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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蛇蝎美人】【更新第十五章】作者: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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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也许是情欲得到满足,润荷突然睡意全无。想想刚才自己失魂落魄的窝囊样,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只不过是输掉了一场游戏。真是年纪大了,承受能力都
降低了。想着,润荷又斗志昂扬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
地拍在额上。润荷的精神为之一振,踱回到桌旁,打开电脑她开始噼里啪啦地准
备明天起的文件。

  清晨的笑云笔直地站在酒店的天台上,仰头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跟润荷的
失败感截然相反,笑云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满意极了。新来的员工个个都将死心塌
地地为他赚钱,春梦造成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其他的员工都到自己的职位上去接受岗位培训了,润荷则被叫到经理办公室。
她忐忑地望着笑云,不知道是先把自己准备的文件给笑云看还是等待笑云先开口。
以后她就要在这个帅气的男生身边工作了,还真是有点危险,润荷想着。

  “方经理,这是我昨天准备的一份建议书。”润荷将手里的建议书恭敬地双
手递过去。

  笑云慢慢地翻弄着,想不到润荷恢复的这么快,这倒使游戏更加有趣了。

  这是一份反恐的意见书,主要是针对炸弹威胁。润荷建议采纳北美的方式在
所有电话旁放置一个16开红色的大本子,里面列出恐怖电话威胁的应答表格。
任何员工接到恐吓电话时,可以高高举起这个红色的本子,向所有其他她能看到
的员工挥动,并依照表格内容向威胁者发问,填写表格。看到红本子的员工则要
立刻通报经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考虑报警。

  润荷偷偷望向笑云。年轻结实的身影被清晨的阳光镀上一层桔色的光环,俊
美的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润荷的心象脱疆的野
马,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笑云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这份意见书非常不错,一会部门经理有个会议,
你能在会后作个简短的报告吗?”

  看到润荷肯定的回答,笑云接着说,“你有礼服吗?今天是家父的生日,我
们在四海阁有个酒会,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我要把你介绍给同行。你看怎么样?”

  润荷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好的运气,今天就可以跟笑云一起去开会还可以参加
同行的酒会。

  笑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会议室也是一个小小的宴客厅,几张方桌拼成的一个长桌子。每个座位上都
摆好了文件和水杯,桌子中间放置了一些饼干,咖啡和茶水。

  笑云让人在自己的身边加了一个座位和一份给润荷。润荷展开文件的时候简
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报告在格式和内容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讨论的主
题却跟她的一样。提交报告的是前台的经理孙莉莉和夜间稽查罗莎玉。

  润荷听着大家热情的讨论和意见,心里有一种酸酸的苦苦的东西在发酵。

  这项提议确实比较符合现在反恐的大环境,赢得了经理们的一片赞同声。润
荷死死的掐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不知道笑云要怎么介绍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到最后,笑云也没有向大家介绍她。只是在会议解散的时候
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润荷也有一分类似的报告,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就不再讨
论了。然后笑云就吩咐润荷自己先到处走走,等赵洁有时间了再培训她。说完,
他就一个人回办公室了。

  润荷有些落寞地一个人在酒店里溜达,觉得自己象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她慢慢地踱到大厅,高大的屏风将大厅隔成两个部分。左边是小小的咖啡室,
给等朋友的旅客小憩用的。

  右边和正面是旅客登记的地方,由于已经接近中午旅客比较多也比较缺乏耐
心,都在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登记的速度太慢了。李露,孙英这些新员工也站在一
旁忙碌着,注意学习其他前台的都如何使用软件,安排房间。

  润荷凑到前台,希望自己能够帮忙,却一直都没有人理她。她留心了一下需
要的证件,就走到队伍里,让大家先准备好证件和现金。

  处理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比如外宾需要特别的文
件,收取的费用也不同。这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一名青年无法接受这种
不公平的待遇。他对于自己要交付一倍的房钱非常生气,并坚持润荷告诉他的价
格。

  前台的服务人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他进了一个小单间,让经理跟他谈。

  前台经理助理李海燕出来的时候板着脸,将润荷拉到一边很不客气地说,:
“你那个部门的,在这捣什么乱?”

  “我是总经理助理,我也是想帮忙。”

  “总经理助理?”李海燕认得润荷,他们做游戏的时候润荷是领袖嘛。“身
份牌呢?谁培训你的,赵洁也真是的,要出国了也不能不干活呀?我们前台还忙
得过来,谢谢你了。”说完,李海燕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润荷气的脸色通红,又说不出什么不对。转身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通向电
梯的大理石路上不知道被谁泼了一大滩水。

  润荷担心有人摔倒,急忙来到客房部,想找个客服人员把大厅的地拖一下。
好不容易在一楼的西翼看到有人在打扫一个大宴会厅。

  “张小波。”润荷看着他身上的名牌念道,“你过来一下,把大厅上水拖净。”

  被叫到的男服务生看了她一眼,“这你要跟我的经理说,要是她看到我不在
这里,我的工作就没有了。”张小波注意到润荷没有身份牌,也没有穿制服,自
然不肯听她摆布。

  润荷有点生气了,“大厅上的水如果不及时拖干净,摔到人了,怎么办。”

  正说着,在帘子后面布置设备的白雪走出来。“你忙吗?”白雪看着润荷问。

  润荷犹豫了一下,“不忙?”

  白雪示意张小波拿个抹布给润荷,“大厅有水确实很危险,你去把它擦干净。”
润荷愣住了。

  “我们管理人员因该给做具体工作的人创造安心工作的环境,而不是支使他
们干这干哪。象这种举手之劳,你看到了就应该立刻把它擦干净。”白雪转过脸
去继续忙着指挥他们布置东西。

  润荷拿着抹布,有些懵懂地回到大厅,水渍还在哪里。不是说国内的人都很
听领导指挥的吗,怎么他们个个这么厉害,比她还厉害。润荷的心里有种说不出
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强硬一点。但是她甚至无法去揣测她们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跟她有同样的想法呢?

  润荷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水渍抹干。来来往往的客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一个打扮高雅的美女正跪在地上做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干的粗活,仿佛这一切
都是理所应当的。

         跪在哪里的润荷却略微感到难堪……

  但是到了晚上,当盛装的润荷出现在豪华的宴会厅,她又变成了充满自信的
成功职业女性。即使身边站满了珠光宝气的女人,意气风发的男人,她也谈笑自
如。最让她激动的是,笑云把她作为副总经理介绍给所有的来宾,包括那些同行,
白天的沮丧顷刻被她抛到脑后。

  深夜,笑云轻轻地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有说有笑地送完最后一个客人返回大
厅,完全没有注意到前台一双冰冷的目光。

  罗沙玉偏着头问身旁的接待员,“跟总经理站在一起的是谁呀。”

  “她呀,润荷,总经理助理。”

  罗沙玉看着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呀。小心人家打击
报复。”

  那个接待员却只是冷冷一哼,没有答话。

  罗沙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润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在想着晚
间的酒会和白天的遭遇。

  突然,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穿着客房部制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
水桶走了进来,里边还戳了一根老式的拖把。

  润荷连忙将被子裹在身上做起来。

  “你干什么?出去!”润荷厉声地呵斥着。

  老妇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睁着混浊的眼珠,略带沙哑地说:“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润荷拉着被子跳起来,几乎尖叫般地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一定是那些妒忌我的人干的。”本来打算放下恩怨的润荷恨恨地想着,
“总要给他们个下马威才好。”

  老妇人仿佛耳聋,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擦拭。

  润荷刚想跳下床加这个老太婆轰出去,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向床角退去。

  老太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把湿淋淋滴着水的抹布在门上划着。渐
渐地,门就被洗掉了,什么都没有了,象白纸一般。“看,现在白了吧。”

  润荷哆嗦地看着原本是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留下崭亮的门把
手还诡异地悬在空中。

  老太太又抹了两下,连把手都不见了。

  润荷两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老婆婆将梳妆台擦掉了,椅子擦掉了,窗帘擦掉
了,窗户擦掉了。

  润荷张大了嘴巴,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老太婆又哼哧哼哧地走到床边开始擦床头柜,润荷这才意识到危险,
飞快地跳下床向房间外跑去。或者说,向她记忆中的门跑去,当她丰腴的手颤抖
着穿越白色的空白时,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润荷摇摆着转过身去,发现床已经不见了,她将脚象那白白的地上探去,空
荡荡的。

  老太婆又开始拖地,一面拖一面小声嘀咕,:“就这样白白地。白白地。”

  一会儿,人就到了润荷的身边。

  润荷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然后就跳出一个字,“鬼。”她雪白的牙齿在寂
静的夜里发出轻轻地叩击声。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语言的咕咕声。

  除了脚下的巴掌大的地毯再没有一块地方了,润荷巨大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
间里回响,一对引以为傲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

  老太婆突然将水桶里的水泼在润荷身上,润荷拼命地尖叫着,水珠在她的身
上跳跃着。万幸地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象想象中消失。只是恐惧使她颤抖地象
寒冬里树枝上挣扎的最后一片树叶。

  地上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仅有的内衣也渐渐溶化在水里,粉红的乳头顶着水
珠战栗着。

  润荷张开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

  这时老太婆拿出笔在她的手边画了一条短短的柱子。

  润荷就向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地吊在这跟短的可怜的柱子上。可是,
不一会儿她的力气就用光了,整个手臂都在颤抖。她转过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那
个猥亵的老太婆。

  老太婆果然又用笔在远处的地方画了另一根小柱子,然后拿出尺子量了量,
“一米六”老太婆干巴巴地说着这个数字。

  润荷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也就是说,她的另一只手
勉强,真的是勉强才能够到对面的柱子。

  润荷没有选择,慢慢地摆动着身体试图去拉住对面的柱子,可是每次都只差
一点点。随着一次次的失败,润荷变得越来越焦躁,她的手有些无力地慢慢松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中指勾住柱子。她松了松另一只手,让两只手都
搭在柱子上。

  “不错呀。”老太婆用干瘪的手拍了拍润荷的肚子。

  润荷厌恶的望着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八根手指头无论怎样使劲地保持着
平衡,润荷还是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老太婆在润荷左手下一点的地方又画了一条柱子,觉得不满意,又擦掉了,
重新再向后一点画了画,润荷再也无法注视这一切,咬着嘴唇无力闭上了眼睛。

  润荷感觉到老太婆那干枯冰冷的手拉起她白嫩的脚踝搭在了柱子上,然后又
如法炮制她另一只脚。

  老太婆欣赏了一下,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一下。

  在一片雪白的虚无里,润荷就这样诡异地吊在空中。一双丰满的大腿将乳房
挤向中央,两片血红的肉瓣向两边大大地张开,蜜汁一直流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
空气里的菊穴上,湿湿的痒痒的。

  润荷的身体可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虽然丰腴却无半分赘肉,握在手中柔软
舒适,看着又玲珑有致。加上常年练习瑜珈,身体十分柔软,虽然被摆成这样的
姿势,却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里也洗洗。”

  润荷忍不住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淫穴大开,连屁股洞的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
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时,那老太婆拿起抹布又在润荷的阴毛处擦来抹去。润荷惊地浑身瑟缩,
肉洞也跟着一起,颤抖。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阴户被抹布抹成白
嫩嫩一片,一根杂毛也不剩。

  又惊又惧的润荷只觉得肉洞里一阵阵发紧,眼看着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还有这里,”老太婆说着竟不顾年高向上跳起,从润荷的眼前飞过。

  “过了,过了。”老太婆喃喃着,又向下跳。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停在润荷
的腋下,三下两下将润荷两边的腋毛也擦洗得干干净净。

  老太婆盯着润荷粉嫩嫩的肉穴看了又看,润荷被她注视得紧张起来,小小得
肉穴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粘粘的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洞里流淌出来。

  老太婆拿手指蘸了一下,拉起一根清丝。尖锐的指甲让润荷的肉洞忍不住紧
缩了一下,却挤出更大股的蜜汁。“看这脏的。”说着,看到老太婆拿起那个大
拖把,润荷惊得眼珠都要鼓出来。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却眼见那拖把头一下子就
捅进了她的肉洞。虽然因为身体队折着,润荷没有叫出声来,却吓出一身的白毛
汗。

  奇怪,竟没有想象中撕裂的感觉,反倒充实,刺激。

  老太婆咕唧咕唧使劲地捣弄着,每次拉出拖把都带出一汪水来,眼看着润荷
就要到了高潮,老太婆却丢下拖把,突然飘走了。

  润荷呆呆地看着老太婆慢慢走远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决定是叫住她还是由她
去,只好眼看她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润荷,只觉得整个胃都在痉挛,这时才发现哪怕是个鬼
也比留自己一个人在这片苍白里强。

  无聊的润荷垂着头看着肉洞里巨大的拖把头觉得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好象
是在梦中,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头来验证一下。

  润荷在空中待了一会就感到无比的空虚,拖把头好象也不安份在一点点滑落,
肉洞里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在有限的几个动作里试图寻
找一个最佳的姿势。

  最初那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开始慢慢扩大,润荷慢慢收缩肉洞感受到肉壁跟拖
把的摩擦,好象那痒意慢慢退去,但很快又象潮水般涌来。

  润荷好似着了魔般不停地蠕动着肉穴,感受着那一点点摩擦的快感。拖把头
又向下掉了一点点,却引诱得润荷越发得贪婪。

  她的乳房涨鼓鼓的,红得滴出血般的阴蒂从小小的包皮里鼓出一点嫩嫩的肉
芽,俩瓣肥大肉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中间那个小小的口如今含着巨大的拖把头
象水里的小鱼般卖力的吞吐着。

  就在润荷觉得自己要攀到顶峰时,拖把竟然从肉洞里掉了出来,一直向下落,
带着润荷巨大的希冀无声无息地溶化在白色的背景里。

  就在润荷几乎要哭了的时候。

  耳畔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我跟你打赌,一个星期之内让这个淫荡的女
人自己把肉洞缝起来。”

  润荷使劲地转头,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肉洞?”润荷看了看自己那饥饿的
张得大大的口,里面露出红嫩嫩亮晶晶的肉。

  “五天?”那声音又响起。

  “三天?”

  这时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赌注是什么?”

  原来是有人在打赌,润荷犹豫着是不是要求救,但一想到周围有人,润荷的
脸烧得更红。

  那甜甜的女声又响起,“我赢了,你就帮我找个人,你赢了,我就把这贱人
驯成母狗给你。”

  “她本来就是我的。”润荷突然觉得那男声听来有些熟悉。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神秘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恨这些女人,
我可以告诉你前世的秘密。”

  那男子仿佛在思考,半响没有回答。

  女子又嘻嘻笑起来,“我可是活了一千年了。”

  “你要找谁。”

  “我到时自会告诉你,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你也恨不得她死呢。”

  一声清脆地击掌声响起。

  “给你看个好玩的。”那女声又说。

  这时,突然插进第三个尖细的声音,“白骨精,你往哪里逃。”

  一个人影在润荷的眼前一闪,突然钻进她的肉洞里。润荷吓得发抖不由使劲
地夹紧屁股。

  这时,一只猴子落在她跟前。“妖怪!哪里逃。”一只毛茸茸的手一下就插
进润荷的肉穴里,四处捣弄。

  润荷只觉的洞内奇痒无比,仿佛无数小虫在内撕咬,洞内的美肉不停地翻滚
蠕动。

  那猴子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手上都是些粘滑的液体。气得吱吱直叫,
突然从耳后摸出一根大棒。一下捣进润荷的肉壁内,胡乱捅起来。

  只几下便捅得润荷花心乱颤,不一会呜呜噎噎地叫开了。那大棒越捣越快,
仿佛机器做的一般。润荷渐渐觉得浑身酥麻,那肉洞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随
着大棒疯狂地收缩着。随着一股尿柱高高地扬起润荷再也把持不住从空中上跌了
下来。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使劲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这
才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地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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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奋力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也
不知踢了多久,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润荷雪白的脖子机械地环顾了
一下四周,房间里的摆设依旧,都在证实刚才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润荷突然回到安全的现实,再回想起梦中骇人的情景,竟比刚才在梦中更觉
恐惧。纵使她见多识广,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如一般女子那般蒙着脸,
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润荷那样的淑女来说最残忍恐怖的事情莫过发现自己是个荡妇,而这个
完全与现实不搭界的梦,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层掩盖心底秘密的薄纱,把自己最丑
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然后这种无法控制的危险情绪就象一个定时炸弹
一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因为每个人都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她们都能够控制
自己。

  让润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这样想着润荷的脑子突然跳
出笑云的脸。这个想法将润荷吓了一跳,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慌忙将一
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下心中那个淫荡的想法,或者,她
只是想抚慰一下内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润荷不得不先面对现实,怎么跟明天打扫卫生的
人解释自己尿床了。润荷叹了口气,从洗手间拿过吹风机对着那片湿痕吹起来。

  一定是很久没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平静下来的润荷开始用一种比较实际的办
法来解决眼下的问题,也许明天该去泡吧了。

               第十一章

  与润荷几近崩溃的惊惶失措相反,笑云跟梦中的妖女打了赌之后,就从梦中
醒来。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符纸红线。笑云一跃跳到地上,在
符纸中仔细地搜寻着。

  突然,窗台上一块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云的注意,正是笑云昨夜设下的一
张追魂符。笑云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
有词,那白光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符纸,然后腾的燃起火焰,一转眼
烧成一股烟向窗外飘去。笑云连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烟,将头探出窗外。

  那追魂符沿着这层楼的窗户向前飘荡,一直飘到尽头,然后就在那扇窗前,
蓬地一下散开不见了。笑云严肃俊美的脸突然展开了,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妖女。笑云本
意是要闲置润荷几日杀杀她的锐气,再猫捉老鼠逗弄着玩上三五个月,然后借花
献佛送给别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地扣了两下,然后拿起电话,“3127住的
是谁?”话筒里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是夜班的稽查,罗莎玉。”

  果然是她,笑云挂断电话,几乎要笑出声来,有一个可以和他较量一下的对
手会使游戏更为有趣。“该了的都来了,黄莺,你什么时候来呢?,就像罗莎玉,
噢,不,就像玉罗刹说的那样,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云若有所思地将大拇
指在其余几根手指上滑过,还要探探罗莎玉知道多少。

  笑云拨通了少言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邀请他们全家到这里游玩,耳旁
恼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却没有人应答,最后转成留言机。笑云皱了皱眉头放
下电话。

  心事重重的笑云按下对讲机命令到,“润荷,到我办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电视台要采访,你去接待一下。”先给润荷安排好差使,当
务之急是不能让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况。”润荷面上有些踌躇,心里却不禁
痒痒的,对自己的犹豫有些后悔。

  “没事,介绍一下你的海外经历,为什么会被我们酒店吸引,然后在说说以
后工作的计划就成了。”笑云吩咐完毕就低头开始忙自己的文件。

  润荷只好讪讪地出来,在资料室拿了几本资料,就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大,
设计得很特别,四面全是玻璃墙,三面朝向繁华的大街,两扇玻璃门对着走廊。
此时的接待室静悄悄的,四边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放了一个带拐角的
大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对面一台液晶的大彩电。润荷看看时间还早
就坐在其中一个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翻看拿来的资料。

  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文件上的小字,润荷的头越来越沉,眼里的铅字
也慢慢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雾蒙蒙一片。

  润荷不停的揉着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就在润荷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待室的门被一行人推开。润荷连忙站起,只见
为首的是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尤其是一双妙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润荷禁不住
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罢只觉自惭形秽,却又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望过去,如此几次
竟不能自己。

  “润荷是吧,我是电视台的小罗。”那女子带着几分慵懒不屑,一面说一面
向润荷伸出手去。

  润荷用力地握了一下,只觉得这只手柔软小巧,微微有些凉。“是呀,我就
是润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采访。”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
没有经验,你看有什么我要准备的。”

  顿了一下,润荷见她没答腔,只好又问“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妆什么的?”

  小罗的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上掠过,“化妆师。”

  润荷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她只是无话找话,没想到立刻有人过来帮她化妆,
一时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罗并不理她,只是不停地叫人搬动那些沙发。不一会儿,一个舒适简单的
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个三人长沙发斜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对面放置十几把椅子,摄影师已经把
机器架好,还和那台电视连在一起,这样润荷和小罗就象对着一面大镜子在聊天
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先讲个笑话放松一下吧。”当润荷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由愣了一下,总觉
得应该是这个小罗讲个笑话帮她放松,怎么反倒让自己讲。

  定下神来想了想,润荷就讲了个很俗的的笑话,说一对男女住宿,偏偏旅馆
只剩下一间房,那个女的就在中间放了条浴巾,对那个男的说:“如果你越过浴
巾就是禽兽。”一夜无话,醒来,那个女的扬起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嘴巴,
“你禽兽不如?”

  润荷只讲了开头就有些后悔,又没有别的笑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这样的笑话大家不但没有笑,还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小罗倒不在意,似乎已经进入状态,示意润荷也象她一样将腿盘在沙发上,
然后问润荷,:“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一个人在国外很寂寞吧。”她忽闪着那
双勾人的大眼睛热切地望向润荷,好象是个好奇的小妹妹。

  润荷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我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寂寞呀。”

  “这么用功,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吗?”

  润荷看着她猎奇的神情,虚荣心大胜,忍不住温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
过两个最后都分手了。”

  “同居了吗?听说留学生都同居,反正也没人认识。”

  润荷皱着眉飞快地扫了小罗一眼,心说这可越问越不像话了。脸上就有些僵
硬,敷衍地说,“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们是中国人吗?”

  润荷彻底失去耐心了,“我们能问些跟酒店有关的问题吗?”心说,难怪那
些明星见了记者要发疯,自己只不过被问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们是中国人吗?”小罗好似没听见,还是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摄影师也开始把镜头摇近,润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倒要
看看这个小丫头捣什么鬼。“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他们都很优秀,
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时间学习,跟他们始终没有结局。”

  “第一个男朋友是我在康奈尔大学学酒店管理时认识的,那时英语不好,他
是二代移民对我帮助很大。康奈尔大学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对学
生要求也很严格。”润荷索性自顾自地转到国外的学习工作上,不再理会小罗。

  小罗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润荷讲累了停下来。她才拿过一杯红色的液
体,“喝点西红柿汁吧。”

  润荷最讨厌喝西红柿汁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谁知小罗的手已经递过来,血红的液体打翻在润荷的衣裙上,好像计算好了
似的,一滴都没有浪费。

  “诶啊!?怎么搞的。你怎么不小心点。”小罗嘟着脸,指责到。

  润荷气得脸绷得紧紧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间再拿套衣服。快点。”润荷想拦住他,自己去,但是
已经有人飞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罢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层房间打扫卫生,
她们拿的比较快。

  “这里,这里,遮起来。”有人七手八脚将一片空地用布围起来,形成一个
一人多高的圆筒形。小罗帮着润荷将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裤。这时有人高声嚷
道,“衣服来了。”

  “我去拿进来。”小罗说着挑开布子走出去,转眼就捧着衣服进来。不知为
什么,随手将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丢给我,我出去了,你快点把衣服换了。”
说着就往出走,“快点,傻愣着什么,我们一会还有别的采访呢。”

  润荷原本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手捂着胸,将胸罩扯了下来丢了过去。看
着小罗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润荷才疾步跑过去拿衣服,头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手也遇到一个冰凉的屏障。她将一只手沿着光滑透明的表面摸过去,突然意识到
这是玻璃。润荷的心咚咚的乱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润荷那一对饱满雪白的胸已经被那只紧张的手压得有些变形,此时,正不甘
心地奋力起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润荷还是尽力弯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肤尽
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润荷喊道,“小罗能把衣服丢进来
吗?”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帘子抖了一下,润荷象受惊的小鸟般后
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的衣服被人从帘子里取了出去。

  “别开玩笑了。”润荷缩在地上,四下望去没有一丝缝隙,心中不停地祈祷,
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就在润荷紧张地张望着四周时,围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经在崩溃边
缘的润荷再也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她仿佛是过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里,嗡嗡鸣叫的脑子里还在奢望奇迹发
生,身体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烂泥般瘫软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着遮住胸部,
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蜷曲着,她那无比倔强高傲的头此时象斗败得公鸡似得
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抬起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
眼前密密的男女,个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身体。

  润荷瑟缩着身体一面向后蹭着,一面回头,想不到身后也都是猥亵得目光,
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那个小罗笑嘻嘻地凑近玻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橡胶阴茎。
“这个是你的吗?”

  润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底座上的贴纸她认得分明,那是她喜欢的球星贝克
汉姆。“这,怎么会到你的手上?”润荷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是磕磕绊绊的
话语泄漏了她的心虚和惶恐。

  话语才落,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这个小东西是她的。“你知不
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润荷色厉内荏地说,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
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让公众知道真相。”小罗轻描淡写地答道。

  “真相?”润荷有那么一刻几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识到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几点睡觉,几点吃饭,一天上几次厕所?”

  “你是说你想要做一期真人兽吗?”小罗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有平静下来。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就说说你一天要用这个小玩意几次吧?一次大概要
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处境,润荷早就站起来,煽小罗一个耳光了。如今,虎落平
阳,只气得一对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温和的脸孔更是涨得通红。

  这时,小罗坐在一个升起的秋千上被缓缓地送进玻璃罩子里。

  润荷吓得一点点向后退着,若论实力,润荷绝对有信心将小罗打倒,可是现
在她那里施展得开。

  小罗在一人高处突然纵向润荷,成功地将润荷吓得脸色发白。“怎么样,我
的下马威漂亮吗?”

  润荷虽然心底又气又恨,可也确实害怕得浑身发抖。

  “脱掉内裤!”小罗命令着。

  润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着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不顾
一对沉甸甸得乳房摇来摆去,伸出双手去拽小罗的胳膊。

  小罗早有准备,身子一挫闪过润荷的手,就势拉住她的内裤,一个扫堂腿将
润荷绊倒在地,内裤轻松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在润荷的记忆中只有一次看足球的时
候听到过这么大的呐喊声。这声音对支持者是鼓励,对敌人则是威慑。润荷好不
容易抖擞的斗志一下子灰飞烟灭,又象耗子般缩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进来,七手八脚按住润荷将她的双腿拉开。润荷只觉得小腹痉
挛般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被人用尖锐得指甲挖弄着。

  润荷扭动着腰肢毫无意义地挣扎着,两片粉红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湿
湿的粘液也变得冰凉,让人极不舒服。

  小罗的脸又出现在润荷的眼前,那些纷乱的画面都已消失。只是,小罗手里
拎着的一条小青蛇,在润荷的两条大腿根处荡来荡去。“来个蝶坐吧?”蝶坐是
瑜珈的一个放松姿势,要求练习者,脚掌相对,两个膝盖打开,此时润荷赤身裸
体作来别有滋味。小罗并不逼她只眯着妩媚的眼睛温柔地商量着:“还是让这条
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润荷瑟缩着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罗突然将手里的小蛇向她的
小腹摔去。润荷尖叫着将两脚底向对靠紧,膝盖打开。

  玻璃罩里传出清脆的笑声。“躺下,双腿立起。”

  润荷躺在地上,颤抖的乳头犹如风中瑟瑟的玫瑰苞,坚硬地挺立着。就在这
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着芯子扭动着身体。虽然是极不情愿,润荷还是将腿伸向
空中,用双手托着背部,小罗诡异地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越来越尴尬,目光闪烁着,犹疑着。最后闭上眼睛,将脚向头部
伸去一直触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阴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颤
抖而紧绷的身体结合缓慢而有力的动作,让观者享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伴随着她双腿缓慢的分开,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进双鬓,有些落进耳廓里,慢
慢变得冰凉。小罗似乎还嫌戏弄得不过瘾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润荷浑
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润荷屈辱地忍耐着,突然,一个坚硬的异物发出刺耳的嗡嗡声钻进了润荷的
肉洞。突突突地向愈发紧缩的深处挖掘着。很快,润荷的身体就跟着一起突突突
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由子宫的内壁一点一点蚕食着润荷的意志力,最后润荷觉得
连汗毛都跟着颤抖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她的脸连同她
身上的肌肤都涨得又红又亮,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着凄惶恐惧的泪,手
撑着柔软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即使是这样,该来的是要来的,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仿佛被通
了电一般抽搐着。她拼命地收缩着,想籍此保护自己,挤出那个恼人的东西。但
是,那个东西毫不会意,只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宫,仿佛是个活物而不是个机器
的按摩棒。

  四周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只在润荷的身上打着耀眼的白光。润荷瞥见四周闪
烁着的一对一对贪婪目光,更让她心中羞愧难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润荷无声的祈求在心里回荡,却无人响应。他们都屏住呼吸,热切地期待她的高
潮,看她出丑。

  润荷蜷缩着身子,开始大声地呻吟。她的手胡乱地在下身抠弄着,希望将那
个东西拔出来。已经太晚了,身体已经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
指节处已然青白。她的身体挺的笔直,她膀胱却一下子松懈下来。流出来滚烫的,
发出骚味的液体。

  她甚至都没有害羞的意识,因为大脑也罢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空白了,
轻灵灵地仿佛就要飞起来一样。可是这美妙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很快这甜美就
在按摩棒的持续刺激下变成疼痛。

  开始,还只是肉穴内部略带麻木的阵痛,接下来扩展到整个臀部,最后全身。
润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时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却象身体的
一部分样怎么都甩不掉,始终干劲十足地工作着。

  润荷又开始呻吟,这呻吟是那样的痛苦,只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四周观
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可是恐惧并没阻止他们,他们有
的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有的垂着手臂让手指轻轻颤抖,有的将手按在嘴上,有的
瞪大了双眼,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紧张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润荷已经觉不出肢体的疼痛了,她的痛觉已经
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细胞内部的疼痛,每一个小小的细胞都被
她感受着。这痛楚就汇集到无限大,包围着她。

  她在地上蠕动着,抽动着,灵魂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了。但是还没有,尖
锐的刺痛拉扯着灵魂,不让她解脱。她使劲的睁着眼,眼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凉的液体泼在润荷的脸上。润荷的感觉还是钝钝的,周
遭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缓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的飘进润荷的世界。“小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润荷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
服,润荷竭力地用手遮住胸,触到的却是织物的感觉。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难道是个梦吗?

  “谢谢。”润荷虚弱地说着,借着男人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象踩在棉
花上一点力气没有,弯曲的膝盖不停地颤抖着。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润荷不
敢细想。

  “不客气。”白朗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不禁
有点可怜她。“好点了吗?你是那个房间的,我送你过去。”

  润荷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房间号,让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润荷累极
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迷糊间,她问了句,“先生贵姓。”

  “我叫白朗。”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润荷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有一绺条染的白发,长脸,一双绿色的眼睛。

  润荷醒来时已经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细想。衣服是换过的,她记得
清楚昨天上班时她穿的是浅橙色的套装,回来却是淡篮色。可是,昨天临走她也
瞄了一眼接待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进浴室洗漱时,那件浅橙色的套装上满是番茄汁躺在浴
缸里,静静地又仿佛述说着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润荷小心地观察同时也在躲闪着别人的目光。仿佛,他
们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兽。当她看到李小红的时候,整个心都被纠起,
她记得分明,昨夜的人群里有李小红惊讶的面容。

  润荷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在观察她,紧张地手心都掐出汗了。

  “怎么了,润荷姐,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润荷看着李小红纯朴的脸,“昨天你当班吗?”

  “昨天,没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在宿舍睡觉了,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
的梦。

  “什么梦?”润荷紧张又有点害怕地望着李小红。

  李小红一边忙一边不耐烦地说,“梦嘛,怎么记得住。”

  润荷嗯了一声,这时笑云在呼叫器里叫她去办公室。她只好撇下李小红向笑
云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见到好些昨天见过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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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润荷快来看看。」笑云一见润荷就很高兴地叫她进来。「昨天录的节目电
视台给我们一份做纪念。」

  润荷乍一听笑云的话,不蒂晴天霹雳。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将DVD拿在手上,
一心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及至到了房间,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凉冰冰的
极不舒服。一颗心砰砰乱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坐在床上半响,飘忽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荡着也不知要找些什么,突然瞥见手
里的DVD才像被烟头烫到了一样飞快地松开手。愣愣了半响,忍住眼泪,哆嗦
着将DVD放进播放器里。

  「讲个笑话热热身吧?」润荷死死地揪着短裙,一双眼如死鱼一般盯着屏幕。

  镜头里却早已转换到润荷滔滔不绝的留学经历和宏大志愿,跟此时颓废惊惶
的她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电视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图象了,沙沙的满屏幕都是雪花。润荷的身子
还是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当DVD机啪地弹出光盘时,润荷才仿佛回过神来。

  又重放了一遍还是如此,没有任何奇怪的镜头。润荷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
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都是冷汗。

  在浴室了脱掉衣服准备冲凉的润荷沮丧地发现内裤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两
片阴唇湿湿滑滑,用手一触之下才发现小小的阴核涨鼔鼔的,下腹不由一阵战栗。

  润荷象个初尝人事的少女,又害怕又迷恋这种感觉。

  一只手忍不住在鼠蹊间游走,从未在自慰中感受到如此甜美又恐惧的感觉。

  一双眼忍不住四处地张望,想是几日来的恶梦引起的心理反映。总担心又会
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这样一想,一颗心又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脸颊也
羞得粉红。仿佛四处都是熟悉的同事在观看。

  迷离的目光最后落在镜子里,润荷看着镜中自己满面娇羞的风骚样不由心神
一荡。一只手托着沉甸甸乳房,乳尖早已硬的象迷你玫瑰的花蕾,俏立在雪白丰
满的胸上。润荷轻柔地揉捏着,下体的欲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嗯!| 」润荷
仰着雪白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婉转娇啼,好像春天的母猫在深夜里哀哀地乞求着
公猫的临幸。

  笑云看着润荷失魂落魄地离开,心中有些不妥。但是,黄莺的事更为重要。

  一年前,少言新婚时,笑云得知新娘竟是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黄莺,真是
喜不自禁。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就算出黄莺近日会到
此处,届时他们夫妻将有一场大劫。这让他觉得他就是他们的劫数。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少言的音信,无论是用铁板神术,梅花易术,六爻
纳甲竟然都是无功而返。他也用尽了现代通讯工具,电话,传真,留言机,电子
信件,但是他们一家从老到小竟似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笑云没有办法,只好把注意力放回到润荷的身上。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
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
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
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
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
鼻梁,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
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
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冶
的不象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粘在黄莺
的脸上。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
个死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
说服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
能的。

  宋少言正经的身份是美国一家软件公司的技术总监,不正经的身份是一家地
下俱乐部的三少爷。他的老婆黄莺现在是个家庭主妇,仗着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深得公公的宠爱,在家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已经快半年了。

  最近几个竞争对手又把他们毛茸茸的手伸向了他家的企业,手下的人死了好
几个。他的爱将小妖也被人暗杀在家门口,还有一个俱乐部被机枪扫射。

  罗莎玉终于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帮
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来,
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的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将她摔在
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应,另一
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
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
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
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那个好了。

  笑云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是在互相责
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灿烂地笑着
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
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七成,只是性格使然,
不会象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惊
’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
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
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
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
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
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
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
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仿佛久别地情人一般。
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
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地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
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
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
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
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

  这篇一直都没有写完,最近又失业了,希望可以把它完成。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20 22: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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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
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
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
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
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
鼻樑、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
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
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
冶得不像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黏在黄
莺的脸上。

  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个死
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说服
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
的。

  罗莎玉终於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
帮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
来,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
将她摔在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
应,另一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
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
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
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哪个好了。

  笑云定了定神,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
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笑云看着地上的黄莺,又看了看罗莎玉,罗
莎玉没有半点不自然,一双妩媚的眼只是望向地上的黄莺,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
摆设。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扭过脸压抑
着心头的怒火,笑着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
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了七成,只是性格使
然,不会像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
「惊」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工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
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
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不小心着了道都不知道。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
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
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
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
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
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彷彿久别的情人一般。

  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
恨不得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得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
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
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
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
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一面说,一面将笑云打开的
灯一一关上,一直没有拉开的厚厚的窗帘也将街上的灯光遮住,房间陷入一片黑
暗。

  笑云看着少言亮晶晶的黑眸在房间里逡巡,知道他在检查针孔摄像头之类的
东西,也不理会,只凝神注意罗莎玉,果然看到她已经急不可待地进入黄莺的梦
里,笑云冷哼了一声,心中暗想:「你也太色急了点吧,一秒钟都等不了吗?」

  想着也打出离魂的手印跟在罗莎玉的后面。

  罗莎玉以千年女鬼投胎,离魂术自然天成,可以随心所欲,只怕天下无出其
右。笑云练了二十多年的奇门遁甲却也只能勉强离开身体一、二十分钟,同那些
稍加意念引导的平常人差不多,更不要说侵入别人的梦境,不过此刻有人在前开
路,不跟去瞧瞧岂不可惜?

  好冷,笑云打了个寒颤,看来是个冬天的梦,前面罗莎玉身上已然披了乌黑
的裘皮,映得脸愈发惨白幽怨。

  黄莺此时正打开车门,向对面的大楼走去,罗莎玉和笑云跟在她的后面。进
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是个学校,黄莺站在教室的门外喜滋滋地向里张望,教室里空
荡荡的只有少言一个学生,墙上的黑板上挂着许多人体器官的剖面图。

  看到黄莺,少言才慢条斯理地踱出教室:「今天的课程可真难呀!」说着两
个人勾肩搭背地向外面停的车子走去。笑云同罗莎玉面面相觑,不晓得少言学习
这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因为黄莺在做梦,而少言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更让笑云恨
不得一拳打烂他的俊脸。

  才走出大楼几步就发现对面有一片树林,林中隐约可见一只白狼,一对幽灵
般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黄莺。笑云吃了一惊,看罗莎玉也是一脸差异:「想不到
白狼也还活着。」

  黄莺也看见白狼,立刻紧张地将少言推到身后,一双眼东瞄西看,罗莎玉连
忙丢了个手腕粗的树枝在地上,黄莺见了果然灵巧地跳过去捡起树棍,等少言也
凑过来想把树棍接过去打狼时,黄莺竟不管自己是弱质女流,居然跟少言抢起来
了,眼看着狼越走越近,两个人兀自抢得不分高下,罗莎玉见状不由暗自冷笑。

  此刻的黄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说:「少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这不都是为了保护你。」想到这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撅起小屁股使劲
地将少言拱到一旁,再用手将他推到身后。转念一想,又害怕有别的狼在身后偷
袭少言,忙靠在少言身上又后退了几步,一直顶到墙上才放心地将木棒高高地举
起。

  眼看着白狼离他们不过十几步远,原来的小跑也变得舒展,最后竟然一跃而
起向黄莺他们扑了过来,黄莺紧紧地盯着白狼,刚开始的紧张此刻都变成兴奋。

  就在白狼跃起的瞬间,黄莺还有些微颤抖的手臂一下子变得坚定有力,狠狠
地向白狼的头上打去,一击即中。

  白狼整个身体被打飞在地,四个爪子挣扎了几下又站了起来。这时才看见它
额头上血流如注,微垂着脑袋发出低低的咆哮。黄莺的树棒也被打断,一双眼血
红血红的,看起来比那白狼还凶悍。少言刚从她身后挤出去要捡那半截断枝,黄
莺早就一个箭步将断掉的树棒握在另一只手里,依然将少言压在身后。

  黄莺将木棒尖锐的断茬斜斜地朝上,放低身体:「来吧,宝贝。」一双眼几
乎是期待地望着白狼,满脑子想的都是将白狼开膛破肚的画面。

  白狼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最终垂着尾巴走开了,黄莺刚刚现出些失望的神
色,四周的景物一下子又变了,只见满山的桃花、梨花、樱花开了一片。

  罗莎玉和笑云猝不及防,跟不上这样快的变化,一下子被抛出黄莺的梦境,
狠狠地摔回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都彷彿突然从失控得电梯顶端一下子降到大厅
一般,紧张的几乎要呕吐出来。笑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胸口突突乱
跳,额头和脊背上都是冷汗,回头看罗莎玉也好不到哪去。

  房间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不知道开了多久,笑云瞥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錶,松
了一口气,还好只过了一两分钟。

  少言看着他们两个,释然地笑了笑:「不知道你们怕黑。」

  笑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黄莺梦里的那个少言,忍不住想笑,「躲在女
人背后,估计怕老婆。」这句话在脑子打转,却不敢对少言说,难道说我刚才到
你老婆的梦里看见的?少言肯定把他当神经病。笑云这才发现心里藏了个有趣的
小秘密,又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的感觉太压抑了。

  笑云也连忙掩饰地笑笑:「你们先休息吧,我让厨房送点清淡的食物。」然
后沖依依不舍的罗莎玉示意,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罗莎玉立刻变成另一副嘴脸,恶行恶声地对笑云说:「你最
好不要动我家相公,不然有你好看,到那时……」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罗莎玉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我跟我家相公欠你的,那天夜里已经还给你了。」

  「你说还了就还了?」笑云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容灿烂。

  罗莎玉扭着头认真地看了看他:「人乃万物之灵,我以人身肉胎继承前世千
年内丹,如今在鬼域没有几个人在我之上,你一个花妖以草木根基同我斗?你不
觉得差得太多了吗?」

  「如果我也投胎呢?如果我也得到我前世的内丹呢?势均力敌是不是?」方
笑云整个人都贴在罗莎玉的身上,吐气如兰:「其实,我比你还要厉害呢!我投
胎之前让整个中原地带兴起了牡丹之热,所以我甫一出世身边就有一棵白玉狮子
头(牡丹名)点化我,才一岁就记起前生的种种恩怨。你呢?让我想想,怎么也
得在月事之后吧!」

  「现在你要照顾你的「相公」,恐怕不是我的对手吧?」

  罗莎玉知道他原本就是牡丹花精,却没想到他也投胎了。他们这些鬼怪妖精
若修炼千年不转世成人就会遭天遣、被雷劈;若是转世,前世的修行又会消失殆
尽,最多比常人敏感些,可以预先感受一些重大的事情。

  更兼之,投胎之时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投到哪里,所以纵然有道友想要帮忙点
化也是难如大海里捞针,却料不到笑云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提醒自己。

  正想着,突然一对红唇,柔软甜美地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吮了一下,湿湿暖暖
的。罗莎玉神情一凛,刚要发作,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门已经慢慢打开,罗
莎玉恨恨地握着拳头、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羞怯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笑云搔了搔头,今天晚上看来睡不成了,这个妖女一定是要回来报复的。

  笑云躺在床上让自己渐渐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看时,自己
正仰面躺在天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笑云不由想起「月黑风高杀人夜」。哼!

  哼!笑云冷笑了两声。

  「匡噹」一声,天台的铁门被人推开,只见罗莎玉穿了一件镶白牙的黑色贴
身背心,一条白色印着黑色粗大华丽花纹的长裙站在天台的门口,朦胧的夜色更
衬得她身材错落有緻、摇曳生姿。

  笑云嘻笑着站起来:「衣服不错,可惜还是要脱掉。希望你这次不要像上次
那么扭捏害羞。」

  罗莎玉也不言语,只妩媚一笑,手捏兰花指,一个燕落平沙飘然落在笑云跟
前。风将她的长裙卷起,展开宛如仲夏的莲叶在水面荡漾。

  笑云明知她故意诱惑,却还是忍不住一愣神,罗莎玉的兰花指就已然戳向他
的眼前。笑云急忙向侧面闪身躲过,一只手顺势从背心的从面硬挤了进去,在嫩
嫩的椒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逸云阁里的头牌——玉罗刹,果然名符其实,
一只椒乳香滑软润,我做鬼也值。」笑云瞇着眼调笑道。

  罗莎玉惊得跳开。轻轻摇晃着腰肢,「这就值了?」这四个字从她的嘴里慢
慢吐出,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又酥又软,一双媚眼伴着那几个字忽上忽下地打量着
笑云。

  原来,当罗莎玉略微了解自己前世之事时已经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
个性聪颖活泼,心地也很善良。前尘往事在她看来更像一本书,现在她只是不得
不给这本书加个结尾。

  当年,女鬼玉罗刹因为修炼将满千年要遭天打雷劈之劫,为了保命,不得不
冒着失掉千年修炼和忘记前生的风险投胎做人再进轮回。没想到相公杀死的那些
冤魂怨鬼找她来报仇,竟然意外地点化了她,让她记起前世的种种恩仇,并找回
千年修炼的内丹。

  罗莎玉今世的性格和前世的内丹融合在一起,虽使得她的性格慢慢地改变,
却无法改变她已经定型的基本性格。一方面她同情前世的遭遇,想要满足前世对
相公的眷恋;另一方面又有着怀春少女的心,期待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相公变成女人,已然嫁人,初时的震惊和伤心已经被新生活的憧憬代
替。只恼这个笑云,纠缠要报复相公,怪只怪相公不该在笑云修练人身时,害笑
云没能如愿变成一个大美女却变成了一个臭男人,成了妖界的笑谈典故,更为此
恨尽天下女儿。

  罗莎玉还记得自己投胎之前,笑云还苦苦相劝。想当初他们一个鬼一个妖,
相依相伴熬了千年,玉罗刹却因为一直思念着相公,不肯接受笑云。愈发使得笑
云憎恨相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相公一直没有再转世,让他想报仇也无从下手。

  现在也许只有自己能化掉他身上的戾气救相公,毕竟他曾追求自己千年。这
样一想,罗莎玉不但不生气他在自己胸上抓了一把,反而盼望他念着旧情两人再
续前缘。

  笑云见她笑得娇媚,不由心中一荡,忽又想起刚才她抱着黄莺神情款款楚楚
动人。心中怒火更盛:「这样淫贱的女人,见她相公成了女人才又想到我,我是
垃圾桶吗?」想到这儿,笑云一个箭步跃到罗莎玉跟前。

  笑云左手捏五行雷诀,右手剑指指向罗莎玉。罗莎玉虽然有些属意笑云,却
又有那小女孩的心性,干起事来心高气傲,一门心思想要赢。所以也不肯示弱,
一时间天台上雷光火影,两个人打得不亦乐乎。

  正战得酣时,远处传来阵阵警车的尖叫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响,搞得
人心神不宁。笑云站在天台的边缘,看见几部警车都停在自家酒店几个出口,不
由一愣。罗莎玉趁机扑到他的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从楼顶笔直地向地面落去。

  笑云脸色大变,连忙推开罗莎玉,催动内丹用灵气将自己罩住。罗莎玉「咯
咯」一笑,双手交错,那长裙竟如绽放的喇叭花一般张开,减缓了罗莎玉下降的
速度。

  此时笑云在罗莎玉的下方,正将罗莎玉薄纱般的内裤和两条白皙的美腿看得
一清二楚。再也凝不住心神,只觉得丹田气涌,一口真气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
竟直直地坠了下去。

  罗莎玉连忙松开手印向下飞去,眼看笑云美丽的脸要触到地面了,罗莎玉才
将笑云抱住翻身站起。没想到笑云是计,甫一落地,双手就扣住罗莎玉的手腕扭
在身后,一只大手捏住了两只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扯住罗莎玉的头发,一张嘴
更是霸道地吮住罗莎玉的红唇。

  罗莎玉的唇非常柔软,笑云一面吮吸,一面使劲地拉她的头发,罗莎玉吃不
住痛,张开嘴巴刚叫了一声,笑云就趁机将舌头捣进去,勾住罗莎玉的香舌。

  罗莎玉只觉得头重脚轻,心头彷彿有只小鹿在乱撞乱跳,手脚都不停使唤。

  「嗯……」罗莎玉闷哼了一声,虽然发现笑云松开自己在胸前乱摸,却使不
出半点力气,一双手奋力地在笑云肩头又推又捏,怎奈笑云的力气大得惊人,竟
不能撼动分毫。

  笑云正在得意,却突然从梦中醒来,只听到耳畔「嘟、嘟、嘟」的电话铃声
不断。

  「笃!笃!笃!」罗莎玉的办公室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罗经理,罗经
理。」原来是前台的李露。

  罗莎玉暗自庆幸,要不是她敲门,自己今天就要被笑云俘虏了。

  「什么事?」罗莎玉才打开门就看到李露哭丧着脸:「警察,好多警察,把
我们的一个客人抓起来了。怎么办呀?罗经理。」

  罗莎玉的眼珠咕碌碌乱转:「快给总经理打电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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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蠍美人(第十四章)

               蛇蠍美人

             作者:水底的火焰

          2008/04/26发表於:春满四合院

               第十四章

  「润荷,润荷,请到客房经理办公室。」润荷在床上弓起身子,懒懒地摇了
摇头,想不到已经黄昏了。润荷连忙从床头柜上找出对讲机:「收到。收到。」

  润荷踱到浴室用冷水轻轻地拍了拍脸,慵懒地哼了一声,对着镜子又拢了拢
头发,才走出自己的房间。

  客房经理李刚是个矮胖的中年人,有点谢顶,一副笑面虎的样子,「润荷,
哎呀,临时来了一个旅行团,客房人手实在不够,有劳你了。」李刚焦虑地擦着
手说。

  「没问题,我很高兴有机会帮忙。」润荷很高兴,她不是很熟悉客房,以后
要是做助理肯定要同他们打交道,现在有机会可以多瞭解一些。而且是给他们救
急,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那真是太感谢了。具体工作让我助理给你安排。」笑面虎用肥大温暖的手
掌握着润荷的手,拍了拍算是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王经理的助理冯莉莉是个去年毕业的中专生,因为年轻的原因不得不故意地
板起脸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地说:「你在学校里学过客房吧?我们都是每个岗位都
实习过的。你是美国名牌毕业的,应该没问题吧?」

  「没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旅行团本来要住别的酒店,临时有问题不得不改在我们酒店,这是我
们的机会,我们一直想跟他们旅行社有长期合同。现在旅行团的人都在大厅办理
手续,他们很疲劳,所以人手都派去收拾房间了。可是东侧的宴会厅中午有一夥
年轻人搞同学聚会,洗手间已经不像样子了。你能去收拾一下吗?应该比打扫客
房容易。」

  「可以。」润荷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一百个不乐意可又没办法推托,只好
期期艾艾地答应了。

  「客房临时入住了二、三十个旅客,床单和很多附属的客房用品都要大量增
加,李经理得去个个部门去协调,连我一会也要去客房打扫房间的。」冯莉莉看
出润荷的尴尬和不满,连忙解释道:「虽说卫生间比客房容易打扫多了,你要是
不行也别硬撑着。晚上那里还有个宴会,洗手间很重要的。」

  「没问题。」润荷下定决心:「我们走吧!」

  冯莉莉走到隔壁客房服务员的办公室里拿了一个最大号的空冰淇淋桶,在桶
边上搭了两副新手套,又灌了一瓶清洁剂、玻璃水、几块抹布、一个清洁中的标
志。

  冯莉莉一边走一边给润荷讲:「很简单的,你只要把所有的设备先擦一遍,
把厕纸重新添好就完事了。」

  冯莉莉推开女洗手间的门,里边已经没有人了,冯莉莉递给润荷一副手套,
润荷学着她的样子先将玻璃擦乾净,然后每个水龙头、洗手池,马桶上虽然有些
水渍和尿渍,但都是今天的,用抹布轻轻一抹就乾净了。

  「去男洗手间别忘记敲门。」冯莉莉又叮嘱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润荷的一步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尤其是当她蹲下去擦地板和马桶的时候,
浑圆的屁股机会要将裙子涨破,弯腰的时候两颗乳房也沉甸甸的垂下了,将上衣
涨得鼓鼓的,随着润荷手臂的运动也更着抖动着,「但是现在去换衣服又太麻烦
了。」润荷一面擦一面想着。

  很快润荷就将洗手间收拾乾净,厕纸也没怎么用,基本上不需要更换。「就
这么容易呀?」润荷想着,幸亏当时没有拒绝,不然他们又有得说了。

  润荷将清洁用品都放到篮子里,走到隔壁男洗手间,「从来都没有机会到男
洗手间,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看看了。」润荷愉快的想着推开门,突然想起冯莉
莉的话,连忙闪在一旁定了定神,才用食指的关节轻轻地在门上扣了三下。

  没有回应,润荷想了想,应该向那些打扫卫生的大妈那样喊「打扫卫生的」

  或者「客房服务」才对,润荷又敲了敲门,小声说:「客房服务。」又等了
一会确认没有人,这才推门进去。

  如果不是里面的空气太过污浊,润荷一定会尖叫的。地上凌乱的纸巾、空气
里弥漫着酒气和酸酸的食物的味道,几个小便池里有一大滩呕吐物,玻璃上尽是
些莫名的液体、手印,润荷几乎要呕吐了。

  干还是不敢?不干,女厕所的尿白擦了;干,实在无从下手。润荷有种上当
的感觉,只好打开换气扇,尽量屏住呼吸在玻璃上喷洒着玻璃水。慢慢地,洗手
间里变得光洁起来,润荷的心情也好起来了,「这也是一种向上爬的资本,不是
吗?」润荷暗暗给自己鼓劲。

  虽说隔着手套,当触到那黏黏的半消化的液体时,润荷还是噁心得反胃,可
是无论她怎样用水沖,这样大块的污秽还是很难从小便池沖走的,只能用厕纸把
它们包起来丢到垃圾桶里。润荷看着镜子里,自己皱到一起得五官。

  润荷已将比较容易打扫的马桶先清理乾净,最后只剩下一个了,润荷伸直了
腰,一步裙早被撩在了腰上,这样弯腰蹲下的时候,肚子和屁股就不会被勒得那
么难受。

  马桶里的水几乎就要溢出来了,或者说曾经溢出来过,里面又是大量的令人
作呕的呕吐物和厕纸,「一定要喝成这个样子吗?」润荷郁闷地想着,用食指轻
轻地按了一下沖水的按钮。

  水扭曲着沖进马桶,在马桶里激起漩涡,润荷默默地祈祷着:「沖下去,沖
下去……」水位却越来越高,终於,棕黄色的水流从马桶边缘迅速地溢出来包围
了润荷漂亮的高跟鞋。

  「Holy Shit!」润荷叫着逃出隔间,突然看到最里面的储物间,
连忙冲进去,东翻西找终於找到一个捅厕所的皮揣子。

  润荷踮着脚走回去,用皮揣子狠狠地捅了两下,「哗!」水流旋转着终於下
去了,润荷松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经验呀!

  润荷从储物间扯出水管,将地上的污秽沖掉,再蹲在地上将地面一点点的擦
乾,润荷从来没干过这样的粗活,枯燥而漫长。润荷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擦着,
忙碌的脑子渐渐想入非非了。这些天梦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润
荷的脸慢慢红润起来,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好像表达着一种期待。

  没人能够想像这个洗手间之前的样子,润荷看着镜子里得自己,头发蓬松凌
乱,漂亮的套装和丝袜上一个一个小黄点,鞋已经不成样子了,脚趾头也有种濡
湿的感觉,不知道是马桶里的水还是自己的汗,润荷索性把袜子和鞋子脱掉。

  疲惫不堪的润荷从储物间拿出厕纸给每个隔间都换上。突然,洗手间的门被
推开了,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了,润荷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出去,告诉他们自
己正在打扫,就听见拉链的声音。

  「该死,怎么忘记锁门了?」润荷这时才想起那个清洁标志:「啊呀!若是
考试就决不会答错的。现在怎么办?只好等他们出去了。」

  「什么人?」其中一个男人大声喝道,「哗哗」的尿声也嘎然而止。润荷的
身子一抖,换下来的快用光的纸卷掉在地上,咕碌碌滚了出去,再躲下去就不好
了,润荷连忙出来。

  两个男人都上下地打量着她,润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啊!裙子还卷在腰
际没有放下来。」润荷慌乱地将裙子扯下来,发现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去,拉链
还没有系上,有几根个阴毛还隐约可见。

  其中一个洋人愕然地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Eric,碰到女流氓了。」

  润荷连忙将脸扭到一旁:「我是打扫卫生的,忘了锁门了,对不起。」一面
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的篮子。」翻译模样的中国人叫住润荷,润荷红着脸低头疾走几
步弯腰去拾篮子,刚刚蹲下,身后就有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扭去,
同时将脚踏在她的小腿上。

  「啊……」润荷只叫了一半,刚才的自己掉在地上的纸巾卷就塞在她张大的
嘴里。

  「Johnson,你在干什么?」Eric过来拉他:「放开她。」

  「她不是打扫卫生的,她在偷窥,还自慰。你刚才也看见了,打扫卫生为什
么要把裙子揭起来?外面没有挂牌也不锁门,分明是个妓女。」Johnson
一面劝说Eric,一面从篮子里拿出丝袜将润荷的胳膊背在后面在手肘处捆得
结结实实,这才好整以暇地打量润荷。

  「把这个挂在门外,然后把门锁上。」这个叫Johnson的老外比润荷
专业多了,Eric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将「清洁中」的标志挂在门上,又
将门锁好。

  润荷缩在地上,本来丰满的胸部变得异常的硕大,几乎要从衣服里撑破了。

  润荷觉得那个Eric应该是个心慈手软的傢伙,所以拼命地对着他摇头。

  Eric尴尬地偏过头走到Johnson身边:「现在我们怎么办?」

  Johnson将润荷仰面放在地上,拉开她的双腿让Eric按住,然后
用他粗壮的手指头隔着内裤抚摸润荷的阴户。润荷的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原本挣
扎的大腿也没了力气,只是软绵绵的扭动着,鼻子里也传来沉重的饥渴呼吸声。

  「真敏感呀!」Eric轻轻地说。

  润荷的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腹部却因为Johnson的抚摸而颤抖着。

  Johnson像给小猫搔痒一般用手头在阴户上轻轻地抓弄着,润荷柔软
的腰肢蛇般地扭动着。

  本来按着润荷大腿的手不知何时剥去了她的外套和胸罩,压在了润荷的酥胸
上,雪白的乳峰上两颗颜色略深的乳头。Eric很想吮吸当着Johnson
又有点不好意思。Johnson是Eric姐姐赵洁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为
他能担保Eric到美国留学,Eric可不想跟着这个花花公子混。

  但是,眼前整个女人太性感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身上淡淡的汗
水味就让Eric勃起了。Johnson用内裤将润荷的一条腿系在隔间的柱
子上,然后三下两下剥掉润荷的内裤,拿出一个避孕套,示意Eric过来。

  Eric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傢伙,
那是一个中等个头的小棒槌,因为没有多少机会使用,还是粉红色。「快点!」

  在Johnson的催促声中,Eric套上避孕套,对着润荷的肉缝就狠
狠地插了进去。

  润荷闷闷地哼哼着,Eric将手放在她的小肉球上轻轻地按揉着,润荷不
由自主地夹紧了穴内的肉棒。「看她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浪,看这水流的。」

  Eric不停地用言语羞辱润荷,润荷又羞又怒,夹得愈发的紧了。

  这时,Johnson将堵住润荷嘴巴的纸巾拿掉,用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她
的脸颊,将紫黑粗大的阴茎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慢慢地塞进润荷的口里。一股腥
臭味飘进润荷的鼻子了,润荷气得浑身发抖,下身夹得更紧了。

  「噢!」Eric嚎叫着,瘫倒在润荷的身上。Johnson见状,在润
荷嘴里又抽了几下就套上避孕套也插进润荷的下体。Eric连忙用纸卷将润荷
的嘴巴堵上。他们好像真的把她当成妓女了,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玩命
地抽插。

  「太他妈的爽了!上次在大厅看见她撅着屁股擦地,我就已经想干她了。」

  Johnson将润荷翻了个身,让润荷脸贴在地上,白白的大屁股高高地
撅起来,粉嫩嫩的菊花刺激着Johnson的视线,Johnson咽了咽吐
沫,用手在屁股眼上按来揉去。没法子,老闆不让他插菊门。Johnson又
在润荷红肿的小穴里捅了几十个回合,这才射出来。

  润荷被搞得精疲力竭,「呜呜」的伏在地上哭,Eric有点害怕了:「她
要告我们怎么办?」

  Johnson呵呵一笑:「她不敢的,你去把那个水管拿过来。」他接过
了Eric递过来的水管:「她要告,那最好,看她怎么跟人说发生了什么。」

  说着便将水管硬插进润荷的屁股。

  随着水流缓缓地注入,润荷的小腹和肚皮逐渐隆起,像个怀了孩子的孕妇。

  「够了。」Johnson让Eric将水龙头关上,解开捆绑润荷的内裤
和袜子,又拿开堵嘴的纸卷。Eric吃惊地看着Johnson,后者则一副
看好戏的样子。

  过了不一会,润荷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痛苦地向最近的隔间匆匆走去,
Johnson冷笑着堵住门口,润荷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哆嗦着求饶。见
Johnson不理她,只好奔另外一个隔断Eric见状忙会意地跑过去堵在
那里,Johnson点点头:「孺子可教。」

  如此三番两次,搞得润荷精疲力竭这才让她当着二人排便。Johnson
见她擦乾净屁股,又将她拉起来,拿了张纸歪歪扭扭地写道:「Johnson
及Eric到此一游」,然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再用一个小的塑胶食品口袋
封好了。

  「看到了?」Johnson笑嘻嘻的在润荷的眼前摇晃着口袋说:「我给
你机会来告我,有我的签名呢!」接着就将润荷扳倒,把塑胶口袋从润荷的屁股
里塞了进去,似乎嫌不够深,又从储物间里翻出个细棍,使劲地往里捅了几下,
只痛得润荷浑身发抖哀叫连连。

  「你要是能忍住在警察的面前拉出来,你就有足够的证据告我。」John
son掩饰不住的得意:「不过,我不相信你能忍得住。」说罢哈哈大笑,在润
荷的屁股里又灌了些水,这才拉着Eric离开。

  润荷伏在洗脸池旁隐约听见Eric在斥责Johnson:「你疯了,她
要是忍住了怎么办?」

  「没人能忍那么久的。小兄弟,相信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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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蝎美人第十五章

             作者:水底的火焰

          2008/04/29发表於:春满四合院

               第十五章

  润荷在地上躺了会,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像从前的梦一样,醒来一切又恢
复原状。可是,隐隐的便意又提醒着她没有那么简单。犹豫了一下,润荷狠狠地
咬了手指一口,痛得她连忙松开口。是真的,自己真的被人在男厕所强奸了。

  润荷摇晃着坐起来,抵抗着增强的便意,怎么办?

  屁股里就是证据,自己能不顾羞耻地在别人的面前拉出来吗?但是,那两个
人渣不就是算准她不敢也不能,才这样肆意凌辱她的吗?脑子里一下子冲出不屈
不挠的声音,「报警。」

  润荷从衣兜里翻出手机,按下快捷键,「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
她想像的冗长的留言。

  「我,我被人强奸了。」润荷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心里酸酸的。

  「请您说的详细点好吗?您现在在那里?」

  润荷看着男厕所里的小便池,「大洋酒店宴会厅的男厕所。」

  「你去男厕所里干什么?」不知怎地,敬语被去掉了。

  「我在打扫卫生。」

  「哦。后来呢。」

  「有两个男人冲了进来。把我……」润荷哽咽了一下,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原没有想像得那么坚强。

  「把你怎么样了。」

  「强奸了。」润荷吸了口气,乾脆地说。

  「你为什么不反抗?」

  润荷有点后悔报警了,「我反抗了,他们人多,力气又大。」

  接线员似乎又想到什么,「他们怎么进去的,我的意思是酒店的清洁工清洁
的时候不都是要把门锁上的吗?」

  「我,我忘记锁了。」润荷刚刚忍回去的泪水又滑落腮旁,真的不该报警。

  「忘记锁了。那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酒店的客人一个叫Johnson另一个叫Eric。」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纸上写的。」

  「在纸上—写—的?」接线员一字一顿地说着,如果说没锁门,让她有点怀
疑,现在润荷已经彻底成了嫌疑犯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问题彻底让润荷失去控制,更让她心慌的是
她坚持不了多久了,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乳房涨得发疼,乳头
硬梆梆的在柔软的织物上摩擦着。她的身体强烈地渴求着释放。

  「那张纸你还有吗?」

  润荷死命地掐着手机,「有。」

  「在哪里?」

  「他们把它塞在屁股里。」润荷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我的屁股里,
他们认为我不敢报警。」

  润荷将手机挂断,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了,只能缩成一团忍耐着。也许警察不
会来了,润荷失望地想着,可是又不愿放弃任何报仇的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厕所的门被两个警察撞开。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
子,额前一绺白发,是白朗,只是额头多了一圈白纱布。

  润荷已经频临昏迷了,只是凭着意志力支撑着。

  白朗用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再坚持一会儿。」这时对讲机了传来沙沙的声
音,「找到Johnson了,头儿,不过他的大老闆不好惹,已经打电话到局
长那里了。」

  润荷犹如被打了强心剂,一把抓过白朗的胳膊,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有证
据。他逃脱不掉的。」

  「白队,大家到我的办公室好好商量如何。」对讲机里传来笑云的声音,白
朗跟笑云打过很多交道,知道是个难缠的傢伙。正在犹豫,笑云又接着说,「马
局也正赶来。」

  白朗明白没有选择。只好抱了润荷往电梯走去,也许是感到润荷微微颤抖的
身体,白朗低头笑了笑说,「别怕,只要你有证据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给
你一个公道。」

  润荷只好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袖,咬紧牙关。

  笑云偌大的办公室如今显得异常狭小,左侧双人沙发上,坐着一对夫妇模样
的人,男的英俊伟岸搂着睡眼朦胧的女子,后面则站着一个短粗的洋人。白朗手
下的两个警察一见他连忙迎上来,低低地给他解释一番。

  那对夫妇是宋少言和他的太太,身后的洋人就是Johnson,此时畏缩
地看着润荷,一脸心虚的样子。笑云皱着眉也走过了,「真是辛苦你了。」又垂
下眼看了看润荷,「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也好把恶人绳之於法。」

  润荷脸色惨白,虽挣扎着对白朗和笑云解释着,「他们在我的肚子里放了很
多水,还有签名的纸,我快要憋不住了。」却已然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高低不停
的喘气声。

  白朗和笑云总算搞清楚了,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挺难办的。

  白朗将润荷放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同笑云走到宋少言身边商量。不一会,
马局也来了。马局一见笑云就打着哈哈儿,又同白朗和少言寒暄了几句,几个人
有开始低低的嘀咕起来。

  最后决定,白朗作为少言他们的代表监督取出润荷体内的证据,因为少言和
他太太都不愿意观看。警察那边指派了一个女法医,酒店方面则派了赵洁。这样
就能保证证物确实是从润荷的屁股里取出的。

  润荷被白朗抱进洗手间,三个人又开始商量,最后决定将洗脸池堵住。润荷
尴尬地撅着雪白的屁股蹲在洗脸池上,再也没有理由忍耐了。可是,面对两个厌
恶的扭过头去的女人,润荷依然羞耻地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办公室里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视屏幕,润荷的下体满是粘液,那是她极力
忍耐留下的证据,两片肥大的阴唇涨成紫红,小小的粉红的阴蒂在包皮里探出头
来。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嫩,水淋淋的肉来。

  「真是极品呀。笑云。」马局拊掌笑道,「要不是少言,真是没有机会看这
么一齣好戏。」

  「如果不是她一直练习瑜珈,也不能忍这么久的。」少言颇为得意。

  润荷不知道外面有人观看,还兀自劈开腿用白朗的笔在污秽中翻弄着,心中
纳罕,「怎么没有呢。」

  「也许太深了。」女法医说,「我带了灌肠液,你要试试吗?」

  润荷犹豫地低下头,两次灌水已经让她领略到灌肠的恐怖,刚才她排泄的兴
奋几乎让她达到性高潮,她太害怕失态了。

  「再试试吧,要不没有证据。」赵洁轻轻地说,心中虽不是十分明白,但隐
隐觉得是笑云的意思。

  润荷望着女法医推过来的灌肠液和针筒,咬了咬牙,刚要将手伸过去。「等
等,嗯,擦擦吧。」女法医扭着脸斜着眼看着润荷的屁股。润荷才注意到雪白的
屁股上溅了些粪便。润荷背过身去,涨红了脸,将屁股擦乾净。

  将洗脸池也抹了抹,将那些污秽从洗脸池里沖走。正要用水沖洗下体,女医
生又将她拦住,「待会我还要检查身体。」润荷这才低着头默默地打开灌肠液,
将针筒吸饱了液体。

  也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小心地将针筒对着屁股眼,慢慢推进去。与以往不同,
这次是她自愿做的,润荷的心砰砰乱跳,好像站在初恋人的面前。小小的空间里
静悄悄的,只有换气扇嗡嗡的声音。

  外面的屏幕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润荷慢慢地放松她菊穴,将针筒慢慢地包
进洞内。菊穴一点点地蠕动着,将针管吸入更多。马局一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
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而其他的几个警察早已经已经被赶出去维持秩序了。J
ohnson也躲在沙发后面打起了手枪。

  随着灌肠液的流入,润荷绯红的脸上慢慢呈现出兴奋满足的神色,白皙圆滚
的屁股轻轻地颤抖着。微张的小蛤口,也喘息般地收缩着,每次紧缩就会流出一
汪清液。润荷刚刚注射完,女法医又递给她以管新的。「这次多来点,省得再遭
罪。」

  润荷的肚子鼓鼓的,「要等几分钟。」女法医看了看,「我现在就把身体检
查做了吧?」虽是徵求的语气却没有等他们回答。将润荷从洗脸池拉到一旁,「
你们帮我把她得衣服脱光。」

  好在这是笑云的豪华办公室,洗手池旁有一个很大的平台放手巾,洗手液之
类的小筐。

  白朗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到马桶盖上。跟赵洁帮润荷把衣服脱了,再让
润荷平躺下,双腿弯曲,露出阴部。润荷虽然很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讲什么来拒
绝。

  女法医从胸部开始,动作很轻柔,搞得润荷心里痒痒。「胸部有抓痕,力气
很大。」

  「嗯!」润荷轻声地叫着,原来女法医用手拨弄着润荷的坚挺的乳头。「乳
头很坚硬。有发情迹象。」感到被侮辱得润荷撑起身子想要反抗,女法医连忙示
意赵洁和白朗按住她。「在我眼里你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你不要再乱动了,否则
我就不给你作检查了。」润荷无奈,只好又躺下。

  女法医的带着胶皮手套得手指握住润荷的乳房,拿皮尺子开始丈量,一面对
着一个录音笔喋喋不休。以致於润荷害怕她一会将她的内脏掏出来放在称上称。

  这样从上到下,将润荷身上的淤伤,大小形状都记录下来。

  洗手间外的人,或喝咖啡,或饮红酒,或品茗茶,除了一个呼呼睡觉的,都
悠闲地看着润荷扭动这的身体。她的身体雪白而健康,延展性极好。一系列的检
查彷彿在她身上点燃了火焰,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下体被淫水沁得亮晶晶的,女法医用两个小镊子轻轻地拉开两片阴唇,里面
美肉翻腾,蜜汁横流。「啪」地一声,许是汁液腻滑,小镊子没有夹住,俩片嫩
肉挣脱了束缚,弹了回去。

  「嗯,」润荷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性欲。扭动着身躯,束着她腿的赵洁都被
感染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趴在台子上被摆佈一番。

  「有性交的迹象。」冰冷冷的是法医的声音。

  「我不行了,我要憋不住了。」润荷哀求到。

  「没见过这么淫荡得受害者,不要憋了,我又不是没见过高潮。」

  润荷又羞又气,「不是,我要。」含着泪花,润荷愤愤咬着唇。

  「是不是又要拉了?」白朗猜测道。润荷感激的望向他点点头。

  「不行,再坚持一会儿,否则还是拉不出任何东西的。」女法医不容置喙地
说着,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鸭嘴钳,冰冷的不锈钢一下子挤进润荷滚烫的阴道,
润荷一个激灵忍不住又要挣扎。「你要是再不配合检查,我就说你跟人性交但不
是强奸。知道吗?」

  「我要查看你阴道和子宫的伤口,你要放松。」润荷拚命地摇着头,此时让
她放松身体实在太难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点了。

  在白朗的帮助下,鸭嘴钳还是撬开了润荷紧绷得肌肉,就在润荷要失禁的一
霎那,法医用肛门塞堵住了润荷快要张开的菊门。

  「啊!」润荷痛苦的扭曲着,身体里彷彿一下子多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只剩
下无边无沿得空虚,润荷觉得此时无论是谁只要能够满足她乾涸的欲望她愿意为
他做任何事。这时,一只小小的电筒向里面照去。

  在外面看的马局血往头上涌,只觉得满眼都是粉嫩嫩的红色。

  法医白色的手指伸进去拨弄着,「左侧有三处伤口,嗯,上面……」

  「啊,」润荷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动着,法医手指的触碰无疑加重了这种空
虚,她拚命地夹紧下体,可是鸭嘴钳顽强地撑开了它。「啊,求求你。」

  「好难过啊。」

  「救救我。」

  「饶了我吧。」

  呜咽挣扎的哭声,震撼着屋里屋外的人。手电筒里的美肉使劲地蠕动着,越
来越快,突然从中间的子宫口喷出一股液体打在手电筒上。接着润荷失禁了,尿
液高高的窜起落在地上。闪得慢的女法医和赵洁被浇了一身。

  润荷虽然到达了高潮,体内的洞却没有填满。

  女法医拿了一瓶果汁,硬给润荷嘴里灌进去一些,帮助润荷恢复体力,「可
以了,把证据拉出来吧。」说着示意白朗和赵洁连拉带扯把润荷推在洗脸池上,
奄奄一息的润荷将体内的灌肠液一泻而出。却没有想像的轻松,反而是更加虚无
的空虚。

  润荷觉得身体被掏空了,极度渴望什么东西填满她,什么东西都可以。

  「你找找,别发呆了。」润荷呆坐了一会,有人用冷水泼了她一下,总算回
过神来。

  润荷在洗脸池里拨弄了一阵,也没有找到那个塑料带。

  三个人见继续找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帮润荷将衣服穿好。甫一走出洗手间,
Johnson就跳出来用结结巴巴的中文叫着,「证据呢,臭婊子诬蔑我。」

  润荷哆嗦着躲进赵洁的怀里,呜咽着。

  「先让她回房休息吧。我会跟Johnson道歉的。」笑云示意赵洁。

  「要她道歉,要当着全体员工道歉。」润荷在走廊里听到Johnson跟
笑云叫嚷着。

  「对不起,总经理。」润荷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20 2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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