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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的乱交人生】【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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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摔跤

  回到家里后,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好像我在与不在跟他们并无什么关系。当
然,要找人去海南岛打工也是不可能的。其实,我这时也没有坚持要去海南岛了。

  在外面流浪的这十多天,特别是遇到那个有点精神病的女孩后,我就一直在
思考一个问题:人该怎样活下去?

  在海南岛找工作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人如果没有文化、没有技术,
那么他就要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辛苦!虽然当时我还不能用一句话,比较准确地
表达心里的意思,若干年后,在一家日资厂工作时,一个鬼子精确地用一句话把
它表达了出来。他说:「不想用脑,就要流血流汗!」

  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主人翁,如张无忌、杨过、郭靖等,无不是在少年时代练
就一身本领,成为日后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所以,我想,我现在的主要任务
应该是读书,学好本事后,将来才会出人头地!想明此理后,我义无反顾地重新
回到学校,继续我的求学之路。

  我回到班上的当天晚上,龙佩佩就来找我了。

  当时我们正在上晚自习,突然门口一个女孩娇滴滴地叫道:「彭柯桦,你出
来一下!」

  全班同学六十几双眼睛便直刷刷地向我射来,我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我知
道,是龙佩佩来找我。我离校十多天,班上的同学闹翻了天。男同学为去了一个
劲敌而欢欣鼓舞,女同学为失去一个崇拜的偶像而伤心失神。当然,大部分的同
学是想看热闹,「校花」与「校男」的热闹。

  我跟着龙佩佩向操场走去。记得第一次与她出来就是在操场上转圈。

  那天晚自习,我觉得特别烦躁,便约她出来走走。当时,我们围着操场转了
五六圈,谁也没说话,心却嘭嘭地跳过不停,觉得很幸福。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操场很暗,我们走的很近,双方都能闻到
对方的呼吸。当走到第三圈时,我牵住了她的手,却依然没有说话,就这样围着
操场继续走。

  今夜的月亮很亮,象一轮弯弯的小船,星星的眼睛也在不停地眨呀眨,象在
注视着我们。

  一到操场,龙佩佩就拉着我的手,向操场边缘的草丛走去。

  秋天的夜风有点凉凉的感觉。我在枯草上坐下,龙佩佩也跟着坐了下来。月
光下,我看见她脸上有两道泪痕。

  说实话,自从张红梅与我闹矛盾后,在同学们中,我与龙佩佩的关系是最亲
密的。虽然以前有点怨她破坏了我和张红梅的感情,期间也不断有女孩子递小纸
条给我,但我还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人来对待的。

  我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她突然「嘤咛」一声抱住我哭出声来。

  「怎么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她将我楼得更紧,抽搐着道。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道,说实话,我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
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她泪眼朦朦地仰头看着我说。

  「我没有怪你!」我说,我知道,龙佩佩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学校应该有
很多男孩子追过她,她从来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认识不久,有一天,她拿着一封信给我看。那是高一(1 )

  的一个男孩子写给她的,我没有具体看信的内容,只见上面用红笔改动了很
多地方,还不时打一些问号。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这么多错别字的求爱信你难
道不想看看?我说没兴趣,并警告她说以后别拿一些这样的东西到我面前来炫耀。
她当时就急的要哭了。我后来想想,自己当时是不是吃醋,不然为什么会对她说
这种交浅言深的话?据说后来只要有男孩子写信给她,她看也不看就将信撕碎扔
到垃圾堆里。所以,没有男孩子再敢写信给她。

  「我买给你的耳机可以听吗?」我问道。

  「嗯。」她轻轻回应着将头钻入我怀里,「你抱着我好吗?」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
任秋夜的风在脸上吹过。

  「柯桦,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怎么跟你在这里?」我反问。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张红梅?」

  「你怎么知道张红梅和我的事?」我心里一惊。

  「我们女生在背后经常议论你,她们对你过去的事都很感兴趣。你读初中时
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给张红梅?还放了几颗糖,被她交给班主任了,是不是?」

  她继续轻轻说道。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我有点心虚,她们不会知道我和烧饼的事吧?我们
应该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我想。

  「你后来被父母打了,还被老师罚站到晚上十二点!」龙佩佩狡黠地看着我。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哦。还知道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嘛?」龙佩佩撒娇道,「你回答我,再告诉你!」

  我用手指在她灵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
人又聪明,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龙佩佩嘟起小嘴,娇嗔道。

  得妻若斯,夫复何求?我不禁柔情万丈,用手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嘴压在
她的唇上。

  龙佩佩也紧紧搂住我,热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时会将牙齿碰痛我的
嘴唇。

  这夜后,我和龙佩佩的关系一下子急剧升温。每天下课后,我们都会腻在一
起,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周围的同学又是羡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们来到校外的松树林,在一起亲热时,龙佩佩突然问我,
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孩子?我当时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便吓唬她说:会的,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说后,禁不住放声笑起来。

  龙佩佩愣了一下,「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这样在无忧无虑中滑过。

  高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一天,学校放了一场电影,是美国的大片《第
一滴血》。我本来是要和龙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场电影实在太好看了,随着故
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
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
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

  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
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
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
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
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
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
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
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
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
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
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
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
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读书。

  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
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
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
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
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
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风流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
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
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
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
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
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
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
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
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鸡鸡,娇羞道
:「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鸡鸡对准她的洞口感觉
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
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
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
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
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抽插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
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
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
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
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
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
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
学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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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听雨轩

  高三第二学期开学不久,县卷烟厂面向社会公开招聘。我由于摔跤后脑力和
体力都受到严重影响,所以学习成绩和体育成绩都急剧下降,我及全家人都觉得
我考大学没有什么希望。于是我决定去参加县卷烟厂的招工考试,我以第四名的
成绩考入县卷烟厂,跟胡国兵做了同事,赵瞟也考入了卷烟厂。

  进入卷烟厂后,我与龙佩佩相处的机会明显减少。一来我每天上班时间长,
很难碰到一起;二来临近高考,她学习比较紧张,我也不希望她荒废学业。龙佩
佩的英语很不错的,我认为她考英语专业应该是没问题的。

  其实,我考卷烟厂时,龙佩佩并不同意。她要我今年先考一次高考,不行的
话明年复读一年再考,也许是有机会的。而我觉得自己不管复读几次,要考上大
学还是希望渺茫,除非另辟希窍。我觉得考日语专业应该可以,一是,这个专业
是冷门,学的人很少,分数要求也不高;二是,在学校也没有人懂日语,不如自
学,在卷烟厂边上班工作边学习,既能赚钱又不耽误学习,一举两得。

  当夜,我们争吵过后痛哭流涕,龙佩佩是为我的委屈而流泪,我是为自己的
英雄末路而哭。哭过后,为了安抚她,我强笑道:「龙儿(那次我们看《神雕侠
侣》时,我说觉得她就很象小龙女,因此我们相互笑谑时,我就叫她龙儿,她叫
我过儿),其实我学日语也蛮好的,将来我们的孩子既会英语又会日语,多好呀!」

  「谁和你有我们的孩子呀?」龙佩佩含泪娇嗔道。

  我们泪珠未干,又不禁莞尔,觉得未来还是蛮光明的。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每天上班十二个小时,真是早出晚归、披星赶
月。每个月的工资也是少的可怜——一个月辛苦下来还不到一百元,这更加深了
我要自考日语的信念。当时日语方面的书籍极少,有一次我发现一套上海外国语
学院出版的《日语》书还含磁带,当真是高兴之极。但是很贵呀,要一百六十多
元,再加上买一个录音机,要花三百多元,整整是我三个多月的工资。但在学习
上花多少钱,我都不心痛,咬咬牙还是将它买了下来。我立誓:「日语不成,誓
不为人!」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龙儿。龙佩佩想从她家里拿钱给我,被我婉
拒了,我觉得作为男人绝对不能用女人的钱!

  那时,我每天至少花三个小时学习,刚开始时,也不知道发音对不对,也无
法向别人请教,只是死记硬背地将单词、语法记在心里。那时记性又极差,以前
背一篇课文我最多读三四次就能大概背出个八九不离十,现在读二三十次可能还
背不出来。

  工作、学习虽然都很苦,但值得欣慰的是,自从有了日语磁带后,我的发音
难关攻克下来了。到龙佩佩高考结束时,我已经能比较流利地读课文了。

  龙佩佩高考结束那天是星期六,我们晚上出去看了场电影,便回到「听雨轩」

  疯狂ML,我们憋了太久了,双方都极度需要满足。我想,男女为什么会这么
喜欢做这种事?难道仅仅是老师说的异性相吸而已?我觉得不是这样!但太深的
道理我当时还想不出来。

  当俩人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后,我对龙佩佩说:「龙儿,我明天放假,不
如我们去水库玩吧!」

  「嗯。」龙佩佩软绵绵地应答着。

  「龙儿,你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恭喜你哦!」我笑谑道,「你上大学后
不会忘记我吧?!」

  「我上大学后立马将你休掉!」龙佩佩笑嘻嘻地,「不过,你永远是我的,
我不在时你绝对不能跟其他女孩子来往,否则……」她盯着我贼笑。

  「否则你怎么样?」

  「我回来把你鸡鸡剪掉!」

  「你想谋杀亲夫呀?」我呵着她的痒,「姑姑,你不要离开过儿好不好?过
儿一个人会孤苦伶仃的,万一被哪个居心不良的女孩子奸污了,我怎么对得住姑
姑你呀!」我调笑着。

  「好过儿,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龙佩佩将我搂入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头发。

  我绝对没有想到,半年后龙佩佩真的变心跟她的导师——一个美国佬搞在一
起了,我听到这个讯息时,真的有如五雷轰顶、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们曾经的海
盟山誓,我们曾经的花前月下,在这个讯息后都被统统扎烂、灰飞烟灭!也是从
那时开始,我无心上进、行尸走肉、苟延残生,沉迷于犬马声色中。此乃后话,
暂且不表。

  且说第二天,我们来到水库,望着碧波荡漾的水面,不禁生出下水游泳的念
头。我躲到一个人迹罕至绝对安全的地方脱光衣服便下水了。

  七月的水面有点热热的感觉,我们在水中相互嬉戏。一会儿蛙泳,一会儿仰
泳,一会儿潜水,一会儿比翼双飞。真是乐不思蜀!

  后来,我们俩人比赛潜水,由于我水性要比她好,潜水时,我在水里偷偷潜
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她从水面上出来后到处找我不见,急得要哭。这时,
我感觉过意不去,又偷偷潜回去摸着她的身子站起来,故意装傻问她说:「姑姑,
你干吗哭啦?」

  她脸色煞白,红着双眼问我:「你刚才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

  我调笑道:「我去龙王宫了,龙王说要将他的小女儿嫁给我!」

  龙佩佩突然将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哼道:「好臭美呀?」

  「你知不知道龙王的小女儿叫什么名字?她叫龙佩佩!」我继续调笑。

  「就知道贫嘴!」龙佩佩撅着嘴撒娇道,「你不要再玩这种有戏了,我害怕!」

  「遵命!姑姑。」我嬉笑。

  龙佩佩突然「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

  我搂住她开始吻她。她娇羞地紧闭双目,漂亮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们身子都浸在水中,只露出头在水面亲吻。我的一只手在她洁白丰满的乳
房上揉来揉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背摸挲着。

  龙佩佩双手箍住我的头,拼命而贪婪地吸允着我的舌头。我们虽然泡在水中,
但全身浑热,我的鸡鸡早就高高翘起。龙佩佩伸手拿着我的鸡鸡往她身体里纳入,
在水润滑下,鸡鸡一下就插了进去。

  我觉得这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ML,鸡鸡一进一出带动水流灌入龙佩佩体内。

  龙佩佩更是舒服的「嗷嗷」叫起来。在水中ML会这么舒服,这是我始料不及
的。事后,我问她当时的感觉,她说当我的鸡鸡插入时,由于泡在水中,水会随
着鸡鸡一起灌进她的屄里,屄内又痒又胀,当鸡鸡顶到最深处时,全身酥麻,再
加上水的浮力轻轻将身子托起,真的有种腾云驾雾、飘飘若仙的感觉。她说她在
水里有三次出现射出来的感觉。

  龙佩佩是我生命中真正喜欢的第二个人。她比张红梅有心机,性格开朗,敢
恨敢爱。如果是她喜欢的,她会义无反顾地去得到;如果是她厌恶的,她也会毫
不留情地去舍弃。记得第一次和她ML时,她说她虽然痛的要命,但她决定要给我,
就会毫不吝啬地给了我。当看到床毯上樱红的血迹时,她说她当时感到很幸福,
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她无怨无悔。

  虽然龙佩佩后来离开了我,但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

  就是若干年后,当她再次打电话给我,害我几乎要跟老婆离婚,我都没有怨
过她。

  龙佩佩在我心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龙佩佩是八月二十二日去大学的,她考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填志愿时她说由
于在我家看到那套日语教材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以后我也可以考上海外国语学
院的日语系,那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她上学后第二外语就选了日语。

  刚开始时,我们每天都给对方写封信,后来渐渐就减少了。

  这段时间,我在卷烟厂也跟大家混熟了,除赵瞟外新结识了李雁、刘晓艳、
萧冰艳及郑丽华等。

  那时候,卷烟厂的领导比较看重我,经常让我出出黑板报之类的东西,所以,
在厂里便慢慢有了知名度。

  郑丽华是包装机台的作业员,她那个机台负责包我这台机生产的烟支,我为
了掌握我这个机台每日的生产情况,所以经常去她那里,有时候还帮她们倒倒烟
(烟支装在一个铁卡子里,一卡子烟支大概有四五百支烟,没有一点技术和经验
是无法倒上去的。第一次时,我将一卡子烟倒的大部分掉到地上去了,后来在她
的指导下慢慢学会。)。

  郑丽华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她家在二中与卷烟厂之间。我们上夜班有时
候会在凌晨三四点下班,所以我们回家时就结伴而行。

  刚开始时也没什么,最多偶尔我会送她到她家门。但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
所以她机台的同事就笑她在和我在谈恋爱,她每每听后也不反驳,一笑而过。

  随着大家玩笑的加剧,郑丽华似乎对我也产生了一种依赖之情。有时候上班
时,她也会跟大家开开玩笑,叫我「老公」什么的。有一次她在外面喝酒回来带
了一瓶酒给我,远远就叫道:「老公,过来,我带了瓶酒给你!」我大羞。

  还有一天晚上,她们机台下班了,而我这个机台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完成,
她就到我这里来帮忙等我下班,旁边机台的人都在笑我们,她也不以为诩。

  说实在话,有时候和她走在一起我还真有点心动。郑丽华虽然不如龙佩佩漂
亮,但走在街上,其回头率绝对在90%以上。在卷烟厂,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的美女。但我那时,一门心思扑在龙佩佩身上,对其他的美女真是见而不闻、闻
而不见。我心里也知道,郑丽华对我有好感。那天与龙佩佩在一起亲热,当龙佩
佩说不允许我和别的女人沟三搭四时,我差点就要向她招供了。

  龙佩佩读大学后,郑丽华与我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有时候晚上结伴回家,她
会牵着我的手走,偶尔还会去我家坐坐。

  那天晚饭后,她来到我那个小房间玩,突然下起雨来。我们就缩在房间听音
乐,谈一些厂里发生的事。从她口里,我才知道,原来卷烟厂里男女关系很暧昧,
别看有些领导干部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她还告诉我,其实车
间主任就曾对她动手动脚的,说话时,脸上有种忧虑的神情。

  我当时侠义之心大起,对她说:「郑丽华,你不要怕,上班时他肯定不敢对
你怎么样,下班你就等我一起走。如果你先下班你等我,我先下班我等你。」

  郑丽华幽忧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你不怕被你女朋
友知道?」

  「她在上海读书,不会知道的!」我说。

  「那万一被她知道了呢?」郑丽华眼睛里的光亮消逝了。

  「我们又没怎么样,怕什么?!」我依然信誓旦旦。

  「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呢?」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欺负你,我会当你是我妹妹一样看待!」

  「你就只想将我当妹妹?」郑丽华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无语,静静地看着屋外的雨,听着雨水从瓦背上滑落掉到水泥地面上的滴
滴答答声。

  良久,我对郑丽华说:「你听,这雨水滴落的声音多好听。我们将这个房间
取个名字吧?叫‘听雨屋’好不好?」

  「‘听雨屋’听起来有点俗气,叫‘听雨轩’吧?!」郑丽华迎合着我。

  「好!就叫‘听雨轩’,这名字有诗情画意!」我笑道。

  就这样,我那间蜗居正式被命名为「听雨轩」。我后来为听雨轩写了一副对
联:逍遥独于蜗居出,闲逸自有风雨来。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17 15: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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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郑丽华

  卷烟厂有段时间的生意比较清淡,大家无所事事。这天为了迎接「元旦」,
厂办公室要我在黑板上出一个黑板报,只见赵瞟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柯桦,我们打‘拖拉机’去!」赵瞟急促地对我说。

  打‘拖拉机’就是打两副扑克的升级,从三开始打到A ,俩人一对,四个人
一起打。

  「就我们俩人怎么打呀?」我边回答边在墙壁黑板上画画。

  「怎么会只有我们俩人呢?还有很多美女!」赵瞟诡秘地说。

  最近由于没什么事做,所以大家都躲在宿舍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扑克,我们
不玩钱,输了的窜桌子,或者在脸上贴一条纸。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我的墙报只差最后一副画了。最近,龙佩佩很少
给我来信,心里郁闷之极,我打算元旦放假去她学校一趟。她上大学后,我们再
也没见过面,好几次想去瞧瞧她在干吗,却总是没时间,只好作罢,这次机会难
得,一定得去。

  我随赵瞟来到宿舍,只见已经有三个女孩坐在里面了。经赵瞟介绍,一个叫
刘晓艳是另外俩个女孩的师傅,一个叫萧冰艳小小巧巧的,一个叫李雁皮肤比较
?撬灯胀ɑ暗摹?

  我与刘晓艳作对,赵瞟与萧冰艳作对,李雁在旁边瞧。

  三个女孩都还蛮漂亮的,不知道赵瞟这小子怎么跟她们认识的?刘晓艳在三
个女孩中要相对漂亮点,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她年龄只有比我小不会比我大,
竟然做师傅了?!

  打完牌后大家相约去跳舞。县总工会三楼的舞厅装修的很不错,我们就去那
里。买门票时,赵瞟抢着付了款,我很诧异,这小子平时从来不主动买单的,今
天是怎么啦?后来才知道,原来赵瞟想追萧冰艳。其实,我觉得他们俩蛮般配的。

  赵瞟不高,167CM 左右,萧冰艳也是小小巧巧的。

  我先与李雁跳了一支舞,当与刘晓艳跳舞时,突然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很艳丽的美女站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们认识吗?」我觉得眼前一亮,心想:他妈的,这么娇艳的小妞怎么会
找我?我什么时候与她有过交往?是不是搞错了?带着满腹疑虑问道。

  「怎么?老同学都不认识啦?」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

  老同学?我凝视着她,脑海迅速将从小学到高中的女同学的长相回放一遍,
突然觉得有个人与她有点相似。

  「你是……唐……媛媛?!」我有点不自信地问道。唐媛媛与我从初中开始
就同学直到高中。读书时我很少与她交往,所以对她印象并不深。我伸出手拉着
她的手夸张地笑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这个大美女给忘记了,真是该
打!」边说边用手轻轻摸着她滑嫩的手,心里叹道:摸着同学的手,后悔当年没
下手呀!

  唐媛媛含笑的眼光里滑过一丝忧虑,「你过得还好吧?将老同学都忘记了?

  还记得龙佩佩吗?」

  「龙佩佩?」我有点讶异,她不会不知道我与龙佩佩的事吧?说实在话,当
年我们一对校园「金童玉女」可羡煞了不少人,「她现在怎么样?我很久没有与
她联系了!」心里突突的跳,很想知道龙佩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与
我联络?!

  「她很好呀!不过……」唐媛媛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怎么啦?」我有点急道。

  「怎么啦?一说到龙佩佩你就好像没魂了一样!」唐媛媛白了我一眼。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完拉着唐媛媛的手就往附近的咖啡店跑去。

  我们进入咖啡厅叫了两份咖啡,我就急急催问唐媛媛龙佩佩究竟怎么啦?

  唐媛媛缓缓喝了口咖啡后,向我导出了事情的原委。

  龙佩佩进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后,倍受老师的宠爱和学生的欢迎,再次被授予
「第一校花」的光荣称号。龙佩佩最初虽然有种「众星捧月」的自豪和被众人追
逐的飘飘然,但顾及到与我的恋情,大都一笑置之。但后来一个美国杂种——她
的导师杰克逊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龙佩佩便慢慢把持不住,终于成为那个美国
鬼子的俘虏。唐媛媛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不太相信,特意跑到上海外国语学院
找到龙佩佩,龙佩佩告诉她真相后还叮嘱她不要告诉我。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道。

  那个美国鬼子是作为讲师聘请到上外来的,难道我们泱泱大国就没有人才,
非要从国外请一些禽兽、垃圾来给我们的优秀学生上课?作为讲师,怎么能去追
自己的学生?怎么为人师表?国人是不是由于一八四零年以来被外国人欺负的怕
了,所以崇洋媚外至斯?我可亲可爱的佩佩、我纯洁无暇的龙儿,就这样被一个
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者糟踏了!这比至于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更让我心痛万倍。

  当我将一瓶56度的回雁峰大曲喝完时,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唐媛媛抚
着跄跄踉踉的我往回家的路上走。我大声嚷道:「打到美帝国主义!一切美帝国
主义都是纸老虎!他们迟早要被我们消灭!」

  突然,我感觉我和龙佩佩一起回到了听雨轩,我紧紧搂住她道:「龙儿,我
们不要分开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

  我彷佛看见龙佩佩脸上满是泪珠,我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头,用舌头边舔着她
的泪水,边轻轻说:「龙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是无辜的!你别
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碎呀!」

  「我不是龙佩佩,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感觉被我搂着的人泪水越流越多,
她哀怨着还未说完,就被我用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努力想睁开朦胧的眼睛,觉得她一会儿像是龙佩佩,一会儿又不像,我已
经分不清她究竟是谁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在昏睡的三天中,我觉得自己每晚都与龙佩
佩在一起,我们忘情地做爱,忘情做一些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动作。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酒的酸臭味,郑丽华坐在我床边,见我醒过来,她递了一
杯茶给我喝,喝过后觉得舒服一点,脑筋也慢慢清醒过来。

  见我清醒过来,郑丽华似乎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她拿来一封信交给我,我打
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柯桦,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回学校的路途了。

  我本来是不打算将龙佩佩的事告诉你的,但我又不想欺骗你,所以最后还是
告诉你了,没想到会让你如此伤心!

  其实,我觉得你为一个如此负心的人那么伤心是不值得的!如果你是真心爱
她,你应为她能获得新的幸福而高兴;如果她是真心爱你,那么不管是什么情况
她都不会变节。有道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如今她既已变心,你也没有
必要那么伤心,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吧!我想你可能打算去上海找她,但是你有
没有想过找到她后,你该怎么做?与其到时尴尬,不如不去找她,让双方心里还
能留下一些念想。

  说心里话,我很为你们惋惜!在我心里我一直在默默祝福你们,我真的不希
望会变成这样。望你能摆脱此次的打击,从新振作起来,不要让别人小瞧你!

  祝安康!

  唐媛媛1989年元月1 日这封信我反反复复看了三四次,我不明白唐媛媛为什
么要特意来告诉我龙佩佩的事?她不来告诉我,让我一直作着美梦不是更好吗?

  她为什么又匆匆要返校,现在不是还在放元旦假吗?我带着满腹疑虑望着郑
丽华。

  她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说:「我昨天到你这里来,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
照顾你,我问她你怎么啦?她说你喝醉酒了,她也要回学校,要我帮忙照顾你,
就走了。这封信是她走时要我交给你的!」

  我盯着信发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直涌上来,突然有种很想
吐的感觉,靠在床边使劲呕吐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郑丽华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看你醉的!」

  「我是不是很傻?!」我强笑着对她说。

  「不是很傻,而是超级大笨蛋!」郑丽华调笑道。

  是呀,我是个超级大笨蛋!龙佩佩自从考上大学后,我们俩应该就完了,我
们的身份、经历就完全变了,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会嫁给我这个工人大老粗?这
不是白日做梦麽?我应该早就要想到的!

  这次醉酒后,我感觉自己对什么都是无所谓起来。现在想来,也确是由于这
种无所谓,害了许多女孩,也害了自己。

  郑丽华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她虽然从来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知道她内心
深处是极爱我的。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每每此时,我都会假装不知道。

  有一次,她到我家和我父母一起打扑克升级,当时我父母好像很喜欢她,不
停地夸赞她,她心里乐开了花,在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喜滋滋地对我说:「柯
桦,你父母好像蛮喜欢我哟!」

  「是呀!你嫁给我父母好吗?」我没好气地说。

  她气的直翻白眼,眼泪忍不住就要流下来。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她挎着我的臂膀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正在
这时,我发现前面有几个厂里的同事走来,便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大踏步溜走了,
她气得要吐血。

  我们就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感情下慢慢度过一个多月。这天,她硬编着我要去
她家,我实在拗不过她,便跟她去了。

  她爸爸是一车间切烟丝的,我认识,当然她爸爸也认识我,我毕竟在厂里还
是小有名气的人。所以当我进入她家时,她爸爸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又是倒茶
又是递烟的。她妈妈是个小学教员,一副势利眼的样子。本来听我说我父母在二
中时,对我还没怎么样,当听我说我在烟厂还是临时工时,立马翻脸不给我好颜
色看。说:「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年龄还小,等长大了我们希望她能找个
有出息的人家!」这类的话。

  我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晚上,郑丽华偷偷跑到我家来时,两眼哭的肿红,抽噎着对我说:「你发那
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妈妈说你,又不是我说你,你是娶我妈妈还是娶我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你去给你妈妈找个有出息的人家去好了!」我
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本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她发生什么感情,当
初只是出于侠义之心才跟她走到一起。没想到好没来由地被她妈妈奚落一顿,心
情之糟是可想而知的了。

  「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郑丽华被我一顿抢白,脸色变得煞白。

  「喜欢就一定要娶你吗?」我继续发火道。

  「你不想娶我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对我那样?!」郑丽华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
来。

  「我对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说。

  「你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你和我……你和我……」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我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难道那几天晚上都是和她在一起?我一
直以为那几天晚上是在梦中与龙佩佩一起欢爱,没想到会是她?!

  我两眼发直愣愣地盯着她。郑丽华「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紧紧抱住我,
抬起满是泪花的双眼看着我。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她推开,便也紧紧搂住了她。

  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我感觉双腿寒气逼人,便对她说,想送她回家。

  她死活不愿意,我们只好相拥着坐在被窝里。

  说实话,郑丽华的皮肤也是相当细腻的,她的手指雪白细长,手背上有一个
一个的漩涡,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女孩子的手。郑丽华的乳房虽然没有龙佩佩
的大,但很坚挺,左边乳房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当我们躺下来后,她将我搂的更紧,一双冰冻的腿老往我双腿间靠。

  「你是不是觉得很冷呀?」我轻轻问她。

  「嗯。」她将头埋在我怀里回应着。

  我嗅着她的秀发,说:「老师说摩擦发热,我们做做运动就不会冷了!」

  「你坏死了!」她娇嗔道。

  我趴到她身上,用双脚将她的双腿叉开,鸡鸡在手的引导下插入了她的仙人
洞中。她的屄很湿润很温暖,当插入时,她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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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李雁

  上次与赵瞟同李雁她们打牌后,大家开始熟络起来。刘晓艳、萧冰艳和李雁
偶尔也会到我的听雨轩来坐坐。刘晓艳是那种喜欢做梦的女孩,萧冰艳是小孩子
心性,李雁由于不是我们本地人,一口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
她的歌唱的特别好。

  我们在一起时除了唱歌听歌,就是打牌。赵瞟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吉
它,弹的很好听,他后来经常出入县城的歌舞厅,为歌舞厅唱唱歌什么的,混得
还不错。

  她们都很支持我学日语。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学日语以后有什么用,但都认为
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的。

  我这时在街上认识了一个以前在日本鬼子手里做过翻译的老头,那老头七十
多岁,很健谈,我每次去他那里除了让他帮我矫正发音和口语练习外,就是听他
聊以前在鬼子手里做事的事,每每此时,他都会一再强调,他虽然帮鬼子当过翻
译,但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没有干过对不起中国人和祖先的事。

  春节上来开工时,我发现同事之间很多都知道郑丽华乳房上有一颗黑痣的事,
特别是男同事,说话时脸上的淫欲之意昭然若现。我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像我一样从烟厂的澡堂里偷看到的?

  后来还是我师傅给我解开了谜底。

  原来郑丽华并不像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清纯,她与厂里很多人都有染。我听后,
只觉得头有点晕旋,她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

  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个会日语的老头去了。郑丽华来到我那听雨轩,
她有我房间的钥匙,所以进去后,就帮我整理房间等我回去。过了一会儿,我一
个男同学来找我,他们在一起好像聊的很开心。最后,郑丽华竟然跟我这个同学
一起跑到祁阳县吴溪河玩去了。听我那个同学说,去吴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们
睡到了一起。我听后虽然为郑丽华的水性杨花伤心,但更多的却是窃喜,我可以
名正言顺的不与她往来了!想起当初她那个小学教师的母亲对我说的话,我心里
竟然有一种快意的感觉,哈哈,这就是她的女儿!一个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杨花只
比妓女好一点点的女人!

  郑丽华自从那次与我同学出去鬼混了后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来找我,我也省
的清静没再与她在一起。我师傅到似乎比我还关心一样,三天两头问我与郑丽华
怎么样了?我也懒得理她。

  我师傅姓李,叫秀英,比我大两岁,结婚一年多,有一个半岁大的儿子由她
公公婆婆带在乡下。丈夫在下面区政府做个小职员,有一次与她丈夫谈话时发现,
她丈夫虽然是区政府的职员,但满脑子反共思想,说共产党的政策就是一个愚民
政策,我听后对他比较反感,当时与他还差点争执起来。现在想来实在没必要,
我又不是搞政治的,他爱说谁就说谁去,他爱怎么说也与我无关。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们那台机就我和师傅两个人看,平时一个人看
机台和到后面去装烟丝,一个捧卷好的烟支放到铁卡上,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每
天中午吃饭只有一个人在机台时就很紧张了。每天下班时,浑身都是烟草味,身
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灰。

  有一天晚上下班时,师傅问我怎么不去澡堂洗澡?我说没带洗澡的用品和换
洗的衣服。其实,这不是我真正的理由,想来各位都清楚地记得,我以前曾到澡
堂去偷看过,所以,心里有点阴影。但我就像小时候跟月香嫂说的那样,不能说
的秘密,打死也不说,所以没人知道我还曾来烟厂的澡堂偷看过。

  师傅说没关系,她家有,要我一起去洗澡。我想想以前只是从外面望里偷看,
里面我还从来没去过,就答应她了。当我从澡堂洗完澡将用品还给师傅准备回家
时,师傅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柯华,你……不留下来多陪陪我?」

  说实话,李师傅虽然是个少妇,但长的很一般,皮肤有点黑,小小的单眼皮,
身材也不丰满。所以我到从来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我说:「师傅,今天很晚了,我明天来看你,反正明天休息,我们一起爬山
去怎么样?」

  师傅嗯了一声,很不情愿地看着我走了。

  我回到家后怎么也睡不着。想,师傅是不是老公不在家,很寂寞?我怎么这
么傻,刚才竟然把飞来的艳福白白丢掉!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师傅家去了。

  李秀英当时还没起床,睡眼朦胧的,一件睡衣也是敞开的,我隐隐能看见她
里面的乳房。她看见我一大早就来到她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我直直地盯着
她的乳房看,便娇骂道:「小色狼,坏死了,盯着人家看!」

  她边娇嗔着边将睡衣脱掉。

  李秀英身上的皮肤也不白,乳房不大,像颗梨子,阴部的毛稀稀拉拉的,下
面的洞像口一样地张开着。我以前见过的女人下面的洞都是闭合的,很难看见洞
口,没想到她的洞竟然怎么大,毕竟是生过小孩的人!

  我本来想亲吻一下她的屄,但她说下面脏,亲了会运气不好,我便作罢。她
吃我的鸡鸡时,像在吃冰棒一样有滋有味的,边吃边说:「你的好大好长哦!」

  我很轻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下面的水很多。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刚
开始时也没觉得什么,当我的鸡鸡整个儿插入她屄内深处时,突然感觉她里面一
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慢慢将我的鸡鸡包了起来,我觉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远远胜过
用嘴包裹,我舒服的笑了起来。

  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这么说话间,那种包裹的感觉就消失了。这是
不是人们常说的有名器的女人?没想到这个少妇我的师傅竟然是个有名器的女人!

  由于她体重才八十多斤,所以我们后来玩了许多花样,最有趣的是将她抱起
来,让她用双腿钳住我的腰,我站在地上抱住她的双肩,这样的抽插使俩人都达
到了最高境界。

  不过,在李秀英家与她做爱时,我还有点提心吊胆,怕被她丈夫回来撞见,
所以后来有好几次她都是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听雨轩来和我做的。

  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将她半岁大的儿子抱来了。害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将
儿子也带来了?她说她婆家有事,这几天无法带她儿子,所以儿子放在她这里几
天,晚上睡不着又不敢将儿子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就带过来了。

  当我插入她体内时,看着她儿子就睡在旁边,心情既紧张又刺激。李秀英也
一样,她竟然连续来了三次高潮。为了怕吵醒她儿子,每次高潮时,她都将被子
塞在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与李秀英的交往时间并不长,大概两三个月后,有一天她竟然跟我说她想离
婚,要与我结婚,我大惊,便慢慢疏远她。我不希望她为了我破坏自己的家庭,
我也曾很明确地告诉过她,我不可能和她结婚的。但是后来,她还是与她丈夫离
婚了,那是两年后的事,当然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听说她当时与另一个比我要高
大威猛的多的男人搞在一起,终于被她丈夫发现导致离婚的。

  我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已经离开卷烟厂了。但心里还是不胜唏嘘,毕竟我是
她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与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我想她还不至于有
以后的疯狂。其实出轨也像吃鸦片一样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
三次……。,所以追根溯源,我还是罪魁祸首。去年我回家乡时,特意去看过她,
她现在与一个比她大10岁的退休公务员生活在一起,儿子也快要靠大学了,看她
生活的还比较幸福,我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与李雁的关系亲密起来是在那次全厂歌咏比赛后。那次歌咏比赛,我和李雁
一起演唱了一首《刘海砍樵》,李雁的歌声非常婉转动听,特别是唱到「刘海哥
哟,我的夫呀」时,更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台下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迷的七魂
出窍、面流鼻血。我们当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受到台下一次又一次的热烈鼓
掌,在观众的一致要求下,我们又演唱了一首《天仙配》,更是惹得台下阵阵轰
动。

  歌咏比赛后,我就成了刘海哥,李雁也自然成了胡大姐了。闲暇时,同事们
遇见我时,总会问一句:「刘海,你的胡大姐呢?」碰到李雁时也会笑谑着问:
「胡大姐,你的刘海哥呢?」如此这般,我们到真的成了一对恋人似的。

  其实,李雁在家乡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是她哥哥的同学。据李雁说,
那时她男朋友要高考了,但她是小孩子心情好玩,整天缠住她男朋友要他陪她玩,
最后导致她男朋友未能考上大学,她心里很内疚,觉得自己亏欠了男朋友。所以,
无论如何不想抛弃他。我听后只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李雁的父亲是常宁县烟草专卖局的局长,一次烟草行业内部招工时,李雁便
托她父亲的关系弄到洪城卷烟厂来上班了。

  在同事们的笑谑中,我和李雁慢慢地走的越来越近。李雁以前是经常与刘晓
艳、萧冰艳一起到我的听雨轩来玩的,后来慢慢地她一个人晚上也来我那里坐坐。

  说实在话,我给人的感觉总是一副正人君子像,说话时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
实的,不喜欢像有些男人那样多手多脚,所以后来殷雪红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而爱
上我。

  这天晚上,李雁一个人又来到我房间,本来她在听歌,我在自学日语,大家
相安无事的,也不知道她那根神经坏了,突然问我:「柯桦,大家都说我们俩在
谈恋爱,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愣的不知所云,笑道:「反正我是经常被背黒锅背习惯了,无所谓。」

  「可我有所谓呀!」李雁笑嘻嘻的,「我不喜欢背这种黒锅!」

  「那你想怎么样?弄假成真?!」我嬉笑着走过去搂住她的水蛇腰。

  李雁的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162cm 高,乌黑细长的柔发,纤细的
腰,臀部和胸都比较大,浑身柔若无骨,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气息和清香。

  李雁顺势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闭上那双丹凤眼,细长的睫毛轻轻地抖
动着,一张樱红的嘴微微翘起,鼻孔里喷出细长的气息。

  我心猿意马,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她用舌头轻轻舔弄
了我的舌头几下后,就用舌头将我的舌头从她的口中赶了出来,然后张口咬住我
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动。

  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种接吻方式,但她用牙齿咬我下唇的动作,
与龙佩佩的接吻方式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女孩子接吻时都有咬男孩子嘴唇
的习惯?

  在长吻了十分钟之后,我将李雁带到了我的床边,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继续
深吻着。

  李雁躺在床上后,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我感觉自己的鸡鸡在她的不停扭动下
慢慢胀大起来,龟头部紧紧顶住她两腿的交汇处,浑身血脉膨胀。

  「我想要你!」我轻轻咬着李雁的耳根说。

  李雁满脸绯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她微微点了点头。得到她的许可后,
我便想去脱她的衣裳,突然,她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见
李雁将我盖在录音机上的白纱巾拿来,折好后垫在床上,便轻轻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懂她这样做的意义,慌忙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趴到
了她身上。我一手搓揉着她的大乳房,一手扶住鸡鸡往她身体里挤,可是刚一碰
到她,她就呻吟着叫痛,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抚摸她。

  她也努力地配合我,但不管怎样,只要一碰到,她就显出很痛苦的神情,特
别是有一下我感觉我的鸡鸡碰到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一
下子插进去再说,但她痛得死命将我推开了。她将我推开后,脸上挂满了泪珠,
我心痛得想抱抱她,但被她拒绝了。

  她翻身坐起来,慢慢将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着她,也没阻止。心想:他妈
的,怎么搞的?竟然无法进去?难道她以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时从来没做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李雁已穿好衣服溜下床,打开门后「哐当」一声又
将门带上,往宿舍跑去了。

  我连忙穿上衣裤追出去,一路上都没看见她的身影,来到她宿舍时一问,宿
舍的同事说她已睡着了,不管我怎么叫再也不出来。我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去,心
想明天再找她好好谈谈,也许还有机会攻城略地侵占她的处女花园。

  但后来证明,这种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再也没有给我侵略她的
机会。

  第二天开始,她就不再给我好脸色,躲避我。

  我急得没辙,问刘晓艳、萧冰艳她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没过多久,她
就调回常宁县五交化公司上班去了。

  我是在她调回去后第二周赶到常宁县去的,她父母和奶奶对我都很客气、敬
若上宾。当听说我和她的关系后,他爸爸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然我不会
让她回来!」听她爸爸的口气,倒是蛮喜欢我,想让我做他们的女婿。他们对李
雁常宁县的那个男朋友,到不怎么满意。我心下窃喜,认为将她带回洪城应该没
什么问题。

  吃晚饭时,李燕常宁的男朋友也来了,晚上和我睡一张床,李雁睡隔壁房间。

  半夜时分,我突然醒来,发现她男朋友并没有睡在床上,而隔壁房间却传来
男女鱼水之欢的交合声。我心里冰凉冰凉的,想道:「他妈的,你们就不可以等
老子走了之后再干那苟且之事?」

  我以前还以为李雁是石女,没想到他们到在隔壁房干的有滋有味。娘十屄的!

  我用蒋介石的方言狠狠暗骂了一句。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第二天
一大早,我也没跟她家人打招呼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发誓,臭娘们对不住我,老子一生就跟臭娘们过不去,
不搞上百个女人,老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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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周艺华

  与周艺华的相识纯属偶然。

  那天,卷烟厂的一个哥们弄了一盘人与动物的黄色录像带,我便兴冲冲地去
小姨家拿录像机。

  那时候,一般人家里很少会有录像机的。记得第一次看黄色录像是在读高二
的时候,那次从一个朋友处弄来一盘叫《女秘书》的港制黄色录像,那时只有学
校有一台录像机,我便找管录像机那个老师的儿子去借,结果与他们父子一起观
看起来。

  第一次看黄色录像时,感觉特别刺激,既怕背人发现(那时候抓的很严,被
公安知道,不但要没收录像机、录像带,还要罚款一千元,特别是如果被周围的
人知道你在看黄色录像,那张脸就实在没地方放了,因此,一般看这种录像时,
大家都偷偷摸摸的,声音放的很小,门窗都挂上毛毯隔音隔光,现在想想觉得还
是很好笑的。),又沉迷于录像中的精彩镜头,大家都是屏住呼吸,浑身血脉膨
胀,鸡鸡从头之尾都是高高翘起的,顶着裤子,感到很难受。

  《女秘书》的故事情节和画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具体内容不太记得了,只记
得他们ML的动作是很夸张的,男人的鸡鸡也特别长特别大。女的长得也蛮漂亮,
ML时极尽挑逗之能事,很多动作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看完后,录像带马上
就给朋友拿走了。

  我小姨是音乐学校毕业的,她比我大二岁多,皮肤白嫩,161CM 高,活脱脱
一个美人胚子。有一次她洗澡时,被我无意间撞见,发现她身材极好,乳房硕大,
臀部也很圆润。我当时还将她定为我以后找女朋友的标准,可惜后来她的脾气越
来越大,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我就对她开始厌恶起来,也修订择友标准:脾气
大的女人绝对不要。

  小姨是一九八八年分配到二中来教音乐的,她到学校来后受到学校乃至外地
学校男老师的追捧,一九八九年春就结婚了。结婚后,她的家庭状况比较好,像
录音机、铃木王女用摩托车等,她都有,所以,我一般弄到什么录像带时,就到
她家去拿她的录像机来播放,我有她家的钥匙。

  当我打开小姨家的门时,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女孩,皮肤很白,看不出年纪,
我想可能是小姨的学生吧。由于小姨教音乐,所以经常有女学生在她家练习,我
也不以为意。

  看着那女孩满脸忧郁的神情,我调笑道:「小美女,怎么啦?跟男朋友吵架,
不开心?」

  那女孩望着我苦笑,没有搭腔。

  「我小姨呢?」见她没搭理我,我自觉无趣,便转移话题。

  「她出去了。你教我弹琴好不好?」那女孩伸出一双雪白纤细的手指,在钢
琴上无乱地按了几下,向我嫣然笑道。

  「好呀,不过我也不太会哦!」我实话实说,我以前读书时,虽然文艺体育
都还不错,但很少弹过钢琴,只弹过脚踏风琴。

  我心里觉得奇怪,我小姨的学生怎么不会弹钢琴?她是故意给我亲近的机会?!

  我坐到女孩旁边,要她先弹一下给我看看,谁知她手指在键盘上乱按,实在
不成章法。我于是手把手地教她怎样按键,从低音到高音的部位,双手怎样配合
等等。女孩心情似乎慢慢舒展开来,她扭头想问我什么事时,不巧嘴巴转过来时
刚好贴在我的嘴唇边缘,她的脸上一下子唰地通红起来。

  我顺势搂住她狂吻,她好像不太喜欢接吻,轻轻将我推开,牵着我的手往里
间卧室走去。

  当她脱掉衣裤后,我发现她浑身很丰满,皮肤像脸蛋一样雪白,乳房大而软,
腰稍微有点粗,阴部的屄雪白,只有几根稀稀的毛,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根。不
会是个白虎精吧?我暗道。

  她让我趴在她身上,用手捞起我的鸡鸡,一下就导入她体内了。她的阴部比
较丰厚,躺在她身上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做爱时下体交合处撞击时也没有疼痛的
感觉。

  她似乎比较喜欢玩花样,最初的时候我躺在她身上,她像一尾八爪鱼,手脚
牢牢扣住我,我采用九浅一深的战法,干的她娇喘连连。她突然将我翻到过来骑
在我身上,一挺一挺的像在骑马,我想:这女孩怎么这么疯?玩起来就不要命,
以后谁娶了她不被她活活搞死才怪!

  她在我身上骑了一会后,把我抱起来,俩人都坐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叉开,
我从下面插入她体内,又抽插了十来分钟,她翻过身来,面向床被朝我,要我从
后面插她。我伸出双手搂住她的乳房,死命地搓揉,下体也很命地干她,她终于
忍不住「嗷嗷坳」地叫了起来,然后全身一软瘫倒在床上。

  我下床去水龙头边将鸡鸡洗干净后准备回床躺一下,发现床毯上有很多血迹,
我心想:看她刚才疯狂的样子,应该不是处女吧?!怎么会流血?来月经?

  「喂,美女,你来例假啦?」我冲着她调笑道。

  她听后似乎吓了一跳,看见床上的血迹,连忙冲下床来用水洗掉,边洗边埋
怨道:「被你小姨知道,不骂死我才怪!」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整理的样子,觉得好笑:「喂,美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
什么名字呢?」

  她将床毯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我们重新躺在床上。她用手指在我胸口划着
说:「什么美女美女的,你要叫我阿姨,我叫周艺华,就住在你外婆家隔壁。你
上次还在我那里玩过,你忘记了?」

  我猛然想起,那次和小姨去外婆家后,小姨要做衣服,就带我到隔壁裁缝店
去,当时一个女的大声对我说:「外甥,过来叫阿姨!」

  我大羞,连忙逃走了。没想到那个女的就是她呀!

  我搂住她调笑道:「阿姨,你怎么跟外甥睡到一起啦?」

  她娇笑着捶打我:「我跟我老公吵架,所以到你小姨家来散散气,没想到会
碰见你。唉,吵架吵架,连自己的老婆都丢掉了。」她自怨自艾地说道。

  「喂,你已经结婚了呀?」我吃了一惊,看她年纪似乎并不大呀?!

  「我都有两个女儿了,怎么会没结婚?我比你小姨还大半岁多呢!」她嗔怪
道。

  「哦,」我将信将疑,:「那你怎么出血了?是来例假吗?」

  「不是来例假!」她娇笑着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小傻瓜,我还要十多天
才来例假。不过,怎么样会出血,我也不知道,可能刚才我们做的太剧烈了吧!」

  她接着诡秘地看着我:「你的鸡鸡真长真大,搞到我最里面里面去了,这可
能也是出血的原因吧!」

  我望着她傻笑,说实在话,我真不相信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周艺华是我遇见的女人中,做爱最疯狂的一个。

  有一次我们到学校后面的山上做爱,当时将两旁的草都染成红色的了,她的
血实在出的太多了。我很担心,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说她检查过,医生说没
什么问题,可能是由于我的鸡鸡太长的缘故。

  不过每次做爱时,周艺华都要玩各种花样。什么「老树盘根」、「隔山取火」、
「倒插蜡油」等等,都是那时候她教我的。我们周围的鼎山、伏虎山、卧龙山等
都留下过我们做爱的足迹。有一次到水库玩时,想起那次与龙佩佩在水里的性事,
便极力邀她,想在水中再来一次。但不管我好说歹说,如何游说水中做爱的奇妙
感受,她虽然悠悠神往,还是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旱鸭子,小时
候掉在水里淹过一次,就再也不敢下水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周艺华的老公经常不在家,所以后来我还在她家过了几次夜。

  记得第一次去时,我故意跑到外婆家捱到天黑,便说要回家了。我在外面溜
了一圈后,就来到周艺华的门前。周艺华早早地就关门了,将两个孩子哄在楼上
睡着后,就在门口等我。当我一来到门前,她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进去。

  当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时,她要求我们来个69式。由于以前师傅对我说过,
女人的下面脏,男人吃了会运气不好,所以我不太愿意。周艺华一边将我的鸡鸡
含的「喳喳」响,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向她的阴部按去。

  我鼻孔里闻到一阵香皂的香味,没有其它的异味,就将头佝下去,张嘴含住
她屄上的肉球。她的身子急剧抖动起来,从屄里渗出一些水珠,我用舌头舔了舔,
感到有点涩涩的味道。我记得以前看《少女之春》时,书上说女人流出来的东西
是有点咸咸的甘甜的味道,但她的完全不一样。

  周艺华的阴部没什么毛,所以感觉就像小时候舔小翠的屄一样,不过,小翠
的屄里有一点尿臊味,而周艺华的没有。周艺华的是一股淡淡的香皂香味。我曾
听周艺华说,她老公说她阴部没毛,不像个女人。其实,我到觉得没毛的更好,
干净!

  突然,周艺华将我的屁股往前推,我便顺势到了另一头的枕头边,她将我的
鸡鸡插入她的屄内,我便趴在那一头用屁股一挺一挺地抽插她,她躺在另一头扭
动着屁股努力配合我。我觉得这种姿势做爱是我在黄色录像中都未见过的,并且
可以无限延长做爱的时间。你想,你的鸡鸡在这种姿势下一定要弯曲,那么它就
有效地阻止快感的到来,特别是想射出时,由于弯曲会压迫精血回流,故而很难
将精液射出来。我们在这种姿势下做了将近三十分钟。

  周艺华又将我翻过来,变成我躺着,她趴着的姿势。她的肥大的屁股一伸一
缩的,紧紧夹住我的鸡鸡,气喘吁吁。我坐起来抱住她,双手拼命搓揉她的乳房,
她则一上一下地用屄套弄我的鸡鸡,我觉得快要憋不住了,粗喘着气说:「再快
一点,我要出来了。」

  周艺华突然将我的鸡鸡从她的屄内退出来,伏身用口含住,双手在鸡鸡上狠
命地套动,没几下,我那千千亿亿的儿子便全数落入她的口中。她咕嘟咕嘟地将
它们全部吞了下去,吞下去后还用舌头将嘴边的残留部分舔入口中吞吃。

  我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竟笑谑道:「很好吃呀?像吃蜜糖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白吗?」她诡秘的笑着反问,「告诉你吧,就是经
常吃精液吃的!」

  我听后大骇,「你经常吃你老公的精液?」

  「以前是,现在他在外面养了个小妖精,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想吃都没的
吃了哟!」她幽怨道。

  「我给你吃好了!」我说,第一次看见女人吃自己的精液,那种感觉真是爽
极了,我毫不犹豫地对她说。

  快天亮时,我从她家溜了出来,害怕被周围的人看见。当我踏着晨雾回到听
雨轩时,感到还是很疲惫的。甚好我以前做过运动员,身体素质好,一觉醒来,
身体又恢复了。

  周艺华做爱不但喜欢玩花样,还特别喜欢寻找刺激。

  有一天下午大概四点钟左右,她邀我去看投影。那个投影室在一个极隐蔽的
地方,投影室内有豪华间。所谓豪华间,就是在后面隔了几个房间,房间的门上
嵌了一块长方形的玻璃,坐在房间里的人可以看见外面观看投影,而房间外面的
人却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内容。房间里有一条比较宽的软椅子,一对情侣坐在上面
观看投影,还是很舒服的。

  进入投影室前我在外面一点也没听到投影室内的声音,从外面也看不出这是
一间投影室,我知道,一般搞的这么隐秘的投影室放的投影大多是黄色影片。当
我和周艺华走进豪华间后,她将门栓上,我从里面往投影幕布上看时,发现果然
在放映黄色录像,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正一上一下地在给一个鸡鸡特大的老
外做口交,另一组画面是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女人趴
在他身上,另一个男人则站在他们两腿之间,一根硕大的鸡鸡插在那女人的屁屁
里。

  我马上全身发热,鸡鸡将裤子顶了起来。周艺华坐在我身上,用屁股磨着我
的鸡鸡,将我双手放在她的巨乳上,要我搓揉她。

  录像上的画面越来越激烈,周艺华似乎也受不住了,她将内裤退了出来,将
我的鸡鸡掏出来放在她屁股沟沟里磨来磨去。

  我感觉她下面已经洪水泛滥,滑不溜湫的。她突然蹲下来,用口含住我的鸡
鸡,死命吸允起来。我看见她面布红晕,双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我用一只手
轻轻揉摸着她的柔发,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她胸前,搓揉她的乳房。

  我坐在椅子上,鸡鸡在她的双手和嘴唇的套弄下,越胀越大、越胀越长,我
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便将她扶起来。周艺华转过身去,一屁股就在我身上坐了下
来,我的鸡鸡插入她的屄内。她的脸贴在门口的玻璃上,屁股一上一下地夹住我
的鸡鸡套弄着。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我师傅才生一个小孩,但是屄却张开一个
很大的口,而周艺华生了两个小孩,屄却那么紧,是不是师傅没有周艺华丰满的
缘故?

  周艺华的屄应该很浅,我每次只要插深一点,她就全身哆嗦,我想这是不是
导致她每次与我坐爱都要流血的原因?我曾怀疑她是不是有子宫炎之类的妇科病,
但她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问题也没有,真是奇哉怪也!

  周艺华在我身上套了十多分钟后,突然身子往前一挫,把我的鸡鸡套入她的
屁股里去了。我以为是她搞错了位置,想抽出来,谁知她按住我不让我动,我便
任由鸡鸡在她屁股里抽插。

  说实在话,插屁股比插屄更有快感,特别是肛门的肌肉一紧一松之际,那种
感觉真是无语言比。我很快就在她屁股里射了出来。鸡鸡虽然慢慢地开始变软,
但她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我继续将软软的鸡鸡放在她体内,任由她缓缓地套弄。

  不知不觉间鸡鸡有恢复了活力,她显出很兴奋的神情,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大
越来越急,我感觉她要来第二次高潮了。当她浑身软下来后,我的鸡鸡还依然翘
立着,她用手边套弄边想用口去含。我觉得刚才插入她屁股里时,有点臭臭的感
觉,就不让她用口吸允。她用手急促地套弄我,当射出来时,她张口将精液接住,
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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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任梅

  与周艺华的荒唐交往浪费了我许多学习时间,我打算明年要参加日语专业的
高考,所以便收敛了点,特别是有一次周艺华对我说,她老公似乎对她有所怀疑,
我便更加不敢去她家了。

  一九九O 年下半年,由于卷烟厂的生产任务重,便从外面招了一批季节性临
时工协助包装,她们的主要工作是折纸盒和将烟包装成整条。厂里安排我负责给
她们计数。

  当我第一天走进包装室时,我真的吃了一惊。满屋子黑压压的坐着一百来号
人,并且全部是女性,大部分还是比较年轻的女孩子。这么多女人集中在一起,
每天的唧唧喳喳之声是不绝于耳的了,而我一个大老爷们跻身期间,那种尴尬是
可想而知的。

  我宣布完纪律和计数规则后,心在嘭嘭地跳过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
经历这么大的场面。不过,慢慢适应后,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工作也比以前轻
松多了,利用空闲时间,我还可以看看书,背几个日语单词什么的。

  任梅引起我注意是因为她每天都有一些调皮话说,并且由于她不是我们本地
人还要说我们家乡话,所以发音虽然有点怪腔怪调,但听起来还是蛮宛转动听的。

  那天,她将包装完成的烟交给我计数,看我在看书没理她,就将我的书抢过
去,想打断我看书,谁知抢的时候将书撕破了,我当时的心痛和愤怒是溢于言表
的。因为那本书是上海外国语学院出版的《日语》第三册,不但贵而且不易买到,
并且我明年七月就要参加考试了,想争取早日学完。

  我涨红着脸圆睁双目怒视着她,她见我发火也吓的呆在当场一动不动。最后
还是她的好朋友邹昭惠出来打圆场,将书用透明胶贴好才避免矛盾的升级。

  晚上下班当我走出厂门时,任梅和邹昭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任梅迟迟呆呆
地对我说:「彭柯桦,刚才的事实在对不起,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请你吃烤串
串好不好?」

  事情过去后我也气消,难道还跟女孩子去斤斤计较?因此我爽快地答应了。

  烤串串是我们那里的风味小吃,有羊肉串、牛肉串、豆腐串、鸡翅、鸡腿、
青菜等,边烤边在上面刷一些辣椒油、五香粉之类的东西,又香又辣,好吃极了!

  当下我们叫了三个鸡翅膀、几串豆腐干及牛肉筋,不一会儿,豆腐干烤好了,
我们开始吃起来。任梅的吃相极斯文,细嚼慢咽的,邹昭惠却吃的咂咂有声,我
则采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式。由于很辣,大家嘴唇都被辣的红红的,满脸汗珠,
我于是又叫了三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

  任梅是那种面红齿白的人,脸色红润,眉毛和头发又黒又粗,身板很结实。

  邹昭惠是那种白白净净的人,稍微有点胖,给人的感觉像观世音菩萨一样。

  我们吃完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买了单(当时任梅要抢着付款,但我没同意,
男人和女人一起吃东西,怎么能让女人出钱?),便与她们道别往回家的路上走,
谁知她们与我走的是同一条路,原来她们俩住在靠二中的那个烟厂生活小区。一
路上大家都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临分别时,我邀她们去我家坐坐,
她们说太晚了,下次去。任梅说下次吃串串时一定得由她来付钱,我说好,我等
着。

  接下来,任梅和邹昭惠与熟络起来,每天上班时都会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
紧要的事情,偶尔也会再在一起去吃吃烤串串。任梅一只手总喜欢插在衣兜里,
给人很洒脱幽闲的感觉,这很吸引我。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有一条通往洪城一中
的小巷子。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任梅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当走到那条小巷子
时,我突然将她拉进去,将她压在巷子的围墙上。

  她吃了一惊,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对她说别怕,我只是想看看她老插在衣
兜里的那只手。由于她老将那只手插在衣兜,使我对它很好奇,本来我也以为她
应该不会反对,会将手伸出来让我,谁知她竟「嘤嘤」地哭起来,死活不让我看。

  这越发激起我的好奇心,最好被我野蛮地将她的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

  我看见她那只手时,我惊呆了。手上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连在一起的,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抽咽的她,感到有点后悔,由于自己的任性,使她羞于见人
的地方暴露在别人面前。我用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惭愧地说:
「梅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听后哭的更伤心,抽抽咽咽地说:「你……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双手将她搂的更紧。

  任梅突然抬起头,用满含泪珠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突然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一边点头承诺一边将嘴向她的唇上压去。她
紧闭嘴唇,死命地想将我推开,我抱住她的头,用嘴堵住她的口,鼻子压住她的
鼻子。不一会,她便呼吸困难,终于将口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口内。

  开始时她还用牙齿在我舌头上狠狠咬了一起,当听到我痛的「呜呜」叫时,
就不忍心再咬我,任我的舌头在她口内肆意横行。良久,我终于松开她,想透口
气,谁知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又「嘤嘤」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再次用口堵
住她的嘴,这次她顺从多了,偶尔也回吻我一下,舌头也会伸进我的口里。

  当我们终于结束热吻后,她用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说:「我……有男朋友!」

  「在哪里?」我慌忙问道。

  「在我家乡,衡阳县。」

  「哦。那怎么样呢?」

  「我不想对不起他!」

  「可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了!」

  「就这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那我怎么办?」

  「你会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女孩的!我永远会记住今夜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要你记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我怒道。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任梅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每次回家也都是和邹昭惠一
起走,我实在没辙。有一天晚上下班时,我实在忍不住半路上将她拉到那条巷子
里狂吻,邹昭惠见我们这样,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当我气喘吁吁地将她松开时,
她怒道:「你是个大坏蛋!」

  我死乞白赖地道:「是呀,我就是大坏蛋,专门欺负你!」

  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挣扎,任血从嘴角流下。她咬的真狠!咬
着咬着,她将我紧紧搂住,又抽咽着哭了起来。

  我心碎地边擦着她的泪水,边拥住她,闻着她头上的洗发水香味,眼泪不知
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我这是怎么了?!

  「梅子,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我心痛地说。

  「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我怕看见你,看见你伤心,我更心痛。没看见你
时,我又很想知道你在干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任梅幽
怨道,边用手擦我嘴唇上的血迹。

  「都是我不好,你再咬我几下吧!」我凝视着她,认真地说。

  「哎。」任梅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我搂的更紧,然后主动地吻我。

  我见下晚自习了,不停有学生走过来,便搂着她向我家走去。

  当到听雨轩门口时,任梅有点犹豫,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将她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便肆无忌惮地热烈拥吻起来。我将她按在床上,慢慢将她的
衣裤脱掉。任梅是那种结实的健康型的女孩,皮肤有点黑,胸部很大很硬,阴部
的毛浓密黑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我知道她不是处女了,
心里微微有点失落感。每想到这么辛苦追来的女孩竟然不是处女,我本来还想与
她厮守终生,没想到她不但有残疾,而且还不是处女?!

  我的热情一下子降温了,很快就完事了,没有我以往的那种一战就要一个小
时左右的雄风。

  看着我慢慢退出来后,任梅发现了我不悦的神情,眼角的泪水溢了出来。我
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便将她拥住,她哭的更凶。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边轻轻问她手怎么会变成那样?

  原来在她很小的时候,一个寒冷的冬天,家人一起在烤火,她小孩子不懂事
看见红红的火炭,便伸手去抓,大人们都没注意,就被她抓到一团炭火,听到哭
声大家才发现。将她送到医院,为了包扎伤口,那个实习医生便将她的指甲剪掉,
伤口好后便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无遗憾地说,如果当时医生不把她的指甲剪掉,
手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由于手上有这个残疾,家人都很担心她找不到一个好婆家,去年经人介绍认
识了邻村的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她虽然并没有爱上他,但也并不反感,何况那小
伙子家境还不错,因此便默认了这门亲事。春节到那小伙子家拜年,由于回来时
天色晚了点,由于就由那小伙子送她回家。半路上,小伙子提出了性的要求,本
来不想答应,但想到自己也就这个样,迟早都要嫁给他,便答应了。

  说到这里,任梅停了停,满含泪珠的双眼盯着我,「真的,我只和她做了那
一次,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说:「我不怪你!」

  听完她的故事,我觉得她很可怜又很无辜,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想:算
了吧!

  「梅子,等我以后赚很多钱了或者能去日本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的手治好!」

  我说。

  任梅听后很感动,搂住我狂吻起来。说实在话,她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
紧紧含住你的舌头或将舌头伸入你口中让你含着,偶尔还可能被她的牙齿碰伤嘴
唇。但她的吻是那么热烈、那么真诚、那么一往情深,却使你能真实地感受到。

  当情到深处时,我们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间久了很多,
她也极力配合我,在我的调教下,还完成了我从周艺华那里学来的几个高难动作
的性交姿势。

  这天晚上,任梅没有回去睡。早上醒来时,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感觉她每做
一次,都有新的进步,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早上做那次结束时,床上被浸湿了
一大滩。

  任梅自从和我关系亲密之后,就经常来我听雨轩,偶尔也会在我这里过过夜,
有时候还会带邹昭惠一起来玩。

  春节时,我和任梅一起回了她老家一趟。她的家乡在衡阳县西渡镇,她们那
里的压酒做的很好,口感好,有点甜,我非常喜欢喝。压酒是用糯米和粳米酿成,
再用红枣、苟芨等泡在酒里。这种酒喝起来口感好,但后劲实足。

  那天晚上,与任梅的父亲等一帮亲戚朋友在一起喝,我用大海碗喝了三碗,
还想再喝,但头晕晕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任梅也睡在旁边,我将她轻轻摇醒,问她我怎么就喝醉了?

  她说这种酒后劲很足,一般人喝一碗就不再喝了,而我喝了三碗,酒量很不
错。她说她爸爸还直夸我酒量好呢。

  我嘿嘿傻笑几声。心想:她父母对我到不见外。

  任梅的父母对我还是相当满意的,从进门开始就待我有若上宾,我真有种受
宠若惊的感觉。农村人很朴素诚实,他尊重你、喜欢你,就会用最好的酒来招待
你,喝醉也没关系,大家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觉得很温暖,心里很踏实,甚至
有种想在这里常住的想法。

  望着面若桃花的任梅,想着她家人对自己的和蔼友善,我想就娶她为妻过一
辈子算了。

  任梅见我傻傻地盯着她,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呢?傻
乎乎的!」

  「你很可爱!」我柔声道。

  任梅扑入我怀中紧紧将我搂住,我们便缠绵起来。任梅经过我两个多月的调
教,在性技巧上已大有改观,并且,她是那种天生就欲望很强的女孩,所以每次
做的时候,她都显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现高潮。她下面的水是我见过的最多的人
之一。当我们结束时,虽然是冬天,但俩人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

  任梅微微喘着粗气,边擦着我身上的汗水说:「柯桦,刚才你喝醉时我好担
心哦!别人喝醉后都喜欢大嚷大叫的,你怎么喝醉了就不声不响的睡着了?」

  「因为我乖呀!」我调笑着说,「你想,本就喝醉了,再大嚷大叫那一定会
很失态,失态事小,万一将我们在床上说的一些悄悄话漏嘴说出去,那不羞死人
呀!」

  任梅娇笑着捶打我,嗔道:「就你会说,喝醉了还偏生有那么多的道理!」

  「柯桦,我真的很爱你,我都把你带回家来了,现在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我
男朋友,连我父母都为我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朋友而高兴,将以前那个人的聘礼
都退回去了,你千万不要对我变心哦!我知道你心里为我不是处女有顾虑,但我
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服侍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任梅在我胸口用手指不停
地画着,边幽幽地说。

  「嗯。」我应承着。

  但世上的事是很难说清的,诺言有时候是很难兑现,不是想有意欺骗,而是
人在社会上,必定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以至于会改变初衷。我和任梅的压力
是来自我的父母及任梅的伯母,我父母的压力稍后再说,现在现说任梅伯母给我
的压力。

  任梅能进洪城卷烟厂做临时工,是靠她伯母的关系弄进来的。她伯母是卷烟
厂的会计,我以前与她伯母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彼此都认识,有时在路上碰见
还会打打招呼,毕竟我在卷烟厂还是小有名气的人。

  听任梅说,最初她伯母规定她不许在洪城找男朋友,后来听说了我和她的事,
对我们的关系是非常不看好的,因此,有一天让任梅特意叫我去了她家一趟。

  一进门,任梅伯母就开门见山问我对任梅是不是真心?我当然回答是。她伯
母嘿嘿冷笑着接着说:「彭柯桦,我不管你对我们家梅子是不是真心,如果你们
俩是清清白白的,随时分手我都不会管你,但如果你已经与梅子发生了关系,那
不管如何,即是梅子是陀屎,你也要把她吃下去!」

  我听后感到一阵恶心,拂袖而去。

  其实我对任梅还没什么,觉得她很体贴、很温柔,虽然手有点残疾,也不是
处女,但做夫妻就是要这种踏踏实实的人。特别是春节去她家时,她父母的热情
和蔼,让我感动,使我找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温情和亲情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
没有从我父母那里得到过,我很渴望。

  但我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你越是逼迫我,我越要反抗到底。这也是我让父
母从小就不太喜欢我的原因。我是个逆反心态很强的人!

  当我气愤愤地回到听雨轩时,任梅也跟着来了。看着我气愤愤的样子,她流
着泪柔声对我说:「柯桦,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否则我就不会让你去
了!」

  我气冲冲地说:「不管你的事,你不要来烦我!」

  任梅搂着我,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抬起可怜惜惜的双眼紧盯着我说:「不
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伯母的肮脏气!」

  我余怒未歇地说。

  任梅的脸突然变的煞白,捂着脸痛哭起来。

  看着她抽搐的身子,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
呀!?」

  这件事情后,任梅对我更加体贴、更加关心,俨然就是我妻子一样。不过,
她很少在我那里过夜,一般做完爱后,她就回她的住处。开始时,我还送她回去,
由于她和邹昭惠俩人住一个房,不太方便,所以后来她就不让我送她了,反正她
的住处离我的听雨轩也不过6 、7 分钟路程,况且我已经停薪留职正在抓紧复习,
准备迎接今年的高考,时间宝贵,就不再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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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邹昭惠

  这天下午,我准备去会日语的老头那里再练练听力,想到可能要晚点回来,
便去任梅的住处找她和她说一下。当我敲门时,里面并没有人应答,轻轻推门,
门就开了。

  我将自行车推进房间里支好,只见邹昭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她任梅去哪
了?她说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我便坐在床沿边与邹昭惠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邹昭惠的姑姑是厂里的厂医邹医生,我认识。邹昭惠老家是洪城县黄土铺区,
解放战争时,国民党白崇喜部的四十多万人曾在那里被共产党歼灭了大部分。后
来与陈海凤认识时,我去过一趟黄土铺,特意去看过那里的崇山峻岭,陈海凤也
是黄土铺人。

  邹昭惠是她姑姑介绍到厂里来做临时工的,她姑姑真是好人啦,我得到过她
很多帮助,即使我同时与她侄女和任梅三人谈恋爱,后来又与她侄女分手,她都
从来没怨过我,遇见时还总主动跟我打招呼,这种大气量的女人真是少见!

  邹昭惠懒洋洋的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她的酥胸不时会从被窝露出来,硕大雪
白。邹昭惠的皮肤要比任梅白很多,脸蛋丰满圆润、白里透红,柔发纤长黑亮,
樱桃嘴,唇红齿白,说话时吐气如兰。

  我看着看着不禁色心大起,猛然抱着她狂吻。她双唇紧闭,不让我的舌头伸
入她口中。我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动。由于她穿的是一条睡衣,
所以我很轻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揉摸一阵后,她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口也
慢慢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她内裤,穿过毛丛
后,停留在她的小溪边。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上的很规律,也不长。小溪里已经
有咕咕的泉水涌出。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溪两旁的肉沟里磨来擦去,她已经娇喘连
连。

  正当我们情浓意蜜、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时,我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任梅的说话
声,我吓的套上裤子就从后面窗户逃了出去。刚蹲在窗户下,就听见任梅进门跟
邹昭惠说话的声音。

  「呃,怎么柯桦的自行车放在这里?」听见任梅奇怪地问邹昭惠道。

  「他刚才来找你,说要去日语老师那里练听力,见你不在便走了。他说你要
用自行车,便将自行车留在这里。」邹昭惠懒洋洋地回答道。

  本来我还担心邹昭惠会把我刚才冒犯她的事告诉任梅,因为她们毕竟是好朋
友,但没想到邹昭惠竟扯了一个如此圆满的谎,不但将我们刚才的慌乱掩饰过去,
还推的一干二净,真是高明。我忍住肚里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撒
谎?记得我捡回来的妹妹四岁多时,那年春节大人们给小孩子包红包,小姨由于
和我们家关系好,就给我妹妹包了50元,而给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
当时小舅的儿子问我妹妹说小姑给你包了多少钱?小姨和我妈妈听后都很慌乱,
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儿子说实话,谁知我妹妹对小舅的儿子说,给你们包多少给
我就包了多少!我妈妈和小姨听后都舒了口气,事后她们不停地夸我妹妹聪明,
我当时就想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会撒谎,真是了不起!

  自从那天与邹昭惠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以前是偶尔和
任梅到我家来坐坐,现在却是经常和任梅一起来了。

  我也对她怀有贼心,觉得她肯定是处女,在任梅身上没有得到的,我想从邹
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对她的到来很是热心。

  一天晚上,她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来,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与她闲聊了几句
后就将她搂入了怀中。这次她比上次主动多了,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

  当一顿热吻后,她娇羞地告诉我,其实是她先喜欢上我的,之前她曾对任梅
说过,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时,任梅知道她在喜欢我,所以拒绝我,并不是任梅说
的为了她那个狗屁男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怎么值得她们的厚爱?从小
我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一点点大就知道男欢女爱之事。当然这不能跟她说,否则
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看着她浓情蜜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搂到了床上。当我脱她的衣裤时,突
然想拒绝了,她说这样会对不起梅子。我早已热血沸腾,鸡鸡挺的老高,哪里还
顾得上别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裤剥了下来。

  她的身材丰满富有弹性,皮肤雪白,双乳高高地耸立,阴部的毛细细柔柔的,
不多。当我插入她身体时,我感觉也没有什么阻挡就长驱直入了。妈的,她怎么
也不是处女?!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当结束时我不无嘲弄地对她说:「你的第一次好像不
是给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给你开玩笑,当什么真呀!」我嬉笑着,心里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

  她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前年她去地窖取红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
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
也不是什么处男,干嘛非要强求别人呢?

  和邹昭惠的交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心细如发的任梅发现了厘端,这天晚
上我们三个人聚在听雨轩时,她故意装疯卖傻地说我和邹昭惠像是一对情人。我
问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她很早就怀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见我的自行车时就怀
疑了。我无言以对。谁知邹昭惠到坦白了,她说是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
看着怎么办吧?眼看她们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着脸皮打圆场,说一切都是
我不对,我对不住她们。

  正当我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我打开一看,却是我爸
爸妈妈铁青着脸站在门前。本来他们就极力反对我和任梅的事,说她是个残疾,
还是农村户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邹昭惠看见我父母后,都吓的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声将我揪了出去,说你这个不肖子,还说请假在家要高考,这
就是你复习的内容?跟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二十来年积压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了。从小就很少得到父爱母爱,不是打就
是骂,让我从小就经常躲在别人家过日子,从来不关心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说三道四?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爱,所以才会到外面来寻找爱!

  这样,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真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时,周围
的老师都被吵醒,围过来看热闹,当然也有劝架的。但我的不满已到了极点,将
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我父亲对周围的老师们说,他从今天开始与我这个孽子断
绝父子关系,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伤心,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任梅和邹昭惠待众人都离开后,都趴到床上来安慰我。望着她们满脸泪痕和
愁容,我渐渐平息下来。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里面,我睡
在中间,邹昭惠睡在外边。午夜时分,我搂着任梅做起来。任梅屏住呼吸,努力
配合着我的抽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邹昭惠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也有点耐不住,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我要她也
将衣裤脱掉,当她脱完后,我便趴到她身上,与她做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一会
儿在邹昭惠身上插一顿,一会儿又到任梅那里插一会。

  当她们两人都泄过后,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邹昭惠则
用纸巾帮我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的泉浆全部喷射后,我也觉得很累,边一手一个
搂住她们睡着了。

  我和任梅、邹昭惠三人的关系挑明后,大家到显得自然多了。她们俩人也是
极力讨好我,不但在平时更关心体贴我,在床上也是极尽能事花样翻新。我们一
般不三个人睡在一起,她们俩人好像有默契一样,今天这个跟我睡,明天就绝对
是那个跟我睡。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睡的情况。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大家都兴致很高,谈论了很长时
间,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

  刚睡下时,大家还规规矩矩的,但年轻人火气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
觉。开始我还想像上次一样一个一个来,但她们俩都有不情愿的颜色。真是却了
哥情又失了嫂意。无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后要邹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
在床边,挺起鸡鸡,在她们俩的屄里一人插一下来。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这
种姿势做起来很累,便改变方法。邹昭惠躺下来要任梅舔她的乳房,任梅则翘起
屁股让我从后面抽插。玩了一会,她们俩互相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抽插邹昭惠,
邹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尽享这种齐人之福,醉倒在温柔乡里。可惜这种美妙的时光并维持多
久。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感觉邹昭惠来往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也没在意,每
天努力维持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时抓紧复习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只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任梅有意无意地说:「柯桦,
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昭惠来的比较少?」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有这种感觉,便问道:「她最近很忙吗?」

  「不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骗!」任梅嘟哝着嘴说,一
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说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催促道。

  「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静地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说实话,邹昭惠之爱我并不比任梅
浅,她说过,她比任梅还先爱上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我还有点不信。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过两天,邹昭惠就主动跟我摊牌了。

  这天下午,邹昭惠趁任梅不在之际溜进听雨轩,她神色扭捏地对我说:「柯
桦,我想跟你分手!」

  由于之前任梅已跟我说过她的事,所以我并没有惊诧的感觉,只淡淡地对她
说:「怎么啦?」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噢!」邹昭惠有点生气地说。

  「不是我不惊讶,我是心痛,我心在流血!」我依然平静地说。

  邹昭惠哼了一声,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流血已经好久了!我不想与
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我想要一个完整的爱,完整的家!」

  「你找到了吗?」我问。

  「找到了。」邹昭惠说。

  「那我恭喜你!」我依然低沉着声音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随缘的人。」

  邹昭惠突然泪流满面,一把将我搂住,手死命地在我背上捶打着,边抽噎着
边说:「我知道你就是不在乎我,如果是梅子,你肯定会挽留她,会求她不要分,
是不是?」

  我无语。心想:如果是梅子我会不会像邹昭惠说的那样做?我不知道。我本
来以为我们三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但没想到却伤害了她们,我相信任梅也有与
邹昭惠同样的想法。

  由于与父母的决裂,我已经没有经济来源,而任梅每个月的工资都被她那个
做会计的伯母拿走了,所以实际上,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邹昭惠出的。我一
直都感到很惭愧,我原本打算以后要好好补偿她,但她要与我分开了!

  「昭惠,对不起,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柯桦,我很爱你,你是知道的,但你让我夹在你和梅子之间,我难受,我
不想再过这种生活!所以我要退出,我在街上已经找了个男朋友,你不要怪我,
我只想得到一个完整的爱!」邹昭惠说。

  「我理解!我也祝福你!」我知道一切都已无可挽回,索性大度起来。

  「那你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好不好?」

  「行!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第一、我走了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梅子;第二,在离开你之前,我想与
你做最后一次爱,让我们好聚好散!」

  我点头答应了。

  当我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后,邹昭惠很主动很疯狂地在我全身舔来舔去。她
从我的额头开始,一路舔到脚趾。刚开始舔眼睛耳朵时还相对温柔,当舔了我的
阴囊和肛门后,她已近乎于疯狂。当她坐在我身上,将我的鸡鸡插入她体内后,
她边疯狂地套动边粗着气息说,她要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她做到了!我确实是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过她!

  邹昭惠离开我们后,我和任梅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但任梅却一直为邹昭惠的
离去感到高兴,她每天都乐滋滋的,即使是在我们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
没有埋怨过。她确实是个好姑娘!现在想到她还觉得深深地对不起她!

  记得我们生活最困难时候,买一斤五毛钱的田螺,要吃一周,每天就用几个
田螺开汤下饭。我自从被父母赶出来后,不要说他们不会接济我,连我那个被我
捡回来的才6 岁多的妹妹都不叫我,我心很寒。

  任梅见我笑容越来越少,愁容越来越多,人也慢慢开始消瘦起来,便担心起
我来。有一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为了不让我做不孝之子,为了能让我与父
母和好如初,也为了我在考前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她决定与我分手,再也不来找
我。让我回去跟我父母说。

  我听后真是柔肠寸断。我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连最起码的生
活条件都保证不了,真是活的窝囊呀。

  我对任梅说,好,就这么办!心里却暗下决心:我一定要考上大学,将来一
定要回来好好补偿她!

  我回到家里向父母说明情况,并要求他们给了500 元钱给我。父母见我回心
转意,便原谅了我。

  我拿着500 元钱找到任梅,给了400 元给她,她不要,我硬塞给了她。然后
叫她到离二中较远的一个餐厅去吃饭。我们叫了几个菜、一瓶回雁峰大曲酒,心
情沉重地吃起来。任梅边流泪边喝酒,泪水合着酒水一齐吞入口中咽到肚里,我
也是一样。慢慢地酒喝多了,俩人都开始有点醉意,任梅哭着对我嚷道:「我怎
么命这么苦呀?!」

  我无语,只是任泪水唰唰地流。

  「你对不住我,彭柯桦,你为什么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避着我偷
偷吃了避孕药?」任梅继续嚷道。

  听了她的话,我也是一愣,是呀,她们怎么都没有怀孕?如果有人怀孕了,
那一切就将重新再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生育能力。但当时我其实已经
有一个孩子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害我这种担心一直到殷雪红为我怀孕时
才取消。

  当时我有的那个孩子是唐媛媛为我怀上的。去年听同学说,一九八九年下半
年,唐媛媛因怀孕被学校开除,开除后唐媛媛回到家乡生下一个小女孩来。我当
时听了还在为唐媛媛抱不平,暗骂道:是哪个混帐王八蛋让唐媛媛怀了孕,却又
不负责任?!谁知那个混帐王八蛋竟是我自己,也正是我和唐媛媛生下的这个宝
贝女孩将我送上了生命的终结!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看着任梅醉醺醺的样子,我心入刀割,提起剩下的酒,一口灌入肚子里,摇
摇晃晃地说了句:「梅子,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请你原谅!」说完头一歪
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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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何碧玉

  我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出院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没过几天我就参加高考
了,考试时我发挥的并不好,我知道可能没有希望考上大学,但我又不甘心再回
到卷烟厂工作,因此每天都到学校的阅览室去看《羊城晚报》,那上面有招聘广
告。

  一天从阅览室出来,想再去看看日语老师。当走到校门口时,看见两个算命
的人站在那里,挂着一面「指点迷津」的招牌,旁边却很少有人光顾。我在那里
站了一会,快吃中饭了,还是没人问津,想来他们也应该饿了,便过去对他们说,
如果赏脸就跟我去吃顿饭。那俩人商量了一下,便跟我走了。

  我带他们来到校门口的一家小吃店,叫了几碟小菜,便边吃边与他们聊了起
来。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人,从小就一个耳聋,一个眼瞎,为了给他们找一条生路,
他们父母并将他们送到一个算命先生那里学艺。可是今天来到学校门口,大家都
不信这个,所以也吃饭的钱都没有捞到。俩兄弟说我为人好,想给我算一算。

  其实我为人又哪里好过了?从小就不知害了多少女人,能好到哪里去?我也
是不信算命的那一套的,我认为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坏。太好会
受到老天的嫉妒,特别是后来在深圳看到好人丛飞的事故后,我更坚信这个道理!

  但也不能太坏,太坏会遭到天谴!所以做了坏事后必须要做一件好事来弥补!
我每当做了我认为是坏事的事后,我必定会做一件好事来弥补,哪怕是丢一块钱
给乞丐,这种习惯我一直维持到现在。

  在他们兄弟的盛情下,我让他们帮我算了一命。他们说:我一生命运多舛,
走桃花运,少年不得志,三十岁以后行好运,三十五岁以好走财运,十六岁、三
十八岁、五十六岁命中犯煞星,要小心,晚年幸福。

  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以为意,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说的很多是有道理的。

  日子在我艰难等待中慢慢度过。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工厂应聘,走到那个工
厂时,我看见从二楼窗户探出一个女孩的头来,她要我上去面试。在这个工厂上
了几个月班后,有人告诉我说我的日语还不行,没过多久我便被工厂解聘了等等。

  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二日,我终于等到了高考的结果,我以12分之差名落孙山
未考上大学。我感到心如死灰,对前途一片茫然。甚好没过多久从广东省东莞市
虎门镇大坂地工业区寄来一封信要我去面试,这是我考试后没多久用日语写去过
的一封应聘信的工厂。

  临去广东前,我去找任梅和邹昭惠,但都没找见,后来去了周艺华家一趟,
刚好她老公不在家,便留我吃了一顿饭,饭后她拿了几百块钱要给作路费,被我
拒绝了。

  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家热闹极了。一是为我多年的自学终于有公司请我而
高兴,一是因为我出远门叮嘱我在路上的注意事项。二舅、三舅(小舅妈是胡国
兵的三姐)及小姨三家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什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啦、出门
在外要多靠老乡啦、钱财不能离身啦、住旅社时要注意哪些事情啦等等。

  当我乘上火车经过一夜的颠簸,于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来到了广东虎门我要
应聘的那家工厂的大门。这是一家日资独资企业,厂里有三个日本人,一个是工
厂长、一个是技术员、一个就是我以后要工作的那个部门的部长。

  我向门卫说明来意后,门卫往办公室打了个内线电话,不一会从二楼的窗户
探出一个女孩的头来,她向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上去,我便提着行李向二楼
走去。那女孩叫何碧玉,长的白白胖胖的,脸上的痣比较多,很随和,她将我带
到会客室。

  面试我的就是那个工厂长,他叫佐藤(SATOU ),四十多岁,人很和蔼很客
气。他问了我一些简单的问题,但说到工作时,我有很多听不懂,也有很多用日
语无法说出来,他叫来一个姓卓的女翻译让她给我们翻译。那个姓卓的翻译日语
真是戆戆的,后来听说她在日本呆了5 年,原来如此这么厉害!

  这家工厂是专门生产钟表的,有三百来人,我招来主要负责一楼成型部的翻
译工作。他说由于我的日语还不太好,要试用三个月,要我在试用期间「頑張っ
てください。」(努力的意思),学好工厂的专用术语。

  佐藤虽然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我由于民族仇恨,对小鬼子还是没什么好感,
他最后对我说:「ご希望は何ですか。(你希望的薪水是多少?)」

  我说按工厂的规定就好,但这句话我用日语不会说,由卓小姐翻译给他听的。

  佐藤说一个月600 元好不好?三个月后再加。

  我说没问题,心情是很喜悦的,毕竟自己日语是自学的,能得到肯定我已经
很高兴了,何况还有600 元一个月的工资,这相当于我在卷烟厂要干四个月呀。

  就这样我被录用了,安排我在成型部工作,并叫来成型部部长坂本(SAKAMOTO)

  介绍给我认识,最后对我说:「明日からご出勤してください。宜しくお願
いします。(请明天开始来上班,拜托了!)」

  面试结束后由何碧玉领我去宿舍,宿舍有三张上下铺床,但还没人住。何碧
玉说以后这里面要住五六个人,并要我选了一张床,然后陪我去街上买一些日用
品。

  在食堂吃完晚饭后,我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回想从家里出发到面试,觉得
就像做梦一样,而且也没有当时在家时大家说的那么复杂。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
儿,突然门「咚咚咚咚」地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总务小姐何碧玉。

  今天去街上买东西时,我发现何碧玉是个很细心的人,对我也很亲近,一点
陌生的感觉都没有。我一再向她表达我对她今天帮忙的谢意,她笑笑说不要在意,
这是她的工作。

  何碧玉是河南信阳人,比我小三岁,才刚满十八。她说她从二楼窗口探头看
我时,感觉我有点像她以前的一个老师,所以对我特别有亲切感。我也说了我以
前做的一个梦,说我梦中的情形就跟今天差不多,当然,我没有说梦中结尾离开
工厂的事。

  她听后很惊讶,说你的梦怎么那么准?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后来很多重大
事件发生前都有做个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第六感,或者是特异功能?

  随着两人谈话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何碧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看着她吐气
如兰的样子,忍不住将她搂住,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她反手就摔了我一个耳
光,然后捂着红红的眼开门跑走了。

  我抚摸着被她摔的有点麻辣痛的脸,心里很难受,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刚
认识就对人家实施侵犯,也太急色了点吧!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上班,我的工作虽然是在一楼成型部,但办公桌却放在
总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一共九张桌子,我坐在靠办公室门口那一排的第二张桌
子,何碧玉坐中间那排的第二张桌子,我们刚好在一起。有几张桌子没人坐,是
空的。办公室一共就五个人,我、何碧玉、卓小姐,还有一个财务、一个统计员,
除我是男的外,其他都是年轻的女性。

  上班时,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何碧玉,她到没事人一样,给我发笔记本、签字
笔及办理入厂手续等。一切办完后,我由坂本带到一楼生产现场向大家介绍。成
型部一共有四十多个人,分白班和夜班,现场的负责人是一个姓刘的安徽人,他
俩公婆都在厂里上班。

  生产现场一边摆了七台注塑机(日语叫成型机,广东人叫啤机),另一边摆
满了模具,钟表的塑料表壳就是由注塑机注塑成型出来。坂本向我介绍了机器、
模具的性能及维护保养等,便要我自己去熟悉就走了。

  对于这个新的工作坏境,我一切都觉得是那么新鲜,以前在卷烟厂时,我不
过是个普通的临时工,没想到来到这里,自己还能跨入管理员的行列。

  上班几天后,我都没有与何碧玉说过话,我愧疚呀。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
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何碧玉,我让她进来了。

  她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我感到很不自在,便对她说:「何
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鲁莽地对你,但事情既已发生了,你想怎么办你说吧!」

  「你怎么这么坏?!」何碧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很感激你的帮助,同时也觉得你很可爱,如此而
已!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纳纳地说。

  「我能不想吗?我都失眠好几天了!」何碧玉眼睛更红了,泪水开始滑落。

  「真的很对不起哦,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我说。

  「你将手伸过来!」何碧玉迟疑了一下对我说。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便顺手将左手伸给她,她拿起我的左手在上面抚摸了一
阵,然后伸舌头在我的手腕上舔了一下,突然张口狠命地在上面咬起来。我大骇,
感到很痛,眼泪水多差点要出来了,但我忍住没作声,心想:她咬就让她咬吧,
谁叫我做事不考虑后果,进厂第一天就得罪人家呢,她没去告状我已经很感激了。

  何碧玉咬着咬着突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躲?」

  我望着自己痛的有点麻麻的左手,上面被咬的有两排深深的碎牙痕,血慢慢
地冒出来。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样解恨的话,你就多咬一下吧!」

  何碧玉听后哭的更凶,突然抱住我说:「彭柯桦,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任她将泪水撒在我身上,却不敢动,更别说伸手搂她,
我害怕再次被甩耳光。

  何碧玉见我呆头鹅一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劝她,哭了一会竟不哭了。

  她抬起头,嫣然对我笑道:「你是傻子呀?」

  我看着她满脸泪痕,嫣然一笑犹如雨打梨花,心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
她说:「我……我……」

  何碧玉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樱唇压在我口上,又滑
又软的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我含住她的香舌,心里却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感
觉像做梦一样。

  「我喜欢你了!」当俩人的嘴好不容易隔开后,何碧玉幽幽地轻叹着对我说。

  「喜欢我还将我咬的这么狠?有这样喜欢人的吗?」我嗔怒道。

  「你没听说过‘爱的越深就痛的越深’这句话吗?我咬你咬的越重,你记我
就记的越久!我本来还打算将你的手咬下来,那你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是不
是?」何碧玉柔柔软软地对我说道。

  我将手再次伸给她说:「好,那你将它咬下来吧!」

  何碧玉张口作势要要,我连忙将手往回缩,但还是被她抓住了。她轻轻在刚
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
才咬痛你了哦!」

  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
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那晚何碧玉
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
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

  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
念,我要多学习学习。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

  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
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

  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
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
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
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
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
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

  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
知道我伤心什么。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

  何碧玉轻叹了口气,缓缓向我道出一段家庭伦乱的故事来。

  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 岁那
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口暗暗掉泪。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
人。

  河南人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
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所以一个人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
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
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
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淫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女儿别说出去。
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奸淫长达一年半之久。高
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

  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
辜被虐的女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

  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
依靠,俨然一对蜜月情侣。

  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 元要了
间夫妻房。当何碧玉将身份证交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情见怪不
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口时,听见她
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女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人家开房!」

  进入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
硬要花,还我还被别人奚落一顿!」

  我柔情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
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
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女性的一面、那母性的一面便淋漓尽
致地表现了出来。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
很动情,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潮。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
一个小时,但她没有出现高潮的迹象,第二个回合时,她终于出现了高潮,浑身
颤抖,呼吸停顿。她说她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心漂浮在海里、在云里。

  当俩人极尽缠绵之后,我们并没有累的感觉,便随意聊了起来。何碧玉告诉
我,我那个部门的坂本跟姓刘的安徽人关系暧昧,好像姓刘的将老婆给坂本睡了,
所以,坂本跟维护姓刘的。何碧玉要我在工作中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
柄。

  我想我有什么把柄好给他们抓的?不个一个堂堂男儿竟将自己的老婆送给日
本鬼子睡,真他妈的没人性,也愧做中国人,那刘姓安徽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呀?我愤然。

  回厂后,我十分瞧不起那刘姓安徽人。

  常言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和何碧玉也逃不出这个规律。有
一次,我们拌了几句嘴,双方便避着对方,很少在一起。苦闷中,有一天晚上我
叫我部门的一个湖北黄冈的女孩子陪我去看录像,女孩的名字已忘记了,人应该
长的还很不错。看录像时,我感到背部有点痒,便让她帮我抓一下。

  本来我叫那女孩陪我看录像也没有什么目的,但何碧玉竟然跟着我们一起去
了录像厅,她坐在我们后面几排,我并不知道,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当她看见
那女孩在帮我抓背时,她气的吐血,当场便想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最后还是克
制住自己,黯然回厂里去了。

  我和那湖北女孩看完录像的第二天晚上,何碧玉就哭丧着脸来找我,约我到
小山上去。当我们来到那块巨石后,何碧玉「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
我,伤心地抽搐着说:「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柯桦,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失去
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实在话,进厂以来,何碧玉对
我的关心和照顾那是不待言说的,更何况还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将她紧紧搂在
怀里,轻轻说:「碧玉,我是很喜欢你的,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好吗?」

  「嗯。」何碧玉应承着,猛然咬住我的嘴唇亲吻起来。她是那么热烈、那么
疯狂,我的嘴唇在她的热烈和疯狂中倍受摧残,嘴角流出樱红的血来。

  「你干吗?」我愠怒道。

  「我恨你!」何碧玉喃喃道。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啦?」

  「谁让你带别的女孩去看投影?我想着想着就心痛!你跟她有没有亲过嘴?

  跟她有没有……?」何碧玉已泣不成声。

  女人怎么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卿卿我我时竟能突生恨意?不过我想起她对我
的好,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渐渐憔悴的面容,不竟柔情万丈,紧紧搂住她柔声说:
「碧玉,你如果还觉得不解恨,你就再多咬我几下,哪怕被你咬死,我也绝不皱
眉。有道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我必须向你申明,我跟她什么事也
没有!」

  「真的?」何碧玉抬起泪眼朦朦的脸,似嗔似怨地看着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

  何碧玉用舌头舔着刚才被她咬伤的嘴唇,轻轻问道:「还痛吗?」

  「现在不痛了。不过我心很痛!」我调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呀?」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斗的过你们大男人?所以从小打架或受到欺负时,就张
口咬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何碧玉轻轻道,「你下次再对不起我,小心我将
你的鸡鸡咬下来!」

  「娘子,小人再也不敢了!」我继续调笑道,「家有悍妇,真是不幸呀!」

  「你再说……」何碧玉作势要再咬的样子,俩人莞尔,云消雾散,一顿缠绵
自是免不了的,在此也不必细表。

  单说一九九二年一月二十一日,离春节放假还差10天,我却被工厂开除了。

  日本人的工厂一般要搞什么「5S」,就是对现场进行整理、整顿、清扫等。

  说实话,他们这样搞现场确实很整洁干净,标识也很清楚明了,比起我以前
在洪城卷烟厂来,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的比呀!不过这鬼子就是鬼子,
脑筋不好用,你那作业台规定擦五次,我们中国人一般不会管你几次,看见干净
了就不会再擦了,可鬼子非要擦满五次才可以。所以,经常为了一些这样的事,
我和坂本闹的关系不太好。

  二十一日这天早上,按惯例大家先搞卫生,将机台擦干净后再作业。当我和
坂本巡视到那个湖北黄冈女孩的机台时,发现在注塑机上放了块湿毛巾。当坂本
弄清是那湖北黄冈女孩搞完卫生后想将毛巾放在机台上烤干时,二话不说提起那
女孩就一个耳光甩到了女孩脸上。

  其实,我也知道是那女孩不对。你想那注塑机上多高的温度?万一由那湿毛
巾引起火灾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厂里大部分都是塑料件,极易燃烧。这种
危害性平时大会小会都有跟大家宣达,但还是会发生这种是,难免坂本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你也不能打人呀,四十几年前我们中国人被鬼子欺侮,难道
四十几年后还要被鬼子欺侮?望着那女孩脸上红红的五个手指印,我怒愤填膺,
伸手便抓住坂本的手说:「不许打人!」

  坂本反手就一巴掌向我甩来,我只觉脸上热辣辣地一痛,真是仕可忍熟不可
忍,我抬手一拳砸在坂本脸上。就这样,双方扭打起来。当我与鬼子相斗时,旁
边的中国人竟然只顾看热闹,而没人助我,连那个湖北黄冈的女孩都没出来放个
屁。我觉得心很寒,部分中国人的冷漠已到了如此程度,真是枉为中国人啦!最
后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被开除了。

  离开时,何碧玉特意请假哭哭涕涕地将我送到长安镇汽车站,汽车启动时,
何碧玉突然对我喊道:「彭柯桦,我恨你!」

  我只好流着泪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何碧玉的身影,心里默默道:别了我的爱
人,别了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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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殷雪红(一)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唱着《故乡的云》回到家后,我强笑着对父母说春节放
假,所以回来了。父母奇怪道离春节还有二十多天呢,怎么这么早就放假了?当
见我将赚回来的1800元全数交给他们后,就没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我在卷烟厂
要一年多才能赚到的钱呀!

  为了园慌,我按老套路还是到《羊城晚报》上去找招聘广告,找到后就用日
语写简历寄出去。这次我学了个乖,专找中国的企业需要会日语的人,一来可以
不再受鬼子的鸟气,二来大家都是中国人说话方便,翻译时即使我说错了,大家
也不知道,呵呵,妙!

  但我在家等了很久,也没见谁来信找我,真是郁闷!无奈,在出了元宵节后,
我也不好意思在赖在家里,便拿上300 块钱,再次踏上广东的路途。

  由于其它地方我不了解,所以我直接坐到东莞,在汽车站旅社找了个10元一
夜铺位住下后,便每天出去找工作,可是找了三四天还是一无所获。

  这天晚上,宿舍住进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跟我说他在深圳上
班,但进深圳的通行证掉了,所以在这里住几天等家人送通行证过来。大家都是
年轻人,很快就混熟了,便一起出去溜达溜达,途中他买了块五毛钱的波萝给我
吃,我觉得他为人还挺好的。晚上睡觉时,他对我说,由于他身上钱不够,否则
他直接回家拿就快多了,他说如果可以,他帮我也办个通行证带我去他厂里上班。

  我问他去他家需要多少钱?他说他是广东高州的,100 多块钱就可以了。我
当时身上只有138 元,还没找到工作,所以便没作声。

  他说如果我借钱给他,他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最迟后天下午就能到这里,到
时就可以带我一起去深圳上班。我想想也是道理,100 多元我再不找到工作,也
无法呆几天,如果让他回去,我们就都能上班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借给他比
较合算,便答应他了。

  他第二天一大早走后,我等了四天也没见他返回来,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
蚁,因为他再不回来,我明天连住旅社的钱都没有了!这时,我看见隔壁房几个
年轻人在一起喝酒,我便跟他们说了我的情况,他们听后均说我肯定遇到骗子了。

  我一听是骗子,心里更是六神无主,怎么办?

  喝酒人群中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年轻人对我说:「大哥,急也没用,不如一起
坐下来喝一杯怎么样?」

  喝酒时,那年轻人告诉我他是黑龙江鸡西的,刚高中毕业,听说广东容易找
工作,工资又高,便辞别父母带了1000多元钱出来,可一直没下落,这个房间里
的人都从外地来的,有四川的、贵州的、江西的,大家都一时没工作,烦闷,所
以聚在一起喝酒。

  我见这年轻人还比较厚道,就对他说:「你没有一技之长,难找到工作,不
如让我去应聘,进厂时带他一起进,怎么样?」

  他听后犹豫了一下说:「可是可以,但每次去面试时,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我在门口等你!」

  「好!」我爽快地说。

  俩人达成协议后,他负责出路费和我的吃住,我则负责找工作。但找了几天,
还是没找着,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每天消费太高,到时候他的钱一用完,我
们俩就死定了。

  我决定带他先回我家,因为他身上的钱够我们坐车到我家,但却不够他回黑
龙江。到我家后我买车票送他回黑龙江,我在家继续留意《羊城晚报》,等我找
到工作后再要他来。甚好他同意了,我才得以回家,回到我家后,我让他在我家
呆了十多天,带他到各处玩玩,同时写求职信奇到各招聘单位。我父母对这个外
地人到很客气,觉得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十多天过去了,但依然没有单位给我回信,只好买票给他,让他回黑龙江鸡
西去。

  那男孩走后十多天,深圳市宝安区西乡河西工业区思群电子有限公司给我发
来了面试邀请函,我以为要通行证,便在办好通行证的当天晚上坐火车直往深圳
奔。

  当我从深圳火车站出来,置身于高楼大厦林立的深圳繁花大街时,我感到了
希望。我问明路途后才知道,西乡在关外,便搭车坐到西乡街大门,再搭摩托车
来到思群电子有限公司。

  面试我的是个姓梁的年轻的香港人,他问了我一些日语方面的问题后,对我
说其实他也不会日语,我心里暗笑。然后他又问我会不会电脑,我说我没接触过,
但我以前使用过打字机。那是很久以前帮烧饼打试卷时,使用过,现在已经有点
生疏了,甚好他这里也没有打字机。他说没关系,会打字机很快就能学会电脑,
并拿了一张《三国演义》的有戏磁盘给我说,先学会玩游戏,马上就会用电脑了。

  他告诉我说,思群电子有限公司是给游戏机里做声卡的,我的工作是在语音
室里用电脑校正声卡里的发音。说完后,他带我来到语音室介绍给一个姓吴的女
孩,她说那女孩是语音室的主管。那女孩很热情地说欢迎我加入她们的行列。语
音室有四个人,王老先生、刘大姐和高大姐,我加入后,语音室就有五个人了。

  吴姓女孩是上海人,王老先生以前是上海工学院的教授,会俄语、德语、英
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日语,但日语很一般。刘大姐和高大姐都是四
川人,高大姐长的还真高,大概有174CM 左右。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与虎门那个钟表制造厂是不一样的,这里没有工人,大家
都是职员,福利条件也比钟表制造厂要好的多。我的工资比之前翻了一倍还多,
伙食、住宿条件也很好。

  我们在语音室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工作时边开开玩笑,一天很容易就过去
了。本来我打算叫黑龙江那个朋友来,但公司不招工人,只好作罢。

  上班十多天后,我去了趟虎门找何碧玉,但她也已离开工厂,从此便杳无音
信。

  我刚进公司时,便是玩梁先生给我的《三国演义》,很快我就掌握了电脑使
用的基本常识,之后便由吴小姐教我如何用电脑将语音数字化,如何修改等。

  吴小姐其实不是上海人,老公是上海的,她比我大两三岁,为人很友善随和,
有时候下班后,她会叫我去她房间坐坐。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宿舍里都是席梦思床,我宿舍住四个人。大概在进入公司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当时正在看《标准日本语》中级上册,突然停电,我便
从宿舍走出来到门外保安值班处,因为那里保安用蜡烛点了灯。

  只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也坐在那里看书。我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边
与保安聊天边看书。保安也是湖南人,我们认识。在与保安聊天时,那看书的女
孩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觉眼前一亮,一个面目娇好,肌肤雪嫩,脸色红润
的女孩形象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眼睛特别大,双眼皮,眉毛虽然有点淡,但很
细致,像一轮弯弯的月亮。鼻子挺拔柔和,配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么匀称、
那么协调。嘴巴棱角分明,长发的发梢有几缕在她嘴角边飘荡。我心里有如触电,
真有种段誉看见神仙姐姐雕像时的感觉。

  见我傻呆呆地看着她,那女孩抿唇向我嫣然一笑。那笑容既有点像张红梅的,
更像是龙佩佩的,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心嘭嘭地跳个不停。

  这女孩叫殷雪红,在外面大办公室绘图,江西省宜春市人,她住我斜对面的
203 房间。

  与殷雪红相识后,我们遇见时一般都是点头打招呼,偶尔我会向她借借书,
她很喜欢看小说,床头摆了很多书,像贾平凹、依舒等人的作品。向她借书时,
我们会随意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从进入公司后,一直没有做过爱,欲望来时,全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每次结
束后,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悲凉的感觉。曾几何时,身旁美女如云的我如今还得靠
「打手枪」度日,在这异乡的我感到了特别的孤独。

  如此一晃在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就满了试用期,工资加到了1700元,我心里的
高兴劲就别提了。殷雪红也与我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天晚上,殷雪红约我去看投影。她很熟练地将我带到西乡影剧院旁的一个
投影室。票价真他妈的贵呀,一张票要15元,我以前去的投影室每次不过一两块
钱而已!买票时她想付钱,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会让女孩子出钱,当然我来买。

  随便再买了一些零食和饮料,壹佰元的大钞就所剩无几了。

  投影室的设施到还不错,俩人坐的沙发,有空调,带着自己的情人坐在这里,
边吃零食边看投影,那意境到是相当暇逸的。可是,殷雪红还不是我的恋人,所
以我只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观看投影,投影的内容我忘记了,不
过好像是三场联播。

  当看完投影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殷雪红拉住了我的手,我们牵着手走到离公
司不远处才分开。殷雪红165CM 的个子,和我走在一起时,我真有点觉的自己太
矮的感觉,邓小平不是比我还矮的多嘛,可人家是世界级的巨人呢!

  后来我们俩人就经常去看看投影、逛街买书什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
有一天晚上看完投影后,在回公司的路上,我们忍不住终于吻了对方。

  当殷雪红倒在我怀里与我深深的一个长吻后,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一个女孩
了。她的吻虽然很笨拙,但她尽量避免碰伤我,我觉得她在接吻时虽然很生疏,
但也绝对不是初吻了。我没静静地拥抱着,俩人都是既甜蜜又幸福。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凭殷雪红的美丽漂亮,公司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她才
对呀?我怎么会有如此荣幸,得到她?

  我不自信地问道:「雪红,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怎么会看
上我?」

  殷雪红娇声轻笑了起来,道:「是呀,我怎么会看上你呢?这不是癞蛤蟆吃
天鹅肉嘛!嘻嘻。」

  「你再取笑我,看我怎么……」我故作严肃。

  「怎么?想欺负我?刚和你好就想欺负我,哼哼,趁早,我……」殷雪红斜
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我未等她说完,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说:「我要欺负你了!」张口再次将她
的樱唇含住。这次我们更缠绵更细腻。

  亲吻结束后殷雪红告诉我,她在家乡也曾有过男朋友,但俩人交往并没有多
久就分手了。高中一毕业正赶上深圳西乡的一家公司在她家乡招工,便来到这里,
前几个月思群公司招聘绘图员,所以又跳槽来到思群上班。在思群上班不久,公
司便有许多男同事来追她,她都以家乡有男朋友为由拒绝了。不过,有一个上海
来的邹姓男同事不死心,总缠着她,有一次请她去看投影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她
讨厌死他了,所以总找我陪她出去看投影呀、逛街买书呀什么的,实际是在躲避
那个上海人。

  那个邹姓上海人我认识,这个公司的上海人特别多,有一次我看他们一帮上
海人在打麻将便坐在旁边观看,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上海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他们
打麻将的计算方法我也看不懂,所以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他们那儿。

  「哇,我原来是你的挡箭牌呀!」我大惊小怪的叫道,「你别刚离狼窝又入
虎口哟!」

  「我不会看错的!」殷雪红自信地说,「你第一次跟我看投影时,坐在那里
一副危襟竟坐的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呢!」她说着说着不禁「嗤」

  的一声笑起来。

  殷雪红接着说:「从那次开始,我便喜欢上你了。我觉得你是正人君子,也
是我想找的那种人!」

  我听后不禁暗自汗颜,我他妈的还正人君子呢,如果我都算正人君子,那世
界上就人人都是君子了!如果将我的事说出来,不吓死你才怪!不过,我也很感
动,为了她这句话我应该有所改变,哪怕做个伪君子也行。

  我轻轻说:「谢谢你对我的抬爱,我绝不辜负你!」这句话现在犹在耳边,
但伊人早已离我远去,不是我辜负她,而死她抛弃了我,我心痛啦!

  殷雪红听了我这句话后,也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里。正当我们意浓情蜜时,
我看见那个邹姓上海人正向我们走来,我告诉她说她情人来了,她会意地拉起我
的手,娇笑着往公司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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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殷雪红(二)

  正当我和殷雪红的关系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的主管吴小姐对我说她要给我介
绍朋友。被介绍的是她的小姑子付蕾,不过还没来公司上班。她说她小姑子刚大
学毕业,她已经将小姑子推荐给公司,下过月来上班。她小姑子是个性格开朗活
波的女孩,很讨人喜欢,让我考虑考虑。

  其实,在吴主管介绍她小姑子给我之前,公司的另一个叫林美凤的女孩,就
曾或明或暗地表示过喜欢我。林美凤是绘图组的主管,殷雪红的上司。但我既心
有所属,就不再想玩当年的一夫二妻游戏了,那样太伤人!何况我也真的很喜欢
殷雪红,虽然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我希望她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

  因此,对吴主管的介绍和林美凤的或明或暗的表示,我都一笑置之,当大家
在开玩笑而已。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殷雪红突然跑到我宿舍着急地对我说,那个邹姓上海人
约她去宝安灵芝公园玩,怎么办?我问道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天晚上
没看见我们俩在一起?她说可能不知道。我说那就和他去呗。殷雪红急得想哭,
说她不想和他出去,除非我也一起去。我说行,那就一起去吧。

  我们来到灵芝公园后,那邹姓上海人怪异地看着我,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暗
暗与殷雪红对望一眼,心里自得其乐,不去理他。

  灵芝公园种了许多荔枝树,荔枝都熟透了,现在街上都几乎没有荔枝卖了,
怎么灵芝公园还有这么多荔枝?看着满园的荔枝我们推想,是不是这里的荔枝是
种着让游客观赏而不能吃的。我说不如尝尝,就知道究竟能吃还是不能吃了,说
着顺手摘了一颗。

  谁知此时突然跑来几个彪形大汉,谁我偷吃荔枝要罚款,最后被他们罚了50
元才算完事。真他妈的晦气,一个荔枝竟然花了我50元!贵比黄金呀!

  吴主管在付蕾进入公司后的第二个月便辞工回上海去了,临走前她对我说,
她向上司推荐我做语音室的主管,我说我没那个能耐,不过还是很感激她对我的
欣赏。走的那一天,我送她去深圳机场坐飞机,我知道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飞机,我暗想什么时候我也要坐上飞机。

  回到公司后,我与殷雪红说,以后我们回家也坐趟飞机。她说别说坐飞机,
她连火车都没坐过。我问她是怎么来深圳的,她说她坐汽车来的。唉,多可怜的
孩子,连火车都没坐过,我一定要满足她的愿望。

  吴主管走后,我们语音室当真是群龙无首,大家每天做好自己的工作后,就
看小说。当时最流行的是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大家看完后,就是进行角色
分配,我不免就成为书中的男主角,殷雪红当然便是男主角的情人之一了。这时,
大家都知道我和殷雪红在谈恋爱,所以常拿我说笑,每每此时,我就傻乎乎地笑
笑,心里却乐滋滋的。

  当初吴主管说要介绍她小姑子给我,大家也是知道的,不知怎么的这话也曾
传道付蕾耳里。本来付蕾是个蛮活波开朗的女孩,但见到我时,还是不免有点扭
扭捏捏,所以我也尽量避免与她照明,不久后就听说她与公司的另一个同事好上
了,我心里在默默祝福她。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与金庸的书比起来,我觉得金庸的书不管是遣词造句,
还是故事结构都比路遥的要严谨有文采的多,但大家却认为武侠小说是不能如流
的,而横加指责,我也没办法,但心里还是偏爱金庸的书,所以对路遥的《平凡
的世界》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对里面的细节和主人翁都没什么印象了。

  殷雪红自从与我相爱后,对我是百依百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
极力满足我。在性事方面,我可以摸她的乳房和下身的毛毛,也可以看她下体最
隐秘的地方,但就是不可以用手或鸡鸡插进去,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希望在新
婚之夜将一个完整的新娘交给我。

  每当我欲火高涨时,她愿意用手或口帮我弄出来,但进入她身体是绝对不可
以的,这是最后的底线,不可越雷池半步。她看着我的鸡鸡在她口里或手里慢慢
变软下来,她都会很惊讶,她说太神奇了,刚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一下子
就垂头丧气的软绵绵下来。殷雪红最喜欢有事没事就将我的鸡鸡掏出来,将它弄
翘起来后,再把它搞软,她觉得这样做乐趣无穷。她也曾想要吃一下我的精液,
看是什么味道,我想起周艺华说吃精液可以美容,便也鼓动她吃,她用舌头舔了
一下,说有点咸咸腥腥的味道,就不愿吃下去了,我虽觉微微有点失望,但也没
强求她。

  我知道自己是极喜欢殷雪红的,她不愿的事我绝不强求她,连她的一些缺点
在我看来也是优点。比如殷雪红的牙齿,由于小时候四环素服食过量,所以颜色
不是白色,而是浸色,我看了就特别喜欢。后来我带殷雪红回到我湖南老家,我
小姨父问我说,你们亲吻时,你有没有看见她牙齿的颜色?我说有呀,越看越觉
得可爱,与众不同呀!

  门卫是我老乡,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便找那个门外让他带我去嫖鸡。以前
殷雪红与我在西乡看投影时,回来的路上看见西乡河边站满了女孩子,她告诉我
说那些女孩都是做鸡的,她贼笑着对我说,如果我憋不住时,可以去叫鸡,钱不
够的话她还可以帮我付款。我笑道,真的吗?我现在就想去了!被她一顿捶打虏
回公司。

  门卫很熟练地带我来到西乡影剧院,影剧院周围的树下站了不少女孩。刚才
一冲动叫门外带我来嫖鸡,但真正来了后我又胆怯起来。一来对这个陌生的交易
有恐惧感,二来害怕被殷雪红发现。门卫在与小姐们讨价还价,一般的100 元,
好一点的要120 元,过夜150 元,也有要200 元的。我听的心烦,便拉门卫的衣,
想让他回去算了。门卫说来都来了,不干就回去,憋气!没办法,我只好随他一
起也叫了个面目娇好的小姐。

  我们随着小姐在街上东串西拐的,终于来到一栋家属宿舍,上了三楼便一人
跟一个小姐进入房间。房间是用木版隔开而成的,都能听见隔壁房传来的声音。

  我随那小姐进入房间后,小姐倒了杯水给我喝,让我在床边坐一下,她去清
洗。

  所谓的床就是一张席梦思垫子,床的旁边有一个床头柜,房间非常简陋再无
它物,不时还撒发出霉臭味。

  不一会儿,那小姐穿着一条白色短裤回到房间,从短裤上能看出一丛毛将短
裤鼓起,几根黒毛还从裤腿边沿露了出来。小姐的皮肤一般,不黑也不太白,乳
房捶搭还比较大。

  这时,隔壁房门卫似乎已与小姐干了起来,我能听见急促的喘气和席梦思床
「吱吱」的响声。而我自己却没有了欲望,我让小姐穿上衣裤,问她是哪里人?

  她说是四川的。我说你怎么愿意干这种事?她说没办法,被鸡头控制的。她
接着说你到底做不做呀?我说不想做了,我给50块钱给她,她只陪我聊聊就可以
了。

  那小姐开始有点不愿意,后来还是同意了。她嘲笑着问你那东西是不是不行
呀?

  靠,我的不行那天下就没有几个行的了!小姐说不信,伸手向我裤裆里摸。
惊呼道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做?有病呀?!我怒道你他妈的才有病,我就是不
想干你,怎么样?!说完,甩下50元,也没等那门卫就走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像作贼一样东张西望,生怕遇见公司同事,特别怕遇见
殷雪红,我觉得对不住她。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我不知嫖过多少小姐,湖南的、
云南的、江西的、大连的、湖北的等等,全国各省大部分都遇到过,但再也没有
像第一次这样无果而终。

  回到公司后,好几天我都像做贼心虚的人一样不敢看殷雪红的眼睛,她说我
最近有点怪怪的,我也支支吾吾。

  一九九二年十月十三日,我二舅到公司来看我。二舅的小舅子在西丽湖开了
个小厂,帮人家磨手表上的镜片,所以二舅顺便来看我。二舅看见殷雪红时,对
她很满意,说他回去会跟我父母说,并要我把握机会,好好珍惜与殷雪红的爱情。

  二舅走后,殷雪红娇羞地对我说,这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家长,心里有点怕怕
的感觉。我说有什么好怕的,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面。

  二舅走后一个多月,我被公司解雇了,解雇原因不明。他妈的,解雇就解雇
吧,谁叫咱在资本家的工厂打工呢?我将行李搬到二舅的小舅子家,便继续找工
作。离开那天,殷雪红哭哭啼啼的,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我安慰说没事,等我
找到工作安顿好后再联系她。

  在二舅小舅子家呆了二十多天,我终于在深圳市龙岗区横岗镇168 工业区找
到一份工作。那是一家生产电池的工厂,老板是香港的,不过有一个车间是与日
本人合资的,车间里有俩个日本人,一个叫铃木(SUZUKI),一个叫黑泽(KUROZAWA)。

  这家工厂在深圳是有名的企业,综合排名在深圳市处于前十名。工厂里的条
件确实很好,我的宿舍是俩人间,房间里有梳妆台、电视机、席梦思床、衣柜、
电吹风等,走廊里有矿泉水和饮料,想喝就拿,还有一台电话,打全世界哪里都
可以,最奇怪的是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用洗,将要换洗的衣服用一个专用布袋装好
放在走廊,第二天就有人将你洗好的衣服挂在衣柜里,他妈的,比五星级酒店还
舒服,我以后再也没遇见过这么好的厂了。

  伙食也是相当不错的,早餐是汉堡包、火腿、出前一丁、奶酪、煎蛋什么的,
中餐和晚餐都有七八个菜,任你挑选,条件是盛好的饭菜一定要吃完。上午10点
和下午3 点中间休息时,还可以去餐饮部喝咖啡什么的,日子真是太好过了,我
进厂不到两个月便发福胖起来了,餐饮部阿姨笑我说,再不节制饮食,马上就要
变成大胖子了。

  在这里,我的工资也比之前多了四五百块。上班不久,我就打电话告诉殷雪
红,她也为我高兴,我们约定每月至少见一面。从横岗到西乡坐车要花两三个小
时,我风雨无阻。

  一九九三年五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殷雪红的一个电话,她说她也被告诉解
雇了,很惶恐不知怎么办。我说别慌,我马上过来。我现在这个厂虽然什么都好,
就是有个臭规定:不许带外来人员进厂。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将殷雪红先带到二
舅的小舅子家,让她先在那里住一阵子再说。

  殷雪红自从离开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后,她就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期间
她也曾出去找过几个工厂,但都不理想,所以都没去成。

  我曾打算让黑泽帮我将殷雪红介绍到厂里来上班,但黑泽说厂里不允许,只
好作罢。黑泽与我的关系还比较好。去年年末时,黑泽要我陪他上街买东西,他
还买了件羊毛衫给我。不过,黑泽是个很好色的人。我进厂后没多久,他就带我
去附近的发廊去嫖小姐。

  第一次跟他去时,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到很熟练。我上次虽然去叫过小姐,
但最终是没办成,草草收场。这次,我虽也还是有点心慌,但一来确实憋的太久
了,二来嫖资是黑泽出了,所以禁不住诱惑的我最终还是上了。那次做的真他妈
的没劲,感觉像小时候公牛和母牛的交尾一样。

  所以,我希望殷雪红能早点到我身边来。

  一九九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在工厂旁边租了个一房一厅的房间,将殷雪红
接了过来。殷雪红过来后,一般呆在房间里看书,有时候也买报纸回来看上面的
招工广告,但匆匆三四个月中一直都没找到工作。

  殷雪红搬来的那天,我买了张席梦思床垫给她睡,再买了一个电饭煲回来炒
菜、煮饭。那天晚上,我买了条鱼回来煮酸辣鱼,她看着我做菜的情形说我真象
她爸。我说那以后你叫我爸得了。

  我比殷雪红只大四岁,她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是个弟弟,
但却不会做饭菜。而我从小就要干家务,所以饭菜都做的很好吃,我做的饭不软
不硬,菜也是咸淡刚好,擅长做酸辣鱼、辣子鸡、酸辣鸡杂等。

  由于只有一个电饭煲,所以煮完酸辣鱼后,我将锅洗了再做饭。第一次与殷
雪红在一个房间里吃饭,并且是自己做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吃饭时,殷雪红
被辣的满头大汗,还一个劲地说好吃,我笑眯眯地对她说,爸爸做的饭菜好吃吧?

  殷雪红瞪了我一眼,然后娇笑着说,是呀,爸爸,你真会做饭菜!吃完饭后,
我挨了很久才回厂里去睡觉。

  第三天,殷雪红说晚上一个人睡有点怕,便要我留下来陪她睡,但条件是不
可以欺负她,我连忙保证,心想:在一起睡总比分开睡好。

  在一起睡的第一天晚上我们还是规规矩矩的,她见我还蛮老实的,就偷偷地
笑。第二天晚上,两人就忍不住搂在一起亲吻,吻过之后便相互抚摸起来。她说
如果我实在忍不住,就告诉她,她用口帮我弄出来。我点头同意了。

  但是,后来当我们双方都脱光衣服后,我就忍不住了。

  殷雪红的身体很丰满很结实,但不显得胖,由于她的个子也比较高,所以显
得特别匀称。她的乳房还比较大,很挺,看起来特别舒服,很有美感。她下体的
阴毛黑黑的,不多不少很有条理。见我一个劲地望着她,她娇羞地将毛巾蒙在脸
上说:「不要看了啦,羞死了!」

  我将她毛巾拿开,刮着她的鼻子说:「没想到我的新娘子这么美!」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娇躯,以前都是隔着衣服摸摸而已,所以我
还是很惊叹,每个女人的器官都一样,但美丑之间的差异怎么就这么大呢?上天
造人真是太厉害了。

  当我趴在殷雪红身上时,她说你千万别插进去哦,只能在外面磨一下。我贼
笑着答应她了。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下体的毛毛和沟沟里扣来扣去,渐渐她下面越
来越湿润,口里娇喘连连。她的手也在死命套弄我的鸡鸡,我的鸡鸡青经暴鼓,
挺的又粗又长。

  殷雪红说让她来吃我的鸡鸡,我便转过身体,将鸡鸡插入她口中,自己也伸
出舌头在她的阴部添弄起来。殷雪红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含住我鸡鸡的口套弄的
动作也越来越快,下体沟沟里的水也越流越多。

  她终于忍不住叫道:「柯桦,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我转过身来,用嘴紧紧含住她的舌头,边将鸡鸡在她沟沟边摩擦,突然,我
感觉碰到了她的洞口,便一鼓作气将鸡鸡插了进去。在插入时,我感到还是比较
困难的,殷雪红也痛的眼泪直流,她哭着说:「你欺负我,你欺负,你说话不算
数!」

  我趴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头舔她的泪水、她的眼皮、她的嘴唇,一边想进行
抽查。但她紧紧抱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动。

  「柯桦,我好痛,你先别动,等我痛过之后再说。」殷雪红软言细语地说道。

  「嗯。」我应承着将她搂的更紧。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扭动屁股,夹着我鸡鸡的肉也有点微微的动。我知道她
开始想要了,便轻轻抽查起来。殷雪红也尽量配合着我,我们都觉得很舒服很舒
服,当她口里开始胡言乱语时,我射了。

  以后,我们就经常住在一起,三不三就会做一次,殷雪红对做爱还是很有天
赋的。

  十一月末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说她是殷雪红的姐姐,要我叫她
赶快回家,她父亲生病了。我将这个信息告诉殷雪红时,她说是骗她回家的,别
理。但我还是辞工决定和她回去。

  当我提交辞工书时,工厂主管说你考虑清楚了?以后要再找到这么好的工厂
很难哟!我说家里有事,必须回去。

  一个月后,我挥泪离开工厂,与殷雪红乘车先到广州,再从广州乘火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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