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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5月 刊 中部(共2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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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很平静。我没有继续要求阿芬去扮演偷情的角色,阿芬在
我的面前也尽量不去提何聪,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轨。可是我知道这所有的一
切有些象假象,我想阿芬也意识到了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想跟阿芬交
流,可是我又担心话题会转移,转移到我们都回避的问题上。

  我在上班,阿芬在家,何聪在床上。是不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现状,我不知
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做过几次爱。阿芬的表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没有
去猜测是不是因为白天没有得到释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现得那样激情四射。

  可这是我要的阿芬吗?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现都让我感到她是在讨好我。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讨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阿芬为什么要讨好我?是因为感到自己有了
愧疚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
有迷惑。

  是我和阿芬的关系还是现在的状态?我需要审视的又是什么?下班的时间到
了,我迟迟地坐着没有动。我听到有人在争论,争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
话传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响,可是是什么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象是飘荡在脑
海里的精灵,我感觉得到可是我看不到。

  阿芬有秘密。阿芬真的有吗?回想阿芬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够肯定。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试着去追问。阿芬不想说是一个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
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阿芬谈吗?我不能确定。谈什么?秘密?阿芬的秘密吗?一旦阿芬的
秘密和我猜测的相吻合,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阿芬的表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跟何聪之间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
的小心翼翼,她努力地迎合,她妩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语,她言辞间的闪烁。

  阿芬会跟他接吻,阿芬也会让何聪摸爱抚她,可是阿芬跟他做过吗?什么时
候?

  在哪里?怎么做的?做过几次?想到这里我感到烦躁感到躁热。空调开到了
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的是阿芬。我打电话告诉阿芬我有应酬晚上需要晚
回。阿芬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我小心别喝多了。

  我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晚上没有所谓的应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么?怕回家后看到什么?还是想着要把机会留给阿芬。

  我难道真想看到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爱阿芬的,因为我的想而导致了阿芬在期间发生了变
化。

  阿芬爱我吗?阿芬她还爱着我吗?现在的阿芬还是那个阿芬吗?可是我,我
故意晚回去,难道就没有给他们制造机会的想法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华灯已上的街头熙熙攘攘,我却忽然感到孤单。

  我想去找个热闹一点儿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弃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何聪的小屋里还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阿芬已经睡下了,我冲完凉轻手轻脚来到床上。

  阿芬睡得很甜,呼吸均匀。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阿芬,朦胧中
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头灯打开。微弱的灯光下,阿芬的睡相安静恬谧,让人怜惜。我总是
对阿芬说你熟睡的样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侧的身体无意中露出的乳房,在
胸前挤压出很性感的弧线。这样美丽诱人的少妇何聪会放过吗?每天在家里单独
相处,何聪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拒绝他吗?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我忽然想
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梦。梦是人潜意识的流露。难道是我?我想这么做?是在我期
望?期望着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体下婉转承欢,难道那种冰与火的诱惑真
的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刺激!

  我产生了冲动。

  我关了灯,翻身找到了阿芬。阿芬哼了一声,身体自然地变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着阿芬的小乳头去了。

  阿芬睡梦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捉住另一只。

  玩了一会儿,阿芬的喘息声变粗。

  我的鸡巴也高高地仰起头,我侧着身体伸手脱阿芬的内裤,阿芬配合地抬起
屁股让我脱下来,张开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裆部早已经滑腻腻的,我
摆好姿势一挺身就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阿芬哎哟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讨厌,还不是你。也不知道轻点儿,今天都被你插肿了……」阿芬迷迷糊
糊地哼着。

  我的脑海里轰地响了一声,僵在阿芬上方的身体一动不动。

  「快点吧。困死了……你……回来了。」阿芬醒了过来。才发现身边的人不
是「今天把她插肿的人」。

  他们……他们终于……终于!终于发生了。虽然我隐隐地有这个感觉。但我
还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鸡巴却似乎胀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我有些机械地抬起身体又落下抬起落下,阿芬
浪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浪叫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地越来越用力,好
象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过这种大力的抽插宣泄出去。

  阿芬有些受不了,她开始在我身下挣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阿芬
扭动着想推开我。

  我毫不理会,只知道不停地用我的硬鸡巴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阿芬哭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声,积蓄的能量一刹那的爆发。

  我象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阿芬推了我一下,我疲惫无力地翻了
个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声就在耳边,她从来没有这样子哭过。

  我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我有些懊恼,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地打开。

  我没有说话,心里乱成了麻。

  「哭什么啊!」我烦躁地说了一句,把她揽过来。

  阿芬挣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

  「我……不知道。」

  阿芬的回答让我气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想想。你们今天……做了。」我迟疑了一下。

  阿芬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话啊阿芬。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告诉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
到今天何聪的大鸡巴插进阿芬的阴道中我就说不出的堵,而且我从阿芬的话里面
知道她和何聪一定做了不止一次,下面都做肿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阿芬忽然紧紧地抱着我。

  「那是两码事啊。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主动的吗?

  是不是?」

  「我知道你发现了一定会不要我了。」阿芬转过身去,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何聪还在隔壁。你这样哭多不好,快别
哭了。」

  阿芬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更让我心疼。毕竟即使她怎么给人碰过都好,她
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他知道就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阿芬说到这里说不下去。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何聪趁阿芬照顾他的时
候又在动手动脚,阿芬最后抵抗不了何聪的诱惑,终于防线失守。

  「好了好了,阿芬你就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你别哭了行
不行?」我把阿芬又转过来。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女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要脸。」阿芬一边哭着
一边把头藏进我怀里。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阿芬,好阿芬,快别哭了噢。」我低
声细语地哄着她。

  「你真的没有那样认为过吗?屁屁熊,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我想象得到她的脸
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地嗯了声。

  「你们今天做了几次?你告诉我,我不生气。」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三……三次。」阿芬小声地说。

  三次!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其实……其实……只有两次。」

  真是奇怪了,阿芬的吞吞吐吐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几次,怎么一会
儿是两次,一会儿又是三次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又生气了。说好了你不生气的。」阿芬慌乱地说道。

  「我没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我吸了口气对阿芬说:「你说吧,我真
的没有生气。」

  「那我说了……我说了你可真不许生气。」

  「好阿芬你快说。我什么说话不讲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里能不生气吗?」

  「哎呦,我的好阿芬,你倒是快说啊。」

  「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就说了。可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要我。你
要答应我。你答应了我才说。」阿芬还是很不放心地追问。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阿芬跟何聪之间发生的细节。一方面却又担心我是不是
听了之后心里真的会不会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问底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阿芬感觉到了我的犹豫。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接受的,我就知道。」阿芬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好阿芬。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我
说着伸手抓住了阿芬的一只乳球玩弄起来。

  「变态。」迟疑了一下阿芬低低地骂了一句。

  「男人都是象你一样的吗?喜欢听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阿芬哼了一声。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可临到让她
说,她又开始迟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阿芬叫了一声。「轻点儿,捏痛了。」

  「知道痛还不快说。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两次三次的?」

  阿芬扭捏了一下才说:「两次的意思就是说我……我跟他……就做了两次,
还有一次是……用嘴帮……帮他的……我不说了。你真是的……为什么喜欢听这
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够,连嘴也一起用上了。阿芬粉嫩鲜亮的小嘴含着何聪的
大鸡巴。我浑身一热,下面有了反应。

  阿芬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觉的手伸下去。轻轻地骂了一
句:「你真变态。听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觉得很刺激吗?」

  老婆被人家搞,我觉得很刺激吗?我觉得伤心吗?如果伤心占上风,我会离
弃我对阿芬的爱吗?显然,我不会离开这个让我又爱又疼的女人,一辈子都不。
所以,凡事存在两面性,我宁愿选择刺激那一面。即使让老婆误会我变态,我也
要继续下去,直到把不好变成好。既然发生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先了解清楚,然
后控制在可控制范围内。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松手。说的清楚一点,不许糊弄我。」

  阿芬哼了一声。继续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帮他洗澡的时候。」阿芬轻轻捏着我的鸡巴,一面低着声音说。我没
有打断她。

  「都是你……你说晚上回来得晚,所以,只能我帮他洗澡。」

  「你怎么搬得动他?」我奇怪地问。

  「他能走一点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吗?」

  「你每次都帮他怎么洗的?我找了凳子让他坐着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这样帮他洗的。

  「你们就在卫生间里面……那个?」

  「讨厌,你老是问这儿问那儿的,还要不要听我说?」阿芬气得手上用了点
劲儿。

  「哎轻点儿。」我叫起来。

  「我一开始帮他洗,他还很老实。可过一会儿我给他洗下面的时候……他的
那……他的那个就起来了。」阿芬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阿芬
轻轻地捏着。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把衣服也脱了,说我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也
一起洗。我犹豫了一下,就说那我脱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我,我不
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话,抬起头看着我:「屁屁熊,我说的是真心的。」

  「没事的。你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后也脱了衣服?」我问得很白痴。

  「人家的衣服当时是湿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个子。我手忙脚
乱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湿了。」

  「我没说什么啊。」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最后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对人家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跳动了一下。阿芬好象没有感觉到。她依旧握着。

  「他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没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
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脚……」阿芬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套动着。

  「他说他很难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我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屁屁熊。我说花花鸡,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
公,我已经结婚了。他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这
样对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感到胸口的凉裔,我知道阿芬一定也流下眼泪。

  「我看着他哭,我忽然觉得心里好痛。他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忘不
了我。他说他不想逼我。问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帮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了他的话,就用……用手帮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来。他急得脸都胀红了。我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就说要不然我用
嘴……嘴帮你,好吗?不过就只有这一次。他说好,我就……就用嘴帮了他。」
英子说到这里声音几乎让我听不到。

  「你象上次那样吃了吗?」

  阿芬点点头。

  我快爆炸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赤裸着跪在男人面前,帮他口交,最后连射出
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总算没有问出好吃吗这样的问题。

  「我等他平息下来才继续帮他洗。」

  什么?平息下来。不但吃了,还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变软才算完。我错了。

  还没有完。后面还有两次。

  「屁屁熊。你……你还想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呢?」阿芬怯生生地在问我。

  「哦,我在听。听得很仔细。」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对阿芬说。

  「我不信,你骗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这才发现,刚才在硬邦邦的
家伙变软了。

  「你说得结结巴巴的,它当然就会疲软了。你再说啊。」

  「你坏死了。」阿芬娇嗔。

  「我继续帮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急又慌。想推
开他,可是又担心伤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你知道的,我
那里好敏感的,碰一下身体就要发软。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经……已经都湿了。
我这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阿芬的呼吸有些颤抖,她的身体发烫。我觉得她在说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
时的现场中。

  「他的那里又起来了。正好顶在小……小嘴巴那里。又粗又烫。我吓坏了。
急忙跟他说不要这样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这样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他说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现在
还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废人。他说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着要我。要好好地疼
我爱我。我心里听得乱极了。想跑开。我知道我不离开他,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可当时身体就象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大的坏东西已经插
进来。」

  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跳动的画面从阿芬的嘴里变成了事实。

  这是什么感觉。阿芬的小手下意识地套动着我鸡巴。她的脑海里她的思想记
忆还在当时。我的鸡巴不可抑制地怒胀着。

  「他说阿芬你动吧,把你最好听的歌唱出来,唱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喜欢,
让我知道你喜欢被我操。我想他已经进来了我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每一次都
顶到那儿。他让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来不想,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因为……因为我不叫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昏过去。」

  「你们……做了很久吗?」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觉地在阿芬的描述中沸腾。

  阿芬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连忙制止她。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出来。

  「没有很久。主要是我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就说,阿芬,你来吧,把你的
高潮都给我吧。我忽然哭起来,没有了你,也没有他,就想着我要到,我要那一
刻。」

  阿芬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紧,紧到让我感到
丝丝的刺痛。

  「你到了吗?」阿芬胡乱地点点头又胡乱地摇摇头。

  「他射了?射到你那里了?」

  我见过那一幕的。浑浊的精液从阿芬微张的红嫩的阴道口流出的情景。幸亏
阿芬不自觉地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射出来。

  阿芬过了一会儿才点头:「他射了。射得好多。射得满满的。射得让我感觉
自己要装不下。」

  「还有一次呢。也是在卫生间吗?」

  「不是。」阿芬摇摇头。

  「是在床上。洗完后我糊里糊涂地扶着他上了床。他让我陪着他躺一会儿。
陪着他躺下。他跟我说话,然后又开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还把手
指伸进去。过来一会儿。他抽出来说你又湿了。其实里面有他的东西,本来就是
湿的。可是他这样一说。我身体还是发热了。下面就开始痒。他说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讲你不是才要完,怎么又想要。他说难得今天这一次。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好吗?我心里一软想刚才已经给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给他开心够。以后再也不会
这样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帮他……口交。他也亲我……我下面。」

  「69?」我简直不能忍受。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也太香
艳了。我和阿芬之间简直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场景。我抓着阿芬的小手,阿芬很主
动地给我套弄。

  「他很会舔,简直……简直要舔到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劲儿地流水。他说很
好吃,还用嘴含着吸。我的命都要给他吸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转过身把他
的大鸡巴塞进来。」

  「你个小骚货,你可真骚。」我忍不住满腔地妒意。

  「对,我是骚货。我是个骚货。他也是这么说的。」阿芬在颤抖。「我喜欢
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喜欢,快让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死
了……我真的要死了……」

  阿芬骚媚地叫了起来,就象一枚炸弹在脑海里炸响。我猛地翻身将阿芬压在
身下。

  「来吧……老公……操我。我是个荡妇,是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她又
哭起来。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这个荡妇……呜。」

  在她的哭喊声中,我悍然进入。

  「我……好满啊……好老公……用力……给我。」

  我发狂了似的冲刺着,阿芬努力挺着小腹迎接。阿芬的阴道里火热紧密快要
把我融化,我坚持不住这样的温度,猛地冲杀了几十下再次暴射而出。

  阿芬哀鸣了一声,紧紧地抱紧我。

  「花花……鸡……好老公……阿芬要死了……阿芬爱死你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0 22: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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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第十一章

  「花花鸡,何聪……奸死嫂嫂了……阿芬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贱人……叫他……」听到阿芬在这样的时候,脱口叫
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吸纳着我的精液的美肉,几个小时前,也曾经吸纳
过别人的精液,那种刺激,实在令我欲痴欲狂!

  「何聪,我爱你……」阿芬在最后无规则的挺动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射进来吧,我的好老公!
啊……屁屁熊……花花鸡……你们两个我都爱……」

  阿芬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
立的上身,抵死逢迎着我一射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阿芬滚烫的胴体,在最后的几次射精时,阿芬的手紧紧地攥住
我的手,肉体和心芬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象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阿
芬和他,也是这般的心芬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阿芬的手里抽出
来。

  阿芬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
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
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性在
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
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缠在
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
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
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阿芬的四只眼睛,象四条发着微
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
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性欲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流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
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
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何聪做阿芬的情人?

  据阿芬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何聪内心里对我还是很尊重的,而且此
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且,
中间还有阿芬这个平衡性的因素。阿芬也不是那种爱之则欲其生,恨之也欲其亡
的人。她对于何聪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点,
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
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肉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
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
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阿芬,睡了吗?」

  阿芬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
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何聪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阿芬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

  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
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屁屁熊开门,花花鸡就来看,有什么好看
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阿芬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我弟能走动了。阿芬,下午你给花花鸡的肉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阿芬挤挤眼,吐吐小舌头,脸红了:「还好还好,超极小肉弹,效果当然不
用问了。」

  「什么叫还好?」我有点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还好。」

  阿芬妙语解说,有些讨好的成份。我套用韦爵爷的话低低地说道:「还好?
还好?性命丢了大半条。」

  阿芬难堪地捂住了脸,笑意却在嘴边漾出来。

  我心里又痒又痛,捉住她的双手:「阿芬,我想问你句实话,你最好能说心
里所想的,如实告诉我。现在你对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吗?」阿芬抢过话头,却没有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
会儿,伸了个懒腰,还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唉,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我静静地等着她。

  阿芬悠然说道:「有时呢,和他有种好朋友的感觉。有时呢,觉得他象我的
一个弟弟,可怜又可爱,有时呢,又象一个情人的感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嘴
的喂食。有时呢,和对你的感觉差不多……」

  「象老公一样?」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你想过吗?」阿芬反问我。

  我两只手攥成拳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
指头缠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阿芬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
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阿芬继续冷静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照顾何聪
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
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感情。一
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
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阿芬。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
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
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何聪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走动了……
我想,他该离开我们了。」

  我回想阿芬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爱的高潮时,也曾主动地叫他
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
好结果,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觉的一天的。」

  阿芬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
转过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阿芬开始抽泣起来。

  「阿芬,别哭。」

  「我恨你……」

  「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你明
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阿芬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何聪
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
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阿芬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爱,够她受的,
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何聪的屋子。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子很乱,点了根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过
何聪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阿芬傻傻地站在何聪的床边,何聪直直
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睛,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
钟。何聪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流着泪,象个孩子。

  阿芬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阿芬回到何聪屋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阿芬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没睡。要么是阿芬哭,要么是何聪哭,要么是两人一起
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
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爱吧?

  第二天早上,阿芬眼睛肿得象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何聪收拾东
西,果真要送何聪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份秋水般
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    ***    ***    ***

  已是夏未,距离何聪的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

  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呢?那天以后,我一直在思考。压下满腔欲望,一个星期
没有跟芬好好温存了,好不容易熬过了周末傍晚,躺在了床上。阿芬刚洗完澡好
也进了房,一进来她就瞧见了我放光的两眼和色迷迷的笑容,「噗哧!」她也笑
了,走过来坐在床上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声道:「想我了吗?」

  阿芬的身上淡淡地散发出熟悉的体香,脸颊微红,动人极了!我一使劲把她
从身上翻到了侧面,她一声轻笑刚出了半声,柔软的双唇已经被我占据。我的右
手抚上阿芬胸前的丰盈处,感觉到她双臂环住了我。

  深情的湿吻间,我的手已探入她的衣衫,从柔软的小腹游移到两座山峰间,
感受蕾丝下面的滑腻。我把阿芬略略扳向我,伸手到她背后,轻车熟路地解开了
那个曾困扰我的搭扣,接着便把阿芬骄人的丰满握了一手。阿芬轻轻地咬了我一
口,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夹住了阿芬娇小如豆的乳头,我的食指和拇指开始快速而轻盈地旋转揉动,
她「嗯」了一声,吻得更用力了,双腿也开始互相摩擦。我的舌头移开她恋恋不
舍的唇,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了。」

  「嗯……还不是你……」

  「舒服么?」

  「舒服……我的乳头好看么?」

  「好看,还是粉红的。」

  「会不会太小?」

  「我喜欢你的小乳头、大奶子。」

  「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

  「要不要我亲亲你?」

  我一阵惊喜,阿芬虽然已经习惯了帮我用嘴,但主动要求还是第一次。

  「嗯。」

  「坏人!」她说,起身拢了拢头发,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便钻到了我的
胯下。

  感觉睾丸下方一阵湿滑,她的舌轻盈地扫过,第二下比第一下更低,我把腿
略略抬起;第三下她终于舔到了我的肛门,我舒服地哼了一声,阿芬的舌头便钻
在那里不放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她专注的样子,一股自豪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想起第一次遇见阿芬,自己还是一个惊艳于她的美貌和甜甜笑容的陌生人,
到现在她心甘情愿为我做最难以启齿的羞事,老天待我不薄啊!心里正乐开花,
阿芬已经转攻我的睾丸,舌尖快速地扫动,挑起一阵快感。

  「老婆,你舔得越来越好了!」

  阿芬淡淡的眉毛弯了弯,没作声,眼里全是笑意。

  没等她含住我的肉棒,我已经把她拽了上来,一下压在身下:「我要你!」

  「来吧!」

  我一手握住怒挺的肉棒在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搅动,用龟头刺激她的
阴蒂和阴道口。阿芬的阴蒂也很敏感,平时喜欢我给她摸,但今天我等不及继续
挑逗她了。

  「我进来了。」

  「嗯……轻点儿。」

  其实我每次都让她有充足的润滑,动作也不重,但阿芬实在太紧了。我的龟
头刚突破阴道口,她的眉头便皱了一皱。

  「痛吗?」我停下动作,温柔地问。

  「有点儿……」

  「宝贝儿你好紧!」

  「真的吗?」

  「嗯!」

  「进来吧,好点儿了。」

  这次我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我的整个长度插入了她。感觉撑开了原本闭合
的腔壁,龟头尖端更像是顶到了尽头,麻了一麻。

  阿芬张大了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我,忘我的
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慢到足以让我腾出右手抚摸她柔嫩的乳房。我们双舌绞
缠,两个身体由我的下体联系到了一起。我把臀部抬起,只剩龟头在她体内,彷
佛要离她而去,阿芬半睁开眼不放心地看着我,我捉弄地把龟头轻轻左右耸动,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滑出去。阿芬的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终于她忍不住抱住了我的
臀部把我按向她,换来了狠狠的一下。

  她一时忘我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忽然满脸惊惶地问道:「刚才我叫得很响
吗?」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还好就是这栋楼里只有一半人听见了。」

  「讨厌!」

  「没关系,让他们听好了,憋死他们!」

  「如果还有何聪……」

  「隔了N扇房门,听不见的。」

  「噢……」

  我一阵快速的抽插,基本瓦解了阿芬的思考能力。

  「好舒服啊!老公……」

  「你男人的鸡巴大么?」

  「大……」

  「喜欢让大鸡巴操么?」

  「喜欢……我喜欢让你操……」

  「那你怎么让我睡了?」

  「人家喜欢你嘛!」她嗲嗲地哼着。

  「要不要我告诉你的那些同事、同学,我把你办了?」

  她嘤咛了一声。

  「要不要我告诉他们我怎么操你的?告诉他们你的奶子多大,屄多紧……」

  「不要……」

  「那你得听我的。」

  「嗯!」

  我忽然从她身上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对面楼房的
灯光远远地透过玻璃窗撒了进来,在黑暗中隐约地照在阿芬的身上。我摸索着上
了床,触手处一个温软的肉体抱住了我,我的分身迅速找回了温暖的家。

  「讨厌!」

  「你看对面的人家。」

  「会不会被看见啊?」

  「不会,就算看见也看不清脸。」

  「看见身体也很郁闷啊!」

  「你奶子这么大,正好秀一秀。」

  「你好变态哦!你舍得我给别人看么?」

  「不舍得,幻想一下嘛!」

  我改成从侧面,把她的脸朝向窗外。

  「闭上眼睛。」

  阿芬乖乖地照办了。

  我两手拿住了她两个丰满得几乎握不住的乳房揉搓着。

  「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最近,嗯,我有吃木瓜。」

  「怪不得!」

  「喜欢吗?」

  「嗯,喜欢。平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盯着你那里看?」

  她又嘤咛了一声。

  「幻想一下,现在窗外有一个陌生人看着我们做爱。」

  「不要,我不要给别人看!」

  「他看不见我们的脸,就只能看见轮廓,看见我们在做爱。」

  「……」

  「我握着你的奶子,这样他看不见你的胸……有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在你身
上游移?」

  阿芬低低地出了一口气,把腿夹紧了,彷佛怕被看见私处。

  我吻着她光洁的背和颈项,在她耳边道:「现在我要把右手移开。」

  「不要……」

  但我没听她的,右手改摸她的臀,阿芬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了乳房,我略略
用了点力把她的手移开:「让他看你的胸。」

  这次她沉默着顺从了。

  「感觉到他盯着你的乳房了吗?」

  「……」

  我轻揉她的乳头以给她更多的刺激,手背触及她的乳房,感觉到皮肤上有一
片鸡皮疙瘩。我轻笑,柔声道:「感觉到了是吧?」

  阿芬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他肯定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乳房,」我继续说:「他老婆的奶子肯定没
你丰满……乳头也不像你的,还是粉红色的……让他看着我摸你的奶子,让他想
像握在手里有多舒服……他也好想摸……让他摸一下好不好?」

  「不要……」阿芬软弱地坚持着。

  我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就让他摸一下。」

  「……」

  我以奇异的角度冲击着她阴道里的某一处,她弓起身子,淫荡地用臀部研磨
着我,呻吟着。

  「想不想一边让我操,一边让他摸?」

  「嗯!嗯……」阿芬忽然转过半身,右手拉住了我的腰,压着声喊道:「操
我!」

  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她喘着、享受着,忽然道:「你想……让我给别的男
人看么?」

  「想……想!」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的声音都有点抖。

  「想让我被他摸么?」

  「想!」

  「那我就让他看。」

  「嗯……」那股熟悉的快感忽然袭来,我知道我忍不了多久了。

  「摸我的蛋!」我命令道。

  阿芬的手伸下去,从腿间摸住了我随动作跳跃的睾丸。因为要弯腰,她的臀
更贴近我的撞击了。

  「我还要让他摸……我的胸。」

  「说奶子!」

  「嗯,摸我的……奶子。」阿芬颤声着说,扭动着,享受着我的冲击,和从
她自己的嘴里吐出来的字句。不知不觉间,嗓门也大了。

  「他摸起来什么感觉?」我吸了口气,尽量抵挡着从阴茎和睾丸处传来的阵
阵要命的快感。

  「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温暖……」

  「说下去。」

  「但是皮肤很粗糙,刮到我的……嗯,奶子了。」

  「痛吗?」

  「不痛,我被他摸得很舒服。」

  「他长什么样?」

  「嗯,帅帅的,色迷迷的。」

  「想让他舔你的乳头吗?」

  「想,我已经送上门给他舔了。」

  「贱货!」

  「就贱给你看!」阿芬骚骚地道。

  「被他玩得这么浪,你个骚婊子!」

  「就让你在边上看着我浪!哦……哦……操我!老公。」

  「让他含住你的乳头,我要射你了!」

  阿芬的左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她身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咬我的奶子!」

  她对幻想里那个男人喊道,右手用力地捏着我的睾丸。

  「老婆,我要射了,都射在你子宫里,给你下种!」

  「我要你的种!给我几下快的!」

  我已经浑身是汗,脸因为苦忍着即将来临的高潮而变了形。但我知道她也要
来了,「再坚持三十秒!」我在心里对自己喊道。我吐尽体内的空气,以最小的
幅度呼吸着,一面用我身体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和最大的幅度操着我的女人……

  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的喘息、阿芬的喊叫,大床的「嘎
吱」声。氧气越来越少,根本不堪这样大运动的消耗,缺氧的大脑有点迷茫,但
那累积的快感反而完全占据了意识。

  高潮终于降临了,一股热流伴随我全身的一阵抽搐以我能感觉到的强度射进
了阿芬的阴道。一剎那后阿芬忽然安阿芬了,但她的小嘴张大了,身体抖动着,
我混沌的大脑一阵欣慰,睾丸里余下的精子欢呼着像潮水般冲入她的肉体,一浪
接一浪,每当我抽搐一下,阿芬便颤抖一下,我俩淹没在彷佛无止境的高潮里,
半晌才安阿芬下来。

  阿芬转身抱住了我,把头枕在我的肩,没有说话。一会儿感觉肩窝处湿了,
我伸手轻抚她打结的秀发,温柔地把一缕缕乱发拨在她的耳后,不知该说什么。

  正当我想开口,她忽然道:「我爱你!」

  「我知道。」

  「你爱我吗?」

  「爱。」

  「多爱?」

  「很爱!」

  「很爱是多爱?」

  「嗯……就是爱到要娶你做老婆,要你给我生孩子。」

  「哎呀!刚才射的时候你都没戴套!」

  「今天安全期。」

  「他们说安全期也不安全。」

  「……」

  「别睡嘛!」

  「我累了……」

  「陪我说说话嘛!每次都这样。」

  「……」

  「猪!猪!」

  「……」

  「……」

  一阵该死的铃声把我惊醒,我睡眼惺忪地一看床头柜,原来昨晚我忘了关手
机里的闹钟。我咒骂着迅速关掉了手机,毫不犹豫地再次合上双眼,祈求可以回
到昨晚的场景。脑海里昨晚荒唐而香艳的场景还很清晰,阿芬的身影终于还是渐
渐地淡了,在不甘心地承认失败后,我长叹一声睁开了眼。

  早晨八点半的阳光懒懒地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了屋,空隙本来就不大,今天
好像还是个阴天,所以不太亮。感觉到下身撑起了被子,我伸手握了握,硬得什
么似的。

  我转头看了看阿芬的背影,刚才的闹铃好像丝毫没有吵醒她,她仍熟睡着呼
吸缓慢悠长。我想起昨晚的阿芬,心中的欲望难以平复,但又不舍得吵醒了她。

  我侧身把坚硬的下身轻轻地顶住了阿芬的臀缝,试图获得一些慰籍。

  阿芬大概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我的硬度,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我感受着她臀
肉的柔软,小腹里那股火越烧越。魔鬼终于战胜了天使,我伸手把阿芬的丁字小
裤拨到一边,下身耸动着顶住了两片花瓣的夹缝处,刚蹭了两下,就觉得阿芬湿
润了。

  阿芬的呼吸变得粗重,身子动了两下,慵懒的声音道,「干吗呀你……」

  「干你!」我的坚硬继续摩擦着她。

  「昨晚不是给你了么?」

  「我又想了。」

  「我还没睡醒……」

  「那你接着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我没作声,一挺腰,进入了一处温软湿滑的天堂。

  「嗯……」阿芬哼出了声。

  我一手攀上她的左乳,闭上眼,带着丝丝睡意开始缓缓地抽插。阿芬没动,
只轻轻地喘着,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配合我的角度。

  插了一会儿,忽然有些尿意,虽然不是时候,但我知道忍着只会越来越糟。

  「老婆,我去上个厕所。」

  「嗯……快点回来……」

  起身走过床前的镜子,看到自己挺着的肉棒不由有些好笑,想到如果这时候
在这里住的话会怎样?想着我便披了件浴袍。心中忽然一动,看了看阿芬裸露在
薄毯外的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腿,拉开了房门便没有急着关上。

  我把房门开了一半,就进了厕所,想到如果这时何聪走出房间,从客厅里就
能看见床上半裸的阿芬,心里一阵字虐的快感,竟然硬得无法排尿。

  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平阿芬了自己,完事进了房。阿芬好像又睡着了,
我看着她娇慵的美态,轻轻地掀开了她下身的毯子,阿芬光滑的大腿映入眼帘,
白色蕾丝的丁字裤在两腿间勾勒出阴唇的肥厚,我伸手轻抚唇间的凹陷,感觉到
那里隔着薄薄布料的湿润。

  阿芬红唇微启,若有若无地出了一口气。我双指一挑,已勾起小裤的裆部,
把它卡在阿芬肥嫩的唇的一边,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旋转的同时,无名指轻轻从阿
芬的肛门抚到阴道口,用指尖来回扫动。阿芬颤抖了一下,阴道口一阵阵地随着
我的动作收缩着,忽然冒了一股水儿出来。

  自始自终阿芬没有睁开眼,当然不知道身处的危险。我想象着何聪躲在门后
偷窥阿芬的美穴,而我还把阿芬暴露得越来越多……

  一不做二不休,我伸手脱掉了阿芬的内裤——她还抬起臀部配合我——整个
扯开床单扑了上去,瞬间钻进了阿芬的秘洞。

  「你好要哦!」阿芬抱怨道:「都不让人睡觉。」

  「嘘!轻点儿声。」

  「怎么啦?」

  「我开了门。」

  阿芬有点困惑地睁开眼看了看门,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压着声道:「还
不快去关上!何聪出来看见怎么办?」说着她小手用力想把我推开。

  「呵呵,连老婆都没习惯过来吗?」

  「唔……」阿芬经我一说才记得现在这屋子子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了。

  没等她说完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然后一阵猛操,她的头扭动着,闪避着,但
渐渐无力了。我腾出手抚摸阿芬的乳房,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她终于再次抱住
了我。

  「轻点儿动……床太响了……」

  「嗯!」

  「何聪真不会听见吗?」阿芬微笑着跟我打趣地说,好像在模拟着前段时间
的床戏。

  我想,你不跟我一样清楚吗?嘴上却道:「不会。」

  「噢……」

  「都是自己人,看见也没什么。」我开始得寸进尺。

  「会不好意思……」

  「何聪不是玩过你吗?」

  「哪有……嗯……是花花鸡玩过我……」

  「你的身子好美,何聪要是看见了你的裸体肯定睡不着觉。」

  「嗯……他也是个小变态」

  「有没有记得我以前给你的相片,见过何聪小时候穿开裆裤?」

  阿芬「噗嗤」笑了,没回答。

  「见过是吧?」

  阿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都长这么大了,下面肯定也长大了。」

  「……」

  「想不想看看长成什么样了?」

  「才不要……」

  「那你摸摸,摸大了看看有多长了。」

  「不要……让他的女人摸好了。」

  「你不是看过也摸过了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面越来越舒服,阿芬居然没有出声反对。

  「美女脱光了丈夫的弟弟欣赏自己的裸体,刺激不?」

  「……」

  「要不要一边让弟弟看,一边让老公摸奶子?」

  阿芬嘤咛了一声。

  「喜不喜欢被老公摸奶子?」

  「喜欢……」

  「老婆你真漂亮。」

  「嗯嗯……老公。」

  「这么漂亮的女人让我办了,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对……」

  「我想让你脱光了给何聪看。」

  「不要……穿泳装比较好看……」

  哈哈!这对我是一小步,但对阿芬是一大步。我真害怕经历了那些事情后何
聪反而变成我和芬的心结。现在看来,芬不抗拒,而且似乎还挺喜欢。

  「那我们叫何聪去游泳吧!」

  「嗯!」

  「穿我给你买的那套。」

  「比基尼的么?」

  「嗯。」

  「那套好露噢!」

  「你不是穿过么?」

  「那次在普吉岛大家都那么穿。」

  「游泳嘛,没关系,秀一秀身材嘛!」

  「嗯……」

  「露半个奶子让何聪看,看他会不会硬起来。」

  阿芬「哦」了一声:「好舒服哦……老公。」

  「我们假装一起玩水,然后你的屁股不小心碰到他的那里硬硬地顶着你。」

  「啊……」

  「你假装不知道,还用屁股蹭他。」

  「啊……啊……」

  「自己是不是也湿了?」

  「嗯对,在游泳池里就湿了。」阿芬闭着眼喘着道,完全进入了状态。

  「想不想让他在游泳池里偷偷摸你?」

  「你肯,我就让他摸。」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

  「我假装不知道,偷偷地看。」

  「我知道你喜欢看。」

  「看什么?」

  「看我被别人摸。」

  「嗯……对……」听阿芬这么说,我一阵刺激,加快了频率:「摸了一会儿
屁股,他就把手伸进你的泳裤内。」

  「噢……」阿芬一哆嗦,把两条美腿抬了起来,挂在我腰的两边晃着。

  「在游泳池边上,几十个人偷偷摸你的阴蒂。」

  阿芬皱起了眉头,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看你很湿了,就把手指插了进来!」

  「唔……唔……」阿芬忽然拉过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我看着她的骚样也兴
奋得要死,拚命地操着她。

  「想不想让花花鸡帮你用手?」

  「嗯嗯……」

  「然后你感觉他把手指拔了出去,忽然他把下身贴了上来。」

  阿芬挣扎着。

  「他的龟头就顶在你的洞口,你下面都湿透了。」

  「呜呜……」

  「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进去。」

  「不要……」

  「你怕我不高兴,就把屁股逃开,他又滑出去了。」

  「噢……」

  「但是他还是不放过你,拉住了你的腰不让你走。」

  「不要……」

  「让他操吧?」

  「……」

  「我想看你挨他操。」

  「……」

  「又顶住了。」

  「嗯。」

  「又滑进去了,太滑了。」我故意把肉棒拔出大半,只剩龟头在阿芬的体内
轻轻滑动着:「让他操吧?」

  「……好……」阿芬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如聆仙乐,一下操了个齐根尽没。

  「啊啊……」阿芬张大了嘴还含着半截被单。

  「叫现在插你的人的名字。」

  「何聪!」

  「说操我!」

  「操我!」

  「噢……好刺激!」

  「老公……」

  「让我看着他操你!」

  「看吧!」

  「老婆给我戴绿帽子,好不好?」

  「嗯……给你!」阿芬狂乱地抓弄着我的头发:「我高潮了……给我几下用
力的!」

  我浑身是汗,体力早已透支,但真的好爽:「老子操死你!」

  「啊啊……」阿芬的脸扭曲了浪叫:「射我嘴里吧!」

  「那你喊何聪射你嘴里。」

  「何聪射我嘴里!」

  「大声点!」

  「何聪射我嘴里!!」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拔了出来坐上阿芬的身子。不用我说什么,阿芬就努力
仰起头开始舔弄我的睾丸,才撸动了几下,一股浓精就喷在阿芬的眼睛附近,阿
芬吓得一哆嗦,马上移上来张大了嘴接精。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有些射进了她嘴里,有些在头发上、枕头上,甚
至小巧的鼻孔也未能完全幸免。等我把蛋里射空了,阿芬美丽的脸已经被白色黏
稠的精液糟蹋得不象样了。但那一刻她美极了,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爱她。

  我略带夸张地倒在床上,眼角瞟到我们的房门,正看到那扇门开了一条缝。
仿佛何聪就在这里。

  自从上次接受了让何聪插入的性幻想,加上我最近刻意地调教,阿芬已经基
本接受了这个主题——当然,仅限于在床上,而且我给了她充份刺激的前提下。

  最好的时机通常在后半段,在已经被我操得快感连连的时候,那时候让她胡
言乱语就相当容易。今晚我打算乘胜追击。

  一阵肉紧的激情后,阿芬的脸上满是春意,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红润的唇
寻找着我的舌头、脸颊、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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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何聪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但他对我们的影响仍然存在。本来何聪这个名字
在这一个多星期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句,但经过几次的缠绵后,我们终于可以开心
见诚。毕竟几生修得同枕缘,我不能自私地把人的感情埋没。既然他们发生关系
我都能接受了,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把「负面影响」变成「正面影响」呢?我珍惜
我妻,也把她的缘分一齐珍惜吧。

  我低头在她耳边道:「老婆,玩一下扮演吧?」

  「嗯,」阿芬半睁着眼,似笑非笑地瞟着我:「又想扮何聪啦?」

  「你知道我就喜欢这个,让我爽爽嘛!」

  「嗯,来吧……」阿芬完全闭上了眼。

  「想象一下我们三个人坐船出海,结果遇到了风暴,被困在了荒岛上……」

  我用催眠般的语气低语道:「岛上水清沙白,吃喝不愁。我们在沙滩上造了
个小木屋,冬暖夏凉……」

  「平时反正没什么事做,我们俩就经常在野外躲开何聪,脱得赤身裸体,躺
在鸟语花香的草地上,在蓝天白云下做爱。」

  「好舒服噢!老公。」阿芬的声音里充满了憧憬。

  「但是可怜的何聪没有女人,每天只能自己用手。」

  「哦……」阿芬好像有些不忍。

  「但是自己解决不彻底,何聪就越来越想要……后来他就会在晚上偷偷地跑
到我们的小木屋边上,偷听我们做爱。」

  「啊……」

  「还从墙缝里偷偷地看我们做。」

  「噢……」阿芬的阴道收缩了一下。

  「我发现了,就在你耳边悄悄告诉了你,你的脸就红了,要想停,我就说:
「何聪挺可怜的,就让他看看,打手枪会出来得比较舒服,好不好?」」

  「嗯……」阿芬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同意声,脸颊变得又红又烫。

  「于是我就让你坐在我身上,让何聪看着你全裸的身体……」

  阿芬眉头微皱,挣扎着,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你的乳房被我操得一晃一晃的,都被何聪看到了……刺激吗?」

  「刺激……」阿芬基本放开了。

  「我抱着你的屁股,把你的阴唇扒开,让何聪看我的肉棒撑开你的阴道,一
下下地捅你……」

  「噢……我自己都没看到过……」

  「何聪在外面偷偷地看挺可怜的,让他进来看吧?」

  「……」阿芬没说话。

  「反正岛上又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让他进来吧……」阿芬服从了。

  「会不会不好意思?」我逗着她。

  「嗯……」

  「那我把你的眼睛蒙住好不好?」

  「好……」

  我变戏法般地拿出一条领带蒙住了她的眼,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现在你一丝不挂地躺着,我打开门,让何聪进来了。何聪说:「嫂嫂,你
好美!」说他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然后求你能不能让他摸一下你的胸。

  我也说:「他一个年轻人性欲正旺盛着,憋了那么久,你做嫂子的就疼他一
次吧!好不好?」

  「嗯……摸吧……」阿芬微微颤栗着,双手扯紧了床单。

  我故意把身体移开,从枕头下摸出一只绒线手套戴上,然后抚上了阿芬嫩白
的乳房。沉浸在幻想里的阿芬没有预计到那陌生的触觉,更增添场景的真实感,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何聪从你的左乳摸到右乳,」绒线手套的摩擦配合着我的描述:「然后从
你的耳朵往下,一直摸到你的脚趾……」

  阿芬挣扎着、扭动着、享受着。

  「然后他含住了你的脚趾。」我的舌头毫无征兆地钻进阿芬那小巧的足趾间
游动,引得她美腿一缩,终于又忍不住诱惑,怯怯地让我又噙住了,享受那妙不
可言的滋味。

  「喜不喜欢让何聪舔你?」

  「喜欢……」

  「叫他舔另外一只脚。」

  「何聪……舔嫂嫂的……左脚……」阿芬困难地吐出了淫话,我知道她已经
回不了头了。

  我的舌轻巧地沿着阿芬娇嫩的无比的腿内侧往上游移,在即将到达她的阴唇
时停了下来。

  「想不想让他舔你的穴?」

  阿芬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求他。」

  「求求你,何聪……舔嫂嫂的穴……」

  当我满下巴淫水地抬起头来的时候,阿芬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床单
湿了一大片。

  「然后你感觉何聪趴了上来,他用手扶着,硬硬地顶着你……」

  阿芬什么都没说,只紧紧抱住了我。

  「他要进来了,他要操你了……」

  阿芬高悬的双腿交叉勾住了我,在我耳边压着声喊道:「来吧!」

  「然后他狠狠地一下,你就被你何聪插入了。」我实实在在地给了阿芬一下
深的。

  「啊……呜……」阿芬一口咬住了我肩头的肉。

  「何聪用力地操着你,舒服吗?」

  「舒服!」

  「喜不喜欢在老公面前挨操?」

  「喜欢……啊啊……」

  「我也喜欢看别的男人操你!」

  「唔唔……我只让何聪操!」

  「那让不让我搞?」

  「不让,就让何聪搞!」

  不能干自己的老婆,只能眼睁睁看她被别的男人搞,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刺激
万分!我疯狂地干着阿芬,用各种字句羞辱着她。她放荡地笑着、呻吟着。

  我决定放出今天晚上的杀手镧。

  「说真的,何聪真想操你。」

  「那就让他来啊!」阿芬以为我还在演戏。

  「你那条白蕾丝的内裤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阿芬忽然清醒了一点儿,困惑地没说话。

  「何聪走的时候拿了你的内裤,你不知道吗?说不定正套在鸡巴上弄呢!」
我淫笑着一下下地给予阿芬无法抗拒的快感。

  「你怎么知道?」阿芬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以前就在他房里看到的。他病的时候没放回来,走了就不见了,你说能
到哪里去呢?」

  「……」阿芬闭着眼,我知道她信了。毕竟那是她自己的贴身衣物,一说就
能想起来。

  「你还当他是孩子呢!他都这么大了,你给他甜头,肯定想女人想得要死,
那条内裤就让他留着吧!」

  「哼……」

  「要不明天我到他住的地方偷回来再给你穿一下?想想都觉得刺激哦!你的
内裤被花花鸡套在肉棒上,完了你再用它裹着屄。」

  「噢!别说了,操我……」

  「要不要用力的?」

  「要!」

  「那你说点儿刺激的。」我知道她高潮将近,反而卖起乖来。

  「嗯……嗯……你要听什么?」

  「你还不清楚?」

  「变态……就想让……让何聪搞我……」

  「嗯,继续说!」

  「那下次,我洗了澡,不穿内衣陪你们喝酒,然后……弯腰给你们倒酒,让
你们看我的胸……」

  「嗯,你坐我们中间,裙子越撩越高,露出白白的大腿。」

  「好……那条连衣裙袖子很宽,我就故意抬起手,让何聪看我的乳房……」

  「嗯,他把你整个乳房都看了。」

  「然后你假装喝醉了,我就……我就……去勾引他。」

  「怎么勾引?」

  「我说我肩酸,要他帮我按按……然后我就进了他的房,躺他床上,让他坐
在我身上按。」

  「他肯定硬得要死,顶着你了么?」

  「顶着了,顶住我的屁股。我下面好痒,好想让他插……」

  我听得实在太兴奋了:「那还等什么?」

  「我让他把我的衣服脱了……他就把我的裙子从头上脱了下来,发现我下面
什么都没穿,他就……扑了上来!」

  「抬起身子让他摸你的奶子。」

  「嗯,让他摸了。」

  「把你的屁股撅起来给他搞。」

  「嗯,他的那个把我下面撑开了,好大……」

  「他怎么搞你?」

  「他使劲地操我,操得我好舒服……」

  「比我操得还舒服吧?」

  「对,他更年轻,更硬……」

  真受不了听自己的女人这么说,当然是爽得受不了。

  「我在客厅里听着你们操。」

  「听吧!听你老婆在自己家里让别人操。」

  「我要射了!」

  「不许射,他还没射,我……我还要!」

  「贱货,让人家干就这么过瘾!」

  「就过瘾……就比跟你过瘾……怎么样?啊……」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

  「再忍忍,老公,我也要来了!」

  「……」我屏住了呼吸拼命抵抗着。

  「好舒服……噢!老公,好舒服……噢……操我!我让你们俩一块儿操……
噢……噢……」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射了!」

  「射吧!老公,都射里边!我也让他射在我里面,让他搞大我的肚子!啊啊
啊啊……」

  射精的那一剎那,就像是接近了神,那快感简直不是人受得了的。阿芬在我
身下扭动着、浪叫着,享受着属于她的高潮。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吼叫着,用最后
的兽性冲刺着、发泄着,直到脱力。阿芬已经不动了,只紧紧地抱着我。

  我有些失神地躺在阿芬柔软的肉体上,想着一路对阿芬的爱,不容易啊!何
聪的存在可以成为芬的另一种福气。有所实际行动的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唯一
的障碍是,我是绝对不容许一个不是真心爱阿芬的男人得到她。

  那天以后,我一直沉迷在意淫里。静也愿意配合我的幻想。

  幻想,但她毕竟是个传统的女人,虽然她已经跟何聪那个了,但要她在明里
挑逗自己的夫弟,她还做不到。 一天在家上Hotmail的时候,无意间发
现何聪留下的账号,我心里一动,思索片刻,一个计划渐渐成形了……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幸运地找到了何聪在一些网站上留下他自己emai
l的post,然后很快建了另外一个账户。五分钟以后,我看着荧屏上这样一
封写给何聪的email:「你好,看到了你在XXX网站上的post,你是
大学生吗?」我想了想,决定就写这么多,发送……

  我知道何聪差不多每天都会用这台计算机上网,不过不知他是否经常查Ho
tmail的账户,只好赌一把了。

  这天晚上我偷偷地查了信箱,没有回复。

  第二天白天我在公司又查了一下,还是没有。

  当我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第三天,终于他回信了。

  「你好,我刚毕业,你是?」

  哈哈!接上头了。我的回复是这样的:

  「我和我美丽的太太想找一名年轻英俊的男生和我们联谊,最好是大学生,
一米七五以上,不知道你符不符合这个条件?请放心我们的诚意,我可以寄我太
太的照片给你,当然,不会露脸。」

  晚上压在阿芬的肉体上,充满憧憬的我异常坚硬,刚插进去阿芬就直叫爽,
我乘机把我的计划的第一部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阿芬听完了满脸红晕:「死人!就知道算计我……」我知道她也不可置否自
己还是对何聪存在期盼。

  「哈哈,不知道何聪有没有响应?」

  「他肯定觉得这个人很变态。」

  「没关系,我就想知道他对别人的老婆有没有兴趣。」

  「噢……他如果要我的照片怎么办?」

  「拍一个局部给他。」

  「拍哪里啊?」

  「你身上哪里最漂亮就拍哪里。」

  阿芬的脸更红了:「你这个坏人!」

  「你在想什么啊?」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你的小腿。」

  「瞎说!」阿芬急了:「你明明想的是……是别的地方……你还要赖!」

  「我想的是哪里啊?」我继续装胡涂。

  「你不是一直说我身上最漂亮的是……我的胸……」阿芬忸怩地吐出一句。

  「那你舍得让他看么?」我顺水推舟道。

  「不让!」

  「呵呵,你舍得反而会被他认出,他不是已经看过你全身了么?你可以穿个
什么,不露点好了。」

  「……」

  「好不好嘛?老婆。」我给了她几下爽的。

  「嗯……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同意,反正我就当她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我还没有射,阿芬已经求饶了,我说:「那我们中场休息。」翻
身下马,把阿芬搂在了怀里。

  「老公,我们去看看何聪有没有回信吧?」

  「惦记上啦?」我取笑她。

  「就是很好奇嘛!」她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可爱极了!

  「那现在去。」

  「嗯。」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客厅里已经黑了,何聪的房也没有了灯光。我和阿芬
披着睡袍,蹑手蹑脚地坐在计算机前,登上了我新开的账户。

  何聪没有让我们失望,回信是这样的:「我一米七七,二十二岁,大学刚毕
业,长得算帅吧!你们多大?我想看看你太太,随便什么部位都行。丹尼」

  「何聪的英文名叫丹尼噢!」阿芬说。

  「我们怎么回?」我的手抚上了阿芬浑圆饱满的乳峰,感受着丝织睡袍下的
柔软,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刚捏住阿芬的乳头,她的身子马上就软在我身上,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随你。」她呢喃着。

  「给他看哪里?」

  「听你的。你不是说反正都已经被他看光了吗?认不出就可以了。」

  「我们逗逗他,先给他看你的小腹。」

  「……好吧!」

  「现在就拍好不好?」

  「你再抱我一会儿嘛!」

  「好好……」

  一阵温存后……

  「老婆,把睡衣脱了。」我手里拿着相机指挥道。

  「被看到怎么办?」

  「那你就快点,拍完了就好了。来!」

  「……」阿芬把睡袍从身上脱了下来。

  她赤裸地就那么站着,客厅里还是暗的,屋外的灯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漏进
来,笼在她几乎完美的肉体上。隐约看见阿芬成熟曼妙的曲线,毫无保留地暴露
于我的咫尺之遥,我的下身就快要破裤而出。

  「侧过来……把腿绷直……嗯,对,就这样,别动。」

  「卡嚓……卡嚓……」闪光灯暧昧地闪着,记录下阿芬的每寸美丽。

  「转过来……弯下腰……老婆你这个姿势好骚!」

  「卡嚓……」

  「再来一张……好啦!」

  陶醉在淫靡气氛中的阿芬清醒了些,忙拉我回房。

  「你先回去,我还要挑一张ps一下发给何聪。」我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

  阿芬拧了我一下,想说什么又没出声,媚眼一飞,飞快地逃回了卧室。

  一刻钟后,附上阿芬温润平坦的小腹美照的email被送出了。我关了计
算机,轻轻地走回卧室打开门——阿芬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温柔娴淑的阿芬一手握着乳房揉搓,另一手消失在两腿
结合处,两条大腿夹得紧紧地相互摩擦着,甚至连我进来都没有停下。

  我扑了上去……

     ***    ***    ***    ***

  我痴痴地坐在办公室的笔记本前,回忆昨夜的狂风骤雨,嘴角不由露出一丝
微笑。昨晚阿芬的小腹特别敏感……

  很想在公司就查Hotmail的账户,但我知道好东西需要等待,需要分
享。我把笔记本带回了家(家里有无线网)。

  床头上,我把身着性感睡衣的阿芬搂在怀里,她的腿上是我的笔记本。我亲
了一下她的耳垂:「快看看,我都等了一天了。」

  「急死你,就不给你看!」话虽然这么说,但阿芬显然也跟我一样。

  何聪的来信是这样的:「哇!好漂亮,一点赘肉都没有,好刺激……你们还
挺年轻吧?想怎么样联谊呢?下次可以再给我看看吗?怎么称呼呢,要不我就叫
大哥、大姐好了。我喜欢白嫩的女人,最好比我大几岁,我想大姐一定就是这样
的。你们平时上MSN或是QQ吗?我下午或者晚上都可以,不过晚上要晚点才
方便。丹尼」

  「何聪说他喜欢的类型好像就是你诶!」我的双手在阿芬的胴体上游移着。

  「……」阿芬软软地躺在我身上,浑身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们怎么回他?」

  「我怎么知道……」

  「你想干嘛啊?」

  「跟他聊聊,」我露出一个色色的笑:「我们一起。」

  「不会露馅吧?」

  「当然,他怎么能知道那是我们?」

  「哦……」阿芬想到好玩的地方,也笑了。

  正在这时,屏幕上跳出了一个MSN的窗口,何聪上线了!

  我和阿芬交换了一个不知所措的眼神,虽然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但这也太
突然了吧?还没等我们想好是否躲下线,一个消息已经来了。

  「是大哥、大姐吗?」

  「怎么办?」阿芬紧张地回头看我。

  「说……你好。」

  「噢!」阿芬机械地打出了这两个字。

  「是大哥吗?」

  「这是在试探,」我笑了:「说不是。」

  「噢!是大姐啊?」

  「叫嫂子好了,大姐土土的。」这句是阿芬自己打的。

  「好,大哥呢?」

  「他还没下班。」阿芬胡诌着。毕竟是聊天爱好者,很快就不紧张了。

  「这么辛苦啊,大哥是做什么的?」

  「就是个白领。」

  「噢!那姐你呢?」

  「警察。」阿芬打着字笑了。

  「啊!」

  「专门抓小坏蛋。」

  「哈哈!骗人的吧?」

  「你是大学生?」

  「刚毕业。」

  「噢……在哪儿啊?」

  「在上海。」

  「工作了吗?」

  「现在先做个临时的,还在找。」

  「噢!」

  「大哥经常很晚回吗?」

  「嗯。」我的右手钻入了阿芬的两腿之间,阿芬扭了一下。

  「姐,你的照片好漂亮!」

  我笑了,「湿了!」我在阿芬耳边说。

  「喜欢么?」阿芬犹豫了下。

  「喜欢,又白又嫩,好想摸摸。」

  阿芬的耳根红了。我一声轻笑,含住了她的耳垂,看她接下去写什么。

  阿芬顿了顿,写道:「小坏蛋,有女朋友吗?」

  「没有,刚分手了。」

  「老家哪儿啊?」阿芬装着蒜。

  「杭州。」

  「噢,你刚分手的女朋友在杭州哦?」

  「恩,他嫁人了。」

  以前都没听说何聪有女朋友,怎么突然又有了,甚至还嫁人了?!

  「呵呵,不瞒你说我女朋友大我4岁。现在我要跟你说话一样叫她嫂子。」

  阿芬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因为她看得出这位捏造出来的「女朋友」其实就
是他嫂子阿芬,在外人面前把她定位为「前女友」这让她有点甜甜的,可以看得
出他很坦诚,也还很思念自己。

  「是吗?」

  「她跟嫂子一样白。」

  「那你喜不喜欢叫她嫂子?」

  「不喜欢。她是我最爱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没本事要回她,但我还是不甘
心。」

  阿芬和我交换了一个心虚的震惊的表情。

  「哇,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做过爱呗!」

  「小坏蛋,几岁开始的?他是你前女友,现在却只能叫他嫂子。这样说不通
吧,难道她嫁给你哥?」我抢过键盘试探道,想再确认他口中所称的女友是不是
就是阿芬。

  「嘿嘿,被发现了,她现在是我表哥的老婆了,我跟她有半年经验。是在他
们结婚后。」

  「原来你真的是小坏蛋,表哥的女人都搞,频繁吗?」

  「没办法,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想禁都禁不住的。我们不频繁。只能每次尽力
地去爱她,你们呢?」

  「嗯,差不多吧!」阿芬撒了个谎,朝我做了个鬼脸。我小小捏了他一下。

  「姐你有视频吗?」

  「没有。」我和阿芬都笑了。

  「哦……好想看看嫂子长什么样。」

  「肯定没你那个大嫂漂亮。」

  「不一定哦!嫂子下次寄什么照给我?」

  「你想看什么?」

  「看胸可以吗?我想姐的胸一定很美。」

  「想得美!」

  「嫂子,我真的很想看。」

  「再说吧!」

  「嫂,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我怎么知道?」

  「我在用手。」

  「啊?」真的吗?

  「跟你聊着就好想要。嫂,你让我想起那个大嫂了!」

  「嗯……」

  「我想亲亲你。」

  「哦……」

  「你穿着性感单薄的睡衣,我走过来抱住你,深情地亲吻你,你的唇又软又
甜……」

  「嗯……」

  「不知不觉我的手攀上你丰满的胸部……」

  阿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配合地开始抚摸她那对诱人的斜坡。

  「我的手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往下,温柔地揉磨你的臀部……」

  「舒服么?」

  「舒服极了!然后我的手从下襬钻进了你的裙子,轻柔地从大腿内侧慢慢往
上……」

  「我抓住你的手不让你动。」

  我故意也停在了内裤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着阿芬。

  「我移开了手,开始抚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顶开你的红唇,找到了你的舌
头……」小子还蛮有耐心的。

  「嗯……」

  「在我们舌头交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阿芬的脸唰的红了,半闭上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盖住了她的私处,
被她的大腿夹得动不了。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芬巧地拨弄着你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你很快就湿
透了,抱着我喘着……」

  阿芬的呼吸变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揉搓。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从肩上脱下,你举高了手配合我,然后我把你转过了
身,让你面对着沙发弯下了腰……」

  我想象着这幅场景,龟头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黏液,阿芬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经涨到最大的肉棒,顶住了你的阴道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舒服
吗?嫂。」

  我朝阿芬努努嘴,示意她给点鼓励。阿芬神情恍惚地打了个「嗯」。

  「想要吗?」

  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的侧面拨弄着那两片软肉,从中间挑出一股淫水湿润了
中指,「给他。」我在阿芬耳边说。

  「想。」

  「你回头娇媚地看着我,我用力一挺,就插入了你……」

  早有准备的我的中指瞬间插入了阿芬,阿芬的嘴长大了,发出压抑的喊叫。

  「舒服吗?嫂。」

  「舒服。」

  「大么?」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乳房,开始操你……」

  「来吧!」

  我的手指迅速进出着,感受阿芬层层迭迭的「绕指柔」。

  「我有技巧地时浅时深、忽左忽右,嫂你的阴道又紧又滑,舒服极了!」

  「嗯……」阿芬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让我不由也哼了一声。

  「嫂子,我要听你说操我。」

  「操我!」

  「嫂,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这么给你,顶到你最里面……」

  「噢……好深!」

  「姐,我想从正面抱着你操行吗?」

  「行!」

  「我把你抱到床上,看着你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插了进
去……」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给我……」

  阿芬双颊火烫,我的手背感觉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肉棒一拱一拱地
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我看得都快受不了了!」阿芬风情地抛了个
媚眼给我,又转头去看何聪写了什么。

  「你的乳房被我操得波涛汹涌,我伸手握住了一只用力揉搓着……」

  「用力捏我的乳头!」阿芬呻吟着,也对我这么说。

  我看着这出叔嫂相奸的幻剧,脑海里浮现着何聪压着阿芬疯狂耸动的镜头,
实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阿芬的内裤,握住肉棒对准,阿芬把屁股撅起来
配合着我,让我从侧后方插入了她,「啊……」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

  响应他的只有卧室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说何聪日我!」

  「何聪,日我!」

  「嫂,我好喜欢日你……好舒服……我想射给你好吗?」

  「好,来几下快的。」阿芬承受着我,勉力写下几个字。

  「我飞快地操着你,干得你摆动着头张大了嘴狂叫……」

  「啊!」阿芬只有工夫写一个字了「我要来了!射了!」

  许久没有动阿芬。只管闭着眼享受着我的妻子紧凑湿滑的阴道。

  「嫂,我刚才真的射了,你爽了吗?」

  「嗯,他回来了,我下了。」阿芬也已无心恋战。

  「噢,88!」

  阿芬被我干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线,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操我……」她颤声道。

  「你让何聪操了。」

  「对……」

  「刺激吧?」

  「刺激……」

  「刚才你好投入哦!」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嘴上说着,活可没拉下,搞得阿芬扭得像条水蛇。

  「什么……便宜……明明便宜了你们……」

  「他刚才大概在那边也射了精。」

  「嗯……」

  「想想前个月才插过你的鸡巴,又年轻又嫩,要是再插进你屄里不知道多舒
服!」

  「别说了,好变态,我受不了……哦……哦……」

  「说不定他以后见到你还回强奸你呢!」

  「奸就奸吧!反正我早就做了他女人了。」阿芬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变得很
勇敢。

  「让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阿芬皱着眉头闭着眼。

  「想不想要让何聪射到你子宫里?」

  「嗯……」阿芬受刺激了,抱住了我。

  「让他给你下种。」

  「啊……」

  我兴奋极了:「我操死你个骚货!」

  「来啊!你。」阿芬仍然闭着眼,表情淫荡极了。

  「我想揍你,老婆。」

  阿芬片刻没说话,然后点了点头,脸上有点紧张。

  「啪!」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边操着美女边揍她的感觉真好!

  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坏女人!」

  「啪!」我下手重了些,试探着。

  「我就是坏女人……」阿芬摆着头乞求着,更激发了我的兽欲。

  她下身夹得我更紧了。

  「你个浪婊子,当着你男人的面跟你的花花鸡调情操屄!」

  「啪!啪!」夹杂着阿芬肆虐的呻吟,我尽情地发泄着。

  「你说你是不是还爱他?」

  我沉浸在狂乱的亢奋中边揍边干着阿芬,阿芬闪避着、哀号着、扭动着,然
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来了!我来了!我还爱他!」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
濒死的人。

  我欣慰于开发了阿芬的受虐欲,有种站在世界顶峰的感觉。

  「快……快……」阿芬按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干进去。

  「你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我在她耳边喊道,然后高潮淹没了我们。
我们疯狂地喊叫着、抓咬着对方,沉迷在肉欲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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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    ***    ***    ***

  这两个星期以来,经过我们的沟通后,我们渐渐达成共识:制造机会让何聪
回到我们中间。但由于现在我们占有很大的主动权,而前所未有的好奇心驱使我
们继续玩着这种探戈的游戏。芬一直不放心我,但在我的包容心的感染之下,感
性敌过了理性。

  在我面前老实地表露出自己心底的感情了。我更喜欢现在的芬,坦诚相待的
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当然,我唯一担心的何聪,他是否能在我们的考验中过关,
因为我最想证明的是到底他能给多少爱给我的宝贝老婆,但我仍没找到很好的办
法考验他和让他自然地回到我们身边。

  我们频繁地和何聪通信,而且每次都会让他一瞥阿芬的美色。

  从第一次给他看了阿芬光滑白皙的小腹和美丽的肚脐,第二次紧并的美腿,
第三次S形的裸背加上诱惑已极的一点圆翘的臀沟,一直到昨晚阿芬终于经不住
我的诱惑,咬咬牙奉献出自己的一双玉峰。想必今晚何聪上网的时候就会看到。

  我坐在办公室里,恍恍惚惚地幻想着何聪坐在计算机前,把脸凑得很近很近
地尽情欣赏我未婚妻浑圆高耸的美乳,下身就硬得不行……手机忽然响了,是阿
芬。

  「老公!」阿芬听上去怯怯的。

  「嗯,宝贝儿,我正想你呢!」

  「是吗?」阿芬听上去高兴了些。

  「对啊!」

  「想我什么?」

  「想我们昨晚发出去的照片。」

  「讨厌!就会想这些,就不能想想我吗?」

  「都想。」我嬉皮笑脸地道。

  「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发那些照片给何聪。」

  「怎么了?」

  「万一他发现是我怎么办?我还怎么做人?」

  「不会,单看局部怎么认得出是你?」

  「但愿吧……可是……我觉得我变得好淫荡!虽然我跟他都那个了,可是那
样主动去挑逗他真的没试过。」

  嘿嘿,我得意地笑了,心想是不是真的没挑逗过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知道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标准吗?」

  「什么?」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床上是荡妇。」

  「我不要做荡妇!」

  「只是在床上,做我的荡妇。」

  「你要我那样吗?」

  「嗯,我喜欢。」

  「你不会觉得我……贱么?」女人总是缺乏安全感。

  「当然不会,你所做的不都是我让你做的吗?」

  「嗯……不能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谢谢你能接受我还惦记着他,你将来不
会后悔吧?」

  「一定不会,只要你听我的!」

  「嗯。」

  「我爱你!老婆。」我知道阿芬现在需要安抚。

  「我也爱你!我同事来了,不说了。」

  「Byebye!」

  挂了电话,我心道:女人在白天还是比较清醒的,可是一到了晚上,一躺在
男人怀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夜晚,十点半。

  经过我近一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和亲吻爱抚,阿芬又陷入了浓情的包围,我想
可能现在我要求她从未开禁的后庭,她也会顺从我。

  我和阿芬照常相拥着看何聪的回信。

     ***    ***    ***    ***

  「大哥、嫂子,嫂子的照片太美了,我这么漂亮的乳房,跟我大嫂的那个好
像哦。看得我好兴奋,忍不住就用了手,请看附件照片为证。不知道什么时候可
以跟你们见个面?

  真想知道嫂子在现实生活中长什么样。如果大哥允许,我可以帮嫂子按摩、
亲吻嫂子的脚趾和全身,或者观摩你们的做爱过程。你们觉得怎么样好玩,想让
我怎么配合都可以。

  丹尼」

     ***    ***    ***    ***

  我点开附件,笔记本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一根怒挺的生殖器,估计是用那个罗
技的摄像头拍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太出尺寸,估计比我大得多,而且硬度惊
人,几乎要顶到肚子。颜色比较白凈,包皮完全退了下来,露出蘑菇状的龟头,
直径似乎比肉棒还宽些。马眼处有一点闪光,好像是一滴液体;阴囊鼓鼓的,显
然处于兴奋状态,清楚地显出两颗睾丸的椭圆形。

  阿芬虽然已经在我面前和何聪网交过数次,也远远地瞅见过他用手弄,但当
着自己男人的面如此清楚地看到表弟的鸡巴,还是让阿芬羞得转过了头,脸更是
唰地红了。

  「跟我的有什么区别?」我贼笑着在阿芬耳边吹了口气。

  「他的大点!」阿芬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好奇,慢慢地把头转了回来仔
细观察起来。

  「好像白一点,龟头比鸡巴还粗一点……」我自言自语道,偷偷看着阿芬的
反应。

  「是噢!」阿芬凝视着图片轻声道。

  「不知道这么粗的龟头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你老婆已经给这鸡巴干过几次了!」阿芬没好气地说,完了自
己也笑了。

  「反正我也让你试了,你就得听我的。」我故意说。

  「切!真的要来了,还妄想控制我。」阿芬果然上当了。

  「那你想干嘛?」

  「看我心情。」阿芬半真半假地道:「哪天我高兴了,说不定就……」忽然
她意识到上了我的当,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把阿芬拉进怀里,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温存了好一阵子,我开始写回信,阿芬在边上睁大了眼看着我写什么。

  「你的提议让我们很兴奋,最近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幻想压在我老婆身上的
不是我而是你,作为丈夫的我躺在边上看着你们做。这么想着我就特别硬,特别
持久,我老婆也会特别浪。我经常鼓励我老婆接受你,她也挺喜欢你的,但现实
生活中我们都是正派人,很怕如果见了面会弄得无法收场。请让我们考虑一段时
间。」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我老婆看了你的照片,说喜欢你的鸡巴,
很想让它插进去。对了,她说想真正地发生关系,冒风险也要不戴套跟你做爱。
呵呵,我老婆偷情专挑危险期,到时候你可要控制下,别让她怀上了。」

  阿芬捶了我一下,作势要抢过笔记本,被我淫笑着拦住了:「鼓励一下年轻
人嘛!」阿芬哼了一声,就没坚持了。

  「嗯,老公,我会想他的。」

  「那我们不浪费时间了!」我的眼里冒出了光,猛地把阿芬按在了床上……

     ***    ***    ***    ***

  两天后,一封令人震惊的邮件改变了我们对何聪的想法。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我还是打开了Hotmail,再仔细看着何聪的
那封回信。确认他说的话。但附件上的医学证明图都让我们都只能相信了。

     ***    ***    ***    ***

  「我也经常幻想着嫂子能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在照片上看到过姐的
很多部位,但现场看整体的感觉肯定完全不一样。最想看的其实还是姐究竟长什
么样,我想身体这么美的女人,脸蛋一定也漂亮,大哥我说得对吗?她太美了,
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我深爱的大嫂。而我也历历在目地想起我对大嫂的爱是如
何深深地影响了她跟我哥的夫妻感情。

  我大嫂对过我哭过,当时我就很后悔。因为我只想带给我大嫂欢笑,而不想
带给她苦闷。如果我的欲和爱会带给我大嫂痛苦的话,我宁愿回到什么都没发生
的时候。同样,这次我也想说明在先,希望大哥和嫂子仔细想一想,我的存在是
否会对你们的家庭造成不好的影响,好话说在头,宁拆一座庙,莫拆一庄婚。如
三思后觉得不妥,我们这事可不了了之。

  大哥,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的是,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会对嫂子有任何身体的
威胁,如我邮件附件的图,你们知道了吧。我已经不孕了。我的睾丸做精功能已
经在一次意外中不能产有活力的精子了。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我为什么会这样。这
是我亏欠我大嫂的报应。我的爱和生育能力已经随我大嫂而去了。或许现在我可
以做的是一个无心且无精的性爱情人。这对于想夫妻联谊的你们来说,我或许是
最好的选择了,既不会给你们带来感情烦恼,也不会带来生育烦恼。等你们将来
想好了,让我参与到你们当中。

  丹尼」

     ***    ***    ***    ***

  阿芬看完后闭著眼,脸上浮起一个惨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用力地抱住了她:「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暴徒的错。」

  「现在不是他欠我了,而是我欠他,可能是一生都还不了的债。我……真的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阿芬说着就梗咽了。不一会儿就哗啦哗啦地哭了起来。

  这下我把她抱得更紧。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何聪毕竟是我表弟,作为家族的
一员,我怎奈看到他一脉就这样断后呢。他太可怜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很多重
要的东西,难道阿芬对他真的那么重要?

  「为什么以前他不告诉我们,他得着不育症呢?」

  阿芬沉默不语。

  我想了下。「他这傻孩子,到这个地步了,却自己一个人承担。」

  阿芬听着听着又突然哭得更大声了。我知道阿芬的这一哭不单是悲痛,还包
含着感动。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一个龌搓小人,但这一下都改变了,或许他对阿
芬是真的真心的,而且他很懂事也很绅士,至少他真的为阿芬牺牲了很多很多。
即使他现在在网上寻欢,我也不能怪他,没人想消沉一辈子。

  「唉,或许他真的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被我说中,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嘴唇别过脸去:「还不是你把他赶走了!」

  虽然知道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还是挠到了我心裡的痒处,赔笑道:
「对,作为大老公,也可以在老婆纳小老公前做出大老公的威严吧。唉呦!」却
是静拧了我一下。

  好在芬现在已习惯了我的风言风语,却也不恼,很快破涕为笑,在我耳边呢
声道:「老公,我怕……这人情不是让他做小老公能还得了的了。可能还要……
那个……再治疗下。」

  「你刚才想说什麼?」我敏感地捕捉到了芬跳过的部份。

  「嗯……我说既然我们可以把他从植物人变成活生生的人,那么我们也可以
治……治疗……不育」静说到最后两个字眼,声音都颤了。

  我听了一阵肉紧,不由地把她抱得更紧:「对,但不是我们一起能治疗得了
的病,可能又要你一个人单干了!」我着重了干字。

  阿芬皱起眉头,轻呼一声道:「哦,那让何聪回来吧。让我好好补偿他。」

  「那么明天我约他出来见面吧。给他一个弄巧成拙的惊喜。」

  「如果老公愿意,我想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好让我彻底把自己奉献给你们,
做你的……老婆。」静有些费力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娇躯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扭
动起来。忽然她「啊」了一声,身体一僵,我感觉她阴户内猛地一股水儿满溢出
来,瞬间打湿了我的睾丸和身下的床单。

  「老婆,我的好老婆。明天你又要回到他身边了。我有点不舍得。」我已经
忍不住了,开始扒阿芬的衣服。

  我们双双倒在舒服的大床上,我想象着何聪搂着阿芬亲吻的样子,忍不住很
快就进入了阿芬的身体,一边幻想一边嘴里喃喃地道:「明天你就要把你的爱分
割成两半了,我好不舍得。我的好老婆……」

  「噢……我的好老公,我的爱不是要分两半,而是……要变两倍了。我会更
爱你,无论如何我都会给大部分的爱给你。」

  「对……两倍的爱,老婆你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两倍的爱,和两倍的被
爱,一生何求。」我们胡言乱语,一下一下地,很快便就高潮了………………

     ***    ***    ***    ***

  第二天一早起来直冲办公室,安排了一上午的会议,中午当地领导接风……

  好不容易到下午才有时间上网,我迫不及待地上了Hotmail,看看左
右无人,点开了sentfolder里今天大早叫阿芬的回信。

     ***    ***    ***    ***

  「坏弟弟,这两天嫂子特别想。可能是看了你的照片,上班的时候老走神,
你那个的样子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害得我整天都湿湿的。你哥说,他想看我亲
你那里,还想让你插我,逗得我心都乱了,可是又好期待。

  看到你的信,本来只想给身体给你的我,连心都差点给你了。你虽然对你大
嫂不轨,但我们夫妇也是食髓知味的人,很明白感情一来,无论谁也会产生爱的
企图心。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而对于你的不幸。我也很同情,如
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嫂子可以代替你大嫂来补偿你。

  今天晚上你能到XX的XXX(地点)吗?我老公说想先见见你,如果可以
的话,我就可以加入我们当中了。」

     ***    ***    ***    ***

  我读着阿芬的独白,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倾诉,无声的呻吟让我恍惚而亢奋。

  心里的魔鬼吶喊着,逐渐压过了天使……

  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阿芬:「老婆,你的e-mail让我好兴奋,晚
上穿个性感的衣服挑逗他,想的话可以让他摸。」

  我想象着阿芬看到指示后的反应,焦急地等待着,但回复却迟迟没有来。

  我压抑住追问的冲动,揣摩着阿芬的心情。就像她自己说的,阿芬应该是处
于纷乱中吧!一方面是数十年被灌输的贞操观念;另一方面在丈夫鼓励下越来越
切身体会到偷情和乱伦的异样刺激。两种观念的斗争制造出煎熬的快感和彷徨。

  这次让何聪回来和上次还是有本质上区别的,是得到我首肯的,而且我不在
身边,谁知道局面会不会失控呢?

  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我表现得太热衷、太催促,可能反而会降低他们的自然融
合程度。我要让他们在不知所措中,不知不觉地自己减弱抵抗,渐渐融化在双方
的攻势里,最终在精神和肉体上完全奉献出自己。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只能是让
他们不再留遗憾了,如果阿芬的确命里带桃花,我这个桃花陪衬的绿叶也要绿得
心安理得。想着想着居然把自己戴绿帽的事情合理化了。

     ***    ***    ***    ***             

  我一直觉得我的绿帽情结是建立在一种基础上的,也就是阿芬也能通过自己
的放纵来获得享受。只不过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受到太多相反的道德观念的灌输,
让她始终无法完全放开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调教,其实都是一种反洗脑的过
程。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进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从阿芬的角度考虑了吗?

  我让她和我表弟近乎乱伦的亲密接触,真的是以她的兴趣为出发点吗?

  抑或其实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性幻想找借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么?这可能是男人永远也不能完全理解的问题。我们的成长
过程不同,价值观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体会。女人要怎样才能达到高
潮?高潮是否就是她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她们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让她们幸福的?

  我觉得不是。我认为,女人认为自己想要的是安全感,比如婚姻。女人真正
需要的,是安心地被男人统治。

  女权主义者看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跳起来反驳,我也不敢说这就是普遍适用的
真理。但我觉得大部份中国女性的理想,就是找到一个男人,可以放心地让他主
导自己的人生。这种主导在最基本的层面体现在付账——上一次你请女人吃饭,
她主动要求gotouch是什么时候?

  再深一些的层面体现在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本
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
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
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
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
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
人,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
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
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
脚下。

  大部份女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3P这个概念,为什么?因为她们觉得如果这
样做了,甚至只要表现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做,就是淫荡的表现。而淫荡是万万
不能的,是会被自己的男人唾弃的,哪怕自己的男人这么要求了,他们也有可能
后悔。一旦男人对自己放荡的结果心生芥蒂,女人脆弱的安全感就会荡然无存。

  如果自己稳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欢自己了,那天岂不是就要塌下来了?

  女人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种处境。

  怎样让女人接受3P的性幻想?我认为答案是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有些女
人很快就能够达到这样的状态。她感觉被爱,或者被需要,她觉得有足够的安全
感,让她表现出对别的异性的兴趣,这当然其实是很正常的。

  其它女人,通常我们说她们过于保守。已经从小到大被洗脑到拒绝承认自己
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压抑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她们需要的,是一
个强有力的男人,领导她们走出这个心理围城。

  按照我的经验,十个被男人睡了的女人里,三个主动就会浪,五个只要稍加
点拨,一个要花很多力气调教,另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走出画地为牢的命运。

  阿芬应该属于花力气的那个。

  阿芬本来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在我得到她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和
阴蒂是敏感的部位。是我开发了她最基本的性感受,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感。

  但另一方面,她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肛交,或者我对她进行深层凌辱。

  在这种背景下,我逐渐让她接受了和我表弟的乱伦和偷情,不能不说是一个
原本难以想象的成功。虽然,初开始的时候是阿芬主动治疗为名,但过程中少不
了我的推波助澜……但同时,我是不是忽略了她本能的对于这种违背社会公认道
德体系的抵制,以及对于我们之间关系的安全感的可能产生下降的恐慌?

  想到这里,我没有拨阿芬的电话,但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老婆,无论发
生什么,我始终爱你胜过一切,只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幸福。」

  没过一分钟,手机就响了,是阿芬。

  我定了定神,接听了电话,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喂声。

  五秒钟的沉寂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阿芬怯生生的话音:「老公?」

  「嗯,怎么不上网啊?」我尽量让语气温柔平和。

  「我有点怕。」

  「怕什么?」看来我猜对了。

  「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嗯……说了你不准生气。」阿芬小心翼翼地说着。

  阿芬嘤咛了一声:「如果他回来后发展太快的话。我怕会控制不住而失态。
这次我想我可能会豁出去地献给他。」她的语气又害怕,又有点发嗲。

  「好好……放心吧,我不生气,我还想听你告诉我,他怎么弄你的呢!」我
不忍心继续逗阿芬,索性放下了架子。

  「变态,没让他弄……」阿芬明显松了口气,尾音里登时多了一分荡意。

  光是听阿芬的嘴里冒出「弄」这个字眼,就已经让我上火了,「快告诉我你
怎么让他爽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嗯……某晚我们不是去跳舞吗,我就穿了你说的那件金色的,和我那条黑
色的短裙。」

  「Wow!好辣噢!」

  「那当然了,谁叫你老婆是美女!」阿芬得意地说道。

  「其实我到时候可以叫他直接到你房间,省得你挑衣服这么客气啊?」我调
笑着说。

  「什么客气。」阿芬噗哧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坏啊?」

  「男人想要的都一样!」

  阿芬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今晚,我们单独分开见他你不是不在乎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有,明明是他占便宜!」阿芬被我逗急了。

  「哦,我就知道今晚你们一见面就会做爱。」

  阿芬一阵酥麻的呼吸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以后我还是你的大老公,你也不得意忘形了。」我略带醋意地说。

  「没有吧……哪有得意忘形。」阿芬支支吾吾地说。

  「虽然这些天跟老公策划得很好,但我还是怕,怕以后心野了,你也讨厌我
了。」阿芬幽幽地道。

  「人生苦短几十年,不够容纳我对你的爱,所以现在我选择送你一个爱的礼
物!让你得到双倍的爱!呵呵,有眷属终有情人嘛。况且这算是夫妻联谊,比我
们偷偷地背叛好多了,既丰富人生,又有和谐感。」我赶紧马屁如潮,免得阿芬
在关键时刻卡住。当然,这也是我的肺腑之言。

  「就会说好听的。」阿芬的语气果然和顺了好多。

  「那轮到你说好听的了。」我嬉皮笑脸地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阿芬轻笑了一声:「不说了,晚上你还得先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吓一跳,
聊了那么久的大哥夫妇竟然就是我们。」

  「哈哈,把他吓成植物人,你又可以好好照顾他了……」我嘿嘿笑道。

  「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那到时候再说咯。」

  我心想何聪真好福气,这回做哥的自己把老婆送上门给他OOXX。

  「晚上我成功把他送到你那的话,我也不一起进来了。你们从新见面还是给
你们单独的空间吧。」我已经在XX地方订了房间。今晚他们的战床是宾馆。

  「嗯……」阿芬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似乎幻想到了今晚,目光穿透无边的黑夜,看到我家床上的阿芬摆着诱人
的姿势被何聪压在身下,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着下唇,感觉何聪的手在身
上到处抚摸揉搓……终于奶罩被扯了下来,丰腴的乳房瞬间跳出束缚,立刻被男
人的灼热口腔含入。

  阿芬娇呼出声,感觉湿滑的舌头在乳尖快速地舔动……羞怯、罪恶、难堪而
刺激地充斥阿芬混沌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绞缠,如玉般白皙细嫩的胴体
难耐地像水蛇般扭动着……

  我笑了:「哎,别到时候临床退缩哦。」

  「忍得住的话留给你吧。」阿芬浪浪地笑了。

  「小骚货别急,明天你们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谁怕谁!」

  「挂了。Byebye!」

  「嗯,好吧,快点回来!Byebye!」

  我放下电话,阿芬说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里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
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我品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酸楚迅速累积……

  画面变幻着,我自虐地想象着我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阿芬苦苦哀求身
上的陌生男人放过她,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
衣物,用力扳开阿芬的大腿,狠命地捅进去,然后一边揍她、一边疯狂地搞她,
而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爱妻被蹂躏……

  好刺激……我受不了了!

     ***    ***    ***    ***

  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胸口上的白肉也
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黑裙和黑丝袜,当
然还有女人味的高跟鞋。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
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欲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很快到了见面的时刻,当何聪在约定地点见到我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
连粗气也不敢喘一声。

  阿芬指了下何聪,何聪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阿芬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
故先去宾馆那里了,我顺手拎拎何聪的行,然后低声叫他下了车要关上门。

  何聪见到我们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
我的眼睛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上个月还多次占有我老婆、却是我表弟的人的手,勉强地笑着问
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何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
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看到我们,你也知道网上的大哥和嫂子便是我们了吧。」

  我一面示意何聪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阿芬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
上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大哥你……」何聪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
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
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何聪,不知阿芬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
弄醒,我让阿芬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
起,我不想让阿芬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
一向是阿芬爱我超过我爱阿芬,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何聪在我安抚性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大哥,我真不知怎么
感谢你。大哥……」

  你用一再占有阿芬美妙肉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射意」!我心里
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何聪,我
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阿芬在一起。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大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阿芬开始发信息问我情况。

  我回了条信息道:「没打起来,别紧张。」

  阿芬很快就回我:「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来呢。你们俩个能有什么好话!」

  我为了发短信也稍微走开的一下子,何聪象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
乎缩着脖子对我道:「大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阿芬其实爱的是你。」

  「何聪,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阿芬,现在有一点难度,想抬脚
就要走,你知道阿芬会多伤心吗?」

  「可是大哥,我真怕会影响你和阿芬,上次离开你们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这
样可以令你们幸福不受干扰的话,我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但你们现在却给我
这样的机会,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何聪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色道:「何聪,我原以为你对阿芬是虚情假意,
玩玩就算,你也那么爱她的话,你介意我和阿芬做爱吗?如果某天,你看到后,
心里很别扭吗?」

  何聪狂乱地摇头道:「你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再说,大哥你为了给我治
病,宁可牺牲阿芬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在发生意外之前,我就试图诱
惑追求阿芬,当时是阿芬铁了心拒绝了我。但想不到老天对我实在太照顾了。」

  「不是老天照顾你,是你牺牲太多了……」我一字一顿地对何聪道。「如果
我和阿芬都答应了你回来,而且能给你做她情人,你想过吗?」

  何聪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抽了他一巴掌:「傻子,你还是那付急猴样!阿芬非气疯不行。这得
慢慢地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阿芬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
然后你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何聪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了。除
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阿芬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好吗?」

  何聪死活不起来:「哥,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好,我保证:我爱阿芬到死,
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阿芬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你和阿芬怎么
做爱我都不吃醋……」

  靠,这小子一激动,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
知道阿芬会不会同意呢!等下你还得去今天跟你约的那个地方去跟她确认下。」

  我顿了顿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阿芬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阿芬
不是那种有了性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
下,生活上的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其实只要能不存介蹄地生活在一起,让我每天都能看到大
嫂,我就心满意足了。」何聪讨好的嘴脸中还是露出蠢蠢欲动的色迷迷的样子。
怎么会见面就心满意足呢?再一起,肯定会做嘛。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阿芬也有选择的权
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
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何聪的为人,终于决定和何聪共同分享阿芬。说
白了,是让阿芬同享我两兄弟。

  「好!好……哥,大嫂知道这事的?」

  「你还叫阿芬嫂子?」

  何聪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阿芬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对她要如对妻子那么好,当然没人
发现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她名字了。」

  那晚上,当我把何聪送到宾馆了,才知道阿芬已经回家了。在手机上留言让
何聪先在宾馆住,现在的她还没心理准备一起在那种地方挑明,说那么快面对他
就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了。呵呵,想不到阿芬还有点点少妇情怀。于是那天只好先
委屈何聪了。

  当然,回到家后我又大大地喂饱了这只小母老虎。

     ***    ***    ***    ***

  我不知阿芬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

  何聪跟我沟通后也很配合。半天后,何聪顺利回到我们家。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
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想。阿芬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
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
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阿芬
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何聪这样一个深
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阿芬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
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
杯时,阿芬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何聪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何聪,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
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
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
了。」

  阿芬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何聪的手,借着
微醺的酒意,低声道:「何聪,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
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
松开手,看看我。

  想不到,阿芬居然在这时候说出这样意外的话,我不自然地笑笑,何聪低头
不语。

  「何聪,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何聪的脚,何聪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
头。

  阿芬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阿芬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何聪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阿芬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何聪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
样的感触,再看阿芬,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阿芬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
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何聪,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何聪的表情
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阿芬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何聪上赶着对阿芬道:「阿芬,晚安。」

  阿芬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阿芬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阿芬
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心痛了一下,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阿芬,
为什么那样了呢?」

  阿芬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你能
有大哥的样,我就不能先有大嫂的样吗?」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阿芬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
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
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以后等何聪有了女友,我也可以想
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
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
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阿芬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
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
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明天昨天她也有份决定何聪的回来的。今天就翻脸
不认人了。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
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阿芬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何聪攻势
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阿芬的小内裤时,发现阿芬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
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阿芬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阿芬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
里。

  当阿芬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
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
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芬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
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阿芬小嘴里大出大进,
有数次插到阿芬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阿芬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
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两星期前那个送别的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
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
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阿芬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
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何聪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
而何聪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
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反正,反正在邮件里的谈话也
相片都已经证明我够浪了,大不了在他面前再彻底解放一次。」阿芬结实的小腿
突然挺到极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还是想想,
我不会轻易给他的。我……我……要慢慢挑逗他。」

  意识到阿芬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
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
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阿芬美得要丢了魂,乳
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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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    ***    ***    ***

  这两个星期以来,经过我们的沟通后,我们渐渐达成共识:制造机会让何聪
回到我们中间。但由于现在我们占有很大的主动权,而前所未有的好奇心驱使我
们继续玩着这种探戈的游戏。芬一直不放心我,但在我的包容心的感染之下,感
性敌过了理性。

  在我面前老实地表露出自己心底的感情了。我更喜欢现在的芬,坦诚相待的
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当然,我唯一担心的何聪,他是否能在我们的考验中过关,
因为我最想证明的是到底他能给多少爱给我的宝贝老婆,但我仍没找到很好的办
法考验他和让他自然地回到我们身边。

  我们频繁地和何聪通信,而且每次都会让他一瞥阿芬的美色。

  从第一次给他看了阿芬光滑白皙的小腹和美丽的肚脐,第二次紧并的美腿,
第三次S形的裸背加上诱惑已极的一点圆翘的臀沟,一直到昨晚阿芬终于经不住
我的诱惑,咬咬牙奉献出自己的一双玉峰。想必今晚何聪上网的时候就会看到。

  我坐在办公室里,恍恍惚惚地幻想着何聪坐在计算机前,把脸凑得很近很近
地尽情欣赏我未婚妻浑圆高耸的美乳,下身就硬得不行……手机忽然响了,是阿
芬。

  「老公!」阿芬听上去怯怯的。

  「嗯,宝贝儿,我正想你呢!」

  「是吗?」阿芬听上去高兴了些。

  「对啊!」

  「想我什么?」

  「想我们昨晚发出去的照片。」

  「讨厌!就会想这些,就不能想想我吗?」

  「都想。」我嬉皮笑脸地道。

  「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发那些照片给何聪。」

  「怎么了?」

  「万一他发现是我怎么办?我还怎么做人?」

  「不会,单看局部怎么认得出是你?」

  「但愿吧……可是……我觉得我变得好淫荡!虽然我跟他都那个了,可是那
样主动去挑逗他真的没试过。」

  嘿嘿,我得意地笑了,心想是不是真的没挑逗过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知道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标准吗?」

  「什么?」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床上是荡妇。」

  「我不要做荡妇!」

  「只是在床上,做我的荡妇。」

  「你要我那样吗?」

  「嗯,我喜欢。」

  「你不会觉得我……贱么?」女人总是缺乏安全感。

  「当然不会,你所做的不都是我让你做的吗?」

  「嗯……不能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谢谢你能接受我还惦记着他,你将来不
会后悔吧?」

  「一定不会,只要你听我的!」

  「嗯。」

  「我爱你!老婆。」我知道阿芬现在需要安抚。

  「我也爱你!我同事来了,不说了。」

  「Byebye!」

  挂了电话,我心道:女人在白天还是比较清醒的,可是一到了晚上,一躺在
男人怀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夜晚,十点半。

  经过我近一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和亲吻爱抚,阿芬又陷入了浓情的包围,我想
可能现在我要求她从未开禁的后庭,她也会顺从我。

  我和阿芬照常相拥着看何聪的回信。

     ***    ***    ***    ***

  「大哥、嫂子,嫂子的照片太美了,我这么漂亮的乳房,跟我大嫂的那个好
像哦。看得我好兴奋,忍不住就用了手,请看附件照片为证。不知道什么时候可
以跟你们见个面?

  真想知道嫂子在现实生活中长什么样。如果大哥允许,我可以帮嫂子按摩、
亲吻嫂子的脚趾和全身,或者观摩你们的做爱过程。你们觉得怎么样好玩,想让
我怎么配合都可以。

  丹尼」

     ***    ***    ***    ***

  我点开附件,笔记本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一根怒挺的生殖器,估计是用那个罗
技的摄像头拍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太出尺寸,估计比我大得多,而且硬度惊
人,几乎要顶到肚子。颜色比较白凈,包皮完全退了下来,露出蘑菇状的龟头,
直径似乎比肉棒还宽些。马眼处有一点闪光,好像是一滴液体;阴囊鼓鼓的,显
然处于兴奋状态,清楚地显出两颗睾丸的椭圆形。

  阿芬虽然已经在我面前和何聪网交过数次,也远远地瞅见过他用手弄,但当
着自己男人的面如此清楚地看到表弟的鸡巴,还是让阿芬羞得转过了头,脸更是
唰地红了。

  「跟我的有什么区别?」我贼笑着在阿芬耳边吹了口气。

  「他的大点!」阿芬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好奇,慢慢地把头转了回来仔
细观察起来。

  「好像白一点,龟头比鸡巴还粗一点……」我自言自语道,偷偷看着阿芬的
反应。

  「是噢!」阿芬凝视着图片轻声道。

  「不知道这么粗的龟头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你老婆已经给这鸡巴干过几次了!」阿芬没好气地说,完了自
己也笑了。

  「反正我也让你试了,你就得听我的。」我故意说。

  「切!真的要来了,还妄想控制我。」阿芬果然上当了。

  「那你想干嘛?」

  「看我心情。」阿芬半真半假地道:「哪天我高兴了,说不定就……」忽然
她意识到上了我的当,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把阿芬拉进怀里,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温存了好一阵子,我开始写回信,阿芬在边上睁大了眼看着我写什么。

  「你的提议让我们很兴奋,最近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幻想压在我老婆身上的
不是我而是你,作为丈夫的我躺在边上看着你们做。这么想着我就特别硬,特别
持久,我老婆也会特别浪。我经常鼓励我老婆接受你,她也挺喜欢你的,但现实
生活中我们都是正派人,很怕如果见了面会弄得无法收场。请让我们考虑一段时
间。」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我老婆看了你的照片,说喜欢你的鸡巴,
很想让它插进去。对了,她说想真正地发生关系,冒风险也要不戴套跟你做爱。
呵呵,我老婆偷情专挑危险期,到时候你可要控制下,别让她怀上了。」

  阿芬捶了我一下,作势要抢过笔记本,被我淫笑着拦住了:「鼓励一下年轻
人嘛!」阿芬哼了一声,就没坚持了。

  「嗯,老公,我会想他的。」

  「那我们不浪费时间了!」我的眼里冒出了光,猛地把阿芬按在了床上……

     ***    ***    ***    ***

  两天后,一封令人震惊的邮件改变了我们对何聪的想法。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我还是打开了Hotmail,再仔细看着何聪的
那封回信。确认他说的话。但附件上的医学证明图都让我们都只能相信了。

     ***    ***    ***    ***

  「我也经常幻想着嫂子能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在照片上看到过姐的
很多部位,但现场看整体的感觉肯定完全不一样。最想看的其实还是姐究竟长什
么样,我想身体这么美的女人,脸蛋一定也漂亮,大哥我说得对吗?她太美了,
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我深爱的大嫂。而我也历历在目地想起我对大嫂的爱是如
何深深地影响了她跟我哥的夫妻感情。

  我大嫂对过我哭过,当时我就很后悔。因为我只想带给我大嫂欢笑,而不想
带给她苦闷。如果我的欲和爱会带给我大嫂痛苦的话,我宁愿回到什么都没发生
的时候。同样,这次我也想说明在先,希望大哥和嫂子仔细想一想,我的存在是
否会对你们的家庭造成不好的影响,好话说在头,宁拆一座庙,莫拆一庄婚。如
三思后觉得不妥,我们这事可不了了之。

  大哥,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的是,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会对嫂子有任何身体的
威胁,如我邮件附件的图,你们知道了吧。我已经不孕了。我的睾丸做精功能已
经在一次意外中不能产有活力的精子了。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我为什么会这样。这
是我亏欠我大嫂的报应。我的爱和生育能力已经随我大嫂而去了。或许现在我可
以做的是一个无心且无精的性爱情人。这对于想夫妻联谊的你们来说,我或许是
最好的选择了,既不会给你们带来感情烦恼,也不会带来生育烦恼。等你们将来
想好了,让我参与到你们当中。

  丹尼」

     ***    ***    ***    ***

  阿芬看完后闭著眼,脸上浮起一个惨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用力地抱住了她:「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暴徒的错。」

  「现在不是他欠我了,而是我欠他,可能是一生都还不了的债。我……真的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阿芬说着就梗咽了。不一会儿就哗啦哗啦地哭了起来。

  这下我把她抱得更紧。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何聪毕竟是我表弟,作为家族的
一员,我怎奈看到他一脉就这样断后呢。他太可怜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很多重
要的东西,难道阿芬对他真的那么重要?

  「为什么以前他不告诉我们,他得着不育症呢?」

  阿芬沉默不语。

  我想了下。「他这傻孩子,到这个地步了,却自己一个人承担。」

  阿芬听着听着又突然哭得更大声了。我知道阿芬的这一哭不单是悲痛,还包
含着感动。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一个龌搓小人,但这一下都改变了,或许他对阿
芬是真的真心的,而且他很懂事也很绅士,至少他真的为阿芬牺牲了很多很多。
即使他现在在网上寻欢,我也不能怪他,没人想消沉一辈子。

  「唉,或许他真的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被我说中,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嘴唇别过脸去:「还不是你把他赶走了!」

  虽然知道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还是挠到了我心裡的痒处,赔笑道:
「对,作为大老公,也可以在老婆纳小老公前做出大老公的威严吧。唉呦!」却
是静拧了我一下。

  好在芬现在已习惯了我的风言风语,却也不恼,很快破涕为笑,在我耳边呢
声道:「老公,我怕……这人情不是让他做小老公能还得了的了。可能还要……
那个……再治疗下。」

  「你刚才想说什麼?」我敏感地捕捉到了芬跳过的部份。

  「嗯……我说既然我们可以把他从植物人变成活生生的人,那么我们也可以
治……治疗……不育」静说到最后两个字眼,声音都颤了。

  我听了一阵肉紧,不由地把她抱得更紧:「对,但不是我们一起能治疗得了
的病,可能又要你一个人单干了!」我着重了干字。

  阿芬皱起眉头,轻呼一声道:「哦,那让何聪回来吧。让我好好补偿他。」

  「那么明天我约他出来见面吧。给他一个弄巧成拙的惊喜。」

  「如果老公愿意,我想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好让我彻底把自己奉献给你们,
做你的……老婆。」静有些费力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娇躯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扭
动起来。忽然她「啊」了一声,身体一僵,我感觉她阴户内猛地一股水儿满溢出
来,瞬间打湿了我的睾丸和身下的床单。

  「老婆,我的好老婆。明天你又要回到他身边了。我有点不舍得。」我已经
忍不住了,开始扒阿芬的衣服。

  我们双双倒在舒服的大床上,我想象着何聪搂着阿芬亲吻的样子,忍不住很
快就进入了阿芬的身体,一边幻想一边嘴里喃喃地道:「明天你就要把你的爱分
割成两半了,我好不舍得。我的好老婆……」

  「噢……我的好老公,我的爱不是要分两半,而是……要变两倍了。我会更
爱你,无论如何我都会给大部分的爱给你。」

  「对……两倍的爱,老婆你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两倍的爱,和两倍的被
爱,一生何求。」我们胡言乱语,一下一下地,很快便就高潮了………………

     ***    ***    ***    ***

  第二天一早起来直冲办公室,安排了一上午的会议,中午当地领导接风……

  好不容易到下午才有时间上网,我迫不及待地上了Hotmail,看看左
右无人,点开了sentfolder里今天大早叫阿芬的回信。

     ***    ***    ***    ***

  「坏弟弟,这两天嫂子特别想。可能是看了你的照片,上班的时候老走神,
你那个的样子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害得我整天都湿湿的。你哥说,他想看我亲
你那里,还想让你插我,逗得我心都乱了,可是又好期待。

  看到你的信,本来只想给身体给你的我,连心都差点给你了。你虽然对你大
嫂不轨,但我们夫妇也是食髓知味的人,很明白感情一来,无论谁也会产生爱的
企图心。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而对于你的不幸。我也很同情,如
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嫂子可以代替你大嫂来补偿你。

  今天晚上你能到XX的XXX(地点)吗?我老公说想先见见你,如果可以
的话,我就可以加入我们当中了。」

     ***    ***    ***    ***

  我读着阿芬的独白,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倾诉,无声的呻吟让我恍惚而亢奋。

  心里的魔鬼吶喊着,逐渐压过了天使……

  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阿芬:「老婆,你的e-mail让我好兴奋,晚
上穿个性感的衣服挑逗他,想的话可以让他摸。」

  我想象着阿芬看到指示后的反应,焦急地等待着,但回复却迟迟没有来。

  我压抑住追问的冲动,揣摩着阿芬的心情。就像她自己说的,阿芬应该是处
于纷乱中吧!一方面是数十年被灌输的贞操观念;另一方面在丈夫鼓励下越来越
切身体会到偷情和乱伦的异样刺激。两种观念的斗争制造出煎熬的快感和彷徨。

  这次让何聪回来和上次还是有本质上区别的,是得到我首肯的,而且我不在
身边,谁知道局面会不会失控呢?

  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我表现得太热衷、太催促,可能反而会降低他们的自然融
合程度。我要让他们在不知所措中,不知不觉地自己减弱抵抗,渐渐融化在双方
的攻势里,最终在精神和肉体上完全奉献出自己。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只能是让
他们不再留遗憾了,如果阿芬的确命里带桃花,我这个桃花陪衬的绿叶也要绿得
心安理得。想着想着居然把自己戴绿帽的事情合理化了。

     ***    ***    ***    ***             

  我一直觉得我的绿帽情结是建立在一种基础上的,也就是阿芬也能通过自己
的放纵来获得享受。只不过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受到太多相反的道德观念的灌输,
让她始终无法完全放开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调教,其实都是一种反洗脑的过
程。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进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从阿芬的角度考虑了吗?

  我让她和我表弟近乎乱伦的亲密接触,真的是以她的兴趣为出发点吗?

  抑或其实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性幻想找借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么?这可能是男人永远也不能完全理解的问题。我们的成长
过程不同,价值观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体会。女人要怎样才能达到高
潮?高潮是否就是她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她们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让她们幸福的?

  我觉得不是。我认为,女人认为自己想要的是安全感,比如婚姻。女人真正
需要的,是安心地被男人统治。

  女权主义者看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跳起来反驳,我也不敢说这就是普遍适用的
真理。但我觉得大部份中国女性的理想,就是找到一个男人,可以放心地让他主
导自己的人生。这种主导在最基本的层面体现在付账——上一次你请女人吃饭,
她主动要求gotouch是什么时候?

  再深一些的层面体现在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本
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
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
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
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
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
人,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
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
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
脚下。

  大部份女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3P这个概念,为什么?因为她们觉得如果这
样做了,甚至只要表现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做,就是淫荡的表现。而淫荡是万万
不能的,是会被自己的男人唾弃的,哪怕自己的男人这么要求了,他们也有可能
后悔。一旦男人对自己放荡的结果心生芥蒂,女人脆弱的安全感就会荡然无存。

  如果自己稳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欢自己了,那天岂不是就要塌下来了?

  女人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种处境。

  怎样让女人接受3P的性幻想?我认为答案是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有些女
人很快就能够达到这样的状态。她感觉被爱,或者被需要,她觉得有足够的安全
感,让她表现出对别的异性的兴趣,这当然其实是很正常的。

  其它女人,通常我们说她们过于保守。已经从小到大被洗脑到拒绝承认自己
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压抑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她们需要的,是一
个强有力的男人,领导她们走出这个心理围城。

  按照我的经验,十个被男人睡了的女人里,三个主动就会浪,五个只要稍加
点拨,一个要花很多力气调教,另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走出画地为牢的命运。

  阿芬应该属于花力气的那个。

  阿芬本来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在我得到她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和
阴蒂是敏感的部位。是我开发了她最基本的性感受,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感。

  但另一方面,她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肛交,或者我对她进行深层凌辱。

  在这种背景下,我逐渐让她接受了和我表弟的乱伦和偷情,不能不说是一个
原本难以想象的成功。虽然,初开始的时候是阿芬主动治疗为名,但过程中少不
了我的推波助澜……但同时,我是不是忽略了她本能的对于这种违背社会公认道
德体系的抵制,以及对于我们之间关系的安全感的可能产生下降的恐慌?

  想到这里,我没有拨阿芬的电话,但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老婆,无论发
生什么,我始终爱你胜过一切,只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幸福。」

  没过一分钟,手机就响了,是阿芬。

  我定了定神,接听了电话,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喂声。

  五秒钟的沉寂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阿芬怯生生的话音:「老公?」

  「嗯,怎么不上网啊?」我尽量让语气温柔平和。

  「我有点怕。」

  「怕什么?」看来我猜对了。

  「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嗯……说了你不准生气。」阿芬小心翼翼地说着。

  阿芬嘤咛了一声:「如果他回来后发展太快的话。我怕会控制不住而失态。
这次我想我可能会豁出去地献给他。」她的语气又害怕,又有点发嗲。

  「好好……放心吧,我不生气,我还想听你告诉我,他怎么弄你的呢!」我
不忍心继续逗阿芬,索性放下了架子。

  「变态,没让他弄……」阿芬明显松了口气,尾音里登时多了一分荡意。

  光是听阿芬的嘴里冒出「弄」这个字眼,就已经让我上火了,「快告诉我你
怎么让他爽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嗯……某晚我们不是去跳舞吗,我就穿了你说的那件金色的,和我那条黑
色的短裙。」

  「Wow!好辣噢!」

  「那当然了,谁叫你老婆是美女!」阿芬得意地说道。

  「其实我到时候可以叫他直接到你房间,省得你挑衣服这么客气啊?」我调
笑着说。

  「什么客气。」阿芬噗哧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坏啊?」

  「男人想要的都一样!」

  阿芬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今晚,我们单独分开见他你不是不在乎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有,明明是他占便宜!」阿芬被我逗急了。

  「哦,我就知道今晚你们一见面就会做爱。」

  阿芬一阵酥麻的呼吸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以后我还是你的大老公,你也不得意忘形了。」我略带醋意地说。

  「没有吧……哪有得意忘形。」阿芬支支吾吾地说。

  「虽然这些天跟老公策划得很好,但我还是怕,怕以后心野了,你也讨厌我
了。」阿芬幽幽地道。

  「人生苦短几十年,不够容纳我对你的爱,所以现在我选择送你一个爱的礼
物!让你得到双倍的爱!呵呵,有眷属终有情人嘛。况且这算是夫妻联谊,比我
们偷偷地背叛好多了,既丰富人生,又有和谐感。」我赶紧马屁如潮,免得阿芬
在关键时刻卡住。当然,这也是我的肺腑之言。

  「就会说好听的。」阿芬的语气果然和顺了好多。

  「那轮到你说好听的了。」我嬉皮笑脸地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阿芬轻笑了一声:「不说了,晚上你还得先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吓一跳,
聊了那么久的大哥夫妇竟然就是我们。」

  「哈哈,把他吓成植物人,你又可以好好照顾他了……」我嘿嘿笑道。

  「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那到时候再说咯。」

  我心想何聪真好福气,这回做哥的自己把老婆送上门给他OOXX。

  「晚上我成功把他送到你那的话,我也不一起进来了。你们从新见面还是给
你们单独的空间吧。」我已经在XX地方订了房间。今晚他们的战床是宾馆。

  「嗯……」阿芬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似乎幻想到了今晚,目光穿透无边的黑夜,看到我家床上的阿芬摆着诱人
的姿势被何聪压在身下,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着下唇,感觉何聪的手在身
上到处抚摸揉搓……终于奶罩被扯了下来,丰腴的乳房瞬间跳出束缚,立刻被男
人的灼热口腔含入。

  阿芬娇呼出声,感觉湿滑的舌头在乳尖快速地舔动……羞怯、罪恶、难堪而
刺激地充斥阿芬混沌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绞缠,如玉般白皙细嫩的胴体
难耐地像水蛇般扭动着……

  我笑了:「哎,别到时候临床退缩哦。」

  「忍得住的话留给你吧。」阿芬浪浪地笑了。

  「小骚货别急,明天你们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谁怕谁!」

  「挂了。Byebye!」

  「嗯,好吧,快点回来!Byebye!」

  我放下电话,阿芬说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里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
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我品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酸楚迅速累积……

  画面变幻着,我自虐地想象着我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阿芬苦苦哀求身
上的陌生男人放过她,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
衣物,用力扳开阿芬的大腿,狠命地捅进去,然后一边揍她、一边疯狂地搞她,
而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爱妻被蹂躏……

  好刺激……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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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胸口上的白肉也
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黑裙和黑丝袜,当
然还有女人味的高跟鞋。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
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欲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很快到了见面的时刻,当何聪在约定地点见到我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
连粗气也不敢喘一声。

  阿芬指了下何聪,何聪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阿芬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
故先去宾馆那里了,我顺手拎拎何聪的行,然后低声叫他下了车要关上门。

  何聪见到我们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
我的眼睛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上个月还多次占有我老婆、却是我表弟的人的手,勉强地笑着问
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何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
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看到我们,你也知道网上的大哥和嫂子便是我们了吧。」

  我一面示意何聪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阿芬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
上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大哥你……」何聪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
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
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何聪,不知阿芬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
弄醒,我让阿芬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
起,我不想让阿芬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
一向是阿芬爱我超过我爱阿芬,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何聪在我安抚性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大哥,我真不知怎么
感谢你。大哥……」

  你用一再占有阿芬美妙肉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射意」!我心里
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何聪,我
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阿芬在一起。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大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阿芬开始发信息问我情况。

  我回了条信息道:「没打起来,别紧张。」

  阿芬很快就回我:「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来呢。你们俩个能有什么好话!」

  我为了发短信也稍微走开的一下子,何聪象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
乎缩着脖子对我道:「大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阿芬其实爱的是你。」

  「何聪,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阿芬,现在有一点难度,想抬脚
就要走,你知道阿芬会多伤心吗?」

  「可是大哥,我真怕会影响你和阿芬,上次离开你们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这
样可以令你们幸福不受干扰的话,我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但你们现在却给我
这样的机会,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何聪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色道:「何聪,我原以为你对阿芬是虚情假意,
玩玩就算,你也那么爱她的话,你介意我和阿芬做爱吗?如果某天,你看到后,
心里很别扭吗?」

  何聪狂乱地摇头道:「你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再说,大哥你为了给我治
病,宁可牺牲阿芬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在发生意外之前,我就试图诱
惑追求阿芬,当时是阿芬铁了心拒绝了我。但想不到老天对我实在太照顾了。」

  「不是老天照顾你,是你牺牲太多了……」我一字一顿地对何聪道。「如果
我和阿芬都答应了你回来,而且能给你做她情人,你想过吗?」

  何聪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抽了他一巴掌:「傻子,你还是那付急猴样!阿芬非气疯不行。这得
慢慢地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阿芬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
然后你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何聪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了。除
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阿芬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好吗?」

  何聪死活不起来:「哥,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好,我保证:我爱阿芬到死,
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阿芬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你和阿芬怎么
做爱我都不吃醋……」

  靠,这小子一激动,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
知道阿芬会不会同意呢!等下你还得去今天跟你约的那个地方去跟她确认下。」

  我顿了顿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阿芬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阿芬
不是那种有了性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
下,生活上的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其实只要能不存介蹄地生活在一起,让我每天都能看到大
嫂,我就心满意足了。」何聪讨好的嘴脸中还是露出蠢蠢欲动的色迷迷的样子。
怎么会见面就心满意足呢?再一起,肯定会做嘛。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阿芬也有选择的权
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
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何聪的为人,终于决定和何聪共同分享阿芬。说
白了,是让阿芬同享我两兄弟。

  「好!好……哥,大嫂知道这事的?」

  「你还叫阿芬嫂子?」

  何聪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阿芬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对她要如对妻子那么好,当然没人
发现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她名字了。」

  那晚上,当我把何聪送到宾馆了,才知道阿芬已经回家了。在手机上留言让
何聪先在宾馆住,现在的她还没心理准备一起在那种地方挑明,说那么快面对他
就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了。呵呵,想不到阿芬还有点点少妇情怀。于是那天只好先
委屈何聪了。

  当然,回到家后我又大大地喂饱了这只小母老虎。

     ***    ***    ***    ***

  我不知阿芬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

  何聪跟我沟通后也很配合。半天后,何聪顺利回到我们家。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
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想。阿芬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
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
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阿芬
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何聪这样一个深
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阿芬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
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
杯时,阿芬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何聪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何聪,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
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
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
了。」

  阿芬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何聪的手,借着
微醺的酒意,低声道:「何聪,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
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
松开手,看看我。

  想不到,阿芬居然在这时候说出这样意外的话,我不自然地笑笑,何聪低头
不语。

  「何聪,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何聪的脚,何聪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
头。

  阿芬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阿芬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何聪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阿芬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何聪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
样的感触,再看阿芬,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阿芬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
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何聪,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何聪的表情
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阿芬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何聪上赶着对阿芬道:「阿芬,晚安。」

  阿芬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阿芬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阿芬
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心痛了一下,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阿芬,
为什么那样了呢?」

  阿芬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你能
有大哥的样,我就不能先有大嫂的样吗?」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阿芬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
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
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以后等何聪有了女友,我也可以想
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
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
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阿芬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
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
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明天昨天她也有份决定何聪的回来的。今天就翻脸
不认人了。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
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阿芬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何聪攻势
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阿芬的小内裤时,发现阿芬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
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阿芬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阿芬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
里。

  当阿芬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
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
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芬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
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阿芬小嘴里大出大进,
有数次插到阿芬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阿芬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
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两星期前那个送别的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
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
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阿芬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
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何聪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
而何聪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
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反正,反正在邮件里的谈话也
相片都已经证明我够浪了,大不了在他面前再彻底解放一次。」阿芬结实的小腿
突然挺到极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还是想想,
我不会轻易给他的。我……我……要慢慢挑逗他。」

  意识到阿芬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
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
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阿芬美得要丢了魂,乳
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

     ***    ***    ***    ***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

  阿芬表现得十分殷勤。但是在我看来,她更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女主人身份。

  本来,几天来阿芬一直对何聪爱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转了性,对他相当热
乎。

  搞得何聪也有些受宠若惊了。

  席间最好笑的是,我们三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随意很自然,只有何聪和阿芬
交流起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边没际的,说了几句家乡的故老亲朋,内容
和语气都很空洞。我和阿芬拼命打趣,也不对劲,那种感觉就象是外火烤得发焦
的牛排,里面还是带着血丝的生份。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没把最重要的事挑名的原
因吧。大家心理都还有疙瘩,我当时是这样猜想的。

  各人洗过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快到睡觉时间了,气氛突然就有
些沉闷。突然有个电话打来,阿芬接了,是个女的,原来何聪今晚有约了,他说
是同学有聚会。晚上要出去下。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们,忙说:「阿芬,你看人家何聪和以前的女朋友都这
么长时间没见了,该联络联络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何聪。

  何聪紧张地挤挤眼睛,看看阿芬,木木地摸了摸头。「呵呵,也没什么,的
确是以前的要好的朋友。」何聪出门前再三强调是普通朋友,阿芬偷偷瞪了我一
眼,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何聪出去。

  五天了,都没什么进展。今天反而被何聪反客为主,去搞什么聚会了。阿芬
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怕那个声音甜甜的姑娘被何聪吃豆付罢了,你知道
了,他也不不是小处男了。免得搞得大家尴尬!」英子气鼓鼓地说。

  过了一会,她转过脸来,面颊有些泛红:「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会介意吧……不知怎么了,我一想起何聪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夜不归
家。我就……浑身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异性只以自己为中心。男人也是
一样,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独自一人,哪怕
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说,何聪喜欢她么?」阿芬把头埋到我怀里。

  「应该不怎么喜欢吧,他不是在邮件里说过只爱你一个吗?」

  「但为什么这些天他也不表示下」阿芬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显不负责任
嘛,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玩了又不主动来负责。」

  我暗自好笑,阿芬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骨子里还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难抵御诱惑的。再说,人家已经大了,有个社交圈子也正
常嘛。」

  「还没结婚就搞到一起,算什么!」阿芬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哟,你别老掐我啊,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我决定狠狠的刺激阿芬一
下,撒了个谎:「何聪那天见面跟我说,外面有个喜欢他很久的女孩子。说不好
就是这位,你看他才来几天,就告诉她我们家的电话了,你看他们关系多好。」

  听到这话,阿芬干脆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英
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阿芬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
好像老早就知道那个小姑娘了,何聪最近好像也很听你的话啊。老实交待,你们
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了?」阿芬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女友对何聪可是青梅竹马。这
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那个女孩和何聪的关系,阿芬眼睛刷的就红了:「老
公,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何聪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何聪都做过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
过……你们真不怕我独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你和何聪以后要是行房,我就带着那女友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
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她。」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行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却是藏不住,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过份……」

  我抚摩着阿芬柔顺的头发,很想象一个漂亮女孩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
可是那毕竟是我骗骗阿芬的,何聪应该没有在外面有女孩子在交往吧。很快脑海
里浮现的净是阿芬骑坐在何聪身上扭腰摆臀,浪叫连连的画面。何聪的大肉棒在
阿芬臀下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忍的
快感。

  阿芬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坏老公,坏老公。什么时候才
能还我小老公…」

  我有些冲动,手伸到后面抓住阿芬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阿芬躲闪开,
翻身骑到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何聪对不起你。你要和别的女人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
要把她带到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喜欢看……」阿芬此时如同一只坚毅的雌狮,
果断地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可以玩玩她,但决不可以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老公给卖了啊?」我开玩笑说,「总得人家自己愿意才行吧。
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准备和何聪上床啊?」我故作惊讶的问。

  阿芬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着她的手。打
闹了一会儿。

  阿芬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
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如果她一头撞到何聪怀里,
不知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这些天真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某天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
情那样。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阿芬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
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行……我只是让他
摸了摸我的乳头……」

  「我看看。」我看着阿芬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
过她想要求欢。哪知阿芬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
你对别的女孩动心了。」

  看着阿芬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乳头——叫乳球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
不知何聪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乳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何聪偷情,这算做一条新规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何聪不乖,我就和别的女人鬼混去,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保不齐那女人再偏点,口臭、梅毒、尖锐涅疣什么
的,怕你连接近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你真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算你有种!」

  「谁叫你说何聪和别的女孩有一腿了,哼!他还没跟别的女人做过呢,他是
我一个人的!」

  我想着阿芬快要恨下心实行一妻二夫的女王制度,几乎要哭了:「让我也尝
尝鲜吧,你吃何聪,我也吃个别的女人补补数吧!」

  「有一个要求,你得满足我。」

  「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想先怀上何聪的种,可以吗?」

  我骇然地望着这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时分不清是谁的种,反正以前几次,我和他
做的时候,都是让他射进去的,我以后再和他做,前后几天,你就戴上套,隔一
段时间你才可以不戴……别生气,你想想吧,何聪已经不育了,又怕正常治疗没
效。上次有唤醒他的奇迹,如果我可以再一次奇迹的话……我想试试,如果能怀
上的话,我想就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吧……」

  其实我哪有去偿鲜的念头,我想来想去,只不过想刺激下阿芬。想不到她竟
然说要帮别的男人怀孕的想法。要知道她还没帮我生过孩子的,被别人霸占老婆
的阴道就算了,还要被别人占用子宫来下种。这想法太疯狂了。但我想何聪既然
不育了,这想法也未必能实现。如果不给他们在在奸情和孕情之间走一圈的话,
我怕给我老婆的「性福」留下遗憾,到时候心野的她找别的男人下种就不好了。

  狠狠心,点点头:「那你得在限期之内看能不能怀上,我也不想一辈子都戴
套跟老婆做爱,况且你还得生我的孩子这就当把亏欠何聪的都还了,让你们以后
都没借口搞得太过分了。」

  「傻老公,你本来就完全占有我的,你放心。如果我怀上了他的种,我会让
你在我怀孕其间得到其他女人,你们说换妻,到我这儿,就是换夫。不过,何聪
就只能得到我一个人了。所以,我也想补偿他一下啊。」

  「哼!」

  「别苦着脸了,现在还是你的呀,我再给你一次吧,可怜的小家伙,明天还
要忙收拾办公室呢,不能折腾得太欢。别生气了,我多数时候还是给你的,只不
过要戴套……嘻嘻。」

  「你为什么想被他……先下种?」看着阿芬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还是很难
受。

  「什么叫下种,呸,好难听……告诉你吧,来,慢点进,我有点疼了……除
了上面说的,其实还有身体的感受:我不喜欢那种极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
人是很难受的,他回回都让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打
个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欢100分。要射的时候,我觉得整
个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难受……脸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后,
连头发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刺激。」

  「和我呢?」阿芬形象的形容,在我脑子里唤起一个抽象的字眼:蹂躏!

  我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和你?我实话实说啊……差不多90分的样子,很舒服,你别嫉妒……我
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欢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让我又怕又迷恋,很
多女人一生都不会有100分的,他让我达到了,和你射的时候是山间的溪流,
和他,是那种洪水海啸!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种精液射进去的有力冲击,有时候,
都能达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数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
更美……」

  阿芬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让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听到自己的老婆这
样形容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啊!某种程度上,这
个东西,比和别的女人的做爱诱惑还要让我向往!我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双臂
紧紧搂住怀中情热如火的娇躯。

  「等我和何聪走上轨道以后,你偶尔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吗?」

  「什么叫偶尔?」

  「就是说,我想让何聪操我的时候。」

  阿芬回答时身子开始剧烈地挺动。看着阿芬亮亮的眼睛,我终于忍耐不住,
一股脑射了进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边好象还回荡着一个恶毒的声音:「多射
一点吧,过不了两天,你就只能眼看着别人射了!」

     ***    ***    ***    ***

  阿芬想怀上何聪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
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阿芬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
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阿芬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阿芬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
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
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
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阿芬的的子宫里的卵子某天可能被恢复精神而龙精虎猛的何聪
的精子轮奸成孕,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阿芬挺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何聪做爱,然后她又跟我
做爱,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挺着胀得溜园的肚子做爱!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裤
裆里总是有激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阿芬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
法,毕竟阿芬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不能说我有淫妻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妇由你开发而彻底
的转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
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糊涂帐。

  阿芬可以怀上何聪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出去搞女人让别的女人怀上我的
种,其中的根本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觉得无可抗拒的一个理由,不管是阿芬
是否帮人家生孩子,她的初夜和子宫都是属于我的。初夜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
板上钉钉的事实。子宫的暂时别人借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会变回我的了。单
从这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何聪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何聪,除
了他夺走了阿芬口交的初夜。靠,现在有点大老公计算小老公的味道了。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阿芬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阿芬
最终怀了何聪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
是不过多操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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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 作者:pricesm

  ***    ***    ***    ***

  阿芬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何聪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阿芬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何聪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
么意思,阿芬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何聪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
较忙,又碍着我在场,阿芬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是何
聪说的再通过阿芬传达给我,阿芬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阿芬会和何聪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
性到是不大。开房吗?阿芬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阿芬的性格。

  等我自己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阿芬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何聪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
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何聪在陪着我……屁屁熊不要嫉
妒哟!」阿芬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在封闭空间里的
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何聪?」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阿芬!」

  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何聪的手揉搓
戏弄的呢?记着阿芬好象穿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
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吗?要不你
去公司?」

  「……别何聪……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何聪!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
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何聪凑近阿芬的耳边说来着,声音
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阿芬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
了……」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阿芬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
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
鞋,你就去何聪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阿芬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
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那我今晚先去工地消磨时间吧。」

     ***    ***    ***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何聪其实这段时间也有跟我沟通过不说,对于阿芬他也很克制,他知道有些
事情急不来,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他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他,也
许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我起身下床,准备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
没有发生。

  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本来何聪见
面那天就该发生的,但拖了那么久反而令我有点适应不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
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里面却是寂阿芬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
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阿芬的交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
大鞋,是何聪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
美丽的妻子阿芬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
此淫荡,令我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何聪和她
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阿芬?」

  ……

  「阿芬?」

  「诶!」里面传来阿芬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阿芬?」

  「是……你去何聪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阿芬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何聪,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何聪出现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何聪120度挺立的
超大鸡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阿芬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何聪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
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阿芬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潮射精
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阿芬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阿芬身上乳房和
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
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阿芬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
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到处是散落的衣服,阿芬的内裤,乳罩,长
袜,小衬衣,和何聪的衣服混在一起。阿芬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地
看着我。

  想到原来阿芬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
对我遮盖,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何聪笑笑,拍拍他的肩,
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阿芬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阿芬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阿芬已经到了3次了。」何聪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
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阿芬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
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现出阿芬的身姿。

  以前我和阿芬做爱到高潮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
杂的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东西罢。

  「老公!」阿芬见我表情僵硬,一下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何聪,
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阿芬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
表现,也就有些释然了。

  阿芬要为何聪留种的事情,事先和我说过,算是约定过的吧。

  「别担心,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自己
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阿芬,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阿芬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何聪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肯定放不开,我还是去何聪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
是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

  「何聪,今晚一定要把阿芬喂饱哦。」

  「遵命!」何聪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肉棒强劲的弹跳
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何聪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阿芬高潮了三次,又说了
这么久的话,竟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阿芬在这根肉棒的操纵下扭腰摆臀,
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阿芬。」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
福吧。」

  「放心吧,哥。阿芬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何聪笑道。

  「死人!」阿芬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何聪,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
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阴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
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于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大概怕我吃醋,何聪和阿芬终于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阿芬,耳畔只是隐隐约
约传来阿芬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现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美丽的
小脚,会在高潮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阿芬阿芬的流淌,这一刻,我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宗教般
的阿芬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行着一项神圣的仪式。而身为丈夫的我,
则要作为守护者,坚持到仪式的结束。我似乎看到阿芬骑坐在何聪身上,柔软的
身躯象蛇一般芬活的扭动。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一下,
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阿芬,还是最爱我的阿芬呢?似乎都不
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罢了。有生之年,能做一次肉欲横溢的
女人也真不错啊。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过我们的公司,看到阿芬和何聪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觉得眼前
的景象离我十分遥远。我似乎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而何聪和阿芬则是一对
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阿芬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阿芬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
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如果阿芬和何聪过得好,
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现在阿芬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
另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当,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阿芬却抢先叫何聪去洗澡,客厅
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何聪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阿芬认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破
裂的。他也不愿意破坏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寄人篱下
了,我支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阿芬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
跟……跟他……跟他上床的,这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阿芬搂到怀里,百般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你的肚子怎么办,不是说要什么什么的?」

  「我跟他去过医院了,对于生育已经不大不可能了。他只有百份之一的精子
是有活力的了。」阿芬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何聪走了以后我就给
你生孩子,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玩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阿芬本来跟我计划是要
过几年才要孩子的。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补偿吧。真的。」

  我不禁感动得将阿芬搂紧了,说:「阿芬,我知道你对何聪还是有感情的。
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
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阿芬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
拱。

  「反正你们都做过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
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阿芬的声音细不可闻,「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你
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何聪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阿芬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何聪耳边
说了些什么。何聪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
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阿芬,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
奋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何聪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两人就在这样
尴尬的气氛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
室门开了,阿芬出现在门口。

  由于刚洗过澡,阿芬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分外迷人。及膝的睡
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
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可以看出阿芬没有穿内衣。

  阿芬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
方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阿芬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
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何聪怀里。何聪手足无措,阿芬大方的把他的
手引过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
没觉得阿芬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何聪的手渐渐不规矩了,来回按摩着阿芬平坦
的小腹。过了一会儿,何聪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阿芬丰润的乳房,温柔
的揉捏着。

  阿芬见何聪不太放得开,大胆的搂住何聪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
明吻得远比我认真。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两条舌头不停的
在对方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芬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阿芬抓住何聪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进了何聪的裤裆。我
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阿芬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肉棒一样。

  何聪的手很巧,一会就摸得阿芬发情了。阿芬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只是始终用手钩住何聪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开。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阿芬姣好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面前。一只饱满
的乳球在何聪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
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阴唇闪闪发亮。

  阿芬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何聪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卧室
吧。」阿芬居然已经叫他老公了,不是叫我。是他的何聪老公。

  何聪抱着阿芬进了主卧室,阿芬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突然看
到客桌下层摆着一盒益子回春丸。打开看,原来是促进精子成孕的药,一盒30
0粒,1个月的疗程,居然被一星期多就吃完了。

  自从我放开让他们「做出成绩」以来,原来他们真没有放过怀孕的机会和希
望。回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精
彩刺激,只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
听了,让阿芬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阿芬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何聪。事后阿芬告诉我,当晚何聪疯狂
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阿芬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过去了。何聪
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阿芬的小嘴和淫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觉得我很可能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阿芬羞红着脸讲
完了自己一夜的放荡,抬头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阿芬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
阿芬,显得越发明媚动人。我一把搂住阿芬,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
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阿芬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何聪和我说,如
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讨厌,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    ***    ***    ***

  一个月后。

  阿芬真的怀上了,她递给我检查报告时,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强拉着笑脸祝
贺我们有了孩子。性格原本倔强的阿芬现在对我十分温柔,也许是心有愧疚吧。

  何聪知道自己快要做父亲之后高兴得不得了,有几次赖在我家住,当然他在
我家的时候,我让阿芬继续尽妻子的责任。我明白我应该成全他们由性关系升级
到夫妻关系了。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十分和谐。

  才两个月,阿芬的肚子也微微大了。

  一天晚上,我和阿芬做爱完毕,我点燃一只烟。阿芬趴在我胸膛,轻轻用脸
蹭着。

  她知道我还没吃饱,本来怀孕期她就不太能满足我,又还要分一份给孩子真
正的爸,确实有些不便了。

  我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一时有些烦躁:「我怎么有点想念何聪了?」

  「人家都搬出去了,你还提!」阿芬不高兴了。

  「我是想起何聪操你的样子了。你怀孕了,他还不是常常把龟头塞到你身体
最里面探他的孩子。」我凑到耳边对阿芬说。

  「不要说啦!」阿芬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我很怀疑她刚才其实也在回味着
当时和何聪做爱的滋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兴奋了。

  「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和何聪做那事。这段时间看到过你强烈的怀孕反
应,也委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老婆辛苦,我也要分担一些。即使有些事
必须让给你的小老公分担。」

  「去你的男女平等!别以为不知道你满脑子下流想法。」阿芬撅着小嘴锤了
我一下。我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一想到她们被另一个男人吸在嘴里,下身竟又
回复了些。

  「该不是你和何聪给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们夫妻几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老
实说吧,最近一段时间你跟何聪分分合合的,比以前更将就我了。我想了想不能
委屈你们这对真夫妻吧。不如让你住到何聪那里,然后让你们找点乐子。」

  「找乐子就算计你老婆啊?」

  「再玩一次吧,很快你的阴道就要禁欲待产了。」

  阿芬沉默了好一会儿,讪讪的说:「真的?」

  「绝对不假!」我故作严肃。

  阿芬把脸埋在我胸口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负责!」

  「还能有啥事,你都怀上了。」

  「那好。」阿芬咯咯笑了,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的小娇妻可要
红杏出墙喽!要是在外面被你表弟奸淫,孕奸得死去活来,你可不要心疼哦!」

  「听这话,你们好像还有什么新活可以做?」我警觉道。

  「哪有,你家阿芬可是正宗良家少妇。」阿芬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诉
你也没什么,你老婆准备开放后门。把我仅剩的处女门献给最爱的人。」

  「已经发生了?」我腾的来劲了。

  「当然没什么了。」阿芬感到了我鸡巴有些硬了,用两腿把它夹住,扭动着
小屁股来刺激它。

  阿芬一边用指尖划着我的乳头一边幽幽的说:「也没什么,最近我感觉性欲
特别强,一点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责任哦。」

  我忙点点头。

  「前天跟何聪做爱的时候他让我背对着坐在他上面,他的手让我觉得好热,
那一片都痒痒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我怀孕变成弱质女流了,就趁机
吃我豆腐。用手指在我屁眼上蹭来蹭去,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就感觉下
面特别空、特别痒。被他弄了一会儿,我下面就更湿了,丢死人了。」

  看阿芬的表情,虽然羞红了脸,可是掩盖不住那份回味。

  「告诉你吧,他那个东西特别大。即使他已经买了润滑液,我还是很怕。」
阿芬说到这里,眼神幽深,已经是呓语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厉害,湿乎乎暖烘烘
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一下子就恢复雄风,把鸡巴挤进了阿芬紧窄的淫穴。

  「啊……」阿芬舒服的叫唤了一声。

  「想不想让他的大鸡巴插你的处女地?」我奋力的在阿芬的淫穴里挺进,淫
水唧唧作响。

  「想!」阿芬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进去……我
一定会疯掉的。我已经怀了他的种了,现在连后门都像献给他了。」

  听了这话,我更加迈力,干得阿芬高呻低吟。最后两人都爽利的同时达到了
高潮。

  ……

  「怎么样,你家老婆身材好吧。」阿芬穿着孕妇装,得意的在我面前转了一
圈。

  怀孕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阿芬。经过何聪的滋润,阿芬的胸脯越发
得鼓胀了,饱满的样子直让人想揉捏。腰肢虽然怀孕了略宽了,但依旧纤细。臀
部的曲线展露无遗。翘挺挺的两瓣小屁股间夹着一团鼓囔囔的事物,仿佛轻轻一
捏就能挤出浪水来。修长苗条的一双腿光滑白嫩。这样一副好身材,哪个男人不
想蹂躏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阿芬。阿芬嘻嘻笑着挣脱了:「别闹!人家要去勾引小老
公呢!」

  我心头一跳,想到昨天的约定,只好看着阿芬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娇妻要一直被别人玩喽。」

  阿芬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们约定,阿芬和何聪温存一周,
但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许和阿芬做爱,做一次他和何聪温存的时间就延长
一周。如果阿芬不回家,偷情时间则减少一天。

  ……

  「刚才他摸我屁股了,呆会儿要关门的时候,我叫他给我做按摩。」晚上7
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阿芬的短信。心里一阵颤抖,再过一阵子,我的娇妻就
要被人亵玩了!我现在只能期盼何聪能温柔点。

  「一进房间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从了。他好会亲,弄得我好舒服。

  还揉我的屁股,我有点湿了。」阿芬表现得很投入,我幻想着何聪把阿芬顶
在房门上,两人的舌头不停吸吮,缠绕,交换唾液。我脱下裤子,开始打手枪。

  何聪吻过阿芬后并没有立刻下手,真给阿芬的背部做了会儿按摩。阿芬翻过
身来,他立刻就隔着衣服捉住了阿芬一对乳球,巧妙的搓揉起来。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浑身都酥了。」这是阿芬发的最后一条短
信,估计后来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快感中,无力再发了。

  何聪虽然刚毕业,其实已经对阿芬的身体如老手搬了如指掌了。阿芬这段时
间欲求不满,何聪手下不断按、压、挤、捏,就已经让阿芬通体酥麻,两条长腿
难耐的扭绞着。何聪偏偏不去安慰阿芬的淫穴,脱了阿芬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
乳,却偏偏绕过她的乳头。

  何聪用手指一圈一圈缓慢的在阿芬乳房上滑动,慢慢扫过乳头周围敏感的小
凸起,终于捏住了她的乳头。同时用手在阿芬的下身一阵搓揉,阿芬就没用的挺
着小屁股美美的泄了一次。

  刚经过高潮的阿芬下身越发的空虚,主动的钩住何聪忘情的亲吻,一边用手
扒他的衣服。何聪也不再逗弄阿芬,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挺着大鸡巴就插入了
阿芬浪水横溢的淫穴。后来阿芬形容,他的鸡巴挤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阴道好
像硬生生被撑大了一圈,似乎阴道壁上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大鸡巴的摩擦。

  很快,在润滑液的帮助下,终于得到阿芬的处女地。

  「啊……好粗……你……慢点……」

  何聪也惊讶于阿芬的紧窄,缓慢的推进。同时用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好
分散注意。大肉棒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阿芬的尽头,阿芬被顶的心神乱颤,压低
了声音呻吟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被我老婆喊老公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身下我的小娇妻。
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由于怕阿芬的痛叫声太大,男人
将浪水湿透的内裤塞在她嘴里。阿芬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浪水
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床上。此情此景我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遗憾。

  当晚阿芬没有回来,我亦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直到中午,阿芬终于回来了。一脸疲惫,双腿都好像
站不稳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开心不?要罚掉一天哦。」我故作开心的问。

  「累死我了。」阿芬扑到我怀里,「他射了五次,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搂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妻,心情激荡。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枪,竟
然慢慢平静下来。

  「今晚还出去不?抓紧时间哦。」我心里很想阿芬不出去了。

  「别醋我了。其实我昨晚要回来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来摸去的,稀里糊
涂就跟着他走了。」阿芬羞涩的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我搂住阿芬的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说:「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纵
了一次。」

  ……

  当晚,我们无比柔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相互倾诉着爱意。想到这具美妙
的躯体昨天刚在他的小老公花花鸡的身下翻云覆雨,我的鸡巴不禁坚硬如刚。阿
芬察觉到我硬了,用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

  「stop!」我强忍着欲望叫道。

  「怎么了?」

  「难道你还想要一个星期吗?」

  「呵呵,我不单一星期,我一生都还要。」

  我微笑着摸着阿芬的肚子,这仿若一只厚厚的茧包裹着的蛹,被包裹了千百
年,如今终于冲破层层阻挠,十月怀胎之后,破茧而出——他们的思想。

  这个怀孕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女人了,她已经成了凝聚两具雄性力量
的轴心。这样的经历让她释放开来,以前一直弄不明白的:男人迷惑的时候,总
会包二奶,那种痴迷,让她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怎么也弄不明白,眼下她总算有
点明白了。

  当三个人都在想「三个人中有两个是快乐的就足够了。」的时候,这成了一
场仪式,起码对他们三人而言,完全是一种大爱的象征了,他们并没有那种疯狂
痴迷眼花缭乱的情仇交错,而是彻底的和谐下来,如古代三妻四妾制,当随着时
间的推移,人会习惯,孩子的出生,会让他们慢慢地建立起自己的制度。

  公平地说,进程到达这里,没有一个人的心理真如想象中的那么龌龊,明明
白白是一出淫靡的画面,但是没一个人感觉是一出肮脏的游戏,心里、脑海中几
乎同时涌上一个很厚重的词:承诺。这当然不是意味着当时三个人就停下当下的
活动开始讨论这个抽象的词语,但不久以后,扭捏地说起这一段令人毕生难忘的
经历时,别别扭扭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管是我。何聪,或者是阿芬都当时感觉
有这么点神圣的味道。

  「当时的心理活动精简成文字是承诺,其实心里想的是,妈呀,这以后生生
死死的都要和这两个臭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这是阿芬产后第十天对我和何聪说的一句「结案陈词」。我们听了情不自禁
地大笑起来。一个女人和两个爸爸,这种幸福的味道不是一般人能尝试得到的。
呵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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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草样的花季 作者:haier-3721

                          女人草样的花季


作者:haier-3721
2009/05/11发表于:SexInSex

   她叫罗佳,是城里重点学校的高中生,出落得楚楚动人,象一个精灵落入在
了凡尘。她性格文静爱好读书,长得漂亮,内心不安现状,外表似冷冰。放暑假
时来到她乡下的姨妈家里。

  我生长在农村,是个放牛郎,平日里帮人砍材为生。这天来她姨妈家里给她
家砍材。砍材时我喜欢裸露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在她面前摇来晃去,结果她那小
鹿般的眼睛瞟得脸上发红,觉得我不象城里男孩大都虚胖得出奇。我年轻气盛,
就对她打定了注意。谁说乡下人就不能逾越城里人。

  午后,她来到树林深处的湖边,看到四下无人,远处的牛羊在悠闲地吃草,
就脱了衣裤放在深草里下去洗澡。不想被我在远处看到。待她上岸穿衣时,发现
衣裤散乱一地,少了自己的小裤和内衣,她脸一下就红了,抬头看到不远处躺着
她的小衣,她想或许是牛羊或者狂风来此乱翻一气,她走过去拿起小衣穿起,又
看到更远处有自己的内内,她走过去发现那里草长得好深,她拾起自己的内内,
却看到两双眼睛盯着自己。再一看,一双是人的,一双是大狼狗。

  我全身赤裸地上前捂住她的嘴唇,拿出自己的家伙就往她嘴里塞,她急力反
抗,那狼狗沉沉叫了一声,我的示意一下,狼狗停止了叫唤,我再次塞那玩意,
她的嘴还是没有松开缝隙。我说你含着它我就可以不对你其它地方进行侵袭,她
还是处女,但明白我说话的意思,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心里幻想用嘴来代替远
比失去她的处女要高级。她于是用口舌笨拙地为我的老二干起了舒服的活计。

  我抚摸着她的头,有时扶着她的头朝我胯间压挤,让我的老二插进她的喉咙
里。她用嘴舒服了很久我的弟弟,她用舌头舔得我的龟头爽得出奇。最后我失去
控制,在她口里射了满满的一嘴男精。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强迫她吞咽下去。我
玩够了她的嘴就按翻了她的身体想玩弄她下面的阴部,她的下面裙子里还没有穿
上内内。我掀开裙子,看到她发育成熟的身体已长出了黑黑的体毛,扳开双腿,
湿漉漉的粉红色器官看起来好美,扒开来看发觉还是处女之地。

  我忍不住趴下去用嘴去亲去舔去吸,爱惜地用口和舌服侍她尚未开垦的处女
地。

  我喜欢舔女人的身子,就是乡下那两个村姑,邻家的小丽,小菊我也会在做
爱前舔她们那脏脏的阴门。舔着她时我终于发觉城里妞跟乡下妹的下面也都是一
个味,从此我对城里人更不以为然了。原来女性的下面都是不咸不淡有些滑腻,
看起来象蛋清吸进嘴里有着天然原味。我用舌头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故意让她
在羞愧中流出不合时宜的液体。

  她的下体被舔得很蓬松,她也不明白自己想拒绝还是有些期许,她的身子正
在背叛着她的心意。最坏的是我连她的屁眼都伸进舌头去打理,虽说我是一个粗
鲁的乡下人但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当然,到手的肥羊我怎会轻易放弃,
在她矛盾的时候,不知道是希望我停止对她口舌的攻击还是继续再继续下去,最
后在她眼神迷蒙时我破了她的处女地。随着她觉得下面有撕裂的隐痛,同时一样
东西缓慢而有力地顶了进去。

  虽然我已把她的下面舔得很放松,但她处女的身子我还是勉强地才挤进了她
的肉体,好紧的肉洞箍在我下面的小弟,她叫了起来,但母牛们吃饱草料后安祥
的叫声和着母鸡们产完蛋后的欢欣报喜淹没了她的呼救。

  我骑在她身上狰狞地叫道:「你喊啊,让那些母牛来救你吧。你看,那些健
壮的母牛们,它们也是我的玩具,我都用自己的家伙把她们插过了。」埋在我身
子下面的她听了这话,胃里一下痉挛起来,嘴里发出一阵干呕。

  她刚才还含过我的小弟,那粗壮的肉棒,上面一定还残留有母牛的液体。

  我说:「是你勾引我的,现在要反悔没了机会。」我歇了口气开始了进出她
的身体,她的幻想结束,她知道自己变成妇人身。她的少女世界就这样丢失在了
草地里。

  干完她后看到她的下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就随便扯些路边的鲜花野草塞进
去,帮她去撮去擦把那里处理干净。最后见那里还在流出液体,就在地里拔了个
红罗卜塞进去。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拾起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揣
起。她的内裤使我又多了一件战利品。

  她少女的美好幻想,还有那个上课时总是用眼睛看他的男生,统统瞬间在我
的身子下面坍塌殆尽。后来是她主动疏远了那男生,对那男声冷落得不近情理。

  男人都是脆弱的动物,受了几次冷落后也就慢慢地改变了心意。看着自己心
爱的男人远去,她有泪也只能一个人时偷偷哭泣。因为她觉得她已不是处女,她
已配不上了那男生,他们的地位出现了差距。回到城里,她居然有了身孕,可她
怯懦的父母想到的是家丑不外扬,她的妈妈带着她偷偷把孩子拿了,一切息事宁
人。

  她妈妈跟她讲以后恋爱时不能跟男人讲自己被强暴过的遭遇,更不能讲自己
已不是处女。

  我开始屡屡去她家里,起先乘她父母不在时,我又会舔她一顿,干她一气。

  有一天从她嘴里知道她的父母还幻想着我会娶她们的女儿,他们的观念是从
一而终,虽然在心里看不起我这个乡下农民。她的老爹还跟我好好谈过,说他还
有一点节省下来的积蓄,结婚后我们可以做一点小生意。

  我知道他们的心理,因此在她家里更是无所顾忌,吃完饭两个老家伙从不睡
觉,我就把他女儿拉到楼上房间里去做运动,帮助消化吸收,那木床和木楼板咯
巨咯巨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刺激他们脆弱的神经。我们下楼来时两个老家伙还是
坐在火炉边昏昏欲睡,电视上放着中央三台无聊的小品。

  我觉得她在做爱这方面不配合是外行,就找机会当着她的面搞我乡下的马子
小菊跟小丽。她们跟我很配合做出好多她从来没见过的游戏,她又脸红又无奈,
软弱的性格只是坐在那里生闷气。我还在湿漉漉的活计最后还是塞进她身体给她
体验了一回刺激的游戏。

  她大学没考取,就去了深圳打工。打工期间她认识了一男性跟他相处还有着
乐趣,我听说后跑到广州吓了一下那男的,他再也不敢跟她相处。我当着他的面
亲她的嘴还摸她的大腿内里,他跟她好一场连她的一跟毛都没动过,好不懂女人
的心理。我跟他说这女人是我开发出来的,她最喜欢的是被我搞后还用嘴含我的
生殖器。

  我在广州的日子每天都要干她好几气,还要把活儿不洗就塞进她嘴里去,报
复她敢撇开我去跟别的男人压马路找感情。她周围的人都知道她的经历,我才放
心地回到内地。我发觉城里的男人很差劲,夺了他的女友连气都不敢吭。或者他
又有些许的庆幸。庆幸还好没找到一只破鞋把绿帽拿到头上来戴起。听说他在杂
志上发表了一首酸溜溜的情诗作为他俩的最后结局。

  我把她的欲望开发了出来,因此她对那事很感兴趣,一个人的日子回到家里
时,首先就是进厨房找黄瓜,香蕉或者茄子。如果你去到一个单身女人屋里,她
拿出香蕉或者黄瓜来招待你你一定要小心,说不定那根香蕉或者黄瓜昨天晚上才
在她身体里鼓捣了一气。不信你闻一闻,上面肯定还有她身子里的女人气息。你
要是吃了就同时吃掉了她下面身子里的隔夜分泌。

  后来听说他父亲那不景气的工厂可以顶替一名子女进去,她虽然觉得很失望
但还是顶替了进去。在工厂里跟一个感觉不大的男人相处后来就嫁给了他。嫁了
一个工人,结婚后那工人从一封匿名信里知道她的过去,因此她的婚姻不成功,
她一点也没碰着运气,并不象她妈妈对她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说,就可以把别
人通通忽悠过去。

  从此,那男人在酒后就骂她破鞋,贱货或者是鸡,心情不好就拿出一根粗而
圆头的木棒狠狠地塞她的阴部,其间就问她跟别的男人是不是玩起来很过瘾,还
要她讲述跟别的男人的做爱经过,床上经历,男人的活计是怎么的在她的身体里
鼓捣,插洗。

  要她讲述怎么用嘴去吸起男人的精,取悦男人的活计。这些都要她描述得很
仔细,而且在名称上不准用代词,讲到男人那里的时候要一律用鸡巴,描述到她
下面的时候一律要用屄。例如,他把他的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后直接塞进了我的
屄里去。只有听到这些出自他老婆嘴里亲自描述的怎样跟别的男性的做爱经历,
他的活计才有反应。

  直到她下面被他用木棒鼓捣得肿胀象个馒头,骚水流了一地,这才激起了他
的做爱兴趣,不管她下面痛不痛硬是把活计塞进去搞她一气。工厂破产后,那男
人跟她离了婚,再婚后对新老婆就没了那些特别兴趣,恢复了正常男性的一切心
理。她回来待在家里她爹的脸色很阴沉。她只好只身又去了广州。

  出发时她也不知道去了那里还能做甚?

  去了广州她待在旅社里无所事事,隔壁一男人对她很殷勤,除了请她吃饭,
送花,来三号时还会悄悄送她卫生巾。她觉得天上掉下来了大馅饼。她以为找到
了爱结果那男的有一天又带一个男的去……她幻想破灭就当着这男的用嘴搞另一
个男的小弟,结果她的下面让她所谓的男友也把小弟塞进了她的身体。她虽然心
里很沮丧,但觉得跟两个男人搞,身体真的很爽意。

  完事后出门时带来的那男性给了她的所谓男友五百元。这男人给了她两百她
把这两百撕得粉碎扔上他的脸,说你给我死远点,以后你再也不要跟我见面,男
人怎么都这样不要脸。

  后来她遇到过很多男性,她明白来找她的男人们的目的。她已看透男人的本
质,再没期望,也就不再伤心。所以那些找她的男人都能跟她上床做个满意,同
时也满足了她饥渴的肉体,充实了空虚的水源地。那些男人走时都会给她些钱,
起先她还有些反感,当她生活吃紧时她觉得那已是她生活的必须。日子过不下去
时她主动找到她以前的所谓男友,让他介绍客人,他们五五分成,就这样她们合
作做起了皮肉生意。

  有天她来三号不能做,介绍来的外地男人很生气,说你不过一只鸡,凭什么
推脱掉生意,有什么好神气。最后还是把她按翻干了一气,下面红的白的混在一
起,她麻木地躺在床上任那男人在她身上折腾鼓捣,完事后男人掏出钱来折成一
个筒子塞进她的阴道去。男人走后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梦到她小时候想到的
她当上了神气的舞蹈主角好神气。

  醒来电视还在开着,上面出现了她的小学同学,大学毕业找了很好工作,又
要去外国搞爱国宣传走时得到政府领导的接见与关心,并且上了电视。旁边
站着的是她老公,小孩,一家人很是幸福。她万念既灰真想告别这世界。不想,
下面出了很多月经,她想,还是先去换上干燥的卫生巾吧。

  她又找出以前那男人送她的卫生巾,看还没过期就把它拿来在内裤上贴起,
换完卫生巾她发觉下身里还藏着三百元纸币,她拿出来展开潮湿的纸币就亲了一
下上面头像的嘴皮,说:「我好爱您。」换上干燥的卫生用品后她体会到下面有
了一些暖意,钱包里有了一点底。

  她一时又舍不得离开这世界还多了一些生活的勇气。

  我在广州做生意,很大的场面。那天带我用得到的大人物去嫖鸡,看到了她
也在内里。我的大人物看上她就先一步点了去,那大人物出来后跟我说刚才那只
鸡舔得他好满意,连他的屁眼都不放弃。舔得好过瘾,都把他的精液舔射进了她
的嘴里。后来有一天我单独找了她,我拿出钱夹里的照片给她看,上面有我的孩
子还有一个漂亮老婆,她看了已经没有了什么反应。

  她很职业地为我全盘服侍了一回,当然包括用嘴含我的弟弟,伸舌头去舔我
的后庭,远比我舔她处女时的月季和菊花更专业更带劲。激动之余我又一次上了
她,觉得她的下身越来越松弛,好没劲,最后还是她用嘴把我的精华吸了去。她
现在已没了泪水,只说做女人真累,下辈子用牛做马也不做女人。

  她说是我最先开发了她,她不恨我,只怨自己的命,要是那个夏天不去她乡
下姨妈家一切都不会是这样运行。我走时扔了五百元给她,当时玩鸡只要三百。
她心安理得地收起,说没事来给她照顾生意。走时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上她了,我
对她再没了兴趣。

  我的家里,诗情画意。有美丽的老婆还有两个满山跑很调皮。对孩子我负责
起做父亲的责任;对内人,把她上面喂饱给她下面充实,平时里给她些零花钱,
有闲时陪她游游街逛逛超市让她采购一下满足她的购物欲,时间多时带着一家人
外出去旅行,让他们感受一下祖国大好河山的人文地理,美丽风景,她也就没什
么异意。再说她还很贤惠,从来不管我在外面的事。

  她是我从一个城里人手里挖来的,那时她还是处女。但结婚前我已把她开发
得很有了女人味,屁股被我压挤得很鼓很圆,胸脯被我搓揉得大了一圈。而且我
把她训练得喜欢坐我的脸,要我把她身子狠狠舔遍,还挑衅地问我她的水水什么
味道,香不香,甜不甜。

  有时在外面喝过啤酒回来后她就直接坐在我的嘴上小便,还要我用口舌把她
擦干舔尽,再月季菊花大咪咪全部服侍一遍,完了还要我把她内裤上的东西边舔
边咽。

  我俩出外游玩时她都在裙子里不穿内内,在风景好又隐蔽的地方她就要我躺
在她胯下,把我的脸当她的坐垫,还要我在下面舔她的沟子吸她的水水喝她的小
便。这样的培训起先她很勉强后来她对这样的做法很是上瘾,说不仅舒服还觉得
好有尊严。除了做这种爱好时她会对我主动,角色互换,平日里都是对我象只羔
羊,千依百顺。

  我回家时就对她尽丈夫的任务,我在外面则要对我的小秘们尽男性的责任,
我的公司很大部分都是她们在支撑起,所以在某些方面她们对我要求特别一点我
也不介意,因为她们是一群风华正茂,刁钻古怪的狐狸精。

  那天我开着我的保时捷车经过红灯区,看到在冷风里她穿得很少,穿得很性
感,很暴露在那里招揽生意。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我对她已失去了兴趣。汽车
冷冷地从她身边驰过,黑黑的车窗她看不见内里。她职业性地朝里面抛了一个媚
眼顺手把领口拉得更低露出她深邃的乳沟和红色的透明胸衣。

  上天让女人随身携带着一个天下男人爱好的宝贝,却没有赋予她们强壮的保
护肌体。这就是当年夏娃勾引亚当偷吃智慧果的印证。是上天对女人原罪的提醒
和惩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女人无过,过在玄牝春天的草地满是生机,野草们争先
恐后地想出人头地。然而等待她们的不是牛羊的臭嘴就是路人的践踏,就算能幸
运活到冬季的都少得可怜,然而活到冬季又如何呢!活在底层的女人啊,她们的
一生就象这些户外的野草,充满凶险又过得毫无意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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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教育 作者:haier-3721

                              启蒙教育


作者:haier-3721
2009/05/11发表于:SexInSex

  局长的小秘笑起来很甜蜜,模样风骚又有健康女人的野性。她是摩梭族人,
生活观念跟汉人有差异。

  局长喜欢在办公室里搞他的小秘,说来已不是什么稀奇。局长心血来潮时就
会叫她进去汇报工作,里面不时就传出了她的哼哼唧唧。出来时头发散乱,杨柳
无力,见她在抽屉里拿些纸巾就往女厕里走去。我在外面听到她的嘘嘘声又长又
急。出来时把她那双湿湿的手捂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说:「喜欢使用这样的暖手
器。」

  我听说十八岁要举行成人教育,要找个女人来学习。在工作间隙我就问她什
么是成人教育,她说:「你晚上来我家我教育你。」

  晚上买了束鲜花就朝着她屋子走去,进门后她用鼻子深吸了我的花香,说:
「我孺子可教,很懂女人的情趣。」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水,问我放不放苏打片进
去。她的狐狸窝,室内布置得很有小资情趣,正面墙上一幅欧洲名画的赝品,侧
面墙上挂着野牛角,落地窗帘前面还挂着一个风铃。CD放着欧洲乐曲,新闻也
只看英语。

  室内种些花花草草不名贵看起来很有生趣。沙发很软很厚又很暖和。玻璃茶
几上摆着一些女人用品和一堆零食,上面还有相框装着一个小美女,墙角一盏台
灯把屋子氛围营造得温暖又朦胧她看起来更狐媚。

  我望着像框里的小美女问她说:「你闺女?」

  她打了我一下,我说:「我想你也没这么前卫。」

  我说:「你妹妹啊。」

  她说:「我哪有这么好的妹妹。」

  我说:「那谁啊。」

  她说:「是我小时的照片,我现在是不是很老了,你怎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
个究竟?」

  我说:「你不老啊。你现在这状态满好的,成熟又年轻,还有些丰韵。」

  她斜了我一眼说:「你耍流氓,小心我收拾你的嘴,扒你的皮!」

  我说:「你喜欢闻鲜花的气息?」

  她说:「女人都喜欢鲜花都喜欢用鼻子去呼吸鲜花的气息。」

  我说:「那就是说,女人喜欢闻植物的生殖器。」

  她一时急了顺口说:「臭男人才喜欢闻女人的生殖器!」说完,她惊呼道:
「你这小泼皮怎么愈来愈放肆,看来真是缺乏老师的教育。」

  我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接受你言传身授的教诲!」

  她说:「那你以后就不许再跟我顶嘴。」

  我说:「什么你都照办就是。」

  我说:「是,老师是你。」

  她对我的到来其实早有准备,洗过了澡,身上还喷了淡淡香水气息。她问我
知道多少男女方面的事?

  我说:「只听到女人的哼哼唧唧,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脸上放光,说:「就说你只听过女人的叫声而没见过男女在一起都做些什
么?」

  我说:「就是如此。」

  她开始一本正经的说:「要学成人教育我先给你放碟子。」

  画面上一个男人慢慢帮一个美女褪掉内裤,就趴在她的胯间,观赏那里的美
景,然后伸出红润而粗糙的舌头轻轻的在女人那里的唇上舔来刷去,女人见他不
用劲,就翘起身子,把那里整个的堵在男的嘴里,男的这才伸进舌头在女人那里
深垦,女人激动得叫了起来。男人又拔出舌头,用手趴开女人的水草,见那里有
一个肉丁,他就象裹奶一样用舌头去舔那肉丁。

  女人顿时欢快的发出了哼哼唧唧,下面流出很多水,男人用嘴贴着那里啧啧
有声的全部吸干净。然后又伸进舌头进入很松懈的洞子里去来回穿行。放到这,
她就把DV关了,说:「该你来实习实习。」

  我说:「这就是做爱?就是成人教育?」

  她说:「是的,这就是外国人说的madelove,我们通常说的做爱,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做快乐的事,愉快的游戏。」

  我说:「原来局长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她狡谲的用鼻音回答我:「嗯。」

  成人后我总算明白了一句话:「宁信世上有鬼,不信女人的嘴」。这也是后
来导致我宁愿去舔女人的缝,也不去亲她们的嘴,也是有直接的关系。

  她之所以这样待我,有她自己深层的心理考虑。她想,为什么历来男人认为
掏出那话儿来塞进女人身子里,嘴里去折腾都是天经地义,今天我偏要骗这男人
用嘴来为我打扫清洗自己的隐地——让他舔我的沟子,擦我的菊,还要他吸食我
身子里的蜜。别看他现在单纯,看他那惹火的眼神,也知道以后是个问柳寻花的
主,对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现在为什么不先来糟蹋玩弄他呢!其实我今天那里并没有洗,专门等他用
嘴来为我清理。让他们大男人骄傲的嘴亲自来擦洗我们小女人最下贱最阴暗最潮
湿最肮脏最污秽最见不得人的前面的沟子,后面的菊。

  让三千年来女性饱受男人蹂躏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慰籍,让自惭形秽的心理也
来一次扬眉吐气。

  那时屁事不懂的我对她说:「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她说:「做爱你要一步步来,先从胸脯上开始。」

  她松开睡衣,露出洁白饱满的乳房,叫我看个仔细,然后她拉过我的头把我
的嘴贴在她乳上叫我含着她的奶头吸。她用双手抱着我的头就象在奶她的孩子。

  我在两个奶子上来回地吸,她说:「很满意。」

  她说:「现在你把我的内裤脱掉把下面看仔细。」

  我脱下她的内裤看到上面有好多粘黏的液体,我趴在她胯间看到一个粉红的
沟子上面有水草,下面有间隙。

  我问她我可以做爱吗?她说:「可以,我就学着DV上用舌头去舔擦那个沟
子。」

  发现里面已有好多黏黏的液体,她叫我先把水水吸掉再把舌头伸进去,我的
嘴里满是她的水水,舌头出奇的滑漓,感觉味道不错,知道这就是女人的秘密,
象一张嘴直立而起,嘴唇上方还有一些卷曲的胡须。原来趴在女人胯间这样子跟
女人做爱真的好开心,色香味俱全,鼻孔里全是女人身子里的气息,嘴里全是女
人香甜的液体。

  正如一个诗人所描绘的:眼观,草丛里一朵娇羞的睡莲;鼻闻,一股别致的
幽香,体味芬芳;耳听,似在昵昵喃喃轻声吟唱;舌品,湿滑丰润的暖巢让舌头
如鱼得水,如浴春露;嘴尝,口腔里玉液暖暖的来回浸淫荡漾。那娇艳欲滴,欲
说还羞,藕断丝连,丝丝如口的模样,惹人好生爱怜,好生向往。舌头伸在里面
舔尝,她爽得哼哼唧唧,用双手抱着我的头朝里使劲的挤,恨不得把我的头也塞
进去。

  她现在已是香汗淋漓,说:「你如果还愿意可以再顺着舔下去。」

  我才发现下面还有一个眼子似菊花又似肚脐,闻起来平平常常,就把舌头贴
了上去,有很多皱折我一瓣一瓣的用舌头理,理完外面又把舌头伸进些去,她又
说:「你的舌头第一个进我的菊地,你破了我菊洞的处女地。」

  那时我认为这就是破了女人的处,心里好得意,舌头越发的朝着深处游去。
她小嘴里的水把我口舌淹起,脸上好滑腻。当时在她自私的误导和阴暗的教唆下
我以为做爱就是这样的,用嘴用舌在洞子周围和洞里全盘洗刷,吸水兼清理。

  我问她:「这就是做爱吗?」

  她不知是装晕还是太舒服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从此我认定这就是「做爱」的全部套路,完整程序。

  这时候电话响了局长又要她过去。她怕我无聊脱下内裤叫我先玩起。她的内
裤我怎么也穿不进去。于是放在床上仔细分析。上面有毛,有水,有分泌。还有
杂七杂八的各色印渍。那些分泌闻起来有味,放进嘴里有女人气。戴在嘴上象口
罩,套在头上象坦克兵。

  回来时已是夜里,她柔弱无力只说:「今晚她玩得好尽兴趣。」

  其实是我把她的外面弄得非常舒爽,局长又把她的里面搞得很彻底,做了很
久局长都没开火因为她的洞子被我用舌头开发得很松弛,最后还是她用嘴替局长
把豆浆吸出来。原来跟两个男人这样做爱好生有趣。她把下面洗好后搂着我就甜
蜜的睡起。

  早晨起来她叫我进到厕所,躺到浴缸她要给我洗礼。她说:「男人太粗野需
要女人来施洗,虽然你与其他男人不一样但也得接受我的冲洗。本来是在女厕进
行,但我为你提高了待遇。我们摩梭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有这样的程序。摩梭
族是现代母系社会的唯一,在我们族里年轻女人进女厕从来不用带手纸,那里的
男人争相进女厕去赢得年轻女人的冲洗与带来好运,女人还会为他相爱的男人叫
来她的姊妹们为他清洗。」

  我躺进浴缸,她蹲在我脸上方叫我张大嘴,她就放水在我头上急促地淋起。

  嘴里开始念念有词:「躺下去的不过是女人的一只溺器,站起来的将是一个
钢铁男子。」

  在水力变弱时她就叫我直起身子用嘴在那里接起,然后她把剩余的水全部冲
进了我嘴里叫我咽下去。完了还要我用舌头把她的出水口舔得干干净净。

  以后的日子里早上起来她都会叫我去晨洗,还叫我用嘴接着把她的晨水喝。
她说:「这是采阴益阳,弥补肾气。」我发觉头天晚上她喝的酒水美味通过她身
子的加工发酵和过滤,变得俞发的爽口甘澧。原来一直以为成熟女人的尿液能毒
死野外草地里一大堆倒霉的公蚂蚁。

  从此我认为这样做爱才合道理,其它方式都是另类要给予排挤,她有时兴奋
中也会强迫我用另类方式,就是要我把那长长的粗粗的长在胯间的大肉棍子硬生
生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去。我觉得用这种方式满足她,残忍又另类得不可思议。把
那活儿硬是放进去进进出出折腾对我来说没多少快意,因为我心里对她的身子有
太多的担心和顾虑。我想这样会不会把她的身子刺破或者把她的内部捣翻彻底。

  而每次都以她大呼小叫身子象钓上岸来翻滚扑腾的鱼一样结束。然后她还亲
自对我说她很满意,说想不到我身上有这么厉害的超级武器。

  时间长了,局长知道我俩在一起他也不生气。还说:「你俩哪时结婚告诉他
他会送每人一大笔。」他是不是已把她玩腻要我接手他也好做个顺水人情!我有
时也问她嫁给我愿不愿意。

  她说:「局长只是我的印钱机,你只是我的私人玩具。她的真爱或许远在法
兰西,纽约,意大利!」

  我说:「你是不是太浪,有些没规矩!」

  她说:「什么规矩那是你们汉人的习气,我是摩梭族相爱的人在一起从来没
规矩。其实大家不都在寻觅,怎么组合怎么游戏本身没规定,适合满意就是最好
的相爱定律。时不时的改动一下方式还会有新意,对生活才不会麻痹。」

  我们吵架时我会骂她不过是只鸡。她会用手指玩着我的嘴说:「你也不过是
鸡胯下的玩乐用品和清洁工具。这么说来,你的嘴还不如鸡的逼,鸡的屁(GD
P)。」

  再说这有啥不对只要出人头地自己也满意。我们俩就是这样又吵闹又相互需
要,相互吸引,相互理解,相互慰籍的一对狗男女。

  启蒙教育看来真的不能大意,是非对错在那一刻就会渗入人的记忆,印入到
脑海里再不能取缔。后来我把局长的闺女哄来结婚登记是她给了我处女的身子还
教会了我做爱的真理。但我还是只喜欢启蒙老师教我的方式,局长的女儿对这方
式认为不可理喻。启蒙老师知道我结了婚,不久就在黯然中只身去了比弗利。

  局长办公室又来来去去了很多的小秘,每一个都被我鉴赏和品味,我都做过
她们的床上用品和宝贝礼器。

  局长被双规后他的宝贝闺女也出家为尼,她留下的钱我用不完花不尽。我开
始云游四海在比弗利遇到了我的摩梭族启蒙教师,局长的小秘。她在这里每天依
旧过得很恣意。

  以后的日子要能大彻大悟就修个寺院在山林里,自己住进去做和尚当主持,
礼佛读经敲木鱼。若然,世间不过少去一个热爱用嘴清洗女人身子,痴迷品尝女
性分泌的水FAN,浴巾。

  多出一位红尘外的光头和尚,虔心修炼的寺院主持,让女施主们从此清静,
不再闹心。不然,我还是会用我的方式慰籍有需要的水草地,普渡寂寞中的女性
身体,开发荒废的田地,力行我所接受的启蒙教育。

  看来成功男人的最后归属不是沉溺于山林就是埋没进温柔乡里的水草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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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看着我被轮奸 作者:vv2008

                         丈夫看着我被轮奸


作者:vv2008
2009/05/11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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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译自Cindy《MyHusbandWatchedMeGetGa
ngBanged》。
***********************************

  我叫辛迪,27岁,五呎一高,103磅,咪咪是34C。嗯,其实我是个
「荡妇」,这是和我结婚六年,现年52的丈夫比尔说的,他说我就是个欲求不
满的小荡妇,事实上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我们的性生活很丰富,因为我们喜欢在一些特别的地方做爱。在我还很年轻
(当然,我现在也不老)的时候,比尔就经常鼓励我要享受性爱,甚至有时候他
还会邀请朋友来加入我们!只要我感到满意,他从来不管我会做什么,这也是我
喜欢他的地方。当然,每每我被他操的高潮迭起的时候,也是他最满意的时刻。

  当有别的家伙在的时候,我们就会彼此嘲笑辱骂,这样会令我们感觉更棒。
比尔总说他的终极性爱幻想就是让我体会一次彻头彻尾的高潮,嗯,我也这么想
的。

  有一天晚上,因为我那变态丈夫的周密安排,我们在一个酒吧获得了全新的
体验。那天我穿了件简单的低胸裙子,既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内裤。这些都拜我
那变态丈夫所赐。他经常这样打扮我,实际上我也很享受暴露的快感,这样的穿
着和暴露的快感往往让我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我们坐在酒吧,在悠扬的音乐声中欣赏着一对对男女交错热舞,场面也变得
越来越混乱。我真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随着比尔的大手不停揉弄我的阴蒂,我
的小穴也越来越潮湿。

  这时候一个英俊的男士东过来邀请我跳舞,比尔则微笑着对他说:「如果轮
到我的妻子的话,将是我的荣幸。」来到舞池的我很惊讶地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
子正在给身边的男子口交,我忍不住停下来想看看他是不是就要发射了。「你也
想那样,不是吗?」东微笑着看着我。废话,至少八英寸长的大鸡巴除了不懂事
的小女孩,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跳舞的时候我的小腹紧贴着东勃起的鸡巴,感觉很棒。从我已经硬硬的奶头
东知道我很兴奋了,当他摸到我不着寸缕的大腿根部时,我更兴奋了。他灵巧的
手指顺利插进我潮湿的小穴的,我几乎喘息着叫出声来。他那些坐在舞池旁边的
朋友们,微笑着看着我被东的手指弄得发出压抑的呻吟。直到一曲结束,被弄的
失神的我才被他送到丈夫身边。「下一个就轮到她。」东对比尔说道。

  我问微笑着的丈夫,是否享受小妻子在他所有朋友面前被人指奸的场面,得
到的回答是:「我不是唯一的一个。」

  当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比尔和东还有他们的朋友坐在一起,向我招手加
入他们。比尔打断我看向旁边正在口交的情侣的视线,向我介绍五个英俊男士:
「这位是拉里,史蒂夫,鲍勃,杰克,提姆(这两个是黑人),当然还有你已经
认识的东。」

  我们一起喝酒,调笑,说着一些黄段子。桌子底下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比尔
不动声色地玩弄着我的阴蒂,实际上他们几个都能看到,像鲍勃说的那样:「比
尔,你想在我们面前把你的老婆弄到高潮吗?」

  下体越来越强烈的骚痒已经让我要发狂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跟他们中的
任何一个回家,上床,干个天翻地覆!鲍勃给了比尔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把我
邀请到舞池。我不得不用娇嫩的双腿之间来包容鲍勃雄壮的突起,脸上依然对丈
夫微笑。

  突然我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鲍勃突然掀开我的衣服,猛烈地吸吮我娇嫩的乳
头!他的手指同时也伸进我潮湿的小穴开始快速抽插。

  当我看到比尔依然不动声色地欣赏发生的一切的时候,我领悟到丈夫可能计
划了什么。所以为了刺激他,我开始抚摸鲍勃坚挺的鸡巴,准备配合比尔所安排
的一切。当鲍勃让我跪坐在舞池的时候,下体分泌的淫液已经开始沿着大腿流淌
了。

  就在众目睽睽下鲍勃掏出他那还微微跳动的大鸡巴在我脸上拍了拍:「给你
丈夫看看你是多么想要我的大鸡巴吧!」我顺从地握住鲍勃的鸡巴,整根吞进嘴
里,同时舌头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当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
挑衅的看着我亲爱的丈夫,然后就像一个下贱淫荡的母狗一样吞吐舔舐着鲍勃的
大鸡巴。

  鲍勃把我拉起来顺利褪下我的裙子,这时候比尔和他的朋友们不约而同掏出
他们的鸡巴,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打起了手枪。鲍勃把我赤裸的身体平放到比尔他
们面前的桌子上,这些家伙纷纷脱掉身上的衣物:「这个湿润的小穴太他妈迷人
了,我要吃一吃!」

  我看到比尔就坐在我旁边打着手枪,眼睁睁看着鲍勃掰开我的大腿,舔舐着
我的小穴。在丈夫面前被别人玩弄的感觉让我欲火如焚。太棒了,舔我小穴的家
伙,让我高潮吧!「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们看看我那索求无度的小妻子是如何被满
足的吧!」比尔喘息着在我耳边说道。

  过去我们仅仅是暴露给别人看看,以获得暴露的快感,给性爱增添情趣。可
是比尔,我从没想过你会要我这样被一群人操!比尔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猛得将
鸡巴塞进我嘴里开始抽动。而鲍勃在将我的小穴弄的足够湿润之后,站起来狠狠
地将鸡巴插了进去开始剧烈的抽插,几分钟后鲍勃大叫一声在我的体内爆发了,
浓浓的精液灌满了我从没被丈夫以外的人插过的阴道还有子宫!

  下体的强烈快感让我拼命吸吮比尔的大鸡巴,目睹妻子被好朋友的内射的他
再也忍不住了,大叫着插到我的喉咙里,一股股浓郁的精液顺着食道一直流进胃
里。发射之后坐到椅子上的比尔喘息着告诉大家:「大家听好了,我的小妻子是
个喜欢被别人狠狠干的婊子,大家不要客气,随便上吧!」话音未落,他那些疯
狂的朋友们全都冲了上来,争先恐后抚摸我的乳房、小穴甚至屁眼。

  他们轮流在我的小穴和嘴里抽插,比尔还在一边打着手枪催促大家:「狠狠
干她!让她高潮!我要看她被干到高潮的样子!」,大家的情绪不断高涨,纷纷
将生命的精华发射到我的嘴里、小穴,还有身上任何的地方。在持续的操弄之下
我也是高潮连着高潮,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在桌子上形成大大一滩乳白的水渍,我
也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

  在这场肉体的盛宴里我注意到在杰克和提姆身边还坐着第三位黑人。他们一
概赤裸着身体,抚摸着大的惊人的粗黑鸡巴,等着在我身上发泄。

  我真的吓坏了,可是比尔正沉浸在享受妻子被朋友狂奸猛操的快乐之中,根
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身上发泄数次的东和他的三个白人朋友正要离开休息的时候,我听到一
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射到她脸上!」听到这话的史蒂夫当下奋起神勇,发狂似
的在我的小穴里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拔了出来,对准我的脸开始发射,混浊的精
液射到我的嘴角、眼睛、还有头发上。

  当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时,三个黑人已经挺着怪物似的鸡巴向我走过来,
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变成贫民窟下贱的黑人小妓女了。我从没有被这样又黑又大的
鸡巴操过,虽然有些恐慌,可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着强烈的期盼。附近的人们开始
聚拢过来,欣赏三个大黑鸡巴同时操着白人小荡妇的三个肉洞的美妙场景。

  当杰克把他又大又黑的鸡巴慢慢塞进我又小又湿的小穴的时候,专心欣赏这
一切的比尔甚至激动地射到了空气中!

  小穴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让我大叫出来。「快!快给我!我要大黑鸡巴!使
劲干我吧!」

  提姆一边把鸡巴插到我的嘴里,一边说道:「我要把这个小婊子干翻!尝尝
我的黑芝麻糊吧!」

  嘴里被塞进庞然大物的我几乎无法呼吸,可小穴还被杰克狠狠操弄着:「你
丈夫告诉我们你的小屁眼还没被干过,今天好好就享受我们的黑鸡巴吧!」

  精神上的恐慌和肉体的强烈快感夹杂一起,下体的淫液也泛滥溢出,史无前
例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

  杰克抽出鸡巴躺到地板上,告诉我将会领略到以往从没有过的高潮。当我忐
忑不安地将从未开发的屁眼慢慢凑到杰克挺立的大鸡巴上时,比尔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我小巧的屁眼,撕裂般的痛楚混着被黑人大鸡
巴无情肛交的变态快感让我放声大哭,淫荡的屁股自动往下一沉,试图将还露在
外面的鸡巴全部吞进屁股里去。

  看到我已经初步适应肛交的痛苦,杰克一手掌握一个我的奶子,将我放倒在
他的胸膛上面。站在一旁的提姆则配合着将他的大鸡巴猛地插进我那又小又湿的
小穴。身体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贯穿的快感几乎让我崩溃!威廉姆斯不甘寂寞地将
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喂你点黑芝麻糊吧!」至少十英寸的大鸡巴几乎将我的喉
咙贯穿,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我拼命舔舐着,只有鸡巴才是最美味的!

  身边每个人都很喜欢看到白人的小穴同时被三根黑人大鸡巴贯穿的样子,但
是没有人比我更喜欢。

  旁边一些女孩大声催促:「快使劲干她!操翻这只母狗!」

  另一些则和不同的伴侣享受口交和性交的快乐。在这个疯狂淫靡的空间,我
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

  提姆从我小穴中抽出他的大鸡巴,猛地塞进我的嘴里,抽插几下后爆发了,
巨量的精液差点让我窒息。而威廉姆斯则换着操弄我已经红肿泥泞的小穴。比尔
开始给威廉姆斯加油:「太棒了!威廉姆斯,使劲操她!让我们看看你能让这个
淫贱的母狗高潮几次!」

  当我尖叫着高潮的时候威廉姆斯反而更快地抽送着粗壮硕大的鸡巴,每一下
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长长的鸡巴撞击着娇嫩的花芯,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
袭来,我泄了又泄,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意识都很恍惚了。

  杰克说的对,我真的很喜欢这种从没有过的高潮。他和威廉姆斯保持着相同
的节奏,同时进攻我的小穴和屁眼,下身饱胀的充实感和快速摩擦产生的快感几
乎要将我的身体融化,小穴不知道疲倦地喷出无穷无尽的淫水,如果再这样下去
我恐怕会脱水而死。

  恢复过来的提姆又开始操我的小嘴,我能做的仅仅是舔舐、呻吟、高潮、哭
泣。杰克和威廉姆斯大力夹攻之下,几乎将我操晕过去,当我淫荡的大叫慢慢变
成微弱的几乎弱不可闻的低吟的时候,比尔还在一边拼命鼓动着:「用大鸡巴操
死她!不要停!使劲操!」

  三个大鸡巴不知疲倦的轮流操弄我的三个肉洞,肉洞也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累计起来的快感也让我达到了高潮的最顶点,整个人也晕了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轮奸,事后我整个一个礼拜没有下床,当然更
没有做爱。晚上比尔总用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红肿的小穴。这个时候我会故
意提醒他:你面前的这个小穴已经被别人的大鸡巴插了不知多少次了,而且在子
宫里还留下了好几个人的精液。

  这时候比尔会特别兴奋,会忍不住掏出鸡巴让我给他口交。我会告诉他我的
小嘴也被黑鸡巴操过很多遍了,现在还很疼,这都是他的错。我还告诉他每当我
想起被轮奸的事情小穴就会流出淫贱的阴精,他要负责舔干净,否则别想和我上
床。我总是这么取笑他,刺激他,因为我知道他喜欢这样。

  我是辛迪,一个快乐的小荡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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