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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2月 刊 上部(共3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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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试家人(11-17)

            乱试家人(11-17)

             (十一)香蕉的游戏

  一早醒来,白雪拥抱着女儿又亲热了一番,甚至拿出了假阴茎叫女儿在她的
浪穴了一顿插弄,直到两人各自又高潮了一次。然后白雪告诉女儿的想法。

  阿芳没想到母亲决定晚上就让她和自己的亲生弟弟小强作爱,想到把自己保
存了18年的处女献给14岁的亲弟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惶恐、向往犹
豫……

  吃饭的时候,当阿芳看到弟弟小强的时候,已经感到十分不自然。当小强这
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乐呵呵的和妈妈及姐妹说着话。

  白雪也没有立刻告诉儿子,直到晚饭后,白雪才来到小强的房间。

  小强一见妈妈进来,立刻色咪咪地对妈妈说:「妈妈浪穴是不是又痒了?」

  白雪走到儿子的身后,双臂环住儿子的身体,将胸前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儿
子的脑后。这时候小强也伸手到后面,抓住妈妈结实性感的大屁股揉搓着。

  白雪笑呵呵的说;「恐怕今天妈妈不能得到儿子的大鸡巴了。」

  小强见妈妈突然如此高兴,奇怪地问:「妈妈,为什么,儿子的大鸡巴时刻
为妈妈准备着呢。」

  「但是妈妈已经说服你的二姐今晚和她的亲弟弟做爱啊。」

  「妈妈真的做到了?」

  小强吃惊的问。

  「是的,难道还不相信妈妈吗。」

  「妈妈你真是厉害,你是怎么说服二姐的。」小强回身紧紧拥抱住妈妈,在
妈妈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白雪于是把经过和儿子描述了一遍,说着说着,感到儿子的大鸡巴硬挺挺地
顶在自己的阴户上,对着儿子嗔骂道:「一知道要和自己的姐姐作爱就这么兴奋
啊。」

  小强高兴说:「当然了妈妈,二姐那么漂亮迷人,想一想都兴奋得不得了,
何况马上就能够和她作爱呢。」白雪一听,儿子说的到也是实话,幽幽地说道:
「有这么漂亮的二姐让你搞,以后会不会不喜欢妈妈了呢?」

  小强见妈妈竟会吃女儿的醋,忙对妈妈说:「怎么会呢,小强永远爱妈妈,
喜欢妈妈,小强的大鸡巴永远会给妈妈服务。」

  白雪听到儿子如此说,感到十分欣慰,对儿子说;「真是妈妈的乖儿子,妈
妈的大浪穴也随时为儿子开放,只要儿子喜欢,随时可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
的浪穴里搞妈妈。」

  小强色道;「现在我就要搞妈妈的浪穴。」说完,小强就蹲下身体,撩起妈
妈的裙子,快速的扒下三角裤,把嘴巴贴在妈妈的肥美阴户上开始吮吸舔弄。

  白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受到儿子淫嘴的攻击,肉穴产生的快感已经使她无
力摆脱儿子的玩弄,只好抬起一只脚放到椅子上,使她的阴户更加暴露,以方便
儿子的舔弄。

  「坏孩子,你这样妈妈会受不了的,但你还要去搞你的姐姐呢?」

  小强笑着对妈妈说:「儿子有的是力气,妈妈放心吧。」

  「那也不可以,你应该让你的二姐知道,你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大鸡巴。」

  「那就让儿子用手指玩弄一会妈妈的浪穴吧。「小强说完,也不征求妈妈的
同意,立刻把一根指头插进妈妈湿润的浪穴,开始来回抽插。

  白雪享受着儿子手指给她带来的刺激,「真的必须要玩弄妈妈吗。」

  「是的。」小强回答。同时将三根手指一起插进妈妈的身体。

  「哦……坏儿子,妈妈受不了了。」白雪已经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只好趴
在桌子上,叉开两腿,高跷着性感的大屁股。

  小强这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妈妈为他准备的水果盘里有一只香蕉,心里想,
这香蕉的大小粗细和人的阴茎差不多,要是把它插进妈妈的浪穴,妈妈一定很舒
服。想到这,偷偷地拿过那个大香蕉,从母亲的身后对准浪穴,吱的一声就插进
了母亲的身体里。

  白雪突然被一个粗大的家伙进入体内,以为是儿子色急把大鸡巴弄进去了,
急忙说;「坏儿子,不要用大鸡巴啊。」

  小强一边在母亲的阴道里抽插着那个大香蕉,一边对妈妈说:「这不是儿子
的大鸡巴,而是一个大香蕉,怎么样妈妈,用香蕉插穴也不错吧。

  「白雪这时候也感到体内的东西少了阴茎的热度,知道儿子说的是真的,嗔
骂道:「坏小强,竟然用香蕉来搞妈妈的穴。」

  小强笑着对妈妈说:「难道妈妈不喜欢这大香蕉吗,它可不比儿子的大鸡巴
小啊。」香蕉虽然不如男人的阴茎,但比手指可好多了,白雪能够感到香蕉在她
阴道里进出产生的强烈的快感,愉悦地说;「妈妈喜欢,小强你用大香蕉狠狠地
干妈妈吧。」于是,小强开始一轮更加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把大香蕉完全进入
妈妈的身体。

  而且,小强看到母亲阴户上方褐色的屁眼,忍不住用舌头舔弄起来。

  白雪正被浪穴的快感刺激着,突然肛门又产生搔痒感,知道儿子又开始玩弄
她的肛门了。但肛门被舔弄得十分舒服,同时加强着肉穴的感觉,使白雪对儿子
这样的玩弄无法抗拒。如此下去,早晚自己的屁眼会被儿子的大鸡巴进入,白雪
这样想着,甚至产生一点期盼。

 「哦……坏儿子……怎么又舔起……妈妈……的屁眼了……啊……屁眼……好
呀……痒……哦……」

  小强一听,更加卖力地舔弄妈妈的肛门,而且试图将舌头进入屁眼里,但屁
眼太紧了,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进入,这时候,突然听到妈妈大叫:「哦……妈妈
……来……了……」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过了一会,小强看到那大香蕉还被妈妈的浪穴夹着,伸手一拔,噗的一声,
浪穴里流出了很多黏白的淫水。小强粘了些淫水,接着涂抹在妈妈的屁眼上,然
后把中指对准屁眼中心就往里面插。白雪正迷迷糊糊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
肛门有东西进入,虽然细细的没什么疼痛感觉,还是条件反射的缩紧屁眼,回头
一看,原来是儿子正试图把手指弄进自己紧窄的肛门。

  「别这样小强,妈妈不习惯。」

  这时候,手指已经进去了一半。小强忙说:「妈妈,放松你的屁眼,很快就
会适应的。」白雪这时也想试试,只屁眼被第一次侵入,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
感到十分的难为情,但还是按儿子说的,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肛门,立刻感到儿子
的手指又进入了一些,然后停止在里面。白雪适应着屁眼被涨开的感觉,过了一
会,屁眼里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一进一出的缓慢抽插着,没有疼痛,只是从未
经验过的古怪触感。

  「妈妈疼不疼?」小强虽然有强烈的玩弄妈妈屁眼的欲望,但是还是关心地
问。

  「哦……不……但妈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小强试着又插
进一根手指到妈妈的屁眼里,看到妈妈的屁眼被撑开一个扁圆的形状,可以看到
里面鲜艳的肉壁,十分好看,忍不住继续抽插。

  「哦……妈妈的……屁眼……好涨」「还没有疼吧,我就知道妈妈的屁眼是
天生的敏感。」小强兴奋地说。

  「去你的,坏儿子,不要这样说妈妈。」被儿子这样说,白雪感到十分难为
情,虽然屁眼涨涨的,但确实没有疼痛感,而且渐渐的感到屁眼被插弄的感觉也
不错。

  小强开始放心地玩弄妈妈的肛门,从手指的紧度可以判断妈妈已经不怎么紧
张,屁眼已经完全放松了。小强正要好好地用手指玩弄一会妈妈可爱的屁眼,突
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白雪急忙立直身体,摆脱小强的手指,整理衣服。小强意犹未尽,但也忽然
想到这时候和妈妈玩这种游戏是很危险的,姐妹们随时有可能进入他的房间,也
只好作罢。

  白雪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对儿子嗔骂说:「妈妈真是怕了你了,总能叫妈妈
兴奋。」

  小强笑着说:「那是因为妈妈太浪太骚了……」


                            (十二)

    迷人的二姐小强按照妈妈白雪的嘱咐,在夜里11点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
来到二姐阿芳的房间外。因为妈妈已经告诉小强,二姐会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的房
间等他的。

  小强推了推门,没有划门,就推门进入。这时候小强简直兴奋极了,他只穿
一条内裤,勃起的大鸡巴把内裤支得老高。

  其实白雪这时候并没有睡,她要亲眼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姐弟二人完成他
们的第一次做爱,所以白雪已经在儿子之后来到二女儿的门外,偷偷地观看着。

  小强首先只看到二姐的背影,因为这时候阿芳是面向里面躺着的,但只是背
影,也足以让小强感到二姐的迷人身材。

  「二姐,我来了。」小强一边呼唤着,一边走想床边。

  阿芳已经听到弟弟在叫她的名字,她一直都没有睡,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就
装作听不到。

  小强轻轻叫了数声,看见二姐没有反应,就停止不再叫了,而是大胆的上床
躺在二姐的身后。

  停不了多久,阿芳感到小腹处被弟弟的一支手按著,并轻轻来回抚著。心里
更是紧张得不得了,也不知怎办,只好继续不理弟弟装睡下去。

  小强知道二姐害羞,也不再说话。他把另一支手伸到二姐上身的睡衣上,揉
搓着二姐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他用手指轻柔的拂扫,并观察着二姐的反应,接
着把二姐的身体放平了,更大胆的双手各自一边的加了一点力推拿抚摩二姐的乳
房。

  阿芳被弟弟这样一弄,身体和心里都痒痒的,真不知到是不是该立刻醒来,
不再装睡,因为她知道弟弟清楚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这时候,阿芳又感到弟弟把
她睡衣的底端向上卷着,一直卷到腋底的心平位置。接著是弟弟伸手抚摸她露在
小胸罩以外部份的乳房上,那微暖的手柔而轻的推揉那没有受胸罩保护的细滑的
皮肤处。

  小强为了消除二姐的紧张,他十分耐心而且技巧的从二姐的腋下开始,慢慢
的一直沿滑到乳房的两旁摩擦,再把两手按到乳沟里顺著胸罩的上沿来回揉抹。

  过了好一会,小强才把手滑进二姐的胸罩里,直接的捏扭的乳头,感到二姐
的乳头迅速的硬了起来,知道二姐的乳头十分敏感,就更加用了一点劲上下的拉
压、揉捏。

  小强已经不在满足这样的接触,当看到二姐的胸罩是前开的,立刻打开,轻
轻的把胸罩拉到一边去,然后说:「难道二姐还要装睡吗,那弟弟可不客气了。

  「富有弹性的美丽乳房和硬挺的乳头,因没有胸罩的保护,完全的暴露在自
己的亲弟弟的面前,阿芳现在根本就羞得不想打开眼睛,面对弟弟对她胴体的凝
视。

  小强开始吸吮二姐的鲜红乳头,更用牙尖轻咬著。他的舌头像蛇一般缠扰在
乳头的四周,柔软的舌头还不时去拨弄并在乳头上转圈。他的左手也没有闲著,
加入战圈来进攻二姐左边乳房。他用手掌中心刺激乳头,手指在丰满弹性的乳房
上压抹。

  阿芳终于忍不住弟弟高超地爱抚,开始低声呻吟着,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

  她已经不能再装睡下去了,说道:「哦……坏弟弟……你弄得……二姐好痒
啊……」

  小强见二姐说话了,笑着问:「我的好二姐,喜欢弟弟这样吗。」阿芳脸通
红通红的,一把抱紧弟弟,让弟弟压在她的绵软的身体上说;「还用问,要不我
怎么会答应妈妈叫你来呢,你看你,弄的姐姐直痒痒。」

  「就是要就姐姐痒。」小强说完,就把淫嘴压在二姐阿芳的湿润的嘴唇上,
贪婪的吮吸着。

  阿芳这时候也主动地张开双唇,让弟弟的舌头进入嘴里,并热烈的回应着弟
弟的亲吻。

  小强和姐姐吻了好久才分开,对二姐说:「现在我要看看二姐的小穴了。」

  阿芳立刻又羞得闭上眼睛,马上感到那贴身的浅蓝色的内裤,给弟弟慢慢的
褪到细长的小腿处。接着把她的小腿抬起一点点,就迅速的把短裤脱出来掉在一
旁。

  阿芳知道她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暴露在弟弟的面前,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小强把二姐阿芳的两腿分得非常开。他的手首先放在二姐的小腿上,手指在
细滑的小腿处,一收一放的抚摩,渐渐的两手都按在二姐的大腿内侧,慢慢的上
下左右的抚摸。当看到二姐迷人饱满的阴阜上细密的黑色阴毛时,忍不住移动手
指到那里,抚弄着,梳理着。

  阿芳被弟弟这样一来,身体忍不住震动了一下,两脚的肌肉扯得紧紧的,眉
头忍不住的皱在一起。

  小强的手继续在二姐的阴阜上游走。接着他的手指头找到阴蒂的位置,看到
阴蒂已经勃起,而下面是同样鲜艳的阴唇微微张开,显然是被妈妈白雪玩弄过的
结果。小强用手指在阴蒂上方轻微的上下压揉。

  被弟弟爱抚阴蒂这样敏感而重要部位,阿芳的胸口慢慢地起伏著,小腹里像
有一股暖流流动,一直廷伸到身体各处。「啊!……哦……」阿芳勉强的控制着
呼吸,可是,却感到淫水却不理她的强忍,潺潺地流出来。

  小强立刻注意到二姐穴口那黏湿的液体,他开始向湿润的阴唇进攻,手指不
断的在阴唇上打转,且时轻时重的上下搓揉。然后是他的淫嘴,在二姐兴奋的肉
穴上玩弄着,一会舔咬阴蒂,一会吮吸阴唇,还用双手尽力的分开阴唇,观看内
部的情形,粉红色的腔壁向中心收缩,最后只看见一个小小的洞,小强知道,那
就是二姐的处女膜了。现在,他就要捅破它,给美丽的二姐开苞。

  这时候,阿芳也忍不住弟弟的爱抚,把臀部左右的动了一下,并向上挺著,
好配合弟弟的动作。

  「弟弟,二姐受不了了,别弄了。」

  「那么,我要用大鸡巴来对付二姐的小穴了。」

  「恩,来吧弟弟,但二姐是第一次,你要轻点,二姐怕疼。」阿芳顿时又紧
张起来,弟弟终于要用他那大鸡巴来玩弄小穴了,姐弟真的乱伦了。

  小强快速脱了自己的内裤,扶着大鸡巴跪在二姐的腿间,兴奋地说:「二姐
别怕,我有给女孩开苞的经验。」说完,把大鸡巴对准肉穴,就缓缓地向二姐的
身体里进入,因为阿芳的肉穴早已湿滑,因此小强很容易便把阴茎的大部分插入
二姐的阴道。

  阿芳忽然感到下体肉穴像是给一枝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体内,并感到下体一
阵刺痛,知道已失去宝贵的处女贞操,而得到的,正是自己14岁的亲弟弟。

  小强挺了一会,然后开始慢慢抽送,大鸡巴就一点一点地深入到二姐体内。

  「疼吗,二姐。」

  「没事,不要管姐姐。」阿芳忍受着痛楚,任弟弟所为。

  但肉穴从未尝为他人所开拓,阴道狭小,内壁娇嫩,此刻突然遭到弟弟如此
粗壮的大鸡巴侵入,不单处女膜已经破裂,更由於大鸡巴与阴道内壁不停摩擦,
虽然偶尔带给她性交所产生的快感,却掩盖不了阴道受伤所产生的阵阵疼痛。

  虽然二姐紧窄湿润的阴道给小强带来无比强烈快感,但他依然轻抽慢插着。

  同时,伸手爱抚着乳房,还和二姐热烈的亲吻。小强如此体贴的动作,终于
使阿芳产生的快感代替了疼痛。小强见到二姐眉目舒展,知道二姐已经过了女人
最难熬的时刻了,于是问:「二姐,现在怎么样了。」

  「恩……不是很疼了,但……你的大鸡巴在二姐的小穴里面,二姐感到好涨
好涨……哦……还有……也感到……痒……了。」阿芳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并为身体产生的变化感到兴奋。

  小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把大鸡巴开始长抽长插起来,每次都把大鸡巴尽
量多的进入二姐的身体里面然后再抽出来,阴道紧紧包围大鸡巴的感觉,几乎使
小强疯狂。

  这样不停地刺激着,阿芳的肉穴里快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
吟着,大叫着……

  「哦……弟弟……我……怎么了……我……哦……上天了……」看到二姐美
浪的身体,如此剧烈的高潮反应,和二姐肉穴里大量涌出的淫水,小强也无法控
制了,感到全身抽搐,从喉头发出呻吟声,大鸡巴则同时在二姐阴道内喷射出精
液。大量火热的精液很快便灌满阿芳紧窄的肉穴,多馀的从阴茎和阴道口间的缝
隙缓缓流出。

  高潮过後,小强无力地软倒在二姐身上。

  阿芳感到体内的大鸡巴慢慢软下来,但却仍然一下一下地跳动著。

  稍後,小强把大鸡巴从二姐的肉穴里抽出,遗留在二姐阿芳体内的精液连同
处女膜破裂及阴道内壁受损所流出的血丝徐徐从裂缝流出,留下一滩浅红色的混
浊黏液在床单上。

  「二姐,你舒服吗。」

  「恩。」阿芳看着一身大汗的弟弟,害羞地回答。

  「那么。二姐以后还要弟弟的大鸡巴吗。」

  阿芳拍打了一下弟弟的脑袋说:「是你想要二姐吧。」

  然后又体贴的问:「小强,是不是很累了。」

  「不,二姐,你看我的大鸡巴又硬了。」

  阿芳向弟弟的胯间一看,只见大鸡巴上沾满红白的液体,一塌糊涂,顿时大叫:
「啊,弟弟你的东西真可怕啊。」

  这时候,白雪走进了房间,对女儿阿芳笑着说:「可是阿芳怎么还这么喜欢
呢,在外面都听到你的浪叫声了。」

  阿芳被妈妈如此一说,用手捂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了。


                (十三)

妈妈的屁眼白雪笑呵呵的看着一双儿女。

  阿芳裸体横陈,不胜娇羞。小强大汗淋漓,躺在二姐身边,还在轻轻的逗弄
敏感的乳头。

  小强问妈妈:「妈妈怎么也来了?」

  白雪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在这里做爱,做妈妈的怎么能放弃观赏的机会
呢!妈妈已经在外面观看很久了。」
  
  白雪接着又说;「看你们弄的,妈妈要给你们先清理清理。」真是体贴的母
亲,白雪很快换了带雪的床单,擦干净女儿阿芳的小穴,和儿子的阴茎。

  白雪和儿女们一起躺在床上,然后白雪问女儿:「你弟弟的大鸡巴怎么样,
搞的你舒服吗?」阿芳被妈妈这样问,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白雪说:「看到你们如此快乐的在一起做爱,妈妈十分高兴。」

  小强和阿芳姐弟俩一起看着母亲。小强对妈妈说:「光是高兴吗,看到我和
二姐的真人表演,妈妈没有兴奋吗?」

  白雪笑道:「真是妈妈的乖儿子,这么了解妈妈,妈妈现在早已湿透了。」

  说完,白雪在儿女面前毫不在乎地撩起睡衣,然后分开两腿,让女儿和儿子
看她湿糊糊的肉穴。

  小强说:「妈妈,为什么不让二姐看看儿子是怎么和妈妈作爱的呢?」小强
很想在二姐的面前搞妈妈,这样会更刺激更过瘾。

  白雪先看看女儿阿芳,然后又看着儿子说:「是啊,妈妈也是这么想的,让
女儿看看妈妈是怎么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作爱。不过今天由妈妈来搞儿子。」小强
和阿芳还没有明白妈妈的意思,就见妈妈来到儿子跟前,用手握住了儿子的大鸡
巴,这时大鸡巴早已经恢复了活力。

  白雪特意看了女儿阿芳一眼,然后慢慢的把性感的嘴唇靠近大鸡巴,把大鸡
巴前端的龟头贴在嘴唇上摩擦着,接着伸出湿润的舌头,灵巧的撩拨舔弄龟头和
马眼,这样玩弄了一会,接着张开了嘴巴,缓缓地把儿子20多厘米的大鸡巴含
进,到一半的时候退出,然后再含进去,同时用手套弄着后半部分。

  阿芳一直都没有机会特别注意弟弟小强的阴茎,本来就奇怪那么大的鸡巴竟
然能插进自己那么窄小的肉穴。现在又看到自己的妈妈竟然用嘴巴含着弟弟的大
鸡巴一前一后地套弄,几乎惊讶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强也没想到妈妈在女儿的面前和他做爱会变得这样骚浪,大鸡巴产生特别
的快感。

  白雪为儿子小强口交了一会,对女儿阿芳说:「看着妈妈是怎么享受儿子的
大鸡巴的。「说完,白雪移动身体,使自己的肉穴靠近儿子的大鸡巴,一只手分
开阴唇,一只手扶着大鸡巴,然后慢慢的往下坐,就见儿子小强20多厘米的大
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体,直到全部进入。

  「哦……小强的大鸡巴真棒,把妈妈的骚穴涨得满满的。」

  小强笑着对二姐阿芳说:「二姐你看妈妈多骚。」

  阿芳这时候正专心地观看大鸡巴进入小穴的情形,被弟弟一问,说:「要不
怎么会便宜到你呢?」阿芳也觉得妈妈真是骚透了。

  小强马上说:「二姐也是因为骚才便宜弟弟的吗?」

  阿芳没想到弟弟小强会如此说,故意生气地说:「好啊小强,得了便宜还卖
乖,看我不打你。」阿芳怎么会舍得真打可爱的弟弟呢,只是在小强的脑袋上轻
拍了一下。

  白雪见女儿和儿子在这时候还在嬉闹,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脱掉睡衣使全身
赤裸,也不管儿子和女儿,自顾自地用骚穴套弄起儿子的大鸡巴来,因为身体一
直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所以儿子的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骚穴,都产生强烈的刺激
和快感。

  小强被妈妈开始套弄大鸡巴,也不在和二姐阿芳嬉闹了,而是专心地和妈妈
搞起来,仔细体会妈妈湿润火热的骚穴给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阿芳也被妈妈和弟弟交合的地方吸引住,痴迷的看着弟弟小强的大鸡巴一次
一次进出妈妈的身体。

  白雪一面快速的套弄着,一面不停的夸奖着儿子的大鸡巴:「哦……儿……
大鸡巴……真棒。又大又热……啊……妈妈的……骚穴……舒服死了……噢……
小强……妈……要来了……快……狠狠的干……妈妈……哦……太舒服了……」

  小强一见妈妈到达高潮,竟趴在他身上不能动了,同时听到妈妈的要求,立
刻狠狠地向上挺动自己的大鸡巴,冲击着妈妈的骚穴。

  白雪高潮过去,无力的瘫软在儿子的身体上,任凭儿子在下面继续操弄她的
骚穴。高潮后的骚穴异常敏感,儿子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她产生昏迷感。

  「哦……妈妈的骚穴更湿润了,大鸡巴好舒服。」因为妈妈白雪流出更多的
淫水,小强越干越舒服过瘾。所以小强又狠狠的操弄了有20分钟。

  白雪几乎被儿子粗大有力的鸡巴给操昏了,只好向儿子求饶说:「乖儿子,
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妈妈要被你弄死了,快点射了好吗。「小强一面继续干一
面说:「妈妈受不了了吗,但儿子还没有弄过瘾呢。」「乖儿子,妈妈求你了,
妈妈的骚穴实在不行了。」也许是太兴奋,白雪也感到今天十分不经弄,平时她
可以被儿子的大鸡巴弄几个小时都没什么问题。

  小强见妈妈真的不行了,只好叫妈妈从身上下来。

  白雪立刻栽倒在一旁,急促地喘息着。

  阿芳见了,过来为妈妈摩挲着胸口,对弟弟小强说:「看你,怎么把妈妈搞
成这样。」

  小强忙解释到:「妈妈平时不是这么不经弄的,一定是有二姐在一边看着,
妈妈太兴奋了。」

  过了好一会,白雪终于恢复过来,白了儿子一眼说:「要是把妈妈的穴弄坏
了以后就没的弄了,一点也不爱惜妈妈的穴。」

  小强忙说:「怎么怪起儿子来,是妈妈太骚了,而且儿子还没有尽兴呢,妈
妈你看。」

  白雪也知道儿子还没有射精,望着儿子依然坚挺的大鸡巴说:「要不妈妈用
嘴巴给你弄出来吧,妈妈很久没喝儿子的精液了。」阿芳一听更是惊讶,难道妈
妈让小强在嘴巴里射精,而且还要喝下去,妈妈可真是太骚了。

  小强看着妈妈,盯了好一会,对妈妈说:「其实妈妈忘记了还有一个地方可
以给儿子的大鸡巴弄的。」

  白雪一听知道儿子又在打她屁眼的主意,但一想到儿子这么想弄她的屁眼,
而且被儿子舔弄的时候,也确实很刺激很舒服,就让儿子弄弄又能怎的,儿子也
不会不管妈妈的疼痛硬弄的,想到这,就暧昧的对儿子说:「又惦记起妈妈的屁
眼了吧。」

  小强忙说:「是啊,妈妈的屁眼好迷人,儿子十分想干。」

  白雪笑着说:「妈妈的屁眼可是处女屁眼啊,开苞了姐姐的处女小穴,也要
开苞妈妈的处女屁眼啊。不知道你那么粗大的鸡巴能不能进来。」

  小强见妈妈同意了,兴奋地说:「只要有足够的润滑,一定没问题的。「阿
芳这时急忙说:「妈妈,怎么可以让小强弄你的屁眼啊,那里那么小,而且那么
是大便的地方啊,怎么能……」阿芳实在不能想象,妈妈让弟弟搞穴搞嘴巴,现
在又要搞屁眼。

  白雪对女儿说:「看你弟弟那样子,不让他搞妈屁眼,他怎么能完事呢。

  而且妈妈也知道有肛交的,也想尝试一下,那么为什么不把妈妈的处女屁眼
献给自己的儿子呢?」

  白雪不再与女儿辩论,主动地把雪白的大屁股转向儿子,把头贴在床上,并
且用双手将两瓣屁股向两边扒开,使屁眼完全暴露而且尽力的扩张,然后对儿子
说:「来吧小强,我的大鸡巴儿子来干妈妈的屁眼,给妈妈的处女屁眼开苞。」

  小强来到妈妈的屁股边,先是用嘴巴不停的舔弄着妈妈白雪那有着淡淡气味
的屁眼中心,将大量的唾液涂抹在上面,接着插入一根手指到屁眼里,来回的抽
送几次,使屁眼内部也可以得到湿润,当感到手指的动作已经不再费力的时候,
小强立直上身,握着大鸡巴,顶在妈妈的屁眼上面,对妈妈说:「妈妈,现在我
要把大鸡巴插进去了。」

  白雪虽然十分紧张,但还是对儿子说;「进来把儿子,妈妈要你的大鸡巴来
插屁眼。」小强缓缓用力,眼见着大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妈妈的屁眼,屁眼紧紧
地夹着大鸡巴,小强感觉舒服极了。

  「妈妈,小强的大鸡巴进去了,哦妈妈的屁眼好棒。」

  「啊……涨死了……妈妈的屁眼是不是裂了?」白雪感到儿子的大鸡巴插进
屁眼的时候,粗大的龟头强烈地刺激着直肠内壁,而且肛门括约肌被撑得大开,
实在无法形容,只好尽量地放松身体,使屁眼不那么紧张。

 阿芳在一旁就那么目瞪口呆地看着弟弟坚硬粗大的阴茎从屁眼进入他们妈妈
的身体里面。

  小强继续把大鸡巴向自己亲生妈妈的屁眼里挺进,直到大鸡巴完全进入妈妈
的身体,然后停下不动,并观察妈妈的反应。

  白雪这时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动也不感动。嘴巴大张着,呼呼的喘着
粗气。

  「妈妈感觉怎么样。」

  「不疼,就是太涨了,象有大便拉不出去似的。」白雪回答,突然屁眼一阵
空虚,儿子的大鸡巴抽了出去,正纳闷的时候,感到儿子的大鸡巴又闯了近来,
又是涨涨的感觉。原来小强见妈妈并不疼痛,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白雪就在这种
一会空虚一会鼓胀的感觉里被儿子的大鸡巴开始玩弄着屁眼。

  小强虽然不敢太快的抽送,但妈妈屁眼热乎乎紧箍着大鸡巴的感觉十分棒,
而且小强抽送了一会竟发现,妈妈白雪的屁眼里开始湿润,动作起来一点也不费
力,于是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白雪也发现自己的屁眼变得湿润了,难道自己
的屁眼真的这么性感吗,要是真如此的话,都40岁了才被玩弄屁眼,真是可惜
了。

  「妈妈真是天生的骚屁眼,第一次被弄竟没有疼痛的感觉。」

  「坏儿子,干了妈妈的处女屁眼还要取笑妈妈。」白雪这时候开始感受到屁
眼被抽插的乐趣和快感了,显得十分兴奋。虽然快感不是特别地强烈,但因为是
屁眼,而且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玩弄着,心理上觉得十分刺激。

  「妈妈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

  「恩。」白雪低声回答,屁眼被儿子的大鸡巴玩弄,毕竟有点不好意思。

  「哦……妈妈……你屁眼又热又紧,夹得儿子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哦……
我要受不了了……妈妈……我要射了……」

 「哦……妈妈的……屁眼……也……爽……射到……妈妈……的屁眼里……妈
妈……屁眼……要……儿子的……精液……浇灌……。」白雪热烈地淫叫着,刺
激着儿子,她已经感到儿子滚烫的精液开始在她的屁眼了发射,一波一波烫得屁
眼十分舒服,心里不禁想,屁眼被干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看来以后经常得叫儿子
来搞搞屁眼了。

  阿芳看到弟弟从妈妈的屁眼里拔出那已经舒服透了的大鸡巴时,有白色的精
液从妈妈的屁眼里渗出,知道弟弟真的把精液射进妈妈的屁眼了。

  白雪回身去看儿子的阴茎,见正逐渐萎缩的鸡巴上很干净,本来担心怕儿子
的大鸡巴上会粘上她的大便,那会使她很难为情的。

  「妈妈的屁眼真棒。」小强夸奖着妈妈。

  「好了坏儿子,现在妈妈身上的三个洞都被你玩过了,开心了吧?不过妈妈
要回房间了。」

  「妈妈,你也太宠弟弟了。」

  「谁叫他是妈妈的儿子呢?对了,现在你可以看看能不能使弟弟的阴茎再立
起来。」白雪说完,不在理会姐弟二人自己走了。

  「我的小穴还疼呢,我可不想弟弟的鸡巴再立起来。」阿芳对着妈妈的背影
说。

  「可二姐还有屁眼啊。」小强开玩笑说。

  「死小强你想得美啊,还不快回去睡觉。」小强这时候经过两次射精,已经
意兴阑珊,深情地吻了吻二姐阿芳的脸颊,然后离开了房间。

  阿芳一个人回味着刚才的情形,心里甜蜜蜜的,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十四)

  同学的妈妈小强一早起来,回想着昨晚二姐的小穴和妈妈的屁眼,心里美滋
滋的。一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急忙起床。

  看到妈妈时,小强问妈妈怎么不叫醒他。

  白雪白了儿子一眼说;「今天是星期天,而且你昨晚很累,妈妈是想你多睡
一会。」

  小强说:「一会我要去玩一会。」

  白雪道:「别玩太晚了。」

  小强有个同学叫阿成,平时两个人很要好,经常在一起玩。

  小强吃完东西,就高高兴兴到阿成家找阿成玩,结果开门的是阿成的妈妈。

  「阿成一早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阿成妈微笑的问道。

  「哦,阿姨好,我来找阿成一起去踢球。」

  「你在我家等一会吧,没准阿成会回来。」阿成妈开了门让小强进去,让到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这时小强见阿成妈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连奶罩都没戴,
当她坐下来时,那睡衣连她的臀部都遮不住,她那浓密的阴毛明显地印在薄如蝉
翼的底裤上,顿时有些兴奋。

  阿成妈已经45岁,身材十分肥胖,胸部也按比例的特别丰满肥硕,给人的
感觉肉滚滚的,但她的面容很好看,虽是中年妇女但风韵犹存。

  小强坐在阿成妈的对面,突然对阿成妈产生了兴趣,心里想,这样的女人那
骚穴应该是什么样子呢?忍不住往阿成妈大腿的根部看去。

  阿成妈似乎没注意到小强的居心,还将原本交叠的双脚放下,这一来骚穴竟
隐约可见了。「今天天气真热,不穿得凉爽一点还真受不了,小强你别介意,阿
姨平时就喜欢只穿著睡衣裤在家,不必太拘束,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就行了。」

  阿成妈觉得在儿子同学面前穿这个样子需要解释一下。

  小强心里想,你不穿衣服才好呢,但还是说:「没什么,阿姨穿睡衣挺好看
的。」

  「呵呵,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了,阿姨都45了,已经老了,而且
阿姨太胖了,已经80公斤了,没办法,现在每天都要减肥。」阿成妈说着,还
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肥硕的大乳房。

  小强知道阿成的爸爸已经死了多年,阿成妈一定性欲难耐,便大起胆子坐到
她的身边,故意问阿成妈一些女人身体的问题来挑逗,阿成妈竟热心地回答着。

  小强眼睛盯著阿成妈的大乳房,偷偷地嗅著阵阵乳香,阿成妈身上所散发出
的浓厚香水味也更刺激着小强的性欲。

  小强见阿成妈对他越来越没有防备,大腿也越张越开,便将头靠近阿成妈那
没有上胸罩的肥大乳房,用鼻子去磨蹭乳头。

  阿成妈竟然没有抗拒,反而把小强的头紧紧按在她那对巨乳的乳沟间。

  小强就更加大胆地伸出舌头隔著衣服舔弄她的双乳,还将手伸入衣服里开始
抚摸。

  「小强,你这个坏小孩,怎么可以摸阿姨的乳房,难道你想要吃奶吗?呵呵
……」小强见阿成妈不但没有生气,还一副很煽情、很猥亵的表情,心里想,看
来阿成妈也真骚,其实根本就不用勾引,要是把自己的大鸡巴一掏,没准主动扑
上来呢?

  「阿姨的乳房真好玩啊。」小强故意装出天真的样子。

  阿成妈的两眼闭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著,嗯哼
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她的奶头已经硬了,挺立起来时,整个身子无力地瘫软。

  小强玩弄了一会阿成妈的乳房,大鸡巴已经忍不住勃起坚硬,便放肆地说:
「阿姨,我可以看看你的肉穴吗?」

  「小鬼,你真是得寸进尺,玩弄阿姨的乳房还不够,竟要看阿姨的肉穴。」

  阿成妈虽然不知道小强已经有很多的性经验,但心里十分愿意小强要求看她
的肉穴,那样可以引导小强来玩弄她的肉穴,而且她发现男孩裤裆里勃起的阴茎
竟然和成年男人一样大,没准男孩的阴茎已经可以性交了,阿成妈这样想着,说
道:「只可以看啊,可不许乱碰。「小强想,这不是在勾引我吗?

  阿成妈把自己的睡衣撩起,肥大的屁股上竟穿着很小的三角裤,接著她把双
腿张开,要小强自己探索她小穴的位置。

  小强拉开了在两旁的结,将阿成妈的性感小裤裤拿掉,当轻轻地脱下阿成妈
那件小裤子时,阿成妈最性感、淫浪的三角地带在小强的面前完全没有保留,一
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味散发在间中。

  小强一看,那阴毛也太浓密了,几乎长到肚脐下面,两边也张到了大腿上,
但阴毛并没有遮挡住阴户,因为那大阴唇向两边翻着,小阴唇也十分厚实,完全
突出大阴唇的包围,伸出有2厘米,而且阴蒂也异常的大,像人的拇指般。

  小强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阴户,几乎看呆了。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阴户,小
强想着,来到阿成妈大腿间伏下,用两手的拇指拨开大阴唇後,再拨开小阴唇,
那阴道就裂开了,小强估计了一下,那阴道足有4厘米长,比一般女人要宽敞许
多,这样的阴道,普通的阴茎几乎无法满足。

  小强用舌头去挑逗阿成妈那膨胀的阴蒂,一会那肥肉穴就流出了淫水。

  「嗯……喔……嗯……」阿成妈在儿子的同学面前毫不羞耻地呻吟。

  小强好高兴,因为他发现对阿成妈的挑逗是成功的。

  阿成妈的大肉穴里继续流出淫水而且阿成妈也继续风骚地叫床。

  小强开心地舔弄下去,并且将手指插入阿成妈的肥穴里面,慢慢地小强插入
一根手指,毫无紧迫感,于是插入两根,还是一样,小强继续插入第三根手指,
竟然还可以在阴道里上下左右的逛荡,不过阿成妈的反应到是随著小强的插入阴
道的手指数目增加而显得越发激烈。

  真是一个大肉洞,到最後,小强乾脆把整个手掌都插入阿成妈那淫骚的肥穴
里面,阴道的深度也十分惊人,小强可以插入到腕部。

  阴道已经湿润到相当程度,整个的手掌毫不费力地抽插,小强还可以扣挖阴
道壁上的褶皱,甚至把中指从子宫口插入进子宫。

  「喔……小强……你捅死阿姨了……我太爽了……哦……」阿成妈的反应很
快达到了最高潮,身躯就像是蛇般的蠕动蜷曲,而她的双腿更是用力地抵著地,
而让她的下体悬空而起,强烈的快感中双手扯开那件可怜的睡衣,这时候的阿成
妈已经全裸地呈现在小强的面前,那肥大的乳房就像人的脑袋般大小。

  小强继续大力抽插,阿成妈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後,就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这时候小强将手掌从阿成妈的大肉穴里面抽了出来,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
满是阿成妈的淫水,而阿成妈的阴道竟因为小强手掌的全部进入而无法合拢,形
成一个圆形的粉红色的淫洞。

  小强来到阿成妈面前,捧着两个巨乳慢慢的吮吸,如此巨大的乳房,玩弄起
来真是过瘾极了。

  阿成妈脸上带著愉悦的神情,对小强说:「小鬼,你可真厉害,阿姨我已经
好久没有享受到这样的滋味了,我可真是爱死你了!但你真是好狠心,难道要把
阿姨的阴道撑裂不成。」

  「呵呵,阿姨的穴洞这么宽敞,要是不把手掌都插进去,阿姨怎么会这么过
瘾。「阿成妈无法否认这一点,平时她在自慰是经常把一些很粗大的东西插进自
己的阴道,所以她知道自己的穴洞定是比其他女人松弛,另外也因为年龄关系,
阴道也失去弹性。

  于是阿成妈尴尬地笑笑说;「那你怎么还会对阿姨的烂穴有兴趣。」

  「我知道阿姨死了老公,一定很需要男人,所以想帮帮阿姨嘛。」阿成妈一
听,忍不住向小强的腿间看了看,当她看见小强胯下那条勃起的大鸡巴时,心里
一阵兴奋,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竟然有机会得到这么嫩的鸡巴,骚穴里顿
时又痒了起来。她清楚今天如果没有把男孩的阴茎真的插入她的骚穴操她的话,
是会无比遗憾的。

  阿成妈叫小强站了起来,帮小强脱下裤子,用手轻轻抚摩着小强硬挺的大鸡
巴,把脸靠上去摩擦着:「小强,你的鸡巴好大啊,阿姨好久没有尝到大鸡巴的
味道了。阿姨可以亲亲它吗?」「当然可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来吧,阿姨,
用你的淫嘴为我的大鸡巴服务。「阿成妈看了看小强,直起身体,用口含住小强
的大龟头,慢慢地整个含了进去,一直到大鸡巴的根部。

  「阿姨你的嘴巴象你的骚穴一样深。」小强忍不住说。

  「难道这样不好吗?」阿成妈吐出大鸡巴,说完,又慢慢地含进去。

  「好……好极了,我十分舒服。」阿成妈不再理会小强,如获至宝地专心含
弄大鸡巴。阿成妈的舌头灵动地让小强几乎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小强感到
大鸡巴似乎被一个湿热的肉洞给缠住了,并且还不时有舌尖会去舔弄肉沟以及龟
头,手指还会去轻轻地揉捏睾丸,让他爽得不得了!

  小强双手抓住阿成妈的头,耸动屁股,主动在阿成妈的嘴巴里来回抽送。

  阿成妈双手抓住小强的屁股,让小强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深深地插到她的喉咙
里,并且还仰着脸,让小强看到她的嘴巴被大鸡巴抽插的样子。

  小强看到阿成妈骚浪的模样,决定先把精液射进阿成妈的淫嘴里。

  「嗯……嗯……嗯……」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小强开始在阿成妈的口里射
出浓热的精液。阿成妈虽然十分意外但是还是随即大口大口地将小强的精液往肚
子里吞了下去。

  「小鬼,射精了怎么不告诉阿姨一声。」阿成妈假装生气。

  「呵呵,阿姨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吗,那就一定要尝尝我精液的味道,怎么
样,还可以吧。」小强这时知道阿成妈性欲高涨,所以十分地放肆。

  「还说呢,差一点把阿姨噎死。」

  阿成妈看到小强的阴茎已经萎缩,失望地继续说:「这样的鸡巴怎么来干阿
姨的穴啊。」

  「阿姨很想我用大鸡巴干你的浪穴吗?」

  「难道小强你不想?」

  「当然,但是也得阿姨想啊,我总不能强奸阿姨吧。」

  小强故意气阿成妈。

  「好啊,小强,这时候开说这样的话,现在阿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
大鸡巴操阿姨的浪穴,可是你不行了啊。」

  「谁说我不行,现在你再用你的淫嘴给我舔舔,我保证用不到2分钟就可以
勃起了。」阿成妈一听,立刻跪到小强胯间,张口含住小强的阴茎,又吸又舔。

  正如小强所说,阴茎很快的在阿成妈的嘴巴里硬挺起来,就如开始时一样坚
硬。

  阿成妈没想到小强的阴茎可以这么快恢复生气,十分高兴,急忙吐出大鸡巴
说:「小强你的大鸡巴又勃起了,现在可以操阿姨的浪穴了,对了,你有和女人
性交过吗?」

  小强自豪的回答说:「不仅有过,而且我已经操过很多女人了,呵呵,阿姨
可不要以为我是嫩手啊。」

  阿成妈十分惊讶:「真的?小强你都和谁做爱过?」

  小强这时可没心情说这些,就道:「还是让我先来给阿姨的浪穴止止痒再说
吧。」

  阿成妈这时也是欲火难耐,也不再问小强了,重新仰躺在沙发上,把两条肥
腿大开,用手扒开自己的大阴唇说:「那么快来吧,阿姨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狠
狠地操阿姨的骚穴。」小强也不再多说,跪到阿成妈两腿中间,将那再度勃起的
大鸡巴对正穴口,屁股一用力,大鸡巴硬生生地插进了张妈妈的肥大浪穴里,而
且是全根进入。虽然小强感到阿成妈的阴道不算紧,但是因为鸡巴又粗又大,而
且因为第一次和这么肥美的女人性交,心理上很兴奋,所以操弄起来还是感到很
爽!

  阿成妈任凭小强的鸡巴在她的浪穴里进进出出,攻城掠地,恣意行为!

  小强双手扶著阿成妈那十分肉感的大腿,大鸡巴在浪穴里猛烈地抽送,而且
还用嘴巴猛吸阿成妈的肥乳。

 阿成妈看着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小强把那比成人还要粗大的阴茎进出自己的

  淫荡浪穴,兴奋地浪叫著,于是整间客厅里面充满著两人肉体的撞击以及4
5岁的阿成妈的叫声,那种淫浪的情形令小强几乎疯狂,他拼命地抽送,阿成妈
浪穴里的淫水开始沿著小强的鸡巴往外流,弄得小强整个阴部和大腿湿呼呼的。

 「喔……好爽……阿姨……好久没这样爽过了……过去……我那死老公……也
不过一两分钟就……草草了事……哪像小……这样让阿姨……欲仙欲死……爽得
要命……好小强……喔……喔。啊……阿姨……要高潮了……真的舒服啊……」

  阿成妈因为很多年没有被真正的大鸡巴操弄,哪经得起小强如此猛插。在小
强猛烈抽送了2、3分钟之後,就快速的达到高潮。

  但是小强因为阿成妈的阴道松懈,毫无紧迫感,依然无法尽兴,所以小强这
时将已经手脚酸软的阿成妈拉了起来,当鸡巴从阿成妈的浪穴里面滑落出来时,
小强看到阿成妈好像全身触电般的抖了几下。小强让阿成妈跪在沙发上,肥腚高
跷,使骚穴从后面暴露。接着用双手抓住那对肥美白皙的大乳房,鸡巴从阿成妈
的背后再度操入那已经湿呼呼的骚穴里面,大鸡巴全部进入阿成妈的身体里面,
然后叫阿成妈夹紧双腿,以增加阴道对大鸡巴的紧度。

  阿成妈这时候十分顺从,于是小强再度开始一段猛烈的抽送!他一边抽送,
一边用力地揉搓阿成妈的大乳房,阿成妈虽然只能无力地呻吟,但还是勉强地摆
动大屁股来迎合小强的顶弄,小强也希望可以让阿成妈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使阿
成妈永远贪恋他的大鸡巴。所以小强就拼命地抽送着,直到阿成妈再一次达到性
爱的高潮,无力的几乎昏倒过去时,才欢快把又一波浓热的精液射进阿成妈的阴
道里。

  小强爽完后,一下子想起阿成。心想要是让阿成知道自己操了他的妈妈,那
可不是什么好事,急忙穿好衣服,看了看还如烂泥般的阿成妈,飞似的离开阿成
家。


            (十五)引诱爸爸的计划

  小强回到家里时,见到妈妈和二姐正看电视,一边看一边交谈着。

  小强亲昵地坐到二姐阿芳的身边。阿芳一见,故意转身不理弟弟。白雪笑呵
呵地看着姐弟俩。

  小强问道:「妈妈和二姐在说什么呢?」

  白雪看着儿子说:「还不是在说你爸爸,明天就回来了,可阿芳还是不敢决
定和自己的爸爸做爱,怎么办呢?」

  小强说:「要不叫微微先引诱爸爸。」

  「微微会同意吗?」

  「微微现在很听我的,一见到我就想要我的大鸡巴吧。有一次中午的时候,
把我叫到没人的地方大白天在外面就给我口交。」

  「真的,看来微微是被你玩上瘾了,你这么有信心了,明晚叫微微来咱家睡
吧。」

  白雪又对女儿阿芳说:「要是微微能够引诱你爸爸的话,你再去,我估计你
爸爸一定干你的。」

  「妈妈不要说了,我一想就害怕。」

  白雪忽然想起什么,对小强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强兴奋地说:「我去了阿成家找阿成,就他妈妈在家,他妈妈好骚啊,就
把她搞了。」

  「那不是强奸吗?小强你……」

  「什么妈妈,是阿成妈愿意的,他妈妈的骚穴又肥有松,也没什么意思。」

  「妈妈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搞,但一定要她们愿意,不可以用强的。」

  「知道了,妈妈。」

  小强又看着二姐阿芳说:「想到微微和二姐要和爸爸搞,我就有点嫉妒。」

  「不许这样说,小强,你不是先搞了爸爸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再说家里人在
一起作爱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白雪马上纠正儿子的说法,她可不想儿子和老
公有什么冲突。

  阿芳也气恼地说:「姐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再这样说的话,以后再也不让
你搞了。」「我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二姐和妈妈都急了,呵呵。我还想看看爸爸
是怎么搞妈妈和二姐的呢。」「死小强,一天就知道胡闹。」「妈妈不就是喜欢
儿子胡闹吗?「小强撒娇地说,并隔着二姐去摸妈妈的乳房。

  「别弄妈妈,刚搞完别的女人脏死了,还不去洗澡。」白雪对着儿子说。

  听了妈妈的话,小强也觉得应该去洗澡,就蹦蹦达达地去洗澡了。

  小强一边洗着一边想着妈妈和二姐,大鸡巴忍不住坚硬起来,高高的翘着,
小强抚弄了一会,胡乱的冲洗着,觉得不再搞一次实在不舒服,就只披了一块浴
巾跑到客厅里,一见妈妈和二姐还在,就靠到妈妈身边,不老实地抚弄起妈妈的
身体。

  「大白天的也也对妈妈胡来吗?」白雪瞪了儿子一眼,但白雪没有拒绝。

  白雪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淫荡起来,只要儿子一逗弄她,
就几乎不能摆脱儿子的纠缠,身体不听话的产生兴奋,乱伦真的好刺激啊。

  「二姐不一起来玩吗?」小强色咪咪地问阿芳。

  「去你的弟弟。」小强开始自顾自地玩弄着妈妈,他解开妈妈上衣的纽扣,
把乳罩向上揭开,看到妈妈的性感丰满的乳房,立刻放到嘴巴里吮吸起来。

  白雪捧着儿子的脑袋任凭儿子玩弄。

  阿芳在一旁说:「弟弟也太好色了,一天真不知道要搞多少次。「小强不理
二姐,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下面,抚摩妈妈的阴户,玩弄了一会,站起身来,把
浴巾丢到一边,对妈妈说:「来吧妈妈,给儿子口交。」白雪毫不犹豫地把儿子
的大鸡巴含进嘴里,不停地套弄起来。白雪希望这样可以使女儿阿芳变的大方起
来,就可以成功地引诱她的爸爸了。

  白雪含弄了一会儿子的大鸡巴,对女儿阿芳说;「为什么不尝尝你弟弟的大
鸡巴,好棒。」

  阿芳犹豫的对妈妈说:「弟弟的阴茎好难看,我……」

  白雪笑着对女儿说:「有什么关系,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巴为他们服务的。

  过来试试吧,大鸡巴放到嘴巴里的滋味很不错的。」白雪把犹豫的女儿拉到
自己的身前,使阿芳嘴巴贴在弟弟的大鸡巴上,并且还用一只手为儿子套弄着,
说:「阿芳你看,小强的大鸡巴正等着姐姐的小嘴为它服务呢。」阿芳闻到一股
阴茎的特殊的气味,使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产生搔痒感,于是闭上眼睛,张开小嘴
把弟弟的大鸡巴慢慢地含进嘴里,让大鸡巴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困难
了,只好学着妈妈口交时的样子,慢慢的退出来,然后再含进去……

  过了一会,阿芳渐渐适应粗大坚硬的阴茎在嘴巴里的感觉,前后摆动头部的
动作也流畅多了。

  白雪在一边看着,对女儿说:「感觉怎么样,很好玩是吧。「阿芳不回答妈
妈,继续套弄着弟弟的大鸡巴,因为不熟练,从小嘴里流出很多唾液,弄得下巴
上到处都是。小强觉得二姐嘴巴的技巧虽然不如妈妈,但口交时的样子真是迷死
人了。白雪这时候开始给女儿脱衣服,首先脱掉女儿的上衣,接着是乳罩。

  白雪感到,女儿阿芳美丽高耸的乳房,使她做妈妈的都产生兴奋感,要是她
爸爸见到,怎么能忍受得住。白雪从女儿的腋下钻过,含住乳头吮吸,立刻感到
乳头在嘴里变硬。

  阿芳因为作爱经验少,被妈妈一玩弄乳头,很快就无法继续用嘴巴套弄弟弟
的大鸡巴了。小强一见也蹲下来吮吸舔弄二姐的另一个乳头。两个乳头同时被玩
弄,阿芳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呻吟声,身体向后靠去。白雪转移目标,迅速地脱掉
女儿裙子和内裤,伸出舌头玩弄女儿的阴蒂。阿芳开始求饶,说:「妈妈我受不
了了。」

  白雪一见,笑着对儿子小强说:「没有听到你姐姐说什么吗,快用你的大鸡
巴干她的小穴。「小强看到妈妈已经把二姐的小穴向左右拉开,就把大鸡巴对正
鲜艳的穴口,缓缓插入,阿芳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滑,大鸡巴很容易的全部进入身
体。

  「啊……」阿芳小声叫道,身体扭转著。

  白雪在一边淫浪的刺激儿子和女儿,她把女儿的手放到自己的骚穴上,对女
儿说:「阿芳,你占有了弟弟的大鸡巴,可是妈妈的穴也好痒,用手指给妈妈弄
弄。「阿芳听话地把三根手指一起插入妈妈白雪的骚穴。

  白雪靠近女儿的脸,亲吻女儿的嘴唇。阿芳被妈妈骚浪的样子刺激,热烈地
回应。母女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阿芳敏感的身体很快被弟弟的大鸡巴征服。

 「哦……我……好……舒服……啊……哦……弟弟……二姐……不了……」白
雪见到女儿阿芳已经泄身,立刻骑到女儿身上,把雪白的大屁股对着儿子。

  「来,操妈妈,妈妈的骚穴要儿子的大鸡巴。」小强从二姐的身体里拔出鸡
巴,立刻进入妈妈的骚穴,开始新一轮抽插。

  因为白雪比女儿更加骚浪,所以那骚穴里淫水更多,小强把大鸡巴每次都是
完全退出然后再狠狠插入。白雪在儿子大力地操弄下,很快发出欢快的声音。而
且阿芳发现妈妈在她的身上,看到两个大乳房不停地晃动,也捉住一个放在小嘴
里吮吸。

  白雪被儿子和女儿同时玩弄骚穴和乳房,身体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而且心
里上也充满幸福。

  毕竟,有儿子来满足性欲的女人就很少了,而同时有儿子和女儿一起来服务
的妈妈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

  白雪的身体反应很快到达颠峰。

 「哦……妈妈……太……舒服了……儿子的大鸡巴好棒……哦……女儿……你
舔得妈妈好爽……」小强感到妈妈的阴道一阵痉挛,知道妈妈已经高潮。

  「妈妈,现在儿子要操你的骚屁眼了。」白雪无力地对儿子道;「对,乖儿
子,干妈妈的屁眼。」白雪在淫荡的气氛下任凭儿子所为。

  小强弄了些淫水在妈妈的屁眼上,接着把大鸡巴就插进妈妈的屁眼里。这回
要比开苞妈妈屁眼时顺利得多,大鸡巴很容易地通过肛门括约肌,稍微一用力,
就完全进入身体。白雪的屁眼虽然能够容纳儿子的大鸡巴,但一开始时还是不怎
么适应,不过她很喜欢屁眼被玩弄时的心理感觉。

  小强在妈妈的屁眼里轻抽慢送,开发着妈妈的屁眼快感。屁眼除了稍微干涩
了一点,又紧又热小强每次抽插都产生十分强烈的刺激,只弄了一会,就感到要
射精了。

  但小强决定这次要把干完妈妈屁眼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淫嘴里射精,于是在
接近顶点的时候,急忙从妈妈的屁眼里拔出他的鸡巴,对妈妈白雪说:「妈妈,
我要在你的嘴里射精。」白雪没想到儿子会要求把刚从她屁眼里退出的大鸡巴放
到她的嘴里,但还是急忙转身含住儿子的大鸡巴。小强在妈妈的嘴巴里只抽送了
几个来回,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把大鸡巴顶到妈妈的喉咙处开始射精,使精液一
点也没有流出来,完全进入妈妈的肚子里。

  白雪为了使儿子感到更刺激,当儿子射精完后要退出她的嘴巴时,还不停地
用舌头舔着开始萎缩的阴茎。

  「哦……坏儿子,你的大鸡巴变味了。」「那是妈妈自己屁眼的味道,妈妈
好好品尝吧。」


               (十六)

妈妈和爸爸白雪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等待着老公高峰。老公打电话来,告诉她大概
2点下飞机,估计用不到3点就会到家。白雪看了看时间,已经马上就3点了。

  以前,每次白雪都是焦急而热切地盼望老公回来,安慰她内心的思念和饥渴
的身体。但这次,因为和儿子发生乱伦的原因,白雪的心里充满矛盾,她担心老
公知道这一切的反应。

  白雪实际上深爱着她的丈夫,但现在她更为和儿子小强的乱伦情欲而迷乱。

  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白雪知道这时候一定是老公高峰回来了,急忙向门口跑
去。

  当白雪看到丈夫高峰的一瞬间,呆了一下,慌忙掩饰。

  「终於回来了。」说完,白雪跑过去,抱住了丈夫,把头埋在丈夫结实的胸
前。

  高峰有力地拥抱着老婆白雪,很久很久,用手指托著白雪的下巴,问道。

  「想我吗?」白雪看着丈夫,双唇有些颤抖地说道。

  「还用问,都想死我了。」白雪闭上双眼,像从前一样期待着被丈夫亲吻。

  「到房间去。」「嗯。」二人一直拥抱着进入房间,关上门后,高峰就将双
唇向老婆湿润的嘴唇重重地压了上去。

  然後再把舌头进入老婆的口中。白雪呻吟著,身体也跟着颤抖著。

  高峰一边亲吻,一边从衣服上抓著老婆的丰满乳房。

  白雪今天没有穿内衣。乳房显得很柔软。在被玩弄了不久,敏感的乳头就开
始变硬。尖尖的乳头顶在薄薄的衣服上。

  高峰在一个长吻中,脱下了老婆白雪的上衣。然後解开了裙扣,并拉下拉链。

  老婆的裙子就掉落在脚边。高峰也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以及长裤。然後慢慢地
跪在老婆面前。看到老婆里面穿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小内裤。粉红色,旁边有细
细的纹。

  高峰温柔的吻著老婆白雪耻骨突出的部位,闻着那里充满成熟女人的香味。

  然後亲吻大腿。

  「啊……老公……」白雪感到丈夫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于是放开身心,接受
丈夫的爱抚。

  高峰的头又回到内裤的部位,嘴唇重重地吻在那耻骨的突出处。然后,他站
了起来,把老婆带到床边,并温柔地压倒。白雪也温柔地为丈夫脱了衬衫,脱了
内裤。在丈夫内裤中被压抑的大鸡巴,在得到解放後,坚硬的挺立着。

  高峰压在老婆身上,抓住乳房。本来柔软的乳房已经膨胀,乳头也是硬的。

  高峰感到老婆乳房形状依然漂亮,充满诱人的美丽。忍不住用口含住乳头。

  「啊……」白雪发出娇嗔声。乳头在舌头下,变得更坚挺。白雪想自行脱下
内裤。

  「老婆,让我来。」高峰抓著老婆的手,不让白雪脱下内裤。他想帮老婆脱
下最后一件衣物。

  「啊!老公,快点脱下来。」白雪扭著腰叫道。白雪感受着丈夫的体贴,内
心充满激动,同时,因为久不与丈夫做爱的原因,身体十分兴奋,早已经把内心
的担忧忘到一旁了。

  高峰看着老婆的骚浪样,笑着说:「这么急啊。」

  「人家想你嘛。」

  高峰含著乳头的双唇,慢慢往下滑。由腹部通过内裤上方,一直到大腿、膝
盖。然後回头,转向大腿内部柔软的女人的中心点。因为很久没有爱抚老婆的身
体了,他要仔细的玩弄。

  「啊……」白雪的身体继续扭转著,并抬起屁股。

  高峰顺势开始脱下老婆的内裤。当他慢慢脱下内裤后,看到茂盛的阴毛,而
骚穴的纵沟上,早已充满了淫水。

  「讨厌!老公,看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够。」白雪一把将内裤抢了过去,丢到
一旁。

  高峰不理会老婆,将雪白的双腿分开,再将暗红的阴唇左右分开,就现出了
鲜红色的穴口。里面充满白色的淫液。

  高峰把脸靠近,然後将舌头伸入骚穴中,由下往上进攻著。最后全力攻击老
婆骚穴上方的阴蒂,把大粒的阴蒂整个用舌头所盖住舔吸。

  当老公攻击阴蒂时,白雪又忍不住小声地叫了起来,搔痒感使得连下半身都
弹了起来。但感到老公还是不断地攻击阴蒂,而阴道也开始收缩,「啊啊……」
白雪已经大声地叫了出来。阴道不断地收缩著,而从阴道的深处,则不
断地涌出大量的淫水。

  高峰改用手指按摩老婆的阴蒂,甚至将淫水擦在白雪的乳头上,他则含著乳
头吮吸。

  「好了,老公,别再逗我了……我要你的大鸡巴。」白雪被老公挑逗的几乎
要哭泣似地说道,然後用手去追寻丈夫那的坚硬的大鸡巴。

  高峰见老婆白雪真的受不了了,就把大鸡巴对准骚穴,慢慢地将腰往下沉,
使大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老婆十分湿滑的身体。

  当白雪感到老公已经开始把大鸡巴向她插入的时候,大声地叫着,同时身体
往上窜,使老公的大鸡巴早点推入体内。

  高峰开始把大鸡巴在老婆的身体里慢慢地抽动著。

  「不……老公……要狠狠地操我。」白雪不断地将背部往上举,使大鸡巴更
激烈地撞击压迫自己的阴道。

  「快啊……老公……我已经不行了……我要来了。」

  白雪没想到几乎每天都和儿子作爱,竟然也会这么快产生高潮,但身体的兴
奋已经不由她控制,阴道开始节奏性的痉挛。

  就在丈夫高峰刚刚开始抽插的途中,白雪就已到达高潮。在达到高潮时,白
雪的拼命地上挺,然后急速地往下沈,整个人都瘫软了。

  高峰也没有想到老婆会这么快就高潮了,只好把大鸡巴停在湿滑的阴道里,
让达到高潮的老婆休息一会,然后又开始抽动起来。

  白雪马上又产生强烈的反应。「先休息一下。」白雪哀求道。

  「由後面来吧,由背後,就不会压迫到阴蒂的。」高峰很有经验的说道。

  「一回来就这么欺负我,老公你坏死了。」

  「谁叫宝贝你这么骚。」高峰抓起老婆的左脚,向右边一转,白雪就整个趴
了过去。因为是由背後,所以高峰抱住老婆的腰,骑在屁股上,并以膝盖支撑著
身体。

  白雪突然想到这个位置可轻易地被丈夫看见自己的肛门,因为肛门被儿子玩
弄过了,一定会有点异样,要是被丈夫现在就发现了可怎么办。但白雪立刻知道
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感到丈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已经向她的骚穴狠
狠插入了。

  高峰从来没有干过女人的屁眼,就是在外面偶尔和别的女人干,也只是正常
的阴道性交,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老婆白雪的屁眼。高峰一直对老婆的阴道
很满意,虽然已经40岁了,但阴道的紧度依然很好,而且,不需要太逗弄,就
会产生很多的淫水,插弄起来十分紧迫但又不会感到费力。

  这时,高峰把身体完全压在老婆的身体上,开始大幅度地抽动著。而且速度
也加快。

  白雪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弹了起来,迎着丈夫的进攻。新的淫水又大量涌出。

  「啊……哦……老公的大鸡巴好棒啊。」白雪把屁股翘起,背部大幅度地摆
动,尽情的刺激着丈夫。

  高峰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弄,完全沉迷在老婆迷人的身体使他产生的快感。

  「好棒……真是太爽了。狠狠地操我吧。」白雪象哭泣地叫道。

  终於,高峰接近爆发时刻。手指更是紧紧地抓住妻子雪白的肩头,把大鸡巴
更用力地挤入。

  「真是太过瘾……太舒服了。」白雪继续呻吟着,感到丈夫已经开始射精。

  「好棒!射出了。射到我的骚穴里了。」白雪把屁股往後挤,使两人更加紧
密地结合在一起。

  高峰将精液尽力撒在老婆的身体里,「老公我也是……好……过瘾。」高峰
由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声音。

  在这同时,白雪被丈夫的精液一烫,阴道也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著,又一次获
得高潮。白雪在一阵痉挛,并接受丈夫火热的喷射完毕后,整个人都瘫在床上。


               (十七)

  微微的引诱放学的时候,小强暗示同桌的微微和他一起走。

  微微装好书包,默默的跟着小强走出教室。

  一直走到学校的大门外面,小强看看已经没有熟悉的人,才停下脚步,等微
微跟上来。

  微微以为小强叫她,一定又是要搞她的小穴,心里早已经开始痒痒了。走到
小强身边悄声问:「上我家还是你家?」

  小强看着微微说:「难道我叫你就是要搞你啊。」

  现在的微微已经很淫浪了,对小强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反驳到:「好象你找
我没干过什么好事。

  「小强见离学校已经很远,街上已经看不到熟识的人,就大胆地搂着微微的
小细腰:「是不是你的小肉穴又痒痒了?」

  「你都好几天没干我了。」微微说完,将身体紧紧的靠住小强。

  「我也没办法啊,本来家里只要一个妈妈来吃我的大鸡巴,可是现在又多了
一个二姐,我还哪有力气和你搞!」

  其实小强多了一个姐姐被他的大鸡巴搞,几乎都要乐死了,不过现在他要使
微微去勾引他的父亲,需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微微说清楚。

  微微听了小强的话,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因为她清楚小强把他的妈妈
都搞了,搞个姐姐又算什么呢?

  「小强你真是贪吃啊,竟然把你的二姐也搞了。」

  「也不是我主动的。」

  「不是你,难道是你二姐啊,我才不信呢。」微微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是真的,是我妈妈叫我搞了我二姐的。」

  「你真是有个好妈妈,自己主动让你搞肉穴,接着把我也拉下水,呵呵,现
在又把自己的女儿你的姐姐也说服让你搞,小强你真是他幸福。」

  「是你自己浪,怎么怪我妈妈把你拉下水,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争,不过我妈
妈叫我搞我的二姐是有原因的。」

  「还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你妈妈骚,怕你在外面和别的女孩搞,所以拉你
的二姐下水,你二姐那么漂亮,怪不得这几天都不理我了。」

  「不是啦,是因为妈妈怕我的爸爸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所以妈妈希望叫二
姐和爸爸也搞在一起,这样爸爸就不会说什么了。」

  「哦是这样啊,那怎么让你搞啊。」

  「因为我二姐还是处女,妈妈希望二姐在和爸爸搞之前能有一些作爱经验,
这样在引诱我爸爸的时候才更容易成功。可是二姐在和我搞过以后,虽然也喜欢
上了被大鸡巴搞的感觉,但还是没有勇气去引诱自己的父亲。」

  小强故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今天我爸爸就回来了,很快他就会感觉到
我和妈妈还有二姐的事情,到时候,真不知道爸爸会怎么对待我们,我妈妈也很
害怕。」

  微微看着小强,心疼地说:「别担心了,小强,以后你和你妈妈搞的时候小
心点就是了。」

  小强突然把微微拉到一个树阴处,紧紧抱住,很深情地注视着微微的眼睛。

  微微被小强弄得莫名其妙,忙问小强说:「小强你怎么了?」

  小强不理会微微的话,注视了很久,问道:「微微,你喜欢我吗?」

  「怎么要这么问,你知道的,我都喜欢死你了。」

  「那么,你愿意为我做点事吗。」

  「小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单纯的微微想都没就回答。

  「假如我叫你去引诱我的爸爸,让我的爸爸搞你的小肉穴,你会愿意吗?」

  微微没想到小强会叫她做这样的事情,惊讶得小嘴都合不上了。

  「小强……你……我……这怎么行?」

  「听我妈妈说,我爸爸很棒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插到你的小穴里一定会爽
死你的。」

  「不……小强……我只要你的大鸡巴,我不要和别人搞。」

  「答应我好吗……」小强开始苦苦哀求。

  工夫不负有心人,单纯幼稚的14岁女孩终于答应了小强的要求。小强顿时
高兴起来,狠狠地亲了微微几口,然后拉着她往家里走去。

  白雪和丈夫高峰作爱完事后,让路途劳累也性交劳累的丈夫休息,高峰很快
就睡着了。

  白雪本想依靠在丈夫的身边躺一会,体会体会丈夫一起的滋味,但一想到和
儿子小强的事,就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只好悄悄地穿上衣服,离开卧室到厨房为
一家人准备晚饭。

  小强带着微微是最后一个到家的。白雪看到儿子把微微带来,估计女孩是同
意了,使个眼色叫小强把微微领进他的房间,然后找个机会来到儿子的房间。

  微微见白雪进来,急忙跑过去,抱住她。

  「小强和你说了吗?」「嗯。」微微害羞地回答。

  「微微,你愿意吗?」

  「我愿意,可是阿姨,小强的爸爸就是你丈夫,你愿意你丈夫来搞我吗?」

  「怎么会不愿意呢,这是阿姨的主意,阿姨还要谢谢你呢。」白雪一边说,
一边在女孩的身体上抚摩。

  微微第一次的性经历就是因为白雪的诱导,所以微微并不讨厌白雪充满性的
抚摩,而且还主动回应白雪,在白雪抚弄她的稚嫩的小胸脯的同时,也伸手捧住
白雪的丰乳摆弄着。

  「微微,阿姨真想好好的疼疼你的小乳房和下面的小肉穴,可惜现在不行,
会被别人看到的。」微微被白雪充满母爱和性爱的动作逗弄得有些兴奋,恋恋不
舍地离开白雪的身体。

  「阿姨,微微好想你,也想给阿姨舔穴。」

  白雪笑着说:「等你和小强的爸爸搞了以后,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
什么时候想玩阿姨的穴都可以,对了,阿姨有件礼物送给你。」当微微看到小强
的妈妈白雪手上的礼物时,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哦,阿姨,简直太漂亮了。」原来白雪送给女孩一件很漂亮的睡衣,白雪
有她的用意,所以买了一件半白色透明的。女孩微微只是觉得睡衣很好看,透明
不透明一点也不在乎。

  「喜欢吗微微?」

  「当然,阿姨,我非常喜欢,谢谢阿姨。」

  「那么,晚上你就穿着它去找小强的爸爸吧。」接着白雪告诉微微她的计划,
微微很认真的听着。白雪把事情交代完,就离开儿子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小强把微微介绍给父亲高峰认识,还找了个理由说明微微今晚
要住在家里的原因。高峰对儿子带同学回家,也没放在心上,和大家闲聊着。

  吃完了饭,正如白雪所料,高峰又像每次回来一样,到书房里整理资料和文
件,第二天好到上级领导那里汇报工作。

  其他人也各做各的事情,小强带微微到自己的房间,阿芳看到后对弟弟和弟
弟的同学暧昧的笑,弄得微微别别扭扭地被小强拉进房里。

  微微按照白雪吩咐的,穿上已经准备好的几乎透明的连身小睡衣,看了看时
间,已经11点,离开房间向高峰的书房走去。微微的心理十分地紧张和害怕,
她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引诱小强的爸爸,要是被小强的爸爸拒绝和责骂和怎么办,
正想着,已经来到高峰书房的门前。

  微微咬了咬牙,推门进入。

  高峰以为是老婆,回身一看,却是儿子小强的同学微微就说:「什么事啊,
微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在温习功课,有一道题不会作了,看到伯父的房间亮着灯,想来问问伯
父。」

  「哦,是这样啊,来,让伯父看看。」高峰叫微微到他的身边,突然看到女
孩穿得太暴露了,心想,这么小的女孩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睡衣本就很透明,
里面也不穿什么东西……

  「是这个问题。」微微走到高峰的身边,小声说。

  高峰正恍惚间,急忙收回心神,去看微微指出的问题。

  「这道题应该这样做……」高峰看了看,开始给微微讲解。

  这时,微微哪有心思听高峰的说话,心里只顾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明白了吗?」高峰回身问微微,没想到肘部一下撞到微微。

  虽然高峰是坐着,但微微只是个14岁的小女孩,身体娇小,一下正好撞在
微微的胸口上。

  「哦,好痛。」微微装出很痛苦的样子,虽然力气并不是很大。

  「哦,是伯父不小心,很疼吗?」高峰急忙问。

  微微也蛮聪明的,听小强的爸爸这么一问,就把自己的小胸脯挺挺说:「嗯
好疼的,我这里平时就很涨痛。」

  高峰看着女孩的小胸脯,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娇小可爱的小乳房,心神不禁
又是一动,急忙说:「微微,现在你是发育的年龄,所以那会疼,很正常的。」

  「可是很难受的,伯父可以给我揉揉吗?」

  微微大胆地靠近小强的爸爸。

  高峰没想到女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忍不住的又贪婪的看看女孩的胸脯说:
「女孩的那里是不可以被男人摸的。」

  「我不管了,伯父撞了我,就要给我揉。」

  微微开始撒娇。

  这时候,高峰头脑已经一片混乱,根本就没有想一个只有14岁的女孩为什
么这么任性地叫他抚摩胸部。他已经完全被女孩的身体诱惑,他从来也没有碰过
这么小的女孩的身体,现在,就有一个站在面前,而且是主动要求……高峰完全
放弃了心理的抵抗,对微微说:「伯父可以给你揉揉,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好的。」微微知道就要成功了。

  高峰颤抖地把手伸向女孩微微的胸部,心理虽然紧张,但诱惑更加强烈。高
峰一手搂着小女孩的细腰,使微微在他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慢慢地罩住女孩娇嫩
的小乳房,虽然隔着睡衣,但入手依然感到女孩还在发育时的生硬。他轻轻地揉
搓着,然后用指头揉捏小小的乳头。高峰的动作已经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了,
而是男人对一个小女孩充满情欲的爱抚。

  「哦……真舒服。」微微虽然也很紧张,但被成年男人温柔的爱抚乳房,产
生被小强玩弄时所没有的美好感觉,开始对高峰产生情欲。

  高峰一面玩弄14岁女孩的乳房,一面仔细的观察女孩的反应,竟然发现女
孩脸上出现成年女人才应该有的欢愉表情。

  「伯父再给你揉揉这个。」高峰把手转移到另一个娇乳上爱抚,而搂着女孩
细腰的手,开始向下滑,在女孩同样娇嫩的小屁股蛋上摩挲。

  「伯父,你摸得我好舒服,我脱了衣服叫你摸。」微微为了引诱高峰,同时
也真希望被好好地爱抚,在没有征得高峰同意的情况下,自己迅速地脱掉睡衣,
除了还有一件小内裤遮挡着最神秘的小阴户以外,瘦俏的身子完全裸露在高峰的
眼前。

  高峰这时候心里是十分的高兴,心想,摸都摸了,当然要看看了,就是不知
道这么小的女孩的小穴能不能性交……

  「伯父,能亲亲我的乳房吗?」高峰对女孩提出这样的要求更加兴奋,想都
不想地说:「当然,伯父很喜欢你的小乳房。「说完就用贪婪的嘴巴含住女孩的
小乳,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一会这个,一会那个,并且很仔细地舔吸鲜艳的小
乳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lb5086089 于 2009-5-24 22: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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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悲惨经历  作者:mzch

             我的悲惨经历


作者:mzch
2009/02/07发表于:sexinsex

                (1)

  五年前我19岁,不甘心在家里的寂寞生活南下打工,到了深圳求职四处碰
壁,没办法在街头小广告的指引下打了电话,应聘私人秘书;接电话的是一个女
人,问了我在哪,我连考虑都没有就急忙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她,因为我身上已
经没钱了,她和我说让我在晚上8点在公交车站等,吃完晚饭,我简单的收拾一
下自己就匆匆赶往约定的公交车站,我到的很早,就坐在候车廊里等,天黑后,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有些害怕!

  这时,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悄然停到了我的身边,一个女人从车窗里伸出头来
说:「妹子,是你应聘吗?」,我急忙说:「是」她看看我后让我上车说带我去
见老板,我上了车看到车里还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这时这个女人又对
我们2个说:「见了老板后要好好表现,老板面试后只能留下我们一个」,我一
下子紧张起来,看到那个女孩好像也很紧张。

  不知车子开了多久,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别墅区,在一个保姆模样的人的招呼
下,我和那个女孩下了车,被带到客厅,车上的那个女人也跟了进来,让那个女
孩先坐一下,然后让我跟她走去见老板。

  我跟在她的后面,绕过一个小房间停在一个门前,她在墙上按了一下,门自
动开了,原来是一部小电梯,我们进来后门自动关上了,奇怪的是电梯竟然往下
行驶,听到咚的一声,电梯门自动打开。

  门口有2个长得很凶的男人,我有些怕,那个女人对我说:「他们是老板的
保镖,你和他们去就可以了」,她把我推出电梯,电梯门又自动关上了,这时就
只剩下我和那2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被其中的一个男人一把抓住,另一个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副手铐,我拼命挣扎并大呼救命,叫了半天没有任何回
应,换来的是2个耳光,打得我2眼冒金光。

  我被那个拿手铐的男人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另一个男人拿出一团破布塞进
了我的嘴里,我干呕了起来,用舌头用力往出推布团,他又用很宽的胶布在我的
头上缠了几圈,我被处理后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我被2个男人连推带拉的拖进
一个像是洗手间的房间,我被拖到一面墙的前面,被按跪在地上。

  这时,手铐被从后面提起,我只能弯腰低头,手铐被固定到墙上的一个铁环
上,我只能头着地侧着脸跪撅着把脖子和肩膀顶到墙上,这时领我们进门的那个
保姆样的女人又出现了,手里拿了一个袋子,一个男人把我衣服上的扣子和裤子
上的皮带都解开,我吓得浑身发抖,另一个男人在袋子里拿出一个好多皮带的东
西套在我的头上伸进衣服里(后来知道这个叫束缚带),在我的乳房上下各勒一
道,然后又在我的腰部勒了一道,又拿出一个象男人JJ的东西后把我的裤子扒
了下来。

  他粗暴的扒开我的下身,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告诉那个保姆一样的女人,快
和老大汇报,来了一个雏,他把那个JJ一样的东西丢在地下,又从袋子里拿出
一个比JJ小一点的东西在我的下巴上把我的鼻涕眼泪都涂在上面,然后绕到我
的身后把它插入了我的肛门,又把肚皮上的皮带绕过阴部与背部的皮带紧紧的连
在一起,这时,保姆一样的女人回来了说:老大说让这个雏在这好好静静心,晚
一点他在决定见哪个,我心想这是什么面试呀,我情愿被淘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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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之救赎  作者:windqf

               尘之救赎


作者:windqf
2009/02/08发表于:SexInSex

  茫茫的沙漠,一望无际的天空,太阳毒辣的添着每一寸黄沙,升腾翻滚的热
空气让远方的地平线如同在沸水中翻腾,模糊不清,而在那里,没有一滴水。在
光滑起伏的山丘上,有一串脚印,蠕动着伸向沸腾的远方。隐约中,有一个孤单
的人影,在不紧不慢的走着,走着,远远看去,好像是一个极小的点,在不规律
的跳动。

  走了很久,很久。

  空气中传来了一丝波动,是凉风?

  远方模糊的地平线慢慢的现出一丝黑色,然后慢慢的变浓,变粗,不断的向
这里逼过来。越来越近了,是沙暴!

  滚滚的黄沙如同汹涌的巨浪,从远方扑过来,在不停的翻滚沸腾,仿佛千万
张大口,不断的吞噬着脚下的一切,然后又被背后挤上来的更大的巨口吞噬。

  那个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着,沙暴淹没了后面的长长的脚印,很快的就追上
了那个身影,在那一瞬间,那个人慢慢的转过头……

  「呼!」秦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睁的滚圆,一
缕汗水从耳朵边上慢慢的流下来。

  「是梦啊」他自言自语,渐渐的安静下来,看了看墙壁上的钟,才1点。下
了床,走到舱口,远处黄白色的星球在缓缓的运转,静谧而安详。

  「嗤——!」舱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搭
在肩上,穿着白大褂,上面胡乱扭着几个纽子,仔细看好像还扭错了几个。白大
褂里面好像……好像上面也没有穿,玲珑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黑亮的
眼睛半闭着,似乎还没睡醒的样子,后面还跟了一个维修机器人。

  「蒂娜,对不起把你吵醒了?」秦凡说。

  「怎么啦?」蒂娜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

  「没怎么,做了一个梦而已。」

  「梦?」蒂娜难以置信的问,「开玩笑吧,你做梦?」

  「应该是梦吧。」秦凡若有所思的说。

  「算了算了,」
  
   蒂娜伸了一个懒腰,「你这样会影响身体状态的哦,烦死了,
人家睡的正香呢,哈……」

  蒂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先把你的进化器关了吧,这样会减少你的思维扰
动。」说完就闪身让后面的机器人进来,准备关闭秦凡的
进化器。

  「你说我们能完成任务么?」秦凡喃喃的说,视线依然看着远处。

  「不- 知- 道。」
  
  蒂娜撅着嘴启动程序,「我只知道先把某人弄得安静点然后回去好好继续我
的美容睡眠,省的生物报警器再响。」

  「嘿嘿,谁让你是我们这里的医生呢,美女,啊……」秦凡忽然惨叫起来,
  
  「好了好了,我乖乖睡觉不吵你了还不行吗?」

  蒂娜松开了抓着秦凡下体的手。

  「听好!给我老实点,本小姐回去睡觉了,你再胡思乱想搞得数据异常把我
吵醒,」

  蒂娜坏坏的笑着靠上来,「我就捏碎它!哈…… 」蒂娜打着哈欠转身出去。

  「喂!」秦凡叫住了蒂娜。

  「干嘛?」蒂娜懒懒的回头。

  「那个我们要下去的星球叫什么来着?」秦凡问。

  「地球!」蒂娜挥挥手出去了。

  「地球……啊……」秦凡揉着刚刚被抓痛的蛋蛋,深深的叹道。

  在2000年以前,他的祖祖辈辈还生活在这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据说那
时候完全是纯自然的生存环境,在哪里都可以自由呼吸的氧气,有大量的淡水,
甚至有浩瀚的大海,最重要的,就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泥土和尘埃。除了人类之
外还有许许多多的生物,有奇妙的淡水雨,有雾态水,也有大量的固态水囤积在
山峰上,融化后汇成江河……好奇妙啊。

  可现在在不远处的星球却和祖先们描述的一点都不同,虽然有好几百亿吨的
尘埃,却都在地表高速运动,形成沙暴,从这个位置看几乎大片都是淡黄色的尘
球,大气层中的分层早已不明显,气流紊乱,大气中二氧化碳的含量过高,地面
上的温度极低,可以见到的地方都是固态水,中间还有很多金属垃圾,极不稳定
的磁场,真的是无法想象人可以在这样的星球上存活。

  「死老狗!」秦凡心中恨恨的骂道,「早说要去建设空间矿站,不让去,非
要自己来这个鬼地方,寻找什么退化之谜,还说这是关乎于所有人前途命运的任
务,看样子要好好在这里耗一阵了。早知道应该把虚拟头盔带过来,边工作边游
戏,多好。」

  说起老狗,其实就是中继站的一个老头,平时负责给自由军人分配任务,然
后根据任务的完成度来支付佣金。因为人长的肥头大耳,特别是腮部的肉特别多
都垂下来,很像沙皮狗,就被人戏谑为老沙皮,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人叫成老狗
了。老狗为人不错,就是嗜钱如命,据说就是因贪污军备才从上尉被贬到中继站
当服务员了。

  秦凡是做了自由军人才认识老狗的。

  秦凡本来不是自由军人,是学院的一个讲师,因为和上级不和被排挤出了学
院,后来结识了几个自由军人就混到一起了,要说起来,连准军人从业证还没考
到手呢。不过就这样,过着刺激的自由军人的流浪生活,平时做做护送商船,稀
有矿探测等。

  不过最近这几年不是很太平。空间抢劫越来越多,颓废派的极端事件在四处
频发,科技、经济的衰退;另外更重要的,是整个社会的出生率降低,平均四对
夫妇才有一个孩子,并且经常会出现异常现象,不是这个长了尾巴,就是那个浑
身的毛发,要不就是有角,生物学家说这是激素的缘故,只要适当的调整激素就
可以改变这样的现象。

  不过蒂娜曾经说过,这个很明显是返祖现象,很有可能是人类基因退化的一
个前兆,可能是因为人类脱离原先的纯自然环境太久。给经常在外太空作业的人
戴上进化器,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官方似乎没有什么说法,只是说预防
辐射基因突变什么的云云。

  「啵!」

  秦凡扯下了插在脖颈上一个蓝紫色的小管子,切断了生物数据监视器,心跳
还是比较快,要是报警器再响蒂娜可真的是要发飙了,眼前忽然浮现蒂娜坏坏的
笑容,秦凡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真恐怖,他下意识的护住了下体。

  不过真的很奇怪,这次的任务时绝密C级任务,本来不应该是他们这种自由
军人能做的事情吧,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政府军的任务,为什么老狗要硬派给他
们呢?虽然说报酬实在不低,可是就是很奇怪,跑了这么大老远就是来收集祖先
的历史资料和考察地理环境?而且还有三个政府军人跟随。秦凡总觉得这件任务
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次没有做梦,
一觉睡到了天亮……

  「起床啦!」秦凡耳边忽然想起一声及其熟悉而尖锐的声音。

  不过,好困。

  秦凡吧头扭过去准备继续睡,在短暂的几秒钟之后,秦凡感觉一阵痒痒的感
觉,睁开眼睛一看,惨叫起来「啊……」

  蒂娜正趴在他身上用手撩着他下面的毛毛。

  「嘿嘿」

  蒂娜一脸坏笑,俯身看着秦凡,「昨晚那么玩吧我吵醒,你以为就这样过去
了?」

  「你想怎么样?」秦凡想翻身把蒂娜翻下去,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嘘嘘!」蒂娜把她那修长的手指放在小嘴上,「你不要反抗医生哦。」说
完就慢慢将身子探了下去,在中空的大褂间可以看见她白白柔软的乳房,轻轻晃
动着。慢慢的,伸出小巧的舌头就舔了下了秦凡的弟弟。

  「哦……!」

    弟弟一下子就挺立起来了,亮晶晶的,「恩。药效还不错,反映还可以。」
蒂娜变戏法似的从衣袋里掏出相机拍照。

  「你……你干什么?」秦凡挣扎。

  「实验数据,」蒂娜俏皮的做了个鬼脸,「不过你好像挺喜欢啊」

  「切!让我起床!」

  「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蒂娜坏坏的笑着,撩开胸前的白大褂,露出白
白的乳房,把昂首挺立的弟弟放在中间摩擦起来。

  「哦……!」秦凡舒服的叫出了声。

  「哼哼!」蒂娜笑了笑,笑得很邪恶,一边摩擦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东
西,红色的,是一根辣椒,是刚刚从温室培育出来的辣神一号。她轻轻的把梗去
掉,从中挤出几滴滴到弟弟的头上,然后用力的摩擦起来。

  瞬间,秦凡感觉弟弟的头部忽然麻了一下,然后好像着了火一样,烧灼着,
并且在不断蔓延,剧痛……

  「啊……!」惨叫声再次响彻整个飞船。

  「唉!蒂娜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些恶趣味……」厨师水冰喃喃的说。

  「是啊,尤其是那这些恶趣味去叫人起床,幸亏我昨天把门反锁了。」旁边
留着长长头发穿军装的少年无奈的说,「不过,秦凡这家伙也太没防备心了吧,
都不锁门。」

  「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个看起来关系不错呢。」
  
  一个短发也穿着白色军装的少女抿着嘴笑着,「本来以为职业军人不太好相
处呢。」空气瞬间凝固一下……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么?对不起对不起。」短发少女满脸通红的站起来
道歉,嘴角边还沾着面包屑。

  「没关系的夏鸥,」厨师少女扬起手中的平底锅,耸了耸肩,「大部分的自
由军人是不怎么好相处,不过我们嘛,例外。」

  叫夏鸥的少女怯怯的坐下,很机械的小口小口的啃面包了。

  「不过,秦凡他们还是没有来吗?搞什么呢?」厨师少女自言自语,端起旁
边的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一口气全喝光了。

  「喂喂,你能不能稍微腼腆一点。」军装少年看着满手沾着奶油的厨师少女
皱着眉。

  「嘿嘿,」厨师少女笑了一声,「本小姐一向这样豪爽的,和你们政府军人
不一样哦玛维。」

  叫玛维的叹了口气拿起面前的牛奶开始喝,动作优雅。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秦凡蓬头垢面的走了进来,眼睛红红的,走到夏鸥的
旁边坐下,一手抓起面前的饼干开始啃。

  「喂喂,」玛维说道,「秦凡你洗手漱洗了没?」

  秦凡不答话继续吃。

  「哒哒!」蒂娜飘了进来,依然穿着白大褂,「哦,睡了一觉真是好有精神
哦。」

  说着走到秦凡的旁边,凑着耳朵说道:「是不,凡凡……」

  「哼!」秦凡扭过头不理她。

  「蒂娜!你又干坏事了吧。」玛维闭着眼睛说道。

  「没有啊,仅仅是叫我的病人起床而已,」

  蒂娜转着圈圈,「还是,玛维君你吃醋了?」

  「切!」玛维拿了一个苹果一口咬下去。

  「嗤!」自动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高高的个子,留着一
小撮胡子,是克里队长,众人见状起立敬礼。

  「大家都在啊,起得蛮早啊。」克里说道,

  「坐下吧,不要这么拘束」

  大家都坐了开始用餐。

  「格罗夫呢?」克里队长问道。

  「在他房间里,他说要先把探测地形数据处理下再过来。」水冰说。

  「哦,」克里环视了下房间,「大家用晚餐后8点半到会议室集中。」

  「是!」众人答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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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喬琳  作者:raillwolf

                女友喬琳


作者:raillwolf
首發SIS、四合院
排版:feifei777

         (一) 惊现秘密,原来是虚惊一场

  疲惫的走出公司大门,郁宏感到一阵凉意,紧了紧大衣的衣襟,抬起手看了
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用力的拍了拍脸颊,提振一点精神,郁
宏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郁宏住的公寓离公司只有5分钟的路程,在寸土寸金的都市里,郁宏花光了
所有的积蓄,再从银行借了50万好不容易才买了下来,只为了以后和女朋友乔
琳结婚后能有个自己的小窝.

  想到了女友,郁宏不禁微微一笑,乔琳长的并不是很漂亮,但小巧的鹅蛋脸
上,有一对漂亮的眼睛,挺翘的琼鼻下,有一张怡喜怡甜的菱角小嘴,很耐看,
加上高窕曲线完美的身材,不得不承认真的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郁宏和乔琳原本是高中同学,后来毕业后两人就没在联络过,后来在庆祝退
伍的聚会上,遇到乔琳,原来乔琳的姊夫居然是和自己同一天退伍,庆祝会上的
另一位主角,郁宏的副连长——陈建达,之后两人一直保持联系,直到郁宏到外
地工作,再次的和乔琳失去连系;不过命运还真是奇妙,3年前因父亲的过世,
身为家中独子的郁宏不得不辞去工作,回到家乡,在应征无数个工作碰壁后,好
不容易在一家刚成立的公司,找到了个企划工作,却不想再次遇到刚辞去建筑事
务所工作,自己出来独立接案的乔琳,结果就这样两人慢慢的发展出感情,走到
了一起。

  回到家里,郁宏看着乔琳脸上柔美的线条,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个好梦,小巧
的菱角嘴边挂着一丝微笑,郁宏不由得感到幸福,轻轻的帮乔琳拉上棉被,郁宏
拿了件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

     ***    ***    ***    ***

  周末,郁宏一大早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这是郁宏的一个习惯,每当隔天一
早有重要的事情时,他都会睡在沙发上,怕自己会因为留恋温暖的被窝而赖床迟
到,今天开始的连续9天电脑展,是郁宏第一次负责为客户做的企划案,连续几
天的加班,成败就看这几天了。

  郁宏在沉睡的中乔琳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拿上外套和公事包就匆匆的出门。

  偌大的世贸广场,被一个个的摊位占满,只留下几条仅3人比肩宽的走道供
人行走,郁宏客户的位置不错,在入口处的第3个摊位,刚完成布置没多久,郁
宏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入口处已经出现了第一波的人潮,郁宏不得不打起精神再
次投入工作中。

  下午3点多,郁宏的老板张叔和乔琳一起来探班,郁宏将摊位的布置和概念
向张叔和乔琳介绍了一下,就将工作交给另一位负责的同事,陪张叔和乔琳四处
逛了一下,郁宏发现乔琳的身体总是微微的颤抖,脸色潮红的紧咬着下唇,好像
很不舒服的样子,不由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
去看医生?」

  乔琳摇摇头,轻声的回道:「不用了,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等一下我自己去
看医生就好了,你这里还在忙着呢。」

  一旁的张叔说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我带乔琳去看医生吧。而且会
场这里也离不开你。」

  郁宏想一想,便点头:「那就麻烦张叔了。」目送两人离开出口后,繁多的
工作让郁宏马上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    ***    ***    ***

  晚上七点多,会场里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客户了,基本上郁
宏只要确认电脑展期间,按照原先做好的企划不出错就行了。

  之前打乔琳的电话一直没人接,郁宏放心不下,便和客户打了声招呼,说家
里有事,先离开会场。

  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没人,拨了张叔和乔琳的姊姊乔恩的电话,同样没有人
接听,郁宏不由感到更加的担心,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回电,郁宏
想了一下,决定去乔恩家看看,或许陈副会知道她们去哪。

  心急火撩的到了乔恩家,见屋内灯火通明,但是按门铃却都没人回应,让郁
宏觉得奇怪,于是走到沿着花园,到客厅的玻璃前往里面看去,客厅里没有人,
不过郁宏注意到沙发上,乔琳的包包被随意的丢在那上面,郁宏稍微的放心了一
点,乔琳果然在乔恩家。

  不过郁宏随即感到奇怪,为什么打了几人的电话都没人接?

  就在郁宏感到纳闷的时候,从楼梯走下来一个人影,郁宏刚想敲击窗户,让
屋内的人帮自己开门,但随即郁宏就赶忙的蹲下身子,害怕让屋内的人发觉.

  只见身上仅穿着一件内裤的张叔从楼梯上下来,在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后,
又走上楼去。

  等到张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郁宏才小心地站起身,心里突然感到忐忑,
虽然没有看过,但是在办公室时,时常听闻男同事之间私下相互讨论,在网路上
经常看到一些文章里,女朋友背着男朋友和别人乱搞,郁宏对此一向不置可否,
只是现下的情形却让郁宏心里感到有些紧张和害怕。

  下午乔琳不自然的表现,和身体不适的藉口;电话没人接听;客厅的沙发上
丢着女友乔琳的包包;老板张叔仅穿着内裤在屋内走动……,这一切都符合了同
事们口中文章的描述,那接下来的情节就是……郁宏不敢再想下去。

  只是有一些害怕、一点冲动、一丝愤怒以及一部分的好奇和期待,从未有过
的经历,驱使着郁宏想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打定主意,郁宏终于在厕所找到了一扇没上锁的窗户,只是相对于郁宏的体
格,想从这里爬进去有些勉强,没办法了,郁宏只能将窗乎拆下。

  好不容易爬进屋内,小心地将拆下的窗户装了回去,郁宏鬼鬼祟祟地往楼上
走去,爬上二楼的楼梯口,就听见张叔的调笑、几个女人不依的撒娇还有副连长
阿达的说话声,让郁宏感到心跳加速,紧握的手心里流满汗渍,深吸了一口气,
郁宏躲躲闪闪的走进隔壁的房间. 如果郁宏没记错,这里有一个和隔壁相通的大
阳台。

  偷偷摸摸的靠近落地窗边,郁宏趴在地上往房间里看去。

  张叔一丝不挂的侧坐在床边,一张大手覆盖在横坐在他大腿上一名半裸女子
的胸前,乔恩浑身赤裸的趴在张叔的背上,朝着床下拿着相机的陈建达腼腆的笑
着。因为角度的关系,郁宏看不清张叔怀中女子的脸,虽然那女子的背影身材看
起来很熟悉,但是却不像乔琳……乔琳的身材没这么丰腴。

  接着张叔和陈副几人相互的替换,拍了几张相片后,郁宏证实了另外那女子
不是乔琳,而是公司的柜台总机姿吟,眼看房内一番大战将起的样子,对这方面
八卦没什么兴趣的郁宏,心想还好不是乔琳,放下提着的心,郁宏悄悄的顺着原
路爬了回去,忘记了最出来这里的目的。

  当郁宏如释重负、一脸轻松的离开乔恩家时,楼上房间里,张叔将鸡巴从还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姿吟体内拔出,看了一下互搂着坐在一旁沙发上喘气的乔恩夫
妻,拍了拍趴躺在床上昏睡的女子屁股,说道:「起来了,小淫娃,休息了这么
久,也该缓过气来了吧。」说完,不等那女子反应,就将她一把抱起,分开修长
的双腿插入还挂着半干精液的小屄里,引起女子一阵的惊呼……

  当晚上11点多时,乔琳神情憔悴的回到家里,知道郁宏有去过乔恩家找她
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当郁宏说在乔恩家等了一会儿,没人应门就离
开后,微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告诉郁宏,下午离开会场后,张叔直接载她到医
院,她在打点滴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没听到手机的声音,直到不久前才从医
院回来,然后对郁宏说了声我累了,便提着包包进房去了,留下一缕沐浴后的香
气慢慢地在客厅里飘散。


            (二) 出游同房的尴尬处境

  一连9天的资讯展终于结束,因为这次的资讯展的企划有不错的成绩,郁宏
被张叔提升到副主任的位置,让郁宏高兴了一阵子。

  虽然那天在乔恩家不小心看到姿吟和张叔他们的奸情,但是郁宏心里认为每
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作为外人不好去干涉,而且他也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
了的,何况张叔妻子过世那么久了,除却年纪,张叔长的也还算不错,又有钱,
找个年轻貌美的伴也没什么,除了对那有点交换夫妻性质的淫乱行为感到有点不
屑外,郁宏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不知不觉的一年就要过去了,这段时间里郁宏完成了几件不大不小的案子,
虽然职位没有提升,但是丰厚的奖金让郁宏的荷包涨大了不少,趁着今年圣诞节
公司难得没有工作,郁宏决定请几天假带着乔琳出国去玩。

  当郁宏将她的计划告诉乔琳时,乔琳很是高兴了一阵子,接连推掉了几件案
子后,在出发的前几天告诉郁宏,因为姐夫建达到国外出差,乔琳怕姊姊一个人
在家寂寞,想带着姊姊一起。

  郁宏心里虽然不愿带着一个电灯泡,但是受不了乔琳的撒娇,最后还是同意
了,只是当郁宏好不容易帮乔恩订到机票后,却发现原先预订的旅馆已经没有房
间了,将这情形告知乔琳后,乔琳无所谓的说那就三人睡一间就好了,原本仅有
的两人独处时间也没有了,让郁宏小小的郁闷了一阵子。

     ***    ***    ***    ***

  到了雪梨,这几天,郁宏除了和乔琳姊妹俩,到著名的雪梨歌剧院和一些着
名景点玩了一阵子外,就是被拖着在各大百货广场逛街,回到旅馆后,郁宏累的
瘫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乔琳姊妹俩则坐在床上,分享这几天的收获,不停的变
换着今天刚买的衣服,让郁宏品评好不好看。

  过了一阵子,郁宏感到一阵热血上涌,要不是一旁有乔恩在场,恐怕郁宏已
经上去将乔琳推倒了。

  只见乔琳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纱睡衣,里面只穿着同系列的内裤,单薄的衣
料遮掩不住胸前嫣红的两点和下身的凄凄芳草。

  乔琳很满意郁宏的反应,朝着郁宏甜甜的一笑,迈着挑动的步伐缓缓的走向
郁宏,坐在郁宏的大腿上,郁宏下意识的搂住乔琳的纤腰,张嘴要向乔琳吻去,
感觉到郁宏下身的反应,乔琳用一只手指挡在郁宏的唇上,白了郁宏一眼,趴伏
在郁宏耳边轻声的嗔道:「坏人,姊姊还在呢。」

  郁宏顿时尴尬的坐直了身子,偷偷的看了一眼床上脸泛桃花的乔恩,乔恩不
好意思的随手拿了几件衣物,说了声:「我先去洗澡。」就狼狈的逃进浴室里,
「碰!」的一声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气。

  乔琳看了看关上的浴室门,再看了看一脸尴尬的郁宏,突然吃吃的笑起来,
让郁宏感到郁闷。

  见郁宏脸色不善,乔琳连忙敛去笑容转过头去,但是颤动的双肩,还是泄漏
了她的想法,郁宏不禁恼羞成怒,一把扭过乔琳地俏脸,狠狠的吻在乔琳微翘的
樱唇上,一只手从睡衣的下摆伸入,握住乔琳饱满的乳房。

  乔琳小手轻推郁宏稍微反抗了一下,随即便搂着郁宏的头,张开小嘴和郁宏
纠缠在一起……

  浴室里的乔恩听到房间里的呻吟声,一只小手探进内裤,在阴核上轻轻的揉
动,一双和乔琳一样修长的美腿,忽夹忽松的不停变换着,另一只小手也不自觉
的在乳房上来回搓揉了起来。

  随着房间传来的呻吟越来越高昂激烈,乔恩在身上揉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最后在乔琳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乔恩也一起达到了高潮。

  靠坐在浴室的门上,大口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乔恩缓过一口气来,走到
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高潮过后泛着潮红的脸,拍了拍秀气的脸颊,脱去身上
的衣物,看了一眼湿透了的内裤,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不觉感到脸红,以前自
己不是这样的,自从那次之后……乔恩不由得感觉自己越来越放荡了。

  洗漱完后,乔恩不敢直接开门出去,靠在门上听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
才扭动门把走了出去。

  走出门时,乔恩看到郁宏正忙着拉棉被盖住他和乔琳的下身,一瞬间,乔恩
仿佛看到郁宏半硬不软的鸡巴,还插在趴在他身上的乔琳的小屄里,乔恩心神一
荡,感觉到下身好像又有一阵湿润。

  郁宏尴尬的朝乔恩笑了一下,连忙转过头去,浑身无力的乔琳感觉到郁宏的
鸡巴又有回复生气的迹象,嘤咛一声,转过头瞟了郁宏一眼,才发觉乔恩已经洗
完早出来了。

  懒懒和乔恩打声招呼,乔琳知道郁宏的鸡巴为什么又恢复了生机,原来刚才
匆忙间,乔恩拿到了今天买的性感内衣进去洗澡,原本乔恩想让乔琳帮忙拿衣服
给她,但是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后来靠在门上又没有听到房间里有声音,以为
郁宏和乔琳办完事出去了,才大著胆子出来,没想到却看到郁宏俩人交叠床上休
息,一时间愣在那,不知所措,被郁红眼睛给占了便宜,直到乔琳轻呼了一声,
才回过神,连忙提着衣袋,又躲进浴室去。

  看见乔恩跑进浴室的姣好背影,乔琳低下头刚好看到郁宏斜眼偷瞄着乔恩消
失的背影,一副可惜的表情,和小屄里郁宏变得坚挺的鸡巴,恨恨的在郁宏的肩
膀上咬了一口,郁宏痛呼一声,看到乔琳一副吃醋的表情,忙讨好地笑了笑。

  看到郁宏一副尴尬讨好的样子,乔琳噗滋一笑,翻身离开郁宏的身上,小手
伸进被窝里,套弄着郁宏的鸡巴,轻声的在郁宏耳边诱惑着:「怎么样,姊姊的
身体好看吧。是不是也想操她啊,想的话要跟我说喔,我会不介意的,说不定我
还会帮你制造机会呢。」

  郁宏连忙摇头表示:「没有,没有,有这个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老婆我就
满足了,哪里还会想其他的女人。」

  乔琳似乎对郁宏的回答感到不太满意,套弄鸡巴的小手加了几分力道,「是
吗?可是刚才不知道是谁看到姊姊穿着睡衣的样子,鸡巴就变硬了的。」

  「咳,是吗?谁呀?我不知道耶。」

  郁宏还想装迷糊,但发觉到乔琳小手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连忙认错:「我错
了,老婆大人饶命啊,你再用力下去,就要断了,你也不想下半辈子就要守活寡
吧。」

  乔琳听了,呸了一声:「哼,断了就算了,大不了小姐再找别的男人。」

  但还是放开了郁宏的鸡巴,看见乔恩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翻身下床拿了几件
衣服,往浴室走去,到了浴室门口,还回头充裕宏大声的说了声:「本小姐给你
个机会,我现在要去洗澡了,要洗很久的,你可要把握机会啊。」说完不理尴尬
的两人,笑着走进浴室,「碰!」的一声的关上门。

  乔恩和郁宏微微的互看了一眼,连忙转开视线,过了一会儿,受不了房间里
尴尬的气氛,轻轻的说了声:「我,我先去餐厅等你们。」说完,拿了件外套,
就跑出房间。

  郁宏摇了摇头,心想以后和乔恩单独相处时,就尴尬了。

  虽然郁宏不否认,对乔恩这样散发成熟韵味的年轻人妻也会有一些的遐想,
不过想到她是乔琳的姊姊,还是好朋友副连长阿达的老婆,郁宏不由自主的还是
感到排斥,在心里,郁宏认为自己算是比较传统的男人,不太可能做出那样出轨
的事。至于乔恩和张叔他们之间的淫乱关系,被郁宏下意识的选择了刻意遗忘。

  摇摇头散去自己的胡思乱想,郁宏穿上一件短裤,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数位相
机,看这几天拍的相片。

  咦,这好像不是我的相机,可是怎么觉得好眼熟。郁宏心里疑惑着,突然乔
恩姣好的身影掠过脑海,郁宏想起了在哪看过这台相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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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挑美仙子  作者:shamanking

               欲挑美仙子


作者:shamanking
2009年/2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一)精注奇花结仙缘

  「呼……」一股股又浓又急的白浆急打在脚下的花盆之中,我转身软软地坐
倒在舒适的皮椅上,微闭了眼睛犹回味着方才那篇色文带来的手枪快感,整个人
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境地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喔,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喔……」朦胧中我忍不住轻轻哼
了起来。别误会,咱可是个纯爷们!自然不会做这种变成女人被人暴插至爽的变
态春梦。

  只是,似乎有一双纤纤玉手正或徐或快、或轻或重地在我的头部作着颇专业
的按摩,舒服非常。可问题是咱是个血统纯正的单身宅男呀,一个人住着小小的
单身宿舍,怎么会突然背后出现玉手按摩呢?想到这,我舒缓的身子一下子僵硬
起来,小偷?开什么玩笑!虽然人家干的也是手艺活,但从没有听说过偷东西也
可以附送按摩的!

  难道是……女鬼?念及此处,我更是浑身打了个冷战。由于本宅的坐下皮椅
靠背太高,却是连背后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丝,只是头皮上传来手指的冰凉触觉
以及一股若有若无令人迷醉的香气才令我笃定背后定是有个

  「女鬼」无疑!

  「公子怎么了,是婢子的手法过重了吗?是公子刚才说要用力一点的啊!」

  一句温婉甜美的女声从背后冒起,我顾不得沉醉,赶紧蹦了起来大叫一声:
「鬼啊!」

  「咯咯」又是一连串清脆的笑声响起,又让我迷惑了起来,这才定了定神看
清了背后这名神秘「女鬼」的形貌。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个国色天香的俏佳人,一
头乌黑的长发披至翘臀,上身着了一件样式可爱的粉色T恤,胸前波涛涌起,隐
约可以辨出挺立的双峰型号壮观,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牛仔,将浑圆的翘臀完美地
衬托出来。此女亭亭而立,顾盼生姿,一双妙目,汪汪流水,婉转生情,那白嫩
的脸蛋上嵌着朦胧的一层粉色,如虚似幻,美得是那么惊心动魄,美得是那么不
真切!虽是一身舒适装扮未着脂粉,却是气质难掩,真真一个清雅脱俗的古典美
女。

  「嘶……」被这名神秘女子的样貌所惊,却令我将方才的恐怖一下子忘了个
干净,只是顾得长长吸了一口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刹那间只觉的似
有种说不清的东西从我的天灵盖排山涌入直灌脊髓,这惊艳至极的美貌彻底地将
我震住了!

  「咯咯……公子看傻了吗?」

  「天呐,饶了我吧,哪来如此貌美的女鬼!我定力这么差,又是资深宅男,
这下子肯定要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榨的精尽人亡啊!」从惊艳中缓了过来,我又
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又过了许久,才想起应该问一下这神秘「女鬼」的来历目的,却是结结巴巴
地道了一句:「你……你长这么漂亮干什么……我定力本来就差……你为什么非
要来害我,可怜我大好青春阳光宅男要就此断绝,呜呼哀哉!」

  「公子,你好奇怪,婢子托您阳气炼体刚刚化形,哪里里想过要害你……我
……我怎么会害你呢……」

  说着,这女子竟然眼圈一红就要落下泪来。见美人欲泣,我一下慌了起来,
「别哭,别哭,你到底是谁,怎么一句一个公子的叫我?难道你不是要吸取我阳
精的女鬼吗?」

  美人听了,竟是俏脸含羞,「哼」了一声,急转了身子。这番娇态却是立刻
将我的欲火惹起,竟然一发而不可收,胯下小弟弟腾地顶在了裤子上咯的生疼。

  不知是色相迷人还是人心自醉,平时谨小慎微的我此刻却一心念着这女鬼定
是要取我阳精才肯罢休,心想「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竟再也顾不得什么疑虑,当下便开了疾风步一步抢上,一把将美人抱在了怀
中,两只手随即不安分地上下摸索起来。只听「啊!」的一声娇嗔,就再也无声
息,却是我一口咬在了美人儿的嫩唇上。

  亲爱的色友们,你们没有看错,我承认作为一名血统纯正的资深宅男,在如
此迷乱的情况之下,宝贵的初吻竟是亢奋地咬出去的!(失败啊失败!)怀中佳
人却是妙目一张,又羞又愤地瞪了我一眼,瞬既又被我狂热的索取给攻陷了,两
眼微闭,睫毛轻颤,鼻息渐重,显是已然情动。

  「不会吧!这么简单粗暴都能动情,真是天生尤物!纵死不枉啊!」

  顾不得享受佳人娇唇的柔美,我转动着舌头笨拙地挑开美人牙关,寻到里面
的香舌一口含住便用力吮吸起来,只觉得香涎甜美,糯糯绵绵。怀中美人娇躯轻
颤,纤腰扭摆,丰满的臀股竟然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胯下。

  我左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右手在美人胸前挺拔处用力揉捏着,只是隔着衣
服摸起来实在不够过瘾,于是索性拉起她可爱T恤,却发现了又一个奇怪之处:
这名神秘女子内里所穿并非胸罩之物,上及腋下,下至肚脐,揭开T恤来一看,
竟然是古人所着的抹胸。

  但所谓精虫上脑,这时早已来不及细想,于是将抹胸一把扯下,探怀取珠,
双手各捏住了一边,牢牢把住她那香峦肉峰,只觉的满把所握软软绵绵,又极富
弹性,巨大的型号令我将手撑开极致也只是握住了一半,刚刚捏下去却立刻又被
软软地弹了回来,真是好手感!仓促间,我又分出拇、食二指捏住玉峰顶上那一
点红梅轻轻拉动扭捏着。这时怀中美人娇喘更甚,小脸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两
只媚眼如怨如慕似乎在请求我动作更快一些。

  受不得美人催促,我右手依依不舍地放下柔软的乳峰,急急探下去解开佳人
的紧身牛仔,又猴急的挤进内裤之中摸索起来。

  竟是入手处一片湿滑,原来她却受不得挑逗,早已淫液横流。我更加兴奋起
来,手指挑开浓浓的耻下阴毛,在桃源肉缝边大力揉弄起来。嘴巴也放开樱唇一
路向下吻去,探过美人白皙的脖颈在锁骨上来回舔舐着。

  「哼……啊……啊……」一旦小嘴被我放开,天籁般的音符从她那美妙的喉
咙里滑出,最原始的音节尽情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美人儿在我的一番急切逗弄
下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浑身颤抖着,下体一张一合吐出股股清浆淫液。嘴巴
微张,却是在急迫地喘息着,隐约能看到里面嫩舌钩舔,看得我下体暴涨再也忍
受不住了,于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快走几步来到床前,三下五除二解下了阻碍
在两具肉体之间的所有衣物粗暴地扑了上去。

  此时美人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双臂勾住向外打开,她却紧闭了眼睛扭过头
去脸上娇羞不已,小嘴只是轻声吐到:「公子,不要……啊……好生羞人……」

  却比任何春啼都更加诱惑,小骚蹄子,嘴里说不要还叫的这么浪,摆明了欲
擒故纵急着要吸我的阳精吗!苍天啊!本宅寂寞了二十年的小弟终于不必再与右
手为伍!此时处男的龟头正在怒吼,趴在美人的桃源洞口随时准备着入洞升天。
迷人的肉峰还在沁流着浆水,似是在向龙阳相邀。

  还等什么?我腰力一运,猛地就插入了这美穴之中,顿时感到突破了一层薄
薄的障碍,下体瞬既被层层峦峦的肉壁紧紧包裹起来,直爽的差点就当场泄了出
来。定了定精神,我开始龙精虎猛地抽插起来,处男的欲望在彻底地迸发,毫无
花巧可言的大力抽弄竟然让身下美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娇吟。

  「不……不要啊……公子……轻,轻一点……婢子还是初……啊!」一路只
插得身下尤物放浪狂叫,言不成句,终于在最后几记「啪啪」有声的抽插中,我
放松淫根突突射出了压抑了二十年的处男欲望,同时也感觉到美穴中又是突然一
紧,龟头上顿时被浇上了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想象着在下面湿热的子宫中,处
男之身向我挥精撒别,我迎来了人生最刺激强烈的高潮体验!

  云雨消散之后,我稍复理智,在又一翻挑弄揉捏下,这位神秘美人儿终于颤
颤巍巍地交待出了她的出身来历。原来她竟是那盆被我阳精灌溉了一年的盆中花
所化!苍天啊!人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只一年就灌溉出一个色貌倾城的大
美女,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说起这盆吃了我一年精液的神秘美人花,的确来历非凡!是一年前我登泰山
时在一处偏僻无人的石缝里偶然寻到的。当时我脑中迷迷糊糊,也不知吃错了什
么药,硬是脱离旅游团避开了登山的人潮,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到了个僻静地方。

  只见一座奇峰自底下裂开,峰外一潭幽水远远地就散发着清冷之气,潭边石
缝中间却还有一株奇特的花儿在寒风冰水中苦苦求生惹人爱怜。也不知触动了哪
根神经,我当时就大起怜意,涉过那刺骨的水潭将它连根移出带了些山间土壤胡
乱种到背包里,就将它带下山来。

  一切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待我找到出山的路径已经天色大晚黑的不见
五指,却发现旅行社的导游小姐还在停车场焦急的四处乱转,见到我后又喜又怒
一路休提。只是后来众人却奇怪地问我到底去了哪里又怎么在漆黑的夜里平安走
出山里的,我支支吾吾也不知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回到宿舍将这花栽种下之后,
心神松泄却又大病了一场。

  说来也怪,这株与我结缘诱我涉险的神奇花朵,却是四季如一日总在沁吐芬
芳,竟不见一丝要枯萎的痕迹,花瓣上也总是湿润润的,也说不清楚什么颜色,
只是叫人觉得那色泽流转不定又娇艳欲滴,我从网上处处搜查也不得其来历和名
称,只好作罢。

  但自从栽植了它之后,我竟是「精力」旺盛,每天不打一上枪都觉得浑身难
受,而打出的阳精也好巧不巧地全部被我射入了花盆之中,美其名曰施加蛋白质
有益健康成长。谁知在我日复一日的无心耕耘之下,它竟然炼化阳精修成化身之
术,真是阴差阳错一念得福。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众色友关注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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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初次发文,自知水平有限,还请众色友多加支持,先行谢过大家!祝大
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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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战士——sidestory  作者:ilinas

          恶魔战士——sidestory


作者:ilinas
2009/02/10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章??魔界的小恶魔

  莉莉丝,作为安斯兰家族的当代家主莫莉卡的分身,她的最大的存在价值就
是作为莫莉卡的魔力贮藏库,每天就在魔界里无聊地混着日子。

  而就在最近,她迷上一种对她来说很有趣的活动。那就是把包括本体在内,
积存了数百年的性欲清除掉。具体做法就是在兴致上来的时候,在魔界找一个雄
性的魔族,然后与他的阳具或触手一起尽情地做爱做的事,做到满足或者雄性魔
族被吸干为止。作为魅魔一族的莉莉丝,可以很轻易地激发起雄性的性欲,而作
为魔族,是完全没有不应期,精力不足之类的问题的。

  但是,莉莉丝也并不是可以随便地放纵的。魔界现在由三大势力统治着,其
中每一个势力都没有绝对优势,而每个势力也有着取得魔界霸权的野心,整个魔
界就在这样一个脆弱的平衡中,处于短暂的和平状态。而要莉莉丝出了什么事,
那么莫莉卡的实力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而整个魔界的平衡就会崩溃。

  而实际上,对于这些莉莉丝是完全不在意的,她的性格是完全的自私。

  「啊……我还要,再深一点……啊……对,把我的子宫也顶破掉吧……!」

  正在被一个牛头人用站姿攻击着的莉莉丝,忘我地把双腿盘在牛头人背后,
耳朵上面的蝙蝠翅膀不停地呼扇着,这是女妖一族快感的表现,而莉莉丝对于女
妖这个种族来说,正处于幼年期,对比大概是人类的10岁左右,而牛头人的身
高则是人类的两倍,因此他们整体的形象就是一个成年人在抱着一个洋娃娃。

  「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点!呃啊……对,就是这样……!啊……

  莉莉丝不行了,啊……」

  幼小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莉莉丝经历着不知是第几十次的高潮,而同时牛
头人也吼叫着,用力地把阳具挺入到莉莉丝的体内,一波接一波地放射着它的灼
热的精液。

  「啊……好热!……好热的东西咕咚咕咚地进来莉莉丝的里面了!」

  作为魔族而言,基本上是没有群居的习性的,而为了种族的繁衍,它们都有
一项基本的能力,就是不管是什么种族的女性,他们都能让她们怀孕,而生出来
的东西,就要看双方的魔力高下了,一般是高等级的魔族有着绝对的显性地位。

  而魔族的女性则随时都能受孕,并没有安全期,危险期一说,甚至没有年龄
的限制。

  但莉莉丝完全不在意牛头人的内射,而最主要的原因,则是作为莫莉卡的分
身,莉莉丝的放纵也能为本体解放不少压力,但是要是莉莉丝怀孕,那么问题就
大条了,怀孕中的女性魔族,是没有战斗能力的,她们的魔力会被封锁。所以为
了防止这种情况,莫莉卡在莉莉丝的子宫放了一个魔法戒指,这个魔法戒指的最
大功能就是——杀精。

  因为有了这个安全措施,所以莉莉丝可以一年365天,从早到晚不停地与
各种魔物进行交配,今晚的这个魔族也只是开胃菜而已。

  「嗯,最近老是牛头人,有点腻呢,今天飞远点找找看有没别的魔族吧!」

  莉莉丝离开了被吸干了精力和魔力的牛头人尸体,朝着魔界的深处飞去。


            第二章??小恶魔的游戏

  莉莉丝降落到魔界之身中,因为她发现下一个目标,一只马头人身的魔族。

  「大哥哥,和莉莉丝玩一下好么?」

  幼属性全开的莉莉丝,引诱着面前的魔族。

  魔界中的种族可以说数以亿万计,而各种魔族的杂交繁衍出来的变种,亚种
可说根本不可能统计。

  莉莉丝面前的这只马面,有着魔族最基本特征——细长,箭头形的尾巴,浑
身肌肉匀称和强壮,大概3米的高度,而茂密的下体毛发之间,是一根垂下来也
比莉莉丝的大腿粗的阳具。

  「大哥哥,莉莉丝的所有地方,都可以随便玩哦,怎么玩都行,人家不会坏
的……」

  莉莉丝用带着鼻音的可爱声音引诱着面前的魔族,轻轻地张开双腿,让面前
的魔族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光洁无毛的下体,粉红色的樱唇已经充血而张开,一丝
一丝的淫水已经让她的大腿根部发出了诱人的闪光,而催情的体香也不断地散发
出来。

  「啡啡啡啡啡啡……!」

  马面魔族完全被莉莉丝迷住了,阳具开始不断勃起,不断的胀大,不断的往
上抬,从六点半变成了1点05。

  「哇……好大啊……」

  莉莉丝不由自主地为眼前的巨大所倾倒,这是所有雌性的本能。眼前的阳具
有她的腰那么粗,硕大的龟头比她的头还要大,整根阳具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
无比。而眼前的这只魔族,看起来智能比较低下,魔力也不算高,应该是低级炮
灰兵种。

  「好,今天晚上的芭比就是你了!」

  这样想着的莉莉丝,把手放在膝盖上,抬起自己娇小的PP,背朝着马面魔
族张开了大腿。

  「呜啡啡啡啡啡啡……」

  马面魔族完全理解了眼前的小恶魔的要求,它走上前,用手握住了莉莉丝的
腰部,把她举到自己的面前,一个湿漉漉的,不断抽搐的花园,就完全地展现在
它的面前。他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粗糙的舌头把整个花园的所有花瓣,都
细细地添了一遍。当舔过那颗鲜红的小果实的时候,莉莉丝已经不由自主地被送
上了高潮。

  马面把不断颤抖的小恶魔放到了自己巨大的阳具前面,巨大的龟头在湿漉漉
的花园中摩擦了几下,然后一口气地直接冲了进去。

  「啊呃……呜啊啊啊啊啊!!太大了!」

  马面巨大的阳具,直接突破了莉莉丝的阴唇和子宫口,可怜的小妖女的下体
被撑得开开的,阳具的形状直接在它的肚子上突了起来,要是她是人类,早就被
撑破肚子了,可是魔族的强韧身体,让她可以完整地包容着整根阳具。她用手抱
住从抱住这跟在自己的身前,被自己的肚皮所包裹的巨大,这时候她看起来,就
像是一个手淫用的洋娃娃一样。巨大的龟头的形状完整的显现出来,正好在她的
面前。

  马面握住莉莉丝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抽插,拔出来的时候,把她的整个花径
都扯了出来,巨大的龟头被锁在了子宫内,可怜的子宫颈几乎被扯出了阴道。而
插进去的时候又再一次的在她的小肚子上整根突了出来,把她可怜的子宫顶离原
位。

  「啊……莉莉丝要死掉了!!莉莉丝的肚子要爆掉了……啊……好舒服!呜
呜呜呜,又高潮了!啊!!!!」

  莉莉丝小小的身体,被马面魔族尽情玩弄着,无尽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她,
高潮仿佛不断持续,根本没有低谷。

  突然马面魔族用力地把莉莉丝拉近他的身体,整根阳具全部进入了莉莉丝的
身体内,可怜的莉莉丝的腰围立刻变成原来的两倍,然后马面开始不断地抽搐,
同时高声地嘶叫着。然后,一发发的精液就如炮弹一般地射进了莉莉丝的子宫,
仿佛在帮气球打气一样,把莉莉丝的肚子变成了一个球形,使她看起来就像抱着
一个足球的芭比娃娃一般。

  「啊……好多,莉莉丝要爆掉啦!!!」

  被剧烈扩张的痛苦,伴随着更激烈的高潮,让莉莉丝昏迷了过去。

  而射过精的马面全完全没有疲累的迹象,巨大的阳具依然维持着硬度,又开
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边抽插边把莉莉丝子宫里的精液像抽水机一样挤出来。激烈
的快感让莉莉丝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又立刻被淹没在高潮中。

  然后,莉莉丝和马面魔族开始了他们仿佛无止尽的欢愉,在不知道多少次的
射精以后,失神的莉莉丝完全没有发现,体内的魔力戒指开始发出了一闪一闪的
红光。


             第三章??强精魔族

  莉莉丝的子宫被莫莉卡的戒指所保护着,射进去的精子都会被戒指的魔力所
杀死。但是魔力是有限额的,每次消灭精子都会消耗戒指的魔力。

  而马面魔族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子,把戒指的魔力几乎完全耗尽了,而戒指魔
力消失以后,魔族的精子就可以真正地强奸着莉莉丝的卵子,让她怀孕。

 「等等……等一下……不……不行了……嗯啊……等等啊……不可以再射进去
了!」

  莉莉丝在某次高潮的失神中醒来时,终于发现体内的戒指的魔力已经快要耗
尽了,她努力挣扎着想要脱离的时候,马面魔族又一次向着她的子宫射精,强烈
的快感与危机的焦虑感,让莉莉丝控制不住地又被高潮所淹没,而与此同时,戒
指的魔力完全耗尽,莉莉丝的不设防的子宫,完全被马面魔族的精液充满,再一
次变成一个大球。

  「糟糕了!啊……要怀孕了啊……不,不行了……啊,啊!」

  马面魔族听见莉莉丝的喊叫,却更加地兴奋了,他开始以比前面更强力的动
作,尽情地玩弄着面前的幼小的雌性,并且在前一次精液还没挤出来的时候,又
一次地射精,而射精的同时,他伸出舌头,舔着女妖耳边的蝠翼,对于女妖来说
这里是比阴蒂更敏感的部位。

  「啊!!!不行!!!要死了!!!」

  被无尽的快感淹没的莉莉丝,发出了垂死的呜咽,在她失神的同时,全身都
在不断地抽搐,同时体内的阳具又一次射出灼热的精液,一连3发的精液,让她
的肚子被撑成了一个大球。

  「不……不行!不……不能在子宫里啊!真的要怀孕了!」

  但是很可惜,马面魔族完全没有理会莉莉丝的哀求,反而开始更猛烈地攻击
着眼前的女体,双手用力把玩着莉莉丝虽然没发育,但是乳头高高勃起的胸部,
完全没有衰弱的阳具开始更快速度地进出着小女妖的身体,嘴巴也含弄着她的小
蝠翼,同时尾巴插进了她的后庭。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小女妖已经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马面魔族的无止尽一般的射精,
让可怜的小女妖子宫里的那颗小卵子,被数亿亿的精子所侵犯,而最后,终于被
数个精子突破了最后防线,她怀孕了。怀孕的同时,她的魔力也完全地被封印住
了。

  而与此同时,作为本体的莫莉卡的魔力,也在这瞬间大幅衰弱,魔界的均衡
被打破了,魔界全面战争的序幕终于被揭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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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色肉喜  作者:古镛

                 纯色肉喜

作者:古镛
首发:风月大陆
2009/01/11 发表于: SexInSex

                                    (一)

    天是阴阴的篮,这篮浅得发白,又被一层薄薄的淡灰蒙上。而雪花,就趁人
不注意的时候,大片大片地从这阴寂的苍穹飘落,然后无止无休、纷纷扬扬了起
来,瞧那势头,怕是要直下到晚间才罢。

    不过一柱香的样子,地面、树上已被白色覆盖,这人迹罕至的山谷愈显得悄
静、孤独。只是天色,倒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仿佛白昼迟延了行程,直至此刻
才真正到来。

    这非同往常的亮光,终于把吃过午饭又挤到热炕上的孩子们惊动了,一个个
爬起身,推开木门,便是一阵欢叫。

    孩子们不怕冷,穿著年大娘用毯子改的冬衣,在雪地里跳、叫、耍闹,笑声
是那么激奋、欢快!也难怪,挨了大半年的苦日子,这个冬季的第一场大雪,竟
在大年三十这天不期然而至,仿佛是老天爷特意送给他们的新年礼物。

    忽姐儿穿得比孩子们单薄,瘦得跟竹枝儿似的身子,直打着颤,时不时呵着
两手,插进孩子们中间,将闹得过分、揪身扭打的孩子分开。其实,她自己也算
是个大孩子,光看脸蛋儿,谁能想到她是最小的那个男孩的母亲呢?

    兰娘倚在庙门口,看看下方雪地上欢闹的孩子们,又望望左侧山上往庙里来
的空空的山路,心里头一阵紧似一阵,仿佛那个时刻已经到来了——全身光裸的
她,正仰躺炕上,任他肆意舞弄!想想那番情势,兰娘脸上便火辣辣的羞。

    其实时候还早,洗澡的水也还在烧着,兰娘却焦了一身汗,就这样心乱着,
气促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门边儿,兰娘似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了,顺
着残壁一步一停地走,兰娘喘了一口气,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事万一弄僵了咋
办?往后可怎么见人呢?

    这么一想,兰娘便急匆匆赶往灶间,要找年大娘再议一议。可是,一见到年
大娘,兰娘又不知怎样才好开口了。毕竟,年大娘也没逼着自己,自己是被她说
服的,也答应下了,再提这件事,只能添了羞乱。

    年大娘四十出头,若不是过显福态,也还算风韵犹存。这时,她在灶前抬起
丰腴的面庞,见是兰娘,不经意地笑了:「水可还没烧好呢。」

    兰娘心下大羞,借着撒娇趁机说出了口:「大姐……我还是觉得……那事儿
不成!」

    年大娘本以为两头早已说妥,闻言一楞,随即道:「不是早说妥了?你……
可要拿定主意了!不能这样三心二意的,一会儿,生米便是熟饭了,那时再要后
悔,可来不及了,你呢,也怨不着我!」

  说着,又微倾过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着?你可是……觉着亏了自
个?」

    「也不是……」兰娘羞涨了脸,低头咬了咬嘴唇:「我是想……要是他不乐
意……」

    一边说着,兰娘自己倒先急得跺脚儿:「那我便是一头撞死也嫌迟了!」

    「这个么,指定儿不会!」

    年大娘心中有数,那头虽没回个准话,看他神情也不过碍于年轻害臊,不便
吐口,于是定了神情,脸上浮起一丝笑:「妹妹,就凭你仙子般的模样,哪个男
子不动心,忍心不要你?」

    兰娘急道:「我不是说这个!」

    年大娘道:「哦?」

    兰娘此时顾不得身份,红着脸道:「他……楞大儿一个……又没经过这事,
猛然一下子,慌了,又或是吓着了,那……可怎么是好?」

    年大娘总算会意了,微笑沉思,半晌道:「这样吧……我便守着给你俩打个
圆儿。」

    兰娘一呆,更是大羞,脸赛红布似的:「这怎么行?你……你也在,我……
我可甚么也做不出来!「

    「傻孩子,」年大娘细声静气道:「我只在门外远远候着,若没事便好,假
如弄拧了……那我就来说开,总之,要把它弄成个团圆圆的喜事儿,不然,我就
陪你一块儿丢脸,况且,这深山里头,四面没个外人,孩子们又都小,不懂事,
你还怕些什么?」

    这番话真说到兰娘心里头去了,听得百虑皆消,浑身轻松,一时冲口而出:
「那就多谢姐姐了!」话儿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口气,倒像自己早就盼
着与那人……

    年大娘却似浑没注意,只是正容说道:「还是那句话,妹妹,该说谢谢的是
我……唉,这年头,真不容易,兵荒马乱的,若是没有秦大,我们、孩子们,可
都怎么活?你舍了身子报恩,我该给你磕头才是!」

    「姐姐,不要说了……」兰娘听着,又羞又不自在。

    「好妹妹,你就做一回舍身菩萨……」年大娘踮起小脚,替兰娘拨了拨耳边
飘散的发丝:「你生得这般俏模样,可比庙里的菩萨还要好看几分呢。」

    兰娘听得耳热脸燥,低下头儿,心扑扑乱跳:「却不知秦大眼里,我是个甚
么模样?」

    顾虑一消,兰娘春情暗生,愈发烧得玉颊醺醺醉,薄嫩的肌肤似乎要透出水
儿来,年大娘瞧在眼里,只装着不见,道:「水烧好了。」

    兰娘点了点头,待年大娘掩门出去,将门从里边扣上,反转身来,一颗心复
又砰砰起跳。满锅的水,此时「扑扑」微响,暄腾起袅袅水雾,兰娘不由觉得身
子燥热,圆口领子那儿,紧得勒脖子疼,忍不住将纽襻松开,一大片雪肌敞露出
来,胸口只觉一阵微凉。

    忽然想起,这个白花花身子,已经数月未有入浴了,手脚便麻利了许多,奔
到灶前,先熄了火。

    拿来澡盆,用木瓢摇水,水声「哗哗」响,搅动了兰娘的情思,兰娘又恨气
又好笑:「这个年大娘,亏她怎么想得来?还『年夜饭』呢,莫非把我这身白肉
蒸熟了给他吃?」

    这般想着,兰娘不由心里偷着笑,开始觉得浑身微痒,兑上了一大桶冷水,
便急不可待地脱去身上衣裳。寒庙虽破,灶间一直有火烬煨着,也不觉怎么冷,
倒是窗边的墙裂了老大一道缝,透进白光,也吹进来冷风,兰娘光身扯了一捆柴
禾,移到那边堵上。

    趁了这个机会,从缝口往外张望:孩子们还在雪地上,笑闹声远远传来,夹
杂年大娘的轻声喝斥——大概又是哪个孩子顽皮了。

    真像是一家人!兰娘心头暖暖地一笑。不管外边了!入浴的渴望让她脚步一
阵轻快,一只腿迈进了深深的澡盆,陡然一下子冷热的反差,让她急忙又将淹进
的裸足高高提起,脚尖先点着试了试,凉热其实正好,整只脚便放心地踏入,慰
心透肺的舒畅从大腿漫上来,兰娘闭目呻吟了一声,另一只腿跟着跨进。

    似乎还嫌不够,兰娘整个身子也蹲了下去,热水漫至胸前,鲜艳欲滴的乳头
那一点红,恰在水面上瓢,欲淹未淹的,沉甸甸的两只雪白瓜乳,露了上边坟起
的一半,瞧着真可谓「白嫩可口」之极。

    兰娘不由又想起那「年夜饭」一说,心下先是一阵自喜,捧起一只乳细观:
这一年来,前几个月颠沛流离,后几个月困守破庙,倒也没「饿」瘦了它,久未
经男子的大掌抚弄,它倒显得更紧、更翘!

    随即便想起秦大今晚的「吃」,兰娘喜羞参半,着了梦魔似的无力了,更深
地将全身沈进水中,那全然敞露的胯间秘部,最是娇嫩,此时被热水烫得微微的
发痒,兰娘伸手下去掰洗,一边动着,一边弱弱地想:今夜,就是这儿,该会遭
遇怎番的一轮羞弄呀。

    谁知越是掏摸,底下越发痒得不行。兰娘实在忍不住了,「呼啦」一下从水
中站起,低下头,掰着稀疏的细毛,隆起的下方,红艳艳吐着一道缝儿,天,羞
得没边了!

    兰娘只张了一眼,就慌慌地捂进了水下——怎么就成那样儿了?早已身为人
妇的兰娘自是清楚,那样子……仿佛经受了男子数百抽似的,私处汇聚了血气,
才会红得那样羞人。

    今儿这是怎么啦?若说是思慕男子,亡夫过世快两年,也都不知不觉地过来
了,从没像今天,身上爬了虫蚁似的,片刻也不得安宁。要怪还得怪年大娘,若
不是她没三没四地提起那话头,自己也不会往那处想,活得跟一缸清水似的,清
白寡淡,倒也安静。

    兰娘深深叹了口气,头枕在盆沿,思绪开始飘飘浮浮,往事如烟,便似盆中
的水汽一般,升腾、枝蔓……

    兰娘记得儿时,世道还不曾如此衰败。父亲在邻县大户曹家的私塾任教,束
修虽不能说丰厚,却也尽够一家三口过着温馨自足的日子。

    打从兰娘十四岁那年起,临近数省地面大旱,谷物减收。起首数月,乡亲们
也还歇忍着,偶尔聚论,怨天的也有,怨贪官无能的也有,各自节衣少食,混过
了一个仑囤年。

    第二年,旱历愈盛,民众都开始慌了,奔亲投戚、求邻告友的渐渐多了,七
月上的一天夜里,父亲寄身的曹家忽然遭劫,父亲捡得一条命,摸黑慌慌地逃回
家。

    好几日闭门不敢出,缓过一阵,才壮壮胆子出去打探消息。听得乡亲议论,
原来是螫伏九峰山的杀人王「姚胡子」串到附近县境来了,领着一帮亡命徒,四
处掠抢,抢钱、劫粮、掠女子,好不凶狠,但凡那有些家底的,近日都纷纷往县
上躲去了——那里好歹守着数百邋遢兵,几扇破城门。

    后来,又听说南面有头裹红巾的太平军起事,一城一府的溃败,正往本省蔓
延,世道眼看就像发了脓的疮口,就这样彻底烂下去了。

    父亲在灯下枯坐了一夜,终于作了最后的打算,平生第一次麻利地操办起大
事。十五岁的兰娘就这样经人撮合,嫁到了县上,给柳家三公子作了续房。

    「柳三公子」名头好听,其实早已不年轻了,是个四十多岁清瘦文弱的中年
书生。

    柳三公子待兰娘却好,成婚数年,从未呵责过兰娘半句。大家深宅的,院门
里尽多杂七缠八的啰嗦事,兰娘年轻,常会吃些哑巴亏,柳三公子嘴上虽不说,
但经意不经意的,时常投来关切疼惜的眼色,这就把兰娘的委屈给消没了。

    只一样,让兰娘常觉不安。柳三公子本就体弱,因家境不如从前,须得亲自
走出门户,吃力地周旋于里族乡人之间。而到夜深人静,他丢开一切烦心事,享
受起兰娘轻嗔薄怨的闺情温柔,便格外地放纵,不知节制。

    因他难得松心适意的时候,兰娘也不忍多劝,渐渐养得他像个贪嘴撒欢的孩
子,床第之间,花样百出,无所不至,把个身子愈发弄得风吹病倒、头疼接脑热
的。

    而兰娘呢,体质本就纤媚有余,丰壮不足,不适连番夜战。每每清晨懒起,
对镜照容,都被眼脸周圈那淡淡青晕羞得要死,更因肌肤白嫩,竟是连妆粉也压
不住。一走出闺房,夜间的放纵便好似写在脸上,见了人不敢抬头……

    兰娘想到这里,由不得自惊自叹,自矜自羞,双手在水中一撩,忽然一惊,
盆中的水却凉了,看看外边天色,也较方才暗淡,连孩子们的吵闹声也消停了,
不知已是甚么时候。洗得过久,更怕年大娘来笑话,赶忙加紧搓洗一番,整衣弄
裙,披了小夹袄,将水捧到外边倒了。

    兰娘头发尤湿,便寻声来找孩子们,只见年大娘正在约束着孩子们拣洗野菜
呢,才放下心来。

    年大娘抬头见兰娘倚门张望,道:「洗过了?这里没事,你披头挂水的,快
去梳头罢,一会回来正好下锅煮饭。」

    忽姐儿好象有些知情,她年纪虽小,却是养过孩子的人,男女之事有甚么不
知道的?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只顾轻笑。

    年大娘怕羞着了兰娘,拿手背推了推忽姐儿:「你这孩子,鬼爬了你呀,只
顾笑个甚么,快拾菜!」

    忽姐儿笑道:「哎哟!大娘,瞧你手硬的,硌得我腰疼!」一边咯咯笑地闪
着腰身,一边还拿眼来瞄兰娘。

    那边兰娘早红了脸,躲回房中关门拾掇,可惜山中没有镜子,只端来了一盆
水,盘了个卧龙髻,临盆照了照影,又觉得太过新俏惹眼,忙又扑散了,挽了个
素日得心的少妇发纂,迟疑片刻,点缀上一颗含而不露的珠花,看上去虽也稍嫌
娇俏,但恰逢大过年的,打扮得喜气点,谁又能说个甚么呢?

    逃乱时带的脂粉却早用完了,沾了点清水,两边面颊轻轻揉打片刻,揉着揉
着,脸儿发烫起来,不由想到:「我这算什么呢?莫非真像有些人说的『寡妇嫁
人,光身上门』,急得连衣裳头面都不要了么?」

    这样痴痴的想了一阵,忽听得「嗒嗒」两声,轻敲门响,兰娘唬了一跳,问
道:「谁呀?」心想准是年大娘,过来催驾了。

    却听门外喉咙哑哑的:「是我,秦大!」

    兰娘一颗心砰砰急跳,又羞又乱,心道:「哎呀,他怎么就过来了?」欲待
开门,怎奈心乱得不知如何面对。

    门外却又「咯」的一声笑,兰娘猛醒过来,拉开门,红脸啐道:「呸!你这
小蹄子,看我饶得了你!」伸手去揪忽姐儿头发。

    忽姐儿又是躲,又是笑:「兰姐姐,新娘子不好这么张狂的!」

    「你还说!」兰娘虽收了手,神情却真急了。

    忽姐儿忍笑道:「好!好!我不说了。瞧……我给你拿来一双鞋,你看合脚
不?」

    兰娘道:「哎哟,你怎么还有这东西?!」

    这是一双红绫裹头烫金丝收口的缎面小鞋,拿在手上,轻软舒整。这样的鞋
逃难时压根穿不得,只合在闺房行走,帐内赏玩。兰娘的心上一跳,忽然有点明
白,耳根发烫,嗔道:「你这小蹄子,拿这浪东西,又来取笑我!」

    忽姐儿道:「这又是甚么稀罕物了?若在寨中……家里时,谁又没个三双四
双的?你只看看,合脚不合脚?」

    兰娘不由对着脚板比了比,她素来脚不大,看样子却是正好,褪下一只旧布
鞋,试了试,果然穿著舒服。心下感念忽姐儿的一片用心,再也说不出嗔怪她取
笑的话儿来了,低了头,眼中泛湿,又不愿被忽姐瞧见,拿袖角抹了抹脸迹,泛
出个笑靥来。

    忽姐儿伸长双臂,搂过兰娘头颈,下巴勾在兰娘的颈侧,轻轻厮磨:「好姐
姐,这一年来,你疼我真比亲姐还亲,我都不知怎么谢你。前半晌,年大娘偷偷
跟我说了她的打算,我只知道这样很好,心中满个欢喜。秦大哥是好人,命却也
苦,孤孤单单的,有时我见他受累,恨不能……」

    「这下可好了,有了你照顾他,咱们更像一家人了。我年纪虽小,也不是不
懂事的人,有时爱说个笑,那也是贪玩,你不恼我么?」

    兰娘听得心中感动。忽姐是个小人精儿,心思活泛,又年小守寡的,兰娘见
她一向对秦大有些留情,无奈那秦大是块死木头,两人终究没有成事。年大娘来
撮合自己跟秦大时,兰娘也曾举过忽姐儿,年大娘却说:「你难道看不出来?秦
大的眼不在她身上,多半把她当个妹子。」

    那么却在谁身上呢?兰娘心虚,不好细问,经年大娘一番劝说,也就含羞答
应了,可心里总有个疙瘩,担心忽姐吃味,闹得大家都没意思儿。

    却没想忽姐儿这般心宽,这么懂事,心下真是又欣慰又怜惜,暗自起了个念
头,反来抱紧忽姐:「好妹妹,你别傻了,我怎舍得恼你?总之,咱们死活都是
一家人。」

    忽姐却没细究兰娘话音,只使劲凑着兰娘发际,深吸了口气:「呀,真香!
你抹了什么?」

    兰娘笑着摇了摇头:「深山荒庙的,哪去找甚么东西来抹?」

    两人相视一笑,亲热地拉着手儿,一道往厨房走来。见孩子们都挤在灶前取
暖,个个用饥渴的眼神怔望锅中,锅内腾起阵阵水汽,满屋飘香。原来,年大娘
已开始熬上野鸡汤了。

    年大娘见两人进来,拿手抹了抹裙边,叹道:「可惜盐不多了,不够用。」

    忽姐儿道:「秦大哥呢?还没回来?」

    年大娘道:「是了,早间也叮嘱过的,让早些回来,他有时贪猎,不瞧天色
的。满童,你去外头站着,看看你秦大叔回来没?」

    满童是逃难时遇见的孤儿,一路跟随众人,年大娘认了他做干儿,最喜听人
使唤、奔走递告的,当下答应一声,跑出门外,却叫道:「哇,雪又下大了!」

    几个孩子听了,纷纷涌至外边看雪。年大娘说道:「秦大那孩子,也是牛脾
性,敢是跟天耗上了,雪越下,他倒兴头越盛!你瞧!天也暗了,又这么大雪,
路上多不好走,真让人挂心!」

    兰娘心想:「今儿是年三十,秦大岂能不知?恐怕未必是贪猎忘归,莫要出
了什么事才好。」心中焦急,却不好说个甚么,扯过一把柴禾,堆到灶旁,又来
帮忙整弄菜肴,一颗心,总在雪地里游荡。

    却听外头孩子们忽然齐声大叫:「秦大叔——!秦大叔——!」兰娘心下一
紧,手中不由停下,望见年大娘碎步跑向门边,口中埋怨:「总算回来了,这秦
大!」

    忽姐却垂下眼眉,低了头,弯腰向灶前默默添火,火光映耀着她一张白生生
的小脸,让人平生怜意。兰娘心里丢失失的,暗道:「终究还是个孩子呢。」

    正望着她细瘦窈窕的腰身发楞,突听忽姐「咯」的一笑:「姐,快来看!」

    兰娘一怔,凑到灶前,顺忽姐手指着的一望,不由满面通红:「呸,你这小
妮子,净不想好事儿,也不识羞!」

    原来灶中一截断木,被火烧得红通通的翘指着,热力生发,蓄势待冲,像极
了男子粗莽的阴茎。

    忽姐儿低了头吃吃羞笑,那边孩子们围着秦大进来了,年大娘扯着秦大一边
袖口,帮他拍打身上积雪。兰娘忙推了忽姐一下,两人迎上前,向秦大道了声辛
苦。

    忽姐儿忽然惊叫:「啊哟,秦大哥,你这肩下怎么全是血?!」

    年大娘本也见了衣上血迹,还以为是猎物沾上的,那也平常,此时细看,那
血污竟像是从衣下透上来的,兀自泛湿,也不由吃惊:「秦大……你这血……哎
哟!可是伤着了?」

    「不碍事,一点小伤而已。」秦大匆匆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将手中提得
麻袋丢在地上:「今儿运气不错,一早儿逮了两只野兔,我寻思着咱庙里还剩有
不少,赶到外边镇上换了些油盐果菜……」

    年大娘打断道:「唉,你这孩子,受了伤还跑那么远去!让我瞧瞧,镇上有
郎中,你那伤可裹上没?」

    「我又不是在山中受的伤……」

    秦大话一出口,自觉失言,忙甩肩闪过年大娘,坐到灶前烤火,强笑说道:
「我说了,一点儿小伤,不碍事的。」避开了众人目光,呵着两手,凑向灶火取
暖,随即,凝望火光,怔怔出神,神情与往日大不一般,不像是没事的。

    几人俱都不安,兰娘微咬着下唇,轻声道:「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也好商
量,你也不是惹事的人,怎么在镇上受伤了?伤得如何,也让我们瞧瞧,才好放
心。」

    秦大不敢望向兰娘,咬牙听着,半晌,虎目含泪,断然回身,揭开胸口道:
「好!我让你们瞧……」

    那儿皮翻肉烂,血汁横流,雄壮的胸腱上,豁敞无遗,竟丝毫未圈裹整治,
几人齐声惊叫,孩子们瑟瑟地挤着一团,也都投来疑惧的目光。

    「兰娘,我对不住你,早间年大娘跟我说……我实是满心欢喜感激!」秦大
抬头见兰娘羞侧过颈去,面皮也红了红,随即黯然道:「如今却是行不通了……

    我今在镇上,天可怜见,竟让我获知妻子的消息……「年大娘顿足道:「你
已有妻室了?这是哪跟哪呀,竟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是未过门的妻子,」秦大垂头道:「我家原是铜锣山脚下的猎户,打小我
父母给订的亲,我父母临去世,催我早点娶过门,我听说女家年岁还小,故拖了
两年,才托人去提,没想到……娶亲那天路上,却与九峰山『姚胡子』那伙贼寇
撞了个正着,我连妻子的一面还没见着,就给抢了去!」

    「啊……」年大娘惋惜深叹。兰娘也目中泛红,将一旁掩面不忍的忽姐轻搂
而过,乱世女子,身无可依,就已可怜,更哪堪被贼寇掠去糟蹋?

    「山贼粗暴,我估摸她定是活不了。当时去接亲的大多是我家亲友,混乱中
死伤了好些人,」秦大颤声道:「我既愧对亲友,又心伤妻子,第二天便弃家出
走,心想男子汉行天立地,纵是舍了性命,也要报此深仇!

    「我于是改换了姓名,想混进贼堆里相机行事,找了好几年,贼踪都飘忽不
定,只得索性摸上九峰山,却被人发现,宰了几个小喽罗,被贼一直追赶,直至
逃出九峰山。

    「渐渐的,我才打听到,原来这伙山贼其实分着好几股,曾发生过内讧,姚
胡子那一支,却一直没回九峰山,倒在这附近山头出没,我就到了这座山上,每
天出去打猎,一面寻找,后来又遇见你们……」

    「那么你妻子幸还活着?」年大娘问道。

    「我在镇上撞上的,正是姚胡子手下的喽罗,我见他们形迹可疑,偷跟了上
去,听到他们说话,原来我……我妻子不仅活着,还养下了姚胡子的孩子!」

    忽姐儿听到这里,早已泪盈双目,忍不住插嘴问:「那你不怪她么?」

    「瞧你这孩子!小女儿家,陷身贼窝,有甚么法子,怎能怪她?」年大娘生
怕刺激秦大伤心,赶忙斥住,又道:「姚胡子作恶多端,抢了许多女子,怎见得
是你妻子?」

    「是我害了她,怎会怪她?」秦大摇头道:「大娘,我妻子有名有姓,原是
溪头镇裁缝王家的独女,贼人说得仔细,怎会弄错?我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杀
了出去,逼问姚胡子下落,被我伤了两人,自己胸上也受了伤。我伤也不想裹,
激着自己,定要找姚胡子报仇才罢!可怜我妻子,算起来,今年还不满十七,被
狗贼霸了几年,总要救她脱出火坑才是!」

    「唉,」年大娘叹道:「你一个人,怎斗得过……」

    秦大跪下道:「大娘,你也不用劝我,我这趟回来,正是要向你们辞行!」

    说着,眼儿却望着兰娘,愧疚中深含柔情,但脸色不改坚决。

    「秦大,」兰娘叫了一声,脸上掠过飞红,随即稳住了羞色:「你要走要报
仇,姐姐也不留你,但你也肯听姐姐几句话么?」

    「怎么不听?」

    「那好,你先起来,你总得明儿天亮了才好走,天亮之前,我吩咐甚么,你
须依我甚么。」

    「我自然都听你的。」

    秦大自兰娘身前徐徐站起,他体格魁梧,敞怀中伤口狰狞骇目,愈发将兰娘
比得娇怯柔弱,楚楚动人。秦大与她脸鼻相对片刻,心间一荡,也不知自己今番
所为是对还是错?只怔怔的望着她从身前离开,到屋角取了一个罐子,倒出些虎
骨碾碎的粉末,用手巾捧了过来,道:「坐那边。」

    秦大依言坐下,兰娘纤手扯着他袄子用力往两旁一分,用布沾了清水,擦洗
伤口。

    秦大闭目,身躯微颤,不仅胸前伤处刺痛难制,更闻兰若之香,心意激荡。

    兰娘转头,向年大娘道:「大姐,该起汤了吧。」

    年大娘见她旁若无人,或行或止,一改往日扭捏羞态,正自发楞,不觉随口
应道:「是了,汤可早滚了。」忙与忽姐起汤烧菜。

    兰娘静等秦大敞开怀晾了一会,将虎骨粉扑在伤口上,用手小心地贴着按了
按,臻首低垂,云鬓抵在秦大额前拂扫,一弯凝脂白玉的脖颈逗人生怜,秦大不
敢目视,心中忽有种想哭的冲动,侧头道:「兰娘,我……」

    兰娘打断道:「先吃饭。」

    几人拉凳子过来,孩子们也纷纷地爬上,望一会秦大,望一会满桌的菜,忽
姐垂首无语,年大娘摆弄碗筷,桌面上鸦雀无声。兰娘笑道:「怎么了?大过年
的,都变哑巴了?」

    满童半天憋出一句:「雪下得真大!」几个孩子都笑。

    秦大摸了摸满童头颅,道:「往后要多靠你了!」

    满童夹了口菜,满嘴嚼着道:「秦大叔教了我打猎,只不知下雪了,兔子还
出不出来!」

    兰娘笑:「多半怕你,不敢出来!」

    大家都笑,忽姐抬头道:「秦大哥!求求你,别去了!你去了也……」垂泪
哽住。

    秦大只不语,年大娘叹气,兰娘道:「别说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

    几人心中有事,哪吃得畅快?便是孩子们,也忧惧不安,食不知味。秦大饭
量甚大,更喜豪饮,也不过胡乱扒了一碗饭,喝了几口酒,就停杯落筷,桌上的
饭菜倒剩了大半。

    年大娘道:「我来收拾罢,秦大的伤还没裹,你去帮他弄弄。」说着,嘴朝
秦大的卧处努了一努。

    兰娘也不言语,只向秦大瞥了一眼,低头往外走出。

    秦大蓦地胸腔一热,身儿竟打起颤来。年大娘催道:「快去。」秦大才站起
身来,掩了掩怀,走向自己卧房。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忽姐。

    忽姐手扶门边,犹豫片刻,叫道:「秦大哥……」

    秦大只道她还要再劝,摇了摇头。

    「忽姐!」年大娘喊道:「你来帮我一起收拾罢!」

    忽姐咬了咬牙,从门边退回了。

    秦大立在暗中,外边积雪被夜色模糊了,苍茫恢弘,望不到尽头,冷寂一个
世界,只有这破庙,尚有声息人气,感觉些许暖意。不由叹了口气,怔立良久,
直将心肠都似冻硬了,跺了跺脚,猛地行去。


                              (二)

    屋内油灯已亮,秦大「哐啷」一声将门推开,倒把兰娘惊了一跳。

    见是秦大,兰娘忙低头道:「坐吧。」

    「兰娘,」秦大却站着不动:「伤不碍事,你且回吧!」

    兰娘惊眸一闪,又垂下头:「你答应了,须听我的。」

    秦大僵了片刻,呐呐道:「只是裹伤?」

    「哎呀,该死……」兰娘蓦地满面飞红,掉头望向门边,似要逃出去,身儿
动了动,却终于立定,白了秦大一眼:「你想什么?」

    秦大满脸涨红,慌道:「对不住,是我想歪了。」

    兰娘愈加羞急,顿了顿足,咬牙道:「你这呆子!」

    秦大何曾见过女子这番情态?心胸激荡之下,牵动胸旁伤处,不由痛哼了一
哼。

    兰娘走近,不容分说,将他轻推至炕沿:「乖乖的坐好!」扯过一道长长布
条,脆声道:「脱了!」一语乍出,不禁掩口羞笑,侧过身儿去。

    秦大心知不免,若是扭捏闪躲,倒显得尴尬可笑,索性利落地甩脱了衣袍,
袒露上身,屋内烧有热炕,也不觉得冷。

    兰娘羞于见他脱衣举动,尤自盈盈背立,轻声问道:「好了没?」

    秦大见她不敢回身,一时童心忽起,故意不答,借此机会灯下细看兰娘。只
见她身披碎花小夹袄,下着过膝长裙,底下是红面软缎小鞋。那细腰肥臀的一抹
风流身段,被浆洗得有些发旧的裙袄敛藏收束了,透出来却是合宜得体,别有一
种穿堂过户、居家度日的良家之韵。

    秦大素日里私下恋慕兰娘已久,只因身负血仇,唯恐一朝拔剑弃身,遗累与
她,不敢轻易表露,每常倒躲得远远的。

    此时就近打量,不免心湖荡漾,又见她鬓边伏着一朵小珠花,似乎比平日添
了份娇俏的喜气,更闻她沐后新香,如清荷醉人。

    细思之下,便知是刻意沐身修饰过了,专为今夜寡身再嫁而为的,想起年大
娘撮合两人的话头,顿觉玉人在近,有随手便可摘拾的焦渴,漪念既生,裤裆之
下,登时硬掘掘傲起一物,掩遮不了,按耐不下,不由得在兰娘身后一阵子手忙
脚乱。

    兰娘许久不见秦大应答,估摸也早该好了,猛一回头,见秦大的狼狈情状,
讶道:「你在弄甚么?」

    秦大急将脱下的外袍遮在腿间,稍松了口气,道:「没……没甚么。」

    兰娘略一寻思,便猜得八九不离十,面色微晕,随即心想到:「此时自己一
羞,秦大脸面定然挂不住,局面便僵了。」于是淡了神情,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只道:「你坐直了。」

    一面将布条展开,俯身拢向秦大后背,一时贴得近了,乍见秦大目灼鼻挺,
忙侧过脸儿,将布条兜转来,裹住伤口,轻轻一紧,柔声问:「疼是不疼?」

    「不……疼……」秦大干涩的应了一声,喘息甚促。原来,在兰娘将身移近
时,秦大便觉不妥,无奈她两臂迅速圈了过来,避无可避,只得梗直脖子紧闭双
唇,静静忍挨,生怕不小心喷出粗息,唐突佳人。

    僵得一会儿,忽觉这般直勾勾盯着人家的下颌,着实不雅,忙低下头来。不
料,兰娘此时正是俯腰姿势,碎花袄子襟前抖抖颤颤的,涌起惊涛骇浪,近在咫
尺,鼻观目视,难免有窥视春怀之嫌。

    秦大自幼受的是「非礼勿视」「心守常,眼须正」的教训,只这电光火石的
一瞬,已觉刺目,忙一转首,偏又见她纤腰后收、翘臀轻抬的样子,不觉喉干气
促,意迷神乱,虽将双目紧闭了,满脑子纷纷乱乱,全是妇人那惊心动魄的撩人
身段,心想:「人言‘女子狐媚’,果然如是!我若一个把持不住,不仅被她小
看,也对不起她!」

    兰娘怎知他私底下的心猿意马?见他闭目端坐、老僧入定的样子,既敬他是
条汉子,心下又不无怨意。

    晚间听他自道身世,兰娘不仅没打消那念头,倒铁下了心,要豁开脸面来,
与他成就这一段哪怕是露水似的姻缘。

    一则报答他收留自己母女几个的恩情;二则怜惜他壮男孤寂,恐未经人道,
便将奋躯血仇;再者……这半年多来山居共处,抬头对脸的,一个是成年壮汉,
一个是年少霜妇,要说自己从没动过漪念,恐怕那些辗转不安之夜,临窗望到的
月亮也不会相信吧?

    现下两人终得以窄室相对,却哪知从来女子守身固难,而举身自荐,碍于脸
面,一样的羞薄难行。兰娘心下几度徘徊,面对这样一个体格雄壮的鲁男,一时
真不知如何「下手」,羞怨交集之下,眼颤心乱,手中绞着布条,竟老半天打不
成一个结子。

    便在这时,忽听外边童声高叫:「娘!娘!」

    兰娘一楞,不知道为何,年大娘竟把兰娘三岁的女儿艳珠「漏」了过来,心
下倒觉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乖呀,娘在这里!」把门打开,女儿艳珠奔了过
来,捂着冻红的两腮:「娘,外头好冷呀。」

    兰娘道:「乖,娘带你到被窝屋里暖一暖。」牵着女儿的手,便要借这个机
会,遮着脸,先逃离这尴尬境地,回房理一理如麻的心绪。

    兰娘心意,秦大哪能不知?此时见她转身欲去,心中怅然,霎时有人生永诀
之憾,冲动不可抑制,哑声喊道:「兰娘!」

    兰娘的纤背一震,心中委屈,顿如潮涌,热盈双目,手中却更决然地拉向门
环。谁知艳珠进了秦大的暖屋里,一时不想离开,丢开娘的手,道:「不,我要
在秦大叔这里玩!可不可以?」最后那半句,忽闪着聪慧的大眼儿,却是朝秦大
问的。

    秦大胸前兀自挂着裹伤的布条,匆忙间只扯上外衣披了,这时见艳珠一副小
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征求自己的同意,正是恰合己意,笑得音腔敞亮,道:
「行呀,秦大叔最喜欢你了,过来!让大叔抱抱。」

    兰娘兀自脸儿松不下来,眼有余红,板脸斥道:「艳珠!不要打搅秦大叔休
息。」

    那边一大一小却全不理会,秦大两掌接住跑近的小身子,「嗨」的一声,高
高举起,艳珠的小身子在他大掌中笑得如妖乱颤。

    兰娘无奈,只得走回来,坐到一旁,嗔道:「玩得这么疯!」语虽似憾,心
内实有窃喜。

    艳珠仰头咯咯欢笑,忽伸了一只小手,在她脸上一摸:「要不,你也陪我们
一块玩呀。」

    兰娘脸上一红:「看我不打你!」

    艳珠听得喊打,身子急忙一阵乱扭,欲挣下秦大的双臂,两脚恰蹬在秦大伤
处,秦大缩身呼痛。兰娘一面斥喝艳珠,一面抢手过来护持,没捉到艳珠乱捣的
双脚,却触着秦大紧滑的腹肌,那儿正是腰带绑缠之上,肌腱起弹,虎虎生威,
兰娘一失神,竟自僵住。

    此时艳珠正落下身子,秦大抱着艳珠,从她挣动的头面半遮处,恰瞥见兰娘
微茫的情目,不住为何,经过适才的微小波折,情难自抑,一时手滑,落下来,
握住了兰娘柔若无骨的小手。

    那只小手一惊之下,正欲羞逃,秦大掌心滑腻腻绵乎乎的柔荑入手,心魂早
荡,再望见兰娘娇羞难画的脸儿,一时把那前思后想的顾虑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从那窜上一股邪劲,愣是握紧小手不放,一边将臂弯中的艳珠稍稍旁移,一
边拽着兰娘的手,将她身子拉近。

    兰娘惊羞交集,心下咋喜还乱,不由自主的,丰胸颤动的上半身被大力扯向
前,坐姿难守,一下软扑在秦大怀中,与艳珠肩身紧挨。

    兰娘羞不可仰,静静扒伏一会,方抬头去寻秦大眼目,秦大却被艳珠遮着,
只听到他粗急的喘息。

    兰娘鼻泛细汗,双颊红光火喷欲吐,为着掩饰,拨了拨耳鬓细发,假意扶着
艳珠的小肩膀轻掰,昵声道:「好啦,不要再闹你秦大叔了,好不好?」

    艳珠将小脸深埋秦大肩窝,后脑摇动:「不啦,我就不啦!」

    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兰娘与秦大急急对视了一眼,突然之间,兰娘有
个强烈的预感,果然,片刻让人窒息的心跳后,秦大的一只大掌从艳珠腿旁抖抖
战战的伸了过来。

    兰娘晕着脸儿,稍让了一让,便被他摸着腰边,那只手陡然急了起来,撩开
短袄下摆,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乱,忽然几根手指揭开了兰娘的贴身小衣,贴
肉滑进,随后竟一路往上急攀,足足实实地捏弄着兰娘丰饱的双乳。

    兰娘暗呼:「要死了!」弓前身子,勉力护持胸前要津,却哪挡得住衣底下
阵阵翻江倒海似的搅动?秦大掌心粗粝,满是厚茧,摸上细奶嫩肉,几如砂布磨
人,却燥燥热热的教人半点提不起劲儿。

    兰娘只顾软瘫在那,吁吁喘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当着艳珠……
直袭人胸乳……原来男子没一个好货,死秦大……也不例外。「

    此时情景混乱不堪,即羞人要死,又让人情醉,脸上如着刺了一般,火热难
禁,两手虽作势掩胸阻拦,却疯痴痴地一径坠入狂乱境地,身子麻酥了半边。

    两人正沉醉间,艳珠身背忽然轻动,挣脱了秦大的圈抱,嘟着嘴儿,皱着眉
儿,像刚睡醒似的,喉音嘟囔:「哎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啦!」

    兰娘灵台一醒,羞缩无措,慌忙将身挣脱,恰好迎上艳珠掉头回扑的身子。

    艳珠身子软沉,她才在秦大肩头静扒了一会,此时小脸儿竟迷迷泛困,微睁
着眼,道:「娘,娘,我要睡觉……」小孩儿说睡就睡,才一会儿,眼儿就合上
了。

    两人硬生生被艳珠打断了好事,颇有些尴尬,互相畏避对方目光。兰娘背转
过身儿,轻摇着艳珠的身子,口中哼哼哄睡。回眼儿向秦大瞄去一眼,那人此刻
憨楞痴呆,手足失措,一点也没了适才霸道的横劲,不由得好笑。

    这笑意将秦大引了过来,颀伟的身躯此时竟有些猴像,抓耳挠腮的,张口结
舌:「兰姐,我本来不敢……这样也对不住你,可是方才……方才我实在……一
下子没忍住……你……你……」眼巴巴的觅着兰娘的神色。

    那样一个壮汉,却像个未经世故的大男孩,自知闯了大祸却忍不住还盼着更
多的甜头。兰娘估摸他从没碰过女人身子,才会那般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想
起方才胸前那一阵虎撕狼咬的魔爪,芳心之中,不惟羞喜,亦有柔情,垂头道:
「我也没有怪你呀……」脸布红晕,声音悄如蚊语,倾摇腰身,轻轻拍抚着怀中
女儿。

    只得了她这片言只语,秦大就又情热难耐,压服不住,两掌扶上了兰娘的双
肩,兰娘则盈盈抬首,回递给他一个恹恹含羞的笑靥。

    秦大凑脸儿便要相亲,兰娘慌急闪避,险些站了起来,指了指怀中艳珠,满
面飞红。

    秦大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着头皮,立在兰娘跟前,憋得面色黑红。

    兰娘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儿,意是抚慰,张嘴作唇,意思像是在说:「我这便
抱她去睡。」

    吹气有兰若之香,再加上两瓣红艳艳的芳唇,在眼前咻咻抿动,秦大再也忍
不住了,低头猛然印上。

    兰娘双目大挣,口中唔唔作声,只挣扎了片刻,即便放弃,手中尤自抱着女
儿,便与秦大吐舌相应,往返递送。

    秦大本只懂猛吸胡吮,贪索不止,此际一着轻尖香丁,脑中轰然炸开,挨着
兰娘身子,连连前挤,便欲就实戳弄个什么方休。

    兰娘是过来人,知道男子火烧眉毛,不能下架,亦被秦大连番挨擦,感觉他
胯下庞然大物势雄喷发,不觉情动。

    只是两人这般不着要领的相持下去,秦大势必火山决口,一去不返,若是抽
身推却,又恐秦大羞惭。便趁着双唇咋分的空当,柔掌轻轻将秦大搡开了些,眼
儿同时向秦大投去羞怨的媚色:「看你,这般猴急的。」

    秦大只嘿嘿傻笑。兰娘也含情微笑,侧身将艳珠放落炕头。俯着身子,将手
臂从艳珠脑后轻轻抽出时,忽觉自己这般姿势,不免腰肢扭摆,丰臀饱翘,落在
秦大眼中,无异引火烧身,不由回眼去看秦大,他果然情急地跟了过来,兰娘忙
摇了摇手,轻声道:「别,小心吵醒了她。」将身挪退炕沿,脚还没着地,就被
秦大掀翻在炕面。

    兰娘扭头急看了艳珠一眼,见她睡得熟实,才放下心来。回转头,发觉秦大
庞大的身躯已沉沉地俯压下来,巨大的身影被油灯映于墙面、屋顶,像拱动着一
头摄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兰娘自思体弱,恐难支撑,两掌抵在秦大胸口,吁吁
娇喘:「秦……哦……秦大……你听我说……放轻些……呀!」

    不料秦大已入痴迷,压根儿没听清,只道那是兰娘情动的娇啼,喘着粗息,
动作愈发猛暴,一时扯着兰娘胸前襟口撕拽不开,便忙乎乎又来脱扯兰娘下裙,
兰娘又惊又羞:「适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块死木疙瘩,这会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
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
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
下焦渴之极,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肉,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
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么……太难了……」

    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
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
罗裙。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
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么一闹,已是下体湿泛,淫液
汩汩,不由一阵暗羞。

    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
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
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
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
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
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
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
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肉,那儿纷纷满满,仿佛有无数白肉要从里边涌出
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
引人无穷焦渴。

    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
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
的唇袭,「唔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
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肉、沟壑幽隐,
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
到蚌上细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
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
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
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

    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么……
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
了。

    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
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
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
缝中央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
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
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剑指兰娘阴户,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
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
边,微颤不停,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

    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
细瞧,欲寻觅那容纳肉棍的销魂所在。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

    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
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见过之后,往往肉食
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
毛,肉色鲜嫩,冠沟纤软。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仿佛这里倒
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
尝鲜美。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
倒在这,蓬门大敞,淫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
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
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呀……不……不要……轻点……哎呀!」

    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龟头,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
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举身如狂,哪
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进,
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
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
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
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

    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
入。兰娘被他方才那么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
啊……」

    「……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刚挨了一
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
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
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

    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

    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
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
「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

    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
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又
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
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

    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
一阵探摸,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
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
挑弄拿逗起来。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
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
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

    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
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
不及了,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
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
进。

    「啊……进……进去了!」

    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
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

    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
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淫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
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
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
呻吟不绝,淫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
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
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
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
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具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
方嗷嗷直喘,「兰姐」「亲娘」地乱叫。

    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
娇喘。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

    秦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喘说
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

    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待看
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
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么?」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
又大胆。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
儿般吞吸不止,昵声道:「好吃么?」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淫亵入画之
处,堪比春宫撩人。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
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
夭夭身软,牝中骚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么把她忘了?一会吵醒
了,岂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棱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
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
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
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
阔斧地肏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
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插,使得屋内
淫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
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要……要被你插烂了……啊……
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
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换了平日,这般
淫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
视交合之处,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
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
白臀飞闪之下,江河奔腾,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
给……你了!」

    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待秦
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
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
否替秦大给个后?

    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
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
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
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

    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
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
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么快……你
又……?」

    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了点头说:
「兰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
耸。

    「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

    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
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
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

    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淫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
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时被两名男
子亵体相奸,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
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感叹
道:「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
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
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
犬奸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
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
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
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
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
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腚,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
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
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
姐姐哟……美死我了!」

    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

    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
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呜呜……秦大叔欺负我娘……!」

    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淫水,搅成一片,
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
慰。

    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
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

    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
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无声,听着屋内妇人低声哄慰孩儿,感觉格外温馨。秦大一
泄过后,身心满足,躺于兰娘身侧,方将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来。

    兰娘故作不信,撒娇作痴,道:「哼,你总硬着脸儿,凶巴巴的,哪见你半
点情意?」

    秦大叹道:「兰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兰娘也知道秦大的顾虑,便不深究,轻逗道:「后来怎么敢了?还揪人奶子
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着兰娘细滑的后背,动情道:「兰娘,只因你那双勾人的美目……」

    兰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让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兰娘,我替你抹拭干净罢?」原来,他手掌摸着摸着,
沾到了后边的浊精。

    兰娘娇道:「那也由你。」

    秦大拿巾布来抹了,望见兰娘后边红艳艳地吐着道肉缝,间以稀毛凄迷,两
弯肥白大腿,丰如鱼肚,膝节之下,却纤滑渐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莲尖。红
绫软缎小船,丝带飞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兴头又动,暗道:「兰娘身上,处
处美不胜收,适才匆匆,却是囫囵吞枣了。」

    手握莲尖,只轻轻一捻,顿觉兰娘整个人儿都变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飘
散了。而自己却膨胀起来,又粗又硬。

    莲足的主人身儿一颤,迷离星眸回望:「你作甚么?」

    秦大轻声一笑,扶上兰娘肩头,凑脸来看:「她睡是没睡?」

    兰娘道:「想是哭累了,这会又闭上眼了——你想干嘛?」

    这话不用多问,从足底掀起的情欲风暴,又像潮水般涨了上来,兰娘喘道:
「你真是能……啊呀……还没湿呢……喔……」

    兰娘虽有些困乏,却有心于今宵将他喂个吃饱喝足,便搂紧着怀中女儿,慢
声轻吟,任由秦大在后阴风阵阵,乱枪鼓捣。

    久战不泄,兰娘只觉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边,也是红肿不堪,不由幽
幽埋怨:「天杀的,将人家弄肿了还不肯罢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体,低头讪笑,却还投具顶耸。

    兰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着气,一边体会那痛中之快
美,一边却忽生好奇之念:「真亏了你,这么……也不知你平日怎么忍的?」扭
脖子望着秦大,她自己脸先红了,眼中却尤带好奇的询意。

    秦大脸上一辣,两人此际亲密无间,什么也不想隐瞒,抽送了一回,说道:
「你真想知道?」

    兰娘翘臀迎凑,脸儿愈红:「你说。」

    秦大用手比了比。

    「哎呀……」兰娘桃腮似火,却更想弄清细节:「多久弄一回……不伤身子
么?」

    这话问得越发不堪了,秦大却越说嘴越痒,索性一锅儿全端出来:「……几
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见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时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猫在
柴房弄起来,不想,被年大娘窥见了!」

    「啊!你……」

    两人一递一句,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欲情越说越旺,突然秦大动作加快,兰
娘失声惊唤,又是泄了一注。

    半晌,兰娘动了动,懒懒的抬不起头,乌发垂面,道:「我现下才知道,年
大娘为何会来说合了……」

    秦大却伸掌在她身上抚摩,深情道:「兰娘,兰娘……今生得意……不过睡
了一个你!」


                               (三)

    年大娘于厨下忙完,见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寻思什么,也顾不上理会,便
将孩子们统统赶回大屋,悄踮着小脚,来秦大房前窥探。

    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异样响动,灯火也未吹熄,便知兰娘腼腆,那事恐怕难
了。心生一计,将艳珠唤出,说是:「你娘寻你呢。」

    有心用艳珠把兰娘引出,问她一问,到底是何情形?谁知艳珠进屋不久,房
中声气倒渐渐乱了起来,随即,两人唧唧哝哝,愈发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气,自
己先急了,待得房中惊天动地的弄将起来,呻吟粗喘,不绝于耳,年大娘不禁面
晕耳赤:「鬼!灯也不熄,也不知怎样弄起来的,那孩子呢?」

    心中虽是好奇,脸热热的听了一会,毕竟外头寒冷,小脚也难久站,叹道:
「罢了,罢了……又不是没经过那事,听它作甚?」

  头晕晕然回转身,感觉胯间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
不由自嘲自戏:「呸,死老婆子,别人快活,你捣什么乱?」

    「咯」声一笑,情欲尽被冷风吹去。年大娘身经多难,什么事都拿得起放得
下,随着年纪渐长,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别人快活,自己也跟着高兴。当下
摸了摸烫烫的面颊,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厨房,见忽姐已去,灶火却亮着,未用灰烬掩埋,心道:「这小妮子,
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吗?」她素喜兰娘婉静知礼,看不
惯忽姐的小张狂劲儿,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却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错。

    年大娘自饮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来,陡然觉得自身孤苦,活得像
个行尸走肉,深藏于心的恨意,刹时透体闪窜:「张有金,你害了我一辈子!」

    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头目森森的醒来,日头已升,光亮入屋。忙强
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却发现大伙比她起得更迟,孩子们不用说,兰娘秦大也别
提,厨间凉飕飕的,空无一人,那忽姐也没起呢!

    年大娘喊了两声,无奈便拿了木瓢来淘米,这活儿一向是忽姐的。掀开了米
缸,年大娘头一个念头是:「遭贼了!」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念,因缸中粮米未
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着些东西。

    年大娘认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有点明白,慌慌地来忽姐屋
中一看,心一下凉了:忽姐不在,她两岁的孩子也不见,屋子像被收拾过——人
果然是走了!「

    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没对忽姐稍加抚慰,她自身虽负伤心事,心地
却颇善良,这样怨责于心,便设法补救,赶忙来拍叫秦大的房门。

    屋中一对新鸳鸯早就醒着。兰娘心疼秦大夜来淫欢过度,怕雪天出行,寒气
侵体,正劝秦大有仇欲报不在一日,过几天再走。秦大素有猎人固有的坚定,只
碍于兰娘柔情,未全违抗。两人正依依难舍,听得年大娘拍门,兰娘羞得扯衣上
身,秦大亦慌乱遮掩,仿佛奸情被捉。

    等年大娘拍开门,说清来意,兰娘也顾不得身衣羞乱了,忖道:「莫非忽姐
见我俩好合,愤然出走?」

    另两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将巾包呈上,秦大打开一瞧,不禁身颤指
抖。

    兰娘见秦大异状,焦急来看,见巾内有血书一封,兽骨钗头一枝,急说道:
「写些甚么。」

    秦大却紧捏着那枝骨钗,虎目蕴泪:「这钗头……是我亲手打磨的……定亲
的聘礼……」

    几人看那血书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匪窝内乱,姚贼身亡;妾身污秽,
羞见夫君!」署名是王慧儿。

    兰娘道:「忽姐……」

    秦大涩声道:「王慧儿……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么?还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门出去,兰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头深望了兰娘一眼,道:「你放心!」转身又去。

    兰娘长叫:「等一等!」

    秦大摇摇头,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兰娘转向屋,找出厚毡皮靴,来到秦
大深前,弓低腰身,柔声道:「你穿上这个。」助他举腿穿上了,在他耳边迅疾
而轻声道:「带回来吧,把……忽姐带回来!我等着你……」

    秦大回味着她声气中的情意,又遥思着两凰一凤的为难格局,径往茫茫雪地
里急行,朔风吹得他心乱,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仿佛他这辈子走不完的
行猎征途……

    忽姐被秦大背回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满童学师试设的陷阱阻挡了她逃离的脚
步,她拖着伤腿绝望倒在雪地上时,死死用身暖热两岁的幼儿。天幸秦大有灵敏
的嗅觉,找到她们时并未太晚,母子俩都活下来了。

    连着数日,忽姐不是寻死,便是恸哭,不与众人说话,尤其躲避秦大。渐渐
的,伤势好了,兰娘贴身侍侯,不时哄逗,终于安稳了下来,偶尔脸上也挤出笑
容,与众人敷衍。

    兰娘细观默察,知道要解开她心结,必得千钧一击,下点猛药。

    这一日,兰娘依旧与忽姐同睡,半夜,兰娘欲小解,忽姐道:「这般冷,你
出去作甚么?就在房中不好?」

  兰娘道:「呸,尿给你儿子看么?」

  忽姐喷笑:「哎哟,兰姐,你真小心,他才两岁,还能点灯看你?」

  兰娘也笑:「那也不能尿给你听!你个不识羞的丫头,老会笑人!」毕竟掩
门了。

    过了半晌,兰娘在门口跺脚打晃:「真冷,冻死我啦!」

    忽姐困困的:「说了你不听。」人影关门进来,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睁目,
道:「还不快睡。」
  
  那黑影却没应声,忽姐突然惊悚,拥身而起:「你……」

  叫得半声,身凝暗中,忽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
呀!」

    兰娘提着心,守在门口,听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个人尖儿。」

    然后便是忽姐持续不断的哀哭,兰娘心焦,暗想道:「死冤家,倒是快动手
呀!」

    忽姐的哭声渐低,时断时续的,兰娘几乎要拉门而进了,哭声却陡然停住,
兰娘心中一跳,伏耳细听,却还是听不到半分响动。

    兰娘心道:「那个人,你哑巴了么,不会开口劝劝?」

    「当」的一声,屋中这时却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声又起,兰
娘心中怨叹:「真要等我冻死在外边么?」

  细听之下,却有些异样,那哭泣声似乎与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韵调像应和
什么举动。兰娘脸颊烧了起来:「呀!我真胡涂,人家已经入港了,我还在这里
瞎猜!」

    忽姐的声音愈加清晰,已经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声婉转娇媚,撩
人心魄,兰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会耍娇!」与忽姐共处半年,有时同房夜
话,便知道忽姐人虽小巧,房中格外大胆。

    再听一会儿,秦大的声音首次响起,却嗡嗡闷闷,听不出说些什么,而后便
是忽姐的细声羞叫:「你……你若还说……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却含着娇
喜。

    秦大似乎不依,随即便响起忽姐喉间「呃」「呃」之声,那声音像是被什么
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么,不由腿儿夹了
两夹:「呸!使那么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有些得意说:
「哼,看你明日跟我怎么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么样?」

    秦大道:「什么……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
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么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
她剥了个一乾二净。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
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淫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骚,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
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
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
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尤带瘦棱,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
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
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
之。

    转眼半月过去,忽姐早与众人言笑自如了。众人方来细问她遭贼经过,忽姐
道:「……后来,窝里新来了一伙人,是姚溪人,领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金
哥’,那麻脸汉子虽瘦,却花样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简直就没留过
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这里,在镇旁设了车马店作幌,却因『金哥』
一伙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与他们闹翻了,『金哥』领人离去,忽然一夜又杀
回。亏得我机灵,抱孩子逃了出来……」

    秦大恨声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头道:「死了。」望瞭望门外追着满童乱跑的孩子,却也有些伤感。

    兰娘轻轻地推了推秦大腰间,秦大兀自沉声道:「金哥一伙不除,也是个祸
害!」

    几人没敢接腔,低头不语,却见年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开,口中喃喃道:「天
不开眼呀,由这些恶人活在世上……」

    兰娘道:「秦大,满童这些天在后山乱挖些什么,你也不去管管?」瞄了忽
姐一眼,掩嘴又笑:「改天伤了你哪位美人,又要劳你去抱回来了。」

    忽姐不依:「兰姐!又来笑人家!你最爱在后山小解,该小心的是你!」

    「哎呀!」兰娘满面喷红,盯着秦大:「你……你都胡说了什么!」

    秦大狼狈地逃开了。剩兰娘与忽姐,你挠我,我挠你,喘笑成一团。忽姐咬
着兰娘耳朵,低声道:「兰姐,今黑你来我屋。」

  兰娘喘笑着:「作什么?」

  忽姐道:「我一人服侍那老爷,服侍不过来!」

  兰娘红脸啐道:「呸!」

    开春,年大娘欲到镇上买些东西,兰娘道:「你也是小脚,这几十里山路,
迷不着你?还是让秦大去罢!」

  年大娘笑道:「有些小东西他不懂,再说,我也好久没出去透口气了。」兰
娘疑心她嫌山里就她一人孤单,当下不好多拦。

    秦大将年大娘送到临镇的一处山脚,道:「明日我还来附近打猎,你最好赶
在午时前,于那大槐树等我。」

    年大娘道:「好孩子,我还有个亲戚须得打听,要多耽搁几日,过几天雪也
全化了,我能找着进山的路。」

    秦大一愣,道:「过几天你没来,我到镇上寻你。」

    年大娘漫应道:「也好。」

    过了七日,还没年大娘消息。山中几人急了,兰娘道:「你带满童去找他干
娘。」

    秦大道:「带满童作甚?」

    随即明白,兰娘担心他矢意除仇,与匪贼相斗,故弄个鞍绊在旁。便说道:
「你放心,我还要寻回年大娘呢。」

    兰娘心想也是,便放他去了。这一去又是几日,索性连秦大也不回了。兰娘
几人翘首疾盼,正没计较,忽一日,秦大独自归来了。

    兰娘急问:「怎么样?有无大娘消息。」

    秦大神情激奋,道:「呔!真看不出,年大娘竟是名奇女子,也不知她怎生
混入贼穴,一通药迷倒众贼,报官全捉了!」

    兰娘与忽姐俱是惊奇,又问:「年大娘呢?」

    秦大道:「她……也着了药,动不得,在镇上住着,我担心你们几个记挂,
先回来报个信儿,这回头便要走,她没人侍侯不行。」

    满童嚷着也要去,秦大神情却有些古怪,摇头道:「不必了,眼看快好,几
日便回!」

    果然,三日之后,秦大扶着年大娘回来了。年大娘去了些日,像是变年轻许
多,面色红润泛光,神色中更带些扭捏,欲笑不笑的。

    待无人处,兰娘暗暗拉住秦大,低声道:「莫非年大娘这回在镇上找了个老
伴?」

    秦大满脸涨红:「兰娘!」

    兰娘眼珠大睁,掩嘴不迭:「你?大娘?!」

    秦大口张半天,想不到兰娘如此心慧!看着兰娘那荡漾开的面容马上要笑出
声,忙去掩她的嘴儿。

    兰娘挣开,使劲忍住惊笑,道:「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不会声张的。」

    秦大因众人要在一块过长久日子,硬着头皮先认下了,叹道:「真是一言难
尽!兰娘,你饶了我罢,我答应过她不说的。唉,满是满不住的,不过得缓些时
候,不然,她没脸儿呆下去了。」

    兰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诉又何妨?」

    秦大无奈,说道:「好罢,我只跟你说,贼首金哥是她侄儿,她是金哥的婶
婶!」

    兰娘道:「哦?」

    秦大热汗直冒,低声道:「真不能说了,好兰娘,今夜我给你好生舔一舔,
当个谢礼,行不?」

    兰娘满脸通红,顿足:「谁要你!你……越发下流了!都是忽姐闹的!」

    秦大贴近身,搂着兰娘,「好兰娘」「好姐姐」的叫个不停。

    兰娘被他摸得身软了,娇娇喘道:「好罢……我可以……不问你和年大娘的
事,但你得告诉我……我们姐妹几个……究竟谁更好些?」

    秦大闭目想了想,道:「我也读过几年书,就让我挤一挤肚中墨水,凑上几
个词儿——嗯,兰娘,你呀就像兰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雏菊,瘦小玲珑,年
大娘呢,就像牡丹,丰腴娇艳。」

    兰娘暗下嘀咕:说自己像兰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说忽姐像雏菊,也
还过得去,年大娘毕竟长了众人一轮不止,怎么说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谈
娇艳?心中想着,口中便道:「大姐丰满,众人都知道的,娇艳之词,那就是你
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张口结舌道:「我……形容的是你们几个的私处!」

    「啊!」兰娘陡然大羞。


                               (四)

    秦大与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兰娘毕竟没有从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为何以身犯险,要害她侄儿性命,年大娘没说,内中恐事涉人伦,众
人也不好细问。知道也罢,不懂也罢,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长得飞快,在山
中玩耍的范围越来越广,有时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饭。众人却也不但心,这深
山之中,凶兽被猎尽,又绝无人烟,是处难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兰娘有孕了,跟着年大娘竟老树开花,也隆起了大肚
子。几个妇人,乘着冬天还没来,坐于庙前,絮絮叨叨,赶着缝制孩子们的过冬
衣裳,也替将要出生的宝宝作些准备。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烟叶。蹲上高丘,望着孩子们满山跑,有
牧放群羊的从容悠闲。

    这几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是艳珠,最得意的是满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
听话,只不过,有时看到他跑动着的小小身影,秦大便会忆起自己这几年,赴身
血仇,追猎敌踪,可谓吃尽了苦头,但无意中得了三个老婆,却又养了个仇人的
孩子,其中人生悲喜,当真滋味莫辨。

    又一阵秋风吹过,秦大整个身子都轻上几分,便把许多事都看得淡了,想起
儿时熟悉的一首歌谣,迎风唱道:

    打柴打柴,伤到脚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见娇娘相亲相亲,入
了洞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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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别名作品(附合集目录) 作者:古镛

          古镛别名作品(附合集目录)


作者:古镛
2009/02/12发表于:sexinsex

  整理一下,为自己也为他人方便,网上曾见有我的作品电子书,但都不全,
哪位仁兄若能替我整理一个CHM 格式的电子书,将感激不尽。如果搜集不全,我
会尽力提供(硬盘坏了几次,有些篇我自己也要去网上找了)

    古镛作品集:

    小短篇:
    1 、醉境
    2 、小玉
    3 、楚楚的眼睛
    4 、色狼为什么改行
    5 、喊一声妹妹太凄凉
    6 、细数往日情缘之景那
    7 、牛为何吃草
    8 、六郎庄
    9 、宾姨
    10、黑夜为何给我安慰
    11、2050欲望候车室
    12、小城狂想
    13、艳夏篇
    14、我的性爱琐忆
    15、情色香草篇
    16、歌谣及其他
    17、大脚之凉

    中短篇:

    18、沉默的花边(1-6 )

    19、贾宝玉的幸福生活(宝钗篇、玉钏篇、童年篇、元春篇、番外篇)

    20、对岸(1-3 )

    21、《瓦岗的蓝天》系列22、蓬莱山色情故事(一)

    23、六郎盗嫂(1-12)

    征文系列:

   羔羊秋韵夜语:  24、小城窈窕、25、习剑生
   风月一千零一夜:26、新媳妇进村、27、地火之子(出世篇)、
                   28、纯色肉喜
   情海:          29、荷花嫂七诱田三郎1-2

    长篇:


    30、附体记(1-31)

    31、快刀堂守卫(1-3 )

    32、芙蓉艳(1-15)

    别名(马甲)作品:

    余非我:33、悠长的日子
    含情欲乱:34、菜地里的蛇、鞭热、黑骡奸母三部曲、35、睡觉1 -2
    匿名:36、凤凰虚牝以待(1 )

    预告:《剑艺》正传:《剑艺》系列,以前陆续贴出过一些相关的中短篇,
时序将分别是《芙蓉艳》、《习剑生》《习剑生2 :阿明的月亮》(未贴)《剑
艺》、《快刀堂守卫》。


               菜地里的蛇


作者:含情欲乱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

  黑骡问:「哪底?」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
下乱滚。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

  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

  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肉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
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热的,两根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
颤。

  黑骡又硬了。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

  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嘘呼嘘的,黑骡在喘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根,进来了,像根粗
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
羞人!

  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欢了,床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
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

  黑骡喘着粗气:「你不欢喜?……啊?我弄得你不欢喜?啊?……傻装!」

  野姑子屁股抬起来了,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
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

  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小
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总也骑不
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
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

  野姑子轻声喘:「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

  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
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妈哩的肥屁股,黑骡弄得更大声了,
掰着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劲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着墙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
田里。」

  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痒得烂开来。

  黑骡子把野姑子压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屁股慢慢廝磨,两人
下身贴挨着,不再弄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
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鸡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阴阴的
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这
头驴呀!

  黑骡有使不完的劲,粗头粗脸地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

  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
子……」

  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

  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日的。」

  黑骡说:「晓得!」

  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

  日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
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

  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
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
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

  黑骡说:「挖地哩?」

  二堂嫂低头说:「挖地。」

  黑骡说:「种菜?」

  二堂嫂说:「种菜。」

  黑骡说:「天快暗了。」

  二堂嫂说:「天暗得快。」

  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

  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
手来。

  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

  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
狠。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
一联菜地翻脸朝上。

  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
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
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
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

  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
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
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
人了。唉!

  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
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
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

  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

  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

  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
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
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

  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
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
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

  「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

  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

  「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
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
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
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
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
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
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
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
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
了。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
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
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
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
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
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
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
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
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
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
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

  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
俚?!」

  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
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骡问:「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

  黑骡问:「快哪个?」

  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

  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

  二堂嫂说:「欢……喜!」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

  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

  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
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

  黑骡终於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
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
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
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
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
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

  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鞭热

                (一)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

  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

  「哭甚哩?!」

  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

  「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

  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

  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

  「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

  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

  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

  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骡子……莫乱来!」有人劝。

  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
干什哩……?」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
逃。

  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

  「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

  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
讲!」

  「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

  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

  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二)

  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

  「屄!」

  「屄!」

  「过年还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给!」

  「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

  「捱姐家……欠你的钱!」

  「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
的……做哪事?」

  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日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

  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
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
「莫哭喽……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
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动人。

  黑骡一股邪劲儿在体内奔窜,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
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
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

  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
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
喽!」

  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
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
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
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

  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


                (三)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

  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
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
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

  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
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

  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

  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

  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
在家,大中午,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肉啊,那个啊,
把他烧得一塌糊涂!

  「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
来,他也要往前走!

  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尿桶边系
着裤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喘着粗气。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进去,摸!

  姐姐喘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

  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裤,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
水!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挺动臀部,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肏进去,门在微微震
响,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

  「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
了停,随即又动起来。

  姐姐喷着热气:「快……要快……!」

  黑骡喘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

  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

  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喘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

  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骡
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乱抓,扶上了床栏,黑骡
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屁股,床铺被姐姐扯得「匡当,
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吟声,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交缝处翻出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动。

  「呜呜……呜呜……!」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床铺栏杆撞断了,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
喷……


                (四)

  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
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

  「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露
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
角落。

  「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
吃亏!」

  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

  「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

  「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

  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

  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
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
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

  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了她白白胸脯:「她看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
着……」

  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
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
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

  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
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
让人来劲儿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五)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缝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两家毛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
自在,哼了一声。

  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

  「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
裤带,一边还说话。

  「作什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

  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裤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屁股
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毛屄冲冲,看得清清楚楚。

  「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

  「卟……!」隔壁放了个响屁,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

  黑骡惊得放了响屁,「嘭」的一声响,像开炮。

  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屁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
虚,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

  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塞着黑骡耳
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挺起来。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
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禁心下感叹。

  想起闹洞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悄悄将眼凑到木板缝
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屁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
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粗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
小腿,只露了一个大圆白屁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诱人。

  黑骡的呼吸粗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得很,竟听出来了,转了身拿火光照:
「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

  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

  这话痒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

  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大牛媳妇此
时反而不出声了,裤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

  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

  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裤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一把冲上去把
女人给抱住:「谁不敢?!什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颤,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
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

  「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裤里肉摸过去,手滑
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

 

  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
手拿住,使劲儿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插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胸乳往
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

  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肉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
水果然流出来了,下边黑黑的毛全是湿的。

  黑骡起性了,手在下边大把抓。

  「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

  黑骡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唇,含
羞带嗔地望着他。

  什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露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
来,本就直着的东西,此时往上翘了翘,粗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
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

  「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
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
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缠手触脚地盘上来。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

  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
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
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乱喊。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
人没命的乱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抽动得
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
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
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
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
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
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
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
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
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
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
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
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
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
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
出来。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
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
服递过来。」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
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
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
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
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
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
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再等一歇。」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
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
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
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
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
「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嗯哼!嗯哼!」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
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
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
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
……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
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
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
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
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
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说:
「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
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
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
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
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
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
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
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
痹。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
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
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
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
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
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
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完」


                睡觉


作者:含情欲乱

                (一)

  睡觉这东西,容易出事。

  怎么说呢?一个女孩,一般不会随便跟一个男孩同睡一张床或一间房的。但
也不一定,玩到比较熟的时候,男男女女睡在一块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比如,几
个男女同学聊得很迟,有人回家不便。比如有异性朋友自外地来,除了你的窝,
没其他地方可去。总之,因为种种原因,这些女孩本来跟你没啥了不起的关系,
突然间却必须跟你同睡在一起了,哈哈!

  这时候,问题来了,男女同睡一间房或一张床,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说了,那还不简单,关了灯就扑上去呗。呸!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有了
外部条件,男女之间,要突破那道防线,还牵涉到很多心理以及生理上的问题。

  OK,说说我自己吧。我曾不下五次跟女孩同睡,却没有发生那种故事。当
然,发生故事的次数也不少。

  这里先说明一点,这些跟你同睡一屋或一床的女孩,不是指你的女朋友或情
人(如果是,连灯也不必关,你扑就是了),而是指单纯的异性,跟你关系或近
或远,也许是女同学,也许是女同事,也许他妈的干脆就是当天认识的。

  嘿嘿,同睡一张床。

  18岁以前,我基本上还没有运气和本事,把异性留在自己屋里睡觉。

  第一次是我的一个外地高中女同学,一向把我当弟弟看的。也许她根本没把
我视为「男人」这个东西,那次她来我们县,晚上就留在我的地方住了。

  我住的地方是我父亲单位的宿舍,我父亲调到其他地方上班了,房子还在,
我因为留在当地上学,一个人住着前后两进的单元房。周围住的全是我父亲的同
事,跟我都不是很熟。

  我这个姐姐同学来我这玩了一天,从早上到傍晚,还没有回去的意思,我心
里就有股莫名的兴奋:看来她要在我这住下了。

  我跑上跑下,殷勤得很。一会儿打水,一会儿买方便面。还狠狠心,买了一
堆女孩爱吃的乱七八糟小零食。

  晚上,我们开始下跳棋,接着聊天、听音乐。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都一直没
提晚上怎么住的事。终于,夜已经很深了,周围全睡下了。我和她都困得不行。

  这时她提出来了:「晚上我睡哪里?」

  我装傻:「睡这里呀。」

  她眼睛一下变锐利了:「那你睡哪里?!」

  我有些尴尬,开玩笑说:「跟你一起喽!」

  没想,她断然坚决地说:「不行!」

  我只好说:「无所谓,我怎么都行,趴桌子上也能睡!」

  她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屋里,声音变柔了些:「那不累死你呀?你旁边没
有认识的人一块挤一挤吗?」

  我说:「不方便,再说,都这么迟了,别人早睡下了。」我有些感到委屈,
白天我们聊得很开心的,也半开玩笑的闹得很亲近,我本以为???

  还好,她也没坚持,我算在屋里留下了。但经过这么一波折,我的单纯美好
的幻想给泼了盆冷水,信心大受打击,只想毫无企图的挨过这么一夜。

  可是,后来的演变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实际上,在学校时,我对她就很有好感,她是那种活泼开朗的女孩,身体发
育比较成熟,是我接近过的少数女同学之一。她的手拍过我的脸蛋,抓过我的胳
膊。我曾对她鼓挺的胸部产生过好奇。但双方都没有到滋生男女爱情的地步。

  即便今夜,我的兴奋,也是朦胧的对异性本能的好奇占了大多数。

  开始,她说要洗脚,她将鞋袜除下,露出光脚丫,我给她端来了一个脏兮兮
的盆子,她惊叫一声,不肯把脚放进去,只说:「天,脏死了,你平时就用这个
啊?!」

  我很不好意思,将盆子拿到走廊刷了又刷。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声音听
起来特别刺耳,听她说:「喂!你没有其他盆子啊?」

  我醒悟过来,赶紧把洗脸的盆给敬献了。看着她把光润肥软的脚丫放进去,
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像对待珍藏爱护的宝贝,我才知道女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
跟男孩不一样,又娇气又宝贵。那种对异性的异样感觉又升起来了。

  想到一个女孩在自己屋里做着平日她们睡前做一些事,我更是莫名的兴奋,
即使什么事也不发生,仅这种体验已让我觉得收获非小。

  洗完脚,她不用我的擦脚布,举着光脚丫,晾着,一边跟我说着话。深夜里
说话声不敢大,悄声静气,听起来特别温馨甜蜜。屋里虽然灯光大亮,我却完全
进入那种暧昧的两人世界的氛围了。她什么也没表示,我裤裆里却热乎乎的,滚
烫地硬起一根,竭力不让她发现。

  她晾干脚,突然欢呼一声,把脚伸到我的被窝里去,调皮地冲我笑了笑,命
令我:「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我心一大跳,竟想:「她要脱得光光的吗?」

  一会才知道,她只脱了件外衣,连外裤都没脱。饶是这样,她水红色内衣裹
着胸乳的样子,已显得十分性感,胸腰的曲线露出来,尤其是两个肩膀特别娇小
柔弱,让我惊奇的看到女孩的另一面。

  她扯过被角,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信我的被子还算干净,才遮上身。她一
躺下,从我站着的角度看过去,她脸鼻的面容又展现出与白天不同的风貌,显得
十分诱人。我第一次知道躺着的女人,会让人犯罪!

  说不清具体过程是如何渐渐发生的,总之,她不让我关灯,我看了一会书,
实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哪能睡得着?我几次走来走去,她一下就睁
开眼了,看来她也没睡着,不知是不放心我,还是其他原因。

  后来,我忍了半天,终于说:「姐耶,我趴着睡不着。」

  她鼻腔「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主动将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我心一下亮
了,似乎看见一条路,通往梦寐以求的地方,那里鲜花铺地,全是芳香和柔软。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让出的地方,也不敢脱衣服。僵直的躺着,无穷无尽的
幸福淹没了我。久久的沉浸在新鲜动人的感受中。

  许久,她含糊的声音:「关灯吧,刺人眼睛。」

  我不敢搭腔,默默地爬起身,将灯熄了。黑暗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无比美
好的地方,我的来之不易的地盘。我暗暗地想着,或者是期待着――一定会发生
什么!

  黑暗中,她的芳香传过来,我甚至能闻见她后背的柔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
去,我清醒得如皎洁的月亮。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真正的开始,是我偶然间压到了她的头发。她将头发从我脑袋下抽回去,依
旧背对我睡。我的忐忑不安的爪子,悄悄伸过去,摸着她的长发,喉咙里发声:
「姐呀,你的头发真好,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没想她一点没生气我玩她头发,还慢声慢气地说:「是啊,她们都说我的头
发???漂亮!」开始很有些娇柔细气,尾音调皮骄傲,与她平日脆脆的朗朗的
声音不一样。

  我登时咽了口口水,更加大胆玩她的头发,甚至摸到了她的发根、脑门,又
顺着头发轻碰着她的脸颊。

  她没有吭声,我一下猴急了,将上身抬起,脸探在她脸颊边,试探地说道:
「亲一个。」

  她说:「什么呀,不――行。」手推过来,在我脸上。

  我已经有些无赖了,将脸埋在她脖颈处:「好香呀。」

  她扭了扭肩膀,抗拒不是很强。欲望在那种半推半就中腾然攀升,我感觉自
己前所未有的坚硬和粗大。像展示自己一般,我将腹下向她贴过去。

  坚硬送出去,柔软传回来。她的腰身比我想象的要柔软动人百倍,我忍不住
将她的后背使劲搂进怀中,瞬间一股充实畅美的感觉填满我整个心胸,我终于知
道,什么叫作「销魂」!

  她轻「啊」了一声,在我怀里停了片刻,突然坐起身:「这样不可以!」

  我跟着坐起来,贴着她的后背,将嘴凑在她耳边:「我不会碰你,就抱一抱
嘛。」

  她犹豫了一会,重新躺下,我既跟她达成默契,理直气壮地将她搂进怀里。

  手在她胳膊摸着,滑下去,捏住她的手掌:「好可爱哟,你的手,这么小,
这么软。」

  她任我把玩她的小手,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渐不均匀起来,实际上我故意用
坚硬的阴茎一直紧贴着她的屁股。她穿着弹力裤,相信能充分感觉我的火热和坚
硬。

  渐渐地,我的手先落在她腰侧,轻轻抚摸,又悄悄勾开她的内衣,摸到她赤
裸的腹部肌肤。她软堆堆的腹肌又让我吃惊不小,我惊异地说:「平时这里看上
去那么瘦,没想到这么多肉。」

  她轻声说:「女孩子都这样的。」

  我说:「是吗?」一边跟她聊着,一边手越滑越高,到了她胸罩边沿,游移
了一会,手指尖试探地挤进她胸罩下,她乳根的界限非常分明,与其他地方相比
明显的鼓涨起来。我像发现了新大陆,整个手掌硬挤进去,就要把握它全部的形
状。

  她将手捂在乳房上,喘气说:「可以了,不要好么?」

  我怕激怒她,「嗯」了一声,先作战略撤退,在她其他不设防的地方尽情地
遨游,前腹,腰侧、后背、弱肩,最嫩的是乳侧腋下的肌肤,微微有些褶皱,充
满女孩子隐秘的幼嫩。

  整个将她搂进怀,又掌握了她看似丰满,实则娇小的本质。我心中满是感激
之情:她让我了解到多少女孩身子的秘密啊!于是我在她脸颊神情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带着敬意和怜爱,我相信她也感觉到了,所以默默地接受了我的表
达。

  试探了多次,我对她的乳房依旧没有放弃,当我再次将手掌隔着乳罩覆盖在
她的乳房时,她没有抗拒。我就用两只手掌,团着她的乳房挤捏,听到她微微的
呻吟声,我更加狂乱了,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像揉捏
面团一般,千变万化,将她的乳房变成无数形状,有一下用力了,听她娇声说:
「痛!???」

  我登时像苏醒的一座大山,整个身子高起来,压上了她。这种类似男上女下
性交的姿势,更是让我兴奋,我的唇狂乱地在她脸上乱亲,乱咬。两个人都越来
越激动,她搂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一时喘息声大作。我不管不顾,胡乱扯着她
的裤腰,她忽然醒过来:「不要!不要!」

  我停下动作,看着她,直喘气。她也喘着气。都处在爆发的边沿,当我又一
次扯她的裤腰时,她的手盖在我掌上,用恳求的语气:「真的不行,会出事!」

  我说:「不会怀孕的。」

  她一下冷静下来,说:「你怎么知道?!不行!」

  我听出她的坚决来了。只好躺下说:「那我摸摸你的乳房,总没事吧?」

  她让步了:「唔。」

  我理直气壮地:「解开来,碍手碍脚的。」

  她害羞说:「你来解!」又有些调皮了。

  我弄了半天,找不到门路,急得乱扯。她吃吃笑,就是不帮我。我终于找到
后背了,老了解不开,说:「怎么搞的嘛。好复杂的样子。」

  她轻轻一笑,手伸到背后,一碰就开了。

  我对她的崇拜不下神人:「利害!」

  在她娇笑声中,我如愿以偿地真真切切摸到了她裸露的乳房。

  第一次,和女孩同睡一床,我品尝了女孩特有芬芳和甜美,却没有实质「故
事」发生。我后来总结:啊,不够心狠。同时不免心里甜滋滋:倒也不错。

  第二次,嘿嘿???


               睡觉(2)

  说说睡觉。

  睡觉这东西,有时需要灵感。

  我不是指普通的睡觉啦。我是说,跟不是你女朋友和情人异性睡觉。呵呵,
光想一想就觉得刺激,不是吗?

  跟异性同睡一屋,感觉立马不一样。那年初二,我和我们班10个男生9个
女生,一起去秋游,到了一座高山。山上有座庙,晚上大家就一块睡在庙里的阁
楼上。庙里没有电,点着几根蜡烛,外头的风很大,并且突然下起大雨,世界就
被缩小成了这么一个大屋,男男女女,在地板上一溜排开,睡觉。

  我年纪最小,被安排在最靠近女生睡地方。能听见她们嘀嘀咕咕悄声说话。
靠,我一个晚上没睡着!

  其他男女同学也一样,都兴奋得压不住,有人怪声尖叫,有人追打嬉闹,想
一想,那真是人生中不可再求的美好回忆啊。

  好了,言归正传。我呀,一生中跟几十个女孩睡过觉,奇怪的是,给我留下
更深印象的,是那些没有跟我发生实质性关系的。

  并且越是陌生的女孩,越是他妈的刺激。

  嗯,一般来说,能将异性留在你屋里睡觉,基本上算一种本事。当然,还要
有运气。偶尔,就是我刚才说得,需要灵感。

  什么是灵感?就是给女孩一个理由和氛围,让她能自自然然地跟你睡一块,
不别扭。她又不是鸡,当然也不是其他动物,很可能还是别人梦寐以求要好好心
疼的好女孩,跟你关系又很脆弱,一旦别扭,谁好意思跟你同挤一床?

  我一般将女孩哄到床上睡觉,都是在百无聊赖,灵机一动的情况下发生的。

  平常可不行,平常目的性太强,举止动作就生硬。拉拉扯扯、磕磕碰碰地把
女孩弄上床当然也有,那都是因为对方很骚,姑且不论。

  灵感使你的显得很从容,很随意,有自信,对女孩有种催眠的效果,没说,
拿下!

  虎和豹多么威猛,它的行走也是从容优雅的。在最后一瞬间,跃起身,咬个
正着。好,这个好。

  仔细想一想,却又说不上有什么手段计谋,至少我现在一点也回忆不起。好
吧,就说说我跟几个陌生女孩睡觉的事儿。

  有次我去一个学校,看见一个忧郁的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瞬间,她的样
子打动了我的心。

  凑过去了,坐在她旁边。我不是很优雅的征求人家意愿啊什么的。而是就像
你坐在一张椅子上,有某个乡下妇女突然一屁股挤到你旁边一样。一个忧郁的女
孩,不希望被打扰,除非再平常不过的意外。我隐隐这么想。

  我拎着好几袋乱七八糟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弄,她一会就坐不住了,要走。

  我头也没抬,说:「别管我,我一会就走,你坐你的。」

  她真坐下了。我说:「干嘛?!整天阴阴沉沉的,女孩子这样可不好。」我
以教训的语气刺激了她一下,像是她大妈的一样。她迷糊了,矜持一望,没有说
话。

  我说:「啊,那个什么,你是这个学校的?」

  她点了一下头。

  我问:「学些什么?」

  她轻声说:「法语。」

  我说:「哦,法语好啊。干吗不高兴?」我一句快似一句,基本上是胡搅蛮
缠。最后我说:「这样吧,我要去隔壁学校,路不是很熟,你带我过去,你也别
闷坐着了,年纪轻轻的,多漂亮的一个女孩,成天想心事,多不好!」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说:「走吧,我不是坏人。」

  她说:「我没说你是坏人。」

  我笑了一下:「隔壁学校路你熟吧?」

  她「嗯」了一下,带路了。我给她找了点事干:「给,你也别闲着,我一大
把年纪,提这么多东西,容易吗?」给了她两个小袋。

  实际上我不比她大多少。她被逗乐了:「你挺爱充长辈的!」

  我说:「我基本上就是关系下一代的典范,每个比我小的人,我都爱护。」

  她格格笑,一路上我了解她更多,话不停下,没让她有思考其他的余地。动
作举止间又像她多年的老朋友,亲热活泼又不下流。

  需要找个地方,我想。我在隔壁学校有位朋友,我悄悄跟他说:「我今天在
你这里住了,你必须走人!」

  他说:「靠!」

  我说:「你去住招待所,我报销,还不行吗?」

  我一直带着那个女孩去了我朋友的屋子。进门前,她醒了:「天啊,我又不
认识你,怎么跟你来这了?」

  我笑:「瞧你说的,我俩这是有缘!你下午有课,就先走吧。」我知道她下
午头一节没课。

  她说:「我坐一会就得走了。」

  我说:「谁会拦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恐怖好吗?」

  坐了一会,我催她:「你快回去吧,可别上课迟到了。不过,我今天在这出
差,朋友又不在,一个人也不认识,下课后能不能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带同学过
来也可以,我请客!」

  结果她下午课后来了,也没带人。我故意说:「你同学呢?怎么不带来,热
闹一点多好。」

  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人都抢着来陪你。」

  我哑然而笑:「好,好。我今天走运,碰上你这个心疼我的人。」

  我控制着话题和节目,直到晚上比较迟了。我说:「你就不用回去了,你睡
床,我睡地,侍侯我们的公主。嗯,古代就是这样,公主乖乖的在床上睡着,丫
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睡。」

  由于「睡」这个暧昧的字眼,有点隐隐的刺激,她脸红了,却也被男女共宿
的氛围吸引:「你不会欺负人吧?」

  我说:「傻瓜,这里是学校,你稍微大声一喊,我就成强奸犯了,并且还要
倒霉,是个强奸未遂犯!」

  她吃吃笑了,有点意动。似乎主动权都操在她手里。她脚一踢一踢,好像在
犹豫。我赶紧起身:「好,现在我侍侯公主洗脚。你动脚不是就暗示我这个吗?
你说好了,我会做的。」

  她又脸红了,为了掩饰,调皮地说:「太监!备水!」

  我心花怒放:「喳……!」弓身退出,替她打水去了。

  她的光脚丫让我看得流口水,我控制住了,心想:不能打草惊蛇。

  我主动相约:「今晚我们不关灯好吗?我怕你半夜起来欺负我。」

  她说:「呸!你是唐僧肉啊,谁还碰你。」

  我向她压过身去:「告诉你一个秘密,经法医鉴定,我是唐僧转世。要下手
就在今晚,不然没机会了。」

  离得她很近,这种姿势,在旁人眼里,不是调戏就是亲热,她耳根渐渐红了
却没吱声。我心想:「乖乖的东,看我怎么吃你!」

  晚上,她在床上,我下地上,用凉席铺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渐渐的很
迟了,我忽然说:「糟糕!地上太凉,这样我会阳痿!」

  她说:「去你的!」

  我叹了口气:「唉,为了我们的公主,我认了。将来找不到老婆,你可得帮
我。」

  她说:「好,要什么样的?」

  我正色说:「我这人很挑剔的,第一,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她必须是个女
的。」

  她吃吃笑:「废话,不是女的―――难道你―――. 」忽然不好意思说下去
了。问:「第二呢?」

  我说:「我命苦,也不能强求太多了。嗯,长相嘛,像你这样就马马虎虎差
不多了。你努力努力,长的再漂亮一点,就有机会成我老婆了。」

  她说:「晕,你还想吃天鹅肉,美的你。」

  我摸摸肚皮,叹气:「没办法,胃口太挑剔。不是我要求高。」

  突然叫:「糟糕!这一摸肚皮,就感觉饿了,天鹅肉,能不能让我尝尝?几
口也行,我容易填饱的。」

  天鹅肉在床上说:「你吃你自己吧,唐僧肉更补的。」

  我说:「完了,完了,原来你还惦记着我这块唐僧肉。危险,危险!我后悔
跟你同睡一屋了。」

  她轻声说:「我才后悔呢。」

  我说:「彼此后悔,这就是婚姻的命运。」

  她说:「谁跟你结婚啦。」

  我说:「没有结婚,怎么会同睡一屋?哪个男子忍得住?我是个圣人也不行
啊。」

  她在床上不说话。我说:「天鹅肉,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吧。」

  她声音很低:「好。」

  我说:「故事很长,老这么大声讲,很累的,我靠近你讲吧。」

  她没声了,过了半响,我听到更低的一个声音:「嗯。」

  我咚咚咚底下就硬了。蹑手蹑脚爬起身,挨到她身旁。替她整整被子。实际
上隔着被子,触到她被下的身体。

  我柔声说:「真乖…… 嗯,从前啊…… 」

  她头缩在被窝下,嘤声说:「我不要听这个。」

  我说:「好,那就讲个黄色笑话。」

  她说:「我不要听。」

  我轻轻碰着她露在被外的光亮额际,说:「讲个小学水平的,总可以了吧?
嗯,老师布置作文,作文题目是《长大以后要干什么》。一个小学女生写到,我
长大以后想要个可爱的娃娃,我还要一个爱我的老公。几天后,老师作文批改下
来,用红笔大字注道:请注意文章的先后顺序!」

  隔了一会,她会意了,笑起来,遮住脑袋的被窝微微颤动。我说:「别笑!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这个小女生很有社会责任感。先想到要小孩,传宗接代的
大事。然后才想到要个老公。比起现在的女孩,不想要小孩。只想要老公。精神
境界有着多么大的差别啊。你说,现在女孩只要老公,目的何在呢?」

  她啐声说:「你就损吧你!」爬起来,晕着脸儿,嘟起小嘴,用小拳头一下
一下扑打着我,口中「唔」「嗯」发着娇声:「我叫你编,我叫你编!」

  我一下抱住了。两个人都没作声。我一边亲着她腮边,一边轻声说:「天鹅
肉,你好香啊!」

  她头发纷乱着,脸颊晕红如醉,小身子又热又软,没骨头似的,把在我手指
下,一捏,软软陷下。我把她推倒了,没头没脑的乱亲着,很快,我的手儿,挤
进她内裤,底下湿乎乎一片。天!她早就动情了,真的打算今晚吃我这块唐僧肉
呢。

  我喘着气,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她像蛇一般乱扭。散开的胳膊、大腿,被我
手掌一握,都是柔柔的绵软的肉,她是没有骨头的尤物!

  我甚至连她的上衣都没脱,直接剥下她的内裤,嫩白的屁股蛋儿,嫩白的大
腿,让我兴发如狂。我拉开她的两腿,在她大腿内侧亲着,嫩滑爽口。她基本上
身子手脚随举随开,别有一种娇软如意的感觉。上身铺开一滩,脸儿侧转,那姿
势像倍受欺凌的样子,配合她纯真的脸儿,显得分外淫糜诱人。

  我口中低吼一声,就冲了进去。她的阴道也是分外娇嫩的,水水的感觉,阴
茎像进了一个汁液粘连的口中,有含吮之感。我几乎不行了,立即就要缴械,忙
抽了出来,停在空中,凉露着。看着她的样子,像被打蒙了的孩子,扭曲着娇嫩
的脸庞,似乎要哭出来。我狠劲突起,举高她两腿,阴茎直插进去,下下深入,
撞击着她的胯部,她娇唤起来,像说梦话,没有一点逻辑,语无伦次。像皱着眉
说:「好痛!」又说:「用力点!」

  「使劲……啊,你害人!」

  「被你插烂了!」

  「你疼我!」

  我咬着牙,喘吁吁的大弄。又把她翻过来,从后边入了进去,反扭着她的一
只手,按在她后背,底下使劲,一会就把她挤到贴着墙壁,还不放松,我着了魔
一般,将她挤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疯狂地抽动、撞击!

  最后她嘤嘤哭起来,我就在她哭声中,精液狂涌,搂着她小肩膀紧到怀中。

  全身放松了,说不出的满足,这时才注意到她满脸泪水横流。我心疼地:
「弄疼你了吗?」

  她摇摇头,埋在我胸上,还是在哭。

  这一夜,我反反复复弄了她四次。后来,我才知道,她与男友分手不久。没
想,才过一个星期,就跟我同睡了。她自己也说不清,说是像被催眠了一般。或
许,她本就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

  「路边一个过路人就能把我随便捡走」她说。

  我大受伤害:「难道不是我的优秀把你迷了。」

  「不是!」她调皮地捂着我的眼睛:「你以为你真是唐僧肉啊!」

  「靠!那我还花那脑筋干嘛,干脆你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把你牵了就走,
多省事啊!」

  「后悔了吧?我看你累得慌,忙上忙下汗都出来了。嘻嘻!」后来她又说:
「哼,要不是看你一脸随和亲切,又热情得像个大妈,谁会理你啊。」

  我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至少随和、大妈都是我用灵感装出来的。

  她与我保持联系有一年多,去江苏后,失去联系了。

              凤凰虚牝以待


作者:XXX

        第一回:碧萝山千秋万代小剑童青衣变身

  多年以后,我此身必归尘土,而我的灵还在,我的剑还在,西岐山下的平原
必将流传我的名。

  岐河一战,我身着寻常军士的铁甲战袍,于混战中一剑杀了大师伯袁怀远,
敌军失去主将,一溃千里,歧国军取得数十年来的首场大胜,并乘势收复了岐河
以东的失地。一战定乾坤,身为持剑者的我,年未满三十,却已取得了超越师尊
的成就——同时也面临师门最严厉的处罚。

  在歧国,举国上下都在传诵我的名,民意的呼声中,我入册歧国传承千年的
黄龙榜,赐着流云衣,享不死之祭祝,闲步王庭,不作裹足之限,凭剑遨游,不
听仙王宣召。

  而我对这样的荣誉却嗤之以鼻。杀袁怀远,是我十岁就开始的目标,跟歧国
没甚么干系。当时大师伯犹未披甲从军,同处于师门碧萝山,我每天都能看他。

  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走来走去的瘦小男孩,无时不刻都在
想要他的命。

  大师伯是那样一位奇俊不鞍的人,从没细察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也许,他不
屑于此吧。

  「你的天赋不错,不过胆气不足,持剑者对于手中的剑,寄之以命,贯之以
神,披胆四方,百战不怯,岂能弃剑畏伤,作惊鸟之逃?」

  胆气不足?!你妈个头!待我割下你鸟蛋试试?我只不过轻功太好,一跃就
到了树颠而已,万一被你伤了指脉,以后我还怎么练剑?还怎么杀你?

  大师伯举头望着我:「下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持剑者所谓『持剑之道』的真
义,光有剑术是不成的。」

  「大师伯,这里离悬崖太近,咱们换个地方如何?」

  大师伯气怔怔盯我半晌,摇头叹息说道:「孺子不可教也!」剑收后背,一
倾身,从悬崖飘下,衣袂猎猎,往碧萝花阁去了。

  碧萝花阁聚集了许多远道而来舍身求剑的女客,我多次想去那儿开开眼界,
可惜剑术修为不够,花阁为免一些低辈弟子骚扰,早在门前高挂「青衣弟子与犬
不得入内」的牌子,我们一众青衣弟子对「只爱剑术不爱少年」的花阁女客着实
无可奈何,谁叫她们有前辈高手们撑腰呢?

  青衣在身,表示我们尚未登堂入室,与碧萝山的群狗同辈,整天被人呼来唤
去,莫说进不去花阁,就连研修剑术,亦大半得靠自己领悟,除此之外,还得额
外担负许多劳务。皆因前辈师长们一入花阁,数日不见踪影,只派下一堆活计,
交由青衣弟子们完成。

  故此,像大师伯这样有兴致指导我们的前辈真是太少了,而我却宁愿私下苦
修也不愿被大师伯指导,我怕天长日久,两人走得太近,消磨了我对他的杀意。

  想一想,我到碧萝山习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杀大师伯袁怀远么?为此,我
不惜离家出走,四方求剑,千辛万苦才进了持剑者的圣地——碧萝山。

  碧萝山位于歧国与洛国之间,山势起伏,延绵千里,为两国第一高山,却不
归两国所辖,门下弟子来自两国的都有。自从两国开战,碧萝山的门规第一条便
是「忘国」。也可以这般说,碧萝山上住的是一群舍身从剑的忘国混蛋。师尊却
这么告诫我:「持剑者慎于剑,山下的纷争由来已久,皆因两国豪门大族的俗利
而起,我辈持剑者切莫身陷其中,误了剑道修为。」

  师尊说这番话的第二天,下山替洛国杀了一个奸细,得了一大笔黄金。师尊
气乎乎地说:「那个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众弟子唯唯称是,缠着发了
大财的师尊给每人买了一把好剑,添置过冬衣裳。

  因此我刚入门,就得了歧国连家造的一把好剑。此剑后来被轻功卓著的七师
叔以与我比试轻功为由,当赌注赢了去,这是另话,暂且不提。

  我在碧萝山修炼的第四个年头,大师伯下山了。大师伯向掌门辞行时说道:
「两国纷争,众生受难。天下需要一统,此乃我辈持剑者的责任。」

  掌门赞叹不已:「怀远有此大志,真乃可喜可佩,然则你打算助歧国还是洛
国?」

  大师伯道:「当然是助强击弱,可速其功!」

  掌门道:「高见!高见!」

  旁边的五师叔道:「持剑之道,不是锄强扶弱吗?咦,难道是我背诵门规的
时候记错了?」

  掌门勃然大怒:「门规里什么时候记载了?那是祖师训言里的!」

  五师叔惶恐道:「掌门师尊说得对,是我记差了,哎呀,该死!该死!」

  掌门息怒道:「罢了!……怀远你放心去吧!如有需要,可随时的向师门求
援,对了,花阁近来都是些老面孔,你下山之后可寻机告示天下当今世事纷乱,
碧萝山慈悲为怀,正广开山门,求剑女客们可速至碧萝山!切记,切记!莫要忘
了!」

  大师伯道:「掌门吩咐,岂敢有忘!」

  众师伯师叔听了,大喜:「掌门善举,高瞻远嘱,碧萝山千秋万代,枝繁叶
茂,皆出于掌门片言之间!」

  青衣弟子们眼见碧萝山大殿上一片喜气洋洋,有些垂头耷脑,黯然魂伤,有
些则跃跃欲试,忍不住叫道:「掌门革新山治,花阁也宜重订规矩,那块牌子便
摘了罢!」

  二师伯道:「花阁规矩改不得,正可激励弟子勤习剑法,早换青衣,登堂入
室。」

  掌门振衣而起,道:「然!望众青衣弟子苦习剑术,花阁之门始终是朝你们
敞开的!——散了罢!」

  这一夜,有不少青衣弟子闹事,擅闯花阁,听说都被派往南峰制春药去了。

***********************************

  我在碧萝山虚空一跃、飘然掠飞的时候,已经是到山上的第六个年头了。

  当时见证我御剑飞行的有二师兄、九师弟。

  二师兄当晚向师尊哭诉:「师尊呀,六师弟都能御剑飞行了,我还不行,师
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师尊怒道:「咄!不想想你自己不用功,竟然怪我偏心!岂有此理!岂有此
理!不看在你家送我七颗人参的面上……咦,你六师弟当真能御剑飞行了?」

  二师兄道:「师尊,请您看着我的脸,我像是说瞎话的人吗?」

  师尊道:「你的脸很难看!哭成那个样,恶心!……你说说,那臭小子在哪
试飞的?」

  二师兄道:「不就是那个沉鱼落雁坡!」

  师尊笑容满面:「他妈的,地势不高嘛。这小子就是胆小!这么说……我门
下已经有三名弟子能御剑飞行了?与大师兄、七师弟门下一样多了?哈!这回掌
门师尊总该褒奖我些什么了吧?」

  二师兄哭道:「师尊……!」

  师尊一扬手:「闭嘴!」突然转身回头:「对了,你六师弟今年多大了?」

  二师兄道:「……好像是十六岁。」

  师尊道:「他妈的!才十六岁!想当年老子我年近三十才御剑腾空,得入花
阁开荤,已经老大不小了……」说着,师尊摸了摸裤裆,感怀良久,摇头不已。

  二师兄哭丧着脸:「师尊,可是我已年过三十了,却还师尊!空山寂寂,岁
月难熬呀!」

  师尊满是同情:「我看也是,你不是练剑的料,不如下山做点小生意,有朝
一日做个小财主,娶个三妻四妾,日子也很不错——嗯,擦干眼泪,去叫你六师
弟来吧!」

  「师尊!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已等候多时,听说御剑飞行便可脱去青衣」

  「哎呀!」

  师尊兴奋地一把将我抱住,紧得我都喘不过气来,随即将我放开,正色道:
「剑道修行,路还远着哩!——算了,不多说啦,快换衣袍,跟我走!」

  「师尊……去哪?花阁不是从这里去的。」

  「臭小子,跟我去见掌门报喜!」

***********************************

  师尊虽然很热心地替我拉皮条,但我一连拒绝了多名女子后,师尊终于大怒
了:「什么?臭小子!这些娘们一个个嫩得都滴出水来,哪里就入不了你的法眼
呀。」

  「四师兄,四师兄!」

  五师叔拉开一道小门,小声道:「你放尊重点嘛,这些都是女客,不是妓女
呀。」

  旁边几位女客也怒目瞪来,师尊气忿忿地在我脑门拍了一下,嘀咕道:「都
是你这小子,不识好歹!」

  「师尊,」我腼腆道:「其实……我……我……」

  「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像甚么样?毫无持剑者风范!」

  「听说……花阁里有个叫燕娘的……」我低首蚊声:「拜托师尊了!」

  「哈,那个老娘们你也要?」师尊奇道:「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大师兄
的宠客呢,想必别有一番风味也不定!哈哈,你小子横刀夺爱,也不挑个好欺负
的,万一大师兄回山,我怎么交代?」

  说归说,师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人物,燕娘被请出来了。

  燕娘似乎刚睡了一小觉,穿得很是随意,蓬松着发,只含笑地看了我一眼,
就招手道:「跟我来罢!」

  我傻乎乎地跟着燕娘走,忐忑不安中回头一望,师尊摆手示意我莫怕,甚至
比了一个手势,要我狠狠使劲,别给他老人家丢脸。

  碧萝山流传一个笑话,就是七师叔门下剑术轻功虽高,却个个都是软蛋,在
香帐之中战不了几个回合,都一律会败下阵来。师尊自然不希望他门下有这种名
声。

  承受师尊的厚望,我当然想争口气,但未经人道,实在不知怎样鼓劲,方能
卧榻威风,金枪不到。

  所以一路跟着燕娘在花阁七绕八绕,行往她香闺的途中,紧张是难免的。有
一会,还牙齿格格打颤。

  燕娘回眸轻笑:「怕我吃了你怎地?吓成这样?」

  我控不住全身衣袍直抖,颤声道:「我……我……才不怕呢!」

  「是么?」

  燕娘轻捏了捏我脸颊,笑带桃红:「你且说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

  「你屁股大……腰儿软……脸儿白……眼儿骚……」

  我还想一直列举,燕娘眉梢微挑,喝道:「够了!」随即晕腮含春,吃吃笑
道:「我腰儿软不软,你怎会知道?」

  「看……看也看得出来。」

  「我深居花阁,你几时又偷看我了?」

  这个,我却不能告诉她。我一向留意大师伯行踪举动。有一次大师伯行欢,
突然将燕娘卧房的外窗撞开了半扇,燕娘倚坐窗沿,腰身露在窗外,随着大师伯
的一张胡须脸忽隐忽现,她腰儿如花枝着风,春柳撩人,实是令人难忘。

  「到了!」

  燕娘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柔掌轻轻推开房门,入眼香帐低垂,倚红叠翠,屋
内软凳绣鞋,罗衣丝带,随处挂置,令人眼花缭乱。一脚踏进去,浑若进了温柔
乡里,令人脚酸腿软,心气虚浮。

  窗前有一案桌,却清爽洁净。笔墨纸砚,规规矩矩;壁上挂剑,帘卷侠图,
剑气潇潇。

  「怎么样?我屋里可还入得眼么?」

  其实屋中布置与燕娘本人一样,矛盾得很。她言笑含媚,体段风骚,但凝眸
顾盼间,却气韵不凡。

  想到即将与这样一位「风尘侠女」近体鸾交,我又止不住全身打颤。

  「你呆站着干嘛?」燕娘轻笑一声,从我身侧飘过,斜坐软凳,微一翘足,
腰肢后仰,外裳滑脱,露出裸肩抹肚,酥胸软饱娇弹。

  「你……你……?」我吃了一惊,不由后退半步。

  「咦?」燕娘吃吃笑:「从来男子见我脱衣,不进反退的,你是第一人哩!」

  「我……」

  我喉间一堵,没想到她会这般主动,全然不似我想象——好歹我是童男破身
嘛,如此开天辟地的重大事件,难道不须执手细语、半推半就、牵拉撕扯一番,
再高炉点香,轻揭罗帐,酝造酿造气氛?

  「你吞吞吐吐作甚么,到底想怎样?说话呀!」燕娘随即又脸现警觉:「不
过,告诉你,可不许乱耍花样!」

  「甚……甚么花样?」

  燕娘脸儿微红,白我一眼:「你们男子心里藏的怪念头多着哩,难道还要我
一一说出来么?」

  遭了!原来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花样」,我却毫无准备,这却如何是好?

  一想之下,我更是惊慌,觉得不能草草行事。我轻咳一声,显出成竹在胸的
样子,在屋中徘徊几步,挨近燕娘:「燕姨,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哦?」燕娘抬眼审视了我一瞬,似乎不甚感兴趣,转动身子,眯着眼儿在
屋内四下寻找:「喂,你饿不饿,要不要先找点东西吃?」

  吃你个头!我恨不能一棍子将她敲晕!手指头儿痒麻丝丝的,又想猛然揪住
她的头发,让她吃惊地望着我,然后乖乖地听我摆布。这时,她丰腻的腰肢却闪
出一道惊人的蛇形,我猴头一干,不由揸指摸去,却只碰到她逃逸的后背。

  「痒!」她吃吃娇笑,躲着腰身,已在案上找到一方锦盒,打开来,就往嘴
里塞,鼓着腮帮:「睡了一大觉,午间都没吃呢,饿得快贴肚皮了!喂,你吃不
吃?酥……饼!」

  我彻底被这个贪吃的中年妇人击败了!一屁股摊坐椅上,看她抓东西吃。半
晌,我又蠢蠢欲动了,她的吃相其实蛮好看,斜斜倚在那儿,腮边一鼓一蠕的,
挺可爱不说,那喉头一吊一动,白皙的玉颈就涌起来一柱,撑得笔直,几乎要把
嫩肤穿破。两砣奶子,在抹肚下颤巍巍地动,腹部一吸一挺,翻扯着白浪,而肚
脐眼下方……我的娘咧,薄薄的小衣遮挡之下,那交汇之处隆起的是什么?那么
饱满……那么……香……软?

  我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燕娘却只顾微微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
上上下下盯着我打量,瞧她咬嚼的那股劲儿,仿佛吃的不是酥饼,而是区区在下
童男我。正当我心下忐忑而又浑身燥热、欲有作为时,忽然感觉全身一轻,后颈
被人高高拎起,随即腾云驾雾般,身子失去控制,后背狠狠跌在床上。

  「啊……!」我猝不及防,不由两脚朝天,不,应该是三脚朝天才对,此时
当中那条小腿,耸得正直……

  燕娘随即跳上床,一掌按着我的腹部,俯下身来,似笑非笑,道:「小鬼,
袁怀远走后,谁都不敢来惹我,你倒送上门了,老娘就拿你开荤……」

  「呜……」我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她,裤裆里肉肉绵绵钻进一
只小手,攥住我阳物,一紧一放……天啊,天要塌了……要爆了……要爆了……
果然爆了!我泄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了。在沮丧中,精液一股股,涂得她满手都
是。燕娘抽出小手,举在眼前,黏液往下滴落,怔怔道:「这么快的……?」

  我羞得无处藏身,师尊呀!可怜我还未看清女人身子,就兵败掌下,真是没
脸见人呀!

  「喂……」燕娘不慌不忙地拿绢巾净手,一边笑道:「看来你真是没碰过女
人身子喽?」

  我焉头耷脑,只恨自己裤裆不争气,复夫何言?索性眼儿半睁半闭,忍受她
的羞辱取笑。

  「这么说,你甚至未瞧过女人身子,是吧?」她狡猾地一笑,步步进逼。

  我欲哭无泪,也不跟她来抗辩。

  「你难道就不想见识见识?」她吃吃直笑,从我身上翻下,侧身向我,一只
奶子从她肩窝下,嘲笑似的,饱涨而无礼,正在我脸鼻旁,一晃一晃,挑战我的
无力。

  我怒气上冲,忽觉档下倦鸟翻身,有大地回春的复苏迹象,这下更增添了我
的信心。我翻身而起,怒声道:「欺人太甚!」一手抓捏那只露出半边的奶子。

  「噢。」她娇呼一声:「轻点!」

  我又惊又喜,这只奶子团团蠕蠕,足足实实在我掌中,既不逃,也不跳,更
不咬手,我捏它,它就陷下,我揉它,它就歪曲变形,满满当当、充充盈盈并且
逆来顺受。

  燕娘被我捏得媚眼如丝,脸泛红潮,气喘吁吁说道:「喂,小鬼,摸够了没
有?」

               (待续)

             ps:凤凰雌雄辩①

  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

  凤凰也是中国皇权的象征,常和龙一起使用,风从属於龙,用於皇后嫔妃,
龙凤呈祥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民间美术中也有大量的类似造型。

  凤也代表阴,尽管凤凰也分雄雌,更一般的是将其看作阴性。

  「凤」、「凰」常见於女性名。

  本文取凤凰象征尊贵、崇高、贤德的女性,就是出身贵族不愁衣食却又长有
骚逼的那类雌性动物。


              凤凰雌雄辩②

  凤凰:喂喂,你没事翻我屁股干嘛!

  极品雅词:瞅瞅是男是女……

               悠长的日子

作者:余非我

  有一段日子我很闲,真的很闲。我在等一个通知,通知到了,我就要离开家
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很远。

  每天,我睡到很迟才起来,一般去租书店,把书还了,再借一本新的。其实
书没怎么看,每本都只是翻一翻,就看不下去了。但是因为惯性,我还是不断的
借书,然后还,再借。

  书店的女孩跟我熟了,每次看到我都笑一笑。但我对她没有兴趣,她的牙齿
太黄。

  言情书架下,常蹲着个小女孩,穿鹅黄色衣裳,短裙,从上面领口能看见她
的两只小乳——她还没开始戴乳罩,里头穿的是白色小背心。每次她都爱蹲着,
我想她的小乳房肯定被许多人看见了,她自己却一点也没发觉。但是谁又好意思
去提醒她呢?

  她的腿很白,白得跟嫩藕似的。有一次她从二中校门里出来,我知道她是个
学生。

  书店旁边有个小吃店,男主人很年轻,女主人乳房很大。我借完书后常常在
那吃一碗混沌,既当早餐又当午餐,那段时间我胃口一直不太好,随便吃一点,
就饱了。

  女主人的姿色不能算好,但皮肤还白,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有
细纹。不知怎么,我一直感觉她像我同学的一个姐姐。有一次,她坐在矮凳上包
混沌,衣裳很宽,我从她脖子后面看见她整个乳房,两堆豆腐,颤巍巍的抖动,
乳头色黑,像搁久了而变色的肉。以后每次吃混沌,就会想象混沌里裹的正是她
乳头那样的肉,感觉难以下咽,就很少去吃了。

  从书店回家,要路过巷口的一个裁缝店,是几个外地女孩开的,我曾在那补
过一条裤子,就认识了。

  裁缝店的女孩看到我,不仅会笑,还会叫我进去坐坐。我就夹着本书,进去
了。店里很挤,四壁垂挂着布料,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布头碎片,小小的空间里
挤了三个女孩,但她们还是让出空间给我坐,停下手头的活,给我倒茶。

  我要是不满意了,可以揪住她们中任何一个的脑袋,按在我的膝头,一顿盘
问。她们都不会生气,谁被揪住了,还特别兴奋,高声叫唤以引起同伴的同情,
表示她在受苦,同时却对我媚眼如丝,嗲声嗲气。

  她们都很喜欢我,互相之间常争风吃醋。我是在一个晚上,无意中看到她们
店里的灯亮着,因为喝了些酒,就敲开门进去了。那晚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逗的她们很开心,临走的时候,每个人的乳房都抓了一遍。

  最近她们又多了个小妹,说是来学徒的。小妹短发,脸儿清秀,皮肤嫩白,
很害羞,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躲在角落里不说话。我跟其他几个女孩
打闹的时候,她就红着脸,低着脑袋,我却知道她一直在旁偷听偷看。

  有一次我追打一个女孩,没追着,身子被小妹挡着了,我将小妹搂在怀里,
坐到布料隔开的后面,手在她胸前摸到苹果大一样的乳房,小妹涨红了脸,却没
怎么挣扎。我正要亲她,布料「哗」的一下,被另外的女孩拉开。几个女孩也没
来干涉,只是一个劲的笑,我怕小妹不好意思,拖着她的手去我房间,小妹却拼
命挣脱了,说是害怕。我笑了笑,也就由她去了。

  从裁缝店往巷子里走,有个小卖部,我常在那打电话。店主是我认识的,一
个同学的女朋友。她的店面不是很大,穿过店后门却有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她常
在那用煤炉煮些吃的东西,弄得满屋子都香。因为是同学的女友,我就不好意思
过于接近,从没走进柜台里面,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有一次,她说有点事,叫我帮着看看店面,我点了一根烟,首次坐到了柜台
里面。过了一会,听到她在院子里叫我,我就进去了。

  她的手伸在衬衫里,在后背挠痒痒,说是找不着痒处,叫我帮帮她。我就伸
手在她后背抓挠,到处摸遍了,她都说不是。我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停在她乳
房上,她忽然不吭声了。

  我就在她乳房上帮她挠痒痒,她的乳房越挠越抖,乳头直立了起来。她又说
下面痒。我就伸手进她裤挡里挠痒,她的痒到处跑,一会儿在屁股上,一会儿在
大腿内侧,一会儿在两腿中央,甚至跑进毛丛里。最后索性关了店门,叫我专心
帮她去痒。

  我平时闲得很,除了有时到小卖部帮人止痒,最多的时候是坐在我对门的院
子里,陪人聊天。对门的老大妈为人和善,放了一张长条凳在家门口,许多邻居
有空都常到那坐坐。

  大儿子是开车的,平日不在家。小儿子,失业,也到处瞎混。剩个儿媳妇,
两个小孙女,常在家。还有一个小女儿,三天两头,神经兮兮从房里冒出来,头
发蓬松,衣裳不正,妖艳非常,后来才知道,是个小太妹。

  这个小太妹喜欢听音乐,用随身听接了个音箱,悠悠哉躲在屋里听。屋里不
设床,用一张床板垫在地上,铺了席子,被子乱卷着一团。我刚进去她房间的时
候,强烈地感受到一股女性的淫乱气息。

  小太妹说,她很少带男孩到她房间,家里人都不让随便进。我心想:那当然
喽,估计你经常在里面手淫嘛。

  小太妹身子很娇弱,腰尤其细软,脸儿秀丽,总像没睡醒的样子。我很荣幸
地坐在她地铺上的时候,非常自然的想把身边的她按倒在上面,蹂躏一番。于是
就问她身上痒不痒?结果脸上火辣辣的挨了她一巴掌,彻底把我的性欲打醒了。

  我就将她按在身下,手在她身体各个部位抓捏,她非常的柔软,到处都是绵
绵的嫩肉,剥开衣裳,乳房很小,只有拳头大,但很白,乳头鲜红,可爱之极。

  腿儿很细,白嫩嫩的,抓在手上很轻,两手各举一只,分开来的时候,感觉
她非常幼小。

  她作爱却很狂,我的东西一插入她的小穴,就开始呻吟不绝。阴部上稀疏的
一点黑毛,在小肉丘上,随着阴茎的拉扯,不断连着皮肤一扯一动。她背靠在墙
上,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着,满脸红晕,娇艳异常。

  换了个姿势,她像小狗一样扒卧,一边打开随身听,播放谭永麟的歌曲,一
边翘着小屁股,任我从背后抽插,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大半个细滑的后背。

  音乐一响,她开始大声叫唤,有些居然是骂人的粗话。

  最后,在谭永麟「卡拉永远OK」的激情喊叫中,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洒
在她后背和屁股上。她像被抛弃的小宠物,蜷缩一团,不声不响,直到我离开。

  悠闲的日子,耐不住寂寞,就带了对门的两个小孙女,到山上去玩。大的叫
青儿,十三岁,读初一,腰身开始窈窕。小的叫园园,二年级,净吵闹着人。

  山脚有个公园,有转盘、秋千、摇摆、滑梯。我将园园放在转盘上,任它一
圈一圈的转,替青儿荡秋千,青儿很妖,吓的惊叫连连,却不肯下来。园园在转
盘里被转的头晕,哭了,把她抱下来,不多久,又吵着坐进摇摆,自己一摇一摇
的,挺得劲。

  青儿爬上了高处,不敢下来,我在下边叫,跳呀,我接着。青儿直摇头,快
哭了,我爬到半高,说:「你滑下来吧,我抱着你。」青儿滑下来,手臂双脚紧
紧缠着我的身子。我到地上站稳了,奇怪她怎么一直不下来,还没声,一转头,
看见青儿晕着小脸,竟是非常动人。

  我就抱着青儿进了一个大漏斗,青儿鼻尖是汗,小身子坐我腿上,手臂嫩青
藤一样圈在我的脖子上,初有女性的风姿。

  青儿穿着贴身小汗衫,小胸脯前有一粒微微尖起。

  我问:「这是什么?」

  青儿竟然会脸红,骂:「你是大坏蛋!」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是坏蛋,就得干坏事!」我一边捏着她鸡蛋般
大小的乳房,一边跟她说话。

  她的小乳很硬,成块状一团。捏了几下,我下边就硬了,顶着她的小屁股。

  青儿不安地挪来挪去,似乎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拉着她的小手摸去,
青儿小心翼翼捏了捏,想说话又不敢。这时园园在下边大声叫,寻找我俩。

  我和青儿都不吭声。

  回去的时候,园园说要告诉妈妈我们不理她。我吓了一跳,青儿百般讨好园
园,最后说要把新笔盒送给她,园园才答应不告状。

  我住的地方,出了巷子,往右,有一个小学。小学里最近来一批实习生,经
常散步经过我住的那条巷子。我坐在门前,看见了好几回。

  我穿T恤的样子很吸引人,宽宽肥肥,像道袍。有时盘腿坐着,一件衣裳遮
到底,没穿裤子一样。那群实习生全都是女的,看见我的样子,吃吃笑个不停。

  我怡然自得地坐着,仙风道骨的样子,目不转睛地把她们全看低了头。其中
有个女孩,圆圆脸,皮肤很好,一笑,笑意能在脸上逗留很久,笑得气血上翻,
脸颊红晕一片,嗯,特别可爱。

  有次在路上碰见她和另一女孩,我仰天一笑:「天气真好,哈、哈、哈!」

  把她乐得不行。

  我说:「你们是师范的还是幼师的?」

  她说:「幼师的―――噢!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我上学的时候去过你们学校呀,哎呀!老乡都不记得了?」

  她说:「吹牛!我们学校从不让男生进去的。」

  我说:「哦,那我记错了,你叫什么名字?」

  三言两语,搞得她们晕晕忽忽的,就这样认识了。

  圆脸女孩叫小霞。常在一块的同伴叫铃儿。有空的时候,我就琢磨着怎么把
她们一网打尽。

  铃儿调皮而小霞害羞。一起走的时候,老是我跟铃儿说个没完,小霞一点声
音也没有。我看见她盯着铃儿看,一脸的羡慕和妒忌。我心里暗笑。

  小霞和铃儿到我屋里玩。我忽然叫铃儿去帮我买包烟,铃儿说:「凭什么支
使人呀?我不去!」小霞要去买,我却不让。

  我把铃儿叫到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好铃儿,实话告诉你,我喜欢小
霞,想跟她说会儿话,你这就去吧!」

  铃儿脸红红的就去了,小霞好奇地看着我,不知我有什么办法竟使得动那丫
头。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说:「想知道我跟她说什么了么?」

  小霞说:「说嘛!」

  我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小霞以为我向铃儿示了好,于是说道:「好,无论你跟她说什么,我都不生
气。」

  语气却酸酸的。

  我说:「我跟她说,我喜欢你,想跟你说一会话,她就去了。」

  小霞听了,霎时脸儿通红。我挨近了,说:「我确实喜欢你!」就吻了她。

  铃儿回来的时候,小霞已在我怀里。铃儿扔下东西就走,我心想铃儿性子骄
傲,挫挫她的锐气也好,就没去追。

  地板是洗干净的,小霞坐在组合音响前,听音乐,我从后面搂着她。小霞是
第一次被男孩抱,她说:「躺在你怀里真舒服啊。」我没说话,只从后面贴着她
的脸颊,不停地厮摩。小霞从心底长呼出一口气,全身放软了,靠在我身上,眼
儿半闭,说:「嗯,真好,真美啊。」

  我说:「是啊,可惜不能长久。」

  小霞惊回过脑袋,问:「为什么?」

  我说了我不久要出去的事。接着又说:「真舍不得你呀。」

  小霞的眼泪流下来,气氛忽然变得像生离死别一般。我和她痴痴纠缠,在房
间的地上翻滚、叠压。

  不一会小霞身上已是赤裸裸的了,幼白的身子,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手指按下去,就有五个小肉洞,一现既没,留下些红晕渐渐散去。

  我说:「我不想害了你。」

  她说:「不!不!」嫩白的屁股在那翻转。两腿间黑毛一闪,又是白花花的
大腿。

  小霞的阴唇不像她人长得那么文静,两瓣唇肉丰厚,耷拉在两旁,中间嫩肉
鲜红,都充着血,最诱人的是她阴部上方的小丘,丰隆肥美,阴毛黑而细,能看
见黑毛覆盖下的白色肌肤。手摸上去,似能压挤出肉里的水儿来。

  我最终只将阴茎停在她穴口,进了半个龟头,浅浅的磨弄,没有插进去,但
那种销魂的接触已令人十分满足。精液喷出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挂了一道
道占领的标志。

  小霞见我为她着想,心中很感激,每次来了,总是千万百计为我手淫。有次
我睡觉的时候,她用嘴含了它。

  我跟小霞说我想亲一亲铃儿,就亲一亲,没别的意思。小霞相信了,可铃儿
不同意。

  我的通知很快到了,送行的时候,我终于吻了铃儿,当着小霞的面。铃儿的
嘴也是调皮的,吻过之后,留有一股辣味。原来她早悄悄准备了,特意吃了很多
辣椒,想辣死我,嘿嘿,这丫头!

  我是走在异乡的一匹孤独的狼。每当想起离开家乡前的那段日子,总觉得非
常温暖。

  那些悠长无聊的日子,我像太阳下趴卧的一条狗,悠闲而自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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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A英雄(0- 待续)  作者:t6422656

           DOTA英雄(0- 待续)

作者:t6422656
2009/02/11发表于SexInSes

                引?子

  我是个英雄,别人都这么叫我,我的真名是「全能战士」,我的一生都在D
OTA大陆上漂泊,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助近卫村消
灭附近森林里的洪荒野兽,然后村长会给我一些赏金。

  我们村的英雄在不断与野兽恶魔的战斗中不断成长,但是它们——那些恶魔
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强。

  风月43年,当我一次次奄奄一息地提着魔物的头颅回到村中,我才知道我
需要更强劲的道具,才能保证能在以后的战斗中活下来。

  于是我找到了他,身着黑色斗篷,站在黑暗森林的深处向探险的英雄们出售
商品的黑暗巫僧。

  我把自己几年积攒下来的金币全部给了他,给他说:「我要你这里最好的物
品。」

  他从背后拿出3个不同颜色的小水晶球递给了我,我将它们镶在自己的宝剑
上,果然自己的力量与敏捷都翻番了。

  我准备辞别巫僧时,他对我说,「这3颗水晶是从古代三大魔器之一的阿哈
利姆神杖上剥落的,所以它们拥有一些未知的邪恶魔力,可以在危急的时刻发挥
出来。」

  风月56年,在我10岁时(25岁时英雄会飞升,它们的1岁=我们的1
0岁),近卫村与天灾村爆发了战争,为了抢夺Roshan王守护的圣剑,两
个村子的英雄都被召集起来作为战争先锋。我被村子征召加入了我师傅的队伍。

  (近卫军分为三个部队,我师傅——月之女祭祀是中路军的将军,而我--
他的爱徒是她手下的副将)。

  战——四周静的可怕,这是去往Roshan神殿的必经之路——美杜莎之
森林,听师傅说这是蛇发女王美杜莎与海皇波塞冬交战的古战场,很多被美杜莎
石化的海神士兵的灵魂还在森林中回荡,这让本来安静的森林越发诡异。

  进入森林深处,我发现地上有很多我方士兵的的尸体,而且附近的树木全被
烧焦,但却没看见明火。正在疑惑的时候,距离我20米处的地面突然爆炸,火
焰肆虐,强大的气流将我掀翻。

  正在这时,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双方紧张的对峙着。一方竟然是
我的师傅——月之女祭司,她嘴角渗着血,显然受伤不轻。另一方是身材火辣的
金发女人,她的手脚都被火焰所包裹,人悬浮在空中,身着低胸盔甲,原来是火
焰Lina。

  「全能,你退后,她太强了,我来对付她!」师傅命令我。

  「可是……」我话未出口,Lina就使出火凤凰打向师傅,我被近距离的
强大气流击倒,我挣扎着回头,师傅被正面击中,血液飞溅,身体撞到树上。

  Lina有又要出招了,还是火凤凰,我拼命跑过去想帮助已无法动弹的师
傅挡下这一击……

  我成功了,我站在了她们两人之间,看着向我飞来的火凤凰,我知道我的D
OTA大陆的旅程就要结束了,我的生命到此为止,但是,为了师傅,一切都值
得!

  就在这时,我剑上的3颗水晶突然从剑身上飞出向撞在一起,一颗散发诡异
暗红色的宝石孕育而生。它发出耀眼强光,强光中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慢慢苏醒,发现自己毫发无损,难道是——那红
色的石头此刻正安静的躺在我的剑身之上,难道是它发挥作用啦!

  我突然想起了师傅,就拾起宝剑走到师傅身边,师傅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
好像还在欣赏昨天暗红色宝石的辉耀。

  「师傅,你没事吧?」

  「没——事——」师傅毫无生气的语言道。

  突然我脑海里想起一个声音,「我的主人啊,找寻其他阿哈利姆神杖的碎片
吧。」

  「是谁?你在哪??」

  「我只是一种精神存在,昨天振魂石再生存在于我的主人——你的脑海中,
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振魂石?你是说这个?」我指着宝剑上的石头说:「对,我振魂石是阿哈
利姆神杖的碎片」

  「你是魔器的碎片,那你一定有很强大的力量吧?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过来吧,女人。」

  随着振魂石的召唤,我的师傅站了起来。

  「把你的一切展示给主人看吧。」

  师傅竟然顺从地脱去了身上的盔甲和亵裤,裸体的站在自己徒儿的面前,没
有意思迟疑和羞耻,眼神无光。

  「师傅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

  「阿哈利姆神杖是远古DOTA大陆最强大的三位上古邪神之首的灵魂之神
阿哈利姆大人的最强神器,拥有操纵灵魂、控制心灵的力量,作为阿哈利姆神杖
的组件之一的振魂石的重生自然需要灵魂作为能量,这两个女人的魂魄(另外的
当然是Lina啦)被我吸收了,他们已经成为我和主人你的傀儡,奴隶,只听
从我们的人偶而已。」

  「主人,在振魂石重生的那一刻,你已经与振魂石建立了契约,你要为我不
断收集灵魂,这样当你收集齐神杖的碎片时才有足够能量让阿哈利姆神杖重生。
如果我长时间没有吸收灵魂,那么振魂石将和主人您一起湮灭于世。」

  我没有了选择,为了活下去,我只有成为振魂石的主人,也为了她,我的师
傅——月之女祭司。

  我很小就喜欢师傅,因为他对我的关心,就像母亲一样疼我,不知这种敬重
怎么幻化出来这种岐恋,我在梦中时常梦到师傅的裸体,就像现在这样,双眼无
神。

  现在一切化为了现实,师傅的酮体就在眼前,我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师傅的
脸,她脸上还有风干的血迹,很美。

  我走过去,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搓揉师傅那丰满的胸部,并且力道越用越大,
师傅没有任何的反抗,任我吸吮着她的耳垂,只有嘴里还无法抗拒女性的欲望,
不断发出呻吟。

  当我顺着她的脸颊吻到师傅的嘴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的舌头
与师傅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师傅的甘露香液。

  我的手从师父的腰来到了师傅白皙的臀部,沿着迷人的臀部曲线,我终于来
到了那神秘的花园,我将师傅的大腿分开,露出粉红的两瓣唇,我被眼前的景色
迷住了,鲜嫩的花朵处,师傅的阴水已泛滥。我用舌头不断挑逗着师傅小豆豆,
双手在师傅丰满的臀部不断地抚摩着,我试着将舌头伸进师傅的蜜穴里面,像小
蛇一样到处挑动游荡。

  下体的挑逗让师傅的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师傅开始不断扭动丰满的臀部。

  师傅无意识的呻吟着,任凭徒儿把自己的分身插入自己的体内,我肆意地
「强奸」着我心爱的师傅,她温柔的蜜汁不断的流出,无意识的肉体沉醉在水乳
交融的快感中……

  「师傅,不,月儿,从今以后你就叫我主人,我是你的男人,你可以为我献
出自己的一切,对吗?」

  「对。」刚从激情中醒来的师傅无力的答道。

  「来吧,吻我吧,表达你对我的忠心。」我说。

  师傅毫不犹豫的把香唇送来,我抱住了师傅。——「虽然你没有了灵魂,但
是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快乐,幸福。」我下定了决心。

  未来——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在脑海中询问振魂石之灵,「你能不能让月
儿变得有精神点,现在的她完全就是行尸肉。」

  「我可以把她原来3魂中的‘智魂’,重新归还给他,这样她就会恢复以前
的记忆,思想,但是他的思想仍然在你我的操控之下。」

  「好吧,就这样。」我说到。

  道蓝光射向师傅,师傅的眼神恢复了神采。

  「师傅。」

  「主人,有什么吩咐?」师傅答道。

  「没什么,你以后就叫我全儿吧,还有,快把衣服穿上,春光都外泄了。」

  在师傅穿衣服的时间里,我又唤出了振魂石之灵,「你知道其他的神杖碎片
在什么地方吗?」

  振魂石答道:「我只能感应大概的方位,只要我们向着我感应的方向前进就
行。现在我感到南斗星方向有阿哈利姆神杖的碎片存在。我们应当尽早出发。」

  「好吧,我们现在出发,但是我要现夺取圣剑,然后再往南斗方向。月儿,
你用你的坐骑带上那个女人(还没恢复意识的Lina)。」

  师傅用坐骑白虎带上Lina,就跟着我走向了远方的森林……

  奔跑在丛林中,对于我和师傅这样的英雄来说简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正好问下振魂石关于阿哈利姆神杖的事。

  「你既然说阿哈利姆神杖是件神器,那么它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在远古时代,世界是由以我主人阿哈利姆大人等三神为首的上古邪神们所
统治,其余一切的生灵都只能服从上古邪神的统治。」

  「那上古邪神是怎么消失呢?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上古邪神?」

  「都是因为那些泰坦!」

  「什么?泰坦神?」难怪我那么惊讶,在DOTA大陆的传说中,世界是由
泰坦神族所创造的!

  「主人你原来一定以为世界是泰坦创造的,其实世界早在泰坦还没降临之前
就已经存在了,他们只是一群来自另一个位面的存在。他们来到了DOTA大陆
想要占领这里,虽然上古邪神们力量强大,可是泰坦的军队实在是太多,就连我
的前主人也被,泰坦族最强的战神萨格拉斯率领泰坦族的雷霆军团围攻而死。不
过我的前主人在临死时以阿哈利姆神杖的毁灭为代价对萨格拉斯的心灵进行了腐
蚀,想必他已经背叛泰坦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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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想不到我也能开始写长篇…

  (虽然不知道得写几年…)


  修改了下:振魂合的应该是A杖,达贡是红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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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传说(1-2) 作者:juyfafa012

                无妄传说(1-2)
            
作者:juyfafa012
2009/02/12发表于:sexinsex

           (一)抱歉,我只是个家里蹲

  「唔……唔……」我看着蹲坐在我面前吃冰棒的无口女,心里不由的一阵恍
惚。

  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四周一片漆黑,双眼都不能适应的黑暗,却让我确确实实的「看」到了眼前
的女孩子,棕褐色的短发,在耳边的地方好像被齐齐的切断一般,显露出她大和
拂子一样的强气性格。深邃的眼神从湛蓝的眼睛里面流露出来,仿佛很无解的但
同样具有惊人的杀伤力。嗯,还有眼睛,圆形的镜片在和我的大腿接触的时候带
来冰冷的触感,我讨厌眼睛娘!

  这都是什么东西,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看到这些,可是身体上确确实实的触
感告诉我这好像并不是在做梦。

  而那些奇怪的东西,什么眼睛娘,什么无口女,还有强气的大和拂子之类的
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些古怪的念头?

  「煮轮的右胖好好期……」在我胯下不停做着某种古怪的运动的古怪的女孩
子用一种古怪的语调说出了这么古怪的一句话。

  很快的,我的思绪被打断了,完全沉浸在愉悦的享受之中去了。可爱的女仆
装,哥特风格的公主服,无视免疫力的水手服,杀伤力惊人的萝莉身材,熟透了
的御姐身材,完全熟透了的超级巨乳,洋娃娃一样的公主头,可爱却又无厘头的
丸子头,齐耳的短发,欢快的马尾,温柔的披肩长发,眼前的女孩子的形象不断
的变化着,让我有一种在玩COSPLAY般的源源不断的快感。

  COSPLAY?那是什么东东。又陷入了疑惑之中的我,很快又把心神重
新投入了下体传来的诡异快感上面了。现在的她是身着旗袍的功夫少女的造型,
春丽吗?

  我摇了摇头,努力把一切东西抛到脑袋后面去,因为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
什么。

  「春丽」还在努力的吃着我的冰棒,嗯,为什么我会把阳具叫冰棒?那不是
只有萝莉才喜欢的东西吗?不对,萝莉不是应该喜欢棒棒糖才对的吗?反正不管
了,就是我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不断的从藏有敏感的东西的沟壑上面扫过,我感
觉我的阳具的尖端开始分泌某种奇怪的黏液了。

  再看「春丽」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种滑腻腻看上
去很恶心的东西,在她的胸部,脸上,手臂,腋下,还有两腿之间不停的蠕动,
还胡乱喷着水水,哦,是口水。

  然后那些东西的末端……

  呃……

  末端……

  怎么会在我的身上!

  好恶心……

  「煮轮,不料……吖……停……吖……」「春丽」在触手……嗯,那些滑腻
腻的东西叫触手,奇怪我怎么会知道的,还有……那玩意怎么长在我的身上……
的挑弄下,娇躯开始不住的颤抖着。身上的衣物已然在黏液的侵蚀下变成了碎片
状的装饰物挂在身上。而嘴里还在不停的吞吐着我的肉棒,嗯嗯,就是肉棒了。

  下体的蜜穴已经被一条粗大的触手贯穿,而菊花边上也有一条巨大的触手正
在靠近,想要发动攻击。

  「吖……那你……吖……也米……唔……也米滴……呀……」

  口中发出奇怪的呻吟的「春丽」双眼翻白,在菊花终于被触手贯穿之后,口
舌上的侍奉也变得不规律了起来。

  尤其那种高频率的震荡,突然给我一种坐云霄飞车一般的感觉。

  「春丽」全身各处的触手肆虐地更加刁钻、凶恶,三个洞同时被我充实着,
好象我把她完全包裹住又侵入着一样,这都是什么东西嘛!

  突然她的阴道、肠道一阵猛然地收缩,紧紧夹住那些触手,双手紧握掌心的
触手,全身上下仅余的没有被触手占领的地方只有白色皮鞋内的脚掌,受到包裹
也微微弓起。而嘴巴终于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

  而在她吐出我的东西那一瞬间,我感觉身体上的某样东西将要脱离一般,难
以言喻的快感让我忘记了一切。所有的触手开始同时喷发出白色的粘稠液体。而
肉棒也同时开始了颜射!颜射她!颜射她!

  「伊酷……科莫齐……」「春丽」仿佛在叫着某个奇怪的名字一般,把这些
无意义的字眼反复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难道那是我的名字?我突然萌生了这种
奇怪的想法。

  渐渐的,「春丽」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几乎瞪
穿了眼球。先是那些触手发出「滋滋」的响声,然后开始冒烟,接着所有的触手
都变成了一种黑紫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皮肤流下。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皮肤
在这些液体的作用下居然开始慢慢的发光,接着我好像能看穿她的内脏一样,里
面有白色的黏液还在不停的流动,吞噬着她体内产生的某种发光的白色斑点,顺
着血管,筋络,流到肠道壁和胃囊里面,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胃里面发光的液体,
渐渐凝固成一个小人一样的东西,然后被我发出的那些黏液完全的包裹起来,好
像要彻底的将那小人吞噬一样。

  红色的血,白色的肉,粉色的皮肤,灰色的骨骼。

  脑髓,血浆,胃液……这一切都慢慢的变成白色的光斑,然后被吞噬干净。

  只剩下最后的那个小人……

  我的精液吃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我不由的一阵恶寒,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不停的痉挛着。

  直到一阵七色的光闪过,我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黑暗中的一切都不见了,我
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说淳一哥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啊?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把我唤回现实的是阿菜,我那可爱的妹妹。旁边站着的,她的未来老公,一
个讨厌的家伙,我们正在商量什么东西的时候,我走神了。

  摇了摇头,把心中的不快强行压了下去,我知道自己被某种东西缠上了,最
近一直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所以才想请个法师来看看,只是没想到拜托朋友
请来的家伙居然是妹妹的未来老公,我只知道他姓张,总是在我面前摆出一张臭
脸的讨厌家伙。

  我是个孤儿,是妹妹在我八岁那年从垃圾堆里把我捡回来的。至少她一直是
这么对我说的,因为我对于我八岁以前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所以莫名其妙的
会在垃圾出没的垃圾堆被好奇心和好心一样泛滥的妹妹当作阿猫阿狗捡回来一直
养了十五年,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奇怪的地方。

  妹妹阿菜,据她说是某个远古时期便一直存在的大家族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而那神秘的爸爸妈妈之类的东西则被她完全无视了。我只知道自从被她捡回来之
后,我就真的好像阿猫阿狗一样被养着,而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妹妹无理的解
释,因为我完全没有什么反驳她的理由,一个没有记忆的小孩子,充满了对这个
世界的一无所知,除了把我当玩具一样对待的古怪妹妹。

  其实我还是有朋友的,那是在没上完的小学里面认识的,和妹妹一样古怪的
家伙……梦魂。而认识他的原因更简单,我们是邻居。

  而这个姓张的讨厌家伙,据梦说就是很厉害的法师,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
个平时看起来在妹妹面前好像哈巴狗一样听话的小胖子会和法师这种神秘的职业
有什么联系。

  刚才我们在讨论的,应该就是怎么给我做法事一类的东西吧。

  「考虑什么?」

  我无奈的回答换来的是妹妹的一顿白眼和惨无人道的肉体摧残,而那个姓张
的小胖子却是一直站在旁边盯着我一言不发,眼睛里不时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

  「你要不要接受引梦之术啊!笨蛋哥哥!」妹妹接下来的解释让我完全明白
了状况。原来张小胖也是个半吊子,真正有本事的是他背后的家族,而我现在的
情况应该是被某种梦魇之类的东西缠上了,所以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反正早已经被妹妹决定了的命运怎么反抗也是无用功,我很自然的接受了充
当小胖子的实验品的结果。心里却把该死的梦那个家伙诅咒了一百遍以上,该死
的大嘴巴啊该死的大嘴巴啊该死的大嘴巴啊。

  引梦的仪式很简单,蜡烛,五行阵,祭品。我家,应该说妹妹家本来就是一
间很大的别墅,空房子很多,张小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鸡血在一间空屋子里
画了个不规则的五角星,再写上金木水火土就成了所谓的五行阵了。我怎么看怎
么像游戏里的邪教法阵,或者什么五芒星阵之类的东西,半吊子果然是半吊子,
画画的水平还不如我。

  蜡烛倒是姓梦的小子拿来的,只是我看到他背来一人高的诡异蜡烛的时候,
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里涌上来。怎么他是准备用这些蜡烛把我蜡封了做成蜡像不
成。

  而祭品,则更是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妹妹她自己……

  一切好像都乱了。

  …………

  黑暗,又是无边的黑暗,仪式开始后不到一分钟我就昏睡过去了,而醒来的
时候眼前就是这么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走了大概五分钟,一道光在我眼前闪过。

  慢慢的,那道光靠近了,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小精灵,长长的翅膀扇动
着微弱的光芒。

  「科洛丝……」

  我不知道怎么心里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名字,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轻声的喊
了出来。

  「圣主殿下,是你吗?」

  小精灵好像看不见我的存在,只能凭着声音的来源寻找我的位置,而她口中
的圣猪是什么玩意?一种猪吗?

  「科洛丝,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依然不由自主的回答,我感觉我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诡异的电影。

  「殿下,梦魇,他们占领了二次元之门,夏娜殿下和春日殿下她们都……」

  「都怎么了?」我发现眼前的小精灵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微弱,发出的光也越
来越黯淡,仿佛要消失了一般。

  「她们没事,只是受了伤,被迫退守斗神都市和第三新东京市了,现在城外
已经完全是梦魇军团的天下了,只有你和无妄才能拯救二次元世界!所以,殿下
请您回去!」

  「回去?回去继续当救世主,然后再被她们禁锢起来?哈哈哈,我好不容易
自由了,让我回那个变态的地方去?」

  「不是的,殿下,我们……」

  「不用解释了,二次元世界没了就没了吧,反正我不可能再回那个鬼地方去
了!」

  「可是,殿下,如果没有你,就是有无妄也……」

  「哼哼,无妄吗,反正那东西坏不了,大不了以后再让他弄一个新的二次元
世界就是了。」

  「但是,殿下,难道我们……」

  小精灵说到这里,我发现我开始慢慢能掌握这个身体了,虽然对于眼前的对
话感到异常的莫名其妙,可是这些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所想知道的,是怎
么从这个该死的梦里面出去,我可不想被妹妹的什么实验给交代在了这里。

  「哼哼,不用多说了,救世主你们去找别人吧,不是还有那几个老家伙吗?
至于你们,就自生自灭吧,反正有宿主,你们也不会完全消失,怕什么!」

  「殿下,你……」

  「别你什么的你了,我最后说一次,那个世界已经与我无关了!」

  「可是二次元世界一旦被破坏,殿下你所处的现实世界一样会崩坏啊……」

  对话听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了,我可不想当什么未知的世界
的救世主,就在我终于不耐烦的时候,我知道我夺回了身体的掌握权,一些莫名
其妙的片断在我脑海里面不停的闪现,可是这些东西我才一点也不关心,我关心
的是怎么把自己弄回去。

  我掌握身体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发这个家伙,因为她是我这次梦的宿主,
所以只要这个小精灵消失了,我自然就会回去了。

  于是,一句改变我一生的话就这么被我说了出来。

  「非常抱歉,我只是个家里蹲。」


                  (二)二次元世界之住人

  我还没有意识到我胡乱说话带来的后果会是怎样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一阵怪笑自黑暗中响起,空气仿佛都开始战栗。

  伊利达雷领主?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会认识这声音的主人的时候,眼前
突然出现了一片血红色,吞噬了原来在我身前的小精灵。

  而接下来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巨大的五芒星空间自我脚下蔓延开来,仿佛和我要融为一体。

  接着,眼前的事物发生变化,我开始能看到这个世界了。

  巨大的五芒星,赤裸的少女,血色的空间,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我看到了我,确切地说,我看到了现实中的我。

  还是在那个空屋子,矗立在五芒星方位的人形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火光构
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而原本应该在屋子里的人,只有我和妹妹。张小胖子和梦
那个家伙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实中的我依旧在沉睡,不过奇怪的是,我怎么能看到沉睡中的我,后来我
明白了这就是道家所谓的元神出窍,可是那时候的场面没把我吓个半死。

  而妹妹,作为祭品,呃,为什么她没穿衣服,难道祭品都不穿衣服的吗?我
只能看到五芒星阵中发出耀眼光芒,而在中间的妹妹身上却闪现出血色的妖异。

  血,红的血,从妹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往出流着,好像无止境般的要填
充满整个空间。

  我慌了神,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填满了我的心头,虽说是把我捡回来做牛做
马的妹妹,只会偶尔的施舍我一点残羹冷炙的妹妹,可是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
这么流着全身的血,血色的妖异甚至充斥了我的眼睛,我没办法停下来思考,只
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按既定的轨道前进。

  可是,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是什么呢?

  撕裂……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无法继续再看下去了,妹妹好像被凭空撕裂了
一般,头、四肢和躯干完完全全的分解了开来。断口齐齐整整的分开,更加恐怖
的是,妹妹此时脸上居然露出了安详的微笑。

  然而分裂开来的部分并没有消失,只是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溃烂,
鼻子,耳朵,脸颊,下巴,所有的地方同时出现了腐烂的疤痕。

  不对,腐烂的皮屑,毛发,还有后来渐渐脱落的血脉,骨骼,内脏,仿佛被
某种奇怪的液体侵蚀一般,虽然断裂,残缺不全,但是却在地板上完整的汇聚在
了一起。连同所有的体液,血液一起,在地上的五芒星的纹理上覆盖了厚厚的一
层。

  渐渐地那些厚重的黏稠混合体流向了那五个已经完全烧尽的人形蜡烛,奇怪
的是,烧尽的蜡烛却依然在空气中留下了人形的残像,而且比蜡像的样子显得更
加的栩栩如生。

  而蜡液和妹妹变成的黏液接触的那一刻,就像我梦中看到的触手消失的场面
一样,冒出阵阵青烟,然后很突兀的,所有的一切就这么消失不见……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喜欢吗……亲爱的瓦伦希尔殿下……我送给你的礼
物不知道你是否满意呢?」

  我还没有从消失的场面中回醒过来,眼前便多了一个怪腔怪调的不速之客。

  恶魔……我第一眼看到他的造型时候就反应过来在我面前的是哪一种东西。

  只是奇怪为什么梦魇的世界里会有恶魔的存在,那不是三次元世界的邪恶主
宰者才对吗?难道说,梦魇已经拿下了三次元?

  头脑中不停的冒出奇怪的混乱想法,我感到自己马上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

  另一边,在我还在沉睡中的时候,身体传来了某种奇特的触感,我好像是被
什么东西缠上了,然后拜托好朋友梦魂请来做法事的法师居然是妹妹的未婚夫。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奇特的触感的来源。

  那是妹妹……

  在做法事之前,妹妹提出要充当祭品,也就是说,引出来的梦魔所附身的,
正是我可爱的妹妹。

  她正在用她的樱桃小口吮吸着我的肉棒。嗯,不是冰棒。奇怪,我怎么会想
到冰棒。

  不过话说回来,妹妹春菜确是个道道地地的标致美女,可是当我看到她留着
俏丽短发的脸蛋,就会想起她那讨人厌的男朋友;而看到她在我面前显露出来的
丰满的身材,我不由的想到她和那个可恶的张小胖子在床上时候的表现。

  我看到过不止一两次,妹妹好像还总是用这种事情来羞辱我。还有她的男朋
友现在不是应该在一边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阿菜一副淫荡样趴在地上一边自慰一边舔弄着我的肉棒。还用渴望
的眼神望着我:「笨蛋哥哥……我想要……快上我……」

  我一看到妹妹那对比我想像还大的奶子,理智顿时被欲望淹没:「阿菜……
哥哥来疼你。」

  我越是无法自拔,挺起身来,把我的弟弟一家伙往妹妹的樱桃小嘴里塞。看
着她火辣的红唇吻着我的蛋蛋,嘴里舌头毫不拒绝的缠绕着我的弟弟,真是只能
用爽字形容。

  「嗯嗯……好大……哥哥的……又大又硬……」妹妹一边帮我口交,一边说
着,更用双手帮我做特别服务,温柔的抚摸我的睾丸。她也不时吐出我的弟弟,
用舌头在龟头上面画圆、拍打,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一用力,全部射出来了,
都射在妹妹脸上。

  「好甜,好好吃,好多,哥哥好厉害喔!」

  看着妹妹的被我射满精液的脸,我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重新站立了起来……

  我轻轻的把妹妹放倒在地上,把挺立的下体放在她的阴部上,扶着下体,朝
妹妹的阴部靠近,对准了,然后慢慢的送了进去。

  「啊……痛……」妹妹说道,我也感觉下体似乎不能再进去了,这时还有四
分之一在外面。

  妹妹的阴部很紧,我的下体在里面有一总紧贴的包容感。我没有继续动作,
而是开始玩弄妹妹的乳房,并继续与妹妹舌吻的游戏。

  「恩……」过了一会,妹妹开始发出了呻吟。我也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

  「哥哥你欺……啊啊啊……负人家嗯嗯啊……人家好爽……喔喔喔……」妹
妹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不够过瘾,把妹妹身子翻过来想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来一招老汉推车,
怪怪,这下我的肉棒可就插得更深了。

  ??「呀呀……顶……顶到好里面……好爽好爽……再来再来……」

  ??「知道厉害了吧?」

  ??「好厉害……人家好……喜欢。」

  ??「叫,叫大声一点!」

  ??「好爽……人家好爽……哥哥好厉害!」

  ??「再大声!大声!」

  ??「啊啊……啊!……插我……大家都来插我……好爽喔……快爽死了!
奶子也好爽!」

  ??「你这贱人!也不怕羞!」?

  ?「春菜最贱!最喜欢做爱,干我……随便你要怎麽干!……干死我……干
死我!」

  ??「不要脸的贱人!」我失去了理智,连说出来的话都怪怪的。

  就在我不断抽送的同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洒在了肉棒上,「妹
妹泄了啊……那我也跟着泄了吧!」

  我用力的握紧了妹妹的腰,肉棒大力的往前一顶,把精液满满的射进了妹妹
的小穴内。

  …………

  小的时候,甚至在我二十岁以前,也就是三年前的时候,我总会经常性的失
忆,或者说是失踪,而每一次都是妹妹把我捡回来。一直到三年前的某一天……

  「维系着梦之境界的圣主殿下」是梦那家伙对我的称呼,其实在三年前我最
后一次失忆的时候,我也无法确定梦那个家伙是否如他所说是我那连小学都没上
完的无趣宅男生活……不,应该说是伪宅男生活,因为梦说过不知二次元为何物
的我根本不够称之为宅男的程度……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可是就是这么一番当时听起来十分奇怪无厘头的话,让我瞬间明白了某些东
西。

  二次元禁断……

  因为我自诩为家里蹲的伪宅而被封印的二次元终极奥义,终于在目睹了诡异
的幻象之后和妹妹给我带来的双重刺激之下重新爆发了。

  碎裂,整个空间完整的碎裂,一切都仿佛断层一样瞬间消失,包括那原本不
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伊利达雷恶魔领主。

  我的梦,是我的世界。

  一道强光闪过,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诡异的微笑着的妹妹。

  「殿下……」

  令人销魂的声音从妹妹的口中发出的时候,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一
个针对我的阴谋。

  「科洛丝,你真傻。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伟大的梦之圣主瓦伦希尔。D。法雷特……当
然现在的身份是上杉淳一,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宅家里蹲住人……终于,回来了。

  被毁灭的二次元世界,将重新在我的手中书写一段传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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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篇东西是很久以前的设定,最近写家丁一文遇到瓶颈所以贴出来看看
这种文章的反响如何,毕竟这是完全原创,而家丁多少有点照抄原文的意思。

  其实这一篇可以看作是序的东西,故事主体大致上就是主角征服重建二次元
世界的故事,和兰斯的背景相似。大量的恶搞元素会出现,估计有人不喜欢吧。

  [[i] 本帖最后由juyfafa012于2009- 2- 12 15:2
4编辑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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