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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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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
由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
尖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用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 is 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在相信了,你在
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层透明的光亮,
叫人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

  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
针锋相对。我回应说:「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
的身材一流,这天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
你身上,没有人会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

  还有一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
知道了,他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
当娜,也为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道地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未
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

  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
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
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着。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摺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叫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

  他们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而
冷淡。他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
不答,对他们敷衍应酬。很快的,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
题,大家格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
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利
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他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
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
个公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
已驾轻就熟,应付有余。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
有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
生,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
孩跑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
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就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
便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的一拳,鼻孔喷
血,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拚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忏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已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

  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考究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都呼
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都难
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
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
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
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像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摺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
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
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发挥出
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一点,
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是卖出最多的却是桥
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
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
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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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豢养母老虎


时间:2002-10-14 00:46:1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猎艳

  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今晚执行。

  事先有周详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

  她身T恤牛仔裤,独自离开家门夜出,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血脉沸腾,气喘嘘嘘,一扑而上,擒获猎物。

  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猎物来不及呼救,撑了几下,就失去知觉,瘫痪了,
靠在我怀里。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松一口气,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扛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把她双手
扳到背后,用手扣锁住,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我拍一拍她的面颊,摇一摇她
的头,确定她已迷魂,才开车回去。

  这是我的猎物,代号「母老虎」。


                 (二)剥皮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
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
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
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
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
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
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拚命
顽抗。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开她
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我从衣袖剪开,
再由领口向下剪。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
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
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老头子的眼光不
错,可惜他无福消受。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
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
就有反应,挻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
「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牛仔
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倪详了一会
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却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
劈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
量和质感。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
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却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
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
作日光浴。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
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
相。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

  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
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
发落。


                 (三)驯服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
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你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发作
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碰
一碰,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另一双手也解开了,
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
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
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
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
夹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
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我不
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
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
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
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牵着炼条,把她拉
到她的牢笼去。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我买了回
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
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我蹲下来,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摀住嘴巴,「哇」
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


                 (四)豢养

  豢养这条老母虎,要她服从我,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也要训练她、要她
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绩,我给自己合格,打猎成功,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阻滞。

  猎物已带回来,给我用皮项圈套住,关在笼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唯一失
策之处,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那个神
情最教我痛快。

  实在太兴奋了,亢奋过度,就会失眠。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输入
电脑,重覆播放了几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用慢镜重播,再三回味。

  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拿来做定格扫瞄,打印出来。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
时,一手抚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动作。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状似痛苦,实
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这两个画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
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

  这些得意作品,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只供自已览赏。

  侧卧床上,开着闭路电视,监视母老虎的动静。她瑟缩在笼里,抱着头,动
也不动。她在做什么?在哭吗?在想念着谁人?还是睡了?她刚才认得出我吗?
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

  要挥去这些意念,绝不能对她太好,会宠坏她的,她刚刚回来,要先施下马
威,对这件贱货,绝不不能心软……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满是血丝,一见我进来就发抖。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
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把她拉了出来。她低着头,用
手捂着胸和羞处。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

  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

  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喷射淋浴露,像喷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淫屄
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
层层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
澈底清洗。

  这浪货,我只是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拨弄几下,乳蒂就开
花了。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脱出去;抓住了,又滑脱,滑脱了就
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
跳、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
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
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阴毛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
拔过阴毛。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阴毛也要修
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弄,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
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

  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露,不能闪避。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两腿发软,
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屄一样。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
她烫热水清洗。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她咬紧牙关,再不向
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
做,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
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小三角
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
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性,又扒开,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进去,测试肛门的肌肉,但颇不容易,因
为她收紧肛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屁股。要我使劲一插,才完全进入,她
尖叫了一声呼痛。

  「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

  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作爱。」

  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较前后
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

  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
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

  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
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
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

  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她既然已
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
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虽然淫贱,也
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

  她明白了没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给我
品评和处置。再无私隐可言。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她唯可庆幸的是,她
的主人以她为禁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
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
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
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
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
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
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
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
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

  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
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
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
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
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
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猛了,差
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
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
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
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
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
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
过唇。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
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
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
她的嘴巴里。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
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
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

  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
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
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
点头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
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
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
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
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
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
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
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
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
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
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
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
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我一直搂住她,撩弄
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
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
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
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
颗痣确是销魂。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
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
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侥
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要警惕的是别动真情,什
么关系也不要顾念。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


                 (五)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份。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
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
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
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
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

  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你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迳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

  「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你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
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
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
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
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
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
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
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
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
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
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你罔想了,你配和我亲嘴吗?看,你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
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你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
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捂
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你,只不过你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
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你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你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
出来给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
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你再不合作,
我就捆住你。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你的那个男人和你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
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动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
肥皂。两手交叉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
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
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
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
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
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
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
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你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你现在这样。否则
不准你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摀住私处,不
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干头发,擦干身体。

  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余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你撒。只不过要你站在我面前做,只要你站着撒给我
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
要忍着,等我放你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干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干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叉点,挴着羞处。

  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
摸过了。你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
以看你全相。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
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你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没
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你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
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
的时候,你要加把劲,因为你上了镜。你的面朝着镜头,将你的淫荡模样和表情
拍下来,你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
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你幪着眼,看不见你的情郎是谁。一会
儿,我们做爱时你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情郎,你只能爱我,和我
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
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
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叉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

  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猋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
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
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
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
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
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
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
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你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
为你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里,不让你再作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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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六)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
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份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
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
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
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
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
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
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
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
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
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
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
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
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炼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
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
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却
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你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
儿,你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
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你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
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你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你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你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你第一个丈夫结婚时,你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你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
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你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你的阴毛,是谁给你拔的?
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你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
「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你的了,连你这个身体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
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有办法迫你说。你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你
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
里。你看,你的笼子还有空位,你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
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
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
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
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
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
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你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你的
阴户,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炼条
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
「你逃不了!你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拚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
来。

  「你们都逃不了,你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你们母女做爱。也要你们
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
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你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
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
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你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
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
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你
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你这个乳头,另一只夹
住你女儿那个的乳头。喂,你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你的大?摸在手里必
然会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你的鲜嫩。她还未生
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你的一样了。我要你们生一窝小虎子,愈
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你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
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你要
不要尝试一下你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
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
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你女儿娇嫩
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你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
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
得像灼热的炭,你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你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
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你了。但求你放过
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你绝对不是个好东
西,你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却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
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你自已
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
着她说。

  「看,你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
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
薄你,叫你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
一声。」

  她点点头。

  「你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
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
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
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
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
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却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
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
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我牵着链条,
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
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
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
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
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
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
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
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
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
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
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

  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
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
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
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
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
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
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
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
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
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
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
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却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
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
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
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
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
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
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
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
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
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
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
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娘,扭动蛇腰,以
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
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
想和我接吻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
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
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
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
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
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
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
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
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
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
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
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
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
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
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
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
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
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
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
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
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
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
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
我呼唤着。


               (七)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
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
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
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
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
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
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
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
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
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
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
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
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却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
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
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
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
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
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
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
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
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
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
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
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
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
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
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
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
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罗,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
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
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
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
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
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
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
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
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
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
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
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
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
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
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
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
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
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
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却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
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
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
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
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
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
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
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
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作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作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
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
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
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
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
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
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
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
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
身世,却把她释放了,而我却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
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
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
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
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
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
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
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
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
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
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
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
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
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
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
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
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
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
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熔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
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
生,再续那未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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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八)出柙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
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
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
乳间。乳球波涛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里面饱胀着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

  阴阜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过几多胎?」

  「一胎。」

  「不会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你的女儿呢?」

  「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
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
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那儿,丢掉你的金练。」

  「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却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
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

  「真的。」

  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
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

  「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
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
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
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
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爱。我不会让
你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
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
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
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

  她没听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
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
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
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
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
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
舔。

  「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爱。」

  「胡说八道。」

  「主人你不喜欢吗?」

  「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

  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毫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
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
痒痒的,你快打啊!」

  「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
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
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
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胧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
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

  「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
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却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
「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
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
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
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
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
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
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
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
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
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
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
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
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
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
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
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
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
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
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
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
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
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
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
说。

  「当然罗!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
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
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
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
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
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
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
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
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
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
作用。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
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
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
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
了……」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
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
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
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
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
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
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
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
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
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
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
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
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
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
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
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乳
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
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
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碰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
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
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
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酥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
鼻尖前蹦跳着。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
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
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
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
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
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
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
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
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屄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
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
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
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
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
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尝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
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却躲开我,一脸委屈
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
起她赶出巢穴,她拚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
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
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
货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
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
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
了,再没有再动粗的借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
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着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
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
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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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谢谢各住近来的关怀、支持。因忙于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谢,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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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同眠

  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
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像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
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
股,她背部的轮廓,像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
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
征,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
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
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
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屄,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
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尻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
涎却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
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
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碰
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繄,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
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
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
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鸡覆翼盖住小鸡,
用身体包裹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
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
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
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像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你的,我答应过给你就给你。」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
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
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
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
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
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你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
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
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
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
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
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
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
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
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
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
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
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
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
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
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
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
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却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
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
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
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
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
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
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
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
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
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
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
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
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
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却为爱
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
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
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

  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
金项炼,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
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
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
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头没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口里
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精挥发的凉意
渗入皮肤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概。那老家伙只有
一样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
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
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爱了,穿上性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炼,她
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裸?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
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裸,磨擦
她硬如弹子的乳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
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
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嫩。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
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
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
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
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头子的
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阴魂,埋
葬我的过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
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
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了。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
项炼、金乳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
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干干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头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
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
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
我的背上将会体无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爱是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
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
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乳环,配戴在你的乳头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
究。

  「这是什么?」

  「在你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
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
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
头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
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

  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

  「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

  「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
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
人。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
儿,鸡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哼了
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却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
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
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
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炼,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
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
光滑,显出乳头虽硬铤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
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
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
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
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

  「但我不能爱你。」

  「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
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爱。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
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是
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
夜。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
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
大哭。

  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纵使你为她做了几
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
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
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

  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
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
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
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
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
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
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
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
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
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
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
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
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黏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
化做小蛇钻洞。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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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十)对质

  柔肠千转,一念三千。

  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爱,
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
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

  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
她的手段。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
恨?

  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鸡巴挺立
着,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边,以为我睡了,轻轻的,吻我颈后,捏我肩头,我没反应。

  假如她的手一触及我的鸡巴,我会立刻甩开她。但没我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不久,她放弃了,俯伏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间,紧紧的夹着,手指插在
屄里,就这样睡了。

  她曾说过,她的手指,灵巧得像小蛇,钻到小洞里,会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让她快乐,这是十多年和他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自处之道。

  回到我身边之后,我教她领悟到,她最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她的手指头。纵使
她把枕头夹得多紧,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她既拒绝了我的
爱,我也要让她尝一尝给拒绝的味道。

  当第一线阳光射入房间的时候,已立定主意。管她情愿不情愿,母老虎是我
的俘虏,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没人禁止。不过,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愿,
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败,表示她不会把心交给我。我也没有顾虑,毋须隐瞒什么。

  最后一着……摊牌的时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儿,拿走她腿间的枕头,唤醒她。她翻转身来,浮肿的双眼,
水灵灵的,从凌乱的发丝间闪亮。

  我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乳头,感觉着乳环的冰冷。配上乳环的乳峰,更见
坚实硬挺,位置得当,美妙无比。两个圆满的球儿,时起时伏,惴惴然,好像需
要一只手扶持。她双唇微启,脸上红晕一片,表现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
不住试诱,扭住她柔软的身体,托着她的乳房,吻一去。

  她闭上眼睛,期待我们的舌尖相遇相缠,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竖立的肉
棒,想把它塞在小屄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会冰释了。

  但我旋即放开她,让她一脸失望的神情,凝望着我。

  「喔,主人,不……不要这样对我。」

  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她乘势又扑入我胸怀,脸儿贴着我的脸。我
不阻止,扔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母老虎,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有些事情,
你应该知道。到时,一切的疑问就会解开。」

  她张开嘴巴,合不回来,不晓得我弄什么玄虚。

  她看着我穿衣服,把挂起在床头的皮项圈再次拿下来,替她戴上。她没追问
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调松紧,我由得她。

  她要穿点蔽体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内裤和睡袍。我想了一想,
还是给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阔大T恤,再示意她举起双手,乳环随着胸脯向上拉的
而律动。腋窝光净无毛,倍添性感。我实在满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体态。

  T恤的长度,刚好盖住她一对屁股蛋儿,她两腿微微发抖,似是预感到不寻
常的事将要发生。我轻轻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说:「母老虎,怎么了?不习
惯穿衣服吗?我要带你外出,你不能光着身子的。」

  她听了,颤动得更厉害,胸前挺拔的双峰,从T恤突现出来,两颗乳蒂和乳
环约隐约现,如果给她戴上的是佩环,一定会叮当有声。

  我抱着她,像安慰小孩般,让她镇静下来。把她一把长发从T恤的大衣领口
抽出来,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讨了条手帕,挽住头发。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下去地库,在她的笼子里找到她的炼条,扣在项圈上。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说怕她逃跑了,因为等一次带母老
虎上街,一踏出大门,很多事情难以预料,还是以防万一为妙。

  我由头到脚把她端详一番。她露出两条圆滚滚,雪白的大腿,和一双赤脚。

  从来没想过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裤子和鞋子,不过,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
坐在车子里,T恤会缩起,下体是会盖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谁会有任何机会偷窥
到我的女人的私处,于是,我指着挂起的十多条小三角裤,问她喜欢穿那一条。

  「主人,从来都是你为我挑的。」她说。

  「你自己喜欢那一条就替你穿那一条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欢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裤裆
就是一根绳子那么窄小,在后面勒住股沟,嵌在里面,就看不见,在后面就只看
见屁股蛋儿,看不见穿上裤子的。我故意给她买小两码,裤头和裤裆就勒得更深
更紧了。

  我把小三角裤除了下来,半跪在她脚前,拉开裤头的松紧带,她有点愕然。

  我要亲手替她穿上它。心头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着。虽然,买这条小
三角裤时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体勾勒出来。

  昨晚,她为我穿上那些性感内衣,要让她的裸体成为我的诱惑,我却没那个
心情。现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内衣,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无邪念或淫欲。但
她穿上这条小三角裤后,会衬出她身材优美的曲线。无论她是谁人,都会令我的
鸡巴坚硬得马上会戳破裤裆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当年为儿子穿裤子时,不
一定会有这种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来。」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来,她才会意,扶着我
的肩头,抬起腿来,把脚穿入小三角裤里。

  阴毛卷曲而长,但我不断修剪,只让它遮护阴阜,但阴户却尽入眼帘。老头
子他何用拔阴毛呢,经常替她修剪阴毛就行。他没情趣,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怜惜
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对她的苦心吗?

  揭起T恤下摆,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内裤拉好了没有,刚好把黑茸茸的三角
地带遮住。顺手摸一摸夹着G弦的屁股沟,指头刚触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
样,马上收紧,但一回儿,又松开了。入口虽然很小,我的鸡巴一直无法闯入。

  我的指头拨开G弦,插入屁股眼里。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不住开发她的后庭,
她虽然站着,我又没用润滑油,但我的指头已能占据颇为深入的位置。

  现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时候。终于,我会从她的后门而入,在她最后的一
寸领士插上我的旗杆。

  她拒绝将她的未来交给我,我就要和她重访我们的过去。想到这里,我的心
不期然的扑通扑通的乱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袭来。

  勿再耽搁,马上动身。大门开启处,射进冬日的朝阳。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
口新鲜而寒夜的空气。牵着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门前的小货车。

  在不远的小农场里,命运在等待着我们。

  母老虎给我抓回来的时候是夏天,转瞬间,冬天来了。一路上,她留意着经
过的路。她所见到的,是秃了的树,收割了的田,禾杆一捆一捆的搁在田中央,
做牲口冬粮。当我转入一条田园小路时,似曾相识的景物,令她神色紧张起来。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们的老家,老头子的农场。驶进去来到的时候,她捂着
嘴巴,「哇」一声大叫。

  「母老虎,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对你不该会陌生。」

  我替母老虎开车门,用毡子裹着她,把她抱下车。地上一片泥泞腐叶,她赤
着脚不好走路,我把她抱着走进农场里面。从前,我们就住在这里,老头子养猪
养鸡,也种点菜,荒废多时,但仍残留有一阵我们都应该熟识的牲口和饲料的味
道。

  生了一炉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毡挂在火炉旁,坐在那里取暖。母老虎却像给
点了穴似的,呆呆的站着,全身颤战。我扯着炼条,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我身
旁。

  解开炼条,把她冷冰冰的胴体拥在怀里,为她解冻。但她僵直了的身体,没
有靠拢过来。

  我们看着炉中的火星飞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谁了。」

  她没答话,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忽然大力的挣开我的怀抱,起来,颤
巍巍的向着猪栏走过去,说:「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这是个比地狱更可怖的地
方。」她双手掩着面哭起来。

  她指着老头子用来杀猪的一条板凳,喃喃自语:「他还没有丢掉,还留在这
里。」

  「你说什么?你说那条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这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当年,你的爸爸就在这条板凳上,强奸了
我。」

  「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见你的面目,那时以为你是那老家伙。但你太年
轻了,你不可能是他。不过,不单你的样子像他,你的举示、行为、作风也都有
他的影子。但我不敢肯定,更不愿意相信我的推测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
子」,这句话真有道理。我逃过了他,却落在他的儿子的手里。」她不住摇头叹
息。

  而我也明白,当晚我推她进笼子里,她正面看到我的样子,会有那般惊异的
表情。她停顿了一回,想在沉思。接着说:「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家
伙说了我很多坏话。」

  「我……你当年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头子
怎样对待她,我心里有数了。我对母老虎仇恨的种子,没错是他种下的。但是,
我现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我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二十岁了,不能再忍受
他的淫辱。自杀和出走之间,我选择了出走。当时,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后可以
和你再见,想不到,和你再见会弄成这般田地……」她低下头来,语调凄楚,声
音愈来愈小……

  「但是,你为什么会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
以为你……为什么拒绝和我结婚?」说话虽然吞吐,却带有质问的口吻。因为我
仍觉得是她作弄我,有几分怨愤未能消。

  「你恨我,才会那样对待我。但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我……爱……你……我从前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那些……那些事
情。但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不要装傻了,不要否认了。」我冲上前,想抓住
她的膀子,要质问她,要她承认她也爱我。

  可是,两条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着,无力抬起。一时感触,兼且情急,泪
水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这般难过,反而挨过来,搂抱着我,和我相拥痛哭。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情绪平静了,她先开口说话。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样?」

  「我说过了,我希望和你结婚,让我好好的爱你,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你明知道我是谁,不该爱我,还要爱我?」

  「不是,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应该做的事,
就是娶你做妻子,让你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

  她失声大笑。我脸上骤然变色,以为她取笑我,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说:
「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给你搞糊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应
该做的事。我给父亲强奸,收为继室。找到了个好男人收留我,却是个……你说
的性无能。现在,我的儿子先是强奸我,后来爱上我,要我嫁给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爱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爱你,也
希望得到的爱。如果你不爱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爱我,只要你让我
爱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
知道你最想做的事什么。来罢,现在就把它给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炉旁边,给火
炉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时,她开始说话:「那一晚,是冬天的一个晚上,
老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屁股,他忽然扑过来,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板
凳上,要在我的后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做,但不要这样干我。他
不听,反而淫笑起来。他的鸡把硬得像个稚子,直插进来。我痛得要命,拚死抵
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脱了。光着身子,夺门而出。他以为外面寒冷,
我又给脱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儿,没有追出来。我咬紧牙关,抵受着透骨的风,
发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现在,我要把那里给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的话,不懂得反应,呆若木鸡的站着。她继续的说:「有
绳子吗?要把我手脚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来,我会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应,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我。迳自在我面前,掀起T
恤,从她头上脱下来。两个丰满的乳房,从向上拉的T恤蹦出来,弹跳几下,就
向着我挺过来。两个黄金乳环,闪映着火光生辉。然后转身,伸下雪白幼细的的
两臂,用大姆指勾着裤头的松紧带,像蛇一样扭动纤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
小内裤徐徐褪下,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线条消失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彻底为我而裸露的曲线。

  她双手交叉,从肩头而下,抚摸乳房,耻丘,肾儿以至大腿,感觉自己的实
在。

  我痴痴地看,心情激动。我的眼睛明亮了,透过眼眶热泪,我看见了我的妈
妈。为了爱我的、她甘愿忍辱负重,受着诸般无理的折磨、羞辱的妈妈。看着她
的背影,泪痕满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
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

  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她已把长发 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
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爱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
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
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插到尽头。」

  她把束着头发的结,含在口里,用牙齿咬着。她的两个乳球,像吊钟垂着,
不住摆荡。低下头,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轻抚她
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女人最体贴,柔情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头。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人能阻
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情由,就错怪
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口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
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
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
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
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
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
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
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入那彷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
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
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
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忏悔我的罪
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
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
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
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
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
净。

  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
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屄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我又怜又爱,
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
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屄的爱液。

  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
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
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此时,我已听到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
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
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她心里只想着要
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
做到。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仄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
鸡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
剌。

  她健美的臀儿,给我训练过,除去赘肉,结实而富弹性。仍然是张好用的做
爱的肉垫子。不单在床上给我压在下面时有弹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
击,我的鸡巴从她紧紧的肉腔,把我所寻求的极乐送回来,从背后扩散全身。

  妈啊,你真是天生一块做爱的好材料。我触着快乐的源头了,其实应该说,
是她触着我生命中最美妙之处,随着鸡巴,传来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
荡漾着我,在我里面展开着,展开着,把我淹没。

  和母老虎做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爱了,有过不少激情的交合。但这是不一样的
爱,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因为,我们母子以最坦荡荡的形式相见相认,我俩赤
诚的宣布,在天地之间,有这一份不计算旧恶,完全付出的真爱。而她的爱,给
我抓着了,她爱我,不为别的,只因她是我的妈妈。

  火炉的柴火,跳跃着,劈拍有声,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在炉火的热力
中,我紧抱着我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压在她背上,两只手托着
坠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着一个戴着乳环的坚实的乳头。我们让火焰把我们洗
礼,把我们烧熔,铸成一体,永不分开。

  她吐出手帕,不住娇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驰。突然,她大声的喊叫,要我
快停下来。我没听她,一股滚热的洪流射出之后,仍继续猛烈的抽插,直至两腿
发软,鸡巴麻木,不自觉地缩小,退了出来。我才听到她不住喘息,有气无力的
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惊,鲜血如注,从她的下体流下来。

  「什么事?」

  「流产了!」

  「你怀了孕?为什么不早说?」我惊喜交集。

  「对,是你的骨肉。」

  「老天……这怎样办?怎么办?」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医院去……」

  对,我马上解开她,用毯子裹着她,飞奔抱她上车,以车速的极限,不理会
交通指挥,向着医院飞驰。

  护士初部检查,确定是流产的征象,要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须要付诊金和
留医按金。出来时身上分文没带,要马上筹措。

  妈妈送入急诊室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妈,我要去拿钱来,即去即
回。皇天保佑,我们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会想办法,不用担心。」

  我紧紧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热吻,不愿分离,直至医生再三催促,
才勉强放开。

  含泪目送她的轮椅推动门里,我才匆匆离开医院。

  这几个月来,钱包干涩。只有把可典当的东西,包括那一套先进的监视摄录
系统和电脑变卖了,跑回医院去。

  谁知一查问之下,旱地一声雷,服务柜台的小姐说:「病人出院了,她的丈
夫来接了她。」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记录上明明是这样说的。」

  我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冲进病房和任何一个角落去找。捉住护士、医生,
向他们讨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踪(结局)

  我给医院的保安逮住,给医生打了一剂镇静剂,才昏昏睡了。我给观察了两
天,证实并非神经病,才放我走。

  在医院的期间,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从护士的口里,我推测是母老虎的那
个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时,一丝不挂,裹着毛毡子。有个男人带来衣服给她
换上,把她带走。我查问母老虎和胎儿的情况,她以私隐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给放出来,马上开车到母老虎从前住过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见母老虎一
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够了。我在那里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
见有人出入房子,却惹起邻居注意,以为我在那里徘徊游荡,意图不轨,报警把
我赶走。

  在那里痴痴地等也不是办法,母老虎和那个男人如果不想见我,一定会搬走
远遁。

  毫无线索,何处去寻觅我那美娇娘呢?

  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墙壁贴满了母老虎的裸体
照片。甚至脱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笼子里,感受着坐在冰冷的铁条上的滋味。

  这样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点。

  我的生活,就是不断地重播母老虎的录影带──给她洗身、脱腋毛、修剪阴
毛、梳头、检查乳房、小屄和屁股,要她做健美体操,要她站着撒尿,甚至她吃
饭拉屎睡觉都看完又看。当然,还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单人床上、房子
里任何摄录机可及的地方做爱的缠绵镜头,都叫我心里甜蜜温暖。如果没有这些
录影带,我已经会思念成狂了。

  几个月没付租金,房东把我赶走。我把简单的家当,母老虎的铁笼,和她的
东西塞进小货车,搬去那没卖家问津的农场暂住。

  今年的冬天严寒且长,农场的电力早就截断了。整天坐在火炉旁,对着那条
板凳发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来,绿叶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鸣叫,把我从冬眠中唤醒,步
出农场,看见万象回复生机。我下了决心,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颓唐。我曾说
过,要给她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来,或许,有一天,母老虎回到
她的窝里来。

  坐言起行,我在附近农场找了份差事,干的是粗活。从前觉得养猪种菜没出
息,现在觉得也是一门「专业」。拿到粮饷,买了一对耳坠儿。我答应过为母老
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开始有盼望,候鸟己归来,母老虎总会有一天回来。

  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一张旧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母老虎访寻主人」。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内中是不是有计谋?但我不能压抑对母老虎的思念,就
算是个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措词小心,对我似乎极不信任,要我先证明是母老虎要
找的人,才和我说话。我不假思索,就说:「母老虎有一个特征,她身上戴着乳
环!她左乳侧和屁股上有胎志。」

  电话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约我立刻带齐所有的证据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凶是吉。但好像听到母
老虎在我耳边呼唤着我,要我与她相会,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拦不住我驱车赴会。

  应门的是个五十许的男人,想是那个性无能的男人。我本来对他鄙视,见他
对我并无敌意,也对他客气起来。

  他不说客套话,直说:「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
颇有体面。

  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
不知道你来了。」

  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
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
前。

  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是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
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
间。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
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
枕和一张棉被。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
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
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
开启,却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她娇羞地看了我
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
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
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
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
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她的大腿
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
指压住阴唇,搔一搔。再从裤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
上爬,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来回摩挲。

  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吸一
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

  「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

  她给我逗笑了,自从母老虎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么是幽默感。同一
个爸爸,我们的性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

  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乳头和乳环。两个乳房我都不
偏心,各摸一摸,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揉
搓弄捏。她的乳沟是在右边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
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享天伦之乐。

  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
里?」

  她先说她的故事:

  「当日,我知道你失业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为了保住我
们的骨血,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
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
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
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
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相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日子。不禁相
拥,互相热吻爱抚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

  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阴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母老虎,
又怎样?我可以带走母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

  会不会像我一样,有父无母?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
放过我们吗?」

  「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

  「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
孩子的家。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
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腰,「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
了,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

  「什么?是个儿子?」

  「超音波扫瞄器说的。」

  「太好了!」

  「那么,你想要儿子和不要儿子的妈妈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

  「你不再电我的乳头,我什么苦都不怕。」

  「都不怕?」

  她摇摇头说:「其实连电乳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连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

  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意志。我想,有真
的爱情,比荣华富贵更受用。原来给困住的是我,我飞不出母老虎的「情关」了,
不知不觉时,给她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我牢牢的牵制住。

  「但是,我的丈夫怎样?」她这话又把我拉回到现实来。

  「我马上出去,和他谈判。」

  她拉着我的衣袖,神色错愕说:「你想怎样对他?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看
不起他,但他确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啊!他对我恩深义重,不要难为他。
我这样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她摇摇头,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你爱我的话,请你体谅
我,不要对他动粗,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

  母老虎对这个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浅。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
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不过,那男人愈知多一点,我
的谈判就难上一重。

  「妈。放心,没事的,这些日子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

  我抬起她的头,抚摸她的发鬓,温情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
向我定着。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

  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人说项,要他把妻子嫁给我。谈判的
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不待我发言,就开口说:「她回家之后,
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乳环和
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肉
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
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
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
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
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覆水难收,我把她交给你。此
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
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
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
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
手。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

  「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
他对情敌太好了。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
副德性,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
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
会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
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
塞满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
定要带走。」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
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
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
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
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头,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
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
这一条,和脚炼和乳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女人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情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
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有
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头子作那么多孽,我也
罪孽深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
的行人,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头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
的日子。

  途经市中心时,我想起一件事,把车子停在那家卖女人内衣裤的专门店前。

  那个售货小姐认得我,我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喔。

  她看见母老虎挺着大肚子,勾着我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就笑容可掬的
对我们说:「原来尊夫人有喜,所以那么久不来光顾我们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说
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对,你们真幸福。」

  我的那个女人听到这些溢美之辞,心里甜丝丝,我也看得出来了。

  她继续鼓其如篁之舌,游说我给我这位「漂亮的尊夫人」买东西。

  「这是一件短身吊桥束衣,可以将脂肪集中在乳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长肌
肉。有助产后收肚皮。因为胸前是吊桥,作个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
出来,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你穿了,可以不戴穿乳
罩,方便哺乳。女人喂孩子吃奶,最麻烦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货员小姐每句话,都正中下怀。说到这里,我己开想像到妈妈穿起这件吊
桥束衣的样子。她健美丰满的双峰,从裁去了中间布料的吊桥上,没遮拦的突围
而出。配合那托来的深深的乳沟,还有G弦小三角裤。前后四个圆滚滚的肉球,
有了支撑,走起路来,不会蹦蹦跳,身材保养会好一点。又有穿衣服了等于没穿
的性感效果,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就捧着妈妈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
杯羹。那一家亲的情景,我已神魂颠倒了。不过,拜托那天扎乳眼儿的时候,没
有弄坏妈妈的乳腺。

  她这一单生意,一说即合。我要母老虎亲自挑选束衣的款式和颜色,顺便添
置一些性感的小三角裤。她却掐一掐我臂弯,在我耳边耳语说:「这些贴身的衣
服,从来都是你给我挑,给我买的,还不是穿给你一个人欣赏的嘛。你买一两件
就好了,我的内裤,如果你没丢掉,应该多得穿不完。记着以后要省着用,你的
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钱的事多着呢!」

  我没听老婆的话,倾囊买了一大批。她开始像个老婆的口吻和我说话,管着
我用钱。但我理直气壮说:「我自奉甚俭,但孝敬妈妈则慷慨。况且,刚才是你
叫我拿主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回家之前,还要绕到小镇去,找那位退休的医生。他是方圆几百里内最有学
问的人,政府派他做个结婚公证人。母老虎听到我向老先生说明来意,才明白我
要和她做的事。她拉着我的衣袖,面露紧张不安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

  「不要害羞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出世了,我们请老先生替我们补办结婚手
续。」

  老先生虽然年老,记性不差,耳目灵活,一看就认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
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说:「结婚,应该了,应该了。不过,照手续,要在镇上公
布十四天,没人反对,才可举行婚礼。」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来体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
有过流产的征象,不宜舟车劳顿……现在就请为我们公证结婚吧。」

  老先生摇摇头,表示拿我没办法,替我们签署了一份十四日后生效的结婚证
书。交给我时,郑重的说:「年轻人,要答应以后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对妈妈
说:「那小伙子日后再欺负你,来找我,我为你出头。」

  我今天太高兴了,像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糊里糊涂就和自己的妈妈结了
婚。

  「你还是老样子,做事不计后果。」妈似乎放心,向我使了个眼色。

  「妈,上次我带你回家,用了些歪手段。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个
男人做媒。你不妨和我试婚,不喜欢的,十四日内把证书拿回去退款。」我这样
一说,把妈弄得啼笑皆非。

  继续回程,我和妈妈己开始计划我们的家庭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妈妈不停怀
孕,虎儿虎女成群绕膝的图画。甜在心里,就面露笑容。看看妈妈,她正坐在旁
边,打开窗子吹风。长发解开,发丝迎风吹拂,向我扑过来。她脸上是怀孕妇人
的满足与安详。有人说,「蒙娜丽莎」那幅名画的模特儿是个怀孕妇人,妈妈的
微笑,表情有几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着她的手,温暖着她。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投,不觉莞
尔而笑。

  「妈,快到家了。你猜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你早已居心不良,没救了。我不猜。」

  「不用你猜了。我想做什么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妻子做爱。我们
奉子成婚,今晚洞房花烛。」

  「我大着肚子,怎样做?」

  「一定有办法。」

  「办法一定有,给我骑在你上面做。不怕给我压在下面么?」

  「后面呢?在后面做也可以。」

  「你呀,还不记取教训。以后想也不要从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你的屁股,而是……」

  「总之不要后面……」

  「这又怎样……」我在她耳畔细语。

  「我不要。」

  「这样不要,那样不要,用不着我这个真正的男人做老公罗?」

  「不要忘记,你叫我做妈妈的。还记得你哭着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妈妈的样子
吗?」

  「但我是结了婚,这是证书,我是你的正式丈夫,你以后改口要叫我做老公
了。」

  「我宁愿像以前一样,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完】

***********************************

  「引诱人者,自已被他引诱的人引诱了。」
  ——尚·布特希拉(Jean Baudrillard)论John Fowlers著《The Collector》
语。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
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
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
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

***********************************
  后记:

  这个故事,有两个结局。

  原本的结局,是母老虎难产死了,是悲剧收场。因这一篇是告别文章,不想
太伤感,于是改为大团圆。

  但是,这一个结尾和贯彻本文沉郁的风格不吻合,可能是全篇的败笔,请包
涵。读者请各取所好。不喜欢这个结局的,可以在第十集结尾接上下文。看倌喜
欢哪个结局,不妨告诉我。作者原本的构想是悲剧,取向可想而知。
***********************************

  谁知一查问之下,服务柜台的小姐却说:「先生,对不起,你的太太失救死
了。」

  「你们弄错了。」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她不在人世了。我们很抱歉。」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抓住护士、医生,要讨回我的
母老虎。

  护士带我去停尸的地方,我揭开裹尸的布单,母老虎安详地睡在那里。下体
的血污已洗净,颈圈、颈炼、乳环都脱下。我抱着她僵硬冰冷的躯体,对她说:
「母老虎,你不会死的,你会醒过来。」

  她听不到我说话。

  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抚她吻她,泪滴在她的乳房。

  我拥着她,忏悔我的愚罔和罪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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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情人(全) 作者:奴家

               哥哥的情人


时间:2002-10-10 10:00:50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哥哥失恋

  我的哥哥有一个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青梅竹马」这个成语大概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小时候在同一小
学上课,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耍。他比我长两岁,高两级。我们住在旧
式的公共房屋,环境狭窄,只有两个房间。我和哥哥同住在一个用木板间隔的房
间,他睡在双层床的上层,我在下层。我们在同一间小学上学,他读上午校,我
读下午校,他每天都来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在游乐场玩一会儿才回家。

  他升读中学之后,就和我不同学校了。他开始不喜欢和我常在一起,虽然我
老是要跟着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厂打暑期工,结交了一些工友,
工余和他们消遣游玩。

  暑假结束,开课之后,发现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我们睡在同一间睡房里,
他有什么事也瞒不过我。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但他没给我机会。他可能认为我
还是小孩子,不会把心事告诉我。不过,那时我已经升读中学了。

  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我的注意,却发现我们的视线常常会相遇,而且
将触电一样,马上自觉地转移视线。他暗暗凝望着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量什么似的,教我很难为情。他的举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男孩子的心理真难测。

  有一天放学,他竟然出现在我学校门前,这是我上中学以来的第一遭。我就
读的是女子中学,有男孩子在校门接放学,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事的同学解释,那是我的哥哥。

  他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所以特别来找我。煞有介事的。

  我随他去了一处幽静地方,他结结巴巴的对我说:他苦闷透了,想找一个人
倾诉心事。想起小时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过些。我们从前很多话
说,所以来找我。

  没错,从前我什么事都跟他说,而他也会和我说很多东西,连不会告诉妈妈
的也会对我说,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于是,他把失恋的故事向我说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愿意将失恋的事
告诉我这小妹妹,我的地位马上抬高了。

  他在工厂里认识了一位女朋友,对她有好感。起初大伙儿去看电影、旅行,
后来就单独约会,来往密切。整个暑假我很少见到他,都因为陪女朋友去了。他
坦白说,很喜欢这位女孩子。可是,开学不久,她却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龄长
几年,和他不登对。他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击。

  说到这里,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泪来。

  我不懂得怎样去安慰他,因为我未谈过恋爱。不过,我想像得到,失恋的滋
味一定很难受。我用纸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他说:「你真好,我把心事说了出来,轻松好多了。我们以后要像从前的日
子一样,常在一起,可以吗?」

  我说:「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时候。

  我们便一起回家,我开始滔滔不绝的把学校的事告诉他。


              (二)情心互许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学,虽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学校大门,而且还告诉
我,放学后会来接我。

  他果然来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我们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尽选些迂回曲折的路。背著书包,我们走过远
远近近的商场、公园和街道。他暑假赚了点钱,就请我看电影、吃雪糕、打保龄
球,还给我买些小玩意儿。他心情开朗多了,失恋的痛苦度过了。老实说,我担
心他克服了失恋之后,就不再理会我。

  我的同学拿我开玩笑,说我拍拖了。

  「哪里是!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羞!羞!你和哥哥拍拖。」

  我追打那些拿我开玩笑的同学,可是有一丝甜意在心头。

  有一天,晚饭后,他告诉爸妈要带我去图书馆温习功课,却带我到山边去。

  小时候,我们常来这里捉蝴蝶。

  上山时,月色皎洁,山下灯火灿烂。他指着山下的灯火说:「星星都落在人
间了。」

  我说:「不是,在天上。」

  他触摸我的手,试探我的反应,然后拖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冒着汗,我的心
卜卜地跳。小时候,我们常常拉着手也不觉得难为情。但这一晚,他的手一碰我
的时候,竟好像触电一样?

  山路没有路灯,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车声渐远。我们愈走愈靠近,但没有说
话,不知什么时候,他揽着我的腰。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
在我们中间。

  山上,有一块大石,我们坐在那里看夜景。他一手搭着我的肩膊,一手拨弄
我给夜风吹散的长发。山下的景像如梦似幻,我觉得有点泠,偎依在他的怀里,
让他的体温温暖着我,我觉得和他本来是这么亲爱的。他的唇儿在我脸庞寻索了
一会儿,轻轻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来,亲了一亲。一阵热力从那里散发,直透耳
背。

  糟糕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还未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我们就热吻起来。当时我才十三岁,对爱情有
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爱我,而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

  我没后悔把我的初吻献给他。我认识的男生不多,在哥哥的同学、邻居和亲
友当中,哥哥清秀、不凡、有书卷气,他是我暗暗倾慕的对象。

  通常我会有很多话和他说,如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同学甲怎样、同学乙又怎
样。但那一晚我没说话,我的嘴巴给他的吻封住。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

  下山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像小时候一起去上学一样。

  回到家里,我们再吻了一回,他才放开我上床去。我总是睡不着,他睡在床
的上层,不久就听到他打鼻酐。而我辗转反侧,整个人泡在给他吻着、爱抚着的
感觉之中。

  自此之后,是一段形影不离的日子。除了上学,我们都在一块儿。我挽着他
的臂弯,他揽着我的腰肢,手拉手都来得自然,我们是兄妹嘛,本来就可以亲密
点。在辟静的地方,或晚上关上灯时、睡觉前,他会拥着我,和我亲吻。

  他向同学借了相机和脚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辑亲密的合照。他挑选
其中一张搂着我在他怀里的合照,在背面写着我们的名字、拍摄的地点和日期,
还画了两颗心,用一枝箭和一个英文Love字,把两颗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夹里,珍藏到如今。


              (三)初试云雨

  我们不愁见面的机会,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我们在一起是理
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妈对我们亲密的关系也不
以为意。有一次,无意中看见我皮夹里那张状态亲匿的合照,她没说话,面露错
愕的神色。

  另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拥、接吻,妈却敲门要进来。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宭相暴露在她眼前。妈妈当场没责备我们,只是说以后不要就把房门锁上。

  事后她给我说些男女的问题,好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之间也有分寸、
体统之类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虽然是真诚纯洁的相爱着,但别人会用异样的
眼光来看我们。但我信任他,从不存着戒心,妈妈那一番话,并没有破坏我和哥
哥的感情。我们为了避免她的疑心,借口上图书馆或参加学校的活动,跑到僻静
的地方幽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还不够。上学的时间,我还是想着他。

  如是者过了几个月。有一个周末,爸妈参加宴会去,我们去看电影,是一出
爱情电影,当然有许多露骨的性爱镜头。

  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关上房门,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紧紧的抱着
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电影里那一对情人一样。他解开我牛仔裤头的钮扣,我
的心儿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T恤里面想松开我的胸围,但怎也解不开扣子。

  终于,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给脱掉了,只剩下胸围,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会害羞。近来每天都会和哥哥接吻、让他爱抚,都接受
了。可是当光着身子和他赤裸相对时,却不敢正眼看他的身体。这是纯真的失落
了,人们在兄妹的关系上划了个范围。我明白了,没有兄妹会如斯亲密的,我们
来到这一个地步了,将要进入那一层更深的亲密,但我们是不淮进入的。

  我不敢从这个方向想像下去,只想从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我们有编定的对白:

  「我扮爸爸,你扮妈妈。」哥说。

  「我烧饭,替你洗衣服。」我说。

  「还要给我带小宝宝。」哥说。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饭。」我说。

  现在,我们玩的是爸爸妈妈在睡房里做的事情,这是新的情节。

  他拙手笨脚,弄来弄去也没法脱去我的胸围。我光着身子,给他全身爱抚和
亲吻,弄得我春心荡漾,不能自我。胸围束缚着我,如不解开它,会让我窒息,
就自动为他解除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乳尖马上给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装模样了。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进两腿中间的肉缝儿,探出路径。

  然后那东西就插在我里面,把我全面占领了。

  我下面已给他摸得湿透了,但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插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泪水,尖叫了一声。

  哥停止了抽动:「很痛吗?」

  「没事了,只要你爱我。」

  「我爱你。」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

  「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
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
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松了一口气。

  他安慰我说:「没事了。」

  我说:「我很害怕。」

  他说:「不要怕,我爱你。」

  我说:「真的吗?」

  他说:「真的。」

  我说:「我也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那一晚,和哥哥拥
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
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绷
绷的抵着我的小腹。

  他睡着了,我独无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当时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


              (四)落红片片

  天还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着身子,就爬上
床的上层继续睡觉。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单印上落红片片,这是我失落纯
真和纯洁的印记。

  我赶快换过床单,把污秽了的床单拿去洗。惊动了妈妈,看见我在浴间洗床
单,就问我:「两天前找才替你换过,又脏了?」

  我说:「是啊。来早了,不提防弄脏了。」

  回到床上,蒙胧中睡着,发了连场噩梦。惊醒了,原来是哥哥跪在我身旁,
见我睡着,就在我的嘴上亲了又亲。

  他原想叫醒我上学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请哥哥去告诉妈妈,今天请假不上
学。我怕回到学校去,修女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学生的隐情。

  那一天她传召我去见她,问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
一对探射灯在我面上扫射,并要在我的神色里验证我的供词。

  她说:「天主会知道。」然后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长高了两寸,裙子变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两条大腿暴露出来。

  妈妈上市场买菜,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无端的哭了一
场。

  我答应要把我自己保留着给最爱的人,嫁给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礼,让他取
去我的童贞。

  下体的肿痛,是自己招来的惩罚,活该这样。

  蒙胧中,梦见和哥哥在教堂里行婚礼。神父说:「你们兄妹,不能结婚。」

  但我已经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肚子里已有了他的骨肉,怎么办?

  哥哥下课,马上回家看我。见我双眼浮肿,犹有泪痕。把我拥在怀里,安慰
我。轻抚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样,靠着床头,横抱着我,
不断地和我亲吻,吻去我一脸的惶惑。

  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

  我说:「下面还痛着啊!」我把睡衣和内裤拉下到膝盖之上,要他看看。

  他检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么,便说没事吧,听人说第一次会痛。然后继
续拥抱着我,手指轻轻的抚犘我的耻丘,却不敢碰那个地方。

  吃过晚饭,他说要和我谈谈昨晚的事。把我带我到山上去。在山顶幽静的地
方,和我拥抱,狂野地互吻着。他禁制不住少年的冲动,脱掉我的内裤,就幕天
席地的做起爱来。

  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这是我们相爱的代价,我强忍着阵痛,直至他在我身
上支取了他的快乐。

  下山的时候,他的精液倒流出来,内裤给弄脏了,没穿回。一阵阵凉风吹起
裙子,透入两腿之间是一片冰冻,镇住了事后的痛楚。

  我们相拥着,走入山下的夜色,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俩在一起。


              (五)怀孕疑云

  我们有了性关系之后,天没有塌下来,雷也没有劈死我们,就这是我们的第
二次。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爱,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肿胀。

  而十四岁的女孩子,没有想过怀了孕怎办。

  月经来迟,使我们担心了一阵子。幸好,只是来迟了,但我对性事已怀了戒
惧之心。其实当时,性事对我来说,感觉不是那么好。怀孕疑云散去之后,他又
对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会有孩子为理由,把守着最后一关。

  英语有一句成语说:「那里有决心,那里就有路。」你想做一件事,你会找
到办法去做到的。他买来避孕套,让我没有借口去拒绝他。

  我说:「但会弄得我很痛。」

  他对:「我会轻点儿,迁就着。」

  他果然学会温柔,细心迁就。

  不过,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爱,山上的蚊虫把我的双腿咬得红肿。在房里,
又要等家里没有人。但机会一来,他就会和我做爱。和哥哥做过爱,我们的关系
又深了一层。我知道他想和我做爱,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爱之后会内疚吗?

  无论我怎样去向自己的良心解释也好,都知道是做错事的。

  自从我们的关系发展到性爱的层次后,我们多了几分警觉,在家里和亲友面
前会保持一定距离,生怕给人看出什么端倪。他有时带我参加他同学的活动,明
显地有意不理会我。在他这个年纪,同学们有的已经拍拖了,有的会带女朋友出
来,在那些场合中,他们都会公开地对女朋友表现殷勤和照顾。我不敢希冀会受
到同样的待遇,不过,他把我当作空气一样。我跟在他身旁,好像是多余的,甚
至是累赘。

  有一两个女同学长得颇为漂亮,又懂打扮,我看得出他对她们藉故亲近。他
们多谈几句,我就会呷醋。散局之后,远离了他的同学时,他想要拉我的手、揽
我的腰,我偏不让他。他想和我接吻,我就别过头来,躲开他,他才知道我闹脾
气了。

  他很有办法。他会给我卖份小礼物、说一些甜言蜜语、带我到海边看夜景、
吹吹海风,我又会忘记了那些不高兴的事,我又会重投他的怀抱,死心榻地的做
他的小情人,让他在我身上使用性的权利。


              (六)旧欢如梦

  他考入了大学了,我们都很高兴。他搬入大学宿舍,开始独立自由的生活。

  起初还以为会给我们幽会的方便,我开始服食避孕药,免了带套的隔膜。可
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首先,他搬去宿舍之后,妈要他搬出我们的房间。周末回家,妈不让他和我
同房,叫他睡在客厅的沙发。她说我们长大了,孤男寡女同睡不方便,他没理由
进入我的闰房。于是我们失去了属于自已的小天地,他索性不回家过夜。

  我们想见面就要约定,否则很难找到他。我要老远跑到大学去找他,如果他
的室友不在,就会在宿舍里做个爱。我们会在大学附近散散步,有时看电影或听
音乐会。渐渐,他的社交活动频密了,初时他会带我去参加同学的活动。他的同
学都是名校出身,生活和思想方式和我在公共屋村成长的都不一样。在他的朋友
中,我总是个局外人。我的思想和谈吐,显得很幼稚,我想快点入大学,和他们
看齐。不过,我却无心向学,全副精神都用来维系这段情。

  单独见面少了,一见到面就争取时间做爱。性事的确是频密了,感情却倒退
了。愈来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渐渐,他很少回家,很少打电话给我。每次都是我打电话给他,都是我去大
学找他。连做爱也好像心不在焉,有性无爱。插进我里面的那部份,好像和他的
灵魂脱节了。一见面就上床做爱,见面就是为了做爱。射了精之后,他对我的任
务就完成了。

  我多次发脾气,表示了不满的情绪,但他好像不在乎。

  到底,还是我认轮认命,回去找他。在他的床上脱衣服、张开腿,死心塌地
的做他的情妇。

  我觉得他的心渐渐远我而去,我的日子不好过,患得患失,心绪不宁。好不
容易捱到暑假,他却参加同学会主办的台湾旅行团。如果他带我去,可以藉此修
补关系,但我失望了。

  回来后,我听到风声,他跟一位女同学打得火热。

  他升上大学二年级,搬入单人房。不过,我只去过他的房间一、两次。

  有一次,我很想见他,却没法联络得上,就跑去宿舍找他。他应门,见我来
了,神情诧异。他的女朋友在房里,坐在床沿整理头发衣裙,好像当年我们在房
里给妈捉个正着的神情一样。鉴貌辨色,他们正在蜜运之中。

  哥哥给我们介绍:「这是我妹妹,这是我的同学。」不用清楚说明,我已知
道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我才不是,什么也不是。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我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压下去,和他们客套几句就走了。

  回家路上,强忍着泪水,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个「替身」。他不在乎我了,我
应该知道的。他没向我解释,也没有做什么来讨回我的欢心。没有电话、没有片
言只字。啊,他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只有那几张合照、几张卡片,和那些小礼
物。

  这就算是分手了?我不甘心,我们相好了那么多年,连一个交待也欠了。当
年他失恋找我安慰他。我失恋了,谁来安慰我?

  大学入学试快到了,我必须收复学业上的失地。可是太迟了,学业荒废了、
精神散涣了。考试虽合格,但成绩不足以进入大学,其实我也失去入大学的动机
了。结果,找了一份商行的工作,晚上修读秘书课程。

  我比同年的女孩子成熟、世故,很快就得到上司的好感,一年内,升做老板
的秘书,加了薪。想过点独立生活,也方便上班,便和公司的同事合租了一层公
寓。

  我们暧昧的关系无疾而终,见面时装做若无其事,仍然是兄妹,不过他的眼
里有时会露出一丝对我亏负的神情。从初吻起首,一切都是我情愿的,应该说,
是我一厢情愿的。我们真正的关系是兄妹,他曾经把我当做情人,和我发生过一
段不伦之恋,难道我要他娶我为妻吗?这是不可能的。他欠我的,最多只是一个
交待。

  我忍着满肚子是失落的味道,没有了他,我仍要继续生活。

  他大学毕业后,得未来岳父之助,在一间大公司工作,马上结婚,不久我的
侄儿出世了。


              (七)再诉衷情

  我也有几个追求者,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老板A君,他比我大十多年,条件很
好,离过婚,有两儿女。爸妈不太喜欢他,我倒没所谓,只要他约会我,我不会
拒绝的。

  我投入了另一个生活圈子,和哥哥那段关系不了了之,抛诸脑后。

  我对A君拖拖拉拉,不太认真,因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真命天子。哥哥的婚
姻生活,两年不到就亮了红灯。爸爸生日那天,不见嫂嫂同来,从他的眼神,知
道出了事。在酒席上,他不时望着我,像有很多心事要向我倾诉。趁着我去洗手
间时,他尾随着我,说要有话跟我说。理性上,我应该置身道外;感情上,却放
不下。

  散席后,相约到附近的酒店的酒廊谈谈。他把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和盘托出,
我只听,不想再卷入他的感情的漩涡。酒廊打烊,他提意租个房间继续谈下去。

  他想要什么我可不晓得吗?他想要我陪他过夜,填补他肉体和心灵的虚空。

  他落寞,憔悴,可怜兮兮的。乞求我能给他一夕的慰藉,我却硬着心肠,拒
绝了他。

  我说:「这样是不对的!」

  他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的,不过……」

  我说:「我只是以妹妹的身份关心你,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

  他没说下去。

  其实,我不是不想有个男人和我共度漫漫长夜。他确是个床上的好伴侣,是
个好情人。他的吻和抚触,他那东西插在我里面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我未忘怀。

  但此际,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三、四岁、三言两语就可以给他哄上床的小
女生了,我们之间早已了断。

  不久之后,他常常打电话给我,约我见面。我都应约去了,其实我是想知道
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如何收场。他终于离婚,连儿子的抚养权也争不到。他所
受的打击很大。

  他婚姻失败了,我不知道应该快乐还是不快乐。因为,我和他那一段不伦之
恋,迟早完蛋。哥哥找到对象,成家立室,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了。我已经重拾
心情,再以兄妹的关系和他交往。

  于是,我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和A君是风花雪月、享受美酒佳肴;和哥哥
则「再见亦是朋友」,倒也谈得来。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的情缘未了,会有重投
他的怀抱的一天。


              (八)再续前缘

  那是一个深夜,哥哥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上门来。我从不让他来我家,但他醉
得太厉害了,只能扶他进来,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一回。当我为他脱鞋和解领
带的时候,他乘机搂着我,嗫嚅着说,他的婚姻彻底失败了,早知会这样的。是
他的错,因为心中最爱的是我,只是现实又不容许兄妹结合,这是命运弄人。

  他藉着酒意,扯破我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疯了一样的吻我。

  他说:「原谅我吧!让我们再开始,让我补偿对你的亏负……」

  但我记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说:「我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愿
意做爱情替工这个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记起曾遭他冷落,也唤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弯里的甜蜜回忆。我心里面
的虚空,是因为他离我而去而留下来的。他回来了,正好把它填满了。

  借醉的人会和我理论,连我的肉体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点,是可以挣脱
他的纠缠。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口里抗议着,双腿却发软,给他一手就分开,
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说的和我身体的反应是两码子事。

  四年来,我想证明可以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开心。我心头有一份倔强和不忿,
好像是给他抛弃过。但眼看他这样失落、沮丧,觉得对他受的惩罚够了,心又软
化下来。我们又做起爱来,从来没试过这样缠绵恩爱。

  他说:「我爱你。」又说,永远的爱着我,不会离开我。

  许久以来,第一次再听到他亲口对我说「爱我」。他爱的抚触简直将我冰涷
的肉体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爱,让我觉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为
一个真正满足快乐的女人。我投降了,因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东西。

  他说:「我早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我说:「谁爱你这负心的人。」

  他说:「但是你还是爱我。」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厮磨着、交缠着。他那实实在在的东西,把我们两个身
体相连为一。

  我说:「深入一点……深入一点……」

  他把他的爱,送到我灵魂的深处。

  我们做爱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怀抱睡着。

  第二天。我们请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做爱。中午,穿上衣服,到
街上吃点东西,回到房门口,我们又吻得分不开,脱衣上床再来一次。

  他预备了一大篇演辞向我说,要我相信,他最爱的人是我。他不用说,我已
相信了。但女人总是爱听这些。几年前,我期望他会对我说些这样的话,不过从
未听过。现在他终于说了,虽然迟来了,我也照单全收了。

  经过了一番的波折,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中间,除了伦常关系之外,还有
什么障碍呢?

  起初,是对纯情的小恋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地去爱,从没想过将来。成
长之后,局面复杂了。不懂面对,无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并无选择。分离的
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们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哥哥开始和我谈起情来了,他在大学时读了点心理学,都用来分析他对我的
爱。他说,乱伦根本是不正常的,人应该向外发展,寻找伴侣。和你不正常的关
系使我充满着罪疚感,为免继续沉沦,很快就结了婚,才发现做错了,原来我真
正爱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认了这件事实,不再逃避,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再爱
我了,我才会死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爱第二个女人。

  我说:「相爱又怎样?我们可以吗?你的罪疚感呢?」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们做的事,后果自已
担当。」

  当年,我已打算一世跟着他,只恨他太薄幸。我自问,在哥哥和A君之间,
我宁愿嫁给谁?


              (九)共赋同居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干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谁留在我房里过夜。

  之后,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会,但总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里时,
他欢喜得不得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维持各自的社交生活。即是说,我
会继续和A君约会。一个礼拜,五天是他的,两天是A君的。

  他为要和我同居,一口就答应了。

  同居之初,颇有新婚蜜月的味道,鱼水之欢,闰房之乐,不在话下。不过,
正常的生活里,不可能是晚晚谈情做爱吧。外有工作压力,内有家务,还有高堂
父母要照顾,不久,我们就像别的夫妻一样了,早出晚归、煮饭洗衣。习惯了同
襟共枕之后,我们反而不觉得是情人的关系,而是好像是兄妹一样。我们言谈举
止,很自然会流露出所谓夫妻相。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对夫妇,但是,我们不是
夫妇,只是住在一起的兄妹。

  我们对爸爸妈妈说,为了省开支,住在一起。是是一个很子的借口。在他们
面前,我们特别小心,克意的抑制自已,不要在他们面前过份亲热。我们合资卖
了一层楼做爱巢,有两间房子,外表中我们各有自己的睡房,给爸妈和来访的少
数亲友看的。其实,我们只需要一张床。我们没有请菲佣,连钟点女佣也没请,
为免泄露秘密。

  他对我和A君的关系是颇为敏感的。每个礼拜,会和A君约会一两次,通常
是周末,有时只是公事的应酬。他总是抱怨我太晚回家,而且要调查约会的每一
个细节。我故意气他,说成很浪漫,很享受似的,惹起他的醋意。悄后,他就会
在床上显示实力,叫我好受,向我证明他比A君更会调情,是个更佳的情人。

  我和A君的约会,好像和情人幽会一样,对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的哥哥像欠了
他什么的,所以任由他在床上摆布我,做爱时多加几分骚劲媚态,作为补偿。这
竟然成为我期待的好节目。

  A君对我与哥哥同居的关系蒙然不知,我从不让他进入我们的房间。他对我
们住在一起没有疑心,只不过觉得这个哥哥对妹妹管束太严,太放心不下。A君
年龄较长,人生阅历不浅,对我体贴非常,苛护备至。他追逐在我裙下,使我这
个还算是青春、标致的女孩子可以作为我的感情生活的交待。哥哥却是个性情中
人,喜欢艺术,有生活情趣。和他在一起,浪漫写意,是我真正的满足和快乐。

  这样,我周旋在两个都爱我的男人之间,又和哥哥过着形同夫妻一样生活,
是我最称意的日子。


              (十)下嫁A君

  我的青春很快消逝,爸爸妈妈年纪渐大。爸爸有了心脏病,所以常常催我出
嫁。妈妈对我说,兄妹虽然是亲人,也但不能一辈子这样住在一起,要为自己下
半生打算。

  她话里有话,这样苦心,我们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

  为了这个问题,我和哥哥讨论不休。挣扎了几个月,最后做了个痛苦的决定
──我们不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我们的关系总会有一天给人揭露,我们怎样向
爸爸妈妈交待呢?这四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舍不得,但快乐
的时光很快消逝。我们向现实低头,下嫁那追了我五、六年的A君。

  像其他夫妻一样,我曾和哥哥谈过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我问他想不想要生个孩子,他说:「已经有了个儿子。我们的感情,不用生
个孩子来维系。孩子更会做成障碍,因为我们始终不能正式结婚,就不能给孩子
正常的家庭生活。」因此,他不要我怀孕。

  但是,当我快要嫁出去时,就不怕怀孕了。决定出嫁的日期之后,我就不吃
避孕丸了。我们为这日子倒数,每晚,他都要和我做一场爱,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的。他说,要我永远记得和他做爱是怎样的,而且记住,他是我最好的性伴侣。

  婚后不久,就验出有喜了。八个多月后就生了个儿子。

  我很清楚,腹中块肉是哥哥的。当我告诉他怀了他的孩子时,他十分欢喜,
为他这个外甥买了很多衣服用品。爸妈乐极了,因为哥哥的儿子归由前妻照顾,
他们失去弄孙之乐。我的孩子会在他们身边。A君虽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但中年
得子,也很开心。

  哥哥虽然把我嫁了出去,还想「保留」和我上床的权利,我没有答应他。从
前,和他同居的日子,我没有和A君上过床;现在,A君做了我的丈夫,我也不
想他戴绿帽子。

  可是,我太软弱了,有一晚回娘家吃饭,喝了点酒。A君有应酬,赶不及来
接我,哥开车送我回家,在车子里,他强把我搂在怀里亲我。我没有反抗,任他
脱去我的内裤和松开我的胸围,肆意地爱抚我的乳房和私处。他把车开回我们从
前的爱巢。

  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爱。两个之中,只有哥哥可以把我带到性爱的高潮。哥
哥最懂得和我擦出情欲的火花,落在他手里,教我如何抗拒他?

  没错,他仍然爱着他,才会藕断丝连。之后,为了和哥哥幽会,我们安排了
各种借口和机会。我们是兄妹的关系,本来就是亲人,要幽会,就有不少方便,
我们一起出现在某些场合,在也不怕给人「误会」。

  我极力鼓励丈夫多上大陆做生意。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可以回到从前的
爱巢去,在那里偷欢。周末回娘家更是最好的借口。放下女儿让外公外婆看着,
就可以和哥哥相聚,做个热辣辣的爱,在床上赤裸裸的相拥一个下午,听他诉说
对我的爱情。

  这个周未的约会,风雨不改,是我一个礼拜所期待着的日子。


             (十一)终成美眷

  哥一直没再结婚,他常讨我喜欢的说,我们实际上已经结了婚。虽然把我嫁
给别人,但仍有和我做爱的权利,不用找别的女人解决性的需要。他乐意做我的
黑市情人,从前我是他的后补情人,现在轮到他做我的兼任丈夫。我可以同时有
两个男人,两个都爱我。他说,我们摆平了。

  几年后,爸爸心脏病发而死。我和A君结婚不到十年,他患了肺癌,我尽了
妻子的责任服侍他,直至他离世。他给我的遗产够我和女儿一辈子生活。A君前
妻所生的儿女都结婚了。孩子大学到加拿大留学,我和哥哥变得没有牵挂,于是
搬回我们的爱巢去,下半生好做个伴儿。

  妈妈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话。她仍住在的旧式公共房屋,要爬楼梯,年纪大
了,上落不便,我们建议要接她和我们同住。我们把一个房间让出来给她,她竟
然一口就答应了。二十多年来,我们心头都有一个结,就是怕她不体谅我们的关
系。她搬过来和我们生活,等于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妈妈搬进来的第一天,我们请她上坐,奉上清茶一杯。她喝了,掏出两个红
封包给我们,说是她搬进来给我们的意头。那天晚上,妈妈下厨,弄了一桌美味
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又住在一起了,和从前一样。饭后,我们陪她老人家一起
看了一阵电视,她叫我们累了就先休息。

  哥哥随着我回到我们的睡房。门关上之后,我们不禁相拥抱,深深的互吻。

  我想起了从前在房里和哥哥偷情时提心吊胆,生怕给妈妈「捉奸在床」的情
景。

  哥哥二话不说,就来脱去我的衣服。

  我说:「不要。妈妈他在外面看电视罗!」

  他说:「门关了,她看不见的。」

  我说:「哥哥和妹妹谈恋爱,不害羞么?」

  他说:「所以我们不能让人家知道。」

  我说:「妈妈知道了怎办?」

  他说:「我们做的时候轻声点,她就不会知道的了。」

  我说:「还未厌吗?」

  他说:「是啊!趁现在未看厌,快给我看个饱。」

  哥哥不放过我,硬要「欺负」我。我故作矜持,忸忸怩怩的。我这娇忸的姿
态,把他逗得满身热辣辣。他的指头的抚触和湿润的热吻,又使我的春心荡漾起
来。我给压倒在床上,双腿又麻又软,合不起来,给他分开了。他回复旺盛的精
力,那话儿像少年时那样坚挻,把我插得死去活来。我们好像当年,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在木版间隔的房间里,初试云雨。

  他说,永远都爱我。

  我说:「永远太久了。」

  他说:「就爱到八十岁吧!」

  我说:「你还能吗?」

  他说,不能做还是一样爱我……

  我们都已中年了,很多这个年纪的夫妇,性生活都淡然无味,甚至可有可无
了。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维持着,但也归于平淡。想不到妈妈和我们同住,可以
刺激我们床笫之间的乐趣。

  亲友们对我们兄妹的亲密关系蜚短流长已久,我们从来都不理会。在朋友之
中,我们是对兄妹,一个丧夫、一个离异,彼此照顾。夫妻的名份对我们来说,
是无关重要的。相爱的人不一定要结为夫妇。我们一起成长、相恋,经过风浪的
考验,又曾各自婚嫁过,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的了。

  二十多年了,我们走过的路,都瞒不过妈妈的眼睛。今时今日,当年在外面
同居,她没反对;今日和我们同住,算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他说,有些前世的冤
孽,要今世来偿还的。


              (十二)后记

  我把这些事情写了出来,绝无鼓励乱伦的意思。不是每对兄妹都会谈恋爱,
很多兄妹比朋友更疏远。有些会有恋慕之情,但没有机会发展成为情侣。不明白
的人会以为我们沦亡于情欲,有歪伦理。我们也有过内疚,使哥哥离开我,另结
新欢。终于,我们放下了成年人的伪善,敢于去爱,和被爱时,我们才明白谁是
我们的真爱。

  不再说下去了,我不需要说这些话来自圆其说,也不是要宣扬乱伦的道理。

  天下有许多有情人,因为种种障碍、波折,相爱而不能结合。其中有些是碍
于伦常礼教的规范,无法改变、不能越轨。除了叹一句命运弄人之外,其实还可
以在心灵里开拓一个空间,在那里可以无边际地任你神驰。只要拿定主意,就会
找到出路!

  愿天下有情人都终成美眷,像我和我的情人一样。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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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作者:奴家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


时间:2002-10-09 23:03:3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母与子的恋情是最复杂的。很多妈妈在潜意识里已经和儿子「结了婚」,把
媳妇当做勾引儿子的狐狸精。劳伦斯《儿子与情人》一书,露骨地刻划母子的恋
情,成为惊世骇俗的文学巨着。

  事实上,母子的恋情,能开花结果的不多,所以如果你爱上了儿子,或者儿
子热烈地追求你,你会无所适从。你已经踏上了捷径,一条少人走过的不归路。

  有一天,你们必须在母子与情人之间的临界点做个抉择:要不要接受儿子的
爱,和他携手跨越玄关,把你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他。没有人会明白你内心的感受
和挣扎的,你的快乐和痛苦只能埋在心里。前路如何,没有人能告诉你,你只能
孤身上路。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拟出几条你想知道但不敢问的问题,替你解答。先
此声明,不是鼓励母子做些越轨行为,而是就着一旦母子发生不可收拾的恋情,
有强烈的做爱到了做性伴侣,以后的性生活应考虑的问题。无论你已经和他上过
床,还是未曾真个,都应让一读。

     ***    ***    ***    ***

  一、问:把身体交给儿子以满足彼此的需要有违天性吗?

  答:心理学家弗朗依德说,这不单没有违背天性,而且正是母性的呼唤。

  从你十月怀胎起,你就和儿子建立起最亲密的肉体的关系。生下儿子之后,
你的子宫里留下的空虚感,只有儿子重投你的怀抱,才可以填补。儿子呱呱堕地
之后,你已经把身体奉献给儿子,作他的乐园。你哺乳他、怀抱他,不只是儿子
有需要,同时是母亲的天性。你需要儿子吸吮你丰盈饱满的乳房,你渴望他回到
你的子宫里。这是你身体的语言、母性的呼唤。这个弗朗依德的性学见解,还没
有过时。明乎此,就不会以为想和儿子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是违反天性了。

  通常,丈夫会尽早把儿子从你的床上赶走,独占你的身体,你的儿子无权无
势,惨受压制,只能默默忍受。但他不会甘心,一天一天长大,心里仍然依恋着
你的身体,不断向你表示爱意,伺机讨回他在你身体上应有的权利,这也是他发
乎天然的诉求。

  母子若真心相爱,毋惧环境。形势不利则暗渡陈仓,偷欢幽会,以慰衷情;
条件许可,应当机立断,男欢女爱,共赴巫山。如不能突破风俗人情,就会变成
痴男怨女,各自将爱慕埋在心里,任教日夜相思,近水楼台,却一无所得,终身
抱憾。

     ***    ***    ***    ***

  二、问:儿子说如果我爱他,就不怕让他看见我的裸体,但是,为什么我总
是羞惭不堪?

  答:他只能脱掉你的衣服,你要挣开的是你精神的枷锁,才可以和儿子鱼水
和谐。

  你让儿子解开你胸前的第一颗钮扣,和让他脱掉你的乳罩和内裤,直到全身
给他脱光,无论是暴露了你身体的一部份或是全身都赤裸,你内心都有挣扎。你
要解除的东西,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你形形式式的性压抑。你要将心扉向你所
爱的儿子完全赤露敞开,毫无保留的以身相许,你才不会觉得和他赤身相对而羞
惭。

  你必须克服什么尊严、辈分和身份,也不要怕他会抛弃你、鄙视你,才能母
子琴瑟和谐,水乳交融。当你能放开怀抱,接受儿子做你的情人,和他以情侣的
閞系相处,携手越过母子的界线,才可以得着你们的幸福。

  不过,为社会不容的罪疚感,怕给人揭发的紧张感觉,不会因你采取了开放
的性观念而消失。不伦之恋,如惊涛骇浪,像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激发和燃点
你们的爱火。

  你们不能拒绝禁忌之爱的诱惑,甚至会拥抱它。随着欲望的驱使和爱情的冲
动一起到达性亢奋之极点,你们就会有如飘在云端的解脱,轻松的快感,忘了自
己是谁,也忘是他是谁。二人成为一体,再无尊卑长幼的分别。此即所谓相忘。

     ***    ***    ***    ***

  三、问:我和儿子这样下去,他要我把身体给他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但我害
怕会怀孕而躲开他,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答:避开他当然不是办法,你要避孕才对。你要严肃的对他说,想和妈妈做
爱就要戴避孕套。

  和儿子做爱会引致怀孕,你不作安排,随时会「弄出人命」,不用说你都知
道,所以你害怕亲近他。妈妈都不会信赖儿子做避孕措施,因为他连自己的铺盖
也要你替他收拾,哪会想得那么周全。因此,做妈妈的,必须买一些避孕套,放
在床头或手袋里,以备不时之需。要不厌其烦的提醒儿子,避孕套在什么地方,
有需要,可以拿来用。这样,你们情到浓时,想做爱就做,毋须顾忌了。

  开头和他做爱,最好亲手替儿子套上避孕套,以免他手忙脚乱,弄破那薄薄
的橡皮膜。套上前,可以吻一吻他的阳茎,捏一捏,试验它够不够坚硬,但不要
大力揉,他会受不了而早泄,那就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套子戴上后,教他可以用
你的爱液,或其它润滑剂,涂在套子上才进入你的阴道。插入时,他可能需要你
亲手带路。各就各位后,示意他开始抽送至射精为止。拔出的过程也不要轻率,
以防精液泄漏在你里面,就前功尽费了。

  你要趁这个时机,佯装娇羞,枕着儿子的胳膊,说些枕畔话。如说他做得多
好、弄得你多爽、用过的避孕套不要随处丢、避孕套用光了要他自己补充等等,
切忌说教口吻。而做妈妈的必须言行一致,万一避孕套真的用光了,他又忘记去
买,不要心软或怕自己欲火攻心,就急急替他买了,你要坚决拒绝和他做爱,这
样,才能帮助他养成良好的做爱习惯和做人的责任感。

     ***    ***    ***    ***

  四、问:我们虽然相恋,但年龄不配,他会不会嫌弃我老呢?

  答:不要因年纪的差距而自卑,女人成熟的魅力是你的本钱。

  这是忘年恋的问题,所以你不孤单,老妻少夫都有相同问题,很多都有美满
的性生活。你试想什么令你儿子会越级挑战,追求你呢?他犯不着取难不取易,
他赢得你的芳心,不是露出了会沾沾自喜的神色,以此为莫大的成就。你哪里最
吸引他,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有成熟的女性魅力,而他喜欢年纪心他长的女人。

  你不必自惭形秽,年纪大的女性也有权追寻自己的幸福。

  你年纪比他长,人生阅历、性爱经验都比他丰富,这是他迷上你的原因。不
要临老扮少艾,和小女生们斗青春,反而会惹他讨厌。要对自己有信心,利用自
己所长,向儿子卖弄风华,勾住他的魂魄。假如你的儿子搞上那些小女生,你不
必以为大敌当前而神经紧张,你要让儿子在外面见识见识,他才会明白野花不及
家花香。那些小女生,虽云青春无敌,其实床上功夫稚嫩不堪,跟你望尘莫及。

  如儿子有约出外夜归,不要以为世界末日,像个怨妇独守空帏。你可略施脂
粉,穿戴得比平时略为性感一点就可以,倒不必穿上他买给你的那些低品味的透
明乳罩、小三角裤。他回来的时候,见到他垂头丧气,不要问长问短,只要对他
和颜悦色。不过,对他无限温柔之余,也要有意无意流露些微醋意,表示你也着
紧,相比之下,他的小女生就会给比下去。他也自然会把那些小女生怎样不解人
意、不懂做爱艺术等遭遇和盘托出。这是就是你发挥母爱的机会。你只需半露酥
胸,温情脉脉送上香吻,投入他的怀里,他就晓得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如果你放得下「年纪」这个包袱,你就会发觉,随着你们母子爱情猛进,你
们和谐的肉体关系满足了你的性欲,促进体内血液循环,剌激女性荷尔蒙分泌,
你的身体会越发美丽动人,肌肤也会柔嫩幼滑,令你艳光四射,看起来更年轻。

  打从你的儿子表示对你有「性趣」起,你就应该重拾自信,毫无顾忌,与他
共浴爱河。

     ***    ***    ***    ***

  五,问:儿子自以为是调情高手,其实未到家,不能搔着我的痒处,如我采
取主动,会不会损害他的自尊心呢?

  答:你不教他做爱的技巧,找谁教他呢?

  你和儿子其他的情人不同,除了你是他的母亲之外,你更要成为他最难忘的
性伴侣。你需要知道,你儿子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不论和谁做爱,用的性技巧多
拙劣,能射精就到达高潮。你的要求比他高得多,更讲究技巧的发挥。你不告诉
他,他不会知道。

  所以,你要让他认定你是他的性伴侣,做爱之初,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你的记
忆。你的儿子最初可能连进入你身体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你必须凭你较丰富的性
经验,传授一些体位和做爱技巧给他,让他和你反覆实习,磨练他的性技巧。

  你也可以运用想像力,增添床上的情趣,令他欲死欲仙。例如说些他喜欢听
的情话,他喜欢听你叫床叫尽情的叫,他甚至要你扮演他想你做的角色。如果他
喜欢用一些辅助的器具,你不觉得反感的话,也可以任凭他。你也要让他知道,
你身体哪里是敏感地带,摸上去你会有什么反应。总之要让他把最美好的回忆,
和你联想起来。以后,他和其他女人做爱,都会想起你,希望她们能像你一样服
侍他。当然,无论是谁,都没法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另一方面,他也会在你身体留下他的记忆,当然是美好的回忆。你们初试云
雨的激情,床第之间的欢愉,也会成为你肉体的记忆,不能磨灭。不过,你要表
明你的权利,有些事情,你不会做的。对性行为开放的尺度,各人不同。有些母
亲不讨厌做儿子的性奴?,有些觉得肛交太难为情,有些认为凡男女之间可以做
的事,也可以和儿子试一试。没有一定标准,视乎母子之间的共识。

     ***    ***    ***    ***

  六,问:和儿子做爱,快感愈强烈我愈内疚,所以我没有高潮也不介意,对
我们的性生活有影响吗?

  答:你们做爱又为了什么?而且,如果你想他变成真正的男人,就必须让他
带你到达性高潮。

  有些母亲虽然做了儿子的性伴侣,但仍放不下心理枷锁。她以慈母的心肠,
愿意让儿子在她身上支取快乐,但自己却不敢享受性爱的快乐,不让自己达到高
潮,以为这样委曲求全就是伟大。大错特错了!

  你的儿子虽然把阳茎插入你身体,射了精就到了高潮,但他还是未满足的。

  作为男人,他要能令他的女人也一样快乐,一样达到高潮,才觉得自己真正
成为男人。你要你的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吗?如果想的话,就要让他带你到达高
潮。

  你到达高潮,他是知道的,你的阴道会充血,会像火炉一般热;阴道的肌肉
会收缩、痉挛,把他的阳茎紧紧的包裹着;你像虚脱了的神情和不由自主的呻吟,
瞒不过你的儿子。

  当你的儿子发觉他能够把母亲带到这个境界,他也会到达他的高潮。但你是
女人,你比他幸福,你可以有多过一次的高潮。你要告诉他,不要停,不要停。

  或者指示他,怎样推进,要多深多浅。这是你在高潮中还未滑落,正要攀升
另一次高潮时必须注意的。

  让你的儿子带你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他也会藉此,
肯定妈妈已经委身给他,成为他的女人了。

     ***    ***    ***    ***

  七、问:儿子常常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开玩笑还
是认真的呢?

  答:你的儿子是认真的,因为他比你更在乎名份。

  你的儿子会找机会,暗示或者明说,要和你「结婚」。不要惧怕,也不必害
羞。他向你求婚是「正常」的反应,因为他需要你正式承认他的「身份」。他要
取代爸爸,成为你的「男人」。

  上述的情形出自单亲家庭或是所谓失效家庭。

  你可以用具体行动,满足他的要求。你可以让他搬进你的睡房。虽然,和他
分房睡觉,可以保持你的新鲜感和神秘感,但是,他想和你同襟共枕,形同夫妻
一样生活。你对夫妻相敬如宾、君子之交的关系没有什么寄望。但你的儿子却憧
憬着和你执子之手,举案齐眉。你比他更实际,「事实的夫妻」,比什么名份更
重要。但他追求的是个理想,他「要给你一个名份」,让你过些快乐的日子。其
实是想肯定自己的「成就」,爸爸做不到的,他做到了。

  有些儿子,听到妈妈叫他一声「老公」就晕其大浪了,除了在床上,不妨在
其他适合的场合,有意无意的叫他一声老公,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些儿子要
和你「旅行结婚」,或渡蜜月,事属无伤大雅。如果他要和你移民外国,共效于
飞,双宿双栖,环境许可,适从尊便。

     ***    ***    ***    ***

  八、问:儿子向我提出,想有个爱情结晶品,有什么妨碍呢?

  答:要相信儿子求偶的眼光。

  还有一件事,会令你不安的,就是你的儿子竟然想你做他孩子的妈妈。有些
母亲,乳头给儿子晚晚吸吮,早就会激发起你再做母亲的念头。

  但凡雄性动物,都是寻觅最合适对像和他交配,以传宗接代。他既然看上了
你,你就要相信他的眼光了。其实自少,你就灌输一些择偶的条件给他。他选上
了你作为交配的对象,证明他有眼光、有品味,他要将自己和你的一切优点留存
下来,这是他雄性的使命。

  还有一点,你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品,踏踏实实有了一个家的感觉,他就会安
顿下来。他伏在你的怀里,听他的孩子的心跳声,他的野性就驯服了,不再需要
「猎艳」了,他会感激你为他做了那么多。

  你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你心爱的儿子的血脉,儿子搀扶左右,处处呵
护,你会感到无以比拟的自豪。天下有哪位母亲能像你一般伟大和幸福。天地生
生不息,你的儿子回到你的子宫里,在你身上将要为他生儿育女。女人到你这个
年纪、能回复生育的意欲,一定是爱情的催化作用。一个爱和被爱的女人,是最
美丽的,你将会是个充满生命气息,美丽动人的妈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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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情况,纯属虚构,只供参考,不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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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全) 作者:奴家

                回 家


发言人:奴家


  「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You can count on me……」

  公路车上播出圣诞的歌曲,对我来说,有点伤感。城里的街道圣诞的灯饰都
已亮起,我快回到家了,一别半年。

  都是我的鲁莽和冲动,无端闯了个祸,当入狱。她会在家等我吗?

  想起那出电影《幸福黄手绢》和那首改编的歌。

  「在那老橡树上挂一条黄手绢,

  我就知道你再要不要我。

  如果我回来时,

  在公车上看不见黄手绢,

  我就晓得,

  放心,

  我不会成为您的负累。」

  我不会要求她在门前的大树上挂黄手绢,更不会期望她会挂满黄手绢。我是
个浪子,回来了。在圣诞夜里,门前的树应该挂圣诞灯饰。

  我也没告诉她我会回来。对她,我没有期望,因为怕失望。她永远是那么捉
摸不到,像空中的一片云,虽然,我认识她已经超过五分之一个世纪。

  我想着她,无时都不想念着她,特别在牢狱之中,孤单顶透的时候。

  每一天都挥不去她的影子,对她的渴想和与她分离,是最大的惩罚,比那一
年有期徒刑更甚。

  她以谜一样的笑容,和修长的腿折磨我。她那双美腿,需要有男人的手上下
爱抚。有时,抚摸她的,是我。

  为了买一份圣诞礼物给她,我差不多赶不上这班车,圣诞夜载我回家的最后
一班车。我买了一套Victoria Secret睡衣,连内衣裤。

  可是,我连自己心上人喜欢的款式和尺码也说不出来,真是失策。

  我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手,用手摸过、看过,满足了欲望,但忽略了科学数
据。于是,只能用两手比划她需要的杯罩尺码,希望售货员小姐给给我的合她身
材。谁叫我要为她买些贴身的衣物,明知是吃力不讨好的一回事。不过,在她面
前,从来就不知道哪时做得对,哪时做得不对。我决定,再有机会,我一定要用
尺替她亲手量一量她的身材。

  我不敢相信,第一次上假释聆讯,就获得批淮。两天前通知我可以回家过圣
诞。没有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没有要她挂黄手绢。

  我心忐忑不安,我惧怕此时,她不在家,或者投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她
不属于我的,我没权利向她要求什么,这一点我是明白的。

  在狱中半年,只是我每天给她写信,都没片言只字的回音。我不知道她对我
会什么看法。半年的变化太大了,尤其我与世隔绝,不在她身边。

  回到家门,里面的灯亮了,她没出外。

  她来开门,一身盛妆打扮,肯定不是为我。她不知道我会回来。

  她没表露出惊讶神情,也没有给我拥吻。她冷淡的表现,令我有点失望和尴
尬。张开的臂胳没有人投进来,我只能为自己解窘,将手中的礼物递过去,说一
声:「妈,圣诞快乐。」

  「回来了,为什么不早说一声?你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我受不了。」

  「对不起,我回来不合时吗?你有约?」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

  「没有。没有人要我了。」她看看自己,又看看我,笑一笑,继续说:「圣
诞节,为自己买了件漂亮裙子,对自己好一点。」

  「那个叫马什么的?他呢?没和你在一起?」

  「你信吗?马丁五十岁了,要回家和妈妈过圣诞节,他说,要陪妈妈去望子
夜弥撒,一年一次。我说,马了,你可每天和你妈去望弥撒,把他的东西通通都
掉到街上,把他赶走,叫他回妈妈那里去,操他的娘去,就别回来了。我真的这
样说。他哭丧似的求我,说要我嫁给他。我不管他了。」

  「妈,你又伤了一个男人的心了。」

  「你啊,总是偏帮外人。是他伤了你娘的心。我叫他马上回来我不好?」

  我没说话,四顾离开了几年的老家。一切都如旧,圣诞树仍放在厅子那个角
落,松脂的气味,和厨房里咖啡的香味。圣诞树下,摆放着我的电动火车模型,
正在开行着。唱机上播放的是Bing Crossby《我做梦要过一个白色圣诞节》。

  外面,进来前,飘下了鹅毛大雪。她替我拨掉大衣上的雪花,替我挂在门口
的衣架上,然后在圣诞树下捡起一个礼物包。

  「给你的,祝你圣诞快乐。试一试合穿不合穿。」

  她拆开礼盒,把大头针和卡纸拿走,把一件樽领毛衣放在我身上比比尺码,
然后替我解开衬衣的钮扣,脱掉它,把毛衣罩在我头上。

  她柔软纤细的指头,在我胸口上拂过,我的心跳抵着她指尖的撩拨。一阵愉
悦感觉冲刷脊柱,全身不禁为之一紧。正想搂紧她的腰之际,她推开我,转身走
向厨房,说:「咖啡煮好了。你要吃些什么吗?」

  「没关系。你呢?」

  「胡乱吃过了。」

  她倒了两杯咖啡出来,坐在圣诞树旁的沙发上。她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
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热腾腾的把咖啡吮到嘴里。我模仿她,看着她,一个模样
的喝。我们都笑了。

  「告诉我,里面发生些什么事?」

  「妈,这些糗事,不消提了。」

  「好了,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你很帅。」

  妈,谢谢你,请再说一遍。

  「妈,你也很漂亮。」我鼓起勇气说了。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起来,走进厨房,端了一瓶加拿大威士忌,两个酒杯
和一些杯块。

  她倒了酒,放了冰块,举起酒杯,摇几摇。透过圣诞树上的灯饰,看酒的颜
色,然后一口灌进肚里去。

  「妈,你常常喝酒吗?对身体无益的,不要喝太多了。」我把她的酒杯抢过
来。

  「不要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关心我了。」

  「妈,还有我。」

  她哭了,把修长的腿叠在沙发上,软绵绵的身体斜斜的靠在我胸膛。我把她
红色的高跟鞋脱了。她的脚丫子很小,像个小女孩。

  她在茶上拿了我的酒杯,不停往肚子里灌,我阻止她。

  「让我喝吧,我想一醉了之。」

  「妈不要这样,好吗?」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爱你。」

  「你不爱我,你恨我。」

  「我爱你。你知道的。」

  「男人都靠不住,当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

  「妈,我答应你,永远都在你身边。」

  「不要叫我做妈了。」

  「但我不习惯叫你的名字。」

  「那就叫我做玛利。」

  「嗨!玛利,你好吗?我叫阿祖。」

  「祖,你好,是刚来的?」

  「是啊,刚来的。」

  「没有女朋友?」

  「我还是条光棍。」

  「那么,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好的。」

  「不过,不许有别的女孩子,我会吃醋的。」

  「不会。」

  「那么热,穿着樽领毛衣干吗?」她替我拉起毛衣,那一阵快感又冲上我的
脊柱。

  「来,外面下着大雪,不要走了。」她拉着我的手,走过走廊,来到她的房
门。

  「门已关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有吃避孕药,不会怕有小孩子。你不用娶
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别过头去,不要偷看。」

  我在镜子看到她的反映。她脱去红色的胸罩,跳出一对成熟结实的乳房,小
内裤包不住她丰满的臀。

  「阿祖,上床来,不要理会外面大风大雪。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妈,我爱你。」在我给她温暖的肌肤融化之前,我对她说。她没答我,只
用吻来印证,这圣诞夜的柔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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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作者:奴家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
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
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

  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
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
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
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
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
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
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
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
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
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
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
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
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
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
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
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
(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
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
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
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
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
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
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
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
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
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
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
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
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
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
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
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
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
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
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
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
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
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
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
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
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
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
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
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
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
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
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
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
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
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
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鸡巴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
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
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
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
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
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
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
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
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
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
她的乳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
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
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
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
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
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乳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
爱的乳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乳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
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
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乳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
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乳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
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
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乳头!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
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
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摀住乳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
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
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
的妈妈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
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乳房,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
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
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
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
主,开始吮妈的乳头,另一个乳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性感,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乳头,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
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乳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
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
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鸡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乳房吻上去,直
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
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
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
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
两颗乳头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
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
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
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
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
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
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
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
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
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鸡巴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
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
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
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
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
当然是我的鸡巴。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
老妈。只是用我的鸡巴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
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
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鸡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
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
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
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
鸡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
面,仗着鸡巴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
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
找着一个做爱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
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
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
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
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
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
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
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
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
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
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
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
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
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
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
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
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 NIGHT。独自回去
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
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
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
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
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
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
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借口
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
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
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
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
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
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
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
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
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
床上做爱,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
「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
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
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
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
处她乳房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
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
裤,让人摸不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
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
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
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
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
的鸡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爱的不只是我
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
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
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
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
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
你想做爱,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
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
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
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拚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爱,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
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肉体相碰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
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
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爱之后的
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鸡巴雄赳赳的翘起,抵住她的
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
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
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
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
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鸡巴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鸡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
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鸡巴全根没入她的里面,
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
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
么会做爱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
鸡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
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
乳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
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贴在
我胸口,而我的鸡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爱
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
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爱,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
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
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
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
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
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
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
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鸡巴,替我把包皮
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
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
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
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
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
抚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
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
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鸡巴,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
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
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
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
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
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
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
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
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
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
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
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鸡巴的根部吻到龟头,然后
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鸡巴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
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
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精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
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
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
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阴唇翻
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
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做爱,好像
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
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
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
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
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
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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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四)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
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
年,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爱,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
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
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
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
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
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
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
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
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爱的记忆埋
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爱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
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做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
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
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
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
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
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
摸着她乳房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
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
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
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
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拚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
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
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
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
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
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
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巴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
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爱的次数果然能
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做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
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做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
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
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
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伦的关系。而怎
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
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
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
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
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
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
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
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
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的压住我的硬鸡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
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
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努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
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
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
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
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
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
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
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
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
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肉体关系
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
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
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
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
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
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
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
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
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
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爱。

  我们的性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
语。和妈妈做爱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彷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
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
口交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
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屄,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
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
掉我的精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
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鸡巴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肉体的交合之
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
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
我,用她的奶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赤裸裸的坐在我的鸡巴
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刺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
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
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
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
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
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
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
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
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
是找到借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
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
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
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
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
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乱伦」或
「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乱伦
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
(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
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
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
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
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
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
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
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
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
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
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
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
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
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
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
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
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
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
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
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
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
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
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
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性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
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抽插。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
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
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
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
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鸡巴就硬
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
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
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
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
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碰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
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
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
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
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
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
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
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
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
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
搞垮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
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覆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
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
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
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
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
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
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
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
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
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
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
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
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己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
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
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
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
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
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
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
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勳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
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
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
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
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
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
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
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
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
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
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
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
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
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逛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
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
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
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
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
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
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
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
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
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
「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
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
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
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
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
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
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
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
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
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
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爱?」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
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
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
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
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
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
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
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棒球决赛,渐渐
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
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
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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