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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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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老婆风骚事(2—6) 作者:张劳尔


            (四) 谁动了我妻屁眼

  老婆盈云乃多情美女,自上大学不久,被我同室晓东破处,之后就成了我众
多同学的性伙伴。但我依然对她不舍不弃,不仅因为她面容姣好,身材娇小却不
失丰腴,以及屁股浑圆肉感,更因为我的阳具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抖起威风。

  然而,就在我们热恋得如胶似漆之时,我校美学老师李立却横插一腿,从我
身边夺走了我心爱的盈云。纯真多情的女生盈云,对年轻学者李立崇拜得五体投
地,主动委身于他,两个人很快就搞到一起。为此,李立还给他远在河北的老婆
发去一纸休书,声称他们之间缘分已尽,再无感情,敦促他老婆在休书上签字。

  他老婆接到离婚协议书,气得七窍生烟,匆匆赶往长春,她倒要看个究竟,
是哪个骚狐狸精勾走了她的老公。

  与盈云分手后,我先后处了两个女友。先处的是小谢,但不足两个月,我们
就因为不能欣赏对方而分手了。随后,我又处了马捷。

  马捷比我大一岁,是我校哲学系的。我的室友志刚背后叫她为「骂街」。与
盈云相比,「骂街」更高大一些,不像盈云那样曲线玲珑,肌肤细腻。「骂街」
说话时嗓门也更大一些,不似盈云那般柔声细气,时而还发嗲。总之,盈云更有
女人味。

  自与骂街相处后,我心中依旧惦着盈云。有时与骂街傍晚散步,我会不自觉
地引着她走向家属院,因为盈云就和李立住那院中的一幢楼里。

  别说,还真看到过几次盈云,她挽着李立的胳膊,漫步于楼旁的树丛中,样
子极亲昵,俨然一对老夫少妻。

  看到盈云,我下身就会涌动起一股激流,夕阳下,她的身影美极了,只可惜
她现在不属于我。

  骂街当然晓得盈云是我的前女友,每当见我直勾勾地眺望盈云,她便大发脾
气:「你傻呀?看什么看!那贱货又不是你对象了,你还没被她骗够吗?全校谁
不知道这个婊子最无耻,你还对她藕断丝连,犯单思病呢!」

  不能不说骂街言之有理,但是我听着刺耳。

  晚上,我时常在睡梦中会见到盈云,梦中的我们一如从前,相亲相爱,醒来
时却一切皆空。但鸡巴却涨得又大又硬,想象着盈云此刻也许正被李立操着屄,
我就打起手枪来,结果往往在被窝里射精。

  大学即将毕业时,李立受法国邀请,远赴西欧讲学,便抛弃了盈云。盈云终
于重返我的怀抱,并再度成为我那几个同学的公用灌精器。这时我们发现了盈云
与从前的不同,一是她屄毛不见了,肥屄变成了「白虎」。一问方知,原来李立
喜欢无毛屄,用脱毛液连根除尽了她的阴毛,并使其永不再生。于是,我盈云的
阴部就永远寸草不生了,二是她的屁眼大了!

  以前,我非常喜欢盈云那小巧精致肛门,那肛门细小得针插不进。我从不忍
心动她那里,我的几个同学也没敢插她那比花蕾还娇嫩的后门。

  可是,当他从李立身边回归时,却菊花已残。后庭居然被破处了!望着她又
大又圆的屁眼,我痛心不已,也恨透李立,我盈云身上的最后一个完好的肉洞,
竟被他抢先破了!

  盈云那曼妙的玉体,无论嘴、屄,还是屁眼,都被别人抢在我之前享用了,
刺激倒是足够刺激,可我也太吃亏了!心里能平衡吗?

  望着盈云的残菊,我大骂李立禽兽不如,连他女学生的肛门都不放过。可盈
云却不许我骂她所崇拜的人,还说我冤枉了李立,这事不是他干的。

  天啊,李立之外,盈云还被哪些男人操过?我追问她肛门到底被谁开的苞,
可她却始终不告诉我。

  直到新婚之夜,她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心情一高兴,才对我道出肛门事
件的原委。

  说起肛门风波,还得从我和骂街散步那段讲起——某日傍晚,我们又散布到
学校的家属院。与往日一样,我望眼欲穿,渴望看到盈云的身影。别说,今天还
真不虚此行,我看到她了。

  她仍然挽着李立的手臂,漫步在一片花丛中,他们有说有笑,一副亲密无间
甜蜜样,我心中醋坛子被打翻了,酸得翻江倒海,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

  正望着盈云出神,骂街却拎着我的耳朵骂我没志气、没出息,还说如果我再
惦记这个烂货,她就不许我再来家属院了。

  恰在这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高身材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
怒气冲冲走进家属院。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散步的李立和盈云,于是,女人就撇
下小孩,大步走向那一对漫步在花丛间的男女。

  李立正与他的女学生兼二奶谈笑风生着,一转脸,就看到了向他怒冲冲走来
的中年女人,顿时满面惊恐,笑容也僵在脸上。

  我对骂街说:「有情况,走,过去看看!」骂街也喜欢看热闹,便跟我走了
过去。

  李立望着中年女人,脸色苍白,张口结舌,半天挤出一句:「你……来了?
怎么不通知一声?」中年女人也不答话,抡起手臂,「啪啪」就是两大嘴巴子。

  这女人个子比李立还稍高一些,想必力气也小不了,李立眼镜被打得飞出去
老远,脸蛋也红了半边,一时晕了头。

  盈云见恩师兼情夫挨打,怎能容忍?她勇敢地挺身而出,用娇小柔弱的身体
护住李立,对中年妇女正色道:「你是谁?凭什么打人?」

  女人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近一个头,小了整整一圈的女学生,嘴角露出一丝
轻蔑的笑容:「我猜你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吧?倒是又骚又贱又媚,难怪李立连家
都不要了!你这个小骚货正是挨打好材料!」

  盈云还是有所不服,到了这个时刻还嘴硬:「有理讲理,不许打人,不许骂
人!」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你这种贱货,不打根本不行,不骂就更不对了!」话
音才落,那女人已经伸出两臂,拦腰将盈云抱起。

  盈云双脚被抱离了地面,腰身被中年女人狠命勒着夹着,估计娇小的盈云早
已喘不上气了,她双脚乱蹬,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女人粗胖臂膀,呼呼直喘。

  此时,旁边的人并不多,有几个人也只顾看热闹,他们不愿帮助拆散别人家
庭的盈云,认为她罪有应得。而李立已经吓得失去了应变能力,一动也不敢动。

  盈云被女人用力夹抱着,有如小羊羔被大笨熊搂抱,她呻吟着,挣扎扭动,
渐渐气力不加,大脑缺氧。

  看到我旧恋人被如此欺凌,我心中痛楚,正欲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骂街却扯
住了我:「不许你过去!告诉你,盈云这骚货她是自找的,你敢多管闲事,我就
和你分手!」

  盈云的挣扎扭动越来越无力,一股热乎乎骚哄哄的液体湿透了她的白裙子和
肉色丝袜,显然她已经尿失禁了。那女人还不解恨,竟然对着盈云秀美的脸蛋,
「呸呸」接连吐出好几口粘呼呼的浓痰,浓痰挂满盈云面孔,秽不堪言。

  她轻轻哼着,脑袋突然往下一歪,软软地耷拉在搂夹着她的那个女人肩上,
盈云已经昏厥了。这就是她抛弃我,转投李立怀抱所付出的代价。

  中年女人见盈云已玩完,便随手将她抛在地上,盈云软绵绵地瘫卧在地上,
一动不动。女人似乎还不解恨,又踹了盈云大屁股几脚,口中骂道:「滚起来,
狐狸精!少她妈的装死!」

  转脸又向李立:「你个没良心的,就算你好色,找个妓女玩也就几十元钱,
非要找个固定妓女陪伴吗?」

  这时,那女人的孩子也赶了过来,他也满面对盈云无比仇视的样子,朝盈云
屁股连踢带踹,盈云大屁股上的肥肉被踢踹得直颤悠。

  我已经忍无可忍,再也顾不上骂街对我的警告了,妈的,反正我的鸡巴在骂
街面前也不好使,她想跟我分手就由她去吧!我猛冲过去,一把将那小子推个仰
面朝天,并抱起躺在地上的盈云,她面色如土,口吐白沫,令人痛心。

  我怒骂那女人:「我操你妈,现在是法制时期,你们敢在高校校园里行凶,
还有王法吗?」

  那女人见有人出头,顿时眼珠瞪得有如牛卵子,她粗脖大嗓地咆哮着:「你
是干嘛的?管你什么事?」

  我毫不示弱道:「大道不平有人铲!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梁山好
汉武二郎!「

  那女人见我身材高大,倒也折了一些锐气:「小伙子,你不了解真相……」

  李立也忙说:「劳尔,她是我老婆。」

  我冲李立怒吼道:「你也配为人师表?把这么好的姑娘,全系的梦中情人哄
走了,非但不给她一个名份一个说法,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妈的,盈云
现在如果还是我对象,看我咋收拾这个泼妇和小兔崽子!」

  李立被我的话语一激,也来了劲头,擦一擦眼镜,戴在眼前,然后抬手就给
了他老婆一记耳光。他老婆一愣,随即便往后一倒,满地打滚,连哭带嚎:「大
流氓李立打老婆喽!大家快来看呀……」

  哭闹声惊来了院里巡逻的保安。

  骂街也拽过我说:「叫你别多管闲事,你偏不听,你是欠她的呀?快走!」
就这样,我被骂街拽走了。走之前,我还恋恋地回头看了一眼盈云,她正被保安
扶起,我是真心疼她呀。

  此事发生不久,李立就与老婆正式离婚了。他付给老婆一笔分手费,据说数
额不少。他老婆声称自己也有权利追求幸福,只要没孩子拖累,她不信找不到比
李立更好的男人。于是,便把孩子丢给了李立,这叫什么娘们。

  从此,盈云就与李立父子同居一处,俨然成了小兔崽子的后娘。

  盈云挨打事件发生后不久,骂街也跟我黄了,因为我们之间不合适,同样也
因为她不能容忍我处处关注盈云。

  李立的儿子叫李小立,那一年是十一岁,小学五年级学生。李立给儿子联系
到我校附近一所小学。

  在这个三人之家,李立让小立称盈云为姨,盈云却开玩笑逗李立:「你应该
让他叫我妈妈呀?」

  李立说:「那可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不可以乱叫。再说这小子现在对你还
有点敌意,你应该多关心爱护他,尽快让他接受你。」

  盈云噘着玫瑰花瓣似的小嘴嗔道:「你根本就没打算跟人家结婚。」

  李立赶紧把盈云抱坐到自己腿上,边吻着她,边揉着她的大肥屁股:「我的
蒙娜丽莎,我的牡丹花,我的女王……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嘛,要想结婚,也得
等到毕业哟,看把你急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先玩你几年,等我玩够了,
再找新鲜的,我可不能让你缠我一辈子……

  二人正亲昵着,小立突然从另一间屋子里贸然闯入,他本是来让父亲检查作
业的,不料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淫秽一幕,当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盈云羞红了面孔,急忙脱离李立的怀抱,李立好事被搅,板脸训儿子:「怎
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小立吞吞吐吐道:「我……自己家里还用敲门吗?」

  李立装模作样道:「文明习惯就是在家里一点一滴养成的!」

  挨了训的小立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一幅画面,那幅
画面就是父亲在揉姨的大屁股。一想起这幅画面,小男孩的小鸡鸡就硬了,尽管
他的小鸡鸡只有小拇指粗。八零后的孩子,都比较早熟,这幅画面刺激得他失眠
了,夜里也打起手枪来,意淫的对象正是盈云,他父亲的情妇!

  小立心里其实是痛恨盈云的,在来长春的火车上,母亲就一再告诉他:一个
骚狐狸精勾走了他父亲,破坏了他的家庭……

  到了长春,他看见了和父亲在一起的这个狐狸精,他惊讶于狐狸精的美貌,
但也同时更加重了他对狐狸精的仇视。

  看母亲将狐狸精夹抱得尿湿了裙子和丝袜,并将她夹昏,小立犹觉不解恨,
又上前勇敢踹了狐狸精好几脚。踹在狐狸精屁股上,小立心里便有了异样感觉,
这屁股好大好软乎,踹了还想踹,每踹一脚,他身上都像过了电直突突,心里也
是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

  今日,撞见父亲揉弄狐狸精的屁股,他无比亢奋,也格外眼馋,真想摸一摸
那诱人的大肥屁股。小男孩心里就是这样矛盾着,既痛恨这个女人,又喜欢她充
满肉欲的屁股。

  从此,小男孩每日与一个焕发着青春气息的美貌女子同居一个屋檐下,渐渐
便萌动了春心。

  我跟骂街分手之后,依旧保持傍晚散步习惯,只不过由过去与她双双散步,
变成了独自溜达。我仍经常漫步于家属院,当然是期待见到盈云。尽管她心中早
已没有了我,但我心中依旧有她。其实,我们白天上课还是能见面的,只是她一
下课马上就走,她是在恋着那个她与李立共同经营的小窝啊!

  李立也经常外出讲课或参加学术活动,他出门时便叮嘱盈云要照看好小立。

  小立因是他所在学校新转入的学生,受欺负也就成了家常饭。可这没妈陪伴
的孩子倒是性情倔强,挨了欺负回家也不说,他知道父亲心中只有狐狸精,而他
则是家中多余的人。

  某日傍晚,我再度散步到家属院,我知道李立出门参加学术研讨会去了,渴
望见到盈云念头就比以往更加强烈。

  我一直踱到李立家所在的楼外,抬眼看他家敞开的窗户,却没看到盈云的身
影。

  正当我感到失落,准备回宿舍时,忽见几个男孩互相追逐而来,其中一个正
是李小立。这小子踢踹过盈云,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小孩脸犹如六月天,说变就变。不知为何,方才还在嬉闹的孩子们,突然就
反目了,一个大孩子揪住了小立的衣领,将他狠命往墙上推撞,便撞边骂:「操
你妈的,破鞋教授的狗崽子,找挨揍咋地?」

  小立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都要散架子了,可他既不哭叫,也不敢还手,任
由那孩子欺负。

  正在这时,忽听楼上有人喊:「不许欺负人!」抬眼看,不正是盈云吗?」

  那个大男孩并没被盈云的喊声吓住,仍揪着小立继续往墙上撞。盈云从楼门
里匆匆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快住手!」

  她跑到孩子们面前,一把推开那大男孩,护住小立,厉声斥责大男孩:「还
行这么打人吗?这么打人会出事的,有话好好说嘛!」

  那大男孩模仿者盈云的声音,勒细嗓门,嗲嗲地说:「有话好好说嘛。」众
多孩子跟着哄笑起来,小立的脸顿时红了。

  孩子们跟大男孩跑了,小立也想跟着去,却被盈云拽住:「回来,小立,跟
我回家,让姨看看你受伤没!」

  在别人那里受气的小立,突然对盈云发起威来,他猛地当胸给了盈云一拳,
正打在盈云软扑扑的小酥胸上,盈云「呃」一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小立发疯
般地骂着:「狐狸精,少管我,让我在同学跟前丢人!」边骂,便劈头盖脸,一
顿乱拳砸向盈云。

  这小子深得母亲遗传基因,身材高于同龄孩子,而盈云又生得娇小,身材不
比这小子高,力气也显然不如小男孩,哪里禁得住这般拳雨。

  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蜷曲着。小立看到盈云拱着的大屁股,顿时
兴起,抬脚就往盈云的屁股上踢:「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多管闲事……」

  看见盈云挨揍,我的血往脑门上直涌,虽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
里却有保护她的欲望。我猛冲过去,一脚踢开那小子,抱住盈云。盈云睁开眼,
看到是我,脸上流着两行泪,有气无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这时,李立出现了,显然他刚从外地回来,肩上还挎着皮包。他推开了
我,从我怀里夺走盈云,紧紧搂住她,对我不客气道:「干什么?告诉你劳尔,
盈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来关心她!」

  我向他「呸」了一声,说道:「你儿子打了她,你个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
顿,连你儿子一起打!」

  当夜,盈云在李立怀中,哭诉了事情经过,还让他看自己被打青的乳房。显
然,小立是故意打盈云奶子的,那地方软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盈云哭着告诉
李立,她已怀孕,却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为了保护小立,心里真是委屈。

  「要不是劳尔及时出现,我还不得被你宝贝儿子打死?」盈云抽泣着说。

  李立就不愿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你少提劳尔那个鳖蛋!今后不许你和他
有什么瓜葛。」然后又对盈云好一番哄劝,还操了她,在她屄里灌了不少精。

  接着李立便商议带盈云去打胎。

  盈云却有自己想法,她说:「李哥……我好想……把小宝宝生下来……他可
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呀!」

  李立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学生未婚生育,被学校开除怎么办?还是赶紧人
不知鬼不觉做掉为好。

  于是几天后,李立领盈云来到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他朋友高医生。这高医生
既是这家医院院长,又是妇产科大夫。人们都惯称妇科男医生为「职业流氓」,
因为他们可以任意观察和摆弄女性生殖器,而不受道德的谴责和法律的束缚,这
是他们的职业优势,其他人还真眼红不得。

  高医生早已见惯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女性器官,对屄已经麻木,如果他见到
女人生殖器就动心,那也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了。再好的东西,天天与其
打交道,也会麻木的。然而,当高医生看到盈云的那个部位时,心里还是一颤,
可见盈云的屄有多么迷人。

  我不懂医,也不了解做人流的过程。我只记得大一那年寒假,盈云被我同学
操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过人流,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她备皮,也就是刮掉阴毛。

  可这一次,高医生竟要给盈云备皮,而且还不用护士操作,由他亲自动手。

  其实,李立带着盈云跟高大夫一见面,高大夫就被盈云的美貌的镇住了,他
虽知李立风流成性,搞过不少女孩,却没想到李立的这个小情人如此漂亮。待到
高大夫为盈云进行器官检查时,更是被盈云的屄给迷住了。他什么样的女性器官
没见过?可是盈云这样的美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鼓胀肥美的两片外阴,看上去那么洁净,好像饱满的果实,散发阵阵香气。
他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摸着果实,觉得它已熟透,似乎能碰出水来。而且
手感柔软娇嫩,弹性十足。再看微微裂开的小阴唇,粉红鲜嫩,湿润芬芳。高大
夫情不自禁就将手指轻轻插入了美妙的穴口,不知这是否属检查惯例。

  美屄是那么敏感,居然一下子就夹紧了他插在里面的手指,而且里面的嫩肉
群还抽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患者还「唔」了一声,好像做爱前戏的呻吟,这是
以往检查中从未有过的事。

  高大夫心中感慨:这才叫真正的屄!以往那些患者的这个部位,充其量只能
叫生殖器而已。高大夫插在里面的手指不敢动弹了,他眼望着这个美女,暗自叹
道:李立这家伙真有艳福,小情妇如此漂亮,小屄这般美妙。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操她!医生对患者动这样的念头是极不道德
的,也是危险的。但高大夫却对盈云动了。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和美屄,更因为
他了解过这个患者的一些情况,那就是这个小丫头是主动投入李立怀抱的,她是
个在校生,却有许多绯闻。因此可以断定,这女孩是个人皆可夫的骚货。

  高大夫暗忖:这样的女人骨子里就淫荡,无论她相貌多么清纯,但只要你有
胆量去操她,她就会百分之百地接受。

  而且,这类型的屄简直千里挑一,这样的屄是非常愿意接受大鸡巴抽插的。

  正在想入非非时,他插在盈云屄里的手指感觉到患者已经放松了,于是,他
将手指更深入地插进一些,几乎到达花心。口中却告知盈云:「做好准备,明天
我给你备皮!」

  盈云不解:「做人流还用备皮吗?」

  高大夫便解释说这必须的,因为他要为盈云做的是从国外学到的全新技术,
是无痛手术。

  高大夫在盈云屄里又捅咕一阵,才抽出手指。乳胶手套上滴下长长的粘丝,
散发着淫秽骚气。盈云的脸都羞红了,高大夫却装作视而不见,故作平静地对患
者说:「今晚住院观察身体状况。」

  检查结束后,李立还请高大夫吃了一顿饭,当然盈云作陪。

  吃饭时,高大夫对盈云介绍了无痛人流前应做的准备及注意事项,无非是检
查心电图、B超、白带常规等等,术前四五天里严禁性生活,术前四至六小时不
能吃喝……

  听高大夫这一说,李立便一个劲往盈云碟子里夹海鲜:「小宝贝,小女王,
多吃点,加强营养,免得术前不能吃东西,饿坏了你……」当着外人的面,李立
就如此肉麻,羞得盈云都不敢抬头了,但是心里却暖洋洋的,因为她感受到了李
立对自己的珍爱。

  高大夫望着李立心里暗笑:「大色鬼,还挺情意绵绵呢,术前几天你碰不得
她,憋死你。而我可要对不起你了,给你个绿帽戴戴,看大小怎样。」

  当晚,盈云住在医院接受观察,高大夫恰好值夜班,显然他是有意如此安排
的。这一夜,他进进出出盈云病房好几次,都显得是没事找事。他特意给盈云安
排了单人高间病房,每回他进来都声称有事,或是给盈云测体温,或是听盈云心
跳脉跳以及胎音……总之,挺能折腾的。

  听胎音时,他把耳朵竟然贴在盈云白嫩的肚皮上,还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
几分钟。听心跳时,居然还故意碰一碰盈云的乳房。盈云还对高大夫挺感激的:
「高大夫,你真负责,太认真了。」岂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次日,高大夫就给盈云备皮了,其实,这并不是术前所需要做的,只不过他
想借此机会,给李立戴一顶绿帽而已,后来,这顶绿帽被转移到了我头上。

  高大夫不许任何人在身旁干扰,连个护士也不许留下。然后他关紧房门,让
盈云躺在床上,放上一曲温情舒缓的音乐,是前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那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情歌,然后才开始操作,他告诉盈云,这叫「温馨
备皮」,是这所医院的创新之举。

  高大夫吩咐盈云脱下裤子,闭上眼睛。尽管当着别的男人面光着下身,盈云
非常不好意思,但这是医院,她面对的是医生,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职业大流氓开始动手了,他轻拂着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过来拂过去,
一股醉人的香气穿透了他的口罩。

  他轻声说:「虽然生长面积不大,但又黑又亮,真不忍心除掉。」

  盈云被拂得心里直痒痒,她想:「有这样备皮的吗?」可她又不好意思怀疑
人家。

  不对,高大夫不仅在摆弄她的阴毛,还不时用手触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碰
得她不仅心痒,连小屄都有点发痒了。她下意识地夹拢大腿,既要止痒,也要自
我保护。但高大夫却命令她:「张开大腿,我要备皮了。」

  盈云不敢违命,只得张开玉腿。高大夫心中对她的雪白大腿赞叹不已:「真
是太美了,干她一炮,进监狱都值了。」

  他在盈云黑色的草地上轻轻涂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仅在她阴毛上刷
着,甚至还不断刮碰她的外阴,盈云觉得下浑身凉丝丝的,竟然舒服极了。浪漫
委婉的乐曲在耳边回荡,使盈云觉得如在云间神游。

  涂过泡沫后,盈云的肥屄一片雪白,泛满松松的泡沫,如同山间白云,也好
像雪山一座。高大夫操刀在手,开始刮毛。「刷刷」几刀过后,青草地上被开垦
出一片洁净白嫩的沃土,「刷刷」又是几刀,一个光洁鲜亮的嫩屄晃得高大夫直
眨眼睛。

  他惊叹着:「精品,世间罕见的精品!」然后他用软呼呼的毛巾擦着无毛嫩
屄,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

  盈云知道备皮结束了,她长出一口气小声说:「不疼,很好。有时有点……
不习惯。」

  是的,那里没毛了,总好像少了些什么,她想起身穿裤子。高大夫嘴角露出
一丝淫笑,他不让盈云起来,却抓起盈云的小手,说道:「你自己摸摸,看看和
过去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将盈云的手按压在她的光滑肥屄上。

  盈云的手一碰到自己那个部位,顿时「轰」一声,脸上仿佛被火烧了,满面
通红。这地方秃了!她觉得非常羞耻,尽管面前站着的是个医生,可她还是羞得
不敢睁开眼睛。

  高大夫故意耍弄着盈云:「张小姐,你应该好好看看自己这里。」

  盈云摇着头说:「不嘛,羞死我了!」

  高大夫的手轻落在美女滑溜溜的粉色外阴上:「美极了!」

  盈云浑身一激灵,她睁开了眼睛,拨开高大夫的手,终于说出了心中早有的
疑问:「高大夫,你干嘛呀?难道这也是在看病的范围内?」

  高大夫一愣,心里被问得有些慌乱,但开弓已无回头箭,他沉着下来,反问
道:「你说呢?」

  盈云冷着面孔说:「我可以穿上裤子离开了吧?李老师还在走廊等我呢。」
她此刻想见到李立的愿望格外强烈,好像只有李立才能保护她。

  高大夫一笑:「张小姐,不要着急,我还没给你做白带检查呢!张开腿,请
你不要往其他方面想,好好配合我。」

  这么一说,盈云又觉得自己好像误会高大夫了,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好
按高大夫的吩咐做了。

  高大夫拿起金属器械,轻轻碰了一下盈云的穴口,盈云浑身一哆嗦,因为金
属器皿太凉了。高大夫见状,便问道:「凉吗?」那口气,就像父兄一样。

  盈云尽管想抵触来自某方面的引诱,但还是有所感动,回答道:「很凉。」

  高大夫小声说:「没关系,我们不用它了。」

  盈云心里就想:「不用器具那用什么呢?」

  正想着,突然她的娇穴就被高大夫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是最灵活最方便
的器具!盈云身子一抖,小屄又夹紧了贸然闯入的手指。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
于紧张,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去掉这个小宝宝,为了做掉腹中这个自己
与李立的爱情结晶,在不情愿的情况的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被一个不熟悉
的男人手指一再入侵。

  高大夫的声音伴随着音乐传入她耳中:「放松,不要紧张,放松……」

  如果说高大夫昨天对盈云的检查是属试探性演习,那么今日,他就要实施自
己的行动了。经过二十四小时的观察和接触,高大夫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李立的
小情妇了。

  看,我的盈云就这般再三被其他男人染指。

  他闯入盈云屄中的手指不客气地抽动起来,盈云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惊叫道:「高大夫……你?」

  高大夫「嘘」了一声。但盈云并不想背叛她深爱无比的李立,她已把全部的
真情献给了李立,为了这份真情,她都不惜抛弃对她一往情深的我,她又怎么肯
为高大夫献身?

  盈云扭动着娇躯,抓住高大夫的手说:「不要,不可以……我不能……」

  高大夫的回应却是插在玉穴中的手指一弯,勾住了盈云的G点。盈云「啊」
地一声长吟,心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因为下身的强烈反应已经使她无法
抵挡对方的进犯了。她整个腹部好似被掏空了,又仿佛憋胀着一股欲望,她渴望
耻骨被重重压住,免得自己崩溃。

  盈云无奈地呻吟起来,耻辱和欲望强烈地交织在一起,使得她产生了难言的
快感:「喔……你……好坏……哟……」她屁股用力向上一挺,迎合着高大夫的
手指,骚水已经从手指和屄缝间流淌出来。

  高大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胜券在握,原来这个小烂货比
想象的还容易对付。于是,又将中指也插进了盈云的阴道,并在里面肆意挖弄,
大量骚水从他指缝间流出,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此刻,李立心焦地坐在走廊椅子上,他不明白,为何备皮比生个孩子耗时还
久。他不耐烦地站起又坐下,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上,点燃后刚抽了一口,就
猛听一声大喝:「咋回事?怎么在走廊吸烟?」吓得他浑身一抖,抬眼看,一个
面目狰狞的中年女人,身着白大褂,正凶煞恶神般地瞪着他,「这里是医院,不
是你家,想抽烟出去!」

  李立被那女人的气势镇住了,他以为这女人定然是医院的某一级领导,赶紧
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然后跑到医院外面吸烟去了。就这样,一个能把高傲美女哄到手大学知名教
授,却被一个医院保洁工收拾得服服帖帖。

  刚刚挨过训的李立哪里知道,他那美若天仙的情妇此刻正被他的好朋友抠屄
呢,且抠得她骚水涟涟,呻吟不断。

  高大夫当然不会仅仅满足于抠屄,看,他已经亮出了鸡巴!他的鸡巴比李立
的大得多,弧度也更明显,显然是一只既让女人感到害怕,又让女人渴望一试的
大物件。他从盈云水淋淋的屄里抽出手指,已被玩得昏头胀脑的盈云立刻感到下
身极度空虚,她不由得叫着:「不……不嘛……我……我要……」

  「要什么?」高大夫用长鞭似的鸡巴抽打着盈云的小脸,刮扫着她的鼻尖和
嘴唇。

  盈云屈服了,她像个卑贱的女奴:「我要……鸡巴……」声音虽小,但高大
夫听清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那就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美女臣服于自己胯下。

  他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美人。」

  盈云只好重复道:「我要……鸡巴。」说完,羞云满面地闭上眼睛。

  高大夫大笑起来:「听到一个大学生有这种要求很好玩,你老师对你的教育
还可以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掰开了盈云的玉腿,鸡巴在盈云无毛外阴上扫来扫去,扫
得盈云奇痒无比,兴奋感令她头晕目眩,她只求高大夫不要再捉弄她,尽快将鸡
巴插进去。高大夫却仍在吊她的胃口:「跟我说,你是婊子!」

  盈云摇着头,撒着娇粗喘道:「人家……说不出口嘛……」

  高大夫假装欲起身离去,盈云慌了,伸出纤细的双臂抱紧高大夫,央求道:
「不要离开……人家说……我是……婊子……」

  高大夫顿时亢奋无比,嘲笑道:「看你盼着挨操的样子怪可怜的,我就权当
学雷锋做好事了!」言罢,坚硬的长矛「噗」一声穿入盈云的嫩屄。盈云在成为
秃屄后,迎接来了第一杆长枪。

  一想到自己的屄没有毛了,盈云就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在高大夫抽插下,
她屄腔里所有的娇嫩肉群全都活跃起来,不停地抽动紧缩,夹得高大夫爽到了极
点,心想:「这贱货屄美活也好,天生就适合挨操,李立真他妈的幸福。」

  他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耐心插着,插得盈云高潮迭起,比挨李立操更加快
活,泄身数次,浑身被香汗浸透。

  高大夫经常服用各种补药调节肾功能,这就使他能量无限,久战不疲,用在
盈云身上,几乎把她操死。

  他换了一种姿势,就是他躺在下面,将盈云仰抱在他身上,鸡巴从盈云后边
直刺她阴道。盈云仰面朝天,身下垫着会动弹的皮肉褥子,大鸡巴在她湿滑的蜜
壶中不断抽插,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无毛屄,揉着自己的阴蒂。而高大夫
的手则握紧她的小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挤着揉着她的酥胸。盈云的阴精不仅弄
湿了自己的肥大屁股,把高大夫的肚子也给弄湿了。

  李立早已抽完烟,此刻他已回到走廊,盈云还没出来,他真不理解,刮个屄
毛为何需要这么长时间。他又看到了那个面目凶恶的保洁员,便讨好地向那女人
点点头笑了笑,保洁员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一向受人尊重的李立遭到保洁员的蔑视,却仍将笑意虚伪地挂在脸上。他绝
想不到,他可爱的情妇正被他朋友仰面抱着,以一种十分耻辱的姿势挨操呢。

  高大夫抱着盈云又一翻身,这回变成了盈云趴在下面,高大夫压住她的大屁
股,用力插她的嫩穴,这种姿势插得更深更狠,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不一时,高
大夫就爆发了,那势头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噗噗噗」,大股灼热的浓精灌满
盈云的阴道,并从里面溢了出来。

  盈云刮毛后,即被狠狠操了一顿,爽固然爽透了,可她却深觉对不起李立。

  她想不到自己的老师兼情夫就坐在一墙之隔的走廊里,饱受下贱女工白眼,
焦急地等待着她。

  从屋里挨操出来,她看到了老师焦灼的目光。高大夫也跟着她走出来,对那
个面目狰狞的保洁员不客气地说:「快进去把屋里打扫干净!」

  保洁员忙赔笑点头,进屋前她打量着着盈云,正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内疚的盈
云见保洁员在注视自己,也厉声道:「看什么?没听见高大夫让你去干活吗!」

  李立见自己的小情人有如此胆略,狠叱那个女人,便深为自己方才在保洁员
面前所表现出的懦弱而汗颜。他现在才知道,那个女人并不是医院的什么领导,
只是个扫地的而已。

  其实,最可悲的是盈云的未来丈夫——我,居然每时每刻都思念着盈云,而
且是毫无希望地思念着,可人家心中早已没有了我。

  几天后,盈云做完了手术。人流只几分钟就搞定了,李立又糊涂了:「一个
人流才几分钟,可备皮为什么要那么久?」

  高大夫吩咐盈云,卧床休息两到三天,保持外阴清洁,一天温水洗两三次,
一个月内严禁性生活……盈云一一记住。

  高大夫在心中笑话着李立:「活王八,让你一个月不能碰她,憋死你!不过
你的小情人真不错,好在我还操过她。」

  回家后,李立扒下盈云的裤子,一看到她洁净粉嫩的秃屄,就兴奋无比,当
场就要操她。可盈云谨记高大夫的叮嘱,坚决不让操。

  她哄着情夫说:「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好好稀罕稀罕
我!」

  李立说:「我的小牡丹,小皇后,你都不知道,这没毛的鲜花有多美,一个
月后,这里不又长出毛了吗?」

  盈云亲他一口,安慰道:「好老公,长出毛再刮掉呗。」

  听盈云讲述这些的过程中,我曾以为是高大夫最先爆了我老婆的菊,可是听
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破她后庭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我盈云真是个大伙骑
大伙操的骚货啊!

  李立哪有耐心等待一个月?等一天他都度日如年。盈云人流一周后,他就把
盈云操了,反正他只把盈云当成玩物,根本就不心疼她。操过后,居然也没出什
么事。想当年,盈云被我同学操至怀孕,我陪她做过人流后,倒是本本分分一个
月没敢插她。

  从此,李立一天要操盈云两三次,都是刮净毛后操的。李立已近中年,却如
此骁勇,都是无毛美屄刺激的结果。

  秃屄盈云不敢到学校公共浴池洗澡,只好在家中烧水洗澡。李立家没安装热
水器,每次都是李立帮她洗,一边洗还一边为她刮毛。

  一次,白天,李立在家中帮盈云洗澡,并为她刮毛,忘记关卫生间的门了。
反正李小立上学去了,家里也没别人,他们也就放心大胆地玩耍。谁知小立提前
放学,自己用钥匙开了家门。小立一进屋,恰看见大敞着门的卫生间,父亲嬉笑
着帮狐狸精洗澡。

  小立顿时脸红心跳,赶紧跑进里屋,然而,方才闯入眼帘的青春女性丰盈的
胴体,粉嫩的肌肤,令他再也无法忘却,他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坚硬。

  就是从这天开始,年少的小立总是对美女盈云充满了幻想,他的眼光常常偷
瞟父亲的情妇。尽管她身穿衣裤,可小立的眼睛仿佛会透视,他能想象到衣服包
裹下的美艳胴体。

  过去,每天放学后,小立不愿意回家,他认为自己是家中多余的人,总是要
和同学玩闹到天色已晚,才不情愿地慢腾腾走回家。有时没人和他玩了,他也要
在外面溜达来溜达去,溜达到大街上都没人了再说。

  然而,自从目睹盈云洗浴后,他却突然变了,放学就往家赶奔,什么事也吸
引不了他,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精彩,家里才有更美好的风光。

  由于提前回家,他就受到了更新鲜的刺激。因为每天下午四点以后,盈云要
在家中健身,以保持体态。她或是伴着音乐跳健身舞,或是随着录像做健美操,
每次半个小时。以往小立回家很晚,看不到这些,自打他放学就匆匆回家之后,
就能目睹盈云健身了。

  盈云健身时,穿得极少极紧,是那种紧裹着身体的弹力衣裤,有时是泳装,
有时是上半身穿短小背心,中间能露出雪白娇嫩的腰腹,下身则通常是健美裤,
或长或短,绷紧了浑圆的玉臀,裤缝勒进柔软的屁股沟里,令人想入非非。

  每当小立看到盈云进行健身运动,他便故意逗留在盈云身边,假装看书或写
作业,实则偷瞄盈云的大屁股。看着健美裤或泳装勒裹着的柔软屁股,盯着陷进
屁股肉缝中的裤线,他就会想到裤子里的屁眼,猜测那屁眼现在会不会被汗水浸
泡,那里会蒸腾出什么样的气味,是否像她的身体一样香喷喷。

  这么一想,他的鸡巴就会硬起来,想在他父亲情人身上插一下的愿望就格外
强烈,几乎无法抑制。这个男孩在几天内就突然成熟了,好像长大了许多。但他
毕竟年少胆小,有色心没色胆。

  几天后,李立再度出差,他去日本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交流活动,这一走至少
要个把月,甚至更长。而李立这是要出国,所以无法携情人去了。

  家里只剩下盈云和小立,小立就觉得挺奇妙也挺有趣,甚至还很温馨。屋里
到处弥散着青春女子香甜的气息,眼前随时晃动着美女迷人的身影。这个昔日令
他痛恨的女人,如今在他眼中成了女神,充满了吸引力。为此,他上课都不专心
听讲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

  这天放学后,小立回到家中,盈云还在健身,一身香汗,湿透了紧身衣裤,
这使她的玉体更添无穷魅力。小立数次想摸一摸那极具诱惑力的屁股,手都抬起
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敢动,因为他似乎看到了父亲的严厉目光,以及自己可能会
受到的惩罚。

  盈云健身结束之后,娇喘吁吁,她问小立:「你饿了吗?」

  小立摇头说:「不饿。」他贪婪地嗅着盈云的香气。

  盈云说:「那好,我先冲个凉,然后再做饭。」

  盈云烧了水,进卫生间洗澡,她插了门。小立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就
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盈云赤裸的玉体,罪恶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盈云洗澡出
来,已换上了宽松的裙装,脸蛋洗得粉嘟嘟红扑扑的,如贵妃出浴,看得小立头
都晕了,小鸡鸡似乎顷刻就要炸开。

  趁着盈云进厨房做饭,小立一头钻进卫生间。盈云换下的健身衣裤挂在衣挂
上,他毫不犹豫地拿过健身裤,将裤裆部位凑到鼻下拼命嗅着,顿时浑身乱颤,
那浓郁的女性体味,全被他吸入肺腑。他将那裤子贴在脸上,又软又滑,就好像
贴在了盈云的白屁股上。

  突然,小立灵机一动,将那裤子匆匆卷成一团,掖在怀里,急急跑到自己房
间,塞在枕头下边。他打算晚上睡觉时穿上这条裤子打手枪。一个被他痛打过的
女人,居然把他弄得神魂颠倒,如此变态,真不可思议。

  这时盈云在厨房招呼他过来,小立忙进入厨房,原来盈云让他帮自己系上围
裙。小立帮盈云系围裙时,手在颤抖,因为他的手碰到了盈云软软的腰身,他的
胸几乎贴到了盈云的后背,鸡鸡差点顶到她的屁股。

  令小立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在晚饭后,盈云居然要洗衣裤,可她发现健美裤
不见了,便到处寻找。她当然无法找到,便就问小立是否见过那裤子,小立哪敢
承认自己拿了裤子?便摇头说没看见。可他毕竟是孩子,眼睛里藏不住秘密,何
况盈云又聪明过人。她迅速走到小立床前,正要翻开被褥寻找,小立又急又窘,
如果被美女发现自己偷了人家的裤子,岂不糗大了?

  无奈之下,小立猛然上前,拉住盈云的手臂说:「姨,咱俩跳舞吧!」

  盈云觉得分外可笑:「我一个大学生,你父亲的未婚妻,跟你小孩崽子跳什
么舞?再说了,你小小年纪又怎么会跳舞?」心里这么想着,就对小立说:「快
放开我,你个小立,尽琢磨歪门邪道,跳什么舞呀?赶紧写作业去!」

  小立把盈云往前一拽,将她拖入怀中:「我们学校间操时教了校园迪斯科,
『六一』儿童节时,我们要集体跳这个舞,做汇报演出。老师让我们回家练习,
正好你天天健身,跳这个舞会出很多汗,咱俩一起练!」

  盈云那软扑扑的乳房,正贴在小立的前胸,小立一下子就晕了,这是从未体
验过的感受,他的脑袋早已发热,所有的后果全不放在心上了。

  盈云想挣开小立,她尽量和颜悦色,笑着对小立说:「小立,可不能这样,
快放开姨。」

  这几天,她正在学教育学,知道对犯了错的小孩不能蛮横,要尽量采取说服
教育。

  可是小立才不吃她那套呢,他搂紧了盈云的细腰说:「少废话,跟我跳,一
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一边喊着步点,一边前前后后左
左右右,拖带着盈云转来转去。

  我早已说过,盈云体态娇小纤弱,身材稍高些小学生长得都比她大,而且她
的体重还不足三十八公斤,也就难以挣脱小立了。令她感到危险的是,她明显觉
察到男孩子的硬鸡鸡正紧紧挤压在她的腹部,这怎么可以?小立居然对她动了那
种念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立仍喊着步点,拖拽盈云跳着,一直将她推
至床边,竟然把盈云压倒在了床上。

  「不!」盈云喊起来,态度更外强烈:「小立,你必须放开我!你绝不可以
这样……」但是她的喊叫对小立起不到丝毫作用,因为这孩子现在已经昏了头。

  他把手从盈云吊带裙的前口伸进去,轻易就抓住了令他眼馋无数日夜的少女
乳房。

  这是小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真实地摸到女性肌肤,他过了电一般浑身乱颤,
气都喘不匀了。小家伙不顾轻重在盈云乳房上乱抓一通。

  疼痛和耻辱使盈云拼尽全力反抗,小立毕竟是孩子,无论身高体重和力气,
都远不如成年男人,拼打中,盈云将小立掀翻了,她挣扎着站起来,捂着脸想跑
回自己房间。小立却动作迅猛,他起身一把抓住正待逃跑的盈云裙子后领,并用
力往回一扯。

  「嘶啦」一声,裙子被扯破了,「扑通」一声,盈云也被拽倒在了床上。小
立再次猛扑到盈云身上,二人剧烈撕扭起来。扭扯中,盈云的裙子滑落到了膝盖
处,那裙子本就宽松光滑,加上方才又被小立撕破,所以很容易脱落。

  盈云的整个上身都裸露在外了,下半身裙子缠绕在膝盖以下,三角内裤紧裹
着的肥白大屁股也呈现在小立眼前。

  小立吞咽着口水,尽管他气喘如牛,累得四肢发软,可是看到这玫瑰色的肌
肤,还是令他下身无比坚硬。

  小立扭过盈云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握成拳击打盈云胸部,他哪里知道女人
乳房十分脆弱,容易被打坏,他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盈云本已瘫软了,尽管她在反抗,小立的重拳突然击在她的乳房上,她只觉
眼前阵阵发黑,胸口一阵闷痛,差点呕吐出来。幸亏她乳房不大,否则,小立这
么暴打,有可能会要她的命。

  盈云被小孩打得连连告饶:「别……别打了小立……我的小爷爷……唉呀妈
呀……疼死了……呜呜……」

  「服不服?」小立骑坐在盈云的后背上,反扭着她的手腕问。盈云无可奈何
地答道:「服了……放开我……」被一个未成年人骑在胯下,还要向人家求饶,
这对盈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立得意极了,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口吻命令道:「好,你服了,那我做什么
你也不行反抗,听见没有?」他抬起屁股,在盈云腰背上颠着。

  盈云被砸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说:「听……听见了……听见了……」她生怕
小王八蛋没轻没重弄伤自己。

  小立从枕头下掏出他藏在那里的健美裤,欲将盈云的两只手腕一起绑到她身
后。盈云又挣扎起来,她不能容忍小立这么做,如果小立得手,就可对她随心所
欲了,这样……

  小立一时难以得手,气急败坏之中,就狠狠扇了盈云一耳光。这一掌打在了
盈云耳朵上,她眼前顿时发黑,金星乱蹦,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失去知觉。她无
力也不敢再反抗了,小立终于捆绑住了她的双腕。

  我曾经百般疼爱呵护的盈云,就这么被一个小兔崽子残忍地虐待。她蜷曲在
床上哭泣着,小立不管不顾扒下了她的内裤和缠带在膝下的裙子。白花花的大屁
股尽现小立眼前,这是他垂涎已久的地方,是被他老爸玩了不知多少次的美妙部
位,今夜终于可以由他随心所欲地把玩了。

  十一岁的男孩,将他的手掌第一次放在了一个女人的屁股上。啊,大得令他
吃惊,软得令他激动。这个孩子的童年拥有过许多玩具,可是今天,他才发觉,
世界上最好的玩具,就是这两个半圆的大球。盈云身体猛一抽动,因为她担心的
事情终于出现了。小立好奇地掰开美女的屁股沟,仔细观察那细小的花蕾,还有
没毛的肥嫩阴部。

  盈云的屁眼在快速抽动,她忍受着奇耻大辱,却又毫无办法,这就更令她难
过了。小立那探索的手指揉动在比他大十岁的盈云的屁眼上,小男孩没有任何性
经验,连听都很少听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对女性屁眼好奇程度远远超过了阴部。

  他细小的手指抠向盈云的屁眼,指甲刮疼了盈云,她哭叫起来:「不……啊
呀……不要……」

  小立抽出指头,嗅了嗅,那股气味令他兴奋,下身的激流汹涌起来。他又拍
打那雪白肥美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上的嫩肉就颤动不休,盈云的屁股很快就
成了紫红色。

  小立再次掰开比成熟的水蜜桃还柔软的壕沟,鸡巴对准了细小的花蕾,盈云
吓得直抽冷气,惊恐地叫着:「小立……你不可以……不要……乖孩子……这是
犯罪……」她缩紧了屁眼,以此抗拒小鸡鸡的侵入。

  小立根本听不进劝阻,他的鸡鸡在屁眼上像无头苍蝇撞来撞去,却找不到进
去的门路。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了,况且她又在挣扎着,小立也不懂得要使用润
滑的东西。

  他几乎失去耐心,有些疲倦地倚在大屁股上,大口地喘气。待歇够了,他又
发起新一轮攻势,用手指再去抠盈云的菊门。抠弄中,小鸡鸡再次挺起,他端起
来,又去插盈云的排泄口,当然还是插不进去。

  小立有点泄气了,他又渴又累,便暂且丢下盈云,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
一片西瓜大啃起来。吃了几口,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厨台上的油瓶。这孩子的智力
深得他父亲遗传,聪明过人,特别是在操女人一事上无师自通,比我都强。

  他兴奋地拿起油瓶,啃着西瓜,重返卧室。

  这时,盈云已经吃力地挣扎起来,并想努力挣脱捆绑在手腕上的健美裤。小
立见状,一脚又将盈云踹倒在床上。

  他把油瓶放在地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腾出手将盈云再次翻过来,继续祸
害她的大屁股。小立吐出西瓜子,好奇心极强的他,本着少年人独有的探索求知
精神,将西瓜子塞进盈云的阴道和屁眼。

  盈云痛苦地缩动着这两个肉洞,硬是将瓜子挤了出来。小立就又把瓜子塞进
去,这样,便是盈云往外挤一次,小立就往里塞一回。几经折腾,小立惊奇地看
到,盈云的屄里淌出了一滴清亮亮的水珠。他当然不知道,盈云的屁眼和阴道都
是敏感部位,而且她又有被虐倾向,被他这么弄,盈云已经行将崩溃了。

  小立用手指抹去骚水,在鼻口闻着,好香,不像屁眼那么臭。他又把手指抠
进盈云的阴道,摸到了里面的瓜子,但最令他感到奇妙的是,手指在屄里进进出
出十分顺溜,不像屁眼那么紧巴巴的干涩。

  小立已经悟出了什么,他拿起油瓶,打开盖,小心翼翼地将一滴油倒在盈云
屁眼上,然后用手指抹匀。这回,再将指头插入美女的屁眼就顺溜多了。小立顿
时信心倍添,再度挺起坚硬的小棍棍,顶在盈云菊门,猛一用力……

  盈云痛叫一声,身体往前栽去,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小立的鸡鸡已经闯
入了她的大肠。她疼得咬紧牙关,心中呼唤着:「李立啊,你在哪里?看你儿子
干的好事……」

  当我听到盈云对我回忆到这里时,我终于知道了,夺去我妻子肛门贞操的竟
是一个比她小十岁男孩子,而且就是她情夫的儿子,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回到盈云被少年奸污的那个夜晚,小立鸡鸡插入后,盈云只觉得屁眼被
胀满了,有一种撕扯般的疼痛。她被顶得眼睛都发黑,鼻子也酸溜溜的,腹部更
是有强烈的便意。幸亏小立的鸡鸡小,否则,盈云的屁眼非被他操烂不可。

  此时,最爽的小立了,紧小的屁眼,裹紧了孩子的鸡鸡,他肆无忌惮地冲击
着盈云的直肠,肚子猛烈地撞着盈云肥软的屁股,耳听盈云痛苦的哼哼声,他觉
得天下再也没有比操盈云屁眼更好玩的事了。他在心里笑话着全班男生:「哼,
你们这些傻瓜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有谁尝到过这么好的东西?」

  盈云的肠头都被操得翻了过来,双手被捆,让小孩崽子狂操屁眼,这样的耻
辱不是任意哪个女人都能经历的,在痛苦和耻辱中,盈云竟达到了高潮,大腿全
都湿了。

  小立第一次操女人,且一出手就操盈云那小小的肛门,这种刺激他根本受不
了,不一会儿,他的小硬鸡鸡就一跳,少年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父亲情
妇的屁眼中。

  这个少年在盈云屁股上又趴伏了一会儿,才抽出鸡鸡。

  他又充满好奇地看着盈云屁眼,那里粉红的肠头已经翻出,往外流淌着白色
的精液。后天就是儿童节了,而在他眼中,美丽的盈云无疑就是他儿童节最好的
礼品了。

  盈云此刻只觉得屁眼里灌满了东西,肚子胀痛,便意更加强烈,她夹紧肛门
试图忍住,但是满肚子稀糊糊的东西她根本憋不住。

  正当小立睁大了探求的眼睛查看盈云的屁眼时,突然,他听到盈云放了一连
串水屁——「嘟嘟嘟」接着,「扑哧」一声,一股稀粪混合着精液、血液喷了出
来。这全是因小立太没经验了,操女人屁眼,怎能不为她灌洗肠子呢?

  大便失禁的盈云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埋头于褥单上痛哭失声。此时,屋内到
处弥漫熏人的臭气。

  泄过身之后,小立恢复了理智,他也害怕起来,忙解开盈云捆绑盈云的健美
裤,并用其帮盈云擦净沾满臭粪的大屁股。盈云止住哭声,抬手就要打小立,然
而,当她看到小立那恐慌的眼神时,心就软了,她一把搂住小立,又哭了起来:
「小立……你真是……害死我了……呜呜……」

  小混蛋也知道哄慰盈云:「别哭了姨。谁让你那么好看了,都让人受不了?
千万别告诉爸爸,好吗?」

  「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无赖……臭流氓……你把姨给害惨了……呜
呜……」盈云像有许多委屈要哭诉,怪的是尽管倍觉耻辱,她却没有痛恨小立,
反而有点未满足。

  她握住了小立沾了臭屎的小鸡鸡,虽然她依旧哭着,但说出的话已经很可笑
了:「这是什么破烂东西……呜呜……割了扔厕所里……省得害人……你说……
姨好不……」说着,还把臭鸡鸡含在了嘴里。

  后来我们结为了夫妻,我曾问她:「小兔崽子强暴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他
好?」

  盈云的话差点没气死我:「谁让他是李老师的儿子了?」

     ***    ***    ***    ***

  那天夜里,被操出大粪的盈云撤换了小立床上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澡,二人
竟然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立搂着盈云,并在她引导下,将硬鸡鸡插入了柔软湿
滑的阴道中。于是,小立认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他一下子就见识了关于女性肉
体的许多知识,原来女人的屄才是真正挨操的地方,难怪人们叫骂时最恶毒也是
最常用的一句就是:「操你妈屄。」

  小立操着盈云的嫩穴时,心里就想:「姨将来会是哪个宝宝的妈妈?我现在
正操着她的屄呀,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操的不就是那小孩妈妈的屄了吗?
这不就叫操他妈屄吗?」

  这个小恶棍,一边操着我未来的老婆,一边还嘲骂我未来的孩子。

  李立外出这几天里,小立夜夜钻入盈云被窝,操她屁眼、插她玉穴,把个小
兔崽子爽得神魂颠倒。然而,操屄也是一柄双刃剑,小立虽然夜晚快活,但白天
上课却无精打采,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大臀肥屄,心里长了草一般,只盼着尽快
下课回家与盈云大战。其结果是,学习成绩迅速滑坡,由过去全班数一数二,变
成了后几名。

  老师见状着急了,让他把家长请到学校,他居然将盈云带来了。老师看到盈
云哭笑不得,问道:「你是小立什么人?你们之间到底谁大呀?」

  盈云说:「我是孩子的继母,我会督促他认真学习,把成绩追回来的。」那
时,盈云的阴道里还在流淌小立的精液呢。

  当天,盈云就与小立约法三章:不写完作业不行碰她;每天当她面加写二十
道数学题,背诵三篇语文课文;每天检查作业,发现一处错误,罚写二十遍,如
不完成,盈云将拒绝和他同床。

  小立为盈云的小屄而努力学习,凭着他的聪明劲,几天就将成绩赶了上来。

  不久,李立从东洋归来。离家已经一个多月,早就憋坏了他,回来当日,他
不顾旅途劳顿,连操盈云三次,几乎精尽人亡。

  李立绝不是傻子,他发现了盈云屁眼异常,显然他不在家时,情人的屁眼被
人爆了。

  李立失神地望着残破菊花,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火冒三丈,他双手卡住盈云
的纤细粉颈问道:「告诉我,这是哪个混蛋干的?要你敢说谎,我就掐死你!」

  盈云说:「快放开我……我……上不来气……」

  如果那夜她不说谎,也许真的会被老师掐死。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还
不是劳尔干的嘛。」

  臭丫头,快乐时她不会想到我,死到临头才抓我当救命稻草,把屎盆子扣到
我头上了。她骗李立说:「劳尔骗人家去他宿舍,说是把我们过去的合影照送给
我,哪知他心怀诡计,把人家……」李立尽管还气愤着,但听说是我爆了盈云的
菊门,他也就不再追究了。毕竟,是他把盈云我身边夺走的。

  盈云菊门被爆,深感愧对李立,她只好又用嘴裹李立鸡巴,又用双乳夹他阴
茎,甚至用两脚搓他肉棍,让他一次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直至李立精尽身软。

  后来,这个家里就有了奇妙的关系,父子二人都成了盈云的情夫。小立放学
回家后,但凡盈云独自在家时,他就要抓紧时间,操盈云一顿。而晚上,盈云却
陪伴他的父亲,被他爸爸灌精。

  有时,盈云在厨房做饭,李立在房中看书,小立就会趁父亲投入书中不能自
拔时,赶紧溜进厨房,搂住盈云连亲带抱。这时盈云会提醒他:「小心,我的小
祖宗,别让你爸爸看到!」

  不少夜晚,小立会偷摸穿着盈云的健美裤或丝袜,听着隔壁父亲操盈云的声
音而打手枪。

  李立喜欢盈云的无毛屄,但三天两头刮一次太麻烦,他也怕把盈云的嫩屄刮
破,便特意打越洋电话,托一个在美国访问的朋友捎回一瓶脱毛药液。李立在盈
云外阴涂抹数次后,盈云阴部毛囊坏死,她就永远成了光板子。

  从大二直到大四上学期,盈云与李立同居近三年,她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
光奉献给了李立父子,她还打算陪李立直到永远。但李立却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眼见盈云即将毕业,李立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她!免得日后生麻烦。反正
已经玩够这个小美人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李立到底是能人,居然与法国方面取得联系,得以出国。他再三哄骗盈云,
说是出国机会难得,必须走,希望盈云理解云云。为此,李立还把儿子送到前妻
那里。前妻现在混得也不错,有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对她惟命是从。这女人得知李
立是为甩掉小狐狸精而出国的,便全力支持,收留了小立,以解李立后顾之忧。

  盈云是个高傲的姑娘,见李立绝情,她也不纠缠,于是,他们分手了。

  盈云回到我了身边,居然端着架子问我是否原谅并接受她。我兴奋得连连点
头,竟然说不出话来。平静之后,我才告诉她:「我百分之百愿意接受她,但未
必会原谅她,全看她今后的表现了。」

  我们分手三年,再次紧紧拥抱,我激动得浑身颤抖,鸡巴硬得差点把裤裆顶
穿。

  这就是我和盈云新婚之夜,她对我讲的爆菊经过,我也知道了她屁眼被破处
的谜团。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如何呢?我要说的是,事件主线绝对真实,许多细节是我
虚构和夸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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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老婆风骚事(2—6) 作者:张劳尔


             (五) 群奸美新娘

  经历了许多波折,我终于和心爱的盈云结为终身伴侣。

  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在筹备婚事。毕业时,在盈云父亲的帮助下,我得以分
到一所大专担任学报编辑。而盈云的去向实在不理想,竟到一所初中任教。以她
父亲的能力和各种社会关系,她应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可是她老爹,也就是
我岳父,却没有在她毕业分配一事上尽力,他就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这都缘于上大学期间,盈云抛弃了我,转投美学老师李立的怀抱,这就惹恼
了她父亲。老爹指责女儿不该任性胡来,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凭什么跟一个
年近四十老男人搅在一起?

  可盈云那时正爱李立爱得发狂,夜夜被李立灌精,不仅把肚子灌满了,也把
脑子灌得迷迷糊糊,她哪里听得进父亲的话?依旧我行我素。爸爸觉得丢不起那
个脸,一气之下,宣布和盈云断绝父女关系,今后女儿何去何从,他再也不过问
了。盈云也为此和父亲斗气,从大二直到大四,无论寒暑假都未曾回过家,而是
相陪在李立父子身边。

  毕业前夕,盈云又遭李立抛弃,只好与我破镜重圆。但是我岳父仍不肯原谅
女儿,老人家只为我毕业分配一事奔走,却对盈云不闻不问,于是,盈云只能服
从组织分配,到中学当了老师。

  当然,自从我和盈云破镜重圆后,岳父还是觉得对盈云惩罚过重了,于是,
想法设法为我们搞了一套房子,作为我和盈云的结婚新房。

  我和盈云就急切地想尽早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于是毕业不到一年,我们就走
进了婚姻的殿堂。通过以前发过几章,可以看出,许多网友对我如此钟情于淫荡
的盈云不很理解,对我心甘情愿戴上这么多顶绿帽子表示质疑。

  其实,在盈云被晓东等人强奸之前,我也有很顽固的处女情结。可是自打盈
云被破处并怀孕后,我的处女情结很快就莫名地转变为淫妻情结了。而且,这种
情结越来越强烈。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可能是我太喜欢盈云了吧?无论她被多
少男人日过,我始终不愿放弃这个我从小就无比崇拜的姑娘。久而久之,竟希望
她不仅能成为我的妻子,同时更是大众心目中的情人。

  得知我们即将成婚,昔日的同窗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晓东那时已和王琴结婚,他们在海南办了家公司,当然是晓东的父亲投资。
听说我和盈云要办喜事,他们两口子便从海口乘飞机过来了。

  贺军毕业后,考取了一所大学研究生,这所大学就在我们这座城市,因此,
我们和他也是常来常往。这小子至今还没有女友,憋不住时,就把我盈云当成公
厕,在她肥屄里一泄为快。我们的婚礼,他没有理由不来。

  金国哲离校之后,在一家旅行社供职,他也赶来参加婚礼,还带了他新交的
女友朴雪莲一起来。

  惟有梅志刚没来,因为他去了国外。为此盈云还深感遗憾,她还是蛮想念志
刚的,尤其志刚的大鸡巴,一插就能抵达盈云的子宫深处,把她插得先疼后爽,
那美妙难言的滋味,是我无法给予她的。

  为了筹办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忙得晕头转向,但心里却甜滋滋的,盈云就要
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多令人兴奋和期待。

  晓东、金国哲已经一年没见到盈云了,此次重逢,他们也喜不胜喜,尽管二
人都有妻子或女友相伴,但两个小子一看到盈云,满眼还是透出了野兽撞见猎物
时的亢奋光芒。

  盈云因为始终抹不开面子与我岳父讲和,毕业后就和我一起住在新房里,即
使新婚前夜也是这样。婚前那夜,我本想留下陪伴盈云,可王琴却玩了命一般赶
我走,她说:「二哥,你不能留在这里,而应该回家去住,明天你要和你的亲属
们来接新娘子!」并说今晚由她和朴玉莲陪伴盈云,想必盈云不会感到孤独,何
况她们姐妹已经很久未见了,还有许多话要说呢。

  这个娘们,想当年,她丈夫晓东狠操我老婆盈云,而她也把我盈云当成了女
奴,真不知今夜她会不会又收拾我盈云。

  盈云见我犹豫不绝,就劝道:「那你就回家去吧,二哥,也好把明天的事再
落实一下。」盈云的话我不能不听,只好答应了。

  我让晓东和金国哲今晚住到我家里,明早陪我一起来接新娘子,可他二人只
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什么也不愿跟我走,非要留在我的新房里。

  晓东还振振有词,声称:「你看,盈云的父母都不来,我们几个老同学就是
她的娘家亲属了。明天你来迎亲,必须对我们说尽好话,把我们哄高兴了,我们
才可以把新娘子交到你手里。」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独自回家了。我刚刚走出屋门,就听得屋内的女人们发
出一声欢呼:「耶——」这些娘们,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是夜,我为我的新娘子担心着,她会不会被晓东几个人在新婚前夜给操了?
担忧之中,却又有几分兴奋,甚至感觉蛮刺激的。转而又一想,也许不会出那种
事,因为金国哲女友朴玉莲也在新房,这些家伙总不会那么放肆吧?

  辗转中,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在亲友们的帮助下,我把自己的收拾得有模有
样,倍儿精神。然后,我带领迎亲车队,一路直奔新房,前来迎接我宠爱无比的
新娘子。

  然而,新房的门却紧紧关闭,把我这新郎官拒之门外了。我和亲属们再三敲
门,屋里传来了王琴的声音:「就不给你开门,想轻易接走我姐姐,没门!我姐
姐高贵又漂亮,一表人才,我们娘家人要好好看护她。你必须哄我们动心了,我
们才能把她交给你!」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门外颠三倒四尽拣好听的话说,我的亲属和伙伴也跟着
求爷爷告奶奶地说着小话。屋里的人才嘻嘻哈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我们刚想挤
进去,却被晓东、贺军和金国哲推搡了出来。王琴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呸!你
们就想空着手进来?」

  实在无奈,他们就是想出我的洋相嘛,我只好从门缝递进几个红包,那可都
是我的血汗钱啊!门这才打开,我们迫不及待冲进外厅,可卧房的门又关上了,
盈云和王琴、朴玉莲都在那卧房里。晓东等男生则在外厅跟我嬉皮笑脸,说些风
凉话:「哟,新郎官挺帅呀!比电影明星都带派。」

  我说:「少胡扯!她们在屋里干啥呢?赶紧出来呀,不要耽误婚事。」

  王琴在卧室里发话了:「你现在只过了第一关,想过第二关接走新娘子吗?
那还得看你的表现。」

  我忙扒着卧室的门说:「王琴,求你了,快让盈云出来吧,你看都几点了?
客人们可都在酒店等着呢,他们该着急了。」

  好话说了千言万语,卧室的门才开了一道小缝,我再递进两只红包给王琴和
朴玉莲,她们才放我进屋。

  啊,好一个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雪白的婚纱,精心修饰过脸蛋,真似仙女下
凡人间。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爱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走向屋外,走向我们
的婚姻之路。

  然而,不太对劲啊,我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怀中盈云的屁股,那里竟然是湿
乎乎的,把婚纱裙都浸透了,而且她居然没穿内裤……

  这些谜团到婚后才解开,这还是在蜜月旅游中,大伙七嘴八舌透露给我的。
且慢,我们跟大伙一起度蜜月?没错。不过,蜜月之行故事我会另外写出来的。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结婚前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婚礼前一天,当我前脚刚刚跨出了新房门口,王琴和朴玉莲便一声狂呼道:
「耶——」然后她们将我盈云扑倒在了我的婚床上。

  王琴在盈云腋窝下搔着痒笑道:「小骚货,你也当新娘子了!」

  盈云被搔得浑身抽搐,满床翻滚,上气不接不接下气:「别……哈哈……嘻
嘻……快住手……不要闹了……人家……哇……哈哈……受不了啦……」最后,
盈云笑得满脸鼻涕眼泪一塌糊涂,咳嗽不断,身体抽成一团,王琴才罢手。

  但是,她还在不停地拍打盈云的大屁股,有点卖弄地对结识不久的姐妹朴玉
莲说:「小朴,你不知道,这贱货上大学时跟我摔跤,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成
了我的女奴。我最稀罕她的大屁股了,拍上去老好玩了,不信你拍几下。」

  朴玉莲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她毕竟今天才认识盈云。但王琴再三相请,金国
哲也看着有趣,鼓励女友说:「没关系,拍几下吧,感觉一下人家的大屁股。」
玉莲斜楞男友一眼,嗔道:「嫌咱屁股小呀?」

  王琴说:「老金肯定不是这意思,别误会他。这个明天就要成为的新娘的贱
货,人人都可以拍,很好玩呢。」边说,边在盈云的肥大屁股上连拍数下,盈云
屁股被拍得劈啪作响,嫩肉乱颤。

  盈云扭动着大屁股抗议道:「干嘛呀,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这样欺负
人家。」说着,我美艳的新娘子还想爬起来,却又被王琴一把按趴下了。

  王琴催促朴玉莲:「妹,你快点呀,拍一拍新娘子,也沾点喜庆之气嘛。」

  玉莲望着盈云不停拱动着的大屁股,一时心痒好奇,便羞答答地伸出手去,
在新娘子肥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但是这一拍不要紧,朴玉莲立刻有了一种异样的
新奇感,她惊讶于盈云屁股的美妙弹性。虽同为女人,但是拍在这屁股上,玉莲
还是对那肉乎乎的手感产生了极大兴趣,甚至还很兴奋。于是,她加重力气,狠
拍了几下,直把盈云拱起的屁股拍得回落下去,且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琴赞许道:「这就对嘛,放着这样任人拍的屁股而不动手,岂不傻逼?」

  盈云那天穿的有弹性的齐膝紧身凉裤,不仅将屁股包裹得浑圆,而且摸上去
光滑柔软,令人爱不释手。玉莲也觉得这屁股着实好玩,她便扭头质问金国哲:
「你刚才撺掇我拍她,是不是你也曾经拍过她呀?」

  金国哲的脸「腾」下红了,底气不足地说:「哪……哪能呢,她……可是二
哥的女友啊。」

  玉莲「哼」了一声:「拍就拍了嘛,有啥不敢承认的?再说,这屁股拍上去
怪好玩的,连我都喜欢。」

  晓东嬉笑道:「这么好玩,我也来拍几下。」不仅他拍了,连贺军也拍了,
只有金国哲见对象在场,未敢动手,不过心里直痒痒,口水好几次差点流出来。

  玉莲叫道:「哎呀,看你们这些男人,咋这样拍别人的老婆呀?王琴,你就
不管管他们?」

  王琴呵呵笑了起来:「傻老妹,你真是想不开,咱自家老爷们能玩别人的媳
妇,那叫占便宜。你想,哪个猫不好腥?天天吃饺子还会腻呢。他想换个口味,
出去找鸡,那不是又花钱又不放心?你看,放着这么好的免费高档妓女,自家男
人开开心,这好事呀。你信不,现在我就叫咱家晓东干她,而且我亲眼看着。」

  玉莲忙捂住了面孔,害羞道:「这多不好,人家可是新娘子哩,你让她明天
怎么见二哥呀?」

  盈云被王琴按着,在下边说道:「还是玉莲懂事,王琴,别跟姐闹了,快帮
我去门口把『囍』字贴上。」

  王琴却非要在玉莲面前逞能,她按牢了盈云,对晓东叫道:「老公!」

  晓东应道:「叫爷干啥?」

  王琴绷着脸一本正经道:「安排你一个任务。」

  晓东一挺胸:「什么任务?请吩咐!」

  王琴一指盈云:「你给我操她!」

  玉莲听了一声惊叫:「啊呀妈呀!」捂着脸就往外跑,却被金国哲拦住了。
他们用自己民族的语言叽里咕噜争执了一会儿。

  贺军不耐烦了:「你们说汉语,别尽说咱们听不懂的话!」

  玉莲便羞怯地说:「金国哲这个坏蛋不让我走,说是免费看好戏。」

  王琴点头说:「你老公这么说就对了。」

  晓东已经逼上来了,盈云挣扎着拒绝道:「不行,今天绝对不行!人家明天
就结婚了,你们不能在这时候……」

  王琴才不管盈云说什么呢,她让玉莲帮忙,按住盈云上身,她自己则将新娘
子的凉裤连带内裤统统扒了下来。

  雪白的屁股顿时晃得玉莲难以睁眼,我爱人那无毛美屄令她大吃一惊,又使
她格外好奇,忍不住轻轻摸了摸盈云大阴唇,疑惑道:「她天生就没毛吗?」

  秃屄柔软而弹性的手感把玉莲惊呆了,尽管身为女人,她却是第一次看到这
种类型的屄。她既倍感兴趣,又有几分嫉妒,她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性器官长得这
般诱人,连她都受不了这种诱惑。她现在只希望晓东狠狠干盈云,操死最好。她
有些懊恼地冲金国哲道:「你出去,别看她嘛!」

  金国哲岂愿离去?王琴说:「谁也不许走,都留下来看戏!晓东,你还不抓
紧?」王琴的话,算是让金国哲有了留下的借口,他满怀感激地看了王琴一眼。

  晓东早已亮出了硬鸡巴,他一年没碰盈云了,那物件早就急切地欲钻进我盈
云的通道里。久违了的无毛肥屄,久未亲近的娇穴,这一切他多么熟悉而又留恋
啊。他是盈云的第一个男人,虽不是第一个恋人,却是他为盈云破了处。

  而今,盈云的新婚前夜,又是他率先品尝了新娘子的滋味,而她的新郎官却
无法目睹这一切。

  晓东挺着鸡巴,在我爱人的穴口蹭着,那应该是我的专用品,眼下却被别人
享用。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吊着盈云的欲望,一只手在盈云屁股上揉着,口中
赞道:「盈云姐,你的屁股更肥更白了,屄也更骚了。咱们这长时间没见面,你
想我了吗?」

  盈云扭动着屁股,央求道:「晓东……别……今天不行……我们不能……对
不起劳尔……」但是很显然,她的肉体已经有了渴求,玉穴溢出了甜美的蜜汁,
滋润了她粉红娇嫩的通道。

  这等于给晓东发出了信号,但晓东仍不急不忙,用龟头扫荡着她肿胀的外阴
以及会阴一带。他老婆王琴也没闲着,把手伸到盈云胸前,隔着小背心,把玩我
心上人的乳房,还对玉莲说:「妹子,你也摸摸她的胸,可小了,但挺好玩。」

  在这淫秽场景刺激下,玉莲也昏了头,她不再害羞,却饶有兴致地去摸我盈
云的奶子,然后又吃惊又有些得意和自豪:「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
比你的小多了。」

  王琴故意装生气:「你笑话姐胸大是不?」

  玉莲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这种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倾向的盈云已显现出崩溃势头,她开始
乞求晓东了:「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进来……嗯嗯……」晓
东笑着将阳具「吭哧」一声,插进我盈云可爱的小屄里。

  我至亲至爱的宝贝盈云,在与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奸污了!

  她的通道还是那般温暖湿润,柔软滑嫩且富有弹性,肉腔依旧快活地动着,
夹得晓东舒爽无比,分别一年,他再度品尝我爱妻骚屄的美妙滋味。

  晓东欢快地抽插着,尽情用污言秽语羞辱我的新娘:「骚屄……夹得爷还挺
紧……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处女感觉不一样……操新娘子感觉还
是不一样……你这一生中……当处女时被我操……当新娘子还被我操……这回把
你肚子干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贱货……你得给爷……生个小宝宝……」

  王琴见老公狠操我老婆,也按耐不住了,她令晓东将盈云弄成狗趴式,我的
新娘就像母狗一样双手撑着,跪伏于婚床上,撅着大屁股,让晓东从后边干。

  而王琴则撅到盈云面前,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门,回手狠
抓住盈云的秀发,逼迫盈云为她舔穴。盈云竟毫不犹豫伸出小粉舌头,刷锅一般
舔着王琴覆满黑毛的外阴,直将浓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过一样。然后再将舌头探
入王琴的阴道。

  王琴爽得浪叫连连:「这个婊子……贱奴……她舔穴功夫越来越好了……」

  盈云不仅舔了王琴的阴道,还舔了她的肛门。

  就这样,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被别人的老婆作践,同时还挨着人家丈夫的
操。

  盈云柔软的舌尖,将王琴舔吮得屁眼极痒痒,一股快感由肛门扩散到阴部,
直至全身。灵活的舌头,在肛门里钻着,王琴就觉得好似许多小虫爬了进去,没
有痛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肠咕噜噜一阵乱响,一个响亮的水屁猛然崩了
出来,连肛门周围的护腚黑毛都被崩得飘舞起来。盈云被熏得闭上眼睛紧起鼻孔
连连作呕,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晓东插在她屄里的鸡巴,去厕所呕吐。

  晓东压住盈云的屁股,将她牢牢控制住:「给爷憋回去,不行乱动,爷现在
正爽着呢!」

  盈云无法脱离,只好任由晓东抽插,一时注意力集中在了痒痒屄里,倒也忘
记了刚才的恶心事。

  晓东时而将盈云的外阴顶进去,时而又将她闪亮粉嫩的内阴抽带出来。看到
盈云被操骚样,朴玉莲也觉下身痒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
看到如此下贱的新娘,这种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

  她将双腿交叉一起,自我摩擦着,王琴见状,热情地招呼朴玉莲:「妹子,
快来让这个贱货给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鸡巴操还舒服呢。」

  玉莲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好吧?她……」

  王琴说:「她什么?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贵吓住,对她完全用
不着客气。你看她有多骚?她是个典型的婊子,上大学时,跟二哥搞对象,却背
着二哥让我老公破了处,还被大伙干大了肚子。二哥没跟她计较,可她又瞒着二
哥跟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师通奸,并甩了二哥,跟那个老师同居了,又被老师干大
肚子。后来,那个老师把她玩个滥够,就一脚蹬开了她,她这才回头找二哥……
你看这婊子有多贱?今天我把新郎官打发走,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云尽管被操得昏头胀脑,可她还是指责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坏
了……这样整人家……哦……啊……」

  屄里插着晓东的肉棍,嘴里却在谴责晓东的老婆,这样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
只有我盈云一个了。

  面对这样的美新娘,本来十分自卑的玉莲,此时已经占尽心理优势,她亦不
顾羞耻,在王琴起身之后,玉莲就赶紧撅到盈云面前,脱去裤子,掰开屁股,命
令盈云舔她。

  盈云乖乖地伸出舌头,有如母狗一般认真为玉莲舔阴。可是才舔几下,盈云
便皱起眉头,紧起鼻子,现出种嫌弃样:「不好闻嘛……有一股……臭大蒜……
烂泡菜味道……」

  金国哲听盈云如此评价他女友阴部味道,有所不满了,其报复方式就是将手
指捅进盈云屁眼,隔着大肠里面软和肉,摩擦阴道中晓东的龟头。强烈的刺激,
令盈云很快就泄了身,她浑身哆嗦着,滚烫的阴精浇到晓东鸡巴上。

  金国哲一边在盈云屁眼里狠捅,一边骂着:「贱货……我女友天天都洗,怎
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气味?」

  盈云嘴还挺硬:「本来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

  朴玉莲听盈云这么说,便对盈云无礼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头发:「婊
子,少找借口,好好给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对于盈云这般娇小柔弱的新娘,
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打死她。盈云知道斗不过玉莲,只好为她舔起来。

  其实,盈云说的没错,朴玉莲身上确实泡菜味,只是她平时用很浓的香水,
才掩盖了那气味。但是阴部和菊门的那股气味更强烈,且无法掩盖。何止玉莲,
金国哲身上也有那股气味。这肯定与他们族群的饮食结构有关,因为他们总是吃
泡菜和大蒜,浓烈的气味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们同族之间,互
相闻不到那股气味罢了。

  尽管不习惯那股气味,可盈云仍像一个敬业的妓女,为玉莲提供到位服务。
在她的吮舔下,朴玉莲神魂颠倒,连连叫好,淫叫的语言都混乱了:「好……召
斯蜜达……呀呀……太好了……」骚水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全被盈云吸入口中,
盈云的下巴都湿了,闪着光泽,而玉莲的男友仍在抠着我新娘的屁眼。

  晓东力战几百合后,终将身子一抖,滚烫的浓精泄进了美丽新娘的娇穴中。

  晓东刚刚拔离出来,金国哲就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长矛刺入盈云灌满浓精的
肥屄中。

  而在盈云前边,朴玉莲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着,根本不顾自
己的对象在干什么了。

  王琴情绪再次高涨,她鼓励着大家:「今天无论是谁,有多少精液,全给我
射进这个婊子的骚屄里,到时候看看她能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崽子来!」

  贺军看着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热流滚滚,他忍耐不住,独自打起手枪来。
王琴扭动着腰肢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贺军是否等不及了,有无兴趣和她大干一
场。贺军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他指着盈云说:「还是等着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义。」他倒对我老婆情
有独钟。

  妈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个男人偏偏只愿操我老婆,我的盈云真是天生
挨操的命。

  金国哲操了盈云已有二十多分钟了,他又将盈云翻弄成仰躺姿势,骑在盈云
上面干我的心肝宝贝。玉莲也坐到了盈云嘴上,让盈云继续为她舔穴。

  不久,玉莲被舔得腹中一热,一股热流喷泄出来,虽只一下,但流量不少,
浇了盈云满脸。盈云艰难地抬起手来,擦去脸上臊烘烘的热汤。

  玉莲惊奇地大呼小叫:「啊……呀……我怎么会淌这么多水?不是尿……天
啊……我以为只有黄片里才会有女人淌这么多……」

  晓东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盈云每次被干都会一泄就是好几次,能装半
盆呢。」

  玉莲显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是我的新娘将她舔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她喜极而流泪,俯下身抱住盈云的脸就亲,不停地叫着:「噢……你可真是个宝
贝……盈云姐……你太好了……真骚……我的好姐姐……」

  与此同时,金国哲也达到了高潮,在盈云体内狂射一分钟,盈云也在极度亢
奋中昏厥过去。

  看着盈云阴道中汨汨流出的白色精浆,贺军早心急如焚,他掐着盈云人中,
将新娘子鼓捣醒。盈云刚刚长出一口气,贺军就扳起我爱人的一双玉腿,搭在他
肩上,肉枪「噗」一声直刺盈云的肉洞,盈云「啊呀」叫了一声。贺军打桩一般
狠砸我盈云的阴道,盈云被干得脑袋乱晃,口中发出「哦……哦……哦」一连串
叫声,贺军直将我老婆干昏,才在她屄里射了精。

  遭到轮奸后的盈云,像一堆烂肉,张开四肢,呈大字型横躺在我和她的婚床
上,无毛肥阴糊满精液,她已经不省人事。

  好在王琴想起盈云曾说要张贴「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这方面经验,便
动员众人:「咱们也别白玩人家新娘子,帮她把『囍』字贴上吧。」

  于是,几个人到门口贴了红色「囍」字。看看还剩下一张,他们就顽皮地将
那张红「囍」字贴到我爱人的无毛屄上。红字很快就湿透了。金国哲又用手指把
浸湿泡烂的红纸塞进新娘的阴道里。

  他们又把盈云弄醒,声称忙活半天肚子饿了,让新娘子为他们做饭。

  盈云刚被三个年轻男子狠狠操过,又遭两个比她强壮许多的女孩蹂躏,哪有
力气做饭?好在我们冰箱里储备不少速冻饺子,什么三鲜馅、牛肉馅、白菜馅、
酸菜馅……应有尽有。盈云便去厨房刷锅、烧水、煮水饺。而她的屄里依旧夹着
湿烂的红纸。

  盈云做饭时,是光着屁股的。在她煮饺子过程中,另两个女性就在她身边,
把她屄里的那团烂纸掏出来,然后这个抠抠她的屄,那个捅捅她的肛门,看得男
人们再度雄起。晓东先行一步,从身后抱住盈云,顶着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
盈云一边煮饺子,一边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进了饺子汤中。

  晓东射精后,盈云一边娇喘,一边盛水饺,精液从穴中淌出来,顺着雪白的
大腿根往下流,地上都湿了一片。

  到了吃饺子时,金国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盈云抱到他腿上,鸡巴直接插进新
娘子那已被操松操软,但更加滑溜的阴道里。他吃几口饺子,就顶盈云几下,顶
得盈云气都喘不匀了。

  金国哲还剥了一瓣大蒜,在盈云娇嫩的阴蒂上拨弄,说道:「骚婊子,你她
妈的胡说我对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谁有那味道?」说着,把沾满骚水的大蒜瓣
扔进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吃完大蒜,金国哲就用臭嘴吻我盈云,接着操她。一个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娘
子,被别人在餐桌上当众抱着操,盈云既耻辱又亢奋,十几秒就泄一次身,这种
感觉是以往和我做爱时从未有过的。她的屄一阵阵频率极快的强烈蠕动,夹得金
国哲舒服到了极点,很快便又在她的屄里射了。

  射过精后,金国哲抱起娇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开她的屁股让众
人看他的杰作。盈云的无毛屄肿胀不堪,裂开大口,乳白的浓精往外横流。金国
哲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屄,盈云就「噗」一声,喷出阴精来了,都嗤到了桌上装饺
子的盘里。

  调皮的王琴笑着把一根大葱插进我爱人的屄里,朴玉莲也不甘示弱,将一根
大葱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进我娇妻的屁眼里。盈云顿时就像长了尾巴,阴道和
屁眼都夹着大葱。

  对盈云而言,这种当众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远比与我爱意绵绵的交合
强烈得多,所以从我离开新房到现在,她已无数次泄身,现在更是十几秒一次。
在她潜意识里,我与她是夫妻,我们之间的行为不存在淫荡和可耻,是天经地义
的。而被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却是见不得人的。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刺
激,越觉得刺激,快感来得就越强烈。

  还有就是,我从上幼儿园至今,早已形成了对盈云的仰视的心理,我不会任
意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贵的。

  而在这些家伙手里,我盈云已无丝毫尊严,她只是人家下贱的玩物。因此,
在他们面前,盈云精神和肉体都呈一种自甘堕落的受虐状态,也就格外容易出现
高潮。

  吃完饺子之后,盈云光着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厨房去洗。贺军也跟进了厨
房,就在我盈云洗碗时,他把盈云按在水池边上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着厨房与餐厅间的玻璃,看贺军干盈云,还七嘴八舌
对朴玉莲讲述盈云淫骚经历,细说我盈云是怎样在男生寝室里被晓东开了苞,之
后成了大伙的公用马桶;又讲起在晓东家,王琴如何将盈云摔倒制伏,并在盈云
屄里塞进了装着钞票的塑料卷,之后盈云就成了王琴的性奴;还告诉玉莲,盈云
曾经与美学老师李立同居,并在校园里被李立老婆痛打,为了李立,盈云还除掉
了自己的屄毛……

  听着人们的讲述,玉莲对盈云充满了兴趣,眼睛一直盯着盈云看,直至目睹
贺军抖动着单薄的身子,在盈云屄里灌了精。

  盈云扭动着屁股,一路沥拉拉着精液,疲惫地走回卧室。她突然灵机一动,
想把卧室门插上,不让他人进来再糟蹋自己。一直盯着盈云目不转睛的玉莲,似
乎猜到了盈云意图,就在盈云即将插上门的那一瞬间,朴玉莲猛地起身冲向卧室
门口。盈云看见玉莲奔了过来,急忙插门,两个女子门里门外互相较劲挤着,一
个想顶开门,另一个想关上门。

  玉莲说:「你想干什么?」

  盈云答:「不让你们进来!你们烦人……」

  话音未落,玉莲就一股激劲,将门撞开了,而拼尽全力顶着门的盈云也被撞
倒在地上。其实,她们间体力上的优劣是显而易见的。玉莲虽算不上高大,但无
论身高还体重都远远超过了娇小的盈云。

  玉莲进了屋,拦腰夹抱起盈云,将她扔到床上。然后又将盈云趴伏着放在她
腿上,拍打盈云的屁股,边打边说:「让你耍鬼心眼……」很快,我那新娘子的
大白屁股就被打红了。

  是夜,两个女子搂着我盈云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着盈云的一对乳房,
这个大奶妹就是偏爱我爱妻的小小玉乳。而玉莲手掌总是捂在盈云的屄上,显然
她对无毛肥屄情有独钟。丧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阴道被刺激得始终湿漉漉的。

  三个男生轮番上床,大干盈云。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泄精通道。

     ***    ***    ***    ***

  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个男生起床后又各操了盈云一回,
还说这是新婚之日他们所能送给老同学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他们在我新娘子屄里灌精时,我和亲属们正站在门外说尽好话,请求他们开
门,让我迎出新娘子。难怪他们迟迟不开门,原来正在享用我的宝贝呢。

  而当我们接亲人马进入外厅后,王琴和朴玉莲两个女子仍在卧室里抠弄新娘
子的阴道,将那里抠得爱液四溢。她们又在盈云屄里塞入内裤,就让她骚屄夹着
自己的内裤,帮助她穿好婚纱,然后才为心急火燎的我开了门,可怜我还给这些
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递了红包。

  婚礼上,我看到盈云满脸红云,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呢。岂不知她屄里夹着内
裤,淌着骚水,在刺激与兴奋中脸热心跳呢。

  婚礼后,我的那些老同学和王琴、玉莲,以及我单位的一些年轻同事跟随我
们来到新房,说是闹洞房。于是,我的同事们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里,盈云身穿旗袍,勾勒着她迷人的曲线。晓东等人时不时嬉笑着,
在她扭动着的饱满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莲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云的乳房。
我的同事跟盈云不是很熟悉,他们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叹我同学的放肆,
更会感叹我老婆的淫贱。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拉下脸来,佯作生气状,驱走了我那些胡闹的老同
学。他们走后,新房里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顿时觉得再没什么意思了,也纷纷
告辞。

  于是,我紧紧拥抱住心爱的妻子,准备度过幸福的新婚之夜。便在这时,盈
云发一声淫荡的呻吟,内裤从她屄里滑落了出来……

     ***    ***    ***    ***

  婚后次日,我们就开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山麓一座小县城,同行的
有晓东、王琴、金国哲、朴玉莲和贺军,还有一个叫小王的司机,因为我们是乘
一辆面包车旅行的,车是金国哲跟他们单位借的。

  蜜月之行又会发生什么故事?等我有时间再慢慢讲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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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老婆风骚事(2—6) 作者:张劳尔



             (六)  公妻蜜月

  我和盈云婚礼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
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张家界这样的风
景名胜度蜜月。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后,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
国哲便先后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后,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
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度蜜月,说是北京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
毫无意思。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
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
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

  中韩建交后,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一去却未再回来。人虽未归,
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了家庭旅馆。近年来,到这座
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

  金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于九寨沟或张家界。
而且气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么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
何况那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山清水秀,
有吃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夫妻花一分钱……

  于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
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
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家乡描述得如仙
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

  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么事大伙也好互相照应。
于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
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
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于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
小王。

  上车后,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还是我和盈云姐坐在
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不由分说,将盈云拽到了后排三人座位上,
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这样,后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云坐
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
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后,后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
雀炸了群,热闹非凡。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搅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
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盈云。

  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
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
举进犯了。

  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乳房。
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大腿长
得美。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后来,我发现朴玉莲竟把手
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硬了
起来。

  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于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
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了后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后又与金国哲悄悄
说什么,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
然后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
肤好性格好,然后夸她老公,说我有多么英俊……

  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拦了,居然问道:「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
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
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
了,我当着晓东面揍你!」

  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么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
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膈肌盈云,「小贱货,你还敢骂我说混
话?」

  盈云被王琴膈肌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
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膈肌。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
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
人!」

  我新婚娇妻怎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了,浑身瘫软如泥,
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王琴说:「那好,咱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膈肌你。」
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于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
更爽一些?」

  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各有千
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
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

  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
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

  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
后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
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
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
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

  这太淫靡了,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了,
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
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
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她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搂着我接吻。

  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
的事还在后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
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后把盈
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

  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的鸡巴,「噗」一声,
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
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于根本就不再
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后,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
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
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后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    ***    ***    ***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伙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
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
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

  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
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伙张罗着
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

  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

  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以为她先出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

  盈云走道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后面,也沾满了草
绿。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
云到底属于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后,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
着她,二人紧紧相依。

  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
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

  「劳尔,你摸摸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么?」

  「……」

  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么了。

  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

  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

  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
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后,大伙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一
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方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盈云在我的摸索下,
情不自禁哼哼起来。

  小王通过后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
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
楼,进去用餐。

     ***    ***    ***    ***

  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
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为何?只见我美丽
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

  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
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后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
晓东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
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
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的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
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

  给她们机会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
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么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
艳遇。

  但是,光自己男人给机会还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
一个女人只要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
对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
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
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
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
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
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
啦!瞎闹什么?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她身边!
至于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
路。」

  小王连忙对我点头:「多谢姐夫。」

  晓东叨咕着:「你们两口子天天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
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于忍无可忍,满腔妒火借机喷发了。

  她一拍桌子:「放你妈的屁!从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
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你不!」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离就离,
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拼,连忙好言相劝。

  我也责备他们:「什么离不离的,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么能挂在嘴边?
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
时耍单也不要紧,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

  贺军笑道:「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

  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美的你,才不跟你喝
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
的身边。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我盈云动念头了。我故意对老婆说:
「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

  妻子点头说:「那是肯定的了。」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
勤来。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姐,你想喝点啥?」

  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柔声细气道:「人家想喝酸奶嘛。」

  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道:「服务员!」

  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从外面进来。

  几个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吗?」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有,有!」于是在大伙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地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
嘛。」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这不有得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
不死你。」

  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

  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后将酸奶
倒进杯子里。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
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
了。

  盈云含笑说:「没有。」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
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

  贺军说:「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

  晓东也说:「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你们别这样嘛,说的
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
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只听她说:「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
呢。」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么了。

  盈云又对小王说:「小王,别往心上去,他们就是爱开玩笑。」小王感激地
点了点头。

  盈云又说:「小王,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

  我没回答她,而是对小王说:「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问:「什么事,姐夫?」

  我说:「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看把小王乐的,
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于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小碟里夹。贺军见状也不示
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碟子里送。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
云。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么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
是应该吃醋。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
只是小声嘀咕:「哎呀妈呀,以后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
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
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没好气道:「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着,晓东没想到
王琴会来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中。瓜片在酒
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底,杯中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
情况。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
拢。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后,
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
的。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于他的胆怯。
终于,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

  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
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
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么宽容我,我可不能
再过分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档次。」

  我问:「你真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
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
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后一定不再过分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
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后,我们再次上路。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
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

  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
的。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
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后,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
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

  而其他人由于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    ***    ***    ***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
我们了。进屋便是有别于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
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

  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
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熟狗肉,老朴
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烀熟了等
我们抵达。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
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
「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
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

  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
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
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

  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
敬酒,因为他是长辈。

  敬酒之后,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
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后,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因此在东北,
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后,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
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

  且听:「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
花香……」

  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
毛主席……」

  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么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他
唱《桔梗谣》时,还站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
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
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是专业演员了。跳舞对她而言,
小菜一碟。

  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
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
中。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
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么工作
的。听说盈云是老师后,老朴也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
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

  他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

  他问盈云:「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王琴抢先答道:「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

  老朴都不屑于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么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
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于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么帅
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
是盈云了。「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
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一次,
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
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
援朝抗日。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征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
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后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
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这就是半岛历史上著名的壬辰卫国战
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一九四五年以前,中国
最后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

  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
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张老师」那么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
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分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
子。

  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
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于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
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
「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

  一旁的朴范虎说道:「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么多话,更没讲过这
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
正放在盈云身后,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
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
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
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
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
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
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干,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
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伙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
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后边却局
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
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后边,并大胆
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于是,
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
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
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
点休息。」

  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
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
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
真他妈的想睡觉了。」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么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一声:「你们爱去不去,
玉莲,咱姐俩去!」

  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么
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

  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
息。

  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
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
们住旅店了。

  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了,二哥啥也
没说,你倒舍不出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
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
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借口。」

  我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后你要是再敢碰
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后一句话起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
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么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尝尝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

  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后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么,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
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便软了下
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

  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么有劲,动不
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
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

  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
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伙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
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

  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
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
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光盯着盈云!
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么要强的一个
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做声。

  晓东更觉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于这么牛
逼吗?求你们都不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
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
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
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

  大伙哄堂大笑起来,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
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么,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
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么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
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
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

  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
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这样……那……
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劝道:「老弟,
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
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
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谁
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
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后来,无论我们
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
静,我老婆怎么了?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
么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
梦。」

  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
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    ***    ***    ***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后,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
脸。

  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后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
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
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后排的,后来为什么窜前排去了?
然后又跑到你老公身边了,最后竟然坐到那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
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人家怎么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说呢?」然后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
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
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么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
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
我阿爸基?」

  于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
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
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
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
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
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
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

  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
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
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
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
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肚子上用力颠了起
来,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

  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
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的赶紧制止了玉莲:「行
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么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么说也是新娘子,我们
只是教训她,怎么能弄伤她呢?」

  玉莲这才放过盈云。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
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
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

  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脱掉所有衣服!」

  「什么?」我妻子的阴部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王
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
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么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后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
道:「凭什么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
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
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
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
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了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
是真正的你!」一这么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抵抗突
然袭来的强大淫欲,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
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后,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
的腿叉开!」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
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
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

  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
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后不
由分说,便塞进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
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
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
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汨汨流淌出
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睡觉!明天早上,
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
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
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后,都要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
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

  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后,想
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
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其结果却是欲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
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    ***    ***    ***

  好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后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
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一夜我没怎么睡好,
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
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疼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
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天啊,穿着这件
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

  盈云扭动着身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
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后:「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
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
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
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后
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只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
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
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
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
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
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
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
么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于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
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
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
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

  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么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
盈云,前后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
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
散发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
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于别人,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么邪念。可
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
在搞什么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
女确实两眼一抹黑。于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
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
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
大。

  盈云「哇」地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
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么事。他缓了一口气,再次
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
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
而易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时刻。他绝没想到,
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
门口。老朴大惊之后,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
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
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
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
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
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
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
而感到有些脸红。

  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
见我了吗?」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

  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么,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
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
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
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
并说:「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
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么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
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
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么她
可以免费?」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
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
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
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

  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
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

  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
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它,马掉头又往回跑,天啊,
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于是,我
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
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
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
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
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
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住我,将头伏在怀里,「只
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咝咝作
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

  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

  医生说:「这里脂肪少,很容易愈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不要抻到,
以免二次受伤。」

  晓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
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
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
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么的。

  吃过午饭后,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
金刚,这个老流氓!

  他还用手机跟什么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噢……嘿嘿,
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三零三房间……好……下午两点
我准到……尝尝川妹子味道……哈……好……用我们话说,就是召思密达……」
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后,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
穿了小短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
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么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锃亮,刮了
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

  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吗?」

  老朴嘿嘿笑着,打量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他掏出手机,接
通后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
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后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
贵客,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

  大伙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    ***    ***    ***

  水库位于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
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么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睃着,
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
的浴场了,前方有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顺着老朴手指的
方向望去,果然有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么放弃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
有危险,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
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
经借来了几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
队训练过,什么大风大浪也不惧。」

  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
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
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
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度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
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么能让爱妻扫兴呢。

  于是我劝她:「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
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

  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着:「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于是我嘱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
么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
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
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么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
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
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的盈云也已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还回头对我甜蜜地一笑,
那笑容真美。盈云穿的是天蓝色比基尼泳装,肌肤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
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里,由小王推着她游向湖水深处。我妻吓得尖叫起来,小王
却信心十足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万别乱动。」

  晓东等三个老同学见我盈云下水了,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向我爱
妻追逐而来,并向她身上泼水。盈云又叫又笑,快活极了。小王也并非瞎吹,他
加快速度,推着泳圈中的盈云,很快就摆脱了我那几个老同学,并游向防护绳那
边。

  晓东他们没有胆量也没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着护送我盈云远去的小王大
骂:「你个兔崽子,仗着水性好,想独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阴沉着脸,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说:「小伙子,你倒是下水呀!」

  不善言谈的他摇摇头,闷声道:「没劲。」

  我问:「难道你不会游泳?」

  他又闷闷地说:「水边长大的,哪能不会游呢?」

  我说:「那你还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们不。」

  这时,小王竟推着盈云钻过了防护绳,向湖心岛方向游去了。盈云惊叫着,
但小王并不为其所动,依然执着地推着她往前方游。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水下做
着什么动作,而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盈云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小了。

  我不觉为妻子提心吊胆,大喊:「小王,不要再往远游了!」

  但不知小王是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故意不理我,总之,他和我娇妻已离
岸边越来越远,离湖心岛却越来越近了。

  我对范虎说:「小子,赶快下水,把他们追回来,别让我老婆出意外。」

  范虎听了,也不答话,脱去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奔到岸边,一跃入水,劈
波斩浪,向我妻子他们追去。

  远方,小王已推着盈云游到了湖心岛,他拉着我老婆,扛着游泳圈,二人身
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跑到林子里干什么?

  范虎也渐渐游近了湖心岛,这时,老朴已和熟人唠完嗑,走了过来。

  他问我:「你爱人张老师呢?」

  我指着湖心岛说:「被我们的司机小王领到那里了,范虎正在追赶他们。」

  老朴顿时脸一沉,说道:「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湖心岛有狼,很危险!」听
他一说,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朴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裤衩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中,
拼命游向湖心岛。而此时,远处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岛登岸了。

  湖心岛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才一点点
从爱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岛之谜……

     ***    ***    ***    ***

  那天,小王推着泳圈中的盈云钻过防护绳后,胆小的盈云就害怕了,她乱喊
乱叫,命令小王立刻掉头,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却一个劲吓唬她:「你别乱喊乱
动,不然我一紧张,动作走形,咱俩就都玩完了。在水里,你必须一切听从我指
挥。」

  盈云吓得安静下来,身子却不停地颤抖。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显示他
高超的泳技,还真没想到能有机会真刀实枪干我新娘子一顿。但是此时,他望着
我爱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肤,还有丰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动了邪念。他数次把手伸
到水下,摸我盈云的小肚子,紧张万分的盈云没有理他,我妻的命运现在完全掌
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见我妻没有声张,胆子就更壮了,隔着我老婆的弹力泳裤,抠了她的屄
一下。

  盈云浑身一激灵:「啊呀,你干嘛呀?别动手动脚的,多危险啊!」

  小王威胁道:「姐,你让我好好摸几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让你自
己游回去。」

  盈云心中想的是:「绝不可以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老公为我受了伤,我却让
他轻薄,那算怎么回事?」

  可是,她这么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现了反应,这令她感到了羞耻:「我这是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不行,我不能这么不要脸……」然而,越是这么想,她
的阴唇就越绷得紧,盈云觉得骚水已经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为自己出现这么
明显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她只希望小王不要抠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应。

  其实,这一切绝不是我爱人的错,她昨夜被王琴、玉莲两个女人在屄里塞了
裙子,折磨一夜,这使她的情欲一直憋胀着未能释放,因此下身无比敏感,只要
轻轻一碰,她就会垮掉。

  小王见我妻子半天没吭声,便将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则装作要转
身往回游的样子,口中说道:「我可不管你喽!」

  惊慌失措的盈云在水中胡乱扑腾着,高喊救命,一下子喝进不少湖水。

  小王问道:「你让我摸不?」

  盈云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叫道:「你好讨厌!」这娇嗔的声音,令小王心里
甜滋滋的,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手,便游回盈云身边,一手扶着泳圈,一手隔着泳
裤摸我盈云的屄。

  他惊讶于盈云外阴的饱满和弹性,虽隔着泳裤,但他也感到盈云的屄是没有
毛的,这更令他兴奋,他的手指硬把泳裤顶进了盈云的穴中。还不失时机地亲了
我老婆几口。

  而那时,我正在岸上遥望我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云,完全不能主宰自己身体了,她那诱人的胴体,
全然由水中精灵小王所摆布。

  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将盈云的泳裤拨到一侧,然后捏着我老婆两片无毛的大阴
唇。在碧蓝温柔的湖水中,掐着盈云柔软肥嫩的阴部,感觉实在太好。当然,他
的另一只手也在时不时地在我老婆胸上摸几下,隔着又滑又软的泳装,摸那小巧
酥软的乳房,同样妙不可言。尽管在水下,小王的鸡巴却硬得将泳裤顶了起来。

  最后,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爱人脆弱的防线,插进了她的屄里。盈云「哦」
了一声,浑身战栗起来,她的屄是那么温暖,与体外的的湖水形成强烈反差。小
王先是插进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直到插入三根,盈云在水中大叫一声,绷紧
了玉体,竟然泄了身。

  小王一边把玩着我老婆,一边将她推到了湖心岛岸边。这时,已经无须小王
多说什么了,盈云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进林子里……找个平坦地方。」
她那饥渴的身体,盼望着被男人蹂躏,就连方才湖水的抚摸,也无法浸灭她浑身
的欲火。

  钻过浓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
是适合做爱的地毯。

  他们在草地上刚一站定,我的娇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轻声地呻吟起来,
似乎连气息都不够用了。她一下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顾一切地撸下他的泳裤,
小王的硬肉棍直挺挺地跳了出来。盈云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鸡巴,迫不
及待地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顶,只一下,就已经深入了
我妻子的喉咙。盈云呕了一声,将肉枪呕了出来。

  小王的鸡巴已被盈云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龟头还往下滴着粘丝状口液。

  盈云再次捧起鸡巴,温柔地舔起来,然后再轻轻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阵
阵发热,激流从身体的四面八方齐向龟头汇集,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他跪下来,
再次将鸡巴顶进盈云的喉管,盈云已经适应,未再作呕。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
伏着为小王进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这我爱妻肥大绵软的屁股,并将她的泳裤
退下,手指抚弄着他的菊眼。

  我爱妻的口水、骚水甚至尿水从上面和下面流淌出来,滋润着碧碧芳草,成
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猛地从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并将我妻子
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长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温
暖的通道中。

  我妻子的无毛肥屄令这个小伙子亢奋异常,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我老婆屄
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响声,她也狂野地嚎叫起来。鸡巴把屄里的骚水一股股
抽带出来,只一会儿,我的新娘子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喷射出了阴精,人也
「呃」一声昏了过去。

  小王也难以收拢住憋胀在龟头处的万千子女,闸门被有力地撞击开了,青春
的精华一股脑射进我爱妻的湿濡的嫩屄。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现
在,终于如愿以偿。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还在不停地律动着,将小王的精液用
力抽进自己的无底洞中。

  小王趴伏在我妻软乎乎的身上,仍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他要尽可能挤出每一
滴精液,灌进我爱人的屄里。

  范虎就在这时冒冒失失闯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难堪和害怕,
他被吓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张开四肢,瘫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
抽动着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乱的孩子愣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跑,小王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大叫一
声:「站住!」

  初中生浑身一哆嗦,站了下来。小王捡起扔在地上的泳裤,招呼范虎:「过
来,小老弟。」

  他的声音显得挺亲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惧了,他犹犹豫豫着走了过去。

  这时他就真切看到了我爱人的无毛肥屄,肥屄洞口大开,溢着乳白色泛着泡
沫的液体,而她却毫无知觉地呈大字型躺着。

  小王问范虎:「你看到什么了?为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低下头,小声说:「你……干昏了别人的老
婆……不……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连撒谎都不会。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诉别人
去?」

  范虎胆怯地说:「不是……」

  小王声音缓和了起来:「兄弟,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更不能让新郎子知
道,听见了吗?」见范虎点了头,小王又说:「哥们,我从你平时的眼神中能看
出来,你对这个小娘们挺感兴趣,是吧?」

  范虎摇头说:「不对。」

  小王拍着初中生的肩头说:「少跟我装,你游了这么远,来跟踪我们,还不
是为了她吗?好,我把她交给你了,这样美女,你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到,尝尝
她的味道吧。」

  范虎头摇得更厉害了:「这……是强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尽瞎说,什么强奸犯罪?她喜欢让男人日,要不,我也不敢操
她。」

  范虎虽早已动心,但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可她
昏着呢,再干她,会不会把她干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来:「小哥们,我看你真是没干过女人,这么漂亮的女人,
天赐良机,好好干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点你。」

  我老婆实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犹豫,脱下泳裤,他的鸡巴早已挺
起,在小王引导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鸡巴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爱妻充
溢着精液的湿滑娇穴中。

  鸡巴插入后,盈云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滴地呻吟着苏醒过来,她搂紧了
范虎,浪叫着:「啊呀……操……狠狠操……干到底……操死我……喔……」

  夏日明媚的阳光,洒满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了操屄
的美好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爱人品尝到的第几个处男了。

  目睹我爱妻被一个异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坚挺起来,于是,他把鸡
巴顶入盈云口中抽插着。

  范虎年少气盛,不会控制自己,不一时,就在我妻子屄里射出了浓浓的滚烫
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这样灌进了我的新娘子阴道中。

  一向沉闷的他,爽得放纵起来,高声大叫:「啊——」

  叫声惊动了一个人,那人刚游到岛上,他急急钻过树丛,闯入他眼帘的是,
两个青少年正在我爱人身上实施灌精行为。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
声骂道:「混账王八蛋,你们他妈好大的狗胆!」

  刚刚在我老婆身上射过精的范虎腿都吓软了,一骨碌从盈云身上滚落下来,
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吓蔫了,从她嘴里滑落出来。

  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老朴,他不能容忍儿子和小王联手操我妻子,当然不
是出于正义,而是他认为盈云只能由他来操。妒火中烧的老朴,狠狠抽了儿子一
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脚,怒吼道:「都给我滚!」

  小王和范虎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钻出树丛,跳进水中,向湖岸游去。

  盈云也着好泳装,默不作声地套上泳圈,向水边走去,老朴跟在她身后,像
怕吓到她一般,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盈云也没有回答。

  到了岸边,盈云却又不敢下水了,红着脸对老朴说:「我……不会游泳。」

  这回,老朴又端起架子了:「不会游?那你是怎么上岛的?」

  盈云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是坐在游泳圈里被小王推过来
的。」

  老朴叹了口气,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他对盈云说:「我也不是废物,他能
把你推过来,我就能把你推回去。」

  看样子,我老婆挨别人操,把老朴气够呛。

  于是,他们下了水,老朴将我妻子向前推着。二人都不说话,老朴的手却不
老实,在水中摸着盈云的大屁股,盈云扭动了几下,后来就由着他摸,因为盈云
很害怕自己会被淹到,现在不是她反抗的时候。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朴兴奋起来,望着这个刚被他儿子奸污过
的美丽新娘,老朴的阴茎在水下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大花裤衩脱下,搭在我妻
子头上,鸡巴在水里挺着,摩擦我盈云的屁股。

  盈云腋下套着泳圈,双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朴随意玩弄。现在离湖心岛
不远,水也不深,只到老朴下颌处,但也足以淹没盈云的头顶了,谁让她长得那
么娇小了。我爱妻的双脚无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着,提心吊胆地任由老朴在她
身上摸来摸去。

  不久,盈云的喘息声渐渐加快加重,老朴把她的泳裤拨向一边,手指探进了
她热烘烘阴道中。

  老朴说道:「你可真骚,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我儿子,现在
我要惩罚你!」说罢,狠抠我老婆的屄,水中抠屄,使我老婆妻子的肉洞发出阵
阵「咕叽咕叽」的响声。

  接着,他又抠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肠中一抽动,气泡便从我爱妻的菊
门中挤了出来,「噗噜噜」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饭之后,老朴服用了猛药,本想大干川妹子,后来看见我盈云才改变了主
意,他的鸡巴坚硬无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丽的新
娘子,而且是被他宝贝儿子干过的女人,这事想一想都会令人亢奋,老朴怎能不
付诸实践?他老婆去韩国已经几年不归,他一直在野鸡身上解决问题,眼下,却
有这么个美新娘让他过瘾,老朴已经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云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着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鸡
巴在插入娇穴时,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费劲。但是一进入我妻温润的蜜壶中,他
立刻就有了冰火两重天美妙感觉。

  硬如钢枪的鸡巴,在柔软的肥屄里奋勇前进,直捣花心,那是服用过药物的
家伙,湖水有些凉,骚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将我老婆干得欲死欲活。鸡巴将凉凉
的湖水抽进了温暖的通道里,冷热之间,盈云小屄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老朴爽翻
了天,大叫盈云是天下难寻的骚货。

  激烈的水战,搅得他们身边的湖水都沸腾了,稀里哗啦浪花四溅。我妻的骚
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声中呛了几口融合了骚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朴奋战了多久,盈云被他操得脑袋都无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身
体已经瘫软了。这时,老朴灼热的浓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云只觉子宫一
阵滚烫,刺激得她阴精喷了出来。

  老朴抽出鸡巴,盈云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浆也滚滚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
股精浆显得格外浓稠,在水中漂浮弥散,随波逐流而去,早晚会成为鱼虾口中之
食。

  二人干过之后,就在水中休息。盈云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朴在一旁保护她,
他的手搭在泳圈上,双脚踩在水底。

  看着盈云洁白似雪的玉体,老朴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腻的后背,并一
点点向下,摸到了盈云肥大屁股上,他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显然,中午吃过
的药很有效果。他拨开我妻子的泳裤,这回,粗大的鸡巴直捣新娘子那美丽的菊
花。

  水中肛门被插,我妻子没觉得怎么疼痛,但是随着老朴鸡巴不断狠捣,她觉
得下腹随之灌进了大股大股的凉水,肚子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便意十分明
显。为此她用力夹紧屁眼,这就更令老朴舒服无比。

  盈云阴部有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她的高
潮猛然间就爆发了。

  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朴爽得难以言表,「噗噜噜」,不断有气
泡从我老婆屁眼中冒出来,涌到水面又破碎了。盈云屁眼实在太紧,吃了猛药的
老朴很快也要喷发了。在我爱妻泄了两次身后,老朴在她大肠深处射出了精液。
他拔出鸡巴时,竟将我爱妻的粉红的大肠头都抽带了出来。

  老朴在水里洗着阴茎,他看到盈云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气泡,接着白色的
精浆也拉成丝状,仿佛从我老婆肛门中被抽出来一样,在水中逐渐漂散,最后,
黄色块状的臭屎从我妻屁眼处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气,于是赶
紧推着泳圈中的盈云,游离开了。而我妻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便失禁。

  老朴从我爱人头上取下大花裤衩,在水里穿上,然后推着她,向岸边游来。

  盈云被老朴护送上岸后,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兴奋,看我时,眼神中又包含
几分内疚,同时,神情也有些疲惫。

     ***    ***    ***    ***

  乘车离开水库,路途中,妻子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
她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气,这是她只有挨操之后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小王和范虎时
不时将眼光溜在我爱妻身上,他们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时乐趣吧?

  当晚用餐时,晓东等几个老同学就悄悄商议,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女生房
间,不可虚度今宵。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晚餐后,像昨天一样,大伙有说有笑地走
向旅店房间,到了门口时,女人们开了门,向男人道别:「拜拜,明天见!」

  晓东却说:「咱们到你们房间坐一会儿吧!」然后,男人们不由分说,就闯
入了女生客房。

  在弥散着女性芳香的屋子里,大伙先是胡说胡闹一阵,看看气氛已经差不多
了,便进入了正题,许多人开始对女士动手动脚了。

  我因有伤在身,谨记医嘱,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却将包括爱妻在内的三个
女人摸了个遍,然而,只有当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时,身上才会激
流汹涌。说来说去,还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时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绿水中陶冶放纵,因此,今
夜玩得就十分疯狂,甚至变态。大家嘻嘻哈哈中,剥光了三个女人,为防止她们
喊叫影响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我们将几个女人反绑起来,口中塞进了衣物。

  贺军、小王两个没带女伴来的光棍,玩得更疯,真是玩别人的另一半不用心
疼。

  大伙将三个女人弄成并排仰卧的姿势,盈云是在正中间,王琴、玉莲分躺在
她的左右两侧。男人们七手八脚将她们的大腿扳起来,并压弯在胸前,使她们每
个人的屁股都暴露无余。

  我们颇感兴趣地观察比较三个女士肉体的不同之处,首先看的是最显眼的臀
部。

  朴玉莲的屁股是酱紫色,没有多少肉,肛门也不大,屁眼周边长着细毛,阴
部有些褶子,两片黑色的松皮耷拉着,阴道闭得很紧,显然较长时间没被用了。

  王琴肤色略显发黄,浓密的阴毛覆满大坑状的阴部,连屁眼也被浓黑的体毛
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较窄,也很结实,大腰身却略显粗壮。

  不用说,最迷人的当属我妻子的屁股,浑圆雪白,肌肤细如瓷,嫩如藕,看
见了就恨不得咬一口。无毛的阴部肥胖娇嫩,像新鲜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会破
皮,并淌出可口的果汁来。她的屄是张开的,可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用问,肯定
不久前被许多大鸡巴插过。她的菊门也比另两个女人的大而圆,当然被爆过了。
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同于另两个女人醉人芳香。

  比较过屁股后,我们又一边查看一边议论她们的腿和脚。王琴腿很直,上下
一样粗细,膝骨较大。玉莲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圆茄子。她的脚腕也
粗,这是他们族群女人共同的特点。我老婆的腿有着迷人的曲线,从胯部开始往
下收拢,膝骨小而圆润,小腿纤细,脚腕也很细,一看构造就比别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脚丫挺大,脚掌肥厚。玉莲的脚面宽阔,脚趾粗壮。盈云却是芊芊玉
足,白得几乎透明,依稀可见娇嫩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脚丫比其他两个女人
小巧秀气得多。

  这么比较着,我的肉枪就硬了,它针对的目标就是我老婆,若非有医生警告
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顿。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裆部也都隆了起来。可是,他们所有的人目光都停留在
我爱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莲身上尝尝鲜的贺军和晓东,也改变了主意,他们难道
玩我老婆没够?

  我想,总不至于都奔我妻子来吧?便一声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标,行动
吧!今夜狂欢。」

  我的话音一落,全体男性,一个不落,都挤到了我爱妻的身前,一个个不由
分说,就七手八脚摸她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阳具,在
她嫩脚心上揉搓。至于另两个女人,这些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望着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还有些心疼我爱妻。晓东喊了贺军几次,
并向其递眼色,让贺军光顾王琴,贺军对此却熟视无睹。最后,不得已,我只好
让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轮番上阵干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云的肚子都已鼓胀如山,里面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我们为三个女性松了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盈云突然拉住我,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别把我丢在这里,王琴和玉莲
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们再吃醋,又会狠狠折磨人家……」

  我搂住娇妻安慰道:「她们竟敢这样对你,老公帮你出气!」说着,我将穿
了袜子的脚插进王琴的阴道里。她那整个行程中都未经使用过阴道猛然被我脚趾
粗暴闯入,疼得她嘶叫起来,不过,我的脚趾还是感觉到她阴道的蠕动,而且,
我的袜子也湿了。

  王琴求饶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们只是跟盈云
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吗?」

  晓东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脸,因为盈云的初夜就是被他夺去
的。

  我不会真正跟女人一般见识的,给王琴个教训也就可以了。当然我也不能放
过朴玉莲,我从门口拿起盈云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了玉莲的阴道。玉莲小屄
挺紧,也是长久没使用了,还有些干涩。她疼得哭叫起来。

  金国哲忙向我求情:「二哥,你看,我们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亲家,住在她
父亲家,一切免费,人家好心招待我们,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国哲也有着他们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对方如果强大,他就服服帖帖,对方
如果弱小,他就没完没了地欺凌。中国足球之所以倍受韩国蹂躏,就这个道理。
我因为练过拳击,个子又高,他对我有所畏惧,不敢跟我发怒。所以,他在操我
老婆时,才格外疯狂。

  最后,我搂着我的小宝贝盈云,一同去了男生房间,因为我担心王琴和玉莲
又会报复她,在她身上撒气。

  盈云今夜住在我们房间,所有的男生都十分兴奋,大家丢下两个备受冷落女
性,簇拥着我们夫妇兴高采烈地出门。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莲目光中充满羞耻和失落,真像两个怨
妇。

  这一夜,不用说,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伙轮番在她肉洞里灌精……

     ***    ***    ***    ***

  蜜月之后过了九个月,我爱妻生下一对龙凤胎。

  可是,看着我的宝宝,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孩子们长得像我之
处并不多,那像谁呢?我也说不清。有些像晓东,不对,似乎像贺军,也不对,
应该像金国哲,不不不,挺像小王,哪里,倒是像老朴或范虎……

  管他呢,只要是从我老婆盈云肚子里孕育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宝宝!

  蜜月之后,盈云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两年后,她还凭借自己的努力,进
入某局机关,干起了文秘工作。这个局是很有权利的职能部门,要想进去,十分
困难。盈云能够进来,除了她的各种能力,她的无毛嫩屄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妻盈云今年已经三十七岁,我们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爱着她,
只因为她是盈云。

  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般淫荡,我恐怕早就与之拜拜了。但是我的盈云就不一
样了,即便她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噗叽」过,我也对她不离不弃,谁让她那么迷
人了?这样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那有见了她不动心的?正所谓「不怕贼偷,
就怕贼惦着」,那么多男人惦着她,她根本无法守身如玉。既然这样,为了她的
快乐,也为了我不断得到刺激,就放纵我的爱妻吧。

  盈云虽然跟许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只限于朋友或熟人。我曾试探着劝
说她跟网友也玩一玩,但她决不答应。

  毕竟,她现在已经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今年单位还给配了公车,她曾被评为
过省「三八红旗手」,并被一所小学聘为校外辅导员……这样的身份,一旦跟别
人玩出了事,那就身败名裂了。

  不过,我依然执着地耐心做她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体面的网友跟她
玩一玩,也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虽然三十有七,但长得十分年轻,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岁。

     ***    ***    ***    ***

  前年我们回母校参加校友会,在校园里,有陌生路人向她问路时竟说:「同
学,请问国际交流中心往哪边走?」可见她长得和大学生也没什么分别。只是,
她的小肚子和屁股比年轻时肥了,但也更显肉感。

  若是哪个狼友对我老婆有这方面兴趣,可在回帖中讲明。只要我做通了盈云
的工作,会设法与狼友联系的。

  骚妻盈云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待我以后有了写作欲望时再写,现在,我要
好好看看各位大大们的作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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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镜(2—3) 作者:zhynkc


                 妄镜


作者:zhynkc
2009/06/01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第二章  女人原来可以这么柔顺

  今天是礼拜一,必须要上课了,我六点半不到就已经起床,洗漱完毕然后整
理书本。我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昨天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个梦了,那面宽大
的镜子还摆在我的屋角,只是看来完全和普通的镜子没啥两样,触摸它也没有其
它反应。

  算了,上课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昨天的愿望不是得到陈静的爱么?希望我今
天的表白可以成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    ***    ***    ***

  踏着铃声走进教室,陈静早已经坐在了那里,今天的她在丝丝长发的两侧打
了两个小辫,小辫上还系着两个淡黄色的蝴蝶结,配着她的红纱连衣裙,显得非
常惹眼,而且,她的轻薄嘴唇似乎今天显得特别红,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柳叶眉
上,也好像描了一笔,这让她几乎成了整个班的焦点,但是,平常的她从来都是
很素雅的啊,怎么今天?

  预备铃后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才上课,我虽然也对陈静的突然转变目不转睛,
但还是小声地向她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打扮?不怕班导教训啊?」

  陈静冲着我恬恬一笑,却是答非所问,我很明显地看到她的脸颊飞起了两坨
粉红。

  「柳风,你觉得我今天好看么?」

  「额,好看,可是……」

  违心的话我可说不出口,特别是当这个女人是我的梦中情人的时候。

  「那,你喜欢我么?」

  陈静声音虽然很轻,却犹如晴天霹雳在我头顶炸响,天啊,那镜子是真的,
是真的!它真的实现我的愿望了,天知道昨天陈静还是那样对我感到厌恶呢!

  见我发呆半天却不回话,陈静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雪白,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
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你,你不喜欢我是么?」

  「不,当然不,我当然喜欢你。」

  见陈静几乎就要哭出来,我一阵心痛,赶紧回答道。而陈静亦像是注射了兴
奋剂般,刹那间神采飞扬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现在的感觉,如果不是上课铃响了的话,我几乎要去拥
抱陈静了,看陈静现在的模样,也绝对是不会拒绝的。

  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一向心高气傲的陈静竟然变得如此乖巧,镜子大
神!我真是爱死你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上课途中,面对着能看不能碰,娇艳欲滴的陈静,
我实在心痒难耐,变写了个小纸条递过去。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

  我不知道究竟是陈静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她的思想已经被镜子完全改变,
反正对我全无坏处,自然是要全盘接受,我相信这样的命运肯定旁人求之不得。

  整个上午的课上得我度日如年,我总感觉陈静在频频向我暗送秋波,转头看
去时还真是如此,这小妞简直就是在不断地诱惑我,偏偏我还得认真装出用心听
课的模样。

  「放学后去我家玩么?」我欲火中烧,昨日那香艳的镜中经历,更是让现在
的我躁动不已,这是要烧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陈静写回来的只有一个字:「好。」

  放学时间是在十一点半,数学丰老头刚一宣布下课我便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当然是我一个人,如果我要出风头地带着陈静一起,那么某些护花人士就少不得
要找我麻烦了,这可是信奉中庸之道的我所不愿见的。

  陈静知道我的家在哪,我曾指给她看过,我所要做的就是回去煮好午饭然后
等她敲门了,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孩要来我家,为此我还多做了一条最拿手的红烧
鲑鱼。

     ***    ***    ***    ***

  陈静来的很快,我几道菜才刚一上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来啦?」我兴高采烈地打开门,略着淡妆的陈静就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恩。」陈静不太爱说话,从来都是这样淡淡地,这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快进来。」我赶忙招呼着。

  这顿饭吃得非常融洽,陈静学着从电视上看来的情景手把手地喂我吃饭,而
我也同样如此,我们就像情侣般异常甜蜜。

  接下来,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我有些兴奋,又有些慌乱,但当我收拾好碗碟
回到房间时,陈静却好像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并好像做好准备般静静地坐
在我的床头,就像一个新婚的小妻子。

  对于性,我也只不过是只小菜鸟,陈静同样如此,于是我先开始抚摸她的头
发,享受着她的淡淡发香,然后在她小猫般的轻哼中吻住了她的双唇。

  「柳风……」她轻呼着我的名字,然后沉醉在与我同样的初吻里。

  我的舌头舔过她的后唇,又划过一颗颗贝齿,最终缠绕上她的舌尖。

  这是个让人窒息的过程,当我贪婪地吮吸完陈静足够的香唾后,我们多几乎
喘不过气来。不过谁在乎呢,我开始猴急地扒起她的衣服。

  我相信我此刻的呼吸一定是灼热且急促的,可恶的是她这样的红裙实在太过
紧密,在不破坏它的前提下,我根本就脱不下来。

  「要我帮忙么?」陈静见我脑门冒汗地穷忙活半天,终于按捺不住,好笑地
问道。

  这心急火燎的时候我哪还顾的上什么面子,赶紧点头。陈静也不说话,轻笑
着站了起来迷蒙的双眼就那么媚光如丝地紧盯着我,就好象她在诉说她是怎样地
渴望这一刻般。

  伟大的镜子,在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陈静轻巧地褪下那麻烦的长
裙,仅着内衣的全身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她的皮肤非常洁白,甚至好像乳玉般泛着点点光泽,而在这光泽之中又更夹
杂着些许嫣红,实在是令人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美丽。在这绮丽的一幕下,我瞬间
变得疯狂起来。

  或许在我的体内原本就隐藏着某种变态的兽性,也或许仅仅是长期压抑的结
果,我就这么粗暴地将陈静压在了床上,然后狠狠地撕去她的胸围。

  两团洁白的乳肉被这激烈的对待弄地不断颤动,我用双手一下抓住它们,肆
意地揉动,享受着这生平第一次接触的饱满和柔嫩,或许是我用力太过,陈静发
出了轻微的哼声。

  可我哪还管得了其它,眼前鲜嫩粉红的乳粒已经让我低下头去玩命吸吮,在
我粗暴的行径下,陈静也没有说出哪怕一句抱怨,这就是无所保留的爱吧,我真
是太爱你了,镜子。

  当陈静的双乳已经完全被我的口水涂满后,吸吮已经满足不了我了,于是我
的视线便转向了陈静那纤弱的两腿之间。

  那里只有一条洁白的印着已被洗褪色花纹的三角内裤,那白让我感觉更加兴
奋起来。我的双手就这么顺着陈静的双乳直摸而下,抚摸过她小巧可爱的肚脐,
然后停在了内裤的边缘。

  我的双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陈静在微微地颤抖,是兴奋么?还是害怕?我想
还是后者居多吧。但是,你是不会抗拒的,对么宝贝。这就是爱啊!我嘿笑着拉
下了这条轻薄的内裤。

  年轻啊,年轻的资本,我看到了什么?陈静那双腿间的阴户竟然和她的肌肤
近乎一色,这程度可就连隔壁房东那刚成年的女儿也做不到啊。

  「陈静,你连手淫都没有过么?」

  「没有……」陈静声如细蚊。

  真是太神奇了,虽然此时我的裤内已经胀痛地十分难受,但我还是决定再忍
耐一会,我可是能够忍耐至少三个小时的男人!

  小心撑开那紧闭柔软的大阴唇,我探下头,昨日看了那十数个女人的私处,
早已让我跃跃欲试,不仔细地品尝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陈静顺从地让我把她的双腿推地更加大开,然后我便大口一张,将她的整个
阴户都含进了嘴里。

  「啊,好难受,那里……那里……」

  陈静哪经受过这个,当即叫出声来,结果就变成了似乎更加淫荡的呻吟。

  「啊……啊……呜……」

  陈静也发现了这点,害羞的她干脆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任由我将她的大
小阴唇含进吐出,而我的舌头更是放肆地舔舐着她娇嫩的处女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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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镜(2—3) 作者:zhynkc



            第三章 新的强暴小游戏

  「受不了了!」

  当陈静阴户内溢出的汁水已经泛滥成灾,我终于不再忍耐,大吼一声扒掉了
自己的衣服。陈静真的是非常温顺,即便我在脱衣,她也没有想要合上被我推开
的双腿,她只是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着看着我。

  这懦懦的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而我则直接做出了行动。全身赤裸
的我小心地将通红的龟头顶在了陈静湿润的阴道口。

  「来了!」

  「恩。」陈静只是坚定地点头,咬紧了牙关。

  随着她的动作,蓄势待发的我便猛一挺腰,刺进了湿热的肉腔内。

  「啊……」

  我和陈静同时叫出声,我是因为第一次被这样的湿热所包裹,舒服地叫唤,
而陈静,当然就是因为痛了。

  「好痛,柳风你轻点。」

  「第一次都是这样,放心,没事的。」

  我说着话缓解陈静的紧张,一边却又一次挺身,令整条肉棒都消失在了陈静
的腔道里。又滑又热,无数触手样的肉粒在摩挲我肉棒的同时也带给我惊人的快
感,实在是太舒服了,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喜欢玩女人呢。

  我很快就在陈静的阴道内难耐寂寞地动了起来,不过我一开始也不敢动得太
激烈,因为实在是太紧了,那肉腔内犹如触手般的媚肉在握紧我的同时,我也害
怕把它们弄伤了。

  可即使是这样缓慢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亦份外激烈,让我不知不觉地加着
速度,而陈静也逐渐从疼痛中舒缓过来,开始感到和我一样却另类一些的快感。

  「啊……好酸,好胀啊,柳风,你慢点,啊……」

  看着身下的少女淫秽的表现,我两只手索性也不闲着,在她的两颗乳球上胡
乱蹂躏,抽空地我还向身下看了看,只见我俩的交合处不但满溢着淫靡的水光,
更有着丝丝血红混合其中,这处女终结的象征让我十分满足。

  我们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叽叽咕咕的气泡几乎泛滥开来,陈静的眼神已
经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只是出神地吟叫着,刺激得我更加快速地进
出。

  「啊,好舒服,好刺激,柳风……」

  陈静胡乱地叫着,兴奋地抓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爪印,而
我也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中达到了高潮。

  「怎么这么快……」我挺纳闷的,说实话高潮的滋味确实不错,但是也太短
了吧,而且,我看了看钟,从开始到现在总共也才十五分钟而已,和那些AV里
根本就不能比啊。

  但是,下午还得上课,兴奋中我总算还没失去理智,要把陈静弄得上不了学
的话,我麻烦可就大了,额,这么一说,我好像忘记准备避孕套了。

  陪着陈静去买了紧急避孕药,然后便只能去上学了,幸好我的动作并不非常
很激烈,总算没让陈静走路的姿势发生太大变化,一个下午就这么轻松过去了。

  到了晚上我可就没那么傻再让陈静去家里了,她总还是得回家的,而且今天
镜子的许愿我还没有使用呢,可不能浪费。

     ***    ***    ***    ***

  速度溜回家里,草草吃完晚饭,我便又再站到了镜子前,伸手向镜子摸去。

  这一次的触摸是在我很冷静的状态下了,但我也只看到镜面好像猛地向我直
冲过来,接着在一片白茫茫之后,我的房间就已调换了方向。

  打开窗户,一片寂静,镜中世界,我果然又进来了。悦耳的音乐再次响起,
那镜子也开始如同上次一样唱起歌来。

  「新的一天啊,已经来临,新的世界啊,正在改变,你的愿望,都会实现,
你的野心,可全向我倾诉,但是,一天啊,这个世界的规则,只允许破坏一次。
说出你的愿望吧,我的幸运者。」

  浮水一样的字母让我心跳加速,我该许什么愿望呢?征服世界?不要开玩笑
了,那样的愿望天知道会需要我完成什么样的任务,还是实际一点比较好。

  「那个,那个,可以让我的性能力变得强一些么?」

  我小声地说出这句话,镜子立刻就有了反应,可是这次出现的字幕却不是任
务,而是三个选项:

  1、普通强的性能力:一个晚上对付三个女人,会让你们同时非常尽兴;

  2、超强性能力:一晚上十个女人,小意思啦,还可以再来十个;

  3、无敌强性能力:高潮算什么,一天一百次也正常,可以永久地勃起哦!

  见鬼!镜子的举动吓了我一跳,但看完选项后我就更是一头冷汗了,第三个
选项选了那还算是人么?移动的生殖器?以后可就要被这样称呼了。

  选第一个也有悖我的初衷,想了半天我还是选择了第二项,既然要强,至少
也得像那么回事才行,就是不知道镜子又会出什么变态的任务给我了。

  「啊哟哟,超强的性能力,十个女人算什么,二十个女人也可以,保证让她
们高潮到晕厥,但是,柳风得先完成你的任务。」

  「任务条件:不限时间,在午夜钟声响起前,在镜中世界强暴十名少女,不
得小于十六岁,不得大于三十岁,就是这样。」

  「任务失败:获得『阳痿』状态一百小时,状态症状:无法勃起。」

  「任务成功:获得‘超强性能力’永久状态。」

  「那么,任务开始!」

  强……强暴?虽然已经意料到镜子会给出很怪异的任务,但没想到居然是犯
罪!不,也不对,强暴镜子世界的人应该算不上犯罪,但是,但是,也太难办了
吧,我可是一个好好学生啊。

  额,不过强行得到陈静的爱这种事也做过了,但是,但是,这不一样吧?

  我烦恼了半天,突然想到,这镜子世界的人啊什么的不都是制造出来的,强
暴她们其实不也就和弄塑胶娃娃一样,而且任务结束后镜子就会把她们删除的。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吧,琢磨半天我总算是说服了自己,另一方面我也是害
怕任务失败后的惩罚,一百小时的阳痿……太可怕了,天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不过心理上虽然是妥协了,但要真正行动起来,对我这个还是高中的学生来
说,依然是有点困难。想了半天,我干脆找来一个纸袋,挖了两窟窿套在头上,
就当是面具了,这样一来唯一的一丝心虚也消失不见。

  好吧,那就从艾佳开始,没了心理上的负罪感,我竟然感觉要更兴奋起来,
只是此时的我并没有多在意。

  带着一把我曾经买来防身的弹簧刀,我便走出了房门。房东的房间和我是同
个楼层,上一次任务就已经去过一次了,虽然镜像的世界让我有些不太习惯,但
找到房门还是很容易的。

     ***    ***    ***    ***

  推开房门,这一次依旧是没有上锁,但是显然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了,因为我
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淋水声。没有时间暂停,看来镜子是真想让我实施真切的强
暴啊,本来带出来只是为了壮胆的小刀反倒有了用武之地了。

  这时候再说什么退缩已经没有意义了,反正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纯当玩游
戏好了。我把心一横,拿出了玩《尾行》(日本一H游戏)时的勇气,悄声地探
向了浴室。

  艾佳此时正在浴室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歌曲,怪好听的,但当我猛地拉开浴室
门的时候,这曼妙的嗓音立刻就变了味道。

  「啊!你是谁?滚出去!」

  「别,别叫!」我飞快地想用手捂她的嘴,但满是谁的浴室实在太影响视线
了,而艾佳这小丫头又是全身赤裸,沾满了水的她实在是太滑溜了,我不但捂不
到她的嘴,甚至差点让她从我的胳肢窝跑出浴室。

  「救……啊……」慌乱间,我终于想到了自己的弹簧刀,雪亮的刀锋一下就
堵住了艾佳就要出口的救命。

  「再叫,再叫我就,我就划花你的脸。」我只想抽自己,这威胁听来实在不
怎么让人害怕,不过紧贴在肌肤上的冰凉让小丫头害怕地直打颤,自然也就不敢
再大声喊叫。

  「呜呜呜,你想要干什么?你是谁啊?」

  「干什么?干什么你别管,别动就好。」小刀既然起到了应该的作用,我也
就准备进行自己的任务了,不过我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就要强暴人家了,还让
人家别管……

  小刀依旧贴在艾佳的脖子上,我让她就这么站着转了个身,变成了背朝我的
模样,小丫头大概也明白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命运,抽泣的声音变得更大起来。

  「呜呜呜,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才十六岁啊。」

  「哭什么,趴下!」该死的镜子,弄得这么逼真干什么!我莫名烦躁起来,
没有握刀的左手猛地将艾佳压趴下去,让她的小脑袋几乎扎进浴缸里,而整个圆
润的屁股便完全翘立起来并面对着我。

  任务,任务,只是任务,我嘟囔着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脱下内裤。看到艾
佳的裸体早就让我兴奋了起来,加上这里又一直在洒着喷头,于是也不需要多余
润滑的,我就握着阴茎抵在了艾佳几乎无毛的小阴道口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少废话!」暴躁的我一手压低艾佳的脑袋,一手揉搓着她小巧的乳房来增
添自己的快感,然后狠狠地向前一耸,鲜红色的液体一下子就顺着水滴淌下了地
面,然后被冲刷地了无痕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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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我和你(11—14) 作者:探戈


              情与色,我和你


作者:探戈
2009/06/01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十一)

  我是在公司电梯里接到这个电话的,在从医院回到公司的路上很堵,加上今
天的遭遇让我心情很糟。

  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对方的环境非常嘈杂,而我又在电梯里,根本听不清
对方在说什么,只是知道那是个操着江宁口音的中年男人。我干脆把电话挂了,
干他娘的,先把国语练标准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我走出电梯一看,是胡灵的号码。

  「hello。」我说。

  对方一愣,突然,竟然又是那个江宁男人几乎用吼的方式冲话筒大叫:「你
是这个机主老公吗?」

  轮到我发愣了:「你是谁?」

  「你是机主老公吗?」对面估计是练高音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疼。

  「是啊,你是谁?」我也冲着电话大喊起来。

  「我是警察,你老婆出事了,你赶快来XX医院。」那个咆哮警察吼的我的
心一下裂了。

  医院,医院,居然又是那家医院。我倒霉就从那开始的。

  我在路上给家里挂了电话,全家人都非常紧张。现在正值中午,路上堵成长
龙。我拼命的按喇叭,有个交警过来向我敬礼,没等他说话,我摇下车窗冲他一
通狂喊:「我老婆现在在医院出事了,等我去救命,你能不能帮我?」

  那个交警一愣,随即发动摩托拉响警报,向我一招手。我猛打出方向从反道
跟了上去。

  我跟着警车呼啸着冲进医院,这时后面一辆挂着军牌的奔驰又拉着瘆人的警
报声冲了进来。

  老爸从车后座钻了出来:「什么情况?」他冲我大喊。

  「我不知道!」我边跑边给那个咆哮警察拨电话。老爷子在后面跟着跑,他
的司机和那位救命交警也跟着跑。

     ***    ***    ***    ***

  手术室门口,我见到了咆哮警察,四十多岁很魁伟的个子。

  「初步判定是公交车和出租车抢道,公交车从左侧撞上你老婆的车。车门受
撞击变形把人卡在驾驶室里,不过气囊全开了,本来不算太严重,但你老婆是大
肚子,可能腹部被挤压到了,我们把她从车里弄出来后发现她下面一直在流血,
好在事故地点离医院比较近,几分钟救护车就到了,人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警察担心的看看我的表情,又看看老爷子军服肩膀上的星,咽了咽口水说:
「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认真严查这起事故。」

  老爷子挥挥手:「事情已经出了,你们只要秉公办理就可以了。现在最重要
的就是我们家人的母子平安。」

  这时的我已经面如死灰,很敷衍的谢了谢那位警察和那位交警,就坐在一边
等着未知的结果。

  几分钟内,老妈哭着赶来了。二十分钟后,大舅妈来了……下午两点四十,
岳父岳母从杭州赶来了。小小的手术室门口已经围满了各类亲戚朋友,一张张表
格和承诺书从手术室里不停的递出来,我几乎看都没看就直接签字了。

  现在的我觉得那噪杂的环境已经与我无管,我被封闭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在那里,我可以细细的回想起我和灵灵在一起的每一个点点滴滴,在巴黎同
学会上的偶遇,在伦敦我为她和一群喝醉的足球流氓打架受的伤,在她拿到学位
证书时她说她要创立自己的时尚品牌,做时尚女王……如今她却在那扇门背后生
死不明,当然,还有我从未见过面的孩子……

  大约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煎熬,医生出来告诉我们,病人生命没有大碍,只是
受到过度惊吓。情绪不稳定。另外……孩子保不住了,已经通过手术拿出来。

  老妈在听到孩子没有的同时就昏了过去,老爷子只好在医院里又开了一间病
房照顾老妈去了。临走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经过如此巨变,已经一切尽
在不言中。老人家一向高大的背影突然间也显得有点佝偻,看来这个从不疲倦的
老兵也累了。

  我在ICU见到胡灵时,她是清醒的。失血让她面容惨白,没有医生说的那
么受惊过度的样子,甚至在看见我进来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她斜斜的靠在床上,
似乎自言自语的和我说话:「是个女儿,六斤多。据说挺漂亮的。」

  我忍住想哭的冲动,摸摸她的头发:「关键你没事就好了。」

  她把脸靠我手上继续说:「当然漂亮啦,女儿像爸爸嘛,我老公这么帅。」

  我知道她很伤心,但这样下去不行的。只好再次强调她对我的重要性:「孩
子没了没关系的,关键是你没事。」

  但胡灵仿佛完全进入了一个自我的状态中,继续的念念有词:「不过嘴巴不
能像你哦,要像我的嘴唇长大才漂亮。」

  这时我才发现她情绪上真的是有异样,但我只能不知所措的傻傻站着,听她
描述着我们夭折的女儿的相貌,未来上什么学校,嫁什么样的老公……

  十二个小时后,胡灵被移入的普通病房。

     ***    ***    ***    ***

  第二天,孩子骨灰被移入的家族墓区,什么也没有,没有照片,没有名字,
墓碑上只有「爱女」两个字。但我来不及品味悲伤,就转而去照顾胡灵了。

  胡灵老说头疼,于是进一步检查中发现,胡灵的前额右侧一丝细微的裂缝。

  好在发现早,不然会造成血肿,压迫脑血管后造成猝死。于是前前后后又折
腾了一个半月。

  期间,陆涓在医院见过我好几次,彼此也没多说什么,她说:「抱歉。」

  我说不关她的事,于是问问灵灵的情况,陆涓交代了我一些护理上的注意事
项,感觉上真的像医生和病人家属的交流了。

  终于在国庆节前夕,灵灵出院了。全家为了安慰这个最受伤害的家人特意摆
了最丰盛的家宴。可是灵灵在桌上大哭不已,弄的全家不知所措。老妈也陪着掉
眼泪,结果这顿家宴不欢而散。但这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身病好医,心病难治。我很理解一个高龄产妇意外失女的痛苦,而且作为父
亲,我本身也非常难过。但灵灵的反应无异趋向病态的发展,郁郁寡欢,脾气暴
躁。不过我认为这是情绪积压的副作用,只要合理的安排生活节奏就能解决。

  于是出院后一周,胡灵复工。但在接下来的一周,员工眼中以往那个性格可
爱,待人和善的胡姐姐不见了。几乎天天都为一些小事把助理,和同事骂的狗血
喷头。终于,胡灵的合伙人,那位性情温和的西班牙老太太偷偷给我打了电话,
让我把她接回去疗养疗养。

  「我想,我是有病了,是精神上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在车上,一直望着
车窗外的胡灵突然说:「带我去医院吧。」

  于是在这家全国知名的脑科医院经过一天检查。医生结论——「抑郁症」,
简单的说,就是疯了。

  我晃了晃了,努力不让这最后一根稻草压断我的脊梁,因为还有太多的事要
我去承担。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很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让我在三十岁
这个男人最佳的年龄,遭遇如此巨变。我很累但无法休息,将来的路是漫长的,
我还要走下去,背着灵灵走下去。

  我带她回家,每天一只玫瑰。告诉她对我的重要性,陪她说话,努力不让她
的心情淤积。但我毕竟还是有工作的人,不能二十四小时的盯着她,陪着她。

  模范婆媳开始拌嘴,吵架了。老妈虽然知道她有病,但多年养成的直爽性格
也避免不了摩擦。我只好把灵灵接回我们自己的别墅。

  两个月炒掉了五个保姆,我八点钟不进门,她就猛打电话,怀疑我在外面鬼
混,不停的问我是否爱她,看到电视里有孩子的画面就要流眼泪。我就算是铁人
也会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而那些该死的药除了让她昏昏欲睡之外毫无效果。一句
话不和就歇斯底里,那个精致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每天窝在家里,蓬头乱发,不
修边幅的憔悴女人。

  这时,消失了数月的陆涓出现了,电话约我见面。

  「好的,但要早一点结束,我要回家照顾她。」我说。

  「没问题,五点半,我在望湖旋宫等你。」她回答的也很干脆。

  挂掉电话后,我心中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是分手告白吗?终于来了。」发生如此多的变故,舆情于理陆涓和我也没
有可能了。

     ***    ***    ***    ***

  望湖旋宫,还第一次约会时的那张桌子,我们俩都显得有心事。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我终于忍不住打破这个僵局。

  「我先吧。」陆涓已经反复用叉子把面前的牛排戳的千疮百孔。她显然精心
打扮过了,还是那么漂亮,性感,高傲。只是眉宇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整个
人瘦了不少,看来饱受折磨的不光是我。

  「我对不起你,如果那天我不让你回来……」

  「那不是你的问题。」我打断她的话,「是那两个司机的错,这只是一个蝴
蝶效应。」

  「哦。」她很聪明的打住了。

  「卫生部组织了一次十万医务人员支援大西北贫困地区的活动,我报名参加
了。」

  「哦?」我眉毛一跳,「去多久?」

  「第一期是三年。」

  「陆涓。」我放下筷子,正视她。

  陆涓惊讶的看着我:「你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

  我知道我应该叫她「宝贝」。但我没接茬,继续说:「你是要躲开我吗?如
果你要躲开我,不需要跑那么远。这座城市很大,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碰面。西
北太远了,你会很过的很清苦的。」

  陆涓阻止了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知道,我们医院竞争很激烈。我想
再有所发展会很难,这一次会是一个机会,三年后回来,按国家这次的政策我就
可以升职了。我是为了个人发展才……」

  我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你说谎……」我盯着她。

  「我没有。」她也很强硬,但并没把手抽回去。

  我们僵持着,渐渐的,她眼中的倔强软化了下去。

  她回过头望着窗外:「我可以坐到你那边吗?」

  我帮她把椅子挪到我的一侧,陆涓小心的坐了过来,慢慢的把头埋进了我的
怀里,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我舍不得你!」她努力保持着姿势,不让别人看出她是在我怀中啜泣。

  我揽过她的肩,吻她的额头,帮她掩饰着她的尴尬。一个服务生看到了,我
向他笑笑,他也冲我点点头笑了笑,转而把目光投向别处,从旁人看来,我们只
是一对秀甜蜜的情侣。

  陆涓在我怀里哭了好一会,说:「给我纸巾。」

  我把纸巾递给她,她在我怀里擦拭一番才抬起头:「我的妆花了没有?」

  「没有。」我帮她检查了一下。

  她继续靠在我肩上:「你最近怎么样?」

  终于有人问我过的怎么样了,于是,我找到了倾诉的理由。陆涓不时的摩挲
着我的手背,安慰着我的不安。

  突然,手机响了,是家里的电话。我向陆涓示意了一下,然后接听,是保姆
打来的。

  「李先生吗?」

  「是啊,陈姐吧?什么事情?」

  电话里陈姐很小心的说:「李先生啊,你能不能现在回来。李太太刚刚不小
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崴了脚了。但她现在情绪很不好,躺在地上不肯起来,还骂
我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我赶紧回复她。

  「怎么啦?」陆涓问。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陆涓说:「我和你回去吧,我是康复科的,有个医生比
较容易处理。」

  「这个……」

  陆涓看出了我的顾虑:「没关系,上次我一直戴着口罩。医生全是一个样。
她不会注意的。」

  我想了想,有个专业的医生在场也方便,就答应了。路上我们俩还编了点说
词,这时外面开始下起了冬雨。

     ***    ***    ***    ***

  进了门,胡灵已经躺在了沙发上,陆涓好像对我这栋三层别墅很有兴趣,左
看右看的。

  「这是陆医生,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去了下医院请的出诊医师。」我抢先
解释了一下。

  「我太太。」

  两个女人互相点点头,一直喋喋不休的胡灵也突然闭嘴了,两眼死死的盯着
陆涓。陆涓也毫不拘谨。洗了洗手,抓着胡灵的脚踝开始检查起来,很认真。

  胡灵也好像恢复了常态,甚至和陆涓调笑了几句,但一直死死的盯着她,大
概一个小时。陆涓帮胡灵把脚踝用绑带固定住,又交代了一些事项就说ok了。

  我当着胡灵的面,给了陆涓五百块的出诊费。陆涓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这
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让物业叫了辆出租车,把陆涓和保姆一起送走了。

  「她是谁?」我刚关上门,身后传来了胡灵冷冷的声音。

  我的心「咯噔」一下,转过身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说:「医生啊!」

  「哦?」灯光下,胡灵的脸有点扭曲,「什么医生?」

  我一愣,胡灵突然抄起旁边的台灯向我砸了过来,我闪身避过:「李哲,你
好本事,连我的妇产科医生也勾搭上了。」她大叫道。

  「什么妇产科医生?我不知道?」我心一凉,但嘴上还在抵赖着。

  「你不要装正经了,那个贱人用的香水是cd的毒药,和你现在身上的味道
一模一样。」胡灵一下跃下沙发,拖着伤脚向我扑了过来。

  我知道完了,彻底石化了。我忘记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我
在结束前犯了大错。

                (待续)

***********************************
  Pass:这章写的比较难,主要是心情不好。尤其是在儿童节发这种悲伤
的文章。所以我重感冒了……天罚啊。色城的高手真的很多,上章结尾我安排了
一条不太明显的伏笔,于是引来了大批剧透。哈哈,你们赢了。

  当然这和你们细心看我的文章是分不开的,大多数人只是从上往下拉一下,
看看有无感兴趣的H情节。所以要再次谢谢你们。

  向支持本章这种通篇都没有H情节,或者很少的文章的你们说谢谢。你们是
真正的读者。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22 14: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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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我和你(11—14) 作者:探戈



                (十二)

  「纸包不住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的脑子里现在全是这些词语。我也曾想象过这一天,但没有想过是这样被
发现的。

  这是个死局。

  我了解胡灵,她绝不会姑息,虽然聪明的她对我在外的事情常常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可是一旦挑战了她的感情地位是绝没有商量的。何况现在是一个疯的胡
灵,我更是无法预料事情的走向。

  我并不后悔,因为这毕竟是我的感情。但对不起太太确是板上钉钉的事。我
只好任由她对我的厮打,嘴里除了反复念叨「对不起」以外已经没有别的可说的
了。

  胡灵的状态已经趋向癫狂,她发现她的拳脚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后,转而
把目标转向客厅里可以捣毁的一切。

  她撕了我们的结婚照,把桌上的摆设一扫而空,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娇小的身
体里能爆发出这么惊人的能量,我在等她力气耗尽的那一刻。

  几分钟后,她已经气喘嘘嘘,站在一堆垃圾中间狠狠盯着我。在我看来,她
拖着一只伤脚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了吗?可以谈谈了吗?」我努力平静的说。

  「我没够!」她大吼道。

  「我去找那个贱人去!」说完她突然冲到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外面正下着阴冷的冬雨,而胡灵正拖着伤腿赤着脚穿着单薄
的家衣……

  「你去哪?回来?」我赶紧追了出去。

  大雨中,胡灵小小的身影跃下台阶,我在后面追了出去。雨水一霎那模糊了
我的镜片,我甩手擦拭了一下。

  这时,我模糊的看到,胡灵在马路的沿阶上一滑,可能是脚脱力的原因,整
个人向后倒了下去。而她的后脑顺势磕上了路沿。

  虽然雨声很大,但我依然清晰的听到「咚」的一声,声音很闷,像鼓槌一样
在我心上敲了一下……

  「天啊,天啊,天啊……」我只能唠念着这两个字了,冷雨从我的头顶灌进
了我的身体,渗进了我的尾椎,渗进了我的脚跟,我被冰麻了。

  我扑倒在她旁边,必要的医学常识告诉我,现在不能随意移动她,但她的血
流的很快,即使在夜里,在雨里我也看的见。暗红的血,很稠,但好像是冷的。

  我颤抖的掏出电话,已经不知道要拨什么号码了,于是,努力控制自己抖的
像打摆子一样的手指拨了110。

  「快,快点来吧……」

  由于我们的别墅是在郊区,最近的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我生命中这位最重要的伴侣就这样在纷争中闭上了眼睛,没有一句遗言。虽
然没有第三者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是我害死了她。

     ***    ***    ***    ***

  追悼会上,我看见了已经面无人色的岳父岳母。无言以对,我跪下,一磕到
底。那根拐杖在我头上扬了半天,又落回了我面前,两位老人家转身离去,自始
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前后操办了三天,我虽然极度悲伤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无法落下一滴眼泪,女
儿走时没有,灵灵走了也没有。有的只是内心的煎熬和疲惫。

  我没有休息一天就直接复工了,可能是我害怕一个人面对空屋的原因吧。罪
恶和懊悔包围着我,我背叛了一次,灵灵就给了我最严酷的惩罚。

  不过,公司的同事却都认定我有问题,也不敢安排什么工作给我。和我一贯
要好的几个,时不时的磨磨唧唧到我办公室门口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自杀倾向,转
弯抹角的劝我回去休息休息。我骂他们有病,赶快把计划书拿来让我过堂,耽误
了工作我扣你们奖金。于是,连唐僧,老流氓之类的也不敢来招惹我了。

  之后的几个月内,我成了公司最模范的员工。上班早,下班迟。每天只见路
灯,不见黄昏。成了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我卖了那栋别墅,因为我无法在那里再
呆上一分钟,但也不想住回父母那,我害怕家人的关怀,我觉得自己不配。

  于是,便彻底霸占了老牛那个泡妞用的60平米的单身公寓,弄的老牛敢怒
不敢言。

  而陆涓从那一晚后就彻底了无音讯,我也没联系她。

  渐渐的,又是两个月无声无息的度了过去,仿佛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同事和
朋友们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和我开开玩笑,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胡灵从未在我生
命中出现过。

  ……

  那是不可能的。

  在临近春节的一个夜晚,大约十点多钟。整个公司里只亮着我一盏台灯,我
丢下成堆的数据,转身看着夜幕下的繁华城市。很美。

  我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左右,确认了一下整个公司是否就我一个人后,开始
哭了……真的哭了,压抑了整整半年的泪水喷涌而出。

  我陷在椅子里,躲在桌后,双手掩面,刻意压低着抽泣的声音,泪水沿着我
的指缝滴了,不,是流了下来,如此多的泪水,几乎形成了溪流。我的心像被泪
水泡大的海绵,现在是拧干的时候了。

  「灵灵,女儿,我好想你们……」

  那晚,我哭了很久,直到……直到我发现有人递给我一包纸巾。我赶紧挣扎
着把头扭向另一边,用手背胡乱擦拭着,但擦不掉,我又手忙脚乱的接过那包纸
巾来擦拭,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擦掉了还流,擦掉了还流。

  我只好拼命的挥手,示意那人先离开,但是那人却把我转向她,把我搂在怀
里,没有说话,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她的香水居然用的和灵灵一样——「阳光之吻」,让人闻着很定心。

  算了吧,我闭上眼睛,让眼泪继续流吧。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止住了哭泣。我缓了缓,拍拍那人。

  「我没事了。」我说。

  她松开了抱着我头的手,我抬头看她,居然是丽娟。

  「你?你没走?」

  在自己秘书面前哭成这样,实在很丢人,况且还是个小我十岁的小丫头。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假装在桌子前找些什么。

  「走了,在对面影院看完电影才回来的。」她说。

  「看完电影不回家,你回公司干吗?」我有点愤然。

  「我走到路口,刚好抬头看到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回来看看。」

  我看看面前那盏并不明亮的台灯,再看看背后巨大的玻璃幕窗。

  「撒谎,二十八楼就亮这么一盏小灯,你在楼下看的清吗?」

  「反正,我是看见了。」丽娟拉开我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我低下头看面前
的资料,努力不去接触她的目光。

  但她好像完全无视我的尴尬,继续念念有词的说:「其实,你也不要老是板
着那张脸,灵姐的事大家都很难过,我知道你是最难过的,但那是意外,你也不
要老是硬撑着。你一人硬撑着,大家还要为你担心……」

  我用铅笔敲敲桌子。

  「好了,不要说教了。我知道了。你没事早点回家吧。」

  但小丫头根本不理会:「你老是加班来麻痹自己,实际上什么用也没有,今
天哭一哭反对你有好处……」

  我「啪」的把文件往桌上一扔,往后靠进椅背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这是
我准备教训人的开场式,我要发火了。

  但那个丫头突然比我还凶,冲我一瞪眼:「你想干嘛?」

  我被她冲的一愣,转而泄了气。想想自己也是没良心,别人帮了自己,还想
骂别人。

  「回家吧,明天别迟到。我一会也走了。」我无奈的说。

  丽娟好像还是想碎碎念,于是很辛苦的忍了忍,嘟着嘴走了。我伸长脖子,
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听到门禁关上的声音才长嘘了一口气。

  没有力气再把文件锁进保险柜,我干脆全部扔到桌子下拿着钥匙出门了。刚
出公司门禁,我就知道丽娟没走,躲在楼梯通道那里。小笨蛋的香水味在黑暗中
很明显。

  「如果,我今晚住在办公室,你准备住在楼梯间吗?」我插着口袋,看着电
梯说。

  丽娟小小的身影从黑暗里挪了出来,嘟着嘴没讲话。

  「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无话,丽娟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好像坐我车的女人都有喜欢冲着窗户发
呆的嗜好。不过,这位应该算女孩吧?

  到了她家楼下,我忍了半天,对她说了句:「今天……谢谢了。」

  「我会替你保密的。」这个丫头真的很贴心,知道我的潜台词。

  回到那个单身公寓,我好好的冲了一把热水澡,才感觉轻松了一点。房间里
暖暖的,我裹着浴巾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酒。发现手机里有条未读的信息,是
丽娟。

  「到家了吗?」

  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了,回了一条:「到了。」

  很快,丽娟的第二条信息来了:「用美容冰罩敷在眼睛上可以消肿的。」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两个眼睛肿的像桃子。

  于是回道:「什么是美容冰罩?」

  丽娟回道:「就是超市里卖的,一种装着冰液的眼罩,你可以戴着睡觉,明
天一早就什么也看不出了。」

  「美容冰罩?」我自言自语。想了想,便试着把冰啤酒瓶贴在眼皮上。

  冰冷的玻璃接触到皮肤上,「哇!Shit!」疼的我立即把瓶子拿开了。

  然后狠狠的回信息:「那种东西我怎么会有?」

  「……那你用冰毛巾试试吧。」

  我把毛巾扔进冰箱。

     ***    ***    ***    ***

  第二天中午,我从食堂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个粉红色,画着hello-
kitty的美容冰罩。

  「丽娟。」我喊。

  丽娟突然从我背后跳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属忍者的啊?」

  「什么事?」她问。

  我用手一指桌上那条像胸罩一样的装备。

  「哦,我送你的。」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

  「我用不着。」

  「经常哭一哭,对缓解压力很有好处的。」她很认真的说。

  「我不喜欢哭。」

  「每个月哭一次也可以,比较健康,也不会太伤心。」小丫头认真的让我想
揍她。

  「拿回去。」我把冰罩塞给她。

  「为什么啊?是不是你不喜欢粉红色啊?我觉得蛮可爱的。」小丫头的嘴撅
的快可以挂油瓶了。

  「像忍者一样消失。」我下命令了。

  从那次哭泣事件之后,丽娟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我总觉得她想对我说些什么,所以一直在寻求机会,因此也变得有点神叨叨
的。是什么呢?我翻翻日历,离她大学毕业的日子不远了,以她的能力和实习表
现来看和公司签约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工作问题?

  感情问题?一个二十一岁的小丫头屁感情啊,毛还没长齐呢。再说我能帮她
什么?介绍对象?

  想不通,不会是想借钱吧?

     ***    ***    ***    ***

  终于,一个周三的晚上。我因为要等英国总公司的结算数据留下加班,而丽
娟很明显的在故意磨蹭,一会翻翻打印纸,一会装订文件。

  「小丫头可能想摊牌了。」我想,于是我故意留个机会给她,我的好奇心一
向很重。

  八点钟,公司里除我们俩外的最后一个同事也走了。丽娟在外面不知道和谁
在打电话。

  九点钟,我要的数据来了。我开始工作,外面丽娟好像还在煲电话。

  十点钟,我手上的事基本结束了,外面的灯已经全关了,只剩丽娟电脑屏幕
在亮着,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小丫头到底要搞什么?」

  我摇摇头,开始收拾桌子。即然给了她机会她不说。我可要回家睡觉了。我
把文件放进保险箱,一回头,看见丽娟突然无声无息的站在我桌子前面。

  「啊!」我被吓了一跳。

  「你属忍者的啊?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我有事要说。」她脸红红的,像喝了酒一样。

  「坐。」我让她坐下。

  「说吧,什么事啊?憋了这么多天,借钱免谈啊,去找你汤叔叔。」我一边
说一边收拾。

  「我……我能不能像灵姐一样照顾你?」她眼睛看着房顶。

  「什么啊?」我声音高了八度。

  「我听不懂唉,你是想兼职当保姆吗?」

  「不是,是照顾你,就照顾你一个人。」小丫头吞吞吐吐的说。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了,但我还是在努力打岔:「你是说生活秘书是吧?公司
只付你八小时的工资,多的我可不出哦。」

  「我说的是,我想当你老婆,你这个假正经。」小丫头突然发飙了,冲我一
通狂吼。随着她的吐沫砸过来居然有一股浓烈的酒味,她真喝酒了。

  「你喝酒了?什么时候喝的?」我惊讶的问。

  「咣!」她把藏在口袋里的酒瓶砸在我的桌上。

  「二两五装的二锅头?」我的嘴张的能把酒瓶塞进去。

  「第二瓶了。」丽娟拧开瓶盖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锅头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
冲我狠瞪眼,可惜的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点凶相也没有,白白浪费表情。

  「怎么说啊?」她在喊。

  「什么怎么说?」我说。

  「我当你老婆的事。」妈的,这是醉话吧?

  「你多大啊?」我好气又好笑。

  「我大你十岁哎,学人家谈恋爱,我是鳏夫哎,你有没用脑子想过这些事情
啊?」

  「没有十岁,九岁零三个月零一天,为什么不行?我喜欢你很久了。杨振宁
和他老婆相差那么大也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丽娟有点激动:「鳏夫怎么啦?以前灵姐在,我没有机会,现在你多少给我
个表现的机会吧。」

  我有点愕然,转而镇定了一下:「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来公司后不久。」丽娟在一通发泄后,也平静了点。

  「你不要像心理医生一样问话,我讨厌这样。」

  「好,好,OK。」我举手投降。

  「这样吧,我们来简单探讨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

  「你父母知道吗?」

  丽娟摇摇头。

  「你父母知道你想和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还是死了老婆的男人结婚,会同
意吗?汤绅第一个会宰了我。」

  「我爸我妈可疼我了,什么都依着我。」小姑娘声音有点低。

  「还有,我们只是工作上比较默契,生活上呢?你了解我多少?我对你的了
解可是空白。你知道我平时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怎么哄我开心吗?我对你的这些
也是空白。」

  我手一摊:「你这个丫头,我平时宠你像妹妹一样,但这方面可从没想过。
况且在这样的时期,我根本没有做好接纳一个人的准备。」

  「你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表白,说明你还不了解如何去爱一个人,早
点回去睡吧,明天起来什么都好了。」我柔声安慰她。

  丽娟木然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我目送她出了门。

  「唉,闹剧。」

  我摇摇头。准备拿了外套回去了,顺手把她座位下的一个二锅头瓶子扔进垃
圾桶。

  「什么人教她的缺德招数。」

  「咣!」丽娟一阵风的又冲了回来,泪流满面。

  她指着我,几乎是用喊的方式在说:「你喜欢海蓝色,喜欢吃甜食,不喜欢
薄荷,咖啡要一包半糖,只有在盆菜里才喜欢吃辣椒,喜欢吃海鱼,不喜欢吃河
鱼,左右眼镜片一个是三百五十度,一个是四百度,鞋子四十四码,衬衫四十三
号,紧张的时候喜欢摸下巴,开心的时候喜欢摸鼻子。」

  我愕然,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丽娟风暴还在继续,她推搡着我。

  「你喜欢看女生穿幼跟高跟,所以我穿。」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你喜欢看女生穿黑色丝袜,所以我穿。」两条细细的穿着黑丝的腿使劲踢
我。

  「你喜欢什么我都照做了,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丫头啊?」

  她拉着我衣服的下摆,哭着慢慢的跪下了。

  「我想我了解你不比灵姐少了,但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感受呢?」

  我只有像木头一样站着,她抬起头看着我。小脸上的妆已经全哭花了。她突
然抓住我的皮带,拉下我的拉链……

  「你干嘛?」我急忙退后,但她抓着我的皮带不放。

  「我也知道……你最喜欢的方式。」她很灵活的掏出了我阴茎。

  长达大半年的无性生活,让我敏感异常。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一瞬,在丽娟软
绵绵的异性小手的挤压下突然暴涨起来。直直的从丽娟小脸的脸庞擦过。

  「啊……」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龟头擦过脸庞的感觉太刺激了。

  丽娟一口含住我的龟头,也许是我的龟头膨胀的太大,也许是丽娟的嘴巴太
小。第一口居然没有完全吞进去,丽娟的牙齿有意无意的在龟头上划了一下。

  「哦……」我不由呻吟了一下。

  「对,对不起。」丽娟赶紧说,然后努力张大嘴巴,才把龟头全部纳入,本
来巴掌大的小脸鼓起来一大块。那种熟悉,但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温暖一下把我包
裹起来。

  我知道我必须抽出来,但又万分贪恋那份快感。

  丽娟努力的吞吐,表面上的熟练努力掩饰着技巧上的生疏。但对于一个禁欲
半年连手淫也不曾有过的人来说。看着一个娇媚的小女生跪在面前,梨花带雨的
吞吐这已经够了。

  我败给了快感,选择了沉默。

  不过,这一切也有疑点。她真的好像灵灵附体一样,完全知道我的喜好和敏
感处。时刻保持彼此视线的对接,只用唇尖亲吻吮吸我的马眼,再用舌头努力摩
擦我冠沟,由根部向上慢慢舔吸。

  我很享受,甚至有点错觉,只有在她不经意的齿感间,我才知道爱抚我的不
是我的那个她。

  丽娟吐出我的龟头,用手套弄着。对我说:「你想射吗?」

  我木然的看着她,她说:「你不是很喜欢玩老板和秘书的游戏吗?我是你真
正的秘书,难道你不兴奋吗?」

  「老板和秘书的游戏?」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哦?不是吗?那……喜欢我叫你……爸爸吗?」最后几个字声音有点低。

  「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惊讶了,我和胡灵之间的床底游戏她怎么知道的?

  「爸爸,我想……喝你的汁。」丽娟对白和口气简直和胡灵无异。鬼上身?

  「爸爸,射给我,射给我嘛。」几番娇嗔,加上实在顶不住的酸麻,我一下
射了,射了好多。丽娟一个没注意,吞进去不少。明显她没适应过这个。立即干
咳起来,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上。

  我扶起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很认真的问她。

  我不是无神论者,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每天在祷告,向佛祖,向上帝,向一切
我能想到神祷告:「让灵灵回来吧。」

  但眼前的一切又让我无法解释,只属于两个人调情怎么会被一个外人如此熟
悉?这一刻,我情愿是胡灵附体在丽娟身上。

  「你喜欢吗?」丽娟问,她的神情好像胡灵一样。再细看,两个人身高,轮
廓真的挺相似的,只是丽娟没有胡灵那么丰满而已。

  这一刻,我几乎已经认定是我的灵灵借着丽娟的身体回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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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SS:上篇有人提意见说太短,有糊弄读者嫌疑。于是事隔三天,加发
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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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我和你(11—14) 作者:探戈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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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答读者疑问:第十二章发出后,大家的反应有点超出我的想象。

  所以在此做一澄清。

  第一,剧情的发展并不是我写到哪想到哪,胡灵的结局在本文开写后就已经
列在提纲上了。

  第二,我的写作出发点是,写一篇和现实生活尽量接近的小说。所以二女侍
一夫在我看来属于YY,两个极度优秀的女人能和平相处属于YY,长期偷情不
会被人发现也属于YY。

  另外二虎相争,靠摊牌谈判解决也是YY。YY我不写。

  第三,小说是用来反映生活,也是寓人喻世。我也想向各位传达一个信息,
婚外情虽好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男人优秀如李哲这样的,也时不时昏招迭出,落得如此下场。请三思后行。

  最后再次重申,小说就像一部人生,没有波澜和挫折是不吸引人,不值得人
回味的,但光明的结局是最重要的,这样才会昭示着生活充满希望。我保证会有
个美好充满希望的结局。

  另外在我看来,目前的纠葛局面反比较有趣。人生总是在捉弄世人,一个走
了,而最有希望的替补却因为种种原因和机会失之交臂,第三位也许并不相衬,
但常常适时跳出填补空白。这样的例子在感情生活中数不胜数,我如此安排不过
是想说明世事无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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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全是问号。

  夫妻间的情戏是最私密的剧情,丽娟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看过不少灵异小说,但不敢相信灵魂穿越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面前。

  我托起丽娟的下巴,反复认真研究了一下她的脸庞。

  有点像,但绝对不是。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进一步的追问。丽娟被精液呛到了,干咳了好久,慢慢才缓了过来。

  她低着头,撩了一下脸庞的头发:「我就是知道……」

  声音很低,很不自信。

  「说实话。」我严肃的很。

  小丫头磨叽了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有一次晚上,你加班灵姐来公司找
你,灵姐来得时候我正好在洗手间,你们就以为公司没人,灵姐在办公室里就帮
你那个了,我刚好就……看见……」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好在光线暗不明显。

  「嗯,那个……你全看清啦?」

  我想岔开话题,但很没水准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轮到丽娟脸红了,她仍坐在地上,低着头用手指有意无意的擦拭刚刚我
们弄在地毯上的痕迹。

  「我就听见,你让灵姐怎么帮你弄,然后灵姐问你喜不喜欢和秘书做那个,
你说喜欢。」我的耳根越来越红。

  「后来,灵姐……就叫你……爸爸了。你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再后来……」

  「好了,好了。你是复读机啊?怎么什么都记得?」我不得不打断她的「情
景再现了」。

  「人家就是记性好嘛。」小丫头狡辩。

  我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后伸手拉她,丽娟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怎么啦?」

  「你还没答复我。」小丫头也很执着。

  我认真想了会儿,弯腰温柔的把丽娟抱了起来。她很惊讶的看着我,两只大
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回来?」我帮她整理弄乱的头发。

  「我出门后很沮丧,突然就感觉心疼到要晕厥,喘不上气来,连站也站不稳
了。在出门前我还不能认定我对你的感觉是否真的是爱情,但在我决定放弃的那
一刻,那种感觉告诉我,这一定是爱了。」

  她把头埋在我怀了,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要拼一拼,不想自己后悔。」

  丽娟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我和陆涓的剧情,我的心一颤。

  「接纳我吧……」

  丽娟好像很费力的呼唤我的名字:「阿哲……」

  「丽娟。」我很认真的说。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至少……会像兄妹一样。」

  听到这小丫头鼻子一揪,又要哭,我赶紧止住她。

  「因为以前我对你的感情是同事和朋友,现在要突然改作恋人。角色的转换
是需要时间的,你和大十岁的我谈恋爱,有很多东西要适应,要克服。我和一个
小十岁的你在一起,也要改变很多。这一切需要时间是不是?」

  丽娟点点头,但依然追问了一句:「你意思是不是可以接受我啦?」

  我纠正她一下:「是试着努力去接受,但我不敢保证会有结果。因为我怕我
这个坏毛病很多的老男人配不上你,把你耽误了。我们不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
而爱情是要共同经营的。我们俩年纪相差太大,有很多价值观和习惯要融合,所
以我们可以先试着做一年的私下朋友,如果彼此差异太大就退回原点,如果能融
合我们再正式交往好不好?」

  丽娟撅着嘴摇着头:「不行,不行,不行。」

  「看,这就是差异。」我乘机点解她。

  「我需要的婚姻伴侣是理性的,但你还在感性的年龄。这个方案可是我考虑
再三才拿出来的,这么做可是为了保护你啊。」

  反复开导后,丽娟终于勉强和我达成协议,我们彼此承诺会认真融入对方的
生活,进一步了解彼此,但由她单方面掌握分手的权利,在她没有提出前,我不
能和她说分手……

  这是我和她都能接受的底线,但说实在的,我依然没有做好接纳她的准备,
这也许只是我一时心软的决定,而我为什么会心软?我突然想起了陆涓,万分想
念……

     ***    ***    ***    ***

  我开车送丽娟到她家楼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短短一会儿,她的心情又好
了起来。

  「老公,亲一下,Goodbyekiss。」

  「不要叫我老公。」

  「私下叫也不行啊?」

  「不行。」

  「那亲一下总可以吧?」

  我考虑了一下,伸过去很敷衍的吻了她一下脸颊,丽娟一把抓住我的领带,
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扫荡了一圈。

  我抹了一把嘴上她的口水:「怎么有点怪怪的味道?」

  丽娟笑的像花一样,很神秘的说:「那是老公你留在我嘴里的精液啊。」

  「啊……」我连忙放下车窗往外猛吐口水。

  丽娟笑的在座位上乱蹦:「怎么?你没吃过自己的精液啊?」

  「我怎么会吃自己的?」

  「那好不好吃啊?你不喜欢吃,那为什么老喜欢让我们女人吃啊?」

  丽娟把脸伸过来,和我的脸贴到一个极度暧昧的距离。偷偷的,她的手又伸
向了我的裤子。我「啪」狠打了她手一下。

  「干嘛?假正经。」她故意唬我,转而又扮出妩媚状。

  「你不想吃我啊?我可是处女噢……很补的……」

  「这种事,一年以后再说。」

  「我就不信你忍住一年,你看,三十一岁了脸上还起痘子。全是憋得……」

  我直接把这个唧唧歪歪的小八婆推下车,一溜烟走了,真是头疼啊。

  之后的日子里,我还是应该很感谢丽娟的。这个丫头对我的枯燥生活带来了
清新的空气,我呆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减少了,整天被她拉着到处跑,陪她唱K,
打电玩,看电影。虽然全是小孩子的玩意,但对我的心情释怀不少。渐渐的,我
好像又被她拉回了人间。

  不过我却始终对她无法产生出那种感觉,甚至有时她在我面前玩疯的时候,
我竟觉得自己像一位带着女儿玩耍的父亲……

  难道是我已经无法再爱了吗?

  不……

  我近来越来越想陆涓了,而且次数越来越多,她现在在做什么?我想知道,
但没有勇气去探查……

  上午刚上班不久,汤绅跳进我的办公室,转身关上门,动作灵活的不像个两
百多斤胖子。

  他拉开椅子坐到我的面前。

  「什么事?」我头没抬,继续写着计划。

  汤绅直接把我的笔抢了过去,我一抬头,看见了一张写满了八卦的胖脸。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汤绅说。

  「他知道我和丽娟的事了。」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嘴上还是习惯性的装
B。

  「什么事啊?」

  「嘿嘿。」「唐僧」脸上一副奸相,写满了假仁义。

  「据可靠线报,昨晚,你……」

  他手指已经指到我鼻子上了,我伸手去抓,他赶紧缩了回来。

  「还有……」他压低声音,偷偷用手指了指外面的丽娟。

  「在德基被人看见,手拉手在逛街,后来还进了影院看——电——影。」

  「是不是确有此事?」

  「是啊。」既然人赃俱获,我也没什么好抵赖的。

  「靠,李哲,李小四,你丫吃嫩草都吃到我干爹女儿头上来啦?说说,怎么
开始的?」这死胖子不去八卦周刊实在可惜。

  我于是把事情前后全告诉了他,顺便把自己的疑虑和感觉也和他说了。

  「这事不太好办。」死胖子很认真的考虑一会。

  「只有慢慢让她感觉到你们的代沟差异才行,我再帮你从旁边敲打敲打。」

  「和我想的差不多,所以我才提出一年观察期,先稳住她再找解决方法。」

  我应声附和。

  「喂,老四。」

  「嗯?」我突然发现胖子满脸淫贱相。

  「你真没有吃了丽娟?」

  「当然没有,那可是你干爹的女儿。我吃了她还有人性吗?最多拉拉手。」

  「可你一向是禽兽啊?这么娇嫩的一朵花,你没吃?好可惜啊。」

  胖子的贱相已经原形毕露,我手有点痒了:「那不是你干妹妹吗?你怎么这
么起劲啊?」

  「所以啊,我才是真正的只能看不能吃啊。你要有兴趣就去吃了吧,我不介
意的,回来告诉我有多嫩就可以了。」

  「你他妈真是纯种禽兽啊。」我不由感叹到。

  「哈哈,过奖过奖。」

  不过通过这件事,我和丽娟的交往也刻意低调了许多。我借机尽可能的和丽
娟保持距离。

     ***    ***    ***    ***

  转眼间到了夏天,我生活已经回复了平静,像一杯白开水一样。

  这天下班很迟,大概十一多钟才回到单身公寓。在地下车库,我发现自己的
车位上停着一辆红色的铃木雨燕。

  我盯着这辆挺像MINI的汽车看了很久,它有点像灵灵的车。

  我开始觉得自己有点难过了,为了抛开这个感觉,我徒步去找管理员。

  「他停在我的车位上了,你们没有告诉他这是我的私家车位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没在意。」保安和管理员拼命向我道歉。

  「这是哪家的车,我以前好像没见过吗?」我问。

  「前天才搬来的,1104那一户的。」管理员看看记录说。

  「1104?就我隔壁老是在装修的那一家?」我问。

  「是的,这样吧。我马上打电话让车主下来移走。」管理员准备拨电话了。

  「等等。」我阻止了管理员。

  「既然是我邻居,那么这么晚就不要打扰了,免得刚搬来就留个坏印象。明
天你们见到车主和他说一下就好了。」

  「好的,好的,李先生真的很通情达理。」显然管理员也不想多事。

  「那我车今晚停哪啊?」

  「停我们物业的车位吧,反正李先生你每天都走的挺早的。」

  我上了楼,特意看了看隔壁1104门。里面有轻轻的音乐声传了出来,好
像有人在说话。我打开1103进去了。

  第二天,我下楼时那辆雨燕已经开走了,我在我车窗上发现一张黄色的不粘
贴,上面写着「对不起,1104。」

  字挺漂亮,女人写的。

  1104的生活好像比我还不规律,总之在接下的时间里我偶尔才会看到那
辆红色的雨燕。当然是停在正确的车位上。

     ***    ***    ***    ***

  今天天气预报。受强台风影响,傍晚到夜间将有雷暴雨。丽娟鼓着嘴,用手
比划着告诉我这个雷暴雨将有多么厉害。

  「所以,你今天不要加班了,我们下班去看电影吧。」

  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下暴雨还看什么电影啊?早点回家吧。」

  「那也行,不看电影了,我去你那吧?你做菜给我吃,要是我吃的开心了,
我就给你吃……好不好?」丽娟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不要老是来考验我,说了一年后才能考虑的。」我点点她。

  「我是心疼你,怕把你憋坏了。」她笑嘻嘻的说。

  「要不我还有一减压绝招。」

  「什么绝招?」

  「我给你几张人家洗澡澡时候的照片,你晚上回家没人的时候可以看着我的
照片,自己解决……」

  「……我不要。」

  「没关系,老婆我的照片比你上网看的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的照片SEXY多
了,效果又好我也比较放心。」

  「说了不要了,下班我送你回家。没事早点睡,小脑袋里全是色情想法。」

  当七点钟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乌云滚滚。仿佛世界
末日一般,远处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

  我又冲出去在小区旁的便利店买了点熟菜,一声巨雷在头上劈响,豆粒大小
的雨点砸了下来。就差一步,我湿淋淋的冲回了楼。

  进门先把全身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打开热水器开始洗澡,正洗到一半的
时候,又听到一声巨雷,接着房间里的灯灭了,冰箱,洗衣机,热水器全停止了
工作。

  估计是雷打爆了保险丝,我只好将就着用冷水冲冲赶紧围着浴巾出来了。天
气很闷热,气压又很低,而外面的狂风暴雨又不能开窗。没有电视不要紧,但没
有空调会闷死人的。

  我打开门,到走廊里推了推空气开关,没用。看来,是整栋楼的电路出了问
题。

  这时,1104的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我一惊,完了。

  由于这栋楼的入住率很差,我们这层一梯八户,长久以来只有我一个人。以
致于我惯性思维,老是把这层当做是自家小院。结果忘记了我这位刚刚搬来的邻
居,更倒霉的是,我由于大意惯了,仅仅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修电路,现在给别
人逮个正着。

  「那个……你好。」我硬着头皮向她打招呼。

  「我……1103的。」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一些,大概三十六七的样
子,眼角已经有了少许鱼尾纹。齐肩短发,个子中等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苗条白
皙挺有气质的,看的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挺像一个公司的中层主管,整体来说
保养的不错。

  显然她看到我也很吃惊,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胸前。废话,谁一开门
看见一个一米八五,一身肌肉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壮汉都会吓一跳。

  「你家也没电啊?」我只好没事瞎掰。然后慢慢的向自己门口移,不敢迈大
步,怕动作一大浴巾会掉下来。

  不过那个熟女反应也很快,定了定神说:「是啊,是不是空气开关跳啦?」

  「不是,是整栋楼都停电了。」我说,然后顺手把她家的电表打开,把空气
开关推了推,没反应。

  她点点头,准备回去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邻居嘛。」我这个「变态怪邻居」也悄悄的往自己家门挪。

  这时,她一关门,带动了走廊里的气压,「咣」我的门也关上了,我被光着
屁股关在外面了……我的嘴张着半天也没合上。这么倒霉……

  我目前全身物件,大号浴巾一条,拖鞋两只。全身最值钱的就我自己,我只
好去按1104的门铃求援。

  门开了一条小缝,里面还上了保险链。看来我「变态怪邻居」的形象已经深
入人心了。

  「那个……能不能请您帮我打个电话给110,我的门被反锁上了?」

  我尽量摆出和蔼可亲的表情,但从门缝里看出去,我和灰太狼长的没什么不
一样。

  「哦,你等等。」

  门关上了,一会又开了一条小缝。隔着保险链一台子母机被递了出来。我连
声道谢,赶紧转过去拨了110。

  「雨太大了,至少雨停了我们才能过来。」110也有冷漠的时候。

  「但我现在很不方便,你们110不是随时帮助群众排忧解难的吗?」

  「我又不是110,我是110指定的锁匠。我上门是要收费的。」那边的
哥们还挺冲。

  「收费没问题,关键是你们马上要来啊。」我有点急了。

  「等雨停了。」

  我没办法了,把电话还给了那个熟女。她又把门关上了,我一个人在又闷又
热的走廊里和蚊子作伴。我把走廊窗户打开想透透气,结果狂风夹着冷雨立刻砸
了进来,我赶紧又把它关上。

  怎么办?给「唐僧」打电话?明天我光屁股蹲大门的事迹一定会上公司论坛
头条的,不行。

  给丽娟?我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小丫头淫笑着抓着我的弟弟的样子:「这下可
是你自己脱的哦。」不行不行,好容易拉开点距离不能这么毁了。

  这时1104的门开了。

  「你还在吗?」那个女人喊我。

  「在,在。」我赶紧回答。

  「不介意的话,到我这边等吧。」天使听见我的心声了。

  「赤脚进来吧,地板我擦得很干净。」她说。

  「哦,谢谢。」我走进了门。

    ***    ***    ***    ***

  1104是间大套,大约有一百四十多坪。装修的风格趋向于紫色,很典雅
温馨,加上摆设,看的出主人是个挺知性,很有女人味的人。

  「不介意的话就坐在地毯上吧,我随意惯了,家里没有买沙发。」她已经换
了一套衣服,黑色的高腰裤紫色的衬衫,她好像挺喜欢紫色的。

  她的地毯是麻质的,类似于东南亚那种风格。我接过她递来的一个坐垫盘腿
坐下。好舒服,终于可以坐下了。

  「谢谢你了,怎么称呼啊?」我问。

  「我姓赵,赵静。」她说。

  很麻利的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两杯递给了我,然后在我面前也坐了
下来。

  「打扰了。」我连声致谢,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汁。太好喝了,一口干掉。

  「还要吗?」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好像在笑。

  「谢谢,如果不麻烦的话……」

  我很礼貌的把杯子递了过去。她起身又帮我倒了一杯,而且把瓶子也拿了过
来。

  这时,灯一下亮了。

  「来电了。」我有点欣喜。

  「但你的门没开。」她说,声音里有调笑的调调。

  这时,我才认真看清她的房间:「好多唱片啊?」我看见她的屋子里到处摆
满了唱片。

  「你是搞音乐的吗?」我问。

  「不是,不过有点关系。」她笑着说。

  「那是什么?哦,对不起,我有点八卦了。不是想故意打听你的职业的。」

  「没关系,你可以猜猜。」

  「音乐制作人?」

  「不是。」

  「酒吧DJ?」

  「有点靠近,但不是?」

  「那是什么?」

  「你平时听不听广播电台啊?」她玩弄着杯沿问我。

  「电台DJ?」

  「是的。」

  「哇,我的邻居原来是娱乐圈人士啊?」

  「什么娱乐圈人士啊,普通电台主持人罢了。」她被我逗笑了。

  一番详谈后,我了解到她还真的不是什么小主持,而是本地一档很有名的情
感节目「夜归人」的当家DJ。

  「哇……」我只能哇了。这是我在现实中见过最大牌的明星了。

  「你哇什么啊?」她笑着说,经过接触后,她对我最初的敌意已经没有了,
显得很随和。

  「我回去时,你能不能把这个杯子送给我留念,外加签个名。」

  「嗯……那好吧。不过你不要老用追星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不太适应。」

  「好好,我家还有一套杯子买回来没拆,一会门开了,我拿来也帮我签一下
名我好不好?」

  「哈哈哈,你很逗哎。」

  气氛活跃多了,这时我发现她老是有意无意的偷瞄着我下面,怎么啦?我一
看,完了,没经验啊,没经验。刚刚一得意,坐姿放荡了点,我里面没穿内裤给
她全看光了。

  我找了个茬:「那个……我看看雨停了没?」

  顺势站起来调整一下,结果自己的手按住了自己的浴巾,两头一用力「哗」
把浴巾彻底拉了下来,我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那话儿,我目瞪口呆的站着。

  「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然后蹲下去拾浴巾,浴巾又被我自己踩着,我又
跳开……

  「噗嗤!」她终于笑出来了,笑的很大声,笑的在地毯上打滚……

  我赶紧把自己裹好,陪她干笑……

  「你是第一个看清我全部的娱乐圈人士。」我干巴巴的对她说。

  她笑的眼泪横飞。

  「不要再逗我了,哈哈哈,你太逗了。」

  「我……其实我平时还是很有形象的。」

  「哈哈哈,不行了,我笑的不行了。我去下洗手间,哈哈哈。」

  我被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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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我和你(11—14) 作者:探戈



                (十四)

  「这是你的儿子?」

  我指着她家吧台上的一张照片问。照片上的她比现在年轻一些,一个虎头虎
脑的小男孩和她头靠头趴在草地上,两个人都笑的很甜,很幸福的样子。

  「是的,今年九岁了。」她声音里有种母亲特有的自豪感。

  「长的不错吧?」

  「嗯,挺漂亮的小男孩。」我回答道,顺便拍了一下她的马屁:「名厂出品
就是不同凡响。」

  「你很会哄人唉。」显然她也很受用。

  突然,我意识到如果她是个母亲,那么她老公呢?等他回来后看见一个这么
打扮的我……我猛打了个寒战。

  赶紧问:「那孩子和你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赵静有点不自然,颇为无奈的说:「不会回来啦,我离婚两年多了。」

  「噢——」我心算是放下了,但揭别人的隐私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就是生活,我习惯了。」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冲我笑笑。

  这时,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
一下脸红了。

  「肚子不舒服,受凉啦?」她关切的问。

  「嗯……这个,其实是我的胃在呼叫隔壁房间里的晚饭。」

     ***    ***    ***    ***

  她的手艺不错,我风卷残云般的扫光了一盆蛋炒饭,然后很没风度打了个饱
嗝。

  「怎么样?」她颇有兴趣的看着我吃完了她的作品。

  「不错,就是多了一点,太饱了。」我如实的回答。

  「我看了你这么大个子,就特意多烧了点。」

  「我个子大,但吃并的不多。」

  「那你不是也全吃光了吗?」

  「我是不好意思剩饭。」

  这时雨渐渐小了,我赶紧给锁匠又拨了次电话,对方说一会就到,我才松了
口气。伸手想去摸冷水壶喝点水,她阻止了我。

  「刚刚吃的那么油腻再喝冷水对身体不好。」

  「你口气好像我妈哎。」

  「是吗?因为我也是个妈妈吧?」

  她竟倒了杯红酒给我……

  「喝这个的时候应该听这个。」她又放了一张班德瑞的「寂静森林」,并把
光线调暗了点。

  她和环境很协调,穿着得体气质高雅,在昏暗的光线下坐在吧台边,听着班
得瑞品着红酒,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她很有魅力。但我就有点不搭调了,半裸着身
体坐在对面,像是冲进了寂静森林中的野蛮人。

  「你怎么啦?」沉浸在音乐中的她突然发现了我的不自在。

  我笑了笑:「第一次有点不习惯。」

  「什么第一次?」

  「第一次光着身子喝红酒吃蛋炒饭,外加陪美女听班德瑞有点不习惯。」

  她「噗嗤」一下笑了。

  「你破坏了气氛啦。」她说。

  「我今天笑的实在太多了。」

  她仔细地看了看我,我感觉她的目光像刀子切黄油一样沿着我的身体切了一
圈。

  「其实我挺想支援你一件衣服的,可惜没有你这么大的号。」她颇有玩味的
说。

  「没关系,只要你不介意。」我无奈的回答。

  「我不介意。」她的嘴角有笑意。

  「身材不错,特意练过?」

  「啊,那是很久以前一件事触发了我对强身健体的认识。」

  「哦?什么事?」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有机会再说吧。」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锁匠来了。于是我和她简单道谢后就出门和锁匠研究
当前主要问题去了。

  她关上了门,好像又恢复到那种熟悉的邻居间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第二天下班挺早,在门口超市买啤酒的时候看见有人在街边卖散装的香水百
合。于是就买了几束,插在可乐瓶里放在赵静家门口。

  瓶上贴上一张便签:「花是送给你的,谢谢你的热心帮助。赠给第一位看清
我全部的娱乐界人士。」

  第三天下班很迟,在门口看见一个包裹,拿进门打开发现是一本书,作者正
是赵静。内容大致是一些配着漂亮照片的杂文随记,书名是她节目的同名「夜归
人」,扉页上的字很漂亮,写着「真心关爱彼此就能感受到生活的精彩,赠给第
一位勇于向我展示全部的金融界人士。」

  看来我的邻里关系和谐的很。

     ***    ***    ***    ***

  丽娟很馋,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怎么吸收营养的,吃的那么多一不见胖二不
见长个。

  这几天闹着要去我家附近一家鱼馆,吃那里的招牌鱼头,于是下班后便带她
去打牙祭,「占便宜专业户」汤绅也厚颜无耻跟着去打秋风。

  酒足饭饱之后,小丫头又要闹着去我那看我养的热带鱼。准确来说,我是很
不希望她去我那的,但今天就在家门口,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打发她,加上汤绅
也在,想想这个「小色情狂」也没法耍什么花样,就答应了。

  三人一进楼,我就看见赵静也在等电梯。

  「你好啊,刚下班啊?」我很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赵静回头一看是我,也很开心的向我打招呼。

  「是啊,你也才回来啊?」

  「是啊,和朋友一起吃了饭,带他们回家坐坐。」我说,顺便向汤绅和丽娟
介绍了一下赵静。

  「赵小姐,我的邻居。」

  「汤绅,许丽娟。我的朋友。」

  赵静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汤绅显的很激动,这孙子一见美女就得瑟:「赵
小姐很漂亮啊,唉。李哲这小子运气真不错,有个这么有气质的美女邻居,我叫
汤绅,初次见面多多指教。」说完把名片递给了赵静。

  赵静很有礼貌的接过来,然后从包里回递了一张名片。我偷眼看了看,名片
上很干净,只有她的名字和一个座机号码。

  而丽娟却一直在观察她,赵静永远打扮的很得体,用精致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了。当这个气质熟女把目光落到丽娟身上时,连我都能感觉到丽娟散发着深深的
敌意。

  「打招呼啊。」我点点丽娟。

  「阿姨好。」丽娟突然笑着向赵静打招呼,我和汤绅全楞了。而赵静却一点
不适也没有。

  「好可爱的小姑娘啊。」

  她笑着说,感觉丽娟真像她的侄女一样。

  四个人各自心怀鬼胎上了电梯,丽娟紧紧的抱着我,拼命往我怀里钻。

  「怎么啦?天这么热,抱这么紧干嘛?」我有点尴尬。

  「老公我想抱抱你吗。」丽娟在发嗲,很明显在向赵静示威,而赵静根本没
看她。到了十一层,打了招呼后各自进门。

  丽娟一进门就很夸张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我直接把她揪了下
来。

  「你干嘛啊?」我说。

  丽娟看看我,很神秘的说:「这个女人很危险。」

  「什么危险?她是杀人犯还是抢劫犯啊?」

  「你会被她勾引的。」

  「人家有老公孩子的。」我在糊弄她。

  「不像。」丽娟很肯定的说,我一愣,这难道又是女人该死的第六感?

  「你怎么知道?」汤绅也很八卦。

  「她化的妆太精致了,按那种化法至少要一个多小时,哪个已婚女人有时间
化那么细的妆?公司里面像她那个年纪已婚的,哪一个不是整天灰头土脸。天天
忙老公孩子还来不及呢。所以,她不像有老公孩子的,即使有也不在身边。而这
种怨妇最危险了。」

  「牛比。」我和汤绅不约而同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这隔音效果怎么样?」丽娟指指墙。

  「还可以,声音大了还是有干扰的,怎么啦?」我有点糊涂了,这丫头葫芦
里卖的是什么药?

  「今天我住这了,晚上我要敲山震虎,给她点信号听听,别动我老公。」

  我一个暴栗敲在她头上:「十点前滚蛋。」

     ***    ***    ***    ***

  再一次见到赵静是一周后的事了。

  正巧,还是在等电梯的时候。简单打过招呼后两人便默默的等着电梯。不知
道怎么了,两部电梯全停在二十二楼很长时间没有动。

  一楼走道上就我们两个人,安静的有点难受。

  「那个……」赵静好像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个难过的沉默。

  「什么?」

  「那天那个小姑娘是你女朋友?」

  「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随便敷衍了一下。

  又等了很久,电梯还是没动。

  「电梯怎么啦?」我有点急了。

  「坏了吧?」

  「有可能,一直停在二十二楼。」赵静说。

  「怎么办?」

  「爬楼梯吧。」我想想说。

  「当健身喽。」

  「好吧,当减肥吧。」她也同意了。

  但十一楼远比想象中的要高,我还好可赵静不行了,穿着高跟鞋的她爬到七
楼就不能动了。

  「累死我了,休息一下吧。」她气喘嘘嘘的说,安全楼梯里很闷热,空间又
比较狭窄,让人更加耗费体力。

  「我去看看电梯还动了。」

  我推开七楼的防火门进到电梯间。没有用,还是定在二十二楼。

  「看来是坏了。」我回来对她说。

  「休息一下吧。」她的呼吸很沉重,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沉寂了一会,「你女朋友好像年纪很小吧?」她突然说。

  我被问的一愣:「啊,是啊。」我只好继续敷衍。

  「她不太像你这种人喜欢的类型。」

  「是吗?」我两眼看着墙壁。

  「休息好了吗?走吧。」我指了指上面。她点点头,于是我们继续往上爬。

  八楼,「你是怎么把这么个小美女追到手的啊?」

  「……没怎么追。」

  九楼,「你好像不太喜欢谈论你的女朋友。」

  「……是吗?没有吧?」

  十楼,「我觉得你和她好像有不少故事哦。」

  「……这个故事说起来会很长。」

  十一楼,「可以说说嘛?我挺有兴趣的。」

  我回头看着她,她显得很知性,充满智慧善解人意,是个理想的倾吐对象。

  「你主持的是谈话类节目吗?」

  赵静抚弄了一下额头汗湿的卷发,走到我前面掏出钥匙打开门。

  「如果你想聊聊的话,1104房间将提供音乐,红酒,蛋炒饭和一个谈话
类节目主持人。」

     ***    ***    ***    ***

  「这个灯光可以吗?」她把灯调暗了点。

  「再暗点我会比较自在。」我不想被人盯着脸上的表情。

  「这样可以吗?」她又调了一下,我基本上已经隐入黑暗中了。

  她放上了一张詹姆斯。拉斯特的CD,递给我一杯红酒,然后,用一种特有
的,只存在于电波中的细腻声音告诉我:「不介意的话,我们开始吧。」

  我吞下一大口红酒:「嗯,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是结过婚的,有个很好
的太太,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

  也许是气氛,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我已经压抑的太久。从一个简单的开头我
就无法停止下来了,我努力的把心中那些淤积已久的事全部向她掏了出来。

  胡灵,陆涓,丽娟。她们每一个人,每一个我对不起的人全部掏了出来。

  她是我见过最棒的倾听者,安静但不沉默,开心时陪我笑,难过时开解我。

  我说了很久很久,也喝了很多很多,显然她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一个曲折的故
事,但她听的很认真。

  在我说到灵灵的意外,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泣不成声。她递给我纸巾,
隐约中仿佛她也在抹着眼泪,伤心时容易醉,我也许喝了三瓶?也许是五瓶吧?

  总之,最后我很晕……

  等我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的,全身疼的要命。看看表凌
晨五点钟了。客厅里射进了几缕清晨的阳光,没看见赵静,也许在卧室吧?我也
不想打扰她,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关节,就悄悄的出门回自己家了。

     ***    ***    ***    ***

  又是一周后的晚上,我开车回家的路上收到了赵静的短信。

  「九点钟,听一下我的节目。」

  我看看表八点五十五,打开收音机。

  九点,收音机里传出了许美静「夜归人」的旋律,随即赵静的声音出现了,
电波中的她煽情,极富磁力。

  「爱情是被世人公认的最为坎坷的道路,大部分人的成长都离不开爱情的历
练。在这条路上,我们被迫学会了选择,放弃,执着……等等人生必经的课程。
很难以判断自己的选择是否是最正确,最恰当的……」

  赵静的开场白很富有哲理性,我在听。

  「我想用最近几次节目说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此时也在听着。」

  我一脚急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赶紧把收音机的音量开大。

  「他被自己封闭了很久,没有方向,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害怕和迷茫,不知
道该如何去选择未来的人生,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去爱与被爱。」

  「我不知道如何去帮助他,事实上他是我见过最为聪明和优秀的男人之一,
我想,他也许只是需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否会重新原谅和接纳他罢了,所以我并没
有事先征得他的同意就播出了他的故事,但这也算是学会生活的一部分课程吧,
没有准备,只有接受。」

  我在认真地听着,呼吸很沉重,心跳的很厉害……

  显然,她重新整理过了我的叙述,加上了点艺术性的描写,但整体还是很写
实的。这一晚,她说到我和陆涓的认识,以及我答应和她约会为止。之后是听众
的热线评点时间。

  几乎是统一口径的指责,尤其是女性听众。

  「不自爱,不懂珍惜,沾花惹草」等词语高频率的出现了,对于陆涓的指责
声也不小,「小三,不要脸,狐狸精」几乎成了她的代名词。

  总之我和陆涓成了公认的「奸夫淫妇」,女性听众们几乎把她们日常中的惨
痛经历完全发泄在我们身上。

  而赵静很职业的恪守着一个DJ的道德标准,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只问感想
不做解释。不过我感觉她也没有预计到这个节目播出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响。

  一小时四十分钟的节目,我听完了全过程。我完全没有做好被骂的狗血喷头
的准备。但也没有愤怒,相反很平和的感觉。这也许就是赵静所说的生活吧「没
有准备,只有接受。」

  在节目结束的五分钟内,我接到赵静的电话。

  「对不起。」这是她的第一句。

  「没关系,节目挺好,我以前早就该听听了。」我说。

  「被说成这样你不介意吗?」

  「我本来就该骂嘛,我等着明天的节目呢。」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中断的。」

  「没关系,已经开始了就继续吧,你说的要学会接受生活。」

  赵静沉默了一会:「你的心智真的很成熟。很棒。」

  我在电话这边苦笑。

  「我是个很棒的白眼狼加陈世美。」

  「呵呵,好了好了,不要逗我笑了……晚安。」晚安两个字她说的很轻。

  「晚安。」我很用力地回应。

  挂上电话,我放下车窗看着城市上空的月亮,这就是生活……

  第二天,我很早就守在收音机旁,今天说的是我和陆涓的约会,还有同学会
等等故事。听众评议还是以妇女界的口水批判开始,我默默地听着,这时,我听
到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听众的电话。

  「其实我没什么特别想说的,但这哥们在同学会上真的很逗,挺有意思的一
个人。我笑了半天,我觉得这么有趣的人心也不会很坏,爱玩罢了。」

  「是吗?如果你认识他,会想和他做朋友吗?」赵静问他。

  「会吧?我觉得这个哥们挺仗义的,而且那个……什么……什么小医生。人
家也是真感情,又不是玩玩而已,成龙都犯过错。男人吗,谁没点劣根性。」

  「非常感谢您的来电。」听的出赵静好像松了口气。

  之后的电话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骂的人越来越少。称理解感情的人渐渐
多了起来。不过大多是些男性听众,但我还是轻松了许多。

  第三天,谈到了灵灵的死因和我的现状。我听见了第一个在电话里流泪的听
众声音,而且是个女性,「其实他还是个好男人。」她说。

  陆续有听众们表示了对我的支持,鼓励我抛开过去。这让我甚至产生一个错
觉,好像三天前听的不是同一个节目,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感动。

  「加油。」

  「去找那位医生吧,你们会幸福的。」

  「他太太在天之灵会原谅他的,我相信。」

  「追回医生,爱她一辈子就是对他太太的死最大的回报。」

  这时,一个女听众打了进来:「我可以要这个先生的联系方式吗?」

  「为什么?」赵静还是那么四平八稳的声音。

  「我想和他谈谈,我也有类似的经历。」

  「没关系,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现在说,我相信他正在收听。」

  那个听众沉默了一下。

  「我觉得他也可以重新寻找一份真爱,不必和那个医生在一起,那样他们也
许会有心理阴影。我觉得我的性格习惯和他太太很像,他也可以……」

  电话被直接掐断了,「可能信号出了点问题,我们来接下一位电话,喂?」
赵静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但在这之后,索要联系方式的电话越来越多,我感觉赵静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关上收音机……沉默许久。

  拿起手机给陆涓拨了过去,但刚拨完就拼命把电话挂断……我还是没做好准
备。

  「全是写给你的。」赵静把一捆扎的像炸药包一样的信放到我面前,顺手又
给我杯子里加满。

  「这么多?」我实在很吃惊,赶紧喝了一大口压压惊。

  「一部分,我的邮箱里还有几百封电子邮件一会你也看看。」她笑着抿了一
小口红酒。

  「这么说……我红了?」我试探着开着玩笑。

  「是啊,和那些宝马女,照片门一样红。但红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我把空杯子递到她面前。

  「喝这么快?你会醉的。」她有点不满意我的速度。

  「你家的红酒就是比我家的好喝。」我说。

  「哦?为什么?」也许是光线暗我看错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有挑逗
的成分。

  「你家的不要钱呗,喝不要钱的谁不开心啊。」

  「……你,我K你。」

  我就着吧台上那盏并不明亮的餐灯翻看信件。

  「想她吗?」赵静问。

  「谁?」我低头翻着信。

  「陆美人啊。」

  我抬头看着她,赵静正坐在我对面,双手放在吧台上,四根修长的手指玩弄
着装红酒的高脚杯。虽然她的脸一半隐藏在黑暗里,但我依然觉得她的目光亮的
耀眼。

  我把头低下来继续翻信:「想有什么用。」

  「为什么不去找她?」

  「怎么找?找到了说什么?丽娟怎么办?」

  「实际上,那个小丫头和你都很清楚目前的状况和将来的发展,长痛不如短
痛,何必呢?」

  我再一次喝光了杯里的酒,自己抓过瓶子倒了起来,对面的「红酒鉴赏家」
看到我倒的那么满不由皱起了眉头。

  「会品不出味道的。」她的埋怨还没结束,我就一口全进肚了。

  「像你这样的,只配喝通化葡萄酒。」她狠狠地说。

  「我开不了口。」我说。

  「我不想再伤害别人了。」

  「要我帮你吗?」她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我。

  「她很好吗?」

  「谁?」

  「你太太啊。」

  「很好,哪方面都很出色,实际上她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把信推到一边:「你好像对我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问问,很好奇。」

  「那……为什么不说说你的故事?」我把话题抛向她。

  「我有什么故事?」她笑了,但隐约看见她有点不自然。

  我抓起吧台上她和她儿子的合影,照片里的孩子笑的很清澈。

  「你的过去,孩子,爱情,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黑暗中两个人对视着,除了音乐一切都很安静。又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看,你真是个魅力非凡的男人。」她笑着说。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也跟着笑了。

  「愿意和一位魅力非凡的男士聊聊你的人生吗?」

  「愿意倒是愿意,只是我还没有喝醉,很多秘密说不出来。」

  我觉得此时和我调笑的她才是真正的魅力非凡。

  我帮她倒满,她趴在桌上责怪的看了我一眼。

  「明天我赔你好了,这不是为了让你赶紧进状态嘛。」我解释道。

  她坐正,一口干完了杯中的酒。

  「需要我再把灯调暗点吗?」魅力非凡的我问道。

  她是一个典型的天蝎座女人,敏感,智慧,强悍而不妥协。她的前夫是个高
干子弟,对于她的事业帮助不少,但当她把自己的精力全部倾注在工作上而忽视
家庭的时候,耐不住寂寞的前夫也同时找到了她的替代者。

  女人都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背叛的动物,天蝎女人犹是。于是顺理成章的离
婚,儿子归了前夫。

  又是一个背叛的故事,身为一个背叛者的我显然有点坐立不安。她看出了我
的窘态。

  「不舒服吗?我不是在影射你。」

  我当做没听见,再一次给她加满,实际上今晚我们已经喝得不少了。

  「我也有错,忘记了男人是时刻需要安慰的动物。」她趴在桌上喃喃地说。

  看的出她有点伤心,我想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安慰她,但是一伸出手又觉得不
妥,很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嗯,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打了个茬,想借机把手抽回来。

  她趴在桌上说:「他可比你脸皮厚多了,在这种气氛下可不会偷偷把手往回
缩。」

  我一下楞住了,那只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可以的,没关系。」她始终没有看我,一直趴着桌上玩着红酒杯。我慢慢
的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抚弄着。

  「感觉挺安心的。」她说。

  「为什么不找个人代替他?」我问。

  「你在毛遂自荐吗?」她笑着转过头看着我,脸红红的,可能有点多了。像
她这么矜持的品种很难开出这种玩笑。

  「我?」我摇摇头,「我可代替不了。」

  她解嘲一样的摇摇手,坐正姿势。

  「你心里有人。」

  「我只是对你喜欢的类型好奇罢了,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一定每个方面都很
挑剔。」

  「挑剔?哈哈哈。」她开心的笑了,有点醉态的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绕过桌
子走到我旁边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的很厉害,我有些预感,但又有些抗拒。

  「如果真的想了解彼此不如玩个游戏吧?」她轻轻靠在我的膀子上。她的胸
很柔软触觉很好。

  「什么游戏?」我努力不去看她的眼神,虽然我知道此时她的眼睛一定很诱
人。

  「看过花样年华吗?周暮云和苏丽珍在餐馆里那一幕?」

  「有印象,但不深。」

  「他们彼此扮演对方的另一半,来体会安抚对方的心情。」赵静越凑越近,
慢慢地抱紧了我的腰。

  「你心跳的好厉害。」她说。

  我转头看她,她随即闭上了眼睛,我犹豫了几秒还是吻了上去。口腔里略有
酒味,但她的回应很有特点,热情但不激烈,有着强烈的欲望但不疯狂。难道这
就是熟女的感觉。

  但我却很枯燥的分开了,禁欲生活让我很敏感,但再次的放纵还是让我心有
余悸。

  「怎么啦?」她好像也从我的吻中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女人?」

  「不是,你不过大我五岁,哪里大很多。」

  「你的反应好像小处男哦。」她刮着我的鼻子调笑我。

  我也笑了:「实际上刚刚的反应和我第一次真差不多,紧张的很。」

  她笑容真的很诱惑,有种成熟的美。

  「不要害怕,小处男。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感觉的,这只是个游戏,让我们
开心放松的游戏,放轻松享受吧。」

  她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我热烈的回应着。

  「教我,那个美人还有你太太是怎么取悦你的,我想知道。」她喘息着说,
不停的回应着我雨点般的吻。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客厅地毯上。细细的女式皮带在我的蛮力下几乎没有任
何的作用,我几乎粗暴的扯掉了她的长裤。

  「啊,你这么粗鲁?」她惊呼。

  我扶住她的后颈,野蛮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再卷出她的小舌使劲地吮吸
着。

  「难道这不是你喜欢的方式?」我的气息喘的也很不均匀。

  「喜欢,我好喜欢。」她的回应也变得激烈起来,我按倒她,把她的双腿压
到她的胸上,然后俯下身子用舌头湿润她的阴道口,实际上已经很湿润了。

  她的阴毛长的挺茂盛,这表示她也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但在三角区以下的
部分明显的刻意修剪过,很干净。让我很清楚的看清她的构造,褐色的阴部显示
着她有丰富的性经验,因为激动阴道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芽,
随着她喘气的频率有节奏的张合着。

  我卷起舌头尽量深入她的阴道,再努力撑开她,把唾液尽可能的倒灌进去。

  这是我,灵灵,陆涓最喜欢的招数。

  显然,赵静也很受用,她双手努力帮我分开自己的阴唇,张大了嘴巴,除了
「啊……」什么音也发不出来了。

  龟头涨的快爆炸了,我飞快的脱掉了裤子,跪在她张开的双腿前。居然没进
去,也许是我的太大又不够润滑的原因吧。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阴茎前:「湿润它!」我命令道。

  这时灵灵和陆涓就会面带羞涩的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尽量吞入,但现在是赵
静,她有她自己的方式。她抓着我的根部,往我的阴茎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再
用舌头抹匀。

  「好了。」她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推倒她,把她白皙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一次再没有障碍了,挤过一个狭窄的口径,一个温暖的腔道把我包围,好
棒的感觉,禁欲近一年后,第一次感觉到了阴道的挤压,我不由的呻吟了一声。

  而赵静已经脸色通红,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衬衫的领口。

  「好粗啊,我要被你顶炸了。」她说:「怎么不动啊?快点。」

  「说老公干我。」我说:「她们都这么叫的。」

  「老公,干我,干我嘛……」电台DJ的呻吟就是诱惑。

  在赵静有点压抑但又充满兴奋的呻吟中我大力抽动着。阴道内壁的肉芽挤刮
着我阴茎的每一处,扫过马眼,扫过冠沟,扫过根部。我带着轻微的施虐情绪发
泄似的抽插着,恰好填合了这个熟女欲求不满的骚动。

  每一次都捅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我太需要性爱的
慰藉和发泄了。

  赵静已经全身在发抖,我肯定她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她的阴道里也
在抽搐,我的龟头尽量深入,甚至有几次撑开了她子宫颈口,把尖端伸进了她的
子宫。

  她在浪叫,没有顾忌的喊着,她只有这样才足以宣泄她的快感。每次叫声中
断时,她的腹肌收缩又带动宫颈处的肌肉闭合,把火热酸麻的龟头又挤了出去,
子宫内的空气又在马眼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太久没做爱了,赵静又是如此出色的性爱机器。大概五分钟后,我知道自己
要射了。我想控制一下,但马上就知道不可能控制住的。

  趁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我提醒赵静:「我要射了,射在哪里?」

  「她们喜欢你射在哪?」赵静在喊。

  「嘴里,快点。」我一下拔了出来,赵静张开嘴。但没来的及,乳白色的精
液就从她胸口的衬衫开始一直到她的脸上,嘴里,鼻子,额头,头发上尽情喷洒
出来。

  「你射了好多哦。」她说。顺手抹掉眼皮上的精液,把手指伸进嘴里「叭」
吮了一下。

  「好了,这样算吃到了。」她笑着对我说。

  虽然脸上还挂着我的精液,但她已从刚刚的荡妇回复到仪态万千的OL了,
只是那几股没擦掉的精液让她显得别样的淫靡。

  「你喜欢的方式真是够辣的,我可是第一次这样,不过……很棒的感觉。」

  「好久没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我抱歉的说。

  「没关系,男人的生理我懂得。」她说,然后伸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慢慢的抚
弄起来,像在玩弄一条蛇。

  「我关心的是,你马上能不能再一次的强硬起来。」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在她的魔力手指下,我居然马上就有反应了。

  「不错。」刚刚还是很高雅的她突然笑的很淫荡,「那么,一会用我喜欢的
方式再来一次吧。」

  我伸手去抱她,她推开了我,「先去洗澡,我喜欢刚刚沐浴完的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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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如奴(5—7) 作者:gzedleew


                我妻如奴


作者:gzedleew
2009/06/01发表于:SexInSex 

                (五)

  既然一时无法找到X涛,我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这段时间公司的人给我来
过无数电话,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处理,我也不想因为私事耽误整个公司。我
仍然每晚都在办公室里过夜,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拿出静的性虐光碟来观赏,
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好奇还是被欲望驱使,或许两者都有吧……

  虽然以前也看过一些类似的日本AV片,但这些光碟带给我的震撼更深,因
为我清楚这不是表演,而是真实存在的,看过那些变态的、下流的性爱画面,我
越来越感到一种异样的欲望,我以前没想过自己真会碰上这种女人,能在变态的
痛苦和凌辱中寻找快乐,以为那只存在于虚假的AV片和色情小说里,可现在这
真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其中还有与我恩爱了十多年、平日里高雅端庄的妻子。

  静与我分别两日后,又打了电话约我见面,我告诉她一家宾馆的名字,那是
我常去的一家四星级宾馆,通常是接待客户的。

  晚上,陪了几个重要的客户吃过饭后,我驱车去了那家宾馆,敲开静入住的
房间,我借着一股酒意说道:「小婊子,又找我干什么,是不是下面骚屄痒了,
想找人操你?」

  静穿着浴衣,齐耳的短发湿湿的,身上散发着浴后的清香,她皱了皱眉说:
「你喝酒了,真臭。」

  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我一把抱住,把她压在走廊过道的墙上,用庞大的身
躯挤压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双手拉开她浴衣的前襟。

  「唔……」静嘴里很快发出呻吟,脸上泛起红晕,被我手指掐弄的两颗乳头
也硬着翘立起来。

  「小婊子,这么敏感,让我看看下面湿了没有?」我的手顺着她白嫩的肌肤
滑落,一只手摸进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中间,她光滑无毛的阴唇中间已微微湿润,
娇嫩的阴道口在我手指的挑弄下翕张吞吐着。

  静喘息着避开我吻她的嘴,双腿夹紧了起来。

  「臭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

  静回避的动作让我的欲火更盛,我想起她在那些光碟里淫荡的表现,一只手
将她的双手反扭,扯下她浴衣,用浴衣的系带将她绑了起来,我像拎只小鸡似的
将静提到房间里,甩手扔在床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绿帽子大乌龟……」静在床上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嘴里不停地挑衅我,但她的样子更像是一种挑逗,眯着眼睛不时地呻吟,语调娇
柔婉转。

  静的话更加激怒了我,我从床头拿起枕头的毛巾,对着她耸起的臀部狠抽下
去,「啪」的一声肉响,伴随着静高昂的痛呼,看着在我鞭挞下颤抖的女体,我
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似乎都加快了。

  我挥舞毛巾不断地抽打静的身体,她的后背、小腹、大腿、臀部、乳房都是
我抽打的目标,毛巾的鞭挞在她白嫩肌肤上留下一块块潮红的痕迹,每一下都会
引起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很快静的全身都开始变得发红,她像是快要高潮那样不
停的呻吟。

  「x哥,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啊……啊……」静急喘着哀求着我,汗湿
潮红的胴体在床上像条大蛇似的扭动。

  「叫主人,下贱的婊子。」我的毛巾又狠狠抽在静的乳房上,那两只早就发
红发肿的乳球被打得左右晃动,引得静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主……主人,别打了,奴儿真的受不了了……」静摇摆着螓首,被汗沾湿
的秀发粘乎乎贴在脸颊上,这是她在光碟里对x涛的称呼,我听在耳里有一种报
复的快感,心里暗想,x涛,我也这样玩你的马子了。

  「把腿张开。」我命令道。

  静很听话的照做了,她坐到床的边上,绑着的双手在后面支撑身体,面对我
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只见她剃光了阴毛的私处已经一片湿糜,两片肿胀张开的大
阴唇里淫水横流,显然已经情动至极。

  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将静压在身下,昂立的阴茎「卟吱」一声插进她
湿透的阴道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主人……你好棒……用力操我……操你的奴儿……」

  静开始高声的淫叫呻吟,就像我前两次蹂躏她时那样,她的表现还是那样的
兴奋,而且这次似乎还要更加骚浪,她的叫声刺激着我的情绪,我越来越兴奋,
想起那次用电动阳具凌辱她肛门时的美妙感受,猛地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我怀
里,拔出阴茎对准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你……」静高声呻吟起来,紧闭的肛门被我的肉棒一下子扩开,她
虽然叫的大声,可我却感到插入非常的顺利,同时有一种不同于阴道的紧凑感。

  「小婊子,屁眼这么松,被x涛玩过很多次吧。」我喘息着问她。

  「你老婆的屁眼也被他玩过,比我紧不了多少。」静咬着牙说道,脸上一副
欲仙欲死的样子。

  「我叫你嘴硬。」我恨她又提到妻子,双手捏住她的一对乳头,毫不怜惜地
用力猛揪猛扯,像是要把她的乳头生生拧下来似的。

  「啊……啊……」静痛苦地大叫,是那种真的很痛苦的叫声,脸上的表情都
扭曲了,她的下体也随之剧烈地抽紧,我的阴茎被她的肛道紧紧夹住,连抽动一
下都觉困难,我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休息了一会儿,我将静推倒在床上,解开捆绑她的浴带,自己去了卫生间洗
浴,没多久,静也跟着进来了,她熟练地将一些浴液抹在乳房上,用那两团绵软
的乳肉替我擦试身体。

  我心想这肯定又是x涛那变态玩的花样,本想讽刺她两句,可看见静满身都
是我抽打她留下的红痕,一时间有些内疚,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粗鲁了。」我讪讪地对静说。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这样了,再说了,你那一次对我不粗鲁,第一次见面
就叫人轮奸我。」静淡淡地说。

  静的话更让我汗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匆匆洗完了事,我回到房间穿上衣
服,静还没有出来,我从钱包里拿了五千元钱放在她的包旁。

  静出来后看见那钱,脸一下有些阴沉,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怎么,这
是要补偿我呢。」

  我这时已经准备走了,也不想和她多说:「钱你拿着,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
找我,另外,如果看见x涛通知我,我会另外给你一笔钱,数量保证你满意。」

  「你想让我帮你找x涛。」

  「不要你去找,只是你看见他,就通知我,我想他应该会回来找你的。」

  「你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静已经穿好了衣服,将钱放进
包里。

  「你说。」

  「我一直想玩玩你老婆,你找一天把她带出来。」静说出了她的条件。

  我惊异得看着静,根本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女
人。

  「你不用这么看我,你老婆那样的大美人儿,谁看了都会动心,何况x涛给
我看的那些录像,她骚成那样,我就更想玩玩她了,以前我也跟x涛提过,不过
你老婆没有答应。」

  静看我没有接话,又说道:「其实这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你老婆本来就是
个贱货,到时候我和她一起服侍你,你体会过这种3P的滋味吗?」

  静的话像魔鬼一样诱惑着我,那天我走出宾馆时,心里还想着她的提议,那
种3P会是什么样的呢?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公司处理事情,周五那天,我意外地接到了老妈的电
话。

  「小峰,这两个星期你是怎么回事,也不回家来看看,你爸说了,明天叫你
回家来吃饭。」

  「妈,我这不是忙嘛。」

  「忙,忙得家都不要了,孙女我们今天先接了,记住明天和琳琳一起来,你
爸还有些话给你说。」老妈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很怕面对家人,因为看见他们就会勾起我潜藏在
心底对从前幸福的回忆,而这种回忆有多甜蜜,现在的背叛就让我有多痛苦。

  电话又响了,是我手机里专属于妻子的铃声,自从我那晚将离婚协议书放在
妻子案头后,这个铃声就再也没有响过,这一个星期来妻子似乎也在回避我,我
想她可能也是在慎重考虑吧,毕竟,我和她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处在一种名存实亡
的境地了,维持这样的婚姻还有意义吗?

  我接了电话,妻子温柔的声音传来:「峰,妈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们
明天一起回家吃饭,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先前给我打了电话,你答应了?」我问妻子。

  「嗯,爸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我怕刺激他们,你知道,爸有高血压……」

  「行了,我明天来接你。」我打断了妻子,迅速挂了电话。

     ***    ***    ***    ***

  第二天,我开车回自己家,路上给妻子发了短信,我到楼下时,妻子已经等
在了那里,一个多星期没见,她的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只是感觉比以前消瘦了一
点。看得出妻子还是很细致的打扮了一番,脸上化了很淡的素妆,恰到好处的修
饰了她原本就精致的五官。

  黑亮的秀发盘在头顶,耳上戴着一付我送她的钻石耳坠,她的上身是一件乳
白色的女式无袖针织衫,下身是墨绿色的女式瘦腰长裤,两件都是那种修身束腰
的款式,只有那种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才能穿出味道,而妻子高挑修长的迷人身姿
正是这样得到了充分的展示,配上她脚穿的精致高跟鞋,妻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
一种高雅迷人的成熟韵味。

  我不得不承认妻子的妆扮工夫确实一流,她似乎天生就有修饰个人的本领,
总能恰到好处的妆扮自已,展现她惊人的魅力,让你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说实
话,处在我这个地位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来自社会上的诱惑,但在女人这方面,
我真的没有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动心过。

  我们没有直接去我爸妈家,而是先驾车去了北三环的家乐福超市,为两个老
人和女儿购买一些礼物。在超市里,妻子不时地主动和我搭话,我都是简单的回
应着,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合不合适,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妻子轻柔
温软的语调竟让我联想起了她的叫床声,当时我竟有一种想要操她的冲动。

  我和她完成购物后,驾车到了我爸妈家楼下,上楼前,妻子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轻轻挽住我的手臂,看来对细节,她
比我表演的还要真实。

  女儿看见我俩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我也有一个多星期没
见这小丫头了,和妻子争着将她搂进怀里。

  爸妈也很高兴,妻子亲热地挽住我妈的手:「妈,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

  「嗨,琳琳你真是,来就来了,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
也别买。」老妈一脸笑呵呵的。

  「也没多少东西,您就收下吧,嗯,这么香!妈您在做什么菜呢,我跟您学
学,帮你打打下手。」妻子挽着我妈的手进了厨房。

  我在客厅陪着女儿玩她新玩具,我爸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有一点。」我随口答道。

  「男人有事业是很重要,但对家庭也要有责任心,不能有了一点成就,就忘
乎所以,亲人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克制自己,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要碰不要
学,知道吗?」

  「爸,你说哪去呢。」

  老爸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但老爸说完后也不再言语,
很快老妈和妻子弄好了饭菜,我也帮着摆桌子,一家人愉快的用餐,餐后又陪着
女儿玩耍了许久,一直到女儿的睡意渐浓,其间我和妻子几次想要告辞,都被我
爸妈留住了,我知道爸妈一定是有事情要和我们说,最后等女儿睡着后,爸妈才
把我和妻子叫到了书房里。

  「昨天琳琳要开会,打电话让我去接妞妞,我和你妈去接孙女的时候,和杨
老师(女儿的班主任老师)谈了一会儿,她说最近妞妞上课有些注意力不集中,
学习成绩也有些下滑,叫我们做家长的注意一点,杨老师还拿了妞妞的一篇作文
给我们看,你们俩也看看吧。」

  老爸说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翻了一页递给我,里面是一篇女儿写的课堂作
文,题目是《我和爸爸妈妈》。

  「我的爸爸是总经理,妈妈说他是老板,妈妈是银行的干部,管着好多人,
爸爸很高,我举手只能摸到爸爸的肚子,妈妈很漂亮,她比电视上的好多明星阿
姨都漂亮,好多叔叔阿姨都说我和妈妈一样漂亮。」

  「爸爸妈妈都喜欢我,以前他们每天都陪我做作业,睡觉前给我讲故事,爸
爸出差,回来会给我带礼物。可最近爸爸好像不高兴,他不给我带礼物了,他总
是不在家,有时侯好晚才回来,妈妈说爸爸又出差了,但我知道妈妈是骗我的,
爸爸出差的箱子放在家里。」

  「妈妈也不高兴,她在家总是叹气,偷偷抹眼泪,有时候晚上我睡觉了,还
听见妈妈一个人偷偷哭鼻子,看到他们不高兴我好怕,真希望爸爸能高兴起来,
妈妈也高兴起来,他们高兴我就会高兴了。」

  看完女儿的作文,我的眼睛有点湿润,我将本子递给妻子,妻子看着看着就
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来,突然觉得现在的小孩子太懂事了,大人们总觉得他们还小
不会懂,其实孩子的心比我们所想的要敏感得多。

  「小峰,你虽然是妈的儿子,妈今天也要好好说说你,现在像琳琳这样的媳
妇那里去找,又漂亮又温柔,你常出差不在家,你爸身体不好住医院,都是琳琳
忙前忙后的照料,妞妞也是琳琳一个人带,她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现在社会上有一些不良风气,男人有点钱就去包二奶包小蜜什么的,我可
告诉你,我们家不许,你妈这辈子只认琳琳这一个媳妇,我可当她亲女儿看待,
你要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和你爸第一个不饶你。」

  我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难怪老爸对我说那些奇怪的话,原来他们都认为是
我在外面乱来。

  不过抛开其他的不谈,妻子确实是个好儿媳,我们结婚以来,她和我家人的
相处就十分融洽,她对我爸妈很孝敬,每个周末都要去看望老人,帮着做家务,
逢年过节还会带他们出去旅游,妻子的身上一点也没有富家独生女常有的那种娇
惯任性,反而很懂得照顾尊长,我妈一直对她十分满意,从没有说过她那一点不
好,妻子也从没有向我抱怨过我爸妈。

  父母对妻子的感情这么好,也让我心里很难受,我真怕爸妈知道了妻子的出
轨淫乱,会接受不了事实。

  「妈,其实不关峰的事,是我的问题……」妻子低着头轻声说。

  「琳琳,你不用帮他说好话,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有什么委屈就给妈说,
妈给你做主。小峰,我问你,这段时间你跑那去了,天天夜不归宿,我每次给家
里打电话你都不在,把琳琳一个人丢家里。」

  老妈越说越气愤,几乎要指着我鼻子骂了。

  「妈,你别冤枉他,真是我的错,是我……」妻子咬着下唇说。

  「好了,爸,妈,我知道错了,一定注意改正,你们别气着身体……」

  我匆忙打断了妻子的话,瞪了她一眼,生怕她就要说出实情,妻子也适时地
住了口,脸色羞愧地低下头。

  晚上从爸妈家出来,妻子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我妈执意要留下妞妞陪他们过
周末,我知道他们真正的用意其实是想制造我和妻子独处的机会。

  「我送你回家吧。」上了车我对妻子说。

  妻子点了点头,一路无话,汽车很快到了我家楼下,妻子却没下车的意思,
低着头思考着什么,我们之间又陷入了那种尴尬的沉默。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是林子祥和叶倩文那首著名的《选择》,也
不知是楼里那一家播放的:

  「…………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

  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

  我选择了你

  你选择了我

  这是我们的选择

  …………」

  我和妻子都发着愣,这首歌对我们是那样的熟悉,我们恋爱时,它是我和妻
子最喜爱也是点唱最多的歌曲,里面的歌词也曾是我们无数的誓言之一。

  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和妻子在一起点点滴滴,那时她就是我的女神,我
迷恋她高雅的气质,迷恋她如兰的气息、迷恋她动人的肉体,迷恋她的一切,她
的一颦一笑都能影响我的情绪,让我患得患失。

  我转头看了看妻子,她似乎也沉浸在回忆里,闭着眼却是泪流满面。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我不忍地说。

  「今晚别走了,好吗?」妻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很小声地请求我。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般的美丽脸庞,我心里一软,再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轻轻
的点头答应了。

  我随着妻子上楼,打开门后她细心的帮我脱衣换鞋,家里的一切没有丝毫改
变,仍然是那么整洁,有一种我熟悉的温馨味道。

  妻子放好了浴缸里的热水,递给我睡衣,我泡在温暖沁人的热水里,纷乱的
思绪平静了许多,想到爸妈今天的谈话,想到女儿的作文,甚至想到和妻子恋爱
时的往事,我突然发觉放弃并不是那么容易,有些回忆也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我洗浴完躺在卧室的床上,床单被褥妻子都换了全新的,没一会儿,妻子也
从浴室里出来了,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湿漉漉地垂散在背后,把她穿的睡裙也浸
湿了一片。

  她一进来就先脱掉了睡衣,全身只着两件性感的紫色情趣内衣,那两条蕾丝
花边的胸罩和内裤的布料少的惊人,胸罩只能堪堪遮住乳头的位置,妻子雪白丰
满的乳房大部分裸露在外,底下的丁字裤更是深深陷进她成熟丰隆的大阴唇里,
只有一小块比巴掌还小的布料勉强覆盖前面的阴阜。

  妻子在我身旁躺下,一股熟悉的淡淡体香传入我的鼻中,在柔和的灯光照映
下,妻子白皙丰腴、修长匀称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雪白柔嫩的肌肤泛着浴后的
红晕,饱满坚挺的乳房、纤细平坦的腰腹、浑圆挺翘的丰臀勾勒出一付动人心魄
的女体曲线美,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惊人的修长,腿型秀美匀称,给人强烈的视
觉冲击。

  我不由在心里感叹,妻子尽管已年过三十,并且有过生育,但她的胴体仍是
那样窈窕动人,而且相比她的少女时代,更多出了几分性感的成熟韵味,能把这
样的大美女骑到胯下肆意奸淫,对每个男人来说应该都是求之不得的吧。

  「我已经交了调职的申请,希望转到其他支行,总行下个月就会回复。」妻
子在我身旁轻声说。

  妻子前几天假满,已经回去上班了,我知道她告诉我申请调职的事,是想向
我表明态度,她会和X涛断绝关系,至于那份协议书,我和妻子很默契的都没有
提起。

  妻子见我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又往我身边挨近了一点,一只纤手摸向我的
腿间,握住我的阴茎,另一手拂拢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弯曲身体伏到我的胯间,
张嘴含住了我阴茎的龟头,轻柔的吞吐起来。

  我连着深呼吸了几下,妻子口交的功夫确实不错,小嘴紧紧含着我的肉棒吮
吸,灵巧的舌尖围着我的龟头打着圈,让我舒爽不已,我的阴茎很快在她嘴里膨
胀起来。

  我记得刚结婚时,妻子口交的技术非常笨拙,好几次还不小心咬疼了我,她
什么时候口交技术这么棒了,好像也是近半年的事吧,我不由恶意地想,这些东
西是否也是那个X涛教给她的。

  一想到X涛,我心里有一种暴虐的情绪开始涌动,我伸手摸到妻子的胸前,
扯开她的胸罩,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揉捏起来。

  「嗯……啊嗯……」妻子含着我的阴茎发出含糊的哼声,我看见她的眉头微
微皱起,似乎不太适应我对她乳房的凌虐。

  我冷冷一笑,又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双手使劲掐住两颗开始发硬的乳头,
狠狠地又拧又拉。

  「啊……好痛……」妻子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吐出我的阴茎,痛苦地呻吟起
来。

  我将妻子掀倒在床上,翻身坐起,扯掉她下身那条可怜的丁字裤,双手分开
她的大腿,并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扛在肩上,妻子两腿大开的仰躺在床,女性最隐
秘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我双手扒开妻子的阴唇,低头仔细研究她的性器构造,妻子羞耻的紧闭着双
眼,脸羞红得像团火,嘴里急促的喘息,却不敢有半点违抗。

  虽然以前我也看过妻子的阴部,但那时妻子总不愿意我细看,常常害燥的起
身把我推到一边,这一次我却像个妇科医生似的,手指不停地扒弄她私处的各个
部位,拨开她的每一片阴唇。

  妻子的私处有一种淫靡的美……

  两片大阴唇很饱满很肥厚,高高凸起隆成一个圆鼓鼓的肉丘,浓黑细柔的阴
毛修剪整齐,覆盖在阴丘上方,大阴唇间的肉缝已经微微外翻,微露出里面的小
阴唇,两片小阴唇形状很漂亮,精致薄嫩的肉瓣纤美对称没有半点褶皱,小阴唇
的外缘色泽较深,呈淡淡的黑褐色,但拨开阴唇,小阴唇内侧的阴肉仍是迷人的
嫩红色,湿红小巧的阴道口只有铅笔粗细,在小阴唇上方交汇的地方,能看见藏
在包皮里微微露出一点头的粉红色阴蒂。

  「贱货,被男人操了这么久,骚屄还这么漂亮,拿出去卖相不错啊。」我恨
恨地说,脑海里又出现了幻想,仿佛看见了X涛的阴茎插在妻子阴户里抽动的景
象,怒气上涌,挺起一根手指捅进她的阴道里。

  「啊……」妻子叫了一声,阴道里一阵颤抖,柔软娇嫩的肉壁收缩着,竟一
下吸住了我的手指。

  「贱货,我让你好好爽爽。」

  我快速的抽动着手指,后来把中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并拢着在妻子体内
不停扣弄,同时用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揉动。

  妻子很快在我的指奸下濒临崩溃,她不停地呻吟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在我手
指的动作下悸动发颤,到后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使劲抓住我的手臂,像要
哭了似尖叫起来。

  「啊……停……停下……我受不了……饶了我……啊……」妻子一脸羞耻难
受的表情,最后全身都颤抖起来。

  妻子的哀求没有让我放过她,我一只手紧紧箍住她不停颤抖摆动的纤腰,另
一只手继续抠挖她的阴道,到后来已是用三根手指扣进她的阴道了,手上的动作
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妻子渐渐地说不出话来,她张着嘴大声地喘息着,双腿紧夹着我的手,身体
一阵一阵的哆嗦,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里面开始剧烈收缩,四面的屄肉紧压过
来,死死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活动一下都困难,我猛地将手指从妻子阴道里
抽出。

  「哗」的一声水响,只见一大股清亮透明的淫水从妻子肉缝里喷出,妻子发
出一声猫儿似的尖叫,向后倒在床上,浑身不停地发抖,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并
拢着曲在胸前,整个人失控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我强行扒开她的双腿,看见她
的阴唇和阴道口都张开了,粉红色的肉穴颤动着,像尿尿一样又连续喷出几股淫
水,只不过淫水的量要少一些。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的这种表现,她的失禁潮吹让我又吃惊又冲
动,以前我们的性爱还是比较传统的,虽说不乏激情,但像今天的这种手交却没
做过,一方面妻子不喜欢男人的手指进入她的阴道,害怕指甲刮伤阴道的嫩肉,
也害怕手上的细菌进入体内,另一方面妻子那时在我心中的地位非常神圣,我不
忍心也不可能像刚才那样玩弄她,她也接受不了这种羞辱性的狎弄。

  高潮后的妻子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她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连我的
下腹也被她喷出的淫水浇得湿漉漉的,她软软的身体还在痉挛,高耸的胸部急促
地喘息起伏,带动两颗发硬的乳头兢兢颤动着,娇美的脸上布满高潮的晕红。

  我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脑海中不停的出现X涛对她实施性虐待
的镜头,心中那股想要凌虐她的念头怎么也挥散不去,反而愈来愈强烈,我双手
抱住妻子的腰,将她拖到床边,妻子的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很顺从地被我拖了
过来,哆嗦着跪在床边上,撅起她雪白而丰满的屁股。

  我抓起妻子散乱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贱货,是你先要勾引
我的,你可不要后悔。」

  我说完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从我的裤子上抽出皮带,折在一起拿在手上,再
转身向妻子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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