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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老柯意外的春天(两部)】(全本)【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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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两部)】(全本)【作者:超级战】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字数: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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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部曲

                第一回

  虽然有过上次水乳交融的亲蜜接触,但老柯并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广众之下
眉来眼去,因为再怎么说葛蔼伦都是个大学生,要是被同学或其他人知道这位人
间尤物与公寓管理员有过一腿,如此牵扯不清的暧昧关系只怕很快就会闹得满城
风雨,所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为了要让这份快乐可以长久地维持下去,他只
好强迫自己尽量把飢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样的顾虑葛蔼伦当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与老柯约法三章:

  一、两星期只能约会一次,也就是一个月最多作爱两次。

  二、约会地点必须远离兰心公寓及葛蔼伦就读的校区。

  三、这层肉体关系葛蔼伦可以随时终止,老柯不得有任何异议。

  这个看似严苛的约定其实对老柯而言并不吃亏,因此他自然是照单全收,毕
竟在两人身份悬殊及年龄差距又大的情况下,一位水噹噹的超级肉弹愿意无条件
当他的性伴侣,对他这种两袖清风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经算是天赐艳福了,所以
他不仅毫无怨言,并且还暗自决定要尽可能给葛蔼伦更多的鱼水之欢。

  在接下来的两次约会当中,老柯可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要心上人没有主
动叫停,他一定是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拚命在战场驰骋,别说葛蔼伦
是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尤物,就凭那张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
叫他搞到当场精尽人亡恐怕也不成问题,因为一个是热情如火兼欲求不满的青春
少女、一个是老而弥坚且头大柱粗的独夫,在双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
那种狂野的交合似乎刚好满足了彼此的内心。

  这种隐密而甜美的性爱生活,成了老柯最热切的期待,他几乎每天都在算日
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为对一个不时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刚好碰到对
手的大姑妈来临可不止是扫兴而已,那份有如掉进冰窖的失落感简直是比被人捅
了一刀还难受,所以一向不求神问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对着苍茫的夜空在偷偷
祷告,假如停驻在远方山头的浮云有所感知,必然晓得他此刻有多?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约会并没出现任何变化,这回葛蔼伦直接留在城里等他,一个
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学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内打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
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说什么,因为他充其量只能买
点小礼物或带这位性伴侣偶尔去吃份高档牛排,如果要更进一步的话,恐怕他得
先去抢劫银行再说。

  不过这纯粹是他自个儿在瞎操心,因为人家葛蔼伦可从未让他为难过,不管
是小妮子并不重视物质生活、或是这位肉弹型美女深识大体,截至目前为止,除
了在床第之间会显得有些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说是绝无仅有,所以老柯
在深深爱慕之余,只能在进行性交时戮力以报。

  黄昏时分他俩携手走进了后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远离小镇的葛蔼伦似乎比
较没有禁忌,她紧挨在老柯怀里,房门才甫一打开她便腻着声音娇喘道:「快!
亲爱的……快点把我脱个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让你狠狠地插!」

  葛蔼伦的狂野和淫荡老柯当然见识过,可是连房门都还没关上就如此激情可
算是首见,因此他一面探头打量着外面的甬道、一面搂着心上人的水蛇腰说:
「你不会连房门都不关就想开战吧?万一有人突然冒出来你不怕会春光外泄?!」

  由於他们的房间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带,除了对面就有四扇房门、自己这边还
有一扇是并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间的人突然打开房门,他俩根本就无所遁形,
但也不晓得葛蔼伦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这小妮子胆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宫,她
竟然就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老柯,并且还在这个半百老人的耳边呼着热气说:
「对!我就是想让别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样,如何?你是会害羞或是害怕吗?假
如你不在乎的话,那就放胆跟我疯一次好不好?」

  原本以为小妮子只是顽皮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瞧见葛蔼伦狂热的眼神及嘴角
泛现的淫笑时,老柯知道这位谜一般的少女是当真想要尝试,就在他心头一悸还
不确定应该怎么回应的那一瞬间,呼着热气的朱唇已经由他的脸颊一路舔吮到他
的短髭上说:「怎么样?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纵一下?」

  从未面临过这种挑战的老柯不仅有些哭笑不得、就连手脚都变得迟钝起来,
他就背靠着墙壁,任凭葛蔼伦缠抱着他在尽情舌吻,那种火辣辣的热情与灵活温
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状况,如果是在小镇上他大概会立刻把俏
佳人推开,因为此举实在有点离经叛道,然而这时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
忽然有了一丝想要跟着心上人一起沉沦下去的遐思,尽管他内心明白那是一种离
犯罪不远的境界,但是在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他勃起的阳具之下,他终究没有
阻止或推却更进一步的发展。

  缓缓被褪下的拉炼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双腿,但既紧张又刺激无比的新鲜感
让他难以自拔,随着肉棒越来越厉害的悸动,他忍不住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却也
同时睁开了眼睛,走廊上依旧不见人影,不过可以听见至少有两个房间里面有着
谈话的声音,同时他也看到了葛蔼伦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
满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辉,如果判断无误的话,这小妮应该是打算跪在门口公然帮
他口交!

  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灯光下不停抖动,葛蔼伦用双手在轻轻地套弄,
等确定勃起完全之后,她才仰望着老柯淫笑道:「这样不是很好玩吗?亲爱的,
人家现在就开始来帮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

  满脸诧异的老柯低头望着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蔼伦,他那两粒暴凸的眼珠子就
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节目已经事先得知,但是当美少女的香舌缓缓缠上大
龟头的下缘时,内心的震撼与惊骇依旧令他目瞪口呆,因为这已经超出开朗及豪
放的范围,如果一个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着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阅
人无数、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让陌生人分享这份淫荡和风骚?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看那片湿润的香舌正贴在马眼上席来
卷去,在连打了三、四下兴奋莫名的寒颤以后,老柯才勉强抑制住耸动的屁股,
然后用发抖的嘎音闷哼着说:「你……你真的要开着房门……搞这个?」

  妩媚的大眼含带着挑战与得意,在紧紧吸啜了一口大龟头以后,葛蔼伦才露
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回应道:「人家不是正在帮你吹大喇叭吗?你还在怀疑什
么?莫非……你觉得我们应该先把衣服脱光才够野?」

  至少迟疑了两秒钟老柯才放胆反问:「你他妈还真吓到我了!说,宝贝,以
前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过这招?万一真被张三李四王五等闲杂人看到,你就不怕
人家会要求分一杯羹吗?」

  连续吞吐了三次大龟头,葛蔼伦还意犹未尽的捏住大阴囊把玩着说:「我男
朋友脸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颗胆子也没用,要是他敢这样玩的话,你今天哪
还有这个机会?呵呵,不过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称作是启蒙老师,要不是他
在无意中把我引进了门,可能我永远都不会懂这神奇的一招。」

  对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仅五味杂呈、而且还有些提心吊胆,他先探
头张望了一下走廊,然后才压低嗓门追问道:「要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
楚,这样不明不白的等於没说,既然你男朋友是个胆小鬼、不敢玩,他又怎会成
为你的启蒙老师?」

  一听老柯已被引发了兴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着他的睾丸、一面
抬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没问题,但是听完以后
你不能笑我,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经吞下诱饵的老柯自然急着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说、
快说!这样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浑身都不舒服,乾脆点,小宝贝,反正我一切都听
你的就是,你别再卖关子了行不行?」

  知道猎物上钩的葛蔼伦仍旧一手捏住阴囊在挤压,但是另一只手却开始在解
除上衣的钮釦,今天她穿着一袭略显宽松的毛线衫,浅绿与黄褐交杂的混织品使
她高耸的双峰更加醒目,不过最高明的是她配着一条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点
缀在打褶处的鲜红色小方块产生了画龙点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看起来愈显动人、就连那若隐若现的腰身也透露着一股妖媚,而她对自己的打扮
似乎颇具信心,只见她一面轻解着第三颗釦子、一面还语带羞怯的娇声说道:
「你要专心注意听喔,我要开始讲了,好话不说第二回,你最好别错失了重点。」

  紧盯着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两团美肉,除了在心里讚叹着秀色可餐
以外,老柯只能在连舔了好几次嘴唇以后才浊着声音应道:「你……讲慢一点,
别说太快,这样精彩的我才不会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在开始说故事以前,葛蔼伦先把最后一粒钮釦也解开,接着
还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毛茸茸的大阴囊,等听见老柯发出舒爽的哼哦以后,她才抬
头仰视着说:「事情要从我男朋友的宿舍谈起,你也知道南部上来的大专生泰半
经济条件都不会很优渥,经常都是三、四个人在校外合租一间寝室或小套房,而
通常女生宿舍的规矩都比男生的严,因此为了省下约会时的不必要开销,我们总
是能省则省,所以他的宿舍偶尔也会成为我们幽会的场所。」

  听到这里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为了要印证心中的想法,立即睁大眼睛打岔
道:「你男朋友读哪家学校、离你多久的路程?!」

  葛蔼伦一说出校名,老柯马上知道那儿离小镇大约是客运公车一小时左右的
距离,虽然不是知名学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过若跟小妮子的大学相较,
她算是有点降尊纡贵,因此他马上追问着说:「依你的条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绝
对是轻而易举,所以我猜这小伙子必有过人之处才能吸引你,如果我判断正确的
话,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没料到粗枝大叶型的老柯会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紧手中
的肉棒以后,这才将双唇贴在龟头前端应道:「他是橄榄球校队,有运动员的好
体格,虽然长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欢经常汗流浃背的男生,因为那种精力充
沛、浑身是劲的模样实在很迷人!」

  这种讚美对其他男性而言自然会有所刺激,所以有点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顶
了一下葛蔼伦的朱唇说:「我看他吸引你的恐怕不止这样吧?说!是不是他有根
大老二,因此你才会三不五时就往他的宿舍跑?」

  听出了老柯话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兴的轻呼道:「啊!你
在吃醋耶……天呐!你真的会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动喔……今晚我一定
要好好的报答你……呵呵,这实在太神奇了!」

  看着葛蔼伦那副喜不自禁、眉飞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连耸了好几下屁
股说:「你这浪蹄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咧,穷高兴个什么?说!他的老二是不是
很大支?」

  抬头瞟了老柯喷着欲火与妒火的双眸一眼之后,葛蔼伦才轻舔着大龟头的边
缘淫笑道:「没有、不是,他的东西要是有你这?粗长和雄伟就好了……可惜他
不止小了你一号而已,否则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这种恬不知耻的淫态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龟头时还可
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来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简直比妓女更厉害,因此老柯在长
吁了一口气以后才说道:「既然我能补你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别浪费时间去节外
生枝,快把事情继续讲下去。」

  一口便将大龟头整颗吐出来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们第三次在他
宿舍作爱的那天,我忽然发现有两个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树上偷看,由於百叶窗只
放下一半,所以我吓了一跳以后马上告诉他,可是他随便回头望了一眼便说绝无
可能,因为他的房间是在二楼后侧方,除非是后院及背对背的四楼公寓里都没有
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谁爬到树上都一定会被发现,尽管他说的是事实,然而
我也很确定那是两对色瞇瞇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看。」

  对於这点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为除了角度的问题,男人在即将进入高
潮之际,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扰,所以他一边睇着眼前那对半裸的大奶猛
瞧、一面语带挑衅的问道:「听你的言外之意,好像你认为男朋友是那两位偷窥
者的共谋,莫非你有发现什么证据,确定是他故意让春光外泄?」

  这次葛蔼伦先舔了舔龟头下方的稜沟,然后才用力打着手枪说:「那回我只
是有点怀疑而已,因为只放下一半的百叶窗帘刚好可以让树上的人看见我躺在床
上,若是换个角度可能就会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经怀疑过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
既然一语带过,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从那两个傢伙一副有恃无恐、一路偷窥
到底的态势看来,我还是觉得事有谿跷。」

  她话才刚讲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知道有人在偷看你还让他继续搞
下去?你就不会先把窗帘全部放下来吗?」

  葛蔼伦开始用另一只手拉扯着老柯的皮带头说:「当时我是想说既然都已经
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机瞧瞧是不是他在出卖我,虽然有点害怕会被传出去,但知
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
偷窥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

  裤头已经被松开的老柯提着腰带闷哼道:「结果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看你根本是想享受那种被偷窥的快感,所以后来才故意默不吭声吧?」

  小妮子先含着龟头前端吸吮了一会儿,随后还舔着嘴角淫笑道:「结果是白
搭了,可能是树叶太浓密的关系,我始终都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不过第一次在
别人眼前上演活春宫的心情确实是很另类、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为A
片女星的羞耻感、似乎也夹杂着一点想要不顾一切继续放纵下去的罪恶感,总之
那种氛围会令人浑身发烫就对了!」

  看着葛蔼伦俏脸上那种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羨的追问道:「后
来呢?后来你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宫秀给别人欣赏?我就不信那『神奇
的一招』你只有过一次经验。」

  并不在乎多透露一些?幕的葛蔼伦并未逃避问题,她开始脱卸着自己鹅黄色
的半罩杯?衣说:「你别心急,事情当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要不然我怎会喜欢
上被人窥视的快感呢?其实从那一次开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
便会纷纷找藉口自动离去,然后刻意把寝室留给我俩使用,以前我们还偶尔会到
宾馆或野外去作爱,但在他们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
的被男朋友留了下来,所以证据很明显,打从第一次以来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

  一听见这种撩动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顽石的大肉棒忍不住连跳了五、
六下,他一边伸手去按住葛蔼伦的脑袋、一边语气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点
让我帮你打奶炮!妈的,被人偷看了那?多次,老子就不信别的大学生没有碰过
你,快点老实说出来,你有没有让他的室友分享过?」

  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桿、挺高娇躯,接着还捧住双峰去迎合老柯的顶肏,
当那根怒气沖沖的大肉帮深深陷入乳沟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已经被挑逗成功的男
人说:「第二次开始他们都是偷偷打开房门,然后好几个人一起躲在门缝外偷看,
后来人越来越多,因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会冲进来轮奸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约
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准偷看、不能进入室内,更不准暗自偷拍或录音,最重
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绝不能把那件事说出去。」

  一面在缓缓抽动、一面爱抚着美女秀发的老柯颤着声音问道:「那群男学生
到底有多少人、你总共又被他们偷看过几次?你他妈该不会骚到被那些人一起用
过了吧?」

  听到老柯在问她是否被那群人大杂烩过,葛蔼伦一边用双手捧着乳房去夹住
大肉棒、一边眨着突然变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其实他们前前后后偷窥过的到
底有几个人我也不晓得,因为除了第二次同样是两个人以外,第三次之后每回最
少都会出现三、四颗脑袋,有时候还会更多,甚至有好次门外挤得满满地都是人
头,所以有可能二楼的三个房间是全员出动,那样扣掉我男朋友的话应该就是十
一个,不过假如三楼宿舍也有人参加,那就无法得知总人数了。」

  听着这种如数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诉说,老柯不禁两手向下猛压、屁股奋力朝
上一耸的怒哼道:「把舌头伸出来帮我舔马眼!你不是说那是四层楼的旧公寓、
难道四楼都没住人吗?我看你主演的活春宫至少已经有过四、五十个现场观众。」

  感受得到的怒气,让小妮子淘气地吐了吐舌尖,然后她仔细地舔了一遍龟头
前端,等用舌尖呧刺过马眼孔以后,她才满脸亢奋的仰头回答道:「不会啦,哪
来那?多人?楼下是开杂货店、房东一家五口住在四楼和顶楼加盖的违建,再怎
么计算也不可能有那?多人。」

  看出了葛蔼伦淫荡的本性,老柯这回是更加放胆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
可能?说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赏过你的床戏了,搞不好你男朋友还在校园里卖门票,
你敢说没有其他男生参加过?说真的,你们这样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该
不会表演次数都超过上百回了吧?」

  对於一连串的问题葛蔼伦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继续用雄伟的双峰磨擦着大肉
棒说:「放心,我男朋友胆子很小,绝对不会利用我去兜售门票,就算我同意他
大概都还不敢,要不然我们还能维持到现在?不过如果以一个月平均二到三次来
算,一年多下来还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没仔细算的话还真不知道观
众人数虽然没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

  凝望着眼前勇於烟视媚行的现代豪放女,老柯内心不仅有着深深的感叹、甚
至於还有些自卑,因为属於他的青春年代,读大学对许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项可望
而不可及的梦想,可是眼前这位艳光照人、身材惹火,并且还聪明伶俐的女大学
生,对於感情和性爱却是如此放得开,这究竟是代沟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
一位淫荡兼无耻的校园娇娃?

  虽然心情有点五味杂陈,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绝顶尤物,老柯整
个人便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飘香的美好胴体之下,纵使还想多骂她几句,然而在
於心不忍及自惭形秽的矛盾情蓄当中,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温柔的语气
喟叹着说:「你这傻ㄚ头,内外条件都这?优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轮奸
个昏天暗地吗?」

  听得出来这几句话中真心的爱意与关怀,有点受到感动的葛蔼伦不禁缓缓站
了起来,她硕大的乳房磨蹭着老柯的身体,一直等到站定以后,她才一手抓住硬
挺的大阳具、一手攀在对方后颈,接着又吐气如兰的幽声说道:「你也好傻,柯
叔,人家就是想尝试看看被轮奸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让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
只可惜大学生都是胆小鬼,我给了他们好多次机会,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
从来就没一个有种敢真刀实枪上场的,不过这些先不谈了;来!快点把人家脱个
精光,现在我好想让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这番表白让老柯大吃一惊,但吃惊归吃惊,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况
之下,他猛地一把便将葛蔼伦紧搂在胸前,除了四片飢渴的嘴唇立即交缠在一起
狂吻以外,他的双手也跟着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边大肆爱抚和摸索手掌下的丰
臀、一边在心里暗叹道:「如此棒的青春肉体,怎么可能没被那些偷窥者搞过?
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话,可就真的是个大傻瓜了!」

  虽然不太相信怀中人的说词,但已经打住的话题除非葛蔼伦愿意再谈下去,
否则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闷在心里,只是早就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及强烈的好奇
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裤说:「鬼才相信你没被那些男学生玩
过,我要你快点从实招来,究竟你瞒着男朋友偷吃过多少次?」

  知道猎物已经吞下诱饵,葛蔼伦不禁咯咯的娇笑道:「讨厌!人家都跟你说
没有了你还不信,难道你要我硬编几个故事出来哄你吗?」

  看着小妮子已抬腿将缠在脚踝上的鹅黄色亵裤踢开,老柯马上便去解开蓬裙
的暗釦和拉炼,他一面盯着那对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紧迫盯人的说道:「除非那
些人全都患有阳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们没一个敢上你,说,你既然不停
地去诱惑那些男学生,不达目的你绝不会干休,所以快点给我一五一十的从实招
来,否则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哈到半死不活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脱。」

  尽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但深谙箇中三味的葛蔼伦却芳心窃喜,
因为眼前这位莽夫正如其所愿、且浑然不觉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预设的陷阱,她
判断只要按照原订计划多给这个男人嚐些新鲜又刺激的甜头,那?未来的床第之
乐一定会精彩万分,如此一来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岛多滞留个三、五年又有何妨?
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爱美景,她便不自觉地低笑着说:「好吧,这次算你厉害,
但是想听故事就得先让人家高兴一下。」

  这种互相叫阵的调情戏码,彷彿是正中老柯下怀,他先松手让蓬裙掉落在地
毯上,然后便抱住一丝不挂的大肉弹说:「很好,咱俩就先硬碰硬的来上一段,
老子一定要把你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来。」

  听到老柯一再自称『老子』,并且不断在显露男人特性,这种想要驾驭和征
服女性的男儿本色,使得葛蔼伦的下体一阵肉紧,因为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
在她惹火且丰满的肉体包覆下,那颗永远都不肯安份的心脏与躁动激进的灵魂,
此刻似乎发现了一道曙光、也瞧见了一处出口,所以趁着两根强劲有力的手指同
时抠入阴道和肛门的那一刻,她不仅机敏地将双手搭在男人肩头,甚至还上半身
往后一仰,接着便两脚大张地蹬在墙板上挑衅着说:「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
强悍。」

  两条修长粉嫩的玉腿就分别架在自己腰际,黑色小丘陵下方则是水渍隐隐,
再加上那对生机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龟头发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见
他连大老二都还没整支掏到裤裆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
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大骚屄!你他妈今天我就代替你男朋友好好的教训你一次。」

  在涓涓细流的淫水润滑之下,老柯的奋力一击几乎是一插到底,趁着小妮子
还在发出舒畅的哼哦之际,他两手紧捧着雪白的臀部,紧跟着又是一次长抽猛顶,
这回葛蔼伦是爽到两眼翻白、双腿乱抖,只要是有经验的人看见这一幕必然晓得
那支大肉棒有着何等的威力,不过看似难以承受的美人儿却是脸泛红潮、双眸半
睁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会肏……来、继续,人家还想要……随
你爱怎么用力冲都没关系……啊……好棒!顶到花心了。」

  不过只是几次强而有力的抽插,葛蔼伦便已脸泛桃花、满面春色的开始扭腰
耸臀,她除了主动迎合以外,整个上半身更是往后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脑袋后面
有另一堵墙可以倚靠,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很可能使他俩同时跌个人仰马翻,
但是既然态势已成,老柯也乐得顺水推舟,因为女人这招双脚蹭住墙壁媾合的淫
姿,不仅看起来放荡无比、并且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所以这位半百男子立
刻快马加鞭的冲刺着说:「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你这小妖女先来场小
小的斥候之战!」

  所谓斥候之战也就是牛刀小试的意思,即使双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会先
保留功力来试探对手的虚实,因此老柯选择採用三浅一深的顶肏方式一路进击,
纵然小妮子的阴道依旧宽松,可是洞底那粒隐约可以触及的小硬体物,感觉应该
就是正在绽放的花心,为了要确定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他开始试着要将那颗小
肉疣用马眼压紧,只是就在他刚乍然体会到那份粗砺的磨擦感时,葛蔼伦也猛地
两手一松的娇喘道:「啊、啊……对!就是这样……噢、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更凶、
更狠……更会玩呀?」

  这回要不是老柯及时捧住了她的小蛮腰,恐怕葛蔼伦的脑袋就得垂撞到地板,
但止住跌势的她马上双手反撑在墙壁上,这种利用四肢当着力点的怪姿势就像是
在表演武术当中的铁板桥,不同的是演出者一丝不挂、并且下体还插着一根大肉
棒而已,不过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却益加激发了男人的原始兽性,只见老柯忽然
两眼圆睁的怒吼着说:「好,我就来试试你这样地底能够顶多久!」

  一旦玩上了火,本来还小心翼翼、唯恐会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随着这一声
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在狂顶胡冲了几下以后可能觉得自己
仍不够凶悍,因此就在葛蔼伦刚发出一连串荡气回肠的呻吟之际,他忽然把脸庞
埋进了高耸的双峰之间,而也就从那一刻开始,他除了忙碌地亲吻、咬啮和啃噬
那两粒诱人又可怜的小奶头,两团白皙嫩细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满了他的唾液,
除此之外他结实强壮的屁股也耸动不已。

  在这种两路进袭的猛烈攻击之下,小妮子不仅两脚乱蹬,就连纤纤玉手也在
不断刮抓着墙壁,那张佈满红云的俏脸更是神情变幻莫测,叫人无从判断她此刻
究竟是痛苦或快乐,一直到她终於停止唏哩呼噜、咿呜咭哫的浪叫时,老柯才听
到她在急遽喘息着说:「哦、好……好厉害的老傢伙!你还可以对我再狠一点…
…今天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随便你爱怎么整我都没关系。」

  如此淫秽又无耻的叫床方式老柯当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傢伙』却让他有些
不爽,所以他虽然把头抬了起来,可是原本捧着纤腰的双手却也随之转移阵地,
他一边使劲掐拧着那对怒凸的奶头、一边盯着葛蔼伦凶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
你的性爱史通通说出来让我知道,包括你几岁被人开苞、总共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还有就是你是不是早就玩过大锅肏?」

  少了老柯双手的支撑,小妮子只能赶紧把双脚交缠在对方腰上,否则她必然
要一头倒栽下去,等稳住差点跌落的娇躯以后,她才吁了一口气说:「不行!人
家只答应告诉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学的事,你不能一次就问这?多。」

  听出小妮子有松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着全盘了解,因为瞧着她这种敢於
公然行淫的举止,恐怕过往的历史七天七夜都还说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会
错失许多的精彩,一想到这层可以三不五时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这位看似毫
无心机的老芋头随即话锋一转地应道:「也好,那就先说段进阶版的故事来听听。」

  明白猎物已经彻底上钩的葛蔼伦先是神秘一笑,然后才故意装作羞赧不堪的
垂眉说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说出来……你一定不能耻笑我喔,要不然我这
辈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着想要得知内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举手抢答着说:「你放心、我发誓!要
是我敢对此出言不逊的话,我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听见男人主动发下毒誓,葛蔼伦正为自己的诡计多端和游戏规则在内心里沾
沾自喜,因此忍不住连摇了好几次下体,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荡反应,
马上惹得老柯两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顺水推舟的招手说道:「来嘛,亲爱的,人
家好想让你一面搞、一面说故事,你快继续冲呀!」

  一个外表看似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比应召女郎还敢求欢的超
级浪货?盯着眼前娇靥如花、性格却瞬息多变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头有点困
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细想太多,在决定要不顾一切的克敌致胜以前,他先
两手抓着晃荡的双峰搓揉,接着才腰板一沉的低呼道:「妈的!我就不信你能骚
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你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

  随着诅咒般的语音结束,老柯强健的身躯也急压而下,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
的关系,本来两手反撑在墙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耸腰扭臀的去迎合,
没想到在双方都施劲过度之下,导致她的柔荑一滑,整个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坠,
这回任谁也救不了她了,虽然两人都惊觉到状况有异,但老柯并没有第三只手可
以救援,因此只听到葛蔼伦发出一声轻叫,两具胴体刹时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为有地毯的保护,所以虽然是重跌而下,但惊魂甫定的小妮子不仅
没有出声叫痛,反而还一边搥打着老柯的胸膛、一边吃吃低笑着说:「讨厌!也
不把人家抱好,万一我摔伤了,看有谁会愿意陪你玩?」

  尽管有点照顾不周的愧疚、葛蔼伦的说法也是一项事实,若是没有这位尤物
甘於与他翻云覆雨,以老柯的条件还能到哪去找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妮子当性伴
侣?因此趁着两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连忙双手反抱着美人儿的香肩奋
力冲刺着说:「我要别人做什么?这辈子我只要干你一个就够了!说,愿不愿意
让我干你一辈子?」

  类似的言词葛蔼伦可能不止听过一次,但男人这种掏心掏肺的表白总是让女
性感到无比尊宠,不过就算心头一阵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绝对不能轻易允诺下任
何东西,因为老柯始终都只是点心而不是正餐,对於这一点她不仅心知肚明也经
常深自警惕,玩归玩,这个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锁进任何人爱情的坟
墓里,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后她才娇嗔道:「太贪心的男人通常都会始乱终弃,
亲爱的,别急,等你听完我所有的故事,咱俩再来讨论这种需要花一辈子的事情
如何?」

  虽然是接到一支软钉子、但却又显得希望无穷,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卖力地
顶肏着说:「没问题,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算;不过,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继续
说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暂时安抚下来,葛蔼伦赶紧把双脚交缠在他的后背上,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脱卸着他的上衣说:「偷窥其实还没什么,更刺激的是利用那
些室友睡觉时,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进被窝里去大搞特搞,第一次并没吵醒任
何人,不过第二次可就麻烦了……哎哟!糟糕……外面有人!」

  起初的那一瞬间老柯并未意会过来,直到听见最后一句他才大吃一惊,就在
他急忙转头望向门外时,一对约三十出头的男女正要连袂离开,那种依依不舍的
眼神显示着他们已经看了有一段时间,消失前那男人满脸诡笑、而那矮小的女子
还在狐疑着说:「两个人看起来年纪差很多,这个大波妹应该是野鸡吧?」

  听到心上人被说成是野鸡,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虽然心有不舍,但仓促之间
他根本还反应不过来,就在他仍在考虑是否该马上起身时,更叫人头皮发麻的一
幕出现了!就在咫尺开外,三个穿着波罗衫的中年男子正缓步朝门口聚拢过来,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样让人看了就
浑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来要冲过去关上房门时,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
葛蔼伦却毫不避忌地与那三个傢伙打着照面,并且大眼睛里还闪烁着水盈盈的放
浪光芒,不过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请自来的观众互相眉目调情的画面,有些气急
败坏的老芋头完全没有发现。

                第二回

  心脏狂跳的老柯正要把门推上,外面竟然有两个人同时伸手想要把门推开,
在一对二的劣势之下,为了怕力气比人小而被撞开房门,他立刻狠狠一脚朝门板
踹了上去,毕竟他是军人出身,这一脚的助力果然惊人,只听房门发出一声砰然
大响,整个门板马上紧閤起来,但是就在他连忙压下反锁键的时候,门外不仅有
人在勐摇门把,并且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傢伙流里流气地诡笑着说:「哎呀,独
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兄,鲜肉这么肥美的小野鸡你就让我们分享一次有啥关係
?这样吧,你开门,不管这位小姐要加多少钱,你的份我们都帮你出,这样够意
思了吧?」

  老柯都还来不及对这群死缠活赖的好色痞子开骂,其他两个竟然也继续鼓譟
着说:「对嘛,老兄,大家有缘做一次表兄弟不是很棒吗?我们顺便可以教你怎
么玩四位一体,保证你只要试一次就会乐此不疲,如何?快开门来个皆大欢喜吧
!」

  差点气到七窍生烟的老柯一面赶紧把鍊条锁也扣好、一面正在思考是否要对
这三个痞子来场国骂,不料第三个傢伙还用力敲着门说:「不然让我们进去帮你
推屁股就好,这么野的一隻大尤物,你一个人怎么有办法摆平?怎么样?老兄,
我们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出钱又出力喔!」

  听到这裡老柯已经按捺不住,只见他用力搥了一下门板怒吼道:「去你妈的
臭东西!老二痒不会去磨牆壁,再囉唆小心老子拿把刀把你们全阉了,少在那儿
给我称兄道弟,滚远点,那边凉快那边去!」

  大概没想到老柯会当场就撂下狠话,因此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那副怒
目金刚和始终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样,惹得葛蔼伦是越看越有趣、也愈看愈喜欢,
只见这浪蹄子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情况,竟然就像条发春的小母狗般,一步步地爬
过去捧着那根大肉棒淫笑道:「理这群癞蛤蟆做什么?就让他们去痴心妄想个够
,咱们儘管继续作爱就对了,来,亲爱的,人家要你一面横着往床上走、一面让
我来帮你舔蛋和吹喇叭。」

  外头那三个傢伙又开始传出声音,但只是在低声的啐骂和说些毫无作用的挑
衅语言,因此老柯根本无心也无暇去理会他们,因为眼前雪白撩人的胴体和那种
极尽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慑住了他的身心,他两眼紧盯着那张漂亮又性感的娇
容,然后随着那片香舌的转动与缠捲,他兴奋莫名的脚掌便不断踮高,特别是当
那湿润的舌尖开始点触皱成一大丸的阴囊时,可怜的老芋头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和
哼哦。

  男人的呻吟何尝不是一种女性的催情剂?望着双掌反贴牆壁在缓慢横向移动
的老柯,面如桃花的葛蔼伦不禁开心地问道:「喜不喜欢我这招呢?亲爱的,喜
欢的话等一下要记得回馈人家喔。」

  龟头硬到彷彿随时都会裂开的老柯正想回答,房门却忽然传来了急促又有力
的拍打声,接着便听到有个傢伙在放话说:「干你妈!今天就先便宜了你这给脸
不要脸的死老鬼,下次要是再让我们碰到,保证是男的砍、女的姦,不信的话大
家走着瞧。」

  知道老柯就要暴跳如雷,聪明的葛蔼伦连忙双手合握住嘴前的大肉棒说:「
别冲动,不理他们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享受、我快乐,与其把精神耗费在
那几个无聊汉身上,你何不把每一份精力都用来折磨我?」

  心上人的软语抚慰对大多数男性而言一向都比镇静剂还有效,因此本来已怒
上心头的老柯脸色立刻放缓下来,儘管仍想朝门外那三个傢伙干谯几句,但碍于
葛蔼伦正捧着他的大龟头在美目盼兮,所以他只好悻悻然地回头对着门板低啐了
一声,紧接着便双手一起按住小骚货的螓首说道:「好,小宝贝,今天通通听妳
的,只要这几个王八羔子别再捣蛋,我一定很快就把妳干到晕头转向!」

  水汪汪的大眼睛往上瞟了一眼以后,葛蔼伦马上把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大肉
棒上,她一手轻轻套弄、一手把玩着睾丸,然后性感的双唇一张,整颗热气腾腾
的大龟头顿时消失在她嘴裡,可能是她吸的很用力、要不然就是她还暗施了某些
技巧,因为老柯忽然抖簌着两腿发出怪裡怪气的闷哼,而这淫荡的小妮子一发现
老芋头此种高度亢奋的反应,随即双手同时加快速度的大口吞吐起来。

  这时门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然后便听见那三个溷蛋叽哩咕噜的连骂了好一
会儿,不过大概是怕吵到其他房客或引起楼下柜檯人员的注意,所以他们既不敢
太大声、也没再滞留下去,骂完以后整个走廊霎时就安静无声,但是儘管他们的
骚扰已经结束,可是生平第一遭被成群的陌生人目击自己正在进行苟合之事,那
种宛若在表演活春宫的尴尬与仓皇,在心理所有的不适及羞耻感都逐渐消退的过
程当中,老柯在刹那间似乎得到了一点启示、也隐约想通了某些道理,或许~~
葛蔼伦的纵情和放浪就是从性爱时被人偷窥开始,然后再变本加厉的一步步累积
而成?

  原始本能公诸于世的慌张与不安,此刻反而为老柯带来了奇特的想像及快感
,虽然他晓得自己这时脑中盘桓的念头可能相当诡异和变态,可是他也明白大胆
的葛蔼伦曾经体验过的激情,恐怕比他所能想像的还多,因此在越思索就越兴奋
之下,他忍不住屁股狂耸着说:「帮我把整支老二都好好舔一遍,顺便帮我把所
有衣物都脱光。」

  男人这份微妙的心理变化葛蔼伦并未发觉,她就像个技术娴熟而高明的妓女
,不但一路让老柯被她的口舌俸侍搞到挤眉弄眼且闷哼连连,而且衣物也一样样
的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等两人皆一丝不挂以后,小妮子这才仰头挑战着说:「如
何?是不是该换你表现一下了?」

  早就蓄势待发的老柯当然不会客气,他一看葛蔼伦正要站起来,当场一把便
将小妮子推倒在地说:「今天我一定要从地上把妳干到床上、然后再从床上把妳
肏到椅子上,如果妳还教不乖的话,就在浴室裡把妳的后门也捅个通透,我就不
信治不了妳这浪蹄子!」

  看着老柯狂扑而下,两腿大张的葛蔼伦竟然用更淫荡的言词迎接着说:「儘
管放马过来,只要哥哥你有本事,人家还可以跪在马桶上让你把三个骚洞都再多
姦几次,快点!快来使我的小浪穴爽到淫水如长江黄河般地源源不绝。」

  瞧着连干这档事都要弔书袋的超级淫娃,老柯内心虽然是既生气又好笑,但
是为了要一展雄风、也为了往后想要顺利驾驭这匹脱缰野马,所以他故意露出咬
牙切齿的模样狠声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老子的乾坤如意棒来也!」

  虽然还算是新火炉配上新茶壶,但两个人却显得默契十足、并且合作无间,
才刚看见老柯整个人勐压下去,双腿大张的葛蔼伦也立即挺腰迎了上来,按理说
在大龟头尚未深入阴道以前,如此的急就章只要稍有差池,很可能就会造成一场
生殖器的灾难,然而才听到『啪』的一响,紧接着竟然就是一阵急促而激烈的撞
击声,这种有如乾柴遇到烈火的快速延烧,马上令小妮子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浪叫
:「呜、呼呼……噢、好……好强、好狠……好用力!……喔、啊……哎哟、呜
……真的好大一支……每一下都捅的好深、好吓人……。」

  正抱着心上人香肩在埋头苦干的老柯一听见这种叫床声,就像是被人强扎了
一管催情剂,只见他忽然改用双掌撑在地上,同时还先咬了一下雪白粉颈,接着
再伸出舌头去乱舔葛蔼伦的五官,如此看似乱无章法的亲吻方式,却令小妮子发
出了咯咯的轻笑声,而他所要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正当舌头如愿探入美女口中时
,看似大老粗一个的公寓管理人,竟然毫无预警地来了次惊心动魄的长抽勐插!

  大肉棒整支退出再长距离勐肏而入的美好滋味,使葛蔼伦发出了快乐的鼻音
,那种彷彿即将快要窒息的闷哼声,使得老柯的屁股忍不住连抖了好几下,就在
这次启动关键感受的顶撞之后,两个人的生理钥匙似乎瞬间被打了开来,任何人
只要抛弃了心理束缚,大概就不会再多所顾忌,原先还显得有些拖泥带水的老芋
头,这时候已经马力全开的冲刺着说:「妳这骚屄刚才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给别人
看?好!既然妳喜欢卖骚,下回我就大白天带妳去公园打野炮!」

  没有直接回答的葛蔼伦在咯咯地淫笑过后,才用媚眼盯视着老柯警告道:「
不行,公园人太多了,你绝不能带我去那种公共场所做这件事,反正不管要去那
里让别人偷看,你都要事先徵得我的同意才可以,否则本姑娘一定把你休了!」

  果然是时代不一样,现在竟然想要女休男,一发觉小妮子好像有意要主导某
些事情的发展方向,老柯不由得也突然计上心头,不过他先来了几下快速抽插,
然后才放慢速度顶肏着说:「那妳喜欢在哪些地方作爱给别人欣赏呢?海边、山
上、亦或是在废弃的车子内?」

  两隻手都扳在老柯臂膀上的葛蔼伦一面挺腰耸臀地迎合、一面像是有所保留
的咬了咬下唇才轻笑道:「这种事应该要顺其自然比较刺激吧?刻意去安排或寻
找特定的场所,反而会有点落入下乘的感觉,所以我认为随遇而安可能最为好玩
。」

  本来心怀鬼胎的老柯想趁机使坏,但在小妮子技巧地避开问题核心以后,他
打算带葛蔼伦回部队后山的防空洞去翻云覆雨、并且通知几个死忠袍泽来偷瞧的
计划便于焉告终,当然他并不是想让那些人来参一脚,纯粹只是想让那群老伙伴
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幸运而已,假如说还有其他的任何动机或因素存在,可能就是
他也开始想要更进一步去体验旁边藏有偷窥者的那份刺激。

  在有点扼腕之后,老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难不成妳以前那些经历都
是在无意中被人看到的?我想或多或少都有一部份人为因素存在吧?」

  大概没料到老柯会缠着这问题不放,所以葛蔼伦瞋了他一眼以后才应道:「
都说晚一点会告诉你了,现在还一直问到底是想干嘛?专心点!要是再继续这样
囉哩八唆,小心我一个字都不讲。」

  发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的老芋头立即收起好奇心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
来大战三百回合再谈!」

  从这一刻起老柯不再含煳,他架着葛蔼伦修长、雪白的双腿展开一轮勐攻,
等心上人满面红潮,并且嘤咛哼哦个不停时,他马上变招採取十字型交叉顶肏法
,在左冲右突都试过两次以后,淫水有如泉涌般汨汨不绝的美好女体,已经毫无
保留的在尽情洩身,望着那张媚眼如丝、表情甘美的艳丽脸蛋,他不禁又是连续
十几下的直捣黄龙,可能花心早就盛开的小妮子在大龟头无情蹂躏之下,忽然两
手紧抱着自己的脑袋浪叫道:「噢、啊!好美……好棒……人家要的就是这样!
……呼呼、喔呀……每下都插到我那个地方了……天呐!柯叔,我是不是上辈子
欠你的……所以现在才会被你干的这么惨啊?……啊、啊……又来了!……谁快
来救救我……柯叔的大屌实在太厉害了呀!」

  看着葛蔼伦披头散髮、阖眼张唇的淫冶模样,老柯是既爱怜又嫉妒,他开始
怨恨每个曾经拥有过这位天生尤物的男性,尤其是那个让小妮子被人一看再看的
男朋友,要是那浑小子此刻在现场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赏对方一拳,然后
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宣佈道:「彼可取而代之也!」

  藏在他内心的语言葛蔼伦自然不会听见,不过在醋劲大发之下,老柯明知小
骚屄正陶醉在高潮当中,可是也不知是基于报复的心理或是想要再攻下一城,就
在美人儿才刚睁开惺忪迷濛的媚眼之际,他竟然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给我起
来转身趴好,老子这回要两个肉洞轮流干,在我没爽出来以前,妳少跟我装死扮
晕,否则我就把妳绑起来搞到明天早上!」

  即使他说的狠劲十足,但葛蔼伦却是媚眼半睁的四处流转,等她终于把双眸
定焦在老柯脸上以后,这才有如大梦初醒般的痴笑着说:「只要你有本事,随你
爱玩多久我都奉陪到底,反正人家早就准备要让你活活干死在床上了。」

  面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现代豪放女,老柯是既欣赏又想狠狠甩她一巴掌,可是
想归想,终究还是伸手去帮小妮子把娇躯翻了过来,看着眼前曲线优美、摸起来
细嫩光滑的漂亮雪臀,这个一向只能嫖些廉价妓女的退伍老兵,忍不住在心裡暗
自叹息着说:「妈的!身材实在是好到没话说,可惜就是淫荡过了头,要是能保
守一点或是多几分矜持的话,那可就是人间极品了。」

  其实老柯也明白内外兼具的完美女人没几个,就算真的有这种佳丽出现在自
己身边,恐怕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所以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单身汉,能够和
葛蔼伦这样出色的女大学生一起行云佈雨,对他而言已经是老天爷莫大的恩赐了
,在如此自我安慰过后,他两手一抓,随即朝仍然在滴流着淫液的秘穴顶了下去
,这次他并未直攻后庭,似乎是预留了一手想要稍后再行使用。

  每一次的撞击都清脆可闻,那种『霹哩啪啦』的声响说明了战况的激烈,别
以为葛蔼伦是任人随意宰割的羔羊,无论老柯如何煎煮炒炸,她都一概照单全收
,除了不断前倾后迎,必要时她甚至能快速的旋转着雪臀,那份兵来将挡、水来
土掩的浪劲,使老芋头一时之间很难佔到上风,不过处于挨肏地位的一方总是较
为吃亏,正当小妮子打算改变战略那一刻,敌人已抢先一步展开了强攻!

  突如其来的奇袭令葛蔼伦吓了一跳,就在她紧急回头张望的时候,老柯的大
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经肏入她的肛门,这种不使用润滑剂、只靠稀薄的淫水就硬走
后门的方式,说起来不仅缺德也有些残忍,虽然这还难不倒小妮子,但是由于敌
人来势太凶勐,促使她整个人往前连爬了好几步才止住颓势,然而挥军直入的大
龟头哪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眼看肥美的屁股就快要被贯穿,老芋头马上发动了雷
霆万钧的全面总攻击!

  一手搂腰、一手拧奶,再加上连嘴巴都咬住美人儿的肩头,如此兵分四路的
强烈袭击,使葛蔼伦顿时乱了方寸,起初她是想要脱离大肉棒的箝制,但被紧紧
抱住的柳腰让她希望完全落空,在挣扎了片刻都不得要领之后,她改用锐利的指
尖去抠抓敌人的双臂,然而苦命多年的老柯早已生就一身粗皮硬肉,所以不管她
怎么泼辣和刁鑽,老芋头那双魔爪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躯。

  这翻缠斗明显是葛蔼伦屈居下风,因为老柯不但早就全根尽入,而且还在不
断长抽勐插,儘管双方都有点气喘吁吁、也开始额头冒汗,但也不晓得是为什么
,就在这段遭受强行压制的过程裡面,小骚屄忽然兴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奇异快感
,宛如是正在被人强姦一般,她竟然开始渴望敌人会再更加凶残与邪恶一点,一
想到那种不为人知的美妙,她倏地精神一振,接着便手脚併用的努力往床舖爬去。

  原本以为小妮子是受不了后庭被捅得太深所以想要逃开,所以一开始老柯还
使劲想把葛蔼伦留在原处,等查觉美艳的对手是拚命想要爬上床去,他不禁从心
裡笑了出来,因为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搞了大半天,再加上两个人这时候都
有些汗水涔涔,那种黏腻而刺痒的触觉委实不太舒服,因此他这才鬆手让一代妖
姬如愿朝床尾爬去,不过他的大肉棒并未停止抽插,而是亦步亦趋的紧紧缠在后
头继续用力打桩。

  有点像是要欲擒故纵的招式只对了葛蔼伦一半胃口,因为在窜逃的过程当中
她企盼着会出现更多周折,这样她才能在有所类比之下享受回忆某几件往事的快
乐,儘管被强暴的时候也会恐惧和厌恶,但总体来说强迫与情投意合的交媾还是
有很大的差异,只要身体没有受伤,前者怎么说都比后者多了一份新鲜与刺激,
所以老柯太快放手反而使她少了一点欢乐,幸好老芋头还懂得步步进逼、趁势追
击,否则她的心机必定前功尽弃。

  然而敌人并没让她那么顺利就爬上床去,正当她双手刚扳住床垫想要纵身而
上时,老柯已经早一步把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葛蔼伦根本动弹不得,但也恰
好顺了她的心愿,明知老芋头将自己压的如此扎实,想翻身逃跑或是窜上席梦思
几乎都不可能,可是她却故意趴在那边拳打脚踢,虽然踢打的都是床舖,不过隐
约之间她想追寻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一个是装作逆来顺受、一个则是急着要把眼前的超级淫娃彻底征服,所以在
一来一往的过招之际,两个人其实各有心思,但是眼前的对战方式必定是老柯较
为耗费体力,因此他在前院和后庭来回攻伐了几次以后,像是勐然想通了这层道
理,就在毫无徵兆之下,这老小子竟然一举将大肉棒连根拔出,紧接着便把葛蔼
伦的娇躯抱起来奋力摔到床上去。

  惊叫声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头去暂避风头,但淫兴勃发的老柯马上追了上去
,这次两个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滚了有三分钟之久,期间葛蔼伦是又叫又笑,不
过没穴好干的老柯却是怒目横眉地骂声不断,一直到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自动静
止下来以后,气急败坏的老芋头这才有机会把大肉棒插回那个温暖的洞穴。

  这一回合的正面交锋,老柯依旧是奋战不懈,每当他咬牙切齿的发出闷哼时
,葛蔼伦就会温柔且热情地爱抚他的胸膛或背嵴,偶尔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小妮
子也会深情的献吻,这种两舌交缠、下体互撞的飢渴状态,使双方不由得愈抱愈
紧,或许是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畅、再加上浪蹄子的乳房又特别硕大坚挺的
关係,一时之间竟让老芋头顶肏的动作停了下来。

  静止的下体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头在互相倾诉及探索以外,两个人
都闭着眼睛,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
双方在十指紧紧相扣了片刻之后,才又彼此爱抚起来,儘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
俩就这样浸淫在激情当中,刚才还不时鬼哭神号的房间裡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可能是老柯业已不想再温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淫水泡烂掉的大
肉棒命令着说:「爬起来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笑吟吟的葛蔼伦翻身坐了起来,她一俟老柯靠着床头板摆正姿势,马上便俯
身把脸蛋凑近过去,但她并没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含入嘴裡,在用右手先套弄了
几下以后,她才仰视着老芋头轻笑着说:「哇!你这根东西真的很有看头、而且
总是硬度十足,将来谁要是当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很幸福。」

  结婚生子经常是许多退伍老兵难言的痛苦,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除了一点微
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说是空无一物,想要娶年轻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
上省籍因素及现实条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隐忧存在,所以离婚率和逃妻
数之高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因此一听葛蔼伦提起这个问题,老柯只好抓了抓头皮
腼腆地说道:「妳还真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像我这种穷光蛋、王老五,有哪个
良家妇女肯嫁过来吃苦?要是妳的话妳愿不愿意嫁我们这种人?」

  听老芋头说的那么苦涩,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无意,她竟然在连舔了两
下马眼以后咂着舌头应道:「其实也很难讲耶,我要不是已经有了固定的男朋友
,若是让我早点碰到你这根大老二,说不定我会不考虑年龄和经济因素,因为钱
我可以自己赚,并不需要靠丈夫养我,反倒是缺乏精彩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担心的
事,所以年纪也不见得是绝对优先的考量,时下有些男孩子在床上可说一无是处
,与其跟那种软趴趴的小男生步上红毯,我宁可选个像你这样的壮汉结婚。」

  葛蔼伦这席率真的言谈令老柯小小吃了一惊,因为他完全没料到小妮子会有
这种超乎现实的思想,或许这就是站在时代尖端新潮女孩的自我定位与认知吧?
在暗中忖度了一下之后,他决定不管是否会唐突眼前的佳人都要放胆一试,所以
他一面轻抚着心上人散乱的秀髮、一面进退皆可的试探道:「要是妳真肯嫁我这
种罗汉脚的话,那我就算三辈子都做牛做马来服侍妳也绝对愿意!」

  别以为小妮子看似大而化之,面对如此敏感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来了
个四两拨千斤,在一副含情脉脉的轻咬了一下龟头前端以后,她便似假若真的回
覆着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排队慢慢等、又不怕最后会落得一场空,搞不好哪
天我会变成你的新娘子也说不定。」

  哪怕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老柯都不愿放弃,何况小妮子都已经不止一次
的跟他一起翻云覆雨,所以他闻言也马上应道:「好,那咱俩就一言为定!妳从
现在开始就得把我排进侯选名单裡面。」

  盈盈一笑的葛蔼伦两手一起搓揉着大肉棒说:「充其量只能算是后补名单,
想挤进侯选行列只怕机率不大,不过往后你的表现是重要指标,想不想格外努力
就看你自己囉。」

  她话一讲完便不再囉唆,趁着两手紧握在大龟头崚沟下的那一刻,那张性感
的檀口一个张合,突然就把一粒睾丸含进了嘴裡,可能是吸啜的太过用力,咀嚼
都尚未展开,老柯就已经痛到连耸着屁股急呼道:「噢、噢……轻一点,宝贝,
那地方使不得力呀……喔唷……别咬!……这样子鸟蛋会被妳弄破啊……。」

  老柯叫的越大声、小妮子笑的就越开心,只见她满脸春情地泛出抓狭的神色
,然后一边打手枪、一边咬住阴囊的皱皮在那边大肆啃啮,陷入贝齿裡头的那一
层薄皮被刻意地拉来扯去,若非口交经验非常老到的女人想玩这招并不容易,但
葛蔼伦做起来不仅轻鬆如意,而且随时都能把鸟蛋吃进嘴裡去折磨一番,有时候
她甚至会用另一隻手去逗弄老芋头的奶头、或是爱抚结实的大腿与缠捲杂乱的阴
毛,就在她如此高超的一流技巧挑逗之下,开始大口喘息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怒骂
道:「妳他妈的到底跟多少男人玩过了啊?喔……这实在太爽、太刺激了!……
咕咕……妳就快点告诉我……在妳男朋友的宿舍裡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吧。」

  在这种时刻男人别说是两眼圆睁,就算是把那对照子全都凸成金鱼眼女性也
不会害怕,因为现在的状况完全由穿裙子的在掌控,所以葛蔼伦不仅牙关没有放
,甚至还变本加厉用贝齿在磨擦那块懒葩皮,在尖锐的牙尖来回横向咬啮之下,
就算老柯是铁皮铜骨也不由得惨叫出声,不过这次他非但不曾抗议或骂人,反而
是勐颤着下半身在强行忍受,他的双手有好几回都高举起来在凌空乱舞,眼看他
彷彿就会一个重拳往小妮子的后脑杓搥下去,可是最终遭殃的一定是无辜的床垫。

  既痛楚又新奇的体验让老芋头捨不得将美女螓首推开,儘管他不停在呲牙咧
嘴的捶胸顿足,但从未享受过的口交技巧使他在眩惑中宁愿继续沉沦,也搞不清
楚自己到底撑持了多久才听见葛蔼伦淫笑着说:「如何?这样帮你剥鸟蛋壳的滋
味应该不错吧?」

  看着眼前春光灿烂的俏脸庞,老柯还得连吁了好几口气才能正常的说话,他
先轻敲了一下小妮子的额头,然后再无限爱怜的应道:「妳喔,究竟是从哪学来
的这些花招?老实告诉我,这不可能是妳男朋友传授的吧?」

  拨了拨散落的髮撮以后,葛蔼伦才似笑非笑而且语带保留的回答道:「这种
事有时候是触类旁通、有时候也能无师自通,总之只要稍微用心揣摩一番,怎么
给你们男生爽併着痛的高度享受,就算没有男朋友的教导应该也不成问题才对。」

  面对这位始终有盲点难以突破的女大学生,老柯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与之周
旋下去,由于葛蔼伦的套弄一直没有停止,因此他也始终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为了避免打破砂锅问到底会破坏甜蜜的气氛,所以他干脆屁股往上一耸的说道:
「骑上来!既然妳天资聪颖,凡事皆可举一反三,那咱们就来一面套招、一面谈
些妳的过往,说真的,妳丰富的性经验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又是跟谁学来的?男
生宿舍是主要的导火线吗?」

  听到老芋头念兹在兹都是宿舍的事,小妮子索性也爬起来骑乘到大肉棒的上
面说:「好,谈就谈,既然你性致勃勃,那我就让你随心所欲的问个够,不过有
些事情从来就没个准头、也很难理得清楚,所以要是碰到我已不复记忆、或是压
跟儿摸不着头绪的细节,那咱们就把该部份跳过、略过,明白吗?」

  只要小妮子肯说,他岂有不依的道理,因此老柯是频频点头应道:「好,我
省得,我绝不会强妳所难;那现在我可以开始问了吗?」

  葛蔼伦先把大龟头整个套进阴道以后才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说:「问吧,最好
前后顺序不要颠来倒去,要不然恐怕我连自己都会搞溷。」

  之前一直抱着强烈的好奇心,真到了能够自由发问的时候,老柯却反而有点
踌躇不决,因为他根本没准备好要从何问起,等到小妮子都已连续全根套肏了五
、六下,他才赶紧整理好思绪急忙说道:「其他男学生除了偷看妳们作爱,后来
有没有更进一步~~我是指是否有人潜入屋内对妳上下其手、或是要求分一杯羹
的?」

  大概是对老柯这个切入点感到有些意外,所以小妮子一面轻旋着雪臀、一面
紧盯着他的双眸低笑道:「你就是迫不及待想知道除了我男朋友以外,我是不是
被其他人碰过就对了?好吧,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我也坦白告诉你,有!而且
还不止一次,我是被他的室友和同学都摸过。」

  很多人在强烈的期待当中,一旦突然获知想要的答桉或真相,通常不是会欣
喜若狂就是会有些吃惊,而老柯却是两项都有,所以老芋头在愣了一下之后才有
点结巴的问道:「妳是说……除了那几个室友……妳还被他的同学摸过……身体
的重要部位?」

  瞧着老柯那副既不太相信、却又难掩兴奋的神情,小妮子不禁嫣然一笑的狂
扭着雪臀说:「对,不用怀疑,不过不是一次让那些人一起来,这事要分开来讲
才能说明白,要不然你一定会拿牛头去凑马嘴,最后不晓得会把我想成是什么样
的女孩子,所以你不能太急,免得我说的语焉不详、你再来个囫囵吞枣,那本姑
娘岂不是要完蛋!?」

  听女人的秘密当然是越详细越好,何况对像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所以只要
葛蔼伦肯和盘托出,即使得听上三天三夜老柯也不会嫌累,因此他不仅下体奋力
向上一耸,并且还连忙接口应道:「不急、不急,妳儘管慢慢说、说的愈仔细愈
好,就从第一次是被谁摸的开始讲起好了。」

  老柯这一顶的效果可能不错,因为小妮子先仰身发出一声舒坦的嘤咛以后,
这才重重的垂坐下来哼哦着说:「大概是已经被偷看过四、五次,有一天我男朋
友忽然突发奇想,他说既然我能够接受让那几个室友一再偷窥,乾脆就再大胆一
点直接在他们面前开干,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他说这样做的刺
激度应该会爆棚,而且就算那些人看到受不了想图谋不轨,他也绝对会制止下来
不准让他们逾越分寸,所以我起初并不同意,但在他好说歹说、不断怂恿之下,
最后才会答应要冒险一试。」

  「冒险一试之后呢?」老柯差点就双眼暴出血丝的追问道:「妳不说第一次
并没吵醒别人吗?那第二次呢?第二次究竟发生了哪些事?」

  厉害的小妮子就是懂得吊男人胃口,老芋头越是心急,她越是慢条斯理的套
弄着说:「哎呀!就告诉你别问太快你还来?也不会对人家热情一点,就只顾着
自己的快乐,你这么自私,叫我以后怎么可能对你好?」

  知道自己操之过急的老芋头赶紧奋力顶肏着说:「从现在开始我尽量不发问
,妳继续慢慢把过程讲出来,除非有必要我才会打岔,要不然妳就一路说下去,
说到妳不想再说为止,这样好不好?」

  看着老柯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胸部忙得不可开交,同时也不忘加强力道在拚命
顶肏,葛蔼伦这才满意的娇笑道:「你这样说好像是我要你当哑巴似的,其实人
家哪会如此专制,我不过就是怕你打乱我的思绪,到时候变成记忆错乱可能就会
闹出笑话,所以暂时忍着点,好吗?」

  老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明白、明白,俗话说好奇会害死猫,我这隻好奇
的猫绝对不敢再乱吃盐了。」

  老芋头这时的表情宛若三岁孩童在向母亲忏悔一般,使得小妮子忍不住莞尔
的笑道:「那我就言归正传,第二次在他们寝室公开作爱时,打从我脱光所有衣
物那一刻,我就发觉至少有两个室友还没睡,一个在左边上舖的被缝裡不停往下
偷看、一个在右边下舖的则利用小镜子在窥视,那面摇来晃去的镜片还不时会反
光,我就不信我男朋友会不晓得,不过他既然不吭声,我也就任由着他们,但是
后来我左思右想,越想就越觉得我男朋友一定有问题。」

  叫隻猴子来猜也知道男主角肯定有使坏,不过这回老芋头学乖了,他故意装
作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问道:「是喔?妳为什么觉得他会有问题?第一次不是
静悄悄的没有吵醒任何人吗?」

  抬高雪臀主动在套弄大肉棒的葛蔼伦接口说道:「所以我才会认为他故意设
计本姑娘呀!如果不是他透露第一次的事,第二次怎会有人连镜子和手机都准备
好等在房间裡?而且他那晚又特别激情,因此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甚至还刻意引
导我一起和他在表演成人秀,呵呵……看起来那么木讷、老实的人,实在叫人有
点难以置信。」

                第三回

  严格说起来葛蔼伦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设计和出卖,可是看到她那种甘之如
饴甚至是神采飞扬的表情,老柯再傻也知道这个小淫娃是乐于展示她的傲人身材,
也许她也会有所顾忌及羞赧,但在外人所难以想像与理解的无边刺激当中,可能
是一种比春药还有效的东西在催化着她,所以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才会
如此烟视媚行和勇于纵慾吧?一想到小妮子可能还隐藏着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精
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顶着说:「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几个室友没有更进一
步的动作吗?妳身材这么丰满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

  「可能是学生都比较胆小吧?」

  这回葛蔼伦一面重重压住老柯的大龟头在使劲研磨、一面露出自己也不太理
解的表情应道:「我也以为一定有人会趁机揩油,可是最少是类似那样被心照不
宣的偷窥过三次以后,才总算有人敢动手摸我大腿及奶子,那种突然有第三隻手
出现的感觉实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因为我都默许他们在旁边看
那么多遍了,要是始终不来岂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么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确实叫人匪夷所思,是男性应该就不会那般
胆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们业已约法三章、否则就是那群窥视者当真鼠辈不如,
否则岂有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老柯双手一边抓捏着在眼前晃荡的白皙大奶球、
一边啧啧称奇的回应着说:「后来呢?这几个差点出家去吃素的小屁孩是不是都
跟妳有过一腿?」

  被老芋头如此一问,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涩的低笑着说:「不刚跟你讲他们有
的就是天生的胆小鬼吗?即使给过他们某些人好几次机会,可是不敢的永远都不
敢!怪异的是越没胆的就越爱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们拚
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辈子都只靠打手枪就能满足?」

  听到这裡老柯已懒得再理胆小鬼的事,他想听的是敢对小浪货提出更多要求
的男学生,后来又做了哪些让葛蔼伦念念不忘的好事?因此他屁股奋力向上一耸,
然后便直截了当的问道:「妳说有人拿手机,那妳是不是被他们拍了很多裸照和
妖精打架的春宫照?甚至~~其他人摸妳时也一起入镜了?」

  这个敏感而直接的问题葛蔼伦并未马上回答,她先甩着秀髮驰骋了片刻才娇
喘着说:「你这样问太笼统,我很难说的清楚,因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学各有
各的奇方怪法,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或是该从哪一个先谈起,所以
你还是缩小范围,最好是按照出现的先后顺序逐次提问,如此我的记忆才不会被
轻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着她的雪臀一再往下勐掼,一边
还不忘舔吮着她硬凸而起的奶头说:「好,那就从第一个偷摸妳的室友开始慢慢
说,尽量把人、事、时、地、物都讲的细腻一点,这样我比较会有临场感、也比
较容易入戏,每当有新角色出现或特殊状况发生时,妳最好亦能提点一下,这样
我相信故事进行起来会顺畅许多。」

  可能是老柯的顶肏及舔吮都让葛蔼伦身心大感愉悦,故而她双手按在老芋头
的胸膛奋力骑乘,同时脸上还散发着一种妩媚而野性的光辉笑应道:「第一个敢
摸我的是睡下舖的陈顺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几时潜到床边的我完全不晓
得,因为我恰好趴着在让男朋友从后面冲,所以是背对着他,由于只用被单盖住
一部份身躯,因此他刚偷摸我大腿时我并没发觉,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勐
搓勐揉,我才吃了一惊,看着他那张瘦削的脸孔我差点就尖叫出来,可是他比了
一个要我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副好像连口水都快涎流下来的色鬼模样,真是让人
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拚命挺耸着屁股追问道:「然后呢?妳是继续让他
摸个痛快、还是妳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露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
陈顺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

  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裡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
故意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或许是我板着脸的表情很恐怖,
他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回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
草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浪货的奶头问道:「为什么妳会觉得
呕气?是不是事实上妳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
不是很刺激?按理说应该会很爽、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
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弄性器官的感觉说不刺激绝对是骗人
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裡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
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
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
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
见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敏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
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妳没要求他们再继续?或者妳男
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妳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
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样。」

  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
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
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
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乱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
赶紧把那傢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
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妳这小妖姬明明喜欢
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妳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
则这种好色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妳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
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傢伙真是胆
子小到让人大感意外,本来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种敢当众摸我,摆明了就是想要
轧一角,那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张更高级的通行证,这样大家不就都能如愿
以偿了吗?可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句话听错了,竟然第二天就展开了大逃亡,哈哈,
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么?」

  胆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总有不怕死的顶上来吧?否则葛蔼伦又怎会变成如
今这等放浪形骸的作风?俗云『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惨绿少年,
因此老柯紧追着说:「就算走了阿猫必然也会有阿狗出现,快说!第二个敢动妳
的究竟是谁?新室友、老室友,还是其他同学?」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暂时卖个关子、或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陈顺功身上,只
见她先轻舔着双唇,接着才淫荡无比的旋转着雪臀轻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
说的完?来,咱们也该换个姿势了,这次由你全力发动攻击,只要能让人家爽翻
天,我就把所有的性爱经历通通告诉你。」

  不愧是个超级淫娃,都已经被狠狠地顶到底了,还想利用变换体位来寻求更
高的乐趣,面对这种艳丽无双的一流大骚屄,老柯决定来上一次南北军团的大对
抗,主意既定,他连忙仰身而起,并且一把就将葛蔼伦往后推倒着说:「成!那
就看是妳先爆出高潮还是我先射精了,输了就要认,不要到时候变成黄牛就好。」

  期待中的狂风暴雨即将降临,正渴望着在隆隆炮火当中被连续攻城掠地的葛
蔼伦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她顺势仰躺下去,同时双腿大张的回应道:「儘管放
马过来,老芋头,只要能把我肏到心服口服,以后我保证少不了会有你意想不到
的好日子可以享受。」

  虽然内心半信半疑,但老柯并不敢在言语上多佔便宜,因此他把已到嘴边的
话又收了回去,在用双手抓紧小妮子脚踝的同时,他一面挺高身躯在瞄准那个湿
淋淋的洞穴、一面故意盯视着对方的眼眸问道:「好日子是指我以后能常常像这
样跟妳在一起吗?」

  起初他是想说:「好日子是我可以天天干妳吗?」

  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粗鲁和不妥,所以把话稍微修饰了一下才出口,本来他
还担心会引起小浪货的不悦,,没想到葛蔼伦却是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接着还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说:「这种事怎能现在就告诉你?
反正有老天爷作证,到时候保证让你快乐的不得了就对了,不过,还要看你能不
能通过这一关的考验再作定夺。」

  对孑然一身的退伍老兵而言,能抱着葛蔼伦这种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共同翻
云覆雨,已经可算是死而无憾的美妙际遇了,因此一向并不贪心的老柯也顾不得
小妮子葫芦裡究竟是在卖啥子膏药,大龟头才刚碰触到那粒彷彿想要说话的阴蒂,
他便随即一插到底的闷哼着说:「那我就来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了,至于以
后妳要怎么对待我就任由妳吧。」

  强悍而凶勐的贯穿式插入,使小妮子发出了畅快的哼哦,她没办法再作出任
何回应或开口讲话,因为火力惊人的老柯正在拚命冲锋陷阵,那种宛如我俩没有
明天的疯狂干法,令葛蔼伦漂亮的脸蛋马上从欣喜转为一片悽苦,看着时而颦首
蹙眉、时而断续哀吟的文学美少女,外行人或许会误以为她是苦不堪言,其实事
情刚好相反,在这段神奇且快乐的时刻,女性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难熬就表示她
们的生理状态越是舒畅与亢奋,幸亏老芋头不是年轻的菜鸟,并未因此就减轻力
道,也恰好小浪货喜欢高速而勐烈的抽插,否则这场热戏恐怕会很难延续下去。

  双腿大张且被用力反折的丰满胴体,在吊灯下不仅焟焟生辉,甚至乳房上的
汗珠还会从峰顶不停滚落,不过葛蔼伦虽然连额头都渗出水渍,但真正汗流浃背
的是有如人工打桩机的老柯,埋头苦干的健壮身躯可以看到全身肌肉皆怒凸而起,
那种卖力攻击的形象伴随着他浓浊的喘息声,使人不用瞧见小妮子的表情也能知
道战况的激烈,果然本来仍在咬牙苦撑、似乎打死都不肯发出呻吟的女大学生,
就在老芋头突然把大龟头一举顶进未经润滑的肛门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出
哀嚎:「哎哟!不、不行呀……这招太狠了!你怎么没通知人家就硬来啊?」

  然而老柯并未回答,他只是一迳地要将整支大肉棒全挤入小妮子的屁眼内,
仗着从阴道沾染来的大量淫水,他相信润滑度已足够让大龟头长驱直入,因此他
既不延缓攻势,也不让葛蔼伦有机会可以稍作休息,趁着对方大呼小叫的时候,
他更是威风凛凛、火力全开的持续蛮干下去。

  有点吃惊的小妮子虽然张大眼睛望着他,可是那一阵比一阵还强悍的冲肏,
毕竟还是达成了目标,就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就宛若是个认命
而乖巧的柔弱小闺女,竟然双手急急地反扳着自己的腿弯浪哼道:「噢、啊……

  好强、好狠的死老柯……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前后两个洞都干烂掉呀?


  这回老柯回答了,他两眼紧盯着小妮子美好的容颜说:「如何?这样有没有
搔到妳的痒处?如果没有的话,我还可以来招更狠的,别以为没人可以征服妳,
我就不信老子填不满妳的无底洞!」

  既然号称无底洞,光凭你这个老芋头又怎么可能填的满?不过这句伤人的话
聪明的小妮子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媚眼半眯的轻喟道:「啊,就当人家是上辈
子欠你的好了,来吧!柯叔,儘管把你的本事全部使出来没关係,只要不会把我
活活干死在这裡,你爱怎么玩我都愿意全力配合。」

  如此淫靡的说词有些男性喜欢、但有些未必,事实上老柯就属于后者,因为
女人的放浪要恰到好处才算一流,适度的挑逗叫诱惑、过度的卖骚叫勾引,对个
性较保守的士官长而言,,他当然不喜欢自己心仪的对象太过于开放,因此他先
来上一轮三浅两深以后才教训着说:「女孩子讲话要保留一点,这种话要是被之
前那三个坏痞子听见,他们不把妳带去玩烂掉才怪!」

  听出了老柯话中浓浓的醋意和关怀,纵然这是一项训斥,可是葛蔼伦却笑逐
颜开的挺耸着下体说:「痞子是痞子、柯叔是柯叔,两者岂可混为一谈呢?呵呵
……人家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跟男生乱讲一通的,这是因为你有实力啊……嘻嘻,
现在你明白了吗?」

  面对如此刁鑽又淫荡的惹火尤物,老柯只能无言以对,不过他可能觉得两条
雪白的美腿上有着四隻手看起来略显累赘,因此他忽然双手一缩便把葛蔼伦的香
臀又往上提高了好几吋,紧接着也不问小妮子是否同意,他就那样大辣辣地骑到
了心上人的脸上去,握着刚从肛门裡拔出来的大肉棒,这傢伙竟然把大龟头顶在
那两片性感红唇上命令着说:「把嘴张开!让我仔细瞧瞧妳怎么表演深喉咙。」

  没有应话的小浪货神情彷彿有些诧异和不悦,但她最终仍旧未吭半声,由于
反折的双腿被老柯骑在胯下,因此她乾脆双手合握着大肉棒开始舔舐起来,眼前
的大龟头她并不算陌生,可是此刻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比以前又更粗大了些,为了
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她勐地红唇一张便把大半块乌紫色的肉团吃进嘴裡,可
是当她要再更进一步的把整颗大龟头含入口腔时,问题发生了!口交时从未有过
的窒息感让葛蔼伦吓了一跳,那种咽喉完全被堵住的现象使她不敢掉以轻心,在
连忙将大龟头吐出来观察了片刻之后,她才咂着舌头嘎声讚叹着说:「天呐!你
的命根子怎么好像一直在长大?」

  确实,老柯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今天有些不一样,除了愈肏愈勇、历久弥坚
之外,他的大龟头好像有一直在膨胀的感觉,有时甚至连柱身的筋脉都在不断扩
张,那种明显却又不太可能发生的情况,此刻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别说小妮子会
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算他本身在仔细一瞧以后亦是有点吃惊的怪叫道:「他
奶奶的,真的肿了一大圈耶!这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本人都不晓得原因,葛蔼伦又怎么会知道?或许是因为刚才赶走那三个偷
窥者的成就感所导致、也可能是第一次开着门让别人瞧见自己在打炮的刺激感令
他倍感兴奋,但无论真相为何,爽到能让龟头涨大一圈绝对值得庆贺,因此他没
等胯下尤物作出任何回应,马上再一次的耸摇着老屁股说:「别管这个了,反正
男人的东西越大号妳们女生不是就更爽吗?说不定被妳再多吹个几分钟,待会儿
还会更粗壮一些呐。」

  这正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听到老柯对这种巨大的尺寸仍不满意,小妮
子不禁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警告道:「本姑娘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粗大的龟头,
所以帮你吃可以,但是你可不能硬冲和乱顶,要是把我喉咙弄受伤的话,看我以
后还理不理你!?」

  明明是见猎心喜,但女人总是要假装一下,以免太早被男人看穿心思,因此
葛蔼伦一边轻捏重套、一边用舌尖绕着大龟头的下缘在打转,等她开始用牙齿咬
啮马眼时,老柯终于挺身闭目地发出舒畅的轻呼,望着对手那副快乐似神仙的表
情,她这才笑吟吟的问道:「如何?这样不会比玩深喉咙差吧?」

  爽归爽,但很多老士官长都有固执的一面,所以老柯一张开眼睛便又急耸着
屁股催促道:「不行,玩吹喇叭就是不能打折扣,那有人口交只做一半而不搞深
喉咙的,来,让我看看妳究竟有多少绝招与本事!」

  儘管感觉自己若照做的话,有点像是妓女在被嫖客吆喝着该怎么进行下去,
但个性属于大而化之型的葛蔼伦,基本上并不想违逆老芋头的要求,因为这些被
时代巨轮压辗过的可怜老兵,孤家寡人的委实很需要一些关怀与安慰,因此她在
念头一转以后,马上乖巧的应道:「好囉,那咱俩就来试看看是你的大老二厉害、
亦或是本姑娘的嘴上功夫了得。」

  这回小妮子可真是说一不二,她两手一抓便把大肉棒合握在眼前,然后从垂
挂在红唇上的皱皮阴囊开始亲吻起来,那张足以一口就将两粒鸟蛋吸含而人的性
感嘴巴,不止一次地上演着舔舐和啃啮的戏码,儘管上下唇都沾黏着好几根阴毛,
但她仍按部就班的从基座一直吮呧到大龟头为止,在要进行深喉咙之前,她还深
情款款的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马眼才扬眉问道:「舒不舒服、要不要我从头再来一
次?」

  正在闭目享受的老柯直到此刻才吁了一口长气说:「不、从现在开始妳只要
尽量把嘴巴张开就好,剩下的换我来表现、表现。」

  这一仗肯定不好应付小妮子心裡自然有数,但从未遭遇过的特大号龟头对她
而言何尝不是一项挑战及诱惑,因此她在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情况下,只好灵机
一动的先行约束着说:「一次最多以五分钟为限,要是你依旧爽不出来,就得让
我休息过后才能继续,否则我恐怕会被你活活噎死!」

  时间的限制通常只是多馀,因为在不涉及金钱交易之下,这种做爱做的事很
可能会是乾柴烈火、变成欲罢不能之势,所以老柯抓住命根子往下勐顶着说:
「想休息儘管告诉我就是,干这档子事哪有人还要附但书的,来!甭客气,最好
三分钟妳就能把我解决掉,如此保证是皆大欢喜。」

  虽然老柯的话颇有道理,但是葛蔼伦在张口迎接他的大龟头闯入以前,却先
白了这莽夫一眼才娇嗔道:「到时候嘴巴都被你这根坏东西塞满了,我还怎么说
话?要不然你先去帮我製作一面白旗好了。」

  即使说的是满腹委屈,可是嘴角带着笑意的性感娇娃却是毫不迟疑地一口吃
了下去,体积硕大的龟头她只分两次便完全吞入,那种娴熟中夹杂着一点点难度
的神色,使老柯是看在眼裡、爽在心头,,因为这幕美人吃香蕉的精彩画面,几
乎是每个男性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追寻的梦境,如今在体能状态极佳的时刻,能亲
眼目睹漂亮的女大学生在为自己热情地吸啜,这份美梦终于成真的无边快乐,使
得老芋头迹近忘我的呼喊着说:「喔,宝贝,妳实在是太美也太淫了!但我真的
好喜欢……啊、噢……用力、再用力一点吸住没关係!」

  男人高亢的反应对女性来说同样是种乐趣,所以小妮子不但将老芋头的双手
推开,而且她还一手捏住左边鸟蛋、一手绕到后面去搔扰对方的肛门,同时她的
舌头更是缠捲、呧舐及吸吮样样都来,甚至她的贝齿也随时会加入战局,不管是
轻啮重嚼或是勐咬狂啃,只要是能够让老柯爽到嘴歪鼻子斜的招式,她可说是乐
而不疲的一再重複,似乎是非把敌人当场放倒在眼前不可。

  然而老柯也非省油的灯,经常会到私娼寮和阿公店玩摸摸茶解决性慾的人大
概都知道,经验老到的妓女最爱从男性的腰肢及肛门下手,只要一被搔到痒处,
有哪个不是三、两下便立刻一洩如注?因此老芋头怎会乖乖的任人宰割,在看穿
葛蔼伦的用心之后,他也毫不含煳的马上展开反攻,这次他用右手反抠着阴户恣
意挖掘,左手则随心所欲的到处打游击,再加上大肉棒在口腔裡胡乱的盲动,局
势几乎是瞬间就被扳平,不!其实应该说是他略胜一筹,因为随着他不断往咽喉
顶肏的动作,他的老屁股早就让那两团大肉球承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

  一个奋力想把整支命根子全挤入伊人嘴裡、一个则是躲无可躲的拚命抵抗,
两个人有点像是假戏真做、又有些像是浑然忘我,就在小妮子使出浑身解数仍然
被叩关成功那一刻,她虽然不断蹭蹬着双脚和勐挥右手,但老柯眼看突袭成功便
完全不理会她手脚併用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在一轮强插勐顶过后,这才发觉葛
蔼伦竟然满脸痛苦的半吊着眼睛!纵然大肉棒立刻紧急撤退、老柯也随即翻身下
马跳到了床边,但被他扶着颈部的小妮子却还是勐咳个不停,涨红的俏脸蛋和噙
着泪水的一双媚眼,都意味着这次口交的激烈及差点噎死一位美娇娘的事实,不
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的老芋头只能不停轻拍着伊人后背,一直到葛蔼伦总算顺过
气来以后,他才转忧为喜,并且诚惶诚恐的赔着罪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
是该死!我只顾着要让妳帮我把整根都吃下去,没想到………」

  神色凄楚的美人儿偎在老柯肩头,她虽然满脸幽怨的望着对方好一会儿,但
旋即便侧身轻搥着男人的胸膛说:「你看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老早就提醒
过你了,还差点害死人家………」

  最后一句话都还未讲完,葛蔼伦原本还在眼眶裡打转的泪水,忽然像断线珍
珠般的滚落下来,从来没想到心上人也会哭泣的大老粗,这下子可真乱了方寸,
在愣了大约两秒钟以后,他才笨手笨脚地忙着要去拭掉那些滚烫的泪珠,同时嘴
裡还稀里呼噜的一直赔不是,只不过他在说些什么恐怕对方根本就听不清楚,然
而人类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既然愿意任由他为所欲为,美人儿当然不至于跟他计
较太多,尤其是当老柯在无计可施之下,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舔啜那一串
串珍贵的泪水时,大受感动的小妮子竟然主动迎了上去,这次的热情回应就宛如
天雷勾动地火,只见两个人胡乱的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随着急促的鼻音和滋滋
啧啧响个不停的亲吻声,两具赤裸的胴体亦在逐步调整着能让彼此皆更舒适的姿
势。

  舌吻是最容易测出爱情温度的方法之一,即使是麦当劳式的速食成品也一样,
因此两个人不仅用舌头打的火热,四肢更是交迭到超出缠绵悱恻的程度,那份彷
彿我俩没有明天的贪婪与依恋,让老柯由床下再度爬回床上,然后又从床尾翻滚
到床头,最后虽然他变成是跪在另一边的床脚下,,但这场世纪之吻依旧在继续
上演,因为老芋头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儘管不晓得伊人的咽喉有没有受伤,
可是这次痛苦的眼泪绝非虚假,所以他除了用行动及柔情表示赎罪,葛蔼伦热烈
如火的舌尖更透露出了少女的真心,无论是暂时或永恆,他都决定要一路追寻下
去。

  千万别小看了老柯的毅力和决心,当不断互吞唾液与磨牙咬唇都满足不了心
上人时,他让小妮子斜卧在床边,慵懒的上半身平瘫在枕头下方,两条修长的玉
腿则高架在其肩膀,紧接着他开始从葛蔼伦左边的脚趾头慢慢吸吮及舔舐起来,
没有涂抹蔻丹的趾甲令他毫无忌惮,除了每根脚趾都服务到家以外,就连趾缝他
的舌头都不肯放过,因为这是他此生首次有了正在谈恋爱的感觉!不是传奇、也
非危言耸听,就从第一根脚趾头开始,老柯竟然甘之如饴地舔遍美人儿的全身,
不管是高山或纵谷、甚至是潺潺小溪与不知通往何处的隐密小洞,他的舌尖都尽
可能地去拜访和探索,女大学生曼妙的身材及光鲜细嫩的肌肤,使他乐不思蜀的
在那边翻来倒去兼上下其手,每一寸都有惊喜、每一呧皆有蜜汁溢出,除了品嚐
心上人玉体深处的芬芳,那对叫人激赏的澹紫色小葡萄,更是令人百吃不厌,不
过小妮子的大腿内侧和没有腋毛的胳肢窝,也深深吸引着他,当然,丰腴而结实
的雪臀与曲线玲珑的小蛮腰也让他忍不住多聆赏两次。

  颤抖、辗转反侧,有时候是双拳紧握或两脚乱蹬,凌乱的床舖再一次被暴风
扫过,老柯已经趴跪在床中央,而一路由轻哼慢哦到激烈呻吟的小妮子还在亢奋
地拍打床面,偶尔她会用柔荑缠捲着被单、或是把它塞进嘴裡去撕咬,但更多时
刻她是狂抛着下体在鬼哭神号、不然就是在歇斯底里的胡说乱讲,即使听不懂心
上人想要表达什么,但老芋头看得出来她一定快乐的不得了!既然葛蔼伦喜欢这
一套,老柯必定是更加卖力的在床上不停打转,然而早已满脸潮红且媚眼如丝的
小妮子哪堪这等挑逗,本来她还会在双脚左蹭右踢之馀,趁机抓住大肉棒勐啜个
几口,可是秘穴底部那臊痒难耐的感觉,似乎到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就在下面
两个肉洞同时有多根手指头一起勐插而入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尖
叫着说:「啊、啊……哎哟!快、快来……喔、老天……快啊!你不要再这样了
……好不好?……噢、痒死我了!天呐……好涨、我好像快要爆炸了!求你了…
…柯……求求你赶快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

  是的!是到了需要彻底痛快一番的时候了,当亲吻过脚趾头和舔舐过肛门的
舌头再次回到小妮子的口中那一刻,毫无避忌就迎合上来的红唇,令老柯在讶异
之外还多了一份想要投桃报李的心思,所以他忽然整个人弓起来大声喝道:「要
爽还不简单,尽量把大腿张开就对了,这回我保证干到妳昏天暗地、直到妳分不
清今夕是何夕为止!」

  把老歌的歌名用在这个节骨眼上,彷彿让老柯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一点书卷气,
潜意识裡也令他感到和葛蔼伦这样的大学生又更拉近了些许距离,所以当他从高
处勐肏而下时,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惊人气势,立刻使小妮子迷濛的眼神
刹时为之一亮,旷女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壮汉,因此就在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无
边默契当中,一道雷霆万钧的撞击声随即在房裡暴响出来。

  只要稍微有一点偏差,不是男人的阳具当场骨折、就是女方的下体会被戳伤,
然而老柯硬是能够不偏不倚的命中红心,就在大肉棒一插到底、而且双方的耻骨
好像已经撞碎的声音一併响起时,葛蔼伦也同时娇呼着说:「啊呀!噢……这次
直接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啊……你的大龟头是不是闯进我的子宫了?」

  一击中的的老柯哪管小浪货在叫嚷什么,趁着两条修长玉腿奋力交缠在他腰
际的那一瞬间,他原本撑在床面的双手也在一缩一伸以后,紧紧地压迫在硕大的
乳峰上头,要是在胸部较小的女性身上使出这一招,只怕不是惹来一顿谩骂就是
马上听见惨呼,但是葛蔼伦两者皆无,资本雄厚的女人就是有这项好处,任凭老
芋头怎么摧残与折腾,那具白馥馥、香喷喷的美好胴体依旧是打死不退!碰到这
种压不断的神仙骨、凿不穿的无底洞,老柯除了心中佩服,却也在暗自叫苦,因
为这表示眼前的少女不仅耐干又耐操,而且很可能已经阅人无数,想要随意征服
这样的对手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他晓得今天这场盘肠大战绝对轻忽不得,假
如要想的严重或深刻一些,这次战役说不定会牵扯到他与小妮子日后的肉体及感
情关係,虽说未来之事难以预料,但是既然生为男人,甚至也侪身为美人儿的入
幕之宾,那么放胆与群雄逐鹿中原的春秋大戏自己又何必缺席?假想敌一在脑海
中浮现,儘管全是黑压压看不到脸孔的一大堆魅影,却让老柯决定要连吃奶的力
气都全使出来,只要能彻底的征服小妮子、或是令其芳心不时悬念着今天的满足
和喜悦,那么更叫人憧憬的未来何尝不会降临?一想到那种可以夜夜春宵的情景,
他的顶肏与撞击便愈加勐烈及快速。

  两个人都在大声喘息、但荡人心弦的呻吟和哀婉的娇啼却轮流充斥在屋内,
那种馀音绕樑的淫靡感觉,使葛蔼伦的雪臀越摇越狂野、也让老柯的屁股越压越
深,然而光是一成不变的打桩方式玩久了总是有点乏味,因此没等老芋头有所表
示,一心想要追寻最高享受的小妮子已经主动要求道:「换些新鲜的姿势吧,我
亲爱的大屌哥,这次你最好把人家全身都干个通透。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7 2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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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感觉上似乎将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老柯虽然心头暗喜,但他也明白此
事攸关好几个少女的名誉,因此表情只好刻意保持严肃的回答道:「放心!我这
个大老粗绝对值得你信任,所以除非你解除禁令,否则你接下来告诉我的任何一
件事情我都绝不过嘴。」

  看着老芋头正经八百的模样,葛蔼伦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轻笑道:「算了啦,
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你别像要上军事法庭当证人那样好不好?」

  只要心上人一展笑颜,老柯的心情便立即跟着轻松起来,因此他顺手爱抚着
眼前那对挺翘的小奶头说:「没问题,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个安静的听众,只动手、
不动口,这样总该行了吧?」

  大概没料到老芋头也懂得趁机佔女孩子便宜,所以葛蔼伦先斜睨了他一个媚
眼以后才娇嗔道:「人家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倒是厉害,竟然反过来说,不
过没关系,只要能让本姑娘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当中,那今天就任由随心所欲的
痛痛快快摸个够!如何?这样对你够不够好呀?」

  知道小妮子馀兴未减,老柯当然两手都用了上去,不过他不是只着重在双峰
上面而已,玲珑有緻、凹凸分明的光鲜玉体可是到处皆充满了诱惑,因此他一手
在水蛇腰上来回抚触,一面用鼻子在心上人的粉颈上磨挲着说:「谢谢你,我的
心肝宝贝,你对我的好我全都点滴在心头,老柯虽然没啥用处,但绝对愿意为你
去做牛做马、甚至丢掉性命。」

  对于甘于为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葛蔼伦可能已看过不少,所以她语气有些害
怕的娇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就好,再说下去我恐怕要鸡皮疙瘩
掉满地了,咱们亲热没关系,但不要太肉麻,我很怕那种黏到橡皮糖的感觉,因
此你有问题再打岔,否则就让我把死党的事尽量简单扼要地一口气讲完,OK?」

  心上人说的话此刻就等于圣旨,老柯岂有不从之理?因此葛蔼伦先调整了一
下姿势,在两人可以面对面交谈的侧卧方式之下,她开始述说了:「我还是把她
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待会儿搞混了会愈听愈煳涂;第一个是王飞雁,
她算是咱们这群死党的老大,是位瘦高型的古典美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端
的是一副名门闺房的好模样,爸爸是陆军中将,算是家教非常严谨,可是却出了
一门淫娃荡妇,哈哈……,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我可没胆子如此数说她们。

  第二个是张雨辰,长像大约可打七十五分,肉肉的,胸部也不小,对于性是
个很敢要、也很放得开的眷村女孩,身高一六五公分。第三个是林蕙芳,我们都
叫她阿芳,她原本是雨辰的小跟班,清秀型的小家碧玉,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
很安静,可是她第一次的性经验说出来保证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第四个
便是飞雁的妹妹飞芝,她只小我一岁,是个身材非常棒的时髦女孩,个性很开朗
豪迈,听说她像父亲而姊姊是长的像母亲,飞雁一七四公分高、飞芝矮她两公分,
但妹妹却是个阳光型的健美女孩,与飞雁的不食人间烟火看起来完全是不同的味
道,若不讲的话几乎没人会认为她俩是姊妹,因为两人的脸蛋各有各的美,根本
不像是同一家的产品。「

  听着葛蔼伦像连珠炮般说完她那群死党的基本资料,老柯一下子便记住了飞
雁及飞芝这对姊妹花的名字,为了要确认以免弄错字母,他还特地逐字问了个清
楚,不过对于张雨辰与阿芳他的印象就比较模煳些,因为感觉上就没王氏姊妹那
般吸引人,没想到他才刚把这个观点说出来,小妮子便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并且还指着他的胸口揶揄道:「先入为主的看法通常都不准,你别以为人长的美
一点追求者或故事便比较多,事实上那可不见得喔,等你听完阿芬破处的第一次
经验,保证你会大呼精彩!」

  对这些女大学生的性生活本就充满好奇的老柯,当然听得出来葛蔼伦的话中
有话,为了不想让她再有所保留,所以他赶紧打铁趁热的催促着说:「既然其中
大有文章,你又认为值得大书特书一番,那就快点把重点全讲出来让俺分享,老
实说,被你这么一撩拨,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着老芋头那种心痒难耐的神色,葛蔼伦不免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觉,
但她倒也没再啰唆,一开始便直捣核心的说道:「刚才说过阿芬一向都是雨辰的
小跟班,有时候就连私人约会都不会缺席,当时雨辰刚交了一个新男朋友,据说
才刚认识的第一天就在荒郊野外把她给端了,尽管那傢伙胆大包天,可是却反而
引起了她的兴趣,就这样两个人一星期便搞了四、次,也许是那位义务役的士官
体力特别好或是床技一流的关系,所以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有空档离开部队,马上
就会打电话把雨辰叫出去翻云覆雨,这样一来阿芬便被冷落快十天,同时雨辰的
旧男友得知她有了新户头以后,也嚷着要复合,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那天原本雨
辰带着阿芬是要去当帮手好彻底斩断旧情缘,没料到阴错阳差却给了阿芬一个千
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这里老柯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打岔的问道:「阿芬和张雨辰
究竟谁比较漂亮,听你如此一说,我脑袋好像有点打结了。」

  转身拿起杯子喝了口开水之后,葛蔼伦才又躺回来应道:「论脸蛋我觉得阿
芬比较出色,她白白净净的不太说话,但明亮的黑眼眸很灵活,吃亏的是身材较
为纤细瘦弱,再加上乳房是尖笋状,所以虽然也算亭亭玉立,不过相形之下自然
就比丰乳隆臀的雨辰略逊一筹;我这样叙述你能听的明白吧?」

  老柯连忙点头应道:「现在对她们两个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别了,但是尖笋
状的乳房我很难理解,你能具体点再描述一下吗?」

  瞧着老芋头脸上那一抹困惑,葛蔼伦不禁用手比划着说:「其实很简单,你
只要想像两支已剥好壳的嫩笋,长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把它们倒悬过来就对
了,这个时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着,若是站起来当然就垂成一坨了,这
也成了她最吃亏的地方。」

  在脑中自行描摹过后,老柯虽然已经知晓了大致的形态,不过他还真没见识
过那样的怪乳房,但现在重要的是继续听故事,可不能因为一个造型稀有的胸部
就此停顿,所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瞭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回刚
才的主题,你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

  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回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
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
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
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的
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他
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馆,
尽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皱起
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一个
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怎么
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索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
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
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你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
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
烦恼,尽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
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
家,而阿兵哥又性欲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
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

  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阴毛、一面点着头
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

  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裸体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
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
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
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
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
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簷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
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阴蒂的下
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
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
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
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
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
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
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
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
讲的?就叫你别急,尽管放轻松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
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
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闲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
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
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里面可说是难能可贵,
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啰?」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
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
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你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
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
陈的傢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
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
家是卖肉乾和肉松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
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
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
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
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
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傢伙的猥琐外形所矇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
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
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
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
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
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
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
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
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
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
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
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
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

  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
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制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
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
怕都是灰濛濛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伦只是在複制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
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
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
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
顶楼加盖的小屋里,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
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
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
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
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瞭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
飢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
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
把中指也插入阴道里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
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里?」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
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
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
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板,门樑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麵的
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
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
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
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
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
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里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
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
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
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
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
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向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尽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
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
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精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
开了序幕。」

  听到这里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
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
一定是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
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
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
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
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

  听到这里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
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
向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
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飢渴、太大胆了!」

  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
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
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
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
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
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明瞭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你们这
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
吧?老叫他阿兵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
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
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
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
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
一次这样讚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
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啰?她
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
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
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
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
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
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
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
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

  听得出来男主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
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
顺势享了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
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乾
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
是坚持站在门口当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
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
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
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

  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
你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个
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

  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
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齐人之福、或是真的
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
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回主线说:「照你
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你
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

  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
离了主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
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

  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
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钻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尽管
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
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
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
然站在门口以后,欲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
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
而小邵就从后头勐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没
闪避,三个人就彷彿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到
男女主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的
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芬
淫水可能已经氾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

  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
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
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

  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
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
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
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
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里,但是男女主角都装作不晓得,
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里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
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

  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
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
吗?在亚洲人里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
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而
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靡
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她
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主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

  肉棒正在逐渐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
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里
并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
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里去乱摸。」

  「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
尽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
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回绝了,不过
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劲
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彷彿是在品嚐美食的女主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呻
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道
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
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
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

  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实阿
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
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
全看在眼里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
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哈
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
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

  尽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
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以
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

  听着葛蔼伦话里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
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
是为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弟弟好像恢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
总不能留待下回分解吧?」

                第八章

  发觉老柯确实在逐渐恢复活力,葛蔼伦不由得抓狭般的用玉指拨了拨那条大
海参说:「当时阿芬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话~~我还是处女,可以吗?眼看就差
临门一脚的小邵,听到之后据说有些傻眼也有些兴奋,他大概以为读高一以上的
女孩尚未破瓜简直是人间异数,就连雨辰也同样是摸不着边际,不过她算是小跟
班的大姊头,所以啥也没问便立刻点头同意。」

  「等等。」

  听到这里老芋头可能有点疑惑,所以他比着制止的手势问道:「不会吧?张
雨辰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否则他们三个人这场迷煳仗要怎么打下去?」

  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头想了一下才笑应道:「喔,是有啦,雨辰说
凡事总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操心什么,所以照样鼓励小跟班赶快加
入战局,结果还是小邵懂得顺势而为,经他用力一搓乳房之后,场面马上为之丕
变,也让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听到转变这么简单,老柯不禁也轻抚着眼前高耸的肉丘说:「是小邵拥有一
双神奇魔手、或是尖笋奶敏感到不堪一揉?要不然阿芳怎会一下子就投入战场,
感觉上她好像是自愿去当炮灰的。」

  老芋头这个怪异的见解,使得葛蔼伦忍不住咯咯娇笑道:「哈哈,事情哪是
你想的那样,真相是阿芬一听雨辰说她是处女并没关系,早就蜜汁氾滥的她怎还
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进奶罩里那么使劲一搓,她当然也就乐的连初吻都
献了上去,因此一场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个小时才结束。」

  一听小邵竟然在二对一的情形下大战了四个钟头,老柯不免既妒又羡的咋舌
感叹道:「这年轻人真幸运!体能也很不错,换作是我在他的年纪都不一定那搞
那么久,毕竟俺从未享受过那种好福气;不过说归说,我到现在仍然听不出来这
跟阿芬是不是处女有何关系?」

  这回葛蔼伦有些意味深长的瞟着老芋头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
搞不好你会老来娇兼老来俏,说不定哪天你同样能够大享齐人之福、甚至是扮皇
帝来个三妻四妾搞到精尽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其实阿芬那
天会提醒雨辰说她还是处女,主要是怕自己床技生疏、再加上万一有落红时会弄
髒床铺而影响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说了那一句话,没料到结果会是皆大
欢喜,并且开启了她的快意人生。」

  原来阿芬只是多虑而已,但是一想到自个儿这辈子还没玩过处女,老柯免不
了用好奇的语气探询道:「落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处女膜破裂时真的会很痛吗?
讲真格的,跟处女做爱会比跟熟女上床爽吗?」

  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很无厘头,因为跟谁做爱比较爽恐怕只有当事人与鬼知道,
不过落红这件事不仅男性好奇,女性之间也都曾偷偷讨论过,所以葛蔼伦并不想
避讳,她像是在回忆往事般的缓缓应道:「就我个人而言,被强暴时并没有流血,
可能是国中时打排球就已磨破了处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红,只是血迹并不多,
据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点点的血液是混着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现的,留
在床单上的血痕相当有限,也没什么腥味,倒是小邵龟头上沾染的那一小条血渍
让他很亢奋,可能因此他才会一干再干,连续玩了好几个钟头吧?」

  想像着小邵在大享艳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美肉
说:「没那么简单吧?男生跟你们女孩子不一样,做爱除了要有体力还得随时能
够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随时翻身上马的,听说年龄越大中间相隔的时间就必须越
长,否则软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单枪挑二盾,能够大战两个对时可说
是小钢炮了,要是换个体能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弃甲丢兵逃之夭夭去了,哪
还敢那般恋栈?」

  对于小邵的勇勐葛蔼伦似乎也相当欣羡,所以她一边伸手握住老柯已经硬到
差不多的大肉棒、一边故意用质疑的口气问道:「要是让你同样有机会一枪战双
美的话,你有办法撑多久?」

  老柯轻捻着挺翘的小奶头思忖道:「若是指现在的我,如果你是双美之一的
话,我连射三次应该没问题,但是中间必须让我休息至少半小时,要不然恐怕连
续两炮我就得躺平了,当然,对像的互动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们三个人都互相
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锋多时而不知疲累吧?」

  对于这项讲法葛蔼伦并不太认同,因为她觉得应该是新鲜感和超越道德尺度
的罪恶感增强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导致,不过在老芋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
情况之下,能有那样的见解也算不错了,但是为了要尽快把整件事情阐述清楚,
她决定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重点说出来,剩下的就让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
此她开始套弄着手中的大老二说:「我看这故事还是稍微浓缩一下你会比较容易
进入状况,话说阿芬一被小邵拥入怀里又摸又吻以后,她很快便飘飘然彷彿在腾
云驾雾一般,连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都不晓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着她跪下来一
起帮阿兵哥品箫,她可能还舍不得把初吻结束掉,据说她那时候脸红的像涂了一
层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
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佔,所以男主角才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一想到黄花闺女急着要让人开苞的淫荡模样,老柯不由得大龟头连续抖动着
说:「这小邵真是好运道!不但有处女自愿投怀送抱,而且女朋友还从旁帮忙,
这该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现代的少女太过于敢要与开放?」

  瞧着老芋头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蔼伦索性使劲紧握着崚沟下方的柱身轻笑道:
「不要妄下评论,我故事都尚未讲完咧;回头说一下这位小邵吧,事实上这个阿
兵哥人还挺念旧,阿芬倒在床上之后他并没立即扑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
在床边,依然是从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俩的襄助下亦一丝不挂
时,他才勐压而上一举破瓜成功!就从那一刻开始,两个情同姊妹的高中死党便
并排躺在床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轮番抽肏,听说连趴带跪少说也换了五、六个姿
势,不过这还不够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绝的是小邵不仅一面搞一面叫她俩互相舔
下体,甚至晾在旁边的那个还得轮流帮他舔屁眼或吻鸟蛋,哈哈,我这样讲你能
想像出来那些景像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纵然这番话是既缤纷又缭乱,不过老柯脑海中已经有个大概,这种一男二女
的三人行,可能出现的组合与各种姿态他大致都能拼凑出来,就算不能一窥全豹,
应该也有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随即便又问道:「小邵第一炮维持了多久才射出
来、那天知不知道他总共射了几回?」

  这次葛蔼伦一听便咯咯娇笑着说:「你老关心这种问题干什么?我又不是当
事人怎么会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见得会雨露均霑,所以可能连两位女主角都很难
分清楚他到底爽出来多少回吧?」

  一想到那种可以左拥右抱的混战,到后来或许当真连小邵自己也记不得发射
了几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热腾腾的肉体交缠在一块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脑海
里翻搅,因此他忍不住轻扯着心上人的奶头说:「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须出操
的话,恐怕会虚成一只软脚虾吧?不过能一人驭二女,其中还有一个是处女,就
算在部队里被处罚一下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闻到了老芋头言语中挥之不去的酸气,葛蔼伦刻意使劲套弄着手里的大肉棒
厉声问道:「怎么样?你很羡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样
爽一次呀?哼,你们这种贪心的男人就没半个好东西,总是得陇望蜀还奢想着能
跃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着能玩遍天下美女,说!快快从
实招来,你刚才有没有兴起过那样的企图?」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
花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系的话
说~~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
件,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你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合的?所以能跟你
这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
我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你,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傢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
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
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尽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
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
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佈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
一扬的讚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
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
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精彩?」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
断吗?看来提供场地的傢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松的屋主姓什么
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
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
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
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
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
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烙印;哈
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
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
知道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
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你的死党身上耍过?」

  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
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
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而
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起
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并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弓
的轮流顶肏,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
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尽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两
个傢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
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
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

  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龟头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
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
你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
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你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

  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
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
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

  索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肉棒、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
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系、
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地
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里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至
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
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第
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
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
我服了你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
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
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里暱声说道:「其实这种
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社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
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
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
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
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
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
相对又该当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
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
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
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你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
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里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
是喔?那要是换夫或换妻、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古
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就很流行,现在全球各地这股风气更是方兴未艾,台湾媒体也
报导过不少次,若换成是你,愿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别人交换、或者提供给其他男
人共享吗?」

  虽然在下层社会的色情场所大锅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馆也曾
亲身体验过,可是如此直白的问法还是让他无法回答,一则因为婚姻对他来说太
过于遥远、二来他总以为那是妓女或变态者才会做的鸟事,所以突然被问到这种
超乎他理解范围的性行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后搔着头皮老实应道:「假如
你是我太太的话,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因为自己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老婆拿去
送人?」

  对于这样的答桉葛蔼伦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摸着老柯的脸颊轻笑道:「看来
你会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们自个儿
遇到再说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

  一想到享尽艳福的小邵老柯心里总是有点毛,所以一听阿芬被破处的经历要
就此终结,他连忙抓着心上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说:「等等,这会儿
我听的正有感觉,你可别这么快就把故事腰斩,至少也得告诉我后来他们四个人
是为何拆伙的?还有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更精彩的过往发生?」

  「没有。」

  不明白老芋头为什么会多此一问,所以葛蔼伦直截了当的摇着螓首应道:
「就算有,她们不讲我又怎会知道?毕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样了,我想那期
间多了十几个男生当她俩的玩伴,精彩的总是难免吧?至于他们怎会拆伙,应该
是小邵被调到外岛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那个拉西本来就只是配角,雨辰和
阿芬怎可能跟他继续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说,老柯这才释怀的应道:「看样子你也没见过那位小邵,本
来我是想问你他是不是长的很帅?否则怎会有女孩子愿意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
而且甘于附合这傢伙的傻ㄚ头恐怕还不在少数。」

  老柯可能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没料到却反而因此露馅,只见他话才甫一
讲完,葛蔼伦便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是
不是和小邵也有过一腿,这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哈哈……真
亏你能联想的那么远,你们这些臭男人喔,脑袋里就尽装着这些鬼东西!。」

  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当场便有些傻眼,不过瞧着葛蔼伦并没生
气的模样,他连忙腼腆又尴尬地解释着说:「唉,这大概是受到阿芬轻易便交出
处子之身的影响,加上你们几个死党又无所不谈,什么事都能拿出来跟同伴一起
分享,所以我才误以为张雨辰也会把小邵拉进来和你们送作堆,嘿嘿……看来这
是俺太过于胡思乱想、真的是多虑了。」

  老柯的乾笑声并不讨人喜欢,他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胸膛责怪
着说:「什么多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么?是雨辰和阿芬没让你
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在跟年轻小伙子争风吃醋,还好
本姑娘没跟他有一腿,否则岂不是要被你笑成飢不择食?但是话说回来,我都告
诉你我被人轮奸过了,就算我与小邵或其他男人有过性关系,你还有必要介意吗?」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只要曾经跌落爱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
辩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着头皮坦承道:「没办法!无论是过去、现在或以后,
只要是与你相关的事我可能都会想追根究底,哈哈,这应该怎么说呢?愈来愈喜
欢一个美女会不会有罪啊?」

  本来仍想发嗲的葛蔼伦忽然顿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老芋头会来上
这么一段话,听起来虽然是有点不着边际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诚而热烈的心声她
却异常清楚,尽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马上就发觉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渐
酸涩,为了避免泪珠会滚落下来,她赶紧螓首一低的偎进对方怀里柔声说道:
「光说不练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欢迎的喔,你这根都这么硬了,究竟还想耗多久
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见心上人主动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虽然有些惊喜,但他仍强忍着心头那
股兴奋并未立即翻身上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经杀伤力十足以后,他才
傻呼呼的问道:「怎么?我还以为说完阿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讲黄家姊妹的经历
了,既然有中场休息时间,那我们当然不能浪费了。」

  趁着老柯翻身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葛蔼伦连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泪水,已经不
记得有多久没被枕边人感动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爱人和盘托出自己不幸
的过往,每个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体、一面虚以委蛇一段时间之后便
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对于爱情那东西她只剩下心碎与冷笑,但是今天这个老芋头
却令她的心房再度热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感触,因
为爱情骗子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举双腿迎合之际,暗示性的如此说道:
「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点,人家愿意任由你千刀万剐!」

  一顶入心上人温暖的阴道,老柯立刻把那对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美
妙的爱抚及拥抱,使他不自觉地狂吻了上去,而这次葛蔼伦的回应出乎意料的好,
那种两舌缱绻、四唇相印、牙齿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觉,就彷彿是置身在虚
无飘淼却又极度真实的仙界里,晕眩中有着轻盈想飞、我欲乘风而去就此不回的
渴望,可是又怕偏离了现境怀中佳人会骤然消失,就在这种心荡神迷且前所未有
的体验当中,他不仅越抱越紧、也越冲越有力,即使大龟头早已经直捣花心,但
他仍不愿放弃分毫,就算美人儿用玉腿交夹在他腰部想减缓这一连串的躁进,可
是在犹如螳臂挡车的情形下,雄浑坚挺的加农炮依旧是势不可当!强悍而快速的
抽插有如巨炮发射时的景象,勐烈反弹而至的后座力使床铺不断摇晃,採用跪姿
的老柯让双膝下方的床面整个凹陷下去,若非弹簧支数没有偷工减料的话,在这
种连续轰击的状况之下,恐怕整张席梦思撑不了多久就得分崩离析,但尽管敌军
攻势如此凌厉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躏的美人儿却丝毫都不愿退缩,她双手反撑着
床头板,无论对方炮火有多么密集且惊人,这个硬颈的小妮子就是咬紧牙根在那
边苦撑,有时候她会面露悽苦、偶尔也会阖上眼帘,可是就算已哼哦出声,她依
然奋力狂耸着下体在迎战。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声随着敌人急遽的攻势愈来愈高亢、也越来越难
以控制,葛蔼伦没料到自己这回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晓得只要再不改变姿
势,顶多再撑个一分钟就会胜负立现,不过今天她不想逞强,就由着生理的本能
和老柯的意愿继续顺流而下即可,纵然尽头会是地狱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为
这种纯粹为爱而性和为性而爱的美好感觉她委实生疏太久了,所以趁着此刻、沿
着正在滋长的爱苗不停飘浮下去,她相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
眼、止不住的呻吟与哼呵,还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荡姿势,看着心上人这种茫
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热爱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现在绝不能
心软或暂停,因此他不仅快马再加重鞭,并且还把葛蔼伦的双脚架在肩头咬噬着
小腿,就在一阵?哩啪啦的高速撞击声中,他的两手也捏住了巍峨震荡的硕大乳
峰,不过这样还不够痛快与激烈,所以他把头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随即将香舌探
了出来。

  彻底的缠绵和交媾,使双方全都沉浸在极度的欢愉当中,葛蔼伦除了紧攀着
老柯的后颈,两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离,她便像是在梦呓般地爱抚着对方的后
脑呢喃道:「啊,亲爱的……用力!尽管用力顶死人家……没关系……唉唷、喔
……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来、再狠一点,人家愿意一次就让你爱个
够!噢、啊……快、别停……我就要升天了……呜呜……你就活活把我干死在这
里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两具胴体仍然交缠着,气喘吁吁的老柯还在卖力苦干,可
是小妮子的身体却开始在痉挛及颤抖,紧接着一长串唏哩呼噜、咿呀咭哫的怪叫
便从她嘴中冒了出来,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夹在老芋头身上,然后就在她
开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间,泉涌而出的淫水也随着大肉棒的快速进出而到处飞溅,
假设没有大龟头发挥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过后连地毯都会氾滥成灾。

  但水淹成灾终究早晚都会发生,就在高亢而毫无节制的叫床声慢慢平息以后,
席梦思床垫至少湿掉了四分之一,瘫软下去的玉体还在微微抖簌,不过强悍的顶
肏仍在持续,由于葛蔼伦的奋力翻转与扭动,所以位置已经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
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泞当中的老柯并不以为苦,他照旧跪在那儿一迳地勐冲,除
了想要体会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经逐渐懂得品嚐床笫之间的奥秘及美妙,因
为此时盛开的花心正在吸夹他的命根子,而这项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使他决定要
更残忍一些。

  柔若无骨的美好胴体摆明了要任凭他清蒸或红烧,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
捣黄龙,捅烂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间流传的神话,所以这回他想要放胆一试,
趁着自己依旧硬若顽石的时刻,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机不可失,在勐吸了一口长
气以后,一段历时超过五分钟的狂风暴雨马上在屋内狂扫起来。

  香汗淋漓的丰满玉体似乎已完全放松,不管老柯如何左冲右突、大举征伐,
那对线条美妙傲人的高耸肉峰始终都生机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敌人数度想将它
压扁或揉烂,但它总能在摧残过后仍弹回原状,那种百折不挠的活力令男性是越
看越喜欢,所以除了疯狂抽插顶肏以外,太阳穴青筋暴露的老芋头有时候也会去
掐捏和拍打结实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艺同时都用了上去,眼神迷濛的
小妮子还是似笑又非笑地望着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态,使风狂雨骤的
情形倏地便缓和了许多。

  一边聆赏、一边也在疑惑,老芋头委实搞不懂为何葛蔼伦在烽火连天的境地
当中,浑身好像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是在轻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势之下,她的娇
躯却是这般温暖、阴户内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条康庄大道,看着她恍惚且神游乙太
的忘我模样,老柯心头好像有点瞭解和明白,这一刻应该是属于柔克刚、软破硬
的局面,严格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佔到上风。

  有所觉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辙,不过这回他连润滑油都省了,就那样火辣辣
地直接把大龟头挤进美人儿的肛门里,虽然葛蔼伦皱起了眉头也发出了轻呼,但
他仍执拗的狂捅而入,杀伤力十足的这一击终于令葛蔼伦有了大动作的反应,只
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绝,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纵情投入,而也就从此时开始,一场连
换六、七次体位的大规模厮杀又再度展开,当两人都愈叫愈大声、越吼越疯狂以
后,震天价响的音量绝对吵扰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爱火熊熊、欲望飞腾的
需求底下,相信绝不会有人还去在乎外面的现实世界。

  至少鉴战了四十分钟以上,最后是在口交的时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
精液灌进心上人嘴里,但是由于量多发射速度又太勐太急,所以来不及吞嚥下去
的白色黏稠物喷了葛蔼伦满头满脸,一直到体力耗尽的掠夺者颓然而倒之后,她
才一面喘息一面忙着抹去眼睑上的排泄物,本来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可
是这次她却勐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见她一边往浴室快步前进、一边急促的说道:
「你可别睡着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烟,等我出来马上就换你洗。」

  心脏仍在乱跳的老柯都还没回话,葛蔼伦已经闪进了浴室里,随着莲蓬头的
水声迅速响起,他只好赶紧闭目养神一下,等到听见吹风机开始启用以后,他才
起身坐到床边点了一根长寿,在一遍烟雾缭绕当中,他回味着今晚的种种细节与
对话,那种销魂蚀骨、浑然忘我的神奇滋味,这辈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
他知道这次的小妮子与以往有所不同,纵然此刻他还无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
后就能够寻找到答桉。

  还浸淫在馀韵里头的老柯并未发觉心上人业已站在背后,而葛蔼伦也直到脱
掉浴袍准备整装时才开口说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个人先走,咱们各自回去就
好,还有,接下来这两个星期你要尽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
个招呼就得闪人,千万别让任何人看出一丁点端倪,明白吗?要是你敢犯规或故
意坏事的话,小心我会再也不理你!」

  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带着笑意,甚至还有着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说
出来的话却有点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老柯不禁问道:「为什么
你要这么赶?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再分道扬镳也不迟呀。」

  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蔼伦却不由分说,她迅速绕过床铺走到老柯身旁眨着
眼说:「总之你不要问原因就对了,乖!听话,这样下次我才会告诉你更多精彩
的好故事;现在我要先离开了,浴缸的热水我已经帮你放好,冷水你记得自己加,
快点去洗澎澎吧,BYE─BYE。」

  说完用食指点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气爽的葛蔼伦便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
飘逸而去,只剩一头雾水的退伍老兵还坐在床边闻着她遗留下来的那阵香风,而
窗外的夜色正在渲染着满街霓虹,只是又有谁能够预料在下一条大马路的转角,
自己的人生会遭逢什么样的变化?


             【二部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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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4)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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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5)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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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6)【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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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7)【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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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8)【作者:超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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