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文祭：第二十一篇】茹母含新
２０１４年四合院徵文
春之文祭
【第二十一篇】
茹母含新
作者：家榮日期：２０１４/ ６/ １９
第一章鄉愁
帶著淡淡愁思的悠揚琴聲從指尖下緩緩飄出，而我正隨著指尖來回跳動所彈
奏的旋律，輕輕唱出：「每個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每個深夜某
一個地方，總有個最深的思量……」
來到維也納已經兩年了。
當初媽媽為了讓我學習更好的琴藝，便毅然決然將國中剛畢業的我，送到了
這座──號稱是「全世界最有文藝氣息」的音樂之都。
不可諱言，在這座音樂底蘊極為深厚的城市，彷彿每個在這塊土地成長的市
民，都是傑出的音樂家。我原本還沒有這種感覺，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家麵包店
的後門口，看到圍著白色圍裙的麵包師傅，用小提琴演奏莫札特的《Ｆ大調小步
舞曲》自得其樂時，那如行雲流水般地嫻熟指法，高超的演奏技巧，讓我感覺那
位坐在店門口拉小提琴的中年大叔，並不是窩在廚房裡做麵包的師傅，而是某個
知名交響樂團的小提琴首席。
──徹底被打敗了！
這是我當下的想法。
「小朋友，我學音樂只是為了向偉大的莫札特致敬而已。嗯……雖然這個城
市的首席滿街走，要想在樂團中脫穎而出非常不容易，不過，你只要讓這座充滿
文藝氣息的『音樂之都』薰陶一段時間，當你學成歸國後，你除了可以選擇像我
一樣開一間受歡迎的麵包店以外，更可以在你們國家的交響樂團裡，成為一名令
人敬仰的小提琴首席。」
這段話是我當下震憾之餘，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前跟這位大叔攀談後，他以
半開玩笑的語氣，對我如是說道。
從此之後，我便利用課餘時間來這家麵包店，藉著學做麵包的名義，向這位
大叔討教他的音樂之道。
「嗨，新，你彈的是什麼曲子？」
突兀的聲響，打斷了我的演奏，也將我飄渺無邊的思緒，瞬間拉回到現實當
中。
我循聲轉頭回望，對著站在門口的金髮女孩說：「凱薩琳，這是我家鄉的一
首流行歌曲，歌名叫做《城裡的月光》。」
「還滿好聽的。我可以學嗎？」
「當然沒問題. 喏，譜在這裡. 」我指著鋼琴架上的樂譜.
女孩走到鋼琴旁，我自然起身讓位。她看著樂譜輕哼幾句後，便開始彈起這
首歌的前奏。
能夠就讀音樂學院的學生，對於各種樂器都有一定程度的造詣，更有一開始
就能看譜彈奏，又稱為「視奏」的基本功，所以我對此自然是見怪不怪。等到前
奏結束進入主歌後，我便隨著悠揚的旋律輕輕唱和著。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候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
整個夜晚……」
一曲彈罷，她順手整理琴譜時，不經意翻到了琴譜後的紙張，好奇地看了幾
眼後，隨即對我說：「新，這……這是另一首歌的小提琴譜嗎？」
「嗯，它也是我家鄉的一首流行歌曲，歌名叫做《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手
上有的原本是鋼琴譜，不過我打算將它改成小提琴譜之後，在期末考時演奏這兩
首歌。」
「嘻嘻，你的想法不錯，但，你認為古板的艾姆教授能接受嗎？」
「啐！帕海貝爾的《卡農》都可以改成重金屬搖滾了耶！嗯……老實說，我
認為艾姆教授，應該也要跟著世界潮流改變觀念才對。再說，我又不像妳，還沒
出生就已經聽過莫札特的大名；還有，聽說妳爹地說，妳還沒學會走路，就已經
能夠坐在鋼琴前，彈奏《小星星變奏曲》……」
「呵呵呵……新，你別聽我爹地亂說. 」金髮碧眼的女孩又看了樂譜幾眼，
「新，你的小提琴可以借我嗎？我現在想演奏這首歌。」
「當然沒問題. 」我打開琴盒，拿出小提琴遞給她，「嗯……凱薩琳，既然
妳有這個興致，那我們不如合奏一曲？」
「好呀。」女孩接過小提琴，將琴譜放在譜架上端詳了好一會兒，便將小提
琴架在脖子上，用眼神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當小提琴清吟的前奏拉開了歌曲的序幕，我隨著旋律的切歌點，立即彈奏著
早已爛熟於胸的伴奏旋律，同時輕輕唱著：「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等到一曲奏罷，女孩隨即輕點頭表示稱讚，同時說道：「新，雖然我聽不懂
你唱的歌詞，不過我感覺你唱這首歌，嗯……應該說這兩首歌……對你是不是有
特殊的意義？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曾經唱給心愛的女生聽過？」
「嗯？凱薩琳，我不明白妳的意思。」
女孩對我眨了眨眼，嘴角漾著曖昧的笑意，說：「女朋友。」
「凱薩琳，這句玩笑話非常不好笑。」我板起了臉孔。
「難道不是嗎？」女孩一臉狐疑地看著我。
「妳認識我這麼久了，我有沒有交女朋友，妳應該很清楚吧。」
「那麼……我上次在ＦＢ上無意中看到一張，嗯……有一個年輕的東方女孩
摟著你脖子的親密照片……如果她不是妳女朋友，那麼她是誰？」
年輕的東方女孩？
摟著我脖子？
親密的照片？
……我什麼時候拍過這種照片，還把它ＰＯ在網路上？
等一下！
ＰＯ在ＦＢ上的照片……………
想到這裡，我立即拿出智慧型手機，點進了ＦＢ網頁，翻出她意有所指的那
張『親密照片』，說：「妳看到的照片是不是這一張？」
「嗯嗯，就是這張。她是誰？」
「我媽。」我以淡定地語氣說道。
「噢！新，我不是激動妹，你也不是淡定哥，請你不要對我開這麼無趣的玩
笑。」
她會說這句話，是因為前一陣子，我有一天待在宿舍裡，看一部以『淡定哥』
事件所改編的網路爆紅影片打發時間時，凱薩琳當時正好也在場。
她當時見我看影片笑得合不攏嘴，不由得好奇地詢問影片內容，而我便用德
語詳細對她解說影片裡的對話，以及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後，這個聽不懂國語的
洋妞，竟然邊重看影片邊捧腹大笑起來；而且之後有一段時間，每當我在打工的
麵包店遇到她時，她總是笑著說要請我喝『奧式淡定紅茶』。
她會這麼大方地請我喝茶，還不是因為這家麵包店是她爹地開的，而我就是
這家店的麵包學徒；巧合的是，這家麵包店也叫『馬可先生』。
當初我也是看到這家店的名字，覺得特別有親切感，才會和「莫里納？馬克」
先生交談，進而向他學習音樂與做麵包的技術. 我也因為這個機緣，認識了他的
女兒。而她，正是剛才與我一起合奏的外國女孩，同時也是我在音樂學院的同班
同學──凱薩琳？馬可。
話說回來，其實也不能怪凱薩琳聽了我的說詞後，馬上出現這麼大的反應。
因為每一個第一次見到我媽的人，都不相信這位站在我身旁，外表年紀看起
來只有十七歲左右的年輕女孩，竟然是一名實際年齡已經三十四歲的熟女。
──我的親生母親──許淳茹。
說句老實話，我還滿嫉妒我的親生父親.
哼哼，不曉得他當年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硬把媽媽搞大了肚子，讓她在
十六歲時，就不得不奉「兒子之命」結婚。
想到當年已經二十七歲的父親，居然娶了一個小他十一歲，仍在高中讀書的
年輕美眉當老婆……我想不管是誰聽到這個消息，都會罵我爸爸一句：「辣手催
花的衣冠禽獸！」
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媽媽當年為了生小孩而休學，並且在十七歲生下我之後，
就成了專職的家庭主婦；直到我五歲那年，媽媽發現爸爸因為在外面有了女人，
於是兩人協議離婚；之後，我便和媽媽開始相依為命；而她為了養活我們母子倆，
不得不從專職的家庭主婦，轉職為兼顧工作與家庭的職業婦女。
由於學歷受限的關係，所以她一開始找工作並不順利；若不是我外公及時伸
出援手，讓她在夜市販賣那些──由外公的服裝工廠生產的成衣，之後她又獨自
奮鬥了許多年，終於建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成衣公司……我想，我現在絕不可能
有機會來維也納留學.
看著凱薩琳無法認同地微慍神色，我只好抽出皮夾裡的照片遞給她：「這是
我小時候的照片，抱著我的人就是我媽咪。」
凱薩琳仔細看著我三歲時，和媽媽拍的全家福照片，又對照手機裡的照片許
久之後，才把照片及手機還給我，說：「噢，太不可思議了，你媽咪的樣子居然
一點都沒變。對了，新，這張照片為什麼只有一半？」
「另外一半是我爹地，不過我把它撕了。」
「為什麼？」
「因為他在外面有女人。」
「哦。對不起。」
「沒關係，我完全不介意。」
「嗯。」女孩點點頭，「對了，新，你可以教我唱這兩首中文歌嗎？」
「呃……」我看著她，嘴角沁著促狹的笑意，說：「凱薩琳，我認為教妳唱
中文歌的難度，可能要比讓古板的艾姆教授接受搖滾卡農……困難許多。」
「呴！新，你太壞了！」凱薩琳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哼！你如果不
教我唱這兩首中文歌，那我就叫爹地以後不要教你做麵包了。」
「好啦，妳別生氣嘛，我教妳唱就是了。」
「哼哼，這還差不多。」凱薩琳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什麼事，竟輕拍著自己
的額頭幾下，「噢！我差點忘了，我爹地問你什麼時候回國，過……過你們國家
那個……好像叫什麼月亮節的？」
「是『中秋節』啦。」我糾正她。
「對對對，就是這個節日。他說，你上次做的……那個叫……叫什麼月亮餅
的甜點還滿好吃的，所以他要你回國後，帶一些道地口味給他吃，因為他也想在
店裡賣這個新奇的甜點. 」
「那個叫月餅啦，跟我唸一次，」我改用中文發音說：「月──餅──」
「葉──拼──」
「葉拼？我還葉問咧！」我無言地對她翻了個白眼，隨即改回德語說：「相
不相信我一個可以打十個？」
「什麼意思？」
「呃……」
我這時才想到，要跟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外國美眉，解釋這部「充滿
民族大義」的熱血武打電影好像太困難了，更別提剛才那句話裡頭的笑點，於是
我只好無奈地聳肩說：「算了，就當我說了一個不好笑的冷笑話。」
第二章回家
當飛機降落在桃園中正機場，終於踏上故鄉的土地時，我沒來由的忽然覺得
特別激動。
「或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思鄉情結吧？」我心想。
出了入境大廳後，放眼望去，只見接機的人潮擠在過境走道上，或舉著各種
語言的看板，或捧著鮮花等待某人歸國，我甚至還看到一些歌迷們，高舉著寫了
許多愛慕詞語的的ＬＥＤ走馬燈，等候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巨星。
隨著人潮走出了入境大廳，很快就發現一個個頭嬌小，但穿著火辣，臉上戴
著一副深褐色墨鏡的年輕女孩，高舉著一塊寫著「歡迎許奕新歸國」的ＬＥＤ燈
看板，朝著入境通道的方向張望著。
我朝她用力揮手，大喊一聲：「媽，我在這裡」後，便三步併做兩步跑到她
面前。
「呴！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啦！」埋怨聲言猶在耳，媽媽立即用手上的ＬＥＤ
看板搧打我的背部。
「呵呵……」我不以為意地撓頭訕笑，「媽，妳幹嘛搞得好像追星族的死忠
粉絲，在這裡等待偶像明星出現的樣子？」
「拜託！我這叫『與時俱進』好不好！更何況，我個子這麼矮，如果不用這
麼顯眼的看板，你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看到我。」
我看著個頭只到我胸口的媽媽，聳聳肩說：「嗯，妳說的也沒錯啦。」
以前不覺得媽媽的個頭有多嬌小，但自從我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後，我的身
高很快就拉高到了將近一百八十公分，反觀媽媽的身高呢，始終維在持一百五十
五公分沒變，再加上她那張──彷彿被時光鎖定在十七歲年紀的稚嫩俏臉，使得
我現在只要跟媽媽站在一起，許多人都會誤以為我們母子倆，是一對「身高差距
懸殊」的學生情侶.
第一次被國中同學誤會時，我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媽媽知道這件事之
後，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以開玩笑的語氣說：「你不覺得，有這麼一個管吃管
住，還給你零用錢的小女朋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唔……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媽媽養的小白臉了？！
當然，這句話打死我，我都不會說出來！
久而久之，我也懶得澄清我和媽媽的關係，但也開始不太願意和媽媽一起出
門.
沒出國留學之前，我還沒什麼感覺，等到在異國待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天晚
上身體忽然非常不舒服，於是我就被室友急忙送到醫院。當晚，我待在冷清的病
房裡，驀然想起了小時候生病時，媽媽一定會待在我身旁，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直到我的病情痊癒為止的情景……當時不知怎麼地，我忽然特別想念媽媽！想念
她從小到大為我做的一切，包括她曾唱給我聽的歌曲，其中就有《城裡的月光》
及《月亮代表我的心》這兩首歌。
正因為如此，我便利用去年的聖誕節假期回國時，到書局買了幾本流行歌曲
的鋼琴譜；等我返回維也納之後，我空閒時就會拿出來彈奏，抒解思鄉之愁。
「嘻嘻……小新，你的行李都拿到了吧？」
媽媽這句話，將我出神的思緒瞬間拉回到現實中。
「嗯。」我點點頭，「媽，我們快點回家吧。」
「嗯，那我們走吧。」隨著話落，媽媽居然主動挽著我的手臂，一手拉著行
李箱把手，嘴角漾著開心的笑意，與我並肩走出機場出口。
由於奧地利的氣溫已經開始出現二十度以下的低溫，所以我搭飛機時穿了一
件刷毛外套。剛下飛機時，由於整個入境手續都在室內辦理，所以一時間還不覺
得熱，可是當我一走出了機場大廳出口，沒想到一陣熱浪忽地迎面撲來，令我熱
得額頭一下子就淌下了大量汗珠。
「吼！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你看你，包得像北極熊一樣，
萬一不小心中暑了怎麼辦！？還不快把外套脫下來。」
話聲未落，媽媽竟冷不防地直接動起手來。
「呃……媽，我……我自己脫就好了啦！」我尷尬地撥開媽媽的手說道。
媽媽見狀先是一楞，緊接著就陰沉著臉，但沒多久又漾起了開心的笑容：
「嘻嘻嘻……兒子在媽媽面前脫衣服，有什麼好害羞的。」
呃……話不是這麼說吧！？
況且，在這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又是各國人種匯集的地方，看著一個漂亮
的年輕女孩，當眾幫一個男生脫衣服……我認為不管對方是不是我媽，只要對方
當街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都有損國際形象吧？
沒想到，我連忙脫下後外套後掛在手臂上後，媽媽竟然又主動挽著我的手臂，
一手拉著行李箱的拉桿，從容不迫地帶著我走向停車場。
剛才隔著一件外套，還沒什麼感覺，但此刻少了長袖的阻隔，我的手臂隨即
感受到一團充滿彈性的軟肉，在我手臂上若即若離地磨蹭著。
不用低頭看，我也知道頂著我手臂的軟物是什麼.
自從我的個頭比媽媽高開始，每當我們外出逛街時，媽媽總會主動挽著我的
手臂。以前還不覺得他這麼做沒什麼不對，但當學校教授了男女之事後，不知怎
麼地，我對媽媽如此親暱的舉止，既有一種莫名地興奮，又有一股忐忑不安地恐
懼感。
好幾次想跟媽媽說，希望她不要這樣，但每次話到嘴邊，感受到手臂傳來堅
挺又柔軟的觸感，這些話又咕嚕地吞回肚裡；久而久之，我也逐漸習慣了媽媽充
滿彈性的酥乳在我手臂輕碰、廝磨的奇妙感受，也就不會再想提起那些令彼此可
能感到尷尬不已的言辭.
只是，媽媽的胸部以往總隔著一層厚實的罩杯襯墊，我雖然有所感覺，卻沒
有那麼明顯，然而，今天不曉得手臂是否太久沒有接受這種舒爽的『按摩』，或
是媽媽胸罩的款式不太一樣，我總覺得那柔軟的觸感特別明顯，甚至偶而還感覺
到一種……軟中帶硬的異樣觸感。
這種感受彷彿是她裡面沒有穿胸罩，只套了一件外衣就出門……想到這裡，
我的視線不由得瞟向了媽媽沒有布料遮住的光滑肩膀………
唔……明明肩膀和背後就有胸罩的『吊橋』呀，但為什麼？
壓下心中的疑惑上了車後，我表面上和媽媽聊著彼此的近況，實際上則是暗
中觀察媽媽的服裝.
由於媽媽從我小的時候，就向外公批發女性服飾到夜市販賣，因此長期耳濡
目染下，我對女性的服裝也略有研究。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無肩平口荷葉邊的薄紗小可愛，下半身則是一條──
長度不到大腿一半的粉紅色蓬蓬迷你短裙。
那荷葉邊的領口長度，恰好到胸部上緣，雖然可以看到雪白乳球夾出來的乳
溝，卻看不到半透明薄紗裡的旖旎春光；而下半身那條蓬蓬短裙，儘管讓媽媽開
車時，露出了大半雪白的美腿，又無法一眼盡窺裙底下的祕密。
簡單地說，媽媽今天穿這套衣服，給我一種彷彿是一名『正處於青春期的少
女卻想裝做大人』感覺的超齡打扮，可是這種半輕熟風的性感穿著，又非常符合
她的真實年齡.
我沿路偷偷觀察了好一陣子，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小新，你幹嘛一直看媽媽？」
「啊！沒……沒有呀。」我眼珠子一轉，連忙找了個理由：「對了，媽，妳
的樣子為什麼一直都沒變？每個外國同學在ＦＢ上，看到妳摟著我脖子的那張照
片，都問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耶。」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媽媽聽了之後先是一楞，但很快就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那你是大方承認還
是害羞地……假裝否認呀？」
「呃，媽！妳怎麼老是跟我開這種玩笑啦！」
「嘻嘻，誰叫我的小新長得這麼帥呢！」媽媽說到這裡瞟了我一眼，突然冷
不防用手肘頂了我一下，「小新，在國外待了這麼久，有沒有看上哪個女孩呀？」
「呴！媽，妳……我……我今年才十七歲耶！」
「十七歲又怎麼樣！想當年我……」
媽媽說到這裡便沒有說下去，而我看到她那黯然的神色，便明白了她又想起
了那段不愉快的往事，於是我不得不趕緊出聲：「媽，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妳
還對那個拋家棄子的爛人念念不忘呀。」
「唉～～再怎麼說他都是你爸呀。」
「不！我沒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爸爸！」
不知為什麼，當媽媽還對那個花心的男人念念不忘時，我竟沒來由的升起一
股無名火，而且還對著媽媽大吼起來。
「小新？」
看到媽媽瞬間轉為愕然的臉色，我的心裡不禁湧起了羞愧的歉意，連忙向她
低聲道歉：「媽，對不起。我……」
「沒關係，是媽不好。不過……小新，不管你怎麼看待他，但在媽媽的心目
中，他是一個好人。」
「唔？呃……媽……」
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該說什麼，於是接下來的車程，便陷入了一股莫名壓抑
氛圍的靜默。
一路無語地回到位於新店的家，媽媽把車停好，正準備幫我拿後行李箱的行
李時，恰好一陣大風吹過，吹起了她那件薄紗小可愛的荷葉邊衣擺，結果讓正在
幫忙搬行李的我，看到了令我不可置信的畫面。
──媽媽那對雪白的乳房，只隔著一層荷葉邊下的另一層黑色薄紗，就這樣
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
儘管只是驚鴻一瞥，但那筍尖似地完美乳型，以及在乳頭部位貼上胸貼的刺
激畫面，已深深地烙印在我腦海裡.
這時我終於明白，剛才媽媽挽著我的手臂時，那詭異的觸感是怎麼回事。
媽媽不是沒穿胸罩，而是穿了俗稱『乳托』的露咪咪胸罩。
這種胸罩的特點，就是只有稱為『土台』的鋼圈底座，卻沒有實際的罩杯包
覆設計。如此一來，只要胸前有衣服遮住，即使背後穿得再透明，也只看到了胸
罩的肩帶與下脇後方的背帶，完全看不出這件胸罩前面所暗藏的玄機.
問題是，媽媽怎麼會突然穿起這種『淫蕩的胸罩』？
看著媽媽臊紅的神色，腦海又閃過剛才的『精彩』畫面，不知怎麼地，我的
小弟弟居然『噌地』瞬間硬挺起來。
──這種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
當下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令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我沒多久就靈
機一動，很快就想到利用微微彎腰的姿勢，稍微遮掩下半身的窘態，就這樣半佝
僂著身子，拖著沈重的行李箱往前走。不過，媽媽這次出奇地沒有過來挽著我的
手，她只是不發一語地快步越過我的跟前，自顧自地開門進屋。
媽媽進了屋子，將我的行李拉進我的臥室後，隨口對我說了句：「你先在家
裡休息一下，媽先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等一下再帶妳到阿公家吃飯」後，便匆
匆忙忙地出門.
聽見汽車排氣管的聲音迅速遠離後，我只好回房收拾好行李，接著便拿了一
套換洗衣物走向臥室外的浴室，準備洗去一身的黏膩與疲累。
然而，當我剛踏進浴室，便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景物，久久無法言語.
放眼望去，只見整間浴室掛滿了各式的情趣衣物，有的甚至看得出是已經洗
濯過後，才將它們晾掛起來的。
好不容易回過神，望著這些令我臉紅心跳的情趣衣物，不知為什麼，我內心
頓時湧起了一股莫名地興奮，又夾雜著茫然與少許憤怒的複雜情緒.
「難道媽媽交男朋友了？」
這是我冷靜下來後，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儘管我知道家裡沒人，但為了尋求事實的真相，並避免發生突如其來的意外
狀況，我還是小心翼翼地鎖上浴室的門鎖，將我的換洗衣物放好後，便輕手輕腳
地將掛滿浴室的衣物逐件取下，前前後後，反反覆覆，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好幾遍，
可惜都沒找到媽媽『可能與陌生男人交往』的蛛絲馬跡.
望著那些幾乎掛滿浴室──既性感又火辣的情趣內衣，我的腦海裡，陡然浮
現出媽媽穿著這些衣物的畫面，隨即又閃過不久前，媽媽在屋外不經意流洩的春
光──我胯下的肉棒，就在褲襠裡瞬間勃起。
這時，我忍不住脫掉全身的衣物，隨手拿起了一件只有巴掌大的黑色薄紗丁
字褲，邊幻想著媽媽穿上這件內褲的情景，邊套弄起早已硬挺的肉棒。
這個舉動，早在我剛上國中，開始對異性感到好奇時就已做過了無數遍；如
今，我已不再是對性事仍處於懵懂狀態的小男生，因此對於此事更是信手拈來，
駕輕就熟。
「噢……唔……媽媽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淫蕩……唔……這些淫蕩的衣服，
該不會是她的男朋友買給她的吧？噢……」
不知怎麼地，一想到媽媽的身體，可能被陌生男人摟抱親吻，甚至有可能跟
他發生進一步關係，一股難以言喻地莫名感受，便瞬間我湧上了心頭.
「唔……如果……我可以和媽媽做愛的話……那她應該就不會找其他男人當
我爸爸了吧？喔……」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把手上的小褲褲套在肉棒上，並且加快套弄的速度，沒
多久就在那件性感的丁字褲上噴射出大量精液。
「啊──」
從亢奮不已的狀態下回過神來，看著那條仍吊掛在肉棒上，而且佈滿了又腥
又稠的白漿的窄小丁字褲，一股忐忑不安地恐懼感，瞬間湧上了我的心頭.
「這……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媽媽……這……我居然想跟媽媽……
做……做愛！？「
這個念頭甫起，剛射完精，尚未軟化的肉棒又瞬間硬挺起來，而掛在肉莖上
的黑色小丁丁，彷彿就像宇宙中的黑洞般，迅速捲吸著我那殘存的理智，令我忍
不住又將它包覆著肉棒，慢慢套弄起來。
不僅如此，我還隨手扯下牆上一件黑色薄紗，罩杯中間有開口的性感胸罩，
邊套弄著肉棒，邊聞著胸罩上的獨特氣味。
「喔……這件胸罩，媽媽有穿過嗎？如果穿過還沒洗的話……唔……好香呀，
好像有媽媽的奶味……唔……媽媽……」
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件沒有鋼圈的性感胸罩，發現沒什麼味道，於是
我又大膽地舔了幾下，接著便又吸又舔，而握住肉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套弄的速度。
「唔……媽媽……才半年多不見……妳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淫蕩……這麼多淫
蕩的衣服到底是穿給誰看的？喔……媽媽……我好想看到妳穿這些衣服，故意在
我面前挑逗我的淫蕩模樣呀……啊……媽媽……」
我忘情地大吼著，並將手上的胸罩湊到肉棒前，看著從馬眼激射而出的白漿，
盡數射在胸罩及丁字褲上，我忽然覺得有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與滿足感。
然而，等到這股亢奮的情緒過後，方才那莫名地忐忑與恐懼又湧上心頭，令
我頓時驚惶得不知所措。
等我好不容易完全冷靜下來後，我立即將這兩件衣物清洗乾淨，飛快洗了個
熱水澡，回到自己的臥室沒多久，我又再度走出房門，來到媽媽的臥室門口。
看著牆上的時鐘，目光又落在虛掩的房門，考慮了許久後，我仍難掩心中的
好奇，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迅速閃進媽媽的臥室。
一塵不染的臥室裡，瀰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疊放整齊的被褥，顯示此間主
人一絲不苟的性格；然而被單上的可愛卡通圖案，又間接體現了童心未泯的小孩
心性。
坐在床沿，輕撫床上的輕薄涼被，不知怎麼地，我的思緒竟回到了與媽媽過
往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媽，妳要去哪裡？」
「小新乖，媽媽要去工作賺錢，這樣才能買好吃的東西給小新吃呀。」
「我不要！我只要媽媽陪我。」
「小新乖乖聽媽媽的話呀。嗯……你先在阿公家睡一覺，等你醒來，就可以
看到媽媽囉。」
「真的嗎？」
「真的。」
「那我們打勾勾。」
「好。」
………………………………
「媽，我想學鋼琴。」
「為什麼. 」
「因為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而且同學都不跟我玩。」
「咦？他們為什麼不跟你玩呢？」
「因為……因為……他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壞小孩……」
「嗚……小新怎麼會是壞小孩呢，我的小新最乖最棒了。唔……既然他們不
想跟你玩，那我們也不要跟他們玩了。嗯……小新如果你真的想學鋼琴，那媽媽
明天就幫你報名。」
………………………………
「小新，聽老師說，你今天在學校跟人打架了？」
「因為他們罵妳，所以我要他們道歉，沒想到他們不但不肯道歉，而且還想
打我耶，所以我只好反擊呀。」
「小新，不管怎麼樣，打架就是不對的。不過，他們為什麼要罵媽媽呢？」
「他們說……說媽媽在夜市賣衣服都穿得很暴露，而且經常跟客人拉拉扯扯，
摟摟抱抱的，很像……很像掛羊頭賣狗肉的妓女。」
「啊！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亂說話呢！」
「媽，妳不要到夜市賣衣服了好不好？」
「唉……小新，如果媽媽不去賣衣服，我怎麼有錢供你讀書學音樂？」
「可是……」
「小新！你永遠要記住，媽媽以前因為不愛讀書，所以現在要找一份可以養
活我們母子倆的工作真的很不容易。嗯……雖然現在這個工作不是很好，而且也
有些無聊的人對我們說些閒言閒語，可是你要相信媽媽，媽媽就算工作得再苦再
累，也不會做出讓你在學校抬不起頭的醜事。知道嗎？」
「……媽，我知道了。」
…………………………………
「小新，媽媽穿這件衣服好不好看？」
「是很好看啦，不過……這件衣服會不會太年輕了一點？」
「怎麼，不喜歡媽媽看起來年輕一點嗎？何況我也沒多老呀。」
「拜託，妳已經是三十歲的老女人了耶，每天還穿這麼年輕的衣服賣萌！妳
不知道，每次跟妳出門，假如遇到不認識妳的同學，他們隔天都會跑來偷偷問我，
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哦？那你怎麼回答？」
「我就說妳是我媽，可是他們都不信呀！媽，妳為什麼好像都不會變老的樣
子？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還是修煉了什麼高明的駐顏法術？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妳不就可以稱為『不老仙媽』了？」
「嘻嘻嘻，乖兒子，我養你這麼多年，剛才那句說我是老女人的話，實在很
傷我的心，可是我聽了後面的話之後又好開心呀。不過話又說回來，難道你不覺
得有一個管吃管住，還給你零用錢的小女朋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呃……媽，拜託妳不要老是開這麼無聊的玩笑好嗎？」
「唔……嘻嘻……我的小新會惱羞成怒，就表示對女孩子有興趣囉。」
「呴！媽！妳很煩吶！」
………………………………
「嘻嘻，小新，你好像又長高不少了耶，可見你在外國應該過得不錯吧？來，
讓媽媽抱一下。」
「唔……媽，妳這樣掛在我身上，好像無尾熊抱著尤加利樹耶。」
「嘻嘻，誰叫我的小新長得這麼高又這麼帥！對了，我們就這樣拍一張照片
留做記念吧。」
「不要啦。」
「為什麼？」
「就……就感覺很奇怪呀！」
「媽媽抱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怪的？再說了，你不是讓媽媽從小抱
你抱到大的嗎？」
「呃……那不一樣啦！」
「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拍這一張照片，要不然等過完年，你回維也納之後，
我就要等好久才能看到你吶。」
「呃……好吧。」
第三章驚天之秘
一時間，過往的記憶猶如流水般，在我心底潺潺而過；腦海裡不斷閃動的片
斷畫面，令我的思緒頓時變得紊亂不堪。我仔細回想，才發現媽媽自從我出國留
學後，性情忽然變得特別古怪。
嗯……應該說，從我上了國二開始，她對我的態度就開始出現了變化，只是
我以前一直忽略了而已。
撫平涼被與床單上的皺褶，我來到媽媽的衣櫥前，伸出顫抖的雙手拉開了門
板後映入眼簾的，是各種性感火辣款式的女性衣物。
由於媽媽以前在夜市擺攤賣衣服，而那些服裝，幾乎都是走年輕且前衛新潮
的路線，而她又經常將這些衣服穿在身上，把自己當成招攬生意的活廣告，所以
我即使看到滿櫥子的清涼性感衣物，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打開衣櫥的主要目的，當然是看看這裡面，會不會出現『不明男性』的衣
物，結果翻找了許久後，仍未發現任何相關的證據，令我感到無比地欣慰，可是
又有些莫名地失落感。
輕輕關上衣櫥的拉門，我仍不死心地翻遍整間臥室，期待能發現強而有力的
『關鍵證據』。
找了許久，當我打開床頭櫃下的抽屜，看到裡面擺放著各種款式及尺寸的成
人玩具後，我的腦袋便瞬間「轟」地陷入一片空白。
「小新，你在我的房間裡幹什麼？！」
「啊！媽！妳……妳……妳怎麼回來了？」
「你！啊！你手上拿什麼東西？」
這句話言猶在耳，媽媽已快速衝過來，冷不防搶走我手裡的跳蛋，同時飛快
地關上了床頭櫃的抽屜。
「呃……媽……我……」我低著頭，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許奕新，你說！你為什麼要進我的房間，還動我的東西？」
看到媽媽嚴厲的神色，我更不敢說話了。
「你說話呀！為什麼要開我的抽屜？」
「我……」
「我什麼我！快說，為什麼要進我的房間動我的東西？」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我終於下定決心，把心一橫，緊握著拳頭，盯
著媽媽凌厲的目光，說：「我不要妳隨便找個男人當我的新爸爸！」
「嗯？」媽媽聽到這句話後明顯楞了一下，隨後便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
為什麼會這麼想？」
「還不是因為那些吊掛在浴室裡的情趣睡衣。」
「唔……」只見媽媽的臉上，忽然浮起兩朵臊羞的紅霞，期期艾艾地看著我，
說：「那……那是廠商提供的樣品……因為我打算……進軍這塊市場……」
「妳騙人！如果是廠商提供的樣品，為什麼有的已經洗過有的卻沒洗？」
「咦！你怎麼知道？」
「啊！我……」這下子，輪到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時，只見媽媽將剛才從我手裡搶走，尚未收進抽屜的跳蛋塞回我手上，然
後匆匆走出房門；沒多久她又回到臥室裡，臉上則是漾著促狹的詭譎笑意問我：
「小新，你剛才在浴室裡幹什麼？」
「就……就洗澡呀。」
「那為什麼浴室裡，有兩件還滴著水的女性內衣褲掛在牆上，可是你自己的
內衣褲卻沒有順手洗一下呢？」
「呃……我……」
只見媽媽坐在我旁邊，再次搶走了跳蛋，從容不迫地放回抽屜，接著就緊盯
著我的眼睛，說：「老實跟媽說，你剛才在浴室裡，除了洗澡外，是不是還做了
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由於國三時，有一次因為拿著媽媽的內衣褲打手槍打到忘我，結果那天好死
不死，我竟然忘了鎖上浴室的門鎖，於是就被前來『關切』的媽媽撞個正著，嚇
得我以後就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沒想到今天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又被媽媽來個
『人贓俱獲』……這時我也知道再怎麼辯解也沒有用，只好心虛地低下頭，囁嚅
地說：「媽……我……」
出奇地，媽媽這次沒有板著臉孔教訓我，反而漾著詭譎的笑意說：「小新，
告訴媽，剛才你……你做那件事時，心裡想著誰？」
「啊！呃……我……我沒有……」
「嘻嘻，傻兒子……如果你有女朋友了，看你喜歡哪一套就拿去吧。嗯……
還有，以後不要再躲在浴室偷偷做那種事了。「
「呃……媽，這些衣服的尺寸，對外國人來說都太小了啦。」
「哦？這麼說來，我的小新交了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美眉囉？」
「呴！媽，我要說幾遍妳才聽得懂！我沒交女朋友啦！」
「那總有個心儀的對象吧？要不然你剛才……」
「呴！好啦！我知道我剛才做的事不對，問題是，要不是妳把那些衣服掛在
浴室裡，讓我以為妳穿這些衣服討好妳的男朋友，我……我也不會……」說到這
裡，我看到媽媽驚愕的神色後立即閉上嘴巴。
靜謐且尷尬地壓抑氣氛持續了好一會兒，只見媽媽神色複雜地嘆了口氣，輕
拍我的肩膀，柔聲說：「嗯……我們先到阿公家吃飯吧，他知道你要回來過中秋
節，一直叫我趕快帶你去看他呢。」
雖然我不理解剛才還怒氣沖沖的媽媽，怎麼一下子又變得這麼溫柔慈祥，不
過我這時也不會白目到深究其原因，於是我也順著台階下，立即乖巧地應了聲：
「哦」，便跟著媽媽走出房門.
※※※
外公的家，距離我家並不算遠.
媽媽當初買房子時，就考慮到可以就近照顧他們，也可以請他們在她忙著自
己事業時，可以順便照顧我，所以她物色了許久後，終於找到了離外公家約十五
分鐘車程的透天別墅。
驅車來到外公家，外婆正坐在門口與鄰居閒話家常。當她看到我們的車時，
仍一如往常地只是淡淡地看了車子一眼，便繼續跟鄰居閒聊。
不知為什麼，別人的外婆特別疼自己的孫子，可是我的外婆，從小到大對我
的態度始終是冷冷淡淡，反而是外公，經常買好吃的東西給我吃，好玩的玩具給
我玩，就連現在擺放在我家的鋼琴，聽說還是外公當年全額贊助買給我，當做是
送我的生日禮物……據說，外婆當年為了此事，還跟外公大吵一架。
這種陳年往事，又屬於捕風捉影的八卦，我當然不明白真相為何，但從我懂
事以來，外公和外婆的感情一直不好，卻是鄰里皆知的事情。
我有時也很納悶，既然他們兩個感情這麼不好，為什麼不早點離婚，各自尋
找下一個春天？
當然，這些事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為老一輩的事，就算我想管也管不著。
儘管外婆對我態度冷淡，但我一下車還是露出了笑臉迎了上去：「阿嬤，我
回來了。」
「嗯。」外婆點點頭，目光輕輕地瞟向了媽媽，「妳先帶小新進去吃飯，我
跟阿市再聊幾句。」
名叫『阿市』的老婦人見狀，立即識趣地說：「沒關係沒關係，我也該回家
準備晚餐了，晚一點有空的話再來找妳。」
「嗯，那我晚一點再找妳『開講』。」
外婆凝視鄰居急忙起身離去的身影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也沒招呼我們母子倆，
便自顧自地進了家門.
媽媽和我對視了一眼，也默不作聲地跟在外婆身後。
「阿貴，阿茹帶你的小新回來了。」
聽到外婆大嗓門地喊叫聲，外公很快就來到了客廳. 當他看到我之後，隨即
咧著嘴，開心笑道：「呵呵呵，我的金孫仔，長這麼高啦，快過來讓阿公好好看
看……」
「阿公。」
外公露出關愛的眼光看著我，同時拍拍我的肩，說：「不錯，不錯，我的金
孫仔長得又高又壯……對了，你這次回來多久呀？」
「十天，之後就要回去準備期末考了。」
「這麼快！？」
見外公略顯失落的神情，我不得不向他解釋：「阿公，我光來回坐飛機的時
間就要兩天，而且學校也不能請太長的假……」
「沒關係，」外公看似不在意地揮揮手，打斷了我的話，「課業比較重要。
等你畢業後，阿公希望可以在國家音樂廳，看到你當個最棒的指揮家，表演
給全世界的人看。「
知道外公根本不懂指揮家跟音樂演奏家的區別，所以我也懶得跟他說明，只
好隨口敷衍他幾句。
站在我身旁的媽媽，則是找了個恰當的時機插話道：「爸，我們先吃飯吧，
吃完飯你們祖孫倆再好好聊聊。」
「喔，對對對，先吃飯。我有叫你阿嬤煮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待會你
可要多吃一點，才能長得跟阿公年輕時一樣又高又壯。」
外公說完這句話時，我的眼角餘光卻在不經意間，捕捉到媽媽臉上那一閃即
逝地微怵神情，令我當下疑惑不已，不過礙於長輩在場，我只好佯作不知，打算
回家後再找個機會問媽媽。
不曉得為什麼，每次外婆只要和我們母子倆同桌吃飯，她的臉色總是特別難
看，要不然就是隨便扒兩口飯就匆匆下桌，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等我們吃飽
後才獨自收拾桌上的碗筷。
以前媽媽曾主動到廚房幫忙，可是總被外婆叫出去，說她比較習慣一個人做
這些事，所以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久而久之，媽媽也不再執意當個貼心乖巧又懂
事的女兒，就這樣讓外婆一個人在廚房裡忙進忙出。
今天一如往常，等到我們吃飽後，外婆又一個人上前收拾碗筷。原本按照以
往的習慣，我應該會把碗筷一丟，就跟外公到客廳邊看電視邊聊天，但可能是受
到剛回家洗澡時，發生了『打手槍被抓包』事件的影響，令我尷尬得不想一直面
對媽媽的關係吧，以至於我看到外婆開始忙進忙出時，不禁脫口說：「阿嬤，我
幫妳收拾。」
外婆詫異地瞟了我一眼，接著竟出奇地輕點頭，然後就空著手轉身走向廚房，
而我則是端著殘留著湯湯水水的碗盤，乖巧地跟了上去。
說實在話，以前外婆和我的關係雖然稱不上『形同陌路』，可是和其他一般
人的印象中『阿嬤疼孫子疼到心坎裡』的情形又相距甚遠，因此端著大大小小的
碗盤到廚房後，我又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於是乎，我只好默默地清洗著水槽裡的餐具，而外婆則是面無表情地，將清
洗好的碗盤擦乾淨後歸位。
「好了，新仔，你出去陪阿公他們吧，剩下的阿嬤弄就好。對了，你要出去
的時候，順便把那盤水果端出去。」
我看著外婆忙碌的佝僂身影，不知為什麼，竟沒來由地脫口說：「阿嬤……
我想問妳一件事……「
「嗯？」
「妳……妳是不是很討厭我？」
外婆抬起頭瞅了我一眼，忽然伸手撫摸我的臉，說：「唉～～阿嬤怎麼會討
厭你，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乖孫呀！只是……欸～～要不是那個『不速鬼』不
曉得被什麼『魔神仔』附身，竟然隨便亂搞……算了，你出去吧。」
「呃……阿嬤，事情都過這麼久了，我也對他沒什麼印象了，妳……」
此話一出，原本神色平靜的外婆，忽然像發了瘋似地，對我厲聲咆哮：「什
麼對他沒印象！你現在就到外面好好問最疼愛你的阿公，看他當年到底做了什麼
『見笑歹』！」
話聲甫落沒多久，即見媽媽匆匆走進廚房裡，柔聲說：「媽，怎麼啦？小新
又做了什麼事讓妳生氣？是不是不小心打破碗盤？」
「我不是對他生氣，我是氣妳！阿強那麼好的男人妳竟然不好好把握，居然
不要臉地跟恁祖媽搶……哼！」
我聽得一頭霧水，但媽媽卻驚恐地瞟了我一眼，隨即以焦急地語氣對我說：
「小新，你先出去，媽媽跟阿嬤說幾句話。」
「沒什麼好說的！新仔，這件事憋在阿嬤心中已經十幾年了。既然你想知道
阿嬤為什麼總是對你不好，我現在就跟你說，你媽當年……」
話剛出口，媽媽已紅著眼眶，以哀求的語氣說：「媽，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好，
求妳不要說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公也走進了廚房。當他的目光掃過母女倆，又瞅了我一眼
後，居然對著外婆大吼：「阿紅，妳們到底在吵『三小』啦！我的金孫難得回來
一趟，妳有必要給他臉色看嗎？」
「你還好意思說！許文貴，我告訴你，他是我的金孫，不是你這『夭壽骨』
的！你讓阿強揹了這麼多年黑鍋，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咦？現在又關我那不負責任的爸爸什麼事？
當年不是因為他在外面亂搞女人，所以媽媽才和他離婚嗎？
問題是，為什麼兩人離婚後，不但媽媽說他是好人，現在外婆也說他好，還
說他幫外公揹黑鍋？
難道說，爸爸外遇的那個對象，其實是外公養的小三？
可是，這也不合理呀！
因為外婆剛才說，媽媽不好好把握爸爸，居然跟她搶……？！
難道是外婆當年也看上了爸爸？
這也不對呀………
雖然外公十八歲時娶了和他同年紀的外婆，並且隔年就生下了媽媽……如果
按照這個時間推算，那麼媽媽十六歲時，外婆已經三十五歲了，而爸爸當時的年
紀才二十七歲……照理來說，他應該看不上年紀比他大這麼多的老女人吧？更何
況，據說當年爸爸外遇的對象，是一個小他五歲多，而且在同一間公司工作的狐
狸精………
怎麼想，我都無法想像親生母女，居然可以為了那個負心漢反目成仇，而且
還一直記恨到現在，甚至連無辜的我都被捲入其中？！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偷偷掃過在場的三人，發現外公雖然一臉憤怒，但他的
目光卻在母女倆之間不停游移；而媽媽這時則是不發一語地低頭飲泣，外婆則是
不甘示弱地，直視外公那始終飄忽不定的閃爍目光。
為了解開存在心中多年的疑惑，我也顧不得眼前的氣氛有多火爆，直接大聲
問道：「阿公，阿嬤，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新，你不要問了，先出去。」
「乖孫，你不要聽你阿嬤亂說，快出去，這裡沒你的事。」
「哼！我亂說！你自己幹的好事還怕人家說！小新，阿嬤跟你說……」
「不要說！」外公跟媽媽居然異口同聲地，打斷了外婆的話頭.
面對三人如此異常的行徑，我頓時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驚
天之袐，而且明顯跟我有著重大的關係.
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便不管不顧地走到外婆面前，說：「阿嬤，妳告
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原本還一臉怒容的外婆，這時又變得猶豫不決.
「阿嬤！」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媽，求妳不要說！」媽媽忽然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地哀求著：「嗚……媽，
小新年紀還小，我拜託妳……妳不要說好嗎？」
原本我還心疼媽媽過往的遭遇，可是看到媽媽居然不惜下跪，央求她的親生
母親保守某個秘密的行徑，更令我急著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因此，我看到媽媽如
此可憐的模樣後，不僅沒有上前扶她，反而對著她大吼：「媽！我都快滿十八歲
了！我想，我應該已經有權利知道這個秘密了吧，更何況，這件事……是不是跟
我有關？」
「嗚……小新，你不要再問了！媽……媽對不起你。」
「我不要妳跟我說對不起，我只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憤怒地對著媽媽大聲咆哮，沒想到一向疼我疼到骨子裡的外公，居然衝過
來，狠狠地搧了我一巴掌。
啪！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老人，而他先是一臉惱怒，隨即又
後悔不迭地瞟了瞟他的手掌，最後則是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這時，一向對我冷漠的外婆，竟出奇地來到我身邊，像是母雞護小雞似地把
我拽到她身後，憤怒地對外公大吼：「許文貴！你憑什麼打我的金孫！自己做了
『見笑歹』不反省就算了，居然還敢動手打我的金孫？！你……你……恁祖媽今
天就跟你拼了！」
隨著話落，外婆竟然上前拉住了外公的衣服，並掄起了滿是皺褶的老拳朝他
身上招呼；而原本跪在地上的媽媽，一見她的雙親說打就打，便連忙站起身，橫
插到兩老之間勸架，而我則是傻楞楞地捂著臉頰，不知所措地看著夫妻失和，大
打出手的火爆場面。
「媽，妳有話就好好說嘛。」
「不要臉的賤貨！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們的事！要不是顧及金孫的面子，恁
祖媽也不會『掂掂』看著妳們亂來！」
「妳這『肖查某』說什麼『懶趴話』！恁爸早就不會『起揪』了，妳居然還
在這裡隨便『練肖話』！」
「媽……我……我真的很久沒跟爸在一起了……妳要相信我跟爸呀！」
此話一出，三人竟不約而同的停下手；而原本傻楞楞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我，
聽到媽媽這句驚人之語後，思緒則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等到我漸漸回過神，才發
現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身上。
「媽……妳……妳……妳剛才說什麼？」
「唔……小新……我……」
我的視線在三人身上飛快掃了一圈，最後停在外公身上，問道：「阿公，這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呃……咳……咳……」
見外公的眼神心虛閃爍，久久不語，我便緊盯著外婆的眼睛，問她：「阿嬤，
妳可以告訴我，剛才媽媽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外婆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最後則是雙手用力一甩放開了外公，冷
哼一聲，說：「哼！你還是自己去問這個不要臉的『查某鬼仔』吧，這種『嚇西
嚇醒』的『見笑歹』，阿嬤實在說不出口！」
「媽……」我直視媽媽那雙哭得紅腫的淚眼。
「欸～～新仔，」外公忽然輕拍我的肩膀，「不要為難你媽了，還是由阿公
告訴你吧。唔……我們到外面走走？」
儘管他用詢問的語氣問我，可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背著雙手逕自走出了
廚房，而我瞟了外婆和媽媽一眼後，便緊跟外公的腳步而去。
第四章心結
我們祖孫倆，一前一後走出了這片透天厝社區，來到了以前經常帶我來遊玩
閒逛的小公園，他找了一張長椅坐下，接著從上衣口袋掏了一根菸遞給我。
我漠然地推開他的手：「阿公，我不抽菸。」
「嗯……不抽菸好。其實阿公也知道抽菸不是什麼好習慣，只是一直想戒但
總是戒不掉……」外公邊說邊點起了菸；當他吐出了濃厚的煙霧後，才緩緩開口
道：「小新，不管阿公等一下說了什麼，你都不要驚訝，更不要再對你媽媽惡言
相向。欸～～這件事說起來，阿公其實要負大部份的責任……」
接下來，在外公邊吞雲吐霧，邊說出了那段陳年往事後，我終於搞清楚了事
情的真相。
原來，那個拋家棄子的負心漢，根本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真正的爸爸，竟
然是眼前的老頭子，也就是我媽的──
親生父親！
當我得知這個爆炸性的秘辛當下，我想，我的嘴巴就像是中元普度時，供奉
在各大廟宇門口的豬公──那張張大的豬嘴般──足以塞下一整顆鳳梨！
其實，故事的來龍去脈有些誇張，卻是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故事。
早在媽媽十五歲時，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喜歡上了她的親生父親，也就是
我的外公，之後她某一天就趁她的媽媽──我外婆，和鄰居們參加了七天八夜的
『媽祖遶境進香團』機會，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外公，和他搞起了父女亂倫
──這種敗壞社會善良風俗的行徑。
而我那名義上的爸爸鄭文強，其實當年是外公的司機兼秘書。據說，他當時
對媽媽有好感，只是礙於兩人年齡及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以始終不敢向她表白，
直到媽媽不小心被外公搞大肚子後，他為了掩飾這個有違社會善良風俗的行為，
以及給她肚子裡的小孩一個正當的名份，便以升官加薪的手段，要求那男人娶我
媽為妻。
當我出生之後沒多久，外婆某一天無意中撞見了父女倆的醜事；於是乎，原
本還非常疼愛我的外婆，發現我竟然是──他們父女倆搞亂倫之後生下的『孽種』
後，當下恨不得把我掐死！
想當然爾，我之後也就不受他待見了。
而我那司機兼秘書的便宜老爸娶了我媽之後，居然仍默許他們父女，暗地裡
繼續維持著這段不可告人的禁忌關係，直到他在公司裡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
才要求以協議離婚的方式，結束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難怪我出生後仍姓許，而不是隨著那個男人姓鄭；難怪每次外公看到媽媽帶
我去看他時，他總是這麼開心；難怪外婆從小到大，都說我是「阿公的小新」；
難怪媽媽和外婆，都說那個男人是好人……
原來……是我誤會他了。
誤會那個和我完全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爸爸」！
一旦捅破這層窗紙，得知身世的真相後，以往我覺得許多怪異不合理的事情，
全都有了合理解釋。
不過……看著眼前頭髮皆白的老頭子，我一時間真不曉得該怎麼面對他？
我以後該繼續稱呼他阿公呢，還是……爸爸？
「小新，阿公……嗯……其實從我三年多前因為要用藥物控制糖尿病，已經
沒辦法『起揪』了……可是你媽還年輕……嗯……小新，你可不可以答應……答
應我，唔……代替我……繼……繼續照顧你媽？」
「嗯？阿……呃……你……什麼意思？」我一時間還不曉得，應該怎麼稱呼
他比較恰當。
「吼！學校沒有教這個嗎？你不要跟我說，你還是一個從沒碰過女人的『童
子雞』？」
搞清楚他的意思後，原本還心平氣和的我，忽然湧起莫名地怒意，於是我當
下忍不住對他大吼：「幹！我……我哪像你這麼不要臉，連自己的女兒都敢碰！
幹破你娘老雞掰！「
激憤的咆哮聲未落，我己『噌』地從長椅上跳起，直接向外衝了出去，完全
不理會身後對我大喊的老頭子。
發足狂奔不知多久，感覺整個肺葉似乎燃燒起來，大腦也因缺氧而逐漸變得
一片空白。
碰！
身體與地面接觸，原本毫無意識，如行屍走肉般的我，就在身體傳來劇烈痛
楚下，瞬間清醒過來。
我直接在大馬路上仰躺成大字型，大口大口地喘氣，可是腦海裡卻一直縈繞
著阿公……或者我應該叫他爸爸的老頭子，剛才跟我說的「家醜」。
沒想到，那個老頭子搞自己的女兒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慫恿我，要我幫他
「照顧」我的親生母親？！
這算什麼？
父死子繼？
克紹其裘？
唔……那個老頭子還沒死，好像不適合用這些成語.
幹！不管什麼狗屁成語啦，總之我怎麼都想不通！
難道這世上……真有這麼禽獸不如的父親？
刺耳的喇叭聲在耳邊驟然響起，原本想一死百了的我，身體卻下意識地朝路
邊飛快翻滾，堪堪躲過了與我飛快擦身而過的車輛.
「幹！開車開那麼快，趕著去投胎呀！」我坐在路邊，捂著疼痛的胸口，盯
著對方的車尾燈大罵.
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心中的怨氣與憤懣，似乎也因為得到盡情宣洩而舒服
許多。
「喔！好痛呀！」
看著兩臂外側擦破皮的傷口，在那鑽心的痛楚後，隨之而來的，便是那有如
針紮般地刺痛。
然而身體的疼痛，根本遠不及我內心的揪心刺痛。
一想到我是媽媽和她親生父親結合後，不小心搞出來的孽種、怪胎……我真
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該恨他們嗎？
我認為，我的確有這個權利！
不過靜下心想想，一想到媽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拔我長這麼大，又心甘情
願，並且花費大量金錢，還不求任何回報地讓我到國外學習……相較其他家境貧
寒的同學而言，我可說是過得幸福快樂。
至於那個老頭子嘛……唔……陡然想起了剛才罵他的那些粗話………
其實我說的也沒錯呀！
他本來就是幹了我娘的老雞掰，我媽才會生下我這個──父女亂倫後的孽種
嘛。
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娘的『老雞掰』……應該不會變成已經又黑又鬆的『黑
木耳』吧？
咦？我怎麼會想到這個？！
剛冒出這個念頭，我的腦海便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幾個小時前在家門口，不
經意看到媽媽那香艷旖旎的春光，令我原本垂軟的肉棒，居然又「蹭」地瞬間硬
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難道說……亂倫也會遺傳？
想到這裡，我的背後驀然沁出一身冷汗。
轉身一看，發現身後恰好是一家連鎖便利商店，於是我忍著身上的痛楚，一
拐一拐地走進店裡，打算買瓶冰冷的飲料，稍微冷卻這份燥動紊亂的思緒.
隨便拿了一瓶可樂走向櫃台時，店裡的音響設備，陡然傳來ＤＪ充滿磁性的
溫暖嗓音：「各位聽眾，接下來將為您播放一首與月光有關的歌曲，與聽眾們度
過這月圓人團圓的溫馨佳節。聽眾朋友們，我們就一起欣賞，由許美靜演唱的
《城裡的月光》。」
我原本只想拿飲料付錢走人，但一聽到熟悉的前奏響起時，我就像著了魔般，
拿著飲料來到靠近大馬路的落地窗前的位子坐下，邊小口啜飲可樂，邊聽這首充
滿溫馨氛圍的療癒歌曲。
「每個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個
最深的思量……」
在溫暖動人的歌聲中，我的手指也隨著節拍輕叩桌面，閉著眼睛，輕聲地哼
唱起來。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候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
整個夜晚……若有一天能重逢……」
當我以第二部的合音方式，輕哼著最後一句：「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時，
耳邊陡然傳來熟悉的女聲唱出這句歌詞的主音。
我聞聲睜眼轉頭，就看見媽媽那淚痕未乾的眼睛，以及沁著慈祥笑意的年輕
俏臉。
我詫異地看著她，驚疑不定地輕呼：「媽，妳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因為爸爸跟我說，你一個人跑回家時，我就急著開車回家，可是到了家之
後，發現你還沒回去，所以我就又開車出來找你，結果經過這家便利商店時，正
好看到你一個人坐在這裡. 臭小新，你讓媽媽擔心死了！啊！你怎麼受傷了？」
「媽，對不起……」
道歉的話甫出，我驀然想起，應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她吧？
但我已示弱在先，又看到媽媽擔心不已的神色，即便再怎麼憤怒，也發作不
起來。
這時媽媽似乎無暇理會我的道歉，逕自在店裡的層架，拿了一些外傷藥品及
棉花棒，紗布等用品，到櫃台結完帳後，便回到我身旁，二話不說就拉起了我的
手臂，動作輕柔地清洗傷口，上藥，包紮。
我默默地看著媽媽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此刻的心情可說是五味雜陳。
唉～～雖然我的真實身世，是媽媽這一生最大的污點，但不可否認，她對我
所付出的關愛與養育，和世上一般的媽媽並沒有兩樣。
小時候做錯了事，她一樣會打我罵我，但如果我平時表現好，功課不用她擔
心，她也不吝給我最大的獎勵，哪怕是超出她能力範圍的要求，她也會想辦法盡
量滿足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乎我的身世如何呢？
「好了。以後走路小心一點. 」收拾好剩餘的急救用品，媽媽抬頭凝視我片
刻，忽然伸手摸摸我的頭，隨後拍拍我的肩膀，並且以帶著幾分歉意的語氣，柔
聲說：「小新，我們回家好好談談吧。」
我看著媽媽，內心糾結掙扎了好一會兒，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好吧。」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上了車，一路無語地回到家裡後，媽媽一進門便轉身撲進
我懷裡，緊緊抱住我的腰，邊哭邊說：「小新，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
我不知所措地楞在原地，雙手更是不曉得該放在哪裡；待媽媽的哭聲逐漸停
歇，我才期期艾艾地說：「媽……妳……我……我們……」
「嗯？」媽媽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著自己，隨後便放開了我，接著
又主動拉著我的手，來到客廳的沙發上並肩坐下。
「小新，嗯……你……他……唔……他是不是都告訴你了？」
「嗯。」
「那……你能原諒媽媽嗎？」
我漠然地搖搖頭，隨即開口說：「媽，我想喝酒。」
「好呀，你想喝什麼？啤酒還是紅酒、烈酒？」
「呃……媽，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而且我還沒滿十八歲……」
「拜託！你之前不是才跟阿公阿嬤說，你快滿十八歲了嗎？再說，我們在家
關起門來喝，根本不用擔心警察臨檢. 你呀，真該跟爸爸好好學學. 」
「學什麼？學他不知羞恥，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敢碰！？」
說出這句話，我己感到無比後悔，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
無法收回。
不知所措地瞥了媽媽一眼，只見她驚愕地看著我，隨後又搖搖頭，便逕自走
向廚房，從冰箱拿出了兩罐啤酒後，很快就回到了我身邊坐下。
「喏，陪媽媽喝一點吧，要不然我真的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跟你談。」
打開了拉環，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那股冰涼又帶點苦澀的口感，在我口腔
裡瞬間蔓延開來，很快便驅散了那股莫名又煩躁的情緒.
在酒精作用下，我終於鼓起了勇氣，看著媽媽，說：「媽……妳……妳真的
跟他……然後……生下我？」
「嗯。不過我不後悔。」媽媽以堅定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愛他。」媽媽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雖然一開始我不是
自願的。」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說：「咦？什麼！？
可是他說，當年是妳主動勾引他耶！「
此話一出，即見媽媽愕然地瞪大眼睛，但隨後又搖搖頭：「唉～～算了！當
年不管誰勾引誰，反正我和他做了這種不名譽的事，又不小心有了你，所以不管
我怎麼否認，但事實就是事實。我總不能把你再塞回我肚子裡，然後裝做什麼都
沒發生過吧？」
媽媽說到這裡頓了頓，轉過頭緊盯著我片刻，又喝了一大口酒之後，才繼續
說：「小新，不管你原不原諒媽媽，可是媽媽希望你不要把對我的恨意，連帶牽
扯到阿公和阿嬤身上，可以嗎？畢竟他們再怎麼說，都是我的親生父母。」
「媽……其實……」我低著頭考慮了片刻，之後又一口氣灌了將近半罐啤酒
後，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用我最誠摯鄭重的語氣說：「我聽到這個秘密時，真
的嚇了一大跳，而且對你們所做的事感到非常憤怒。不過後來在便利商店時，靜
下心想想，既然妳都把我生下來，又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還送我到國外求學，我
……我覺得能夠當妳的兒子，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只是……」
「只是什麼？」
「唔……妳知道妳最愛的那個爸爸，剛才對我說什麼混帳話嗎？」
「什麼話？」
「他……他居然……居然要我……要我……要我跟妳那個。」
「哪個？」
「就……」我緊握著拳頭，近乎咆哮地大叫：「就是要我和妳搞亂倫啦！」
第五章逆推
「真的嗎？那……」媽媽聽了之後，非但不以為忤，反而驚喜又期待地看著
我，「你……唔……你覺得可……可以嗎？」
「呃……」我愕然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是什麼情況？
父親和女兒那樣就算了，現在已經為人母的媽媽，竟然還想跟兒子？！
她是不是認為我們一家的關係還不夠亂？
「媽……妳……妳該不會想？」
「啊！對不起……我……我好像太心急了……不過你也不能怪媽媽，畢竟媽
媽也是有血有肉，有著七情六慾的平凡女人。我需要有人在我傷心的時候，可以
抱抱我，在我空虛寂寞的時候陪陪我，安慰我……」
「為什麼不找鄭文強？」
「我們根本不來電。再說，他現在也有家庭了，我總不能因為我的關係，而
造成人家的家庭糾紛吧。唔……小新……媽媽跟你說這件事，你不可以笑媽媽，
也不要覺得驚訝喔。」
儘管我大約猜到什麼，但為了想證實心中的答案，我頓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將手上的啤酒一股腦地全部灌進肚子裡後，定了定神，確定做好了心理準備後才
說：「嗯，妳說吧。」
「嗯……我跟爸爸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比較有感覺. 」
「蛤？」我驚訝地看著她，腦袋瞬間陷入一片空白。
「哎喲，你看你，我都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
靜默尷尬的氛圍持續了好一會兒，只見媽媽忽然把屁股一挪，冷不防地坐在
我大腿上，同時摟住我的脖子，緊盯著我的雙眼，說：「小新，想不想當媽媽的
小男朋友？」
「啊！」
「不管了！媽媽真的忍好久了！自從爸爸不行了之後，媽媽就只能忍。既然
你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媽媽就不想再忍了。小新，好不好嘛？」
「媽……妳……我……我們……我……」
「嘻嘻，小新，你現在可以老實告訴媽媽，你每次手淫的時候，都在想哪個
女生了吧？」
我害羞地低下頭，不由自主地囁嚅說出：「……妳。」
「我就說嘛！我的小新一定會喜歡媽媽嘛。嘻嘻，不用不好意思啦！」媽媽
忽然親了我的臉頰一下，「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拿著我的內衣褲手淫時，我一開
始的確嚇了一跳。後來私底下問過爸爸，他說青春期的男孩做這件事很正常，而
且他還說，只要你開口，我就應該讓你體驗一下女人的滋味，可惜你都一直悶在
心裡不說，所以我也不好意思主動開這個口。」
我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唔……媽，妳……真的有那麼飢渴，那
麼淫蕩嗎？」
此話一出，只見媽媽原本雀躍神色倏地一黯，以幽怨的語氣說：「唉～～還
不是爸爸以前給我吃的藥。」
「藥？什麼藥？」
她不答反問：「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媽媽的樣子為什麼一直沒變嗎？」
「對呀，為什麼？」
「嗯……當年生下你之後，爸爸怕我又不小心懷孕，所以就要我吃一種叫做
『鳳髓駐顏丸』的藥。
「他當時只說吃了可以保持年輕，皮膚白晳光滑，還能讓身材變好，是古代
某個醫術高明的御醫所留傳下來的養顏秘方。不過，我前兩年才知道，這個藥裡
面，其實加了大量的類黃胴、黃體素、泌乳雌激素，還有催情激素，所以我現在
的外表，看起來就像停留在十七歲的時候一樣，完全沒有改變，而且胸部也從Ａ
罩杯升級到Ｄ罩杯，只不過副作用就是破壞了生育能力，但體質又變得特別敏感，
性慾也變得特別強。」
「啊！妳知道還敢吃？」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嘛。再說，哪個女人不喜歡永保青春，即使真實年齡已
經五六十歲了，也希望自己外表看起來像二十出頭的美少女。
「你看我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藥的效果不錯，所以我才會一直服用；直到爸
爸兩年前告訴我不用再吃了，我才知道它的副作用。後來我抽空去婦產科檢查，
醫生也確定我再也無法生育了。因為這個原因，我也不敢交男朋友。」
「那……那浴室吊掛的那些情趣睡衣……」
「我只有穿給爸爸看，然後……他就用那些玩具幫我解決……」
「那妳還說妳沒跟他在一起！」
「那不一樣啦！我們又沒有真正那個，怎麼能說在一起呢！」
呃……我感覺以往認知的世界，彷彿在媽媽那直爽不做作的述說中，瞬間崩
坍解體.
唔……那個不講禮義廉恥的變態老頭，究竟灌輸什麼亂七八糟的觀念給媽媽
呀！
一時間，腦海裡紊亂的思緒，就像破碎的鏡片般，無法拼湊出完整的畫面。
來不及梳理這雜亂零碎的訊息，我的嘴唇，驀地傳來帶著些許香氣的柔軟觸
感。
心神恍惚中，只見媽媽從側坐改成了面對我的跨坐，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
褲襠同時傳來一股濕熱的陌生氣息，緊抵著我不知不覺變得硬挺的肉棒。
只見媽媽邊前後扭動屁股，磨蹭我的褲襠，邊在我耳邊，以媚惑地嗲聲語氣
說：「小新，我的乖兒子，媽媽現在真的好想要。如果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
們可以先稍微試一下，如果你真的沒那種感覺，以後媽媽也不會再跟你提了。好
不好？」
「呃……媽……妳……」
「嘻嘻，小新不可以說謊，因為媽媽感覺到你那裡已經硬硬的喔。好啦，別
不好意思啦，媽媽先幫你，待會兒你再幫媽媽吧。」
什麼意思？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媽媽已離開了我的大腿，隨即跪在地上，然後就在我詫
異不解的神色中，解開了我的褲頭，拉下拉鍊及內褲，直接掏出了硬到不行的肉
棒，隨後檀口一張，毫不猶豫地整根含入嘴裡.
「啊！媽……妳……」我驚詫地看著跪在地上，主動幫我口交的媽媽。
「唔……唔……嘖嘖……哈啊……嘻嘻，比上次回來又大了一點……」
上次？
居然還有上次？
為什麼我完全沒有印象？
只見媽媽抬起頭，露出臊羞又俏皮的神色，吐了吐舌頭，說：「小新，不好
意思，你上次過年回來，那天晚上睡覺時，媽媽一時忍不住就偷偷進了你的房間，
然後就順便幫你吸了一次……你……你不會生媽媽的氣吧？」
靠！
我怎麼會不生氣！
一個大男人……好吧，應該說一個即將成年的大男孩，被一個御姐型的熟女，
在睡覺時偷偷摸進房間夜襲逆推，而我這個當事人居然毫不知情！？
是我防範意識太薄弱，還是當時做春夢做到捨不得醒來？
等一下！
想到這裡，再回想媽媽剛才那句話……
過年時回來……
嗯……說到這裡我隱約有點印象，那天晚上睡覺時，好像真的做了一夜春夢
………
呃……她該不會真的……？
難怪第二天起來，我發現肉棒和內褲好像都有點濕濕的。
想到媽媽趁我熟睡時，偷偷幫我吹喇叭的淫穢畫面，我感覺肉棒在媽媽的手
中，似乎又硬挺了幾分。
唔……肉棒被一個女生，尤其是眼前這位──外表和實際年齡不符的美少女
握住，加上她那熟練的口技及手技，我感覺她此刻並不是那個與我有深厚血緣關
係的親生母親，而是答應和她正式交往的未成年小女友………
嗯……話說回來，不管是媽媽或是女友，都不能在我不知情下，對我做出如
此淫穢的事情吧？
不知是酒精作用，抑或白天打了兩次手槍的關係，儘管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
下，又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動幫我口交，讓我享受到那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卻
沒有舒爽到精關不受控，瞬間噴發的慾念。
「媽……妳……我……我想……」
「嗯？」媽媽停下套弄的動作，茫然不解地看著我。
看著媽媽那張稚氣未脫的俏臉，以及姣好的身材，又對我主動做出這麼淫蕩
的行徑，令我情慾瞬間淹沒了理智，不禁脫口說出：「我想和妳做愛！」
原本沒有射精慾望的我，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一直緊鎖的精關，此刻就像被
奔騰洪水瞬間沖垮般，就這樣在媽媽怔神的神色下，一股腦地飛濺而出，直接噴
灑在媽媽的頭髮、臉上，以及露出大半雪白乳肉的胸口。
「啊！」
媽媽彷彿受到驚嚇般地大叫一聲，但回過神後，嘴角竟然沁出了一道莫名的
笑意，接著便伸出手指，刮去殘留在她臉上及胸口的白漿，而且還不嫌腥臊地全
部放入嘴裡吞下，說：「唔……終於又吃到小新熱呼呼的精液了，好開心呀。」
這句話言猶在耳，媽媽竟然又張口含住了我那尚未頹軟的肉棒，隨即仔細地
舔食肉棒上的殘精。
「唧唧……唔……這麼美味的精華，不能隨便浪費了。嗯……真好吃……小
新，謝謝你貢獻這麼美味的豆漿給媽媽……」
「呃……媽……真有那麼好吃？」
「當然呀。嗯……你要不要試試？」
看到媽媽指尖上的白漿，我忽然噁心得有些反胃，於是連忙出聲婉謝她的好
意：「媽，如果妳覺得好吃，就多吃一點吧。」
「噗！哈哈哈～～小新……對不起，哈哈……你太會逗媽媽開心了。」
唔……有那麼好笑嗎？
第六章嘻鬧
媽媽誇張的笑聲，不僅沖散了剛才超過道德尺度的淫靡氛圍，也打消了我從
得知了身世秘辛後，就一直糾結、氣憤，鬱悶的心情。
我這時指著媽媽那還沾著些許精液的髮絲，訕訕地說道：「媽，對不起，剛
才沒忍住……妳……要不要到浴室清理一下？」
沒想到媽媽不答反問：「要不要一起洗個澡？順便幫媽媽擦背？」
不會吧！
以前媽媽非常矜持耶！
現在是什麼情況？
雖然媽媽用的是問句，但她完全不給我片刻思考及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起了
我的手走向浴室。
「媽……媽……這……這樣不好吧？」
「拜託！媽媽幫兒子洗澡很正常好嗎！你再囉哩囉嗦，媽媽就……」只見媽
媽眼珠子一轉，嘴角隨即微微上揚，然後把嘴湊到我面前，「媽媽就跟你接吻，
讓你嘗嘗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啊！不要！我……我還是幫妳擦背好了。」
「噗哧！這還差不多。」媽媽輕搥我的胸口，「走！一起洗澡囉。」
雖然說，媽媽幫兒子洗澡是天經地義的事，但那也要看兒子的年紀吧？
嬰兒及六歲以前，要媽媽幫忙洗沒話說，但我現在已經是個十七歲，個頭比
媽媽還高大的大男孩了，如果還要媽媽幫忙，感覺非常彆扭尷尬。
然而媽媽似乎沒有男女有別的意識般，進了浴室後，就在我面前，大大方方
地脫掉了白天穿的那件──黑色無肩平口荷葉邊的薄紗小可愛，以及那條不到大
腿一半長度的粉紅色蓬蓬短裙。
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後，便露出那件露咪咪的黑色乳托，以及兩側綁帶的粉紅
色薄紗性感丁字褲。
第一次看到媽媽如此火辣性感的穿著，若沒有胸前那兩塊礙眼的胸貼，我的
鼻血絕對狂流不止。
「小新，你怎麼啦？嘻嘻，乖兒子，媽媽好看嗎？」
我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說：「……好……好看。」
「如果你願意當媽媽的小男朋友，媽媽可以給你看更多唷。怎麼樣？」
我傻楞楞地，看著媽媽胸前那對碩大的『胸器』，然後就像是被催眠般，竟
隨口說出：「好。」
話剛出口，我頓時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媽，妳……剛才問我什麼
問題？」
「當我的男朋友呀，而且你也答應了。」
我……我答應了！？
我有答應嗎，我怎麼不知道？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快脫衣服，媽媽幫你好好洗個澡……唉～～算了
算了，還是媽媽幫你吧。」
我感覺整個思緒瞬間被抽離，腦袋陷入一片空白，直到我回過神，才發現身
上的衣物已經躺在洗衣籃裡，並且全身赤裸地站在媽媽面前。
這時，只見媽媽也不避諱地脫掉了乳托及丁字褲，然後撕掉了胸貼，打開了
水龍頭，邊放浴缸的水，邊用蓮蓬頭打濕我倆的身體，接著就用清香的沐浴乳塗
在彼此身上，然後就從後面抱著我，用她那對３２Ｄ的酥乳，上上下下地地磨擦
我的背部，同時還將手往前伸，抓住我那又開始勃起的肉棒，輕輕地套弄著。
「媽……妳……妳這是？」
「泰國浴呀，沒試過吧？今天媽媽就讓你見識一下。」
「媽……不行！這樣太刺激了，我……我會受不了。」
「是喔，好吧。」
隨著話落，媽媽就從我的背後轉到我面前，將一塊尼龍材質的浴球遞到我面
前：「那你幫媽媽刷背吧。」
我拿著浴球，媽媽也立即轉過身背對我。
見媽媽完全對我不設防，我的雙手竟沒來由地哆嗦起來，接著便小心翼翼地
將浴球貼在媽媽白晳的背脊，戰戰兢兢搓刷著。
「嗯……好舒服呀。小新，不要一直刷背嘛，還有脖子，屁股都要刷……」
「喔。」
藉著牆上的化妝鏡，看著媽媽瞇著眼，彷彿享受地舒服模樣，我忍不住開口
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問妳一個問題？」
媽媽睜開眼，看著鏡子：「嗯，問吧。」
「妳……妳是不是重度亂倫控呀？」
「哎唷！你問得這麼直接，媽媽怎麼回答呀？」媽媽說這句話的同時，我看
到她的耳根明顯紅了起來。
「妳只要說是或不是。」我說出這句話時，心跳忽然變得特別快，雙手也跟
著劇烈顫抖起來。
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接著又轉過頭，閉上眼睛對著鏡子猛點頭.
「原來如此。」我頓了頓，又繼續追問：「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反正……我覺得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做愛……讓我
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哎唷，我也不會說啦！」
媽媽說完這句話，忽然轉身抱著我：「小新，對不起。你可能覺得媽媽很淫
蕩，很變態，可是我就已經是這個樣子，再也改不過來了。唔……就像同性戀一
樣，他們只喜歡跟同性在一起，而我只是喜歡跟有血緣的親人在一起而已……小
新，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媽媽的想法嗎？」
「……嗯。」
「那你……你能接受這樣的媽媽嗎？」
我嘆了一口氣，輕聲說：「我……我盡量試試。」
「真的？太好了。」此話一出，媽媽忽然把嘴湊了上來，而我一想到她的嘴
裡可能還有那噁心的氣味，嚇得我連忙把頭一撇。
對於我如此無禮的行徑，媽媽先是一楞，但很快就明白了箇中原由，於是又
漾著開心的笑容，故意在我臉頰親了一下：「你是媽媽最喜歡的乖兒子。」
「吼！媽！妳很噁心耶！」我厭惡地邊擦臉頰邊說道。
「拜託！那是你自己的東西耶！我都不嫌髒，你還好意思嫌！你再嫌的話，
媽媽就再把它吸出來給你吃！」
此話一出，媽媽還真的蹲下來，抓住了我的肉棒就要張口含進去，嚇得我屁
股連忙往後縮：「媽，妳不要鬧了啦！那裡還有沐浴乳耶。」
「對呴！我差點忘了。」
就這樣，我們母子倆在浴室裡嘻嘻鬧鬧好一會兒，才沖掉身上的沐浴乳，然
後一起泡在注滿溫水的浴缸裡.
搞清楚媽媽的性癖好，加上剛才的嘻鬧，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這時，
我坐在浴缸裡，讓媽媽背對著我，靠在我身上，然後我的雙手則是輕輕地撫摸著
媽媽柔軟又有彈性的酥胸，和她有一句沒一句地隨意聊著，而她則是時不時地睜
闔眼睛，偶而撥弄一下溫水，慵懶地回我的話。
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閒聊中，我終於搞清楚了媽媽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據媽媽所說的版本是，當年她爸爸的體格精實強壯，夏天又喜歡光著上身，
只穿一條短褲在家裡四處晃盪，這就讓剛進入青春期的她，因為對異性的青澀懵
懂之事，而對爸爸產生了莫名愛慕的情愫。
等到她十六歲時，有一天她的媽媽和鄰居們，一起參加了七天八夜的『媽祖
遶境進香團』，而她爸爸在老婆不在的第一天晚上，因為和朋友在外面喝了一頓
花酒，回到家後就藉著幾分酒意硬上她，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等到隔天酒醒後，
才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但也因為這樣，加上她對爸爸也有好感，於是兩人乾脆將
錯就錯，就這樣搞在一起。
她媽媽不在哪幾天，兩人幾乎都在床上度過，之後食髓知味的他，更是三不
五時就想辦法，找機會和她在一起，沒多久就因此懷孕。
她爸爸為了掩飾當初禽獸不如的行徑，於是就找了那個男人娶她，讓我有個
名正言順的身分。
等到媽媽生下我，坐完了月子，那個人又開始不安份起來，時常找理由找她
出去約會，而我那有名無實的爸爸，當然是睜一眼閉一眼，默許老闆不斷給他戴
綠帽，直到他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才主動提出協議離婚的要求。
不管是哪個版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媽媽在十六歲時失去處女之身，而且
和我那可憐的便宜老爸結婚後，仍然繼續和那個男人糾纏不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媽媽是否有履行夫妻義務，和我那便宜老爸發生
性關係？
當我期期艾艾問起這個羞人的問題，沒想到媽媽居然毫不忸怩地直接說：
「當然有呀！要不然爸爸怎麼要求我一直吃那個藥？只不過，我和他做的時候，
真的沒什麼感覺，可是跟爸爸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正因為這樣，當兩人離婚，那個人則是利用媽媽一手扶養我長大的機會，先
是讓她販賣他成衣工廠的衣服，然後就利用每次取貨的時間順便約會。
即便媽媽後來賺了錢，有了自己的公司，她也因為長期服用那該死藥物，所
產生副作用的關係，換成了她主動找機會上了他的床，紓解她那強烈的性慾.
至於我那可憐的外婆，無論她再怎麼氣憤，但一邊是自己的老公，一邊是親
生女兒，加上受到『家醜不可外揚』的觀念影響，最後也只能忍氣吞聲妥協了。
「小新，其實我也知道，我這不知羞恥的行為對不起你阿嬤，可是我就是管
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腳，總想找機會和爸爸在一起……所以小新，以
後記得要對阿嬤好一點，可以嗎？」
「嗯。」我點點頭.
「好了，泡澡也泡得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喔。」
我扶著媽媽起身，讓她先離開浴缸後，我才慢慢起來；就在我拿著毛巾擦拭
身體時，正對著化妝鏡擦頭髮的媽媽，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即道：「小新，
你在這裡等一下！」
撂下這句話後，媽媽立即放下了毛巾，匆匆走出浴室，沒多久就拿著手機走
了進來。
「媽，妳拿手機幹嘛？」
「拍照留念呀。你們年輕人現在不是很流行玩自拍嗎，我們也來玩吧。」
「什麼！妳是說，妳要拍我的裸照？」
「我們可以一起拍呀。」
「我……我們？」我訝然地看著她。
「媽媽覺得這樣玩好像很刺激，很好玩，我們先試試看。」
隨著話落，媽媽就硬拉我到她身邊，然後一手拉著我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另一手則是拿著手機，用前置鏡頭拍下了我們的全身裸照。
「嘻嘻，好刺激好好玩……唔……我們再多拍幾張。」
於是乎，在媽媽堅持下，我只能配合她的要求，在浴室裡擺出各種或親密，
或曖昧的姿勢，然後她就將這些淫靡的畫面，留存於手機的記憶卡裡.
拍到後來，媽媽似乎拍上癮似地，竟然直接把我拖出浴室，然後就在屋子裡
的每個角落，拍下了我們母子倆一絲不掛的身影。
當我們回到她的臥房，我斜靠在媽媽床上，而她依偎在我懷裡，不斷滑動手
機畫面，興奮得看著我們剛才所拍的裸照，邊看邊說：「小新，你這張的表情怎
麼看起來好呆……嘻嘻，小新，你覺得我們這張像不像一對……偷嚐禁果的小情
侶？……嗯……小新，這張拍得好棒呀，媽媽好想拿去相片沖洗店放大，然後擺
在房間的牆上，這樣你出國後，媽媽只要想你，抬頭就可以看到你了……」
「媽……」
「怎麼啦？」
「……我不知道妳原來忍得這麼辛苦……害我還誤會妳，以為妳找了其他男
人，打算當我的新爸爸……」
媽媽聞言抬起頭，伸手撫摸我的臉頰，柔聲說：「沒關係，媽媽不會怪你。
唔……以我現在的樣貌，如果和你一起出去逛街的話，別人根本不會認為我
是你媽。其實，我之前總是用我是你的小女朋友，和你開玩笑的時候，其實我內
心多渴望你也可以跟我開玩笑說：『那我們乾脆試著交往看看』的話，這樣一來，
媽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你在一起了。「
面對媽媽那彷彿暗示，彷彿告白，又希冀告白成功的複雜眼神，驀然想到了
之前的點點滴滴，以及媽媽那世人不容的怪異性癖好……我抿著嘴考慮了好一會
兒後，便故作鎮定地說：「許淳茹，要不要跟許奕新交往看看？」
「啊！什麼！？你說什麼？唔……可以嗎？」媽媽眼眶裡泛著淚光，以嗚咽
的語氣說：「嗯……小新，如果你不願意，不用覺得媽媽可憐就勉強答應。不管
怎麼樣，你都是媽媽的好兒子。」
「媽，」我大膽地摟著她的肩膀，在她額頭親吻一下，「不管妳是怎麼樣的
女人，妳都是我最愛的媽媽。」
「所以？」
「唔……就當我陪妳玩角色扮演遊戲囉。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我對她
眨了眨眼。
「嗯，那就試試。」媽媽點點頭，隨後又低著頭，伸出食指在我的胸口邊畫
圈，邊含糊不清地囁嚅道：「那……要不要先試試那個？」
「哪個？」
「……偷……偷嚐禁果。」
「呃……那要不要先跟我媽說？還有問她，我要不要戴套子？」
「噗！哈哈～～」媽媽邊笑邊輕戳我額頭，「你媽剛才傳ＬＩＮＥ給我，她
說，希望我可以讓你在我的穴穴裡無套中出。」
「噗～～哈哈哈……媽！妳太搞笑了吧！」
「哼，誰叫你先破壞氣氛！」
「唔……對不起……」我頓了頓，才繼續說：「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真的沒和女生做過愛？」
「我對洋妞沒興趣。」
「這樣呀……」媽媽說到這裡，忽然沁起了莫名的笑意說：「這麼說來，你
還是童子雞囉？唔……嘻嘻，媽媽可以吃到兒子的童子雞耶。嗯……這麼有意義
的時刻，我得記錄下來。你等我一下。」
第七章脫處
隨著話落，只見媽媽跳下床，走到前方的電視櫃前，在右邊的抽屜翻找一陣
後，便拿出一台小巧的數位ＤＶ和三角架，接著就在我詫異的目光下，自顧自地
將它們組合起來，然後打開電源，連上了床前的四十六吋液晶電視，並調整焦距
後，又翻出了一個精緻的遙控器。
「媽，妳又想幹什麼？」
「錄影留念呀！這是你寶貴的第一次耶！」
「唔……妳之前不是幫我……那個了？」
「喔，那只是剛才一時興起，隨便和你玩玩而己，不算啦！」
哇勒！剛才只是隨便玩玩？！
有誰聽過，媽媽主動幫兒子口交，讓他射精，只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
我發現，我所認知的道德世界，在媽媽面前似乎再次崩塌，徹底解體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媽媽要開始了。」
隨著話落，媽媽便看著電視螢幕，然後坐在床頭，按下了錄影鍵，「嗯……
我叫許淳茹，今年三十四歲. 然後……我是一個重度亂倫控的單身媽媽，我
兒子叫許奕新，今年十七歲……唔……因為兒子知道了我的秘密，也答應跟我試
試母子亂倫……然後……然後因為他還是童子雞，所以我……我決定幫他脫離處
男，同時記錄這一生一次的重要時刻……小新，來跟鏡頭打個招呼。「
「唔……嗨……我是許奕新。」
「小新，多說一點嘛……」
「唔……要說什麼啦？」
「介紹一下自己呀，不要都是媽媽一個人說，這樣多沒意思。」
「媽，妳不會流出去吧？」
「放心啦，我頂多給你阿公看而己。」
「……………」
第一次裸體面對鏡頭，而且還是和自己的親生母親，老實說，我真的覺得非
常尷尬，更別提待會要跟她一起做的事，然而，一想到寂寞難耐的媽媽，每到夜
裡，只能一個人守在這清冷的屋子，我就覺得特別心酸與心疼。
思緒流轉間，凝視媽媽那稚氣未脫的青春容顏，以及那嬌小卻火熱的成熟胴
體，我不禁脫口說出：「我從小就喜歡媽媽，甚至幻想有一天可以跟她做愛。今
天，我的美夢終於可以成真了。媽，我愛妳。」
「小新，媽媽……嗚……媽媽終於聽到你親口說出這句話了。」
「媽……」
媽媽眼角含淚地抬起手，按住了我的嘴巴，隨後用力抱住我，同時獻上了她
深情的香吻，而我則是不知所措，任由她的嘴唇緊貼我的唇瓣。
片刻後唇分，我正品味著唇瓣殘留的餘香，媽媽忽然用力推倒我，然後撩起
了她的長髮撥到耳後，身體接著就迅速往下移，同時瞅了電視螢幕一眼，並且用
遙控器調整焦距，以局部特寫的拍攝手法，拍攝我早已硬挺的肉棒。
透過超大的電視螢幕，便看見媽媽伸出了舌頭，輕輕舔舐經由螢幕放大效果
後的粗長肉棒，從龜頭開始，逐分逐寸地往下舔弄，之後就整根含在嘴，手口並
用地套弄我的雞巴。
「唔……媽……妳吹喇叭的技巧好厲害呀……」
「喔……小新……媽媽看著螢幕，忽然覺得自己好像Ａ片裡的淫蕩女優，感
覺自己這樣做好下賤……可是我又覺得這樣玩，好刺激，好興奮吶。小新，我們
以後有空，就多拍幾部好不好？」
媽媽都已經這樣了，我這做兒子的能說不好嗎？
況且，在媽媽那堪稱『童顏巨乳』的胴體媚惑下，我早已毫無抵抗力地──
徹底淪陷了。
粗硬的肉棒，在媽媽吞吐套弄中，在電視螢幕裡時隱時現，加上媽媽那淫蕩
又雀躍的開心神色，我的情慾，在視覺及觸覺地雙重感官刺激下，很快就達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度。
「媽……媽媽……我……我要和妳做愛……我想幹妳……」
「要不要先幫你吹出來，這樣等一下可以玩得比較久唷。」媽媽露出開心的
笑容，邊套弄我的肉棒邊說.
「我……我怕射了後就硬不起來了……」
「放心啦！我聽人家說，童子雞的戰鬥力很強的。來吧，想射就射吧。」
「喔……媽媽……不行了！我……我要射了……啊！」
當我精關一鬆，感覺白濁的精液從馬眼射出那一刻，即見媽媽早己含著肉棒，
將我所射出的精液全部吸到嘴裡.
等到陰莖不再跳動，媽媽才張嘴放開我的肉棒，然後就對著鏡頭張嘴，露出
了殘留在舌尖的精液，然後直接吞下肚子裡，才對著鏡頭說：「嗯……這是小新
感謝媽媽幫忙，射給媽媽的美味精液，又熱又稠，真的好好吃呀。」
看到媽媽如此淫賤的表現，射完精應該開始疲軟的肉棒，竟出奇地沒有立刻
軟掉，依舊精神奕奕地昂首翹起。
媽媽看到硬挺的肉棒，頓時笑逐顏開地說：「嘻嘻，媽媽沒說錯吧，所以小
新，我們現在可以好好玩了。」
唔……生過孩子的女人，都這麼開放淫蕩嗎？
這個念頭尚未消散，媽媽再次含起了我的肉棒，舔弄了好一會兒，又捏了捏
莖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就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扶著陽具，一手操控著Ｄ
Ｖ遙控器，邊將肉棒對準她那粉嫩濕滑的穴口後慢慢坐下，邊對著鏡頭說：「現
在淫蕩的亂倫媽媽，要吃掉兒子的童子雞了……噢……好刺激呀……小新，有沒
有看到媽媽的穴穴，慢慢吞進你的大雞雞呀？」
透過電視螢幕，看著我的肉棒，在媽媽的兩腿間一寸一寸地消失，我也同時
感受到粗長硬挺的肉棒，慢慢進入一個濕滑溫熱的緊窄空間，緊密無縫地包裹住
整根莖身，令我瞬間湧起一種難以言喻地緊箍快感。
「喔……媽，妳的穴穴好緊……夾得好舒服……」
「唔……小新的大雞雞熱熱的……放在媽媽的穴穴裡面好舒服……噢……乖
兒子，好兒子……你動一下嘛……」
我屁股稍微用力往上一頂，媽媽就忍不住大叫：「喔……你的雞雞好長，好
大……一下子就頂到最深的地方……唔……有點痛，可是又好舒服……小新，再
給媽媽多一點……噢……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一開始，我還擔心媽媽那有如初生嬰兒小嘴的穴口，無法接納我這粗長的肉
棒，但從媽媽緊皺的眉頭，卻發出舒爽的清吟，我才明白我的擔心，完全是杞人
憂天。
不可諱言，之前在浴室裡，第一次和媽媽袒裎相見開始，我就不動聲色地暗
中觀察她的身體.
不知是那什麼丸的作用，或是媽媽又使用了其他護膚保養品的關係，不僅外
表看起來像凍齡在十七歲的模樣，就連皮膚也是白裡透紅，而且她的胸部也沒有
因為受到引力影響而開始下垂，仍然保持著渾圓堅挺的狀態；而那碩大乳球上的
乳頭亦粉嫩欲滴，呈現淡淡地粉紅色，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熟婦那樣褐黑暗沉。
另外，她下面的陰毛也像剛發育的少女般稀落，而她那生育過孩子的陰部，
看起來就像處女般緊窄鮮嫩，完全沒有我所擔心的那樣，像是兩片──又黑又鬆
的黑木耳。
藉著拍照所擺的姿勢，暗中觀察後得到了我所要的答案，我才願意和她體驗
一次做愛的滋味。
如今，沒有礙事的保險套，讓我的肉棒得以無隔閡地，感受那濕滑溫熱膣壁
帶給我緊夾的舒爽快感。
而這難以形容的美妙感受，和自己打手槍的快感完全無法比擬. 我覺得，這
種感覺就像情色小說所形容那樣──爽到升天。
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地胡亂往上頂沒多久，媽媽也徹底敞開了心扉，不停地發
出了滿足地嬌吟浪語.
「喔……小新……你……你好會幹……媽媽要被你幹死了……噢……啊……
再……再用力一點，頂深一點……啊……媽媽到了……「
滿足地浪吟言猶在耳，媽媽的身體冷不防地抽搐了一下，隨即趴在我胸口上
邊喘氣邊說：「噢……好舒服……比和爸爸做更有感覺……小新，你就是媽媽最
愛的男人了。」
「媽……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滋味呀……真的好爽……」
「喜歡嗎？」
「嗯。」我雙手扶著媽媽彈翹的臀瓣，輕哼一聲。
「那……這幾天可不可以都陪媽媽？」
「嗯哼。」
「我就知道小新最貼心了。唔……要不要換個姿勢？」
「怎麼換？」
「嘻嘻，乖兒子，這幾天媽媽就好好調教你。」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一楞，隨後脫口說道：「呃……媽，先說好！我不想
玩女王ＶＳ男奴的變態遊戲。」
「噗～～唔……小新，你在國外都看這些亂七八糟的Ａ片呀？」
「沒……沒……呃……偶而看看而己啦……」
「有沒有邊看邊手淫？老實說！」
「當然有啦！好了，媽，妳不要問這些有的沒的啦！」
「好，讓媽媽問最後一個問題……一個就好。」
「好吧，妳問吧。」
「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想媽媽？有沒有射精？」
「這已經兩個問題了，而且我拒絕回答！」
「哼！小氣！」媽媽嬌嗔地輕搥我一拳，接著又扭了扭屁股，同時摟著我的
脖子，說：「來，你先抱著媽媽的腰，然後盤腿慢慢坐起來……對對對，現在慢
慢把媽媽放下來，讓媽媽躺好……嗯……你真聰明……你看，現在不就變成男上
女下了……好了，你可以繼續插了……」
「嘿嘿，媽，現在是不是叫做淫母的性教育？」
「臭小新！竟然這樣說媽媽！不過，聽起來好像不錯……」媽媽說到這裡頓
了一下，然後就看著鏡頭說：「淫蕩的亂倫媽媽許淳茹，現在要對兒子進行終極
性教育囉。Ａｃｔｉｏｎ！」
隨著話落，媽媽竟冷不防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嬌聲說：「快點幹媽媽啦！人
家不夠，還要……」
「啊！喔！淫亂的媽媽……妳很不要臉耶！妳一定是全世界第一個要求兒子
用力幹妳的淫母！」
「嗯……對！我……從你國三時，第一次看到你拿著媽媽的內衣褲手淫時，
我就想被大雞雞兒子幹了……啊……小新……我還要……用力一點……喔……
不要臉的淫母要兒子用力幹……噢……好爽……「
在媽媽淫聲浪語地要求與鼓勵下，我雙手壓在床上，屁股則是由慢逐漸轉快
地挺動著。
頃刻間，這間靜謐的臥室，則一直迴盪著媽媽的嬌喘浪吟，以及我賣力抽插
的啪啪肉擊聲。
「喔……小新……你真厲害……媽媽好開心，好滿足……對了，你不要光動
下半身，偶而吸一吸媽媽的奶奶嘛……噢……對對……好舒服……噢……媽媽又
到了……啊──」
看著媽媽癱軟在床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氣，我不由得停了下來，以關
切的語氣問道：「媽，妳是不是已經高潮了？因為我感覺妳的穴穴剛才忽然用力
一吸……」
「嗯哼……呼……呼……大概跟你第一次做太興奮了……我也不知道到底高
潮幾次了……小新……你射了嗎？」
「還沒有耶！要休息一下嗎？」
「沒關係，媽媽還可以……現在媽媽好期待你把精液射在裡面呢。等一下全
部給我好嗎？」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無套中出？」
「嗯。要不是媽媽確定不能生了，其實媽媽還真想幫你生個小孩。」
「呃，媽……妳真的是亂到沒藥醫了。」
「嘻嘻～～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總是生你養你的親生母親，所以你這輩子都
別想甩掉我。」
「嗯……媽……妳這麼說，我……我突然想……想凌辱妳吶。」
「好呀好呀，這個我還沒玩過，有空可以試試看。」
「喔……媽……妳真的太淫蕩了……我……啊……妳……妳不要夾啦！我會
忍不住……啊！要射了……射了……噢～～」
「喔……熱熱的精液在裡面好舒服呀……小新，再多動一下，多射一點給媽
媽……」
當我無力地壓在媽媽身上喘氣時，媽媽則是雙腿緊勾著我的腰肢，雙手輕拍
我的背部，柔聲說：「小新，媽媽終於幫你脫離處男了耶！我好開心呀。以後，
你就是真正的男子漢囉！」
「媽……呼……沒想到無套中出這麼爽……」
「嗯嗯……你們年輕人不是常說，無套中出才是王道嗎？怎麼樣，是不是已
經決定……和我這麼懂得配合的小女朋友交往？」
「是不是還管吃管住，不但給我零用錢，又肯倒貼錢，讓我到國外求學？」
「對呀，我很不錯吧。」
「嗯。那我就當個被妳包養的小白臉，小狼狗囉。」
「那有什麼問題. 」
第八章抉擇
第二天醒來，赫然發現自己竟一個人，躺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等到
恍惚的理智完全清醒後，我才猛然想起昨晚的事。
我居然真的跟媽媽──
做愛！？
不可諱言，青春期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會對自己的親生母親，產生一些不
切實際的性幻想，然而隨著年紀增長，以及社會道德觀束縛，這些骯髒淫穢的念
頭也跟著逐漸淡出。
也因此，雖然我偶而會對媽媽有著莫名的遐想，但我根本沒想過這個念頭，
竟然有實現的一天，可是腦海不斷閃現媽媽那放浪的嬌吟，在我身上盡情馳騁的
淫靡畫面，以及小弟弟像吃了過量辣椒，導至隔天排尿時，尿道口產生地火辣辣
灼痛，又明白地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並非只是一場香艷旖旎的春夢。
不知是媽媽禁慾太久，抑或需求量大太？昨晚我把童男之身獻給媽媽之後，
她就像掙脫牢籠的狂暴性獸般，不停地向我索要，讓我感覺存了十幾年的寶貴童
精，就這麼被她在一夜之間全部榨乾。
輕敲著痠軟無力的雙腿，無奈地搖搖頭，接著又在床上躺了許久，等到雙腿
稍微恢復一些力氣，正想下床找衣服穿上，才想起昨晚我和媽媽一起光著身子走
出浴室，然後一起拍了許多不堪入目的淫照後，便直接進了她的臥房………
想了想，我只好壓下尷尬與害羞的情緒，用力打開房門，對著門外大叫：
「媽，妳在哪，幫我拿件衣服。」
沒多久，我就看到媽媽竟然穿著一套，半透明的性感女僕情趣裝走了過來，
對著我微笑道：「小新，你醒啦？」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又萌又性感的美少女，吞了吞口水後，才結結巴巴地
說：「媽，妳怎麼穿這樣？」
「你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玩角色扮演嗎？所以現在是紈絝公子與性感女僕的一
天。怎麼樣，媽媽穿這樣夠不夠萌？夠不夠性感？」
「呃……媽，妳現在這個樣子，完全不像三十四歲的熟女。」
「那你喜歡嗎？」
我不答反問道：「媽，妳是不是肖想我很久了？」
「嘻嘻，你現在才知道呀！」
沒想到，媽媽居然毫不掩飾地承認了。
「那妳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就是擔心你無法接受，才一直不敢說嘛。」
嗯，她說的也對啦！
任誰知道了自己是父女亂倫之下的孽種後，絕對不可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
依然心平氣和地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她爸爸吧。
問題是，我現在又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及立場，面對這對父女呢？
「媽……妳……妳認為我……我現在該怎麼稱呼他？」
「嗯……其實我今天一早也想過這個問題，而且也打電話問過爸爸了。他的
意思是，我們就繼續維持以前的關係就好了，你以前怎麼叫他就怎麼叫，不用改
口，至於你阿嬤，她也知道這件事了。雖然她還是對我有非常大的意見，不過她
最後也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只要我答應不再和爸爸不清不楚，並且允許你找其他女人傳宗接代，她就
懶得管我了。」
「那妳答應了？」
媽媽點點頭，又對我眨眨眼：「我跟她說，我會聽她的話，以後會和你一起
盡孝道，好好孝順他們兩人。」
「媽……我覺得妳好像沒說實話喔。」
「哪有！」
「是嗎？我怎麼感覺妳……還是會控制不了妳的腳？」
「嗯……女兒應該要孝順爸媽，聽爸媽的話嘛。再說，跟爸爸在一起這麼多
年，總不能說斷就斷吧？反正他現在也不行了，所以我頂多讓他看看，抱抱，親
親而已，這樣應該沒什麼大不了吧？更何況，你以後總要娶妻生子，延續我們許
家的香火，我總不能一輩子把你綁在我身邊吧？」
「……媽，妳想得太遠了吧？」
「唉～～以前年輕不會想，現在當然要多想一點嘛。小新，你……你能接受
這樣的媽媽嗎？」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不過我尊重妳的決定，至少我不用擔心，妳會
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當我的新爸爸。」
「嗯。小新，謝謝你。」
「媽………」
「好了，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早餐？」
我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隨即叫道：「哇！已經十點半了耶。媽，妳今天不
去公司嗎？」
「因為我想多陪陪你，所以我已經交待秘書，這幾天不去公司了。」
說完這句話，媽媽那張看似稚嫩的俏麗臉蛋，居然瞬間紅了起來。
看著媽媽當下的神色，以及身上的穿著，我的心跳竟沒來由的加快起來。
只是，一想到她竟然還是放不下那個老頭子，我又感到莫名地躁怒，但眼前
的女人不是別人，是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除非她殺人放火，我才有義務大義滅
親，否則我根本沒有權利干涉她的所做所為。
當然，為人子女可以毫無顧忌地無理取鬧，阻止她談戀愛或再婚，可是她愛
戀的對象，同樣是無法和她割捨血緣關係的至親，加上我自己，也已經陷進了這
個『不被世俗道德觀所容』的亂倫圈，我又有什麼立場阻止她？
既不能逃，又不能離，也只能無奈地接受吧！
此刻，我終於體會到外婆糾結多年的鬱悶心情。
雖然我管不住媽媽的腳，但我總能做些什麼，稍微抒發一下我鬱悶無比的心
情吧？
想到這裡，腦海裡驀然浮現了昨晚那驟閃即逝的變態念頭，愈想我的心情突
然變得亢奮起來。
我看了看媽媽那身性感暴露的服飾，再看看牆上的時鐘，便對她說：「媽，
我想拍下妳現在的樣子，傳給我朋友欣賞，可以嗎？」
「啊！這……這樣不太好吧？」
「妳昨晚不是說我可以凌辱妳嗎，現在就反悔啦？」
「啊！我以為你只是想把我綁起來打一頓，難道還有其他意思？」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無語了。
看來，媽媽也沒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變態Ａ片嘛！
話說回來，媽媽連這麼變態的東西都能接受，那只是要我國外的朋友，看看
媽媽那童顏巨乳的極品胴體，應該是小菜一碟而已吧？
想著想著，我忽然有了更新的想法，於是我大膽地提出：「媽，妳有沒有想
過自己當模特兒，代言自家品牌的情趣內睡衣？」
「什麼意思？」
「嘿嘿，妳不是有長期合作的廣告團隊嗎？如果老闆娘親自上陣當模特兒，
就像以前妳在夜市賣衣服那樣……只不過比那個更專業而已……」
「你是說？」
「我想讓妳大方又合理的暴露身體給其他男人看。」
「那你呢？」
「我當然要在現場監督呀。妳覺得我用這種方式凌辱妳好不好？」
「嗯……小新，光聽這個點子，媽媽就興奮得受不了了……小新，先幫媽媽
解決一下好不好？」
靠！這樣也會興奮！
媽媽會不會太淫蕩了？
「嘿嘿，媽媽，現在不行喔，我覺得等一下邊拍照，邊利用空檔時間和妳做
愛會更刺激耶。如果讓攝影師看到妳的穴穴，忽然流出兒子的精液……」
「喔～～別再說了！媽媽……媽媽聽你的。不過，你等一下一定要滿足媽媽
喔。」
「那妳就快請秘書跟攝影團隊連絡吧。」
＊＊＊
由於一時興起，而浴室裡吊掛的那些情趣睡衣，並不是自家真正設計研發的
產品，再考量到我待在國內的時間不長，於是經過協調後，原本的正式代言拍攝，
就變成了不對外發表的試鏡.
什麼名目不重要，反正我只想讓陌生人，達到毫無顧忌地視姦媽媽身體的目
的而已，但不可否認，有專業團隊拍攝的效果，的確比自己拿著手機或傻瓜相機
亂拍一通好太多。
看著媽媽在鏡頭前，穿著沒有胸貼及隱形胸罩遮掩，三點隱約可見的各式薄
透情趣內睡衣，擺出各種挑逗或賣萌的表情，毫不忸怩地暴露女人私密的三點給
男人看，還不時對我投來既臊羞又興奮的目光，我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
當媽媽穿著一襲，前面開到肚臍眼下方兩公分，兩側裙擺開到腰際，背部全
部露空，裡面只有一件不到巴掌大的一線丁，勉強遮住下體的粉紅薄紗連身裙，
拍攝一段時間後，媽媽就要求攝影團暫停拍攝，並且要他們出去休息，等她連絡
再繼續拍攝.
雖然工作人員覺得奇怪，但出錢的老闆娘發話了，大夥當然只能聽從她的命
令行事。
等到工作團隊離開了攝影棚，媽媽立即反鎖大門，三步併作兩步地撲進我懷
裡，以嬌嗲的語氣說：「小新，你太壞了！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凌辱媽媽。」
「可是我覺得妳好像很開心呀。」
「嗯，在自己兒子面前，暴露身體給其他男人看，覺得自己好下賤，可是又
好刺激。你看，媽媽下面都濕到不行了。」媽媽邊說邊拉著我的手，伸到她那只
遮住屁股的超短迷你裙裡.
入手一片溫熱黏膩濕滑，食指忍不住上勾，隔著性感丁字褲的薄紗布料，甫
碰觸濕暖的穴口，媽媽隨即發出了一聲，宛若發春貓咪的嚶嚀：「噢～～」
「媽媽，真的好濕呀。」
「那還不快點幫媽媽降火。」
「就在這裡？」
「當然呀，你不覺得在這裡做愛更刺激嗎？要不是考慮到影片外流後的影響，
其實我真想叫攝影師進來，幫我們拍一部近親相姦的專業Ａ片呢。」
「哇！媽媽，妳……妳的想法太大膽了吧！」
「唉～～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大聲告訴全世界，亂倫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而
我愛兒子，愛爸爸也沒什麼不對，我希望那些人，不要用嚴苛的眼光看待這種事
情。不過……唉，算了，不提這麼掃興的事了。小新……媽媽現在只想跟你抱抱
親親……」
聽完媽媽無奈又壓抑的言語，我的心不禁揪痛起來。
靜下心想想，媽媽說的其實也沒錯. 她只是性愛觀念和其他人不同而已，並
沒有因此而傷害到任何人。
唔，我那有名無實的可憐老爸，應該也能認同這個觀點吧？
算了，反正他也另組家庭了，我們這一生應該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就
不提他了。
看著媽媽愈來愈貼近我的紅潤香唇，我立即拋開那些無聊的思緒，主動抱住
媽媽，並給她一個深情的親吻。
四片緊貼的唇瓣，親密地傳達著彼此的眷戀；兩舌交纏中，默默地交流著無
聲地愛意。
輕柔地摩娑媽媽那無布料遮掩的雪白背脊，感受那細膩無瑕的膚觸，令我早
已火熱的心，頓時悸動不已。
當兩唇分開，看著媽媽嬌喘中，夾雜著動情地妖媚神情，腦海裡隨即浮現出
媽媽剛才穿著情趣睡衣，在眾人面前搔首弄姿，故作風騷的神態……兩種截然不
同的表情，逐漸交疊成一張熟悉的俏臉，令我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來。
於是，我直接攔腰抱起了個子嬌小的媽媽，來到了佈景前的沙發上，讓她背
對著我，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然後我立即拉下牛仔褲的拉鍊，撥開那沒有遮蔽
作用的一線丁的線繩，扶著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桿到底地，直接插進了媽媽那早
己濕漉不堪的浪穴裡.
「喔～～小新，好深呀～～」
「嘻嘻，媽媽，妳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嗯……穴穴被你的大雞雞塞滿……又痛又舒服……快……快幹媽媽……媽
媽好想要……」
「媽……妳真的很淫蕩耶……不過我好像喜歡上這麼淫蕩的媽媽了……」
「只要你喜歡……你想要媽媽變成什麼樣子，媽媽都會配合你……啊……」
「那……等一下我就直接射在裡面，然後叫王大哥拍下妳穴穴流出精液的淫
照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歡……媽媽也不在意了……啊……小新……你愈來愈會幹
媽媽了……噢……好爽……好舒服……唔……啊……就是那裡……那個點……
用力點……媽媽要到了……啊……啊……到了……「
隨著話落，媽媽的身體陡然往前傾，無力地趴在靠背上，使得我的肉棒一下
子就滑出了她的穴口。
「媽……妳還好吧？」我親吻媽媽光滑的背脊，柔聲問道。
「嗯……第一次這樣搞，太刺激了……小新，媽媽愛死你了，你比爸爸還會
玩耶！怎麼辦，媽媽好像愈來愈離不開你了……」
「嘻嘻，妳不是說要當我的小女朋友嗎？以後只要跟我在一起時，就不要想
他，要不然我就不跟你玩了。」
「嗯，我盡量。」
「那……媽媽……還要繼續嗎？」
「要！我還要！我要你把熱呼呼的精液，全部射進媽媽的穴穴裡……讓我可
以感受到你對我的愛。」
「那這次換妳在上面。我要錄下妳淫蕩的表情。」
「嗯。」
接下來，我就脫下褲子躺在沙發上，拿出褲袋裡的手機，滑開螢幕後轉到錄
影功能，然後示意媽媽坐上來，拍下媽媽在我身上扭動的騷浪畫面，而且還不時
問她：「媽，妳現在在做什麼？」
「我……噢……我在跟親生兒子做愛……」
「妳是不是一個淫亂又不知羞恥的賤女人？」
「嗯……我是無可救藥的亂倫媽媽……我最喜歡跟親生兒子做愛……」
「喔……媽……妳現在的表情好淫蕩……好下賤……快……快把衣服脫掉，
我要看妳的大咪咪……」
「好兒子……喜歡媽媽的大咪咪嗎？要不要摸摸……吸吸……」
「噢～～媽，妳的咪咪好軟，可是又好大有彈性喔……嘖嘖……好香，好好
吃呀……」
「喔……小新……媽媽……又……又啊……到……到了……」
這次，我不再理會趴在我胸口喘息的媽媽，直接撥開她的長髮，邊挺動下半
身，邊拍下她那高潮過後，既滿足又有些疲累的痴迷神情。
激烈地活塞運動過了差不多半小時，中間又換了幾個姿勢，最後在傳統的男
上女下體位地快速衝刺中，我終於在媽媽濕濡不堪的浪穴裡，射出了又濃又稠的
白濁精液。
「噢～～媽……我射了！」
「喔……乖兒子，多射一點給媽媽……嗯……好燙……好舒服……」
我趴在媽媽身上，邊喘氣邊問：「媽媽，妳滿足了嗎？」
「嗯，還不錯.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就更棒了。」
「……呼……媽，外面還有人在等妳拍照耶，別讓他們等太久了。」
「嘻嘻，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外面偷聽……唔……一想到被他們發現我們母
子在裡面做愛……唔，小新，我又興奮得想要了……」
「要不要乾脆請他們進來拍？我們母子直接做愛給他們看……噢～～媽，妳
不要再夾了啦！再夾也射不出東西了。」
「哎唷～～誰叫你又說這些讓媽媽興奮……人家會受不了嘛……」
「那……要不要拍？」
「唔……我怕管不住他們的嘴……」
「只要沒圖沒真相就好啦。」
「唔……你覺得好嗎？」
感受到媽媽那蠢蠢欲動又忐忑不已地糾結心情，我乾脆幫她加把火：「反正
我過幾天就出國了。不管他們說什麼，妳只要否認到底就好了嘛。況且，有誰會
跟妳這漂亮又淫蕩的老闆娘過不去。」
「唔……小新，這也算凌辱媽媽的方式嗎？」
「當然呀。」我肯定地猛點頭.
「那……那我去跟他們溝通一下。」
當媽媽起身，正要穿上衣服時，我立即出聲阻止。
「媽，我要妳現在這個樣子跟他們溝通。」
「啊！」
「嘿嘿，我覺得妳拿衣服遮住咪咪，就這樣衣衫不整地跟他們溝通，應該很
刺激吧？好不好嘛，試試看啦。」
「……好吧，媽媽就試試看。」
隨後，媽媽便拿起了手機，打電話通知掌鏡的王大哥，要求他單獨進來；之
後就在他瞠目結舌地站在門口，與稍微用衣服遮掩春光的半裸媽媽溝通許久，他
才邊搖頭邊走出攝影棚大門.
過了好一會兒，當大門打開後，王大哥就率領了工作團隊進門，並且邀請媽
媽到休息室換衣服，重新上妝，連帶也要求我跟著到另一間休息室上妝，而他則
是一臉興奮地指揮著其他工作人員，開始架燈光，擺道具，換佈景。
等到我化好妝出場，即見媽媽穿著白色的浴袍，臉上化了個淡雅的裸妝，靜
靜地坐在王大哥身邊，聽他講述他所安排的劇情。
雖然是臨時起義，但王大哥似乎也稍有研究，於是當他喊開始時，就要我坐
在沙發上，假裝滑手機，然後穿著浴袍的媽媽，則是端著水果從鏡頭外走進來，
最後坐在我身邊。
接下來我們說一些無聊的對話後，媽媽就搶走了我的手機，然後直接把我推
倒，主動脫掉浴袍，露出裡面白色透明薄紗的三點式比基尼內衣褲，接著就在我
不知所措的神情中，脫掉了我身上的衣服，主動幫我口交，最後就自己脫掉了內
衣褲，主動坐在我身上，扶著我硬挺的肉棒，插進她的淫穴裡.
雖然劇情很爛，不過看著媽媽在工作人員的圍觀下，竟呼吸急促，媚眼如絲
地主動抓著我的肉棒，插進她濕淋淋的騷穴；沒多久，她自己居然露出了興奮到
高潮的淫蕩表情，我看了之後，情慾也一下子變得亢奮起來。
媽媽這不做作地真情演出，再次燎起了我尚未消散的慾火，於是我也就當著
眾人的面，卻彷彿旁若無人般，在這不算寬闊的攝影棚內，和媽媽忘情地交媾著，
並且在王大哥的指導下，不斷變換各種交合體位，直到我在媽媽的浪穴裡，再次
射出濃稠的精為止。
「許總……妳……妳表現得太棒了。我……我第一次看到真實的母子亂……
而且還是真槍實彈，無套中出……不過你們母子的真情演出，真的讓我非常
感動。唔……許總，我可不可以複製一份檔案回家欣賞. 「
「不好意思，王大哥，我剛才已經說了，這部片子是我送兒子的成年禮物，
希望你能理解。嗯……如果你能管得住大家的嘴巴，說不定我哪天又心血來潮，
到時候再麻煩你幫我們掌鏡. 這樣一來，你們不是又有機會看現場演出了。」
「真的嗎？那我就等許總的好消息囉。唔……許總……今天妳的表現實在太
出我意料之外，真的太……太刺激了……」
「嗯，謝謝你們今天的拍攝，我真的很開心。好了，大家辛苦，今天就到這
裡，你們可以收工了。」
既然在場人士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媽媽便直接牽起了我的手，和我一起進了
更衣室，簡單地沖了個澡，最後神情愉悅地挽著我的手離開了攝影棚。
一上車，媽媽就激動地邊親吻我邊說：「小新，剛才真的好刺激呀。我不但
第一次扮演淫蕩的ＡＶ女優，還可以在陌生人的面前，沒有顧忌地跟親生兒子做
愛耶。這種把母子私密關係直接攤在陽光下的感覺，我真的覺得好溫暖，好幸福
喔。小新，謝謝你想到這麼棒點子，媽媽真的好開心呀。」
「呃……媽，妳沒有被凌辱的感覺嗎？這麼多陌生人看妳和兒子做愛……」
「可是很刺激呀！我現在的心情非常快樂。小新，媽媽帶你去吃大餐慶祝，
慶祝我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
唔……看媽媽這麼開心的神情，讓我覺得似乎沒有達到凌辱媽媽的目的。
我難道用錯方法了？
第九章驚愕
吃完晚餐回到家，我在浴室裡，第一次享受了媽媽用她那惹火胴體──幫我
『刷洗』身體的刺激泰國浴，並且在媽媽高超的『口技』下忍不住繳械，她心滿
意足地吞下了濃稠的白漿離開後，我才拖著疲軟的雙腿，亦步亦趨地走回自己的
房間，然後將今天在攝影棚裡拍攝的照片，全部存進電腦硬碟裡.
算了一下維也納當地時間，大概是星期天下午約三點多，於是我立刻找出幾
張媽媽穿著特別暴露衣服的性感照片，接著開啟了ＦＢ網頁，以群發的方式，把
這些照片，傳給住在遙遠他方的同學們。
沒多久，就收到了這些人驚嘆不已的回應。
「哇！新，你女朋友嗎？」
「喔喔喔，新，我可以認識這個正妹嗎？」
「哇噻！新，我收回之前懷疑你是同性戀的看法；另外，可以介紹這個火辣
美女嗎？」
「新，你怎麼突然傳這種照片給我？你是不是傳錯人了？不過，這女孩怎麼
看起來很像你媽咪？」
回這訊息的，自然是曾看過我媽照片的凱薩琳。
我這時也帶著幾分莫名地炫耀心態回她：「妳沒看錯，她是我媽咪。」
「哇！想不到你媽咪身材這麼好……咦？不對……你媽咪穿的衣服會不會太
性感了？嗯……還有，她怎麼可能穿這樣讓你拍照？」
想了想，我乾脆把大家全都拉在一起，以群聊模式鍵入：「大家別亂猜了，
這個女人其實是我媽咪。因為她最近打算進軍性感睡衣的國際市場，所以要我先
問一下你們的意見。」
「噢，新，你在說笑話吧？」
「不可能吧，她看起來比你還年輕耶，怎麼可能是你媽咪？」
「新，太不可思議了！」
「新，愚人節已經過很久，所以你騙不了我。」
「新，你說她是你妹妹我會相信，但你媽咪……新，說謊的皮諾丘，他的鼻
子會變長呀。」
看著眾人完全不相信的言論，我不得不回他們：「凱薩琳可以證明，她看過
我三歲時，媽咪抱著我的照片。」
「哼，說不定你用合成照片捉弄她。」
「唔，那我叫媽咪過來？」
「好呀好呀，新，你們東方人不是說『沒圖沒真相』。我要求看本人。」
「可是她不會德語. 」我回他們。
「我懂英語. 」
「沒關係，我的手機有語音同步翻譯功能，就算她說中文也沒問題. 」
「那你們改開推特帳號，然後開視訊等我，我找媽咪過來。」
輸入這句話後，我立即走出臥室，對著客廳大喊：「媽，妳在哪？」
「我在看剛才拍的片子，有什麼事？」媽媽從她的臥室探出頭.
「那些維也納的同學們想認識妳。」
「為什麼？」
「因為我剛才傳妳的照片給他們看。」
聽到這句話，媽媽立刻走進我房間：「照片？裸照嗎？」
「噗！媽，我還不想讓妳一夜爆紅，我只是給他們看幾張今天拍的睡衣照啦！
我跟他們說，妳想進軍國際市場，所以要他們給一些意見。「
「那他們怎麼說？」
「他們想見本尊，因為他們根本不相信妳是我媽。」我無奈地聳肩攤手。
「噗～～哈哈……你的同學真的好有趣喔。嗯……所以，你要媽媽出面跟他
們解釋？」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媽媽若有所思地瞅了我一眼，嘴角驀地漾起了促狹的笑意，輕戳我的額頭一
下，說：「小新，你該不會又想到凌辱媽媽的點子吧？」
「呵呵，媽，我只是希望妳可以穿今天那件前開式的睡衣，跟他們打個招呼
而已。」
「哦，可是今天穿的衣服都拿去洗了耶。」
「啊！」
「嘻嘻，小壞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媽媽看著我驚愕的神情，得意洋洋
地笑著。
「那怎麼辦？我已經叫他們開視訊等我耶。」
「你跟他們說我睡了，所以明天請早。」
「呴！不要啦！還有其他衣服嗎，性感一點的？」
只見媽媽眼珠子一轉，沁起古怪的笑意說：「和媽媽做一次，我就告訴你。」
「啊！可是今天已經做了……三、還是四次了耶。」
「哎唷～～又不是天天做。再說，你過幾天就要回去了，媽媽又要等好久才
能見到你……」
從昨天吃掉我的童子雞到今天，我不曉得在媽媽的嘴裡和穴穴射出多少次了；
如果真的照這樣天天做，我想，我大概會英年早逝吧？
不過看到媽媽那幽怨的表情，這句話我根本說不出口，而且我也明白，媽媽
說那麼說，只是故意找藉口刁難我罷了。
想通了這點，我也配合她設想的劇情，假裝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媽媽如果
想讓兒子精盡人亡，身為兒子的我，也只能鞠躬盡瘁囉。」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小孩子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算了，不
鬧你了。說吧，這次要媽媽怎麼配合演出？」
當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訴媽媽後，她就回到自己的臥室，沒多久就穿了一件平
口的鮮紅色透明薄紗上衣，下半身則是只有一件同色的透明綁帶丁字褲，拿著護
照走進我的房間.
「小新，這套好看嗎？夠不夠性感？」
我二話不說，直接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因為我實在找不出更棒的形容詞，來
稱讚性感又風騷的媽媽。
她身上那件紅色睡衣，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用是一塊裁餘的半圓形薄紗，
滾上蕾絲花邊後圍在身上，再繫上──兩端各縫上一條絲質亮面緞帶，打一個漂
亮蝴蝶結固定於胸口，避免它滑落的遮羞布罷了。
只是，若要說遮羞布也不盡然，因為那幾可透光的薄紗，非但沒有遮掩的作
用，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情慾；而那半圓形的剪裁方式圍在媽媽胸前，除了勉強遮
住一點乳球上緣外，便像展開的布幕般往兩側散開，若沒有那件丁字褲遮掩，那
麼女人私密的下體，絕對春光大現，讓人一覽無遺.
話雖如此，但那遮住陰部的布料同樣薄可透光，不需強光投照，我也可以毫
無阻礙地看到那片──只有巴掌大小薄紗所遮掩的稀疏恥毛。
臉上未施脂粉的稚氣容顏，胸前那對誘人的３２Ｄ巨乳，絕對稱得上童顏巨
乳的性感女神；身上那件有穿和沒穿一樣的性感睡衣，又讓眼前的凍齡美女，散
發出既成熟又妖媚的韻味。
若媽媽真的是未成年少女，那麼她絕對有著超齡早熟的心思，但對於實際年
齡已經三十四歲的熟女來說，穿著如此性感誘人的睡衣，反而增添了幾分床笫之
樂的情趣。
一時間，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評價這個外表看似未成年，但實際早已過了而立
之年的凍齡美女。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不希望自己的媽媽永遠年輕漂亮？
正因如此，所有的讚嘆之詞，最終化為最簡單的肢體語言──
直接豎起我的大拇指。
「媽，妳今天沒有穿這套拍照，實在太可惜了。」
「嘻嘻，那你可以幫媽媽拍呀。」
「真的嗎？」
「當然呀，媽媽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
「呵呵，」我撓頭訕笑，「媽媽最好了。」
適時稱讚媽媽一句，我便拉著媽媽的手來到電腦桌前，連上了推特，將線上
的同學朋友拉進群聊模式，打開了一對多的視訊，接上了喇叭後，便對著鏡頭用
德語說：「都在嗎？我請媽咪來了。」
接著我就拿起了攝影鏡頭，對著媽媽說：「媽，跟我同學們打個招呼吧。」
「我不會說外國話呀。」
「妳說國語就好了，我可以幫妳翻譯. 」
「那……」媽媽想了一下，就微笑地對著鏡頭揮揮手：「嗯……你們好，我
…
…我是小新的媽媽。「
剛說完這句話，小巧精緻的喇叭，立即傳出了──鮑爾──那個宣稱他的手
機，有語音同步翻譯功能的同學的驚呼聲：「哇！新，她真的是你媽咪？太不可
思議了。」
話聲未落，其他同學聽了，也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內容除了不敢相信外，
就是稱讚媽媽不符實際年齡的容貌，以及成熟又性感火辣的身材。
我把這些話翻譯給媽媽聽，她竟然難得露出小女孩臊羞，又雀躍不已地愉悅
神情，隨後就打開手上的護照，湊近了鏡頭：「謝謝大家的稱讚。以前小新在國
內上學時，也遇過很多同學問這個問題，所以我讓大家看一下護照，就知道我真
的是他媽媽。」
當媽媽秀完護照上的出生日期，喇叭除了不時傳來無數驚嘆聲外，還有人直
接說：「噢！新，我也要當她的兒子。你媽咪實在太年輕，太漂亮了。」
甚至有幾個原本只是一時無聊，趕來湊熱鬧的女同學，也開口問：「新，你
媽咪用什麼牌子的保養品？維也納買不買得到？」
媽媽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忐忑，但隨著眾人不斷發問，閒聊，她也逐漸敞開
心扉，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耐心回答她們所提出的問題.
沒多久，忽然有一個同學冷不防說：「新，你媽咪以前在家裡，也穿這麼性
感的睡衣嗎？」
我把這句話翻譯給媽媽聽，她那素顏朝天的粉嫩臉蛋，倏地紅了起來。隨後，
只見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嬌羞地回答：「嗯……剛才小新也跟你們說，因為我想
發展國際的睡衣市場，正好你們是他同學，所以我就乾脆當模特兒，讓你們看看，
我們設計師所設計的樣式，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伯母，你穿這套睡衣，比『維多莉亞的秘密』好太多了。我媽咪有好多件
那個牌子的，可是穿起來都沒有妳好看。」
「對呀，我也有幾件『維多莉亞的秘密』，可是款式都沒有這麼好看。如果
伯母決定要試賣的話，我可以先預定幾套。」
媽媽聽完我的翻譯，不禁咋舌地看著我，隨後湊在我耳邊小聲問道：「小新，
外國人都這麼開放嗎？唔……那些女同學應該還沒滿十八歲吧，她們穿得這麼暴
露，爸媽不會有意見？」
「媽，外國人很重視個人的隱私及個人自主權。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他
們的爸媽幾乎很少干涉他們的行為。」
正當我和媽媽說悄悄話時，吵雜的議論聲中，忽然傳來了清吟的小提琴聲，
而演奏的曲子，正是我耳熟能詳的國語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
突兀的聲響，打破了原有的熱絡氣氛。
由於線上的同學，都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所以聽到有人即興演奏時，都會先
靜下心聆聽樂曲，之後再賞析樂曲好壞及演奏者詮釋的優缺點.
獨奏的清吟旋律演奏一小段後，忽然有人出聲：「咦？這是什麼歌，怎麼沒
聽過？誰演奏的？」
「哦，這是新教我的中文歌，他說這是他媽咪最喜歡的歌。我剛才聽你們聊
天，自己又插不上話，所以就練習一下這首歌。」
說這句話的，自然是我要好的哥兒們──凱薩琳。當她說完這句話，就有人
馬上說：「既然是伯母最喜歡的歌，那我們乾脆即興演奏一段給伯母聽。伯母，
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演奏這首歌給您聽呢？」
「好呀好呀，我想聽。謝謝你們，可是，你們不是沒聽過嗎？」
「伯母，給我們十分鐘練習。凱薩琳，妳有譜嗎？」
「當然。有誰要，我把檔案傳給你們。」
「我。」
「給我一份。」
「我也要。」
在一陣熱絡的哄鬧聲過後，桌上的小喇叭便傳來不成調的樂器聲響，沒多久
就有人說：「鮑爾，你不是有木箱鼓嗎？你就用木箱鼓打節奏。艾比，你拉大提
琴；艾蜜莉，妳負責長笛；威廉，雙簧管就交給你了……」
我愈聽愈不對勁，連忙出聲說：「亞瑟，你們打算開交響音樂會呀？」
「新，你不覺得這樣玩很有趣嗎？」
「唔……聽起來還滿有意思的，那……」我掃了房間一眼，才想起我的樂器
都放在國外的宿舍，只能無奈地對著媽媽聳肩說：「我只好跟媽媽當聽眾了。」
「哈哈哈，新，你可以用Ｂ－ＢＯＸ呀。」
我搓著下巴想了一下，又看了目前在線的同學，才開口說：「赫里曼，彼得，
你們負責第二部和第三部合聲，和我一起玩Ｂ－ＢＯＸ。」
「沒問題. 」
「小新，你剛才跟他們說什麼？」
「哦，我跟他們說，我想用Ｂ－ＢＯＸ跟他們合奏。」
「什麼是Ｂ－ＢＯＸ？」
「就是直接用人聲當樂器。」我隨口跟媽媽解釋，就和他們一起練習。
不成調的各種零亂樂器聲，吹拉彈唱了將近二十分鐘，終於漸漸有了我所熟
悉的旋律；負責統籌一切的亞瑟，適時發話：「同學們，準備好了嗎？」
帶著激動與興奮的渾厚嗓音甫落，喇叭聲隨即靜默，表示大家都做好準備；
接著，亞瑟的帥氣的臉龐便出現在我的電腦螢幕，只見他穿著休閒的長袖Ｐ
ＯＬＯ衫，對我躬身行了個禮，用德語介紹：「伯母，現在就請您聽我們為您一
人單獨演奏這首──您最喜愛的歌。」
媽媽雖然聽不懂，但看他的樣子，大概也猜出他的意思，於是就對著鏡頭微
笑點頭，並平舉修長的小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當亞瑟嚴肅地舉起雙手，分割的細小畫面，便出現了穿著各種居家服的同學
們，分別拿著自己的樂器，正經八百地看著他。
亞瑟調整了一下鏡頭，擺好了起手式，接著吸了一口氣後大手一揮，桌上的
喇叭立即響起了清吟的小提琴聲。
小提琴悠揚的前奏，拉開了這場別開生面的交響演奏會；隨著旋律進行，各
式樂器也一一加了進來，讓整首歌曲頓時充滿了交響樂磅礡的氣勢。
而加入了木箱鼓及Ｂ－ＢＯＸ的元素，在古典與現代音樂的碰撞下，竟然迸
發出不同的火花。
看著媽媽開心又專注地打著拍子，輕聲哼唱這首熟悉的歌曲，那從容自在的
神情，令我看得一時間竟痴傻迷離起來。
記得以前媽媽唱這首歌時，神情總是帶著幾分鬱抑，但今天媽媽哼唱這首歌
時，彷彿一掃過往不順遂的陰霾；那嘴角輕輕揚起的笑靨，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
特別開朗愉快。
原本還有些生澀的旋律，在一遍遍反覆演奏下，逐漸有了悅耳動聽地演奏水
準，而媽媽跟著旋律哼唱到最後，乾脆閉上眼睛，靜靜聆聽這首經典老歌。
不曉得反覆了幾次，當旋律又回到間奏一半時，凱薩琳忽然對著亞瑟擠眼弄
眼，而他看到她無聲的嘴型吐出的單詞後，先是一楞，隨即漾著古怪的笑意，也
對著鏡頭做出相同的口型，然後當演奏完間奏，進入第一句副歌：「……輕輕的
一個吻」這句歌詞時，整個樂隊就一直停在這個小節，反覆演奏著。
我原本還搞不清楚狀況，而媽媽也錯愕地睜開眼，茫然地看著螢幕，接著我
就看到亞瑟對著鏡頭，無聲說出凱薩琳剛才說的那個單詞.
──親吻。
我看清楚他表達的意思後，不禁呆楞了一下。隨後，便聽見凱薩琳邊對我呶
呶嘴，邊用她那不標準的中文不斷唱著：「……輕輕的一個吻……輕輕的一個吻
……輕輕的一個吻……呴！新！……輕輕的一個吻……」
明白她的暗示後，我不由得驚呼一聲：「啊！」
媽媽見狀也楞了一下，隨即愕然地看著我，而我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等
到回過神後，我立即對著麥克風說：「亞瑟，你們？」
沒想到同學們竟然直接放下樂器，不約而同漾著古怪的笑意，用怪腔怪調，
含糊不清的中文，一起反覆哼唱那句：「輕輕的一個吻……輕輕的一個吻……」
「小新，他們是什麼意思？」
「呃……他們想要看我跟妳……親吻……」
「啊！」
媽媽明顯嚇到了！
「他……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
我皺著眉頭，納悶地說：「應該不知道吧？不過，外國人認為親人之間擁抱
親吻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他們這種舉動，又像情侶告白後，他們的好朋友在一
旁瞎起鬨的無聊行為……唔……我也搞不清楚。」
由於我沒有關掉麥克風的聲音，結果說完這句話沒多久，喇叭就傳出誇張的
驚呼聲：「新，凱薩琳猜得沒錯！你……你和你媽咪真的有不一樣的關係！」
「啊！鮑爾！你……你怎麼知道！？」
哇勒！我居然忘了他的翻譯手機.
鮑爾和我的對話，透過麥克風瞬間傳送到在場同學們的耳裡，使得原本還迴
盪著含糊中文的歌聲，下一秒便戛然而止。
看著主畫面與其他細小畫面裡的同學們，紛紛表露出來地驚疑神色，我一時
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事情大條了！
第十章認同
我原本的用意，只是想讓媽媽暴露身體給同學們看，以這種方式凌辱她，沒
想到陰錯陽差下，我竟然弄巧成拙，揭露了我和媽媽不正常的母子關係，令我們
母子倆一時間尷尬不已。
還好，媽媽不愧是個在商場打滾多年的女強人，因此歷經短暫地尷尬後，她
竟主動環抱我的腰，對著鏡頭說：「我是單親媽媽，而小新是我唯一的兒子，所
以我很愛他。今晚，謝謝你們為我演奏這麼動聽的歌曲。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
讓我聽了最感動的演奏。嗯，小新有你們這麼好的朋友、同學，我很開心，也希
望他回維也納後，你們誠摯的友情，還能保持像今晚一樣不變。」
我楞楞地看著媽媽，久久無法言語，而鮑爾則是透過翻譯手機，將這段話翻
譯給線上的同學，而原本吵鬧的喇叭，也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靜謐的氛圍過了好一會兒，桌上的小喇叭忽然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我看著
電腦螢幕，即見亞瑟眼眶含淚地拍手：「新，請你跟伯母說，她是這世界最偉大
的母親. 從她聆聽我演奏時，自然流露出那溫暖又慈祥的表情，我認為，她的愛
已經超越了世上的親情、愛情，我很羨慕你有一個這麼愛你的媽咪。」
「新，你太幸運了。伯母，妳的美不在於年輕漂亮的外貌，而是那聰穎睿智
的內涵，所以我很感動。噢，我好希望我的媽咪，也可以像妳這麼有內涵，這麼
有魅力。」
「新，雖然我喜歡你，但在超越親情的情感面前，我選擇祝福你。唔……如
果伯母不反對，我也希望你可以試著跟我交往。」
當媽媽聽完了我的翻譯，陡然掩嘴輕泣起來。
輕聲地啜泣，沒多久便成了掩面放聲大哭，讓我也不禁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媽媽哭了好一會兒，才用指尖拭去臉頰的淚痕，含淚帶笑地說道：「謝謝，
謝謝你們。小新有你們這群友善的朋友真好。」
這時，小提琴那清吟悠揚的樂聲再次響起，依舊重覆著「輕輕的一個吻……」
那一小段歌詞的旋律，而幾位感性又哭點低的女同學們，則是流著淚，激動
地大喊：「親吻！親吻……」
「小新，那些女同學怎麼啦，看起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我尷尬地撓頭訕笑：「呵呵，她們想看……我和妳親親……」
「噗哧～～真的假的？不要以為媽媽聽不懂外國話就騙我。」
「真的啦，不信的話……」我對著鏡頭說：「鮑爾，可不可以請你把她們的
話翻譯成中文？」
「哦，等一下。」隨著話落沒多久，小喇叭就傳來悅耳但略顯生硬的女聲，
以中文發出：「親吻」的語音。
「妳看，我沒騙妳吧。」
「嘻嘻，那……要親給他們看嗎？」
我低頭想了想，又抬看瞟了鏡頭一眼，便帶著幾分無奈的語氣說：「我想，
如果不滿足他們的願望，我可能一回到維也納，他們就用難聽死的噪音懲罰我，
讓我整晚都別想睡覺……」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我看他們都很有紳士淑女風度？」
「紳士淑女？媽，妳別被他們的外表騙了。」
話聲甫落，喇叭便傳來鮑爾的邪惡的笑聲：「嘿嘿，新，你的麥克風還沒關
喔，你如果再繼續說我們的壞話，等你回來……哼哼……初學者拉的小提琴長音
非常悅耳喔……」
靠！該死的語音同步翻譯！
鮑爾剛撂下狠話，凱薩琳彷彿印證他所言非虛似地，竟突然拉出一個刺耳難
聽的長高音，讓我整個頭皮瞬間發麻。
就在這時，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拉到她面前，然後在迅雷不及掩耳的
情況下，飛快在我嘴唇啄了一下，接著就臊羞地說：「好了。」
「噢！伯母，剛才發生什麼事？我沒看到，再來一次！」
「哇！新，我沒看清楚！再來一次！」
不等媽媽開口詢問，桌上的小喇叭再次傳來翻譯後的生硬中文：「再一次。」
聽到這個合成女聲發出的詞語，媽媽嬌羞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就含激帶笑地
抱著我的腰，二話不說地吻上我的嘴唇。
深情地擁吻片刻，媽媽竟主動伸出舌頭，輕撬我緊閉的唇瓣，直接伸進我的
嘴裡，捲起了我那笨拙的舌頭，展開更激情的舌吻。
「噢噢噢！伯母，我愛妳！妳太棒了！」
「哇！新，我嫉妒你有一個這麼溫柔體貼的媽媽。」
「伯母，妳是我的偶像！我想當妳的男朋友可以嗎？」
看著媽媽那對微微顫動的睫毛，唇瓣明顯傳來劇烈顫抖的觸感，胸口也同時
感受到她那愈來愈快的心跳，就連胸前那兩粒粉嫩的乳頭，也因快速充血而瞬間
硬挺起來。
然而，她那稚嫩的俏臉，又漾著彷彿撥雲見日般地開心笑靨，讓我一時間也
不明白她的心思。
既然不明白，就不去想它，自然也不會掃興地推開媽媽，更不會在這激情的
時刻，幫同學翻譯那些既羨慕又嫉妒的無聊言語.
激情的舌吻，在同學們誇張的哄鬧聲中持續不到一分鐘，媽媽便收回了香舌，
看似難為情，但又隱隱流露出興奮雀躍地神色，對著鏡頭說：「謝謝你們，讓我
有機會表達我對小新的愛意。唔，祝你們有美好的一天。如果有機會來台灣的話，
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
說完這句話，媽媽竟臊羞地低頭轉身，快步逃離我的房間.
「唔……謝謝你們……我們維也納見。」
匆匆丟下這句話後，我立即切斷視訊，關了電腦，飛也似地跑到媽媽的房間
門口，見房門虛掩未關上，我也不客氣地直接推開門板。
一進門，即見媽媽呆坐在床上，兩眼凝視著床前的液晶電視，而螢幕裡則出
現了媽媽的穴穴裡，正流淌著少許精液的定格畫面。
「媽……」
「小新……」媽媽聞言收回目光，隨後轉到我身上，接著就沁著微笑，拍拍
床沿，「過來坐這裡. 」
屁股剛坐下，媽媽立即摟著我的脖子，瘋狂地在我臉上，嘴唇，留下了無數
個親吻。
我茫然地呆坐在床上，任由她主動索吻，直到她心滿意足了，就直接跨坐在
我大腿上，神情激動地說道：「小新，媽媽好喜歡你凌辱的點子喔，你再多想這
類點子凌辱媽媽好不好？」
啥？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媽媽居然主動要求我凌辱她？！
「妳喜歡我凌辱妳？」
「嗯哼。」媽媽開心地點點頭，「以前跟爸爸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像見不得
光的小三一樣，就連到旅館約個會都要小心翼翼。這種偷偷摸摸的禁戀，讓我感
到非常難過. 而你用這些點子凌辱媽媽時，剛開始我覺得很變態，而且我又全力
配合你，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變態的賤女人，可是每當我聽到這些外人，說出認
同我們關係的祝福語時，不管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就算是虛偽的客套話，我也
覺得非常開心。
「你知道嗎，其實，能夠得到外人的認同與祝福，才是最圓滿幸福的愛情。
媽媽剛才聽到你的同學們，不吝給我最真誠的祝福時，我有多感動。那一刻，
我終於有了『我是正常女人，可以大方交男朋友』的喜悅。小新，你能體會媽媽
這種──不必再苦苦壓抑自己情感，可以快樂地活在陽光下的歡樂心情嗎？「
聽完媽媽發自肺腑的真情告白，我還是想不通。
究竟是媽媽過度壓抑，導至思想行為嚴重扭曲，還是我根本不瞭解她？
不過認真想想，我好像真的從沒認真探索過媽媽的感情世界。
小時候父母離異，在我心中留下了黑暗的陰影，以至於我非常排斥媽媽突然
找了個新爸爸回家。
我認為，只要和媽媽一起生活就夠了，不需要陌生男人介入這個家庭，自然
就忽略媽媽對於感情的渴望與需求。
當時年紀小，當然不懂大人之間的情情愛愛，然而進入青春期，每天看到年
輕漂亮，穿著時髦的媽媽，我總有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情感。
說我愛她嘛，我的確很愛她，可是這種愛和男女之愛又不同；若要說我對她
完全沒有遐想又不盡然，要不然我國中也不會利用洗澡時，偷拿媽媽丟在洗衣籃
裡的內衣褲，躲在浴室邊看著那些性感內衣褲，邊幻想媽媽那性感火辣的身體，
心情激動得猛打手槍洩慾.
當時，我只覺得如果可以跟媽媽做愛，一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但真正美
夢成真，實際體驗了那銷魂的滋味，我認為她的主動，她的熱情，她那花樣百出
的床上功夫，絕對稱得上難得的極品性伴，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想法。
「小新，你在想什麼？」
「媽，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好像只有性沒有愛耶。」
「你不喜歡媽媽嗎？」
「我當然愛媽媽呀！只是，」我皺著眉頭，「好像跟一般男女談戀愛的感覺
又有點不太一樣。」
「傻兒子，愛情需要慢慢培養. 唔……可能是我們的進度太快，你一下子還
沒做好心理準備，所以一時接受不了吧。不過話說回來，反正媽媽這輩子就是小
三的命，只要你知道我愛你就好了，其他都不重要。」
「怎麼說？」
「以前不能跟爸爸名正言順在一起，怕人指指點點，鬧上社會新聞，而你呢，
以後總是要結婚生子，為我們許家傳宗接代，到時候，我還不是得一個人過生活！
你說，這不就是小三命嗎？」
「媽，妳真的想太多了。不管怎麼樣，妳都是我最愛的媽媽。」
「嘻嘻，有你這句話，媽媽就滿足了。」說到這裡，媽媽深情地看著我，
「小新，趁著你現在還單身，就多找機會愛媽媽，凌辱媽媽吧。我真的深深喜歡
上了被你凌辱當下，那從心底瞬間湧起的羞恥快感吶……」
「媽……唔……」
就這樣，在媽媽熱情地索吻中，我知道，今晚又是一個不眠的荒淫夜。
＊＊＊
老實說，媽媽那番真情告白，讓我真的有完敗的挫折感。
沒想到我所想到的凌辱點子，竟然成了幫助她走出鬱抑陰影的療癒方案，讓
我完全達不到凌辱媽媽的目的。
這算什麼？
逆來順受？
樂天知命？
媽媽天生淫賤？
想到媽媽在我設計的凌辱遊戲中，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快感，整個人也看起更加樂觀開朗，彷彿真如她所說，已經得到了一段可以攤在
陽光下，沒有拘束，沒有顧任何顧及的正常愛情………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儘管難以理解，但看到媽媽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親密地環抱我的腰，或是
開心地挽著我的手走在大街上，若在路上恰好遇到她認識但不熟的友人，她也會
半開玩笑地介紹：「他是我前世的情人」；若是到餐廳用餐，她就故意當著服務
生的面，用嗲聲嗲氣的撒嬌語氣說：「北鼻，我們今天吃情人套餐好不好」時的
促狹神情，我忽然覺得，其實有一個心智和我接近的媽媽也不錯.
至少她不像我某些朋友的母親──古板又保守傳統，或是整天嘮嘮叨叨，不
許做這個，不許玩那個的，她老人家或許不覺得煩，但為人子女的，大都無法接
受這麼愛沒事碎碎唸的母親吧？
加上媽媽從年輕開始，就因為在夜市販賣偏向年輕潮流服飾的關係，所以她
的穿著從以前到現在，都是走年輕時尚路線。也因此，這幾天我和她一起走在路
上，如果我不解釋，別人根本看不出我身旁這名──穿著清涼的未成年辣妹，其
實是一個已經生過小孩的熟婦.
就像今天，媽媽在我的要求下，上半身穿了一件彩虹花紋的比基尼內衣，外
面只套了一件露肩的白色中空網衣，下半身則是一條，長度剛好遮住屁股的白色
多層次蛋糕迷你裙，讓她外表看起來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活力，可是又有一股難以
形容的性感妖媚，而那條幾乎露出臀肉的超短迷你裙，又引人遐想連連，加上出
門前，我要求她不要穿內褲……在路上看到如此青春又豪放性感的辣妹，想當然
爾，路人與她擦身而過的回頭率，絕對超過百分之百。
「媽，妳放輕鬆一點嘛，我的手都快被妳抓到瘀青了。」
「對不起，可是人家真的很緊張嘛。我總覺得，那些陌生人看我的眼神都怪
怪的，好像知道我沒穿內褲出門……」
「嘿嘿，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呼……太刺激了……我緊張得都無法呼吸了。」
「那現在有沒有被我凌辱的羞恥感？」
「嗯，原來這才是凌辱的意思呀？」
我得意的點點頭.
「剛開始是有你說的那種羞恥感，可是我現在慢慢適應之後，雖然還是很緊
張，可是又覺得很興奮，很好玩，很刺激耶。小新，媽媽這樣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
有哪個正常女人，被陌生人看到屁股會覺得興奮？
「唔……如果妳一個人出門，妳敢不穿內褲嗎？」
「怎麼可能！」媽媽頓了頓，「呼～～我好像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發現
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提什麼變態的要求，我都願意盡量滿足你，可是只有我
一個人的話，我實在做不到。」
媽媽的回答好奇怪，我真搞不懂她的想法；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媽媽不排
斥，那我也不用顧慮太多了。
走著走著，我們和一名年輕女孩擦身而過剎那，我的眼角不經意瞥見了，她
稍微抬手時，自然扯起的上衣，在肚臍處稍微閃過一抹金屬光澤，令我眼睛不禁
為之一亮。
「小新，你看什麼？」
我低頭掃過媽媽無贅肉的平坦小腹，眼珠子一轉，便鼓起勇氣問她：「媽，
妳有沒有想過穿環？」
「媽媽不是已經穿耳環了？」
我指著她的肚子說：「這裡. 」
「你是說……肚臍環？」
「嗯哼。」
「是有想過啦，可是爸爸不喜歡. 」
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用力拍起手掌！
靠！我怎麼沒想到用這招！
那老頭愈不喜歡的，我愈要媽媽去做，那他不就會主動離開她嗎？
想到這裡，我立即拉起媽媽的手，興奮地說：「媽，我喜歡有肚環的女生，
因為我覺得這種女生看起來很性感。媽，妳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可是爸爸……」
「呴！妳都三十幾歲了，還要在乎他的想法看法，妳不覺得這樣活著很沒意
思嗎？」
「唔……你讓媽媽考慮一下。」
沒想到，媽媽第一次不順我意，竟是因為那個老頭子，讓我當下氣憤得用力
甩開她的手，自顧自地向前走。
「小新，小新，你怎麼啦？不要走那麼快啦！」
快步走了一段路，忽然聽不到媽媽的叫喚聲，我不由得駐足回頭，卻發現她
竟站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紅著眼眶，泫然欲泣地看著我。
見媽媽委屈的可憐模樣，我的心頓時揪痛不已，於是便不管不顧地，隔著街
道對她大喊一聲：「媽！」，然後也不管當下的紅綠燈號誌，直接轉身衝向她。
「啊！小新！」
當我閃過貼身而過的摩托車，無視他受到驚嚇所發出地惡言惡語，以跑百米
的速度衝到媽媽面前，毫不猶豫地抱緊她，邊哭邊喊：「媽，對不起！我……我
對不起！我不該讓妳傷心難過，對不起……」
「你這壞小孩！剛才嚇死媽媽了！以後不可以這樣！知不知道！」
「嗯。」我邊抹去媽媽臉上的淚痕邊點頭.
「好啦！有人在看啦，快放開媽媽。」
「有什麼關係！兒子保護，關心媽媽很正常吧。」
「噗哧！人家現在是青春無敵的辣妹耶！」
「那就當做我有嚴重的戀母情結，正在跟妳玩角色扮演遊戲嘛。」
此話一出，媽媽就紅著臉，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之間的真正關係，根本
不必角色扮演吧？」
我也在媽媽耳邊輕聲回道：「誰叫妳外表看起來像未成年的美少女。」
「那……你現在想要我扮演你媽還是……小女朋友？」
「當然是小女朋友囉！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跟妳玩親親. 」
「嘻嘻，聽起來很刺激耶！我現在想試試看，好不好？」
我抬頭掃了周遭一眼，然後就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以及媽媽忐忑又期待的目
光中，大膽地吻上媽媽的香唇。
「唔……」
「喔，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又大膽又開放呀。」
「年輕人，要玩親親麻煩到公園，找個隱蔽的角落再玩好嗎？這裡是大馬路
耶！你們不害臊，我都看不下去。」
無視路人的閒言閒語，一直親到媽媽害羞地推開我，我才拉著她的手，快步
離開現場。
隨後，我和媽媽走到一處商業大廈的廣場前，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直
接摟著她的肩，說：「媽，怎麼樣，刺激吧？」
「嗯嗯，我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 嘻嘻，年輕真好。小新，媽媽好像有跟你
談戀愛的感覺了。」
「我也是。」
「那……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妳確定？」
「嗯，」媽媽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我好喜歡這麼特別的戀愛方式，不用偷
偷摸摸，想跟你抱抱就抱，想玩親親就直接親……這種感覺真的很棒。小新，你
認為這就是一般男女的戀愛嗎？」
我聳聳肩：「我哪知道！」
「嘻嘻，我現在才發現，你應該才算是我的初戀耶！」媽媽說到這裡，忽然
摟著我的脖子拉向她，用力親吻我好一會兒，才在我耳邊輕聲說：「北鼻，我決
定告別過去，好好跟你談一次戀愛。」
「妳的意思是？」
「我要把你擺在我心中的第一位。」
為了試探媽媽的決心，我故意提起剛才的話題：「那……妳願意為我去穿肚
臍環嗎？」
媽媽低頭想了一下，才抬起頭說：「好。只要你喜歡，我都願意配合。」
我驚喜地看著她，而她則是又在我耳邊輕聲說：「媽媽還沒試過打野戰，聽
說很刺激……我們可不可以晚上找地方玩一次？如果你答應，我馬上穿。」
「媽，妳這樣會帶壞我耶。哪有媽媽主動要求和兒子打野戰！」
「哼！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如果不答應，我就不理你了。」
看著媽媽佯怒的嬌嗔模樣，我無奈地搖搖頭：「欸～～我可以找其他女生當
我的女朋友嗎？」
「以後我不管，但現在不行！」媽媽先是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沒多久又拼
命搖晃我的脖子，以撒嬌的語氣說：「好不好嘛，答應人家啦。」
我伸手輕戳她的鼻尖：「不知羞恥的小淫娃！既然妳這麼淫蕩，我們乾脆現
在就做給別人看。」
「好呀！只要你敢，老娘我現在就敢扒開你的褲子坐上去。」
「別別別！我還不想上社會新聞。好啦，走吧，我最愛的淫蕩小女友。」
「嘻嘻，這還差不多。」
當我牽著媽媽的手，邊走邊看路邊是否有代客穿環的飾品店時，媽媽不知想
什麼，忽然抬起頭說：「小新，我忽然想到，在摩天輪上面做愛好像也很刺激耶，
要不要試試看？」
我苦笑地搖搖頭.
「那車震呢，等一下到停車場就可以玩了。要不然，網咖的廁所也不錯；還
有ＫＴＶ，視聽ＭＶ……」
「媽……妳到底有什麼地方還沒玩過？」
「都沒玩過呀。以前要不是在家裡，就是在旅館. 」
「那麼，拍裸照跟性愛影片呢？」
「那個還滿常玩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買那麼多ＤＶ跟照相機. 」沒想到媽媽
還一本正經地回答我，但隨後又臊紅著臉，吐了吐舌頭說：「嘻嘻，不好意思，
我好像不應該跟你說這些。」
「算了，就當做妳和前男友之間的情趣吧。」我說到這裡頓了頓，「回家後
給我看那些照片影片，然後，我要親手幫妳拍新的照片跟影片。可以嗎？」
「嗯嗯，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喜歡，我都願意配合。」
「我如果把妳的裸照，拿給維也納的同學看呢？」
「唔……給他們看也沒關係，但不可以流出去。」
「咦？真的嗎？」
媽媽點點頭，「唔……小新，媽媽跟你說一個秘密，你不可以笑我喔。」
「什麼秘密？」
「媽媽其實……很喜歡把身體暴露給陌生人看。」
「啊！」
「只要他們不對我動手動腳，我覺得讓陌生人看我光溜溜的身體，有一種很
奇妙，很難說的興奮快感。」
「哇！原來妳是暴露狂呀，難怪妳以前在夜市賣衣服時，就敢穿那些清涼暴
露的衣服招攬生意；那天晚上還主動找我拍裸照；還有，隔天拍Ａ片時，妳又那
麼興奮，剛才又一直提戶外做愛的事。」
「呴！說好不許笑我的。」
「我沒笑妳啦。不過，我現在終於知道妳真正的性癖好了。」
「媽媽是不是很變態？」
「嗯哼。」我嚴肅地點點頭，然後在她惴惴不安的神色下，又漾起了開懷的
笑容，親吻她的額頭，「媽，謝謝妳告訴我這個秘密。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想更
多變態的點子，盡情地凌辱妳囉。」
「啐！你這壞孩子。」媽媽輕搥我的胸口，同時沁著釋懷的笑容：「不過我
喜歡. 」
說完這句話，媽媽冷不防從我褲袋抽出我的手機，調到拍照模式後，立即遞
給我：「快！幫媽媽拍一張！」
當我把鏡頭對著媽媽時，只見她先轉頭匆匆朝左右掃了一眼，接著就快速拉
起她那剛好遮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露出沒有穿內褲的下體. 而我則是口乾舌燥，
心跳加速地對著她按下了快門，拍下了媽媽第一張在大馬路公然露出的淫照。
「哇！媽，妳太大膽了吧。」
「噢，剛才心跳好快！小新，真的好刺激，好好玩耶。小新，我們再找地方
玩快閃拍。」
「媽，妳既然這麼喜歡露，敢不敢脫掉內衣，單穿這件──可以明顯看到妳
咪咪的網衣──陪我逛街？」
「噢！這樣會不會太刺激了？嗯……我先想一下……呼……呼……不行，我
光想就興奮到不行。唔……我們先隨便走走，讓媽媽稍微喘口氣，不然媽媽會受
不了。」
「嘿嘿，是妳先挑起來的吶，還怪我。」
「哎唷，誰知道你比媽媽還變態. 竟然又想到這個凌辱媽媽的點子。」
「嘻嘻，有什麼樣的媽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嘛。」
「好呀，竟然取笑媽媽。走！我們先到停車場玩一次車震，不然我真的會憋
到發瘋。」
「媽，等一下啦，說好的穿環呢？」
「等車震完再說啦。」
第十一章放縱
不得不說，一旦撩起了媽媽的性慾，她就瞬間化身為飢渴的放蕩痴女，加上
她那特殊的性癖好，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想想，大白天在隨時有車輛進出停車場裡玩車震，絕對夠瘋狂，夠刺激。雖
然兩邊車窗貼上了深色的隔熱紙，但前後擋風玻璃考量到夜間行車安全，所以不
會貼黑漆漆的隔熱紙。
也因此，只要有人在我們的車頭前駐足片刻，說不定就會發現──我們這對
關係特殊的『情侶』，在車裡做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性事』。
我褪去牛仔長褲，靠坐在後座的椅子上，而媽媽則是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
著那條遮不住屁屁的迷你裙，跨坐在我大腿上，拼命地扭動下半身，發出了刻意
壓抑地低吟。
「唔……小新，好刺激呀……媽媽好興奮……喔，又到了……」
我一手拿著手機，拍下媽媽的淫態，一手握著媽媽那雪白柔軟的酥乳：「噢，
媽，妳太淫蕩了……嗯……媽，有人過來了，好像看到妳的背部了，妳要不要低
下頭，要不然就看到妳淫蕩的臉囉？」
「唔……不管了！要看就讓他們看……我想讓他們知道我這賤女人，正在和
自己的親生兒子做愛……啊……好爽，好刺激……小新……媽媽又到了……」
「啊～～媽……噢……媽媽媽，妳快起來，好像有收費員過來了。」
「啊！什麼！等……再一下下，我又快到了……啊──」
見媽媽突然一動也不動地趴在我身上，我立即抓起白色網衣蓋在她背後；等
到收費員在停車單上蓋了章，好奇地看了車裡一眼，接著彷彿見怪不怪似地，一
臉平靜地搖搖頭，便走向了隔壁的車輛.
「好了，媽，那個人走了。」
「呼……沒想到車震這麼刺激……太好玩了……」媽媽睜開眼，在我嘴唇親
了一下，然後撫摸我的臉，邊喘氣邊說：「小新，其實你還滿在意媽媽嘛！」
「怎麼說？」
媽媽指了指身後：「衣服呀！」
「嘿嘿，因為我還不想上新聞咩。」
「嘻嘻，這就是保護媽媽，愛護媽媽的表現呀。」媽媽說到這裡，又捧著我
的臉，深情地吻上我的嘴唇，良久之後，才看著我：「小新，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唷。」
隨後，她又扭了一下屁股，說：「你射了嗎？」
「還沒. 」
「那要不要繼續？」
「不用了啦，我看妳好像很累。」
「還好啦。要不然，媽媽用嘴幫你吸出來？」
我捧著媽媽的臉，將額頭輕抵她的額頭，柔聲說：「只要妳開心滿足，我就
很高興了。不一定要射出來嘛。」
「人家怕你憋得很難過嘛。」
「妳這浪蕩的小淫娃！我已經快被妳榨乾了。」
「是喔，那晚上吃生蠔幫你補身體. 」
「……媽，我真的敗給妳了。」
「哎唷～～媽媽關心兒子的身體健康，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好像是下一輪吸精的前奏？」
「嘻嘻，又被你發現了。」
我無奈地搖頭，說：「好啦，車震玩過了，現在換妳兌現諾言了。」
「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好不好嘛？」
「你唷～～」媽媽戳著我的額頭，「到底是誰帶壞誰？」
「我們都不是好人，這樣總行了吧！」
「哼！是你帶壞媽媽。」
「好好好，我以後不可以跟媽媽玩車震，不可以和她去ＫＴＶ唱歌，不能拍
她的裸照，性愛影片……」
「去去去！你這壞小孩，不聽媽媽的話，該打屁股。」
說到打屁股，我不知為什麼，忽然就抬手，用力拍打媽媽沒有布料遮掩的屁
屁，在這狹小靜謐的空間，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啪！
「噢！小新，你怎麼可以打媽媽屁股。」
「拜託！小時候被妳打了這麼多年，我現在只是收一點利息而已。」
「喂！你該不會想玩那些亂七八糟的吧？媽媽怕痛……」
「嘻嘻，放心啦，我怎麼捨得凌虐年輕漂亮又淫蕩的媽媽呢。」
「我就知道小新最心疼媽媽了。」
「當然呀！誰叫妳是我最愛的媽媽。」
「嘻嘻，這句話媽媽愛聽，你再多說幾次。」
「媽媽我愛妳，媽媽我愛妳愛妳愛妳……」
「好啦！我的乖兒子。你不是希望媽媽穿肚臍環嗎，那就趕快上網搜尋一下，
看這附近哪裡有評價比較好的飾品店。」
「那妳呢？」
媽媽邊扭屁股邊說：「我再玩一下。」
「不要啦！會忍不住啦～～喔～～媽……會……會想射啦！」
「那就射呀！你射出來也舒服，媽媽也開心。」
「喔！媽……妳比痴女系的女優還淫賤. 」
「隨便你怎麼說. 喔……好爽……好舒服，真想和你每天做呀。」
最後，我還是抵不過媽媽那瘋狂扭動的馬達臀，不爭氣地在她那騷浪的淫穴
裡，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子彈。
媽媽用嘴細心幫我處理肉棒殘留的穢漬，接著擦掉從穴裡流淌而出的白濁精
液，又叫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礦泉水給她漱口後，才穿上衣服，親暱地挽著我
的手，再次離開了停車場。
根據手機上網搜尋找到的資料，來到了距離停車場步行約五分鐘路程的一棟
商業大廈，坐電梯上了六樓，走進了一間並不起眼的飾品店。
在工作人員的介紹下，我和媽媽仔細挑著櫃面上擺出的精緻肚環，不經意瞥
見了她身後的茶几上，擺了一本敞開的相簿。
我好奇地詢問一聲，然後就在我再三的請求下，她才有些為難地，把相簿攤
在我們面前。
原來，這本相簿其實是私密體環的樣品圖鑑；除了常見的耳環外，還有舌環、
肚環、乳環、陰環、眉環，唇環……等，只要想得到的幾乎都看得到。
「小新，怎麼會有人想要在那裡掛東西？」媽媽指著陰唇環，紅著臉在我耳
邊悄聲道。
我也小聲在媽媽耳邊說：「我聽國外的同學說，有些紅燈區的妓女，真的會
在那裡做文章。唔……妳那裡看起來很粉嫩，好像不適合……」
媽媽聽到這句話，頓時紅著臉用力拍打我的肩膀。
「嗯，小姐，我們這裡很多客人都有做私密體環，如果妳有興趣的話，我可
以介紹幾款人氣商品。」店員漾著禮貌的制式笑容說道。
「不……」媽媽臊羞地一開口，我連忙插話：「寶貝，我們先看看之後，再
決定要不要嘛。」
媽媽驚愕地看著我，而我則是背著櫃台美眉，悄悄對媽媽眨眨眼。之後，媽
媽就在店員介紹，以及我的慫恿遊說下，穿上了肚環，乳環及陰蒂環.
一開始先穿肚環時，媽媽的表情還算鎮定，但穿完了肚環，接著穿乳環時，
只見媽媽忸忸怩怩了好久，才當著男師父的面，脫掉了白色中空網衣，以及彩虹
花紋的比基尼內衣。
當師父那戴著醫療手套的手，按上了媽媽渾圓挺翹的乳房時，在一旁用手機
拍下穿刺過程的我，心情頓時變得非常激動，又帶著些許酸意。
看著針尖瞬間刺穿左邊的乳頭，媽媽的眉頭也跟著緊皺起來，眼角更是滑下
了疼痛的清淚.
「唔……寶貝，妳還好嗎？如果痛得受不了的話，我們就不要做了。」不知
為什麼，看到媽媽痛苦的樣子，我的眼眶也酸澀起來。
媽媽深呼吸幾口氣，含淚帶笑地看著我：「北鼻，我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
而且當我決定做某件事之後，不管結果是好是壞都不會後悔。」
之後在媽媽的堅持下，她右邊的乳頭也在利針穿透後，同樣掛上了一只「Ｈ
ｅｌｌｏｋｉｔｔｙ」卡通造型的乳環.
當媽媽赤裸著上半身，只穿一件迷你裙，站在一人高的立鏡，仔細端詳了許
久，反而大方地轉身問我：「北鼻，好看嗎？」
看著媽媽乳尖吊掛的兩只銀邊鑲水晶的Ｈｅｌｌｏｋｉｔｔｙ乳環，以及肚
臍上穿掛著一只精緻白銀星星的肚環，我紅著眼眶，嘴角卻努力上揚說：「寶貝，
妳現在看起來真的性感又可愛，這些環飾非常適合妳。」
媽媽轉過身，在鏡子面前擺了幾個ＰＯＳＥ，又原地轉了幾圈，才一臉平靜
地說：「嗯，我也覺得滿好看的。」
「小姐，妳的胸型非常好看，這對乳環也適合妳這個年紀. 呵呵，妳男朋友
的眼光真好。」
媽媽聽到這語帶雙關的話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就紅著臉，吐了吐俏皮的舌頭，
開心地笑道：「李大哥，謝謝你的稱讚。」
「哪裡哪裡. 那妳現在要休息還是繼續？」
「我想一口氣做完。」
「那妳要先穿衣服嗎？」
「沒關係，這樣比較涼快。」
「那麻煩妳脫下裙子跟內褲，這樣我比較好工作。」
「哦。」
當媽媽緊盯著我，慢慢脫下迷你裙時，我發現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原
本臊紅的臉蛋，也頓時變得更加紅潤；當師父看到她沒穿內褲的下體剎那，我恰
好捕捉到他那一閃而逝的莫名目光，但他很快又一臉平靜地，指示媽媽坐回剛才
的躺椅上。
我拿著手機，看著師父用鑷夾，夾起了媽媽的陰蒂時，赫然發現她的穴口，
似乎淌出了些許晶瑩透明的液體，而她的胸口也有了明顯的起伏。
這時，只見師父恍若末聞似地，神情專注地拉著夾子，不斷擺弄媽媽粉嫩柔
軟的陰蒂，最後拿著黑色針筆，點了幾下，抬頭問媽媽：「準備好了嗎，我要開
始囉。」
隨著話落，媽媽看著我，而我也看著她，同時說了聲：「寶貝，加油。」
她聽了之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望著天花板點點頭.
當師父熟練地拿起了利針，穿過了陰蒂剎那，媽媽的屁股也跟著向上抬起，
同時發出了疼痛的尖叫聲：「啊──！」
「小姐，妳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北鼻，真的好痛呀！」
「寶貝乖，師父已經把環穿上去了，我等一下幫妳呼呼喔。」
「嗯。你要好好安慰人家喔。」媽媽流著淚說道。
「小姐，好了，妳要不要看看。」
隨著話落，只見師父遞給媽媽一面小鏡子，她接過瞄了幾眼，似乎發現她那
穿掛著一只愛心造型陰蒂環下的穴口，還流淌著晶瑩的津液，以至於她那張稚氣
未脫的俏臉，瞬間浮上了彷彿喝醉的酡紅色。
穿上衣服，走出了飾品店，我摟抱著個頭嬌小的媽媽，邊走邊哄慰，而她則
是緊緊依偎在我懷裡，不斷地說著：「臭小新，壞小新，還說心疼媽媽，不玩那
些亂七八糟的變態遊戲。沒想到你不但讓我給陌生人摸來摸去，還讓媽媽痛成這
樣，你很沒良心耶！早知道這麼痛，我應該堅持穿肚環就好了。」
「可是真的很性感，很好看嘛。妳當初穿耳環應該會痛吧？可是現在還不是
天天把耳環掛在耳垂上。妳看，」我指著媽媽沒有布料遮掩的肚臍，「這裡有了
性感的裝飾品後，穿這種露肚臍的中空衣服很搭，很好看。」
「肚子是還好啦，可是胸部和穴穴掛著環飾真的怪怪的。尤其是咪咪，真的
不舒服。」
「如果真的覺得不舒服，乾脆找地方把它拿掉。反正妳也體驗過穿環的感覺
了。」
「不行！錢都花下去了，怎麼可以浪費. 」
呃……這是什麼想法？
「算了，我再適應幾天，如果不行再拿掉吧。」
「嗯……媽，如果咪咪真的不舒服，妳又不肯拿掉，要不要脫掉內衣，說不
定比較好一點？」
「好你個大頭鬼！這件網衣這麼透明，不穿內衣的話，只要不是瞎子，都可
以看到人家的咪咪。」
「嘿嘿，妳不是不怕人家看嗎？」
「呴！你這小壞蛋！剛才凌辱媽媽凌辱得還不夠呀！」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妳好像樂在其中。」
「我哪有！」
「哪沒有！妳看，」我拿出機，調出穿刺陰蒂環那段影片，快轉到穴口流著
透明津液的畫面定格，「這是什麼？」
「呴，你很討厭吶！」媽媽紅著臉搥打我的肩膀。
「好啦，我的好媽媽，為了彌補我的過錯，妳想怎麼對我都行。」
「真的？」
看到媽媽促狹的笑意，我連忙說：「除了把我榨乾以外，其他的事我都可以
答應妳。」
媽媽聽到這句話，當下撇了撇嘴：「那就沒意思了。」
「呃……妳確定妳是我的親生母親──許淳茹？」
「不！我是打算榨乾你的淫蕩小女友。」
「唔……不曉得現在能不能打電話更改飛機航班？」
「不可以！你還沒跟阿公阿嬤一起過中秋節呢。」
突然提起這個話題，我不由得楞了一下：「呃……可是我……我現在不知該
怎麼面對他們………」
「和以前一樣就好啦。」
「可是我……我真的感覺怪怪的。」
媽媽停下腳步，抬頭看了我一眼，忽然抬起手勾著我的肩膀：「我的好兒子，
別想那麼多啦！嗯……以前媽媽也不知怎麼面對他們，但習慣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媽媽冷不防地在我嘴唇親了一下，漾著開心的笑意說：「就像
這樣，你不說我不說，那些路人都以為我們是熱戀中的情侶，就連剛才幫媽媽穿
環的李大哥，也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根本不會想到我是你母親. 」
「那是因為妳這張臉騙太大了。」
「嘻嘻，要不是因為我這張騙很大的臉，我又怎麼敢在大馬路上，無所顧忌
地跟你玩親親呢。」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竟沒來由的揪痛起來。
原來，媽媽想要的愛情竟然這麼簡單！
情侶在大庭廣眾下嘻嘻鬧鬧，興致一來就無所顧忌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甚
至直接找個僻靜的角落做愛……這些我在國外已經視為見怪不怪的正常舉止，對
媽媽來說，竟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求………
難怪她以前總是看起來鬱鬱寡歡，但在我面前，又極力展現樂觀的一面，彷
彿沒什麼事難得倒她，就算遭到失婚的打擊，也能在最短時間裡，走出那不愉快
的陰影，堅強地面對未來的人生。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媽媽那段無法訴諸於人的禁戀，只能暗自苦苦壓抑的
無奈與心酸。
「媽，我……我以後會好好對待妳，讓妳幸福快樂。」
媽媽又冷不防親了我嘴唇：「乖兒子，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撓頭訕笑，隨後主動牽起了媽媽的手，就像一般情侶一樣，和她一路說說
笑笑，嘻嘻鬧鬧地走回停車場。
一上車，媽媽正要繫安全帶時，我連忙出聲：「媽，妳剛才不是說咪咪有乳
環不舒服嗎，妳要不要把內衣脫掉？」
媽媽嗔了我一眼：「呴！你這麼想讓媽媽露咪咪呀！」
「不是還有上衣嗎，而且在車裡，不會有人發現啦。」
「你呀……算了，就聽你一次。」
說完這句話，媽媽就直接在駕駛座上，拉起了中空網衣掛在脖子上，接著雙
手向後一伸，指尖一勾，飛快地脫下了那件彩虹花紋的比基尼內衣。
當她要拉下上衣時，我連忙拿出了手機，邊調焦距邊對媽媽說：「媽，我幫
妳拍一張。」
媽媽笑了笑：「要脫上衣嗎？」
「那就再加一張。」
「那吃完晚餐後，我們去陽明山找地方打野戰，再去ＫＴＶ唱歌？」
「ＫＴＶ不行啦，我還沒滿十八歲. 」
「喔，那要不然現在先去ＫＴＶ唱歌，再去打野戰？」
「那妳不能穿內衣。」
「不行啦，現在大白天的，媽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晚上的話，我還可以鼓
起勇氣挑戰一下。」
「妳不是說不怕人家看嗎？」
「還不是怕有人亂拍亂貼. 就像你說的，我還不想在網路上一夕爆紅. 」
「我會多留意，發現有人要拍照錄影，我會擋在妳前面。」
就這樣，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我和媽媽終於達成了『某方面』的協議.
第十二章去留
接下來幾天，媽媽動不動就拿裸露身體的尺度當籌碼，一逮到機會，就要吸
食我的「儲精」。
在商場女強人面前，儘管我最後還是達到了凌辱媽媽的目的，但也付出了從
晚上幹到天明，天天睡眠不足，兩腿又痠軟無力的沉重代價.
我曾問媽媽，天天這麼幹不累嗎，然而她的回答則是：「好不容易吃到你的
童子雞，而且你不久後又要出國求學了，媽媽當然要好好把握，要不然等你出國
後，媽媽想你時就只能邊看影片，邊用冷冰冰的玩具解悶了。」
「那妳還一直找藉口跟我討價還價？」
「你不覺得這種打情罵俏的相處方式，更能增進我們的感情嗎？」
聽完媽媽這似是而非的歪理，我又被雷得外焦內嫩。
不過靜下心想想，媽媽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以前關係不同，我對媽媽只有敬畏，然而當她放下了高高在上的長輩身分，
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
儘管她的態度有時還是強勢霸道，卻多了幾分女友故意向男友耍脾氣，目的
只是希望男友討好她的意味；相反地，有時她可能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強硬，也
會在下一刻露出討好我的臉色，不停地向我撒嬌，希望我可以消氣。
第一次發現媽媽居然可以扮演這麼多角色，我剛開始真的很難調整自己的心
態，但慢慢適應了之後也習慣了。
也因此，我偶而會跟她拌拌嘴，開她玩笑，說些曖昧的話調侃她，或是跟她
在大街上摟摟抱抱，摸摸親親，而她似乎也愈來愈享受這種在大庭廣眾下，被人
指指點點的『越距』行為。
不僅如此，媽媽在我和她玩的「暴露凌辱遊戲」中，似乎也漸漸習慣了出門
不穿內衣褲，而且衣著也愈來愈暴露大膽，甚至在中秋節當晚，她主動穿了一套，
幾乎只能勉強遮住女人私密三點的黑色透明背心連身洋裝，開車載了那老頭子和
外婆，一起來到一家知名燒烤店吃燒烤慶祝佳節。
老頭子一看到媽媽幾乎半裸的『不正經』穿著，他的目光先是一亮，但看到
她肚臍上的星星肚環時，立即皺起了眉頭，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而外婆則是依
舊板著臉孔一路碎碎念；而媽媽則是全程不發一語，直到進了店裡，點完菜後，
才開口説：「媽，我知道我這些年對不起妳，不過我也改變很多了。另外，妳又
不是不知道，我從年輕開始就已經習慣穿得比較清涼性感一點，所以呀，妳就別
再唸了啦。」
「哼！『嚇西嚇醒』的『查某鬼仔』！恁祖媽的臉都被妳丟光了。」
「唉～～阿茹，不是爸爸愛說妳，妳沒事跟什麼流行嘛！女孩子看起來乾乾
淨淨不是很好嗎，幹嘛弄那些有的沒有的東西？難看死了。」
「爸，你也別嫌東嫌西啦。要不是小新喜歡，我也不會穿這些東西。」
「啊！新仔，你……你喜歡這種『嘆呷查某』型的？」
面對老頭子訝然的目光，我只是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回他：「媽媽這樣看
起來很性感呀！再說，又不是穿肚環的女人就是嘆呷查某。」
「你！」
「好啦，死老猴！既然是新仔喜歡，我就不管了，而且你也答應過我，不會
跟她『勾勾纏』，所以你也別管她了。」
外婆說到這裡，忽然話鋒一轉：「嗯……新仔，阿嬤把醜話說在前面，不管
你跟她以後要怎麼過，但現階段還是要用功讀書，將來畢業回國後就趕快找個好
工作，然後娶個乖巧聽話的女孩，繼承許家的香火。知道嗎？」
「唔……阿嬤……我……」
「呵呵，你都跟她那樣了，還有什麼好害羞！」阿嬤第一次對我露出了莫名
的笑意說道。
「好啦，爸，媽，我知道啦。」媽媽說到這裡，忽然摟著我的脖子，當著他
們的面，在我嘴唇吻了一下，露出開心的笑容，「爸，謝謝你讓我有了小新。因
為跟他在一起之後，我發現他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唔……爸爸，對不起，我決
定以後要專心跟小新在一起，所以……」
「好好好，這樣就對了！」外婆連忙打斷了媽媽的話，並且眉開眼笑地對老
頭子說：「死老猴，聽到沒！」
「哼！我早就說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老頭子氣呼呼地說.
「以前我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雖然查某鬼仔『無見無笑』，但她至少說
到做到。」
看著兩個老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地數落對方，我一時間實在不曉得該怎麼
辦才好，所以乾脆自顧自地埋頭苦吃，不再理會他們一直互揭對方的瘡疤。
我覺得這頓飯吃得異常尷尬，但媽媽卻彷彿解脫般地一直笑逐顏開，邊將烤
好的食物放到我們三人碗裡，邊聽兩老鬥嘴，然後有時夾了一片烤好的肉片放到
我嘴邊，故意說：「北鼻，來，吃吃看好不好吃。」
老頭子見狀，則是酸溜溜地說：「喔，有夠肉麻的，以前妳都沒有對我這麼
好……」
「死老猴，人家對兒子好，你吃什麼醋！」
「哼！哪有媽媽叫兒子『北鼻』的？恁爸聽了就『雞母皮』掉滿地。」
「嘻嘻，爸，人家現在跟小新一起逛街的時候，有人說我們是有夫妻臉的男
女朋友吶。」
「哼！難怪妳媽說妳是無見笑Ａ查某鬼仔。看看妳，」老頭子指著媽媽胸前
那兩點明顯的激突，「一看就像嘆呷查某！恁爸愈看愈生氣。」
「……就穿了乳環呀，如果穿內衣會不舒服嘛。」
「什麼？！乳環？」
這時，媽媽拿出我的手機，直接調出了穿環的照片給他：「喏。」
「幹！妳居然連那個地方也有？新仔……你……」老頭子指著媽媽穿掛陰蒂
環的照片，氣憤地說道。
「你不覺得有穿『妹妹環』的女人很性感，很好看嗎？」
「哪有好看！唔，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覺得……不舒服？」老頭子忽
然往後一靠，視線似乎瞄向了媽媽的裙底。
「不會呀！小新很喜歡呢！要不是他明天就要回維也納，我還想再穿個舌環
呢。」
「那有什麼好！」
「嘻嘻，爸……我不方便說. 」媽媽瞟了外婆一眼，隨即挑了挑眉，漾著古
怪地曖昧笑容說道。
「好啦！你們這幾個夭壽骨，在這裡也敢看這些嚇西嚇醒的東西。死老猴！
快點吃啦！吃完回家，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唔……聽外婆的話，她好像見怪不怪？
難道說……？
吃完大餐回到家後，我提出心中的疑問，媽媽則是坦然地回答：「以前數位
相機剛流行的時候，爸爸就買了一台，然後就慫恿我拍裸照。因為不用把照片洗
出來就能看，所以我們就愈拍愈多。有一天，這些照片不小心被媽媽看到，然後
她就和爸爸大吵一架。也因為這樣，她才知道我和爸爸一直偷偷在一起。」
原來如此！
難怪外婆總是不給媽媽好臉色，而且連帶我也跟著遭殃。
不過，看到那老頭氣急敗壞的模樣，我知道我的計策奏效了！
老一輩的人，果然不能接受太過新潮的事物呀！
如此一來，我也能放心出國求學，不必再擔心媽媽會爬上他的床了。
只是，見識過媽媽那超強的性慾，如果我出國了，她真的忍得住嗎？
當我躺在床上，把玩媽媽胸前的Ｈｅｌｌｏｋｉｔｔｙ乳環，以半開玩笑的
語氣問她這個問題時，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移到她的兩腿之間，語氣堅定地說：
「兒子，知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選這個心形的陰蒂環？媽媽認為它的意思就是
『鎖心』，也就是媽媽已經決定把心鎖起來，以後只對你一個人好，絕不會想其
他男人。」
「媽……」我感動得親了親她的嘴唇，緊抱著她，「其實，如果妳真的憋不
住，也可以找其他男人……」
「嘻嘻，傻兒子，媽媽不是早就說過了，只有跟自己的親人在一起我才有感
覺，如果硬要跟其他男人……我寧可邊看我們拍的影片邊用玩具解決. 唔……小
新，你明天就要出國了，可不可以趁現在時間還早，再多愛媽媽幾次？」
於是這一晚，我又和以前幾天一樣，和媽媽從晚上幹到天明，直到時間差不
多了，才拖著行李箱，頂著一夜未睡的熊貓眼，坐著她的車前往桃園中正機場。
辦好了登機手續，坐在出境大廳的位子上，驀然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我的心
情突然變得特別沈重。
「媽……我還是回來唸書吧。」
「傻兒子！好不容易出國唸書，當然要努力完成學業呀，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呢？唔……媽媽知道你的意思，但你還有更好的前途，不能因為我的關係，就隨
隨便便放棄你的大好人生。」
「可是我……」
「小新，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如果想媽媽的話，可以用視訊呀。唔……說
到這個，我們好像還沒玩過視訊網愛喔。嗯……等你到維也納之後，我們找時間
試試？」
「噗～～」我搖搖頭，「妳呀，我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媽媽依偎在我懷裡，抬起手腕瞟了手錶一眼，才拉著我的手站起來，「好了，
不鬧你了，你該登機了。」
「媽……」我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用力攬著她的肩膀，主動低下頭吻上了
她的嘴唇。
「唔……」
當四唇分開後，只見媽媽眼角泛著淚光，臉上漾著開心的笑容說：「北鼻，
你一個人在國外要好好讀書喔，人家會在國內努力保持現在的樣貌，希望以後可
以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嗯！」我任由眼角的淚水滑過臉頰，嘴角努力拉起上揚的弧度，語帶哽咽
地說：「寶貝，我們一起努力。」
「喔，對了，你媽剛才傳ＬＩＮＥ給我，她要你趕快找個女孩結婚生小孩，
讓她早點抱到孫子。」媽媽含淚帶笑地說道。
我重重地在她粉嫩的嘴唇吻了一下：「那麻煩妳等一下回她，說我這輩子只
想跟她在一起。」
「傻兒子……」媽媽抬起手，拍拍我的肩膀：「我待會就回她這句話，相信
她會很開心。」
「好啦，年紀都一大把了，還這麼喜歡玩角色扮演……唔，不跟妳玩了，我
差不多該登機了。」我主動拉著她的手，前往登機門，「記住，我剛才跟妳說的
是真心話。」
「那阿嬤那邊？」
我對她眨了眨眼：「妳之前不是說，要好好聽阿嬤的話，孝順她嗎？」
「噗哧！」媽媽輕推我一把，將我送到了海關人員面前，當著他的面，大大
方方地在我嘴唇輕啄了一下：「再這麼調皮，人家就不給你零用錢了。」
在海關人員詫異又疑惑的目光下，我接過了護照，便對媽媽揮揮手大聲道：
「寶貝，別忘了，妳說過要包養我一輩子喔。」
「那有什麼問題！只要你學成歸國，人家就包養你一輩子。」媽媽對我做了
個俏皮的鬼臉，隨後就立即轉身離去。
飛機雖然起飛了，但我的心，仍停留在那抹轉身離去的嬌小背影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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