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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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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以身挡剑

  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
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愈了?」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
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
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

  「狗贼,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杀他!」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

  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

  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
雷真人手里。

  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
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

  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
从他头顶出现。

  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

  「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
圈,这才回到树林里。

  「首座,现在怎么办?」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沉沉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
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沉
默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
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

  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
扑向目标。

  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

  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
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
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

  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
说!」

  宁芷韵的声音仿佛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
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

  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
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

  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
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
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
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
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

  「我这全是为了……」

  「轰!」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
没他后续……

  「主人,小心!」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
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
向。

  「呀!」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


  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

  下一刹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回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
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
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

  「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
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

  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

  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

  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
入她生命的烙印里。

  「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
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

  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
土。

  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
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

  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链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
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
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

  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
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抬,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
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冲向门口


  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


  借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

  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
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
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
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

  「砰!」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
的鸟儿,凌空抛荡,落回院子里。

  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
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

  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
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

  「贱人,还我手来!」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

  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
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

  「贱人,你想本座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嘎嘎……」

  「放开她!」

  宁芷纤脑海晕眩刹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
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
」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仿佛与日同升。

  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

  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

  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

  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迹的张阳。

  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
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

  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
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
,拳头却没有提起来。

  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
腿就逃。

  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链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
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

  「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
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

  「轰!」

  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幸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
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

  此时的邪器张阳沉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
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

  「四郎,是……你吗?」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
站了起来。

  「吼……」

  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

  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

  「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

  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
发动灵力毒气。

  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

  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
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

  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
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

  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
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
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
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
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
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
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
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
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
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
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
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
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
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
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干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
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
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
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
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

  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
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
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清音张开虚弱的
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

  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
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
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
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
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
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
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
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
,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
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
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
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
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
,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
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
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
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
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
加波诡云谲。

             第十章 婆媳共鸣

  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
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
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
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
、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
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
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
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
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
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
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
,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
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
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
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
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
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
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
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
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
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
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
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
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
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
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
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
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
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
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
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
在想什么?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
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
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
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
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
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乍一么会这样?

  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象中更
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

  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
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经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

  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
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

  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

  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

  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
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

  百灵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
接下来怎么办?」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
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弥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欲火瞬间熊熊燃烧
:「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
,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
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

  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猛然一紧,
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欲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
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欲火。

  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

  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
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
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

  「啊!」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
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

  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
,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

  「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
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

  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
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

  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
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

  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
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

  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
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
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
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

  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
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

  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沉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
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
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
贼笑。

  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


  「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
什么好法子呀?」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
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
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
般呆立在门帘下。

  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

  「四郎,你在做什么……」

  「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
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不能这样。」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
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
下唇,目光扫向门外。

  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
下。

  「啊!」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
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
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
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欲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
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

  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
,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

  「我……我不知道。」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

  「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
郎……兄弟。」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
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

  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

  「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
你元气。」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
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准圆头缓缓沉了下去。

  「滋……」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
咱们。」

  「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
:「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
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
呀!

  「呼……」

  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

  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

  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
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欲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
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

  清音兴奋得发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
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快
乐过。

  「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
头。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

  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
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

  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

  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仿佛与婆婆合为一体。

  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
想,不要……

  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
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
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
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
易的飘向床头。

  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
渐变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

  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

  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欲望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
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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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鸳鸯戏水

【内容简介】:

  张阳为了捕猎妖灵,用尽方法诱惑宁芷韵,临近成功之际,居然出现不可控
制的结果,难道张阳会精尽人亡?

  一元玉女为了要救昏倒的宁芷韵,并收服从宁芷韵体内跑出来的万欲宫的恶
情芍药,便将张阳等人带到鸳鸯湖学习鸳鸯戏水诀。

  然而宇文烟传授的鸳鸯戏水诀居然不完整,于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计,要张阳
在万劫崖将宇文烟骗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鸳鸯戏水诀……

  新增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组」的领头
人。

  宇文烟:鸳鸯湖宗主,小家碧玉型的少女修真,第二个妖灵宿主。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后起之秀,宇文烟的意中人。

  干坤老人:修真散人,太虚高手,擅长奇门阵法,邪器小组的军师。

  盗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虚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组的情报专家。

  邪器小组成员:帮助邪器泡妞的正道太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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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终得美嫂

  半圆的明月凝视着正国公府,禁忌的迷雾弥漫在清心别院。

  春色淫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肉体,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
的宁芷韵。

  走近啦,嫂嫂离我越来越近啦,呃!张阳心中欲火燃烧,盯着宁芷韵乳峰的
目光一热,他的肉棒故意从二夫人的蜜穴内全部抽出来。

  「啵!」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
房轰然爆炸。

  硕大通红的龟冠、沾满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荡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
大上许多,唔……宁芷韵忍不住夹紧双腿,看到张阳的欲望之源,让她竟比茛蔻
少女还要惊慌。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肉棒同时震动起来。

  「啊!」宁芷韵内心的惊叫声冲出朱唇,张阳的动作,刺激得让她双乳起伏
得更加厉害。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
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来。」清音对于宁芷韵的临阵脱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
,能成为主人的女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张阳挺着肉棒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
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宁芷韵的反抗让张阳更加迷恋,顿时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张阳肉棒一抖,「滋!」的一声,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张阳心想:既然宁芷韵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顶替一下吧!

  回春别院。

  宁芷韵踉跄地冲进卧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身体靠在门扉
上,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样,唔……下面好湿呀!羞涩的思绪百转千回,宁芷韵手忙脚乱
地脱下不只被经血湿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内,她的脖子上依然弥漫着羞红。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张阳一鼓作气地让二夫人化为一滩春泥,然后又与完美女奴纠缠一番。

  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追呀


  这样二少奶奶以后会有戒心,要下手会更加困难。」

  「不急,急不得。」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
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

  在两女的娇吟声下,张阳贼笑道:「这只是一颗种子,播种后,还需要时间
让种子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
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修
太母」呢?」

  「十五,月圆!」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么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
吗?」

  张阳闻言仔细想了想,竟然没有答案。

  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
,等于是妖灵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
化为乌有!」

  「咯咯……主人是最伟大的!」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备齐,张阳想不出会失败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
不能及时赶到他都无所谓,若不是因为镇魂炼,他真希望她永远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一元玉女周身烟波不再飘逸,化作肃杀的寒风,冻结鸳鸯湖的万千波纹。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梦仙子,鸳鸯湖虽然修炼阴阳和合之道,但绝非吸尘谷那等淫邪之流,仙
子所请,恕宇文烟难以遵从。」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
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灵梦脚底未动,寒气则继续逼近三尺,话锋一转,无奈长叹道:「不是灵梦
仗势欺人,实乃迫不得已,没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发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
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
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不对!」一元玉女断然抹杀宇文烟最后的希望,天籁仙音也能化作杀伐声
,森冷道:「祖师有言,为天下安定,灵梦可行非常手段。」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

  「我……好吧,小女子答应就是。」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
,选择忍受与妥协。

  一元玉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虚假地夸奖鸳鸯湖宗主几句,随即御剑升空,
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
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
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
」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
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
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
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
病了。」,「犯病?啊!」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
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
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
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场,她也不
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
装沉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宁芷韵紧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触电般一抖,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心想,是呀,万一四郎真犯病了!还是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再逃走……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
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房里除了张阳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清音也不在。宁芷韵美眸光华一闪
,朱唇颤抖两下,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
抱住宁芷韵。

  「四郎,你……混蛋,松手。」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
声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紧,颀长的身躯与嫂嫂那丰腴的玉体贴得没有一丝缝
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细帮我检查一下吧!」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
四处飘飞。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
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
,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刚荡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
,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宁芷韵爱干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
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痴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
的腰上,身体随着欲望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羞人的蜜液一点一点地湿润花径,宁芷韵突然心弦一惊,感觉到一股男性的
气息,直逼近玉门。一「四郎,不要!」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
怎能与他这样嬉戏?

  够啦,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啊……宁芷韵羞急的惊叫出声,玉手向下一
探,只觉得掌心一热,却没有抓住阳根,反而抓住张阳那鼓胀的精囊。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
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龟冠重重点在阴蒂上。

  宁芷韵又是一声惊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却忘记松开春丸,这么一扯一带
,弄得张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开。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宁芷韵芳心一乱,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这东西上
次……就是这样……震荡,还整根塞进……私处,嗯,坏东西!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
加。

  宁芷韵玉脸通红,芳心瞬间乱到极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张阳却故意耸
动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紧握着肉棒。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松手时,他就这么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
也越来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开,又一次次紧握后,宁芷韵似乎发觉到张阳的企图,不由得
芳心一恼,玉手一紧,紧紧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扬,张阳大半身子压在宁芷韵那柔腻的玉体上,他脸上无比痛苦,心
中却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时,依然耐心地施展着独一无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
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
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
手,就一下……」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

  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
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乳头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
怎么样?是真正插进去,还是像上次那样?」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
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肉棒轻轻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动。

  「啪!」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
腹间。

  「嫂嫂,你真好!」张阳说出发自真心的情话,腰身用力一挺,随即龟冠在
宁芷韵那柔腻的小腹上戳出销魂漩涡,而他的春丸则挤进玉门。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阴唇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
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回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
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啊……啊……」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乳头
往上一翘,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禁忌的欲火越来越猛烈,张阳的龟冠与宁芷韵的芳草已经纠缠在一起,在丝
丝疼痛感中,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两人残存的理智。

  「啊……四郎!」宁芷韵的呻吟声冲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私处的花
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精囊受到阴唇和春水的冲击,令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
离的宁芷韵一眼,欲望终于彻底爆发。

  「啵!」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爆炸的
肉棒已瞄准宁芷韵的花径,狠狠插进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人
妻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龟头插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
同时握住棒身。

  叔嫂两人就此僵持起来,肉棒只插入一寸,宁芷韵拔不出来,张阳一时也插
不进去。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
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宁芷韵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意图甩
掉那火热的龟冠。

  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左乳的乳头,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
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滋!」的一声,一团湿润瞬间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爱液随即飞溅
四方。

  「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
声。

  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
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肉棒贯穿下身,灼热的龟头正进入花径内。

  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
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

  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私处为中心迅速扩散
开来,不过他的肉棒却未能继续插进去。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
,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子
宫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
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

  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下身子。「噗!」的一声,张阳的肉
棒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蜜穴的花心
深处。

  「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
张阳的胡言乱语。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
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狂风暴雨,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
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子宫花房。

  ,「滋……」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
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
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张阳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
,子宫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仿佛在呼唤、在埋怨、
在哀求。

             第二章 恶情妖姬

  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插入,龟冠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
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
,无论肉壁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

  「唔……」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
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蜜唇悄然「夹」了龟冠一下
,销魂的感觉立刻从蜜唇上传来,令张阳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龟头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
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

  「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

  「嗯。」

  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肉棒一
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
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

  「啪!啪!啪……」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

  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
啊!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插入后
,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私处抬离床榻,而如此
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肉棒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

  「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
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
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

  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
凶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
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
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


  热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
地用肉棒搅动着宁芷韵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
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痴迷的称呼。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
,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
套弄着他的肉棒。

  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张
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子宫花房。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

  张阳用力地插入,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刹那,春丸在胯间一撞,
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
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
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张阳舍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
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
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
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回荡着
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荡,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状。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
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
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龟冠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蜜穴,一次又一
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
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精液终于射入
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淫弹就射入子宫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欲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
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动着,精液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
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
被灌满,而他的龟冠还在抖动着。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精液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肉棒时,宁芷韵的花径
总会开始收缩,花心就好像漩涡般吸住龟冠,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
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
「射」死了,啊……救命啦!

  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话音
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
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

  怎么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克星吗?为什么会这样,
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扑通一声,张阳昏倒在宁芷韵的身上,叔嫂两人一丝不挂,以世间最为淫靡
的姿势,同时奔向死神的怀抱。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同一时间,张阳手腕上的镇魂炼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虚法器感应到宿主的
异变,自动做出攻击。「砰!」的一声,镇魂炼被「二少奶奶」随手捏成碎片,
房内顿然光华全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坠入黑暗的地狱。

  院子凉亭。

  清音没有听到张阳的呼喊,但心窝却莫名地剧疼一下,她那晶莹如玉的脸颊
刹那间变得苍白,随即如箭般飞出凉亭。

  「轰!」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滚一跃,任凭碎片割裂身体的许多部位,依然不改冲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女奴,有意思!」一阵
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怜花公子一现身,夜空浮云一卷,就连月亮也躲进黑暗里。

  「滚开!」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清姬,你真是丢尽邪门六道的脸!」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
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联手下,清音的飞剑「砰!」的一声炸成万千光点,就在
她吐血抛飞的刹那,夜空浮云第三次卷动,就见变成红色的月光破云而下,几滴
酒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轰轰轰……」刹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
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优雅也不婀娜,但却散发着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飒
爽英姿,特别的美,也特别的引人注目。

  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
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发,可恶!」

  「怜花道兄,头发乱了吗?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
并肩而立。

  冷蝶一见到妙姬,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下意识地撇开她,杀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
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冷蝶见状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转,七星彩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飞舞,
裙上的七颗星辰瞬间放大,随即七道灵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轨迹组成一道光幕


  酒香弥漫,星光灿烂!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仿佛被扭曲,血月
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轰!」两大太虚法器凌空对撞,血月玉女与七星宫主各后退一丈,而地上
的邪门弟子却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数几个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
丝。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旧伤刚刚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连翻带滚,但他也很幸
运,竟然滚到卧房门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妙姬对张阳的妙处更加垂涎三尺,怎会容许「宝贝」被别人抢去?她抛开怜
花公子,如闪电般落在屋顶上,脚下一用力,「轰!」的一声,竟然直接穿顶而
下。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
,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与门板一起滚回院子,妙姬则一声惨叫,从屋顶破洞飞出
去。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见妙姬被抛飞出去,而一个赤裸的绝色女人则踩在她身上,仿佛
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间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
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脱口惊呼:「啊,二少奶奶!」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
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乳头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着敌人仰望夜空的机会,她从人群中飞跃而起,用尽全
身之力放出飞剑,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谁?四少爷呢?」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
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抬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咯咯……小丫头,本仙姬能顺利重生,你也有功劳。」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
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完美女奴扔开妖灵,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
满迷惑与惊恐。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脸
一绷,手中的玉一芦瞬间变成血红色。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妖灵对着夜空浮云随手一招,一阵烟雾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诱人的玉体。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
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灵单掌一竖,随即掌心发出一道光芒挡住酒箭,然后微叹道:「咦,你这
小辈还有点道行,难怪这般张狂。」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灵一声欢笑,身上多出一件云烟凝结的衣裙,脚下则多出一朵硕大的奇花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冲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
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啊,芍药花,你是万欲宫的……恶情芍药?」花信年华的七星宫主第一个
惊叫出声,顿时想起二十年前的传说,令她那冷艳的玉脸不由得变得煞白。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
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
出现一道裂痕。

  「啊!」惊恐声立刻充斥着天地,所有人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刹那间,原本对立的两大邪门人马立刻行动统一,上自太虚境界的宗主,下
至跑腿传信的弟子,无不腾空而起,好似一群惊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片刻,邪门的人马就消失不见,一丝得意在恶情芍药唇角的浮现,突然笑容
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门高手卷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一元山弟子灵梦,参见恶情前辈!」即使面对传说中的妖姬,灵梦依然是
那么飘逸梦幻。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
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

  灵梦周身的烟波再难保持安定,但她却依然保持从容,道:「前辈,二十年
的闭关也没能抹去你的心魔吗?唉!」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恶情芍药的笑声从齿缝间迸出,随即她身子一挺,双乳裂「衣」而出,话锋
一转,脚下的两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辈,得罪了!」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
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直到这时,特别法器制造的幻影还对着芍药妖姬亲切微笑。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么会在一元山?卑鄙!」

  情势急转直下,就见恶情芍药横躺在半空中,刚要挣脱打神尺的束缚,不料
两道太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激射而来,三股力量强行压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
的口吻,沉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咯咯……本座定会报今日之仇,灭你一元
山上下!」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
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冲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
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荡而去。

  这时,清音抱着昏迷的张阳飞出废墟,正好伸手接住宁芷韵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我与张公子是同路人,怎会伤张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
自会醒来。」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
前辈看一看。」

  幻影一闪,就见一个白发老妇人在清音面前凭空出现,拐杖一点,清音就有
如化石般不能动弹,而张阳则飞入老妇人手中。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苏醒。」

  金丹轻易滑入张阳体内,清音随即也恢复自由,不等她的杀气爆发,张阳已
经张开眼睛,随即本能地惊叫道……「嫂嫂!」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一元玉女伸手扶着
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灵?啊!」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
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紧紧咬住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还有,我不停射精,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占据身体了


  销魂的回忆与惊恐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交织,好在此时宁芷韵就在清音的
怀中,张阳这才吁出一口气。

             第三章 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你不是说我能吸收妖灵,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在骗
我去送死!」张阳那苍白的脸颊充斥着忿忿不平之色。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
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后,更加亲切诚恳地道:「请张兄相信我,这次的意外全
因你还未能完全激发「邪器」的能力。灵梦向你保证,只要张兄训练两、三个月
,定能脱胎换骨,从此天地间任凭张兄逍遥。」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
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着宁芷韵,右手扶着张阳,在几个正道高手不满的目光注视下,
大步走出残破的院门。

  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
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当灵梦一脸神秘地低语时,清音正一脸疑惑地问道:「主人,灵梦说的话是
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
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么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爱的香舌,认同张阳的话。

  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淫贼虽然刺激,不过要
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
我有那么笨吗?」

  「咯咯……主人当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聪明的淫贼!」完美女奴对张阳
的崇拜绝对有如滔滔江水般。

  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
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么办?」

  「嘿嘿……你看,我已经自由了。」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
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好啊,我这就去准备!」完美女奴一声欢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备。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张阳赖在二夫人的房间,老太君等人则以接待贵宾的规格,把一元玉女请进
客房。

  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
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国公府客院的花园。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张公子,你比灵梦预料得还要早呀!真是有情有义。」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
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韵姐一直处在昏迷中,气息越来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释。」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
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张兄休怒,请听灵梦——道来,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么样才
能捕猎妖女元灵。」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
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要想捕捉妖灵,张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爱意,然后还要学会阴阳和合之术
,用异术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极致的境界,然后在蓝田种玉时,利用生命诞生
的浑沌之力,彻底抹杀妖灵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
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对,一定要!」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
,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
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苏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沉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
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

  「张兄,恶情芍药的元神并未消失,我能把她从二少奶奶的体内驱赶出来,
也是因为她灵力还未完全恢复,纯属侥幸。如今她带走宿主的灵魂元气,所以二
少奶奶才会陷入昏迷中。」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
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什么?那个恶情芍药那么强大,怎么抓?」随然张阳没有亲眼看到,但从
清音的叙述中,依然对恶情芍药的威风感到心惊肉跳。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令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么厉害的芍
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
,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会阴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
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
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踪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
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干。」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
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
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
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
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
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
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
可能。」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
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
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
而心生欢喜,觉得轻松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干坤老头,我可以教他
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哈哈……有趣、有趣!」干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
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
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
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干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
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


  ……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
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灵梦美眸望天,发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
外泄,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
,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
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抬着马车腾空而起,直
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
闪现着思索的光华。

  清音坐在靠窗的软榻边,一边照料着昏迷的二少奶奶,一边好奇问道:「主
人,灵梦要怎么训练你呀?」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么……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
过来。」

  张阳看着昏迷的宁芷韵,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帘,叹息道:「道法学不学得
会我无所谓,希望这「戏水诀」不难学吧,唉!」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
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这么雄伟,一定能让「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当然。」

  张阳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扬。

  「呀!」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
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
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么东西?

  吸尘谷所有元老在藏经阁辛苦三天三夜后,答案终于出来一夺舍重生,元神
附体!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
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
了吗?」

  邪门元老们闻言沉默,妙姬见状跃上高台,怒声骂道:「一群废物,快给我
翻查典籍。」

  「咯咯……师父,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一个窈窕
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咦,小玲珑,你这丫头舍得出现了?为师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
小,但酥乳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师父,徒儿会闭关练功,也是想早日为师父分忧。」

  小玲珑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
:「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
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妙姬再也顾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说,张阳
变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么可能,活人怎么可能成为法器?冷宫主,你可敢肯定?」

  「绝对能!」

  七星宫主冷蝶玉体一挺,扬声道:「张阳已经变成玄灵鼎,一元山利用他,
定是想捕杀十三妖女的元神。」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
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后,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道:「先不管那张阳是否是法器,恶情芍药
重生已是事实,曹道兄,我等应如何应对?」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
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风雨楼主拳头紧握,瘦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咬牙道:「师门血仇虽然不可
不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万欲宫重现人间,那六道老儿……」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对,只要杀了张阳,就无人能阻万欲宫重生。我们卖一个人情给那万牡丹
,到时让她与六道老儿、一元老儿打个你死我活,哈哈……」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飞的马车内,张阳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车身一抖,「咚!
」一声,他变成滚地葫芦。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
什么还要整我们?」

  张阳虽然受不得气,拳头不由得紧握,但还是保持理智道:「这些人都是一
元玉女找来的,说是自己人,其实是把我当犯人监视。小音,你记住,只要嫂嫂
一醒来,咱们就找机会逃走。」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
,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女奴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对,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咦,车子怎么不颠了?」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
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美人御剑,衣袂飘飞!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主人,你怎么硬了?呵呵……好大呀!」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肉棒,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
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来。

  张阳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回身搂住清音那无瑕的身子,然后又突然推开她。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曾经的邪门美人眨动着纯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后一边挑逗张
阳的肉棒,一边娇憨迷人地应道:「人家的内伤已经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欲火,诧异地
追问道:「这么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伤势就疫愈了,好像与主人恢复元气的时间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热呀,小音要……」

  妖娆美人如此盛情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拒绝!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销魂蜜洞内,
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么狗屁圣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与张阳同时骂出独一无二的专业术语,随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
身勇敢地向后一撞。

  「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荡
洁。「噗唧……」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花心涌出,摩擦
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唔……」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大虚高手的六识何等强大,水莲不只听到羞人的呻吟声,甚至从肢体的摩擦
声中,还「看」到交欢的画面。

  「淫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
拉扯马车的水袖。

  感觉到车身开始摇晃,而且摇晃得特别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
不住暗自窃喜,还以为水莲的想法与他一样,想借机教训在马车内的张阳。

  一睡八——」……」

  张阳内心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搂住清音那浑圆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气地上百
下耸动。「啪!啪……」

  每一记肉体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女奴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
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夹……夹紧,呃……让我摸摸你的乳头,疼不疼、痒不痒、舒不舒
服?」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
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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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
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气。

  三丈长的水袖丝带如遭雷击,水莲脚下的飞剑突兀倾斜,在虚空留下一道弧
形的轨迹。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
美女奴的娇嫩后庭。

  「啊!」几分的胀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间臀沟扩张,尖叫声有如闪电般
隔空击中女修的高挑玉体。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凌空一转,剑尖对准马车,射出
一团狂暴的杀气。

  虚空颤抖的刹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关切地问道:「水莲道友,是否身子
不适?不如让灵梦代替你吧。」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
阳可以荒淫无耻,但身为人妻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一元玉女又关心了两句,随即回到队伍最后,经过车厢之际,她悄然瞪了张
阳一眼,留下一道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此时,张阳更加肆无忌惮,身体用力一撞,清音的半边乳球就挤到窗框外,
他随即聚目凝神,紧紧地盯着水莲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
下,完美女奴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莲的飞剑轨迹又开始乱了,虽然她不停默念着宁神法诀,但飞剑依然好似
处在巨浪之巅的小舟,随时都有覆没的危险。心想:忍,忍住!他只不过是一个
小淫贼,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么解释呀!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水莲呼出一口气,紧接着玉脸一片羞红,悄然夹紧双腿,她不
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一闪而过。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么想的时
候,马车一颤,又响起肉体的撞击声。

  啊,又……又开始啦!王八蛋!水莲那张清丽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随即
鼓足勇气,又开始「忍」的过程。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
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还来?怎么可能!唔……这小贼还有完没完!「啊!」一声惊叫冲出水莲的
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现一块湿痕,这令她情何以堪。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
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还真害羞呀,快来看看吧!报复的狂笑声在张阳心间
回荡,邪性大发的他好似打桩机般疯狂抽插起来。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
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张阳的心情也很愉悦,目光紧紧盯着水莲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
呼吸就会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变缓。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循环着。

  张阳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声,而水莲的呼吸则越来越粗重,在不知
不觉间,车里车外的「呼吸」达到同一个频率。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银牙一咬,在距离地面十几丈时她松开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脚,「
砰!」的一声,马车砸出满天烟尘。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
记耳光打过去。

  「女人,你敢伤我主人,我杀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护主,挥剑就杀上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
想教训一下小淫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泄心底的怨气。

  「轰!」的一声,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飞,第二掌毫不停顿,直向清音元
神聚集的头顶窍穴拍去。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
击。

  虚空幻影一定,就见干坤老人抚须微笑道:「金光贤侄,大家已是同路人,
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干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
有什么尊敬。金光脸色一沉,怒声道:「干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
游神野鬼干预。」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两方外,还有许多喜欢独来独往、行事但凭一己喜好的
修真散人。

  金光话语一出,干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
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冲天而起。

  「前辈,灵梦代金光道兄赔罪,他也是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
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内讧的残云还在鸳鸯湖谷口盘旋,一道充满讥讽的女声突然从内飞出来。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么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鸳鸯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烟出现了,虽然她面带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却
包裹在一团寒气中,与上次的柔弱气息非常不一样。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
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艳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
的心窝。

  「主人胡说!她还没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纯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随即骄傲地挺起丰乳,晃
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嘿嘿……我的小音当然漂亮了,咦?」张阳话语说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
了眨眼睛,随即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她怎么变丑了?」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么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
,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艳的感觉没有了。

  刚才是幻觉吗?嗯,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
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梦仙子,这就是你选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
还请……」

  不待灵梦说完,宇文烟竟然打断她的话语,冷漠道:「梦仙子不用费心了,
我鸳鸯湖绝学从不传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远送。」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沉,透出
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不答应!你就是灭了鸳鸯湖,我也不答应!」宇文烟语气强硬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弥漫着火药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鸳鸯湖一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灵梦面对性情大变的宇
文烟,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杀机。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
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张阳突然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宇文烟前面,怪声怪调道:「唉,谈不拢就
用武力镇压,多不好呀!梦仙子,咱们是来这里抢人家地盘的吗?」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愣。

  干坤老人轻抚颌下白须,与盗月婆婆相视一笑,随即悠然道:「张小友,你
说得倒有点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对,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有干坤老人的配合,张阳玩得更加起劲,他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要
想让人家出售秘笈,梦仙子也应该用好东西等价交换,对吧?」

  「等价交换?」

  这名词虽然新鲜,但意思却很容易弄懂,宇文烟那张圆润的脸颊微微一扬,
浮现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来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么?

  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愣,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
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张阳诚心搅乱这一池春水,更加热情地建议道:「梦仙子,鸳鸯戏水诀是人
家的镇派之宝,肯定很珍贵,对吧?不过你身上有那么多法宝,随便拿一件交换
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错。」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点头,轻笑道:「张兄说得有理,灵梦身上有祖师亲赐的
无息玉、打神尺、聚灵瓶和火龙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欢哪一件?」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
,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宇文烟果然心神一震,气息弱了三分,连一元玉女最后的问话也没有听清楚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闲,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
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
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烟第二次打量张阳一眼,也许是大家都对一元玉女不满,她
突然发觉这男子并不是那么讨厌。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
,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语言绝对是一门艺术,张阳更把这艺术加入魔力,在这特别的情形下,灵梦
的微笑终于有点干盈。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
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绪的影响下,少女宗主的声音再次透出讥讽的意味:「既然梦仙子
执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就用隐身衣、打神尺交换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终于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然而反对声则是来自半空中。

  众人抬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烟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顿然挺直三分,扬声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
,有好戏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飞剑以最漂亮的动作回归灵力空间,展现超强实力后,
他才以最潇洒的姿势飘然落地。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烟妹,就让为兄为你全权处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
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灵梦美眸微微一闪,微笑道:「道兄多礼了,听闻三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得
一见的天才,一日间就诛杀三大邪人,人称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
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必能将三才道山发扬光大。」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宇文烟急忙走上前,从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们
这就动身吧!」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
「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
玩水的闲情。」

  丘平之把「兄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不待脸色大变的宇文烟出声,他已从
怀中掏出一本道书,双手奉上道:「梦仙子,这就是鸳鸯戏水诀,还请梦仙子原
谅宇文姑娘先前的冲动,小生会多多劝她。」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
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梦仙子,请!」丘平之脸现红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请进鸳鸯湖
,然后围着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献殷勤。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
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夜晚来到后,丘平之终于离开客院,宇文烟则在第一时间找到他,急声问道


  「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烟妹,你觉得咱们斗得过梦仙子吗?既然斗不过,还不如虚与委蛇,为兄
自然站在你这边。」

  丘平之轻松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
,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么久了。」说到这里,
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烟的美眸充满情意,但却本能地闪开丘平之的搂抱,娇羞道:「丘郎,
我的戏水诀未能突破玄关,不能动欲。」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
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
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嗯,丘郎,我听你的,不为难她就是了。」宇文烟眼帘低垂,柔顺地应道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水莲走到窗前,布下一个法阵,微带愁容道:「相公,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张
阳,我们还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都怪那姓张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坏玄灵鼎,我怎会受到师尊训斥,遭到同门
耻笑?

  哼!」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
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

  「相公,师尊一向视你为衣钵传人,你的灵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
谁敢多说闲话?回去吧!我其实不喜欢这任务,总觉得灵梦的行事太不择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沉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
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
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水莲深知金光痴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随即吹熄烛火,也许是受到白天事情
的影响,她玉脸浮现一抹嫣红,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时已过,我们休息吧
。」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周天。」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
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客房,房门「砰!」的一声被张阳重重推开。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张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让她醒过来,关键还在于你。」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
了几分红尘之气。

  「秘笈我已经背熟了,可是根本没反应呀,也不知道这秘笈是真是假。」张
阳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对面,行动间,全无半点对她的尊敬。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

  「张兄白天时斗志不是很高,怎么现在又气馁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
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一元玉女白了张阳一眼,语气平静道:「张兄,戏水诀是真,只是你没有灵
力,自然没有感应,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须在一个月内做到两件事。」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沉声道:「第一,你要学得
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好吧,我学!」张阳握紧拳头,斗志昂扬,但在走出门口之际,他突然回
身,怀疑地盯着一元玉女道:「这一切不会是你布的局吧?就为了逼我听你的话
!我嫂嫂其实不会有危险,对吧?」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么狡猾吗?」

  「有!怎么看,你都是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坏女人。」话音未落,张阳已经
冲出房门,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报复。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
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

             第五章 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
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干笑
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看,呵呵……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
了,不适合。」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
,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无人不知,张阳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独
一无二的邪门法器,正在盗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
下意识转身就跑。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
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呵呵……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
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凡跨入道之法门后,将
经历灵虚、少虚、大虚、太虚、元虚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分别是
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
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不是苦修就能领悟,老
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辟地之境。」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
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听到这里,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婆婆,入门要花多久?一天够不够?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
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
可是一件宝贝!」

  「三个月才入门?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
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
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顺着张阳的意思,道:「你这小子有运气,老身这就用
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入门得法。」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坐下。」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
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婆婆,这就结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唉!」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
,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
能发光!」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
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抢在一元玉女前面,还有点随意地问道:「婆婆,
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干坤老
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老头,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既是夸,也是损。」干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
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
神,最后夺舍重生!」

  「什么?玄灵鼎想占有我的身体?」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这么久以来,他
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这一刻,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嗯,那倒是!」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
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意念一动,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讨好道:「婆婆、老伯,那我应该
怎么办呢?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
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干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后习惯性地抚须,笑道:「你
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但可以借助阴阳和合,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
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

  张阳血气上涌,第一次对「床上功夫」充满期待。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
,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

  「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你
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话音未完,宇文烟已
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
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
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
,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噗哧!」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
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
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
,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
诀,我没有驱你。」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
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
,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
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
吗?」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
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
,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
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

  「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
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
,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
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
阳和合之道。张公子,我劝你再……」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
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
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
水了!」

  「啊!」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
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
来运转。」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
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
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阴、少阳
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
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
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
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
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
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
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
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的一声,
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
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
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
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
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情欲。」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
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
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
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
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
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
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
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阴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
大半个龟头。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
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
媚唇胀大成「。」形。

  「啪!」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
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插进去了,完全插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
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
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
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
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
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
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
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
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
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
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
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六章 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
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
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
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乳头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
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
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
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蜜穴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
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
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
漫到阴唇,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
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肉棒而出,竟然喷到屋顶,
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
她的后庭菊门内。

  「呀!」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
,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
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荡妇
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
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肉棒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
道顺着心中的欲望,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肉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
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
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
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
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干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
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干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干坤前辈早
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
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干坤前辈出山
。」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干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
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
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
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干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
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干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
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
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
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
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
……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
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
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
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
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干坤老人口中得
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
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7 \,4 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
,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阴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
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
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
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
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
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
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
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
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
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
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呜……怎么会这样?丘郎竟然连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
烟的心,身为大虚高手的她,一时之间忘记挣扎,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
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
的恶人!

  在仇恨之下,张阳忘记干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记得,他也不会改变主意。心
想: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那为什么不对器魂张开怀抱?修他老母的!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
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啊,梦仙子,我……」凶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
感懊悔,同时更加痛恨张阳。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评,连张阳在
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
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宇文烟玉脸一红,从张阳身下挣脱,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但强烈
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
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
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这么一说,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绕体的烟
波丝毫不受影响。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
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张阳也有忠心女奴,这时清音终于来到,更加气势汹
汹地骂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杀了你!」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
来。

  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伸着懒腰道:「唉,这里的空气真闷,小音,走
,陪少爷我回房睡觉。」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
,从容不惧。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主人,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
吗?」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淫
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玉脸上密布着羞红,美
眸含情带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
吧。」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在这世外仙山,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
发。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四郎,我……啊!」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张阳却一把将
她抱起来,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自欺欺人地闭
上美眸,低声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张阳故意叫着禁
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正常」的鸳鸯缠绵。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
,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唔……」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
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
地方,啊……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张阳就这样
从外到内,从上到下,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龟冠已在阴唇上研磨好一会儿,早已弄得泥泞不堪


  「嗯!」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肉棒缓缓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私处有如花朵般绽放开,直到阳根充塞子宫花房,她
才恢复吸气的力气。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肉棒「泡」在花径内,张阳用
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晶莹如玉的
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她轻轻一跃,痴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

  「啊!」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
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纵欲狂欢,尽情享乐,而一元玉女与干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
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

  「梦丫头,你这是在考老夫吧?」

  干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
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她对于干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
否认,而是同样悠然问道:「前辈又因何叹息?凭前辈的本领,要设计一个宇文
烟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
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
变成最强的一个。」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她柳眉微微一皱,略带无奈道
:「我也在想这件事,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那
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干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好似一缕轻烟般飘
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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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法阵伏击

  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钻入春色犹存的淫靡空间。

  「呀!」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两人身子一动,下身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宁芷韵玉脸一红,又羞又窘地白
了张阳一眼,道:「四郎,你还不……拔出去。」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
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肉棒又自动胀大几分。

  张阳缓缓将硕大的肉棒往外抽离,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却因为宁芷韵的一
声娇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噗!」的一声,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恶梦吗?」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
,轻声道:「我梦到芷纤,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然后突然栽了下来,抱着头
……」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
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是呀,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
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
触怒了老天?」

  「好姐姐,这只是个梦,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两个互相喜欢
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


  「嫂嫂,我发誓,从现在起,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
,我也要与祂拼命!」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宁芷韵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脸颊。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
时从恶梦中惊醒。

  张阳眼眸一沉,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干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
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老头,是有人用道术捣鬼,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惊喜从干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他整理一下思绪,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
灵附体,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所以才会找
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干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
,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


  修他老母的!」

  「对,正是这样。」干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
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
,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
住破绽。」

  「老头,你什么都说「可能」,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张阳咧嘴一笑,问出最后一个疑问:「
那我与嫂嫂为什么会同时做这梦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
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
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淫
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张小子,你说对了,不仅要继续当淫贼,而且还要更卖力,晚了的话,妖
灵一旦重生,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
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但干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

  干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
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天空风云飘动,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女奴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
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金光脸色阴沉,水莲暗咬朱唇,幸亏剑匠任劳任怨,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
「飕!」的一声破空而起。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还多了
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

  丘平之是主动跟随,宇文烟则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来,两人的加入
令这特别的队伍又多了两种色彩。

  盗月婆婆凌空一顿,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干坤老人笑骂道:「你这老家伙的
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为什么叫巧匠提前出发?」

  「我们此去的路上必会经过万劫崖,崖下有一座万劫古阵,虽然是残阵,但
威力还是很强大,老夫有点担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脸怀疑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简单?我可警告你,
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你要是弄坏,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马车内,张阳高举着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还用手撕了好几
下,末了,既郁闷又羡慕地叹息道:「这玩意儿真诡异,这么小,竟然能装那么
多东西。」

  「主人,那是须弥袋,不会道术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个好东西,干坤
老人还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夸赞干坤老人一番,而宁芷韵虽然不懂道术,但心思却更加细腻
,有点担忧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给你这宝贝,是不是此行很危险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头的算计很厉害,我不会有事的。」

  张阳心窝一暖,拥着宁芷韵,解释道:「老头为了让宇文烟教我全部的戏水
诀,在一个叫什么万劫崖的地方设了个埋伏,准备制造一次假事故,让我英雄救
美,顺便把那讨厌的丘平之赶走。」,叔嫂两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车窗
前,欢呼道:「主人,你看,轮到水莲居士拖车了。」

  「是吗,那咱们开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们,不要……」

  完美女奴主动掀起长裙,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
诱人的臀丘,宁芷韵本想阻止,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
中。

  马车外,水莲一声闷哼,羞怒交加,虽然她已下意识有所准备,但还是抑制
不住脸颊迅速变红。

  可恶,太可恶啦!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啊,怎么会想到那种事上
面,唔!水莲芳心一颤,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门之界。

  风雨大殿内,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

  片刻后,风雨楼主眼露杀气,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经离开鸳
鸯湖,正往西北方向前进。」

  「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

  七星宫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经修复的七星彩裙顿然星光闪烁,道:「两位道
兄,我知道有一处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击成功!」

  「哦,什么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
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毕竟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

  冷蝶那张冷若冰霜的玉脸闪过自信的微笑,缓缓说出三个字:「万、劫、崖
!」

  同一时间,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

  小玲珑围着妙姬团团飞舞,第无数次地追问道:「师父,你真不出谷吗?再
不出手,张阳就被风雨楼的人杀死了。」

  「不出,你也不许偷溜,乖乖闭关练功,时机一到,为师自会带你出谷。」

  「可是六道圣君不是下令了吗?要我们阻挠风雨楼的行动。」

  小玲珑天性好动,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
的决心。

  妙姬脸色一沉,斥责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张阳如今身边高手如云,人
强马壮,哪轮得到我们帮助?要想让他感激我们,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险境,
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徒儿明白了,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也叫渔翁得利,咯咯……师父真是狡
猾,徒儿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为师,那就乖乖听话。」

  红纱飘拂,乳浪晃荡,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勾着小玲珑的下巴,没有半
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小玲珑,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再送你几个壮男,
享受一番。」

  小玲珑闻言眉飞色舞,妖性绝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师父
的神功徒儿当然要学,不过这谷中炉鼎都是师父抓回来的,徒儿喜欢自己动手,
咯咯……」

  「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对吧?」

  妙姬怎会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突然感慨万千道:「你就这一点与你娘亲像
,不过你比她聪明多了。小丫头,你不想把清音从张阳身边救出来吗?」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

  小玲珑心中暗自一惊,如瓜子般的小脸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师父,
你不是已经说,娘亲在张阳身边过得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
不着。」

  妖女说妖话,绝对合情合理,妙姬双乳一抖,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

  「轰!」一声巨响,马车被水莲重重砸进大地。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
落地休息前,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停车」声。

  张阳对此没有半点怒气,反而与清音搂搂抱抱,故意从水莲身边走过,唯有
宁芷韵难以抹去羞涩,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裙,一边下定决心,整晚躲在车内绝
不出去。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分几处休息。

  与此同时,修真界有名的凶险之地一万劫崖上,巧匠把最后一张灵符打入山
顶,然后呼出一口气。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但要完成干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
力。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设计果然鬼斧神工,让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凭空出现,
以特别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机关阵法中。

  「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红脸一沉,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
。电光石火间,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刹那,挡住巧匠的灵
力。

  幻影一定,只见风雨楼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悬立,太虚辟地境界的气势
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压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应变,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沉声道:「巧匠道兄,识
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加入风雨楼,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

  巧匠眼睛微闭,灵力感应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气息,他望着勾命,表情木讷但
无比坚定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语声中,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就仿佛融化的冰块般,转眼间,原地
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

  「五行遁术!哪里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灵力化作一把短
矛,以雷霆万钧之势,插入山顶的一块岩石中。

  那岩石瞬间炸成千百块碎片,在满天烟尘中,只见巧匠脚踏飞剑,冲天而起


  「咯咯……投怀送抱呀!可惜长得有点丑。」

  怜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声虽然让正常人反胃,但太虚超凡境界
的灵力却货真价实,他身后还有七星宫主冷识的身影。

  虚空一声炸响,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

  只见巧匠在惨叫声中被抛飞几十丈,最后有如一块顽石般坠下万劫崖。

  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曹孟皱着眉头,叹息道:「能在你们手中抵
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修为却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怜花公子扭着身子,尖声道:「正道的伪君子死一个算一个,就怕他没死透
,走漏风声就麻烦了。」

  冷蝶无喜无悲,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万
劫阵,伤不了太虚高手,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险,咯咯……还是尽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贱人一个
大礼。」

  这时,勾命俯身禀报道:「启禀楼主,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
加入百道霹雳符,威力将强上十倍,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
「包括盗月老太婆与干坤老儿吗?」

  「回楼主,就是一元老儿也很难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应,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诛
杀一元玉女,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共兴大业!」

  一会儿,张阳乘坐的「飞车」如愿出现。

  张阳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一半是陡峭险峻的
山峰,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心想:万劫崖果然名不虚
张阳心神一惊,突然对干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

  丘平之也心惊于万劫阵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潇洒无惧的表情
,而且主动说道:「梦仙子,小生先行一步,为仙子扫尘。」

  「多谢丘兄关爱,劳烦你了。」

  一个「你」字从灵梦口中飘出,令丘平之刹那间欢喜得浑身骨头发酥,随即
驱动飞剑,抢在所有人前面落向万劫崖山顶。

  山顶暗处,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
芒。

  风雨楼主那枯干的身躯开始膨胀,厉声命令道:「全给本座沉住气,十丈内
才是阵法威力最强的范围,准备好,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时,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邪器小组距
山顶还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轰!」一声爆炸突然提前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崖边飞上半空中,两手
不断扔出灵符的同时,他扬声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剑匠与巧匠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急冲而下,而金光闻言
则大惊后退。

  巧匠大喊的同时,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二话不说地飞
速后退,紧张之际,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

  事出突然,水莲没有收回水袖的时间,于是她在无意间沾到张阳的光,搭上
顺风车。

  「动手!」风雨楼主仰天大吼,刹那间,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随即上
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

  「轰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现代手榴弹般猛烈爆炸了!在如闷雷般的轰
鸣声中,法阵的光芒充斥在山顶间,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紧接着整座山头腾空
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组。

  下一刹那,飞上天空的山头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块,而是化为厅粉,亿万颗
沙砾如龙卷风般撕裂虚空。

  「啊!啊!」两声的惊叫被爆炸声掩盖,丘平之与剑匠虽然没有进入法阵中
心,但两人连挣扎也没有,就被卷进狂风中。

  「丘郎!」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一直在队伍最后面,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
,但她却自己冲向死神的怀抱。

  马车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护,然而在第一重狂风过后,
车厢顷刻间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一元玉女、盗月婆婆与干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虚
灵力合在一起,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三人随即就被
「吹」到百丈外。

  与此同时,张阳三人与马车碎片一起直线下坠,清音惊叫着扑向张阳,张阳
却把怀中的宁芷韵扔过去,无比坚定地道:「保护嫂嫂,别管我!」

  「四郎!」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可惜一团乱流袭来,把她们吹向
天空,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

  张阳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头皮发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画面。

  「咚!」心跳声在张阳耳内回荡,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突
兀地停了下来。

  在危急时刻,水莲的法器丝带缠住张阳的脚踝,接着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张
阳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乱流飞过,丝带随即断为两截,而张阳则「
飕!」的一声,顺着抛荡的轨迹落下万劫崖。

             第八章 夺人女友

  三大邪门宗主并未追击邪器小组,飞剑一收,他们站在万劫崖边,俯视着阴
沉沉的崖下黑云。

  「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也许这万劫阵已经
失效。」

  冷蝶的怀疑合情合理,风雨楼主也大为惊疑。

  怜花公子微笑道:「这有何难?试一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
把一个弟子踢下去。

  怜花宫弟子尖声惊叫,本能地放出飞剑,大虚境界的灵力足以被称为高手,
但转眼就被崖底的黑烟吞噬,炸成一团血雾。

  「咯咯……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

  风雨楼主可不喜欢滥杀手下,微一皱眉,沉声问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
命的?你可有解释!」

  勾命探身,在仔细地查探片刻,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启禀楼主,巧匠的
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他并未落入万劫阵,而是用隐身、遁地、龟息等连环小
阵,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

  风雨楼主早就非常欣赏巧匠,而这下连冷蝶也忍不住叹息道:「一个正道的
无名之辈竟然也有这等能耐,我邪门六道却人才凋零,何时方有出头之日?唉!


  「冷宫主不用叹息,张阳已死,万欲宫必会重现,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
时机。」

  风雨楼主用豪言壮语抹去心底的杂念,随即一挥衣袖,下达撤退的命令。

  时光悠悠,空间朦朦。

  万劫崖下,张阳躺在乱石缝隙间,不知昏迷多久,终于他缓缓张开双眼,愣
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嗯,我被打下了悬崖,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烟…
…还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张阳忍不住跳起来,精神百倍地骂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脚,让老子给他当垫背
的,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发泄完怨气后,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座宽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诡异的黑
云在上方翻滚盘旋着,有如亿万妖魔在行军布阵般。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范畴。

  黑云下,稀薄许多的黑雾充斥着山谷,雾气弥漫处乱石密布,万千石柱尖利
如锥,张阳能落在这块空地上,真应该回家烧香,感谢老天爷。

  嘘……好险!这就是什么万劫阵吧!呵呵,本少爷真是命大,一点伤也没有


  张阳骄傲地抬起头,随即昂首挺胸地迈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
怪石就不给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无比滑溜,令张阳一下子就摔下去,身
体砸向锋利的石刺。

  「呀!」刹那间,张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乱晃,眼看他就要这么丢脸的完
蛋,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

  张阳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处,抹去几滴冷汗后,他小心翼翼地踩出
一脚,石面还是滑不溜丢,不过只要是烟雾弥漫的地方,他都能觉得身轻如燕,
飘飘欲飞。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试探后,张阳越玩越开心,越玩越熟练,最后
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

  直到张阳的肚子咕噜直叫,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糟啦,这里根本没有出路
,还没有食物和水,难道我没有摔死,却会被饿死吗?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
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电话外卖就好了,真怀念垃圾快餐呀!」在埋
怨声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块烟雾缠绕的大石上,远远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团黑烟
上,颇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

  时光流逝,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幻想道:「唉
,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呜,饿死我啦。」

  虽然烟雾并不能吃,但张阳的眼睛却突然发亮,因为顺着指尖那一缕烟雾,
他看到一条特别的路线,缕缕烟雾千千万万,但他心中总有莫名的感应。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开一
道缝隙,接着他走了几百米,就见到一个出口,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

  「谢谢你。」恍惚间,张阳对烟雾产生出强烈的亲切感,就像感谢恩人般,
他回身对着石缝内的烟雾挥手告别。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但半个小
时后,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

  张阳发现这里虽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绝地,他还是没有逃出万
劫阵,好在这绝谷「桃源」内,有十几棵野桃树,让张阳吃得肚子溜圆,他随即
振奋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风,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
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有了食物和水,还有住处,张阳已解决基本生存需求,随即开始「思念」起
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会下来吗?能下得来吗?嗯,我是「邪器!―,还有极
大的利用价值,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在崖底的两天,张阳仰望着上方,充满信心。

  两天后,张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也许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也许一元玉女
并没有那么厉害。

  「什么绝世天才,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强敌
,立刻现出原形,白痴!」

  张阳开始用咒骂打发时间,无聊之下,还走回乱石区四处闲逛,突然,张阳
发出欢呼声,因为在黑烟的引领及烟雾的神奇变化下,他在先前走过的地方,意
外地找到宇文烟与丘平之。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

  张阳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道:「丘兄、宇文姑娘,你们受伤了吗?」

  「张公子,我没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伤。」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

  丘平之很惊诧地问道,「张阳……张兄,你能自由走动?」

  「能呀,你们不能吗?」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
烟两人。

  「太好啦,请张兄带我离开这里。」丘平之话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缕血丝


  也许是身处绝地,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
期待,张阳略一犹豫,还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带到绝谷桃源。

  脱离危险后,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兄,原来你是高人不
露相,在下当日多有得罪,还望张兄恕罪!」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亲切笑道:「丘兄,你真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可以自由走动,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

  同类的亲切感还在张阳心中弥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却被他带了个踉
跄。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站直身体,笑道:「既然张兄不愿明说,在下也
不敢勉强,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

  张阳顿时有一种难以解释的郁闷感,兴奋心情直线下降,随口回应几句后,
便走出石缝。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得罪!」说完,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


  此时,宇文烟玉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微闭双眸,颤声道:「张公子,谢谢
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那抬轿
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

  「嘻嘻,张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然后强忍着笑意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是感谢先
前落入万劫阵时,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说糊涂了,我只记得大家一起掉下来,怎么我又成救
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虽然宇文烟也有点不解,但却没有像丘平之
那样想得无比复杂。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回忆道:「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他灵
力比我高出许多,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张公子你突
然从天而降,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

  这万劫阵真有这么厉害?难道与我是邪器有关?张阳发现他能在万劫崖上自
由走动,烟雾会有所感应,这一切让张阳有了几分猜想,他随即抱着宇文烟,弓
腰钻进石缝内。

  「啊!」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
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乳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
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
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呀!」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
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张阳俯身弯腰,一脸尴尬地道:「宇文姑娘,我……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这石缝,我立刻放开你。」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在艰
难地走出两步后,张阳手臂一抖,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


  「唔!」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她闪开臀浪,却闪不开乳
波,而躲开乳房的碰触,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闭,放弃
无用的挣扎,假装她是一根木桩、一尊石像。

  「嘿嘿……」

  张阳偷偷地笑了,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长一点、再
窄一点,可惜不到一分钟,通道已到尽头。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
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
平之。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张阳一番辛苦后,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这一次,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还喜出望外,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
,还有少量的食材。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
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在闲极无聊下,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动走上前,笑道:「
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不就是生个火吗?小菜一碟。」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轰!」的一
声,一团火焰陡然升起,随即张阳一声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来。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
显眼。

  「咯咯……张公子,我说了你做不来,你还不信,去洗脸吧,做饭是我们女
子的事情。」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却挺着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来。

  「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宇文烟愣了两秒,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笑得全然不顾礼仪,但却无比
畅快。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欢声道


  「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钟过后,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
,随即轻轻一抖,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

  「张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但却晚了一步,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
汤,她苦笑道:「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会变成毒药的!」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重做啊,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烟埋怨了两句,
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
没有今天多。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张阳一边帮倒忙,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连丘平
之来到她身边,她竟没有感觉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
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宇文烟瞬间一僵,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么新奇好
笑,她也不再露出银牙。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
慌乱不已。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边搅动汤勺,一边随口道:

  「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
有听过。」

  张阳这么一说,两个「仙人」同时点了点头,但心思却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
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
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张阳一离开,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烟妹,那没什么。」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随即压低声音道:「
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这家伙不简单,咱们要小心。」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
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
接近张阳?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
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
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
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随即又喊
住宇文烟,沉声叮嘱道:「烟妹,他如果有点小动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们还
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会来。」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
当成坏人。

  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
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但为了打发时间,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
情一点也不自然。

  张阳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是生病了,还是练功
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
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张阳眼珠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凑近宇文烟,小声
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
,特地想改变自己,对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
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什么梦仙子,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
,她自己能干啥呀?」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然后话语一转,悄声道:
「宇文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丽,原来那样多好看呀!何必
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
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

  「当然了!」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
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
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
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但此时
此刻,她却缓缓低头,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乳峰、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
的臀部曲线。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点
一点地苏醒。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只见张阳又变成「黑人」,等宇文烟笑够了,张阳才翻了翻白眼,洗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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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
,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
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
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
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
,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
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
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
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
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
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
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
,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
,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
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
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
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
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怜悯
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干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
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干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
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
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干坤老人回应道:「万劫阵虽然是残阵,但
依然凶险异常,如不能知悉张阳的准确位置,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

  干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
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
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万劫崖下,绝谷桃源。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
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对,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但我没有灵力,有符咒也没用。」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过他,万一他怕危险,不带人回来救我们,那怎么办?」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
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那倒是,丘郎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更好。」张阳说得有理有据,宇文烟
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
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这……好吧!我很快就回来,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走向出口,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还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
那张灵符。

  「张兄,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你有好东西不拿
出来,真是太一可恶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
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准张阳的天灵穴,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冷声道:「烟妹,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但
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
好女人!」

  「张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见丘郎一面,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
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烟妹,与他啰嗦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
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

  「砰!」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

  「烟妹!」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紧接着身形一颤,差一点摔倒在地,他
倒不是那么伤心,而是牵动到内伤。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呀!」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丘平之的灵力明
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张阳惨叫着凌空翻飞,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烟弥漫的乱石
区。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
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
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
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烟心弦一松,随即咳着鲜血昏过
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张阳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
喂了宇文烟一颗药丸。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时光一晃,又过了半天。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
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啊,张公子,你没事,太好啦!」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会回来了,是我用草药救你的。」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脸
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经出去十天了,肯定不会冒险回来。」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化功丹的作用让
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当然有十天了,出阵只需要一会儿,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足够来回几十
趟了。」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丘郎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要骂他。」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他返身走进山洞,大声训斥道:「宇文
烟,你能清醒一点吗?别忘了,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个人说走就
走。」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
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
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阳走出洞穴,略显慌乱地道:「宇文姑娘,你别哭了,我替你
煮饭,你休息吧。」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
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还一脸郑重地
道:「张公子,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就此恨上「情痴」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不
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吗?唉!」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玉脸先是一红,随即阴霾密布,冷漠道:「张
公子,不管你怎么说丘郎的坏话,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
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气交加。心想:本少爷难得想当一
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修他老母的,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穴内久久回荡,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而宇文
烟摸着红肿的嫩脸,眼中一片惊愕,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

  「张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这白痴女人!」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
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还有你,如果你没有
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同时回道:「
张公子你不是坏人,只要不再说丘郎是……呀!」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
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哗!」的一声,宇文烟那对高耸的美乳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的乳房、红
通通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娇嫩的乳头,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他真正愤怒了,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
红又肿!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
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
什么会这样?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
各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
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
:「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
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
肉感背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
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淫虐诱人。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
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
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
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
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他下身更加用力
一撞,龟冠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
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
觉到肉棒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

  张阳故意龟冠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
下。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
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
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

  「啊……啊……啊……」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
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
色吧。」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
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

  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
,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啊……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

  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
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龟冠,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
散。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
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第十章 捕猎妖灵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
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
「水流」凶猛地涌入乳房,令乳头一翘,乳房悄然胀大一点点。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
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乳房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乳尖
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情欲窍穴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啪!」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肉棒一
抖,插入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张阳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
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
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乳尖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
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
着娇艳的后庭。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
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肉棒一耸,「噗!
」的一声,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
出肉棒,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肉棒又把薄纱弄进蜜洞内,紧接着龟冠
抽出,随即又插入……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
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
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
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后庭的指尖一顿,肉棒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
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

  淫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
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邪情逸趣在张阳
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
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
别想骗我!」

  「呜……」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
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
,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
揉捏、弹打着蜜唇,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
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
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乳球,在猛烈而适度的刺
激下,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私处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
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
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
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
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
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肉棒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
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
,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
不是王八羔子?」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速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
,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
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
极点,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
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

  「呀!」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穴颤抖,整座山谷回荡
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么一插,立
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
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肉
棒也插了进去。

  肉棒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
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
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
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肉棒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
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
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
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
射啦!宇文烟,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
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乳房,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
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
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
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
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
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肉棒时,这才发现宇文烟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
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肉棒一抖,随即精液如子弹般
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
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爆炸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
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压
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
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
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你……是谁?」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的一声,肉棒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下身
,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清楚映照着「宇文烟」那妖媚
的笑容,猛然惊声道:「你……是妖灵?」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虽然私处还流着
淫液,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
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禁
不住浑身发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在强大的压力下,张阳试探道:「好坏都是人说的,应该是胜者为王,败者
为寇吧!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诡情寒梅眼底露
出欣赏的光华。

  「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
。」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意图逃过这一劫。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山洞内的寒气陡然
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
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同样是全力以赴,狡猾
之名果然不是虚假,丝毫不给张阳「重生」的希望。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
张阳活命的机会?

第四集 禁室培欲(预告)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萝莉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
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众人赶去救宁芷纤,然而张阳发现她竟是性冷感,令张阳决定绑架宁芷纤。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
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链,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

  当宁芷纤正欲大骂不知羞耻时,赫然发现那女子竟是她姐姐宁芷韵,而她的
「衣着」竟与宁芷韵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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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内容简介: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萝莉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
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众人赶去救宁芷纤,然而张阳发现她竟是性冷感,令张阳决定绑架宁芷纤。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
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炼,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当宁芷纤正欲大骂不知羞
耻时,赫然发现那女子竟是她姐姐宁芷韵,而她的「衣着」竟与宁芷韵一模一样……


  目录:

  「第一章」萝莉器魂
  「第二章」老公主人
  「第三章」床上神功
  「第四章」换心之术
  「第五章」性冷无欲
  「第六章」欲望钥匙
  「第七章」禁室培欲
  「第八章」欲火燃烧
  「第九章」激情灭灵
  「第十章」玉女灰心

  出场人物

  幻烟:上古法器的器魂,幻化为人形,对人间充满好奇,被张阳诱拐,成为
他的妹妹。

  宁芷纤:毒手玉女,妖灵的宿主,药神山弟子,痴迷于医道。

  曹孟:邪门六道之一的风雨楼的宗主,邪门三宗联盟的盟主。

  怜花公子:邪门六道之一的怜花宫宗主,风雨楼主的盟友。

  冷蝶:邪门六道之一的七星宫宗主,冷若冰霜,三宗联盟之一。

  寒霜:七星宫大长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冷艳型,上官云的弟子。

  红玉:药神山弟子,自私阴毒的美女,因为嫉恨宁芷纤,背叛药神山。

  上官云:元虚高手,外号凤凰秀士,与六道、一元齐名的一代凶魔,冷蝶的
祖父。

  第一章萝莉器魂

  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
缠住诡情寒梅。

  「什么人?」诡情寒梅脸色微变,因她还不能完全与宇文烟的身驱合拍,在
灵力打折的情况下,竟然被黑烟越缠越紧。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诡情寒梅与黑烟在山洞内纠缠起来,黑烟被诡情寒梅打散好几次,但总是能
在瞬间再次凝聚起来。

  片刻后,「砰!」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木讷女声道:「同类,用你刚才的办法,消灭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
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邪器少年纵身而上,「噗!」的一声,肉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插入诡情寒梅
的玉门,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狠狠的插进花径内。

  「呀!」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肉欲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速减弱。

  山洞中,就见一团黑烟与两个人类紧密交缠,张阳疯狂耸动着腰身,肉体撞
击声轰鸣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
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张阳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肉棒随即开始变化招式,鸳鸯戏水诀
同时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杀……啊哦……」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
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
其是双乳与后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这时,张阳用上双手,同时肉棒对准花心,随即猛烈、快速、精准地疯狂耸
动着,每一下仿佛都插入诡情寒梅的心窝里,龟冠仿佛要从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时起时落,诡情寒梅却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还不稳固的
元神开始颤抖,危机临近,但肉欲的快感却令她开始迎合着张阳,不顾一切地呐
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这性爱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母狗姿势,张阳则一边猛
烈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抽插着。

  一圈、两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飞洒而下,张阳从洞内插到洞外,指挥着
诡情寒梅爬过石缝,又在乱石上翻滚十几圈。

  「呃……」阳精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
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小腹上弹
打几下。

  「啪、啪、啪!」张阳的抽插已经快如闪电,牙齿狠狠咬住诡情寒梅的乳头。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与黑烟的默契越来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动,立刻玄妙地「看」到宇
文烟的记忆。

  邪器少年的肉棒紧紧抵着子宫,并猛烈旋转起来,龟冠就好似指挥棒般,令
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嗯,要死啦!啊,你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
又一团蜜汁浸泡着肉棒。

  此时,宇文烟的人虽然还没有醒来,但灵魂却渐渐苏醒,恍惚间,她忘记了
一切,只记得与张阳煮饭时的心情。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
他再次重重一插,阳精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宫花房。

  「呀!」阳精在诡情寒梅体内化作爆炸的烟云,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挡,
她一声惨叫穿云裂空,浑身光华一闪一灭,随即回归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肉棒,宇文烟便发出诱人的梦
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同类,你已经没有危险了。」黑烟一松,「砰!」的一声闷响,张阳压着
宇文烟的身子,两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
不舍地抽出肉棒,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
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裸体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
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
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
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
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
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张阳起名字
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
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
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萝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萝莉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
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
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
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
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
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
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
小萝莉,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
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萝莉」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
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
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
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
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
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张阳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烟化作
一道光束,「飕!」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
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
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
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

  「妹妹,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当年,布下这万
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
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
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
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幻烟第一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
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妹妹,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
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
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
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
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
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
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
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
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
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
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萝莉的幻烟,张
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
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
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萝莉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
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
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淫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
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插进去。

  「滋!」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
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
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
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肉棒立
刻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
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
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穴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
勒入臀沟内。

  蜜穴、后庭同时遭受淫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
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
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阴唇。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
后庭的菊门。

  「啊,我说、我说。」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
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
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
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
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
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温柔地插入子宫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
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放下宇文烟,
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少女宗
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
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肉棒,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
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
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
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
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
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
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肉棒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乳头,
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后庭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
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蜜唇、玉门立刻与石刺
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
可惜我没兴趣了!」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
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
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
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蜜穴内狠狠地射出两股
精液,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
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
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
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
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
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
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
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阴唇,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
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肉棒,啊!快……给我……」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
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
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
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
摇着头。

  「哼!」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
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
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肉棒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肉棒的气息,
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胯间,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鞭梢从阴唇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
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淫
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肉棒。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精液射在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
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
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
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
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
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
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
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
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
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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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老公主人

  诡异的烟雾飘飘荡荡,随着张阳进入绝谷桃源。

  张阳精神抖擞地来到宇文烟面前时,宇文烟下意识美眸一闪,身子收缩,私
处与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间发出一声呻吟,脸蛋又红了几分。

  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少女宗主的恐惧已逐渐被欲望取代,正当她主动张开花
径的时候,意外竟发生了。

  张阳一挥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闪烁着灵力的三尺古剑。

  「你……你要杀我吗?」

  宇文烟脸蛋上那哀羞的红晕四散惊飞,玉脸随即煞白,虽然美眸仍透出哀求
的光芒,但她还是不愿真正成为张阳的女人。

  张阳假装威胁一下,见没有效果,他随即一声冷哼,突然斩断细绳,令宇文
烟扑通一声掉下来。

  「宇文烟,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吧!」说着,张
阳单膝跪地,双手举剑,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烟面前。

  「啊,你?」宇文烟捂住双乳的手一颤,心想:张阳淫辱我这么多天,最后
竟然还来这么一出,他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他?

  羞愤激发宇文烟内心的怒火,她顾不得其他,手掌离开布满男人唇印的乳房,
重重地抓住剑柄。

  「混蛋、淫贼,我要杀了你!」

  「宇文烟,且慢,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张阳的右手准确地抓住宇文烟的手
腕,豪情万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都是我过于冲动,才做下这错事,
但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自杀。也许你说得对,丘平之是好人,他会原谅你的。」

  张阳凝视着宇文烟的双目几秒钟,然后缓缓松开手掌,闭上眼睛。

  此时,剑尖距离张阳的心窝不到一尺,宇文烟锟牙一咬,内心竟然颤抖一下:

  张阳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愿意以死为赌?他对我真有这么痴情吗?不!不
对,他是淫贼、恶人,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还是药效过去了,宇文烟突然发觉她的灵力涌入剑身,
使剑刃发出若地狱般的恐怖颤音。

  宇文烟玉手一紧,随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从未有过的强烈杀气。

  「贱人,你们这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这时,洞穴口突然响起一声暴
吼,就见浑身血迹的丘平之手执利剑,如发狂般冲进来。

  「丘郎,啊!」宇文烟先是无比惊喜地迎向丘平之,紧接着便花容失色,因
为丘平之的剑气竟然直射向她,并没有丝毫犹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烟呆呆地看着剑光,在关键时刻,张阳飞扑过来,两人险之又险的从剑
下滚过去。

  此刻,丘平之气息狂暴,他冲出两步,回身大骂道:「张阳,你这废物,真
他妈的没眼光,竟然喜欢鸳鸯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门派,嘎嘎……」

  不到一分钟,疯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烟与张阳逼到绝处,他一声大骂,随即高
举飞剑,像劈刀那样劈出最为有力的一剑。

  张阳和宇文烟在狭窄的角落无处闪躲,这时张阳竟然扑在宇文烟身上,要用
身体为她挡这一剑。

  「不要!」宇文烟心房一震,心弦被张阳那誓死的目光拨动,紧接着一团莫
名的力量在她体内爆炸,令她下意识把张阳推到一边。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脚底打滑,整个人加速扑了过去。

  「呀!」下一刹那,一声惨叫冲天而起,而洞穴内的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仿
佛变成化石。

  就见丘平之的长剑狠狠斩入石壁内,宇文烟的三尺青锋则刺入丘平之的胸膛,
血水顺着剑身流下,染红宇文烟那发白的手掌。

  张阳躺在两米外,一脸震惊,心中却是暗自偷乐。

  扑通一声,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遗言也来不及说,就死在宇文烟的剑下。

  「啊,我杀、杀……杀了丘郎,我杀了他……」宇文烟扔开古剑,一边颤声
自语,一边看着双手,怎么也回忆不起那一剑她是怎么刺出去的。

  几秒钟过后,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烟还在惊恐自语。

  张阳见状,深吸一口气,随即抡起巴掌,不轻不重地给了宇文烟一耳光。

  「宇文烟,你傻够了没有?这种男人死有余辜,你伤心什么?」

  「我……」

  宇文烟的玉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恨张阳,反而不
由自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张阳拍着宇文烟的香肩,柔声安慰一会儿,接着严厉命令道:「不许哭了!」

  宇文烟的哭声随即乖乖消失,看着张阳的目光既有情人间的异彩,又有柔弱
的依赖,更有服从命令的敬畏。

  张阳收回作势威胁的大手,然后又化刚为柔,情意绵绵地安慰道:「睡吧,
我抱着你睡一觉,睡醒后就雨过天晴了!」

  「嗯,我睡觉,你……你抱紧我。」

  人生大变,令宇文烟的心灵有如重启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时,宇文烟完全把张阳当作心灵的依赖,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进入梦乡,
唇角挂着残余的悲伤,眼角则是新生的喜悦。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烟真是太有用了!凭空掉下一个
粉妆玉冢、乖顺听话、力量强大的「妹妹」,令张阳不由得乐得闿不拢嘴,随即
灵光一闪,一个迟了几天的念头冒出来。

  「妹妹,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哥哥直接捕猎……」张阳舌头一顿,一时不
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妖灵。

  「灵化的元神,哥哥是这个意思吗?」器魂与张阳心意相通,准确地说出妖
灵的本源特性,然后一如既往地无悲无喜地道:「幻烟抓不住它。灵化的元神与
器魂不一样,先前能成功是因为这是在万劫阵内,它逃不出去。」

  张阳有点失落地叹息一声,看来他这「播种淫贼」还要继续做下去,但意念
一转,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诡情寒梅还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灵化元神是你的敌人吗?」

  「算是吧!」张阳回答得很勉强,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

  器魂无法理解半个同类的复杂心思,继续神情呆板地解释道:「灵化元神没
有自我意识,就好似飘浮在空中的虚无能量,一些特别的人类对它来说,就好像
磁石一样,自然会吸引它过去。」

  「呵呵……妹妹你真聪明,比那乾坤老头聪明多了!」

  幻烟用「磁石」这么一比喻,张阳果然对妖灵这玩意儿的了解大大增强,他
随即大手一挥,强自抹去杂念,抱着宇文烟美美地睡了一觉。

  稀薄的阳光刺破黑云,万劫谷迎来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张阳才伸着懒腰,走出山洞。

  「张……张郎,你起床啦,妾身帮你打水洗脸。」

  宇文烟穿着被撕烂的衣裙,含羞带怯地迎上前,自从破身意外没死后,她的
鸳鸯戏水诀竟自然地突破玄关。

  如今的鸳鸯湖宗主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妩媚迷人,张阳曾经「幻觉」中的
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现。

  「我以后叫你小烟,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爷不喜欢郎呀、妾呀,那太肉
麻了。」张阳的声调肃穆而冷淡,随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
做小白兔了。」

  宇文烟先被张阳的威严弄得垂眉低首,然后又忍不住掩唇轻笑,天性柔顺的
少女宗主怎么会是邪器的对手?三两下工夫,她从身到心已经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的一声,张阳一掌拍在宇文烟那若隐若现的臀肉上,紧接着搂着她
那青春肉感的娇躯,道:「小烟宝贝,咱们练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饭吧,要凉了。」

  「饭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来呀!」

  春风一荡,少女宗主缓缓蹲在张阳面前,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后,宇文烟终于展示她鸳鸯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来越销魂,
肉感的娇躯更是妖娆地扭动着。

  张阳能感觉到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顿时觉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样,他猛然抱
起宇文烟,飞身冲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烟不是不要,也没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着张阳那沸腾的欲望。

  「小烟,我已经把戏水诀全部练成了,你现在该让我……嘿嘿。」

  张阳的目光、双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烟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却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张阳的欲火,道:「老公,那你运
功试一试。嗯,不行的话,妾身的后面可不敢给你。」

  见宇文烟那肥美而浑圆的臀丘抖动着,张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随即轻声一
喝,只见肉棒突然变大,又突然变小,还随着张阳的意念指东打西,上摇下晃。

  「老公、好主人,来吧,妾身全是你的了!」少女宗主趴在石床边,并高高
翘起肉臀,不用张阳出手,她就已用鸳鸯戏水诀把臀沟张大到极限。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随即先缩小肉棒,然后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烟的后庭。

  羞涩的呻吟,满足的快感弥漫着山洞,当张阳把肉棒放大到极致时,宇文烟
「呀!」的一声尖叫,流出两行幸福的泪水,心想:我终于把全部交给身后的男
子,终于认定他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噗!」的一声,张阳用力耸动着肉棒,尽根没入,征服的豪情充斥着张阳
的心海,他搂着宇文烟的腰肢,紧接着就是上百记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飞啦!啊,快、快用最后一招!快……」

  宇文烟用尽全力,强忍着泄身的冲动,接着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使出「
鸳鸯戏水诀」最后、最强、最神奇的一招。

  「呀!」宇文烟高潮了,又高潮了,紧接着第三次高潮了……

  「呃!」张阳忍不住追寻快感的诱惑,精囊一胀一缩,在宇文烟那紧窄而温
润的嫩穴内射出滚烫的阳精。

  「老公,快运功双修,记住,负阴抱阳,死往生还……啊……」

  阴阳交汇的刹那,灵力之光凭空出现,就好似一团水浪、一阵烟雾,包裹住
张阳和宇文烟。

  张阳能感觉到阳元不停涌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在玄妙变异后又涌回来,还
挟带着宇文烟苦修十几年的灵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尽情接受灵力的注入,他一边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无上快
感,一边继续把阳元射入宇文烟体内。

  悠长的呻吟声时起时伏,在光华的笼罩下,一男一女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
也不动,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

  恍惚间,张阳只觉得脑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阵爆响,在刹那的呆滞后,
他猛然欢喜无限,道:「灵……灵力,我有灵力了!哈哈……我是灵虚高手了!」

  阴与阳,精元与灵力,在欲望的帮助下循环交替,令张阳脱胎换骨,而宇文
烟也没有受到损伤,灵力反而上升一层。

  一觉醒来后,张阳顿时觉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张阳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灵虚剑动!」

  法诀尾音还未落,就见一把上古飞剑凭空出现,托着张阳的脚底飞起来。

  「哈哈……我会飞了!」

  「咯咯……老公,你真厉害!」

  张阳其实飞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样,但宇文烟却双眸闪烁着
异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时的她,让张阳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万劫崖上响起一声爆响,就在张阳一步登天的刹那,清音突然冲出
巧匠设下的法阵,随即完美女奴纵身跃下万劫崖,瞬间就被黑烟吞没。

  崖上的众人除了宁芷韵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这清音怎么突然
灵力大增?怎会有这种事?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吗?如果清音是伪装,那她是否
没有失忆、是否包藏祸心?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最聪明,想的也最复杂,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
立刻道:「前辈,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并带张阳上来。」

  「嗯,梦丫头,小心处理!」乾坤老人皱着眉头,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
的意思。

  盗月婆婆听出杀意,也许是她与清音这几天接触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飞身
挡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声道:「老怪物,老身看人从不走眼,小音绝没有伪装,
更别说图谋不轨,你们不能伤她。」

  「盗月前辈,灵梦是担心小音的安危,你误会了,万劫阵的凶险她可抵挡不
了。」一元玉女话音未完,已经利用无息玉从盗月婆婆身边穿过,即使是太虚高
手也对这法器无能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伤害小音!」宁芷韵趁人不备,竟然冲到悬崖边,虽然
她不会道法,但感知力却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宁少奶奶,我会带张阳安全归来,咦?」

  一元玉女正要从宁芷韵身边飞过,突然一愣,幻梦烟波失去平静。

  宁芷韵受一元玉女影响,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脱口道:「啊,
小音、宇文姑娘,还有四郎!四郎!」

  宁芷韵无比激动的欢呼声回荡着山顶,若不是盗月婆婆及时拉住她的手腕,
她肯定已经扑下去。

  黑云一荡,就见张阳御剑出现,虽然他飞的姿势很难看,却好似一道惊雷般
劈中所有人的心,而众人的内心则是五味杂陈。

  「嫂嫂!」张阳一沾到山顶地面,第一个就抱住宁芷韵,抱得特别的紧,恨
不得将宁芷韵揉到她体内。

  张阳擦去宁芷韵眼角的泪珠后,这才向盗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声招呼,
至于一元玉女与另外三个「同伴」,他连眼角也未瞟一下。

  这时,清音与宇文烟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亲切问候两女,然后借着
两女找上张阳,用她的微笑化解张阳眼底的抗拒。

  「张兄是气灵梦袖手旁观吗?」

  张阳翻着白眼,不想说话。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梦丫头了,呵呵……
收获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一句话,说红张阳与宇文烟两人的脸,尤其是宇文烟,下意识躲
到清音身后,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张阳对乾坤老人心存认同,更感激他送的须弥袋,发完应该发的小脾气后,
他示意宁芷韵带着宇文烟去一旁,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当
然省略幻烟与诡情寒梅一事。

  「张兄果真神奇,难怪乾坤前辈对你如此青睐有加,幸好灵梦也对张兄很有
信心,新马车已经备好,咱们可以起行了,不然宁芷纤恐怕有性命之忧!」

  在万劫崖下已耽搁将近十天,张阳为了宁芷纤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主动
走向马车。

  这时,盗月婆婆突然一个飞身,从张阳手中抢走青铜古剑,急不可耐地抚摸
起来。

  几秒后,盗月婆婆发出惋惜的长叹:「张小子,我还以为你在下面捡到宝了,
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剑嘛!你用它当本命飞剑会让人笑话的,还是让金石门替
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杀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张阳非常坚定的把别人眼中的废物抢回来,故意得意万分地挥动没有灵气的
剑,笑道:「我以后就用它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要让我打仗,对吧?」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两老摇头微笑,金光则暗自哼了一声,对张阳不求上进
的行为更加看不顺眼。

  水莲对此倒是有点赞同,认为张阳懂得感恩,她略一犹豫,便主动走向马车,
当起女车夫。

  剑匠身亡,巧匠受伤,金光又没有那种觉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莲拉车。

  邪器小组终于度过险关,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释重负,眼底还闪过一抹得意,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张阳
在崖下已经捕猎一个妖灵,还多了一个隐形的超级帮手!

  全新的马车飞天而起,张阳与宁芷韵、清音坐在马车上,宇文烟虽然也很想,
但她脸皮太薄,反而欲盖弥彰地一个人飞到最前面。

  「啊,终于舒服了!」邪器少年在软榻上滚了好几圈,发出感叹,随即压低
声调,把真相告诉宁芷韵两女。

  清音听得怒气冲冲,却又惊叹连连,宁芷韵则对器魂幻烟充满好奇,看着凭
空出现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着幻烟的头,而幻烟竟然很享受她的抚摸。

  宁芷韵在一旁母性大发,开始教导幻烟诸多人类的基本常识,而清音则对鸳
鸯戏水诀感兴趣,欢声问道:「主人,什么是最强的一招呀?你刚才没有讲清楚,
咯咯……」

  「嘿嘿……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这样,唔……幻烟还在看,你……别教坏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两人在狭窄的车厢内折腾,完美女奴同时为两边加油,闹得欢欣热烈,
春色荡漾。

  幻烟疑惑地看着眼前情形,心想:哥哥与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
好像占了上风,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复杂的人类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为战斗一点也不激烈,在无聊之下,她自动化为灵体,
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宁芷韵最后被张阳抱上软榻,接着张阳的指尖轻轻揉动,随即玄妙的「水流」

  彻底瓦解宁芷韵的抵抗。

  宁芷韵的衣裙四散飘飞,胯间的薄纱被轻轻扯落,接着张阳缓缓压上去,同
时发动「最强」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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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床上神功

  张阳的肉棒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
缠绕在张阳的肉棒上,从龟冠一直旋转到小腹,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哇,主人,你这是什么东西呀?」清音趴在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完美女奴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私处立刻剧烈
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小音宝贝,等会儿再轮到你。」张阳邪恶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头,
随即龟冠抵住宁芷韵的蜜唇,缓缓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张阳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已经叫得有如淫娃荡妇。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还要,好相公,噢……」

  张阳的肉棒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
的软榻。

  清音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边凑向张阳,惊叹道:「主人,你好厉害!
哇,这纹身在旋转,真的在旋转!」

  「唔!」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肉棒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宁芷韵已经切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张阳的肉棒在旋转,转得要她的命、勾她
的。张阳的龟冠再次轻轻研磨着蜜唇,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九转水龙钻!
嫂嫂,我要进去啦……」

  「呀……」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欲仙欲死,呻吟声如泣似
诉。

  清音趴在床边,小嘴距离张阳与宁芷韵私处的连接处不到三厘米,她睁大美
眸,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张阳的肉棒。

  九转水龙钻与蜜唇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
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当九道螺纹全部插入后,张阳缓缓后退,水龙纹立刻反向九转,带出一股股
春水飞溅!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一刻钟后,宁芷韵不堪如此撞击,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喘着气。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学得奇巧的淫技,张阳不由得邪性大发,指尖「水流」在宁芷韵的双乳上缓
缓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编我,怎么会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
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张阳的九转水龙钻,但张阳却悄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
不要轻举妄动。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张阳说话时,手
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菊门上打转着。

  张阳的情话拨动宁芷韵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顿时明白他的坏心思。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
波,竟远比淫娃荡妇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嫂嫂,你真好!」张阳瞬间热血沸腾,一口吻住宁芷韵那轻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
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处
女地。

  「呀!」虽然张阳已缩小肉棒,但剧痛还是刻入宁芷韵的心灵,处子之血流
淌而出,在肉棒与丰臀上,留下人间最美的春色画卷。

  「王八蛋、小淫贼、臭小子……」

  车内的张阳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车外的水莲则气闷于胸,她的玉脸忽红
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后拉车的丝带竟神奇的不再颤抖,而她紧咬着朱唇,
一味加速向前直飞,无意间加快邪器小组的行进速度。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
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嫂嫂,我不会辜负芷纤的,捕灭妖灵后,我就娶她当老婆,让你们姐妹俩
一起……嘿嘿。」说着,张阳双眼放光,浮想联翩。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
上毛手毛脚。

  风浪稍停后,宁芷韵说道:「四郎,照你所说,你要在这短短半个月内就得
到芷纤的芳心,那太困难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
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伤到芷纤!四郎,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像对待百灵那样欺
负我妹妹。」宁芷韵哀声相求,随即又柔声细语道:「我了解她,也许可以帮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过招,又有如行军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
径绽放,蜜汁四溢!

  从那一刻起,张阳就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就连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
女解释什么。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
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宗主刚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玉脸一红,整理一下衣裙,然后有点柔弱地
道:「他……他在读医书,芷韵姐在教他。」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一元玉女又问了宇文烟几句,随即飘然离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与乾坤
老人猜得一样,还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神医宁家位于幽州城东侧,有如正国公府之于阴州,宁家在此地也是人尽皆
知,德高望重。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风雨楼主、七星宫主还有怜花公子,三大邪门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着窗
外的天空。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风雨楼探子不断从客栈后门进出,而客栈掌柜与小二却对此视若无睹,依然
满脸堆笑,恭迎着客人来去。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
咯……」

  怜花公子的「媚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就连风雨楼主也有点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
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冷蝶话音未落,一个风雨楼探子跪在门口,禀报道:「启禀楼主,一元玉女
等人在城外山顶上休息,并无入城之意。」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
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说得对,冷宫主就不用犹豫了,这宁府巷子清静,正适合冷宫主布
下七星阵法,一举诛杀张小儿!」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宁家巷子虽然是私有地,但因为医者之心,不时会有路人从巷子走过,七星
宫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脸上少有的流露出犹豫神色。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
总有不妥。」

  「冷宫主,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过界限,你又何
必太过拘泥呢?」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七星长裙寒气虽冷,但也有着星辰的深邃,冷蝶考虑了片刻,依然过不了自
身原则一关。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报,张阳的马车已快到宁家巷口,属下从声音判断,张阳正在车里与女人
行欢作乐。」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贼,无耻
至极!

  正邪两派都知道,七星宫最恨人间淫欲之徒,冷蝶顿然杀气丛生,道:「好,
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阵,取奸夫淫妇的狗命!」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
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越来越近,三大邪门宗主的呼吸丝毫不变,但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的
一声爆炸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曹道兄,来而不往非礼也,灵梦今日还你大礼。」

  这时,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
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强者相斗,胜负只在那一线之间。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在客栈的院子内,伪装成伙计的邪门弟子向小楼蜂拥而来,突然阵法玄光从
天而降,轻易穿透十来个弟子的身躯。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
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另一边的巷子,勾命双眉紧皱,急忙收回七星衣,飞向小楼。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
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勾命狼狈地闪开宇文烟两女发出的剑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这时,巧匠从地底冒出来,眼底射出要为剑匠报仇的冷光。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
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两个绝色女奴一个忠心,一个柔顺,便乖乖地回到马车上。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
则在这时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让我们出手吗?人家有点手痒呢!」清音突然功力大进,连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试验一番。

  张阳却不给完美女奴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
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虽然宇文烟已经知道在万劫崖下的真相,但这段时间早已让她死心塌地地成
为张阳的女人。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

  「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门高手,虽然帮了我们,但也不能不防。」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
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当爆炸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
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这下够风雨楼折腾了。」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补充道:「
敢与六道圣君作对,他们真是活腻了,等残兵败将逃出来,奴家就一个个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
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
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一个要落井下石,一个不屑小人行径,两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门六
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横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
力雄厚。

  二丁四十岁的横狼灵力绝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眼露异样的
煞气,回应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如果有机会,就给他们一点小教
训,特别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训她,那自命清高的贱人!」

  城中,爆炸的烟云还在翻腾。

  三大邪门宗主先后从废墟里御剑飞天。风雨楼主一身狼狈,但却从乾坤老人
手下全身而逃;怜花公子则被盗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鲜血彻底破坏他那「
妖媚」的容颜;冷蝶对上一元玉女时原本是难分轩轾,但一来她已失去先机,二
来又没有法宝护体,最后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点当场昏死。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
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重伤邪门三派后,邪器小组几大高手飞剑一顿,突然消失不见,就像宇文烟
所担忧,一元玉女也对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心存戒备。

  城外,山野间。

  妙姬正想趁机诛杀负伤的邪门同道时,血月玉女抢先沉声道:「妙谷主,正
道的修真者追出来了,你可要小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
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当正邪两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时,张阳站在宁府大门前,掀开车帘,让守门
家丁看到宁家大小姐。

  客栈爆炸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
波浪。

  宁家主人宁伯温,当代俗世第一老神医亲自接待张阳。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知道宁家与修真界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传入宁
家。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
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

  宁伯温轻抚三缕长须,身为俗世神医,他没有多问修真界的事,话锋一转道:

  「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叔嫂同行同车,虽然宁伯温没有明言,但已隐隐有责备之意。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
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张阳暗地里白了宁伯温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更加有说服地补充道:「
一元玉女想医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没有办法。」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

  「四郎,你这么说,令老夫很汗颜呀!老夫虽被称作神医,但这么多年来,
却依然找不出解决之法,不过,老夫看你的气色已经多了几许阳刚之气。」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
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宁伯伯,一元玉女传授我一点道术,确实觉得有精神许多,您帮我看看我
的病有没有希望治好。」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
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唉,道术虽然玄妙,但却难以影响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圣山
出面,也许会有机会。」宁伯温的叹息既充满惋惜、同情也有释怀。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宁芷韵巧妙地抢先一步,顺理成章的把张阳带进宁家后宅,跨出接近宁芷纤
的第一步。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
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夜时光过去,张阳急不可耐地找到宁芷韵,但坏消息却有如一盆冷水般泼
到他头上,让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芷纤闭关不是为了修炼灵力,而是精研医术。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
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只见无数的花草残枝散落在地,无数的医疗道具四处摆放,一切都乱七八糟,
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女奴则留在院门外。

  这时,宁芷纤快步从房中走出,直接从宁芷韵面前走过,她在地上的「杂物
堆」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株花草后,又急忙地从张阳两人身边走过,如风般冲
回「实验室」。

  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
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
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来自「邪器」的感应让张阳脸色深沉,他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宁芷韵道:「嫂
嫂,我们来晚啦!恶情芍药已经控制住宁芷纤的元神。」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宁芷韵声音发颤,
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风儿吹过,水面无痕!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张阳还没有呼喊出声,毒手玉女已经「砰!」的一声倒地,紧接着就一动也
不动,连呼吸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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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换心之术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如纸,惊声道:「嫂嫂,她……不会死了吧?」

  「没事,只是虚耗过度,让她睡一觉自会醒过来。」

  宁芷韵迅速帮宁芷纤把脉后,先是如释重负,紧接着眉头紧皱,担忧道:「
四郎,你说得对,芷纤的心灵真的关闭了,再这样下去,妖灵一定会吞噬她的元
神。」

  「嫂嫂,有办法唤醒她吗?你们全家可都是神医啊!」

  「没办法,芷纤用了医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绝
不可能停下。」

  「啊!」邪器少年无力长叹,随即又把郁闷的气息带给邪器小组。

  星光下,客栈内。

  张阳充满期待地问道:「老头,你有什么好办法?我强来可不可以?」

  「张小友,医家之道,复杂奥妙绝不在修真之下,医道的问题只能用医道解
乾坤老人回答第一个问题,一元玉女则平静地回答第二个问题。」

  「张兄,万万不可冲动,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许多,再让妖灵得到宁芷纤
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会瞬间消失,而妖灵则会完全复活。」

  「那不是要看着芷纤被妖灵吞噬吗?」

  「那也不一定。」乾坤老人接过话头,眼睛微闭,道:「以毒攻毒不失为一
个好办法,小友可以让宁芷韵帮忙,在医道上动摇宁芷纤的心灵。」

  「嗯,好吧,我请嫂嫂试一试。」张阳兴致不高地点头同意,心想:宁家上
下甚至是药神山,也很难有人的医道能超过毒手玉女,谁能在医道上赢过她呢?

  滚滚红尘外,悠悠群山间。

  一条清溪畔,一个中年儒生盘坐在白石上,弹奏着古琴,琴音时而如行云流
水,时而如万马奔腾,变化无穷。

  十丈外,林木间,一个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头的挥动似乎每一下都一
模一样,但斧刃与树木碰撞出的声音却总能随着琴音变化。

  一个樵夫,一个书生;一人伐木,一人弹琴,但那飘扬的音律却浑然天成,
胜似天籁,恍惚间让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结束,挡路的大树也正好砸落至尘土。

  下一刹那,儒生的古琴凭空消失不见,他欢声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
兄真不愧是邪门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极!」

  六道圣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这第一人,还不是因为你等躲避烦恼,
上官兄成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我却成了横行霸道的六道圣君,唉!」

  邪门第一人自嘲苦笑,随即与儒生仰望着天空。

  一秒后,一只信鸟疾落而下,六道圣君只看了那鸟儿一眼,粗犷的脸颊少有
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变成敌人了,你看。」

  信鸟飞入上官云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随即冲天而起,当人在千百丈外时,
声音才在原地响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饶不了那些无耻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祸不及同门,六道一定不会干预。」

  幽州城,神医世家。

  宁芷韵进入深藏医书的小楼,已经翻阅整整一天。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疲惫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书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了芷纤。」宁芷韵在灯下展颜微笑,温柔中
带有一分刚强,非常认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种医方来唤醒芷纤的心灵。」

  见嫂嫂心意已决,张阳想了想,便不再坚持,反而陪着她沉浸在书堆中。

  这时,宁芷韵翻开一本医书,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然低叹,把薄薄的古
书放在一旁。

  张阳好奇地拿起那本书翻开一看,发现这书与其说是医书,不如说是陈年旧
闻,短短的百来字,记载一个「换心」的传说。

  「嫂嫂,芷纤已经能做这种换心手术了吗?」

  张阳脱口说出现代词汇,宁芷韵却无暇惊奇。

  「换心之术早已失传,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书上所记是真正神仙,可不
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强的道术,也不可能扭转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当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张阳手腕一抖,将古书随手扔回书架,随
即书架溅起点点灰尘,灰尘在灯影中悠然打转,张阳脑海灵光一闪,手舞足蹈地
欢叫道:「嫂嫂,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四郎,什么法子?」

  「换心手术,咱们就用这个刺激芷纤!」

  「啊!」惊叹声在客栈内响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无不以不可
置信的目光看着张阳,就连坐在远处的金光夫妻与巧匠都一脸呆滞。

  「张小友,俗世虽然把我们喊作仙人,可我们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样会生老
病死,当然,小友你说不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呵呵……老头你放心,我没吃错药,清醒得很。」对于众人的震惊,张阳
感到无比得意,双目放光,道:「换内脏绝对可行!其实这一点也不难,我与嫂
嫂已经想好了,现在就差一个刀法好又心灵手巧的帮手。」

  现代少年当然把「手术」视为寻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张阳为何如
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略带犹豫道:「既然张兄有此信心,那
就请……」

  灵梦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张阳却抢先一步道:「梦仙子不用想了,最
适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亲自动手杀猪,那猪应该死得很开心。」

  让一元玉女杀猪?爆笑的冲动在所有人的心窝激荡,就连清丽的水莲居然也
失态笑出声,对张阳的胡闹本领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幻梦烟波上下打转,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红耳赤,在与邪器少
年的「战争」中,她第一次被击败了!

  一元玉女还是走进宁家,接受俗世神医近似虔诚的接待,然后被张阳带到偏
僻的「实验室」,手执绝世飞剑,当起了一杀猪圣女!

  宁芷韵歉然地苦笑一声,不忍地道:「四郎,为什么要选这两头小猪?」

  「呵呵……嫂嫂,小猪的恢复力更强,而且它们是同一头母猪所生,这一点
是必要的!」张阳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把「现代手术」二解释清楚,索性就不解释,
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动起来。

  「梦仙子,听说高手一剑开膛,能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
玉女,能办到吗?」

  这时,张阳倒是对灵梦推崇备至。

  一元玉女剑尖一顿,忍不住怨道:「张兄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仙子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太好了!还有把那两头猪开膛后,你要用道术
将它们同时冰冻起来,千万不要冻死了,刚好冷冻神经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么是神经末梢?」

  「这……是一种土话,反正不要让猪血流动,又不要冻死它就行了。」在勉
强搪塞过后,张阳对宁芷韵道:「嫂嫂,你先用金针刺那两头猪的穴道,封闭它
们的血管,当灵梦一替它们开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们换心脏,千万记清
楚每条血管与猪心连接的位置,要是记不清楚,咱们可以再多试几次。」

  「不用,我已经记注了。」即使是杀猪,先前的尝试就让宁芷韵心生不忍。

  灵梦对猪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这样就行了?你不是想戏弄我吧?」

  见一元玉女越来越有红尘味,张阳乐得眉开眼笑,继续说出令她受不了的话
语:「这当然不行,嫂嫂缝好心脏血管后,还要麻烦梦仙子用上一元山疗伤圣药,
让伤口迅速复原,最后一步就由嫂嫂替猪儿输血,猪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内。」

  「你……张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元山的极品伤药竟然要用在猪身上!灵梦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
怒目横眉、第一次忘记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刹那间爆发,但当行
动时间到时,灵梦还是随着张阳走进宁芷纤的「实验室」。

  这时,邪器少年在宁芷纤的「实验室」内开辟出「手术台」的空间。

  两头猪被放上「手术台」,张阳捆绑它们时,弄得猪崽嗷嗷直叫,宁芷韵不
由得捂住双耳,但宁芷纤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阳走到宁芷纤身边,猛然大吼道:「神仙换心,现在开
始!」

  异界古代空间,现代常识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换心手术开始了!

  剑光闪过,两头猪崽同时被开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轻松达到张阳
的要求。

  虽然宁芷韵温柔善良,但行动时,还是展现神医世家的风采,小刀挥舞得果
断、迅速、准确。

  「实验室」内,气息突然无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与俗世女神医,围着两头猪团团打转。

  张阳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他眼角一挑,这才发现宁芷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
在他身边,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手术台」。

  十来分钟后,宁芷韵与一元玉女同时吁出一口气,两女向后一退,不约而同
地看向张阳。

  所有程序已经做完,猪心也已经换好,失去心脏的小猪自然一动也不动,但
右边换了一颗心脏的小猪却哼也不哼一声。

  一秒、两秒、三秒……猪血开始在心脏内流动,但猪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芷韵脸上一片愁云,宁芷纤眼中的一点光华迅速减弱,一元玉女也顾不得
与张阳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紧拳头。

  七秒、八秒、九秒……猪崽还是没有动静,三个女人哀叹一声。

  「啊,死了!失败了,果然换不了心呀!」宁芷纤喃喃自语,随即转身离开,
眼神更加空洞。

  「没有死,马上就会复活!」张阳又在宁芷纤耳边一声大吼,用「复活」两
字压制宁芷纤体内妖灵气息的滋长。

  张阳随即一个箭步冲到「手术台」边,伸手直接握住猪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这样,呜……」

  「张阳,你疯了呀?算啦!咱们再想法子,反正还有时间。」

  一元玉女一挥水袖,把发疯的张阳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喊叫,拖着他就走,
而宁芷韵则无声悲伤,走向有如行尸走肉的宁芷纤。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哼。」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时竖了起来,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下一刹那,声音清楚钻进张阳等人的耳中。

  猪叫,真的是猪叫!此时,猪叫声在众人心中,简直比天籁更悦耳。

  那头猪活啦!换心的猪开始喘气了!道法加上科学,创造一个绝对的奇迹!

  宁芷纤一步步地走向「手术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华就更强烈,当她
摸着不停挣扎的小猪时,竟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吗?」

  宁芷韵眼角的泪花犹在,瞬间喜上眉梢,张阳则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
芷纤,有什么问题想问就尽管问吧,呵呵。」

  「张阳,你怎么来我家了?来干什么?到一边待着去,不要捣乱。」

  张阳想领功,不料宁芷纤却一袖把他送到门外,一元玉女不仅没有拉住他,
还暗地里补了一道劲气,令得意忘形的张阳飞出十几丈,落入完美女奴的怀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吗?不成也没什么,毕竟……」宇文烟的内心其实认为
无法成功,所以一见张阳被赶出来,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话就脱口而出。

  张阳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怀中,邪恶地捏住宇文烟的乳头,道:「小烟,老公
我很伤心,你要用什么办法安慰我呢?」

  娇羞的红霞令少女宗主的脸颊更加艳丽,她与清音怎么会听不出张阳的意思?
两个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视一笑,拥着张阳走向卧房。

  当张阳想用床上运动释放压力时,不料宁芷纤却御剑而出,大吼道:「张四
郎,你给本姑娘回来,休想逃!」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累啦!」

  张阳正在欲火高涨时,哪有心情处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飞剑,摇摇晃
晃地向前逃,宇文烟则紧张地跟在他后面,清音则无比忠心地挡住毒手玉女。

  宁芷纤的灵力虽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对张阳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
用上灵毒,幸亏宁芷韵及时追出,这才化解一场不必要的争斗。

  宁芷韵柔声道:「妹妹,别急,步骤我都记清楚了,姐姐会重新做给你看。」

  片刻间,一元玉女恢复飘逸如仙,她最后走出「实验室」,轻笑道:「宁小
姐,你的元气受损,应该先休息一下。灵梦保证,明天一定会让你见到张兄,让
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这一番耽搁,张阳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宁芷韵三女下意识都望向同一个方向,
虽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们的眼底却浮现相同的惊叹,异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极地之山,山形蜿蜒,远远看去仿佛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
的山峰上,巍然耸立着曾经名震天下的七星宫。

  七星宫之所以邪,是因为该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误入七星山脉半步,
她们必杀之,在这一点上,其实与万欲宫很相像。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因为一次变故,使七星宫虽然还是邪门六道之一,但
早已没有曾经的辉煌。

  此时,吸尘谷与天狼山的人马逼到冷蝶的卧房门前。

  厮杀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速!虽然冷蝶咬牙迎战,但原本已经身带重伤,
所以横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见宫主成为人质,七星宫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动垂首认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兴风作浪,本座奉了六道圣君之令,前来兴师问罪,
你可别怪我。」妙姬那半裸的丰乳连连抖动,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无比开心。

  横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沉声道:「冷宫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成为我横狼
的夫人,七星宫定能得以保存。」

  「呸!不许碰我,滚开,污秽的杂种!」冷蝶怒火万丈,但目光却冷得透人
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让横狼忍不住手一松,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个女人
的目光吓着。

  下一刹那,横狼猛然恼羞成怒,对美色的贪婪化为冷酷杀机。

  妙姬自然乐于见到这一幕,因横狼越是与她行动一致,对今后越有好处。

  当横狼的狼爪对准冷蝶的头顶时,几百名七星宫弟子同声惊叫,但却敌不过
两大邪门人马的气势。

  「住手!」在危急时刻,一声暴怒破空出现,吼声过处,万物之音皆被掩盖。

  「什么人?」

  妙姬与横狼同时瞳孔收缩,多年苦修炼出的灵觉剧烈颤抖,不妙的预感飞速
充斥他们的元神与眼神。

  天空浮云一震,陡然往大地扑来,云翻雾绕中,一个中年儒生傲然出现。

  「放开他,不然老夫灭了你天狼山!」

  上官云脚下没有飞剑,只是踩着一片浮云,他冷冷地盯着横狼,目光虽然相
隔上百丈,但却令两个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双眼发疼,不敢与他对视。

  横狼被无形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妙姬则心窝收缩,急忙大吼下令,两派人
马迅速布下一个强大的法阵。

  吸尘谷与天狼山联手对敌,虽然没有风雨楼三派在万劫崖布下的法阵厉害,
但也足以让妙姬与横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说一遍,放开她!」上官云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但却自称老夫,
就见他脚下浮云一转,变成一把如虚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华光速转动,下意识向后退一步,横狼则仗着法阵在前,搂紧
冷蝶的腰肢,大骂道:「哪里来的王八蛋,敢在我横狼面前撒……啊!」

  刹那间,上官云已经穿过几十个大虚高手布下的法阵,站在横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连灵力符咒也追不上!

  横狼的脸色陡然大惊,妙姬却很狡猾,事先已经远离横狼,她本想逃走,但
却感觉到周身的空间好似铜墙铁壁般,竟无路可逃。

  又是一刹那,两个太虚高手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云脚下。

  妙姬仰望着上官云,结结巴巴、惊恐至极地颤声道:「你……你是……凤凰
秀士,上官云!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传说中的元虚高手活生生地出现,令横狼最后一点「狼气」立刻化为灰烬,
他瞬间面如死灰,用力磕头,哀求道:「前辈饶命,晚辈是天狼尊者的徒孙,请
前辈看在祖师分上,饶晚辈一命。」

  「天狼尊者确实与老夫有些交情,不过……你竟敢在七星宫撒野,谁也救不
了你!」

  琴弦一声轻鸣,就见妙姬与横狼同时飞起来,妙姬只是惨叫吐血,横狼则「
砰!」的一声,炸成一片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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