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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说轶闻、讲野史、谈妖精、论鬼怪】【全】作者:zhx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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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

  “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
死……”

  赤身裸体的我被又粗又硬的麻绳无情地捆绑在凉冰冰的施刑架上,两条青一
块、紫一块的大腿被死死地固定在坚硬的铁栏杆上,饱经蹂躏的阴部令我羞愧难
当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个又一个肮脏不堪、浑身恶臭的囚犯排着长长的大
队,胯间的阳具可笑地挺立着,一根又一根地轮番捅插着我那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的阴道。我已经无法准确地说出自己的阴道到底被多少个囚犯捅插过,那一刻不
停地拔出来又捅进去的大阳具如果一根根地排列起来,可能比航空母舰的起飞甲
板还要长。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我的阴道绝望地呻吟着,由无数囚犯们喷射出来的黏乎乎、白森森的精液好
似一股又一股凶猛的巨浪扑向我的子宫口,然后在另外一个囚犯大阳具的捅插之
下从阴道口的底端沿着会阴处犹如溪水般地缓缓流淌着,最后全部滞留在我的屁
股底下,形成一大滩令人作呕的惨白色。

  我的身旁两侧站立着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脸淫笑地望着可怜兮兮的
我:“操,操,操,你们使劲地操啊!操死她,操死她!”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

  如狼似虎的囚犯们在我的两腿间疯狂地捅插着、捅插着,我的阴道早已被插
得彻底麻木了,乾涩涩地没有任何感觉,我绝望地哀嚎着:“啊——啊——法西
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死……”

  “哼,”一个打手“啪”地抽了我一记耳光,我的眼睛顿时冒出无数颗金光
闪烁的火花:“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哼,”另外一个打手狠狠地拽住我那刚刚被剃完的阴阳头:“他妈的,你
交待不交待,你到底交待不交待,嗯?”

  “我没有什么好交待的,我没有罪!”

  “你还嘴硬!说,是谁指使你写反动材料,是谁让你到处散发、张贴反革命
传单的?你竟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文化大革命,含沙射影地污蔑我们伟大的领袖!
嗯,快说,快点交待,是谁指使你的?”

  “不,并没有人指使我,我没有污蔑伟大的领袖,文化大革命本来就是错误
的!”

  “好哇,他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一个胳臂上裹着一条比猪
血还要鲜红的袖标的革委会干部操着公鸭嗓喊道:“来人呐,给这个不肯老老实
实交待罪行的骚屄娘们一点颜色看看!”

  “是……”哗啦一声,一个面目憎狞的警察推门而入,我偷偷地窥视一眼,
啊,我的妈妈哟,只见那个可恶的警察一手牵着一只比毛驴子小不了多少的大警
犬缓缓向我走来!警察走到我的身下,一把将正美滋滋地捅插着我的囚犯拽到一
边:“滚开!”然后,他冲着一只壮硕的大警犬使了一个眼色:“黑黑,上,给
我上,上……”

  “呼——”那只大警犬听到命令呼的一声扑到我的身上,两只尖利的前爪生
硬地按压在我的腰间,顿时刮出两道深深的血印,我痛得咬紧了牙关。大警犬那
对骇人的小眼珠恶狠狠地瞪着我,血红色的长舌头滴淌着令人作呕的口液,极其
可怕地“哈哧哈哧”翻卷着。

  我恐惧到了极点:“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
西斯,你们不得好死……”

  “他妈的,你交待不交待!是谁指使你干的?谁是你的同夥?快说……”

  “我没有同夥,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文革就是错误的,是错误的,是灾难,
是民族的灾难……”

  “黑黑,操她,操她,往死里操她!”

  更为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趴伏在我身上的大警犬那根红通通的阳具“扑
哧”一声挺立起来,摇摇晃晃地向着我的阴部猛扑过来,我那一塌糊涂的阴道立
刻产生一种难捺的奇痒,大警犬“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可怕的阳具在我的阴道
里肆无忌惮地插进来又抽出去。

  “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
死……”

  “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真过瘾啊!”

  围拢在我四周的众犯人们嘻嘻哈哈地幸灾乐祸。

  “爽不爽啊?”一个壮汉握着一把闪闪发光的钢针向我走过来,我知道他将
会对我做什么,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畜
生,禽兽!”

  “嘿嘿,”壮汉一把抓住我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你到底想不想交待你的问
题?”

  “不,”我坚定地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的问题,我没有罪,我没
有罪!”

  “哼哼,看来黑黑还是没有弄爽你,来吧,亲爱的,我再让你增加增加点快
感!”

  说完,壮汉手中的钢针无情地从我那浓血充溢的乳头口扎了进去,一种无法
忍受的剧痛立即传遍全身,我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他妈的,少装死!”

  一阵劈头盖脸的皮鞭将我抽醒,我发觉自己已经被从施刑架上解开,浑身血
污地趴在脏水横流的水泥地板上,见我醒来,两个壮汉立刻将我架起:“你交待
不交待你的问题!”

  “不,我没有问题,我没有罪,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法西斯枪毙我好了,总
有一天,党和人民会跟你们算总帐的,你们将不得好死!”

  “他妈的!”握着皮鞭的壮汉咬牙切齿的大吼道:“哼哼,想死,没那么容
易,来吧,我再让你爽一爽,再给你点新的剌激!”

  说完,壮汉将手中的皮鞭“啪”地扔到一边,他抓过一条男囚犯抛弃在地上
的破囚裤胡乱套在我的身上,我心里纳闷,他个畜生,这个禽兽不如的傢伙怎么
突然发起了慈悲给我穿上了裤子?尤其让我奇怪的是,壮汉将两条裤腿角用细麻
绳紧紧地捆扎起来,当壮汉正准备给我系裤带时,一个打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抓来
一只嗷嗷乱叫的野猫,他一把将拼命挣扎着的野猫扔进我的裤管里,这时,壮汉
咬了咬牙终於给我系上了裤带。

  “叭啦”一声,壮汉将我推倒在地,他重新操起了皮鞭恶狠狠地抽打着我,
我痛得满地翻滚,裤管里的野猫受到抽打,一边淒惨地嗷嗷嚎叫着,一边不顾一
切地乱蹬乱踹,把我的大腿挠出一条又一条的血印,我伸出手去试图抓住乱挠的
野猫,可是,这是徒劳的,隔着厚厚的破囚裤我根本抓不到野猫,我在皮鞭的抽
打之下、在野猫的抓挠之中,再次昏死过去。

  “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将我从昏迷中惊醒,我睁开红肿的眼睛往身
下一瞧:“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悲惨地嚎叫起来,两个打手正在往我那被野猫抓挠得满是血印的大腿上涂
抹辣椒水,疼痛使我的身体筛糠般地哆嗦乱颤:“啊,畜生,畜生,你们这些天
打雷劈的畜生……”

  一个畜生竟然将辣椒水塞进我那被猫抓破的阴道里,传来一阵阵火灼般的剧
痛。

  “快点,接上电源!”

  “啊……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别害怕,给你加加温,让你暖和暖和,舒服舒服,嘿嘿!”

  一只瓦数并不很大的小电灯泡深深地塞进我的阴道里,接上电源后小灯泡开
始慢慢地升起温起来。最初,我还能忍受,可是,时间越长,灯泡越热,虽然瓦
数并不高,可是娇嫩的阴道如何能够忍受得住,我被灼烤得不知应该怎样才好,
我又不敢拼命挣扎,如果稍微不慎便会将阴道里的灯泡碾压碎,那可就更惨了!

  “快说,快说,快交待你的罪行!”

  “不,不,不,我没有罪,我没有罪!”

  剧烈的烤灼使我身不由已地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哼,管不了那些了,小灯泡
它碎就碎吧,扎死我才好呢,我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哼,你他妈的想死啊,告诉你吧,没那么容易!”

  两个畜生怕我出现意外,他们终於关掉电源,将烫手的小灯泡从我那被灼烧
得直冒青烟的阴道里拔了出来,然后,晕头转向的我被两个畜生糊里糊涂地架到
一间大猪舍里。他们把我像条母狗似地按在臭气薰天的猪舍里,饱经摧残的臀部
高高地撅起,大猪舍那鏽迹斑斑的铁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一头体态肥硕,
至少有五、六百斤的大种猪哼哼叽叽地径直向我猛扑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法西斯,畜生……”

  “嗷——嗷——”大种猪一头扑到我屁股后面,两只硬梆梆的蹄甲在我的脊
部上乱蹬乱挠,我的脊部很快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印。我绝望到了极点,此时
此刻,我真想让自己立刻死掉或者是有个地缝钻进去,啊,这哪里是人能够忍受
的折磨啊!

  “啊——”种猪细长的阳具深深地捅进我的阴道,久久地在阴道深处狠狠地
胡乱搅捅着,最后,竟然无法想像地扎进了我的子宫口,疼痛和屈辱使我再次昏
厥过去。

  “你们毙了我吧,你们毙了我吧,我再也不想这样活下去了!你们不是人,
你们是畜生,不,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大种猪那根在阴道里乱捅乱捣的大阴茎将我搅醒,在猪体的重压之下我早已
匍匐在臭哄哄的、满是猪屎猪尿的水泥地板上,为了方便与公猪交配,无所不能
的打手们在我的腹部下塞进一只装满碎稻草的大麻袋,如此一来,我的阴部高高
地撅起,明晃晃地呈现在公猪的阴茎下。

  种猪继续疯狂地捅插着我的阴道,两只坚硬的两爪在我的脊背上不停地蹋踹
着,将我原本娇嫩细白的背部搞得血肉模糊,公猪每捅搅一下我的阴道,我的身
体便受到猪身重重的一击,在猪身重重的冲击之下,贴在水泥地板上的下颌便身
不由已地冲向前去,黏抹到一片又一片的尿水和屎粪。在猪身的重压之下,我一
动也动弹不得,屈辱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水哗哗哗地喷涌着。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一阵剌耳的哽哽声之后,种猪不再乱踢乱踹,而是将长长的阴茎久久地停滞
在我的阴道里。公猪的阴茎很特别,它的前端,也就是龟头口处特别尖细,顺着
龟头往后便渐渐粗胀起来,而其根部足足有小孩手腕般粗大,公猪猛一用力,尖
细的龟头便“扑哧”一声捅进了我的子宫里。“嗷——”难捺的剧痛使我不由自
主地惨叫起来,登时昏厥过去……

  “哗——哗——”一盆盆凉水无情地倾倒在我的头上,我再次被激醒,而公
猪还压在我的脊背上。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公猪又哽哽起来,我那被公猪阴
茎剌破的子宫里突然有一种热滚滚的感觉,啊,该死的傢伙,它射精了,捅插在
我子宫深处的公猪开始射精了。

  小时候,我在农村的老家无意之中撞见过配猪,公猪一旦射精,它的精量极
大、极多,不知是人类的多少倍,并且全部倾泄在母猪的子宫里面,所以,母猪
交配一次便可以百分之九十五地受孕。而今天,公猪的精液呼呼地倾泄在我的子
宫里,并且很快就将我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射精了,种猪开始射精了!”

  “好哇,要是怀上个猪孩子那多好玩啊!”

  “……”

  我不愿看到自己那淒惨之相,闭着眼睛痛骂着、怒吼着……被公猪精液涨满
的子宫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再次昏厥过去……

  突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好像被无数根湿漉漉的麻绳缠绕
起来,虽然不是很紧,但却麻酥酥、湿乎乎的,我伸出手去胡乱摸索一下,嗯,
这是什么?怎么不停地乱动啊?

  我本能地睁开了眼睛,啊,老天爷啊,这是怎么了!我不知什么时候被那两
个天打雷劈的傢伙扔进一个大泥坑里,在我的身上爬满了比手指头还要粗硕的、
一尺多长的、红得骇人的大蚯蚓。

  我惊呼着一屁股坐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抓拽着死死地缠裹在我身体上的无比
可怕的大蚯蚓:“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
你们不得好死……”

  可是,我的脚下爬满了红通通、湿漉漉的大蚯蚓,由於用力过猛,“扑通”
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大蚯蚓堆上,受到惊动的大蚯蚓立刻乱纷纷地翻滚起来,没头
没脑地爬到我的身上。我抓拽着左侧,而右侧又爬满了蚯蚓;我抓拽右侧,左侧
又积满了蚯蚓,我顾此失彼,拼命地抓拽着身上的蚯蚓。

  “啊——”我正忙着与无数的蚯蚓周旋,突然,一条大蚯蚓不知什么时候钻
进了我的阴道,我、我、我伸出手去惊骇不已地向外拽扯着、拽扯着,可是那头
大蚯蚓说死也不肯出来,我拽啊、拽啊、扯啊、扯啊:“出来,快出来,该死的
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高的土坎上,囚犯们有滋有味地观赏着我狼狈不堪地与无数条硕大的蚯蚓
纠缠着,突然,他们不约而同地解开裤带掏出刚刚捅插过我的阴茎,他们将阴茎
同时指向坑底,哇,随着“一、二、三”的喊叫声,一根根阴茎几乎是在同时哧
哧哧地排出一串又一串黄浊的尿液,犹如瓢泼大雨般地倾倒在我的头上、脸上以
及赤裸裸的、伤痕累累的胴体上。

  不停流淌着的尿液将土坑浇得又光又滑,我一次次地爬起又一次次的摔倒,
我绝望了,我彻底地绝望了,我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我再也爬不起来。我眼睁睁
地瞅着无数条大蚯蚓在我光溜溜的裸体上肆意乱爬,有一条蚯蚓再次钻进我的阴
道里,我试图伸出手去把它拽出来,然而,我连这点气力也没有了。

  ……

  “呼——”一股黏乎乎、腥膻膻的液体从阴道口里咕碌咕碌地涌出来溅在我
那颤抖不止的手掌上,我再次睁开眼睛,发觉四周一片可怕的漆黑,哦,我不知
自己什么被送回了牢房里。我惊骇不已地把手从阴部缩回来,藉着一丝惨淡的暗
光,我发觉自己的手掌上挂满了腥臭的血水,哦,我来例假了!

  可是,我的身旁找不到任何东西,那怕是一块破布或者是一张破纸也行,没
有,没有任何东西来擦试淌满大腿的经血,我只好傻呆呆地眼瞅着脏乎乎的经血
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唉,明天,明天,明天他们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
我、羞辱我?

  一想到此,我的心就剧烈地抖动起来,我多么害怕天亮啊,天一亮,他们又
会把我像拎小鸡似地再拖拽到审讯室里,那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啊,一想到审讯
室,我浑身立刻泛起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

  我在默默的冥思苦想中渡过了漫长的黑夜,天亮了,不行,我再也不能忍受
这种非人生活,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枪毙我以尽早结束这无法忍受的生活。

  “哢,哢,哢”巡逻的女警迈着坚强有力的步伐向我的牢房这边走过来,当
经过我牢房门口时,她往里面观察了一会,我冲着女警突然傻咧咧地笑起来,同
时将脏手伸到胯下,抓起一把暗红色的经血在女警的眼前晃来晃去:“嘿嘿,嘿
嘿,嘿嘿……”

  “哼!”女警顿时皱起了眉头转身离开了牢房门,我继续傻笑着,将挂满经
血的手在牢房的铁栏杆上四处乱涂乱抹:“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你干什么呢?”送早餐的女警走到牢房门口,望着涂满经血的铁栅栏怒气
沖沖地向我吼道:“你,你疯了?你干什么呢!给你,快吃早饭吧!”说完,她
将一块黑馒头和一碗稀汤塞进了牢房里,我伸出满是经血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黑馒
头“哢嚓”就咬掉一大口,女警察面露难色:“好噁心啊,等会再吃吧,我给你
打盆水来!”

  “嘿嘿,好吃,这样好吃!”我一边说着一边岔开了大腿,“呼”,一股黏
稠的经血立刻从微微洞开的阴道里汹涌而出,我低下头去,将馒头放置到阴道口
轻轻地蘸抹着汩汩流淌着的经血,然后,我再次抬起手将抹满经血的馒头塞到了
嘴里:“好吃,好吃,真好吃,嘿嘿!”

  “啊……”女警察被我的举动惊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你,你疯
了!”

  “嘿嘿,好吃!”我咽下一口沾满经血的黑馒头,然后将半截红通通的馒头
递向面前的女警察:“你尝尝,你尝尝,好吃,好吃,可好吃啦!”

  “她疯了,她疯了……”女警察再也不理睬我,她转过身去向着大走廊的尽
头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

  我吞食自己的经血这一举动震惊了整个监狱,谢天谢地,那夥可恶的傢伙不
再折磨我,为了躲避他们的折磨,一连数天以来,我顿顿用黑馒头蘸食自己的经
血,虽然过后噁心得直吐,但这总比遭受那非人的折磨要强得多。

  第五天,那夥畜生又令人头脑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个最可恶的畜生向
我展示出一张白森森的硬纸:“死刑宣判书……”

  “嘿嘿,谢谢,谢谢……”听完死刑宣判书,我长吁了一口气:“嘿嘿,谢
谢,谢谢!”

  “哝!”那个畜生刚刚宣读完我的死刑宣判书便冲着身旁一个畜生使了一个
眼色,那个畜生心领神会,他像头公牛似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他用硬如钢铁
的膝盖死死地压住我的胸部,同时“嗖”地一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我
恐惧地惊叫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又要干什么?”

  “少废话!”畜生一把按住我的脑袋,那把手术刀“哧”的一声捅进我的声
带里。法西斯,法西斯,不折不扣的法西斯,行刑前还要割断我的声带,临死之
前连句话都不让说,法西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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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河

  我上高中以后,蠢蠢搏动的原始情欲犹如一捆受到高温烤灼而超过燃点的乾
柴在青春之火的燎拨之下终於熊熊地燃烧起来,那火山喷发般的烈焰烧灼得我好
似热锅上的蚂蚁,终日坐卧不宁、寝食不安,我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书、去学习、
去用功,准备考取大学,在我的脑袋里面装着的全是女人,女人,女人……除了
女人还是女人,早晨睁开眼睛所能看到的全是女人,而晚上闭上眼睛所能够想得
到的亦还是女人。啊,女人啊,女人,你简直让我想得着了魔,发了疯。

  望子成龙的父母在我的身上寄予了极大的、或者说是全部的希望,连作梦都
想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将会考取全国闻名的重点大学,从而光宗耀祖:“我儿子的
学习成绩特别好,在班级里总是名列前茅,考取重点大学没有任何问题!”我刚
刚念到高二,迫不急待的妈妈已经开始不计后果地提前制造舆论:“我把儿子送
进了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明年考他个名牌大学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啦!”

  可是,我的妈妈和爸爸哪里会想得到,他们的宝贝儿子,他们未来的希望在
学校里都做了些什么,老师讲课我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班
级里面稍有姿色的女同学,盯着她们那姣美白嫩的脸蛋,微微颤抖着的小山丘般
的大乳房,漫无目标地想像着她们那两条诱人大腿之间夹裹着的那个令人永远向
往的神秘之地。

  我就在冥冥苦想着女人之中糊里糊涂地完成了三年的高中学习,嗨,这哪里
是什么学习啊,那简直就是糊混啊!高考的结果可想而知,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
我,成绩一经公佈,我他妈的连最低录取分数线都没进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满肚子虚荣心的妈妈给气得昏死过去,她浑身剧烈地哆嗦
着,那只捏着成绩单的手像脑血栓发作般地颤抖着,她暴跳如雷地咆哮着,“叭
啦”一声,眼镜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顿时粉身碎骨。

  怒气沖沖的爸爸操起电话指名道姓地找我的班主任,就是那个脑袋上顶着不
超过十根银发的矮胖老头,他们两人低沉地交流一番之后,爸爸一脸阴沉地撂下
了话筒:“活该,考不上大学你活该,你瞅你啊,嗯,在班级里都做了些什么好
事。唉,你的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啦,他为什么没有早点通知我呢,唉!”

  没有办法,因沉迷女色而不成才的我只好像派不上任何用场的废钢铁一样重
新投入到火炉子里,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女人,一边看着书一边想着女人,啊,
女人啊,女人,你的那个地方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想着想着,一想就是大半天。
等我想够了,再翻翻书,嘿嘿,自己都看了些什么,一点也记不得,呵呵,这书
还念个什么劲啊!

  眼瞅着左邻右舍、同事好友们的儿子、女儿一个接着一个昂首挺胸地迈进了
一所又一所名牌大学的校门,而我则一次又一次无地自容地、非常沮丧地名落孙
山,爸爸和妈妈急得团团转,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可就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使我
的心思转移到功课上。

  这年盛夏,远在大兴安岭里工作的大伯千里迢迢来省城开会,闲暇之时,大
伯来我家作客。酒席之上提及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爸爸绝望地摇头叹息起来:
“唉,可能是咱们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吧,或者是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唉,我,
我,我咋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现世报啊!连考三年,越考分数就越低,唉,我
啊,他把我的脸都给丢净啊!”

  “别着急,慢慢来!”大伯安慰爸爸道。

  “嗨,我的大哥啊,还不着急呢!都考三年啦,三年,三年啊,你看看别人
家,别人家应届高中毕业的当年考取了大学,现在大学都快毕业啦,可是,他、
他、他……”说着说着,爸爸流下了伤心的热泪。

  大伯见状,真诚地对爸爸说道:“兄弟啊,现在改革开放啦,大城市里越来
越热闹,孩子的心难免不会受到干扰,你看,大街小巷到处都是酒店、舞厅,孩
子见了能不溜心吗?我看啊,要想让他煞下心来学习,就得给他提供一个良好的
学习环境!”

  “是,我知道,大哥!”爸爸狠狠地咽了一口酒:“大哥,为了让他用心学
习,我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给了他……”

  “唉,那有什么用啊,再好的房间外面一吵吵他的心思不是又溜走了啦!”

  “大哥,那你说怎么办,啊,我是没有办法啦,人家条件不如我们的谁没考
上大学啊,人家农村孩子是怎么考的大学啊,并且还是重点名牌大学!”

  “哎,你算说对啦!”大伯眼前顿然一亮:“兄弟,算你说对啦,农村的孩
子没有钱,更没有见过这花花绿绿的大城市生活,所以,他们很单纯,一门心思
全都用在了学习上。兄弟啊,如果你放心,如果你信得着我,就把你的宝贝儿子
送到我那里,我来管教他,我看他还用心学习不!”

  “哦,”爸爸久久地凝视着大伯,大伯静静地问道:“怎么,兄弟,信不着
我,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

  “不,”爸爸摇摇头,道:“大哥,如果你把他带到你们那里,那我先谢谢
你!”

  “嗨,又说外道话啦!”大伯冲爸爸摆摆手:“你可拉倒吧,一家人尽说两
家话,咱们是亲兄弟,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吗!这样吧,你给他收拾收拾,
我明天就得赶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拎着装满各种补习材料的大旅行袋尾随在大伯的屁股后面
很不情愿地登上了开往大兴安岭深处的火车。火车发疯般地跑哇、跑哇、跑哇,
我默默地望着车窗外那连绵不绝地隐映在浓密的迷雾之中的重重叠叠的山峦,心
里还在想着女人,女人,女人。

  “前方到站——让湖路,有在让湖路下车的旅客请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嘿嘿……”想够了女人,我突然对沿途的小车站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呵
呵,大伯,你听听,这都是些啥希奇古怪的站名啊,什么,什么昂昂溪、什么,
什么蘑菇气、什么,什么免渡河……”

  “行啦,行啦,”大伯不耐烦地冲我摆摆手:“还是把你的心思用在功课上
吧,别净扯些没用的!”

  “列车前方到站——母猪河!”

  “扑哧——”正往嘴里灌饮料的我听到这个站名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刚刚倒
进喉咙管里的饮料“扑哧”一声喷溅而出,不偏不倚,一点也没浪费,全部溅射
到对面大伯的脸上。

  大伯掏出手帕胡乱擦抹一番,然后冲我嚷嚷道:“行啦,行啦,你可行啦!
别笑啦,咱们到站啦,把你的旅行袋拎好,走,到车门那去,咱们准备下车。”

  我跳下火车,心里还在为这怪异的名站而发笑:“大伯,这里咋叫这个名字
啊,太难听啦!”

  “人家愿意叫啥就叫啥呗,你管得着吗!”

  “大伯,凡是地名都有它的典故,可是,母猪河,这是啥意思啊!”

  “你啊,”大伯无可奈何地答道:“正经事从来找不到你,这乱七八糟的玩
意你是扯起没完啊。这里为啥叫母猪河,我也说不清楚,我分配到这里工作的时
候,这里已经叫母猪河了。听当地老人们讲,这个地方过去常闹猪精、猪怪!”

  “啊,真的吗?大伯,世界上哪有什么精啊、怪的,那全都是封建迷信,封
建迷信!”

  “嗯,”大伯点点头道:“我知道,这当然是封建迷信啦,共产党员谁信这
个,这只不过是一种民间传说。这个地方有关猪精、猪怪的传闻很多,全都讲得
有鼻有眼的,听起来就真像有那么回事是的。”

  “净有什么传闻啊,大伯,给我讲几个吧!”

  “唉,讲就讲吧,反正路还远着呢,这个地方啊,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关猪
精、猪怪的故事。有一次,一个闯林子的老猎人给我讲述道:他年轻的时候养了
一头老母猪,可是,那头老母猪第一胎只下了两个猪仔,并且,从此以后,无论
怎么配种,老母猪就是不下崽。不下崽的老母猪留着它有什么用啊,那不是白喂
粮食吗?於是,那个老猎人决定杀了它。可是,当老猎人拎着磨得飞快的尖刀走
进猪圈时,那头不下崽的老母猪突然说出了人话:不要杀我,我是你妈!”

  “哇,”我惊呼起来:“真有此事?”

  “嘿嘿,”大伯淡淡地一笑:“谁知道是真是假啊,反正我是没看到,全是
听人家讲的,就当笑话听得啦。那个老人就问老母猪啦:你凭什么说你是我的妈
妈啊?母猪答道:我是你妈妈,想当年,我没死的时候咱们不是在一起过日吗?
是的,老人点点头:对,是这么回事!你有一个姐姐,对不?对,对,我是有一
个姐姐!母猪继续讲述道:儿啊,你的姐姐生活很困难,我活着的时候没少背着
你接济她,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不敢告诉你啊,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姐
姐过苦日子呢。有一次,我背着你把你新买来的两匹白布送给了你的姐姐,而却
对你说白布被人给偷啦。啊,老人顿时惊呆啦:是啊,我当年是有两匹白布不明
不白地就没有了踪影!是啊,儿啊,那是妈妈干得好事,所以,妈妈死后,阎王
爷为这事罚了我,让我託上一头母猪来还欠你的债,现在,我已经给你下了两个
猪仔,猪仔长大后你也杀掉卖了钱,这两头肥猪的钱足够抵偿我偷偷摸摸送给你
姐的那两匹白布的钱啦,所以,你不能杀我,我明天就会自己死掉的,我死后,
你把我的坟重新掘开然后把我装进去吧!”

  “哈哈哈,好玩,好玩,真有意思!”

  “嗯,听来是有点意思,有样的故事多去啦,老鼻子啦,什么杀猪杀着杀着
把猪给杀活啦;什么刮完黑毛的大肥猪满院子乱跑啦;什么母猪变成了女人跟男
主人过日子生孩子啦;什么……哎哟!”满头大汗的大伯十分惊喜地冲我说道:
“孩子,到啦,到啦,咱们到家啦!”

  我顺着大伯的手指放眼望去,在没入云端的大山脚下,在茫茫的林海深处,
在一条弯弯曲曲的林区公路边缘有一栋低矮的红砖平房,像个朴素而靦腆的村姑
似的静静在伫立着,羞答答地望着渐渐走近的大伯和我。

  大伯轻轻地拉开房门:“来,进去吧,我给你烧一壶热水,你好好地洗一洗
然后早点休息。从明天开始,你哪也不许去,专心志致地给我学习,好好补习功
课。”

  大伯一边嘀咕着一边给我收拾房间:“来,这是你的房间,怎么样,还算可
以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小角门通往后院,看书看闷得慌的话,你可以到后院去
走走,那里很幽静的,四周全是无边无沿的大林子。”

  大伯毕业后被分配到遥远荒凉的大山深处做林业检查员的工作,做任何事情
都极其投入、无比认真的大伯在大兴安岭里一干就是数十载,许多当年被分配来
的同志们相继调回省城,可是,大伯几十年来连一份请调申请都没写过,看来,
他真的要扎根大山闹革命啦。

  跟我的爸爸一样,大伯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没有手续的、或者是手续
不全的运材车在他的面前统统毫不客气地扣下,谁说情也不好使,这就是一个老
共产党员,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老布尔什维克的敬业精神,可惜,现在,像大伯
这样对党和政府无比忠诚的老布尔什维克已经极其鲜见,简直比稀有动物还要稀
少。

  “哎哟,时间不早了!”每天傍晚,大伯非常满意地自斟自饮完三两老白乾
后,意犹未尽地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厚嘴唇,他看看腕上的手錶:“时间不早了,
我得工作啦!”说完,大伯一把抓起硕大的手电筒:“孩子,我得值班去啦,你
好好地读书,複习功课,天马上就黑了,不许到处乱跑,外面有熊瞎子,你要是
到处乱跑,就会被熊瞎子给舔喽!”说完,大伯拽开房门大踏步地走上公路上,
一眨眼的功夫便没有了踪影。

  大伯走后,我捧着一本补习材料像模像样地推开房间北侧的小角门来到了林
木茂盛、花草紧簇的林检站的后院,我在空旷的院子里漫无目标的渡着步子偷偷
地窥视着院外稀稀落落的过往行人,他们都是下班的林业工人,骑着自行车三一
群两一夥、有说有笑地赶往温馨无比的小家里。

  哇,那个拼命地往陡坡上蹬着自行车的年轻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她那俊俏
的圆脸蛋在晚霞的映照下呈现着一种模模糊糊的朦胧之美,当她从我的眼前驶过
时,她那浑圆的大屁股在晚霞的照射下闪烁着令我想入非非的光芒,看得到我直
流口水,裤子里的小弟弟频频地脉动着、脉动着。

  “唉!”我仰面朝天地叹了口气,红通通的、犹如烈焰燃烧般的晚霞映红了
大半个天际,渐渐模糊起来的森林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迷人外衣,错落其间的一
栋栋住宅安静祥和地沐浴地这可爱的金黄色之中。

  哦,望着这眼前妙不可言的红通通地燃烧着的晚霞,极其好色的、非常下流
的我突然想起了一段黄色顺口溜——四大红:庙里的门、杀猪的盆、大姑娘裤衩
子、火烧云。

  “沙沙沙,沙沙沙……”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幽暗的丛林里由远而近地传来,我将补习材料放到一根
被伐过的树墩上然后循声望去,一个体态丰满、身材适中的妙龄少女右腕挎着一
只竹篮正款款地走过林检站。

  望着这可餐的秀色,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欲之火,忘乎所以喊叫起来:“喂,
小姐,天都这么黑啦,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哦,”听到我的喊声,姑娘突然停止了脚步:“是啊,天不早啦,我得回
家啦,今天採蘑菇走得太远,这不,我才钻出林子!”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
气:“哎,我光顾着採蘑菇啦,看到好蘑菇就舍不得,就往前走,走哇,走哇,
等到想回来时,已经走出好远好远,唉,我差点没迷了路,谢天谢地,我总算钻
出了老林子!”说着,姑娘冲我妩媚地一笑,这一笑可不要紧,顿时让我想入非
非起来。

  “可是,”我不怀好意地说道:“小姐,天眼瞅着就要黑下来啦,等你走下
山去那就得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啦!”

  “是啊,”姑娘皱起了眉头:“我也知道,可是,可是……我,那我该怎么
办呢?”

  “小姐,”我推开了院门:“今天晚上你就住在我们林检站吧,这里很安全
的!”

  “嗯,”姑娘迟疑起来:“这,这,这行吗?”

  “怎么不行啊,我大伯是林检站的站长,整个林检站都归他管。住下来吧,
明天早晨再回家吧,否则,天太黑,你在路上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啊!”

  “是啊,”姑娘点了点头:“这天说黑就黑下来啦,我真的有点害怕!”

  在我的挽留之下,姑娘终於靦靦腆腆地走进了我的小房间,我喜出望外地端
出来没有吃完的晚餐招待这位从天而降的漂亮姑娘,我那颗淫邪之心剧烈地跳动
起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把这位姑娘搞到手呢?

  “你是谁家的啊?”我正想入非非,狼吞虎咽的姑娘柔温地问道:“我以前
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我,”我强耐住兴奋不已的、几乎要蹦出嗓子眼的心:“小姐,我,我,
我不是这里的,我是省城的,我的大伯在这里当林检站的站长,他把我接到这里
来複习功课准备高考。”

  “哦,”姑娘点点头:“原来是个读大书的啊!”

  “小姐,你是谁家的啊?”

  “我?我是山下老李家的老丫头啊。你的大伯是林检站的站长,我的爸爸是
这里的护林员,没准他们还认识呢!”

  “小姐,”我拽过一条棉被:“吃完晚饭之后你就睡在这里吧!”

  “好,那你呢!”

  “我,我,我,”我指了指大伯的办公室:“我睡那里,一会我跟大伯睡在
那里!”

  “好,谢谢你,我实在是累坏了,我得睡觉啦!”说完,姑娘放下没有吃完
的半块馒头,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

  我悄悄地躲到房门后,很快便听到姑娘轻柔的鼾声,色胆包天的我岂能放过
这天赐的良机,我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踮着脚尖溜到姑娘的身旁,望着已经睡
熟的老丫头,我鬼使神差地掀开了她的棉被。哇,好香啊!从老丫头温热的身体
上立刻散发出一股股令我如痴如醉的体香,我贪婪地作起了深呼吸。

  被情欲之火烧灼得失去理智的脑袋不由自主地低俯下去,我将火辣辣的厚嘴
唇轻轻地触碰到老丫头那迷人的朱唇上,同时,两只手有来到去地抚摸着姑娘软
绵绵的胴体。哇,好白的姑娘啊!好滑的皮肤啊!

  哇,我摸到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姑娘那最为诱人的一片无比养手的细绒
毛,我兴奋到了极点,脑血管差点儿没爆裂开,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艰
难,我高兴得简直要死啦!我暗暗地手指顺着细绒毛一路直下,“哧溜”一声滑
进了绒毛下面那个充满神秘感的肉穴里。

  “啊——”被我捅醒的老丫头本能地激凌一下,她睁开了眼睛,一脸惊讶地
望着我:“你,你,你要干什么?”

  “小姐,”我不顾一切地跳上了土炕:“小姐,我,我,我受不了啦,我受
不了啦,我,我,我爱你!”

  “哈哈哈,”让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原本极其靦腆、矜持的老丫头见我向
她猛扑过去,立刻淫荡地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来
的,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的。来,来,亲爱的,来吧,操我吧,快点操我吧!”

  呵呵,好骚野的老丫头啊,好放荡的村姑啊!望着迫不急待地撕扯着内衣、
内裤的老丫头,欲火灼身的我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我握着热得烫手的大鸡
巴怔怔地望着老丫头,褪光了衣裤的老丫头一头扑到我的身上,她把我死死地按
压住,两条白嫩的大腿跨骑在我的腰部,她伸过手来一把拽住我的大鸡巴便往她
的私处塞去!哇,塞进去了,塞进去了,我的大鸡巴非常顺利地塞进了老丫头的
肉穴里。

  “嘿嘿,”老丫头立即狂放地扭动起腰身:“嘿嘿,嘿嘿,好玩,好玩,真
好玩!”

  随着老丫头不停地扭动着腰身,我的大鸡巴在她的肉穴里幸福地进进出出,
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爽。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得能冒出青烟的大鸡巴终於
得到了女性阴道无比滑嫩细软的抚慰,那晶莹亮泽的淫液彷彿是无可比拟的清泉
甘露深情地滋润着我火星直冒的龟头。我伸出手去在老丫头那湿淋淋的阴部肆意
抓摸着,手指头频频地触碰着不停地进出於老丫头肉穴的大鸡巴,我缩回手来,
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黏挂在手指上的淫液。

  “啊——啊——啊——”

  老丫头继续狂扭着,两只大乳房在我的脑袋上欢快地跳跃着,我一手抓住一
只喜滋滋地把玩着、吸舔着,老丫头含情脉脉地俯下身来,张开热烘烘的嘴巴在
我热滚滚的脸上胡乱啃咬起来。

  “啊——啊——啊——”

  一种难捺的排泄感不可抑制地汹涌而来,我本能地扭动起腰身,啊,太过瘾
了,太好了,太爽了!我,我爽得要简直马上就要死掉了!

  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突然降临之际,我一咧嘴,“扑哧”一声,一股白乎
乎的液体从晶莹闪亮的龟头口处喷泄出来,溅射在老丫头淫水横流的私处。唉,
完了,当那白色液体涌出体外之后,一种无可名状的疲惫感立刻向我袭来,我闭
着眼睛久久地回味着刚才那令人难忘的一煞那。哇,太短了,太短了,时间太短
了,这种奇妙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如果能再长一些那就更好了!

  想到此,为上重新获得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我呼地爬起身来将仍然沉浸在
幸福之中的老丫头一把按在身下,我握着渐渐瘫软下来的大鸡巴在老丫头那淌满
淫液和精液的私处狠狠地研磨着、揉搓着,受到异性皮肤剌激的大鸡巴再次精神
抖擞吱楞一下昂起头来,我满心欢喜地将重新坚硬起来的大鸡巴塞进老丫头的肉
穴里。

  “哈哈哈,”老丫头一把搂住我,两条肥美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屁股:“来
啊,来啊,操啊,操啊,操啊……”

  我俯在老丫头温暖的身体上狠狠地动作起来,老丫头放荡地嚷嚷起来:“哎
哟,好操,哟哟,好操……”我发疯了,我彻底发疯了,我在老丫头的身上不顾
一切地狂捅乱插,一次又一次射精,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爬到她的身上继续
没完没了地插捅,插捅、插捅……

  ……

  “咯咯咯,咯咯咯……”

  从静谧的林荫里时断时续地传来一阵又一阵雄鸡报晓的宏亮声音,东北的盛
夏天亮的极早,淩晨刚刚三时,遥不可及的东方天际便已经显露出一片淡淡的浅
蓝色,天要亮了。

  “哦,”听到鸡鸣声,依偎在我怀里的老丫头突然打了一个激凌,她呼地一
声坐了起来,忙不迭地拽过抛撒得满炕都是的衣服:“不行啦,天亮了,我得回
家了!”

  “哝,不,”仍旧昏昏沉沉的我一把拽住老丫头的手臂:“亲爱的,小姐,
别走,别走嘛,再玩一会,再玩一会!”

  “不行,”老丫头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推开我的手掌:“不行,
不行,天亮了,我得赶快回家,如果我妈妈知道我一宿没回家,准会打死我的。
好啦,好啦,放开我,放开我,我今天晚上还来这里陪你玩,行不行啊?快点放
开我!”

  “哝,我不放你,我喜欢你,咱们再玩一次吧!”

  “不行,”老丫头坚定地回答道,看来,我是留不住她了。可是,我依然不
死心,我乘老丫头正埋头整理着压满皱折的衣服时,偷偷地把她的一只小巧灵珑
的皮鞋塞到炕柜的底下。

  “我的鞋呢,我的鞋呢?”老丫头急得满头大汗:“哎,大哥,我的鞋呢,
我的鞋呢?”

  “啊~~”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鞋在哪,我哪知道啊!”

  “哼,”把整间屋子差不得翻腾个底朝天的老丫头始终没有找到她皮鞋的影
子,失望之余,她冲我恨恨地厥起了小嘴:“哼,你坏,你坏,我再也不跟你好
啦……”

  话还没说完,老丫头便哭哭咧咧地推门而出,我没有理睬她,翻了一个身再
次呼呼睡去。啊,人家都说,回笼觉,二茬妻啊,看来此话有一定的道理,我这
回笼觉睡得别提他妈的有多香啦,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憋醒,我他妈的一口气能
睡到明天早晨去。

  膀胱里装满了尿液,我不得不爬出被窝,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四处寻找拖
鞋,嗯,这是什么?啊,这,这……

  只见在凉冰冰的水泥地板上有一溜十分显眼的血迹从炕沿一直延伸到门槛,
啊,这,这,这一定是因为没有找到鞋而只好赤脚下山的老丫头的那可爱的小脚
被划破而留下的血迹吧!唉,你看我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人家大姑娘家家的
陪我睡了一宿觉,到头来我还跟人家玩恶作剧,把皮鞋藏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还给
人家,这回可好,姑娘的小脚给划破啦,再也不会跟我好啦!

  我伸出手去从炕柜底下掏出那只造型精美的小皮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突
然,我想起了什么:对,应该把这只皮鞋送还给她,然后再跟她解释解释我并没
有恶意,我真的喜欢她,真诚地希望她留下来。

  想到此,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拎着老丫头的小皮鞋信步走下山去,我循着
时断时续的血迹一路寻找着,最后,那条血迹中断在一户农家的院门口,我轻轻
地推开用薄木板钉成的院门,悄悄地溜到李老汉的房门前:“有人吗?”我轻轻
地叩响了房门:“有人吗?”

  “谁啊!”一位老大娘颤颤微微地推开房门怔怔地望着我,一边问我,嘴里
一边嚼着粗大的高粱米粒:“你,你,你是谁啊?我咋不认识你啊!”

  “大娘,”我满脸堆起了假惺惺的微笑:“我才来没几天。大娘,请问,你
家们是不是姓李啊?”

  “嗯,是啊,是姓李。咋的,你有啥事?”

  “李大爷是这个林业局的护林员吗?”

  “是啊!咋的,你到底有啥事就快点说吧!”老大娘有些不耐烦。

  “大娘,你家的老丫头呢?她,她,她在家吗?”

  “啥,”老大娘皱起了眉头:“小夥子,你说啥呢?老丫头,什么老丫头?
我家哪有什么老丫头哇!”

  “大娘,你没有一个女儿吗?”

  “没有,小伙子,我只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在林业局上班,都已经结婚啦,
可是我不跟他们在一起过活,我看不惯现在的年青人那个派头,有点钱就知道喝
酒,喝酒!”

  “这,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伙子,你找错门了吧,我从来没有女儿,我只有两个儿子!”老大娘说
完不再理睬我,步履蹒跚地走进屋去,我拎着小皮鞋傻傻地伫立了许久:唉,算
啦,走吧,再到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吧!

  我垂头丧气地拎着小皮鞋转身走向院门,当我经过老大娘家的猪圈时,突然
从猪圈里传出一阵尖厉的吼叫声,我循声望去,只见猪圈里有一头凶神恶煞的老
母猪正冲着我恶狠狠地吼叫着,我好生奇怪,咦,我又没有着惹你,你跟我发这
大的脾气干吗?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

  老母猪一边发疯般地狂吼着,一边不顾一切地冲击着高高的板杖,我突然注
意到那条血迹渐渐地移向了猪圈,我再定睛看了看老母猪的后蹄,不看则已,这
一看可把我吓得七魂出了窍,只见老母猪右腿的后蹄甲全部脱落掉,正在不停地
滴淌着殷红的鲜血。

  啊——难道,难道,难道那个春情荡漾的妙龄女子老丫头竟然是它,一头成
了精的、比母狼还要凶狠的老母猪!

  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我,我不是抱着老母猪睡了一宿私!

  啊——我,我,我原来操了一宿老母猪啊!

  我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湿漉漉的泥土地上,眼前一片漆黑,以后的事情再也回
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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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仙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

  怎么,哦,你问我干啥呢?你不懂啊,这还用问吗?跳大神呗!啥玩意。你
问我是谁啊?操,王半仙啊!这十里八村的老爷们、老娘们,还有抹着大鼻涕的
小孩崽子,哪个不认识我王半仙啊!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不都得请我王半仙
啊!这不,腰岭狗耗子家的媳妇不知何故中了邪,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一会哭一
会笑,一会跑一会跳,搞得狗耗子莫名其妙乾瞪眼,没有办法,他只好让俺王半
仙出马给她的疯媳妇请请大神、掐算掐算,看看採取什么办法才能驱鬼避邪。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

  我“咕噜咕噜”地喝掉大半瓶老白乾,然后便在屋子中央装腔作势地敲起了
破皮鼓,歇斯底里的又是喊啊,又是叫啊,又是蹦啊,又是跳啊……嘿嘿,你还
别说,我这一番穷折腾啊,真的就把个狗耗子的媳妇,也就是那个刚才还手舞足
蹈的疯女人给搞楞了,你看,她瞪着迷茫的双眼怔怔地望着我,似乎在说:咦,
我已经够能疯的啦、够能闹的啦,可是,这个人咋比我还能疯,还能闹呢?

  望着眼前的疯女人,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哼,你他妈的不是疯吗、闹吗!
呵呵,老子今天陪你玩,看谁更能疯、谁更能闹!小样,就你那两下子,我若是
颠不住你,就他妈的白担半仙这个鼎鼎大名了。唉,我转念又一想,心里不免苦
苦地一笑:是啊,干我们跳大神、装神弄鬼这一行的,跟疯子又有什么实质性的
区别呢!说白了,我看都他妈的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

  每当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便像倒进了一个调味瓶子,是酸,是甜,是苦,
是辣,是咸……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想我王半仙当初可不是这个样子,我王半仙年轻的时候那可绝对是个英俊潇
洒的男子汉啊!我当过兵、开过轰轰隆隆的坦克车,实不相瞒,俺还是车长呢!
复员后被分配到一家大型的军工企业,后来俺们中国跟老毛子闹翻了脸,为了安
全,东北地区许许多多家军工企业搬迁到遥远的大西南,俺所在的那家军工厂搬
到了六盘水,嘿嘿,俺在那里非常有缘份地认识了一位苗族姑娘,为了跟她谈恋
爱,俺竟然无法想像地学会了讲苗语。

  说句老实话,我实在无法忍受大山沟里那种艰苦异常的生活,我有胃病,尤
其不适应那里的饮食,我屡屡犯胃病,直至得了胃穿孔,差点没死掉。大病初愈
后,我横下一条心领着苗族媳妇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日思夜想的故乡,如此一来,
工作便被我给折腾没了。

  没有了生活来源,体弱多病的我又干不来繁重的农家活,思来想去,嘿嘿,
我突然灵感大发半路出家地钻究起阴阳八卦,我想尽一切办法搞来了许许多多有
关这方面的书藉,然后便如飢似渴地看啊、学啊,背啊,几年的光景,我基本上
出了徒。

  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跳大神。我跳大神可是与众不同啊!别人跳大神都操
着正宗的当地土语,可是我跳起大神来完全用苗语,这可是我的绝活哦,谁也听
不懂我唱了些什么。为什么让你们听懂呢?其实,其实,其实都唱了些什么,我
自己都他妈的听不太懂。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

  我突然煞有介事地停止了歌唱,蹑手蹑脚地走到疯女人的跟前,我一把拽住
她那乱蓬蓬的头发:“你,你,你他妈的闹腾个啥啊,不就是有样东西没有得到
吗?来,”我冲着满屋子看热闹的人们吼道:“你们都出去一会,我要给这个疯
子看病了!”

  “出去,出去,”狗耗子闻言,极其真诚地推搡着满屋子看得津津有味的乡
邻们:“出去,出去,大家都出去,先生要治病了,大家别捣乱啦!”

  “你,”我冲着狗耗子摇了摇脑袋瓜:“狗耗子,我已经把大神请来了,大
神对我说,他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媳妇,她得到那样东西后病马上就会好的。
可是,这样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当然也包括你啦,请你也出去吧!”

  “好,好,”狗耗子极不情愿地推开了房门:“好,好,先生,我出去,我
出去!”

  待狗耗子走出房门,我“喀嚓”一声便将房门紧紧地锁死,呼地一声跳上了
土炕,顺手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我几步走到疯女人的身旁,一把将其按倒在土炕
上:“你要听话,我要给你看病了,你千万不能乱动,否则我就狠狠地抽你的嘴
巴!”

  “嘻嘻,”看到我解她的衣服,疯女人傻咧咧地浪笑起来。我很快便褪下她
的裤子,扒开疯女人的大腿,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她那鲜嫩的阴部。我的手
掌在疯女人的阴部肆意抓挠着,疯女人喜滋滋地淫笑着,他妈的,发情了,母猪
发情了,我的手指“扑哧”一声捅进疯女人湿淋淋的阴道里狠狠地抠挖起来。

  “嘻嘻,嘻嘻,真好玩,真舒服!”

  “好,”我一脸淫邪地冲着疯女人说道:“一会更好玩,听话,别乱动!”

  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迫不急待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捅进疯
女人的阴道里。哇,好滑溜、好暖乎啊!我的大鸡巴在疯女人的阴道里胡乱搅捅
一阵,立刻沾满了清沏的淫液,还是年青女人好玩啊,淫水特多、特湿、特滑。

  我不敢过多耽搁,我不敢恋战,尽管我非常喜欢眼前这个鲜嫩的小肉洞,我
匆匆忙忙地乱捅一阵,当射精的欲望侵袭上来之后,我咬紧牙关将湿漉漉的大鸡
巴从疯女人的肉洞里抽出来,我在红通通的龟头口处涂抹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烟
灰,然后我跪爬到疯女人的头置前,我令她抬起头来然后便“扑哧”一声将大鸡
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啜,啜,啜,快点啜!”

  疯女人岂敢不从,她握住我的大鸡巴无比乖顺地吸啜起来,在疯女人卖力的
吸吮之下,我那根大鸡巴在她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进进出出。突然,一种强烈的排
泄欲望袭上心头,我眼珠子一瞪,“哧──”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伴随着黑乎乎的
烟灰全部倾泄在疯女人的嘴巴里。

  我慌慌张张地系着裤带,令疯女人也系好裤子,然后跳下土炕拉开了房门:
“完事了,大家都进来吧!”

  “先生,”狗耗子怯生生地问道:“大神的东西送给俺媳妇了?”

  “送了,放心吧,送完了。你看,”我指着正饶有兴致地吞咽着精液的疯女
人对狗耗子说道:“你看,她不正吃着吗!”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狗耗子见状,顿时无比真诚地站在我的面前恭恭
敬敬地向我千恩万谢。末了,狗耗子又将磨满老茧的大手伸进怀里小心奕奕地掏
出一块小手帕,他极其小心地将小手帕一层层缠绕开,然后诚慌诚恐地抽出一张
皱皱巴巴的钞票:“先生,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吧,谢谢你看好了我媳妇
的病!”

  嘿嘿,我揣着狗耗子塞到手里的钞票,一边往家走,心里一边觉得好笑:他
妈的,我操了狗耗子的媳妇,他还得感谢我呢!嘿嘿,这种买卖做得过,越多越
好,嘿嘿!

  突然,我的胸部产生一阵难捺的剧痛,刚才咬牙灌下去的酒精此时此刻开始
在我的肚子里折腾起来,我咧着嘴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依着大树不停地拍
打着翻江倒海般的肚腹。

  “哇──哇──哇──”一滩又一滩臭哄哄、黄呼呼的液体从我口腔里水枪
发射般地喷涌而出,“哗啦哗啦”地溅泄在路边的草地上,我顿时浑身无力,迷
迷糊糊地瘫坐在树根下。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缓缓地膨胀起来,我的
情智越来越模糊,比猴子屁股还要红肿的双眼突然变得又硬又涩,啊,好睏啊!

  “喂,”我靠在树身上正欲昏然睡死过去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喊叫
声:“喂,兄弟!”

  “哦,”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弓腰驼背、奇丑无比的白鬍子老头背着一支
鼓鼓囊囊的大包裹正艰难在向我这边走过来。“兄弟,”白鬍子老头气喘吁吁地
走到我的身前,他放下那只大包裹,然后又擦了擦额头上热气升腾的汗水:“兄
弟,我上林子里解把手,你帮我照看下这只口袋吧!”

  “好的,你去吧!”我一把拽住那只大口袋,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原来是一
口袋古装书。

  “兄弟,”白鬍子老头发觉我悄悄地触碰那只大口袋,他冲我摆了摆手,真
诚地警告我:“兄弟,你帮我照看一会,可是,你千万不能看口袋里面的书哇,
知道吗?你千万可不能看啊!”

  “行,”我漫不经心地答道:“我不看,我不看!”

  说完,白鬍子老头一转身便消失在林荫里。看到白鬍子老头一眨眼的功夫便
没有了踪影,猎奇之心促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大口袋,我“嗖”地一声掏出一
个大本子,慌慌张张地翻看着,啊──这,这,这是什么啊,上面都是人名,每
个人名的下面明确无误地注明着这个人的死期。哇,有不少人我都认识,他们的
死期都写在名字的下面,并且有些早已死去的人与所注明的死期完全相同,一时
一刻、一个时辰都不差。

  我继续翻啊、翻啊,突然,我发现了自己的名字。啊,我胆颤心惊地瞅了瞅
名字下面注明的死期,什么?什么?什么?我的妈妈哟,我的天爷爷、我的地奶
奶,在我名字下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将在下个月的初三死掉。

  “啊──”我惊叫一声,手中的本子“啪啦”一声滚落到地上,我呆呆地望
着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鬍子老头突然站立在我身前:“怎
么,你不听我的话,你偷偷地看了这些书,是不?”

  “嗯,”我绝望地点了点头,望着冲我吹鬍子瞪眼睛的白鬍子老头,我一把
抱住了他的大腿:“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

  “唉!”白鬍子老头一把将我推开:“我救不了你,每个人的死期是上天定
下来的,我只是个在阴曹地府当差的小杂役。刚才我奉命将这口袋文件送到阎王
爷那去,半路上想撒泡尿,结果被你,你,你给偷看了。唉!没有办法啊……”

  “救救我,救救我,给我想个法子吧!”

  “唉,”白鬍子老头耐心地解释道:“你偷看了自己在阴间的档案,明天小
鬼就会到你家闹腾去,如果你还没活够,如果你不想死,从现在开始到你死期那
天,无论谁叫你,你都不能答应,因为在这期间,没准就是小鬼在叫你,只要你
一答应,得,立马就得跟着小鬼去了阴间,你就彻底的死掉了!”

  “谢谢,谢谢,谢谢你!”

  “唉!”白鬍子老头说完,再次背起那只大口袋嘀嘀咕咕地渐渐远去。

  “啊──完了,完了,我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家去的,我跌跌撞撞地迈进家门,立刻吩咐老婆:
“快,快,老婆,把院门、房门全都关死,锁上,谁叫门也不许开!”

  “嗯,”老婆一脸不解地望着我:“这大白天的锁的什么门啊?你是不是又
喝多了,又做什么梦了?”

  “嗨,少废话,让你锁门你就赶快给我锁门去!”

  “老婆,”我胆颤心惊地藏地被窝里,连脑袋都不敢露出来,黑漆漆的夜幕
无情地遮盖住小屯子,屋子里顿时可怕地暗淡下来,我哆哆嗦嗦地呼唤道:“老
婆,老婆,快过来,快过来!”

  “干啥啊?”老婆应声钻进我的被窝,她以为我想跟她做那种事,於是便一
把拽住我的大鸡巴,可是,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去行鱼水之欢啊!

  “来啊,”老婆不耐烦地嚷嚷起来:“把人家叫进来,你却没有动静了,咋
的,装呢,你倒底玩是不玩啊?不玩我可出去了!”

  “别,”我说什么也不肯让老婆溜出我的被窝,我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现在
只有把老婆搂在身边才多多少少有点安全感,可是,正值盛年的老婆非要跟我做
那种事,没有办法,我勉勉强强地爬到老婆的身上,心不在焉地捅插着身下的老
婆。

  “使劲,使劲,使点劲!”老婆没好气地催促着我,我不得不加大抽插的力
度,老婆得意忘形的哼哼起来:“喔──喔──喔──”

  “嘿嘿,”突然,从空空荡荡的屋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耸然的阴笑声:“嘿
嘿嘿,嘿嘿嘿……”

  “啊,这,这,这是谁在笑呢!”正机械地抽送着的我顿时吓得紧紧地趴在
了老婆身体上:“谁,谁,谁啊?是谁笑呢!”

  “干啥呢?”身下正在兴致上的老婆一脸不悦地推了推我:“干啥呢,一惊
一诈的,谁笑了?”

  “不,不,我不是说你,屋子里有人在笑我!”

  “你可拉倒吧,屋子里就咱们俩个人啊!”

  “不,有人,还有人!”

  “没人,来吧,快点使劲啊!”

  我再次疑神疑鬼地抽送起来。

  “嘿嘿嘿,嘿嘿嘿……”

  “……”

  “啊──”可怕的阴笑声再次响起,我“妈啊”一声又趴到了老婆的身上:
“谁,谁,是谁在笑!”

  “嘿嘿嘿,嘿嘿嘿……你他妈的挺有闲心啊,都快死的人了,还有闲心操屄
呢!嘿嘿嘿,嘿嘿嘿……”

  “你是谁?是谁在说话,你在哪?”

  “嘿嘿嘿,我是来抓你的小鬼……”

  “啊──饶命饶命!老爷饶命!”

  “哼,没有用的,我没有权利饶你的命,我是奉命来抓你的……”

  “我,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可由不得你,嘿嘿嘿……”

  “哎呀!”身下的老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嚷嚷道:“你干啥呢?你傻
啦,你都嘀咕些什么玩意啊!”

  “叭──”我鼓起勇气拉开了电灯:“小鬼,你在哪?你快点滚开,我可是
半仙能通阴阳界,如果你不服,咱俩就好好的较量较量!”

  “哼,”从高高的房樑上传来可怕的回音:“哼哼,就你那点本事敢跟老爷
我较量?你再不老实,我把你家的房盖掀起来,不信你看着!”

  话音刚落,我家的房樑顿时“吱吱呀呀”地响动起来,随即窗户和门扇全部
剧烈地抖动起来。

  “哎呀!”望着这可怕的景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老婆“哎呀”
一声惊呼起来:“妈啊,这是咋回事?房樑怎么乱响啊,是不是房子要倒啊?”

  “饶命,饶命,老爷饶命!”我精赤条条地跪在土炕上,如小鸡啄米般地向
草席上磕着脑袋:“饶命,饶命,老爷饶命!”

  “来啊,来啊,较量较量啊!你不是声言要跟我较量较量吗?来啊!”

  “饶命,饶命,老爷饶命!”

  “哼哼,”一支无形的巨手嗖的一声将我推搡到炕脚:“滚开,混蛋……”

  “啊──啊──”我的老婆突然厉声尖叫起来:“啊──啊──这是谁在抓
我啊?谁在抓我啊!”

  “嘿嘿,”看不见影子的小鬼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嘿嘿,他妈的,老子今
天也玩玩女人,也过过瘾!”

  藉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赤身裸体的老婆满炕翻滚,哭天喊地的在挣扎着:
“不,不,不……别碰我,你是谁啊,我咋看不见你?别碰我,别碰我!”

  可是,老婆的挣扎和抵抗是徒劳的,很快,她便被谁也看不见的小鬼老老实
实地按在土炕上,我企图爬过去推开重重地压在老婆身上的小鬼,可是,我心有
余力却不足,任凭如何挣扎却一动也动弹不得。

  “喔──喔──”仰躺在土炕上的老婆深深地呻吟起来。我循声望去,只见
老婆无比淫浪地乱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地抬起,黑毛簇拥的骚穴极其可笑
地一张一合着,同时分泌出一股股湿淋淋的淫液,我感觉到有一根肉眼无法看到
的东西在疯狂地捅插着我的老婆。

  “喔──喔──”随着看不见的东西狂捅着我老婆的骚穴,我的老婆愈加兴
奋起来,她伸出手去将自己的骚穴大大地分张开:“哇,好爽啊!好舒服耶!好
有劲啊!”我的老婆似乎摸到了狂捅她的那个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哇,好硬的
大鸡巴啊!简直比铁棍还要硬啊!太好了,太过瘾了!可是,只有一点不太好,
这根能摸到却看不见的硬鸡巴太凉了……”

  老婆正美滋滋地自言自语着,突然,看不见影子的小鬼加快了捅插的力度,
老婆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啊──啊──好操,好操,好有劲,把我的里面
震得麻酥酥的,好,好……”

  “啊──”老婆尖声嚷嚷起来:“啊,啊……”

  我发现她的乳头莫名其妙地挺立起来,老婆咧着嘴大叫道:“啊……啊……
别、别、别咬我,好痛哦!”

  “扑哧、扑哧、扑哧……”从老婆那湿漉漉的骚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悦
耳的响声,伴随着这种淫声浪气的响声则是一股股清泉般流淌着的淫液,我非常
清楚地看到老婆的骚穴越开越大,越来越湿,那根看不见的鬼鸡巴恶狠狠地扎捅
着、扎捅着。

  “啊──”看不见影子的小鬼突然纵声大叫起来,随即便有一股阴森森的冷
气“嗖!嗖!嗖!”地射向老婆那洞开的骚穴里。“唉,”老婆痛苦万状地嘀咕
道:“好凉,好凉的冷气啊,简直跟麻药一样,把我的小肉穴都冻得麻木了!”

  ……

  “啊,真他妈的爽啊!”发泄完的小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好啦,我玩完
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得跟我走了!”

  “不,不,不!”我恐惧到了极点:“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不走,我不
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哼哼,”小鬼哪里肯依:“想不想死可由不得你。走,少废话,快点跟我
走!”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想死!”我拚出了所有的气力推搡着小鬼那铁
钳般的手臂,我越挣扎,小鬼抓扯得越紧,小鬼抓扯得越紧,我挣扎得越厉害,
我张开嘴巴喊啊、叫啊,却喊不出一个字来,叫不出一声来。

  小鬼的手臂重重地压迫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我,我,
我要死了!

  “啊──”我终於睁开了眼睛,哦,原来我醉倒在路边的树林里,我的脑袋
歪依在一颗树杆上,而一只手则按捂在胸膛上。“唉!”我头晕脑胀地站起身:
“他妈的,这是做的什么倒楣的恶梦啊!回家吧,赶紧回家吧!”

  我溜出树林爬上公路,垂头丧气地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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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氏

  王氏年方二八,许配一商人为妻,新婚月余尚未尽享鱼水之欢,迫於生计,
新郎官不得不告别娇妻远走他乡经商谋生。充满香脂气味的新房顿时令人可怕地
沉寂下来,百无聊赖的王氏终日抱窗而坐,望眼欲穿地等待着远方的夫君早日归
来以重享那使人消魂的床笫大战。

  “哎哟,”邻居王小二挑着一板豆腐从王氏家的院门前经过,一脸淫邪地调
戏着娇美的王氏:“小娘子,怎么了,想丈夫啦?”

  “哼,”看着王小二那副令人作呕的噁心样,王氏轻蔑地哼哼了一声,然后
“啪”地一声将窗户关死。

  白天抱窗而坐思念着远走他乡的丈夫,挨到了漆黑的夜晚,那无比枯燥的生
活更使王氏难以忍受,她辗转反侧在冷冰冰的被窝里永远也无法入睡,一闭上眼
睛,与夫君疯狂交欢的让人终生难忘的壮观场景便一幕一幕地映现在眼前。

  ‘啊,夫君啊,你在哪啊,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想你哦!’王氏默默地念
叨着,纤细的手指鬼使神差般地溜进下体。

  哇,这是怎么搞的啊?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潮水般喷涌出来的淫液浸漫得湿湿
淋淋,王氏将手指插进嫩穴里轻轻地搅动几下,嫩穴里面的淫水立刻将王氏的手
指彻底淹没,并且不断地呼呼向外流淌着,王氏扭摆着杨柳细腰,手指频频地插
捅着嫩穴,嘴里尖声怪气地呻吟着:“啊──哦──哎──哟──”

  “啊,小娘子,别着急啊,我来了!”院子里传来讨厌的豆腐匠那破锣般的
声音,王氏马上惊觉起来,慌慌张张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欲火难捺的豆腐匠王小二此刻正吃力的攀着王氏家的院墙向上爬,藉着皎洁
的月光王氏清清楚楚地看到王小二已经爬上墙头,啊,他从墙头上跳下来径直冲
向房门。

  哎哟,这可怎么办呢?“救命,救命,救命啊!”王氏本能地呼喊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突然,院子右侧的狗舍里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狗吠声,那是王氏的夫君伺养
的、身高体壮无比凶猛的看家狗大黄,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大黄发现有外敌入侵家
园,怒不可遏地吼叫起来,随即一头扑向入侵之敌。

  受到突然袭击的王小二顿时慌了手脚,拼命地向着院墙狂奔而去,并且像个
机灵猴似地一个健步跳上墙头。王小二上气不接下气地骑跨地墙头上,连自己都
感觉到纳闷: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费了吃奶的气力才爬上墙头,可是,
后面有条大黄狗一追,我一着急竟然一步跃上了墙头,人家都说狗急了跳墙,看
来人急了一样也能跳墙!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没弄到手,今天只好认倒楣了,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王氏惊喜地拉开房门一把抱住了大黄狗:“好样的,大黄,谢谢你!”

  对主人誓死不二的大黄狗受到女主人的这份意外的爱抚,激动地咧开血盆大
嘴不停地亲吻着女主人那涂满胭脂、发散着诱人香气的脸蛋;王氏则一边抚摸着
大黄,一面退回屋子里并将房门紧紧地关锁上。

  王氏再次躺卧在床铺上,大黄咧着嘴,伸出长长的大舌头,呼呼地喘息着坐
立在王氏的头置旁。王氏伸出手去继续抚摸着毛茸茸的大黄,她渐渐感觉到大黄
在自己的身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大黄低下头来,瞪着铃铛般的大眼睛呆
呆地望着女主人,王氏见状,充满温情地抱住大黄的脑袋亲吻着牠的脸颊,大黄
顺势腾地一下跃上床铺,差点没将王氏扑倒在床铺上。

  “别闹,听话,哦,大黄!”王氏安抚着焦燥不安的大黄,可是,大黄壮硕
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牠将两个前爪搭挂在王氏瘦俏的双肩上,整个身体
站立起来。

  啊!王氏突然发现大黄那根血红的阴茎“哧哧哧”地向外延伸着,尖尖的龟
头直指王氏的酥胸,王氏一时间不知所措,胡乱地抵挡着,慌忙之中,她竟然握
住了大黄的阴茎,哇!湿漉漉的、热滚滚的,腥膻之中夹杂着骚臭。

  王氏握着狗阴茎的小手猛然产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下体深处轻轻地搏动起
来,一下、二下、三下……王氏握着狗阴茎的手久久不肯放开,尽情地享受着下
体搏动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大黄也激动起来,暗红色的阴茎越伸越长,越长搏动得越剧烈。王氏再也不
能自己,她褪下内裤,毫不犹豫地将大黄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嫩穴。哇,真是爽死
了!自从夫君出远门,王氏还是第一次品尝到嫩穴被硬梆梆的肉棒塞满而产生的
幸福之感。

  她的手死死地握住大黄的阴茎,整个身体不停地在扭动着、忘情地呻吟着:
“啊──啊──啊──”大黄则疯狂地、摇头摆尾地在女主人的身体上扭摆着毛
茸茸的身体,细长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女主人的嫩穴。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突然,大黄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一股腥膻
的精液“呼哧呼哧”地由尖细的龟头顶处喷涌而出,溅射在王氏的嫩穴里、阴阜
上、脐眼处。

  难守空房寂寞的王氏与看家狗大黄如痴如醉地沉迷於人犬相奸的闹剧中不能
自拔,有了这种畸形的欢愉,日子便过得飞快,现在,王氏再也不会感到渡日如
年,而是希望时光过得慢些,以免夫君回来后断了她与大黄之间的好事,唉,如
果时光能够停滞下来那才最为理想呢!

  时光是永远不会停滞的,更不会倒流,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底,出门将近
一年、赚足了银子的夫君兴沖沖地回到家里。看到久别的夫君王氏是又喜又怕:
喜的是她又可以与阔别以久的夫君尽享鱼水之欢,怕的则是担心那个不懂人语的
大黄会当着夫君的面与自己胡来。

  这可绝对不是王氏多虑,大黄现在越来越放肆,只要一看到王氏便不顾一切
地猛扑上来求欢做爱,搞得王氏整天什么事也做不成,眼瞅着寒冬将至,可是夫
君的棉衣至今还未缝上一针。有时,被大黄纠缠得实在没法的王氏只好使用一点
鬼道道将大黄骗到屋子外面去,然后将房门紧锁,自己好腾出一点时间给夫君缝
做棉衣。

  久别夫妻胜新婚,夜晚,夫妻二人相拥在温暖的被窝里,情意绵绵地讲述着
相互之间的思念之情,而大黄则频频地抓挠着门板,不住声地“汪汪狂”叫着。

  夫君皱着眉头嘀咕道:“这个败家玩意,牠是怎么回事?没贼没盗的瞎叫唤
个啥啊……”

  怎么回事?嘿嘿,只有王氏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此刻,王氏搂着夫君的脖
子娇嗔地说道:“夫君,不用理睬牠,让牠乱叫去好啦!来,”王氏将夫君拽到
自己的身体上,伸出手去掏出夫君那根久违了的肉棒,然后无比温存地将坚挺挺
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嫩穴里,“啊──好爽哦!”王氏幸福地呻吟着,身上的夫君
卖力地插送着,夫妻两人很快便陶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上大黄的狂吠乱吼啊!

  “使劲,夫君!”

  “使劲,夫君,再使劲!”

  “使……”

  王氏闭着眼睛不断地摧促着夫君加快插送的力度,“啊──”突然,她听到
夫君淒惨地吼叫一声,然后一头扑倒在自己春情勃发的胴体上。王氏疑惑地睁开
眼睛,不由得惊呼起来:“啊──”原来,气急败坏的大黄破门而入,一头扑到
正卖力插抽着王氏嫩穴的夫君身前,一口咬断了夫君的咽喉管,夫君登时气绝身
亡,瘫倒在王氏的身上。

  王氏拼命地推开惨死的夫君,无比恼怒地瞪着闯下杀人之祸的大黄:“你,
大黄,你……”

  大黄可不在乎这些,牠一头将王氏扑倒在床铺上,就在死去的、还在不停地
流着鲜血的夫君身旁,大黄不顾一切地狂插着王氏,任凭王氏怎么挣扎都是无济
於事。

  王氏对外慌称夫君不慎被自己伺养的大黄狗咬死,花钱僱来青壮男子将惨死
的夫君掩埋掉。可是,被大黄狼狈地追赶上墙头的王小二这一年多来想尽了各种
办法也没能将久久仰慕的王氏弄到手,渐渐地王小二似乎猜测到了王氏与大黄之
间那不可告人的龌龊事情,出於报复心理,他偷偷地跑到县衙揭发这件奇特的杀
人案,知县大人一听,立刻吼道:“嗯?这还了得!来人呐,将人犯王氏捉拿归
案!”

  王氏很快便被按跪在清正廉明的县衙大堂之上,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大
胆王氏,你竟敢背着自己丈夫与家犬私通,这还不算,还与家犬一起谋害亲夫,
还不给我如实招来?”

  “不,不,”王氏肆口抵赖:“我的青官大老爷,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这
回事!那个不要脸的邻居王小二想调戏奴家,我不从,他便如此这般地诬告我,
请大人明查!”

  “嗯?”知县大人迟疑起来,心里想道:也许会有这种可能,於是便对喽啰
吩咐道:“快,带王小二!”

  王小二被传到大堂之上,知县大人严厉地责问道:“王小二,王氏女告你欲
调戏她,她不从,你便诬告人家与犬相奸并谋杀亲夫,可有此事!”

  王小二顿时恐惧起来,是啊,自己的确是想调戏王氏,还悄悄地爬进人家的
院子里,这,这……突然,王小二眼珠咕噜一转计上心来:“知县清官大老爷,
她倒底有没有与犬相奸,你把那条大黄狗牵到大堂上来,一切不就明白了!”

  “对啊,”王小二的一句话立刻提醒了知县大人:“快,带大黄来!”

  浑然无知的大黄狗伸着大舌头喘着粗气被牵到大堂之上,牠一眼看到跪在大
堂中央的王氏,眼睛顿时雪亮,拼命挣脱开韁绳一头扑向王氏,然后迫不急捺地
撕咬着王氏的衣裤,作出可笑的性交动作。

  “得,啥也不用说了,啥也不用解释了,王氏,铁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
么?”

  王氏绝望地瘫倒在大堂之上,随即人事不省。

  “啪!”知县大人一敲惊堂木,厉声吼道:“好个淫妇,还不给我打入死牢
等到秋后处斩!来啊,将淫妇王氏、奸夫大黄拿下!”

  这桩离奇的人犬相奸谋害亲夫一案不胫而走,小小的县城顿时一片哗然,人
们街谈巷议:“啊,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哇!”

  “喂,那条大黄狗长得可大啦,跟头毛驴似的!”

  “你看到了吗?你怎么知道牠那么大啊!”

  “当然看到了!”

  一些无聊的街头泼皮、无赖怀着极其低级的原始欲望怂恿着大户人家的浪荡
公子买通死牢的狱卒,让他们亲眼欣赏一番王氏是如何与大黄交配的,贪财的狱
卒望着浪荡公子手中白花花的银锭,立刻十分爽快地应承下来。他与上司嘀咕一
会,又将一块大银锭塞到上司的口袋里,上司说道:“小心啊,如果让知县大人
知道了可就麻烦啦!”

  “是,放心吧,大人!”

  狱卒将面容憔悴的王氏拉出死牢,放置在监狱中央的空地上,然后又将不知
已经大祸临头的大黄牵来,好傢伙,大黄一看到王氏便跃跃欲试,狱卒刚一撒开
手,大黄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王氏,王氏伸出手来拼命地抵挡着大黄的猛烈
进攻,可是,笨重的、戴着手镣脚铐的手和脚根本无法有效地制止大黄的侵袭,
王氏的衣裤很快便被大黄撕咬下来。

  大黄异常兴奋地扑到王氏那赤裸裸的身体上,将早已勃起的长阴茎“噗哧”
一声插进王氏的嫩穴里,随即便不停地、剧烈地扭摆起壮硕的躯体,王氏索性不
再反抗,任凭大黄肆意地插送。

  “啊,真好玩!”

  “好,过瘾!”

  “操,操,大黄,死劲地操啊!”

  这件事一开了口子便像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许许多多有钱的大户人家那
些个公子哥们纷纷给狱卒施以小恩小惠,以期能欣赏到那奇特的人犬相奸场景,
一时间,狱卒横财大发,而公子哥们则大饱眼福,大黄也得到性欲的满足,只有
可怜的王氏终日躺倒在监狱的中央任人凌辱,渐渐地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羞耻感。

  深秋之后,王氏再次被架到大堂之上,知县大人将一块小木牌扔到王氏的眼
前:“大胆淫妇,你可知罪!”

  “知罪,奴家知罪!”

  “你死得冤是不冤?”

  “不冤,奴家该死!知县大老爷,奴家知罪了,但求速死!”王氏现在真的
想速速死掉,免得天天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被大黄没完没了地暴奸。

  “速死?”知县大人闻言冷笑一声:“哼哼,速死,想得倒美!”

  “是啊,大人,不能让她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死掉,谋害亲夫可是大罪啊!必
须让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不能一刀了之,那样太便宜她了!”

  “那……”知县大人看了看左右的喽啰:“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死她才
能做到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呢?”

  “车裂!”

  “弃市!”

  “腰斩!”

  “大劈!”

  “……”

  众喽啰们发挥出所有的、天才般的灵感,准备以最为离奇的、最为残酷的、
最为剌激的手段去处死淫妇王氏。

  知县大人听了听,然后挥了挥手:“肃静,肃静,大家听我说!你们的那些
个办法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已经使用过了,今天,我要用最新鲜的、最奇
特的、最有剌激性的行刑方式处死这个小淫妇!”

  “什么方式?大人。”众喽啰伸着长脖子问道。

  “骑木驴!”

  “什么叫骑木驴?”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知县大人吩咐道:“快,在市场中心的广场上搭
起一个大台子,越快越好。我说,你们还不马上去行动,傻乎乎地瞅着我干什么
呢!”

  “走哇!”

  “走哇!”

  一个大木台很快地便搭建在县城中心的广场上,知县大人又命人将一个长长
的、顶端削得尖尖的、锋利无比的大木桩固定在木台中央。

  “将罪犯淫妇王氏押上来!”

  面无人色的王氏被两个狱卒架到知县大人面前,知县大手一挥命人将王氏的
衣服全部剥光,然后将王氏的两条腿与两条胳膊死死地绑缚在一起,那个黑乎乎
的阴部立刻明晃晃地展现在围观者的眼前。

  在一片唏嘘声中,两个狱卒在知县的指使之下将王氏高高地举起,其他几个
喽啰则扒开王氏的阴道,缓缓移到尖如刀锋的木桩顶端,王氏见状,绝望地惨叫
道:“啊……不,不……别这样,别这样,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没有人理睬她,木桩的尖锋慢慢地伸进王氏的阴道里,两个狱卒猛一撒手,
王氏的整个身体立刻向下沉去,尖尖的木桩深深地插进王氏的阴道里,一股又一
股殷红的鲜血顿时从阴道口里流淌出来,顺着木桩不停地滴落着,很快便漫浸到
大木台子上。

  “啊──啊──啊──”王氏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久久地回荡在县城广场的
上空,可是,没有人同情她,更没有可怜她,木然的人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
目睹这一极为鲜见的杀人奇观。

  王氏因剧痛而拼命地挣扎着,她越挣扎木桩越向里插捅,鲜血流淌得越多。
渐渐地,木桩剌穿了阴道一路直指内脏,王氏再也不惨叫,她已经不能发出任何
惨叫声,而是更加剧烈的挣扎着、挣扎着……

  很快,大木桩那挂满鲜血的尖顶从王氏的口腔里顶撞出来,王氏这才彻底地
气绝身亡,从此再也不做任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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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我还没起床,枕边的电话便无比讨厌地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抓起了话机:
“喂,谁啊?”

  “我,老张,过来喝酒啊!”

  “不,我还没起床呢,不喝啦!”

  “操,老张,都中午啦,快点起来吧,快点过来喝酒!”

  “唉,总喝个啥啊,一天到晚都是迷迷糊糊的!”

  “老张,快点过来吧,今天有好菜!”

  “啥菜啊!”

  “羊肉大全!老张,我买了一车羊,正在郊区的朋友家里杀羊呢,你快点过
来吧,哥们给你摆上一桌羊肉大餐,快点过来哟!”

  唉,他妈的,这一天啊,都快成酒仙啦,喝啊,喝啊,除了喝,还是喝,我
很不情愿地爬出了被窝草草抹了一把脸便匆匆赶往郊区,当我从计程车里刚刚露
出脑袋,我的狐朋狗友老疙瘩早已嘻皮笑脸地等候在马路边,他非常友好地替我
拉开了车门:“嘿嘿,来啦,好快啊!”

  “唉,”我没好气地嘀咕道:“你老疙瘩有请,我敢不快点来吗!”

  “嘿嘿,走,哥们,吃羊肉去!”

  “哇——,”当我尾随在老疙瘩的屁股后面走进一家烟雾弥漫、脏乱不堪的
院落时,眼前的惨状立刻把我惊得目瞪口呆:“这,这,这,老疙瘩,你这是干
什么呢?”

  在并不很宽阔的院子里有一群可怜的绵羊此刻正在绝望地等待着结束它们悲
惨一生的那一刀,绵羊们颤颤兢兢地、紧紧地聚拢在一起,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
一个伙伴被凶狠的屠夫咔嚓咔嚓地割断脖胫然后啪地一声被远远地抛到一边,那
里有三个满身血污的屠夫正埋着头、骂骂咧咧地剖割着羊皮。流淌着腥膻血水的
泥土地上处到是血淋淋的羊皮、臭烘烘的羊肠、依然微微颤抖着的羊心、羊肝,
痛苦万状的羊脑袋咕碌碌四处翻滚,……

  “嘿嘿,哥们!”老疙瘩递过来一支香烟:“老张啊,前几天我去了一趟内
蒙拉回一车羊,这不,”他指了指院子里正在被屠杀和尚未被屠杀的羊群:“这
不,这些都是我刚从内蒙拉回来的!”

  “我说哥们,”望着眼前的惨相,我皱起了眉头:“我说老疙瘩啊,你干点
什么不好啊,怎么想起杀羊来啦,又脏又臭的,这能挣几个钱啊,再说啦,这也
太惨啦,我是看不下眼去!”

  “嗨,”老疙瘩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张,你想到哪去啦,就凭咱哥们还能
做这种买卖,太掉价啦,就是没事在家闲着也不干这事啊!”

  “可是,”我指着乱七八糟的院子:“可是,你这又是干什么呢?”

  “老张,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不是想承包一个工程吗!”

  “是啊,你放着那个大买卖不做,怎么想起来杀羊啦!”

  “哥们,我杀羊就是为了承包那个工程啊!”

  “哦,羊和工程有什么关系啊!”

  “妈——,妈——,妈——,……”

  老疙瘩正欲继续说下去,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一阵令人揪心的小绵羊的悲鸣
声:“妈——,妈——,妈——,……”

  “老疙瘩,这是哪只羊在叫啊,声音好悲惨,好可怜啊,”我循声走进臭气
薰天、烟雾滚滚的院子里,啊,是它,就是它,是它在叫,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正
怔怔地伫立在羊群旁看着屠夫手中寒光闪闪的尖刀绝望地哀叫着,那颤抖的声音
酷似刚刚才会呀呀学语的婴孩在呼喊着妈妈。

  我缓缓地走近小绵羊,它也发现了我,它突然停止了哀鸣,两只漂亮的小眼
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当我走到它的身旁时,它并没有像其他的羊只那样尤如躲
避瘟神似地躲避着我,而是久久地望着我,我俯下身去轻轻的抚摸着小绵羊那洁
白的被毛和软绵绵的小耳朵:“你好啊!”

  “妈——,妈——,妈——,……”

  “……”

  突然,小绵羊冲着我再次哀鸣起来,那婴孩般的哀鸣一声又一声地传到我的
耳朵里,好似一根根钢针无情地捅扎着我的耳鼓,我的心痛得将要粉碎,我一边
继续抚摸着可爱的小绵羊,心里一边默默地嘀咕道:可怜的小家伙,你别哭,你
别怕,你别急,我来救你!想到此,我转过身去再次回到老疙瘩身旁:“我说哥
们啊,那只小羊你也要杀掉吗?”

  “当然,”老疙瘩肯定地回答道:“哥们,你不知道哇,为了能把那个工程
承包下来,我可没少花钱啊,有一次我请有关的领导洗桑拿,一宿就花了五千多
块,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哦,我记得那天你也去啦,是不是啊?我给你找了一
个姐姐,喂,哥们,怎么样,那个娘们还算可以吧,嘿嘿!哥们,为了把那个工
程承包下来,我还得继续投入啊,我思来想去,决定给领导们送点正宗的羊肉。
现在咱们这里的羊都是用饲料养大的,几个月就出栏,羊还没长成,太嫩,一点
羊肉的味道都没有。因此啊,我特意跑到内蒙买回一车最纯的草原绵羊,哥们,
这一趟啊,我又花了五六千块啊,唉,没有办法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哥
们,……”

  “哥们,把那只小绵羊留下来吧,不要杀它,它太小啦,太可怜啦!”

  “哈哈哈,”老疙瘩不以为然地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你
又多愁善感啦,那畜牲玩意不杀了留着有啥用啊,往哪放啊?”

  “卖给我吧,你把它卖给我吧!……”

  我实在放心不下那只小羊,我怕这边正与老疙瘩聊天时,那边的屠夫会毫不
留情地结果了小绵羊的性命,为此,我不再听老疙瘩的唠叨,我扔掉烟蒂再次迈
进院子里,此刻,屠夫已经将羊群宰杀怠尽,只剩下一只母羊和那只悲鸣着的小
绵羊,见我走来,屠夫冲我点点头:“来啦,哥们,一会咱哥们陪你喝一杯!”

  说完,屠夫一把拽过那只浑身哆嗦不止的母羊,母羊绝望地惨叫,透过迷雾
般的烟气,我看到从母羊的眼眶里涌出一股可怜巴巴的泪水,我急忙掏出一只香
烟递给正欲举刀割断母羊脖胫的屠夫:“哥们,歇一会,歇一会,抽根烟吧!”

  “不,完事一起抽!”说着,屠夫已经举起了尖刀,母羊继续流淌着可怜的
泪水,突然,屠夫的右腿的裤角不知被谁拽扯了一下,屠夫回头一看,啊,原来
那只小绵羊不知什么时候窜到屠夫的脚下,它跪在屠夫的脚边张开小嘴死死地咬
扯着屠夫的裤角:“去,滚,”屠夫没好气地将可怜的小绵羊踢向一边,我一把
按住屠夫的尖刀:“哥们,先歇歇,先歇歇,来,抽根烟吧!”

  “他妈的,”屠夫啪啦一声将滴淌着鲜血的尖刀扔到地上,他抹了一把额头
上的汗水满是血污的大手接过我的香烟:“他妈的,这畜牲玩意还他妈的挺有意
思啊,它好像通人气,从进院子它就妈妈妈的叫个没完,我一拽它的妈妈,也就
是那只母羊,它就扯我的裤角子,嘿嘿,这不,杀来杀去就剩它们娘俩啦,”屠
夫一边狠吸了一口香烟一边冲着小绵羊恶狠狠地骂道:“待会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的裤角子,哼哼,看一会我他妈的一刀先杀了你!”

  “呸!”屠夫将仅吸了几口的香烟啪的一声扔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去找他的
尖刀:“哦,他妈的,我的刀呢,嗯,我的刀呢!”

  屠夫刚才扔在脚边的尖刀突然莫名其妙地没有了踪影,他转过身去四处乱瞅
:“嗯,哪去啦,我的刀哪去啦?”

  “嗬嗬,”屠夫发现了小绵羊,它正浑身颤抖地趴在院墙边,屠夫凶神恶煞
地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哥们,别杀它,把它给我吧,它长得太漂亮啦,
我喜欢它,真的,哥们,别杀它。”

  我和屠夫同时走到小绵羊的跟前,小绵羊无比惊赅地望着我们俩依然趴在地
上一动不动,我俯下身去深情地抱起了小羊,突然,我发现小绵羊原来趴在了那
把尖刀上面,屠夫悻悻地拣起他的尖刀:“咦,这个畜牲玩意,它把我的刀给叼
到这里来啦,他妈的,想给我藏起来啊,不让我杀你,是不!”

  屠夫将血淋淋的尖刀在小羊的眼前晃来晃去,我抚摸着小羊的脑袋:“小可
怜,别害怕啊,他不会杀你的,”说完,我一只手抱着小绵羊,另一支手牵着那
只流泪的母羊走到老疙瘩的面前:“哥们,这两只羊卖给我吧,你说,你要多少
钱!”

  “嘿嘿,”老疙瘩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老张啊,你又来了菩萨心肠是不
是,这玩意不就是杀了吃肉的吗!”

  “不,老疙瘩,这两只羊不能杀掉吃肉,我买下啦,你说个价吧!”

  “操,”老疙瘩将烟蒂往地上一丢:“不就是两只羊吗,咱们哥俩什么你的
我的,你喜欢,你舍不得杀它们,那你就拿回家养去好啦,算啦,羊肉、羊汤都
做好啦,进屋喝酒吧!”

  说完,老疙瘩拽住我的衣襟:“走,走,进屋喝酒,放心吧,这两只羊绝对
不会杀掉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决不杀它们俩个,走吧,放心喝酒去吧。”

  “可是,”屠夫面露难色:“大哥,不杀它们,那放在哪啊,我家可没有地
方养它们!”

  “哥们,”我对屠夫说道:“今天先放在你家一宿,明天我就把它们送到农
村去!”

  “啊,老张啊,”老疙瘩满面春风兴奋异常地指着热气腾腾的餐桌道:“哥
们,你看,多么丰盛的酒宴啊,你吃过这么纯正的羊肉吗?你看,这是烤羊腿,
这是水爆肚,这是羊杂汤,还有,这是刚刚切好的羊肉片,等火锅上来温度后往
里面一倒。哇,吃起来那才叫爽呢。哦,哥们,”老疙瘩将一盆羊骨头推到我的
面前,“这是拆骨肉,最好吃,来,你先偿偿吧!”

  望着眼前满桌曾经令我直流口水的肥美鲜嫩的羊肉,院子里刚才那凄惨的一
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那一只只被无情宰杀的绵羊们,我的食欲顿消
,我勉强夹起一块羊肉塞到嘴里不但品偿不出任何美味来,反倒越嚼越感觉到恶
心,甚至要呕吐:“唉,哥们,我今天胃口不好,可能是感冒啦!”

  我放下筷子掏出手机匆匆忙忙地联系到一位开车的朋友,然后便起身向老疙
瘩告辞,我将大难不死的绵羊母女俩塞进车里冲着老疙瘩摆了摆手:“再见,哥
们,等病好后我一定陪你大喝一场!”

  两只绵羊温柔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那只母羊趴在我的肩头用那柔滑的舌头
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而那只小绵羊则默默地舔吮着我的手掌。

  “哥们,你想把它们送到哪去啊?”司机问道。

  “鹿乡,”我肯定地回答道:“鹿乡啊!”

  “哦,知道啦!”司机冲我诡秘地一笑:“送到晓虹家去,对不对啊?”

  “嗯,对!”

  一提及鹿乡,一提及晓虹,我突然百感交集,啊,晓虹,我永远的情人,我
好想你啊:“哥们,只能送到那里去,晓虹跟我一样,也非常的喜欢动物,并且
很会伺养动物,她家有梅花鹿,大黑狗,老黄牛,还有,……”

  “妈——,妈——,妈——,……”

  “……”

  我正与司机忘乎所以、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老情人晓虹,怀里的绵羊母女不知
何故“妈啊、妈啊”地冲着我乱叫起来,同时还不停地挣扎着:“妈——,妈—
—,妈——,……”

  “……”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由于两只绵羊的拼命挣扎,疾速行驶着的小汽车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司机
慌了手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两只羊咋这么不听话,别折腾啦,车都跑
偏啦!”

  坐在车后座的我使尽了吃奶的气力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制止住两只玩命挣扎着
的绵羊母女。

  吱嘎一声,东摇西晃的小汽车一头冲下公路滑到了深深的道沟里,司机气急
败坏地谩骂着,他开足了马力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重新爬上公路,可是一次又一次
地以失败告终,小汽车嗷嗷嗷地吼叫着,屁股后面冒着一股股呛人的黑烟,最后
扑哧一声再次滑落到深深地沟底,司机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方向盘,“他妈的,完
啦,沟太陡啦,爬不上去啊!”说完,他推开了车门,“哥们,你先等着,我到
附近雇辆拖拉机把汽车拽上去,现在只能这么办啦,哼,”他恶狠狠地瞅了瞅两
只不知好歹的绵羊:“他妈的,都是因为你们,当初真应该一刀结果了你们,否
则哪会有这种事!”

  待司机渐渐走远,我也推开了车门:“来吧,朋友,”我一手牵着一只绵羊
:“车里太闷,咱们出来换换新鲜空气吧!”

  “妈——,妈——,妈——,……”

  “……”

  两只绵羊刚刚跳下车来,还没容我站稳脚跟便不知是兴奋还是疯狂地乱蹦乱
跳起来,我惊慌失措地嚷嚷道:“朋友,老实点,老实点,别乱跳啦!”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绵羊母女纷纷挣脱开缠绕在它们脖胫上的缰绳嗖嗖
嗖地窜到了林带里,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喂——,别跑哇,朋友!”

  可是,我的叫喊是徒劳的,绵羊母女根本就不理睬我,头也不回地在一望无
际的林带里跑啊、跑啊、跑啊,一瞬间便没有了踪影,我垂头丧气地一屁股瘫坐
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唉,完啦,小羊跑啦。”

  我仰面躺倒在草地上,望着杨树枝上一群群非常讨厌地讥笑着我的小麻雀,
我不免又为绵羊母女担忧起来:哎呀,它们能跑到哪里去呢,一旦被别人抓获还
是逃不了被宰杀的可悲下场啊!哼,活该,死了也活该,谁让你们不听我的话,
不跟我老老实实地坐车去鹿乡避难呢,这回你们再死掉可就怨不着我啦,我可是
应该做的全都做啦,我问心无愧!

  想着想着,一丝困倦夹杂着几分醉意偷偷地侵袭而来,我扔掉尚未吸完的半
截烟蒂脑袋往旁边一歪,呼——,我睡着啦!

  “大哥!”突然,一阵轻柔的喊声把我从刚刚进入的梦乡里拽了出来,我睁
开眼睛一看:嗯,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少妇手里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笑容可掬
地站在我的身旁,我慌忙爬了起来怔怔地望着这对不知从何而来的母女俩:“你
们,你们,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啊?”

  “大哥,”少妇非常自然地在我的身旁蹲了下来,我仔细地审视着她,她身
材矮小、干瘦,可是皮肤却白得让人无法想像,哇,好白的女人啊,那又薄又嫩
的白皮肤连一根根一条条血管和脉络都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那随着微风轻
柔飘逸着的秀发,那两道弯弯的柳叶眉,那一对生着单层皮的小眼睛,那两片挂
着少许晶莹唾液的小嘴唇,哦,好妩媚的小娘们啊!看到我久久地、傻呆呆地注
视着她,少妇面带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了我那火辣辣的目光:“大哥,想跟你打
听个道。”

  “哦,”我的目光依然死死地钉在了她的身上,现在,我开始目不转眼地欣
赏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尽管不是很丰满,甚至有些单薄,但仍然不失迷人的艳
美和令人想入非非的性感:“小姐,你想打听什么道啊?”

  “大哥,”少妇极其认真地问道:“我想问问你,扎兰屯怎么走啊,离这里
还有多远?”

  “啥——,”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听到我这一声大叫,少妇再次抬起头来,
那对美丽的小眼睛含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大哥,扎兰屯怎么走啊,离这里还有
多远啊?”

  “你,你,你想去扎兰屯?”

  “是的,我的家在扎兰屯!”

  “你,你,你就这么走着去?”

  “嗯,大哥,不走有什么法子呢,我们得回家啊!”

  “可是,可是,”我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老妹啊,可是,可是,你知道
扎兰屯离这里有多远么?”

  “不知道,大哥,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来问你啦!”

  “我的老妹啊,”望着眼前这位少妇,我突然与之产生了亲近感,我改变了
对她的称谓:“我的老妹啊,扎兰屯离这里有二千多华里,如果像你这么走,一
年也走不到哇!”

  “哦,”少妇闻言顿时绝望起来,随即便涌出一串串可怜的泪水:“喔,完
啦,完啦,我回不了家啦!”

  “老妹,”我指了指依偎在她怀里的小女孩:“她,她的爸爸呢?”

  “被人给杀死啦!”少妇更加悲恸起来,嘤嘤嘤地抽泣起来。

  “哦,”我说道:“对不起,老妹,我触到了你的伤口,对不起,我不是故
意的!”

  “妈妈,我饿,我饿!”小女孩说完开始解少妇的上衣扣,哇,一对雪白的
小乳房立刻坦露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尤如蚊子嗅到了血腥味似的死死
地盯了上去。

  少妇见状本能地收拢起衣服遮掩住不慎裸露出来的小乳房,我一脸淫邪地凑
到少妇的身旁,我立刻嗅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我伸出手去欲握住少妇那纤
细的小手,可是,少妇微微扭动一下身子非常机灵地躲过我的拽扯,我又往前靠
了靠,少妇依然笑合合躲避着我。

  少妇越躲避我,我的淫心越强烈,我的色胆在情欲之火的烤灼之下熊熊地燃
烧起来,经过反复努力我终于抓住了少妇的手膊,少妇半推半就地靠在我的肩膀
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感受到一种奇妙无比的温热和酥软,我愈加兴奋起起来,
我的手掌在少妇的身上到处乱摸,少妇轻轻地抵挡着:“大哥,”少妇的小嘴冲
着沟底的小汽车呶了呶:“那是你的车吗?”

  “嗯,是我朋友的!”

  “大哥。”少妇突然变得柔顺起来,她不再像最初那样顽强地抵挡我的抚摸
,我的手终于溜进了她的酥胸里,少妇白晰的面庞顿时红涨起来,她微微扭动一
下欲挣脱开我的拽扯,我偷偷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少妇见状,她知道我将要做什
么,她先是一楞,然后便低下头来故作惊讶地对我说道:“哎呀,大哥,今年是
你的本命年啊?”

  “是啊,你看,”我已经将红裤带抽了出来,“这是我媳妇给我买的红裤带
。”说着,我将红裤带悄悄地移动到少妇的手臂处企图将其拴在我的手臂上以免
总是躲避开我,少妇没有察觉:“大哥,求你一件事,……”

  “啥事?”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一边悄悄地将红裤带栓系在少妇的手臂
上。

  “大哥,”少妇柔情四溢地趴在我的身上任我胡抓乱摸:“大哥,能用你的
车送我回扎兰屯吗?”

  “行啊,”我又将红裤带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臂上:“行,我送你回扎兰
屯!”

  “谢谢,谢谢,谢谢大哥!”听到我的话,少妇立刻兴奋起来,她那泛满红
晕的小脸顿时放射出无比喜悦的光芒,她抬起头来一把搂住我的脑袋狂放地亲吻
起来,而我则乘机掀起她的薄纱裙一把拽住她的三角内裤。

  我将少妇死死地按在草地上,我连看也来不及看一眼便将大鸡巴扑哧一声捅
进少妇的肉洞里随即便疯狂地动作起来。

  “你坏,你坏,”看见我重重地压在少妇的身上,正在吃奶的小女孩先是一
脸惊赅地望着我,然后便抓过身旁的杨树枝条毫不客气地抽打着我那光溜溜的大
屁股:“坏蛋,大坏蛋,你为什么要欺侮我的妈妈,坏蛋,大坏蛋!”

  “孩儿啊,”少妇推了推小女孩:“别打叔叔、别打叔叔啊,多没礼貌啊,
叔叔一会送咱们回家!”

  “可是,妈妈,”小女孩不解地问道:“妈妈,叔叔为什么要压在你的身上
狠狠地撞你啊?”

  “哦,”少妇略微皱了皱秀眉:“妈妈喜欢这样,妈妈跟叔叔玩一会,你去
吧,你自各玩去吧!”

  “是啊,”我一边捅着身下的少妇一边冲着小女孩说道:“小朋友,你看,
那边的野花多漂亮啊,你去摘花玩吧!”

  小女孩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她望了望妈妈,又瞅了瞅我很不情愿地走向远处
鲜花盛开的草地里。

  看到小女孩隐没在绿葱葱的草丛里,我更加狂放起来,我三下五除二扯光了
身上所有的衣服以及少妇的衣服,我的大鸡巴在少妇那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性毛
的阴部咕叽咕叽地捅插着。

  少妇的身材很瘦弱,在我粗野的撞击下整个身体剧烈地前后移动着,两条白
细的大腿十分可爱的弯曲着,两片亮晶晶的阴唇快速地翻动着,我的大鸡巴每一
次的插捅都能狠狠地碰撞到少妇阴道最底端的子宫口,我粗壮的大腿与少妇白嫩
的细腿每次碰到一起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少妇的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脊背轻轻地按揉着:
“哦——,哦——,哦,大哥啊,好有劲啊,好舒服啊!”

  我突然停止了疯狂的撞击,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到少妇阴道的最里端
久久地顶撞着她的子宫口,少妇闭着眼睛忘情地呻吟着,两条细腿淫浪地举向天
空,玲珑可爱的小脚趾顽皮的扭动着。我将手掌探进少妇的阴部贪婪地抚摸着、
抓挠着,好爽啊,骑肥马、操瘦屄,体态苗条的女人操起来就是他妈的爽。

  “哦——,哦——,哦——,……”

  少妇依然不停地闭着双眼呻吟着,我突然发现从她那并不丰满的小乳房里涌
出一串串清沏的奶水,我低下头去一口咬住少妇的一只小乳头狠狠地吮吸起来,
哇,好甘甜的乳汁啊,咽到嗓子里尤如琼浆玉液一般的清爽和醇美,我索性完全
停止了抽送无比卖力地吮吸起少妇的乳汁。

  在我大鸡巴长久的顶撞之下,少妇阴道深处开始微微收缩起来,那滑腻的嫩
肉紧紧地握裹着我那热滚滚的大鸡巴,此时,我已经饮够了小妇的乳汁,我的身
体猛一用力,龟头口处顿时喷涌出浓浓的精液。

  “喔——”射完了精液,我顿感无限的倦惫,我从少妇的身上翻滚下来仰面
朝天地躺在草地上,少妇默默地坐起身来,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手纸,她非常
仔细地擦试着湿淋淋的、精液汩汩流溢着的阴部,然后又给为我擦净了大鸡巴上
的残精和她的分泌物,作完了这些,少妇首先给自己穿上了衣服,然后又开始为
我穿衣服:“大哥,快、快、快点穿上衣服,让人看到多不好啊!”少妇一边帮
我穿衣服一边对我说道:“大哥,快,快,快点把你的红裤带给我解开,等会让
别人看到咱们两个拴在一起多不好意思啊!”

  “嗯,亲爱的,”我一把搂住少妇说:“不、不、不,我不放开你,我喜欢
你,亲爱的!”

  “大哥,”少妇无奈地推搡着我:“大哥,别闹啦,来人啦!”

  “不,不,不,我爱你,我喜欢你,亲爱的!……”

  ……

  “喂,喂,老张,醒醒,醒醒,……”

  我正与少妇情意绵绵地亲吻,不知是谁拼命地推搡着我:“喂、喂,老张,
醒醒,醒醒,……”

  “……”

  “谁啊?”我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怀里的少妇满脸不悦地转过头去,原来是司
机和一个农民装素的小伙子。

  司机满头热汗、呼呼地喘着粗气,“哥们,找到啦,终于找到拖拉机啦,汽
车已经拽到公路上去啦,喂,哥们,快点起来吧,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啊!”

  “哦,”我迷迷茫茫地坐了起来,我正欲起身,突然感觉到右胳膊被什么东
西给坠住,我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我那条用来拴系白皮肤少妇的红
裤带竟然莫名其妙地系在了母绵羊的前腿上,此刻,无比温顺的母绵羊正趴在我
的身旁用淡红色的小舌头默默地吸吮着我的手臂!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刚才跟这只母绵羊发生了那种关系?

  “瞅啥呢,哥们,快点起来吧,我看你是真的喜欢这对绵羊啊,连睡觉都拴
在胳膊上怕它们跑丢啦!”

  “妈——,妈——,妈——,……”那只小绵羊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一路叫着
跑到它妈妈的身旁。

  我默默地解开了红裤带,母绵羊冲我乖顺地叫唤起来,我呆和和地度出了林
荫带木木然然地钻进了汽车里,两只绵羊紧紧地随尾在我的身后纷纷爬进了车子
里。我一手搂着一只绵羊,司机发动了汽车,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哥们,”我
对司机说道:“咱们不去鹿乡啦!”

  “不去鹿乡,那去哪里啊?你又做了什么梦啊?”

  “扎兰屯!”

  “什么?”司机呼地回过头来,“哥们,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啊,你是不是在说胡话呢?”

  “不,我很清醒,开你的车吧,去扎兰屯,需要多少费用我全部负责!”

  “嗬嗬,”司机无可奈何地耸了耸双肩:“唉,那就去吧!”

  “好,快开车吧,……加速,加速,加速,……,前进方向——扎兰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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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

  “哎——,新杀的大肥猪啊,大家来看啊,还呼呼冒热气呢,你看这大肥膘
哇,足足有五指厚啊,大家还不快来买啊,来晚了可就没有喽!”

  “喂——,新捞上来的大鲫鱼啊,大家快来看啊,一个个都活蹦乱跳地呢,
快来秤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啦!”

  “鸭梨,鸭梨,雪白的大鸭梨啊——”

  “……”

  还有五天就是中国传统的盛大节日——春节,小镇上的自由市场异常地火爆
起来,从四面八方赶来置办年货的人流如潮水般地汹涌而来,把个狭小的市场拥
塞得水泄不通,人们你推我搡,没好气地吼叫着。唉,每到年关之时,小镇上便
会出现这种疯狂的采购热潮,仿佛年关的物品根本不要钱,完全免费赠送似的。

  没爹没妈、无产无业的小石头也漫无目标地徘徊在汹涌的采购狂潮里,小石
头没有一分田产,靠给镇上的大地主杜老员外打短工勉强果腹度日,临近年关之
际,历经小石头的苦苦哀求,杜老员外家黑心的管家杜三终于坐下来与小石头算
清一年的工钱。

  只见杜三手中的算盘珠子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乱响,然后又大笔一挥列出一
条条令小石头莫名其妙的各种开销和费用,如此这番地一通七除八扣,最后我们
可怜的短工小石头只拿到手一枚铜板。这个计算结果已经相当不错,比较幸运,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可怜的短工小石头还是比较满意的。

  记得有那么几年,小石头没日没夜地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黑心的杜三算盘
珠子一拨拉,嗬嗬,我们的小石头不但没有拿到手一文钱,反而倒莫名其妙地欠
了黑心的杜三好几枚铜板,老天爷啊,穷人到哪去讲理、去找公平啊。

  小石头死死地捏着那枚一年的劳动果实,手心里攥出一股股湿淋淋的汗水,
可是,这枚铜板能派上多大用场、能够买些什么东西呢。它秤不起一斤猪肉,如
果用来买鱼也只能买一条三寸左右的小河鱼,并且还是条已经有些臭味的死鱼。

  “买点什么呢!”小石头低下头去久久地盯着手中的那枚铜板,“买点什么
回家过年呢?”

  “快点走,”后面的人流不耐烦地推搡着小石头:“不买东西在这里瞎挤个
啥啊,快点往前走哇!”

  小石头被众人推搡到一个买年画的小摊前,他漫不经心地向着那花花绿绿的
年画、对子、春联、窗花望去,突然,一幅硕大的、绘着美女头像的年画尤如电
磁铁般地把小石头的目光吸引过去。

  “卖画的,”小石头冲正哑着嗓了向人们兜售年的小贩子问道:“卖画的,
这幅画怎么卖啊!”

  “哦,”小贩子瞅了一眼那张年画:“两个铜板,两个。”小贩子伸出两根
脏乎乎的手指。

  “这,”小石头皱起了眉头,哎呀,自己手里只有一块铜板啊,这可怎么办
:“哎,卖画的,一个铜板卖不卖啊?”

  “嗯,一个半。”

  “可是,我只有一块铜板呢!不信你翻翻,如果你再能翻出半块铜板来,我
就是小狗!”

  “嗨,”小贩子不耐烦地把手一挥:“算啦,算啦,卖给你啦,一块铜板卖
给你啦!”

  “谢谢。”小石头兴高采烈地把那枚浸满热汗的铜板塞到小贩子的手上,然
后卷起那个大美人,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强劲的动力,小石头以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的力量挤出了人群飞也似地跑回那个四壁皆空的寒舍。

  小石头用米罐里仅有的一点点白面熬出一小碟浆糊然后小心奕奕地把大美人
粘贴到空空如也的墙壁上,他后退几步迷缝起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仔细地端祥着,
歪没歪啊,贴没贴歪啊?

  年画上是一位正值芳龄的美妙女子,高高卷起的、乌黑油亮的发髻下是一张
娇艳动人的瓜子脸,白嫩的小脸蛋上涂抹着浓香四溢的胭脂粉,两道细长的、弯
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满含忧怨、春情荡漾、勾人魂魄的杏核眼,修长腻滑的玉颈
上戴着莹光闪闪的珍珠项链,柔若无骨的酥肩披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用水獭皮制成
的大衣,上面镶嵌着数不清的、光芒四射的宝石、珍珠、翡翠、玛瑙。

  “啊,太漂亮啦,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小石头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画上的大美人,一边自言自语地赞叹着,不知
不觉间,口水已经洪水泛滥般地流淌出来,浸透了胸前破旧的、肮脏的衣襟,小
石头抹了抹口水,突然感觉到胯间的小弟弟身不由已地膨胀起来,将布丁叠布丁
的裤子生硬地顶起一个可笑的帐蓬。

  “啊!”小石头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内裤里紧紧地握住热滚滚的、硬梆梆的
小弟弟不停地揉搓起来。

  “啊,好憋得慌呀!”小石头原本黑黝黝的脸庞早已胀成一片暗红色,并且
呼呼地喘息着,受到剧烈磨擦的小弟弟简直能冒出火星来,小石头感觉到在小弟
弟的根部似乎瘀积点什么东西,有一种强烈的尿感欲尽快地排泄出来,可是那个
玩意仿佛故意跟小石头过不去似的,轻易不肯排出体外,小石头只好继续狠揉着
灼手可热的小弟弟,他一边揉搓着小弟弟一边抬起头来望着墙上的大美人,哇,
美人那双迷人的杏核眼放射着勾人魂魄的秋波,小石头身不由已地站起身来缓缓
地挪动到墙壁处,他把红通通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年画上,顿时,一股股暖流从年
画上传到小石头的体内,小石头吐出热气升腾的大舌头轻轻地亲吻着大美人那淡
粉色的小脸蛋:“哇,好香啊!”

  大美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小石头,仿佛在说:“来啊,来啊,快来亲我啊,
快来亲我的脸蛋、亲我的嘴唇啊!”

  “嗯,是的,我来啦,美人!”小石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贪婪的大舌头不
停地在年画上移动,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印。

  “哇!”突然,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小石头那红光灿灿的龟头口处
扑哧一声喷射出来飞溅到墙壁上大美人的脸上、鼻子上、嘴上,然后又缓缓地向
下流淌。

  “啊——”小石头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啊,好受
多啦,好受多啦,”可是,没过片刻钟,小石头又摇头叹息起来:“唉,刚才往
外喷射那白乎乎的玩意可真是舒服啊,可就是时间太短啦,简直太短啦,要是能
长一点就更好啦!”

  想到这,小石头的手掌又不自觉地抓握住已经软哈哈的小弟弟望着墙壁上的
大美人继续揉搓起来,希望那无比舒爽的瞬间再度出现。小石头揉哇、搓啊,那
天夜里,他冲着墙壁上的大美人打了半宿的手枪,射了一次又一次,又破又旧又
薄的棉被上到处是粘手的白色稠液,而大美人的脸上更是挂满了一道又一道的粘
液,在极度的困乏之中,小石头握着被揉搓得又红又肿的小弟弟终于进入了幸福
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起来,小石头无比爱惜地找来一块干净的碎布把大美人的脸蛋擦
试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情不自禁地亲吻一口,“啊,我的大美人,你好好在家里
呆着吧,我得给地主干活去啦!”

  小石头很不情愿地扛起锄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柴门,“晚上见,我的大美
人!”

  ……

  傍晚,小石头拖着彼惫的身体走进昏暗的屋子里,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
着墙上的大美人,他进屋想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跳上土炕亲吻他的大美人。

  可是,当小石头兴冲冲地跳上土炕还没容他亲吻大美人,便嗅闻到一股诱人
的菜肴香味,小石头茫然地循着香味望去,啊,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张少了一
只腿的小方桌上摆着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

  小石头流着口水走到小方桌前,“啊,真香啊!”小石头伸出手去拽起一只
鸡腿:“哦,这还有一壶刚刚温过的烧酒呢!”

  小石头端起小酒盅一边撕扯着肥美的鸡腿一边吧嗒吧嗒地、津津有味地品偿
起甘醇的烧酒:“嗯,好酒啊,好酒啊!”

  没过片刻钟,小石头便狼吞虎咽地将方桌上的酒菜席卷得所剩无几,望着一
片狼籍、摇摇晃晃的小方桌,小石头突然惊赅地嘀咕起来:“啊,我、我、我咋
这么嘴馋啊,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送来的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吃光啦,再者说
啦,如果这酒里下毒了,那我可就惨啦,……”

  小石头越想越害怕,竟然感觉到肚子有点痛,“完啦,完啦,我中毒啦,我
要死啦,……”小石头晕头转向地站起身来,“哼,死,死得也亲亲我的大美人
再死啊!”

  说完,小石头奋不顾身地扑向大美人疯狂地亲吻起来,同时将一只手伸进裤
裆里揉搓起小弟弟:“啊,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再见啦,再见啦!”

  ……

  当小石头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合衣仰躺到土炕上,只有小弟弟十分可笑裸
露着小脑袋望着墙上的大美人顽皮地东摇西晃。“哦,”小石头身子一挺坐了起
来,“哈哈哈,我没死啊,我没死啊,昨天晚上我他妈的喝醉啦,唉,你瞅我,
就是这么没出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

  小石头整理一下被压迫得褐褐巴巴的衣服,“唉,还得干活去,”小石头再
次扛起锄头然后冲着美人点点头,“再见,我的大美人!”

  ……

  晚上,当小石头扛着锄头再次迈进柴门时,他第一眼便向着小方桌望去。

  啊,奇迹再次出现,小方桌上又摆满了令人直流口水的菜肴和烧酒,小石头
兴奋异常地放下锄头一头扑向小方桌,他再也不顾岂酒菜里是否有毒。嗨,管他
呢,吃吧,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再说啦,我与世无争,没有一个仇人,并且,谁
药死我这个一文不明的穷光蛋有啥用哇!

  酒足饭饱之后,小石头便掏出小弟弟冲着墙上的大美人饶有兴致在打手枪。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小石头在享用完可口的饭菜之后不免犯起了嘀咕:这是谁给
我做得好饭好菜呢?我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有谁能如此地关心我呢?

  想着想着,小石头的脑袋又不自觉地转向墙壁上的大美人:哦,大美人,你
能告诉我吗,是谁天天晚上给我送来这么好吃的酒菜呢!望着墙上的大美人,小
石头抓住小弟弟又打起了手枪,然后便进入甜美的梦乡。

  小石头决定请假一天,要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第二天早晨,小石头还
像往常一样扛起锄头与大美人亲热地话别之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门。但是,当
他迈出院门后,便把锄头放下来然后悄悄地依在用薪柴夹起的院墙外偷偷地观察
着屋子里的情况,小石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可是屋子里却没有
任何异样,小石头有些泄气,但是他依然耐住性子等待着。

  等啊、等啊、望啊、望啊,直到日薄西山,遥远的天际映起一片红灿灿的晚
霞,小石头在昏昏欲睡之中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他急忙睁开眼睛循
声望去:啊,这、这、这、这难道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作梦呢?

  只见墙壁上那个小石头天天亲吻不够的、夜夜冲着她打手枪大美人步履轻盈
地走下年画,她脱掉身上那件厚重的、镶满宝石珍珠的大衣,露出只穿着内衣、
极富肉感、无比撩人的曲线体。

  她拣起昨天晚上被小石头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空的杯盘碗碟一一放置到小方桌
上,小石头强按着激动的心情,暗暗思忖着:我的大美人啊,你原来是个下凡的
仙女啊,我家里没有一粒白米,更别提什么大鱼大肉的啦,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
如何做这个无米、无菜之炊的。

  只见大美人转身走到外间屋的灶台旁拎起那把亮晶晶的小水瓢非常娴熟地舀
起一瓢清水然后再次返回屋子里,大美人举起水瓢深深地饮下一大口清水,可是
并没有咽到肚子里,而是含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樱桃小嘴里同时默默地念叨着什
么,几分钟后,大美人突然张开小嘴扑地一声将口中的清水喷洒到小方桌上,最
初是一片浓浓的迷雾,哇,迷雾散后,小方桌立刻发生了魔术般的变化,原本空
空如也的杯盘碗碟令人不可思议地盛满了香味流溢的美味佳肴。

  面对这此情此景,小石头看得目瞪口呆,突然,他灵机一动:不行、不行、
不能让我的大美人、我的仙女再回到年画上去,我要抓住她,对,抓住她,我要
娶她,跟她过日子,对。想到此,小石头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然后猫着腰偷偷
地溜进屋子里。

  大美人正返身准备将水瓢放回原处,此刻刚好与溜进屋来的小石头撞了个满
怀,小石头伸出双臂一把抱住香喷喷、软绵绵的大美人,“美人、美人,仙女、
仙女,……”

  “放开我……”大美人在小石头的怀里娇嗔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别闹、别闹!”

  “不、不,我不放你,我要娶你,美人、美人,仙女,做我得的媳妇吧,跟
我过日子吧!”

  “放开我,放开我,……”大美人在小石头的怀里继续半推半就着,小石头
早已按奈不住,他不容分说地将大美人抱上了土炕,大美人羞羞达达地蜷缩在土
炕上,将粉白的脸蛋转向幽暗的墙角处,小石头强奈住狂跳不止的心脏拉着大美
人的手不停地亲啊、吮啊、咬啊,哇,过去只能在纸上亲吻大美人,总是感觉到
凉冰冰、硬梆梆的,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亲吻着活生生的大美人啦,这感觉可真
爽啊,又温又暖、又湿又滑,真是奇妙无比啊。

  大美人娇涩地缩回自己的玉手,小石头顺势抱住大美人涂满香脂的粉脸肆无
岂惮地狂吻起来,大美人深情地闭上双目,鼻孔里传出轻柔的呻吟声,热辣辣的
樱桃小嘴忘情地微微张开,小石头乘机将几近冒火的大舌头生硬地伸了进去狂放
地吸吮着、吸吮着。

  小石头强劲的胸膛感受到大美人那软绵绵的酥胸在剧烈地起伏着,小山丘般
的乳房蜻蜓点水般地按揉着小石头的胸脯产生一种痒酥酥的感觉,裤裆间的小弟
弟突地一声站立起来。

  小石头本能地将手伸向大美人的酥胸,哈哈,好细嫩、好滑腻,小石头那握
贯了锄头、磨满硬茧的大手颤颤微微地游移在大美人的胸脯上,尽情地享受着前
所未有的舒服感。

  小石头的手掌一路向下,经过舒缓起伏的腹部,突然触碰到大美人那诱人的
私处,小石头的手指尖感觉到在大美人那神秘的私有一片令人发狂的、毛茸茸的
芳草地,小石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将大美人推倒在土炕上三下五除二褪
掉大美人的衣裤,哇噻,好美啊、好迷人的芳草地啊,在大美人那雪白的小腹低
端,在大美人两条清秀的大腿根部生长着晶莹闪亮的细黑绒毛,这就是小石头向
往以久的芳草地。

  小石头今年刚好十八岁,却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耕耘了将近十年的土地,而女
人的芳草地今天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他觉得有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感,一时间
竟无从下手,他瞪着惊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大美人那令人口水直流的私处,
粗硬的手掌轻轻地抓摸着、按揉着,大美人继续轻柔地呻吟着,在小石头不停的
抓弄下,两条秀腿缓缓地分张开。

  啊,奇迹又再度出现,在黑乎乎的绒毛遮隐下,两条狭长的、色素沉着的嫩
肉若隐若现地袒露出来。小石头兴致勃勃地用指尖顽皮地触碰一下,哦,热滚滚
的,湿漉漉的,小石头将浸湿的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一番,哇,潮热之中
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小石头呼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握住火星四溢的小弟弟跪爬到大美人的两腿间,
啊,小弟弟已经等不及啦,摇晃着红光灿灿的小脑袋恨不能一头闯进大美人绒毛
下面那微微洞开的肉穴中去。

  小石头咬紧牙关,将热辣辣的小弟弟缓缓地移到大美人的私处,当红通通的
龟头刚刚触碰到大美人湿乎乎的肉穴时,小石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心脏简
直要从大张着的嘴巴里蹦出来,大石头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火辣辣的小弟弟神
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了大美人淫液泛滥的肉穴中,啊,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大美
人抖动不止的肉穴深处传遍了小石头的全身,插捅在肉穴里的小弟弟被滑润的嫩
肉紧紧地握裹着。

  小石头本能地抽送了一下,哦,真舒服,真过瘾,小石头不得不再次抽送一
下,哇,感觉好极啦,小石头乐得心花怒放,小弟弟继续津津有味地插抽起来,
越插抽快感愈加强烈,快感愈强烈小石头越想插抽,小石头趴在大美人软绵如锦
缎的胴体上纵情地插抽着、插抽着,坚硬如铁铣的小弟弟仿佛永远也插捅不到大
美人肉穴的尽头,那就永远捅插下去吧,一下、二下、三下,……

  也不知捅插了多少下,突然,一种无法抑制的排泄欲望山洪暴发般地袭向小
石头的中枢神系统,小石头更加疯狂地插捅起来,汗淋淋的臀部狠狠地撞击着大
美人娇嫩雪白的腰身。

  “啊——”随着小石头一声吵哑的吼叫,一股股粘乎乎的液体从小石头亮闪
闪的龟头口处火山喷射般地狂泻出来瘀塞在大美人洞门大开的肉穴里,小石头顿
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扑倒在大美人快速起伏着的酥胸上。

  ……

  “亲爱的,时间不早啦,我得回去啦!”大美人柔情万种地搂着小石头的脖
脖恋恋不舍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啦,我得回到画上去啦!”

  “不,不,”小石头死死地抱住香艳无比的大美人:“我的美人,我不放你
走,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过日子,你别走!”

  “不行,”大美人真诚地解释道:“我的肉身尚未修炼成功,还需叁年的时
间,到时候我一定从画上走下来,咱们俩永远生活在一起。好啦,亲爱的,再见
!”

  大美人吧嗒一声重重地吻了一口小石头然后便像一股徐徐的清风神秘地飘出
小石头的怀抱,小石头依然痴呆呆地紧抱着双臂,久久地无法从梦幻般的境遇回
过神来。

  从那天以后,年画上的大美人每天晚上都走下来陪小石头睡觉,两人俨然形
同夫妻,相拥在暖洋洋的被窝里,有着说不完的恩恩爱爱之话,有道不尽的唧唧
我我之语。每当鸡鸣头遍,大美人便与小石头依依不舍地道别极不情愿地回到年
画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孤苦伶仃的小石头。

  久而久之,俩人渐渐习以为常,一年以后,大美人竟然给小石头生下一白白
胖胖的男婴,小石头简直乐得合不拢嘴,整天抱着大胖儿子满屋子不知疲倦地踱
来踱去,不厌其烦地亲吻啊、逗弄啊。

  大美人每天按时从年画上走下来几次奶自己的宝贝儿子,然后便神色紧张地
忽忽飘回到年画上,其余的时间只有小石头一个人照顾孩子,看到自己心爱的妻
子如此频繁地往返于年画与人间,小石头百思不得其解,唉,这是何苦哇,亲爱
的,我心爱的妻子,你没完没了地这么乱跑,累不累啊,这是为什么啊!

  傍晚时分,当大美人再次走下年画奶着嗷嗷待哺的婴孩时,望着她那疲惫的
身影,小石头突然灵感大发,他乘大美人神情专注地低着着奶孩子之际,悄悄地
把年画从墙壁上撕揭下来毫不犹豫地投入土炕下的灶膛里,只听哧啦一声,年画
从大美人的腰部开始燃烧起来,一股股呛人的焦糊味很快便从灶膛里飘逸出来。

  “啊——啊——”正在专心致志地奶着婴孩的大美人突然惨叫起来,小石头
抬头一看,我的妈妈啊,这是怎么啦,只见心爱的妻子下身燃起了熊熊烈焰,大
美人扔掉孩子在土炕上痛苦万状地翻滚着,同时绝望地呼喊着:“快、快、快把
年画上的火熄灭!快、快、快啊!”

  小石头闻言慌慌张张地把年画从灶膛里拽出来顾头不顾尾地掐捏着哧哧燃烧
着的火焰,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掐捏,年画还是被焚烧掉几近一半,小石头傻怔
怔地拎着半截年画,再看看土炕上的大美人,好可怜啊,曾经美艳绝伦的大美人
此刻那给小石头带来无数次欢愉的下身已被熊熊烈焰烧灼得一片焦糊,冒着呛人
的黑烟,小石头懊丧不已地扔掉年画跳上土炕抱住奄奄一息的大美人顿时泪如雨
下:“亲爱的,我亲爱的妻子,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我、我,……”

  “亲爱的,……”大美人抬起痉挛不已的手臂轻柔地抚摸着小石头的面颊:
“唉,这也许是天意吧,看来我命中注定不能重返人间啦,亲爱的,实话告诉你
吧,我是本地大富豪杜员外的小女儿,因为不满父母自作主张将我嫁给一个自己
不爱的人而饮毒药自杀,到了阴间后,得到一位仙人的指点教我重新修炼肉身,
我苦苦修炼了十余年,肉身渐趋丰满,怎奈我对人间过于留恋,还未成正果便偷
偷地隐藏在年画上回到阳间,该着咱们前世有缘,这张年画被你买到家里,于是
我便终日挂在墙上目睹你如此贫穷,如此孤苦的生活,我出于怜悯之心施用了点
仙术为你烹饪果腹的菜肴和米饭,看到你如此发疯地爱着我,每天晚上握着小弟
弟冲着我的脸打手枪,我也不免春心荡漾,……”

  “亲爱的,亲爱的,……”小石头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完啦,一切都完结啦,我不得不再次回到冰冷漆黑的坟墓去,亲爱的。”
大美人咬紧牙关艰难地拽过那件极其贵重的,非常万幸地没有被焚烧的獭皮大衣
:“哝,拿着,”大美人把大衣塞到小石头的手中,“给,这件衣服你拿好,咱
们的孩子还小,我走以后,当你没有钱的时候,当你无法抚养孩子的时候,就把
这件大衣卖掉,请记住,这件衣服非常贵重,至少得卖一万钱,知道吗,可别卖
少啦!”

  “美人,美人,妻子,我、我、我不让你走!”

  “唉,”大美人无奈地叹息一声:“我也不愿意离开你啊,可是没办法啊,
我得走啦,我得回到坟墓里去啦,亲爱的,”大美人依依不舍地拉住小石头的衣
襟:“我得走啦,我们夫妻一场,你可否送件礼物给我以示纪念呢?”

  “我、我,”小石头闻言急得抓耳挠腮:“哎呀,亲爱的,我亲爱的美人,
我穷得一贫如洗,真想不起来送你件什么礼物来作纪念品啊!”

  “哦,”大美人轻声嘀咕道:“亲爱的,你误会啦,难道只有值钱的东西才
可以作为送人的礼物吗!既然你没有什么东西送给我,那我就撕下你的衣襟作为
纪念品吧!”

  说完,大美人咔哧一声将小石头的破衣襟拽下一角塞进自己的胸罩里,然后
柔声说道:“亲爱的,再见!”

  一股凄凉的阴风轻轻刮过,依偎在小石头怀抱中的遍体鳞伤的大美人令人无
法想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绝望的小石头再次拣起半截年画,无限感伤地痛哭起
来,直至哭肿了眼睛、喊哑了嗓子。

  “哇——,哇——,……”小石头的哭声惊醒了炕头上的婴孩,他漫无目标
地抓挠着两只小手,呀、呀地哭叫着,小石头抹了抹了满脸的泪水爬到炕头抱起
了可怜的婴孩:“哦,不哭,孩子,不哭,哦,你饿啦,可是,可是,”小石头
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息道:“孩子,妈妈走啦,爸爸没有奶水啊,这可怎么办,这
可如何是好啊!呜——,呜——,……”

  小石头抱着嗷嗷待哺的宝贝儿子再次痛哭起来,父子俩用哭声交流着因失去
爱妻和慈母的悲痛心情,哭着哭着,小石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唉,老是这么哭
下去也不个办法啊,赶快去市场把这件大衣卖掉然后给我的儿子请个奶娘来,否
则,我可怜的儿子会饿死的!”

  小石头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拎着大美人赠送给他的那件贵重的大衣迷迷
糊糊地来到小镇中心的市场上,他把大衣服摊放在一张被单上然后怯生生地叫卖
起来:“卖大衣啦,卖大衣啦,谁买大衣啊!”

  “哦,”逛市场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望着被单上的大衣指手划脚地品头评足
:“哇,好漂亮的大衣啊,多好的獭皮啊!”

  “是啊,你看,这上面镶着好多的珍珠啊!”

  “喂,小伙子,你的大衣卖多少钱啊?”

  “一万钱!”小石头坚定地冲众人伸出一根手指:“一万钱,卖一万钱!”

  “嗬嗬,一件大衣卖一万钱,你可真敢要价啊!”

  “嗯,差不多啊,这衣服上的珍珠、宝石等等也得值很多钱啊,他没多要,
我看值这些钱!”

  “这件的确值一万钱,可是谁能买得起啊!”

  “……”

  “好小子,”小石头正满怀希望地等候买主的出现,突然,从背后伸过一只
粗壮的大手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小石头回头一看,原来是杜员外的大管家杜三:
“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人豹子胆啊,竟敢盗我们老爷家的墓!”

  “我,我,”小石头拼命地挣扎着:“不,不,我没盗墓,我没盗墓,这衣
服是,是,……”

  “哼哼,”杜三没好气地推搡着小石头:“废话少说,走,见我们老爷去,
有话你到我们老爷那说去!”

  杜三穷凶极恶地将小石头推搡到杜员外的深宅大院之中,望着杜三手中的大
衣,杜老员外顿时老泪纵横,他颤颤微微地站起身来一把夺过那件大衣,“女儿
、女儿、女儿啊,我心爱的女儿啊!”

  “老爷,”杜三振振有词地对老员外说道:“老爷,今天我去市场买菜,突
然听到这小子在叫卖衣服,我便走过去随便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他卖的竟
然是当年给小姐陪葬的那件贵重的大衣啊,老爷,这小子一定是盗了咱家小姐的
墓!”

  “不、不,我没盗墓!”小石头辩解道。

  “哦,”杜老员外阴沉着脸,手捻着雪白的长须问小石头道:“你矢口抵赖
自己没有盗墓,可是我女儿陪葬的大衣怎么跑到你的手里啦,你给我解释、解释
吧!”

  “老爷,”小石头清了清干渴的喉咙从头至尾地向杜老员外讲述了事情的经
过,直把满屋子的人听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杜三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哼,你小子少他妈的给我们老爷编故事,看你说得有鼻有眼的,倒是挺像
那么回事的,可是,我才不信呢,我最了解你啦,你小子心眼最花花,干活最能
偷懒!”

  “是啊!”杜老员外沉吟半晌语气渐渐和缓下来:“小伙子,既然如此,咱
们就开棺看个究竟吧,如果真象你所说的,我无话可说,如果你敢信口雌黄,那
我可不客气啦,咱们官府上见!”

  说完,杜老员外指使一群家丁拎着锹镐锄头大呼小叫地来到杜家小姐的坟墓
上,杜老员外一声令下,众家丁们你一锹、我一镐、他一锄地开始挖掘杜小姐的
坟墓,人少好吃饭,人多好干活,没用多长时间,杜小姐的棺木便呈现在众人的
眼前,杜老员外命杜三跳下深坑去敲开杜小姐的棺盖,杜三极不情愿地吐了吐舌
头无奈地叹息道:“唉,什么好事都跑不了我杜三,没办法,只好跳下去啦!”

  当杜三用颤抖的双手吃力地拽开杜小姐的棺材盖时,杜老员外在众人的搀扶
之下步履艰难地走到坟墓旁,他瞪着昏花的老眼望着死去多年的宝贝女儿不免热
泪盈眶,只见棺木中的女儿正如短工小石头所说,上半身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
去十余年,可是皮肉依然完好如刚刚死去之时,而下半身则被烈火燃灼得一片焦
糊,残不忍睹。

  “老爷,”杜三手里拎着一块破衣襟冲杜老员外喊叫起来:“老爷,老爷,
你看,这个大概就是那个穷小子所说的给咱们小姐的定情礼物——破衣襟吧!”

  “啊,”杜老员外接过那块破布怔怔地望着身旁的小石头:“唉,小伙子,
你没撒谎,我看到的与你所说的全对,小伙子,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啊!”

  杜老员外命人重新安葬了宝贝女儿,然后又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盛大婚礼
,他请人仿照女儿生前的容貌扎了一个纸人,然后郑重宣布将这个由彩纸扎成的
女儿嫁给自己的短工小石头,杜老员外当众认了女婿和外孙后,特意拨出房间供
小石头他们父子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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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兰

  马拉松般无止无休的婚宴酒席终告结束,贺禧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喝得面颊
绯红、语无伦次、东倒西歪地走出姚家大院,姚老员外的大公子姚南忠毕恭毕敬
地送走最后一位贵客后再也没有耐心,迫不急捺地溜进脂香气味横溢的洞房。

  他手中举着油灯,兴奋异常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娘
子!娘子──”

  新娘子静静地端坐在婚床之上,头上顶着艳丽的红色盖头,在灯火的照耀之
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听到郎君的唤呼,羞涩地扭动一下柳叶般的腰身,娇滴滴
地将头转向墙壁的暗处。

  “哦,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尚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已有七分醉意的新郎官姚南忠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吟诵着古诗缓步渡到婚
床边,他将油灯放置在小方桌上,一脸痴迷地凑到新娘子身旁。哇,一股股泌人
心脾的女儿香以不可阻挡之势吸进新郎官的五脏六腑,他愈加忘乎所以,微微颤
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掀开那块神秘的红盖头。

  哇!一个姣美的容颜展现在我们的才子眼前:两道细细的秀眉之下嵌着一双
水灵灵的、含情脉脉的大眼睛,高高隆起的小鼻子下是一张腥红的樱桃小嘴,随
着娇嗔的一笑,粉嫩的两腮深深地陷下两只诱人的小肉窝。

  新郎官被这迷人的芳容剌激得手足无措,熊熊的欲火已经把他焚烧得神魂颠
倒,热辣辣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新娘子端庄秀美的面颊:“秀兰,你真美啊!”

  “夫君!”秀兰娇羞地推开新郎官的手掌:“别,别,别这样,人家好难为
情啊!”

  “嗨,有什么难为情的啊!”新郎官姚南忠顺势抱住新娘子秀兰:“咱们已
经拜过天地,现在是正名言顺的夫妻啦。从此以后,你我夫唱妇随,比翼齐飞,
我主外你持内,彼此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尽享鱼水之欢、天伦之乐!”

  新郎官姚南忠的一番话说得新娘子秀兰春心荡漾,明亮的秀目深情地望着心
上人,继而又羞涩地闭合上,将玲珑乖顺的小脑瓜紧紧地依附在新郎官剧烈起伏
的胸脯上,尽情地感受着那使人心醉情迷的热滚滚的异性体温。

  姚南忠低下头去长久地狂吻着怀抱里的新娘子,新娘子玉口洞开,薄薄的小
舌头无比乖巧地缠绕着新郎官探进来的舌尖,相互之间默默地交流着渴望已久的
情欲之感。

  新郎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秀兰口腔内清醇甘甜的津
液。新娘子伸出纤细的小手忘情地揉搓着新郎官的耳背,软绵绵的酥胸轻柔地贴
靠在新郎官的身上,一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乳房隔着薄纱般的外衣顽皮地挑
逗着新郎官的肌肤。

  新郎官姚南忠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面悄悄地解开新娘子的衣服,一只手兴
奋不已地搜寻着那对诱人的酥乳。啊,找到了,终於找到了,这不,新郎官已经
毫不客气地抓握住一只异常滑腻的小乳房,指尖反覆地掐拧着如豆般的小乳头,
新娘子轻声地呻吟起来:“哦──哦──好痒啊,轻点,郎君!”

  姚南忠温情地推开新娘子的面颊,黏满口液的大嘴巴一头扎到秀兰的酥乳上
肆意啃咬着、吸吮着,新娘子秀眉紧锁、双眼紧闭,两只小巧的玉手轻柔地抚摸
着郎君那又黑又厚的发束:“啊──啊──”

  新郎官姚南忠将手悄悄地探进新娘子的内裤里,贴靠在光滑如脂的小腹上,
哇!好热啊,新郎官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滚热,於是手掌一路向下,直
至内裤的最底端。哈哈哈!新娘子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潮乎乎、黏稠稠的淫液
弥漫过内裤浸染在雪白的大腿内侧。

  新郎官姚南忠偷偷地将手指溜进秀兰的玉穴里,秀兰的胴体极其敏感地抽搐
几下,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两条紧紧夹裹着的大腿微微分开迎合着新郎官手指的
抠摸,穴内的嫩肉剧烈地震颤着,不断地分泌出清泉般的爱液润滑着新郎官姚南
忠的手指。

  新郎官将新娘子秀兰放倒在红光映射的床铺上,无比惬意地褪去她的裤子,
他抓住新娘子的两条肥嫩的秀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按搓着、吸舔着:“真白
啊!真是白里透红,又细又滑!”

  最后,新郎官的目光停滞在秀兰那两只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上,两只手各握
一个:“呵呵,好漂亮的小脚,此乃世间最为完美的杰作啊!”

  他将两只金莲放置在鼻尖下嗅闻一番,深深地吸食着令人赏心悦目的香脂气
味,然后张开嘴巴将其深深地含啜住频频地舔啃着,那如痴如醉之像俨然就是在
品尝着世间最为难得的美味佳肴。

  品尝完新娘子的两条肥美的大腿和一对娇巧的金莲,我们无比幸福的新郎官
姚南忠跪附在秀兰的两腿之间,痴呆呆地瞪着那片光鲜洁净的阴部,一条狭长的
细缝由臀下缓缓向上延伸,最后在微微隆起的阴阜处形成一个其极可笑、无比诱
人的小肉球,些些许许绒细的性毛从细缝两侧向大腿内侧漫延而去,而小肉球上
方的肉丘处却非常意外地竟然没有一根阴毛。

  扒开神秘的肉缝,藉着幽暗的灯光,我们的新郎官姚南忠隐约看到一个挂满
晶莹玉液的小洞口,他笑吟吟地用手指轻轻地触动一下,新娘子“哦”地呻吟一
声,再触动一下,新娘子又“哦”了一声,光滑的胴体不自觉地抖动着。

  新郎官停止了触动,他握住等候已久、早已跃跃欲试的大阳具满怀信心地顶
撞到新娘子的肉缝上,心里默默地数喊着:一、二、三,上!随意牙关一咬,健
壮的身体意无反顾地向前猛烈地大举推进,大阳具“扑哧”一声冲进那个令人销
魂的肉缝内。

  “哎呀,好痛!”新娘子双腿向下拼命地蹬踹着,因处女膜被无情撕裂而痛
苦地咧开樱桃玉嘴,两道秀目紧紧地拧在一起:“痛啊,好痛啊,我的夫君!”

  一股淡红色的血水从肉缝里沿着坚挺的大阳具的边缘汨汨地流淌着,缓缓地
滴落在松软的褥子上形成一片毫无规则的暗红色的渍印,新娘子伸出双手毫无目
标的抓摸着夫君的胸脯、手臂,淒楚的泪水夺眶而出。

  而新郎官那根深深地插在玉穴内的大阳具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紧
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他本能地抽送起来,他不能不抽送,每抽送一下,那种
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便愈加强烈,那种感觉愈强烈,他愈想抽送,
他愈抽送,那种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便频频光顾。

  我们的新郎官不停地抽啊、插啊、顶啊、撞啊……越干越兴奋,越兴奋越爱
干。而新娘子也渐渐忘却了最初的疼痛,急促地喘息着,原本淡白色的胴体呈现
出灼热的微粉色,散发着潮乎乎的、热滚滚的湿汗,山丘般的小乳房剧烈地抖动
着,红灿灿的小乳头直挺挺地耸立着,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哦──哦──哦──”新娘子秀兰完全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靦腆,两条肥
腿紧紧地夹裹着夫君的腰身,双臂死死地搂抱着新郎官的脖胫,小嘴里频繁地唠
叨着:“哦──哦──哦──夫君啊,快啊,快啊,快!我受不了啦!”

  “叭叽──叭叽──叭叽──”

  在新婚妻子的鼓励之下,新郎官加大了抽送的频率,湿淋淋的大阳具欢快地
进出於玉穴之中,发出“叭叽叭叽”的清脆响声。新娘子此刻完全陶醉在性的兴
奋之中,她纵声浪叫着,玉穴内的嫩肉突突地收缩着,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清泉润
泽着夫君的大阳具。

  当新婚夫妇战至正酣之时,双方沉浸在无尽的鱼水欢愉之中,秀兰的玉穴突
然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彷彿有一个怪诞的、墨绿色的
鬼影从秀兰的玉穴里恶狠狠地吐出一条血红色的长舌头,而新郎官的大阳具此刻
恰好迎头而上,一头扎进爱妻的玉穴里。

  “啊!──”

  只听一声惨叫之后,我们的新郎官像块死猪拌子似的“扑通”一声仰面栽倒
在正在激战的婚床之上,身下一片血污,狼藉不堪。正处在性高潮之中的新娘子
秀兰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惊异地坐起身来。

  “啊!──”她声嘶力竭地惊呼起来:“啊──啊──死人啦,死人啦!”

  “什么,死人啦,谁死了?”

  姚老员外闻言与管家应声破门而入,新媳妇秀兰此刻披着一件被揉搓得皱皱
巴巴的婚衣,颤颤兢兢地蜷缩在婚床的最里端泪水涟涟、周身拌动不止。看到儿
子直挺挺地仰躺地床铺上,姚老员外走上前去一看:哎呀,我的宝贝儿子、我的
大公子姚南忠的小弟弟不知何故竟没有了踪影!

  “我的老天爷,这,这……”姚老员外怒发冲冠地指着床铺尽头正在发抖的
儿媳妇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好个小贱人,小淫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
敢咬掉我儿子的命根子!你存心是想让我们姚家断子绝孙啊!你该当何罪?”

  “我、我,没、没!”秀兰无比委屈地辩解着:“我,我,我没有咬他的命
根子,我没有咬他的命根子,我……”

  “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就你们两个,那你告诉我,不是你咬的,他的命根
子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哼,咱们两人在这里瞎吵吵没有什么用,天亮之后咱们官府见,让知县大
人明断!来人啊,把这个小贱人,小淫妇给我绑上,别让她杀完人再逃掉!”

  忠诚的家奴一拥而上,将无辜的新娘子秀兰五花大绑在婚床上。

  第二天,知县大人还未起床洗漱便被哭哭涕涕的姚老员外慌慌张张地唤到大
堂之上。听到姚老员外的陈述,知县大人一脸惊诧地望着被反绑着双手的秀兰:
“小贱人,小淫妇,这可是真的?你为何要咬掉亲夫的命根子啊!”

  “不,”秀兰辩驳道:“知县大老爷,小女子冤枉,夫君的命根子不是我咬
的!”

  “那会是谁呢?当时你们两人不是正在行鱼水之欢吗?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
啊,还不从实着来!”

  秀兰无奈,只好红涨着脸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和盘托出。知县大人听罢,
满脸疑惑地摇头叹息道:“怪哉,怪哉!”继而他又自言自语道:“可也是,如
果真的就是这个小贱人咬掉的,那个命根子也得有个尸首啊,总不能让她咽进肚
子里去吧!真是怪哉,怪哉啊,我当了十多年的县官,审过形形色色的各种千奇
百怪的可笑案子,今天,这种被人咬掉命根子又不见踪影的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
见啊!此事非同小可,以我的能力和阅力看来无法公平圆满地解决,来人呐,有
请刘大仙!”

  刘大仙是远近闻名的巫师神汉,无论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要请这位大名
鼎鼎术数专家占卜掐算一番,知县大人也不例外,关键时刻突然想起这位旷世难
得的怪才。

  刘大仙很快便被衙役们用八抬大轿兴师动众地抬到县衙,知县大人亲自出迎
自县衙门外,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来到大堂之上按宾主之宜一一落座,知县大人指
着堂下的犯罪嫌疑人秀兰向大仙详细地讲述了这桩离奇案件的整个过程。

  大仙安然地抚弄着长长的白鬍子,摇动着诸葛亮似的芭蕉扇,听完知县的讲
述沉吟了半晌,知县大人瞪着急切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据说可以通阴阳
界的大仙,大仙揣测到了知县急於结案的心理,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事情我
还是在学徒时听师父讲述过,但从来没有真的遇到过。据说世间有一种蛇妖,修
炼近千年始成精怪,然后借腹投胎降临人间暗藏於女人的下体之内,专门等候这
个女人与某个男人交欢之时伺机吞噬男人的玉茎,使其瞬间之内阳脱即死!”

  “哦──”知县大人长叹一声:“好阴毒的蛇精啊!万能的大仙啊,你何以
见得这个女人体内真的就有蛇精藏身於此呢?”

  “嘿嘿!”刘大仙淡然一笑道:“这很简单啊,命人以淫器等杂物戏之与女
体,令其意荡,蛇自出!”

  “好,我明白了。可是,大仙啊,假阳具都比较短小,如命衙役握在手中戏
之女体,一旦将毒蛇引出恐会伤及衙役之手,这岂不又引出一桩命案来!大仙可
有更为完美的良策?”

  “这是个问题!”大仙顿了顿:“我看这样吧,取一根较长些的猪尾来插入
女体慢慢谨慎戏之,我想毒蛇的舌头不会有那么长,一口便能咬掉猪尾的尽头。
知县大人可否命人一试?”

  “好,好,好办法!”

  知县大人对大仙的话是言听计从,立即命人将新娘子秀兰的裤子褪掉,仰面
按倒在大堂之上,秀兰羞愧难当,粉嫩的骚穴明晃晃地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不要这样,我不是妖精,我不是蛇精,放过我吧!呜呜呜──”

  对於弱女子秀兰的乞求和泣哭,众人根本置之不理,两个壮汉每人握住秀兰
的一条白腿向左右两侧分张开,一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那堆可餐的、
同时又令人无比生畏的嫩肉,一根又粗又长的猪巴“扑哧”一声便捅进秀兰的骚
穴里,一个衙役小心奕奕地握着猪尾的根部胆战心惊地缓缓捅插着。

  “快一些,要快一些!要让这个小贱人尽快发情,达到高潮之后蛇精便会伸
出头来吞噬猪尾的!”大仙不耐烦地催促道,衙役不得不加快插捅的速度,粗肥
的猪尾“咕叽咕叽”地在秀兰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渐渐黏满了清沏晶莹的淫液。

  两个壮汉一边继续拽扯着秀兰的大腿,一边在秀兰的玉体上肆意胡摸乱掐,
尤其是那两个可怜的小乳头,被掐拧得又红又肿,秀兰羞得无地自容,痛苦地闭
上眼睛。

  猪尾继续捅插着,频频地撞击着骚穴最深处的子宫口,秀兰突然感觉到体内
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液不可阻挡地哗哗喷射着,她本能地扭动起腰身,朦
胧之中想起昨夜与夫君交欢时那如痴如醉的神仙般的境界,“啊──啊──”她
竟然忘情地呻吟起来。

  “快,快,这个小贱人立刻就要发情了。快,快!”知县大人催促着。

  “啊──啊──”秀兰完全沉浸在性的享乐之中,娇艳的玉体无比妩媚地震
颤着,两条大腿在两个壮汉的手掌中本能地摇晃着,尽力向上高高地竖起。

  两个壮汉嘻皮笑脸地嘀咕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啊!”

  “是啊,真是一个美人啊,就是太可怕了,否则玩她的话绝对是世间最美好
的享受啊!”

  “嗷!──”两个壮汉正笑嘻嘻地调戏着秀兰,突然,从秀兰洞开的骚穴口
处,一只硕大的蛇头猛地探出头来,一口咬住那根频繁进出与秀兰骚穴的猪尾死
死不肯放开,衙役吓得“妈啊”一声松开猪尾,屁滚尿流地翻倒在地:“啊──
知县大人,毒蛇出洞了!哎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啊──我的天爷爷、地奶
奶啊,我的手还在吗?嗯,我的手还在吗?”

  “他妈的!”看到手下人如此的可笑之状,知县大人没好气地骂道:“快点
起来,没出息的傢伙,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你的手不还好好地长在你的胳膊上
吗?快点给我起来!”

  “哦,是,是,我的手好像还在!”衙役忙不迭地爬起来退到大堂的一角待
命。

  在从人惊骇的目光之下,蛇精张开血盆大口贪婪地吞噬着粗硬的长猪尾,时
间长达数分钟之久。蛇精慢慢地感觉到口中之物有些异常,不是她最为喜欢的男
人的玉茎,而是又腥又臭又硬的猪尾巴,受到戏弄的蛇精摇了摇她蓝光闪烁的脑
袋,“噗”的一声将被咬得遍体鳞伤的猪尾巴吐出口来,远远地抛掷出去,“匡
噹”一声滚落在大堂之上,然后以超乎人们想像的速度缩回秀兰的骚穴之内。

  “啊──大胆淫妇,你个杀人不眨眼的蛇蝎之精!”亲眼目睹此情此景,知
县大人怒发冲冠“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来人呐,还不给我快快拿下,将
谋害亲夫的小淫妇、毒蛇精秀兰打入死牢等候处斩!”

  “知县清天大老爷,小女子无罪,小女子无罪啊!”秀兰无比委屈地争辩。

  “哼,真凭实据就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冤枉,冤枉啊!”秀兰俨然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知县大人!”远近闻名的权威学者刘大仙终於发话:“知县大人,这个小
女子的确冤枉!”

  “何以见得?大仙先生。”

  “她是无辜的,那个可恶的蛇蝎是借她的腹来到人间兴妖为孽的,你若如此
武断地杀了这个小女子,恐有枉杀无辜之嫌啊!”

  “啊,这……”知县大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老先生,那您看这件事应
该如何处置呢?”

  “如知县大人不弃,在下有降妖斩蛇的妙计,既可为民除害斩杀毒蛇恶蝎,
又可保全无辜女子的性命!”

  “这很好啊,一切都由先生全权办理吧!”

  “这位小贱人!”大仙把头转向依然痛哭不止的秀兰:“刘某不才,我有办
法能够救你一命,使你免受刀斩之苦,你可愿意与我合作除妖降蛇吗?”

  秀兰闻言,立刻止住哭泣,“扑通”一声跪倒在刘大仙的脚下,如小鸡啄米
般地磕起头来:“谢谢大仙,小女子谢谢大仙救命之恩,并谢谢大仙为小女子洗
洁谋害亲夫的罪名!”

  “好,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难免要受些皮肉之苦的!”

  “大仙放心,只要能洗清我的罪名,再大痛苦小女子也能够忍受住!”

  “那好,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刘大仙命人将秀兰带到一处幽深阴暗的大房间里,令其再次褪掉裤子仰躺地
竹床上,他燃起熊熊的炉火将数支可怕的大烙铁放置其上进行烘烤,然后又弄来
一罐陈年老酒,对自己的徒儿吩咐道:“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罐老酒全部灌
进这个小贱人的下体里,她体内的毒蛇喝下这罐老酒一定醉得人事不省,然后我
再伺机下手斩除之!”

  “师父,”徒儿面露难色:“这一大罐老酒如何才能灌得进去啊?”

  “哼,笨蛋!”大仙面色冷峻地训斥道:“我不管,你愿意怎么灌就怎么灌
吧,反正必须给我灌进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徒儿无奈地抱着酒罐走到秀兰的竹床前:“唉,我说小美人啊,你
可真能给我出难题啊,你的下体能喝进这一大罐老陈酒吗?”

  “我,我,我……”秀兰面色茫然地回答道:“我哪里知道哇,小师父,为
了活命,为了一世的清白,你就想想办法往里灌吧!”

  徒儿找来一根细竹桶轻轻地插进秀兰的骚穴内:“这位大姐姐,请你帮我把
竹桶扶住好吗?”

  “好,我扶着,你灌吧!”

  小徒儿举起沉甸甸的酒罐缓缓地向竹桶里倾注起来,咕嘟、咕嘟、咕嘟……
发散着浓郁芳香的烈性老酒犹如狂泄的瀑布般流淌进秀兰的骚穴里,高度精酒无
情地灼烧着玉穴内娇嫩的粉肉,痛得秀兰咧着嘴巴不停地呻吟着:“啊……好痛
啊!像火烧的一样,火辣辣的痛啊!痛啊!”

  “坚持住!”大仙在旁边命令道:“必须把蛇精灌醉才能将其降服!”

  “是,我知道,大仙,我会坚持住的!”

  一罐老酒以令人无法想像的速度灌进了秀兰的玉穴内,当小徒弟将酒罐放在
地上,摇晃着酸麻的双膊时,秀兰的小腹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被灌得烂醉的蛇
精晕头转向地在秀兰的体内挣扎着,秀兰的小腹不停地鼓起硕大的肉包。

  “啊──痛啊!”秀兰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满床翻滚:“痛啊,痛啊,好痛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我的肠子要断了!”

  “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大仙命令徒弟死死地按住秀兰的小腹,蛇精
受到压迫不能动弹,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从秀兰的玉穴内探出头来,大仙见状,
拎起一根红通通的烙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哧”的一声击打在蛇精的头部。

  蛇精淒惨地怪叫一声企图缩回头去,可是秀兰的腹部被徒弟拼命地按压着,
受到重伤的蛇精根本无法退逃回去。就在这个时刻,大仙手中的烙铁不停地击打
着蛇精的头部,蛇精的脑袋被灼烧得一片狼藉,哧哧冒着青烟,屋子里弥漫着呛
人的焦糊味。

  一番击打过后,大仙定睛瞅了瞅秀兰那血肉模糊的玉穴,那条无比骇人的蛇
精早已气绝身亡,焦炭般的脑袋十分可笑地低垂着。大仙放下烙铁,喘了喘气:
“徒儿,来啊,快取夹子来,把这条死蛇精拽出来!”

  一根又粗又长的竹夹紧紧地掐住蛇精的脑袋,师徒二人同时用力向外拽拉,
每拽扯一下,秀兰都痛得惨叫不止:“啊──啊,痛死我了!”

  “坚持住,马上就出来啦!”大仙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当蛇精的尸体的拽拉出秀兰的下体时,蛇精的尾巴竟然将秀兰的子宫拖出体
外,从此再也缩不回去。

  大仙将秀兰送还给知县大人,知县大人传来姚老员外让他将秀兰接回家中,
可是姚老员外脑袋摇得犹如波浪鼓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接回家。知县大人又传来
秀兰的爸爸,可是她的爸爸以嫁出去的女,泼出门的水为由,也不肯收留这个曾
经蛇精附身的女儿。秀兰在绝望之际,在刘大仙的推荐之下,毅然决然地走进了
尼姑庵。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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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娥

  “哎──啊──”

  邵家人正围聚在餐桌上热火朝天地享用着丰盛的早饭,新媳妇月娥再次乾咳
起来,然后皱起眉头捂着嘴巴匆匆地离桌而去。

  “嗨嗨,又来了,又来了……我说你是怎么啦!”丈夫邵子印不耐烦地嘟哝
道:“大家都在好好地吃饭,可是你一会呕一会吐的,多影响大家的食欲,烦不
烦啊!”

  “哎呀!”一贯面色冷峻对新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婆婆见状突然堆起满
脸难得一见的微笑,她冲着儿子亲切地骂道:“去你的,没你的事,一边去!”
说完,老太太撂下饭碗踮着小脚步履蹒跚地走到厨间轻轻地敲捶着儿媳妇月娥的
后背:“娥儿啊,别着急,慢慢地吐,啊,来,我给你捶一捶就好受一些啦!”

  “你啊,”回到餐桌后,老太太揣起饭碗心不在焉地扒了一口饭,然后兴致
勃勃地冲着儿子说道:“我的儿啊,你啥也不懂,你的媳妇有了!”

  “有啥啦?妈妈。”

  “嗨,这个傻孩子啊,还能有啥啊,有孩子了呗,儿啊,明天春天的时候你
就当爹爹啦,哈哈哈!”老太太越说越兴奋:“啊,我老太太终日可以抱上孙子
啦,啊,我就要做奶奶啦!”

  突然,老太太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只见她再次放下饭碗,重新返回厨
房,神秘兮兮地对儿媳妇月娥说道:“娥儿啊,你有喜啦!”

  “是的,妈妈,我的历假已经两个没有来啦!”

  “娥儿啊,祝贺你,希望你给我们邵家生个大胖小子,你可要给我们老邵家
立功啊!”

  “嗯,”月娥乖顺地点点头:“妈妈,我也希望生个宝贝儿子啊!”

  “哎,”老太太把嘴巴凑到儿媳妇的耳边叽哩咕噜地耳语一番,月娥听罢,
俊秀的颜面腾地泛起一片热辣辣的绯红,脑袋瓜快速地像个波浪鼓似地摇晃着:
“啊,不,不,不,不……”

  “什么不不不的,”老婆婆一本正经地说道:“必须得去,不去不行……”

  “妈妈,”月娥十分为难地说道:“我不敢去啊,这简直羞死人啦……”

  “怕啥的啊!”老婆婆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关系,这是咱们村子里的老传
统、老规矩啦,想当年,想当年,我,我也去过,也让大傢伙摸过啊,你看我的
儿子长得多壮实,像头大莽牛似的,娥儿呀,听妈妈的话,去吧!啊……”

  “这,这……”月娥依然犹豫不决。

  “娥儿啊,去吧,妈妈送你到林子口,去吧,啊,让大家摸完之后生下来的
孩子不仅壮实并且奶水充足,好啦,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啦,等天擦黑的时候我亲
自送你到林子口,我在林子边那等着你!”

  ……

  当夜幕缓缓地罩裹住宁静的小山村时,作梦都想抱孙子的老太太怀着一颗无
比喜悦的心情将怀上身孕的儿媳妇月娥像个小孩子似地手拉着手一路欢声笑语地
护送到村边的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里:“娥儿啊,去吧,”老太太推了推身旁的儿
媳妇。

  “妈妈,”月娥再次面露难色:“妈妈,我好怕!”

  “娥儿啊,不怕,去吧!”

  在老婆婆的再三催促之下月娥终於迈开铅一样沉重的脚步极不情愿地走进幽
暗的小树林里,她红胀着秀颜惴惴不安地左顾右盼。

  “嘿嘿嘿,嘿嘿嘿……”

  从不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妇人的浪笑声和男人们沙哑的淫笑声,月娥那颗恐
惧的心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密林的最暗处寻到一块废弃
的石碾心神不定地坐下来。

  “哎呀,又来一个!”突然,从月娥的身后传来一片嘈杂的呼喊声以及杂沓
的脚步声:“喂,快过来啊,这里有一个新来的小娘们,大家快过来摸啊!”

  月娥还没回过神来,三、四个看不清面颊的男人早已蜂拥而至将月娥团团包
裹住一只只粗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进月娥那没有戴乳罩的酥胸里,月娥顿时羞
愧难当本能地收紧双臂护住胸乳,嘴里恨恨地嚷嚷道:“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你们干什么啊!”

  “哼哼,干什么!”一个操着公鸭嗓的男人冷冷一笑:“问我们干什么,你
先问问你自己吧,你到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啊?啊,不是为了让人摸谁黑灯瞎火的
跑到这里来啊,蚊子叮虫子咬的,有病啊!”

  “是啊,来了不就是让大傢伙摸的吗,来吧,小娘们,别不好意,松松胳臂
让俺好好摸摸!”

  “对,小娘们,别紧张,俺给你好好摸摸,你的奶水一定又多又好,保证你
的儿子撑破肚皮都吃不了!”

  “嘿嘿,你的儿子吃不了我帮你吃!”

  众男人一边肆意抓摸着月娥的酥乳,一边嘻皮笑脸地调戏着这个第一次涉足
摸乳林的新婚媳妇,月娥徒劳地抵挡着一只只贪婪的大手掌,身上仅有的一件小
花衣上已被撕扯下来扔到大树下的草地上,几个男人犹如馋猫嗅闻到了鱼腥味,
彷彿苍蝇发现了破壳的鸡蛋般地纠缠在月娥的四周。

  “哇,好肥实的大奶子啊!”

  “是啊,摸起来又细又滑,活像个小馒头!”

  “嘿嘿,你看她的奶头多好玩啊……”

  不知是哪个男人一把掐住月娥的乳头狠狠地拽拉着,因疼痛月娥纵声尖叫起
来:“哎呀,好痛啊,轻点啊,你们倒是轻点啊!”

  “哈哈哈!来,让我嘓一嘓。”说完,一个男人一口叨住了月娥的乳头“咕
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嘿嘿,小娘们,经我嘓过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奶水可他妈
的多啦,孩子吃不了胀得直叫唤,实在没有办法啦,就让自己的老爷们给嘓,嘿
嘿!”

  七、八只大手一刻不停地抓揉着月娥的胸乳,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抖和惊惧
之中,月娥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清爽感,一股股无法言表的酥麻感从赤裸着
的上身、从乳房、从乳晕、从乳头以电波般的速度持续不断地传向大脑中枢,月
娥渐渐地停止了抵抗,无比柔顺地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在平生从未体验过的、非
常令人兴奋的快感之中。

  啊,自己的酥乳经众男人们的抓揉,彷彿注入了吹塑剂缓缓地膨胀起来,细
长的乳头高高地挺起呈现着诱人的暗红色,哇,好舒服啊!月娥的胴体微微轻颤
着,下体哗哗地流淌着清沏的爱液,很快便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哦,好湿的小骚屄啊!”男人们越摸越放肆,不知是谁竟然将手伸进了月
娥的内裤里,月娥惊骇地睁开眼睛,两条大腿死死地并拢起来:“别,别,别这
样……”

  没有人理睬她的叫喊,月娥的裤子已经被褪至脚脖处,浓毛密佈的私处明晃
晃地裸露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男人们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转移到她的
阴部,一只只大手掌疯狂地抓扯着乌黑细长的性毛、滑润无比的阴阜、粉嫩的秀
腿、丰硕的肥臀,月娥的两条大腿被生硬地拽开,数根手指同时插进淫液泛滥的
嫩穴里:“哇,好滑溜啊,这个小娘们被咱们摸发情啦!”

  “你们太过份啦,摸奶子就摸奶子呗,咋还扒人家的裤子啊,呜呜呜……”
月娥绝望地抽泣起来。

  娇鲜的私处被捅抠得奇痒难捺,她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骚穴里面的嫩肉剧
烈地收缩着,频频地握裹着众男人们的大手指,这更剌激了男人们,月娥非常清
晰地听到有几个男人开始“哗啦哗啦”地解裤带,即将发生什么事情月娥最清楚
不过,可是她并不想反抗,她的骚穴不知何故,此时此刻非常企盼男人那个玩意
的进入。

  啊,愿意操就让他们操好啦,反正黑灯瞎火的不会有旁人看到,我倒想尝尝
别的人男人那个玩意是啥滋味,与我的丈夫有何不同。啊,操吧,快来操我吧!
我受不了啦,我的里面又湿又痒,快进来吧!大鸡巴快进来吧,快点插进来磨擦
磨擦我那淫水横流的骚穴吧!

  “扑哧”一声,也不知是谁的一根火辣辣的大鸡巴昂着闪闪发亮的脑袋瓜欢
快地插进月娥的肉穴里随即便狂猛地运动起来,月娥幸福地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
起来:“哦──哦──哦──”

  无名的大鸡巴兴奋地插抽着,月娥仰躺在废石碾上光溜溜的裸体随着男人的
抽送不停地扭摆着、摇晃着,其他的男人则继续津津有味地抓摸着月娥的酥乳、
吸舔着滑腻的白腿、啃咬着香气四溢的三寸秀莲。

  “哦──哦──哦──”在这疯狂的抽插之中,月娥品味到了与丈夫行欢时
从未有过的、无比剌激的快感,微微颤抖的骚穴在大阳具凶狠的冲撞下潮水般的
淫液四处飞溅,并且发出清脆的“啪叽啪叽”的响声,传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快
感,月娥将两条粉腿分开到了极限,光鲜的阴部拼命向前挺起欢快地迎着大阳具
的插捅。

  “哎,你先歇会,让我也来操一会!”一个早已等不及的男人一把推开正狂
插不止的伙伴,将自己那根彷彿冒着火星的大阳具“扑哧”一声捅进月娥的骚穴
里:“哇,好舒服啊,好滑溜啊!”

  那个正操在兴头上便被推搡下来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将身体挪到月娥的头前,
将淫液淋漓的大阳具恶狠狠地塞进月娥的嘴巴里。月娥正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
这种超常的幸福之感,嘴巴里面突然塞进一根湿乎乎的大阳具,她惊恐万分地睁
开眼睛企图将大阳具吐出去:“哦,哦……不,不……”

  “什么不、不的,来吧!”男人哪里肯依,一只手握住大阳具在月娥的口腔
里疯狂地插抽起来:“人太多,你的小骚屄不够用啦,没有办法,只好把你的嘴
巴当屄用啦!”

  月娥无奈地吸吮着男人的大阳具,起初认为这玩意太脏、太臭,可是吮着吮
着,渐渐感觉到挺有趣的,腥骚之中有一种热滚滚的酸辣味道,就像是一块臭豆
腐,闻起来奇臭无比,可是吃起来却很有一番味道,并且越嚼越有味道,也就是
所谓的回味无穷啊。而硬梆梆的大阳具吮吸起来又感觉到软绵绵、肉乎乎,彷彿
是在品尝一根别有风味的大肉棍。

  啊,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这么多的新花样呢,以前跟自己的丈夫作爱时咋就
没想起来呢!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啊,今天可长了见识,开了眼界。

  “啊……”月娥正饶有兴致地品尝着男人的大阳具,身上的男人突然厉声吼
叫起来,月娥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哗──一股股灼热的、黏稠的液体火山喷
发般地射进月娥的口腔里。月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正欲抬起头来将令人作呕
的精液吐出去,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久久不肯将他的大阳具抽出去,月娥一着急,
深深地呼吸一下,结果“咕噜”一声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吞到了肚子里。

  月娥噁心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可是润腻、细白的精液流经食管的时候却有一
种清爽无比的滑溜感,好像是吞下一口凉丝丝的、滑脱脱的炒粉皮。月娥只恨刚
才吞咽得太快,没有好好地品尝品尝,遗憾之余情不自禁地吧嗒吧嗒嘴唇,如此
一来,男人大阳具上残留着的精液便沾挂到她的嘴唇上,月娥这次没有快速地吸
进食管里,而是慢慢地品味着:哦,苦涩咸腥之中掺杂着妙不可言的清香味道,
就像是村子东头那片茶叶地栽植的一个特殊品种的茶叶的味道。

  “是啊,小娘们长得真不错啊,可是人多屄少,等得真不不耐烦啊!”没有
操到月娥的男人悻悻地嘀咕着。

  “嗨,如果等不及啦,这个眼也可以当屄眼来用哦!”

  不知是谁用手指蘸上月娥流淌出来的淫液“扑哧”一声捅进月娥的肛门里,
月娥尖声喊叫起来,可是她的身子被众多男人按压住,一动也动弹不得,娇嫩的
菊花洞受到无端的袭击本能地收缩起来,可是那个男人的手指还是整根地没入其
中,并且不停地抠挖着。

  月娥感觉到肛门的四壁一阵剧烈的疼痛,彷彿是一根根钢针无情地扎刮着,
她蹬踹着两条细白的大腿绝望地狂呼乱叫,可是没有人理睬她,粗硬的手指继续
抽捅着她那娇嫩的肛门。

  渐渐地,随着手指的不停地抠捅,随着一股股淫液的渗入,月娥感觉到肛门
不再像最初那般痛得要死要活,而是缓缓地扩张开,手指的频繁活动也不再是针
扎般的疼痛,却令人不可思议地产生一种麻酥酥的快感。

  “来,小娘们,换个姿式玩玩!”一个男人将月娥抱起,然后自己仰躺到废
石碾上将月娥举到身上,月娥湿淋淋的、不停地滴淌着淫液的阴部正好对着一根
令她无比过瘾的大阳具。没用他人帮助,月娥非常自觉地蹲下身子,滑润的阴道
幸福地裹住那根可爱的大阳具,随即便欢快地上下动作起来。

  哦,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种新花样,作爱时女人也可以骑到男人的身上,
哈哈哈,这不反教了吗?这不成了女操男吗?这趟摸乳林真是没白来啊,学到了
许多新知识、新花样!

  “哦!”月娥正专心致志地在男人身上动作着,突然又有一个男人凑到她的
屁股后握住粗硕的大阳具便往她的菊花洞里捅,月娥惊骇地大叫一声,秀美玲珑
的小屁股拼命地躲闪着那根企图非法侵入的大阳具,可是她的躲避是徒劳的、无
济与事的,由於刚才月娥的肛门已经被按揉得洞口大开,此时此刻只听“滋啦”
一声,那根大阳具非常顺利地溜进来,继而便“啪叽啪叽”地拽拉起来。

  “啊──”月娥的肛门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屁股后面的男人刚刚拽
拉时极其疼痛,肛门的四壁彷彿就要因强烈的拖拽而撕裂开,柔软的肠衣被大阳
具撞击得火灼般地痛楚,月娥痛苦咧着樱桃小嘴,眼角挂满了泪水。可她还是不
停地动作着,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既然这么痛为什么还要不停地动呢?是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也不知道,实在是说不清楚啊,好像小鬼附身,好像中了邪
似的,不动不行啊,动,动,那就继续动吧!

  慢慢地,身后的大阳具捅扎了近百下之后,起初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感消失得
无影无踪,随着身后男人的狂猛插抽,自己不停地动作,下面男人的频频向上撞
击,两根大阳具分别在两个肉洞里一上一下的不停抽插着,月娥体验到了一种强
烈的、前所未有的、仙仙欲死的快感,她完全陶醉其中,极其淫荡地扭动着腰身
同时纵声狂呼浪叫。

  “哦……”月娥正喊叫得起劲,突然不知是谁的一根湿淋淋、臭哄哄的、大
概是刚从月娥的肛门里抽出来的大阳具冷不防冲进了月娥的嘴里,处於极度性兴
奋之中的月娥此刻早已无所顾忌,她深深地吸含住那根挂着自己粪便的大阳具,
摇晃着脑袋瓜十分卖力地吮舔着、吸啜,最后再将喷射出来的精液贪婪地吞进肚
子里,继而又将那根大阳具吸吮得乾乾净净、在皎洁的月光闪烁着晶莹的暗光。

  “下去吧!”月娥身下的男人“哧”的一声将精液喷射在月娥那狼狈不堪的
阴道里,随即便将月娥推下身去,另外一男人见状,立刻像一头恶狼般地猛扑上
来,把自己早已等候多时的大阳具插进月娥的阴道。

  月娥虽然已经累得两腿酸麻,阴道胀得又长又大,肛门四周泛起片片肿红,
可是她依然陷入极度的兴奋之中不能自拔,赤裸裸的身子仰躺在废石碾上,两条
大腿无比淫荡地、极其可笑地分张开,两个洞口大开的肉穴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插
抽、捅抠,而自己则在无法言表的兴奋之中竟然进入了甜美的梦境!

  ……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月娥感觉到周围一片死一般的静寂,原本被众男
人狂插乱捅着的私处渐渐空旷起来,她彷彿是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似地睁开迷茫的
双眼无所适从地环顾着:“嗯,人呢,人呢?人都哪去啦!”

  月娥非常失望地抓过被揉搓得皱纹满佈的衣裤胡乱套在挂满众男人口水和精
液的身上:“唉,走了也不告诉俺一声,俺还没玩够呢!”

  “娥儿,”一直默默地等候在小树林外面的老婆婆看见儿媳妇一脸骚红、发
束蓬乱、衣着不整地从林子里走出来,急忙迎上前去:“娥儿啊,摸了吗?”

  “摸了!”月娥面色红晕,热滚滚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老婆婆喜滋滋地拉
起儿媳妇的手:“啊,摸了就好,摸了就好。都让几个人摸啦?”

  “大概是四个吧,天黑,我没看清楚!”

  “哦,”老婆婆有些失望地嘀咕道:“怎么,才让四个男人摸过啊?不行,
太少啦。娥儿啊,咱们的老祖宗说,有喜的媳妇奶子让越多的男人摸过,生下来
的孩子就越健康,并且奶水也越多。今天晚上就让四个男人给摸啦,这太少了点
吧……”

  “妈妈,”月娥理了理发束,兴致昂然地说道:“妈妈,如果你认为太少,
那明天晚上咱们再来这里摸,怎么样?”

  “行啊,好啊!”老婆婆和颜悦色地说道:“好啊,太好了。娥儿啊,这回
不害羞了吧?”

  “嗯。”月娥嘿嘿一笑,面色诡秘地点了点头。

  “是啊,”老婆婆振振有词地说道:“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啊,这有了
第一次,下次再来摸就不在乎啦。走吧,天不早啦,咱们回家休息吧,明天晚上
再来摸!”

  “好的,”月娥挽着老婆婆的手臂:“妈妈,咱们回家休息吧,明天晚上再
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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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啊!都是很不错的故事,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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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还真是不错
不知道还有没有啊
希望能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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