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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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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他力劝爵士快点带队突围:“阁下,老
鹰留下翅膀才能飞跃高山,请您趁着局势还不算太糟,快点带着卫队离开吧。”

  琼森爵士好像没听到副官的劝解,只是死死的盯住手执王旗,穿梭在战场中
的贞德,“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她是女巫,是女巫!我才不会输给
一个肮脏的女巫!”爵士大吼着。他不顾副官的竭力阻止,率领着英军最后的力
量——四名重装骑士——向漫山遍野的法军冲去。

  琼森爵士挥舞着巨大的战斧,一面呵斥着四处逃散的己方士兵,一面向贞德
猛扑过去。阻挡在他路上的法国士兵,被他像玩偶一样的砍倒,巨斧的白刃仿佛
化成了带着雷光的风车,扫开一切敢于与之对阵的力量。

  可他的部下却没有他那样的实力,最终,只有琼森爵士一人冲到贞德面前。

  贞德看着这个满身血污的壮汉,喘着粗气,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孔逐步向她逼
近,恬静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一点儿慌张,她只是平静的对琼森爵士问道:“你到
现在还不愿意忏悔你所犯下的罪孽吗?”

  “放屁,你这个假借上帝名义的女巫,”爵士叫嚣道,通过刚才的观察他确
定贞德并不会武艺,“现在我要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是上帝的惩罚,女巫!”说完
这句话,琼森爵士催动战马向贞德发动攻击。

  贞德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挥动手中的剑迎了上去。细长的银剑以一种不
可思议的速度与角度准确的命中了爵士的脖颈,爵士的眼中显现出一种莫名其妙
的神情,巨大的身躯轰然坠地,没有了骑手的战马急惶惶的离开了这一片杀戮战
场。

  贞德对着琼森爵士那死不瞑目的尸体轻轻说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见指挥官战死,剩余的英军仅存的一点战意也烟消云散,他们丢弃了武器、
脱掉了刻着家徽的铠甲,四散奔逃。几乎与此同时,奥尔良方面的侦骑也带来了
好消息:防卫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彻底击溃了英国人部
署在城外的军队,奥尔良解围了!

  欢呼声响彻四方,我们的圣女,奥尔良姑娘,法兰西人民毫不吝啬的把他们
的感激抛向了那个带给他们胜利的少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贞德只是淡淡的笑
着,对于人们的褒奖,她回答永远是:“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这更激起了人们对她的敬意:看啊,这才是圣女应有的态度啊。给她的欢呼
声变得更加高昂,甚至超过了国王。

  善良的人们没有注意到,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行进
在队伍里的贞德姑娘,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诅咒着圣女的命运:“高贵的圣女啊,
你终将在你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跌落谷底。如同路西非尔化身为罪恶的堕落天使一
样,你也将失去你那圣洁的灵魂和光辉的理想——”预言者那矮小猥亵的身躯慢
慢的融入了无所不在的黑暗——

  挟带着在奥尔良击破英军主力部队的气势,贞德又集结了一万两千名士兵,
向历届法王加冕的圣地,如今已被英军所攻占的兰斯城进军。一路上,英军的部
队慑于贞德的威名不战自溃,法军未经一战,轻松的收复兰斯城。

  法国皇太子于此地正式加冕为王,史称查尔斯七世。第二年春天,贞德再次
组织两万大军反攻巴黎,虽然战斗以法军的撤退而告终,但全法国人民都看到了
胜利的希望。

  可与此同时,一股反贞德的暗流却在法国宫廷内部展开。对于那些大贵族而
言,贞德的功勋实在太大了,而且她在民众与军队之中的声望也太高了,甚至超
过了国王。

  让这么一个可能使将来法国政治版图出现重大变化的不确定因素游离于贵族
的掌握之外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贞德的背后一张阴谋的大网正在逐渐展开。

  贞德并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宫廷的政治环境正在朝不
利于她的方向发展。她所烦恼的是贵族们的援助越来越少了,当然,那些贵族总
有自己的说法:领地里闹灾荒啦,储存粮食的仓库被英国间谍纵火啦,税款收不
上来等等。

  贞德为了军队的补给问题费尽心机,可手中的物资却日渐匮乏,军队的规模
一减再减,尽管她一再谒见法国国王,可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其实在谒见国
王时,聪慧的贞德就应该注意到法王那游离不定的眼神及近臣们窃窃私语的动作
与不友善的目光。

  可贞德的精力全放在了法兰西光复大业上,她最终也没有发现那肮脏的政治
漩涡正在慢慢的向她逼近。

  终于在一次行动中,贞德的行踪被她所保护的人——大贵族们——出卖给了
她的敌人、英国人的走狗勃艮第公爵。在刻意的战略错误下,贞德所在的小部队
被数十倍于己的敌人所包围,在外援断绝、矢尽力竭的情况下贞德被俘了。

  如获至宝的勃艮第公爵立刻把贞德像货物一样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法兰西的
圣女贞德姑娘最终落到了她的死敌——英国人手中。如此意外的俘虏了兼具敌方
高级指挥官及精神领袖于一身的贞德,令英国人狂喜不已。这对屡遭挫败的英国
军队而言,无异于上天赐给他们的良机,他们立刻召开宗教法庭,对贞德进行审
判。

  在法庭上面对诸多责难,贞德说出了以下的言语:

  “——诸位牧师大人,我不是女巫,我身边没有恶魔,有的只是许多相信我
的战友。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力量、学问和金钱的小女孩,是
一个不自量力到挑战你们权威的异端。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国家的王冠是由
神交给我们的国王的,而非由你们这些假借神的名义犯下无数罪行之人来掌控。
只要你们还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一天,我们法兰西人民就会团结在主真正的旗帜
下,将你们驱逐出法兰西神圣的领土!全法国人民团结在一起的心意就是我永不
服输的力量!如果说这样的我是魔女的话,那你们这些隐藏在主的圣光之下的污
浊之辈又算是什么呢?”

  可是,正义的言词总敌不过邪恶的心肠。宗教法庭依据一连串捏造的证据判
决贞德以异端邪说及巫术之罪处烙印之刑(火刑)。

  公元1430年,鲁昂,贞德被处刑前夜。

  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走进了囚禁贞德的监牢,卫戍监牢的士兵像着了魔
般在这个黑衣人面前纷纷倒地,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来到
贞德的牢房前。禁锢着贞德的铁门上挂着一把特制的大锁,这把锁要三把钥匙同
时使用才能打开。这并未对黑衣人造成什么影响,只见他伸手在锁上轻轻一摸,
那把大锁就自动打开了,黑衣人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贞德听见门响,以为又是牧师来劝她做忏悔,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女
巫,我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作忏悔。”

  “你当然不是,你若有我主,亚舍塔罗(地狱中的魔王,据说曾诱惑耶稣基
督)的力量,区区一间小牢房怎么困得住你?”

  贞德闻言大惊,“你不是牧师,你到底是谁?”当她转过头看到黑衣人的打
扮时,了然的表情显现在外,“原来是魔道(泛指借助邪恶力量的人)之辈,马
上从这里滚出去!”

  听到贞德的呵斥,一阵浅浅的嘲笑声从挡住了黑衣人的面孔的斗蓬里传了出
来:“呵呵呵呵,魔道之辈啊,美丽的小姐,现在的你正要被以‘魔道之辈’的
身份处以火刑啊。”

  “主会在天上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正义终归将得到昭彰。”

  “呵呵呵呵,正义啊,多么令人感动的词语啊,”黑衣人继续嘲弄着贞德的
主张,“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有正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在不断
发生呢?就好比说小姐你,既然你代表着正义,代表着真理,那你为什么还被囚
禁于此呢?是你的正义是错误的还是神睡着了?”

  贞德并没有被黑衣人所挑唆,只是平静的答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主的旨意吗?”一股淡淡的怒气从黑衣人的口中吐出:“主在哪里?它存
在吗?你这么信仰他他怎么不现圣给你看?如果他是公正的,为什么我的——”
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黑衣人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以恢复了平静的语
气说道:“小姐,我们先不要讨论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问题,我来这儿只有一个目
的,那就是救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魔道之辈的协助。”贞德断然否定了对方的提案,“如果这次
劫难是主给我的考验,我会欣欣然接受的。”

  “伤脑筋啊,为什么宗教狂总是这个样子啊?算了,反正这也不需要你的同
意。”说着黑衣人向着贞德作了一个手势,一阵眩晕感随着他的手势涌进贞德的
头中,尽管贞德竭力与之对抗,但最终还是败在魔法的力量下晕了过去。黑衣人
上前将失去意识的贞德扛上肩膀,紧接着对着墙角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别演砸了。”然后转身走出了牢房。

  本来空无一人的牢房中突然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太好了,我一
直想扮演一下圣女的角色呢。”

  在牢房中一个艳丽的身影由黑暗中慢慢显现,漆黑及腰的长发、如绿宝石般
闪亮的眼眸以及象牙色的娇嫩肌肤,无不在显示着她那诱人的魅力。少女的双手
在空中一挥,一面闪亮的镜子凭空出现在空气之中。

  “唔,看起来不太像呢。”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如同北国夏日的阳光化为人形
的充满活力的笑脸,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令人神往的双目中隐藏着幽怨的哀
伤。

  “我主阿卡菲尔(地狱中的魔王,擅长媚惑人心、挑起动乱)啊,请你赐予
我改变容貌的作用吧——”随着一连串咒语,少女的外貌开始逐步转变,最终化
成了贞德的模样。

  见自己的外形已经转化完毕,少女满意的倒在铺满稻草的床铺上,“啊,好
兴奋哦,火刑耶。不过明天在受刑时我应该说什么呢——对了,就说‘一切都谨
遵主的旨意。’好了。呵呵呵呵,好期待呢——”

           ************

  贞德从昏睡中慢慢醒来,房间中耀眼的亮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接着她发现
自己的双手好像被牢牢地捆住了,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
好像被绑得不能动弹。等贞德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等她终于看清楚
自己的处境时,一向平稳冷静的贞德发出了一声惊恐短促的惊叫!

  贞德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双臂被左右拉到椅子的两端绑好;
一条条比手指还细的绳子成鱼网状绑遍全身,并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处特别收紧,
让她的胸部和阴户可耻的被凸显出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
上,这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最使贞德无法忍受的是她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
轻纱编制的外罩。这件等于什么也不存在的外套把少女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了光
天化日之下。

  “啊,我们的小圣女醒了啊。”一张年轻的面孔出现在贞德面前。只见他大
概有二十二、三岁,硕长的身体、强健的体格,与少女般纤细的美貌几近完美的
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俊雅中略带一丝邪气的美感。右眼黑色,左眼蓝色,散发着
不同色彩的双眸给人以异样的压迫感。

  “你好,我叫依尔波特,奥斯卡。冯。依尔波特。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圣女
阁下。”他的言语中明显带有一种调侃之意,“希望你能在我这度过一段快乐的
时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好无情哦,”依尔波特夸张的摇了摇头,“我可是把你从那个牢
房中救出来的大恩人哦。至于我要干什么嘛——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漂亮
的女人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来呢?”说完还以露骨而大胆的目光紧盯着贞德半裸的
身躯。

  贞德回忆起了一切:自己在牢房中被这个人弄晕,然后带到了这里。看到现
在自己羞耻的处境,再联想到依尔波特话语中那暧昧的意味,贞德的脸不禁一下
子变得惨白。

  “你、你不要靠近我。”

  “怎么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圣女怎么也会害怕?”依尔波特冷笑着将手
伸进贞德的外罩内,粗鲁的抓住贞德饱满坚挺的乳房肆意揉搓起来,还不时的用
手指挑逗那娇小嫩红的乳头。

  “不、不要,你这混蛋,放开我!”少女的隐秘之地乍然遇袭,使贞德半裸
的身体不断的战栗起来。

  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无助的扭动,他不仅玩弄着少女的
乳房,更变本加厉的在贞德被紧紧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娇躯上四处抚摸,“放
开你?别再做梦了,我的圣女阁下。”依尔波特故意把“我的圣女”这几个字咬
得特别清楚,“我费力把你弄出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名人尽
可夫的淫娃荡妇,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做梦,主会惩罚你的!”

  “闭嘴!什么主不主的,听了让人心烦。”依尔波特猛地向贞德娇嫩的乳头
狠狠的抓了下去。一阵剧痛从贞德乳房上传来,痛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可平日里
养成的倔强的性格使她不愿就此向对方屈服,贞德强忍痛楚,只是冷冷的看着眼
前的男人。

  依尔波特也猜出了贞德的心思,他对贞德轻轻一笑,掐在她乳头上的手指更
加用力了,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贞德的乳头向上提,好像要以此为基点把贞
德的身子从椅子上提起来似的。贞德的乳房渐渐被拉长,原本粉红色的乳头也在
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贞德终于隐忍不住痛苦惨叫起来,同时她也拼命的扭动身子想摆脱依尔波特
对她乳头的钳制。依尔波特见状又把贞德的乳头向外一拧,更加强烈的刺激瞬间
充满了贞德全身。在剧痛的带动下,贞德的身体就好像被投入热水中的青蛙,在
痛苦的煎熬中不断抖动,拼命的挣扎。

  依尔波特什么时候松开手的贞德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从狂乱中慢慢清
醒过来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麻木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的铺在额头上,脸
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味道不错吧?圣女阁下。”依尔波特轻轻抚摸着覆盖着被汗水沾湿的轻纱
的健美躯体,“你看看自己,噢,布满了冷汗的躯体多么性感啊!”说着,他一
下子撕开贞德胸前的白纱,疯狂的在还沾有汗水的乳房上舔了起来。

  “变态!”贞德厌恶的骂道。

  “变态?也许吧。”依尔波特把手伸到贞德的下身,用手指放肆的拨开粉嫩
的肉唇,开始玩弄起她那迷人的肉洞。“不过圣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
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完,依尔波特突然轻轻的捅了一下贞德的菊门,贞德那敏
感的臀肌不自然的猛地一收缩,腰部随势徒然隆起。

  “不错不错,那里很有力嘛,一会干起来一定爽。”依尔波特一边继续调笑
着贞德,一边将她身上那件破碎的薄纱三下五除二地清除干净。贞德的心仿佛也
随着破碎的白纱被撕裂了,她感到外面冰凉的空气毫无阻碍的接触到她的皮肤,
羞耻与不安几乎打垮了这个十九岁的姑娘,她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任凭依尔波
特在她身上肆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暗颂天主之名,希望主可以快些把她从这个噩梦
中拯救出来。

  不过,天主显然没有听到他最虔诚的圣徒的祈祷,奇迹并没有发生。

  依尔波特在玩弄完贞德的上半身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他用手
摸了摸因为被汗沾湿而略显凌乱的贞德下身的阴毛,“唔,看来需要修理一下,
这才配得上圣女小姐啊。”

  贞德闻言大惊,“主在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主不主的,叫得我心烦。”依尔波特伸手拿过一个铁圈,这个铁圈刚
好相当于贞德嘴全部张开的形状,在铁圈的内侧垫着一些丝绸,外侧则有着一圈
牙床形状的凹痕。聪慧的贞德立刻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途:可以在堵住人口的同
时不妨碍呼吸。

  依尔波特狞笑着捏住贞德的鼻子。贞德知道他要干什么,倔强的本性使她不
愿就此屈服、毫不反抗的任凭对方处置。贞德紧闭着双唇,徒劳的摇动着脑袋,
但依尔波特有力的双手很快令她动弹不得。慢慢的,贞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但
也许就这样死去与受到侮辱比起来会比较好吧。贞德的眼前开始发黑,她已经可
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的四肢已经开始变凉——

  忽然,依尔波特松开了捏住贞德的鼻子的手,新鲜的空气猛然灌进贞德的鼻
腔。在这种前后剧烈变化的刺激下,贞德不禁张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

  依尔波特可没有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他趁机一把捏住贞德的下颚,然后把
铁圈塞了进去。此时贞德的嘴被铁圈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
着铁圈,一股生铁味直冲她的脑袋。贞德的口腔中开始大量的分泌唾液,溢满的
口水开始顺着铁圈上的空隙流出嘴外,顺着贞德的下巴一直淌到她的胸脯上,亮
晶晶的铺了一片。

  看到贞德现在尴尬的样子,依尔波特大笑了起来,“怎么,我们的圣女小姐
难道还没过用围嘴的年纪吗?”贞德愤怒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怎么,难道圣女小姐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好吧,为了赔罪我给圣女小姐看
一样好东西好了。”说着一阵宽衣解带之声在贞德身边响起,接着,也不知道是
什么东西带来的腥臭味传到了贞德鼻孔里。

  然后依尔波特的声音在贞德耳边响起:“圣女小姐,请睁开眼看一下啊。”
贞德知道睁开眼睛准没有好事,所以索性来个充耳不闻。可是依尔波特强行扒开
了贞德的眼皮,只见丑陋且巨大的阴茎出现在贞德面前:微微上翘的肉棒棒身上
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紫亮的龟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液体,刚才那股难闻的气味
就是肉棒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外生殖器的贞德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
此丑陋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一阵羞涩的红润涌上了她
的脸庞。

  见到贞德的窘态,依尔波特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啊,圣女小姐,我可是
为了你特地一个星期没洗澡哦。”他还边说边把阴茎贴到了贞德的脸上。

  热腾腾的阴茎不断在贞德俏丽的脸上滑来滑去,那细嫩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
绸还要好。那丑陋的肉棒在贞德细如凝脂的脸庞上划来划去,时而在与姑娘的脸
庞作亲密接触,时而那巨大的龟头擦着贞德高挑的鼻梁一路北上,最终轻轻的点
在少女那紧闭的眼睑上。不一会儿,贞德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由依尔波
特的淫液组成的液痕。

  不过与在贞德脸上摩擦时获得的巨大快感相比,依尔波特更中意的是毫无抵
抗力的少女在如此暴行下所遭受的痛苦与羞耻:

  由于嘴被堵住,贞德只能通过含含糊糊的鼻音来表达自己的愤慨;在一开始
贞德还拼命的扭动脑袋,企图避开那肮脏肉棒对自己的侵犯;当她的头被依尔波
特牢牢固定住时,随着侵犯的加剧,贞德因羞辱而绯红一片的小脸上,眼皮在不
断的跳动,性感精巧的鼻翼在持续的抽搐,最终,两行无言的清泪从眼角滚滚而
出,划过脸庞,溅落在贞德性感的乳房上。

  “不要哭啊,我的圣女小姐,”依尔波特用自己的阴茎蹭去了残留在贞德眼
角的泪珠,“游戏才刚要开始啊。”接着依尔波特一面用自己的阴茎拍打着贞德
的脸颊,一面慢慢的将阴茎移动到贞德被口衔强行打开的嘴部,猛地插了进去,
直抵咽喉。贞德那柔嫩的舌头被巨大的阴茎粗暴的撞开,肉棒放肆的穿过口腔,
狠狠地顶到少女那柔软的咽喉上。

  毫无准备的气道口立刻被这个不速之客所填满,腥臭的淫液带着口腔中所积
存的口水倒灌入少女的食道,无情的流入她的胃中。毫无防备的的胃部立刻疯狂
的抽搐起来,一股酸水涌上了贞德的喉头。

  依尔波特的肉棒在触抵了贞德的喉口后并未后退,反而进一步向里推进,粗
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开喉管的抵抗,完全封死了空气进入口腔的通道,
痛苦的窒息感瞬间传遍贞德全身。为了能使自己呼吸到一丝空气,贞德的喉部肌
肉开始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同时被阴茎紧紧压住的舌头也开始竭力将入侵者
顶出嘴中,可是这种行动除了给依尔波特带来额外的快感外毫无作用。

  贞德被绑住的双脚开始拼命挣扎,握成拳头的双手手指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掌
心,窒息与呕吐两种感觉不断的交换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无论哪种感觉掌握了主
动带给贞德的都是无尽的痛苦。贞德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想要从身体中跳出
来一样,她很想叫骂,很想咬断这个丑陋的东西,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通过
鼻腔拼命地吸进一点点儿空气。

  当依尔波特那粗长的阳具终于插到极限,他那乱蓬蓬的阴毛完全将贞德下半
张脸完全堵住时,贞德真的窒息了。

  依尔波特一直在观察着贞德的情况,贞德完全窒息前喉咙几近疯狂的痉挛与
挣扎,让他爽得几乎就此在她口中射出第一发,但紧接着他就发现贞德的瞳孔开
始放大,嘴唇也开始转为紫色。他这才稍稍将阴茎从贞德口中拔出来一点儿,同
时在贞德心脏的下方用力一捶,一股积郁已久的酸液猛地从贞德胃中窜出,直冲
到嘴里,沿着嘴角慢慢流出。

  “呕、唔、唔——咳咳咳——”当新鲜的空气流进贞德的胸腔,她不顾还堵
在口中的阴茎,就拼命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声胃里的酸液也随之被咳出来,
其中的一部分沾到了几乎紧贴着贞德脸的依尔波特的阴毛上。

  “哎,学不乖的圣女啊,你怎么能到到处乱吐东西呢?看来非得好好教育一
下不可了。”伴随着依尔波特残忍的话语,粗大的阴茎再一次带着唾液和胃中的
酸水冲入贞德的咽喉,生生将她口中的胃液又一次顶回贞德的胃中。

  还未从上一次蹂躏中恢复过来的贞德,再一次被这种非人的刑罚打入痛苦煎
熬的地狱。

  咽喉中不断产生的空呕感和因大脑缺氧产生的麻痹感反复冲击着少女越来越
脆弱的神经。

  很快,贞德再次陷入窒息状态。终于,依尔波特又一次“宽宏”地将阴茎拔
出少许,让贞德得到一线宝贵的生机。不过很快,依尔波特的阴茎又一次攻入了
贞德的口腔——就在这不断进行的深喉战中,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贞德的俏脸由
红转白,精巧的鼻翼在他暴虐的抽插中不断地抽搐,眼眶中不断翻滚的泪水好像
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落在地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从贞德口中带出大量的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陷入窒息
状态时,口腔和喉咙自动陷入的痉挛状态更是令他叫绝不已,依尔波特已经决定
无论如何也要在贞德柔软的小口中干到射精为止。

  跨下丽人那在痛苦与窒息中挣扎的凄惨模样使人产生一种操纵他人生死的快
感,而少女咽喉那紧张的痉挛更是将入侵者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一起,美妙与紧
凑感让依尔波特舒服得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兽欲压倒了理智,依尔波特开始不顾一切的在贞德口中快速地抽插起
来,全然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贞德的感受。

  “唔——”一阵无力的呻吟声从贞德的鼻子中勉强传出,握紧的拳头也已经
无力的松开,逐步放大的瞳孔与逐渐变紫的嘴唇显示着贞德的生命力正在慢慢离
她而去。

  在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咙最后的痉挛的刺激下,依尔波特吼叫着,如同山洪
暴发般,在贞德的口腔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那几乎
失去知觉的躯体触电般猛地跳动了几下,接着男人的精液就从她的口腔中、甚至
是鼻子中流了出来,此时的贞德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污浊的精液顺
着她的脸颊滴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流进她那纯洁的身体中——

  此时依尔波特也发现贞德的情况不太对头,看起来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呼,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圣女小姐,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还没成
为我淫荡的性奴呢。”依尔波特喃喃地说道,接着一连串神秘的咒语从他的口中
不断传出:“我主亚舍塔罗啊,请您用您万能的力量帮助您谦卑的仆人吧——”

  随着依尔波特不断的吟唱,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把贞德已经脱离身体的灵魂
拉回到体内,她所失去的生命力也开始快速回流,原本苍白的面庞也开始转为红
润,贞德被依尔波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你还真是闲啊。”就在依尔波特全力抢救贞德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摧毁她的意志再加以控制不就好了。”

  依尔波特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在说话。等法术完成,他才答道:“没法子,
要一个可以骗过冥王的母本可不那么容易,必须以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组合才
可能获得成功。不叫她自己堕落下去是没有意义的。对了,你那方面没有搞出什
么岔子吧?”

  “完美绝伦,”随着声音,一个艳丽的女性走到依尔波特的身边,“我在火
刑柱上高颂主名,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感动得是痛哭流涕,看来这个小丫头
将以圣女之名流传后世了。”说着,伸手捏了捏贞德的乳房,“丫头儿,你可要
感谢我啊。”

  接着,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咦?这丫头的乳头怎么翘起来了?哈,
阴蒂也凸出来了。恭喜你啊,依尔波特你找到了一个好材料啊。不知我可不可以
参与一下啊?”

  不等依尔波特回答,这个女人就在贞德的额头上轻轻一敲,体力严重透支的
贞德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依尔波特知道现在阻止也没有用了,只得退到一边,同
时提醒道:“你千万要注意啊。”

  “我会小心的把她的处女膜留给你的。”女人一边不耐烦的回答依尔波特一
边轻轻地捧起贞德的面庞,“丫头,不,圣女小姐,让我们来一起度过这段欢乐
的时光吧。”

  贞德从沉沉的昏睡中被唤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位艳丽的女子站在她的身
前。她的艳丽给人以一种迷离之感,那种看不出年龄的美感让身为同性的贞德也
在一瞬间为之陶醉。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会在此地出现的很可能是魔道之
辈!

  那个女子对贞德一笑,说:“圣女小姐,你好,我叫希亚。你应该感谢我,
我刚刚才替你上了火刑场呢。”这句话让贞德进一步确认了她的身份:若不是邪
道之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火刑架上归来?

  见贞德毫无反应,希亚半嗔半笑道:“圣女小姐好没礼貌啊,你就是这么对
待你的救命恩人吗?那好吧,你就亲身体会一下刑场的恐怖吧。”

  说着希亚就把一只手放在了贞德的额头上,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剧痛充斥了贞
德的身心:全身的肌肤好像被剥离身体一样,炎热的炙痛充斥着身体里每一根神
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火焰在燃烧着她的每一分脂肪,巨大的痛苦使得她想放
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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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她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咯咯咯咯”的沙哑之音。

  看着贞德的躯体在严密的束缚下拼命地挣扎,希亚满意的收回了法术,“如
何?圣女小姐?火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贞德本已在依尔波特的蹂躏下几近消耗殆尽的体力被进一步严重削弱,此时
的她只能用因带着口衔而变得含含糊糊的话语缓缓说道:“邪——道——”

  希亚闻言,不怒反笑,“使用魔力的我是邪道,那现在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呢?”说着希亚把手伸到了贞德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搓起来。不同于上次依尔波
特疯狂的蹂躏,在希亚技巧型的爱抚之下,贞德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敏感
的乳头部位也变得酥麻起来。

  同为女性的希亚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在哪里,她那柔软温柔的爱抚把
贞德的痛楚降到最低,舒适的酥麻感却相应提高。“好有趣哦,圣女小姐的乳头
挺起来了耶。”希亚在向贞德调情的同时,念念不忘对她进行羞辱,“圣女小姐
怎么可以在邪道之辈的爱抚下发情呢?难道这就是你的主对你的期望吗?”

  “唔——不——”贞德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令她害怕的是这种变化是她
所无法控制的: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舒服!这是违背主的戒律的!可是
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希亚继续着挑逗,她无限怜爱地将贞德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收入嘴中,用舌尖
轻轻的扫弄着少女娇嫩的乳晕,还时不时的用柔软的双唇轻柔的夹起贞德略微充
血的乳头,左右缓缓摩擦。这种轻微触电般的快感迅速游遍贞德全身,那种甜美
的感觉让贞德瞬间有一种迷醉于九霄之外的感觉。

  一瞬间,贞德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经验丰富的希亚马上感觉到了贞德身体
上的变化,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扫过贞德健美的大腿内侧,直抵少女最隐私
的部位——阴户。“美丽的圣女小姐啊,我真是妒忌你那天使般圣洁的气质。你
知道现在的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你啊,来吧,让我们一起共渡爱河吧。”希亚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分开覆盖着阴户的粉红色肉蚌,手指直抵贞德娇美的阴蒂。

  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令贞德不禁悲鸣一声,不过在这声悲鸣中,已经明显
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见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建功的希亚再接再厉,捏住了贞德那颗
粉红色的小肉豆不停揉搓起来。

  “嗯、嗯、嗯……”贞德感到一种酸痒酸痒的炙热感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
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自己的神经。随着希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
贞德的阴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贞德甚至主动地挺了挺
腰,希望希亚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终于,贞德感到在自己的阴道中好像有一股液体缓缓地流到阴道口外。就在
贞德享受着亚希的爱抚时,依尔波特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响起:“呵,我们的圣
女小姐的反应好激烈啊,你平时偷偷自慰时也是这个样子吗?”

  依尔波特的话语仿若一盆冷水对着贞德泼下,全身瞬间僵硬的贞德费力地否
定道:“才——才——没。”作为一名从小笃信上帝的忠实信徒,十戒中“不可
奸淫”这一条早已在她脑中牢牢扎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青春的肉体被“污浊”
的性欲所玷污,贞德慌乱地想要重新恢复自己平时的状态,可是已经产生了强烈
快感的身体却不答应,逐步增加的快感正慢慢将贞德的身体导向崩溃的边缘。

  希亚看到贞德在精神的坚贞与肉体的迷离中痛苦的挣扎时慌乱的模样,心中
竟涌起了“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的念头。她先是摘掉贞德嘴上的口衔,然后将
那沾有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精致小巧的香舌轻轻纳入口中。在她巧妙的吸吮下,贞
德不自觉的开始将舌头伸向希亚的口腔。

  这时希亚故意略微在贞德的香舌上轻轻一咬,敏感的舌蕾快速地将疼痛传进
贞德的大脑,在贞德尚未反应过来时,希亚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在贞德已然微微翘
起的阴蒂上使劲一弹,一阵妙不可言的、炽热的冲击感从贞德的子宫迅速充满全
身直达脑髓。在阴道一阵快速的痉挛后,贞德明显的感到一股温温的液体从其中
流出,沿着阴道口流到大腿上。

  贞德无法从自己已知的任何感觉中来形容刚才那道令她浑身酥软的冲击到底
是什么,对于一个长期生长在禁欲环境中的青春少女,这个美妙的小高潮对她保
守的思想所产生的震撼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这个巨大的冲击下,贞德的意识
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无神的双眼、不断沿着嘴角滑落的唾液,以及无意识的颤
抖的身躯都在诉说着少女那无助的灵魂。

  希亚爱怜地将贞德的头搂到自己丰满的双乳间,“可怜的小东西,教会那群
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呀?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经历过。来吧,跟希亚姐姐在
一起吧,姐姐会教会你什么才是女人的幸福。”说着希亚再一次深深吻上了贞德
的嘴唇。

  在希亚的带动下,两人的舌头不断在两者的口腔中卷来卷去,纠缠在一起,
相互舔食着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两个人的香津随着舌头的纠缠不断传来传
去,大量混合的液体已经超过了双方容纳的极限,其中的大部分沿着下巴不断的
滴落,很快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丰乳上就积存了许多口水,远远望去,夹在两对乳
房之间的唾液好似一个小水塘!

  同时,希亚还念念不忘抚摸着贞德的下体,久久不愿离开。修长的手指微微
的分开覆在阴户上的肉蚌,慢慢的侵入到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禁地。就在希亚想进
一步深入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依尔波特。他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希亚无奈地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回来。

  就在依尔波特阻止希亚进一步侵犯贞德时,贞德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了
过来,刚才自己背弃神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羞愤。“我才没有主动要求那样子,
主啊,请你原谅我这只负罪的羔羊吧。”贞德暗自在心中忏悔。

  这时,她发现希亚还无耻地将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在一起,“我会变成这个样
子全是你们这些邪道害的!”怒火在贞德胸中燃烧,于是她趁希亚不备狠狠地向
她的舌头咬去。

  “啊——,你、你个小贱人!”希亚捂着嘴跳到一边,因为贞德已经失去了
太多的体力,刚才那一下只是把希亚的舌头咬破了点皮,不过这也让女魔导师疼
痛不已。

  站在一边的依尔波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希亚呀希亚,你不是总说无论男女都会迷失在你的双唇下吗?怎么?这回——”

  “闭嘴!”伴随着希亚的怒吼,一个火球向依尔波特飞去。

  依尔波特轻松地化解了希亚的攻击,双手合十地对希亚说:“对不起,对不
起,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希亚知道自己的实力与依尔波特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倒也不敢如何造次,
只能将怒火转向贞德,“小贱人,想找死吗?你信不信我会叫你生不如死,后悔
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生到这世上来?”

  贞德没有理会希亚的威胁,只是自顾自的向上帝祈祷:“全能的主,万能的
主,身处荣耀无限制——”马上贞德的声音被希亚强行打断,她狠狠地抠住贞德
的下颚,强行将之掰开,再次将口衔塞入贞德口中。“我看你还怎么咬人。”说
完,希亚将头转向依尔波特,“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不要紧吧。”

  “请便,只要不破坏我的计划就可以。”

  “你放心好了。”希亚转到贞德的侧面,恶狠狠地对贞德说道:“小贱人,
呃,不,圣女小姐,欢迎来到地狱!”

  贞德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残酷的折磨,她依然一声不吭,紧闭双眼,只是在
心中暗暗向上帝祈祷。这时,希亚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贞德旁边,又取出一根细长
的金属管,这根金属管一端被磨得尖尖的。希亚强行扒开贞德的眼睛,把金属管
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看到没有,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她就把金属管一
下子插入贞德的脖颈之下!

  由于金属管的前端过于尖锐,贞德并未感到什么痛苦,她原以为希亚是要杀
她泄愤,可没想到金属管只是稍微插入即止,深度并不足以致命。见到贞德眼中
闪过一丝疑惑,希亚阴笑着说:“放心吧,圣女小姐,我不会杀你的,这根管子
不过是为了给你放些血。你好像不知道吧,当人体失血超过五分之一时,全身的
感觉器官会变得更加灵敏哦。到时候再玩儿你就更有趣了。”

  贞德明显地感到血液不断从体内流失,一滴一滴落到身旁的木盆中。涓涓细
流不断地将贞德的生命力从她体中带走。贞德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两只眼皮不自
觉地不断往下耷拉,手脚开始逐步失去知觉,慢慢变冷,到后来自己甚至无力活
动自己的手指与脚趾。

  同时,思维也开始逐步混乱起来,一系列童年的往事开始不断的出现在自己
脑中,而且许多早已忘记的细节也突然清晰的回忆起来。“这就是死亡逼近的感
觉吗?主啊,请您接受我罪孽深重的灵魂吧。”贞德开始用仅存的力气在心中为
自己祷告。

  但是希亚是不会让贞德如此轻松地得到解脱的。她见贞德的生命力已经达到
崩溃的边缘,就取下插在贞德脖子上的取血管,用魔法止住了伤口。面对着已经
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贞德,希亚放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同时用魔法将贞德的
眼睑强行撑开,要让贞德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暴行。

  接下来,希亚使用一种魔法药材让满满一盆贞德的血液变得稀释起来,然后
把盆端到贞德面前说:“圣女小姐,刚才的药材不光可以把血液变得像水一样,
更可以让它带有强烈的刺激性哦,请好好品尝吧。”

  然后她把贞德翻了个身,让贞德背面朝上,就在贞德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
希亚已经将手直接触摸在了肛门口上,然后手指稍稍用力向里一推。粉红色的菊
花立刻向里凹去,希亚的第一个指节没入了贞德的肛门。

  尽管此时贞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但轻微颤动的肌肤已经说明了希
亚的行为是如何超乎少女的想象力:怎么会有人把手伸入那么肮脏的地方?

  “不错嘛,里面软软乎乎的,蛮可爱的。对了,圣女小姐,放松一点嘛。”
说着,希亚继续把手指再插入了一个指节,插入的手指轻触着直肠娇嫩的肉壁。

  我怎么可能放松?贞德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体力流失殆尽的躯壳无力抵抗外
敌的入侵,尽管身体充满厌恶与抗拒,可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忠实
的将每一点感受都传入贞德的大脑。冷汗布满了贞德的躯体,屈辱与愤怒充满了
她的心灵,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

  终于,希亚满意的把手抽了出来,“还不错!算得上是名器。”就在贞德刚
刚松了一口气时,希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漏斗插进了贞德的菊花内!

  粗糙的金属器具无情地撑开了紧缩的肛门,将幼嫩的直肠壁残忍的刮伤。在
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本已瘫软的身体奇迹般地挣扎起来,想要从这种酷刑下
逃脱。

  希亚见状,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贞德的躯体,另一只手加大力度把漏斗向
更深的地方推去。随着贞德从嗓子渗出的“呃——呃——不——不——”垂死般
的声音,希亚终于把漏斗的导入管全部推进了贞德的直肠。然后,希亚就开始将
贞德流出的血液倒灌回贞德的体内!

  一边给贞德灌肠,希亚还一边不忘继续羞辱贞德:“恭喜呀,圣女小姐,你
可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用自己血液灌肠的人啊!哈哈哈——”房间中充斥着希亚
病态的笑声。

  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依尔波特不禁喃喃自语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
太危险了。”

  随着希亚用魔力不断把“灌肠液”压入贞德体内,贞德开始感到肚腹中的压
力越来越大,一阵阵剧烈的绞痛感不断从下体传来,同时只要想起不断灌入自己
腹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那种压迫感就足以使人崩溃!

  慢慢的贞德的小腹开始鼓涨起来。“希亚,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依尔波特
见贞德已开始翻白眼,呼吸也不正常的加快加粗起来,怕出现不好控制的情况,
于是出面阻止道。希亚闻言,不情愿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漏斗从贞德体内拔
出。

  由于巨大的刺激,贞德的下体肌肉已经处于半失控的状态,希亚刚刚拔出漏
斗,就已经有少量红色的液体从贞德肛门里窜出。希亚连忙用一个塞子堵住贞德
的肛门,暂时阻止了迸发。

  然后,希亚将贞德以盘腿的坐姿放到地板上,双手背到身后绑起,再将盘坐
的小腿和脚踝也捆在一起,最后,用一根绳索,一端套在贞德的脖子上,另一端
绑在贞德的脚踝上。这样一来,贞德不得不像鞠躬一样盘坐在地上。依尔波特不
明白希亚要干什么,贞德已经连坐着的体力都没有了,全靠希亚扶着才勉强不倒
地,把她捆起来毫无意义。

  接下来希亚的所作所为更让依尔波特感到奇怪。只见希亚不惜大费精力,对
贞德施展了“完全恢复术”。力量得到补充的贞德,尽管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
精神萎靡,但仍是透过口衔含含糊糊地对两人破口大骂:“无耻——魔道——”

  希亚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一个手势,原本塞在贞德肛门里的塞子一下子蹦了出
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让贞德几乎一下子就排泄了出来。

  不过贞德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强行在灌肠液窜出体内之前将它封死在直肠
中。这时,贞德才感觉到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痛楚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神经,混杂在
灌肠液中的无名药物也在反复刺激着她的肠腔。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反复用
重拳狂殴她的小腹一样,简直让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大量的冷汗覆盖了贞德健美的身体,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就如同
擦了一层油。现在,贞德必须集中一切精力来对抗身体中不断上升的便意,再也
没有余暇去谴责那两个巫师了。

  见暂时稳定了贞德,希亚走到依尔波特身边,“我现在需要你合作试验一个
新魔法。”

  “愿意效劳。”

  于是,希亚拉着依尔波特来到贞德身边,一串串连依尔波特也不明白的咒语
从希亚口中传出,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告结束,但什么特殊情况也没发生。

  “你在搞什么鬼啊?”依尔波特疑惑地问希亚。

  希亚耸了耸了肩,“我也不知道,这个咒语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用在
这个场合最合适了。哎,看来是咒语本身——咦?依尔波特你快看,成功了。”

  依尔波特顺着希亚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贞德原本娇小坚挺的乳房慢慢地越
变越大。

  “这个咒语的功效是丰乳耶,我想你会喜欢的。不对,怎么会这样?”在希
亚的惊呼中,贞德的乳房开始无限制的变大,最后像两个大圆西瓜一样堆在贞德
的双膝上,原本樱桃一样的乳头,现在变得比希亚攥起的拳头都大,其上分泌乳
汁的奶孔中正如喷泉般射出大量乳汁!

  依尔波特佯怒转过身躯,“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玩儿?”

  希亚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般蹭到依尔波特身后,“对不起啊,我、我、我马
上用‘魔法相消术’——”

  “算了,”依尔波特一把抓住了正欲施法的希亚,“你的体力还够使用七级
魔法吗?等等再说吧。不过,下次遇到不清楚的咒语可不要乱用,很危险的。一
定要记住哦!”

  “依尔波特!”希亚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我、我实——”

  “好了,不要哭了,没关系的,我原谅你,要知道我们在这个世上只拥有彼
此啊。”依尔波特轻抚着希亚的长发缓缓地说道。

  “你、你们这对该遭天遣的邪道之徒,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贞德带着哭腔
的声音把两个人从甜蜜的两人世界中惊醒过来。

  “小贱人,你找死啊!”

  希亚转身刚想教训贞德一下就被依尔波特给拦住了,“我想到怎么利用你这
个不成功的魔法了。”说着他向贞德走去。

  “你、你想——唔唔——”贞德的嘴被凭空出现的一块纱布给堵上了。

  依尔波特走到贞德的面前,拍了拍她那硕大的乳房,“圣女小姐,借乳房一
用。”说完,还不等贞德反应过来,依尔波特就把他那粗长的阴茎强行挤入了贞
德的奶眼!

  贞德感到自己极为脆弱的乳头就好像被钉进了一颗火红的钉子一样,巨大的
痛楚几乎令她发狂!相对的,依尔波特则是在贞德的乳房上拼命的抽插,奶眼中
残留的乳汁成了绝好的润滑剂,乳腺中那紧凑美妙的程度远胜过阴道,令依尔波
特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贞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成了敌人发泄
性欲的工具,一阵阵撕心裂腹的剧痛不断从乳房传来,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贞德想喊,可是嘴巴已经被完全封死了,乳房的痛苦、下身所受的刺激再加
上那无尽的羞辱,终于,贞德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了一个极限。面对邪道之徒,
身为神的使徒的尊严已经不足以支撑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所承担的庞大压力。贞德
好像听到一直紧绷在自己体内的一根弓弦砰然断开。

  就在依尔波特吼叫着把精液射进贞德的乳腺中时,贞德的肛门肌在一声绝望
的呻吟之后轰然失守,早已承受不住的直肠将混杂着粪便的“灌肠液”推向肛门
口,一股猩红的液体喷射而出。“唔!!!——”在贞德垂死的挣扎中,红褐色
的污液从完全松弛了的括约肌中源源不绝的排出,室内的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刺鼻
的臭味。

  希亚一边运用魔法将室内的空气排出,一边指着贞德大骂:“什么圣女,到
处排便的样子连狗都不如啊。”说着还在贞德巨大的乳房上踩了几脚。贞德对此
已经没有知觉了,在敌人面前毫无廉耻的排泄行为所产生的羞耻感暂时占据了贞
德的全部意识,超出她的自尊所能承受的范围的羞辱令贞德几乎当场崩溃。

  现在的她表情僵硬,眼泪沿着面颊不断往下滴,口中的纱布虽然不知道何时
被取出了,不过现在的贞德明显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是瘫在一片排泄物中痴呆
呆的望着眼前的东西发愣。尽管贞德显出了如此的惨状,但依尔波特显然不懂怜
香惜玉,他转到贞德另一个乳房前捧起乳头就要插入。

  就在这时,一个放置在旁边柜子上的水晶球开始发出蓝光,依尔波特和希亚
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怎么会这么快?”依尔波特说道。

  “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这样好了,依尔波特你在
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工作交给我了。”

  “这——”

  “哎呀,反正仪式也只能靠你自己,横竖我也帮不上忙,所以你至少让我帮
你打理一下吧。”说着,希亚召唤出了几个小鬼,开始打扫房间,而她自己则在
屋子中央的地上开始画起魔法阵来。

  见状,依尔波特只得接受希亚的好意,开始坐在一边冥想。不知怎么着,他
开始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依尔波特是一个小村子里铁匠的继承人,希亚则是附近教会的女仆,
依尔波特还有一个小他三岁的妹妹亚娜希达,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如果
不出意外,大概依尔波特会继承铁匠的事业,而希亚则会成为他的妻子,亚娜希
达可能会成为某个农家的女主人,三个人就此在这世上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吧。
可是在希亚十六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那天晚上,几名高级神父和一名红衣主教借宿在那间教会,希亚被派去为他
们送晚餐。拥有着出色外貌的少女吸引了龌龊的目光,就在那间教会,在神的领
域里,希亚被神的仆人给轮奸了。

  闻听此事的依尔波特勃然大怒,他冲到教会要为希亚讨个公道。可惜,所谓
的正义总是站在强权一边,依尔波特被指控企图谋害神职官员而遭通缉,同时,
希亚也被指控为同党。

  在教会庞大的势力下,两人别无他法,只得远走他乡,不愿与哥哥分开的亚
娜希达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依尔波特怕妹妹成为教会报复的对象,只好将她带
在身边。但三个小逃亡者到底没逃出教会的掌心,在一座悬崖边,追兵追上了他
们。

  教会为掩盖高层的丑闻,诬陷亚娜希达是女巫,下令将三人就地格杀。在追
兵的箭雨下,依尔波特抱着希亚和妹妹跳下了万丈悬崖。也许是他们命不该绝,
悬崖下的河流救了他们的性命,但不是所有人的。亚娜希达在跳崖前就已经身中
数箭玉殒香消了。

  河流将依尔波特、希亚和亚娜希达的尸体冲到了一个老巫师的住处,矢志复
仇的依尔波特和希亚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魔道。

  在不断钻研魔法的过程中,依尔波特发现要让亚娜希达复活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可以让亚娜希达的灵魂通过某种方式转生。那就是在冥府不定期的冥王出巡
之日,利用冥王对灵魂掌握相对较弱的时机,由与死者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与一
拥有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女子交合,使之怀孕,再通过一连串法术,就可以做
到令死者转生。

  这就是依尔波特和希亚绑架贞德,并对其百般凌辱的原因:他们要让贞德以
处女之身拥有堕落之心。本来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就可以了,可是谁都想不到冥王
出巡之日(因为不定期,所以无法确定,两次出巡可能间隔数日,也可能间隔数
个世纪)竟在这个时候到来。尽管准备不算十分充分,但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就在依尔波特想事情想得出神时,希亚清脆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好了,依尔波特,可以开始了。”

  只见希亚已经在地上画好了一个庞大的魔法阵,贞德瘫倒在法阵中央。“可
以让她清醒过来了。就让万人仰颂的圣女见证自己堕落的一刻吧。”魔法的力量
再度在贞德体内活跃,将贞德的意识从迷离的虚空召唤了回来。她感到有人来到
自己身后,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不要,停手啊!”一股强烈的寒意快速涌上贞德心头:要被男人强奸了!

  这对任何女子而言都是最为悲惨的灾难,更何况是发誓将一生都献给上帝的
贞德?

  “不要?只怕未必吧?”希亚对贞德释放出挑逗少女情欲的魔气,一股令人
销魂的快感从贞德饱受折磨的乳房上传来。贞德感到自己本已剧痛不已的乳头在
丝丝快感的刺激下竟然翘了起来。

  “怎、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贞德对自己身体的异变惊讶不
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敌人的邪法之下产生快感。

  受到刺激的不光是乳头,贞德感到背后的男人开始温柔地在她的肩胛骨上舔
来舔去。贞德刚接受了残酷蹂躏变得越发敏感起来的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力陡然
降低,简单而又直接的动作下,一阵阵深远悠长的刺激在贞德身体的深处不断连
环爆发,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逐步淹没了贞德的意识。

  贞德的呼吸忽然开始急速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压抑在体内的情欲如同决
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冲毁一切阻碍。尽管贞德不想,但强烈的高潮还是席卷
了她的身体,她那性感的身体弯成了弓形,白晳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被
紧紧捆在一起的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动着,从她紧咬的嘴唇中分明传出了愉快的
欢娱。

  在贞德全身有节奏的抽搐下,一股爱液沿着她的大腿毫无廉耻地流到地上。

  就在贞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男人灵巧的舌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肉洞,
在快要达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这次意想不到的入侵,令贞德几乎又攀上一个
高潮。

  随着舌头不断地在其中进进出出,肉穴两侧饱满的肉唇也被随之带动,贞德
的身心再次被带到了崩溃的边缘。“上、上帝啊!救救我吧!我——不要——让
我死吧——不——”此时贞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强烈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希亚来到贞德身边,“这样可不行啊,圣女小姐,上帝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难道你要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去面对他老人家吗?”希亚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贞德,
她体内的熊熊欲火被身为上帝仆人的责任给稍稍压制。可就在贞德刚刚恢复了少
部分理智的同时,站在她身后的依尔波特猛然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戳进了贞德娇小
细嫩的阴道中,直抵花心。

  “呀、呀、不——”在贞德的哀号中,粗壮的阴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撞开
重重阻碍,一举将少女苦守了十九年的处女膜完全撕碎!如同巨棒捣如下身般的
痛苦几乎令贞德晕了过去,同时被男人奸污的羞辱感也充斥着她的心胸。“我的
身体已经被玷污了,我已经不再配作主的仆人了。”这一可怕的想法不断萦绕在
贞德脑中,挥之不去。

  依尔波特并未管身下玉人肝肠寸断的惨状,他只顾把粗大的阴茎在贞德的阴
道里反复抽插。巨大的龟头每次插入贞德的身体都要重重地直捣子宫的尽头,随
着巨棒的插入,贞德感到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好像被排空一样。而每当它向外拔出
时,那将阴道里的细肉猛力带出的痛苦,让贞德质疑是不是自己的内脏也随着阴
茎的拔出而被拽出体外!

  在这种巨大痛苦的侵袭下,贞德感到好像有人正在把她的下身一锤子一锤子
砸烂!更令贞德感到惊恐的是,在如此暴行下,积郁在体内的性欲不降反升,那
种在痛苦中所感受到的快感几乎让她陷入到狂乱之中。

  给予贞德以致命一击的是希亚猛然插入贞德肛门的手指。前面的阴道和后面
的直肠同时遭到剧烈的刺激,那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充实感剥夺了贞德一切思维,
她眼前金星乱飞,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而由此产生的轻微窒息感又进一步加强了贞德对不断增加的性刺激的感觉。
终于,下身小小的火花在一连串刺激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场燎原烈火吞没了贞德整
个身心!

  强烈的快感直冲贞德头顶,令她不知羞耻地大声喊叫出来,阴道里的嫩肉急
速抽搐着,大量的爱液从中喷出。在这次全方位的刺激下,贞德终于失去了自己
的意识,在此之前,她最后的想法是:“仁慈的主啊,请您——”

  见贞德已在性高潮下失去意识,希亚急忙按照步骤启动了地上的魔法阵,随
着魔力的波动,一个浅白色的少女的倩影出现在其中。尽管看不清面孔,但正在
贞德体内竭力保持不射精的依尔波特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妹妹!”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只需要依尔波特在亚娜希达的灵魂与贞德身体重合
时射精,就可以令贞德怀上托生有亚娜希达灵魂的婴儿。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
道圣光突然从贞德体内发出,令徘徊在旁边的灵魂不敢妄越雷池一步。

  “圣痕显灵?”曾经在教会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希亚立刻认出了这道圣光的
来历,她万没想到失去了意识的贞德竟能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现在的局势十分凶险: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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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波特已到了射精的边缘,一旦他把持不住射出精
来,失去动力来源的法阵立刻就会解体,而亚娜希达的灵魂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换了别人也许此时会慌得手忙脚乱,但希亚对教会中的事相当清楚,“真想
不到,你竟然真的是‘神眷之子’呢。不过,遇到深谙教会内幕的我,只能说你
的主给你开了一个玩笑吧,圣女小姐。”

  希亚来到贞德面前,对准曾经被依尔波特无情蹂躏过的奶眼,将右手攥成拳
头,死命地插了进去。“呀——”刻骨铭心的剧痛使昏迷中的贞德活生生痛醒过
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少女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出,沿着不断颤抖的大腿淌
到地上。

  苏醒过来的贞德心中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羞耻、悲哀、愤怒、无助——。
圣痕再也无法继续存在于贞德身上,就在圣光消失的瞬间,浅白色的灵魂随之没
入贞德体内,同时,依尔波特那粗大的阴茎也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入贞德的子宫
深处。

  “怎么样?”依尔波特不顾还残留在阴茎上的快感,刚射完精就急切地向希
亚问道。

  希亚严肃地不断用魔法侦测贞德体内的情况,“刚才的圣光对灵魂造成了相
当的破坏,恐怕无法保持有关前世的记忆了。”听到这句话,失望的表情明显地
表露在依尔波特脸上,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这也没办法,我们毕竟是从冥界偷取的灵魂,沾染了黑暗之气的灵魂无法
抵御圣光。那么,依尔波特,看来我们要尝一尝当父母的滋味了,而不是哥哥和
嫂子。”希亚连忙安慰依尔波特道,“而且我们现在还面临一个问题,天晓得这
个圣女什么时候再来一个圣痕显灵,你我倒是不怕,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未等希亚的话说完,依尔波特就大踏步来到贞德身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恶狠狠地问道:“那么圣女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贞德在精神与肉体上都受到了太多太多的打击,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
又得知自己已经怀上了依尔波特的孽种,不禁感到万念俱灰。面对依尔波特的逼
问,贞德只是缓缓地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说道:“信主者得——”

  “主你妈呀。”依尔波特狂暴地一连扇了贞德二十几记耳光,然后在希亚惊
诧的眼神中,扒开贞德左眼的眼皮,将尚未变软的阴茎狠狠地对准贞德湖水般湛
蓝的眼眸戳了进去!殷红的鲜血溅向四周!

  在这一刹那,贞德被依尔波特暴虐的气势所压倒,直到阴茎插入眼眶才反应
过来。就在贞德想放声惨叫时,依尔波特恶毒的咒语封死了她的一切动作,唯一
留给她的自由是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暴行!

  依尔波特似乎觉得光插入眼眶还不过瘾,又使劲向里一捅,粗硕的阴茎挤碎
了贞德残留的左眼,彻底撞入贞德的头颅,龟头直撞上贞德的大脑。

  “哈哈哈哈,圣女的眼眶果然不同于一般,夹得我好挤啊!好,就让我这样
干穿你的大脑吧!吼吼吼——”在野兽般的咆哮声中,依尔波特将他巨量的精液
全都射在了贞德的头颅里。贞德的大脑就好像被精液浸泡起来一样,多余的精液
从贞德的眼眶中流出,如同眼泪般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贞德仅存的右眼也失去
了原本的活力,泪水无声的出现在眼眶中,却没有落下。

  依尔波特转身对希亚说:“现在我们不用担心这个‘抚育器兼精液收集器’
搞什么圣痕显灵了。”

           ************

  数年后,巴黎。

  一群法国军人正在间小酒馆里庆祝对英军的大捷。一个老兵手持酒杯,站在
桌子上高声说:“——所以,那群英国佬在我们大炮的轰击下抱头鼠窜,我看弄
不好,现在他们已经逃回老家了。”围观的群众发出阵阵哄笑声。

  这时不知是谁说道:“如果贞德还活着就好了。”

  这一沉重的话题勾起了人们的回忆。那名老兵继续说道:“是啊,想当年,
我也曾参加了奥尔良解围战哩,那时贞德真是——该死的勃艮第公爵!该死的宗
教法庭!”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痛苦的气氛中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请问各位就是击
退无耻的英国佬的大英雄吗?”

  伴随着声音,一个用斗蓬遮住双眼的年轻人出现在酒馆中。士兵们对这种神
神秘秘打扮的人并没有好感,只有那个老兵勉强答道:“你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小的是妓院的老板,听说这里有战争英雄,特地带上妓女来免
费慰劳大家。”说完,他把身后的女人推到士兵面前。

  一听有女人可以免费玩,士兵们一下子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扯下了女人身
上的斗蓬。

  “哇噻,好大的奶子!”

  “咦?这女人怎么少了一只眼睛啊?”

  “不过长得不错。”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只有老兵呆立在一边,“长得好像啊!咳,我在想什么
啊?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真是太像了。”

  “嘿,头儿,你不来我就先来了。”

  部下的声音将老兵从遥远的记忆中唤回,“兔崽子,我看你敢?大家都排好
队,一个一个来。”老兵抛开了疑虑,大步走向已被扒成全裸的女子,中途还念
念不忘向那个慷慨的妓院老板答谢道:“谢谢你啊,年轻人。”

  “不用谢,”年轻人隐藏在斗蓬下的不同颜色的眼眸闪着奸诈的目光,“祝
大家玩得愉快。”同时他也用别人所听不到的声音对被压在士兵身下的女子说:
“也祝你愉快,圣女小姐。”

  又一场荒淫的乱交派对在巴黎的一角展开。

                后记

              一点儿史实:

  1、贞德原名Joanof Arc,即琼安,1430年被烧死在鲁昂。
二十五年后受封圣女称号。五百年后,即1920年,梵蒂冈为她平反,封为圣
徒。

  2、法军于英法百年战争后期之所以取得压倒性胜利,除了本国人民的浴血
奋战外,大炮的使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从此,英军坚固的城堡逐渐失去作用。

  3、火枪在当时已经开始装备法国军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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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呆儿

             作者:狐熊排版:魁

  在西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一间破落的土房前,一个中年男人心乱如麻地在
土房门前转悠着。跟在他身旁的两个八、九岁的儿子,也像他们的父亲一样,用
关切的眼神紧紧盯着房门,用耳朵倾听着土房里的一切。

  简陋的土房里,传出了一位中年妇女凄厉而痛苦的呼叫声。这种只有女人才
能明白的痛苦叫声,牵动着土房外三人关切的心。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有一个
小生命就要在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里诞生了。

  一阵刚出生婴儿的哭叫声从土房里传了出来。房外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家的老幺终于降生了。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家里唯一的女人,在这次生产中是否平安。

  破落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位老妇人把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紧张地对房外心急
如焚的男人说:“快点进来看看,你家的老幺脚先出来,你家的女人出血过多,
看来是不行的了,你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话后的男人,像射出的箭一般冲进了房子里,关切地望着正躺在床上
的妻子。只见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印在虽然显得有点破烂,但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床
单上。一脸苍白的妻子,正以勉强的笑容望着自己。看到这一切,男人心里不禁
有如刀割,与年龄有点不符的略显苍老的脸上,痛心的热泪滚滚而流。

  男人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妻子,脸上勉强装出笑容地说:“孩子他妈,你又给
我们张家添了个小子啦!”

  脸无血色的张家女人,吃力地笑了一笑,望着丈夫低声说:“他爹,把……
把孩子抱过来让……让我看看。”

  张家男人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尽量靠近妻子,让妻子以最近的距离看到孩子的
脸容。看着刚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令这位即将离开人世的母亲心里感到
一点欣慰,同时也为这个儿子感到忧心。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在刚来到这个
世界的第一天,就没有母亲的爱护了。

  她用双眼无神地望了一下刚来到人间的儿子,然后非常吃力地说:“可怜的
孩子,刚下地就没…没娘了。”说着,她转过头来继续艰难地对丈夫说:“他…
他爹,把这孩子好……好的养大……”

  “娘。”跟着父亲跑进土房的老大、老二,轻声地呼唤着母亲。

  “你…你们俩好好照顾老三,别…别让人欺负弟弟,娘……娘就要去了。”
张家的女人在临终前,还不忘吃力地吩咐着老大、老二。

  “知道了,娘。”老大、老二虽然这样答应着母亲,但在他们的眼神里,可
以看出他们恨死了这个刚出生的弟弟。因为这个弟弟刚来到人间,就夺走了他们
哥俩的母爱,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得到母亲的疼惜了。

  “孩子他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看着妻子就这么离开人世,作为丈夫
的张家男人哪能不伤心?他整个人扑上去紧紧地搂抱着妻子的尸身,热泪从布满
皱纹的脸上直流而下,嘴巴一张一合,却伤心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娘!”老大、老二同时伤心而大声地呼叫着母亲,从他们父亲的表情上,
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他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他们悲凄地哭叫着,眼睛却恶狠
狠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弟弟。

  张家女人出殡的那天,村子里很多人都来送殡,在这个小村子里,但凡出了
红、白之事,都是满村子的人来瞧着的。按照这里的习俗,丈夫是不能为妻子送
殡的,所以送殡的责任就落在张家老大、老二身上了。

  抬着棺材的仵作走在前面,老大举着白幡紧跟其后。老二用一条破布带把刚
出生几天的老幺绑在背后,跟在老大背后撒着纸钱。哥俩儿就这样悲悲切切地把
母亲的灵柩,送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家男人走到门口,伤心地目送着妻子的灵柩。在他的内心里,绝没有责怪
刚出生的老幺夺走了妻子的生命,他只是为妻子的离逝而伤心。

  第一天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张家老幺,就在这个没有女人的家庭里慢慢地长大
了。张家的男人没有辜负妻子临终前的托付,把家里最好的都给了这个小儿子。
由于家里穷,不能让每个儿子都上学读书,张家男人就把家里有限的资源都给了
老幺,他把老大、老二从学校里拉了回来,赶到地里去干活,让老幺进了学校里
读书。

  老大、老二更加狠死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不但让他们从小就没有了母爱,
还令他们在求学的年龄里就没有了读书的机会。所以他们都会在父亲下地干活或
背转身的时候,在弟弟身上踢上一脚,或者是在弟弟的脸上抽上一巴掌,以此来
向弟弟发泄心中的愤恨。

  张家老幺自小就从邻居的口中知道了由于自己的出生而连累了母亲的离逝。
自从初懂人事以来,在老幺幼小的心灵里总是充满着无限的内疚。所以不管他的
两位哥哥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是从来都没有感到有一丝的委屈,而且觉得被哥
哥们每欺负一次,他心中的内疚感就会减少一分。

  对于哥哥的拳打脚踢,老幺总是掌来脸受、脚来身挡,从来都没有发出一声
怨言。哥哥们有时欺负得过分了,他也只是一个人走到家门前的老树下,呆头呆
脑的默默独自伤心流泪。

  日子久了,全村的老少都看见他老是一个人坐在老树下发呆。慢慢的,全村
子里的人都直呼其名为呆儿。张家的男人自小也是没有读过书、没有文化的人,
见全村子的人都叫自己的儿子为呆儿,也就把儿子取名为张呆。

  由于封建的思想,全村的人都认为呆儿是个克星,所以都不允许自家的孩子
跟呆儿交往。在整个村子里,自小跟呆儿玩的就只有林家的男孩林风和冯家的闺
女妮子。

  林风,比呆儿年长两、三岁,也是家里的老幺,在他头上有八个姐姐。由于
在他三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他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也是林家香火的继承人,所
以林家里的女人都对他爱护有加。林风有什么为难的事,他那八个姐姐就一定会
为其出头排除万难。

  林风的八位姐姐自小就将这个弟弟当妹妹来看待,都喜欢把弟弟打扮得像个
小女孩似的。而林风也不介意姐姐们这样打扮他,反而是十分的欢喜。在他心里
总是怨自己怎么多了个小鸡鸡,如果自己也跟姐姐他们那样就好了。免得姐姐们
帮他洗澡的时候,老是笑他有个小鸡鸡。

  由于林风是家里最小的,脑子里老想着自己也有个弟弟,那么自己就可以像
姐姐们那样,把弟弟打扮成妹妹那样,姐姐们就不再笑自己有个小鸡鸡了。自从
和呆儿交好后,看见呆儿比他小着两年,所以在他心里就把呆儿当作是自己的弟
弟,也当呆儿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林风最不喜欢有人欺负呆儿,特别是呆儿的哥哥。一看到呆儿被哥哥欺负,
他就勇敢地站出来为呆儿出头。虽然他斗不过呆儿的哥哥,但却有着八个绝对忠
心于他的姐姐。只要他高呼一声,他那八个姐姐就会从家里拿出棒子、铲子等各
种各样的武器,煞气腾腾地跑出来,把呆儿的哥哥狠狠地修理一顿。所以呆儿的
哥哥一看到林风维护弟弟,也只好灰溜溜地望风而逃。

  妮子,年龄比呆儿小了一个多月,是冯家的长女,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虽然家里不允许她和呆儿交往,但她还是喜欢偷偷地和呆儿玩。在她的心里,只
要每天能见上呆儿,能每天跟呆儿玩就十分的开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暗
暗地埋下对呆儿的爱意,但幼小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觉得呆儿是她的私
人物品,谁也别想从她手上抢走。

  呆儿自小就没什么人跟他交往,有林风和妮子这两个小伙伴跟他交好真是求
之不得。在他心里,除了父亲,就数这两个小伙伴最亲了,所以这两个小伙伴对
他有什么要求,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只要两个小
伙伴开口或者是感觉到他们想要,呆儿都会毫不犹豫地让给他们。

  由于呆儿在家里的状况和全村的人都当他是个克星,他的性格慢慢从内心的
内疚转变为自卑,又从内心的自卑感演变成懦弱的脾性。懦弱的脾性使他很容易
就能得到满足,只要有谁跟他说上两句话,他心里也能开心好几天。

  在林风和妮子两人当中,呆儿最喜欢的就是林风,因为每当他被哥哥欺负的
时候,总会有林风站出来为他撑腰。在呆儿的心里,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喜欢,倒
不如说是无限的感激。在他内心里时常想着,如果日后林风有什么困难的事要他
帮忙,他一定会义无返顾地为林风排忧解难的。

  呆儿对别人的冷眼相待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这些自他懂得说话那天起就
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而且对于这些人的冷眼嘲讽,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都习惯了。
自从他学会自己走路的那天起,林风就拖着他的手满村子的玩闹。后来隔壁的妮
子,也加入到他们的玩闹团伙中。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三人行,可以说是形影
不离的那种。

  在一天的玩乐中,林风突发奇想的对两个小伙伴提议,想大家都把裤子脱下
来,看看大家尿尿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提出这要求后,林风还歪起脑袋审视着两
位玩伴的反应。

  呆儿犹如听到命令似的,第一个脱下裤子。妮子有点不愿意的望了望呆儿,
但她还是侧着身子慢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林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盯
着呆儿的小鸡鸡,却忘了自己也要把裤子脱下来。

  妮子突然站到呆儿身前,用小手遮盖住呆儿的小鸡鸡,一双小眼睛瞪着正看
得入神的林风说:“你看什么看啊!我们都脱下裤子啦,你还没脱呢!你再不脱
裤子,我们可要都穿回去了,你快脱呀!”

  “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脱了,别生气嘛!”被妮子一语道醒的林风连忙
把裤子脱了下来,当他看见妮子尿尿的地方跟自己不同的时候,双眼充满羡慕又
带点好奇地对妮子说:“呀!妮子,怎么你尿尿的那个地方跟我们的不同啊?如
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姐姐们总是笑我有个小鸡鸡。”

  “呸!我娘还说我没鸡鸡,是个亏本货呢!喂,你别看我尿尿的地方,我娘
说了,我那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只能给呆儿看,不给你看!”妮子一边说
一边转过身子,面向着呆儿。

  站在一旁的呆儿,只是傻愣愣地笑看着这两位小伙伴斗嘴。在他心里,只要
每天能看见这两位朋友跟他在一起,他就感到非常幸福了。当看到妮子那嫩白的
小阴部,在他脑子里只是有一丝的好奇闪过,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呆儿,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鸡鸡吗?”还没等呆儿同意,林风就伸手过来在
他的小阳具上摸了起来。

  当看到呆儿只是傻愣愣的任由林风摸着小鸡鸡,妮子马上过来把林风的手推
开,并恶狠狠地说:“你自己不是也有小鸡鸡吗?干嘛非要摸别人的啊,你摸自
己的不行吗?呆儿,别让他摸!”

  “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摸一下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呢。”呆儿微笑
着对妮子说。

  “对啊,我们都是好朋友,摸一下没关系的,你也可以摸的啊!”呆儿的话
刚说完,林风就抢着对妮子说。

  林风刚说完话,又要伸手过来想摸呆儿的小鸡鸡,但他的手还没伸出就被妮
子挡了回去。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醋意马上直冲到脑子里,让林风感觉到妮子与他
竞争着呆儿,但他没有把这股醋意表露出来。

  由于自从听懂人语的那时候起,家里就只有林风一个男性,而且家里的九个
女性都比他年龄大。虽说家里每一个成员都对林风爱护有加,但是与他同辈的姐
姐们每天都是用长辈的身份来管着他,所以他对女性总有着敬畏的感觉。

  每当他们三人一起玩的时候,虽然林风比妮子大了两、三岁,但自小就有着
对女性的敬畏感,使他对妮子总是百般迁就。妮子对林风说的话就等同于命令,
所以现在他虽然对妮子有所不满,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站在一旁干瞪眼。

  挡开林风手的妮子,向呆儿撒着娇说:“你的小鸡鸡已经被林风摸过了,我
也要摸一下,不然我就吃亏了。”

  看到妮子摸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呆儿只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一向被人冷落
的他,能有两位好朋友跟他玩已经是万幸了。他傻愣愣地笑望着妮子,任由她在
自己的小阴茎上摸来摸去。当他看到林风正在一旁盯着妮子的动作,顿时令他感
到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妮子,只好任由她继续在自己的阳
具上抚摸,脸上只是露出无奈的神情。

  “呆儿,你不喜欢我摸你吗?”看到呆儿神态上的变化,妮子歪着小脑袋问
了起来,当看到呆儿摇头表示不是后,她接着说:“我摸了你那里这么久,你不
想摸摸我尿尿的地方吗?你快点来摸摸我那里啊!”话音刚落,还没等呆儿反应
过来,妮子就用小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阴部方向拉去。

  妮子那充满体温的阴部,使呆儿脑子里突然有了好奇的感觉。手摸着妮子那
幼嫩的阴部,让呆儿在好奇中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呆儿,好摸吗?喜欢吗?如果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摸,好吗?”一脸可
爱的妮子充满期待的对呆儿说,正当幼年中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应有的
害羞与矜持,只知道自己最秘密和最珍贵的东西,要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分享。

  刚想要回答问话的呆儿,突然发现站在妮子身后的林风,正用一种奇怪的表
情望着他,并用眼神示意他别摸妮子的阴部。看着林风的眼神示意,令左右为难
的呆儿更加不知所措了,他只能从迷茫的脸上挤出了点不知所谓的笑容来。

  林风在一旁着急的望着呆儿和妮子,在他自己的内心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
着急,只是感到妮子正在跟他争抢最喜欢的东西。但自小就有着对女性敬畏感的
林风,对于妮子抢他喜欢的东西,他也只能站在妮子后面作出沉默的抗议。当看
到呆儿对他的眼神示意只是作出不知所谓的傻笑后,更加令他感到无奈与无助。

  “妮子,你死到哪儿去啦!不用回家照看弟弟吗?”正当林风无可奈何的时
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妮子娘的呼叫声。

  听到娘的呼叫声后,妮子马上放开正在呆儿小鸡鸡上抚摸着的手,捉住呆儿
手掌按在自己阴部上的小手也跟着放开了。只见她一脸惊慌地双手提着裤子往自
己家飞奔而去,她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一边还不忘扭头向两位小伙伴做了个
无奈的鬼脸。

  望着妮子的背影,呆儿和林风互相对视了一会后,都穿上了脱下来的裤子。
在他们的脸都充满了对妮子担心的神情,因为冯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妮
子的爹妈从来就没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待。自从妮子的弟弟会出声后,年幼的妮
子就成了弟弟的小保姆,她弟弟如果出了什么事,一顿棍棒之苦必然招呼到妮子
的身上。当想到这一层,呆儿和林风不得不为妮子担心。

  呆儿和妮子第一次上学读书那天,林风就拖着他们的小手走进镇上的学校。
呆儿跟妮子是同班同学,而林风却在他们对面的教室里上课,林风的几位姐姐也
在这间学校的高年级教室里读书。

  学校里的同村同学虽然都知道呆儿的情况,但他们都不敢公然欺负呆儿。因
为呆儿不但身边有妮子时刻保护着,还有林风跟他的姐姐们照看着。所以学校里
那些想欺负呆儿的同学,当他们的想法还没实施的时候,就会招来妮子、林风还
有林风姐姐们的一顿拳打脚踢。

  在学校里有两位好朋友的保护,让呆儿感觉到比家里好。因为在学校里,虽
然也有着众多的冷眼向他望来,但在这里绝没有两位哥哥突然地一脚踢到身上,
又或者是突然地一巴掌扇到脸上。

  呆儿在学校里也跟在村里一样的饱受冷眼,但他从来都没有怪责任何同学的
冷眼相待,他对同学们总是充满着友善。同学们通常带着点欺负性质的要呆儿去
干点体力劳动,每当不是他做值日生的那天,都叫去他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虽然
妮子和林风每次发现种情况都会站出来为呆儿撑腰,但他却每每回绝两位朋友的
好意,满脸笑容地接受同学们不合理的安排。

  呆儿总是把能跟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当作是自己的好朋友。因为在平常的日子
里,除了妮子和林风外就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话了,所以在同学们开口叫他去当值
日生的时候,他就把同学们的不合理安排当作是在跟他聊天说话,所以同学们的
无理要求他总是满口子地答应下来。

  虽然呆儿表面上看起来呆头呆脑,其实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他内心里
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能友善地对待别人,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的人,总有一天都
会对他友善起来的。呆儿就是以这种心态来对待他的同学,而在不久的日子里也
很快地收到了奇效。

  学校里的同学慢慢地改变了对呆儿的看法,慢慢地都对他友善了起来。在平
常课余的时间里,同学们的玩乐游戏中,都能发现呆儿参与其中的身影。这是令
妮子和林风无法想象出来的,但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能受到这样好的对待,在这两
位小伙伴内心里,还是为他们这位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呆儿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到学校里上学读书,是因为两位哥哥被父亲退
学了,自己才能这么幸运地有书读。所以他不想令年老的父亲感到失望,他是学
校里最用心读书的学生,他比谁都用心学习文化知识。

  在呆儿的用功学习之下,他的学习成绩总是能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这门科
目,每每都能拿满分以及得到学校里的嘉奖。妮子在呆儿的学习态度熏染之下,
学习成绩一点也不比他差,偶尔成绩也会在他之上。

  由于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关系,林风对学习文化知识不怎么看重,他的学习成
绩就不怎么好。在学校里,他虽然不是最差的一个学生,但基本上都是勉强合格
的一员。在林风的内心里总是想着,学习不好没问题,有什么事姐姐们会来帮忙
的。由于他心里总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永远都好不起来。

  呆儿和妮子报考大学那年,当从南方某大城市的某著名大学里发来入学通知
书的时候,整个镇子里,特别是他俩所居住的村子里,就像从天上丢下了个原子
弹似的被闹得轰轰烈烈。自从有人汇集在这里居住而形成村落以来,这里从来都
没出过大学生,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两个大学生,哪能不使这个穷乡僻壤为之轰
动。

  方圆几里的几个村子,所有认识张家、冯家的或者不太熟识的人们,都跑到
这两个本来就很少人到访的家庭里,凑热闹般的道喜,并互相奔走相告。好像是
如果能踏进这两家的大门,就能让自家的孩子也跟着上大学似的。

  这突然其来的惊喜让张家、冯家都是门庭若市,整天都有人来到访道喜,差
点门槛都被这些人踩烂了。但这两家的家人都不为这些而烦恼,而是为自己的儿
女感到无比的欢喜与光荣,整天看见他们笑脸迎人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
的欢喜了。

  特别是张家老汉,看见自出生以来就呆头呆脑、遭人白眼的儿子,能有如此
惊人的成就,令这位被贫困生活逼迫得满脸皱纹的老人,不禁流下两行高兴而兴
奋的热泪来。望着有如过江之鲫的道贺人群,这位老人的内心里只感到,自己艰
辛养大的儿子没白养,儿子为他们张家争光了,儿子的成就让他有着难以言语形
容的光荣感。

  呆儿的两位哥哥自从弟弟收到大学通知书后,无论在大街上或到来拜访的人
们都用艳羡的目光来望着他们,从而使他们内心里有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的感觉,使得他们兄弟俩对弟弟以往那种怨恨得以改观。如果没有弟弟
这样骄人的成就,他们身上绝不会吸引到这么多的艳羡目光,他们也没有如今这
般的优越感,所以他们为以往对弟弟的怨恨而感到内疚。

  他们心里自知,如果当年父亲没有让他们退学,把家里有限的资源放到弟弟
身上去读书,他们绝不会像弟弟那样读出这样的成绩出来。他们内心里只觉得,
父亲当年的决定是对的,而弟弟也没有让父亲和他们失望,他们都为弟弟有如此
的成就而感到骄傲和高兴。

  在热烈欢庆的时间过后,却迎来了一片愁云惨雾。子女有幸能考上大学,确
实让这两家的家人高兴了一阵子,但紧跟着的烦恼令这两家人忧心无比。贫困让
他们无法负担子女的大学学费,当他们感到非常的无奈与无助。

  由于有着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令冯家不得不把家里有限的资源和全部的希
望都放在儿子身上。自打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那天起,妮子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不
能继续读书的货,父母能让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没
感到奇怪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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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只是怪自己生不逢时,怪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

  张家是全村里最穷的家庭之一,所以呆儿的学费也是不能负担。更令张家忧
心的是,如果呆儿一旦上了大学,他四年大学的生活费无法保证的同时,也会让
张家整家陷入无米之炊的困境。张家老汉把这个无奈的现实困境,痛苦地告诉了
这位令他无比骄傲的儿子知道。

  当得知这现实的一切后,懂事的呆儿双眼含着泪水,跪在年老的父亲面前哭
着说:“爹,呆儿知道您和两位哥哥供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很不容易了。
能读上这么多年的书,做儿子的已经心足了。爹,呆儿以后会好好下地干活的,
您就在家里享享清福,我跟哥哥会好好侍奉您老人家的。”

  看着懂事的儿子,不禁令老父亲老泪纵横,他拉着儿子的双手,无奈地说:
“呆儿,爹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娘。儿
子,你别怪爹,我这个当爹的也很无奈啊!呜呜……”

  “爹!您别这样说,是儿子不好,不但一出生就累死了娘,生下来后还成了
张家的累赘,让我们张家到处遭人白眼,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呜呜……”
双腿跪在地上的呆儿,搂住父亲的腰痛哭着说。

  看着父亲和弟弟抱头痛哭,站在呆儿身后的张家老大、老二也不禁为弟弟感
到痛惜。他们痛惜弟弟刚出生就没有了母亲的爱护与照料,他们痛惜由于家庭的
贫困,而埋没了弟弟读书的天赋。他们哥俩儿现在才真正感觉到,当初对这位可
怜的弟弟怀恨在心,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怨恨使他们几乎失去了弟弟,怨恨几
乎让他们失去兄弟间的亲情。

  老大、老二把抱头痛哭的父子俩分开后,老大轻声对呆儿说:“老三,别哭
了,你再这样哭下去,只能让爹更伤心。老三,你放心,等咱们存够钱了,一定
让你把这大学读完。”

  “对,老大说得对!咱三兄弟一共有六只手,还怕这钱存不起来?老三,你
别为这事担心,我跟老大再怎么辛苦都会让你读上大学,让你为咱们张家争光,
你可是我们张家的希望啊!以现在我们的环境虽然不行,但以后只要我们再勤快
点一定会行的!”老二也对呆儿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用哭得红红的双眼感激地望
着两位哥哥。听见两位哥哥都这样对他说,顿时令他心窝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
暖。虽然哥哥们都说要供他读完大学,但在他内心里已打消了继续读书的念头,
因为他再也不能成为张家的累赘了,他以后要为张家作出贡献,报答父亲和两位
哥哥的养育之恩。

  自从把两位大儿子退学拉到地里干活,而把家里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小儿子
身上,这让张家老汉对两位大儿子时常感到内疚。所以在之前每当看见两位大儿
子欺负小儿子,他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当作不知道。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地知
道两位大儿子经常无故的欺负小儿子。他之所以故意当作不知道,是为了减轻自
己内心里的内疚感,也算对两位大儿子的补偿。

  今天看见两位大儿子都对小儿子有所改观,确实令张家老汉高兴不已,在他
的内心里顿时觉得,自爱妻离逝那天开始,今天算是最令感到他开心与幸福的一
天。看见三个儿子能够团结一致,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迎来了久违的笑容。

  已经在地里干了两年农活的林风,当知道两位好朋友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
而不能上大学的消息后,他连忙放下手上的农活,把两位好朋友拉出家门问个究
竟。当听完两位好朋友诉说各自的情况后,林风为好朋友不能继续读书而感到惋
惜的同时,头脑灵活的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林风望着呆儿和妮子说:“现如今你们都不能上大学,我真是为你们感到可
惜。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们上大学,但我只能带一个去,你们谁想去?”

  “那呆儿去好了,我爹娘一定不让我去的。不过,还要看你有什么法子再说
吧!”听到林风的话后,妮子马上回答。

  “你们入读大学的那个城市,我大姐跟二姐到在那里做生意,我三姐也在那
边打工,所以你要去那里读书,在生活的照应上是绝对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
你们的学费,这应该也没问题,我可以问我娘要钱,说要到那里去打工,但我只
能拿出一个人的费用,所以你们俩只能去一个。”林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望了呆儿充满迷茫的脸容一下后,林风继续说:“呆儿,你跟着我去吧!其
实我老早就想到南方那个城市里见识一下,别老是这穷山沟里坐井观天。你跟着
我去,一来,你可以上大学;二来,我们俩在那里互相都有个照应,你自己回家
考虑一下吧!”

  呆儿见妮子使劲地向他点头后,就扭头对林风说:“要你们家供我上大学,
我怎么好意思啊!虽然我们是自小一起玩的好朋友,但要接受你这天大的好意,
我总觉得很别扭的呀!”

  “有什么好别扭的啊?我们三人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别再提这些了。如
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上完大学出来工作后把钱还给我的嘛,就当我借给
你好了。”林风马上回应呆儿的话。

  “对,你可别把这大好机会浪费啊!我就是没希望了,如果我爹娘同意,我
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可不想你读不上大学,你就答应了吧!”妮子也在
一旁附议。

  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呆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后,对林风说:“那好吧,但我要
回家跟爹相量一下先。”

  看到呆儿答应了下来,两位好朋友都非常高兴,特别是林风。令林风最高兴
的是,呆儿不但可以跟着他去那个大城市,而且还能跟呆儿单独相处在一起。因
为以往跟呆儿在一起,都总有妮子在旁边出现,这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当知
道将来可以单独跟呆儿在一起,而再也没有妮子的出现,这就是让林风觉得异常
高兴的一件事。

  呆儿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父亲,看见儿子有继续读书的机会,张家老汉也没
想那么多,只是满心的欢喜。他连忙从床底拿出一个破旧的匣子,从匣子里拿出
了一大叠小额钞票,把钞票放到呆儿的手中。

  望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呆儿,张家老汉说:“呆儿,这钱本来是留给你大哥讨
媳妇时用的,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读书,爹就把这钱给了你用。你要好好的读书,
咱们张家就靠你来争光了。你是咱们家的希望,你别辜负了爹对你的期望啊!”

  说完这话后,他又对大儿子说:“老大,你别怪爹偏心,更别怪你弟弟。这
钱虽然是留给你讨媳妇用的,但现在你弟弟要去读书,所以就先给你弟弟用了。
爹以后存够钱,一定给你讨个漂亮的媳妇。”

  “爹,您别说这话,老三这是为咱们张家争光,这钱是应该先给他用的,我
讨媳妇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家出了个大学生,还怕没女人进咱们张家门吗?”
老大坚定地说。

  “对,老大说得对!老三当了大学生,我们做哥哥的也跟着沾光,这钱该给
他用!”老二也在一旁附和着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感激得无话可说,只是流下两行激动的热泪。他
跪在父亲和两位哥哥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以表示对他们无限的感激之情。

  老大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呆儿拉了起来,轻声地对他说:“老三,别这样,我
们当哥哥的受不起你的跪。以前我跟老二对你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都要
上大学了,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男儿流血不流泪嘛!”

  “老三,你一个人在外面处处要小心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回家好了,咱
们家虽然穷,但也不缺你这口饭。还有,林风虽然是你的好朋友,但我总觉得他
有点怪怪的,你要提防着他点。你这个人性格懦弱,而且从来都没什么主见,一
个人在外面过日子要格外小心。”老二站在一旁叮嘱着弟弟。

  “知道了!哥,呆儿不在家的时候,爹就有劳您二位照看了。等呆儿读完大
学回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二位的。”呆儿望着两位哥哥说。

  “老三,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爹的儿子,你不在家,由我们来照看是应
该的。咱们都是亲兄弟,说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能把书读好,就算是
报答我们了。时间不早了,我跟老二帮你收拾一下上路的行装,免得你过几天走
的时候再收拾,就会丢三拉四的了。”老大说完这话后,就跟老二一起帮着呆儿
收拾行装。

  呆儿和林风上路的那天,张家、林家、冯家和村子里的人都有出来送行,他
们把呆儿和林风一直送到村口才止步。头一回出远门的呆儿,跪在父亲跟前磕了
三个响头,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林风踏上远行的道路。

  繁华的都市总让人有充满生机的感觉,呆儿和林风这两个真正的乡巴佬,刚
踏进这个南方大城市,在好奇之下就闹出了不少笑话。幸好他们都是淳朴的人,
虽然是笑话闹了不少,但也没有人刻意的刁难他们。

  林风的两位姐姐在这个城市里租了个小店铺做点小买卖,虽然是比一般打工
的人好,但也不是非常富有那种。两位姐姐看见弟弟和呆儿的到来,都非常高兴
地接待他们。当知道呆儿由于考上了这个城市里的大学才跟着林风来到这里的,
这让林风的两位姐姐更加高兴,她们都为弟弟的好朋友能考上大学而高兴。

  在林风三姐的帮助下,林风很快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他三姐同一个厂里
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能勉强糊口。对于刚到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说,这算是
非常幸运的了。由于这间工厂里没有员工宿舍,而林风的三位姐姐所租的居所也
只够她们三人住,所以林风就临时住在两位大姐的店铺里,顺道也可以帮忙在夜
里照看着店铺。

  呆儿拿着林风给的钱,也顺利地办好了入学手续。但林风所给的钱只够他缴
学费,而在学校里的住宿费用却令他无法负担。在无奈之下,呆儿只好跟着林风
在店铺里暂时住了下来。他们就这样共同在这个小店铺里安了个临时的家,他们
同吃一桌饭、同睡一张小床,不分你我的共度时艰。

  在四年的大学生涯里,呆儿都过着艰苦的日子,他利用假日的时间出去打散
工,晚上放学后帮中学生补习功课,来维持自己所需的生活费用。他连寒、暑两
假也没有回家,利用这些长假期来打工存钱,好让自己下个学期的生活费用得到
保证。

  呆儿在大学里主攻会计及工商管理这两门科目,他的学习成绩跟在家乡里读
书时一样,一如既往的名列前茅,所以在每年的奖学金名单里都有“张呆”的名
字出现。有了这些奖学金,呆儿就用来交下一年度的大学学费,从而使他可以延
续大学的生涯。

  呆儿每天晚上回到小店铺里,林风总是像个大姐姐似的,端上一盆水来帮他
洗手、洗脚。自小就习惯了这位好友的照顾,所以呆儿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当,他
只是不停口地谢谢这位好友的照顾。

  每天晚上,林风都把呆儿搂在怀里睡。呆儿却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既然大
家都是好朋友,而且两人都是男人,搂抱在一起睡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当每天
醒来的时候,呆儿都会发现林风每天晚上趁他睡着的时候都用手捉住他的阳具。
一向性格懦弱而没主见的呆儿,却没有及时拒绝林风。他内心里觉得,让林风捉
住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呆儿的这种做法让林风错误地认为呆儿接受了自己的爱意,在呆儿对其同性
癖好不作出任何反对之下,令林风内心里更加觉得呆儿也跟他一样不喜欢女性,
他把呆儿当作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对呆儿的阳具越来越充满好奇,每当呆
儿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跟着进洗手间两人一起同洗。而且,他慢慢地觉得每
天晚上不捉住呆儿的阳具就无法入睡。

  一向在与人沟通和生活小节上是个弱者的呆儿,虽然知道这是有点不当,但
面对着既是好朋友又是自己的恩人的林风,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当面拒绝。在学校
里也有不少女同学主动与呆儿交往,但向来不善与人沟通和对自家贫困感到自卑
的他,不敢与异性进一步交往下去。

  在林风的同性癖好熏陶之下,呆儿也慢慢地觉得自己与异性交往是一件对不
起林风的事,而且觉得这样会对他内心造成伤害。所以在与异性交往上,呆儿只
是以一般交往的方法应付,从未有过与异性发生恋情的念头。已经间接默认林风
同性癖好的呆儿,也令自己慢慢的陷进同性倾向的误区。

  由于呆儿突出的学习成绩,使得他在大学毕业那年,被系里的头号教授亲自
推荐到一间著名的跨国会计公司里工作。在这间高薪厚职的公司里,呆儿的工作
跟在学校里的成绩一样,同样的做得非常出色。他出色的工作表现,不久就引来
了上司与同事的认同。为了使呆儿继续安心在这间公司里工作,公司特意送给了
他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以这种方法来留住这位近年来少见的人才。

  搬进公司赠送的房子里,令呆儿感觉到这里虽然没自己的老家宽敞,但这套
房子的豪华装修却是人间天堂般的居所。一直和呆儿四年来同甘共苦的林风,也
理所当然的跟着搬了进来同住。这套有着豪华装修的套间虽然有两间睡房,但林
风还是习惯性的跟着呆儿同住一间睡房、同睡一张床。深深陷进同性癖好的林风
已经觉得自己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跟呆儿分开了。

  对于有着严重同性癖好的林风,现时的呆儿内心里虽然感到非常不妥当,但
当面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及恩人,却令他没有勇气当面拒绝林风的同性侵犯。呆儿
想先以间接的方法来拒绝林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改变这位好朋友的同性
癖好,从而将这位好朋友引向正确的性癖好。

  可惜呆儿这种做法,对于早已经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风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
令他错误地觉得呆儿也是同性恋者,从而使他对呆儿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在大
白天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风的手都会习惯性地隔着裤子抚摩呆儿的
阳具。虽然呆儿每次都会把林风的手推开,但呆儿的这种拒绝方式,却让林风误
会为他是因为害羞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已经熟睡的呆儿突然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
温暖和湿润包围着,与此同时也感觉到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直涌大脑。这种奇异的
感觉马上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呆儿,他透过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望去。
只见林风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舌头贪婪地舔动着
他的龟头,还不时把他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

  呆儿本能地伸手推开林风的头,正想开口当面严正拒绝,但当他看见林风正
用祈求与渴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候,马上令他把刚刚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吞进肚
子里。一脸充满无奈的呆儿,只好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一轮当空的
明月,任由着林风对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风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儿,第二天早上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上班。
在工作中,呆儿认真地思考着他与林风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沉默下去,只
回令自己和这位好友陷入无法自救的深渊。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开口拒绝林风的方法。

  当呆儿下班踏进家门的时候,林风迎面递给了他一封信,并目无表情地对他
说:“这是妮子寄给我们的信,她说要出来找我们,你自己看看吧!”

  呆儿接过林风递过来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过来这个
南方城市找工作,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当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异
乡重聚,一向只会读死书、死读书以及不善言语的呆儿,高兴得连下班前已经想
好要跟林风说的话都忘了。

  在呆儿高兴及兴奋的背后,林风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神情。妮子的将要到
来,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从与生俱来的直觉上,让他感觉将要有很重要
的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一向对女性充满敬畏感的林风,自小妮子对他说的
话就等同于命令无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对妮子这位女性朋友总是有点害怕的
感觉。

  呆儿算了一下妮子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上
司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去车站接妮子。由于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
兴奋的呆儿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整晚都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在呆儿身旁的林风同
样也睡不着觉,他并不是为妮子的到来感到兴奋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着
妮子的到来有可能破坏他与呆儿的现状。

  当呆儿和林风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过了林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后,
她就把要出来找呆儿和林风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妮子的父母想帮儿子讨媳妇,但女家那边要的礼金太多了,在非常无
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将妮子嫁到邻村一户比较富有的人家里,以收到那户人家的
礼金来填补给儿子讨媳妇的礼金,从而使儿子办成这门亲事。父母这样的安排,
妮子当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气之下就偷了家里的钱,买了张车票南下来找呆儿和
林风了。

  说完这经过,妮子还气愤地接着说:“我从四岁那年起就开始照看着弟弟,
读书的时候,放学回家刚放下书包就到地里去干农活。弟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他们就拿我来出气。他们不供我去上大学,我从来都没怪过他们,我有哪点儿对
不起冯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
一点儿也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女儿,我不离家出走怎么行啊!”

  听了妮子的一番话后,呆儿安慰着妮子说:“妮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
吧!你不是想读大学的吗?那你就在这里上大学好了,现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
学不是个问题。我跟以前大学里的教授关系不错,过几天我帮你联系一下上学的
事。在家里不开心的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呆儿,这样不行啊!万一妮子的爹、娘问我们要人,我们就麻烦了呀!”
站在一旁的林风言不由衷地说。

  “怎么?你林风敢不欢迎我吗?”还没等呆儿回答,妮子就斜着眼珠子,恶
狠狠地瞪着林风质问。

  “没……没这事,这房子是呆儿的,我……我没权不欢迎你,你……你可别
想歪了。”看着妮子恶狠狠的眼神,林风连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哼!算你聪明,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怎么,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欢
迎我了吗?喂,呆儿,就这么定了,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边对他们两人说,
一边环顾着这间虽然不算大,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个房间吧,我跟林风睡一个房间好了。”呆儿微笑着回答妮子。

  听到这话后,妮子满意地冲着呆儿笑了一笑,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
接着向已经被她喝干水的杯子眯了一眼。看到妮子这样的神情,林风就像一个听
话的仆人一样,马上端起杯子给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林风,呆儿自小就见惯,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自小就成为好朋友的他们,林风和呆儿从小就把妮子当作他们心目中的女皇,虽
然林风比妮子年长两岁,但每当他们有什么计划提出来时,如果没得到妮子的首
肯,这个计划马上就会被取消。至于向来都没主见的呆儿,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于自小要照顾弟弟,妮子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跟弟弟在一个房间里睡,一直
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前,他们姐弟俩都是同床而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
人占用了整间睡房的妮子,回想着从小就喜欢用手揉搓着她阴部而睡的弟弟,这
令已经习惯了被弟弟揉弄着阴部而睡的她难以入睡。

  妮子抬头看着装修华丽的天花板,环顾着这间让她觉得是人间天堂的房子,
令她感到心情异常的兴奋。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经熄灭很久的大
学旅程希望之火,将能够死灰复燃的燃点起来。每当想到这里,就使得她更加无
法安心入睡。

  怀着兴奋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
把自己兴奋的心情都告诉给两位好朋友知道,要他们都来分享她的兴奋,不管他
们睡着了没有。一想到这里,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走去。

  当妮子推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门,里面发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声大
叫了出来。只见林风趴在呆儿的两腿之间,他的嘴里正含着呆儿的阳具。而仰躺
在床上的呆儿,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林风肆意摆弄。

  “你们在干什么啊?”惊叫过后的妮子大声地质问他们。

  向来都没有关房门睡觉的呆儿和林风,被妮子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呆儿像
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赤着双脚站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
哼地望着地板,像个因为做错事而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一样。

  被妮子当场撞破好事的林风,发了愣地继续趴在床上,由苍白的脸上可以看
出他异常的惊慌和尴尬。妮子的突然出现,确实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他口里只
“我,我,我”的叫了三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妮子一手把站在地板上的呆儿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大声地质问林风:“怎么
啦,你哑巴了吗?从小我就察觉你有这个癖好了,由于我们都是好朋友的原因,
我才没说出来而已。我想等你长大了,出来这里工作见识多了,就能改掉这不好
的癖好。没想到你一点都没长进,还变本加厉地连自己的好朋友也不放过,你还
算是个人吗?”

  面对着妮子严厉的质问,尴尬得无话好说的林风,突然发了横地大声对妮子
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林……林风,你这样的癖好是不对的,我……我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你,我
跟你是好朋友,而你又是我的恩人,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心,所以一直都没把这
话说出来。其……其实昨天下班后,我就想跟你说明白的,但接到了妮子的信后
我就忘了说而已。”站在妮子身后的呆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对林风说。

  “你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一点主见也没,说句话也不灵光,该说的话你就不
及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林风吗?你这样做会害他一辈子的呀,你知不知道啊?
幸好被我发现你们的事早,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妮子转过头来瞪着呆儿大
声地说。

  当听到呆儿的表白和妮子的话后,令一直误会呆儿跟自己一样有同性癖好的
林风,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心理打击。他内心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他再也没
有朋友与亲人了。他再回想了一下,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几乎把自己最好的朋
友给害了。一想到这里,令林风觉得再也无法面对呆儿,他像发了疯似的,双手
掩着脸跳下床直奔大门。

  听到林风大力关上大门的声音,呆儿本想追出去把林风拉回来安慰一下的,
但当他刚想起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怎么了?想把他拉回
来,你们两个男人继续在这里办刚才那事儿吗?”

  “不……不是这样啦!他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干出轻生的事
来,那就麻烦了呀!”呆儿着急地望着大门,结结巴巴地回答妮子。

  “你现在追出去一点用处也没有,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清醒一下吧!喂,你快
点给我躺回床上去,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快啊!没听见吗?”妮子瞪着呆儿说。

  妮子的命令刚下达后,呆儿就乖乖的躺回床上,但当他刚躺下来的时候,却
发现妮子也跟着躺到他身边来,他有点紧张地对妮子说:“妮子,你回自己房睡
吧,你躺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的。”

  “怎么?跟男人就能睡,跟女人就不能睡,是吗?我可老实告诉你,打今儿
起你就别想着跟别的人睡了,你天天都要跟我睡在一起,知道吗?”望着呆儿向
自己点了点头后,妮子接着说:“喂,把手伸过来抱着我睡啊!”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不太合……”呆儿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妮子
恶狠狠的目光正向自己射来,他马上闭上双眼,伸手过去抱着妮子,把还没说出
口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去。

  望着闭上眼睛听话的呆儿,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然后把呆儿的手拉到自己
的内裤里,让呆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当呆儿的手在妮子阴部抚摸时,妮子
马上就察觉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妮子心里相当明白,思想正在同性癖好误区中
游荡的呆儿,不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感到性兴奋而发抖,而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
感到害怕而发抖。

  自从习惯了弟弟揉弄着自己阴部而睡后,再加上女性与生俱来对性事的先知
先觉,令妮子对于男性抚摸女性阴部那种发抖的感觉十分了解。她心里清楚地知
道,要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里引领到正确的性癖好,不能一下子用药太猛,
如果下药太猛了,很有可能把呆儿推向同性癖好的深渊。所以当发现呆儿的手不
停地发抖时,妮子就当作不知道,她双手只紧紧地搂着呆儿而睡。

  出走了两天的林风,给正在公司里工作中的呆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
约呆儿到一间咖啡厅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呆儿商量一下。放下电话后,呆儿
马上向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打了辆的士直奔那间咖啡厅。

  当呆儿步进咖啡厅,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妮子也坐在这里等他。呆儿走了过
去,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坐了下来。尴尬的场面令三人都呆坐在椅子上一时无
语,直到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后,才令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下。

  喝了口咖啡后的林风终于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说话了,他望着呆儿轻声地说:
“呆儿,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性癖好强加在你身上,希望你
能原谅我的过错。我自己想了两天了,现在是该离开你的时候了。我打算跟我三
姐去做点小生意,你以后就跟妮子一起住吧。”

  “别……别这样啊!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但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
你就搬回来住吧,我跟妮子会帮你的啊!”呆儿望着林风说。

  “不了,再让我面对着你生活,只会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其实老早之前,我
三姐就要我跟着她去做生意的,但当时我觉得不能离开你,所以一直都没有答应
她。现在倒好了,让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让我有机会看看生意场上的另一个世
界了。希望离开你后,我能改掉这不好的癖好。”心里充满内疚感的林风说。

  坐在一旁的妮子看了林风一眼说:“你有这个决定也不错,如果在外面过得
不顺心,你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始终欢迎你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
好朋友。”

  “谢谢你们了,不改掉这不好的癖好,我是不会回来见你们的。妮子,我搬
了出去后,呆儿在生活上你要多留意一点,他这个人从来都没什么主见,给人欺
负了也不会哼一声,能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走也走得安心了。”望着妮子点
了点头后,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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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干,然后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林风这一走,终于让妮子舒了口气,她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林风不离开呆
儿,她将很难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中拉回来。因为以呆儿懦弱和没主见的性
格,如果在改变他现状之前,林风继续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出现,他将无可避免地
在这误区里越陷越深。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呆儿,妮子知道呆儿现在的心情相当
复杂,所以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呆儿尽快离开这里。

  林风离开了一个月后,呆儿凭着在大学里与教授的关系,顺利地把妮子安排
在他以前入读的大学里读书。学校里虽然只当妮子是编外学生,但凭着妮子以前
接到的这间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以及在这间大学里读书时成绩彪炳的呆儿作出的
担保,学校里也对妮子作出承诺,如果她的毕业考试过关,照样给她颁发毕业证
书。

  林风虽然走了,但在妮子的精心照料之下,呆儿的生活过得更加丰富精彩。
虽然妮子经常在他面前发点小脾气,但他内心里总是觉得,妮子是为了他好才发
脾气的,所以每当看见妮子向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傻愣愣地笑看着妮子。

  这天呆儿刚下班回到家里,妮子就递给他一本杂志,并神秘地对他说:“这
是我大学里的男同学借给我看的,这几天见你还挺乖的,就让你见识一下。”

  一脸狐疑的呆儿打开那本杂志,只见杂志里全都是裸女的彩图,一个个身材
各异的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在这些图片的间隔之间还夹杂着几篇色情
小说。

  呆儿瞄了一下那本杂志后,然后就把杂志合了起来,小声地对妮子说:“你
别看这种杂志啦,里面的内容不怎么健康的呀。”

  “那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杂志就健康了吗?”妮子瞪着呆儿冷冷的说。

  “你……你可别乱想呀!我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些东西了,你可千万别……别
误会。”听到妮子的语气后,呆儿有点紧张地为自己辩解。

  “算你懂事!我可老实告诉你,这杂志是我特意借回来给你看的,你可要给
我把里面的内容都看清楚了,一会儿睡觉前我要测验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如果
测验不合格,那你今晚就别想睡了,自己一个儿站在床前到天亮吧!”妮子说话
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每一句都充满着威严。

  吃完晚饭的呆儿洗了个澡后,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去,拿着妮子给他的那本杂
志认真地看了起来。他可真的怕等会儿妮子的测验,如果一旦不合格,那他今晚
就不能睡了。由于一晚没睡好觉而导致明天没精神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儿。

  当妮子洗完澡,穿着件丝质睡裙出现在床前的时候,正在入神地看着杂志的
呆儿马上把那本杂志合了起来,然后紧闭着双眼。呆儿可真怕妮子骂他在偷看,
因为从妮子那件透明的丝质睡裙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妮子睡裙里一丝不挂,所以
当妮子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马上把眼睛闭上。

  呆儿的一举一动,妮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慢慢地躺到呆儿身旁,语气不
紧不慢地问呆儿:“杂志看完了没啊?”

  “看……看完了。”紧闭着双眼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都看清楚了吗?”

  “都……都看清楚了。”

  “嗯,那现在开始测验了。杂志里面哪一个女的乳房最大啊?”

  “第……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乳房最大。”

  “哪一个的阴毛最多,哪一个阴毛最少,哪一个最漂亮啊?”

  “第……第一页,那个女的阴毛最多。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最少。最漂
亮的那个,还是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

  “我的乳房跟最漂亮那个比起来,谁大啊?”

  “你……你的乳房我也没见过,不好回答啊!”

  “呸!你没看吗?没看的话,怎么我刚才一进来你就闭上眼睛啊?”本来不
紧不慢问话的妮子,突然大声地质问呆儿。

  “我……我刚才真的没看你呀,再……再说,要是看了,也……也没看清楚
呀!”呆儿慌张的回答着。

  “那好,你刚才不是没看清楚吗?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看个明白,你给
我乖乖的把眼睛睁开!”妮子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睡裙脱了下来。

  被强制命令睁开双眼的呆儿,看着妮子那对雪白的乳房,那两颗粉红色的乳
头,顿时令第一次看到女性身体的他,内心里感到无比的好奇。他的双眼瞪得大
大的,喉咙里不经意地狂吞口水。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热气直冲到他的下身,
令他那本来软着的阳具立时涨大了起来。要不是怕被妮子责骂,他的手早就想伸
到妮子的乳房上,试试那摸着女性乳房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清楚了吧?是我的大,还是那女的大啊?”正用双眼瞪着呆儿的妮
子突然发问。

  正入神地望着眼前那对乳房的呆儿,被妮子这突然一问,顿时从好奇和幻想
中拉了回来,他马上结结巴巴地说:“噢……你在问我吗?我……我说了,你可
别生气,你……你的没她大。”

  “你就不能说点让我中听的话吗?是不是想找打啊?快点说我的比她的大,
比她的漂亮!快说啊!”妮子皱着双眉大声地说。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呀,但我又怕你骂我说话不老实,所以才这么说嘛!
你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行了不?”呆儿有点委屈地说。

  “嗯,这才是听话的孩子嘛!对了,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啊?”听到呆儿的
话后,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问。

  “没什么感觉啊!”呆儿随便的回答。

  “是真的吗?那怎么你的裤子撑起了个帐篷来啊?”妮子斜着眼,瞅着呆儿
问。

  “没………没这事!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我想睡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呀!”听到妮子看出了自己的丑态,呆儿马上伸手按住自己那已经涨大的阳具,
然后哀求着对妮子说。

  “那好吧,今晚就算你测验过关,明天我们继续,伸手过来抱着我,闭上眼
睛睡觉!”妮子又向呆儿下达命令了。

  “怎么?不是过关了吗,怎么还要明天继续啊?别……”还没等呆儿把话说
完,妮子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马上把刚要吐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回肚
子里,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自此以后,妮子经常会带些色情杂志和色情光碟回家让呆儿看,当他看完之
后,测验是必然地当晚就在床上进行。对于妮子的测验,呆儿慢慢地由害怕转变
成习惯。有时候妮子没把色情的杂志或光碟带回来,呆儿总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
么似的,整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他却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当妮子进了浴室洗澡,有点按捺不住的呆儿有时还会壮着胆子,在门缝外偷
看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妮子。妮子穿着短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呆儿总
是故意将一些东西丢到妮子脚边,然后他就马上蹲到妮子的身旁把东西捡起来,
顺道偷窥妮子的裙底春光。

  呆儿的这些转变,妮子是看在眼里的,她知道呆儿已经被自己从同性恋的悬
崖边拉了回来。她为呆儿的转变而感到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妮子开始运筹
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跟呆儿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她要呆儿从此以后跟同
性恋绝交。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妮子跟往常一样拿着替换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澡。正坐在
沙发上看电视的呆儿突然发现妮子进了浴室后没把门关好,浴室的门缝比平时还
要大,而且从门缝中还不时出现妮子那雪白的身体。正对女性身体充满好奇的呆
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前,伸长脖子从门缝中偷窥妮子洗澡。

  浴室里,妮子背对着浴室门,正光着身子不停地洗擦,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
在偷窥似的。妮子那雪白的身躯,不停地刺激着呆儿的视觉神经,他入神地偷看
着,两只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正在偷窥中的呆儿,此时心情非常复杂,他既怕被
妮子发现,又不想妮子那雪白而诱人的身体离开自己的视觉范围。由于妮子没把
门锁上,而呆儿又看得非常入神,在不经意间,他的头竟然整个伸进了浴室里。

  正在入神偷窥的呆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浴室门紧紧地夹住,痛得他不禁
“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当呆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妮子双手用力地推着浴
室门,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来望着自己。这无比尴尬的场面,令呆儿一时忘却了
脖子上的疼痛,他双眼惊慌地望着妮子,“糟糕”两字不停地在他的心里直叫。

  “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了,怎么样啊,被我当场抓获了吧?说,刚才看到了
什么?”妮子有点得意地问呆儿。

  “没……没看到什么啊,你的身子向着里面,我什么也没看到呀!”被妮子
当场抓获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吗?那我现在把身子转过来了,你不就全都看到了吗?快给我乖乖地
滚进来!”妮子这话虽然说得不太大声,但语气里充满威严。

  妮子把用力推着门的手放开,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快点蹲下来,用舌头
舔我下面那地方。谁叫你刚才偷看我洗澡啊,这算是给你的惩罚吧!”

  妮子的命令呆儿虽然不怎么愿意接受,但他还是乖乖地进了浴室,蹲在妮子
的两腿之间。妮子那不怎么多毛的阴部马上就呈现在呆儿的眼前,两片暗红色的
阴唇就长在妮子那雪白的两腿间,顿时把他的视觉神经吸引住了。还没等妮子再
次发出命令,呆儿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卖力地舔着妮子的阴部。

  呆儿的舌头不停地在妮子的阴部上舔动着,使得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她一边
轻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把两片阴唇分开,让她那粉红色的阴蒂露了出来,并用
眼神示意呆儿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可惜愚笨的呆儿没有领会妮子的眼神,他只顾
着双手扶着妮子的双腿,把头深深地埋在妮子的两腿间,用舌头在妮子的整个阴
部上来回舔动。

  正在亢奋中的妮子用力地把呆儿的头推开,瞪大双眼对着他骂了起来:“你
死人啊,没看见我叫你舔我的阴蒂吗?”

  呆儿抬着头一脸无辜地对妮子说:“你别生气嘛,我不知道你说的阴蒂在哪
里呀!”

  “就在这里啦,笨!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再不知道在哪里,可别怪我对你
不客气!”一听到呆儿连阴蒂都不知道在哪里,气得妮子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蒂,
一边又再骂了起来。

  这回呆儿可知道阴蒂在哪里了,他马上用舌头在妮子的阴蒂上舔了起来。可
刚舔了几下,他就发觉妮子整个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他马上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抬起头来问:“妮子,怎么你身子老在颤抖啊?是不是因为我舔你那里的时候,
你感到不舒服啊?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就不舔你那里了。”

  “笨,你笨死啦!舒服才会颤抖的嘛,我带回来给你看的黄书、黄碟,你白
看了吗?喂,你别停下来啊,继续舔我那里啊!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你再停下
来,那你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了啊!”妮子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大声地警告着
呆儿。

  一听见妮子要使用暴力,呆儿马上又开始卖力地舔了起来。妮子一边颤抖身
体和轻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出口指示着呆儿如何舔她的阴部。她时而要呆儿舔
阴蒂,时而要呆儿用舌头分开她的内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动。

  在妮子教导之下,呆儿的舔功开始慢慢地熟练了起来。到了后来,还没等妮
子发出命令,他就知道该舔哪里了。妮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带着点怪怪
的咸味,但呆儿一点都没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妮子那充满怪味的分泌物,以及妮
子从口里轻呼出的呻吟声,令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性兴奋。在不经意间,他感觉到
自己那两腿间的阳具慢慢地涨大了起来。

  被呆儿舔着阴部的妮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呻吟声越来越大,狭小的浴室
里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每当呆儿舔她阴蒂的时候,呆儿下巴上的须根就扎在她
的会阴软肉上,令她感到格外的兴奋。在异常亢奋中的妮子,突然身体连续急速
颤抖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喷了出来,一直喷到呆儿的口中。

  当看见呆儿把口中的淫水都吞进肚子后,妮子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然后一脸满意地对他说:“嗯,你舔得我还算舒服,见你这么乖,刚才偷看我洗
澡的事就算了吧!”

  妮子的一番表扬,令呆儿倍受鼓舞,他抬着头微笑着对妮子说:“我觉得舔
你那里很舒服呀,我还没舔够呢,你就给我再舔一下吧!”

  “不行!你自个儿在这里快点洗干净身子,我今天带了张黄碟回来,你洗干
净了就快点出来看,今晚要在床上测验。”妮子说完这话后,就光着身子出了浴
室。

  一听说有黄碟看,呆儿马上快速地洗起澡来。当他洗完澡走到客厅时,光着
身子的妮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把那张黄碟放了出来。电视屏幕上一对男女光着身
子造爱的画面,吸引住了呆儿的眼球,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一边慢
慢地坐到妮子的身旁。

  呆儿正看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快点回房躺到床上
去,等我进来测验。”

  “还……还没看完呢,怎么测验啊?”双眼盯着电视屏幕的呆儿,头也不回
地回答着妮子。

  “怎么,想不听话吗?”妮子那威严的语气又再出现了。

  “没……没这事儿,你看,我这不就去了吗?”呆儿一边回答着妮子的话,
一边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扭着头往睡房的方向走去,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
幕。

  躺在床上的呆儿闭着双眼,脑子里尽想着刚才电视屏幕上的激情画面,那男
女造爱的激情画面,又令他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给妮子舔阴部的情景。满脑子胡
思乱想的呆儿,手不自觉地伸进内裤里,抓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你的手在裤子里干什么啊?”呆儿闭着双眼,捉住阳具的手刚套弄几下,
妮子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一听到妮子突然的问话,呆儿马上睁开双眼,只见一丝不挂的妮子正背向他
躺在床上,他马上一边停止了手部的动作,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什
么,只是觉得那儿有点痒,把……把手伸进去抓痒而已。”

  “你算了吧,说谎的本事一点也没长进,就想来骗我吗?是不是你那个地方
痒啊?我来帮你抓抓痒吧!”还没等呆儿反应过来,妮子就一边说,一边把手伸
到他的内裤里,抓住他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自发育以来,头一回让女性抚摸自己下体的呆儿,在感觉到非常舒服之余,
还觉得很别扭,他有点惊慌地对妮子说:“快……快把你的手拉出来呀,要是让
别人知道了,就不好的啦!”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出去,会有别的人知道吗?再说,你小的
时候不是经常给我摸你下面的吗?怎么现在长大了就害羞起来啦?”扭头瞅着被
自己问得哑口无言的呆儿,妮子继续往下问:“想不想像刚才黄碟里那个女的帮
那个男的含阳具一样,让我帮你含一下你那个地方啊?”

  “想!”呆儿毫不犹豫地回答。

  “想就快点脱掉裤子,不然就别想我帮你含那地方!”躺在床上的妮子突然
坐了起来,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望着呆儿飞快地脱掉裤子后,妮子马上趴在他的两腿间,把他的阳具整根含
在口里。把呆儿那已经涨大的阳具含在口中的妮子,时而把阳具整根吞进口里,
时而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用牙齿在龟头上轻咬着。妮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
着呆儿的阴囊,另一只手却伸到呆儿胸前的乳头上轻捏着。

  阳具在妮子温暖的口里,令呆儿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从龟头一直传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又从大脑传回到阳具上,令他的阳具更加的
涨大。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性兴奋,让呆儿突然感觉到,跟以前林风含他的阳具
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林风没经过他同意办这事儿时,他的感觉就像
活受罪一样,而现在妮子含着他的阳具,却令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兴奋与舒爽。

  在妮子的舌头不停地挑逗之下,呆儿突然感到有一股尿意快要喷发出来,他
轻轻地推开妮子的头部,小声地望着妮子说:“别……别弄啦,我突然觉得有点
尿急,如果再弄下去,把尿都射在你口里就不好了。”

  妮子当然知道呆儿这种感觉不是尿意,而是在她挑逗之下想泻精的精意。妮
子的这个经验,是在家乡里帮弟弟含阳具时得出来的,所以呆儿现在的举动她是
了如指掌的。她把含住阳具的嘴张开,双眼入神地望着呆儿,看着呆儿的神情,
令她想起了家乡的弟弟。

  在家乡时,自从妮子的弟弟发育的那年起,就整天想把阳具插到妮子的阴道
里。妮子虽然允许弟弟抚摸自己的阴部和乳房,但当弟弟要求跟她发生真正的性
行为时,她马上就会当面拒绝。因为她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不应该在他们姐弟
之间发生。再者,她要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喜欢和最爱的人,而那
个令她最喜欢和最爱的人就是呆儿。

  每当看见被情欲困扰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弟弟,出于对弟弟的爱护,妮子都
会把弟弟的阳具含在口里,让弟弟把情欲都发泄在她口中。当弟弟发泄完毕后,
妮子都会脱下裤子,让弟弟舔她的阴部。他们姐弟俩的这种行为,一直维持到妮
子离家出走的那天才告结束。

  “妮子,你在想什么啊?”在妮子的回想当中,突然传来了呆儿的问话。

  “没……没想什么啊!你不是尿急的吗?怎么还不去啊?”妮子瞪了呆儿一
眼说。

  “不知道怎么的,你的舌头刚一不舔我那地方,我的尿意马上就没了。”呆
儿一脸不知所以地说。

  心知肚明的妮子也不把这个中原因说出来,她只是躺到呆儿身旁,似笑非笑
地说:“刚才舔你那地方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啊?”

  “很舒服呀,要是你能再帮我含就好了,但又怕你帮我舔的时候,我又要尿
急了。”呆儿轻声地说。

  “那现在是不是想干点别的什么啊?”妮子用冷冷的眼神瞪着呆儿问。

  “没……没想干别的什么啊!只是想……想……”望着妮子那充满威严的眼
神,呆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不是想像黄碟里那男女那样,跟我办那事儿啊?”妮子不紧不慢地问着
呆儿。

  被妮子说穿心事的呆儿,脸马上红了起来,他尴尬地笑着说:“我的心事都
被猜出来了,怎么你这么聪明的啊?”

  “你这么笨,你的心事我能猜不出来吗?喂,你到底想不想的啊?你不想就
算了,我可要睡觉啦!”妮子媚眼生花地逗着呆儿说。

  “想,想,想啊!谁……谁说不想的啊?只是我不会办那事儿,怕待会儿你
又骂我了。”呆儿有点心急地说。

  “你刚才没看那黄碟吗?照着里面那男女做的就行了啊!刚才在浴室里,我
不是跟你说今晚要测验的吗?现在测验开始了,如果你的测验不过关,你就别睡
了,等测验过了关后才准睡觉!”妮子眯起眼睛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一听说测验就是要办这事儿,这可是呆儿正想要办的事儿,现在既然妮子提
出来,这当然是正中他的下怀了。他马上跪在妮子的两腿间,手捉住阳具就要插
进去。可惜,头一回跟女性发生性行为的呆儿,提着阳具在妮子的玉门外撞了几
次都没能一杆进洞。他急得满头大汗,红着脸无助地望着妮子。

  看到呆儿如此的愚笨,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第一次来临的妮子,气得提起手
在他脸上“啪”一声重重地打了个巴掌,然后双眼冒火地瞪着他骂了起来:“你
怎么这么笨啊?刚才你没看到黄碟里那男女是怎么做的吗?我老实告诉你,再不
把你那东西弄进来,我就再给你一巴掌,你可别怪我对你不温柔了哦!”

  “我……我真的不会呀,你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呆儿摸着自己那滚
烫的脸,轻声地哀求着妮子。

  “如果你以后再这么笨,我就不要你了。”妮子一边瞅着呆儿说,一边伸手
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阴道口。

  在妮子的引导之下,呆儿的腰部轻轻地一沉,就把阳具顺利地插进阴道里。
可是刚把龟头挺了进去,他马上就发觉妮子的阴道里有一层东西挡住了他的阳具
继续前进。呆儿隐约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只是停留在
那里,等待着妮子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不陌生,但对于第一次与男性真正交合,还是令妮子
感到有点害羞,更何况是跟自己一直都喜欢的男人交合。呆儿的举动妮子马上就
察觉了,她红着脸有点害羞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往里插啊?”

  “你那里面有东西挡住了我的前进,我怕太用力弄痛了你,所以我就停着不
动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啊?”呆儿轻声地在妮子耳边说。

  “笨!你慢慢地用力挺进来就行了……啊!你死人啊,没听见我叫你慢慢来
的吗?马上给我停住,等我适应一下才继续来!哎哟……痛死我啦!”妮子一边
强忍着处女膜破裂的痛楚,一边大声地指示着呆儿。

  呆儿的阳具在妮子那狭窄而温暖的阴道里,只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与舒坦,比
起刚才妮子含着他阳具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他只觉得身体轻轻颤抖的妮子,一下
一下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夹得他那在阴道里涨大的阳具非常舒服。在妮子的
示意下,呆儿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在呆儿的阳具冲击之下,妮子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淫水一下子多了起来。与
此同时,她感觉到阴道里有很多蚂蚁爬来爬去似的,令她痒得不停地呼气。此时
的妮子正需要呆儿大力而快速的抽插,她要利用呆儿的阳具在阴道里的抽插解决
她阴道里那难以忍耐的痕痒。她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命令呆儿加快抽
插的步伐。

  在妮子不停地催促与严令之下,呆儿的阳具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在妮子的阴
道里有力而快速地抽插。当呆儿抽插了还不到一百下,他就觉得自己的龟头酸麻
无比,一种像似尿意的感觉直冲到大脑。这种令他感到奇怪而舒服的感觉,又从
他的大脑传回到阳具。

  呆儿一边继续抽插的动作,一边对妮子说:“妮子,我刚才的尿意又来了,
我先拔出来,上完厕所后再来行吗?”

  “不……不行!不准你把那东西拔出来,我正舒服着呢!你要拉尿,就拉到
我的阴道里吧!噢……你这下插到底了……”妮子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喘息
着对呆儿下达命令。

  既然妮子都这么说了,呆儿只好卖力地继续快速抽插。就在呆儿继续抽插了
几十下后,他突然发觉妮子的身体猛然连续颤抖了几下,阴道里的肌肉快速地收
缩。妮子的这种动态,呆儿隐约地知道她的性高潮来了。在妮子的性高潮之下,
呆儿的阳具被妮子阴道里的肌肉夹得酸麻难挡,他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无法
控制的精液直喷到妮子阴道深处。

  泄精后的呆儿趴在妮子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刚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妮子用
力地推开了,并把他那还插在阴道里的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自己那沾满精液的阳具,呆儿感慨的说:“噢,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男
人了。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

  妮子瞅了呆儿一眼,微笑着轻声说:“嗯,这回就算你合格了吧。”

  望着妮子那满意的脸容,呆儿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他满腹狐疑地问:“妮
子,办这事儿,你跟我都第一回,你怎么就比我清楚了这么多啊?”

  呆儿的这一问,倒把妮子一下子问住了。妮子心里相当清楚,一个再怎么愚
笨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性行为,包括间
接的性行为。所以当听到呆儿的问话后,妮子就下定了决心,她要把以前跟弟弟
的乱伦行为,永远都埋在自己的心底,她要永远地隐瞒着呆儿。

  聪明的妮子眼珠子只一转,就想出该怎么回答呆儿的问话了,她瞪了呆儿一
眼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笨吗?如果我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女
人啊?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女人对性行为先知先觉的原因,这是我们女人与生俱
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都是我笨才问出这笨问题,你可别介意哦!如果没有你,
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女人造爱呢!嘻嘻……”呆儿一边伸手抓弄着后脑勺,一边笑
嘻嘻地对妮子说。

  当看见自己那美丽的谎言已被呆儿接受后,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呆儿,语气
充满威严而又带着温柔地说:“你射出来的精子已经在我阴道里面了,如果我怀
上了你的孩子,你该怎么对待我啊?”

  呆儿伸手用力地把妮子搂在怀里,他一边吻着妮子的头发,一边深情地说:
“我要娶你当我的老婆,我要你帮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要好好的爱你,我要你
一生都幸福,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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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猖风破屋报复狂

             作者:老蛇排版:魁

  1970年春天的狂风,卷着大量的沙尘土,就像从地狱里放出来的魔鬼似
的,毫无顾忌地,在露出绿色的大地上到处一阵阵地吼叫着,显示着它的暴行,
肆无忌惮地扬起漫天沙土,使Y县的所有建筑物沉迷在了一片灰蒙蒙之中。

  而在靠近南城墙的一座当年是H派司令部,武斗时因为遭到C派用氧气瓶当
爆炸物,炸塌了至少有一半的三层废弃大楼旁边,一间外表还比较完整的独立小
破屋里,门被一只长木把铁锹顶了个结实的同时,门旁墙角的一条破旧毛毡上,
正仰面躺着一个全身不断乱扭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的半个头和眼睛部分,被一条红头巾包裹了个严实,两手被一条细
麻绳紧紧绑着,绳子的另一头被拴在了同样破旧的门槛上面。

  姑娘全身的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后扔在了一旁,光洁白皙的身上到处都沾附着
灰土,圆润的屁股蛋和滑嫩的大腿上面,由于受到惊吓而失禁的缘故,被尿水混
合着灰土糊得比较肮脏。

  姑娘的鼻腔里“嗯…嗯…”的发泄着她满腔的怒火和恐慌,几缕散乱在红头
巾外边的黑亮头发,此时正在她左右摇摆的头上显示着不安。

  而在这个姑娘的身旁,则坐着一个取了口罩,戴着透明眼镜,抽着烟,在用
手揉捏着她乳房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就是为了报复人事科长对他的不公正待
遇,也为了释放压抑了很久性欲的我——华奢。

  为什么会出现目前这样的情景,这还得从我被招工那天开始说起。

  当我怀着被招工的兴奋心情,告别让我既感到了在这个动乱世界生存的艰辛
痛苦,又有许多值得留念和难以忘怀的乡下生活,到Y县粮食局向于华民报到以
后。由于自己和他都心高气傲和桀骜不逊,再加当初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的各种
出色表现,结果被曾经和G市红三司结为联盟的C派造反小头目,如今当了人事
科长的宋卫红冷眼扫了我俩几眼后,没有好脸的就全发送到了粮食加工车间。

  那时候的劳动条件是多么差啊!除了传送带轰隆隆地在响动,十几个女工在
加工好粮食的漏斗下面装袋缝口外,我和于华民整天的任务就是像苦力似的,不
停地把堆积如小山一般的粮食,按类从麻袋里面倒进车间墙根的一个大水池里,
一面监看维护着搅拌器搅拌清洗,一面保证传送带能源源不断地输送粮食到加工
成品的设备里边。

  工作脏累差我俩倒也没有什么怨言,每月十八元的工资也没有什么可挑剔之
处,可气的就是那个近四十岁的龟鸡巴宋科长,自己不好好地处理科里的正常业
务不说,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加工车间跑,手搭到粪门上指东道西还不算,对一些
年轻漂亮的女工摸摸揣揣,我俩采取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恨的是他看我俩在三九寒冬累得头上流汗,尘垢满脸不但不说声辛苦,反
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批评我俩地上粮食撒得实在太多,搅拌器的几个电机没有打
黄油保养,传送带运转的声音好像不那么正常等等。

  当我和于华民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进行辩解时,这个饱食终日的烂怂货,竟
然威胁我俩再不好好工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要给我俩开当时特别吃香的斗
私批修会,如果在会上对自己的那些错误仍然有抵触情绪,思想认识还不怎么深
刻的话,就要给我俩戴个违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最高指示,对当前大好形
势始终心怀不满的坏分子帽子。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宋科长经常这样给我俩有事没事的找毛病紧鞋带,我
虽然气从有眼的地方一直都在冒个不停,可在那个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紧,有些
人一手遮天,动辄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颠倒黑白,棍子随便打,辫子随便抓,帽子
随便戴的年代,自己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出现,既对不起养育我长大的
父母双亲,也对不住为自己做出了所有奉献的那些乡下真情姑娘,假如真戴上个
坏分子帽子的话,那可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难言啊!

  因为自己毕竟经历过那场运动的洗礼,心里特别地清楚成为地(地主),富
(富农),反(反革命),坏(坏分子),右(右派)的各种苦处,那种生不如
死、到处受人欺辱打骂的情景,我什么时候都是历历在目,难以忘却。

  当时在Y县和我们一起被招工的G市同学也不少,自己心里也想找个机会,
叫上些弟兄们把这个宋科长教训个灵魂出壳。可左思右想之后,就觉得强龙压不
过地头蛇,如果真的收拾了他,若有哪个家伙的嘴稍微不牢漏了风的话,我岂不
是搬起石头倒砸了自己的脚吗!

  这个心里头蕴藏的怒火压抑了很久,始终都不能宣泄之后,我终于把报复的
目光盯在了宋科长上高一的大女儿宋月身上。

  宋月由于得天独厚和养尊处优,身上的穿戴比其它姑娘好以外,容貌长得尽
管很是一般,可一米六五米以上的修长身材,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却
很能动人心弦。也许是她受到C派掌握了Y县大权的影响,自己也当过一阵红卫
兵小将的缘故,为人做事很是飞扬跋扈。

  宋月因为父亲当着粮食局的人事科长,才十七岁的小小年纪,骂起人来,随
口出来的那些垃圾般的脏话简直不用考虑的就能往外倒个没完。所以她就有意无
意地得罪了许多人,学校同学和周围邻居愿意和她打交道的基本上就没有几个。

  我经过近两个月的慎密侦察,周全的准备了些必要工具以后,终于在四月初
选择了一个狂风大作,宋月的学校正好组织学生在Y县南城墙外植树造林,自己
假装胃疼到医院治疗的时机,在医院让大夫检查开了些药后,就暗藏在了她必然
要经过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就在十点刚过了一些时间后,我在巷子口上就探望到了宋月头上紧紧包裹着
红头巾,嘴上戴着个大口罩,胳膊弯里夹着张铁锨,缩着脖子偏着头躲避着风沙
慢慢走了过来。

  我左右看了几眼,街面上基本上很少有人,又回头看巷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走
动,趁着宋月刚经过巷子口往前继续迈步行走时,我就在她的脖子根上猛力砍了
一手刀。

  当宋月嘴里面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将要倒下时,我赶忙搀扶住她,右
手就她戴的大口罩往眼睛上一扯,头上的红头巾再往下一拉,自己腰迅速一弯,
就把并不太重的她两手一抓背到了身上。

  正所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由于狂风把整个天地席卷成了黄蒙
蒙的一片,十几米外能见度就特别低。所以当我背着宋月夹着她的铁锨,从街面
绕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接着进了早就选择好的那间独立小破屋时,除了在街面上
碰到过一个妇女和一个小男孩,颇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外,所有的经过简直是天
不灭曹,一切全随我愿。

  我把已经呻吟着苏醒过来的宋月往地上“扑通”一丢,右拳在她胃部有力地
一击,趁她疼得蜷缩身子颤抖时,我从身上背的军用小挎包里掏出一条细麻绳,
没有几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绑住,绳子的另一头就顺便拴在了破旧的门槛上面。

  然后我把宋月的口罩迅速往她嘴里面一塞,红头巾解开再往下一拉,把她半
个头和眼睛完全包裹起来,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摘下自己的口罩擦起
了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当我将眼睛紧贴在门上裂开的一道缝上,观察了一阵外面的动静,确认一切
都非常正常后,就用一条准备在那里的破旧毛毡垫在了宋月身下,屁股完全坐在
她蹬着两腿四处乱扭的身上,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将外衣、线衣、衬衣
和背心完全脱下,搭到了她头上的绳子上面。跟着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解起了
她的裤带,开始脱起她下面穿的那一切。

  宋月这时候也已经知道了我等一会要做什么,所以极力地挣扎身子试图不让
我的企图得逞。我气得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两巴掌,接着就听到她鼻腔里痛苦地
哼了几声后,眼泪就逐渐浸湿了红头巾盖在鼻子上面的那些部分。

  等我脱掉宋月的外裤和粉红色线裤,将她的大红外裤头脱了一半时,她又极
力扭动着身子不让脱,心急火燎的我气得又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
巴掌,就看到一股尿水猛烈地喷射在裤头上,裆里面立刻就向外散发出了一股很
浓烈的骚腥味。

  到了这时宋月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也知道再反抗得到的报酬就是毒打,所
以她只有躺在毛毡上翕动着鼻翼喘气和小声哭泣。她全身各处散发出性感青春的
气息,被尿水已经沾湿的不多的浅褐色阴毛,丰隆柔嫩的肉色大阴唇,悬挂在中
间一道细缝里的两大片粉嫩小阴唇,惹人浮想联翩,顿时就让我这个被性欲煎熬
了很久的毛头小伙,裤裆里面立刻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

  因为这间小破屋当年作过监视C派行动的前哨阵地,唯一的窗户除了有两个
可以往外了望和打枪的小方洞,其余的部分全部都用砖头给砌了个结结实实。由
于门比较陈旧,屋顶也有几个漏洞,房间里面的亮度我还是感到很满意。

  但我又看到因为刚才宋月挣扎扭动,她全身上下都显得比较肮脏,就没有马
上采取行动,而是用她脱下的湿漉漉的裤头,把她身上和大腿根的那些污渍擦了
个差不多,再从挎包取出了两个拆开的工作用干净口罩,在她屁股下面垫上,将
自己馋得直流淫水的龟放出来,又坐在她身旁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以后,这才用手
握着她只有馒头大的柔韧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玩了起来。

  唉!到底是年轻人,性火特别旺,我烟才抽了有半根多,龟眼里的淫水已经
流了个一塌糊涂,龟也坚硬得都成了条紫红的热铁棒。

  我本是少女杀手、色中饿狼,现在有可口的美味在眼前能让我随意尽享,既
报复了想给我们戴帽子的人事科长,又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一些释放,因此我将
心一狠,烟往地上一扔的工夫,就决定先把这个小屄的底火扣掉了再说。

  于是我用两肘夹住宋月哆嗦个不停的两条大腿,将自己淫水直往下滴流的大
龟,在她粉嫩的两大片柔嫩小阴唇中间,快速地上下划拉了几下。看到上面沾满
了我的淫水,成了两条亮晶晶的长肉条后,我就用手分开小阴唇,剥露出她小豌
豆般的粉红色阴蒂,按压住就用力揉了起来。

  等我看到宋月不安地来回扭动着身子,大腿肌肉哆嗦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屄
口周围的细嫩小肉块开始了痉挛后,我毫不客气地用两手的食指分开她鲜嫩的屄
口,龟对准她那少女的禁地,气沉丹田,把屁股往前挺了一下。感到那里面的阻
力很大,我没有犹豫地尽全身力量再一挺,一阵狂风把门窗刮得噼里啪啦作响的
同时,我的龟就完全进入了一个充满弹性的狭窄温暖的空间。

  紧随着宋月喉咙里的一声凄厉哼声和身子抬起来使劲一弓,屄里面的所有肌
肉连续抽搐了好几下后,一股骚黄的尿水就喷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当我的龟忍受着那些肌肉紧裹挤压的疼痛,完全抽出来准备再进行自己的往
复动作时,就看到宋月的脸色已经变得特别苍白不说,一股鲜红的血水就从张开
个小红嘴的屄里面涌出,缓缓地流淌到了屁股槽里。

  既然我有了刻意报复她的信念,此时自然就没有什么丝毫怜悯的心肠。我魔
鬼一般的龟已经到地狱里潇洒地走了一趟,那么再走多少趟的话,也只有看阎罗
王有没有兴趣管我和处罚我的这个魔鬼了。

  我用宋月的裤头把她屁股槽里的那些血水擦干净,将红光满面的龟头往她屄
里面塞进去以后,立刻就没有停歇地肏了起来。

  等到宋月不知道是疼楚还是快慰的开始在喉咙里乱哼哼,龟在她屄里面明显
感受到那些肌肉急剧地收缩了几下。我急不可耐地才肏了六十几下的龟,随着她
鼻腔里的长长的一阵哼哼声,自己那压抑了好长时间的亿万子孙,立刻就欢快地
跑进了她紧缩成一团的热屄深处。

  这时的狂风刮得越来越猛烈,有些沙石打在门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不说,空
气中都已经有了些淡淡的呛人味道。

  因为自己已经干脆利索的扣了宋月姑娘身子的底火,她也从此失去了引以为
自豪的骄傲资本,所以自己泄愤以后的心情感到非常爽利的同时,也就慵懒地坐
在她摊直了还在颤抖的两腿之间,眼睛看着她屄里面缓慢流出来的那些粘稠精液
和鲜血的混合物,嘴里悠闲地抽着烟,脑子里也就盘算起了下一步再怎么折磨她
的恶毒行动。

  虽然被我蹂躏后的宋月可爱的身体还是令人遐想不已,但我的不应期还没有
完全过去。再看她,身子尽管已经停止了抖动,但由于嘴里面塞着口罩,脸上的
神情还是显得特别难受。

  反正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一个结果,我把自己的口罩重新戴好后,上前就取出
了她嘴里面塞的口罩。

  宋月的嘴得到了彻底解放,她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以后,就好像遇到了
大赦似的,立刻沙哑着嗓音愤愤不平地小声质问我:“你到底是谁呀?我又没有
做对不起你的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不说,还那么残忍地破了我一
个姑娘的干净身子,你还是个人吗?”

  我气得在宋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后,就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咱不是人
难道还是神仙?咱当兵这么多年,为了保卫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红色江山在中国千
秋万代永不变色,光守边疆就是好几年;为了抢险脸和鼻子受了重伤不说,棒子
一直胀得就像个啥一样,就是找不上个女人在她屄里面美美地放上几火过过瘾。

  如果不是这次探亲路过这里看咱一个班的老战友,遇上这么个刮鸡巴黄风的
烂怂天气,恰巧又碰上了你这个小骚屄干活回来的话,咱咋会把你弄到这个鬼地
方肏呢?把你这个小骚屄肏了一下又咋的了?今天我还要肏个够才行呢!你如果
心里不情愿,等一会屄犟得不按咱说的所有的话办,小心咱把你全身的洞洞都肏
完了以后,再杀死在这地方让蛆吃了才好哩!“

  宋月听我说话竟然是如此地凶神恶煞,又知道各地虽然都已经成立了革命委
员会,但秩序还是相当混乱,有人急了随便杀个人并不奇怪。当下就吓得腊黄着
脸,哆嗦着嘴唇小声乞求我说:“大哥哥,我知道你当这么几年兵肯定辛苦,身
体有那种需要也不奇怪,既然你已经破了我的身,等一会你想再怎么收拾我都可
以,我也始终按你说的那些话做,最后你肏够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杀了我啊?”

  看着宋月那梨花落雨似的凄楚脸面,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心想:
既然我把她劫持到了这里进行报复,禁果已经啃了一口,现在我把她再怎么啃上
多少口,即使将来万一犯了事,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留下什么遗憾。

  为了让宋月因为不想我杀她而能听自己随意摆布,我从挎包里拿出了带的匕
首,在她脖子和脸上重重地来回划拉了几下,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吓唬她以后,
就继续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等一会咱想干啥的时候,你如果嘴里大声喊叫和
心里起一点坏心,咱几刀子杀了你就上火车回老家。就是你们这里的公安局发现
你死在这里,想抓咱那也是骆驼钻鸡窝——没门。”

  宋月连忙乱点着头应承我说:“大哥哥,只要你弄过我以后不杀我,我一定
照你说的话做,保证不乱喊乱动。”

  我心里很清楚话说多了必然有露馅的地方,因此只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
一声,心想自己的魔鬼反正已经疯狂了,今天就在宋月年轻的身上放任它多少次
也很正常。

  血气方刚的我跨蹲在她脸上,将又已经剑拔弩张的龟,在她挺直的鼻梁和红
豆似的鼻孔里蹭玩了好一阵,接着在她红润的嘴唇中间蹭了几下,用匕首平面在
她脸上拍了几下后,就把龟塞进了她因为惊恐而张开了的小嘴里面。

  宋月毕竟没有享受过如此优惠的待遇,所以她虽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但
还是用整齐洁白的牙齿,极力阻挡着我龟的进一步深入。

  我吓唬似的又用匕首平面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两腮,逼得
她不得不把嘴完全张开后,龟就在她口水涌流的嘴里面,到处没有深浅的肏了起
来。

  当宋月因为龟在她喉咙深处活动的比较频繁,呼吸感到困难,鼻孔里都呛出
了些口水,我恶作剧地在她那不能承受的食道里猛插了几下后,就赶快起身到了
她两腿之间,将升腾着热气的湿淋淋的龟,完全肏进了她已经红肿的屄里面。

  宋月小声的尖叫了一声后,就哆嗦着大腿对我说:“大哥哥,虽然你刚才已
经肏了我一次,可我到底是才破了身的姑娘,屄里面现在感到是又疼又胀。你那
个东西又粗又长不说,每往最里面肏一下的时候,把我的屄心子捣得特别疼。你
能不能轻一点慢一些呀?”

  我懒得理睬宋月的那些没用话相烦,只是驱使着自己的龟在她屄里面横冲直
撞。尤其眼睛看到她那薄薄的两片小阴唇紧裹着我的龟,随着它的不断进出,非
常欢快地在淡红的屄口处翻动,一些血水和白沫时不时地向外直流,我的那个心
啊!美得自己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可就是遗憾的是宋月屄里面,虽然我的龟刚开始肏进去后还有力地抽搐了一
会,让我享受了一阵她那绵软肉壁挤压的快感,可当自己再继续抽送时,除了能
听见她嘴里面的“嘶、嘶”吸气声,鼻腔里偶而传出的几声“嗯、嗯”之外,有
的则是龟在热水中洗涮的一种乏味感觉。

  又肏了十几下后我心里感到有些厌烦,正好看到,宋月的屁眼因为被流淌到
那里的分泌物浸润以后蠕动得比较频繁,为了自己能尽情地玩弄她身上的所有眼
眼,我就将左手的中指往她屁眼里面猛力一戳。就听她嘴里“哎哟”了一声的瞬
间,屄里面的肌肉立刻就有力地收缩了一下,当我把中指抽出再重新狠狠戳一下
时,她的那种现象就又重新显示了一次。

  宋月毕竟是个刚刚破身的姑娘,我虽然用话和匕首吓唬着肏她,但她处于被
动接受的情况下,身体的所有反应还是神经性的条件反射。因此当我继续用中指
往她屁眼里面戳了十几下,她的神经已经习惯了那种刺激后,屄里面尽管已经滑
腻非常,但那些肌肉抽搐得就不那么有力了。

  既然把事情已经做成了如此局面,我索性将中食指并拢在一起后,连根戳进
宋月的屁眼里面抽动了起来。

  这时只听她连声“哎哟!哎哟哟!”的轻声叫唤,屁眼括约肌紧夹住我两根
指头的同时,屄里面的肌肉就像疯了似的紧裹着我的龟猛烈抽搐了好几下后,一
小股黄色尿水又喷了出来。

  我被宋月的强烈反应一刺激,马上就有了想射精的那种感觉。为了彻底摧毁
她的意志,我飞快地从她两个肉眼里抽出施虐的武器,一大步跨到她的头上,将
龟里面那些粘稠的热流,在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了几股以后,其余的就全灌注进了
她想说什么话的嘴里。

  宋月连噎带呛地咳嗽了半天后,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色对我说:“大哥哥,
你肏我就随便肏呗!又用指头戳我的屁眼干什么?我感到特别疼不说,里面脏乎
乎的东西也染了你一手吧?”

  到这时我不得不又捏着鼻子继续吓唬她说:“咱想咋玩就咋玩,你只要忍着
些疼乖乖支着就是。如果忍不住屄里再乱说的话,小心惹咱不高兴了以后,把你
当下就杀在这里了。”

  宋月听我那句老话始终不变,只好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后,嘴里讨好我说:
“大哥哥,只要你玩过后不杀我,你怎么玩我再不吱声就是。我是毛主席他老人
家的红卫兵,你是保卫祖国的亲人解放军。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的奋斗目标,都是
一个战壕里的革命战友。反正女人迟早都得让男人肏,你肏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我鼻子里气有些上不来,你能不能给我把脸上的那些东西擦掉,然后你再随
便玩我怎么样?”

  为了能让自己报复的目的全部达到,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就用欲擒
故纵的战术,捏着鼻子装模作样的对宋月说:“只要你今天配合着咱玩得特别高
兴,你脸上的那些东西咱马上会给你擦净,而且咱保证临走的时候不杀你,还会
给你解开绳子了让你自己穿上衣服回家。”

  说完这话以后,我就用身边的宋月的裤头把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上的那些精液
擦干净,又从她屁股底下抽出了象征着她处女完结的记录和自己辉煌战果胜利品
的口罩,用张报纸包好塞进挎包。再从挎包里面取出了水壶让她喝了几口水,接
着又倒了些水把她的乳房洗了几下后,就坐在她身边,一面用手抚摩着她大馒头
似的翘立乳房,揉捏着小葡萄一样的粉嫩乳头玩,一面点燃烟抽了起来。

  这时虽然看不到宋月眼睛里的神色,但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嫣然一笑,接着她
话语特别甜软而且献媚地对我说:“那我就先谢谢大哥哥你了。虽然我没有让男
人肏过,但我也偷着看到过我爸肏女人的情景。

  “一次是他领了个他们C派的三十多岁的女战友到家里来,趁着我睡中午觉
的时候,在他和我妈住的那间房子里肏的。如果不是那个骚女人被我爸肏得舒服
得乱叫唤,我就不会吵醒从门缝里看到。

  “另外一次的事情可就比较惨。那是C派已经掌权,我爸当了局里的人事科
长以后,因为学校里正在复课闹革命,没有什么正经事干,有一天我下午四点不
到就回了家。谁知道进门就听到我爸的房子里有响声不说,而且门还没有关严。

  “当时我以为家里有了贼,所以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
胆大的家伙敢到我家里来偷东西。

  “结果我看了一眼之后,当下就吓得往外伸了一下舌头。原来是我爸正把局
里面当成‘牛鬼蛇神’管制的资本家那时才上初二的四女儿全身脱了个精光,按
在床沿上用龟肏得正欢。

  “确实可怜啊!那个丫头的屄毛都没有长上几根,就让我爸像个棒槌似的黑
红龟肏到屄里,进进出出的只看到那丫头屄里面的鲜红血水顺着屁股槽子直往地
上流。

  “那丫头也可能是为了他爸的缘故,除了紧蹙着眉头忍着疼痛,嘴里一个劲
地”嘶、嘶、“地吸着凉气,乖乖的躺在那里让我爸肏个不停,只有时候压低声
音喊疼求饶,粉嫩的两块屄片子让我爸肏得翻来翻去不说,血糊糊的屄口也被肏
得起码有杏核那么大。”

  宋月的一番话当下又刺激得我的龟翘了起来,为了全方位的玩弄她,我仍然
照原样捏着鼻子对她说:“既然你爸能肏那么小的丫头,那咱肏你的时候,你屄
里又是个啥感觉?”

  宋月立刻满脸通红到了耳根,羞怯地小声对我说:“大哥哥,你可不要笑话
我这人没有屄脸,被你强奸了还能说这些羞死人的话啊!第一次你肏我的时候,
由于心里面特别紧张和害怕,你的龟肏进我屄里面以后,除了感到它像个捣蒜锤
子一样,硬撅撅热烘烘地肏得我觉得特别胀疼以外,再没有其它的任何一点点感
觉。

  “第二次肏可就不同了,虽然胀的那种感觉还有,但也开始觉得有了些舒服
的味道。尤其你那个热烘烘的大龟头,每次碰到最里面平常人们说的屄心子上头
以后,我就感到那个地方是又麻又酸又疼又痒不说,一种说不出口的怪怪滋味也
由不得就涌上了心头,反正我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得出来那种特殊感觉。

  “大哥哥,你是亲人解放军,文化大革命中我们这儿三支两军工作就做得特
别好。我那时候心里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嫁个解放军。现在我让你这个当解放军
的亲人肏,心里面一点也不觉得亏。

  “你如果看着我长得还可以,在你肏我的时候配合得也还可以的话,能不能
走的时候让我看一下你,或者给你我都留上个姓名地址?到时候了我也好找你。
说不定我们俩通过这次奇特的相遇,彼此之间有了革命感情,过两年我高中毕业
成了你老婆的话,这个不寻常的姻缘,到老了还真让人有个回味头呢!”

  我好歹在社会上是摸爬滚打了了几个年月,酸甜苦辣咸的滋味也享受了不老
少。

  G市里的那些风流事暂且不提的话,仅在下乡期间遇到的年轻漂亮姑娘,对
我真情一片又让我肏了的就不下十个,哪个有我跟前的这个货差?我怎么会对宋
月真伪难辩的这些话语相信呢?

  就算她现在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切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和前途考虑,我觉得还
是小心驶得万里船的好。

  因此听了宋月的话以后,我这个从油锅里捞了出来,已经放了好长时间的老
油条,立刻就好像对她确实有了些感触似的捏着鼻子说:“咱对你一个年轻姑娘
今天这么对待,有些地方做得也实在过分。既然你和咱是革命战友,对咱有了些
感情,将来也愿意成为咱的老婆,咱也对你打开窗户说亮话。

  “等一会咱再玩你的时候,可能有时候会胡来。真不真,看行动,你表现好
配合得可以,临走肯定会相互留下姓名和地址。你如果对咱的胡作非为有抵触,
咱除了不杀你以外,只能说声对不起以后,咱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宋月略微沉吟了一下后,就用牙咬着下嘴唇讪笑着说:“行啊!只要你玩高
兴,我到时候尽力忍着就是,临走只要能把相互的姓名和地址留下就行。”

  彼此都怀着不可理喻的借口,达成了某种认可以后,我往宋月青春的身上一
趴,把自己年轻人特别容易朝气蓬勃的龟,向她越来越显得红肿明亮的屄里面一
插到底后,嘴就含住她翘立的乳房大力吸咂了起来。

  当我挺动着屁股用龟在宋月的热屄深处猛力冲撞,牙齿再咬住她已经硬得像
小石头似的粉嫩乳头提拉时,她颤栗的两腿像蛇一样缠在了我屁股上面,双手用
力搂着我的后腰,脸色闪射着绯红的亮光,嘴里面气喘吁吁地呻吟着讨好我说:
“好我个特能肏屄的大哥哥呀!我已经感到那股舒服劲上来了,可就是心里面觉
得还不怎么刺激。你如果想彻底玩高兴的话,那就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吧!”

  既然宋月献媚地开了口,我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讲。嘴和牙齿把她的乳房和
乳头用力啃咬了几下,身子往下哧溜一滑,将她两条腿往上一抬压到了不断起伏
的乳房上面,红亮的大龟头对准她那现在已经被屄里面流淌出来的分泌物糊得一
塌糊涂的屁眼用大力一顶后,就听她“哎哟妈呀!”一声惨叫,我那特给自己争
气的宝贝整个就钻进了她暖烘烘的滑腻屁眼里面。

  随着宋月的屁眼括约肌夹着我的龟根部猛力一收缩后,她那个我特别讨厌的
喷尿现象此时立刻又出现了一次。

  气得我拿过身旁放的宋月的裤头随便把我肚皮上的尿水擦了几下后,就愤愤
不平地将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她有个小米大的尿道里戳了那么几下。

  当我戳着感到食指没有那个可能,宋月除了哼哼了几声,屁眼括约肌只轻微
地蠕动了几下,对我龟的夹挤不那么刺激后。我就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挑了根
头大的火柴就往她的尿道里插了进去。

  嗬嗬!我这一手还特别有效。火柴才进去了有多一半,宋月屁眼括约肌就蠕
动得特别欢快了,龟也被她的直肠壁紧紧包容着在有节奏的抽搐。等我不停地抽
送火柴到只剩一点后,她的尿道时不时的从里面往出冒上些尿水外,屁眼括约肌
持续夹挤得非常有力不说,直肠壁抽搐得我的龟也感到非常地爽快。

  当我觉得还不那么刺激过瘾,左手替换了右手的工作,右手的四根指头并拢
在一起插进她屄里面专横的活动了起来时,宋月嘴里面小声喊着疼的同时,就用
一些恶毒的地方语言咒骂起了我。

  我这个人并非生性险恶,也不喜欢随便捉弄和虐待人。既然宋月的父亲和她
能不仁,我自然也会不义。而且我向来对自己特别不满或者憎恨的人,往往采取
的相应对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自己左手捏着火柴,继续在宋月尿道里
快速抽送的同时,右手的五根指头全部并拢在一起后,就毫无怜悯心肠的全插进
了她屄里。

  紧接着我将指头糊满了原来我射在宋月屄里面的精液,根本不顾她浑身颤抖
和小声哭泣着求饶,把整个右手用了好一阵时间,费了些力气吃力地全都塞进她
屄里面,先上下左右旋转着活动了好几下,跟着就用中间的三根指头,握捏住她
柔韧滑腻的子宫揣捏了一会,在子宫底部的所有隐秘地方探索了一阵后,就用中
指尖在她子宫口的小酒窝里戳了起来。

  这时候的宋月就像她父母刚得瘟病死了一样,全身各个部位都像被电打着似
的不断颤栗,哭泣声随着也越来越大,泪水不仅湿透了蒙在她头和眼睛前面的红
头巾,有些奔涌不及的泪水还从她抽动个不停的鼻孔里面流淌了出来。

  我在宋月三个处女肉洞里的特殊关怀变本加利地又横行了一阵后,就用三根
指头捏着她的子宫拽拉了几下,这时她的尿水已经不再往外冒,屁眼括约肌紧夹
住了我的龟痉挛着不放,屄里面分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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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粘热液体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肌肉
都有力地抽搐着裹住了我的右手。

  尽管我对宋月的施虐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自己的龟此时也有了要喷
涌而出的先兆。

  为了庆贺报复行动的全面胜利,我手急眼快地抽出了行动的所有工具,用粘
满宋月屄里面那些各色液体的黏糊糊的右手,心满意足地扶着喜悦得开始跳动的
龟,神气活现地对着她因为痛苦而抽搐成一团的脸和鼻孔,把热气腾腾的丰厚礼
物馈赠了好几大股后,才把最后的一些剩余价值,全部酬谢在了她那抽泣个不停
的红润嘴唇上面。

  接着我将右手在宋月平滑绵软的肚皮上揩擦干净,龟在她两个柔软的乳房上
擦拭了个差不多,裤子赶快一提一系,趁着她难受得一个劲地打喷嚏干呕,外面
狂风也一阵阵鬼哭狼嚎,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将刚才取出来的那些物品全部塞
进去,两下拉开了拴在门槛上面的细麻绳活结头,拿掉顶着门的铁锨以后,几大
步就消失在了尘沙飞扬的路面中。

  当我喘着粗气快步踏进车间门时,于华民就迎上来对我说:“老华,今天因
为风刮得特别厉害,主任说让我俩用帆布把水池完全盖严实以后,就先回宿舍休
息,等风小了根据情况再说。”

  这运气好了天灵盖有时候就会发亮光,好事情来了就是放个屁都觉得有点儿
香。正好我劳神费心的忙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以后,身体很想好好地休息和
平衡一下。这接踵而来的好事情,我和于华民累了一个多小时就全部干完了。

  等我和于化民擦着头上的汗,快到宿舍门口时,就看到神色慌忙的宋科长走
到了我俩身边说:“你们两个见到我的女儿宋月没有?”

  于化民随即摇了摇头,我则摆了摆手很认真负责地说:“你那宝贝女儿尊贵
得就像什么似的一样,牛屄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们这些刚参加工作的新
工人,整天只知道认真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千方百计的把抓革命、促生产的各项
事情干好,她,我们就是想见也见不到啊!”

  宋科长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一面掉头又往别处去寻找,一面嘴里面就自言
自语地说:“这就奇怪了,从早上学校组织到南城墙外植树造林,到现在了都没
有个踪影,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我朝着宋科长离去的背影丢了几句:“也许今天刮的风实在太大,把你的宝
贝女儿一下子刮到县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那里,和他谈自己将来远大的革命理想
去了。”就和于化民进了宿舍。

  当我放好了那个挎包仔细地洗了手脸,躺到床上四肢摊开抽起了烟时,于化
民就问我为什么看病用了这么长时间。我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对他编了个谎,说
自己的病因为医院的设备比较陈旧,老大夫身体不好没有来,年轻大夫查了半天
才开了些药以后,自己就到安然的宿舍吹牛到了上班时间才来。

  于化民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几眼,就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和安然又在宿舍里干了
那个事。

  我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就爱说些不正经后,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后来就听说宋月在家里躺了好多天,两个月后就有车间的几个女工偷着说她
让五个农民整整轮奸了一中午,屄肏得血糊糊的成了一个大洞,肚子还被搞大以
后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接着又说她现在已经夹不住自己的尿,身上经常有股子
尿骚味。说老天爷这一次确实睁了眼,让他(她)父女俩到底得到了恶报,那五
个农民真替大家做了件了不起的大善事。

  再后来宋科长就不怎么挑我俩的刺了,接着在清理阶级队伍的时候,他因为
曾经是C派的造反小头目,参与了一些打、砸、抢、抄、抓、杀的事件,所以就
把他的那个科长免除以后下了车间,跟我们一样成了普通工人。

  当宋科长已经下台了好长时间,一切也都已经风平浪静,两年后某一天我特
别高兴的时候,就给于化民讲了我那天怎么收拾宋月的所有经过。

  这个四眼驴听后由衷地就向我竖着大拇指说:“老华,你这个家伙从文化大
革命到下乡,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肏了多少个女人和姑娘。万万没想到你参加工作
了以后,贼胆还是那么大啊!不但替我俩出了口闷气,还把宋月肏成了目前那个
怂龟样,我可真服了你这个家伙肏天的本事了。”

  我似嗔非怪的将于化民狠狠瞪了一眼,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后,两人就为彼
此之间的相知相助,不约而同地开怀放声笑了起来。(于化民的一些故事,可参
阅我的《风流人生》乡下风流篇:(8)调皮活泼的雪儿和(9)温柔可人的瑞
玉)

                正是:

  狂风肆虐尘土扬,深思熟虑擒姑娘,泄愤图谋科长恶,破屋娇女身精光,心
狠手辣宋月软,花言巧语华奢强,计谋周全无后患,千锤百炼是金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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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夜◇乱情

            作者:草根阶层排版:魁

               (一)阴谋

  “怎样?那小子真的开始练那纯阳诀了吗?”

  发话的人声音略带惊讶,此人一身武服,长相俊伟不凡,但在江湖上却是声
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采花贼之一的“玉面狐”许陵。他不单武功高强,轻功更
是非常了得,其人更是狡猾无比,所以即使面对多次的围捕仍能脱身。

  那名负责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许陵的好友和同党,在江湖上名头不响。他多
次暗中帮助许陵,为的当然是分一杯羹。

  没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关系,因为他们每次会面都会在一些废弃的房子、险
峻的山岭又或幽深的丛林中。

  唐盛道:“嗯,这小子自昨晚开始便一直躲在内室不出,他那对美人姐妹则
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妈的,我从未见有人比韩瑜这小子更有艳福了,竟有这么三
个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许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他的‘天令门’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现
在虽今非昔比,但也绝不会容许他的后人作出不轨行为,所以嘛,这小子是只有
干瞪眼的份儿!”

  唐盛陪他笑了几声,又道:“他娘每天都到山上寻药,看来是想用她的炼丹
术助他儿子行功。”

  许陵讶道:“想不到连‘紫烟仙子’也得如此操劳,怪只怪她有这么多人不
选,却挑了个短命鬼韩琼。可惜这种摧发内功的丹法最忌心神不属,这将成为韩
瑜这小子的致命伤。”

  唐盛道:“据闻向紫烟尽得剑狂老鬼的真传,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
怕不易。”

  许陵胸有成竹的道:“试想想,当她的宝贝儿子练那纯阳功走火入魔、她的
两个女儿要舍身相救时,她还可以有多少智谋来应付我们呢?别忘了我们还有一
个好帮手。”

  唐盛讶道:“好帮手?”

  许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门的人。别忘了短命鬼韩琼曾先后杀了数十名魔
门高手,魔门对‘天令门’恨之入骨,这回不趁他儿子羽翼未成前来报仇,更待
何时?”

  唐盛拍腿道:“坐收渔利!确是好主意。但我们怎知道他们何时会去云素山
庄找碴呢?”

  许陵笑意不改,转头望向山后的城镇,道:“想知道的话,就要找找我们的
老朋友了。”

  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许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时,此地再见。到时我们再好好商
量我们的乘仙大计。”

  唐盛笑道:“乘仙大计!若真能和那紫霜仙子干上一场,那就真个‘乘仙’
了!”

  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淫亵邪恶的味道。

           ************

  “气聚丹田、意守于元阳……”

  一身轻软缎绸、被名为“霜雪双仙”的绝色美女韩凝霜俏立在这座隐秘的内
室之中,手握着名动天下的“纯阳诀”,正以她曼妙的嗓音念着其中的口诀。为
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亲弟韩瑜。

  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韩瑜正依着亲姐所念的口诀修练纯阳诀的第八重“天凝阳
火”。整个身体泛着火红,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天灵盖上不断冒出灸热的
白气。

  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亲妹韩凝雪,与乃姐同具倾国之色、身具先天纯阴之质
的她正以寒阴之气,为兄长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积聚的火毒。

  韩瑜将纯阳真气转过第六十四个周天后停了下来,缓缓将它们重新导引至奇
经八脉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韩凝雪感到兄长体内的热气渐散,显示他的第八重神功
已然功德圆满。

  韩瑜深深的呼一口气,由衷道:“霜姐、雪儿,谢谢你们。”

  原来他虽身具奇质,但因纯阳诀乃天下最刚最烈的功法,没有元阴之质,根
本无从练起,所以他须待凝霜凝雪练成深厚的纯阴内力,方得修习此诀。

  韩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们的修行也会有进境,所以不用谢了。”

  韩瑜一跃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们迟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见识见识啊!”

  韩凝霜将经诀收好,叹道:“江湖险恶,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宁可在此
长居,也不愿踏出江湖半步。”

  韩瑜笑道:“姐怎地这么快就灰心了,江湖虽险、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处,
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韩凝雪一脸雀跃的鼓掌道:“好哇!哥你这算是答应过了,到时候可不准食
言啊。”

  韩凝霜白了她一眼,心叹这妹子虽经神功炼气,变化了气质,但仍时不时显
得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儿。

  韩瑜探手在乃妹脸颊上轻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为定。”目光落到乃妹
长发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儿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姐有话要说。”

  韩凝雪“嗯”的一声,几步已离开了房间。

  韩瑜道:“依霜姐你看,我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功成?”

  韩凝霜道:“那就要看娘亲的‘玄碧寒’能否及时完成了。刚才我看出,连
雪儿的凝阴之气也已无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强行去练,可能会火入元神,
后果难测。”

  韩瑜当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更会变成一
个四处采纳处女元阴的狂人。这事件曾发生在他的祖父辈的先人身上,最后被他
的祖父韩奕亲手打死。他也就岔开话题道:“娘不是说魔门有异动吗?这几天好
像也没有什么消息。”

  韩凝霜望着他正容道:“魔门的事会由娘亲亲自解决,你千万不要分神,专
心练功。”

  韩瑜虽知娘亲有“美剑仙”之称,但天令门除他三人外再无高手,一旦魔门
与其他邪魔外道恃强进攻,哪里还抵挡得住?

  韩凝霜见他一脸忧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刚练成了‘四门
剑阵’,加上青霞、赤霞两姐妹的玉环阵,该可助娘亲一臂之力。”

  韩瑜知她只是想令自己安心,但事实上,这六人加起来只怕也及不上他们任
何一人,苦笑道:“若我有何不测,你们切记自保要紧。”

  韩凝霜摇了摇头,决然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见韩瑜呆瞧着自己,又
垂下脸叹道:“姐怎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韩瑜望着乃姐好半晌,吁了一口气,岔开道:“吃饭的时候到了吧?”

  韩凝霜挤出了点笑容道:“该差不多了。”

           ************

  “许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四周尽是男女调笑的声音、酒香菜香还有女体的香气弥漫四周,正是一个放
纵情欲的最佳场所。

  魔门高手王狄和许陵来到了一个属于魔门的聚集之处,由于许陵与魔门素有
往还,加上他与王狄的特殊关系,因此被特准进入。

  “王兄确定这些女子没有问题吗?”许陵抬起怀中女子的脸颊,问道。

  他们身旁各有一名美女侍候,许陵凭他的眼光看出这两名美女年龄都不过二
十,且绝对是万中选一的上乘货色。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内,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门上粗暴的大力
摩擦,弄得她一阵剧烈的麻痒和疼痛,秀丽的脸上偏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小
嘴卖力的娇吟呼喊,身体更不断的曼妙扭动着,以丰满的酥胸玉臀极力的讨好着
正在她身体上狂暴猥亵的王狄。

  王狄又将她的脸扭向许陵,道:“许兄且看这个浪货儿的眼神,然后你便会
明白一切。”

  许陵定神一看,只见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带点疯狂的热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
片,不由省悟道:“忘忧合欢散!”

  王狄摇了摇头,失笑道:“许兄虽博通药理,但对我魔门之秘仍所知甚少,
这娃儿之所以会如此放浪,全因体内植入了我们丹士所炼的的内丹。”

  许陵大奇,忘了怀中美女,追问道:“天下竟有此等内丹?”

  王狄忽正容道:“这是魔门不传之秘,许兄可千万不能泄露啊!”

  许陵叹道:“这下我可被你勾起兴趣来了,我发誓绝不泄露,快告诉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开了怀中女子的衣裙,雪白无暇的玉腿跟部那道粉红
缝隙立即展现在许陵眼前,他命令道:“坐到几上,分开双腿。”

  少女没有半点羞态,反满目含春的看着正紧盯她腿间的许陵,依言坐到几上
分开一对修长的美腿,让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细毛丛集覆盖下的桃花源正渗出潺潺玉露,不断从花瓣
的边缘流泻而出,显示此女正陷入动情的阶段。

  王狄笑道:“小骚货早湿成这副模样哩!许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
女阴有何玄妙之处。”

  “喔……啊!……”许陵先以手指刺进那湿润的花径中,凭他的独特手法玩
弄起来。少女立刻发出满足的欢声,玉臀有点夸张的摆动起来。

  许陵见此女玉门极其紧窄,大奇道:“此女绝非处子,何以玉门能保持这般
紧度和弹性?”

  王狄笑道:“内丹不单能直接改造女体,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让她们在
元阴大量倾泄后能迅速恢复过来,不致因脱阴而早死。”

  许陵笑着叫了一声“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处子般细窄的花径一波
接一波的挤着他的手,且变得越来越是温热,他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
器!既紧凑、富弹性、肉壁又会自行伸缩,这也是内丹的改造成果吗?”

  王狄微笑道:“许兄是否还感到有一团火热藏于其中?”

  许陵的手忽地一阵抽动,少女全身立即剧烈的抖动起来,诱人的娇吟声化作
高亢的尖叫声,一道银光闪动的热流从花心处喷射而出。

  看着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软倒在桌上,许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变化后的
内丹了?”

  王狄点头道:“正是,内丹经男子元阳的滋养后便会变成女体内的一部分,
再也无法分开和化解。然后会逐步激发强化她们体内的春情,磨蚀她们的理智,
变成极易动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许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转赠数颗,好让许兄也能培养出几个绝色
尤物。”

  许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贵,王兄既让我知悉这个
秘密,又以内丹相赠,想必另有所求了?”

  王狄哈哈一笑道:“这样小弟也不妨实话实说了。十天后我魔门会派出高手
直捣云素山庄,向紫烟纵能侥幸退之,也难翻出许兄的掌心吧?”

  许陵道:“这么说,你是对那对姐妹花生出兴趣了?”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许陵和他对望一眼,笑了起来,道:“就这么一言为定!”

           ************

  云素山庄、内厅。

  换过一身水蓝衣袍的韩凝雪进入厅中,见韩瑜、韩凝霜等人早已就坐,便问
道:“娘亲还没来吗?”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门、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就会过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却予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愿意跟你说
话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现。

  此女乃除向紫烟和三兄妹外武功最高的门人,且不论年纪、辈份均比三人为
长。

  韩瑜苦笑道:“为我一人而令众人如此劳碌,唉……”

  赤霞瞧着他道:“正因如此,师弟更应专心致志,不要辜负了掌门夫人的期
望。”

  韩凝霜微笑道:“赤霞师姐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嘛。”

  韩瑜摇头失笑道:“我这人是不逼不行的,错非今次庄园面对重大危机,这
纯阳诀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韩凝雪瞪了他一眼,娇哼道:“真没出息!刚才还说什么闯荡江湖呢!”

  韩瑜对这美丽妹子的“没大没小”早习以为常,嘿然道:“有雪儿这种美人
儿看着,我当然是不敢不用功了。”

  这句话,无疑在暗讽她在练功时总是喜欢装成师傅的模样督促他这个哥哥,
比乃姐尤有过之。

  韩凝雪对他的“美人”赞语毫不受落,大嗔道:“什么‘这种’?你想说我
野蛮吗?”

  韩瑜望向乃姐,道:“霜姐你看,这样还不算是野蛮吗?”

  韩凝霜笑道:“我没意见。”

  正说话间,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烟出现在厅门前,伴随着她的则是小师妹青
霞。

  由于真气的调养,令这位“美剑仙”美丽仍不减当年,但却添了少妇的成熟
以及丧夫寡妇的沉郁。

  先夫猝死的打击对这位名震江湖的绝色侠女可说非常沉重,一贯活泼好斗的
性儿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等儿子武功有成并接掌天令门后,便避世隐居,过孤寂而
宁静的简单生活。

  这对一个尚只有三十五岁的女子来说,是过分消极了点。

  那“玄碧寒”乃丹学中至阴至寒之物,炼者不单事先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在炼丹的过程中更须损耗真元,以合于其性的元气养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烟自小便跟随娘亲修习丹术,不但青出于蓝,且能自创新法,利用精神
术和真气之助以调理丹性,降低了炼丹失败的风险。

  四人见到向紫烟的模样,吃了一惊,韩凝雪立即站起来,想扶母亲就座。

  向紫烟适才在丹房以真气灌入炉中达半个时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内力仍感消
受不了。

  向女儿摆了摆手,道:“娘没事。”见四人一脸忧色,脸上挤出了点笑容,
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再有七日功夫,当可完就。”

  三人对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两女的助力,将足
以抗御纯阳诀第九重‘纯阳无极’那股刚烈无比的阳气,免去韩瑜的走火入魔之
厄。

  修习纯阳诀本不需如此大费周章,但因韩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力,否
则经脉将无法承受体内突如其来的澎湃真气。

  向紫烟坐好后,精神稍振,望向韩瑜道:“瑜儿双目神光闪聚,当是‘天凝
阳火’已成吧?”

  韩瑜点了点头,道:“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有霜姐、雪儿助我就足够了。”

  韩凝雪娇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蛮吗?何以还要我来助你?”

  韩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讥,将沉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向紫烟看着女儿的少女情态,不自觉地想起当年穿插在多位名动江湖的人物
之间,曾迷倒无数男子的自己,更联想到初遇韩琼时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心
中黯然一叹。

  与韩琼生活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最美丽也是最伤感的回忆。

  他去得太快了!

           ************

  “嘿!这个王狄!”唐盛听过了许陵所述后,冷笑道。

  许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这家伙是‘吃鸡不成反蚀把米’,想想看,
这两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来应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

  唐盛讶道:“那凝霜、凝雪两姐妹真那么厉害吗?”

  许陵道:“既能助韩瑜行功,两女必已练成‘玄阴诀’,只是这点,已知她
们内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门本门武学和向紫烟的亲授,肯定足以收拾两三个王
狄有余。”

  唐盛吐舌道:“好个天令门!”

  许陵思索片刻,道:“药材、工具都准备好了没?”

  唐盛一拍身后的药箱,道:“全在这里,嘿,真费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齐。
你打算到哪里炼这‘回春醉香’?”

  许陵从怀里取出一个铁壶,道:“只要物品齐备,就地也可。”旋又笑道:
“这么说来,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错了人哩!”

  唐盛嘿然道:“这王狄所赠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这仙子身上?”

  许陵哼道:“我怎知这家伙会否设局害我?我会先找个女的来试试,然后再
决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说,那内丹确有奇效……”

  许陵凝看着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实料,若能下在向紫
烟身上,我和你都会受用不尽呢!”

  唐盛笑道:“给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急不及待的要找人试试了。”

           ************

  王狄刚将那名美女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泄了两次,将她驱离后,正在卧榻
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装束、蒙着口脸的女子闪身而入,来到榻前沉声道:“你和
那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与她尖锐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触后,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锐派你来
的?”

  裴锐乃魔门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门的参谋军师。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诉我你与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从容不迫的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在榻上想必也是个尤物。”

  女子娇叱一声,左手一扬,一支长针闪电般掷向王狄,准确的刺在他耳旁,
沉声道:“最后一个机会。”

  王狄的表现却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来乖乖伺候我一
晚,否则我是绝不会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处的机关射出数枝长针,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长笑一声,执起身旁的被单激旋起来,一把卷走了那几支劲力十足的长
针。接着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转眼间来到女子身后,一手制住了她
玉颈的要害。另一手则撕去了她脸上的黑巾,让他能再次看到这个教人心神颤动
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没有一般魔门女子的妖媚邪气,反而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清纯娴雅,有
点像韩凝霜那种出尘的气质。

  韩凝霜是他第一个首次见面便心动的女子,然后就是眼前这个急切报仇的人
儿。她的姐姐段秀婷正是被许陵、唐盛轮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凄然道:“若果王门使愿助芳儿杀死
许陵和唐盛,芳儿愿意献上一切。”

  魔门只有三个“门使”,负责掌理不同事务。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轻划过她嫩滑充满光泽的脸颊,笑道:“多么令人心动的提议!”

  他在魔门中已算是比较温柔的男人了,否则早二话不说,将此女拉到床上先
玩个痛快了。

  轻轻放开了她,又道:“可你刚才却在喊打喊杀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呢?”

  那叫芳儿的女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来到他身前三尺许立定,转过身来,一
把拉下头罩后,竟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你的一毛一发我都曾
看得一清二楚。”

  芳儿想起自己入门时被这个冷漠俊秀的门使验身的情景,脸颊不自觉的染上
一阵红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动,续道:“坦白告诉你吧。今次许陵和唐盛确是我任务的
目标,但你绝对不可以置身事内,否则只会坏了我的事。明白吗?”

  芳儿盯着他道:“那为何你会……”

  王狄笑道:“你是说那桩交易?哈,我赠他的那些内丹是特别炼制的,与一
般的不同,含有剧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会中毒惨死。哈,这就是想
捡便宜的代价吧。”

  芳儿想起自己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歉然道:“门使,刚才……刚才芳儿一
时冲动……我……”话还未完,双目又再逸出泪水。

  王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芳儿乖乖听着,待攻云素山庄那天,你到
山后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韩瑜、许陵和唐盛后,便要好好尝尝芳儿的味道了。”
说罢在她隆起的圆臀上轻拍了一记。

  芳儿受他强大信心的感染,更有点迷失在他独特的男性魅力中,脸蛋红了起
来,道:“到了那时,只要是王门使说一句,要芳儿怎样也成。”

  王狄微笑道:“这约定只限于你我之间,绝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吗?”

  芳儿欣然点头,主动的献上香吻,告辞去了。

  王狄轻抚了脸颊一下,嗅吸着她唇上那清香的气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肠
这么软,自己还算是哪门子的魔门使?

  对她,对韩凝霜都是一样。

  一样的心软。

           ************

  “呜……呜!!……”

  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绳子凌空吊着,双手捆成一团高悬头
上,双脚被麻绳扯开成人字型。

  四周挂上了火把,将少女雪白的肉体照得份外妖艳而惹人遐思。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除了“呜呜”的叫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经过达半小时的挣扎后,少女终于放弃抵抗,清丽却仍带半分稚气的脸庞上
由最初的惊惶恐惧变作悲哀伤痛,因为她认识到自己将无法逃离眼前这两个男人
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县令的掌上明珠,却被许陵看中,在半夜被许陵以迷香弄得不省
人事,然后便被带到这里来。

  奇怪的是,出手的许陵却似对她的身体没太大兴趣,进洞后便一直蹲坐一旁
研看那邪门的丹药,反是一脸猥琐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体。

  “呜呜……”敏感的阴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尖锐的触觉像利刃般
刺进了少女的脑海,雪白的娇躯又再挣扎扭动起来。

  唐盛将嘴凑到早泪流满面的少女的耳侧,以舌头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着
掰开那道粉嫩的玉沟,指头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呜!……呜!……”未经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脸猛地一
仰,本来沉闷的叫声变得高亢,以大声的呻吟来宣泄体内狂涌而上的麻痒火热的
奇异感觉。

  唐盛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边拉开她口中的布帛,笑道:“乖
乖的叫给老子听,那便让你吃少点苦头吧。”

  说罢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过我~好~吗……啊!~”少女娇弱的哀求着。

  除了这样,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可她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唐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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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的花瓣处潺潺流
出,花蕾处亦因对方的刺激,由粉红化作艳丽的鲜红色。

  唐盛知这小娃儿已然动情,将沾满淫水的手举在她面前笑道:“看这个!若
不是想要男人,怎会湿成这副模样?”

  “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了……唔喔!……”

  唐盛的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时挑弄她的乳头、一时抚弄她的菊
穴,只不动她的小穴一下。

  “嗯……你……在干……什么……唔!……”

  少女只觉体内麻痒渐退,下体处却生出空虚无助的感觉,她很想叫唐盛玩玩
她的花穴,但仍是说不出口,只好强自忍受。

  正玩得起劲,许陵忽转过头来道:“我要她的阴精。”

  唐盛会意,笑道:“小淫娃,待老子让你尝尝升天的感觉吧!”

  一手玩弄着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则同时以两指刺进花穴中,猛地抽动
起来。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了喔!……”

  少女只觉唐盛的手像钻进了自己的核心处,稍一翻动,她的身体都会生出天
翻地覆的震撼感觉,然后全身像被他牵动着似的扭动起来。

  分开的两腿间不断飞溅出银白色的淫水,她的身体整个绷紧了起来。

  唐盛欣赏着处女泄身的美景,笑道:“来了。”

  许陵一跃而起,拿着一个银盘接下了少女胯间喷洒而出的阴精,笑道:“这
女的是你的了。”

  唐盛再也按捺不住,一把解下了身上衣服,挺着阳茎,一把刺进少女的处子
之躯。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

  少女柔弱的娇吟声令唐盛本已大炽的欲火更是高涨,沾上了落红的阳茎更是
疯狂的抽动起来。

  泄身后的少女却很快忘却了痛楚,随着花径与阳茎的摩擦,快感又再汹涌而
至,悲泣声很快便被婉转娇吟所代替,完全屈服在了唐盛的淫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于山洞之中,弥漫着男女情欲的春之音彻夜不息。

           ************

  七天后。

  向紫烟目光专注在丹炉上,看着炉盖缓缓升起。

  青霞将悬挂着炉盖的绳子捆好,移到向紫烟身旁,看着炉中不断溢出的寒气
紧张的道:“成功了吗?”

  炉子中心放着一具白玉杯,杯中隐现蓝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烟一双细柔的玉手缓缓上移,手心泛起了一道奇妙的白烟,以漩涡的方
式包围着金杯,那情景奇异却又充满优美的感觉。

  炼丹也分水炼、火炼,而今次用的却是“冰炼”。

  向紫烟忽叫道:“将杯盖上!”

  青霞忙依言用玉盖子将杯盖上,向紫烟也收回真气,心头一阵疲惫,叹道:
“立即交给瑜儿,不可泄了元气,着他服后立即运功,否则会镇压不住寒性。”

  青霞一声答应,提着玉杯闪身去了。

  向紫烟仰望丹房上娘亲的肖像,轻叹道:“娘亲,你在天之灵,须保佑瑜儿
可一举成功啊!”

           ************

  山洞。

  “王狄!差些儿便着了你的道儿了。”许陵笑道。

  这几天,他除了炼制他的独门春药“回春醉香”外,便是钻研王狄给他的内
丹。发现这些内丹虽是货真价实能改造女体的奇品,但却添加了毒性,可令行淫
者在欢好时毒入男根而死于非命。

  唐盛看着泄身多次昏睡过去的少女,由衷叹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事,
否则我死了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陵微微一笑,道:“现在这内丹的效果,你该有悟于心了吧?”

  唐盛回味无穷的道:“这叫碧心的丫头被我们下了这丹后竟越变越有风情、
越操越有劲儿,越干她便越骚浪,嘿,真是太爽了!”

  许陵提醒道:“现在离魔门动手的日子还有三天,千万要保留体力。”

  唐盛兴奋的道:“这是当然的了,嘿,一想到向紫烟给下了此丹时的浪态,
我那话儿又翘起来了。”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

  魔门秘坛。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从藏身处移身至此地,为的是与魔门的主人——圣女侯
凤舞见面。

  才刚踏进秘坛,他便已跪了下来,大声道:“门使王狄,参见圣女。”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发现有不妥当的地方。

  侯凤舞脸上如常罩了一重纱,可那碧蓝色的眸子已似有倾倒万千众生之力,
纵未见其真貌,却似已慑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圣女的堂皇华服,而是一袭紫红色的轻纱,惊心动魄的完美
身段若隐若现,以王狄的从容冷静,心亦不由急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侯凤舞忽娇笑了起来,盯着他道:“王狄啊!凤舞在等着你呢!”

  王狄深吸一口气,提步移至卧几前,淡淡道:“圣女有何指示?”

  侯凤舞一把拉去脸上的重纱,让王狄能得睹这千娇万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纱蓦地被揭开,王狄一时看呆了眼。这是继韩凝霜后,他第二次生
出惊艳的感觉。

  她的五官只能用完美无暇来形容。

  玉脸、朱唇、瑶鼻、小耳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来更是一个
无懈可击的整体。

  侯凤舞目光紧锁着他,唇上轻吐道:“占有凤舞,这就是我的指令。”

  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牵了出来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这地位尊
祟的美女的脸上,嘴则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凤舞芳躯猛颤,将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紧压在自己的诱人肉体上,瑶鼻不
断发出“嗯唔”的声音,双手温柔的为王狄宽衣解带。

  王狄像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般,两手自动的为她褪下轻纱,温柔但有力的搓揉
着美女胸前那丰满的两团软玉。

  侯凤舞白玉凝脂般的胴体猛地扭动起来,迎合着对方越来越放肆的爱抚。当
王狄摸上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洞穴时,侯凤舞“呵”的一声,欢叫了起来。

  王狄完全陷入亢奋的状态,失去了一贯的耐性,没待时机完全成熟,便挺枪
要战。

  侯凤舞轻呼一声,双手缠上了王狄的脖子,让粉嫩湿润的花穴对准粗大的男
根。

  王狄低喝一声,阳茎没根而入,直冲花心。

  侯凤舞欢快的猛扭蛇腰,好让男根能更深入、更顺畅的抽动,小嘴不断的发
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声。

  王狄只觉有如置身极乐,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交合的快美感觉。

  侯凤舞忽地一声娇呼,二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韩凝霜、韩凝雪两姐妹正专注地看着刚服下“玄碧寒”的韩瑜,只见他的脸
色急速的变化着,一阵红一阵蓝,显示出他体内的真气正产生惊人的变化。

  现下韩瑜要做的,就是导引这至寒之气,激发体内的纯阳真气,实现“纯阳
无极”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期,成败与否,全看韩瑜和她两姐妹之能了。

           ************

  王狄悠悠醒转,全身竟像添了新的力量,体内真气旺盛,完全没有狂欢过后
的疲乏。

  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的侯凤舞移了过来,挨到王狄的肩上,笑道:“王郎觉
得怎样了?”

  王狄握起了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整个人有脱
胎换骨的感觉。”

  侯凤舞微笑道:“这是我门的‘接天术’,现在你已有了凤舞一半的力量,
对于完成任务将大有帮助。”

  王狄吃了一惊,正要施礼,侯凤舞制止了他,微嗔道:“现在你是人家的情
郎,不准这样!”

  这绝色美女竟会像个女孩儿般向他撒娇,王狄只觉全身都是轻飘飘的,失笑
道:“那以后王狄该如何待你?”

  侯凤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聪明,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王狄忍不住又和她亲热起来,直到黄昏才离开。

  回到居处,却发觉段秀芳(芳儿)早在等候着他,一脸忧色,一见他进来,
立即跃了起来移到他身边道:“你是否见过圣女?”

  王狄坦然道:“没错,我昨晚还跟她相好了几趟。”

  段秀芳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不同了?”

  王狄皱眉道:“为何这样问?”

  段秀芳移近了他,轻轻道:“侯凤舞是天生无情的人,如此突然对你另眼相
看,门使不觉得有问题吗?”

  王狄先是愕然,然后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凤舞想要笼络自己以对抗裴锐等三大魔门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门使!”

  王狄从沉思中醒了过来,道:“她向我施了‘接天术’。”说到“接天术”
三字时,心中打了个突。

  他曾听说过这是一种移功的心法,更有驾驭受术者的能力,至于那能力是什
么、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了。

  段秀芳挨入他怀里道:“门使现在该清楚自己的情况,芳儿也不多话,今次
任务,门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说到最后,泪水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在
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后一个可依靠的人了。

  王狄轻拥着她,心情渐转沉重,对于侯凤舞,他是绝不会再有半点痴心妄想
的。旋又感受到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没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梦
中,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二)迎击

  云素山庄。

  向紫烟手握父亲所赠的“烟雨剑”,正在庄园中全力施展着父亲所传,为她
赢得“剑仙”美名的精妙剑法。

  园内的花木在她强大剑气的笼罩下,全被牵扯得东歪西倒,枯黄的叶子纷纷
落下,随气劲在她的四周飞扬。

  今天她的秀发再次束成了少女时喜爱的马尾,没有半点衰老的如花玉容,未
因生育而变形的优雅身段,令她看起来竟只像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身轻如燕,剑法飘逸优雅、灵动多变是她武功的特质。她武功虽是师承父亲
“剑狂”向雨辰,但走的路子却大相径庭,由此可见她武学的造诣,已达别创一
门的宗师级境界。

  天下除天令门传人韩琼外,再无人能与之相比。

  向紫烟和韩琼的姻亲,本足以令天令门重振声威,再次领导武林,但却因韩
琼放荡不羁的个性,加上向紫烟对丈夫的千依百顺,成亲后的数年夫妇二人一直
在云游四海,致令天令门落得门户破落的境地。

  韩琼的猝死,令当时只有二十五岁的向紫烟背起了重振天令门的重责,这对
于已有了三个孩子的她来说,是非常艰辛的路。

  在韩瑜身上,她看到了韩琼的影子,却只继承了他的优点。她知道,只要儿
子过了这关,他日必成大器。

  但若是过不了,又会如何呢?她不敢想像。

  “纯阳诀”乃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同时亦是最危险的心法,没有铁石般的
心志,根本不可能练就。

  “瑜儿,他办得到吗?”

  向紫烟稍一分心,澎湃的剑气为之一窒,整套剑法亦再也施展不下去。

  轻叹一口气,瑜儿竟成了自己的致命伤!

  如无法放下心中的忧虑,她很有可能无法抗御高手云集的魔门。

  “谁?”向紫烟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强大的气劲袭向自己,玉腕一翻,烟雨剑
遥指后方。

  魔门三大高手之一的徐元飞卓立园中,山中虽布有不少弟子设防,但却绝对
拦不住他。

  徐元飞一身方士服,看起来像个道貌岸然的居士,但曾随丈夫与魔门周旋多
年的向紫烟却清楚知道,此君是个彻头彻尾的魔人。

  向紫烟冷冷的道:“想不到是你来了。”

  徐元飞微微一笑道:“向掌门该知我的来意。随着令夫的死,天令门与魔门
的恩怨亦应一笔勾销,只等向掌门点头。”

  向紫烟知他故意提起先夫之死,好让她露出心灵的破绽,淡淡道:“天令门
与魔门誓不两立,天下人皆知,如今你却说什么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岂不惹人笑
话。”

  徐元飞叹道:“若非情不得已,谁希望与‘美剑仙’动手呢?”

  向紫烟闪电移前,剑气直迫徐元飞,娇叱道:“徐兄既然谦让,小女子可就
不客气啰!”

  面对这美丽剑仙的进击,以徐元飞的功力亦不敢轻忽,双掌微抬,两道气劲
分左右击向对方。

  向紫烟柳腰一摆,曼妙的身影激旋而起,竟化敌人之气劲为己用,剑尖疾刺
徐元飞面门要害。变招之速、用劲之妙,纵然向雨辰复生,也要拍案叫好。

  向紫烟的实力,仍远超他的预期。

  徐元飞哼了一声,为避开对方气势,猛退一步,袍袖蓄劲疾打向烟雨剑尖,
整个人被冲得离地而起,正要脱身,后方一阵寒冷彻骨的真气直攻而来。

  徐元飞刚想到“霜雪双仙”时,已被玄阴真气直侵心脉,登时脉断身亡。

  向紫烟轻轻一翻,落到地上,剑回鞘内,道:“霜儿做得很好。紧记对着魔
门之人绝不可有半点同情之心,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韩凝霜收回与妹妹的“飞雪剑”成双的“飘霜剑”,轻轻点了点头。

  向紫烟知女儿心事,移了过去,着人移走徐元飞的尸身,叹道:“若非万不
得已,娘是不会让你杀人的。”

  韩凝霜轻轻道:“霜儿明白的。”

  向紫烟心思又回到儿子身上,道:“只得雪儿助瑜儿真的可以吗?”

  韩凝霜抛开愁思,微笑道:“雪儿的心思不在我之下,应该是绰绰有余。”

  向紫烟道:“魔门的人看不到徐元飞回去,很快便会找上门来,霜儿好好调
息,明天任何事也将可能发生。”说罢在女儿的白玉般的粉额上轻吻一下,转身
去了。

  韩凝霜仰望乌云渐聚的天空,似乎天也在预示一些事情要发生了。

  弟弟的神功可成吗?

  魔门,只靠娘亲和自己应付得来吗?

           ************

  练功房。

  韩瑜全身汗如雨下,感觉如遭火烧,只有丹田一穴有寒气聚拢。

  他成功的将寒气导遍全身,纯阳之气立即被激发起来,灌注入经脉中,“玄
碧寒”确有奇效,比之霜姐、雪儿联手助他行功更为有效。只要再多费十多个时
辰,他便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

  但此刻寒气被驱散,他面对的又是一场吃力的驾驭真气之争。

  一是神功练就而成一代高手。

  一是火毒入于元神而成狂人。

  “雪儿助我!”韩瑜渐感难支,阳火之气令他的神智开始生出古怪的联想,
这是火入元神的先兆。

  韩凝雪早看出兄长的不妥当处,当即解下身体能脱的衣物,双手疾按在韩瑜
头上的各处大穴,导入与阳火相克的玄阴气。

  现在的她早将外面的一切抛诸脑后,全力帮助兄长行功。

           ************

  “什么!?要我们一众门人下山?”

  听到向紫烟的命令后,一众天令门门人都大感愕然。

  程氏四兄弟的长兄程金首先道:“程金虽不才,但决不背离天令门,请掌门
收回成命吧!”

  近百名的门人同时跪下,高呼道:“请掌门收回成命!”

  向紫烟站了起来,沉声道:“我不是要你们背离庄门,而是暂避一下……你
们……”

  诸徒之首赤霞娇呼道:“看着掌门与敌决生死,而我等袖手旁观,不是也等
若背叛了吗?”

  向紫烟微笑道:“这么说,你们是坚决不走的了?”

  青霞移近前去,跪下咬唇道:“我们决与掌门共存亡!”

  向紫烟暗叹一口气,她实在说不出“你们即使留下,也只是以卵击石。”的
话,琼哥哥若还未死,该知应该说些什么吧?

  忽一名负责巡外的弟子奔了进来,惶然道:“魔门的裴锐、张麟,还有十二
名长老都来了。”

  向紫烟和一直侍立一旁的韩凝霜对望一眼,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比她们所想的早。

           ************

  王狄立在对山山顶上,看着魔门的人,心中陷进了强烈的矛盾中。

  他刚接到侯凤舞的指令,要他趁乱生擒凝霜、凝雪两姐妹。

  她看穿了他对韩凝霜的心意?

  有裴锐、张麟,加上数十名魔门高手,加上窥伺一旁的许陵和唐盛,纵有剑
仙向紫烟在,云素山庄亦注定要变成废墟,韩瑜亦难逃一死,关键只是如何保住
韩凝霜。

  王狄暗叹一口气,要杀韩瑜、许陵、唐盛不难,前者神功未成、只属二线高
手;二者因心有所求、故有迹可寻,武功更在自己之下;后者更是武功平平,要
杀他根本不废吹灰之力。

  但韩凝霜、韩凝雪比自己武功只高不低,该如何应付呢?

           ************

  回看云素山庄上,本来安宁恬静的广场一下子变成可怕的战场。

  天令门一众质素参差,碰上江湖经验丰富的魔门之人,起始时确如向紫烟所
说的,以卵击石。

  裴锐、张麟和十二名实力最高的长老联手攻向紫烟和韩凝霜二人,亦只能战
个不相伯仲。

  向紫烟铺天盖地的惊人剑气固是难近;但韩凝霜那种冰寒的玄阴真劲则更是
难防。

  剑术上向紫烟确较女儿胜上一筹,但论气脉悠长则及不上身具纯阴之质的韩
凝霜。

  向紫烟百忙中仍不忘察看形势,见程氏兄弟的四门剑阵竟然守得无懈可击,
赤霞、青霞亦因她们引走实力最强的敌人,以较深厚的功力一个接一个的放倒实
力较次的敌人。

  韩凝霜忽地一声娇叱,衣袖一扬,玉臂猛翻,十数道玄阴真气由剑尖激射而
出,一瞬间迫退了正围攻向紫烟的敌人,娇呼道:“娘亲!”

  向紫烟会意,烟雨剑划出万千道骇人的剑光,笼罩着刚被玄阴气打得气血翻
涌的裴锐。

  裴锐知难身免,全身气劲凝聚于长刀之上,在重重剑光中破入了向紫烟的剑
气内。

  “噗!”裴锐硬吃了向紫烟一剑,真气直贯而入,经脉破裂,重重撞到一棵
树上,七孔流血而死。

  向紫烟则娇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玉容一下子变作了惨白,但很快又回复
了血色。

  张麟和十二高手见魔门第一高手惨死,在大惊下,攻势一时缓了下来。

  韩凝霜稍一回气,正要再取一敌,一道雄伟的身影从天而降,手中长剑疾扫
向飘霜剑,真劲凌厉无匹,不由大讶,回剑胸前。

  此时天令门已开始占上优势,战局随着裴锐的死更被扭转过来。

  张麟和王狄对望一眼,没有了裴锐,实在无法抗御向紫烟天下无双的剑法,
一声令下,全面撤走。

  断后的王狄待自己人走远,向负责监视他们撤退的韩凝霜道:“凝霜姑娘可
否借一步说话?”

  韩凝霜暗叹一口气,向王狄点了点头。

  她下了一个决定。

  王狄见她答应,不由大喜过望,领着她去了。

  向紫烟扫视广场上死伤的门人和敌人,呆滞了片晌,徐徐道:“伤者移至外
厅治理,死者以柴枝火葬。”

  说罢,暗自压下内伤,领导众人拯救伤者。

               (三)惊变

  练功房。

  “哥?”

  韩凝雪感到兄长的真气忽然走岔,忙助他调正,然后却发觉兄长本来神光凝
聚的双目忽然变得涣散起来。

  韩瑜自听到打杀声渐退后,便发觉自己脑海中不断泛起各种奇怪的绮想,对
眼前绝色的妹妹生出了欲念。

  但身受纯阳真气猛烈冲击的二人却茫然不知室内早已弥漫着“回春醉香”。

  韩凝雪见哥越来越不对劲,忙娇呼道:“哥!集中精神!”

  韩瑜的喘气声渐渐变得急促细密,目光不受控地游移在妹妹玲珑浮凸的绮丽
胴体上。为了更快释出令人难受的热力,她的身上只剩银白色的丝绸肚兜,舍此
再无他物。她从来对韩瑜都不守男女之防,岂知兄长在这要紧关头竟生出欲念。

  韩瑜无法压抑心中欲念,脱口而出道:“雪儿……你……好美……”

  韩凝雪仍不明白兄长不妥当的地方出在哪里,娇喘着答道:“不要胡思乱想
好吗?练功要紧!”

  韩瑜眼里的神光渐褪,代之而起的是疯狂的欲火,喃喃道:“不行了……我
不行了……”

  韩凝雪轻叫道:“哥!坚持下去!”

  韩瑜听到妹妹的呼叫声,却像听到种种诱人的细语,欲火愈烧愈旺……

           ************

  外厅。

  身心俱疲的向紫烟刚喝下了一碗由青霞打回来的井水,忽感有异,忙叫道:
“此水有异,别喝!”

  但已来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纷纷昏倒在地,最后只剩下内功最深的向紫烟和没喝水的青
霞。

  许陵昂然踏进外厅,含笑看着昏倒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满足的
笑道:“韩瑜小子走火入魔、韩凝雪舍命救兄、韩凝霜中伏被擒。紫烟仙子啊,
现在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向许某人施展吧!”

  韩凝霜中伏被擒只是他杜撰出来的,目的当然是扰乱正运功抗毒的向紫烟的
心神。

  在正常情况下,冰雪聪明的向紫烟必不会被他骗倒,但在刚刚才经历苦战、
身受内伤、分神抗毒的她已无法分辨,一下子以为全是许陵一手策划的阴谋,美
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气,叱道:“卑鄙无耻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
也无力抗御许陵下于井水的特制迷药,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青霞尖叫一声“淫贼!”,拔出腰间佩剑,疾刺许陵面门。

  许陵“啧啧”连声,侧身一让,脚下轻轻一踢,青霞身子一倾,已倒入了他
怀里。

  许陵饶有兴致的拨弄她的秀发,笑道:“好!想不到除了紫烟仙子外尚有一
个小美人儿。哈!~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

  “放开我!”青霞猛地挣扎,却被许陵在颈后一拂,晕了过去。

  唐盛移了过来,背着麻绳,兴奋的道:“成功了!这位紫烟仙子该捆到哪里
去?”

  许陵嘿嘿邪笑道:“当然是她与韩琼睡了多年的房间哪!”

  唐盛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向紫烟,飞快地去了。

           ************

  练功房。

  “哥!!不要!”

  韩凝雪一声悲恸的尖叫,已无力制止眼前的惊变。

  “呜喔!……~”韩瑜一声惨烈的大叫,两掌向前一推,内力所余无几的韩
凝雪被他强大的纯阳真气推得猛向后飞,重重撞在后面的墙上,嘴里喷出一大口
鲜血,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

  全身化作炭红色的韩瑜猛一仰头,百脉中受纯阳真气挤压的血液狂喷而出,
化作一道可怕骇人的血雾。

  韩凝雪倒在墙下,哭着看着兄长走火入魔的可怕景象,摇着头,小嘴只喃喃
哀叫道:“哥……不要不要……”

  韩瑜忽中止喷血,弯下身来,发出一阵令人胆颤的吼叫声。然后猛一抬头,
眼里全是骇人的血红,像头野兽般缓缓走向浑身无力的韩凝雪,大口大口喘息着
道:“女人……女人……”

  韩凝雪望着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干些什么,本来哀痛的心情反平静下
来,想到了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毁了自身名节也好,背上乱伦罪名也好。

  只要救回哥哥,雪儿什么也不管了!

           ************

  向紫烟悠悠醒转,骇然发觉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绳紧缚在床的
四角。暗一提气,竟是一点真劲也使不上,体力也像涣散了似的。

  “咿呀”一声,房门打开,许陵高硕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向紫烟厉叫道:“淫贼!你到底想怎样?”

  许陵目光扫视在向紫烟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丝毫没有垂
下的迹象,反因乳腺再发育而变得更丰满圆润,细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响,
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配合她的绝世姿容,确是他所见
过最完美的女体。

  暗吞了一口唾沫,许陵一把拉过身旁的青霞,笑道:“现在我们先预演一出
好戏,然后便轮到紫烟你当主角了。”

  向紫烟哪会不知他们会干些什么,白晳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想侧过脸去,
但因关切青霞,却又不能不看着。

  许陵见她在看,心中暗笑,双手熟练的握上青霞的一对玉乳,搓揉起来,笑
道:“舒服吗?”

  “喔……唔!……很~舒服……喔!……”

  青霞不知为何像要讨好许陵似的,竟放声呻吟起来,声音充满妩媚春意。

  向紫烟一看便知她给下了药,忍不住叱道:“淫贼!你对她做了什么?”

  许陵为了让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穴口,放肆的玩弄起来,又笑
道:“当然是教她一尝永世难忘的美妙滋味了!”

  “啊!……唔喔!……好……喔!……”

  青霞俏脸一仰,叫声益发放浪撩人,细腰也轻轻扭动起来,迎合着许陵的魔
爪。

  看着这个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烟惊讶的发觉自己竟
有一丝异样的兴奋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药吗?

  许陵忽停了下来,笑道:“向掌门,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厢房享受着同一
滋味呢!”

  向紫烟心中一痛,赤霞看来也没能逃过这两个淫贼的魔爪。一阵悔恨涌上心
头,要不是自己一时不慎,就不会落入如此田地。

  许陵不知何时已解下衣服,脸红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于其身上,隆臀上下
捻动,将许陵紫红色的阳物套入自己的花穴中。

  “喔!……啊喔!……好涨喔!……啊!……啊!……好美喔!……”

  向紫烟耳内不断传入青霞放浪的淫叫声,胸口处渐感一阵难耐的闷热。

  事实上在她昏迷之时,许陵早将内丹置于其女阴之中,此刻失去内力的她更
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断的驰往男女情欲的方向去。

  向紫烟独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练功而潜藏着的欲火在这一刻从内心深处
再度燃起,花穴中释出了一点点的玉液,落在血红色的内丹上,立前化作一团火
热之气,侵入玉沟中的每一道神经。

  “为何会这样?”

  向紫烟感到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炽热起来,脑海不断的驰想着与丈夫云雨缠绵
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啊!……~啊!……~要丢……要丢了……啊喔!……”

  许陵笑了一声,腰一挺,往青霞的花穴内一冲,青霞立即尖叫一声,第三度
在对方奸淫下泄身。

  任由她软倒在一侧,许陵的目光落到俏脸晕红的向紫烟身上。

  以许陵视天下女子为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这位绝色绝艺兼备
的美女。

  天下无双的丽质、天下无双的剑法、再加上天下无双的机谋才智,连许陵也
暗自庆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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