就对毕迅云说:
“妈,姐是说对了的,确实都要不得。”

  毕迅云仍不死心,又劝:“光看照片是不见得说得清楚,但挑一个各方面都
稍好的,见个面再说嘛。”

  柳盈倩急了,说:“妈妈,你才笑人哟,看照片都不得行,看人还有啥用嘛,
算了算了。”

  毕迅云觉得女儿年龄小,看问题不能全面有些偏急,就耐着性子给她说:
“女儿啊,找对象又不是找演员,光是外表光鲜有啥用嘛?找男人就要找那种会
过日子的。这些人都是我和爸爸的熟人熟识介绍的,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你
早选好了早成亲,也就不用再操心下乡的事了。”

  “妈,你倒说得安逸呢。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啊,哪能那么着急呢?这才几
月份嘛,才10月呢,离毕业还有一个多学期,慢慢选好了再说嘛。”

  毕迅云一听,急了:“慢?慢到啥时候嘛。你以为结婚就那么简单,今天选
好了明天就成亲?哪门可能嘛?选好了,后面的事情还多。你两个人还要处上一
段时间,看合不合适,然后定亲、准备嫁妆、办结婚证,确定了日子还要请亲朋
友好友来团聚,样样都是费时费神的事。”

  柳盈倩听了,头都大了,说:“哪有这么麻烦嘛,真这么麻烦,我倒还不如
下乡去呢。”

  “喔,你以为下乡就轻松了?你看看你四姨婆,当初全家人那么劝她不要去
当知青,她估倒要去凑那份热闹,害得我外公又是打又是骂的她还是犟着要去,
结果如何嘛?落得个一身的病,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才办了个病退呆在家里,
连个工作都不好找。你也想象她这样?”

  “妈妈,你莫说了,我不喜欢听。反正这堆人我不得干。”柳盈倩指着照片
说。

  柳盈倩是个犟脾气,她认定不行的事肯定不会去做,毕迅云拿她没办法,便
用她爸爸来压她:“管得你的,等爸爸回来再说。万一他看中了哪一个,你还得
点头。你晓得的,爸爸那脾气,谁拗得过他嘛。”

  柳盈菲说:“妈说得有道理。与其让爸爸来选,还不如你自己选。”

  柳盈倩听了,嘴巴也就不再嚼了,只说:“爸爸要选等爸爸选好了,反正我
是不得选的。”

  下午下班后,柳天理刚回到家,毕迅云就对向说:“爸爸,下去我把那些照
片给盈倩看了。”

  “情况咋样?”柳天理问。

  “她说一个都不行。害得我和她吵了半天。”

  “吵什么吵?你一个当妈的和女儿吵,你还好意思?”

  “这么多人她一个都看不上,万一毕业时她还成不了亲,咋得了嘛?”

  “天垮下了还有老子,你婆娘家着啥子急?去,把照片拿来我看看。”

  柳天理说着,又躺在了马架子上,摇一摇的,十分休闲。

  毕迅云赶紧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拢一堆,走到里屋,把照片递给丈夫手上后自
己跪在一旁。丈夫看一张,她评论一句。

  “这个就不错嘛,有啥要不得的嘛。”

  “这个也可以啊,长得标标致致的,哪点不好嘛?”

  “这个虽说形象有点差,但他工作单位不错,是行政单位。”

  柳天理挨张挨个看完后,往地上一摔,说:“这些要得个屁。”

  毕迅云见当家的对这些个男的也不满意,自然不敢再啃声了,把散落在地上
的照片一张张拣起来后,说:“爸爸,我做饭去了。”

  柳天理挥了挥手,毕迅云起了身就去了厨房。

  毕迅云再也没对柳盈倩说对象的事,柳盈倩的耳根子也就清静了下来。

  时间翻到了新的一年。元旦过后,江城久不见的雪下了起来,气温越来越低。

  柳天理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坐在马架子上摇摇晃晃,一付悠闲自在的样
子。

  可他脑子却没闲着,总想着女儿的婚事,要老选不中,事情就麻烦了。

  一日,吃过晚饭,柳天理在院门口的那条巷子里散步,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两人站在路边聊了起来,很快就聊天到了儿女身上。

  “老柳,你不错嘛。年纪轻轻的女子都上高中了。我就恼火了,你我两人年
龄都差不多,可我那小子才在上小学。”

  “大了也有大了的麻烦啊。我现在都愁到了,去年居委会给我家分了一个下
乡的名额,我那大女子今天高中毕业后就要去当知青。当知青很惨呢,我老婆的
四姨妈下了一年的乡,弄得一身病回来。我可不想我女儿也那样呢。你说,有没
有不当知青的办法呢?”

  “简单啊,找个对象把婚结了就不用下乡了。我们公司有几个都是这么做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找了好几个对象都不合适啊。”

  “这年头,男的找女的不容易,但女的找男的就容易多了。你女子多大了?”

  “今年十七了。”

  “那我们公司倒有个小伙子,估计与你女子合适。”

  “哦,他多大?”

  “20来岁。”

  “干什么工作的?”

  “在总公司做行政工作。”

  “人如何啊?”

  “挺不错的。长得牛高马大的,外表也还英俊,还是工农兵大学生呢。”

  “是吗?不知小伙子有对象没?”

  “对象肯定是没得。你要觉得可以的话,我帮你问问。”

  “行。到时回个话啊。”

  “要得。”

  过了几天,那人找到柳天理,说:“小伙子愿意见个面。”

  柳天理听了很高兴:“他叫啥名?”

  “吴文信。这小子挺不错的,吃得苦还能干。人很聪明会用脑。最近有家单
位搞修建,由我们公司负责。公司领导让他当了工程的负责人。”

  “他具体有多大?”

  “21. ”

  “这么年轻就成负责人了,真是了得。”

  “是啊。不过,他有个毛病,脾气火爆,有些粗野,说起话来嗓门特大。”

  柳天理听了,不以为然:“这没啥。小伙子家家的,有点脾气正常。粗犷点
好,在家里家外能震得住堂子才是大老爷们。”

  “这倒也是。”

  毕迅云听了丈夫的介绍,别的都没啥,只是柳天理说到吴文信的脾气有些火
爆,她就有些担心。她对火爆子脾气的男人了解实在太深了,丈夫就是这样的男
人。她怕女儿嫁过去了会吃亏,会象自己一样挨打受气。不过,她没敢把这个顾
虑告诉丈夫。这个家,丈夫是天女人是地,他的话如圣旨,别说抗命不尊,就算
有点芝麻大点意见也可能冒犯了夫威,巴掌、板子不定什么时候搁在身上。所以,
她只能给女儿讲。说时,话很委婉,怕说得太直白了,传到丈夫耳里,她会吃不
了兜着走的。

  这天,柳盈倩放学回到家,毕迅云趁丈夫还没下班便对女儿说:“盈倩,晓
得不,爸爸托人给你说了门亲事。”

  柳盈倩听了,脸上并无特别表情,只问:“哪的?人咋样?”

  “建筑公司的。”

  “工人?哪有啥意思。”

  “不是,搞行政管理的。”

  “多大?不会是七老八十三吧?”

  “当然不是。21岁左右,还是个大学生呢。人长得咋样还不知道,说过两天
见了面再说。”

  “哦。”

  “听说那小伙子脾气不怎么好哦。”

  “看了再说了嘛。”

  很快,双方就见面了。开初,气氛相当不错。吴文信也如介绍人所说是个标
致小伙子,全家人看了都还喜欢。

  介绍人介绍完后,推说家里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柳天理和吴文信聊过一阵,觉得干聊也没啥意思,问:“喜欢下棋不?”

  吴文信点点头,说:“将究。”

  于是拿来棋盘,两人下了起来。开先还比较客套,下一下的两人就象老熟人
般下得热火朝天。

  毕迅云和柳盈倩在厨房一边忙着弄饭,一边悄声议论。

  “盈倩,你觉得如何?”

  柳盈倩脸红一红的点点头:“可以。妈,你说呢?”

  “嗯,总算有一个让我女儿看得起的了。”毕迅云笑着。

  “妈,你讨厌。”

  吃饭时,饭桌上两男人那酒是你敬过来我敬过去跟一家人似的融融乐乐。柳
盈倩和毕迅云站在一旁随时给他们斟酒。

  饭后却闹了个小插曲。

  柳天理叫柳盈倩给吴文信倒茶。柳盈倩大概是紧张了,手一抖,不小心,把
水倒在了吴文信裤子上。这是很忌讳的事,女的把水泼在男人身上,男的会觉得
晦气。吴文信二话没说,桌子一拍,大吼:“搞球啥明堂!”

  柳盈倩吓昏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柳天理先也是一怔,随即起身,一巴掌扇在女儿脸上,吼道:“你这死女子
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给你吴大哥拿帕子擦了再赔礼道歉?”

  柳盈倩忙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蹲在地上,心里很慌乱,把吴文信裤子上的
茶叶全都擦掉了。

  当她起身要放帕子时,柳天理说:“站住,这就算完了?没礼貌的东西。跪
下,给你吴哥认错!”

  跪下?这无疑是甩了颗炸弹令在场的人都震惊了。第一次见面就要给男方下
跪认错,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啊。就连温顺有加的毕迅云都觉得丈夫做得有点过分。

  她鼓足了十分的勇敢想劝阻丈夫,她说:“爸爸……”

  柳天理知道老婆要说什么,两眼瞪着她:“你看说一句废话,看老子不揍死
你。”

  毕迅云哪还敢再言身,她赶紧去了厨房躲起来。

  柳盈倩不敢违搞父命只得下跪。可下跪时,她心中涌出的是极大的耻辱和委
屈,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钻。等她跪了起来,那脸早已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再正
面看吴文信了吴文信装得很大度的样子,在柳盈倩认错后,大手一摆,说:“算
了,以后小心点。”

  到了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回味白天的事,柳盈倩非常迷恋那种跪在男人面前被
他辱骂的感觉。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时,她的下体便不断涌出骚水令她高潮,她
觉得自己实在太贱了,可是它给她高潮,带来极度的兴奋与刺激。在高潮结束后,
她有一种渴望,渴望能再次见到他,还有一种担心,怕他看出了自己的贱味而拒
绝了这门婚事。

  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第二天上午,吴文信就通知了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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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3恋爱季节约会

  本来定在四点,柳盈倩太过激动,刚到三点就去了约会的地点。等待是一种
磨人的过程,焦急和不安。临到四点时,她便止不住东看看西望望,生怕吴文信
临时变挂不来了。他给她的第一印象确实太好了。高大、壮实,英俊,对她来说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神的冷冽所透发的霸气,他的严肃淡漠表现妯的不威自
严。她太喜欢这样的男人了。

  当吴文信高大的身躯终于向她走来时,她心砰砰地跳着而不自觉地奔向他。

  他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真美。”虽说就三
个字,她不安的心感到了甜蜜而平静了下来,顺从地被他牵着。她不知他要把带
到哪里,她没问,只要是由他牵着,到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就这样在街上转了一阵,吴文信有些饿了,看到一家不错的饭店,他把
她带了进去。两人一起吃了晚餐。她是个文静很乖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
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单独吃饭,吃饭时,他的眼神除了偶尔的严峻更多的是
温情。令她羞涩得不敢正眼看他。

  晚餐过后,吴文信把她带到了他在公司的房间。那房间不大,只有三室,东
西不多,但很别致。吴文信说:“我通常在家里住,这只是临时住住。”

  柳盈倩忐忑不安站在屋子中央,低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吴文信关好门走过来,猛地一把揽过她,有力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到身后,
最大限度地向后扭着,同时吻了她。柳盈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她脑子
里一片空白,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在那长长的吻过之后,吴文信放开了她,温
柔地说:“怕吗?”柳盈倩轻轻地摇了摇头:“不!”

  吴文信在拥有了柳盈倩这个大美女之后,心情非常爽快。他找了人,择了结
婚的日子,于是叫她退了学,专心做他的女友。他一有时间就与她约会,他的那
些甜言蜜语和他身上所透发的阳刚之气使柳盈倩越来越迷恋他而离不开他了。吴
文信很能克制自己,在情意绵绵时,他该摸的摸,不该摸的不摸,以至于让柳盈
倩看来他是个君子。两人热恋着,几乎每一天他都把她带到他的房间。他的目光
总是那么温和,语言也是那么轻柔,他彻底征服了她。

  可没过多久,吴文信的占有欲就膨胀起来,老想用她,好象身边摆着个大美
人不用白不用。不赶紧享用的话,万一哪天不小心被别人用了,那可是叫天天不
应,叫地地不灵。于是他粗暴狂野的性格惭惭显暴露了出来。很快,柳盈倩便领
教了他的霸道的大男人主义气味。还没结婚呢,他就要求她什么都得听他的,什
么都得按他说的做,毫无商量余地。一旦认定她有错而她又不认错时,他就会毫
不顾忌无论在哪里都会在她屁股上狠抽几下,让她既疼了还不敢叫出声来。他的
爱抚也粗鲁得可以。他喜欢拧脸,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拧她脸时,用力没个
轻重,手还爱抖几下,令她真是疼痛难忍。

  不过,吴文信也发现了柳盈倩与众多女子不一样,被他弄疼时,她也要发出
几声呻呤。可细听那声音,好象不完全是痛苦还有兴奋。柳盈倩自己也意识到了
这一点。有时兴奋过猛,传到下面,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了,虽说自感难堪,但
每次惊悸之后,她对吴文信没有丝毫怨愤而是极度渴望。在以后的日子,心甘情
愿做了他最温顺的女人。他需要她下贱淫荡,需要她对未来丈夫的服从。

  有天下午,吴文信没上班,带着柳盈倩到了他那简陋的房间。

  柳盈倩进去后站在屋子中间,准备接受他给予她的亲吻。吴文信关好门过来,
仍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可当他放开她之后,突然说了一声:“跪下!”

  柳盈倩居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跪在了他面前。

  此时,吴文信不再是那张温和的脸,那脸色十分严肃。他说:“衣服脱了,
我要干你。”

  他说得那样的露骨没有一点点掩饰,令柳盈倩感到唐突。她有些迟疑,她还
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她感到羞涩。

  吴文信很不耐烦地命令道:“快点。”

  柳盈倩不敢不动了,慢慢脱起了衣服。当脱到内衣时,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脱
下去,偷偷看了他一眼。

  吴文信立刻训斥她:“继续脱啊,傻愣着干什么。”

  柳盈倩挨了骂,羞红着脸低着头脱了内衣。她一直是跪在地上脱的,就连脱
内裤时也是保持跪的姿势,吴文信对此感到很满意。柳盈倩终于一丝不挂地裸在
男人的面前了。

  吴文信象观赏宠物似的眼光打量着光溜溜的柳盈倩。柳盈倩直直的跪在那里,
被男人的眼光审视着,她觉得自己下贱得不能再下贱了。吴文信的眼光里透出了
一丝满意。他欣赏了一会儿,就将她一把拎到床上屁股对着他跪在床边。他叫她
把屁股跷高,她努力地做了。可他仍嫌她屁股抬得不够高,便用手掌在她屁股上
狠狠打了几下,柳盈倩连忙压低了身子,令屁股尽最大可能撅得高高的,可吴文
信并没有停手,仍不断地打着她的屁股。柳盈倩的屁股惭惭的红了,她感到好热,
可她一点也不敢动。

  吴文信打着,突然觉得有些枯燥,他命令她:“快点,给老子说些好听的,
否则,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柳盈倩忙说:“感谢吴哥打盈倩的屁股,盈倩的屁股太贱了,请吴哥惩罚,”

  她这样说了,可吴文信很不满意,他又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说:
“不准叫哥,要叫爸爸。从今天开始,只准你叫我爸爸,自称女儿,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知道了。”

  啪啪“重说!”

  “感谢爸爸教育女儿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太贱了,求爸爸好好惩罚女儿的屁
股,”

  “这就对了。”

  吴文信又打了一阵,兴许是打累了,便停了手。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
只烟。而柳盈倩仍跪伏在那里,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吴文信拿了一根绳子,说:“滚下来,跪在地上。”

  柳盈倩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在他面前双膝跪好,挺直身子。

  吴文信问她:“这是什么?”

  这很简单,她说:“绳子。”

  “对,是绳子。”吴文信“呵呵”一笑,“不过,今天就拿它当狗链吧。”

  吴文信说着,就把绳子套在柳盈倩的脖子上拴上了,并叫她象狗那样跪趴好。

  然后又说,“贱女儿,爸爸和你做个游戏,如何啊?”

  柳盈倩哪敢有半点不从?她说:“爸爸怎么说女儿就怎么做。”

  “我的女儿真乖。”吴文信拍拍她的头。

  于是,一场爸爸戏弄母狗的游戏开始了。

  柳盈倩在吴文信面前跪好,她现在已经是拴着狗链的母狗。吴文信站起身子。

  脱了裤子,露出了他那硕大的宝贝。他拿着绳子的一端,那绳不长,也就一
米左右,所以两人距离不远。他命令她:“过来,舐它。”

  柳盈倩张着嘴,四肢爬向他,快要含住他的宝贝时,他却向后退了一步,她
没能含到。

  吴文信又说了:“贱女儿,你现在是母狗,爬行时必须含着爸爸的YJ,要是
含不到就要受到惩罚,懂吗?”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说。

  吴文信一声令下,柳盈倩便爬向他。可他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她,怎么可能让
她含到呢。可怜的柳盈倩不停地爬向他,他却拉着绳子不停地后退,她只好张着
嘴跟着爬,不时急得叫上几声。吴文信感到很开心,戏弄她。有好几次她马上就
要含到了,他却猛地拉起绳子,使她的嘴偏离了方向,又失败了。就这样,她在
屋子里爬了好些几圈了,膝盖都感到很疼了,直到他觉得玩够了,才让她含到。

  柳盈倩忍着膝盖的疼,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吸到嘴巴里,贪婪的吸吮起来,
直到他满意地说停为止。

  这时,柳盈倩已经累得不行了,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的。

  吴文信严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贱女儿,你刚才有多少次没有含到爸爸的
YJ,知道吗?有多少次就叫多少声!!大声地叫!!!”

  柳盈倩心中大叫,天啊,她怎么知道他会有如此命令呢,她在专心致志地爬
行,追逐着他的宝贝,根本就没数过啊!!由于害怕,她就大声地汪汪汪汪地乱
叫了几起声,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吴文信一把拉住绳子,将她拉到地上,她
像狗一样瘫软地倒下。吴文信拉起狗链把她拉起来,说:“跪好,贱女儿!!”

  柳盈倩只好打起精神跪得直直的,等候吴文信的惩罚。吴文信在她屁股上狠
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边抽边骂:“老子叫你不长记性。”

  打过一阵,吴文信拉着她,玩起了蹓狗的游戏。天有些凉,柳盈倩觉得冷,
因为她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的。

  吴文信蹓狗时,还叫她说些好听的话。于是她一边爬一边说:“我是爸爸的
贱女儿,是爸爸的骚货,是爸爸的贱母狗。”吴文信高兴时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一
巴掌,她还要说:“谢谢爸爸的管教。”这样,她嘴里要不停地说着吴文信才会
满意。吴文信有时故意走得快,还要用力地拽绳子,摞着狗脖子,她要努力地快
爬。可是除了爬,只有叫,这是因为她是他的豢养的畜生,只能服从他,任凭他
玩弄和蹂躏!

  经过几翻戏弄,柳盈倩的下体湿的不行了,不住地恳求:“爸爸,Cao 贱女
儿几下吧”可吴文信的回答是:“你TMD 的真贱!!”对她的要求根本不理。直
到他累了,他才把柳盈倩像提货物一样提到床上,对她说:“狗B 痒了吗?你这
个贱货!让你个骚货爽一下吧!!”

  柳盈倩心里暗暗高兴,以为吴文信会赏赐她,于是高撅着屁股跪好,奶子晃
动着:“谢谢爸爸恩赐。求爸爸操贱女儿的骚B ,”

  吴文信坏笑着,命令道:“不许抬头。”一只手用力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拍
打她的屁股,又命令说:“贱女儿,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不一会儿,柳盈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她那里,她感到很舒服。

  吴文信却坏笑着说,“骚狗,被香肠Cao 的舒服吗?”

  香肠!!吴文信也真是厉害,怎么想起用这个来玩狗?柳盈倩的YD在香肠的
刺激下,那里的水不停地流着,将香肠上粘满了白色黏液。

  吴文信一边用香肠插着柳盈倩,一边玩弄她晃动的奶子,双重的刺激下,她
得到了高潮的来临。

  “贱女儿好快乐啊。感激爸爸,女儿作为爸爸的母狗是爸爸的玩物,却得到
了如此快乐!!感谢爸爸。”她兴奋地叫着。

  吴文信想吸烟了,又觉得她已经被套了很久,便取了绳子。

  柳盈倩跪着给吴文信点好了烟,他靠在床上休息,同时也允许她在床上跪着
休息一小会,因为她一会还要为他表演自慰。

  不一会儿,吴文信命令她:“做吧。”

  柳盈倩也自觉地跪在他面前,双腿分开了,手指插进自己的YD,出出进进,
嘴上不住地呻吟着。

  吴文信悠闲地吸着烟,时不时用力地捏捏她的奶子和奶头,捏得她嗷嗷直叫,
动也不敢乱动,只有手指插YD这一个动作和淫荡地叫声。

  吴文信的烟瘾很大,连吸了两支烟,还故意吸得很慢。他说了等他烟吸完了
才许她停下来。

  柳盈倩舔干净手上的水,嘴上还要说句感谢的话:“谢谢爸爸观赏贱女儿的
贱模样。”

  这时吴文信满意地允许柳盈倩为他KJ,并Cao 了她。

  吴文信在负责工程,工作时紧时松,一忙起来,上班下班没个定准,干起活
来也没白天黑夜的,和柳盈倩约会的次数也就少了些。而柳盈倩要是几天没见着
吴文信的影子心里就发慌,她受不了一点孤寂。有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便
乘了公共汽车直接去了吴文信的工地。她从来没去过那工地,以为下了车就到了。

  没料到,下车后到那工地还要走上一大段路程。

  当柳盈倩辛辛苦苦、汗爬水流到了工地,吴文信见了很是吃惊:“你咋来了?”

  柳盈倩说:“人家想你啊。”

  按理说吴文信应该感动,毕竟未婚妻不辞辛劳大老远跑到工地来看望他,怎
么说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但他不仅半句感动话没有,而且是火冒三丈:“你瓜兮
兮的,跑来干啥嘛?这地方又远又不安全,出了事咋办?回去回去。”

  柳盈倩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舍得走。她说:“我不耽误你,我就坐在办公室
等,不乱跑,不影响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吴文信哪肯允许。这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进来一个看上几眼,那自己
的美女婆娘岂不成了大众展览品了?工地上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没文化却一个比一
个色,这些色狼们个个饱了眼福再去意淫一番,岂不是自己大男人的身价掉到了
脚背上?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头,这脸面还是要的。但柳盈倩死活不走,他又不
好当着单位人的面过分发作,于是只好把工作交待给别人,然后带着柳盈倩离开
了工地。

  一路上,吴文信骂骂咧咧的:“你这死女子,多大了,咋这么不懂事呢?老
子这是在工作,你跑来干啥?”

  柳盈倩说:“这可不能怪女儿呢,谁叫爸爸好些天不回家呀,女儿想爸爸正
常嘛。”

  “正常你妈那个拐。老子是男人,老子得干事,成天呆在家里守着婆娘啃来
啃去的有球啥出息嘛。”

  “爸爸也不能只要工作不要女儿啊?光工作不休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要
被拖垮的嘛。”

  “哦,你来了老子就能休息到了?更累了嘛。”

  “累啥嘛,人家又不喊你做个啥。”

  “你妈那个×的,几天不见长脾气了呢。敢顶老子嘴了?看老子不捶你。”

  吴文信一气之下,巴掌就猛抽柳盈倩屁股。

  这是郊区,前前后后也没几个人,柳盈倩挨了打也不觉得面子有好过意不去。

  但他抽得实在太用力了,她的屁股疼得心慌,便“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吴文信说:“闭嘴,叫春啊你?”

  “爸爸把女儿打得那么疼,女儿叫几声都不行啊。”

  “叫?老子等会儿让你叫个够。”

  吴文信把柳盈倩带到了附近有些偏僻的河滩上。这河滩没啥风景,只是河边
有条小溪,小溪旁边有个大坑。那大坑是工地挖沙子挖出来的。人进了坑里,外
面是看不见的,于是,吴文信先把柳盈倩送下了坑,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没风景没关系,两人在坑里你看我我看你就当是风景了。吴文信看到既漂亮
又有些倔强的的小婆娘,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欲火,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她过
来,两只大手捧着她漂亮的脸蛋就在那上面胡乱亲上一通,又用牙齿咬咬她脸上
的肉皮子,然后把她两片嘴皮子包在嘴里一阵挤压,令她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出不
了气。除了动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凡是那手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

  等各类动作做完一遍后,柳盈倩有些困乏了。毕竟是小女子家,来时走了一
大截路,这会儿又费力做了若干大动作,体力消耗了不少,吴文信便让她靠在坑
边闭眼休息。

  吴文信没打扰她,坐在那里,吸着烟等着。一根接一根抽了20几分钟,一想
到工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他有些耐不住了,叫醒她:“死女子,起来!我们
走!”

  柳盈倩睁开了眼,却死活不肯走。她想,这一走,他去了工地丢下孤零零的
她,她又得一人饱受寂寞之苦,于是抱着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想法,稳起不动。

  吴文信见柳盈倩不走,心里急了,他是工程负责人,工作时间离开了工地,
万一工程有啥闪失,他不在现场,那责任是背负不起的。于是起身拉她。可她赖
在地上就是不走。那坑不算高也不低,吴文信硬要把她举起来往坑外扔也不是不
可以,可那太费体力了,没那个必要,于是他威胁道:“再不听,老子就要揍了。”

  这话居然说得柳盈倩动心,她坐起身子,仰起头,视死如归的样子,说:
“女儿就不走,爸爸,你打啊,打啊。”

  吴文信见小婆娘硬是嘴硬,说道:“好,老子成全你。看来你这死婆娘真是
贱到骨头上了。老子早想捶你了,又觉得真捶起来,你死婆娘遭孽,也就饶了你。

  可你死女子却不自觉,还敢跟老子犟。看来,老子不好好捶一顿你,你不晓
得你姓啥。“

  说着,搬正柳盈倩的身子,不再废话一句,左右开弓扇起她的耳光来。

  柳盈倩跟了吴文信这些日子来,打没少挨过,不过,吴文信还没有扇过她耳
光,但她看过。她父亲柳天理吃饭,那是挑剔得不行。菜没盐味,饭做硬了,或
者给他斟酒不小心在桌上洒了一点,他二话不说,扯起巴掌就扇她妈毕迅云的脸。

  柳盈倩很喜欢听耳光声,也爱看她妈挨过耳光后的表情,当然只能偷偷看。

  可不知为什么,她爸爸从来不扇她的耳光。估计是觉得她小,怕扇坏了还要
上医院,浪费药钱,麻烦。于是在她心里堆积了对耳光的渴望。为了探究耳光的
感觉,她有时候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扇自己的耳光。扇耳光时,她喜欢对着镜
子,这样感觉起来象似别人在扇自己的耳光。耳光扇在脸上自然有些疼,但过后
回想起来还是满有味道的。但无论怎样,毕竟是自己扇自己,一是气氛不够,二
是舍不得用大力,心里总是欠欠的感觉。自成了吴文信的未婚妻后,她的屁股倒
是挨过不少的打,可从来没挨过耳光,她怀疑他可能不喜欢扇她的脸,她感到有
些遗憾。

  没想到,今天就挨上了,真令她激动万分。

  吴文信打耳光的力度不算重,毕竟是白天,那漂亮的脸蛋真要肿兮兮的回家,
别说婆娘羞于见人,就是他自己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不过,那啪啪声还是悦耳动
听的。

  每当那巴掌落在脸上时,柳盈倩都不知是兴奋还是麻木,头被耳光打得左摇
右晃的,而她的嘴里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吴文信确实没打过人耳光。以前与人打架时也只是用拳头,所以扇耳光的经
验明显不足,不够霸气,不够狠气,象是一种儿戏或是娱乐,处罚的气氛也不够
浓厚,倒象是调情。事实上,他心里的火气在扇第一巴掌时就消散了,这回扇过
十几巴掌后就更没了。扇过一阵后,他觉得老这么扇下去有些枯燥乏味,于是他
停下了手。他看着她的脸,笑着问道:“嘴还敢硬吗?”

  柳盈倩脸蛋红红地,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好象还没过完耳光瘾,故意激他
:“爸爸,你再打啊,不打,女儿嘴还硬。”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你说你这贱婆娘有好贱?老子没扇你耳巴子你不
跪地求谢不说,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的,是不是老子硬是没把你死女子捶够?MD
哟,老子就不信没法收服你。”说着就去解腰上的皮带。

  柳盈倩立即叫起来:“讨厌爸爸,手打还不够啊还用皮带?”

  吴文信说:“老子看你叫得如此精神抖擞的,说明老子确实没把你教训够。

  反正老子今天的事情也被你死女子给耽误了,干脆就专心致志来教训教训你
这个死婆娘,免得你给老子不晓得该听谁的。“说着,拿起皮带的末端就要抽她
的脸。

  这回,柳盈倩是真的害怕了,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让他打。

  吴文信扯过她的手,说:“最好给老子乖一点,坐着别动,不然让老子打起
来没轻没重的,遭殃的还是你瓜婆娘自己。”

  柳盈倩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配合起来,放下了手,扬起了左脸。

  吴文信的皮带就落在了她脸上,“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响声没巴掌声大,
但有力多了。没几下,柳盈倩的左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感觉也比刚才烧辣。吴文
信抽了十来下后才停手。柳盈倩以为打完了,就准备给脸做些简单护理,吴文信
说:“慌个球啊,还有右脸呢。”

  柳盈倩说:“爸爸,你饶了女儿吧,好疼哟。”

  吴文信说:“饶什么饶,你还没给老子认错呢。”

  “女儿认错,贱女儿认错了,行了吧?”

  “瓜婆娘,这也叫认错?是老子提醒后才这么说的,不算。”

  “啊……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脸太疼了,哎哟,都肿了。”

  “肿了也是自找的。谁叫你发贱呢?”

  柳盈倩发不发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吴文信想起他父亲曾说的一句话:
“女人皮子贱,头几次要不打服,以后就很难收拾了。”所以,不管柳盈倩认错
不认错,他要打够了再说。

  柳盈倩说:“哪有啊?女儿挺乖的嘛,爸爸打女儿时,女儿不是没动吗?”

  “没动是你怕老子打重了。好了,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赶紧,右脸!”

  “爸爸,不打不行吗?”

  “废话,刚打了左脸,不打,对右脸不公平。”

  柳盈倩无奈,只好仰起右脸,嘴上不住地说:“爸爸轻点嘛,轻点嘛,打肿
了回去怎么见人啊。”

  “行,别给老子淫叫淫叫的。”吴文信拿起皮带又抽起来。

  柳盈倩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了,嘴上讨饶不断:“哎哟呢,求求爸爸了,别
打了,别打了,好不好啊……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吴文信见柳盈倩的浪荡象和淫叫的声音,顿时激情飞增,无法自控,立即扔
了皮带,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热烈亲吻起来……

  狂暴暂时平熄了。柳盈倩抽泣着说:“爸爸,你真够狠心的。”

  吴文信说:“哈哈,谁刚才淫叫来着?”

  柳盈倩说:“哼,什么爸爸嘛?没见过当爸爸的这么打女儿的。”

  “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贱啊。你要早听话了,老子就不会给你这顿耳巴子
了。”

  “还没结婚呢,就打人,结了婚,爸爸还不把女儿往死里打啊?”

  吴文信说:“说得也是。正因没结婚,所以今天这顿打,老子真不痛快。以
后结了婚,成了老子吴家的媳妇了,到时候,呵呵,就凭吴家的规矩就够你受的
了。”

  柳盈倩听了,象一只受惊吓的小鸡,一下子跪扑在吴文信身上,把头埋在了
他胸里,可怜兮兮地说:“天啊,以后女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两人亲热之后,吴文信又想走了,指着柳盈倩的脸,说:“去,把屁股洗干
净。”

  “讨厌啊,这是脸呢。”

  柳盈倩起身,吴文信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出了坑外。

  走到溪边,那水很清凉干净,柳盈倩跪在边上的石板上,双手捧了一把水就
往脸上浇。效果还是有的。那火一般的双颊被溪水冷却了下来,然后又浇了几把
水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揉摸着,真是有些痛呢。

  吴文信走在边上,看她老不上来,就催促道:“动作快点,磨蹭什么,还没
挨够啊?”

  柳盈倩说:“来啦来啦。”那声音甜了不少。

  吴文信笑笑,心想:“女人呢果然贱皮子,打几下就顺了。”

  柳盈倩过来时,吴文信却不想走了。刚才还急着回工地,可这回,欲火上来
了,止不住了,得做了再走。于是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流里流气地
说了一句:“女儿,下面湿了吧?”

  “什么啊?”柳盈倩红脸蛋上又羞红了一层。

  “老子这东西胀得不行了,来。让它泄泄火。”

  说笑着,吴文信就撩开了她的裙子。尽管周围没人,柳盈倩还是羞得不行,
毕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干这个,多丢人啊,可又不敢反对,就由着他那东西从下
面进入她里面。她没做过,不知如何配合,吴文信把她屁股使劲一拍,说:“蠢
啊,使劲,夹紧。”

  柳盈倩照着他说的做了,果然很舒服。

  吴文信又拿起了皮带,本来是准备抽她屁股的,但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抽起
来不方便,只好在她大腿、小腿上胡乱抽上一阵,最后又抽打她脸颊了。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柳盈倩受不了了,一边活动身子,让下面摩擦得更
加猛烈,一边乞求他轻点。吴文信没有理睬,随着他加速抽插,皮带的力度也加
重了不少。柳盈倩在双颊被狠狠抽打中达到了高潮。她湿润的长发贴在她火辣辣
的脸上,脸颊更红了,还有些肿痛。泄火之后,吴文信温和起来,抚摩她脸上乱
七糟八的鞭痕,她说疼,他笑笑说:活该。然后拨开她的长发,亲亲她的脸蛋,
说了一句她最爱听的话:“女儿,真TMD 舒服啊。赶紧结婚吧!”

  吴文信把柳盈倩送上公交车后便又去了工地。

  一路上,柳盈倩很不好意思,一直把头埋着,不去看路人的眼睛,她知道他
们肯定对她脸上的印子很感兴趣,令她有些难堪。其实有什么呢?这些路人与她
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们看到了又有何妨?她就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回了家。

  可到了家门口,她心里就发慌了。父母问起来咋回答呢?事实上她一路上都
在想这个问题,拚命寻找合理的理由,可找来找去都没有啥说服力。没办法,只
好硬着头皮敲了门。

  门是毕迅云开的。柳盈倩赶紧低着头进去了。毕迅云正在收拾房间,开了门
后就去忙了,没注意她脸上的情况,柳盈倩趁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便躺在了
床上。

  毕迅云收拾完房间后,进到女儿房间,看她躺着,就问:“盈倩,怎么啦?

  是不是病了?“

  柳盈倩说:“哪有啊。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会儿。”

  “哦。今天爸爸不回家吃饭,我们吃什么呢?”

  柳盈倩一听爸爸不回来,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随便吧。”

  毕迅云“哦”了声,也没说什么就去了厨房弄饭。

  开饭时,毕迅云这才发现女儿脸上的印子,急问道:“盈倩,脸怎么啦?”

  柳盈倩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毕迅云起身去拿来一张热毛巾,说:“把热乎上,好得快些。”然后坐在自
己位置上,问:“究竟怎么了?”她压根儿没把这事往吴文信那方向去想。因为
女儿下午去上班了,两人哪有机会见面呢?

  柳盈倩一手按着毛巾,一面在想怎么对母亲说。她不愿把过错推给吴文信,
她怕父母对他印象不好而怪罪于他。她打算自己揽着。想好之后就便把下午去工
地上的事给她母亲讲了。她说:“我几天没见他了,所以想见她。下午去他的工
地。他很忙,忙得来连坐下来歇会儿的功夫都没有。我却非要他带我玩不可,他
说没时间陪我,还说工地上危险叫我赶紧回家。我好不容易到了他那里,怎么可
能就那么走了呢?于是我耍赖,说你忙吧。我在办公室等着,不打扰你……”

  毕迅云听明白了,原来这打是女儿自找的。她责怪女儿说:“死丫头,什么
时候犟脾气了呢?真不懂事,该打。人家忙时你跑去干啥嘛,万一出了啥事咋办?”

  “……”

  “他是当着工友面打的?”

  “没有。他看我赖着不走,无可奈何只好陪我玩了。把我带到附近的河滩地,
叫我以后别上工地,说既不安全又误他的事。我说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我
还说,以后只要你几天不回我就还来找你。他听了,很生气,就给我了几巴掌…

                …“

  “哦,是这样啊。他还很有耐心嘛。要我敢这样,爸爸早大发雷霆巴掌加身
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确实不能这样了。”毕迅云就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女儿讲起了为人之妻
的道理。要关心体贴,要尊重服从,要勤快勤俭,要温顺贤良……等会儿一大堆。

  柳盈倩听得很认真,当母亲说完后,她说:“吴哥说想把婚期提前。”

  毕迅云说:“这咋行呢?成婚时间是算好的,随意更改不得。”

  “那咋办呢?要不是能提前,他又要不高兴了。”

  毕迅云想了想,说:“这么大的事等爸爸回来看他怎么说。”

  柳天理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柳盈倩脸上的印子已经消了不少,在灯光的
照射下,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所以柳天理没查觉出来。毕迅云代女儿说了吴文信
的意思。柳天理听了,说:“成亲的日子是不能改动的,那就先同居吧。”

  这可是坏规矩的事,人家知道了也会笑话的。但这没什么,只要两家愿意,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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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4进住吴家

    柳盈倩住进了吴家与吴文信同居了。

  吴家是个大家庭,上有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下有18岁的弟弟吴润锋和
17岁的妹妹吴小凤,再加上吴文信和柳盈倩,一家八口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不
算太挤,但显然没以前风光。

  柳盈倩以前听吴文信说过吴家的规矩很严,她刚进吴家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
了婆婆梁冬梅被公公吴先文修理的情形。

  吴文信的母亲梁冬梅看起来是那种很优雅的女人,漂亮又会打扮,典型的东
方美女。她娘家是个小业主,她的父亲与她的公公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在她15、
6 岁那年便嫁进了吴家做了媳妇。虽说是她属大家闺秀,又是老友之女,可吴家
对她仍就严厉没有含糊。

  吃晚饭时,因为多了柳盈倩这个新人,吴家老少回来得很齐。摆了两桌。吴
老太爷、吴老太婆、吴先文、吴文信、吴润锋几个大老爷们坐一桌,梁冬梅、柳
盈倩和小姑子吴小凤坐另一桌。

  吴小凤爱热闹,来了个新嫂子又算是同龄人她话就特别多。她还在上高二,
所以总摆学校的事,柳盈倩听得倒认真,不时点点头,不过话不多。梁冬梅开初
也没说什么,顶多插上几句。可当吴小凤说起了学校一位女教师时梁冬梅话就来
了。

  那女教师和梁冬梅是中学同学,她对她太了解了。那女的不说丑但绝对不美,
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
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于是,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
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地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谈话。

  吴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吴小凤为那女教
师的品质争论起来,那声音比刚才还大。这下吴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
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屋里一下变得安静了,空气也凝固成了冰窖。柳盈倩见婆婆要受罚了,打算
回避,起身正要走,公公发话了:“坐下!吴家处罚人时都得在场,这样你们才
清楚犯错的后果。”

  柳盈倩只好又坐回原位了。

  梁冬梅没顶嘴,从座位上起身,到了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
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吴先文没理她,继续与吴老太爷说生意上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

  吴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柳盈倩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
可心里却在想:“吴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婆婆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
是吴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婆婆一起受罚才对。”

  尽管她心里对婆婆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吴家的一小媳妇,哪轮得了她
说话。这顿饭是她上吴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
汗,婆婆尚且如此,她呢?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吴先文把她叫到了客厅,让她跪在自己面
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
了。”

  惩罚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半小时功夫。梁冬梅受罚时表现得镇定自如,没有
那种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骂女人时的热闹场面,一是她个人修养了得,二是在
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惩罚结束之后,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还把柳
盈倩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吴家的规矩。那些规矩让柳
盈倩出了一身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
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柳盈倩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正如她妈妈毕迅云讲的
那样,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于是她对吴
文信可谓百依百顺,处处迎合他的感觉、他的需要。以前她不太喜欢穿皮鞋,硬
绑绑的,又打脚,走起路来极不方便,老喜欢穿布鞋。吴文信说土,女子家家的
不穿皮鞋就没什么女人味,吴家算是大户人家,穿着打扮不光是为自己,也是为
吴家的颜面。几句话一说,柳盈倩马上就改穿皮鞋了。她是美女,收拾打扮比较
在行,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打扮得很靓丽。这本来无可厚非。美女配美装,内美外
也美,男人身边有这么个美女老婆可谓更衬威仪。可吴文信却不喜欢。他说她那
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不是威仪而是老气,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
离。柳盈倩忙改了装束,象婆婆那样穿上了旗袍。这样一打扮,她就越发象成熟
少妇般很有风味。可这也不行。吴文信说了,她这身打扮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
与他现在的干部身份不相匹配,于是她只得脱了旗袍穿上了又肥又大的军裤……

  有天,柳盈倩的同学袁婷婷来吴家看她,见柳盈倩穿着肥军裤,就说:“你
干嘛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土啊,这大热的天咋不穿裙子呢,你这身材穿裙子多好看
呀。”

  柳盈倩笑嘻嘻地解释:“以前穿裙子是为了挣表现勾引吴哥,现在都住一起
了,目的也达到了,就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

  她说得还算幽默,两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真是淫荡无比。隔壁的吴文信
听到她们的大笑声,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到了晚上,小两口把门一关,他就把
她小扁了一顿。说是小扁,是因为他抽她屁股时没有脱裤子。他怕那响脆声传到
了长辈的耳里,会令他难堪的。

  柳盈倩除了讨好未婚夫之外,还在婆婆面前挣足了表现。她基本上天天都呆
在家里。做饭、洗衣、收拾屋子,陪婆婆逛街、摆闲条……令婆婆对这漂亮的儿
媳妇赞口不绝。还有呢,只要每次公公不在家,梁冬梅也才有了点婆婆样。临睡
前,柳盈倩便主动端来热水,亲手给她洗脚。洗时,她没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
地上洗。梁冬梅年龄不大,还不到四十,从来都是她给她的婆婆、丈夫洗脚,没
想到自己也享受起这待遇来,还有些难为情,她叫柳盈倩坐在小凳上。柳盈倩很
乖巧地回了句:“不用了,奶奶,做媳妇的就该这样。”

  柳盈倩自搬进吴家后,挨打挨骂的事反倒少了许多。一则是她灵俐乖巧,二
则那吴文信有个毛病,他不愿当着爷爷奶奶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女人。屋子就那么
大,成天把女人揍得哭兮兮的,老人听了心烦。另外,他揍人之后有上床的习惯,
这往床上一搂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义抹掉了,这也是老人不喜欢的。

  所以,每当柳盈倩做错了什么,他总把她带到外面教训。教训的方式不外乎
是打打屁股、扇扇耳光。不过,那耳光扇起了极不方便,扇多了、重了,那脸上
的印子就很明显,吴家大院附近进进出出大都是熟人,让人看见了自己老婆脸上
的图案他脸面上也是不太好的,所以常揍的还是她的屁股。可就算打屁股,也不
是每次都有机会。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看见影响形象,因此,所以他
只能在小范围内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惩罚小媳妇的事。这些说的都是小错,但
真犯了大错,却是另当别论了。

  柳盈倩还算是个懂事的媳妇。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没娘家自由,非常小心从
事。通常上街买了菜就赶紧回家也不在外耽误。可有天下午,她商店买东西,遇
上她以前高中班上女同学的姐史小可。她在上学时经常上她家玩,关系很熟。

  史小可是这家商店的售货员,看见柳盈倩来买东西,便找了熟人便宜了些。

  柳盈倩本打算买了东西就走,可史小可却把她带到办公室聊起了闲话。

  这史小可比柳盈倩长几岁,20岁上下,未婚夫是复退军人,比她年长10岁不
说还有点残疾,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忍受。和柳盈倩一样,也属未婚同居,她与
未婚夫同居快半年了,受尽了很多委屈。她没地方说,遇上了柳盈倩就讲了起来。

  她说她很羡慕柳盈倩,说她夫君年轻英俊潇洒又有本事。

  本来柳盈倩也觉得自己是挺幸福的,可史小可都这样了,她不想显摆自己。

  她很同情史小可,为了安抚她,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讲一讲的,越讲
越深沉,结果连她在家挨打的事都讲了。

  史小可听了,压根儿不信,说:“你吹吧。”

  柳盈倩说:“真的,没骗你。吴哥啥都要我听他的,不听,就打。”

  “打着玩的吧?又不是真打。”

  “什么啊,他才没闲心打着玩呢。有一次在外面他还用了树条子使劲抽我的
屁股,屁股都抽起印子了,回到家洗澡都疼得不行。有时打了还不解气,还要罚
跪呢。”

  史小可不信归不信,但听了毫不惊讶,好象这些应是情理中事。于是也给柳
盈倩讲了许多自己挨打的事。她说:“我经常被他打得上不了班。前天,就因他
把我脸打肿了就没上成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他自己放的烟,结果找不到
了,叫我帮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就说我笨,连东西都找不到。我
顶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火了。叫我自个儿把皮带拿来,还得跪在地上
双手呈给他。他要不把皮带接过去,我就得一直那么捧着。好半天他才接过了皮
带,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他举起皮带就往我屁股上抽,抽得我哭天喊地,他怕邻
居听了影响不好就拿东西把我嘴堵上,皮带抽完了还不解气,又叫我跪他面前,
扇我嘴巴子……”

  两女讲起各自挨打的事居然讲得栩栩如生,令对方犹如身临其境,沉浸其中。

  甚至还说了挨打之后,浑身感到疲倦,倒头就能睡着,睡得很香,没一点杂
念,

               很舒适……

  结果聊着聊着聊忘了时间。从商场出来已经六点半了。本是初冬,天黑得早,
街灯已经亮了。两女吓昏了,各自飞奔回家。

  柳盈倩刚走到到巷口就迎面碰上了吴文信,他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吴文信已经习惯了他下班回到家里柳盈倩理所当然应该在家。可今天回到家
她却没在。他先没在意,以为是他母亲叫她去买东西去了。谁知梁冬梅过来问:
“柳盈倩呢?”

  “不知道啊。”

  “这死女子说要买东西,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呢。”

  吴文信这才急了。在家里坐不住,就跑到巷口等。这一等就差不多一个小时
了。很多女人对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没什么体会。男人等女人,心里是火急火燎的,
越是在乎,等时就越着急,久等没见人,脑子里就要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出事。

  所以,当见到柳盈倩的那一瞬间,吴文信不是愤怒,而是悬起的心落了下来。

  当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气就上来了。

  “干啥去了?”他吼了起来。

  柳盈倩当然害怕,她确实没理由回来这么晚。但她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
说与史小可聊天聊忘了时间。

  吴文信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柳盈倩捂着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吴文信想到这是在街上,懒得多说,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就带进了吴家小院。

  院子中间有个石板。本来很光滑,吴老太爷却请来石匠在石板上弄了很多槽,
说是洗衣用的,实则是吴家女人受罚的跪垫。柳盈倩还没在上面跪过,倒是看见
婆婆梁冬梅跪过几回。从梁冬梅跪过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看,柳盈倩就知道这石板
有多厉害了。

  吴文信把院门关好后走过来,说:“知道该怎么做吗?”

  柳盈倩不敢求饶,只得乖顺地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去?”吴文信不耐烦地说。

  柳盈倩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把双膝跪在上了面天啊…

  …酷刑!!

  这时,吴家老老少少都从不同的房里出来看热闹了。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干啥去了,是该好好罚罚。知道疼了,才不会犯
蠢事。”吴老太婆嘀咕道。

  吴老太爷开始不动声色,见孙子从台阶上来,问了句:“家伙准备好没有?”

  “没有。”吴文信答得干脆。

  “怎么管教媳妇的?为啥没让她准备?”吴老太爷埋怨道。

  “还没结婚,准备个啥。”

  这个家里,敢与老太爷顶嘴的就数当孙子的吴文信了。

  梁冬梅本来是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到院里吵闹声,也出来看看,见柳盈倩跪
在石板上,也没什么话,又准备回到厨房。刚转身,就听吴老太爷说:“等会儿。”

  梁冬梅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吴老太爷,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他吩咐。

  吴老太爷说:“把你屋里的家伙给泉儿用用。”

  “是!”

  梁冬梅快步进了自家的房间,在床头边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黄棘条子。这已
是她给丈夫准备的第五根黄棘条了,先前那四根,丈夫调教她时折断了。

  梁冬梅拿着条子正要出门,吴先文进来了,见她手中拿着黄棘条,问:“干
啥?”

  “爷爷说拿给泉儿用用。”

  “拿来!”

  梁冬梅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交给了他。

  吴先文接过来条子,“啪!”地一声,那条子狠狠抽在了她大腿上。梁冬梅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丈夫训斥道:“连个儿媳妇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来是这样,梁冬梅不敢申辩。自从小媳妇进了吴家,梁冬梅只是给她讲了
讲家里的规矩,但平素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有时候明明是小媳妇的错,她还
有些遮掩,这是违背吴家做婆婆的道理的。梁冬梅自知有错,于是跪下双膝,向
丈夫保证日后要好好管教儿媳妇。吴先文本来还想在老婆身上再抽几下,又怕误
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滚起来。”梁冬梅站起了身,吴先文把条子交给她,
说:“快去。”

  梁冬梅从屋里,走到吴老太爷面前,双脚并立捧着条子,说:“爷爷,拿来
了。”

  吴老太爷很不满意,说:“拿个家伙也这么慢。被你男人惯的。”

  梁冬梅没敢啃一声。

  吴老太爷又说:“给我干什么?给泉儿!”

  “是!”

  吴文信就在身边,她转过走便把黄棘条递给了儿子。

  吴文信原本只想让柳盈倩在院子里罚罚跪就行了,没想用藤条抽打,毕竟媳
妇还未过门,打坏了不好向岳父交待,而且,就算要施以体罚,他也只想在两人
之间进行,不想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但现在爷爷要求这样,他也不能当众违拗,
于是只好从母亲手上接过了黄棘条子,下了台阶,走到院中间跪着的柳盈倩身旁,
厉声吼道:“裤子脱了!”

  打屁股要脱裤子,柳盈倩是知道的。可一则这是冬天,天虽不是很冷,但毕
竟不适宜光着屁股,二则,这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爷爷、奶奶、公公、
小叔、小姑都还看着呢,这怎么脱得下去呢?她有些迟疑着。

  “好了,别给老子磨蹭了!快点,脱了!”吴文信催促着。

  解了腰带,因为那裤子很肥,裤带一松,自然就滑落在膝盖处。

  这是柳盈倩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裤子,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上几回看婆
婆梁冬梅挨打时,她脱裤子就没她这般迟疑,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动着很麻利
地就把裤子脱了,还脱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
很大方的。可她可怎么也做不到婆婆那样,还没开脱,脸就红了一大片……

  吴文信又说了:“把两手撑在石板上,把两丬屁股翘高。”

  柳盈倩照做了,摆好了挨打,准备接受藤条。

       吴文信举起藤条就往她白乎乎的屁股上狠抽……

  可打了一下,吴文信就住手了,他发现柳盈倩没脱内裤,便说:“贱人,挨
打的规矩都不懂?内裤脱了。”

  柳盈倩听了,有些不肯,趴在那里没动。

  “长耳朵没?老子的话听不懂?”吴文信举起藤条,欲打的样子。

  柳盈倩害怕了,抽抽泣着,慢慢地又是极不情愿的脱了内裤,然后又把两手
撑在了石板上。此时,她圆滚的屁股光溜溜的,高翘着屁股,那两片肥肥的屁股
敦顿时分开得分明,要是站近点,那沟里的每一根毫毛都能看见。好在吴家的人
都站得远,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么仔细。不然,这顿打挨完后,以后还见人呢?

  说实在的,如果非挨打不可要她选择,她倒宁愿选择挨屁股。吴文信平素喜
欢扇耳光,这耳光平常扇着玩玩也件愉快的事,可要作为一种处罚手段,还是不
要为好。脸上的肉多归多,但在明处。打几巴掌,他解不了气,多打几下呢,脸
上就留了手指印。如果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话那还好办。可是她有时还得陪婆婆
上街买菜,挨完了耳光还满世界走的话,那倒是引人注目,令人极感羞辱。打屁
股就没这坏处。一是屁股隐秘,挨多重,只有自己晓得,旁人谁有透视眼啊。二
是不管是肥还是瘦,屁股上那两片肉也是全身最厚实的,是最能经得住藤条狠抽
的。柳盈倩就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她偷听到母亲和父亲的私房话。那天,毕迅云
挨过一顿饱打后,柳天理问她:“你说女人这屁股长起有啥用啊?”毕迅云为了
讨好丈夫,就娇滴滴地说:“专门挨打用的。- 小时侯挨亲爹打,大了过了门自
然就挨丈夫爸爸打。做婆娘的出了错犯了规被自家爷们打,那是再明正言顺不过
的事了。所以说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贱!”

  见着孙子要打孙媳妇了,吴老太爷立即叫儿媳妇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台子上兴
致勃勃观看起来。他有这个嗜好。有时儿子打儿媳妇时,偶尔遇上他兴致高来时,
也要亲自动手抽打几下。

  柳盈倩摆好了姿势,吴文信站在身后,举起那根藤条,活动了手臂,出奇不
意,迅速往她那丰满的光屁股上抽去,非常准准地抽在她了突起的肉团正中。随
着清脆响亮的“啪”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柳盈倩光溜溜
的屁股蛋上,她的屁股沟把那红痕断成了两截。

  才挨了第一下,柳盈倩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随即她又赶紧跪
撑好。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很有节奏,又非常准确的一下接一
下朝着她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上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屁股的不同的部位,
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齐。当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后,吴文信轻轻抖了
抖手腕,把藤条换了个角度,又是几下好的,把柳盈倩打得杀猪般的叫唤着,哭
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

  按理说,柳盈倩挨藤条的次数应该以她迟回的分钟计,不过,因为她是第一
次挨藤条,吴文信也就没有确定数目。他打算抽上十来下、顶多二十下也就算了。

  可是,抽了几下之后,他越来越有情绪了。她长得白白嫩嫩的,身材也极为
苗条,裸露的屁股丰满到位,那藤条抽上去马上就被反弹回来,很有弹性。于是,
在情绪激昂的感召下,也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不过,再怎么美丽的屁股,再怎么丰满的臀,那也是肉长的,也是经不住无
限制被鞭打的!柳盈倩的屁股渐渐地红肿起来,吴文信也就停止了抽打。

  这么一处好戏,吴家老少谁也舍不得弄出点声响,他们看得太专注了。就算
是打完了,他们也没谁离开的,眼睛都停留在了柳盈倩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上,尽
管那一条条的鞭痕,他们站在那里只能看出个大概,可是有看的总比没看的强,
整个院子安静极了,只有柳盈倩的抽泣声。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屁
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又红又肿,和没挨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行了,起来吧。”

  柳盈倩直起了身子。

  吴文信并没有让她马上离开石板,仍就让她跪着。

  “痛吗?”

  柳盈倩点了点头。

  “嗯,知道痛就好。再违家规还得这样。好了,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

  屁股痛,膝盖跪在那石棱上更是痛得直发抖。柳盈倩摇摇头,不仅是回答不
上来,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蠢,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来教育你,难道不该说声谢吗?”

  “是,谢谢。”

  “谢谁呢?”

  “谢谢爸爸。”柳盈倩一手抚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扶着椅子背支撑着慢
慢直起身子,小声而清晰地说。

  “呵呵,记住,以后挨完打,就要这样道谢,这叫礼貌,懂不?”

  “知道了,爸爸。”

  柳盈倩自从挨了那顿饱打后,对吴文信更加温顺,对他的要求从未拂逆过。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约举两例。

  有个星期天,吴文信休息,他带着柳盈倩去郊游。江城这地方,穷是穷了一
点,不过,风景还算优美。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天然湖泊,因为那水很蓝,象似
是海。江城人把它称为“* 海”。

  他们去得早,游客不多,正是两人情欢之时之地。吴文信一见到美景美色,
又有柳盈倩这小美人相伴,他便有些亢奋。这大男人一激动,便少了些理性多了
些感性,再加上这工程队队长平素“自我”发挥有余,于是便有了一些非凡之举。

  他把柳盈倩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没说几句话便搂抱她的头,亲、吻、咬、
拧,一如继往的一系列粗野的动作。柳盈倩极力配合着。可毕竟是小姑娘,她的
配合始终让他感到有所欠缺。不是麻木得象块木头任他摆布,就是过分主动象个
骚情浪女。而他自己对男女之情爱的表现也不是很有经验不知如何教她,心一急
就上火。火一上来,便在柳盈倩屁股上乱抽巴掌。开初抽几下还有些味道,也显
男人威风,可不一会儿就枯燥乏味了。柳盈倩挨揍时不喊不叫不跑不跳,太过软
绵温顺令他征服感不强,欲望得不到上升,再加上那巴掌在屁股上用力久了也感
麻疼。于是,他拣起路边的树藤,拿着两头用力弯了弯,还算有点弹性。于是拿
着藤条在柳盈倩面前晃了晃,问:“乖女儿啊,你看这个如何啊?”

  柳盈倩忙捂着屁股,害怕地说:“不要……”

  “什么要不要的,跪下!”

  “啊?跪?怎么跪啊?”柳盈倩往地上一看,那地是泥巴地,因露水又有些
湿,跪下去会把裤子弄脏的。

  吴文信呵呵一笑:“叫你跪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柳盈倩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石板,说:“跪那里吧。”

  吴文信一巴掌抽过去,说:“是听你的还是我的?”

  柳盈倩无可耐何地说:“听爸爸的吧。”说着,两手把裤子往上一提,双膝
就跪在了泥巴地上,“真是的,挨了打还得洗裤子。”她心里埋怨着。

  吴文信还没见过柳盈倩跪在泥巴地上的样子,这会见了,那感觉良好极了。

  一想到她起来后膝头处将留下两团印迹就兴奋不已。

  “趴好了!我要你尝尝这树藤的功力。”他叫唤着。

  柳盈倩听了,心想:“还需要尝吗?上回已经尝够了,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打
颤。干嘛老是有事没事与人家屁股过不去啊。”心里想想可以,可嘴上不敢这么
说,那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她讨饶般地说:“爸爸啊,轻点啊,这几天屁
股可疼了。”

  吴文信说:“疼就对了。跟了老子你那屁股要是不疼,又怎么知道老子爱你
有多深呢?”

  “要老是这么个爱法,你老婆兼女儿的这屁股啊,早晚会没了。”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死丫头,跟了老子这么久,就这句话还算幽默。”

  “爸爸,人家可不是开玩笑啊,人家说的是实话呢,”

  “实话个屁。老子的老婆要是没屁股了,你说,这老婆拿来还有个什么用?”

  “就是嘛,所以,爸爸,不打好不好嘛,今天人家表现不是挺乖的吗?再说
了,这可是公共场所呢,万一谁不小心走过来看见了咋办啊?”

  “看见就看见。老子教训女儿,丈夫管教婆娘,这多振奋人心啊,哈哈……

  好了,老子也不与你废话了,赶紧准备好,老子要开打了。“

  柳盈倩正想把手撑在地上,可一看那地真是脏得不行,就说:“爸爸,不趴
行不行啊?这地这么脏呢,手都没处撑。”

  吴文信拿藤条的手都举起了,被她这么一说,又放下了手:“你TMD 也真够
麻烦的,挨一个打还穷讲究个屁。”说着,从地上拣来一堆树叶放在她面前,
“现在手有地方撑了吧,快摆好,老子要开揍了。”

  柳盈倩把树叶匀分了一下,然后把手撑在了树叶上,自动翘高屁股,但没法
翘得再高。她总不能象在家里挨打似的把胸脯压在地上吧,真是那样,衣服也要
弄脏不可。裤子脏,衣服也脏,她倒真成了脏婆娘了,走在路上,岂不成了人家
的笑柄?

  吴文信也没为难她,只是在她屁股上拍子拍,她屁股那两团肉因为紧张变得
硬绑绑地,吴文信边拍边说:“放松啊屁股!这么紧张干啥?别象个黄花大闺女
没挨过打似的。死肉一砣打起来有什么味?……这就对了。我得想想,今天得抽
你几下……嗯……念你今天表现乖巧,那就便宜点吧,抽10下就行了。”

  “哼,说是10下,是左边10下,右边10下吧?”

  “哈哈,乖女儿真聪明。”

  “还便宜呢。20下抽下来,你女儿只有光着屁股回家了。”

  “什么?”

  “裤子没法穿了。”

  “哈哈……夸张!好了,开始了……自己数着,数错了重来,认真点哟,否
则,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别以为数数很简单的。吴文信发明的数数法称为“吴氏数数法”,打左边屁
股时,你得计左边挨打的数,打右边屁股时,得计右边的。代号分别为“左1 ,
左2 ……”、“右1 ,右2 ……”。他的打法是凌乱的,不是左边打完打右边,
也不是左一下右一下。

  吴文信已经举起了藤条,迅速地抽在了柳盈倩的屁股上“啪!”,声音真是
够响,“啊……”柳盈倩的惊呼也是一绝,不过,那屁股颜色上的变化是看不见
的,吴文信没叫她脱裤子。跑到野外来露屁股,万一被人偷看去,吃亏的可是自
己啊。

  “左1 ,谢谢爸爸教育。”柳盈倩不管自己屁股怎么的疼痛,数数的事还是
没忘。

  “啪!”藤条又是快速地落下。因为没让柳盈倩脱裤子,吴文信抽起来就比
平时要凶狠些。

  “啊……右1 ,女儿让爸爸费心了。”

  “啪!”

  “右2 ,感谢爸爸施教。”

                ……

  20下很快就完了。吴文信哪有心思老抽呢?他扔了藤条,拉起柳盈倩,让她
直跪着,柳盈倩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吴文信把周围又一次仔细环顾一圈,这里
很偏,没人走动,他放心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打屁股之后的主题。他要在这美
丽秀色的风景区里让美人展示她的KJ能力。

  如此近乎无理的要求,就算柳盈倩拒绝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她怎么可能拒绝,
又怎么舍得拒绝?要是她真不愿意那么做出就不做了,就算是挨打也在所不惜,
问题是她也喜欢。她喜欢被强迫,喜欢被强迫她心里想又不敢说而实质又不得不

  做的事……她的技术在吴文信的磨炼下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最后他射了……

  这种事情还算是两人之间的活动,柳盈倩再怎么顺从,没有第三方的参与,
刺激也是有限的。吴文信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令柳盈倩做了一件事非常过分的
事。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带着柳盈倩去他朋友家。他们在公交车站等车。此时站
台上只有一个女子也在等车。女子年龄不算大,超不过20岁,可她屁股又圆又翘,
令他心动。于是异想天开地要柳盈倩去摸她屁股。不知柳盈倩是怎么想的,总之
她非常听话地走到那女子旁边,说了声“对不起”那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柳盈
倩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子嫌恶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啊你?”

  柳盈倩表现得机灵,随口便编了句谎话。她说:“姐姐,你这裙子好好看哟,
你穿起真漂亮。”

  那女子被她这么一说,心有些软了,没再理她。

  柳盈倩为了让吴文信更加满意,得寸进尺,居然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了
里面。

  这回那女子不客气了,转身抽了她两耳光,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柳盈倩虽说挨了耳光,可脸上还堆着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
喜欢这条裙子,你能告诉我是哪里买的吗?”

  这时公共汽车来了,那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上了车走了。

  事后,吴文信狠狠表扬了她,说她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接着,就在路旁,
还给了她热情地亲吻。

  柳盈倩惭惭地就成了吴文信命令下可以做任何事的女子。她的衣着打扮,言
谈举止,无一不是按照吴文信的要求去做的。但另一方面,对吴文信以外的男人,
她就越发冷傲了。无论面对怎样的男人,听到怎样的恭维,她都不会为其所动。

  当然这功劳完全归于吴文信。是他一手把她训练成如此完美的女人。于是他
们正式成婚了。

  吴文信和柳盈倩的婚事还算热闹,这不用多说。单说吴文信送走宾客之后信
回到卧房,只见新娘子柳盈倩蒙着盖头坐在床沿上。现在是他们俩人的世界了,
他激动得大步走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盖头一掀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脸上狂亲脸不
已。等亲够了,便洋洋洒洒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柳盈倩怪嗔了一句:“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却不敢抬头看丈夫一眼。

  吴文信看着老婆娇滴滴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又是一口。然后松开她,正
色道:“今晚上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柳盈倩扭怩着:“不嘛,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你是吴家的媳妇,得按吴家的习惯来。”

  吴文信也没乱讲。吴家就有这么一个传统,新娘子进吴家的第一天是要被打
屁股、扇耳光。打屁股一般是用竹板、鸡毛掸子或皮带,打完之后就作为家法由
妻子保管,通常是挂在床头的。每次一看到丈夫脸色不对时,妻子就要双手捧着
家法,双膝跪在地上,恭敬地交由丈夫处置自己。扇耳光,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打,
当然也可以用塑料苍蝇拍这类不易伤脸的东西。至于打多打少,也没有硬性规定
了,但通常第一顿打是不会太轻的。因为只有打服了,新媳妇才知道自己在这个
家的地位,才会知晓规矩。

  吴文信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了良久。在他的笔视下,柳盈倩的心又开始怦
怦直跳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么坐着而丈夫站着非常不礼貌,连忙起身,柔声地说
:“爸爸,你坐嘛。”

  吴文信很自然地坐在了床沿上,而柳盈倩却不敢再坐。她屈膝跪在地上,含
情脉脉地仰望着丈夫,说:“爸爸,女儿从今往后都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是女儿
的天,女儿是爸爸的地,爸爸的话对女儿来说就是圣旨,女儿绝不违背。女儿要
是做了啥错事或者没把爸爸侍候好,女儿任凭爸爸处罚,女儿会改的。”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今天的柳盈倩看起来粉面含春的,令吴文信非常惬
意。他情不自禁抬起了手,“啪!!!”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柳盈倩的粉面上,
令她晕头转向的。

  “脱裤子!”

  柳盈倩听到这声命令吓呆了,看着吴文信铁青的脸,她哪敢不从。颤抖的手
解开了上衣的一粒钮扣。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来,吴文信吼道:“谁叫你脱衣服了?我要你
脱裤子,快点!”

  柳盈倩呆了也怕了,无奈何,只得脱下了裤子,她胆小,怕打,连内裤都脱
掉,光着下身站在吴文信面前。

  “骚货,脱起裤子倒真快,趴在床边!”

  柳盈倩又怕又羞,可是又不敢不从,只得趴在了床边,等待着。耳里却听到
吴文信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她又不敢向后看,只得咬着牙趴着,只听得脚
步声又到了身后,柳盈倩哀求说“爸爸,轻点。”说着,趁机回头看了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可吓得她花容失色,只见吴文信手里拿着一根尺子,那是柳
盈倩的陪嫁,裁衣服时用的,那尺子还是柳盈倩的妈毕迅云用过的,竹制的,大
约一尺长,二寸宽。柳盈倩还在娘家做女儿家时,她妈妈常举着尺子吓她,可终
究没舍得打过一次。

  吴文信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二尺多长的竹板,柳盈倩看了,心里些忐忑
不安,怕得心口子怦怦乱跳。他又把一张靠墙的椅子端来放在屋中央,说道:
“过来。”

  柳盈倩不情愿地起了身,走到椅子旁。

  “跪上去。”吴文信说。

  柳盈倩缓缓地拉起了长裙,脱下内裤,露出了丰满雪白的屁股,把双膝跪在
了椅子上。由于害怕,她的屁股上的肌肉抽紧了,屁股边上的两个小坑若隐若现。

  吴文信用板子在柳盈倩的屁股上轻轻划过,屁股上一凉,她吓得一抖,两片
屁股夹得铁紧。

  “那么紧张干啥?放松。”

  那戒尺轻轻摩擦着她左边的屁股蛋,问:“这是你的什么?”

  柳盈倩又羞又怕,憋了一会儿,才说:“屁股。”

  “噢,原来这是柳盈倩的屁股啊?哈哈,真够贱的,就这么光屁股的撅在我
面前,还以为是多么高贵的屁股呢!”吴文信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移到了她的
屁股缝里,在里面轻轻搓弄,“那么,这里是什么呢?”

  柳盈倩羞得几乎晕了过去,可是不敢动,可是这怎么回答得出呢:“爸爸,
求你……”

  吴文信却不理她,他又拿来一把手电筒,照着她的Y 部,说:“把屁股尽量
撅高!”

  柳盈倩只得照办。

  吴文信左手打着手电,右手用戒尺不停地搓着她的Y 部,自言自语道:“你
这里颜色也是深紫色的,一看就是骚货,这是什么呢,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人
们俗称的‘逼’吧,呵呵。奇怪啊,怎么你的逼上还长着毛?真够骚的,哈哈…

                …“

  说着吴文信抡起戒尺用尽全身力量朝面前高耸的屁股蛋抽去,啪地一声,戒
尺落在了屁股上,不是很重,她还能承受,嘴里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没声了。

  吴文信很不满意,骂道:“贱人,不会报数?”又是啪啪两下以示警告。这
两下比刚才疼了许多,柳盈倩报出,“二、三”

  吴文信说:“对,就是这样。好了,刚才只是作示范,不算,现在重新开始。”

  吴文信依主刚学会的规矩:“一、我娶你,你要尽妻子的义务。”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

  几下打来,柳盈倩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而她的声音也带了些哭腔,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要哭非哭的。

  打完了这几下,吴文信对她的承受痛的忍受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自己
该用多少力了。虽说后来打的板子没有加重多少,但她的越来越肿,疼痛递增,
她的呻吟声也越发的控制不住了。吴文信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一下下的上下荡
漾,他的欲望也得了满足。

  “啪”……

  随着打的次数越来越多,柳盈倩的屁股已经肿得高出一块了,最上面的肿印
仿佛要渗出水来,整个臀部已经完全充血,刚才还是是白里透红的,现在是红里
间白了。柳盈倩的嗓子都快哭哑了,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诱人,每一下似乎不那
么疼了,反倒是勾起了她的情欲,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下面也似乎流出水来。

  吴文信知道差不多了,啪“嗯哼,一百~ ”

  吴文信说:“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每周都要自己求爸爸处罚至少1 次。”

  听到这里,柳盈倩刚才远去了的疼痛一下又都回来了,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那岂不是每周都会这样挨打了。请求了,要是答应是要打的,但不请求就是
是违反规矩了,也是要打的。新婚这顿打,虽说丈夫才告诉自己,其实婆婆早就
说过了,她心里早有准备。可以后随时都可能挨打,她心里突突突地,想起都害
怕。

  吴文信叫她从椅子上下来。她倒宁愿他这一次打个够。屁股开始打的时候确
实痛得她很恼火,可打一打的,次数一多,屁股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好了,屁股就这么凉起,药也不准擦,好好想想,把吴家的规矩记清楚!”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露出柔弱的神色,乖乖地点了点头。

  吴文信把竹板往她身上一递,她连忙跪下来,双手接了过去,然后膝行到床
边,放进了床头柜里。

  欲望被勾起来的吴文信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让柳盈倩坐在了他大腿上面,
柳盈倩不敢完全坐下去,肿得老高的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但是不坐下去
紧张的臀肌更疼,在怎么都疼的刺激之下柳盈倩很快就到达了高潮酸软了下来,
屁股整个的贴在了吴文信的身上也顾不得疼了。换上柳盈倩就更不济了,两、三
下就不行了,这时候的吴文信还在半天吊呢。

  本来这时如果吴文信主动就行了,可问题是,不是他不想主动,而是不能主
动!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通病。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有时难免对
力量的控制稍稍弱了一点。吴文信看看柳盈倩实在是不行了,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了。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吴家在蓉城的一个远方亲戚要去北京谋发展,留下了一套房子暂时没处理。

  吴文信便趁着婚假之机,带着柳盈倩去了蓉城,住在了那亲戚留下的房里,
算是度蜜月吧。

  第二天早晨,柳盈倩因为兴奋醒得早,吴文信还在床上打呼噜,她便轻手轻
脚下了床。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她感到很清爽。秋天的早晨虽然有些Y 冷,可柳
盈倩却感到浑身燥热,她没戴胸罩,下身也只是条内裤,披了件红底白色图案的
长衬衣,连衬衣的带子也没有系好,就这样站在窗户前吸收着早晨的风。风带着
冷气她却感到柔爽,透进她心里,她觉得美。如果对面那楼的窗户前没有站着一
个男人,如果那男的不是盯鼓眼看着她,又如果明知有个带色的男人在盯着自己
而应该主动离开窗户的话,也许这美色将会充溢着蜜月的这几天。可惜,当那些
“如果”都还没有变成现实时,她的丈夫吴文信已穿戴整齐地站在了她身后。当
她轻飘地转过身看到他时,她吓吓出了一身冷汗。

  “爸爸,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多睡会儿吧,昨晚真是辛苦爸爸了。”

  一想起昨晚,柳盈倩不禁羞红起来。她只顾自己害羞却没有发现吴文信脸色
铁青。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可她仍就在继续撒娇。当然吴文信举起右手时她
还以为他要想爱抚她,不料,那巴掌“啪!”地一下,重重地掴在了她脸上!

  “啊……”柳盈倩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感到左脸肿胀了起来,
火辣辣地疼。

  “爸爸,怎么啦……”

  啪!

  柳盈倩话音未落,吴文信的左手抓住了她的长发,而还是那右手又给了她重
重的一记耳光,挨打的仍是那左脸。她疼极了,一边流泪,一边挣扎:“爸爸!

              为什么呀……“

  吴文信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跨骑她的乳房,啪!啪!在她左脸上又连抽了两
记耳光。

  柳盈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左脸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吴文信见她老实了,便站起身,仍就一言不发,转身坐到了长藤椅上,点了
一支烟,吸着。

  柳盈倩在地上躺了一阵,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丈
夫,又吓得转过视线。她真的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可是蜜月啊,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啊?她有些委屈。可她也相信丈夫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于
是她开始回想耳光之前的事。

  难道他是在责怪她擅自起床而把他扔在床上不管?丈夫有早晨作爱的习惯。

  可是,他真的想做的话,他只需要吆喝一声,她就会象乖乖狗似的跑过去,
任他摆弄啊,他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大动肝火的。那么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他肯定是对自己穿得有些暴露大发脾气的。还有呢,刚才对面楼

  上那窗户里一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而自己居然毫无虚怯迎对着他……丈夫

  肯定是觉得她淫荡才如此教训她的。肯定是这样的。

  男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如何淫荡那都是应该的,但如果在别的男
人面前表现得稍稍有那么点过分的行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刚才她那种行为
就越过了丈夫能容忍的界限,那么她得到教训也是应该的。一想到这,她心一下
子变得平顺起来。她不想让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继续在蜜月中延伸,于是。她决定
向丈夫认错、讨饶。

  柳盈倩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可该怎么认错呢?她想起了,婆婆向公公认错
时都是要斟杯茶的。于是她站起身倒了杯茶,忍受脸上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辱,怯
怯地走近丈夫,贴着丈夫的腿跪下来,恭敬地捧上茶杯,说道:“对不起了爸爸,
柳盈倩不乖,惹您生气了,请饶恕我吧!”

  吴文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把茶接了过去。

  柳盈倩暗暗舒了口气,她想,丈夫要是喝了这口茶,她就可以起身了,于是
为了讨好丈夫,她俯下身子叩了个头。

  可是吴文信并没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柳盈倩不敢擅动,只好这么直跪着低着头。她很会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
她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他从此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一家之长,做妻子的跪在丈
夫面前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吴文信沉默了阵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他语调极为平稳,声音却冷峻严酷:
“柳盈倩,你能主动认错表现还算不错。可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犯了什么错,
为什么会挨打?”

  柳盈倩心里大叫:“天啊,怎么有这种人啊,打了人还要问人家为什么!”

  她一点也不情愿回答,可是不回答肯定还会挨更多的打。就象刚才,后面那
几耳光,完全是因为她不顺从的缘故。如果当时她不反抗,丈夫也就不会再打她
了。

  这样一想,她决定好好回答丈夫的问题。她低眉顺眼地说:“因为柳盈倩对
爸爸不恭敬,竟敢反抗爸爸的教训,所以才挨那几记耳光的。”

  “嗯,那么开始呢?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柳盈倩不乖,竟敢大清早地把爸爸一个人留在床上而未尽做
妻子的义务。”

  “是这样吗?”吴文信倾过身体,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托起来:“看着我的
眼睛,柳盈倩,老老实实回答我,你这么早起来,穿成这样子,站在窗前,究竟
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

  柳盈倩真没这想法。只是对自己的美妙的身材有些骄傲罢了,可就是这样的
想法也不是能说的。反正想法是自己的,他也没什么证据,只要她不承认有那些
想法,他就不能以此来惩罚她。她决定一定得咬紧牙关。于是她说:“爸爸好讨
厌呢,怎么能这样说呢?把自己的老婆形容成荡妇对爸爸又有什么好处啊?”可
她说这话时却却不敢和吴文信对视,她的眼神游移不定。

  “够了!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柳盈倩,我再说一遍,老老实实回
答。我最恨撒谎的女人。你是我老婆,敢对丈夫撒谎罪不可赦。”吴文信语调变
得严厉起来。

  柳盈倩越来越慌张,她快坚持不住了,可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改口,那就太
没有面子了。

  “爸爸,您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经说了么?……啊!”

  吴文信的忍耐到了极限,呼地站起来,把柳盈倩从地上拖起,顺手抄起旁边
一根皮带。她踉跄地站立不稳。他叉开两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按下去…

                 …

  柳盈倩的头紧紧夹在吴文信两腿之间。她下意识地两手抱住他的大腿才不至
于被拖倒。她就这样弓着腰被他夹在胯下!这个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两腿
分得很开,不然就立不住了。

  吴文信粗暴地把柳盈倩的长衬衣拽到背上,整个下身暴露了出来,有些凉。

  他挥了一下皮带,发出嗖的一声,柳盈倩不禁颤抖起来:“不要啊,爸爸!

                ……

  别把我夹在这里……“她哭叫着,做着徒劳地挣扎。

  吴文信把柳盈倩夹得更紧了,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她几乎赤裸的屁股上!

  她惨叫一声!吴润拉一刻也没有停顿,皮带连续不断地如暴雨般落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了?头被夹在老子的裤裆里也侮辱你了吗?混帐!

  撒谎的东西!“吴文信一边猛抽她的屁股,一边怒吼着,那吼声就象伴随暴
雨的雷电。

  柳盈倩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哭喊:“饶了我吧,爸爸!……爸爸……啊……

  啊!……爸爸!爸爸!……我是个坏女人……贱女儿不配被爸爸夹在裤裆里

                ……

  贱女儿错了,贱女儿向爸爸撒谎了……饶了我吧爸爸!“

  吴文信松开了大腿,柳盈倩像一堆泥瘫倒在地。吴文信俯身揪住她的头发向
上、向后扯去。柳盈倩跪着,整个上身都被拎起来,向后弓去。两个乳头竟然挺
立着,好象要从衬衣中冲出去。她那张被耳光打得肿的难看的泪流成河的面孔向
着自己的丈夫,她羞愧万分。

  “终于承认撒谎了?”

  “是,爸爸,贱女儿对爸爸撒谎了,实际上,正象爸爸说的那样,贱女儿就
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吸引别的男人注意……”柳盈倩痛哭着说了实话。

  吴文信把柳盈倩推倒在地上,回到藤椅上坐下,吐了口长气,说:“真是个
贱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等吃了苦头才肯说实话?挨打挺舒服吗?真搞不懂你们这
些女人。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因为没有瞒着丈夫的事情感觉轻松多了?”

  吴文信没说错。他确实看透了柳盈倩的心!她屁股上承接了丈夫的鞭打,又
向丈夫说出了实话,她一下子变得踏实下来,觉得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不过,
她对于猛烈教训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增添了很多感激和依恋。因
为他把她从说谎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了。当然,她也暗自高兴,以为经过了这顿鞭
打,丈夫不会再计较她淫荡的罪过,可是她想错了。

  柳盈倩趴在地上久久不敢动,屁股上激烈的痛楚逐渐变得钝砘的,但是依然
强烈,同时,她也感到温暖,象一张厚重的毛毯呵护着她。每一次鞭打于她而言,
她总会在剧痛过去之后感到一种快乐。这真是没想到的事。但是仍然不能动,如
果稍微动一动,就痛得钻心。

  吴文信并不急于命她起来,虽然她爬在地上的姿势很不雅观。

  终于,柳盈倩试着努力用手支地,跪了起来。但是长衬衣的下摆滑落到滚烫
的屁股上,好象烧着了一样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许可你把它提起来。”吴文信显然注意到柳盈倩的痛楚,于是下了此令。

  别说吴文信只会动粗,有时候心也是细的。

  柳盈倩心里一阵感激,轻轻地把长衬衣的下摆提到腰间,免得再次滑落,打
成一个小结,仔细把它结得美丽大方。她尽量跪得端正,一边啜泣着,将头深深
俯下去,额头贴住吴文信两脚之间的地板。待她重新直起身体后,她泪流满面地
哀示丈夫:“爸爸,女儿今天不对,给爸爸撒了谎,女儿是个坏女人。可女儿已
经得到爸爸的惩罚了,谢谢爸爸!女儿向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向爸爸撒一个
字的谎了。求爸爸宽恕女儿吧。”说着她又深深叩下了头。

  柳盈倩一直伏在那里,没有丈夫的命令,她不敢起来。

  吴文信温柔地扶她起来,怜惜地拨开被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长发,在她胀
痛的左脸上吻了一下。她感到了他的亲切。

  “疼吧?”吴文信在她耳边轻声问。

  柳盈倩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谦卑地捧起吴文信的右手——这只有力的、
打过她四记耳光和数十鞭子的右手,吻了下去。

  “来,”吴文信伸手从背后把她搀起,“洗洗脸吧,毕竟是我们的蜜月。”

  吴文信把她带到水池旁,为她重新梳洗,连红肿的屁股也仔细地用冰海绵敷

                过……

  蜜月度完回到家中,柳盈倩的日子好过些了。由于她有孕在身,吴文信打罚
她的次数也就不多了。他怕打了她的屁股引起身体震动而伤了胎气;也不再动不
动就让她跪。娃儿还没生出之前,他不知女人肚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要怀的是
儿子的话,女人一跪相当于儿子也在跪。儿子在娘胎里就跪,以后还怎么做人?

  在他的观念里,男人是不能下跪的,尤其吴家的男人更不能下跪。男人膝下
有黄金,无论如何,就算刀架在了子上也是万不能跪的。

  这打不能打了,罚也不能罚了,可女人象个那3 岁孩童,不会因为怀上了孩
子就因此改变了她调皮捣蛋的脾性,要是她犯错了又该如何管教呢?

  吴文信不是上了几天工农兵大学吗?虽说那点文化比起大文人也就是个粗夫,
可与他所在的建筑公司那些斗大字不识几个的粗蛮汉子相比,他还算有点墨水,
也有些心智。他指着柳盈倩惭惭凸起的肚皮,告诫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主
要的任务是给我养好肚子里的娃儿。娃儿出来之前,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呢也
要自点觉,千方百计别犯错,别惹我生气。当然,就是犯了错也不要紧,自个儿
准备个本子,每犯一笔错就往上面给我记,等生了娃儿后,我们再一笔帐一笔帐
的算堆的。”

  柳盈倩心想:“错与不错还不是你这个当家的说了算,打也好骂也好,又不
是我这个当婆娘的能控制的。”于是,她满口应承下来。

  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十分艰难。夫妻之间,天天同床共忱,女人就算
有孕,也不可能没有一些调情的动作。吴文信以往与女人调情的主要手段就是让
女人跪着,打打屁股、扇扇耳光,这样才能煽起他对女人的欲火。现在打不能打,
罚不能罚,夫妻生活更是不能过了。完全没有了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
人而言,岂不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了,这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每当他欲
念上来又无法控制时,他便把柳盈倩直挺挺地放在大腿上,用他粗壮的大手在她
屁股上不轻不重拍着。柳盈倩那屁股是白嫩白嫩的,拍的次数一多,满屁股也是
要泛红的,使他的心里多少有了满足感。

  几个月过去了,柳盈倩生了,是个儿子。吴家有了第四代传宗接代之后,全
家老少激动、欢呼,跟过年似的热闹。吴文信更是表现出难得的温情,一有机会
就守候在柳盈倩坐月的床边,说一些粗欲滥语,做一些粗暴动作,这居然令柳盈
倩好一番感动。儿子满月之后,吴文信给他取名吴刚。

  吴文信早就想搬出吴家大院自立家门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

  他是个善于交际之人,狐朋狗友很多,喜欢经常聚在一起。他上别人家时畅
通无阻,可那些人到他家来却顾虑重重,玩起来更是无法尽性。柳盈倩更希望如
此。

  在吴家,做媳妇的跟做奴差不了多少,不敢高声说话,不敢随便走动,不敢
早睡,不敢晚起。还有各式各样的规矩,比如每天早上的请安,早了不行,晚了
更不行,一不留神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这些都不用说,单就那膝盖天天跪上那
么几个小时也是令人难忍的。

  可想归想,要真搬出吴家大院也并不容易。孩子刚出生,吴文信有工作,柳
盈倩既要喂养孩子又要侍候丈夫,极不方便,只好拖了几年。在儿子2 岁那年,
吴文信运气不错,官升两级,出任江城建筑总公司四分公司经理。于是,有了明
正言顺的借口,正式把小家从吴家大院搬出,住进了建筑公司附近的一个大杂院
里。

  吴老太太格外舍不得重孙,担心柳盈倩带不好吴家之后,在同意他们搬出之
前,要求把重孙留在吴家大院,由她和儿媳妇梁冬梅来带。吴文信想,反正儿子
已上托儿所了,早上送晚上接,也够麻烦的,便同意把儿子留在了吴家大院。柳
盈倩虽说不乐意,但为了让屁股少受点皮肉之苦,再不乐意也只能Y 到肚子里没
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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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001

              0005另立小家

  自搬进了新家,柳盈倩心情特别舒畅,她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这里确实
比吴家大院自由多了。单就睡觉一事来说就是最好的例子。虽说要起早贪黑的侍
候丈夫,但丈夫上班后,柳盈倩就自由了。一旦睡意上来,她便跑到床上一挺,
睡上一阵回笼觉。就算被丈夫中途回家发现了也不要紧,只需在他面前撒撒娇,
跪在地上认认错,最多屁股墩上再挨上几个大巴掌,事情也就过了。这在吴家大
院是不可想象的。在那里,她是辈份最小的媳妇,每天得起在人前,睡在人后,
等男人们都上班去了,就是再疲乏也不敢去睡回笼觉,还得陪老婆婆、婆婆做这
做那的,不敢偷半点懒。

  可毕竟住惯了吴家单家独院,一下子到了人群堆里,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大杂院有很多建筑公司的人,进进出出很容易易遇上熟人,招呼了这个不
招呼那个,不小心就得罪了人。隔壁邻居也是要相互走动的,可走动勤了丈夫要
怪罪,往来少了,人家要说闲话,这之间的分寸真不好拿捏。还有,这里北方人
偏多,北方人嗓门大,就算平常闲说两句也跟吵架似的,这性格,好听点叫豪爽,
难听点就叫粗野,半夜吵,清晨吵,搅得人没法好生睡。

  北方人爱打老婆,柳盈倩以前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还有点半信半疑。

  来这里没住几日,便得到了明证。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位。户主姓曾,人称
“老曾”,是建筑公司的电工。喊他老曾,其实年龄并不大,也就32岁,只是相
貌看起来有些老。他算是打老婆的一把好手了。才搬来几天,柳盈倩就亲眼见识
了他的表演。

  那天下午,吴文信有应酬,晚上不回家吃饭。丈夫不回家,柳盈倩也就没那
么忙碌了。她简简单单的下了碗面条解决了肚皮问题。可盐味放重了,老是口渴。

  几杯水下肚,尿意上来,急上厕所。老式的院,老式的房,屋里没厕所,公
厕在后院。于是,锁上门奔去。

  问题解决后,正要从厕所出来,却看见隔壁的钟小娅在院中间的那棵大树底
下躲躲闪闪,好象跟人藏猫猫。柳盈倩觉得好玩,也就止住了脚步,在厕所门背
后藏起来想看个究竟。不一会儿,却看见了钟小娅的丈夫曾天龙满气怒气冲冲地
进到了后院。令她惊讶不已的是,他手上居然拿着一根藤条。

  这一看,柳盈倩就明白了,这哪里是捉什么迷藏,分明就是顽皮的妻子在躲
藏气急败坏的丈夫。她有些害怕,又渴望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曾天龙似乎知道钟小娅躲在大树后面,走到大树前也就不走了,只是叫道:
“滚出来!”

  钟小娅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可仍就躲在那里没动。

  曾天龙吼起来:“喊你滚出来,听到没有?”

  钟小娅再也躲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看着丈夫向来走来,她没敢
说一句话。

  曾天龙向前紧走几步,到了钟小娅面前。钟小娅嘴上刚说了句:“饶了我嘛”,
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个大耳光子。曾天龙并没解气,拿起藤条
又在她小腿上使劲抽了一下,说:“老子叫你跑!”钟小娅挨了耳光、藤条,痛
得“哎哟哟”的哭,挨打的那腿不由自主抬了起来,她迅速用手抚摸了一下挨打
的部位才又放了下来。

  此时已近黄昏。人们都在家里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院里空荡荡的没有
一人。钟小娅的哭声也不大,也就没招来看热闹的人。柳盈倩躲在那里,紧张得
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们看见了,那就太难堪了。

  曾天龙也没死打。他叫钟小娅闭嘴,然后大手一挥,脑売一甩,说:“走,
回去!”他转身走了两步,回头,钟小娅还扭捏着没动身。他气匆匆地过来照着
她腿上又是一藤条,说:“再不走,老子打的更狠!”抓起老婆的手腕拽起就走。

  钟小娅也没反抗,乖顺地由着丈夫拖曳着走了。

  他们身影完全消失后,柳盈倩急忙从厕所出来。她知道戏才刚刚开始没有结
束。她紧跑几步,回到家中,迅速关上了房门。她的好奇心历来很重,太想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她的耳里传来了曾天龙吼骂声。可只听得声音见不着人,
这让她很着急,恨不得在墙上挖个小洞看个仔细。可洞是没办法挖的,只好把耳
紧贴墙壁。

  听不太清,是从里屋发出的。于是柳盈倩进了里屋。激动得连高跟鞋也没顾
得上脱,便跪上床沿,膝行几步,到了墙处,把耳朵贴在了墙上。没办法看到里
面的情景,只好想象了。

  按理说,作为经理夫人,隔壁出现了婚暴事件,她应该去阻止。就算老曾那
牛脾气她很害怕单枪匹马不敢去,她也该叫上几人去劝说。可是,她压根儿就没
想到要这么做,只是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听。刚开始她还有些怕,但听的时间一
长,感觉就变味了。好象挨打的不是钟小娅倒象是自己,浑身酥痒极了。

  自搬来这里,她就很少挨打了。周围都是熟人,丈夫担心打骂她的事让人听
见了影响不好,因此就算惹他生气了,也只是骂她几句,威胁一番,就算是打也
就是在屁股上抽几下并不正式。柳盈倩以前挨惯了打突然没挨了,心里总觉得欠
缺了点什么,听到别人挨打,她那屁股上的肉皮子跟跳舞似的随着隔壁的啪啪声
也在上下跳个不停。

  啪!啪!

  声音很清脆,八成在扇嘴巴子。柳盈倩心紧了一下,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激动,
总之她控制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钟小娅生得体态娇美。那曾天龙长着个国字脸,满脸胳腮胡,说话向来粗声
粗气,很具工人阶级本色。不过,这两人,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一刚一柔,在
柳盈伍眼中也算是绝配。

  “内裤脱了!”曾天龙粗暴地说。

  这房子实在不隔音。平时老是听到曾天龙那大嗓门发出的声音,但没注意听,
也就过了,可这次专门一听,挺清楚的。柳盈倩想,以后跟丈夫的房话可得小心
点。接着是一阵挣扎和衣服的悉悉声。

  “不敢啦……”钟小娅声音虽说也清楚,但很朦胧。

  接着,啪!啪!几声,不知道是打在脸上还是打在屁股上,总之肯定是打在
肉上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跪起!”曾天龙的声音。

  啪!啪!啪!

  “啊……不,啊……敢啦……啊……”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打肉所发出的清爽的声音充满了柳盈倩的耳朵。她屏住了呼吸,细细听
着。说实在的,尽管自己时不时地被吴刚打几顿,但亲耳听到别的女人被丈夫责
打,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在心中陡然升起。

  隔壁的打骂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柳盈倩跪着的膝盖都有些酸疼了。但她忍着,
直到那声音惭惭平息了下来,这才坐在床上揉揉自己的膝头。

  经这么一折腾,柳盈倩便有事可做了,此刻就盼着丈夫快些回来。等他一回
来,她要把她的女儿心态尽数展现出来,给他温存,给他柔顺,给他情爱,给他
孝心,给他以最高境界的服从——嘻嘻,怎么孝心都出来了,当真是他女儿啊—
—她禁不住灿烂的一笑—这是传来敲门声,柳盈倩知道是丈夫回来了,她忙慌了,
赶紧过去给丈夫开了门。

  吴文信刚坐在了长藤椅上,柳盈倩就泡了杯热茶端在他面前,然后双膝跪在
藤椅上给丈夫按摩起肩来。她耳里依稀还能听到钟小娅求饶声,便说:“爸爸…

                …“

  “啥事?”

  “隔壁的钟小娅在挨打。”

  吴文信静了静,没听出啥动静来,便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死女子,巴
不得别人挨打啊,尽胡说八道!”

  柳盈倩见吴文信不信,就说:“真的,不信,你自己去听嘛。”

  吴文信站起身,走到墙边,也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根本没啥动静,觉
得老婆在骗他,回到原位时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敢欺骗你老子,揍死你。”

  柳盈倩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吴文信无心多打,便又坐在了藤椅上说,笑骂道:“老子看你是几天没挨揍
了闲得慌,啥子声音在你狗耳朵听来都象在挨打。”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
掌。

  柳盈倩见丈夫不信,便把钟小娅挨打的经过简单告诉了丈夫。不说还好,说
了吴文信又是几巴掌:“人家打老婆关你求事,你瞎操心个屁。”

  柳盈倩心里就纳闷:“刚才声音还清清楚楚地,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唉……”

  第二天一早,吴文信上班时,出门碰上了钟小娅。她见到他笑得很灿烂,说
:“吴经理,上班啊?”吴文信也冲她点点头,看她一脸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挨
过打的样子,就越发觉得老婆多事。

  柳盈倩一直求丈夫给她找个工作,她说她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吴文信是分
公司经理,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在他管辖范围给老婆谋求一个岗位,但是他
不愿意。两口子都在同一个单位,不好处关系,别人也会说闲话。他打算给老婆
找一个别的单位,只是这段时间工作有些忙,还顾不得做那事。

  吴文刚上班之后,柳盈倩不可能总把自己卷在床上,于是就常与同样不用上
班的婆娘媳妇聚在一起聊东闲西的。那钟小娅没挨打时性格也很活跃,也喜欢串
门子。她喜欢柳盈倩,不知是因为她是经理夫人还是长得乖巧,总之没事时就爱
往柳盈倩家里跑。两人你来我往的也就很熟了,关系跟姐妹般。钟小娅比柳盈倩
长了将近10岁,柳盈倩叫她“钟姐”,她叫柳盈倩“倩妹”。

  钟小娅是一个美少妇,但不怎么讨人喜欢,尤其是她那张嘴,有时确实令人
讨嫌。说话常不经大脑,张口就来。不过,柳盈倩把她当姐,向她不与计较许多,
好听的就听,不好听的就当着是耳旁风。

  钟小娅在总公司上班。她与她丈夫曾天龙在一起的生活主题就是挨打。三天
二头的挨打。她与柳盈倩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挨打的事。不过,她在讲自己挨打
的事时,不象别的女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总象是讲别人的故事。柳盈倩自然不
好意思把自己挨打的事讲给钟小娅听,可喜欢听她讲挨打的事,那感觉与自己挨
打真的不一样。

  钟小娅在柳盈倩面前把自己搞得很透明,什么话都对她讲,便柳盈倩把她根
根底底都了解清楚了。

  15岁那年,钟小娅刚上完高一,她爸爸就决定把她嫁人,他想法很简单,女
人家读那么多书屁用没有,除了浪费钱。于是,有一天带回来一张曾天龙的照片
回来,钟小娅一看,他面带凶相,满脸不得志的愤懑怒意,给人十分Y 郁的印象。

  本来她母亲看了说:“要不得,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可她却产生了非常的
好感。

  尽管她嘴上也对她爸爸说过她要等高中毕业时再嫁,但说那话的用意也只是
为了掩饰她的兴奋,不要让人看出了她心中的贱。每当别人问起她干嘛要早嫁时,
她便推到了她爸爸那里,说她是奉“父母之命”,不得已而嫁的。

  曾天龙果然厉害。新婚那晚,他没急于与她同房,而是让她跪了差不多3 个
小时。他要她明白她在曾家的地位。做女人的,对丈夫只能尽心侍候、服从,不
得有反抗之心。这还没完,第二天,曾天龙还令她写了不低于3000字保证书。她
居然写得句句情真意切。

  从此,钟小娅便把丈夫供奉为自己的主子尽心侍候。从十五岁到现在,十三
年了,她挨打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不过,每次打后,曾天龙就性欲勃发,剥她
的衣服,象凶猛的野兽,让她震撼不已。她乐于享受被强暴的体验,从不拒斥,
一概承受。开始还觉得有些痛不欲生,惭惭成了习惯。有时,曾天龙有些疲乏,
不想动她,她还主动挑逗他。为此,她什么屈辱的动作、语言都做过了,说过了。

  曾天龙有时候对于钟小娅过分的顺从也有些不满,甚至疏远她,弄得她自己
也是莫名其妙的。

  曾天龙除了他的身体还算五大三粗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本钱。

  他来自北方农村,初中毕业就跟人到江城来学手艺,18岁那年进了建筑公司
做了电工。19岁那年别人就给他介绍了钟小娅。钟小娅就是本城人,比曾天龙小
4 岁,眉清目秀的,也算是个美人,居然看上了曾天龙。结婚后,曾天龙总把她
当成粹娃儿,钟小娅也乐意,一直把曾天龙叫“爹爹”。

  柳盈倩见钟小娅如此大方的讲述自己的过去,忍不住好奇,便问了她上回见
到她那次挨打的事。钟小娅几乎天天挨打,说了半天,才记起来。

  那天事并不复杂,就为喝酒的事。晚饭时,曾天龙喝了一杯酒,再要时却了,
可还想喝,便吩咐钟小娅上街去买。以往钟小娅很听话,说去也就去了。可那天
她却偏偏违拗他。说:“今天你都喝了,明天再买吧。”

  曾天龙没想到老婆居然敢顶他的嘴,立即就火了:“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
话?小心老子揍你。”

  曾天龙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钟小娅还是犟着,说:“要去你自个儿去,
喝那么多马尿干啥啊。”

  “啪!”曾天龙一巴掌就飞了过去,她居然敢把他的酒说成是马尿:“给老
子跪起!”

  钟小娅那话说出口时就后悔了,丈夫一喊跪,她屁股在板凳上一滑,双膝就
跪在地上了。

  曾天龙并不因她跪了就心满意足了。他骂骂咧咧地起身道:“老子去找家伙
好好收拾你这个犟婆娘不可。”

  钟小娅也没那么老实,她不是案板上的肉等着宰。丈夫一进了里屋,她站起
身跳起脚脚跑出了家门,一口气跑到后院的那棵大树底下躲起来。也就是柳盈倩
看到的那一幕。

  钟小娅被曾天龙抓回到家后,一脚把门踢关上。见钟小娅还愣愣地站着,走
向前去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给老子跪起!”钟小娅一慌,双膝一弯,膝头就落
在了地上,刚一落稳,就哭着叫着求起饶来:“不敢啦,不敢啦。”这对老曾没
用,威风凛凛了半天,手早开痒了,不做点什么,他是绝不罢休的。于是他将就
那根藤条就往她身上一阵乱抽:“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给老子
丢人现眼……”

  别看柳盈倩与钟小娅打得火热,她还因为钟小娅的事挨过丈夫几回打。

  有一次,钟小娅向柳盈倩抱怨:“我那爷们真是厉害得很,不瞒你说,他在
家时,我经常大气都不敢出,怕一有响动他就发火。”柳盈倩听了,便开了句玩
笑,说:“要嫌爷们脾气不好啊,爱打人,那就找个文化人吧。文化人不打老婆,
嘻嘻。”就这么一句,钟小娅回到家却对曾天龙讲了,曾天龙也是个沉不气地人,
与吴文信一起喝酒时,就把这话说出来了。他说:“你老婆要我老婆去找个文化
人。”结果,吴文信回到家,抄起板子,便把柳盈倩狠狠打了一顿,令她屁股足
足好几天不舒服呢。

  曾天龙纯粹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脾气暴躁。每次柳盈倩在屋里听
他们传来的声音,很有规律的。随着男人的打骂声,便是钟小娅的哎哟的叫唤声。

  事后钟小娅让柳盈倩看她挨打后的下身,屁股、大腿,到处都是血紫,那地
方还有些水肿。柳盈倩觉得曾天龙这打法有些过分,便大胆地去找曾天龙理论。

  曾天龙却说:“你问她自己愿意不?”谁知钟小娅当着她的面就痛快地说:
“愿意,愿意!我也就是说说。”后来,曾天龙请吴文信喝酒时,把柳盈倩去找
他理论的事也随同那酒气一起吐了出来,把吴文信气得当晚又把柳盈倩收拾了一
通。

  柳盈倩挨了打也与钟小娅呕气不理她,钟小娅几句好话一说,她很快气就没
了,心情愉快时还对钟小娅说出了自己的体会:“打了屁股再做那时,有一种说
不出的舒坦。”

  钟小娅说:“那是那是。不然爷们哪有那么乐意打呢?”

  柳盈倩就常看到钟小娅被打的跑出来,又顺着喝声回去的情形,她就爱笑话
她,说:“钟姐,你好奇怪呢,为什么每次曾大哥打你你都要往外跑呢?让别人
看到多不好啊。”

  钟小娅解释得很简单说:“爷们喜欢啊。”

  柳盈倩的工作很快有了着落。

  吴文信管辖的分公司正帮一家中央企业搞修建。工休之余,建筑队与企业篮
球队常进行友谊赛。吴文信是建筑队业余篮球队领队,而企业篮球队的领队叫马
锐杰,在保卫部当部长。此人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情耿直讲义气,虽不是北
方人,可那粗嗓门说起话来跟北方人差不多。两人尽管年龄相差十几岁,但你来
我往交情渐深。有一次两人在闲聊时,马锐杰听说吴文信的老婆还没有工作,他
便问吴文信愿意让他老婆到他那个厂工作吗?吴文信说求之不得啊。那家中央厂
矿是国家的重点企业,非常难进。马锐杰拍了胸捕,保证帮他把老婆安排进厂。

  马锐杰果然是个非常讲信用之人,没过多久,柳盈倩便去那家厂矿工作了。

  马锐杰以前有个漂亮的老婆,给他生有两个女儿。最近几年他官运亨通,连
升几级,可当了保卫部长后,他老婆却因患病去逝了,他成了鳏夫。既当爹又当
妈,一人带着两个女儿,多了些事情。好在两女已经大了,他也不需要操太多的
心。

  吴文信手下有个叫虎子的,请他到他们乡下玩上几天。那乡区就在附近,吴
文信去了。虎子有个表姐叫崔梦丹,今年20岁,人长得水灵灵的,也很大方。她
请吴文信在城里帮她找个工作,干啥就行,吴文信答应了。他回到城里后,把认
识崔梦丹的事给柳盈倩讲了。

  柳盈倩问他:“她有对象吗?”

  吴文信误解了,以为老婆怀疑他和崔梦丹是不是有一腿,抓过柳盈倩就准备
打屁股。柳盈倩赶忙解释,说:“爸爸,你干什么啊?”

  “你敢怀疑老子?”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她要没对象,不如把她介绍给马部长做媳妇吧。”

  吴文信一听,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便松开了柳盈倩,叫她找个时间给马锐杰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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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马家

             0001马锐杰与崔梦丹

  马锐杰和崔梦丹经吴文信介绍相识后,两人很快就好上了。马锐杰虽说是武
夫一个,但哄起小女子手段还是令人佩服的。不晓得他给崔梦丹灌了啥子迷魂汤,
仅仅花了一个月时间,硬是让崔梦丹鬼迷心窍离不开他了。她父母是有些反对的。

  马锐杰已经38岁了,而他们的女儿才20,年龄相差了18岁,差着整整一辈,
甚至马锐杰比崔梦丹的母亲还大1 岁,这以后如何相处啊?让人说起多难堪啊。

  可父母反对没用,女儿喜欢,她还信誓旦旦向她父母明说这辈子非马锐杰不
嫁。

  他们劝告多回,无效,也就罢了。

  在崔梦丹眼里,马锐杰稳重、成熟,还透出一股不得不让人崇拜的气势,好
象啥困难在他那里全都能迎刃而解,轻松之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拿她的乡
镇户口来说,想了不少办法,托了不少熟人,花了不少的钱,结果仍是空事一场。

  马锐杰却不动声色,不到一周就给办好了,让人觉得他十分能耐,令崔梦丹
也是激动不已的。马锐杰还有相当人缘,办事能力还强,作为一个大型国营企业
的保卫部长,级别不算低,找他办事的人也不少,所以与江城有关方面非常熟悉。

  借助这样的关系,除了崔梦丹的户口外,还把她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也办到
了城里,帮他们借了款,办了小厂,开了门市。凭马锐杰这本事,又有几个姑娘
不愿嫁他呢?

  不过,马锐杰娶崔梦丹也是有条件的。不多,就两条。一是崔梦丹那些亲戚
舅子老表虽说到了城里,但未经他允可,不得随意来往;二是崔梦丹要服从他的
管教。这两条对崔梦丹来说算不了个啥。最后,崔梦丹父母在她软磨硬磨下不得
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于是,崔梦丹成了马锐杰的第二任媳妇。

  因为是二婚,马锐杰请的客人不是很多,但非常热闹。但等新婚的喜气一过,
马锐杰就给崔梦丹讲起规矩来。他说:“以后呢跟了我,你要听话,这已说过了,
你也同意了。可要是不听话怎么办呢?这个你想过没有?”

  崔梦丹摇了摇头。

  马锐杰就接着说:“那我就告诉你,不听话就要被我打屁股。以前你死去的
大姐就是这样的。每次见我脸色不对,你就自己乖乖地脱光裤子,撅着屁股,等
着挨打。记住了吗?”

  崔梦丹乖顺地点了点头。

  关于称呼问题,崔梦丹与马锐杰两个女儿年龄相差不远,压根儿就没指望她
们会叫她一声“妈”,别说两个女儿不好意思叫,就算她们愿意,崔梦丹也不好
意思应。

  马慧娟对她爸说:“她不过比我大3 岁呢,叫妈多难为情啊,还是叫声姐吧。”

  崔梦丹觉得极为自然,连连点头,说:“要得要得,随便怎么叫都行。”

  “要得个屁!你们只能叫她‘妈妈’。”

  崔梦丹劝他:“不叫就不叫,没关系的。”

  马锐杰威风一句:“你给我闭嘴。”

  崔梦丹当然闭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马锐杰看得很重,当然要求他的女儿们遵守。

  既然崔梦丹是他老婆,女儿们叫她声“妈”,不仅是给崔梦丹的尊重,更是
对他这个一家之长的尊重。

  马慧娟看挨不过去,便叫了声:“小妈”

  马锐杰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经嫁人,有没有怀孕在身,拿起鸡毛掸子就在她身
上一顿抽打,抽得马慧娟惨叫不已。

  崔梦丹在一旁看着,也是胆颤心惊的,不知日后自己会不会也被这样。

  马慧玲鬼机灵的,见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烧到自己的屁股尖上,赶紧甜甜蜜
蜜叫了崔梦丹一声:“妈妈”。

  马锐杰在崔梦丹面前表现出对女儿们的强硬之态,其实也是给她看的。他要
让她明白,进了马家之后要她应该服从谁,否则,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婚前,崔梦丹对马锐杰并不完全了解,只知道他脾气大,凶过她几次,也只
是大声斥骂而已,并没动手。有时她挨骂时也想还口,但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和
冷峻的面孔,她便胆怯退缩了。现在,她总算亲眼看到了马锐杰更为厉害的一面
了。很快,她自己也就体验上了。

  马锐杰负责全厂的安全保卫工作,工作很忙。可崔梦丹也忙,她没工作,当
然不是忙工作上的事;马慧娟已经成婚,不需她操心什么,马慧玲也上初二了,
不需她照料。她才结婚也没小孩可带,家务也不多。那她忙些啥呢?她忙着跟院
里的人伙堆堆,说是联络感情,实则是贪玩而已。

  这也难怪。一个二十来岁女子成天呆在家里确实也闷得慌,自然要找人玩耍
打发日子。刚开始,她喜欢约人上街。她是乡镇上来的,对城里的事样样好奇。

  以前也常与亲朋友好友来城里逛逛,可每次都因急着要赶回去,所以逛得不
舒服不尽性。现在成了正儿八经的城里人了,她当然要把过去那种心欠欠的感觉
弥补转来。这院坝不大,也不算小,算来也有百八十户人。每天找个人陪玩不成
疸。

  今天找张家的,明天找李家的,总有闲着没事的媳妇、姑娘。姐妹们愿意陪
着她看稀奇,倒也弥补了不少寂寞。可江城不大,这大街、商店天天就这么逛着
也有烦的时候。惭惭地她自己也没了兴致,又开始抱怨起不好耍来。院里姐们就
说:“大街逛腻了呢就打牌耍嘛。”她以前只打过纸牌,而城里人喜欢打麻将。

  她不会。这没啥,有人教。崔梦丹灵性得很,几天下来,学会了,而且打牌
时手气特别好。打过几次,赢了几盘,兴趣更浓了。只要马锐杰晚上加班不回家,
那就是她的天地了。不是她约人到家来,就是她上别人家去。几人往桌上一坐,
玩起麻将来,玩得天转地转就是忘了时间还在转。

  屋里通常就她和马慧玲两人。她虽说是后妈,但她向来不以“后妈”自居。

  一则她还没生过孩子,当妈的感觉还没到位,二则她也贪玩,要是把马慧玲
管严了,她把她的玩乐之事向当家的一告状,岂不断了她的玩路?她不仅没有以
长辈自局严加管教马慧玲,还常常给她施于小恩小惠,物质上、精神上样样做得
很不错,两人相处得跟姐妹似的,十分亲密融洽。在马锐杰面前也能互相遮掩着。

  马锐杰见她们相处不错,也还满意,不过时不时还是告戒她们几句,当女儿
的要好好学习,当老婆的要好好惜家。

  几句告戒不痛不痒,崔梦丹没放在心上。她见当家的多了和颜少了威武,惭
惭的心中对丈夫的惊恐之感慢慢在消失,她的胆量却是节节升高,玩性也就越来
越大,回家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不过常言说得好:“久走夜路必撞鬼”,这本是
几千年验证过的真理,但崔梦丹在撞到鬼之前还是不怕走夜路。

  这天是周末,马锐杰难得回来得早,兴致勃勃的准备吃过晚后带上婆娘、女
儿逛夜市。虽说当家的难得与她们在一起,更别说逛大街了,但两女各有心事,
别看她们表面上激动的样子可心里并不领情。马慧玲和隔壁的佳佳早已说好了,
要她妈妈带她们去看场电影;崔梦丹就不有多说了,仍然是想与老搭子在牌桌上
度日。当家的这一空闲,坏了两女好事,她们脸上堆积的笑实在是太过勉强。

  就在她们心中暗暗叫苦之时,刚吃过了饭,就有人跑来告诉马锐杰有事,马
锐杰听了脸色大变,衣服一披,便告知崔梦丹说他晚上不回家睡了,叫她们早点
睡。崔梦丹和马慧玲还没来得及应承,他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马锐杰这一走,那两女虽没有高呼万岁但那心情也跟那差不多。崔梦丹正以
最快速度收拾碗筷之时,马慧玲来到厨房。崔梦丹以为她是过来帮她收拾的,正
要说些感动的话,谁知马慧玲把手板往她前一摊,说:“妈妈,给钱吧。”崔梦
丹一看,原来她是来要钱的,没好气地说:“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给啥子钱嘛。”

  马慧玲说:“保密费啊。”崔梦丹说:“什么保密费啊,真是的。”马慧玲
说:“妈妈这么急着做事,呆会儿肯定又要出门的。可要想爸爸不晓得妈妈出门
的事,这保密费嘛……”崔梦丹暗暗叫苦,这丫头跟人精似的老是想方设法编排
她的钱,但没办法,只得两手在毛巾上一擦,很不乐意地从包里掏了几块钱,说
:“讨厌啊你,跟讨债鬼似的。”马慧玲嫌少,说:“才这点啊,多给点。”崔
梦丹说:“就这么多了,不要就算了。”正要从马慧玲手上拿回去,马慧玲立即
拿了钱转身走了。

  崔梦丹出门时,那丫头人影早已飞到外面去了。她也赶紧简单收拾衣着出门
了。

  那些被婆婆、丈夫管得甚严的媳妇们很羡慕崔梦丹。说她真是老马心坎上的
肉,更是疼得了不得。比起她的前任何凤君而言,她可是生在天堂了。崔梦丹当
然知道丈夫对他前妻是如何的厉害,但她结婚这半年多来虽说有些感觉却未体验。

  他发脾气时那脸色很难看,也威严得吓人,但还从来没在她身上练过巴掌,
因此体会不深。被别人那么一吹捧,心里也就飘然起来,胆量也就十分的足起来。

  这天晚上,比哪个时候都玩得晚,一直玩得到半夜十二点才回屋。

  崔梦丹刚一进屋,让她大惊失色。丈夫居然在家。她吓得一阵慌乱,但故作
镇静,立即跪在他面前又是解释又是撒娇还有保证的。马锐杰也懒得多说什么,
大手一挥:“滚到里屋去。”崔梦丹哪里肯,继续跪在他面前撒娇。马锐杰在她
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赶紧去准备好。”

  虽然马锐杰并没有说准备啥,见他凶巴巴的脸色,崔梦丹就知道这顿打是跑
不脱了,没敢再多说一句。好在马慧玲早已入睡,不然被她看见自己挨打,那多
丢人啊,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当妈的呢。她忙起身钻进了她和丈夫的卧房,迅速脱
光了裤子,乖乖跪趴在床边上等着。

  不一会儿,马锐杰手拿鸡毛掸子进了屋。见崔梦丹趴得还算老实,也就训斥
了几句便动起手来。他先把鸡毛掸子放在床上,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的
一侧靠在他的肚皮,便用手狠狠打她的屁股。

  崔梦丹的屁股又白又嫩,第一巴掌下去,她的屁股上就显出了几个红指头印,
几巴掌过后,那屁股就通红一遍了。

  平常马锐杰生气时就警告过崔梦丹。她是他的老婆,相当于他的女儿,她必
须听话守妇道。他不习惯把一句话说两遍,所以在他说一遍时她最好记牢。要敢
不听话或做出有违家规之事,他就会打她屁股的。而一旦打她的屁股,他当然不
会象猫抓痒似的,一定会把她屁股打肿的。

  话虽这么说了,可崔梦丹的屁股还没有挨过揍,那屁股肿的滋味也就没有品
尝过,感觉不深,这会儿她感觉来了。她不住地扭动着被他打疼的屁股,不住地
“哎哟哎哟”的轻轻叫唤着。

  马锐杰手掌打过几下后,并不解气,顺手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在她光屁股上
猛抽。这让崔梦丹疼得紧紧咬着牙关忍着。她确实不敢叫出声来,这大半夜的,
周围一片安静。那鸡毛掸子打在屁股上本来声响就够大的了,她要再配合着叫出
声来,保不准哪个嚼舌头的明天在大院充当义务新闻发言人,那她挨打的事迹准
会在大院流传开来,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所以,无论如何多疼也得忍着。

  马锐杰力度使得不算小,不过分寸还是有的,不会把他可爱的小婆娘的屁股
打破皮,那会穿不了裤子。他一边抽一边说:“屁股撅起来,撅起来。”

  崔梦丹努力顺从着。

  抽打过几下后,马锐杰便给崔梦丹定了几条:不许哭,不许躲,不许摸,否
则会打得更狠。

  开初鸡毛掸落在屁股上时,虽疼还能忍,可是,随着次数多了,那鸡毛掸一
落下来,崔梦丹的屁股就疼得颤抖不已。没过一会儿,她满屁股都是一楞一楞的。

  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便求起饶来:“爸爸,我错了,爸爸,不打了,屁
股好疼哟。”

  毕竟是小媳妇,严加管教是应该的,但不能太过分,能认识错误也就行了。

  马锐杰又抽了几下便停了手。便没叫她立即站起来,仍就让她跪趴着。他站
在一边警告她:“如果再和院里的那些婆娘伙堆堆、打牌、翻是非,老子就打得
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崔梦丹哭着说:“爸爸,丹儿再也不敢了。求爸爸饶了丹儿这一次吧。”

  马锐杰说:“起来,光屁股跪在床前地板上反省。老子没让你起来你不许起
来。”

  其实罚跪也没多久,一小时左右,然后,马锐杰坐在床边,问:“错了没有?”

  崔梦丹很乖巧:“爸爸,丹儿错了,保证不再犯了。”

  马锐杰听了还算满意,让她起了身。

  崔梦丹立起身,屁股火烧火燎的,她撒起娇来,说:“爸爸好狠心啊,都快
把女儿的屁股打烂了。”

  马锐杰气并没有消,他在她屁股上又是一掌:“不准撒娇!”

  崔梦丹知道,她丈夫并没有饶她。看来只有等他消气了。她很乖巧,知道怎
样哄丈夫高兴,她光着屁股去洗过了脸,又端来一杯水,双手递给他。然后把屁
股重新撅好,细声细气地说:“爸爸,丹儿把屁股撅好了,爸爸要是还生气的话,
就请爸爸接着打吧。”

  马锐杰见崔梦丹如此乖巧,心情也就爽起来,说:“你挨打表现还不错,今
天就不打了,以后记住了。”

  说完后,放下水杯,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一边给她揉被他打肿的屁股,一
边训斥她说:“你说,这打是不是自找的啊,该不该打?”

  崔梦丹很乖地,说:“挨打是女儿自找的,女儿被爸爸打怕了,以后再也不
敢了。”

  过了会儿,马锐杰又让她跪在地上,黑着脸说:“如果再敢犯错,那你就是
记吃不记打。要挨过第二顿打,那以后每3 天都要挨一顿打,而且要自己记好日
子,日子一到,就把屁股脱光了撅起来提醒爸爸打,明白不?”

  有了这次家法管教,崔梦丹真的很怕他了。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难免还要犯
点其它什么。每犯一处,都是要挨打的,惩罚的轻重也是跟错误的程度而定。虽
然他打了她的屁股后会给她揉揉,她也被他宠得很舒服,但她还是又怕又羞。不
知道往后还会挨多少打,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他好友说起
她在家不听话就要脱光屁股撅起来挨他揍的家规。他是很大男子主义,她真不知
道该怎么办,她很活跃,有些调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惹他生气,而她的屁股又
会遭殃了。

  不过说来也怪,崔梦丹在做姑娘时,不能说完全没挨过父母的打,但挨得不
多。自第一顿打到现在,也就几个月的功夫,挨打的次数却早就超过了她过去挨
打次数的总和。按理说,这打挨多了,怨气也就多,可崔梦丹心里不仅没有堆积
对马锐杰的恨意,相反,却把他给神化了。丈夫虽说爱打人,但打得还算公道。

  如果她的过错是因两个女儿调皮引起,他对那两个女儿的管教更严,打得更
厉害。

  丈夫骂也是要骂的,但从不乱骂。他爱喝酒,有时还喝得很多。喝酒打女人,
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喝过酒后从不打她。他事情多如牛毛,时有心情烦闷不堪,
但也没见过用打她的办法来泄气。她觉得自己确实有错而且屡教不改,被丈夫打
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凭这几点,她对丈夫心存感激、佩服有加,十分敬重。

  可她对丈夫的崇拜,主要原因还不是这些。马锐杰夫权思想很重,对女人显
得霸气,专制。而她心灵深处渴望的正是他这样的特性。他越是严厉,她就越是
顺从;他越是打骂,她越容易达到高潮。究其原因,不清楚。但说得清楚的是,
最初丈夫对她的打骂只是出自管教,后来却成了夫妻生活的前奏。

  说起这夫妻生活,马锐杰是38岁的壮汉,性欲极强。不知他是从别处学来的
还是他自创的,花样百出。别人都说夫妻生活,女人是不易达到高潮的。可崔梦
丹和马锐杰却不一样,往往是她先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满足。对此,马锐杰
极为不满,骂她性无能,无法取悦于他。崔梦丹毕竟年龄不大,那里也小,马锐
杰牛高马大的那个也大,老是进进出出,容易弄出毛病来。真有毛病了,为这事
上医院,别人笑话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还没
那习惯。

  慢慢的,马锐杰在和崔梦丹进出之后,就开始要求她用舌头舔。不光舔前面,
后面也要舔。他特别喜欢崔梦丹舔他的肛门。舔肛门在生理上没多大快感,但能
满足心理需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屁股后面,象小母狗似的伸个舌头在
那里舔啊钻的,把他大男人形象衬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感得意。

  崔梦丹头几次舔时,马锐杰常常笑骂她笨得象个猪。在他身前身后爬来爬去
总是找不准位置,含在嘴里很是生硬,舌头也僵并不柔软。但渐渐地,这事做多
了,崔梦丹也就有了不少经验,各种口舌服务技术有了很大提高。

  虽说崔梦丹随着年龄惭惭长,经验不断堆积,夫妻生活能力有了很大提高,
但马锐杰的性欲变得更强了,有时要她足足舔上一个小时他才会满意,而舔的部
位也不光是前面、后面,还增加了脚。

  有天,马锐杰从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带着酒气躺卧在沙发上。崔梦
丹以为他醉了,准备拿根毛巾替他擦脸,结果他还清醒着,喝令她:“过来,替
老子脱鞋!”

  崔梦丹很乐意,拿来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双膝,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
脱皮鞋。

  马锐杰看见崔梦丹如此乖顺,捉弄之心便升了起来。他抬起一只脚,那脚趾
挨着了崔梦丹的脸了,然后哈哈一笑,问道:“说啊,老子的脚是不是很香?”

  崔梦丹觉得有些侮辱,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你敢缩?嫌老子的脚臭?”

  “没有……不……是,爸爸的脚很……香。”

  “哈哈,是吗?”

  马锐杰又把脚伸到崔梦丹面前时,她本能地用手挡着,令马锐杰大怒,坐起
来刷了她一记大耳光,骂道:“他妈的,你是老子的婆娘,敢嫌老子的脚臭?老
子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老子要你闻老子的脚你就得给老子闻。现在,你,
把鼻子贴在老子的脚板上,快点!一,二——”

  马锐杰还未数到三,崔梦丹的鼻子已粘上了他的脚底。她嗅到一些脚汗味,
也感受到了他脚上的湿度和热度。

  “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不是犯贱吗?不打到你身上你给老子还扭扭泥泥的不
做呢。快,用力吸!”

  “呼——呼——呼——”“说啊,老子的脚是香还是臭?”

  “是……很香……”

  “是吗?”

  “是,真的很香。”

  马锐杰三下五除二,把袜子一脱,抬起臭脚,,让崔梦丹膝行几步,跪在他
面前,然后他把脚举起伸在他鼻前,又笑着说:“那好,既然你死女子说香,那
就说明你一定很喜欢闻了,老子就成全你,让你闻个够。”说着就把大脚趾往崔
梦丹鼻孔里钻。过了会儿,他说:“瞧你这蠢猪样。去,给老子端盆水来洗脚。”

  崔梦丹端来清水一盆,放在马锐杰脚前,马锐杰把脚伸进了水中,她又跪下

              来为他洗脚……

  “爸爸,洗完了。”

  “蠢货,擦干!想冷死老子啊。”

  崔梦丹拿着毛巾准备擦,马锐杰蹬了她一脚:“谁要你用这个?去,用你的
洗脸毛巾给老子擦!”

  此时的崔梦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他随心所欲,想要
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是侮辱、变态、残酷……

  马锐杰从崔梦丹身上开发出种种变态的行为令他感到了无尽的乐趣和刺激,
于是几乎每晚都来。崔梦丹竭尽全力配合他,满足他,生怕他认为她不行。其实,
她体力确实有些不支,很多时候就为他口交,而他也喜欢她的口交。每次让她做
时,他的语气就象主子对奴仆似的命令着,她不仅照办,而且努力做得更好……

  经过马锐杰不断的调教,崔梦丹受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对于受虐的幻想,
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环境的变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内容。小时,她希望自己被身
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错时被打打屁股;未婚前,她幻想她未来的丈
夫总是强迫她跪在地上为他擦鞋,为他吸“小弟弟”,而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卖乖,
总令丈夫不满而被辱骂、鞭打。婚后,她幻想的内容就更加具体了。

  有一天,马慧玲回家忘了带钥匙,她给开的门。这时,崔梦丹居然又有了新
的幻想。她幻想自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带钥匙,她得请求丈夫开门。让自己的丈
夫给自己开门,这是大逆不道的,于是,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家门前,恭
恭敬敬地向丈夫乞求着,求了好半天,丈夫终于开门了,他穿着很随便的睡衣,
仿佛她是他的一条狗,很自然的给她脖子套上项圈,再将手中的狗链挂在项圈上,
然后,牵着她爬进去。待她爬到了客厅里,丈夫便用鸡毛掸子或皮带抽打她这个
不长记性的女人,他不断抽打她的屁股、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饶、
认错……马锐杰抽打累了,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吸着烟,令她躺
在他脚下,他用脚在她的光光的Y 户上揉搓——还不时用皮带抽她……每每想到
这些,崔梦丹就高潮迭起,直到狂泄。

  这些感觉从何而来,崔梦丹也寻找过出处。她的父母相敬如宾从不吵闹,而
她也是很少挨打挨骂,自己怎会生出这种受虐受辱的喜好?实在找不到来源,也
就索性不找了。她只是明白,如果没有了这样的幻想,她便找不到兴奋和刺激的
感觉,整个生活便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
打,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受虐迷,她十分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她一个满足她受
虐的施虐狂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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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2008-10-10 01:16): 直接發就行了不用什麼大小啊~字體都不用啊?明白就回復我!
             0002马慧娟与李成俊

  可到了今年,十六岁的大女儿马慧娟就起了很大的变化。

  马慧娟今年上高二。刚开学时,她的心情就处于亢奋阶段,因为她暗自崇拜
的李成俊成了她班上的数学课老师。还在高一时她就听说过李成俊。那时,他20
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刚从师专毕业分到学校,不久就听到说他对学生特别
严厉。

  李成俊不算高大,也不十分健壮,但他对学生的严厉程度超过了学校任何一
个老师。他分到学校后就发现,对调皮捣蛋的学生任何说服教育除了白废嘴舌之
外,只能起到降低教师威信的作用。于是他按照自己的性格特点以及对育人的理
解,面对这群喜好瞎胡闹的学生,他采取了较为极端的做法——体罚教育。经过
几次试验,他发现这手段比任何道理都来得简单直接,很容易强化那些调皮捣蛋
学生的记忆,效果非常不错。虽说体罚教育是国家绝对不允许的,但只要分寸拿
捏适度,能把学生教好,学校和家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干涉。他的严厉不是
随意而发,而是事先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他到班上的头一节课,主题就
是宣传他制定的那些规则。且不说他对那些上课说话破坏纪律、迟到早退不守规
矩、坐无坐像站没站象的学生是怎样的严厉,单凭作业做得不好、考试成绩不好,
考试名次下降诸如此类的,都会被他无一例外用教鞭打手板甚至屁股,就可见他
的严厉程度非同一般了。

  就这么个性情古怪、脾气暴烈的男人,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对他只会
敬而远之,要是不幸走在路上远远的看见了他,躲闪还来不及,更不会主动接触
他了。

  但马慧娟却是个特别的例外。她居然会对李成俊产生一种让别人难以理解的
崇拜之情,渴望之意。还在上小学时,她就爱做一种“白日梦”,幻想因为自己
的过失被威严的教师惩罚。有此心态,估计是缘于马锐杰那暴戾加权威的作风长
期影响所致。她一听说李成俊成了她班的数学课老师就激动不已,而班上绝大多
数同学都是叫苦连天,大有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恐惧。

  马慧娟的数学成绩在班上本来不算差的,但为了接近李成俊,体验他的严厉,
就故意做不好题,考试时也是胡乱写上一通答案交卷了事。这办法自然有效。她
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手板和屁股都被打过很多次,成了经常光顾李成俊办公室
还有宿舍的为数不多的学生。可她并不因此而满足。她有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
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可她也明白,要顺利的成为他的女友,必须经过她父亲这一
关。于是,为了让李成俊与她爸爸有经常接触的机会,她常故意犯些事情,比如
专逃他的课,要不在作业本上写上“不喜欢做题”之类的话。这些都不是很见效,
李成俊顶多是把她教训一顿不罢了。终于有一天,马慧娟的单元测试得了四十分
之后,李成俊决定对她进行家访,要与她父亲沟通,这让她感到了希望。

  吃过晚饭,马慧娟正准备做作业,听到敲门声,她跑去开门,李成俊站在外
面。她一见到李成俊,有些激动,又掩饰不住慌张,低着头说:“李老师好!”

  “马慧娟,你爸爸在吗?”李成俊问。

  “在,你请进……”

  李成俊进了屋。

  马锐杰出来了,见了李成俊,很客气招呼着:“哎!是李老师啊!快坐,快
坐!”又吩咐马慧娟,“去,给老师倒茶!”

  马慧娟应了声,转身去了。

  “李老师,是不是马慧娟在学校犯啥错了?”马锐杰问道。

  “嗯,是这样的。听说马慧娟以前成绩一直不错,尤其是数学成绩一直在班
上是前几名。可近来,她的成绩有很大退步,所以,这次来是想与家长交流一下,
看是怎么回事。”

  马锐杰对马慧娟历来家教很严,听说女儿成绩也了问题,心里也着急:“马
慧娟,说,成绩为啥退步了?”

  马慧娟一言不发。两眼默默望着地面。

  “问你话呢,你聋啦!”马锐杰突然吼了起来。

  马慧娟抬起头看着李成俊,泪水开始缓缓滴下,滴在地上,那时很静,都能
能听到卟卟的响声。但她还是一声不吱。

  李成俊看了马锐杰一眼,他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于是他劝道
:“马慧娟,你说出来有利解决。你不啃声,对你没有帮助。”

  马慧娟很迅速抬起头,看了李成俊一眼,仍是一番倔强。

  “啪!”

  马锐杰一记巴掌狠狠打在马慧娟脸上。他显然已经是非常愤怒了,他狠狠瞪
了女儿一眼,又哑着嗓子对李成俊说:“李老师,很抱歉,是我没管好。你放心,
我一定好好教育她。”

  说罢,一把抓起马慧娟的胳膊拖到了里屋。李成俊本想劝劝,门却被马锐杰
紧紧关上了。

  马锐杰拿出鸡毛掸子,在空中挥了一下,“咻!”,空中发出了很刺耳的声
音。

  “衣服脱了!”马锐杰吼道。

  马慧娟转过身去,解开了衣服。

  马锐杰不说话,瞪着马慧娟。

  马慧娟把衣服脱下后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裤带,最后,她只剩下内裤,站在
那里。

  马锐杰走上前,把马慧娟按在床上。

  马慧娟两手死死抓着床单。

  马锐杰挥起了鸡毛掸子,“咻!”

  “啪!”落在了马慧娟屁股上。马慧娟颤动着,她的长发因晃动而遮住了她
的脸。

  啪……啪……屋里的鞭打继续着。

  马锐杰却是感到不满足。他放下了鸡毛掸子,又扯了根牛皮带。他把皮带对
折,左手按住马慧娟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

  马慧娟的屁股已经红肿,鞭打的痕迹不断扩大。她拼命想扭动身体,但却被
她爸爸的大手死死压着,能扭动的只是头……

  啪!!!啪!!!皮带一上一下的挥动着……终于,鞭打停止了,马慧娟也

              停止了扭动……

  从这以后,李成俊就经常上马家来。而马锐杰对他的印象也非常不错。每次
李成俊来家访时,他例行公事般的把马慧娟当面教训一通,再让她跪在墙角反省,
然后两人就开始下棋聊天。久而久之,马锐杰就有意让他做马慧娟的男人,问他
对马慧娟的印象如何。李成俊很机灵,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出他对马慧娟的好感。

  马锐杰就旁敲侧击,鼓励他与女儿交朋友。事实上,李成俊确实喜欢马慧娟,
她显得比同龄人成熟、靓丽,在马锐杰的暗示下,他们不公开的交往了起来。在
交往中,二十来岁的李成俊受不了马慧娟的诱惑,于是做了她。

  纸是包不住火的,当马锐杰当得知李成俊已做了他女儿后,他也很生气,用
皮带把自己的女儿抽了个痛快,却不能把责任全都推给女儿,他自己也有份。于
是,为了女儿的名誉了,也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得不替他们掩饰,催促他们早
些结婚。

  马慧娟万万没料到她的一次越轨居然给她带来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她心
里而言,她当然喜欢这样的结果,她做梦都想与她崇拜的男人长厢私守,可是她
也明白,李成俊的教师生涯因此也就结束了,她心里很内疚不安,同时也非常害
怕李成俊因此怪罪于她之后然后把她彻底抛弃。于是,她带着浑身的伤痛找到李
成俊,跪在他面前向他不住地表示歉意并请求他饶恕她。

  李成俊虽说严厉,但他也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他说:“这不是很好吗?两
全其美,我们既可以结婚,同时我也不用再教书了。其实我不喜欢教书,我这个
性格不适合。关键在于你是不是真愿意给我做婆娘。要想清楚哟,这可是关系到
一辈子的事。”

  李成俊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对教书从小就非常向往。这缘于他耳濡目染的
家庭教育。他父亲李润泉因为种种原因没读几天书,但非常喜欢口若悬河的教育
他后妈康巧丽。每一次他父亲训话时,康巧丽总是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带着一脸
虔诚的表情聆听他父亲教诲的情景,他心里都有一种强烈的震撼。于是他对“教
育人”有了一种迷恋的向往。高中毕业后他毅然选择了无人愿意选择的师范专科
学校,立志成为与众不同的教师。没料到工作不到两年就遇上了马慧娟。如此漂
亮的女子居然会迷上他的暴力作风,这让他感到吃惊。有一次李成俊与康巧丽在
摆闲龙门阵时,就把他这种惊疑之感讲给她听。康巧丽听笑着说:“正常的。女
人找男人要的是啥呢?要的是那种安全感,可以终生依托的那种感觉。当初我妈
老汉要我嫁给爸爸时我还不肯呢,为啥?因为爸爸看起来象白面书生,长得廋高
廋高的,也没有现在结实,一点没阳刚之气。后来与爸爸接触了,才知道爸爸是
个脾气很硬的男人,于是就崇拜起他来了。女人家真是贱皮子,对自己客客气气
的男人,有时没打上眼放在心,对自己粗里粗气的男人却敬仰有加。估计马慧娟
这女子就跟我当年的感觉差不多。”李成俊听后心里就有数了,能娶到这样温顺
之女,那也算是人生之福了。教书再有吸引力,能大得过拥有如此美丽温顺的女
子的吸引吗?所以,在马锐杰要他娶马慧娟时,他满口应承了下来没有半点犹豫。

  李成俊的话平平淡淡,没有一点诗情画意,但马慧娟听了很激动。和李成俊
相恋以来,他说话的语气向来没有这么平缓,更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凡事他说
了也就说了,她只管按他的要求做就行了。于是,她向李成俊表达了她对他的爱
恋之情后,还表示了决心,说自己要做个好妻子,好好侍候丈夫。两人达成一致
意见后,马慧娟上完高一后就缀了学,李成俊也向学校辞了职,与人合伙做起了
生意。婚期定了,“五一节”。

  康巧丽很希望李成俊和媳妇住在家里。家里房子宽敞,虽说有些年代了,也
还算是是单家独院。家里人不多,加上马慧娟也就六口人。儿子做生意忙,媳妇
还小怕是不会照顾男人。

  可给李成俊说时,他却不肯。他不喜欢一大家子住在一堆,各有各的爱好,
各有不同的习惯,住在一起极不方便。他打算另外找地方安家。学校虽有房子,
但他辞职了,不能住的,只能另想办法。

  那年头,房子缺,找间破屋都是登天的事。

  康巧丽急得跳脚,忙问李润泉:“这杂办啊,成俊非要搬出去住,可现在哪
里有房子呀?找不着房,五一成婚的事岂不要泡汤啊?”

  李润泉见她慌里慌张的就来气:“婆娘家家的就是成不住气。你慌个球啊,
这些事老子自有办法,要你操空闲心。”

  李润泉话虽说得难听,但找套房他是胸有成竹的。他与房管局局长是拜兄弟,
给他说了声儿子要结婚没房子,那房管局局长很快就把这事办成了,而且还很圆
满。那套房就在离他家不太远的一个大院里,房子是破旧了些,但面积不算小,
三间,房租也是按公房收价,便宜。

  婚礼如期举行。说是婚礼,也就是吃几顿饭。因为马慧娟还小,不敢大肆操
办。只是两家及附近亲戚聚在一块,人虽不是多,也算热闹,欢庆。完婚后,马
慧娟正式成了李家的人。

  估计李家祖辈是大户人家,规矩、习惯繁多,成亲前,马慧娟就了解一些。

  第一次跟李成俊上他家,就听婆婆叫公公“爸爸”,马慧娟甚觉奇怪。回到
住所时,马慧娟想起了这件事就问:“婆婆把公公叫爸爸呢。”李成俊懒得解释,
其实真要他解释他也解释不了,就说:“这是我家规矩。以后你也叫我爸爸。”

  马慧娟听了,脸羞得绯红,说:“我才不叫呢,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啊?”

  李成俊听了,在她脸上拍了一巴掌:“不懂规矩的东西!跟了我就得守李家
的规矩!”

  马慧娟把脸一焐,嘀咕着:“说就说嘛,干嘛打人啊。”

  “老子得让你长记性。”

  “人家又不是瓜女子。你说了人家就记住了嘛。”

  “那你喊不喊?”

  “喊就喊嘛,又不是啥子大不小的事。”

  “老子要你现在就喊?”

  马慧娟有点犹豫,见李成俊又举起了手,就忙着喊了声:“爸爸。”

  从这以后,马慧娟就把李成俊叫爸爸了。后来她才知道,李家的媳妇把丈夫
叫爸爸是生了小孩之后的事情。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是要叫的,早叫晚叫,
没啥区别。

  李成俊还给马慧娟说了:“我们家还有很多规矩,你受不受得了?”

  这个马慧娟倒是很理解:“哪个家都有规矩的,我们家也有。”

  “你家都有些啥规矩?”

  “不说。”

  “不说我揍你。”

  马慧娟想才挨了一耳光,不想再挨第二下,就说:“你跟我爸一样,牛脾气,
连人家想撒个娇都是这么凶煞恶神的。”

  “少废话,快说!”

  “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什么都要听我爸的。哪个敢要不听,做了错事,就要挨
打。”

  “哈哈,你妈呢?以前她做错事咋办?”

  “一样的。她挨的打比我们还多呢。”

  “是吗?以后跟了老子,也得听老子的,晓得不?”

  “嗯。”

  就在新婚这晚,李成俊搂着马慧娟蜷在床上,把李家的规矩详详细细给她通
讲了一遍,不过,规矩太多,哪能一下子记得清呢。但归为一点,就是做媳妇的
必须听丈夫的话,否则,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跪搓板外加皮带抽屁股。

  李成俊讲规矩时,马慧娟听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规矩与自己无关,她甚至
还问:“是跪有棱的那面还是平的那面?”

  李成俊说:“视情况而定。”

  尔后,两人就……

  马慧娟毕竟小,不太懂事,有时有些任性,对李家那些规矩没切身体会,也
不太当回事。她想:“能把我咋样呢?反正我都成了李家的人,还能把我往死里
打呀?”

  但慢慢的,马慧娟发现李成俊果真厉害。他确实是当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
粹娃儿似的。比较而言,当初当学生时领教的那些仅是皮毛而已。

  李成俊忙着做生意,没多少时间照看家里。马慧娟没工作,在家闲着无所事
事,没事就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闺女耍。因为她性情大方活跃,人又生得早
熟、漂亮,很快就和那些年轻媳妇、姑娘家的混熟了。

  这天下午,几姐妹没事,一边织毛线,一边摆闲龙门阵。因为还在蜜月期间,
马慧娟好多事还不懂,很新奇,很兴奋,喜欢问这问那,说到一些萦事,大家笑
得前仰后翻,她听得是羞羞答答红着个脸。

  几女疯玩得正起劲,康巧丽来了。虽然她年龄不大也有姿色,但毕竟是婆婆
级,她一来,几个女子的说话声、笑声也就嘎然而止了。马慧娟觉得婆婆常来,
又不是生人,所以见到她时,也就招呼了一声并没动位置。

  康巧丽见媳妇还跟人闲聊没过来迎候,心里很不畅快,觉得这小媳妇也太不
懂事了。别说是过去了,就算是现在,见了婆婆哪敢象她这样不理不睬的啊,真
敢那样,早被婆婆几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饶了。这小媳妇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
看来得跟成俊说说,好好调教调教。

  康巧丽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招呼马慧娟:“回来了,别紧到耍,还有好多事要
做呢。”

  马慧娟听了,心里不舒服:“还是新婚呢,总让人做这做那的,我又不是李
家的牛李家的马,再说了,这家是我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耍,要你管
啊,真是咸老婆子淡操心。”她这么想着,脚杆就象钉了钉子似的仍就没动,只
回了句:“等会儿再做,时间还早。”

  康巧丽心里有些冒火了,但当着这些新邻居的面又不好马上发作,只得忍口
气进了屋。一进屋,屋里乱得跟鸡窝似的,厨房的碗还放在锅头没洗,心里更是
鬼火乱冒,忍不住,从屋里出来,就说:“咋不动呢,快回来。”

  马慧娟正讲着笑话,被婆婆一声打断,很不舒服,说话也就有些不耐烦了:
“急啥嘛,我说了等哈儿就回,紧到说干啥。”

  媳妇居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康巧丽哪能再忍?于是她声音也大了,语
气也重了:“你还不耐烦?啥子那么多废话喳喳个没完?少说两句要畲几斤肉?

  你看看你这屋,乱得跟啥样,也不晓得打整打整,就晓得说些无事宝经的废
话。“

  马慧娟挨了骂没再回嘴,也没再理她,抱着“等你说个够”的态度,便对那
几个姐妹说:“不理她,我们继续聊。”

  几个女子见马慧娟和婆婆牛起来,觉得不是个事,也劝她先把屋里的事做了
再出来玩。

  马慧娟一想,象婆婆这样隔一会儿催一次,闲条也摆不清净,便听了她们的
劝,回了屋,就动手打整起来。

  康巧丽也在帮着做。她一边做一边唠叨,说:“你都是做媳妇的了不比做女
儿家。做了媳妇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爷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
侍候好才对,别让你爷们操了外面的心还来操家里的心。”

  话都说得有道理,但马慧娟哪有耐心听这个,她恨不得找个塞子把耳朵塞起。

  婆婆见马慧娟对她说的话爱理不理,更不安逸了,说:“大人给你说话你咋
是这态度啊?”

  马慧娟仍是没啃声,心想:“反正我事也做了,你爱说啥就说啥,与我无关。”

  李成俊回到家,顾不得他后妈在,就和马慧娟又亲又抱又啃又揪甚是欢闹。

  马慧娟得到了丈夫的疼爱,心里十分得意。一下午被婆婆奚落,总算在丈夫
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又快活起来。

  李成俊坐在沙发上,抱着马慧娟坐在他大腿上,亲热过后,这才扫视了屋子,
表扬道:“小婆娘还真勤快呢,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干净净的。来,再亲一个。”

  康巧丽不满了,鸭尖十怪把马慧娟下午的表现告诉了李成俊。她说时,马慧
娟并没有反驳她个啥。康巧丽见马慧娟没吱声,说得更扎劲了。最后说:“小老
汉,你这么惯媳妇要不得呢,也该好好好好管管了,实在是不象话呢,这样下去
怎么得了。”

  马慧娟一听,婆婆这不是有意挑事端吗?心一急,从李成俊身上站起来,就
和婆婆顶了几句。

  李成俊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媳妇亲热亲热,康巧丽
说时他也懒得开句腔,没想到小媳妇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跟她理论起来。虽说是
后妈,也还是妈,所以,这大老爷们的脸面挂不住了,于是说马慧娟几句。马慧
娟觉得婆婆说了丈夫说,她真成了受气小媳妇了,于是不满了,又跟丈夫顶。李
成俊见小媳妇硬是不懂规矩了,还敢顶撞他,立即火冒三丈:“死婆娘,你确实
太不象话了,跟长辈顶了,还跟老子顶,耍长了是不是?老子今天不好生收拾你,
你硬是不晓得天高地厚了。给老子跪起!”

  李成俊一吼,马慧娟就害怕。要单单只是两人在,他的话就是圣旨,说啥她
就做啥。可当着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杂跪得下去啊,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李成俊见马慧娟没听,火气就更大了,起身进了里屋,拿了根皮带出来。马
慧娟吓得要跑,被李成俊一把抓住,二话没说,照着她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平时成俊教训媳妇,康巧丽也只是耳闻,总觉得不象是那么回事。但今儿一
见,他果然是条硬汉,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嘴上就关不住话了。她说:“女人
就得打,不打不柔顺。”说这话时,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她心里确实找到了平
衡。以前没儿媳妇时,家里就她挨打,现在也可以看看自己的儿媳妇的挨打样了,
心里舒坦了不少。

  马慧娟被李成俊一顿皮带抽打,本来就觉得有些委屈,又听婆婆这样说,脑
门子一充血,脚往地上一顿说:“不过了!”挣脱出来扎就往屋外冲。

  康巧丽立即过去拦住了门,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过
了?行啊,反正我们成俊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过,你现在还是他婆娘,爷们还
没打完,你杂能走呢?要走,挨完了这顿打,再把你妈老汉喊起来领人,那时再
走不迟。”

  马慧娟一听,婆婆还要叫她爸爸来领人,哪还有她活路呢?依她爸爸那脾气
不把她打成肉酱酱才怪了?马慧娟正想着如何回嘴,李成俊大步走来,扯起她的
头发,照准她的脸,啪啪就是几嘴巴。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康巧丽见成俊抽媳妇的耳光,觉得有些不妥,便说:“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
算了,别让人家看出来伤来。”

  李成俊听了,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没再扇小媳妇耳光了。把她揪到屋子中
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裤子。马慧娟一反抗,结果滚到了地上。李成俊三下五除
二把她扒光后,骑在她身上,拿起皮带就使起劲在她屁股上抽,一边打还一边问
:“服不服?”

  马慧娟虽然屁股跟着了火似的疼,但嘴还嚼着:“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没
做错事。”

  康巧丽站在一旁,Y 阳怪气地说:“看来是打轻了。小老汉,用这个。”说
着,把另一根皮带递给了李成俊。

  这根皮带比李成俊用的那根要宽些,软些,是李家专门用来打女人的工具。

  李成俊结婚那天,李润泉亲自把它传给了儿子。

  李成俊接过康巧丽递来的皮带,又往马慧娟屁股上猛抽。这次倒没抽几下,
马慧娟就痛得求起饶来:“爸爸啊……饶命啊,我不敢了。”

  李成俊也不想死打,毕竟是自己婆娘,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见马彗娟服了
软也就停下了手。他站起身,立在一旁,问:“是真服了还是假服了,老子得检
验检验。”于是喊起口令来:“起来,屁股撅起,跪下,腿叉开,起来……”

  马慧娟再也顾不了当着婆婆的面所引发的羞辱,一遍遍照着丈夫的口令做。

  康巧丽也挺不自觉地,儿子打媳妇时,她一直没走,就站在边上看热闹。

  马慧娟做完后,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李成俊也没管她,坐在沙发,点了支烟抽起。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这时,康巧丽站在了马慧娟的面前,问:“还离不?”

  马慧娟没啃声,也没再哭。其实,她压根儿就没真想离婚这档子事。且不说
她对李成俊的爱恋之情,就是娘家也是不允许的。刚才那么说,也就是气话而已。

  李成俊见马慧娟不哼不哈的态度以为她还犟着没老实,烟没抽完,又站起身,
拿着皮带,叫马慧娟撅起屁股,又是几下狠的。

  马慧娟哪还受得了,赶紧讨饶:“爸爸,不敢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李成俊问:“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马慧娟说:“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气了。”

  李成俊就说:“那行,去给你婆婆赔礼道歉。”

  康巧丽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媳妇来道歉。

  马慧娟转过身,刚要说话,李成俊吼道:“笨婆娘,道歉都不会?跪起!”

  马慧娟双膝忙跪在了地上,又准备开腔说话,李成俊又发话了:“跪直!低
头!”

  马慧娟照着李成俊说的做了,直等到他没再吩咐什么,便道起歉来:“婆婆,
是媳妇做得不对。媳妇今天不该给婆婆使态度,媳妇以后不敢了,求婆婆饶了媳
妇这次吧。”

  康巧丽这下可得意了,先对李成俊说:“好,女人就得打,打了才老实,打
了才乖顺。”又扭过头问马慧娟:“那你说,还离婚不?”

  马慧娟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婆婆,媳妇错了。”

  “念你这次是初犯,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做人媳妇呢,尤其是做我们李
家的媳妇,就要懂得礼数。”康巧丽说着,又给马慧娟立了几条规矩,说:“以
后呢要学会察颜观色,看到爷们脸色不对了,就乖顺些,先把家务干好,让爷们
满意,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捧着家法,撅起屁股,请求爷们教训。明白不?”

  马慧娟说:“明白了,婆婆。”

  康巧丽说完话,无意中看到了墙上的钟,她屁股跟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从沙
发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对李成俊说:“天啊,你看这死女子把人折腃的,时
间都这么晚了还不晓得。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爸爸该紧我的肉皮子了。”

  李成俊笑笑,在康巧丽屁股上揪了一把,笑着说:“你这肥屁股松松跨跨好
些天了,是该我老爸紧紧了。”

  “讨厌啊你。”康巧丽居然也会露出女儿态来,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小跑着
出了门。

  马慧娟仍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李成俊把门关好后又走过来,说:“小婆娘,老子还得收拾你一下。”

  马慧娟听了,怕的浑身又抖起来,忙说:“爸爸,我听话了呀,饶了我嘛。”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把她屁股一拍:“撅好!”

  马慧娟乖乖地把双手往地上一撑,撅好屁股。她以为李成俊又要打她屁股了,
吓得她的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

  李成俊笑着说:“死婆娘,怕成这个样啊,老子这个时候哪有功夫再打。”

  马慧娟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娇嗲起来:“那爸爸要做啊?”

  “啪!”李成俊又是一击重掌:“给老子明知故问。”说着摸进了马慧娟的
下身,搞得她连连告饶。

  后来,李成俊笑着总结了一句:“这样玩起来真TMD 舒服,哈哈。”

  几个月后,马慧娟生了,是个女儿,取名李兰。李成俊考虑到马慧娟还小,
无带孩子经验,又因他后妈康巧丽闲在家中没事,便把女儿放在她那里代养。他
这样做还有个目的,就是与老婆行房方便。

  转眼间,女儿李兰已经两岁,会说话走路了,十分招人喜欢。

  马慧娟仍闲在家里没工作,她已经给丈夫说了很多回了想找点事做,可他就
是不肯。他的理由很简单,与其找一个不如人意的工作还不如呆在家里,而好点
的工作需要用钱去打拚,这一点正是他现在努力的目标,要她耐心等待。

  “呆在家里可以啊,女儿我自己带,行吗?”

  她提出了一个做母亲的最基本的权力,李成俊当然没有反对。于是她到婆婆
家把女儿接了回来。可没带上一天,女儿就莫名其妙的生病了。又拉肚子又发烧,
结果丈夫打了婆婆骂,最终女儿还是回到了婆婆那里,从此,她没敢再提接女儿
回家的事。

  丈夫成天为生意上的事东奔西跑,经常家里就她一个人,这跟守活寡差不了
多少,很容易憋出病的。于是,她一有机会就到外面会同学、会朋友,闲聊、麻
将、逛商店。这群人中自然也有男的。李成俊知道后坚决反对她与他们来往。在
他的概念里,那些人没一个好人,很容易把他的老婆给带坏的。他让她呆在家里
多看看电视,多做家务。为了让老婆安心守家,他甚至高价买来录像机、音响等
设备,随时找些好看的录像带,叫她没事时就多看看。丈夫都做到了这份上,马
慧娟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只好无奈接受,听从丈夫安排,努力做一个让丈夫放心
的乖顺老婆。

  有一天中午过后,马慧娟刚午睡起床,正准备开电视看看丈夫新带回的录像
带,这时她高中班上很要好的女友白薇突然来找她,这让她感到十分兴奋。

  她们没联系已有好多年了。马慧娟高二中途休学结婚不久白薇也休学了。那
年白薇的外公要退休了,按政策家里人是可以顶岗的。白薇外公的儿女都有工作
没人顶替。他那单位虽说在附近的一个县份上,可那也算是个大厂,顶了岗是国
家正式职工,失去了就可惜了。家里人商量后,一直要白薇去顶岗。白薇自己也
知道成绩不好,考大学无望,也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去了。从此两人就失去了联
系。

  好友之间难得相见,刚一坐下来,就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在学校时的情景。那
时她们单纯,顽皮,爱唱爱闹爱跳,还喜欢恶作剧。白薇就说了一件她捉弄李成
俊的事。她数学成绩考了全班倒数第5 名,李成俊用戒尺打了她的手板心,她心
里很不舒服。有一次她去李成俊办公室,整个办公室都没人,但他的钥匙放在抽
屉上,白薇顿生报复之心,把他的钥匙给藏了起来。李成俊急得跟猴式的满头大
汗找,当时白薇那兴奋劲儿难以言表。

  马慧娟笑笑,说:“你现在也千万别让他知道了,否则照样打你的屁股。”

  白薇不以为然:“哼,我现在才不怕呢。他又不是老师了,再打可就犯法了。

  说实在的,我们大家都不理解,明知道李老师凶得跟恶霸地主式的你干嘛还
跟他啊?你真是有病呢。哎,你们结婚后,他还霸道吗?还打你吗?你后悔吗?

                 “

  白薇一大堆问题让马慧娟无从说起,只是简单介绍一下她婚后的情况,但绝
没有讲挨打受罚的事,这种事说出来让人笑话呢。她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白薇身
上,问:“哎,这几年咋过的?”

  白薇也就向她讲了这几年的情况。

  白薇刚入厂工作初,工种并不怎么好,后来她外公找了厂领导说了情,加上
她有文艺方面的特长,不久,厂里就把她调到相对轻松的工会图书室工作,同时
又进了厂里的业余文艺队。当时令那些同进厂的员工对她羡慕不已,她自个儿也
是挺得意的。

  在文艺队里有个叫许虎昌的,写得一手好字,常给单位出黑板报。还会吹小
号,厂里、车间组织文艺活动都少不了他,他也算是厂里的红人。此人学历不高,
也就是个高中毕业,可找女友时眼界却不低,一般女子他还看不上眼。他在的那
个部门有个女子仰慕他很久了,每次到了周末还主动帮他洗一大堆衣服,收拾屋,
炒菜做饭,却始终没能成他的妻子。

  白薇进了文艺队后,许虎昌便看上了她。

  白薇性情活泼,打扮入时,很快成了厂里单身汗们紧盯的对象。许虎昌怕别
人抢走了她,千方百计的找些理由与她接触。他经常故意以找资料为由到图书室。

  本来书库按规定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要借什么书,填个单,由管理员找就
行了。

  可每次他来,都提出要进书库里找。白薇来这里工作前,他与这里的肖师傅
就很熟,常进的。白薇自然不好不让他进。可他一进了书库,就同白薇打情骂俏
的,弄得肖师傅都不好意思了,每次都要找个借口就躲起来。于是两人单独在一
起的时间就多了。很快,许多人就以为他们好上了。而事实上,那时白薇压根儿
就那个意思,只是因为年龄小不知道怎么拒绝。但随着交往日惭增多,白薇对他
也生好感。可当好感还没有上升到爱情高度时,事情就发生了。

  图书室是上班晚,下班也晚。有天晚上,白薇守班,许虎昌过去与她聊天,
突然灯泡坏了,屋里一片黑,许虎昌趁机关上了门就搂抱着白薇又亲又摸的。白
薇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摸,既害怕又新奇,没怎么反抗,于是两人关系就进了一
步。没多久,文娱队要去厂附近的生产大队演出,那正是十月底,舞台后面很冷,
那天,白薇参加舞蹈队演出,身上穿的少,演完后,因后面还有不少节目,人们
各忙各的,白薇就被拿军大衣的许虎昌拥到一角,于是他占有了她的便宜。

  一个月后,白薇就觉得自己有了,问许虎昌怎么办?

  许虎昌二话没说:“结婚啊还能怎么办。”

  “可是我还不到17岁啊,不到婚龄,怎么找单位开介绍信?”

  许虎昌说:“有啥难的。这事我负责。”

  果然没几天,许虎昌在一家熟人的单位开了假证明,领取了结婚证,接着便
匆匆结了婚。

  许虎昌与厂领导熟,厂里主动分给他们一套三室住房。能得到这样的住房,
在厂里是十分不易的。但许虎昌嫌周边都是些熟人,做事不便,便托人在厂区附
的公房里租了一套房,他和白薇就在那里生活。

  第二年,白薇17岁那年,女儿许欣就降生了。

  许虎昌对老婆生男生女并不在意,只要是自个儿的就喜欢。这让白薇感到欣
慰。毕竟丈夫是许家独子,传宗结代的思想都有,而许虎昌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
纯属难得。

  白薇虽说成了小媳妇,却改不了贪玩的脾性。许虎昌开初也没介意。想到她
毕竟年龄是小了些,玩就让她玩吧。可有时玩得实在太过了,深更半夜的不归屋,
害得许虎昌经常满世界找人。这找的次数多了,容忍程度也就少了。惭惭地,许
虎昌对白薇的管教也就越发严厉了。后来发展到管她就跟管犯人似的,不管白薇
上哪,做什么事,都得事前请示,哪怕是单位女同事叫她一起上街这类小事,要
是事前没请示,回到家就是一通训斥。就算他同意了的,事后她必须汇报。一有
疑问,他就把当事人问个遍,看她有无说谎。若有不符,便耳光上脸、板子加身。

  常常是她身上的旧伤未除又添新伤,真是哭诉无门、苦不堪言。后来,又给
她制定了一系列家规。她要稍有违规,拿许虎昌的话来说,她沟子(屁股)上就
要裁白菜(挨打)。

  许虎昌在厂里是搞宣传的,工作时间没那么定准。有时候晚上被厂里叫去准
备个什么资料,他还得赶去。可白薇倒好。许虎昌在时,她乖顺得很,叫干啥就
干啥。睡得也早。有时她哄女儿睡自己也跟着睡了。令许虎昌甚是满意。可他前
脚一走,只要听说他是加夜班晚上不回家睡,她就从床上爬起,东一个电话西一
个电话,便找上几人到家来搓麻将。

  没被许虎昌逮住也就万事大吉。可要逮住了,许虎昌定照家规办理,很难赦
免。这时她的屁股就要被板子或者鸡毛掸子抽上50到100 下。

  有时白薇鬼机灵的,为了躲过惩罚,她大表殷勤,跪在许虎昌面前给他倒茶、
削苹果。许虎昌照单全收。茶来了喝茶,苹果来了吃苹果,过后,按怎么处理就
怎么处理,该用哪类工具,照样用上,一下不少一下不轻。

  白薇挨打前,许虎昌总是叫她自己取来工具,然后双手捧着跪着交他手上。

  挨打时,许虎昌要她数数,他每抽一下,她就要清楚无误地大声报出数来,
报错了这打就算是白挨了,还得从头开始。他还规定了,在惩罚没结束前,她不
许求饶、不许喊疼,不许用手档屁股。要违反了,视其许虎昌当时的心情,加打
5 到20下。鞭抽之后,惩罚未完。许虎昌还要罚她跪在床边的地上反省半个小时
到1 个小时。尽管女儿在床上睡着,白薇也觉得有多难为情。反正女儿还小,就
算她看见了自己在罚跪,她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跪完后,她的膝盖疼得
急钻火,可没办法,谁让自己违反家规呢。其实罚跪对她来说还不算太难,难的
是上床睡觉,那才要了她的命。屁股打得烂翻翻的,根本不能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通常只能趴着,又不敢翻身。一夜睡下来,那胸脯被压得直喘不过气来。

  白薇饱挨了几回之后,也就变得非常乖顺了,很少再有违规之举了。许虎昌
见自己的小妻乖顺懂事听话,毕竟他还算是半个文化人,也就很少再动手揍她了。

  可事情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许虎昌不揍了,白薇却有意无意地讨打,好象
不挨打,那夫妻之事她就没办法高潮似的。惭惭地养成了外人难以理解的习惯。

  小两口子每做那事之前,白薇就会故意惹怒许虎昌,而许虎昌定会让她的屁
股火烧火燎一番,在这种疼痛所带来的快感中完成夫妻之事。

  马慧娟听完了白薇的故事,感觉一下子更拉近了她与白薇的心理距离。但她
没有白薇那么外露,讲起自己的事也是非常轻描谈写的几句话就过了。

  到后头,白薇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们难得相见,我们在外面去吃晚
饭。”

  马慧娟本来想说就在家里吃的,可又怕白薇笑自己舍不得拿钱请客,再加之
丈夫这段时间很忙,很难在家吃晚饭,便答应了。可要出门时,她心里就有些后
悔。她怕万一丈夫就是要回家吃饭,那可怎么是好?一想他的那些家规、家法,
她就有点害怕,可又不好意思给白薇说实话,只好硬着头皮和白薇出去了。

  吃完饭,白薇还说要喝茶的,马慧那佯称要去看女儿,两人才分手的。

  马慧娟回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她忐忑不安的开了门,不料,李成俊正坐在
客厅里看电视。见她进来,也不理我,也不问她上哪去了,只是抽着烟闷着。

  马慧娟看了那烟缸,烟头已满,她顿时有些心慌起来。她赶紧对他解释:
“下午我妈说我爸病了,叫我回去看看,所以回来晚了。爸爸,你还没吃饭吧?

  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李成俊说话了,他脸色很凶,看着她说:“不错嘛,乖女儿,会撒谎了?嗯?

  居然脸都不红一下?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马慧娟想:“完啦,今天这顿惩罚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她赶紧向李成俊道
歉,说:“爸爸,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我今晚是和白薇一起吃的饭。”

  “白薇?和你一样,没毕业就退学的那个女生?”

  “是啊。爸爸记性真好。”

  “少给我白嘴。说啊,我给你怎么说的?”

  “可是爸爸……”

  “没什么可是,自己准备吧。”

  马慧娟无奈,只好去了里间拿来竹板,再出来时,脱光了衣服乖乖跪李成俊
面前。

  李成俊起了身,把她上身按在沙发上,接着就用那条粗大的竹板狠狠打她屁
股。

  马慧娟痛得大叫,大声求饶:“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李成俊没理她,竹板像雨点般落在她的屁股上,而且边打边说:“我叫你不
听话,我叫你违犯家规,我叫你犯错……”

  马慧娟哭道:“爸爸,女儿不敢了,女儿记住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终于李成俊打累了,他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叫马慧娟直起身子面向他跪着,
点上了一只支烟,什么话也没说,等那烟快尽时,他把烟头掐来丢进了烟缸里,
然后一手抓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扇起她的耳光来。

  他说:“老子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马慧娟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她不停的求饶,但李成俊仍没心软。他让跪
在他面前一条一条的把他给她制定的家规重述一遍,要是少背一条,她的屁股就
会得到几下重重的打。

  结果,这天晚上,马慧娟的屁股不知挨了多少下才算过关。过后,李成俊让
她在镜子前跪着反省自己。

  自从被丈夫勒令不准与过去的同学来往,马慧娟与白薇的关系日渐淡了。几
年来,白薇只是来江城看望她表姐柳盈倩时两人偶尔见一次面之外不再有什么来
往。

  可有一次,白薇被她丈夫许虎昌打得厉害,受不了,就躲起来不见他。许虎
昌急了,到处找都没找到,结果跑到江城找到了马慧娟。马慧娟说:“我最近一
年都没过她了。”许虎昌要马慧娟提供与白薇关系要好的同学名单,马慧娟提供
了几个。许虎昌说他对江城不熟,非拉着她和他一路去找。马慧娟看他心急也就
陪他去了。满城找了一圈,凡是马慧娟晓得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结果仍
没找到。

  白薇没找到,马慧娟却在大街上被李成俊逮了个正着。李成俊见自己的老婆
与一个男的在大街上并肩走着,那脸色极为难看,而马慧娟当时就吓惨了。李成
俊对许虎昌多少还保持一点君子风度,只是说家里有事,要马慧娟跟他回去。许
虎昌也就独自走了。马慧娟怕丈夫误会,在回家的路上不住地解释。李成俊一脸
怒气,一言不发,令马慧娟心惊肉跳。

  回到家,康巧丽见儿子脸色不对,又看看马慧娟,就问他:“成俊,怎么啦?

  这丫头又犯事了?“

  康巧丽这段时间是住在儿子家的。她丈夫李润泉出差在外,不放心她一人在
家,于是把老婆带到儿子这里,说是帮着儿子做些家务,接接上幼儿园的女儿,
实际上,是想让儿子帮着看守他的这位美人老婆。康巧丽是李成俊的后妈,年长
不过10岁,也就35岁左右。李润泉自然不能放空年轻貌美的老婆独处一室。做男
人的总是这样,找女人时活怕找得不漂亮了,穿山打谜眼也要找到个绝佳美人,
可真找到身边来了,又这不放心那不放心的,这人活起来真够累的。

  李成俊对康巧丽的问话没有搭理,只是狠狠地盯着马慧娟。

  马慧娟挨打贯了,一看到丈夫发怒的表情,就形成了条件反射,本能地跪趴
在该跪趴的地方,只顾一个劲地求饶。通常,李成俊只要见老婆乖顺听话,下手
也会轻些。打屁股时通常也就用手打,很少用动皮带的。虽说每次他教训她时,
康巧丽总是很殷勤地拿来皮带,但李成俊也就是放在那里,很少用的。

  康巧丽看着跪伏在地的马慧娟,便训斥起她来:“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还
这么不懂事?爷们做生意那么辛苦,你呢,不说帮个忙操个心,成天皮子都耍伸
了还不满足,一天到晚总是惹事生非让爷们操心。”

  婆婆这席话无疑是火上烧油,马慧娟听起心谎,但又不敢回嘴,只得乖乖跪
趴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她这次惹事惹大了。平时和哪个男的说句话,让李
成俊晓得了,回家都要理麻半天,而这次居然与一个男的满大街乱窜,这更令他
不能容忍了。

  李成俊过来,用力拧着马慧娟的耳朵,没让她站起来,直接把她拖到里屋,
然后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趴起,说:“给老子好好想想。”

  马慧娟心想:这有啥好想的嘛。不就是帮忙找人而已,又不是干坏事。

  李成俊再次进来,问:“想好了没?”

  马慧娟跪直身子,低着头,翘着嘴角,细声细气地答道:“不知道爸爸要我
想啥?”

  李成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这小娘们,老子让你反省你做了什么
错事,你居然说不知道,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话一说完,人又消失了。马慧娟知道他定去拿家法了。吓坏了,不知道他
这顿打下来,她的屁股又会成什么样子了。当李成俊再进来时,马慧娟就哭着求
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别打我啊。”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他手上拿着皮带,指着她说:“衣服裤子脱干净。”

  马慧娟哭着求饶道:“爸爸,求求你了,今天就不脱了好不好?婆婆在啊,
脱得个光溜溜的让婆婆看到了好羞人哟。”

  李成俊说:“你还知道羞耻啊?和一个男的大摇大摆在大街上走的时,丢尽
了你爷们我的脸面,那个时候,你咋不知道羞耻呢?废话少说,快脱!”

  马慧娟本想说:“我又没干坏事。”但现在这情景,她是有口难辩,还是少
说为妙。只好慢慢将衣服裤子一层一层脱下。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她又求起他来
:“爸爸,可不可以不脱啊?”

  李成俊的回答是在她大腿上抽了一皮带,马慧娟只得乖乖的脱了。

  脱光后,李成俊叫她跪趴好。马慧娟照做了。她刚把屁股翘好,李成俊没给
任何一句提示就狠狠抽向她的屁股,啪、啪、啪……每一下,都让她疼痛难忍,
惊呼万状。

  李成俊这次气量足,耐心够,一口气在老婆光屁股上抽了足有半小时,她的
屁股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最后总算打完了,可马慧娟仍跪趴着不敢乱动。丈夫说过,她挨打后没有他
的的命令是不准起身的,于是就这样跪趴在床边。

  大约过了10来分钟,李成俊才过来发话:“去,把搓衣板拿来,给我在客厅
跪起。”

  马慧娟听了,下了床,一瘸一拐地去了厨房拿来搓板,放在客厅中央。然后
她又进了里屋,准备先穿好了衣服裤子再来罚跪搓衣板。

  正穿时,李成俊进来说:“干啥?”

  “穿衣服啊。”

  “谁允许你穿了?”

  马慧娟一听忙停下手,请求道:“爸爸,求求你了吧,让我穿好了再跪嘛好
不好?”

  “不行,就给我这样光着身子去跪好。”

  马慧娟没办法,她知道,无论如何请求丈夫,他也是不会答应的,于是把刚
穿在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光身子光屁股地进了客厅跪在了搓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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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份方仲伟

             0001方仲伟与张莉

  马慧娟有个同学叫方仲伟,在银行工作。此人个头虽高却不算英俊,满脸络
腮胡子倒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眼球。高中那会儿,匪得出奇(注:很调皮的意思),
是包括李成俊在内的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学生,他居然还参加高考,居然成绩还不
算太差,只差几分就考上了大学。他没打算补习。他是干部子弟,关系很硬,十
分容易的就给他找了个好工作——工商银行。工作不到一年,行里把他送到了一
所财经类大专进修。两年进修完毕,重新分配工作,分到了储蓄所。一个大男人
在储蓄所上班,虽说是一所之长,但并不多见。众人眼里,属被排挤角色。实际
上是行里把他列为了培养对象。不过,培养也好,排挤也罢,他不在乎,他在乎
的是工作业绩。

  储蓄所里有6 名20来岁的女子,个个都有些姿色,不过在方仲伟面前派不上
用场。这些女子平常自由散漫惯了,上班迟到,工作时嘻哈打笑乱作一团。平时
相互间看起来挺和气的,但只要有一点芝麻大点利益便你争我吵不可开交,对顾
客态度非常冷谈,语言僵硬又失礼貌。方仲伟刚去上班时,6 女见是男的做所长,
嘴上不说,心里高兴,以为他好说话,要是犯上点什么,娇嗲一番也就过去了。

  见面的笑礼过后,方仲伟便给她们立了不少制度、规矩,还费尽嘴舌要她们
努力搞好工作,却很不见效。纪律、质量、效益均无好转。于是,一日,他自掏
腰包特地请她们在大酒店饱餐一顿。饭桌上欢闹一阵后,他就板起脸孔正告她们
:“平常怎么疯耍不要紧,但工作要给我拿上去。鉴于目前状况,什么规章制度,
什么说服教育,都没啥用处,非得用非常手段来治理整顿才行。”

  众女不善察颜观色,方仲伟话刚说完,又引来一片嘻嘻哈哈:“是不是准备
用你的宝贝来医治我们啊。”这些女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因文化不高便少了些女
人应有的羞涩之感,说话口无遮拦,啥子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得出口。

  方仲伟见她们没脸没皮的,继续说啥都没啥意义,懒得再说。起身过去,腔
不开气不出,迅速在六女脸上各扇了一记耳光,六女惊叫一遍。他说:“闭嘴!”

  雅间突然宁静下来,然后他正告她们:“这就是非常手段。今后谁敢再违规
违章,老子就让谁领教这个。”

  六女第一次见到方仲伟凶暴的一面,早吓得瑟瑟发抖,哪还敢有多余的话。

  方仲伟的非常之举,虽说工作秩序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但违纪事件时有发
生。一天,一女上班迟了,见到方仲伟就赶紧解释。方仲伟哪肯听她说,把她叫
到办公室,让她立正姿势站好,没多余的话,抬手啪啪地就在那女脸上左右开弓
各扇了两记耳光。效果不错,从此她没再迟到。还有一次,方仲伟接到举报,说
两女对客户既不耐烦,还夹着很难听的话,他调查落实后,下班后留下两女,如
发炮制,一人又是四耳光……凡有违纪情况,他都照此办理。

  终于有一女,冒着被扇耳光的危险,趁方仲伟心情不错之机,向他建言:
“方哥,扇耳光实在太丢脸了,能不能改打屁股呢?”

  方仲伟笑笑,说:“用啥手段是我的事,知道丢脸就别违规。”

  虽说这办法极为粗鲁,任随六女之一向上告状,方仲伟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没人这样做。所里的工作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而且成效显着。

  方仲伟是光棍一条,所里六位美女有四人也属单身女子,也喜欢与他眉来眼
去、打情骂俏。就算他与其中哪一女子有什么亲热之举亲密之事也属正常。但他
向来严肃有余,热情不足,无动于衷,不予理会。他压根儿就没打算与谁建立非
工作关系。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之间他分得很清。

  鉴于方仲伟工作能力颇强,在鲜花丛中也能洁身自好,很得行里赏识,一年
后就升任行里当信贷科副科长。

  方仲伟到任不久,在行里举行的一次聚餐会上认识了歌舞团的张莉。这女子
模样漂亮、身材姣好,在看她第一眼时,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增亮了,心率也比平
常快了些。但女人的外表给他的印象从来只是一瞬,看过了也就算了。可张莉的
性情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她不拘谨,说话清脆富于表情,带给人活力。方仲伟
向来喜欢性格外向的女子,聊天时感觉不累,想啥说啥,十分舒畅。两人聊了一
晚上还嫌没尽性,分手时互留联系电话以便日后联络。

  以后,两人经常闲着没事时就约到一起玩。不过,玩时基本上是一大帮人,
都是方仲伟找来,他觉得人多热闹,玩玩麻将,唱唱歌,跳跳舞,热闹开心,消
除疲劳。

  有一阵子,方仲伟很忙,没时间约张莉。张莉约过他几回,他也都因事推了。

  后来,忙过了,他打电话约她。电话打到歌舞团,接电话的人说张莉病了,
在家休息。方仲伟听后,到菜市场买了些水果去她家看望。家里就张莉一人。张
莉没想到方仲伟会来看她,先是惊鄂后是激动。

  方仲伟笑笑:“看你激动的样,要不要拥抱一下?”

  张莉说:“你就美吧。”

  方仲伟见她走路一腐一拐的,问:“咋回事呢?”

  “扭了。”

  “怕不是被人打腐了腿吧?呵呵。”方仲伟玩笑一句“哼,谁敢打我啊?这
是我排练时不小心拐的。”

  “严重吗?”

  “不算重,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方仲伟放心了。说:“唉……”

  “怎么啦?大男人家的叹什么气啊。”

  “我叹气是为你啊。”

  “为我什么?”

  “也不看看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咋还跟那些小女子家家跳个啥子劲啊?”

  “什么啊?人家才比你大一个月呢就嫌我老啊。我要算是老太婆,那你就是
老头子了。”

  “你总不能跳一辈子吧?”

  张莉说:“早就不想跳了,可有啥法,一没学历二没门路,想调个单位都不
行。”

  “只要想调,没什么不行的。”

  “那你帮我啊。”

  方仲伟答得很干脆,说:“行,没问题,说,想去哪个单位?”

  张莉半信半疑,说:“你有办法?真的假的?”

  “死女子,老子啥时候骗过你?”

  张莉见方仲伟说得肯定,就说:“那行嘛。随便哪个单位都可以,只要能调
出歌舞团就行。”

  方仲伟是信贷科副科长,还算有点小权,找他办事的人多。最近市教育局管
人事的副局长正找他为他亲戚跑贷款的事。方仲伟趁机向他提出了张莉的事,那
副局长答应得很爽快。不到一个月,张莉就调到了教育局做文档工作。工资不高,
但工作轻松,比起歌舞团单纯多了。

  有了这样的经历,两人关系更加密切了。张莉惭惭爱上了他。但方仲伟与她
玩归玩,从来不说感情方面的事。每次张莉旁敲侧击,想把他往她和他的关系上
引,他总是找个话题扯开了。后来,张莉干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方哥,我们
耍朋友,要不要得?”

  张莉比方仲伟还大一个月,但她喜欢叫他哥。

  一个美女向男的求爱,这需要极大的勇气。方仲伟本该自得,高兴,激动,
但他压根儿就不想谈恋爱。他对张莉确有好感,但好感不等于恋情。一方面他觉
得自己还年轻,才22岁,等事业有成了再说。更主要的,他知道自己身上毛病一
大堆,平时与女人打交道倒还人模人样的,可一旦关系变了,他那些毛病就很容
易暴露出来,别说做恋人了,可能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他本想把拒绝的话说得
委婉点,但见张莉一个女子家话都说得那么直杠杠的,他再闪烁其辞就太不男人
了,于是他就不隐不遮地说了:“耍啥子朋友哟,没那个心思,不耍!”

  张莉不象别的女子,被人拒绝后只会羞红个脸也就不再说了。她却娇气十足
又说:“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长得不漂亮嘛?”

  “屁话。你要不漂亮,老子哪还有闲功夫在你周围转来转去有屁的劲。”

  “那又是为啥嘛?”

  “我们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

  方仲伟懒得解释,便说:“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还废啥子话啊。”

  “不行,我就要你当我男朋友。”

  “死女子,看你漂漂亮亮的,脸皮倒是挺厚的。”

  “晓得就好。”

  “你懂个屁。别看老子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瞪鼻子上脸,那是因你不是老子
的女朋友。要是的话,哼……老子这性格,没几个女的能适应。”

  “那你说啊,你啥性格?我觉得挺好的啊。”

  “你晓得个屁!”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啊。你喜欢听话的、顺从的女人,对不对?”

  “瓜女子说些屁话,这也算晓得?你说,有哪个男的不喜欢顺从听话的乖乖
女?”

  “那就对了嘛。难道人家不听话不顺从了?”

  “你晓得个铲铲!你以为听话、顺从就那么简单?”

  “是简单啊,有多复杂啊?”

  “所以说,小女子家家的,给你说了也不懂。”

  “啊?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女子呢?别忘了,人家比你还大一个月哟。哦
对了,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比你大?”

  “嫌个球。老子要嫌这个,还和你接触个屁。”

  “那你说嘛,究竟为啥嘛?”

  “明给你说,跟老子的女人没好日子过。老子急起来要打人的。”

  “真的啊?嘻嘻,说得个那么凶,怎么看都不象嘛。”

  “不象?那好,老子给你表演表演。”

  方仲伟说着,把张莉一把扯到大腿上,身子一翻,让她屁股朝上,一手按住
她的背,一手举起巴掌就往她屁股蛋上猛抽。

  张莉哇哇地乱叫:“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方仲伟又是啪啪几下:“不准叫。”

  张莉还是叫。

  方仲伟把她抱起来,往她脸上迅速一巴掌:“死婆娘,老子让你叫。”

  “讨厌啊,打得人家好痛啊。”

  “哈哈,感觉如何?”

  “哼,虐待狂!”

  “瓜婆娘,这算轻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了。”

  “呵呵,还由得着你?”

  方仲伟立即把嘴压住了张莉的嘴,压得她都快憋不出气了……

  方仲伟和张莉就在这狂乱中相好了。

  方仲伟工作很忙。除了上班,就是应酬。应酬完了外面的事,还得与张莉谈
情说爱,谈完之后还得送她回家,每天上床睡时都已是深夜,令他直觉疲惫不堪,
多次在张莉面前抱怨。张莉温顺有加,体验他的难处,最后主动搬到他的住所与
他同居了。

  既然已经同床也就无所顾忌了。方仲伟没与女人同过床,没啥性经验,但性
之外的花样却多,说出来真是羞于见人。口出脏话外加打屁股、扇耳光、罚跪、
扮母狗——向来心高气傲的张莉居然能够忍受。说是“忍”,并不准确,应该说
她喜欢。她居然喜欢他那种玩法,他感到激动。从小,他就有虐女的心态,越是
漂亮,越是他爱恋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被他肆虐了无数次。他当然知道这
很卑鄙Y 暗,也相信不会有哪个女人会接受他的那种嗜好,所以,每逢与女人谈
情说爱时,他就死死地遮掩着,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正人君子,生怕自己的恶习被
人发现影响外部形象,而遮掩的结果却只能是分道扬镳。现如今,一位有着光华
外表的漂亮女人喜欢且能满足他的“虐”望,这令他喜出望外,精神振奋。

  方仲伟的工作外出比较频繁。这段时间他又要去省城参加学习。临走前,不
放心把张莉一个人留在他的住处,便叫她回自己的家去住。张莉很听话,乖乖地
搬回了家。可方仲伟还没走几天,她就硬想得不行,天天盼着他回来,渴望见到
他,连她妈妈都看出来了,笑骂女儿:“死丫头,没出息。”张莉也不示弱,反
击她妈:“有其母才有其女嘛。爸爸一天不在,有人就急得猫抓心。”张莉的妈
在女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死女子,敢编排起你老妈来。”

  又是几天过去了,方仲伟还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来,张莉心急如焚,上
班都心不在焉的,老想着去银行打探方仲伟的消息,可又不敢,怕他怪她。

  终于在一个下午,张莉刚上班不久,就有人叫她接电话。

  她急吼吼地跑过去,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就传来了方仲伟的
粗嗓子:“死婆娘,晚上给老子早点回来。”

  一听到方仲伟的声音,张莉激动得心突突直跳,但因办公室人多,她不敢表
现出来,压抑着只能“嗯嗯哈哈”的。

  电话之后,张莉整个下午都有些神情晃忽的,脑里总在想,见到方仲伟后,
他会叫自己做什么呢?

  在他面前下跪?这是必然的。他说过,女人必须乖顺、服从,而女人的跪姿
就充分表现了这种性情。他还说过,他对女人的外表不那么敏感,但对女人的跪
姿、膝行,反应是很大的。有一次他走在公园,无意中看见一个女的膝行着与小
孩子玩耍,他居然反应过头了,下体陡胀,以至无法控制,结果射在了裤子里面。

  可女人仅是跪着,那也太单调了。看久了会“审美疲劳”的。他肯定还会做
些什么。扇耳光,打屁股、拧乳房什么的,总之哪里肉多做哪里,这些项目肯定
不会少的。不过,单纯的打法也没啥意思,必须要有内容才有感觉。他总会找出
她的一些过错来,有了过错,打才有了惩罚的味道。他把这些称之为准备工作,
之后……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呈显在眼前,张莉有些不能自已,心里燥动得哪有心
思上班,坐立不安的,每隔几分钟,她就会看一下时间,心里总盼着快些下班。

  终于,下班的时间快到了,张莉赶紧给方仲伟去了电话,询问道:“快下班
了,我直接回家?”

  方仲伟吩咐道:“先滚回你家换身衣服,性感点,不许戴胸罩,那玩样硬绑
绑的没弹性。到了老子院门口先不准进来,就在那里等到。”

  张莉听了,以最快地速度冲回自己家里,按照方仲伟的命令,穿了一条好看
的内裤,脱了胸罩,再穿好外衣,赶紧出门,直奔方仲伟住所。

  到了方仲伟住所的大院门口,他还没出来,张莉忐忑不安等候在那里。她觉
得奇怪,为什么方仲伟不让她直接回家?不会是藏着什么“娇”了吧?其实她有
方仲伟住处的钥匙,她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什么疑问都可以得到证实了。可她不
敢。既然他叫她等,她只能等,她不敢擅自作主。

  此时,正是下班时分,来来往往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不时回望她。守大门的
老头也觉得奇怪,这穿着时髦的女子为什么不进去?

  张莉觉得自己象是被人群的眼光扒光了似的在那里展览着。都过一阵了,方
仲伟还没出来。她急得真想直接进去算了,可那双腿不听她使唤,死死地站在那
里等候着。

  半小时后,方仲伟终于出来了。

  张莉象见到救星似地激动得扑了过去。

  “你TMD 敢乱动?”方仲伟骂着,就在她屁股重重打了几巴掌。

  这大院的门口虽是一条小巷,却是人口密集区,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方仲
伟这粗暴的动作自然也被行人看到了。张莉的屁股已被打过多回了。自两人建立
关系以来,他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在她的屁股上动巴掌,她的脸皮给打厚了,虽
说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她会安慰自己:“无所谓的,反正都不认识,看到了也
就看到了,就当是演戏罢了。”

  方仲伟拉眘她的胳膊,凑近她的耳朵说,“敢不听老子的话,等会儿看老子
咋收拾你。”说着把她肩膀一搂,旁若无人进了院子,丢下了看热闹的人。

  上楼时,方仲伟说:“等会儿到了家先不准进去,就跪在门口,老子喊你进
才准进,明白了吗?”

  啊,跪在家门口?那还不得让人看见啊?张莉忙着求饶:“不嘛方哥,求求
你嘛。在屋里你怎么收拾我都行,别让我跪门口好不好?”

  她嘴上虽求着饶,可心里已是狂跳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求饶是无效的,方仲
伟那脾气她清楚得很。凡是他定了的事绝不会改变的,之所以求饶,也只是给自
己的心找点安慰、平衡罢了,况且。她要是真的直接答应了,方仲伟一定会骂她
贱到家了。

  不过,求饶的后果是她的脸上立即吃了一耳光,很响。

  “妈的,几天没见,长志气了,敢跟老子废话了?等会儿,就给老子多跪会
儿。”

  “啊,不敢了。”张莉惶恐着。她不敢再说讨饶之类的话了。可一想到跪在
家门口的情景,她浑身上下血液直往下面涌动,顿时感到那里痒痒的,涨涨的,
很快溢出了水。

  终于到家了。方仲伟把张莉往边上一推:“跪这。”

  张莉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看周围,仿佛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动,实在不好
意思往下跪。方仲伟又是一记耳光,厉声说:“跪下!”

  张莉没敢再犹豫,双膝一弯,直直落在了地板上。

  方仲伟见张莉跪好后,嘴角有一丝丝的微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顺手
把门关上。

  张莉狐零零的直跪在门口。她害怕极了,怕得有一口气堵住了嗓子。她生怕
走道上有人出来,那样她真的无地自容了。可在害怕的同时,她心里却生出另一
种滋味,很刺激的,令她品尝。她在祈求。

  但愿上天保佑别让这种刺激变成了恐惧,但愿她亲爱的男人不要让她在门外
跪得太久,但愿没有人发现她无助的跪姿……

  膝盖开始刺痛起来。她有些跪不住了,便把双手放在前面的地上,跟条母狗

               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乞求着方仲伟,几十遍的哀求着:“方哥啊,请您可怜贱货吧,
开开门吧!”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他已经抽过一支了,现在又点上了
另一支,随手翻看着茶几上他新买来的杂志。那杂志正有一则虐妻的文,非常详
尽。那丈夫虐妻的惯常做法就是“罚跪。”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而跪。跪搓
板、跪走廊、跪院门口……不知他是受了这文的启发还是刚好合拍了他的心意,
于是突发其想,也让张莉跪在门口给自己找点感觉。

  那文已经看过几遍了,可是再怎么着那也毕竟是文字,解不了渴的。于是,
他放下杂志,走到门口,隔着门,得意洋洋地说:“哈哈,贱货,舒服吧?老子
让你在大门口站好,你却敢走动;老子让你在门口跪跪,你却给老子废话连篇。

  你很有能耐嘛,呵呵,那就多跪会儿吧,死贱货。“

  方仲伟的话,清清楚楚传进了张莉的耳朵,虽然他骂得那么难听,她觉得这
是一种安慰,毕竟她爱着的人在关注着她,心里也就不象开初好样无地自容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两边,走廊上空无一人,这才低声哀求道:“不敢了,
不敢了,方哥,求求你了,开开门吧,让贱货进屋接受方哥的惩罚吧!”

  方仲伟听了,声音发柔了点,说:“看在死贱货可怜的份上,行!再跪五分
钟!”

  五分钟?平常的五分钟一眨眼功夫就过了。可对此时此景的张莉来说真比一
个世纪都长。一个大美女,被自己的男友罚跪在门口,要被人看见了,那该是怎
样的笑话啊?多让人羞辱啊。可是,除了乖乖地跪着,她还能做什么呢?她敢站
起来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敢吗?

  终于,张莉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也掉了出来。她呻吟着:“方哥,不行了,
求你了,快让贱货进去吧!”

  门总算隙开了一道缝。张莉激动得说了声:“谢谢方哥”便迫不及待地爬着
钻了进来。当听到身后的门“碰”的一声关上时,她已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地上。

  “哈哈,看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的。”方仲伟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贱货,很
爽吧?真是个下贱东西!”

  张莉低着头,不敢回头看,任由方仲伟在她身后居高临下扫视着。听着他的
话,她羞愧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方仲伟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说:“你这贱货,别把你那骚水水弄脏了老子的
屋。还不给老子爬到卫生间去,把身子洗干净了再出来见老子!”

  张莉低着头,羞着脸,跪爬着进了卫生间……

  洗过了澡,张莉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出来,便裹了一条毛巾,低眉顺眼地挪
到了方仲伟面前。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还在翻那杂志,见她出来了,身上还裹着毛巾,笑骂道:
“TMD ,你以为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那些玩样,上上下下,老子看得都不耐
烦了,还害个啥羞呢?来,头抬起来!”

  张莉迟疑着把毛巾扔在了脚旁,一想起刚才下身的状况,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所以她怕与方仲伟对视,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声说:“贱货不敢!”

  “不敢?脾气又长了?跪下,老子今天得好好收拾你。”方仲伟加重了语气。

  张莉心一擅,这会儿她不敢再说“不敢”了,双脚一软,双膝落在了地上,
跪在了方仲伟两腿之间。

  方仲伟伸出手,一根手指头托起她的下巴。四眼相对时,张莉看到了方仲伟
目光里透着严厉,她想寻找严厉背后的温和,没有。她不敢多看,赶紧垂下了眼
帘,身子也软软下沉,屁股坐在了小腿上。方仲伟仍用那根手指头使劲抬起她的
下颌,令她的脸都快与天花板平行了。

  “死婆娘,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啊?老子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从里到外都
是老子的。是没听懂呢还是假装没听懂?在老子面前不需要任何遮掩,为什么每
次都记不住呢?嗯?”

  方仲伟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拧。

  张莉身材修长并没多少肉,可脸蛋还是有肉的。方仲伟喜欢在那脸蛋上做点
文章,扇着脸蛋感觉弹性,拧拧脸蛋有肉感,令人赏心悦目。

  张莉张着变形的嘴说:“贱婆娘知道了,贱婆娘不敢了。”

  方仲伟显得烦燥,又刷了一巴掌:“知道了就做啊,死东西,真不懂事,每
次非要老子动气了,打在身上了,这才舒服?”

  张莉手忙脚乱,赶紧解开了毛巾,毛巾一下脱落在地,此时,她已是全身赤
祼跪对方仲伟了,那两砣不大但尖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令他情不自禁把手上功
夫转移了过来。他先是轻轻拍了拍,又象扇耳光似的左右开弓,那啪啪声虽没打
在屁股上清脆,但足以让她浑身舒胀骚热。

  不知是真的疼还只是一番例行的回应,张莉不断发出“哎哟”的呻呤声,这
让方仲伟觉得非常刺激,更激起了他虐狂之心,于是他用两个手指头不断揉捏她
已硬起的乳头,那乳头越搓越硬,张莉轻软的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过了会儿,方仲伟觉得老玩同一个地方没什么意思,便在她屁股上一拍,说
:“起来!”

  张莉原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就并拢了双腿。

  “叉开!”他说。

  张莉慢慢叉开了双腿。

  方仲伟把手伸到她下面,手在那毛草里刚摸了一下,就夸张地甩了甩手,笑
骂道:“呵呵,真TMD 贱货一个,老子还没开始弄,狗东西下面的骚水水就象发
大水似的湿得不行了,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嘴,下来,舔干!”

  张莉弯下腰,捧着他的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含在了嘴里吮了吮,然后
又在她自个儿的脸上擦干了。

  方仲伟并不满足于此。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忘了老子教你说的
话吗?”

  张莉疑惑地看着他。她确实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或者他说了许多她不知道这
会儿他要她记起什么,气喘嘘嘘地想问:“请方哥……”

  “啪!啪!”

  方仲伟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骂道:“死婆娘,说啊,该叫老子什么?”

  他这么一说她记起了。他出差前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指示她,以后别“方
哥方哥”地叫他,他希望她称他“爸爸”。其实称什么无所谓的,可是为什么要
称“爸爸”呢?张莉当时就有些不解,只是不好意思问。

  “啊……对不起啊,是……爸……爸……”

  “继续说!!”

  “请爸……爸玩弄……贱女儿的……乳房,请爸爸……欣赏……贱女儿的…

  …贱B “张莉说着这话时,她的一股热血又奔涌下面了,”啊……爸爸……

  请玩弄……贱女儿吧!“

  “哈哈,说得很好听嘛。以后再让老子提醒,看老子不剐了你小贱人的皮!”

  “是,爸爸,贱女儿不敢了。”

  “呵呵,不错,老子的贱女儿今天表现不错,老子得给贱丫头奖励奖励。”

  方仲伟满意地说。

  他又一次抬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合在腰后紧紧握住然后搂住
她热烈亲吻她的脸。这让张莉很受鼓舞。对于方仲伟她并不寻求什么,只要能受
到他的爱抚,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也就愿意向他贡献自己的一切。

  方仲伟的吻没什么章法,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胡乱绕上几圈,又用牙咬咬她
的舌,还用他的两个嘴皮死死夹住她的嘴让她出不了气,要不就是把嘴在她脸上
过上几遍,似乎是为了擦干她沾在他嘴上的口水。这样弄了很久,张莉已被他弄
得迷迷糊糊的。之后,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待她清醒过来,她的下面被暴露得一
览无遗。

  方仲伟乐嗬嗬地说:“前几次老子叫你死女子把毛剪了,你总给老子找理由
搪塞,现在老子要亲自剪掉你死婆娘的毛,看你敢不敢说个不字。”

  张莉撒撒娇,说:“不嘛,爸爸,不要啊。”

  “TMD 的,还敢不听话?”啪啪,方仲伟抽了她屁股两掌,又说:“你懂个
屁!女人要是没那B 毛,那贱东西会更漂亮的,老子也才更喜欢玩,懂吗?”

  这时,他拿来一把剪刀,一手捻着她的Y 毛。张莉感到一股凉气直冲她脑门,
她说:“求爸爸了,不要剪啊,没了毛,女儿会很不习惯呢。”

  “TMD ,你习惯不习惯关我屁事,老子喜欢就行。说啊,贱女儿是为谁生的?”

  他恶狠狠地扯着她的毛厉声问。

  张莉疼得不行,赶紧说:“啊?爸爸,疼啊……贱女儿是为爸爸生的……”

  “这不就对了!!!!”说着,方仲伟“卡嚓”一声,一缕Y 毛被他齐根剪
掉了,接着又是“卡嚓,卡嚓……”

  冰凉的剪刀在她那里磨擦着,她不由得倒吸几口凉气。过了会儿,方仲伟又
拿来电动剃须刀,仔细在上面摩擦,那振动让她感觉她那里麻酥酥的。而他的手
并不安分,时不时地在她的“小妹”处逗弄一下,令她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得舒
服刺激。

  “好了,总算清理干净了。TMD 的,老子竟然成了除草工了,哈哈。贱女儿
的‘小妹’处现在真是光滑圆润啊。说啊,怎么谢老子,贱货?”

  “谢谢爸爸给贱女儿剃毛。”张莉货言不由衷地说。

  方仲伟猜到了她的心思,说:“怎么,敢对老子不满吗?看来你表现得不够
啊,还需要老子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话是这么说,可方仲伟已经没有继续调教之心了。他是个情绪易波动的男人。

  刚才还是狂风骤雨,这回儿又安静得出奇。他坐在了沙发上,点起了烟,半
天没有啃声,时不时看一眼仍叉着腿躺坐在椅子上的张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
内疚,他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象个流氓,象个无耻之徒,怎么能用这样的手
法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难道他就不能象正常人那样拥爱她吗?当烟要尽的时
候,他说:“过来吧。”

  声音非常的温存,连张莉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内心
深处已发生了变化,在走过来时,仍感忐忑不安,她以为他换了一种“调教”自
己的方法,她有些害怕,到了他跟前时,本能地跪在了他的脚旁。

  方仲伟瞟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谁叫你跪的?”

  张莉有些莫名其妙:“不是爸爸喜欢的吗?”

  方仲伟很想凶她一句,但没有,只是淡淡地说:“起来吧。”

  “什么?”张莉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句话没说,只是搂着她,紧紧地。

  嘴在她脸上轻轻地亲抚着。

  “爸爸,怎么啦?”张莉突然觉得他变得陌生起来,陌生得让她惊惧。

  “没什么,看电视吧。”

  “女儿做错什么了?”

  “没有。女儿最乖了。”

  “那爸爸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是吗?我有些累了。”

  “那……女儿给爸爸打水洗脚?”

  “也行。”

  方仲伟确实有些疲乏了。一则是刚出差回来,路上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身体
有些疲乏。二则这张莉比他想象的贱多了,这让他兴奋过头以致于有些“审美疲
劳”。三则“调教”一词虽令他亢奋,但实事求是地说,象张莉这样的贱女人还
需要如何调教。如果说调教就是性爱的话,他并不热衷于把他那已经挺拔向上的
胖玩意塞进她那里,他对性爱有些热情但绝不过度,他不是性虐癖,他对女人的
最大兴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听话”。那性爱只会让她疼而又不会让他喜。

  事实上,他已经到了极度的兴奋点了。当张莉听从他的命令乖顺地跪在门口
时,他所得到的刺激就已到达了顶峰,而从她口中把他叫“爸爸”如此顺口,他
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兴奋了。此时,唯一能解脱的办法就是睡个好觉,往后
的日子还多,别太刺激了心脏。

  第二天,方仲伟到行里汇报了他去省城学习的情况,又处理了几件贷款事项,
便打电话把张莉从单位上召了出来。

  张莉来时为了表白她对他的言听计从,就说:“爸爸打来电话时,局里正在
开会。我是从会场上溜出来的。”

  方仲伟说:“这球点小事还值得说?”

  张莉说:“局里规定了的,开会时不准中途溜号。”

  “那你滚回去开会吧。”

  “我才不嘛。要扣钱等它扣,我要跟着爸爸。”

  “贱女子,是不是B 又痒了?”

  “哎呀爸爸,说得好难听嘛,这可是大街上哟。”

  方仲伟“啪啪”打了她两下屁股:“大街上怎么了?大街上老子就不可以教
训女儿了?”

  两人到了方仲伟的住所。

  方仲伟觉得浑身燥热,便脱衣洗澡。张莉很乖巧,她也脱了衣服说是给他搓
背。

  方仲伟坐在浴缸里很舒服,张莉跪在他的一侧,帮他搓背按摩。待差不多了,
方仲伟起了身,叫张莉进浴缸。张莉说她昨天晚上才洗了澡的,不想洗。方仲伟
说洗不洗你都滚进去。张莉只好进了浴缸。方仲伟让她像狗一样扒在浴缸里,挠
起她的屁股来。张莉痒得难忍,又不敢乱动,像即受刑的似的,恐惧无助:“爸
爸,女儿好痒哟!”

  啪啪,方仲伟在她屁股上抽了两掌,说:“贱婆娘,不准说话!老子来给你
洗。”

  方仲伟又在浴缸里灌了水,差不多有多半池了,在里面放了些沐浴露,手里
拿着个大号的针筒,吸了一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贱货,你会很爽的。”

  张莉拼命忍着恐惧,她不知道方仲伟要做什么,又不敢问。

  方仲伟在张莉屁眼上涂了淋浴露,张莉感到凉凉的。他的手指在她屁眼上揉
搓着,她低声哼哼着,以减轻紧张感。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向后伸出一只手,
方仲伟顺势把她的手推到她后腰处,她动地又用另一只手去阻止,不料上身失去
支撑,一头栽到水里。方仲伟一旁看着哈哈直笑。张莉抬起湿露露的头发“哇哇”

  直叫:“爸爸,求你了,让女儿起来吧。”

  方仲伟生气了,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塞住了张莉的屁眼,厉声说道:“贱婆娘,
你的手真不听话啊,敢反抗老子!要接受惩罚,给我在池子里跪好,没老子允许,
不许起来!明白吗!臭婆娘!”说完,他扔下她回房间去了。

  张莉一丝不挂,浑身湿淋淋地跪在水里,她就这样痛苦地忍耐着,哭泣着,
忍受着他给予她的折磨……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叫起来……

  “贱货,叫得很爽嘛”方仲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个项圈站在了张莉的身旁。

  “爸爸,求爸爸放了贱女儿吧!”

  方仲伟用手拍了拍张莉的屁股:“女儿是不是很喜欢被爸爸当狗似的对待啊。

  哈哈,很享受吧!“

  张莉忍受着羞辱:“是啊爸爸,贱女儿喜欢被爸爸虐待呢,贱女儿很享受啊,
谢谢爸爸了”

  “嗯,贱女儿表现不错,爸爸就给贱女儿奖励奖励吧!滚起来!到客厅来。”

  方仲伟说着出了卫生间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张莉光着身子出来了。

  “过来,跪下,接受爸爸赐予的项圈”

  张莉洗礼般地在威严的“爸爸”面前谦诚的跪下了。

  项圈精致漂亮,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条长长的链子连在项圈上,垂在贱货
胸前。方仲伟抬手牵着链子的一头,她的自由已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她被他牵着,

            不知道会走向哪里……

  “趴下,贱货!”

  贱货双手肘着地,额头贴着地面,狗一样扒在了爸爸的面前。贱货脑子里一
片空白。

  “哈哈,贱货已是老子的玩具了,是下贱的玩具,是老子淫乐的玩具,是老
子随意羞辱和惩罚的玩具,贱女儿,喜欢吗?来,学狗叫两声!”

  张莉试了几次,脸涨得通红,还是没能叫出来。

  “敢违抗老子命令!好,老子就罚贱人绕着房间爬,老子没叫停不准停!”

  张莉爬了几圈,已经晕头转向了,特别是那膝盖,疼得钻心。!

  “贱人!不许停!”

  “啪”的一声,张莉的屁股上挨了方仲伟一鞭子。

  “啊,爸爸,贱女儿不敢啦!”

  “现在四肢着地,继续!”

  张莉从未四肢着地爬过,膝盖老是要弯曲着地,因此她的屁股被方仲伟“啪!

  啪!“打得通红。

  四肢爬过后,张莉已满脸通红,汗水淋漓。

  方仲伟深情地用嘴吻了吻张莉的眼睛和嘴唇,又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贱
人,你现在已经是老子的私有玩物了,哈哈……”说完,就用力地拍打她的乳房。

  张莉感到乳房火辣辣地擅抖,她居然感到舒服。忍不住欢叫起来。

  “啪!啪!啪!”皮鞭雨点一样倾泄在贱货身上,“爸爸,贱女儿好舒服呀,
再给贱女儿多一点疼爱吧!”

  “贱人!说啊,爽不爽呀!”

  “爸爸,贱货兴奋得都快爆发了!”

  “哈哈,真够贱的。与你爸爸我在一起很享受吧?哈哈!”

                ……

  方仲伟与张莉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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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2方仲伟与岳敏

  市行接到省行的通知,要市行派人到省城去学习新的贷款业务。市行考虑到
方仲伟是下任贷款科的科长人选,于是决定派他去学习。刚接到学习任务时,方
仲伟很不高兴,想到一出差就与张莉没得做了,嘴上倒没说什么,心里却是闷闷
不乐的。可当听说这次同去的还有岳敏,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岳敏以前在
他当所长的那个储蓄所做会计。由于她非常漂亮而且温柔,他很喜欢她,在工作
给了她不少帮助。有一次她给人取钱取多了,这算个责任事故,可他替她遮掩了
过去,后来,他调到信贷科前向行里推荐她做了所长。这次学习有她作伴会是件
愉快的事。

  带着良好的心情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他懒得掏钥匙开门,直接按了铃。

  很快门开了。

  “爸爸回来了。”张莉温柔地招呼着。

  “在家做什么呢?”

  “做饭啊。”张莉解释着,退了两步,便跪在一侧:“贱女儿恭迎爸爸。”

  “哈哈,乖女儿这一套是越来越娴熟了。”

  “那是爸爸调教得好啊。”张莉笑着从鞋柜上取上拖鞋,替方仲伟换上了。

  吃饭时,方仲伟告诉张莉他这次要去学习的事。张莉嘟着个嘴说:“好折腾
人啊。刚从省城回来又去。”

  “有球的法,这就是工作。”

  正说着,电话响了,方仲伟接了,是岳敏打来的。

  “方科长,明天什么时候走?”

  “八点吧。行里派车。你在楼下等着。”

  “好的。”

  方仲伟挂了电话后,在一旁的张莉问:“爸爸这次和谁去啊?”

  “岳敏。”

  “岳敏是谁啊?”

  “我以前那个储蓄所的所长。”

  “我知道很漂亮呢。”张莉说得有些酸溜溜的。

  “怎么,吃醋了?”方仲伟拧着张莉的脸,笑呵呵着说。

  “才没呢。”张莉不愿承认。

  吃过了晚饭,方仲伟搂着张莉看了会电视。天惭惭黑了下来。他一想到明天
就要出差了,又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调教张莉,电视也懒得看,便对张莉说:“我
得抓紧时间收拾你。去,电视关了。”

  张莉应声而起:“爸爸真坏。”

  方仲伟进了卧室,直接上了床。坐靠在床头抽着烟。

  张莉关了电视也进了卧室。一进来,方仲伟看了她一眼,她知道她该做什么。

  于是很乖的褪尽所有的衣裤然后母狗般地爬上床跪伏在方仲伟身边。他一把
把她揽入怀中。张莉侧着身,紧贴着他,脸偎在他胸膛,贪婪吸汲他身上的味道。

  他长着胳腮胡子的脸磨挲着她的头发,又在她后背游动,慢慢地滑向了她的
屁股,在那丰富的屁股上拍拍又拧拧。张莉闭者眼,享受着他的爱抚,身子不由
自主放松下来。

  方仲伟说:“这次学习的时间比较长,差不多要一个月,所以,今晚上我得
好好的享受享受。”

  张莉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羞涩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柔柔地说道:“女儿是
爸爸的,请爸爸心情享用吧。”话虽这么说着,可她心里却是矛盾的,既期待又
害怕。

  方仲伟的手用力地拍了拍张莉的屁股,她马上就明白了。翻过身子,抬起头,
问他:“恩……爸爸,用板子还是鸡毛掸子?”“恩?”方仲伟佯怒地看着她,
“什么?你连家伙都还没准备?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张莉娇笑着起身下了床,双膝跪在地上,膝行着去桌子上拿来板子和鸡毛掸
子,又膝行到床边跪好,双手捧着,静候方仲伟取去。

  方仲伟坐在了床边上,拿起了鸡毛掸子。

  张莉心知道处罚就要开始了,她等待着第一下的击打。

  很快,鸡毛掸子带着风声横扫下来,落在她的屁股上。这次的打法与以往有
些不同。以前,方仲伟喜欢在她的屁股上一边一边的打,当屁股的一打得一楞一
楞后再打另一边。这次他是分开打的。

  第一次落下时,张莉禁不往大叫着,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可当第二次落下时,
她不敢再叫了,赶紧咬住嘴唇,让声音尽可能发不出来。鸡毛掸子打在屁股上实
在是太疼了,就象一根针插进了肉里。

  方仲伟没给她喘息的时间,鸡毛掸子迅速落下,时而快速几下,时而又歇上
一口气。有时几下打在同一个地方,有时两边屁股都被打中。

  张莉被打得跪不住了,身子直向前冲,她想伸手遮挡住屁股,可她不敢,只
有结结实实的挨着。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紧紧闭上眼,无助的把头使劲向
上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眼泪也不争气的滑落下来。腿在挨打下也不
听使唤抖了起来,抖得她全身无力。她只得发出乞求的喊声:“爸爸,爸爸,爸
爸”

  方仲伟停下来,抚摩她已经起愣的屁股,很得意于他的作品:“哈哈,这屁
股真好看,又红又肿的,象田埂一样起愣了。”

  在他抚摸下,张莉慢慢平静下来。可她的哭声刚刚平息。方仲伟拿起鸡毛掸
子突然又抽打起来。张莉象躲,可是徒劳的。鸡毛掸子横扫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

  她发抖得更厉害了,几十下落下来,她抑制不住,又哭出了声。

  方仲伟有些累了,他停了下来,说:“跪半小时再上床。”

  第二天一早,行里的车子接了方仲伟后又去接岳敏,直奔省城。

  学习再有意思,都没有两情相悦更有味道。方仲伟开始对岳敏没打算走得太
近,学习之余也就是闲聊一阵,图个高兴。岳敏却对方仲伟的印象特别好。虽说
他们同岁,可在她眼里,他却是个成熟而又成功的男人,她明知道他与张莉的事
情,可她却想着承当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她有意无意地爱与他闲张莉的事。

  “方科长艳福真是不浅,张莉那个大美人都收服了,行里人真是羡慕不已,
说你们是典型的郎才女貌。”她说这话是故意试探他。

  方仲伟说得轻描淡写的:“女人外表不是主要的,关键要听话。”

  “你们男人都这样,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那是当然,女人不乖顺就烦人。”

  “大男人主义!”

  “嗯,有点。”

  “听说张莉年龄比你大?”

  “是啊,大1 岁。不过没什么啊,她还叫我爸爸呢,哈哈,”方仲伟说得很
得意。

  岳敏很惊讶:“真的啊?”

  “开始她叫我方哥……”

  “比你大还叫你哥,真有她的。”

  “可我不喜欢男女之间哥啊妹的称谓,直接就让她叫我爸爸了。”

  “她不反对?”

  “她敢吗?”

  “嗯,是不敢。方哥还在我们所里时,哪个不怕你啊?不过,话说回来,女
人只要爱她的男人,称呼什么都无所谓的。”

  “是吗?你也这么想?”

  “本来就没什么嘛。”

  “唉,早知你这么乖,当初老子也就收你了,哪还有张莉这小贱人的戏唱?”

  “讨厌啊方哥,说什么呢?说得好象人家是你家的小狗狗似的。”

  “哈哈,要是你没男友,做老子的小狗狗也是对的。”

  “讨厌啊骂人家。”岳敏当然没答应。

  在岳敏的印象中,方仲伟是个很严肃之人,没想到他开起玩笑这么风趣。开
初她还嫌这次学习时间太长,现在却觉得短了。惭惭地,两人相处在一起,越来
越随便了。方仲伟再叫她“小狗狗”时,她不再反感了。于是,他便称她为“小
狗”、“小母狗”、“贱母狗”也就成了习惯了。岳敏听起来也顺耳。可这样一
来,方仲伟心中的那种“虐”望也升起来了,他不在满足于口头上的调情了。他
和岳敏在宾馆住的各住了一个单间。岳敏经常往他这边跑。有一天,两人感觉来
了,也顾不了许多,居然就干上了,岳敏就成了方仲伟的女人了。方仲伟也就没
多少顾虑了,直接告诉她:“既然你是老子的人了,那你也就叫老子爸爸吧。”

  岳敏开初并不习惯,反抗数日,但终被他强行霸道加温情怜意给俘虏了,也
就叫起他“爸爸”了。

  方仲伟高兴极了,随即又提出了条件,说:“既然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是
你的爸爸,以后你就得听话,要敢敢违抗,小心老子捶烂你的屁股。”

  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有一天岳敏跟同来开会的外市县的几个女的上街闲逛,一直逛到晚上九点才
回到宾馆。她到方仲伟的房间时,他已经睡下了。

  她说:“爸爸,睡这么早啊?”

  方仲伟很不高兴,坐起来,点了根烟,身子靠在床头上,说:“干啥去了,
这么晚才回来?”

  “逛了会儿街,不知道时间就这么晚了。”

  “还知道晚啊,说,该怎么办?”

  岳敏撒娇道:“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嘛。你看,这毛衣好看吗?是女儿孝
敬给爸爸的”

  方仲伟没理她,吼了句:“你跪下!”

  岳敏是第一次被方仲伟罚跪,还有些不习惯。可她又不敢不跪,直直的跪在
了床边的地上。虽说那地上捕的是地毯,可也耐不住跪上1 个小时,那是十分难
熬的。方仲伟就有那耐心,他看她跪了也就不再理她了,开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
起来。

  岳敏一直在求饶:“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求爸爸让女儿起来吧。

  “方仲伟翻了好几个频道,节目都难看得要死,便关了电视。看着跪着的岳
敏,那跪姿真是好看极了,跪得非常标准,象是训练过的。可再好看,老是这么
静止不做事也是不行的。于是他说:”起来,衣服脱光。“

  岳敏赶紧站了起来,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光了,然后站在那里。

  方仲伟说:“跪下!”

  “又跪啊?膝盖还没疼过呢。”岳敏心想,可没办法,只得跪了下来。

  “过来!”

  岳敏膝行着到了方仲伟面前。方仲伟也没多余的话,抓住她的头发就抽起她
的耳光来。岳敏很疼,却不敢躲避,努力扬起头,让他够到她的脸。很快,她的
脸蛋就被扇肿了。

  扇过了一阵,方仲伟命令她:“老子每打一次你就得说‘贱货欠揍’,明白
吗?”

  “是,爸爸。”

  啪“贱货欠揍”

                ……

  耳光终于停息了。方仲伟叫她转过身去,屁股撅高对着他,然后狠狠一脚一
脚地踢她的屁股。

  岳敏努力向后撅着,不敢有丝毫躲避。她知道,那样做只会更加激怒他。

  岳敏的屁股很快就被踢紫了。方仲伟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根树枝条,那是他回
来的路上在花园里拣的。那树枝条狠狠抽在了岳敏的屁股上,然后狠狠地问:
“屁股是干什么的?”

  岳敏一边挨揍一边说:“屁股生来就是挨爸爸揍的。”

  方仲伟连抽几下,又问:“你是不是拿脸当屁股?你居然不事先请示敢私自
行动,不好好揍你一顿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贱货?说,你是不是贱货?”

  岳敏哭着说:“我是贱货,爸爸狠狠地打我,女儿欠揍。”

  岳敏的屁股都要被打爆了,可是她不敢求情,因为他说过张莉的事,每次他
还打得不顺气时,张莉就求饶,结果被他打得更狠。她只能不断地讨打,她的贱
屁股才会得到他的宽恕。过了一会,方仲伟抽出了皮带,一下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有些地方已经变黑了,真是疼到心坎里去了,但她的屁股仍努力向
上撅着。每挨一下,她都说:“我是贱货,我长了一个贱屁股,爸爸狠狠打。”

  不知打了多少下,方仲伟仍觉得不过瘾。他自个儿想歇歇,便让她跪起身子
面向他:“自己打。”

  岳敏便自已抽着耳光,嘴上还说道:“我是贱货,我打烂贱货的屁股。”此
时此景,她已完全贱到了骨头,没有了尊严。

  在她抽自己耳光时,方仲伟下了床,不时地在她屁股上狠抽几巴掌……

  过了一阵,方仲伟终于停了下来,仍然让岳敏跪在上,撅着屁股反省,他坐
在沙发抽着烟。他一边抽着,一边欣赏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流了很多水了。突然,
他一把抓起,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你个贱货,挨揍倒高兴呢,长着这么个大
屁股,不就是挨揍的吗?以后再敢象今天这样,老子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他
松开了她,她象懒皮狗一下了倒在了地上。他命令道:“跪起来,一边检讨,一
边打自己的耳光和屁股。”

  岳敏又跪直了,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说:“我是贱货,今天与人上街没向
爸爸请示,该挨丈夫的耳光和屁股,贱女儿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贱女儿以后再
也不敢了,再这样,爸爸打死贱女儿。”

  第二天,方仲伟买来一包绿豆,在地上放上一张报纸,把绿豆散在上面,让
岳敏脱光了衣服跪在上面。岳敏羞辱得满脸通红。方仲伟不会只让她干跪着,又
命令她:“自己打屁股。”

  岳敏便打起了自己的屁股来,直到方仲伟的气全消了之后,才把她搂在床上,
又来一番爱的狂欢……这次修理让岳敏好几天没敢去听课。

                ……

  不过,话说回来,方仲伟对岳敏也还宠爱有加。学习完后,他们仍然在一起。

  岳敏有时很任性,经常为工作上的事还有别的什么时委屈大哭。遇上这种情
况,方仲伟并不严厉的制止她,而是想法设法给她安慰。别看方仲伟平时极为粗
鲁,但关心起人来还是非常到位的。父爱的宽厚,情人的腻爱,兄长般的关爱,
都表现得淋淋漓尽致。

  方仲伟有一次感冒了,给行里请了几天假。岳敏为了照顾他,也向行里申请
了调休。两人成天都呆在屋子里,过起了二人世界。每天吃过饭后,两人躺在床
上。岳敏挺会磨人的。她最喜欢方仲伟的手指头,柔柔的。软软的,与她的下体
亲密接触。而方仲伟热衷的不是性爱,而是打屁股,他有时没事就喜欢在她屁股
上啪啪啪地打,岳敏感觉被他打屁股来很舒服,每次打过之后,方仲伟就要对她
来番羞辱。要她跪在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被打过的美丽臀。这时岳敏往往变得
非常下贱,她跪爬在方仲伟脚下,近乎哀求的恳求他:“好爸爸,女儿要爸爸的
JJ操女儿。狗狗好想啊!!爸爸~~~ ”

  方仲伟有时故意不给她,就喜欢看她的贱样子,情绪上来了,还会挥动皮带
抽打她,抽打得她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实在受不了时,就会趴在方仲伟脚下苦
苦恳求:“爸爸!饶了女儿吧~~~ ”每当这情景发生时,方仲伟也就不会再惩罚
她了,他的JJ早已经在调教时坚挺向上,岳敏也没等方仲伟下令便自觉用嘴含住
了。这时,方仲伟就喜欢用手爱抚她的头,很温柔的。而岳敏的下身早已奇痒,
骚水湿了一大片。此时,方仲伟又让她撅起屁股,虽然他那个很大,但放进去时

              还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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