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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狂作品集】整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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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粘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地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粘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象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拼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得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地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她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
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
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象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地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地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
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拼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象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了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象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地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纽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肏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肏
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地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肏,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地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肏!仨里头就这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地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地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象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拼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肏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
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
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地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
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复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地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嗬嗬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地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地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象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
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象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肏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拼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地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象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拼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肏!」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象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地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哪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地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地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
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肏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如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肏。」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肏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肏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肏我,怎么肏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地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肏!」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
肏我,随便肏. 」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肏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地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肏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地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肏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
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肏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地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肏……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喃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象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妈妈和妹
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受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得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
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地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肏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象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地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拼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
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象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无法想象,自己的第一次
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地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地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肏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地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地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地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地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地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拼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地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了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地笑了笑
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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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苍茫

                (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
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
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
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地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象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    ***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经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地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地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地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
「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    ***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
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地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地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
妈有心脏病……」


                (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
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拼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怦怦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    ***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地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

  「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拼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径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
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地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
「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地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地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象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地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    ***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地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肏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
露出肛门。

  「肏!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地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地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    ***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地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地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地侧过脸,细若蚊蚋地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地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
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得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    ***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象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
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
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地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
抬眼一瞧——嗬!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
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拼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的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
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地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象破碎零乱的剪
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
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肏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    ***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    ***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待,因此回来得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
刻被乱枪打倒。

  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
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
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地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地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    ***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跷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拼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    ***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地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肏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肏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的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的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象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
里怦怦直跳。

  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
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
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象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    ***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
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肏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得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象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    ***    ***    ***

  海浪冷冰冰的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象叹气
般开心的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的从洞外掠过。

      ***    ***    ***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象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地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象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嚯嚯,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地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
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
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地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拼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
便象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
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象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    ***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肏起来真舒服!」

  「老大,肏完怎么办?」

  「……接着肏,肏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地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 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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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全) 作者:紫狂

               寒潭鹤影


作者:紫狂
2005/09/11发表于:欢喜佛


                楔 子

  「嗨!」

  又看到那个年轻人,韩蕙心头一阵慌张,白皙的脸上不由浮起两朵红云。

  她轻轻点了点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匆匆走进教学楼。

  「跑那么快干嘛?」

  长着一张卡通少女般可爱面容的陈妍夸张的呼呼喘着气,一路小跑,追了上
来,扯住韩蕙的袖子,「大姐,人家只是对你笑……」

  陈妍凑到韩蕙面前,认真地说:「他笑起来很好看,而且——牙齿很白。」

  韩蕙脸更红了,扬起手中的课本重重打在陈妍肩上。

  「哎哟……」

  陈妍抚着肩头,眉毛拧成一团,泣声说:「大姐,你下手好狠啊。本来小妹
我已经奉命查探清楚何苇的底细……」

  「原来他叫何苇。」

  韩蕙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谁让你去打听人家……」

  听到韩蕙本来就娇柔的声音现在又多了几分羞涩,陈妍双手捧心,做了个眩
晕的表情,娇喘息息地说:「大姐,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妹会以为你想勾
引他……」

  说着避开韩蕙恼羞的粉拳,嬉笑着跑上天台。

  无路可逃的陈妍由着韩蕙轻轻打了几下,背靠在短墙上笑嘻嘻看着她。

  「他叫何苇?」

  韩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毕竟那个年青人曾经帮自己解过围,而且——他看起来水一般沉静、清澈。

  「何苇,男,二十一岁,身高一米七五……」

  陈妍煞有其事的从书夹中抽出一张纸曼声念了起来。

  还没念完,韩蕙就抢在手中。

  洁白的打印纸在纤细的手指间微微抖动,轻香四溢的春风温柔地撩起两个少
女的秀发。

  初升的阳光下,静谧的校园彷佛被裹在一块明净的琥珀中,一切如此清晰,
又如此虚幻。

  时间、地点、人物浸泡在淡绿色的时光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有的
一切还未曾发生。

  这或者仅仅是个故事,一切都来自于一个无聊者的虚构,同时归结于想象;
或者它近在咫尺,就在你我身边,相同的事情,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一)

  「何苇,男,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不详。(下边有一行小字,是
陈妍的笔迹:目测约六十五公斤。)

  行政管理系四年级学生,成绩优秀。本地人氏,家庭条件优越。(陈妍注:
典型的校园白马王子哎!)

  爱好:音乐、文学。(陈妍注:好有情调……)

  星座:双子血型:AB(陈妍注:就他了,跟我们老大正合适!)

  宿舍电话:5918412。」

  「大姐,五十七个字,您看了半个小时,」陈妍把手腕举到韩蕙眼前,「你
是过目不忘的才女啊,还没有背下来?太没面子了吧?」

  韩蕙把纸揉成一团握在手中,「谁让你去打听人家啊?」

  「嘻嘻,看大姐这些天的样子,再不知道怎么巴结,我这小妹也当得太差劲
了吧?哇,脸又红了,等会儿怎么上课啊?」陈妍一脸坏笑。

  韩蕙努力板着脸,「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咱们班交游最广的管姑娘了。」

  「管雪?」

  「我只说了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人家昨天就把这个拿来了。」

  陈妍看韩蕙默不作声,陪着笑脸说:「鸡鸣狗盗之徒也有其用处——况且我
又没说是你要打听的……」

  韩蕙压住心中的不快,看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呀,迟到了!」

  「没有迟到啊。」

  「已经过二十五分钟了,」韩蕙连忙把那个纸团夹在课本中,「还没迟到?
快走啊!」

  「就是没有迟到。」陈妍站在楼上大声喊:「我要旷课!」

  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之后,陈妍叹了口气,扭头说:「大姐,我这辈子都没见
过你这么用功的学生……」

  韩蕙比陈妍大一岁,今年刚满十九。她们都是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虽然
两人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如脱兔,但在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多,便成了形影不
离的好朋友。陈妍喜欢韩蕙的善良宽容,韩蕙也喜欢陈妍的活泼可爱,姐妹俩无
话不谈。

  韩蕙并不喜欢自己的专业。

  高考时父亲让成绩一向优异的她报考经济管理系。

  「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韩志远知道自己再婚之后,本来就对他很冷漠的
女儿对自己更加冷漠,但他还是说:「报经济管理吧,好帮帮爸爸……」

  听到父亲的声音里一丝少有的疲倦,韩蕙鼻子有些发酸,点了点头。

  韩蕙现在还有些恨父亲。韩志远自称天生就属于商场,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
会赚取财富。韩蕙并不关心父亲有多少钱,她只记得自己母亲病重时,父亲居然
没有陪伴在母女俩身边。她永远也忘不了母亲临终时的眼神,她的生命一点一滴
耗尽漫长的等待中。

  韩志远并非没有感情,只是更关心自己的事业。当妻子过世之后,他更加疼
爱韩蕙。但作为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中年人,并不喜欢渔色的韩志远在妻子死后
两年,便又匆匆结了婚。

  因此韩蕙更加不愿意原谅父亲,她虽然同意报考经济管理,但坚决填报了离
家千里的滨海大学。

  韩志远为了补偿女儿,在离校不远的海边买了一座别墅,各种生活用品,包
括汽车一应俱全。

  可韩蕙从来没有去住过。

  四个女生同住一间的集体生活虽然有许多不方便,韩蕙还是选择了宿舍。一
年之后,其他两个女生都在附近租了房子,整间宿舍只剩她和陈妍两人。

  「哇,大姐,你有一座别墅啊?」陈妍满脸兴奋,「带小妹我去玩玩吧!」

  韩蕙摇摇头,「我不想去那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啊?你从来没去过?」

  「报到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一次,现在已经忘了。」

  这是韩蕙唯一一次谈及自己家庭。除了陈妍和她从小的同学英语系的姚洁,
谁都不知道这个学习刻苦的女生家里如此富有。韩蕙也很少觉得自己富有,她从
来都不关心自己的生活费用有多少。韩蕙从来不注意时尚,她还不会奢侈,这个
有些自闭的女孩连手机都没用过。

  不仅如此,很难想象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拿着大笔的金钱却天天去学校的食
堂吃饭,但从小吃惯了方便面的韩蕙并不在乎。她并不是俭省,而是无所谓。

  陈妍只好说:「大姐既然酷爱咱们学校的烂食堂,小妹只有舍命奉陪……」

  韩蕙第一次见到何苇正是在学校食堂。

  上个星期四,两人像往常一样走进食堂。陈妍象往常一样撅着嘴东看西看,
寻觅看上去顺眼的饭菜。韩蕙象往常一样只随便看了一眼,打了份麻婆豆腐。麻
婆豆腐也像往常一样漂满热辣辣的红油。

  与往常不同的是,韩蕙捧着饭盒转身的时候,一个瘦弱的男生像是要跟她身
后的大厨拚命般猛然挤了过来。

  半盒麻婆豆腐如愿扣在那人胸上。

  韩蕙呆呆看着红彤彤的辣椒油,白花花的豆腐从那人胸前一路滴到裤子上,
连那个男生的高声尖叫都没听见。

  附近的男生马上围成一圈,把闻声赶来的陈妍挡在外面。看清闯祸的是一个
娇怯怯的漂亮少女,反应快的已经开始挽袖子,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戏。

  韩蕙心里比那片一塌糊涂的麻婆豆腐更乱,她只是下意识侧过脸,躲开这个
身高与自己相仿的男生四射的吐沫。


                (二)

  等陈妍拚命挤进圈子,正看到女主角手足无措的僵立当场,一个身材矮小的
男生身上挂着麻婆豆腐的汤汤水水,暴跳如雷指着韩蕙骂着什么。但他不是男主
角。

  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生挡在韩蕙身前,伸手按在小个子肩头,并没有使太
大力气,但很坚决地把他推到一边,「何必呢?不就是衣服脏了吗?这样也太没
风度了吧?」

  不等那人再开口温和的男生掏出一张钞票塞在他手里,扯着韩蕙走出人群。
戏刚开场就已经落幕,人群哄然而散,小个子男生也走得无影无踪。

  陈妍跑出食堂,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韩蕙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那个远去
的背影。

  「他是谁啊?」

  「……不知道……」

  「大姐,你没有问人家名字吗?」

  「……没有。」

  陈妍怀疑地问:「你还人家钱了吗?」

  「……」

  被陈妍提醒后,韩蕙后悔不已。滨海大学有两万多名学生,怎么可能再遇上
「他」呢?

  世上也许真有上帝,第二天她就再次看到那个男生,是在三教的门口。显然
他也记得韩蕙,但只是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毫不介意地准备进楼。

  「等一下!」韩蕙的声音很小,可他已经听到,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

  陈妍在韩蕙背后推了一把,韩蕙一边慌乱地翻着口袋,一边跑了过来,「谢
谢你……」

  「没什么,你没事吧?」

  韩蕙摇摇头,「没事——有,有事……」终于找到了皮夹,韩蕙连忙拿出一
把钞票,「昨天……还你钱。」

  那个男生又笑了一下,也没有推辞俯身从她手中抽了一张,扬了扬手,「下
回小心些。好了,再见吧。」他说着,转身离开。

  等两人说完话,陈妍晃悠悠走了过来,「他叫什么名字?」

  韩蕙一愣,「我没问。」

  陈妍翻着白眼,拍拍额头,「姐姐,真服了你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韩蕙常常会在三教门前碰到那个男生,每次他都是笑笑,
打个招呼。但韩蕙始终鼓不起勇气去讯问他的名字。

     ***    ***    ***    ***

  知道他叫何苇,平生第一次旷课的韩蕙坐在刚刚泛青的草地上,背靠樟树,
看着头上嫩绿的新叶,莫明的喜悦在心底涌动。身边的陈妍识趣地没有多嘴,她
摊开书本盖在脸上,懒洋洋地闭上眼享受跷课的好时光。

  「你们也在这里?」

  神游物外的韩蕙连忙坐直身子,「你也来了?」

  何苇笑了一下,「没有课吗?」

  韩蕙像个羞涩的高中生一样涨红了脸,「不想上……」

  何苇看来没什么事,走到她们旁边坐了下来,「哪个系的?」

  「经济管理。」

  「屠龙学啊。」何苇开了个玩笑,大大方方伸出手,「看看你们的课本可以
吗?」

  韩蕙连忙把书夹递了过去。

  何苇翻开看了一下,「二年级的?」

  「嗯。」

  就在这时,一个纸团从课本中掉了下来。何苇并不愿在韩蕙面前窥探她的隐
私,但他看到了揉皱的纸角上居然自己的名字,于是好奇地摊开了那张打印纸。

  「当」的一声巨响在韩蕙心底炸开,她恨不得立即逃到海王星,今生今世都
不再回地球。

  旁边装睡的陈妍也听出了动静,差点儿张嘴想吞下课本好看清两人的表情,
可惜她没有。陈妍拱拱鼻子,从书本下悄悄张望。

  看清纸上的字迹,何苇面色也有些发红,一股压抑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涟漪
般扩大。

  何苇把纸夹在书里,看了眼旁边的陈妍,然后含笑递给韩蕙。韩蕙感觉自己
的耳朵烫得吓人,她不敢看何苇的表情,低头接过课本。

  但何苇并没有立即放手,等韩蕙捏住课本,他随势握紧韩蕙细弱的手腕,轻
轻拉了一把。

  韩蕙只软软挣了一下,就被他拉了起来。书本从陈妍脸上滑落,露出一张能
吞下拳头的嘴来。

  看着两人走远,陈妍「哈」了一声,虽然放下了受惊过度的表情,但还是不
相信韩蕙会这样跟一个男生走了。呆呆坐了半天,她才收拾好两人的课本,站起
来拍拍牛仔裤,也不再等韩蕙回来,便转身离开。

  午后韩蕙才像灌满美酒的云彩一样飘回宿舍。

  「哇,大姐,」陈妍一把扔开刚刚削好的苹果,「白马王子喂了你多少口水
啊?」

  韩蕙拎起枕头砸在陈妍脸上,然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脸。陈妍小心地拉
开被角,韩蕙虽然面红耳赤,却是笑意盎然。

  「啧啧,大姐,你看,春天来了……」

  韩蕙对陈妍的话充耳不闻,她闭着眼回忆何苇的一言一笑,随着母亲去世而
失去的温暖感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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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一个月后的星期五,姚洁接到韩蕙的电话,「晚上一起吃饭吧。」

  「可以,哪里?」

  「六点半,阳光吧。」

  「咦?」姚洁有些奇怪,「什么事啊?」在滨海这一年半,韩蕙很少去校外
吃饭。

  「让你见一个人……」

  姚洁笑了起来,「恋爱了吗?小丫头。幸运儿叫什么名字?」

     ***    ***    ***    ***

  何苇、韩蕙、陈妍三人六点钟就来到校外的阳光酒楼。

  一个月来的相处,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很少与人交际。今天她
说要带自己见朋友,让他有些意外,「你的好朋友是谁啊?」

  「姚洁。」

  何苇心里一动,「咱们学校的?」

  「嗯,英语系的,我们一级。」

  「你怎么会认识她呢?」

  「我们从小就是同学,一块儿考到这里来的。可惜不是同一个系,她报到的
时间又晚了两天,没有住在一起。」

  「晚了两天?怎么不一块儿来呢?」

  韩蕙想了想,「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她不愿坐我爸的车来。」

  「姚洁看上去有些骄傲,不大理人,不过为人很好呢。」陈妍插口说,这段
日子她跟何苇也混熟了。

  何苇笑笑:「挺有个性。」

  「还是个大美人呢。」口快的陈妍说完才发现不妥,悄悄吐了吐舌头。

  「哦?」何苇看着韩蕙,打趣说:「还有比小蕙漂亮的?」

  没等俏脸飞红的韩蕙张口,陈妍连忙老气横秋地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我家大姐好比春花,姚姐好比秋月。罗卜白菜……」

  「哈,连罗卜白菜都出来了,你也太不给小蕙面子了。」

  三人正在闲聊,雅间的房门一响,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三人面前。简简单
单穿了条浅绿色长裙的姚洁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唯一的男子。

  「你就是何苇吧?」

  姚洁一点都不像南方女子,她身材高挑,即便服饰毫不出色,也掩盖不住长
裙下傲人的身段。与略显青涩的韩蕙和娃娃般的陈妍相比,姚洁完全是一个成熟
女人的形象。但未施脂粉的皮肤,则显露出青春的光芒。

  这顿饭何苇吃得有些紧张,他尽量回避姚洁那双水晶般的眼睛。姚洁并没有
盯着他细看,但偶然秀眸一闪,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一般。每逢这时,何
苇就连忙给韩蕙夹菜。

  陈妍对菜肴的兴趣更大,她夹起一只大虾仔细端详半天,长叹一声:「天天
跟着大姐吃食堂,三月不知虾味,嘴里真淡出鸟来……」

  「从前都说河鲜更好吃,移风易俗很简单,唯财力耳。」姚洁喝了口水,不
在意地说。

  在座的都是知交好友,一向自闭而羞涩的韩蕙也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味道
都差不多。」

  「差不多?大姐,差得太多了!」陈妍含泪痛诉食堂种种不人道,直把一盘
大虾吃完,才最后总结说:「有一句谚语,嗯,男人……嗯……胃……这个,总
而言之,韩姐,现在学还来得及。」

  何苇悄悄捏了捏韩蕙放在桌下的手,笑了笑,没有说话。这种无言的鼓励,
使韩蕙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厨艺。饭后韩蕙与何苇手牵手去逛马路,姚洁和陈
妍一同回学校。

  姚洁没有说话,陈妍却耐不住冷清,嘟嘟囔囔说:「重色轻友……」

  姚洁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问:「小韩和他认识多久了?」

  「一个月,一个月而已啊。我和大姐同房都一年半了!」陈妍作出愤愤不平
的样子。

  「小妍,」姚洁想了一会儿,「那个何苇你们了解吗?」

  「了解,连生辰八字都摸清楚了。嘻嘻……」陈妍想起那张打印纸,格格笑
着把两人相遇的全部过程都告诉了姚洁,最后强调:「我可是目击证人哪。」

  姚洁撩了撩秀发,「好俗的故事。」

  「姚姐,你想要什么样的浪漫呢?」

  姚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唉,只要是美丽的故事,再俗也无所谓,
毕竟这次的女主角是韩蕙啊。」

     ***    ***    ***    ***

  与何苇相识之前,韩蕙从来没觉得逛街有什么乐处。此刻牵着何苇的手,她
才发现夜幕里的长街如此多姿。流溢的灯光似乎使每一处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
而又美丽,原本拥挤的人流此刻也显得温情脉脉。

  何苇的话并不多,倒是韩蕙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

  离开姚洁的视线,何苇暗暗松了口气。他握着韩蕙的手,一边耐心倾听身边
美丽少女开心的诉说。一边浮想联翩: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韩蕙低呼了一声,她愕然看着何苇,不知道他为什么猛然
抓紧自己的手,而且那么用力。

  何苇停下脚步,目视前方。韩蕙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前面是一个站台,孤
零零站着一个老人。

  「怎么了?」

  何苇没有回答,只拉着她转身,「我们回去吧。」

  两人从小路返回学校,这本来就是条背街,现在已经十一点更是了无人迹。
从汹涌的人潮里走到寂静的小巷,韩蕙彷佛体会到繁华凋尽后的苍凉,她下意识
的抱紧何苇的手臂。

  远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向两人走来,何苇把韩蕙拉到一边,不停步地走了过
去。

  那是个醉汉,握着一个酒瓶,翻着眼睛望向两人,梦呓般低声说着什么。

  何苇挺直胸膛毫不示弱地冷冷回视,韩蕙感觉到身边这个并不高大的男子似
乎突然膨胀起来,甚至能嗅到那股炽热的男子气息,有他在身边,就有一种令人
放心的安全感。


                (四)

  醉汉越来越近,韩蕙已经能看清他粗糙的胡茬、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
污迹,还有凶恶的眼神……

  醉汉越走越慢,然后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韩蕙。狭窄的小巷避无可避,何
苇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掩住着韩蕙急步走过。

  等三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醉汉突然挺起身子。何苇不等他举起酒瓶,蓄势已
久的一脚便重重踢在那人腰侧。醉汉应脚倒在地上,酒瓶在墙上砸得粉碎。

  何苇推了韩蕙一把,让她先走,自己则一边看着试图爬起来的醉汉,一边慢
慢后退。

  那人已经烂醉如泥,何苇这一脚也着实不轻,他挣扎了几次,又无力地倒在
地上,呼呼喘气。

  韩蕙余惊未消,站在校门不远处,娇躯不停颤抖。匆匆赶了过来的何苇一把
她将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们不走这条路
了。」

  韩蕙吐了口气,在何苇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夜已深,但韩蕙不愿离
开何苇,两人相拥着坐在宿舍楼旁的花丛中。

  附近散散落落坐了许多情侣,但韩蕙心里只有何苇。她半依在何苇怀里,低
声说:「苇,你想要什么?」

  「你。」

  韩蕙与何苇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别的呢?」

  「嗯?」

  「其他东西……你希望过什么生活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何苇调笑的说着,口气里还有
三分认真。

  韩蕙微笑着轻轻吻了何苇的唇角:「明天,我满足你这……这几个愿望。」

  何苇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不好。」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腋下挠着,「好不好?」

  韩蕙扭动身子躲闪着说:「好好,」等何苇放开手,她望着何苇的眼睛,浅
浅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现在又是春暖花开……」

  何苇愣住了,他知道韩蕙家里很富有,但没想到会这么富有,「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我忘了……」

  「呵呵,小骗子。」

  「我没骗你,」韩蕙着急地说,「我只去过一次记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何苇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谁在那儿住?」

  「没有人,是爸爸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去住,一直都在空着。」

  「嗯,好啦,你也该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韩蕙问。

  「嘿嘿,当然。」

  「当然是,当然不是?」

  「哈哈,」何苇笑了起来,「聪明的丫头。」

  韩蕙也不再追问,她站起身来,「明天早上七点来找我。」

  「没问题。噢,」何苇想起一件事,「陈妍呢?」

  「下次再带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何苇深深看了她一眼,「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韩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感激父亲的安排,有什么能比满足爱人的愿望更
幸福的呢?

  她知道陈妍睡觉很熟,便放心的寻找那串从来没用过的钥匙,心里觉得很抱
歉:陈妍那么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后让陈妍去玩个痛快好了。

  终于在衣橱深处找到那串闪亮的钥匙,上面挂着的一块烫金小牛皮上写着别
墅的地址。

  韩蕙把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彷佛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梦最容易醒,陈妍还小猪般睡得正酣,韩蕙已经醒来。想到昨夜梦到
的情景,甜蜜的羞涩涌上心头。

  用凉水洗去满脸的红晕,韩蕙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边所有的钱都带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银行卡也放在包里,「说不定还要用呢。」

  六点半,她便站在窗前期待何苇的到来。

  刚转过弯,走到女生宿舍楼前,何苇就看到韩蕙从窗口探出身子,冲他扬扬
手中的钥匙。

  不一会儿,穿着乳白色T恤的韩蕙就飞奔出来,她先关心地看了何苇一眼,
「脸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兴奋,没睡好。」何苇问道:「你告诉陈妍了吗?」

  「没有。」韩蕙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让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远吗?」

  「不远,坐车二十分钟就能到,喏,地址。」韩蕙把钥匙递给他。

  何苇仔细看了看那块小牛皮,然后说:「先去吃早餐吧。」

  「我们买些东西,我做给你吃,好吗?」

  何苇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钥匙,温存地说:「好啊。」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座别墅前,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肉
食走了下来。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何苇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掏出钥匙。

  铁门应手而开。


                (五)

  这是一片别墅区,沿着洁白的海岸散落着数十座款式不尽相同,但如出一手
的花园小楼。院落之间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虽多,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四下
里沉睡般静谧。

  别墅并不很大,一座白色的两层小楼,十几间房子的模样。

  韩蕙牵着何苇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好久没来,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何苇深深吸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低声说:「象做梦……」

  房间里灰尘没想象中那么多。当初韩志远还安排了一个仆妇和一个司机,但
韩蕙一直坚持住在学校,直到年初开学,他才无奈地遣散了两人。不过韩志远并
没有处理这座别墅,他在等女儿回心转意。即使四年下来女儿也不回心转意,也
算是作父亲的一片心意吧。

  韩蕙兴冲冲走进厨房,何苇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波浪在阳光
下温柔地起伏,涛声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何苇失神了。

  直到韩蕙从厨房伸出头来,无奈地说:「没有电……」

  何苇连忙转过身子,「可能是电闸没有推上,我去看看。」

  韩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菜肴,虽然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做过,但满心荡
漾的喜悦使韩蕙觉得:「做饭是世界上最令人高兴的事了。」她把洗好的白菜放
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给爱人做饭。」这么一分心,厨刀差点切着自己的手指
头。

  良久,身边的冰箱嗡得一声,运转起来。

  何苇走进厨房,韩蕙正在手忙脚乱地往锅里倒鸡蛋。他探头看了看,「煎蛋
吗?」

  「是炒的。」韩蕙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段扔了进去。

  「不会吧?」何苇惊呼一声,「鸡蛋搅了吗?」

  韩蕙疑惑地问:「还要搅吗?」

  何苇从背后抱住韩蕙的细腰,「无所谓了。」

  湿热的唇舌在耳垂上轻轻磨擦的酥痒,使韩蕙的脖子顿时羞得通红,但她没
有挣开,而是闭上眼睛,享受何苇的温存与爱意。

  一股糊味飘了过来,韩蕙迅速睁眼,「呀,鸡蛋糊了。」

  「别管它。」何苇没有放开手,只一把关了煤气灶,便紧紧拥着韩蕙,吻上
她的红唇。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久久不愿分开。

  半晌后,何苇把韩蕙拦腰抱起,走出厨房。韩蕙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
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搂紧何苇的脖颈。

  相比之下何苇要镇定得多,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楼,随手拧开一扇门,还好,
不知道是卧室还是客房,反正里面有一张床。

  揭去床上罩着的白布,何苇把韩蕙平放在床垫上。

  有些洁癖的韩蕙一点都不觉得飞舞的淡淡尘埃有什么肮脏。相反,阳光里它
们象金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何苇挽着韩蕙的手指,把她双手举到头顶,贴在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与她四
目相对,眼神不断闪烁。

  韩蕙温柔的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会满足你的四个愿望。」

  何苇没有说话,他用鼻子擦了擦韩蕙的唇角,然后把头埋在韩蕙颈侧的发际
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着张嘴含住韩蕙的耳垂。

  舌头在耳根轻柔地划过,给韩蕙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娇柔的呼吸顿时变得
急促起来,在何苇颈侧流动的淡如兰香的气息也火辣辣的充满了情欲。何苇松开
韩蕙的手指,一边舔舐她的耳边、腮侧、唇瓣,一边拉起她的T恤。

  何苇抚摸着韩蕙滚烫的躯体,从柔丝般细腻光润的肌肤上滑过。脱下T恤后
他并没有急于解开韩蕙的胸罩,而是轻吻着她的柔颈、锁骨。半晌后才扣住韩蕙
的腰带,慢慢解开。

  韩蕙穿着嫩黄色的内裤和相同颜色的乳罩,四肢平摊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
晕。牛仔裤被脱下时,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经心甘情
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还要保留什么呢?

  何苇一边审视床上顺从的少女,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胯下直
挺挺紫红色的阳具。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背后,轻易解开了她的乳罩。从未被爱抚过的双乳紧绷绷
并在胸前,乳尖和乳晕都是娇柔的粉红。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只乳房,韩蕙充满
弹性双乳中还有硬硬的乳核。只轻轻一舔韩蕙的乳头便在何苇唇齿间坚挺起来。
何苇无声地笑一下,抬起韩蕙的圆臀。

  挑逗多时,韩蕙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何苇隔着内裤揉了一下,不等韩蕙
夹紧两腿,便扯下了她的内裤。

  韩蕙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抬起双腿,让何苇能顺利的
除去这最后一层障碍。

  红线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只露出薄薄两片,其余都还未曾怒放。何苇把
手指按在在韩蕙腹下黑亮的阴毛上,然后顺着窄小的缝隙,慢慢探入。韩蕙的蜜
液使他的手指轻易便滑入处子的花瓣之间。只伸进不到两个指节,指尖便触到一
片柔韧的薄膜。何苇停下手,用两指分开花瓣,看着韩蕙微微翕动的秘处,接着
捻住花瓣上缘细小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韩蕙嘤咛一声,回手掩住自己的脸庞。

  何苇弹了弹韩蕙的乳椒,抱起她的双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开,露出一
抹湿漉漉的艳红。何苇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狭小的花径,尽根而入,深深刺进温
润的花房。

  肉棒毫不停留地刺入韩蕙体内,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声。鲜血随着何苇狂
猛的抽插染红了身下的床垫。

  失去童贞的剧痛略略退去,韩蕙便噙着眼泪对何苇温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
涌来,她皱紧眉头,咬着贝齿发出丝丝吃痛的声音。

  何苇俯在韩蕙身上动作着,一手揽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间,拍了拍。韩
蕙顾不得自己的痛苦,双腿连忙盘住何苇的腰身,抬起下身,完全绽开自己,让
他进出得更加省力。

  十几分钟后,疼痛渐渐止住,韩蕙松了口气,已经泌出汗水的额头慢慢舒展
开来。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何苇一边抽送,一边用嘴寻找自己的乳头。韩蕙扭
动上身,把乳尖送到何苇嘴边。但何苇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时躬着身子,还差一
点才能碰到他嘴唇。

  韩蕙试了几下,红着脸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将乳珠递了过去。何苇用舌头
挑拨几下,便咬住她的乳头使劲吸吮。他咬得那么用力,但韩蕙只想让他高兴,
毫不挣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乳房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何苇吐出乳头,上面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抽送越来越快,
最后急促地喘息几声,把精液留在韩蕙洁净的身体内。

  何苇抽离以后,韩蕙仍觉得花瓣间胀疼未消,还留有爱人带来的火辣辣的痛
楚。她拥紧重甸甸压在自己身上的何苇,轻声说:「苇,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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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何苇嗯了一声。伏在韩蕙柔嫩的身体上歇息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把沾着
处子鲜血和两人的污渍的阳具送到韩蕙面前,「亲亲它。」

  韩蕙皱起眉头,小声哀求说:「苇……洗洗……好吗?」

  何苇笑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红和韩蕙翻卷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
上衣走出房门。

  韩蕙望着何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拧着秀眉慢慢合拢双腿。虽然体内还
隐隐作痛,韩蕙心底却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能用自己的身体让爱人得到欢乐,就
和给他做饭一样高兴。韩蕙想起那锅烧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几分钟后,何苇走了进来,身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韩蕙见状撑起上身,用
红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肉棒上轻吻了一下。

  「这样可不行。」韩蕙一触即分,何苇拍拍她的面颊,「含住它。」

  「啊?要这样吗?」韩蕙瞪大眼睛。

  「都是这样的。」何苇不在意地说。

  韩蕙对着何苇的阳具凝视半晌,毅然张开小嘴,把软软的阳具吞进口中。

  「全部……对,就这样……舔它。」

  刚才已经软化下来的阳具在韩蕙温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胀,最后韩蕙不得不吐
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余部分。

  柔嫩的舌头给何苇带来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他站在床边,一手扶腰,一手勾
住韩蕙的后脑,等她舔了一会儿,便开始挺动身子,刺进韩蕙的口腔深处。韩蕙
被何苇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再用舌头去细细舔舐,只张
着嘴,任粗大的肉棒在红唇间抽送,甚至把自己的喉咙捅得生疼。披散的秀发下
显出一张褪去红晕而显得苍白的面容。

  就在这时,韩蕙听到门外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身子猛然僵
硬,然后被肉棒塞满的小嘴里立刻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告诉何苇,门外有
人。

  但何苇恍若未觉,动作反而越来越快。来人走进房间的同时,何苇也在韩蕙
口中再次爆发。「泼」的一声,何苇拔出阳具,松开韩蕙的头发,露出她惊骇欲
绝的眼神。

  韩蕙半跪着坐在床边,白嫩的双腿叠在一起,腿缝间隐隐涂着一抹殷红的血
迹。双手按在身侧,披散的头发掩住了一只挺立乳房。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惊惧
而僵硬着,仍然圆张的红唇中,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她的喘息慢慢涌出。

  看清狞笑着走过来那两人的面孔,韩蕙茫然看了若无其事的何苇一眼,脑中
轰然一响,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倾刻间灰飞烟灭,眼前一片刺目的鲜红。

      ***    ***    ***    ***

  此事何苇犹豫过几次,他清楚地知道韩蕙对自己的爱意是如何深厚。昨天夜
里听到韩蕙说要满足自己的几个愿望时,他明白自己已经得手。何苇曾想过改变
最初的约定,抛开顾秋和易小明,全心全意跟韩蕙生活在一起。毕竟能得到韩蕙
这样的爱人实在太难得了。富有、美丽、聪明而且还有爱情……

  只要顾秋他们愿意,何苇甚至在考虑给他们打上欠条,以还清两人的付出。
但顾秋和易小明并不这样想,当晚半夜时分两人来到何苇租赁的住处。

  当时的醉汉,现在的顾秋拍拍何苇的肩膀:「怎么样?」他的手劲很大。多
年无节制的生活,使顾秋的外貌看上去要比真实年龄大上许多。满脸粗硬的胡茬
随着嘴部动作显得很嚣张。

  「嗯,嗯,还得等等。」何苇敷衍着说。

  面色泛青的矮个男生易小明哼了一声:「还得等?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傻丫
头弄到你床上?」

  何苇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其实咱们何必……我跟韩蕙结婚不也一
样?」

  顾秋盯着他的眼睛:「何苇,你不会以为自己能骗过那丫头一辈子吧?」

  何苇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烟头幽幽的红光一明一灭。

  「哼,纸里能包着火,那是灯笼,现在没人用了。」顾秋冷冷说,「而且女
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两年,过几天她变了心,你小子哭都来不及。」

  易小明说:「何苇,你不会舍不得吧?」

  何苇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顾秋抱着肩说:「咱兄弟对你怎么样,何苇你心里有数。」

  「想吃独食那可不成!瞧瞧顾哥!那个管雪……」

  顾秋截断他的话头,「何苇你可想清楚了,弄个鸡飞蛋打——哼,我是无所
谓。」

  易小明接口说:「我也无所谓。」

  三人沉默半天,易小明说:「何苇,还有两个月你就该毕业了。」

  何苇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拧灭,「明天!等我电话!」

  两人走后,何苇一夜未眠。

  何苇并不是本地人,学习成绩也没有管雪拿来的情报中那样优秀,家境更谈
不上优越。

  他虽然长在都市,家庭却属于城市贫民。

  三年前,何苇千辛万苦考上了滨海大学。为了上学,何苇的父母倾其所有,
又四处借贷给他凑足了学费。当何苇背着沉甸甸的行李走出家门时,他发誓要出
人头地,靠自己的双手来改变自己的家庭状况。

  第一年,他学习十分刻苦。虽然他成绩优秀,但最后的奖学金却没有他的份
儿。

  何苇咽下这口气,认为只要自己学习努力,总会有用武之地。


                (七)

  等第一年结束时,看到毕业班学生的去向,何苇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一个错
误。作为行政管理系的学生,出路无非是毕业从政,或是考研继续深造,等待时
机。很简单。

  可这两条路对何苇来说都不简单,甚至是不可能。

  行政系每届数百名学生,只有寥寥几个分配指标,对他这样无权无势的学生
来说,其结果不言而喻。

  考研同样如此,能否深造,要求的并不仅仅是成绩。

  就在那一年,何苇看到一个研究生考试中获得第二名的学生,从八楼一跃而
下。

  何苇很机灵,看清形势后,他马上就改变了方向。经过多日分析,何苇选择
了生物制药这个前途看好的行业,作为自己的辅修课程。理工类毕竟对成绩要求
更严格一些,这样何苇还有希望。

  因此他认识了低一届的化学系学生易小明。

  易小明是滨海人,他父亲是个中层干部,职位不高,权势不小。因此易小明
高中毕业没费多大力气就进了滨海。但他根本就没操心过学习,每逢考试都是找
人帮忙。一来二去,何苇就和他混熟了。

  顾秋是因为找易小明的父亲办事而与他们结识的,比两人大了五六岁。三人
年龄相差不远,话也投机。何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跟顾秋和易小明混了一
段时间后,很快就忘了学习,三人胡天胡地的泡在一起。

  等四年即将结束时,何苇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到前途他便忧心忡忡。

  顾秋和易小明虽然「无所谓」喊得山响,其实日子都过得紧张。顾秋一直没
有正式工作,只能跟着别人跑个腿,打个零工。

  而易小明的父亲被同事兼政敌用腐败当借口搞下台后,没了权也没了钱,自
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就在三人都为前途发愁时,冥冥中一只无形的巨手借管雪的一句话,轻轻一
拨,众人的命运随即悄然改变。

  管雪从小就暗恋顾秋这个邻家的大哥哥。

  顾秋对这些原本也没有在意,等管雪高中毕业,他才突然发现这个小时候总
喜欢跟着自己的小丫头,彷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郎情妾意,两人
很快便打得火热。

  虽然管雪对顾秋倾心相许,顾秋却并没把管雪当回事,即使管雪考上滨海,
他也只是觉得自己有个这样的马子,说起来比较有面子而已。后来为了巴结易小
明,也为了表现自己的仗义,顾秋便打起了管雪的主意。

  等管雪发现自己被爱人迷倒后双手奉给别人享用,心都碎了。她哭闹几天,
等情绪慢慢平稳,见事已至此,便干脆破罐子破摔,自我放任起来。说得好听些
是交游广泛,说难听的那就是放荡了。

  班里的女生也因此很有些看不起管雪。

  同学们轻蔑的眼神带给管雪的伤害更大。今年刚刚开学的一天,四个人在一
起谈起钱的问题。管雪酸溜溜地说起班里的美女韩蕙,「家里富死了,还整天装
穷。」

  何苇、顾秋、易小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详细讯问了韩蕙的情况。但管雪知
道的也不多,只说见过韩蕙的银行卡上有三万元的零花钱。

  三万元虽然不是很大,但这后面的价值绝不仅仅如此。三个人暗中观察了一
段时间,决定由何苇出面,跟易小明在食堂上演第一出戏,先给韩蕙留下深刻印
象。然后何苇拿着管雪给他的课程表,在教学楼连续上演偶遇的片断。

  果然只一个星期,好事的陈妍就自作主张找到了管雪,讯问何苇的情况。这
等于是与虎谋皮,管雪顺水推舟爽快地给了她一份情报。

  何苇对韩蕙的纯情倒很有些意外。意外归意外,他连忙抓住时机,尽力在韩
蕙面前展现自己。

  一个月后,韩蕙与何苇已经如胶似漆。顾秋和易小明趁热打铁,再来一出小
巷遇险,由顾秋出面装个醉汉。土是土了些,对韩蕙这样不谙世事,毫无免疫力
的小姑娘却是效果奇佳。

  三人关系说起很铁,但一开始就说明:「大家一块儿出力,有福同享,有难
同当,利益均沾。」

  潜台词是:顾秋与易小明并不甘心只当配角,而让何苇去独占花魁。

  「凭什么何苇人财两得,自己只能等着喝汤。」想到这里,顾秋和易小明都
不服气。

  最重要的是韩蕙还有两年多才能毕业,夜长梦多,能不能喝上汤也不好说。
况且这样下去,骗个小钱可以,想弄大钱,只玩纯情可不行。

  何苇被两人逼得无法可施,更怕他们说的「鸡飞蛋打」。毕竟机会难得,一
旦错过,他何苇就只有抱憾终生了。

  一咬牙,何苇将周六去别墅的事合盘托出。

  顾秋和易小明闻言精神大振,最后约定由何苇先上手,然后打电话让两人来
分享利益。并且依此来要胁韩蕙,以敲诈勒索更多的钱财。

  这一切韩蕙都不知道。热恋使人盲目,况且是热烈的初恋?这一个多月的时
间里,韩蕙眼里除了何苇,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    ***    ***    ***

  而现在,韩蕙连何苇都看不见了。

  看清两人一个是食堂里的小个子,一个是小巷里遇到的醉汉,韩蕙脑中一晕
她扭过头茫然看着何苇。自己爱人叼起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吐了个烟圈。那个烟
圈在她眼前飘飘荡荡,渐渐化为无形。

  喜悦、痛苦、爱人、凶手、善良、罪恶、真纯、阴谋,包括耳边的涛声和这
座别墅……都随着那个烟圈幻灭了。

  只剩下一片看不透的血红颜色,扑天盖地涌来,把娇柔的少女深深淹没。然
后韩蕙再没有任何感觉。


                (八)

  顾秋走到韩蕙身边,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则在僵硬的红唇上摸
了摸。

  「何苇,你也太不仗义了,说好三个洞,一人一个,你居然先弄了两个。」

  何苇抬着脸,把烟圈高高吐向头上的天花板,淡淡说:「那里面又没长处女
膜,既然用不坏,先用后用有什么区别。」

  易小明凑过来拍了拍韩蕙的脸,「靠,这丫头是不是吓傻了?」

  顾秋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管雪当时不也这样?」说着把仍跪坐在床边
的韩蕙推倒,粗暴地分开她并在一起双腿。鲜血淋漓的花瓣已经悄然收拢,无言
地诉说着凄惶。顾秋掰开花瓣低头看了一眼,便脱下衣服,挺身刺入。

  韩蕙的第一次除了痛苦并没有多少甜蜜,现在又过了这么久蜜液已然干涸。
但有何苇射在体内的精液滋润,顾秋在紧窄的花径里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无奈顾秋志不在此,只捅了几下,他便搂着韩蕙的腰肢把她翻转过来。韩蕙
象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顾秋掰开自己的圆臀,毫无知觉地一动不动。

  顾秋看着韩蕙浅红色的小菊肛,笑着说:「这妞儿的屁眼儿长得真漂亮,比
管雪可强多了。」

  何苇一直无法收拾乱糟糟的心绪,闻言只哼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腿
架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品味着口中并不高档的香烟那苦涩的
味道。

  易小明有些心急火燎,一边在韩蕙身上四处揉捏,一边说,「小心一点儿,
别象上次那个女人有痣疮,弄得大出血。往医院送不大紧,这事儿泡汤了那可麻
烦。」

  顾秋把手指伸进去掏摸了几下,放下心来。

  往上面吐了两口吐沫,顾秋便握住沾着血丝和污渍的阳具抵住韩蕙的后庭。
巨大的龟头慢慢挤开密闭的菊纹,鲜血再度涌出,染红了腿根雪白的肌肤。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撕裂的后庭比失去处女的痛楚更加强
烈,韩蕙却一无所觉,只是纤细的十指紧紧捏在一起。

  肛交对男人来说,在心理上有一种彻底的征服感。尤其是想到身下这具年轻
美丽的肉体居然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顾秋更是十二分的惬意。他用力掰开两瓣
柔软的圆丘,狠命挺动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完全进入韩蕙的肛中,感受着后庭的
紧密和柔嫩。

  等顾秋满意的从韩蕙身上爬起来,易小明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也不擦去何
苇和顾秋的精液,甚至顾不上换个体位,他就依样伏在韩蕙背后,一个隔山取火
急匆匆插进花瓣中。

  易小明属于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现在又等了半天,还没有充分
感觉到韩蕙身体的滋味,便身子一抖,一吐为快了。易小明一边后悔动作太快,
一边恋恋不舍地伏在韩蕙背上玩弄她的肉体。

  何苇已经吸了半包烟,看到韩蕙一直毫无反应,他不禁有些心慌。如果弄出
了人命,自己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想到这里,何苇连忙走到韩蕙身边,探了探她
的鼻息。

  不久前还洋溢着幸福的双眼,此刻失去了焦点,只剩下灰烬般的木然,所幸
鼻中还有微弱的呼吸。

  如果真是傻了呢?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很纯情的女孩,但是不是脆弱到这个
地步,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假如韩蕙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了,凭她父亲的势力
自己肯定会生不如死。

  何苇一把扯开易小明,「弄完了就赶紧下去!」

  易小明不乐意了,「干嘛啊?玩一会儿都不行?以为她是你的啊?」

  「少鸡巴啰嗦!情况不大对劲儿,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还这样。」

  易小明这才悻悻然翻身离开韩蕙。

  何苇扣住韩蕙的人中使劲一掐。韩蕙仍沾着他的精液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深
深指甲印,眼神却仍是茫然一片。何苇急了,加大力度又掐了一次,松开的时候
他的手有些发抖。

  顾秋见状走过来扯起韩蕙的头发,把她的上身拉到床边悬垂下来,然后在她
背上拍了几把,这才狠狠掐住韩蕙的人中,用力之大,甚至掐出血来。

  韩蕙眼珠动了一下,接着喉头一阵响动,伏在床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三人不由同时长长地出了口气。

  韩蕙呕吐一阵,抬起涕泪交流的俏脸看着何苇,却一句话都没说。她眼睛里
有些哀伤,还有些疑惑。

  何苇拿出韩蕙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韩蕙想也不想便告诉了他。然后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等了一会儿才又睁
开眼睛。

  看清身边确实站着三个赤裸的男人后,她喃喃说了句:「这是真的吗?」接
着两行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了下来,她颤抖着嘴唇问:「为什么?……」

  何苇不敢与韩蕙的目光对视,他收起银行卡,一件一件慢慢穿好衣服。

  系上皮带之后,何苇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不再理会韩蕙,对顾秋说:「我
去取钱。」

  户外的阳光很美,静谧的沙滩,碧绿的海波,在海风吹拂下轻轻摇曳的椰树
安详而又平和。

  这里的住户都有私家车,何苇走了很远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何苇在遇到的第一个提款机边下了车,插进银行卡,输入密码。

  机器停顿了一下,何苇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口眼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古
诗:「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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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提款机只停了一下,便一张一张接连不断地吐出大额钞票。何苇把它们紧紧
攥在手里,不由心花怒放,「钱,可是个好东西啊。」

  何苇一路不断改乘车辆,换了七八个提款机,才把卡上的两万八千元钱全部
取出。

  手里的钞票越来越多,何苇却体会不到第一次提款时的乐趣了。

  何苇推开房门,顾秋正咬着苹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一看见何苇他便问:「钱
呢?」

  「没了。」

  顾秋差点儿把苹果整个吞到嘴里,「怎么会没了?!」

  何苇把手里拎着的包裹往桌上一扔,「操他妈,东西太贵了,只买了一个摄
影机,一个笔记本,还只敢拣便宜货,这两万八就没了。」

  「你买笔记本干什么?」

  何苇拉长声音:「想——买——」

  「好、好、好。」顾秋把苹果一扔,无可奈何地拿起包裹上了楼。

  走上楼梯,何苇就听到韩蕙低低的哭泣声。

  看来韩蕙挣扎过几次,现在正四肢分开被「大」字型绑在床上。易小明趴在
韩蕙身上,腿压在她的乳房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韩蕙的下
阴。

  韩蕙脸旁的床垫早被无尽的泪水打湿了。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泣声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何苇掏出摄影机,一边按着说明书调试一边冷冷说:「因为你是个贱人。」

  韩蕙呆了一呆,眼神渐渐涣散了。

  片刻之后,何苇拿起摄影机说:「小明,让开。」

  易小明「哎」了一声,爬到一边。

  何苇调到焦距,先对准韩蕙满是眼泪的脸庞拍个特写,然后镜头一路向下。

  韩蕙细白的柔颈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都布满了易小明与顾秋的牙印。下身更
是一片狼籍。原本紧闭的花瓣此刻向两侧翻卷开来。易小明玩了将近两个小时,
居然连擦都没擦一下,上面还留有何苇给她破身时的血迹。更多的则是三人白乎
乎的精液。然后何苇示意易小明抬起韩蕙的下身,分开圆臀,把撕裂的菊肛也尽
数拍摄下来。

  最后何苇拉个远景,给韩蕙拍了个全身像。

  拍完这一段,何苇把摄影机放在沙发上调好方位,让它继续工作。然后跳上
床,托起韩蕙的臀部,对着镜头把阳具一点点慢慢塞了进去。

  韩蕙的眼泪彷佛已经流干了,她闭着眼睛,嘴角不时微微抽动。

  被三人干了一个上午,韩蕙的花径已经不再那么紧窄。何苇慢悠悠抽插了半
个小时,这才加快速度冲刺。在爆发前,他拔出阳具,扯着韩蕙的头发让她抬起
头,把精液射在韩蕙的脸上。

  何苇扭身看了看镜头,满意的一笑,放了手。

  折腾这么久,三人都饿了,于是便扔下韩蕙,在厨房一边吃东西一边谈论下
一步计划。

  顾秋、易小明、何苇的目标一致,都是以钱为主。这次把韩蕙弄上手,算是
拣到宝了。但怎么样从这宝贝里挤出钱来,却是个大问题。

  「直接问她老子要钱,给他寄上两盘录像带,还怕他不拿钱来?」顾秋说。

  何苇不同意,「姓韩的这么有钱,来头绝不简单。你想挑明了叫阵,我怕你
有命挣没命花。」

  顾秋不吭声了。

  半晌后,易小明说:「这才刚刚上手,三万块钱就没了,这样小打小闹怎么
行?」

  何苇沉吟着说:「现在只能这么办,让她找借口问老爹要些钱,不能太多,
露出马脚就麻烦了。」

  易小明说:「她会乖乖听话去要钱吗?」

  何苇撕下一条熟鸡腿,反问道:「不会吗?」

     ***    ***    ***    ***

  韩蕙身心同受重创,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耳边始终回荡着何苇的那句话:
「你是个贱人!」

  三人走上楼,顾秋托起韩蕙的下身,再次刺入她的肛门。

  这次的痛楚如此清晰,韩蕙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身上这个男人撕碎一般。她直
着脖颈,低低痛呼起来。

  等了几分钟,何苇解开韩蕙脚上的绳子。韩蕙立刻夹紧双腿试图让顾秋离开
自己。但她的挣扎只给了顾秋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滑腻的肌肤在腰间来回磨擦,
顾秋笑着说:「真够浪的。」

  等何苇解开手上的绳索,韩蕙马上双手舞动,想推开顾秋。但顾秋上身把她
重重压住,韩蕙连手指都伸不进去。她扳着顾秋的肩头摇了几下,却无法撼动一
丝一毫。

  挣扎了一会儿,韩蕙放弃了,她摊开四肢,无奈地任顾秋在体内肆虐。

  顾秋冷笑一声,狠狠刺入。韩蕙眉头拧成一团,银牙咬紧红唇,苦苦忍受。

  顾秋动作放慢,问道:「很痛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顾秋说:「既然不痛,那我就多来几下好了。」

  韩蕙身子一颤,嘴唇动了动,又忍住了。

  顾秋见状心里一声冷哼,比方才更用力的刺了进去。

  韩蕙凄厉地惨叫说:「痛啊……」

  何苇在旁边暗中松了口气,「既然人家喊痛,你就下来吧。」


                (十)

  何苇扶起韩蕙,温存地给她递了杯水。

  韩蕙早饭没吃就被三人折磨了将近五个小时,但恐惧、痛楚和伤心使她忘了
这些。此时看到何苇端来的水,她才发现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犹豫了一下,韩蕙
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喝完水,韩蕙垂着头说:「什么时候放我走?」

  三人都不答话。

  韩蕙心里掠过一阵寒意:「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没有说话,只是把食物递了过来,「先吃些东西吧。」

  韩蕙食不知味的匆匆吃完,又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说:「给你父亲打电话,要些钱来。」

  「多少?」

  何苇报出他们商量好的数字:「两万。」

  这么少的钱,实在出乎韩蕙的意料,她愣了一下,重复说:「两万?」

  「两万。」

  韩蕙点了点头,「可以。」

  这时,何苇把一个银白色的机器放在韩蕙面前。

  「这是什么?」韩蕙问。

  何苇没想到她连摄影机都不认识,只好说:「摄影机。」说着翻开显示屏。

  只看了一眼,韩蕙便屏住呼吸,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就说你要买电脑,其他什么都别提。」何苇冷冷说。

  韩蕙与何苇对视片刻,只凄然一笑,什么都没说。

  「喂,爸。」韩蕙拿着何苇的手机拨通了电话,三人在旁边紧张地盯着她的
嘴唇。

  听到女儿的声音,尤其是从来没给自己打过电话的女儿的声音,韩志远精神
一震:「小蕙,什么事啊?」

  「我想买台电脑。」

  「没问题!要多少钱?」

  「两万吧。」

  「两万能买什么?」韩志远兴奋的大声说,女儿居然张嘴向自己要钱——她
爸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啊!「生活费也不够了吧?先给你五万,过几天爸爸
去学校看你!」

  「两万就够了。爸,你不用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身体好吗?功课累不累啊?」

  「都好。」

  韩志远知道女儿就要挂电话了,连忙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这个、这个……
这个手机是你买的?」

  「不是,」韩蕙犹豫了一下,「借别人的。」

  「怎么借别人的?」韩志远勃然大怒,同时觉得自己渺小之极,居然让女儿
混得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实在太没面子了,「钱不够你就说嘛!!」

  「好了,好了,我要挂了。」

  「喂、喂,我这会儿就给你寄钱去!你别急。安心上学,有空儿就回来啊,
你香姨……」韩志远叹了口气,女儿能打电话来,他已经很开心了。

  韩蕙关了手机,「钱最迟明天就到,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

  顾秋说:「急什么,钱到了再说。」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问:「录像带要多少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默中,韩蕙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不由颤抖起来。

  从早晨到中午,三个人已经分别在韩蕙身上发泄了数次。但面前这个柔弱的
少女不停颤抖的肉体,又使他们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易小明站起身走到韩蕙面前,不足一米六五的他,比韩蕙还矮了一些,他厉
喝一声:「跪下。」声音尖利得像一个女人。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慢慢跪在地上。

  「张开嘴。」

  韩蕙依言抬起脸,含住易小明的阳具,用香舌在上面细细舔舐。

  何苇打开摄影机,准备拍下美丽的少女给一个猥琐的男子口交的画面。

  韩蕙立即吐出肉棒,哀求说:「不要拍,要什么我父亲都会给你们的。」

  「少废话,继续舔你易爷的鸡巴。」易小明把韩蕙的脸拧转过去。

  韩蕙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我不。」

  顾秋不耐烦了,一把搂起韩蕙的细腰,把她挽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插进
韩蕙的花瓣粗暴的掏弄。还未痊愈的阴道被顾秋的手指弄得剧痛连连,韩蕙不由
失声痛哭。

  易小明托起韩蕙沾满泪水的俏脸,骂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提起阳
具捅到韩蕙嘴中。

  韩蕙身子悬空前后同时被侵入,两只秀美的脚掌顿时绷紧,大腿并在一起,
双手无奈地抱住易小明的膝弯,吃力地吞吐起来。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射入房间,却无法驱走其中这黑暗的一幕……


               (十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一些负疚的话,现在看到韩蕙凄楚的样子,何苇心里那点
儿不到四个字节的内疚早已烟销云散,比低格还要彻底。

  相比于韩蕙当初的柔顺,这样的挣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躏一个美女的情景让何苇很兴奋,这种兴奋不同于水到渠成的两情相悦,
而是种征服与破坏交织的快感。

  顾秋和易小明显然也很快意,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将韩蕙摆成种种姿式,接
连不断狞笑着侵入她的身体。

  当三人放开手,一盘两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走到尽头。

  韩蕙无力的侧躺在地上,雪白的肉体上遍布青红相间的伤痕。她长发零乱的
披散着,露出苍白的面孔和红肿的眼圈。下身娇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红肿,鲜血虽
然止住,但初经人事就被三个男人长时间玩弄,原本那条细细的红线此时已经肿
得无法合拢。同样红肿的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小乳头。

  易小明倒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用脚在韩蕙肉体上挑弄。顾秋泡了一盒方便
面,一边呼呼噜噜地吃着,一边盯着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苇站起身打开窗户,潮湿的空气涌入,驱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何苇精神
一振,望着浅蓝色的海面,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在他的眼神里一点都看不出适
才的暴虐。

  等吸饱了大海的气息,何苇走到韩蕙身边,轻轻扶着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
柔声说:「去洗洗吧。」

  韩蕙身子颤抖了一下,无言地站起身子。双腿一动,下身前后两处传来一阵
疼痛。她咬紧嘴唇,迈步走出房门。

  易小明连忙跟在何苇后面。

  韩蕙没有打开热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刚准备坐进去,却被何苇一把拉
住。

  何苇按着韩蕙的脖项,让她撑在浴缸边缘,躬起身子。然后何苇拿起毛巾沾
着凉水,慢慢擦洗韩蕙的粉背。冰凉的毛巾擦过,露出灰尘下白腻的肌肤。被重
重推倒时撞出的淤青更加夺目。

  何苇温柔地揉着韩蕙背上的伤痕伤痕,轻声问:「痛吗?」

  韩蕙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但眼泪才流出来她就痛呼一声。

  何苇再用力一按,声音转冷,「痛吗。」

  韩蕙胡乱点着头,珠泪一滴一滴掉进清澈的水中。

  「哑了?」

  韩蕙无奈地细声说:「痛……」

  何苇拍了拍她的肩头,「这就对了,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韩蕙闻言心里比池水还凉,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听见了吗?」何苇充满威压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见了。」

  「听见了就说『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气,「苇哥调教得好。」

  韩蕙的屈从使何苇欲火高炽,他洗去韩蕙臀下干涸的血迹精液,便抱着她放
进浴缸,自己则坐在池尾分开双腿,圈住韩蕙的身体。韩蕙看到何苇的姿势,明
白过来。她柔顺地跪在池中,低头含住面前的阳具。

  何苇一边用脚潦着水搓弄韩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边享受胯间美女的服
务,心里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痒难搔,也挤进浴缸,抱住韩蕙的圆臀。但挺起腰他才发现,
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强挣扎一下,就垂头丧气歪在一旁。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
如焚,但他只能无奈地趴在韩蕙背后,狗一般地舔着。

  易小明的丑态让何苇皱了皱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等顾秋忍不住也钻进浴室,天色已经悄悄暗了下来。

  一天没有正正经经吃东西,三个人都撑不住了。发泄完,何苇、顾秋、易小
明便拥着韩蕙来到厨房。

  顾秋看上去是个粗胚,但一个人闯荡多年,他做饭倒是一把好手,何苇和韩
蕙早上买的东西也足够,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饭菜。

  三人吃饭也不让韩蕙消停,他们模仿着日狗女体盛的方式,拿韩蕙洗干净的
肉体当作装菜的器具。

  韩蕙闭着眼睛任这群禽兽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曾经刀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
死水无波。

  顾秋按住韩蕙乳上盖的薄饼,故意用力捏捏着半圆的肉球不放手,「这乳罩
怎么样?」

  何苇从韩蕙嘴中取出春卷,头也不抬地说:「不错不错。」

  顾秋说:「瞧瞧你秋哥的手艺,这大小正合适。」说着却放下了手。

  易小明问:「秋哥嘴一直都没闲着,是不是吃饱了?」

  话音刚落,便见顾秋俯身把嘴凑到韩蕙乳上,一口咬下。顾秋这一口不但咬
住了薄饼,还把韩蕙的乳头也咬到口中。韩蕙以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头,不由身
体一震。但顾秋只是用嘴唇噙着乳头,草草嚼了几下,咽下薄饼便把乳头吐了出
来。沾着油迹和薄饼碎屑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易小明坐在韩蕙大张的两腿之间,瞪着眼看了半天,赶紧学着顾秋的方式,
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着插在韩蕙阴中的火腿肠来回抽动。

  何苇说:「操,那能吃吗?」

  易小明嘿嘿一乐,咬下一段嚼着,口齿不清地说:「味道好着呢。」说着又
扑过去,这次他把韩蕙的花瓣也含进嘴中。

  何苇皱皱眉,不再说话。

  等三人吃完,这才放开韩蕙,拿剩余的东西打发她填饱肚子。

  韩蕙本来只觉得口渴,胃里却一直发胀。她默不作声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
么味道都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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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夜色已深,何苇掏出手机递给韩蕙,「给陈妍打个电话,就说和我在一起,
今天不回去了。」说完又重重加了一句:「看你死样,高兴点儿!」

  韩蕙吸了口气,拨通宿舍的电话,「小妍?」

  「呀,大姐,是你啊!你去哪儿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像话了,亏
我还天天喊你大姐呢。一整天都不见你,是不是让何苇那个小白脸拐走了?你要
再不打电话,我就要去报警了。」陈妍一叠声的说。

  韩蕙听到报警,嘴角抽了一下,「我没事。」

  「没事?不会吧……」陈妍拉长声音,调笑一句,接着,低压声音悄声问:
「哎,大姐,第一次痛不痛啊?」

  韩蕙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抬起纤手捂住嘴巴,热泪无声地淌
了出来。

  何苇一把拿过手机,狠狠瞪了韩蕙一眼,然后放松表情,对着话筒柔声说:
「陈妍啊,小蕙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陈妍跳着脚说道:「那怎么行呢?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何苇,你们在哪儿
呢?」

  何苇低笑一声,在韩蕙脸上亲了一下让陈妍听见:「我们在外面开的房。」

  陈妍格格一笑,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唉,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

  何苇说:「你先睡吧,小蕙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

  陈妍赶紧说:「何苇,对我们老大好一点,敢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何苇把手机扔到一旁,冷冷盯着韩蕙。

  韩蕙双手捂在脸上,香肩剧烈抖动,悲痛地抽泣着。何苇抓住她的手腕狠狠
甩开,狞声说:「还能哭出来?」

  韩蕙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吧。」说罢放声
痛哭。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卡嗒」声,何苇冷哼一声,拿起旁边的摄影机,取出
录像带,放在桌上。然后再装入第三盒磁带,「爬到桌子上去。」

  韩蕙顺从的跪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等待何苇的下一个命令。她期待着用
自己的驯服来换取自由。

  「腿分开,手放下。」何苇一边看着摄影机的屏幕一边说。

  调好焦距之后,何苇从屏幕上抬起眼睛,「向后躺,对……腿别合!」

  韩蕙后脑贴在桌面上,硬挺乳房被扯成两片平平的圆丘。两手放在身侧,跪
坐在身下的双膝左右分开,把仍红肿未消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还有一台
摄影机面前。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呢,」何苇说,「一直没有享受到女人最大幸福吧?」

  韩蕙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记得何苇说过的「有问必答」,犹豫了一下,轻
声说:「我不知道……」

  「三位爷都累了,你就手淫好了。」何苇淡淡说。

  韩蕙雪白的肉体猛然绷紧。

  「没听到吗?」

  韩蕙迟疑片刻,细白的手指慢慢摸到身下的花瓣上,然后僵硬的揉搓起来。

  顾秋和易小明都屏住呼吸,直直盯着桌上被迫自慰的美女。

  何苇也不理会韩蕙生硬的动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高潮,只是饶有兴味地
看着她的手指在花瓣间不断穿插。

  十几分钟后,韩蕙蜜液涌出,花瓣渐渐湿润,但离高潮还遥不可及。这时,
何苇手中的摄影开始红灯闪动,第二块电池也快用完了。

  何苇喝道:「快点儿!」

  韩蕙手指的动作连忙加快,但被他这么一吓,阴道中刚有些微感觉,随即消
失地无影无踪。韩蕙的花蒂被捻得发红,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电池终于耗尽,液晶屏闪了一下便陷入黑暗,何苇低骂一句,扔开摄影机。
一把拧住韩蕙的头发,把仍在动作的韩蕙拉下桌子。韩蕙手脚勉强一撑,膝盖重
重磕在地上。何苇把长发挽在手中,拖着一瘸一拐的韩蕙出了厨房。

  何苇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韩蕙紧紧抓住门框,忍住头发被扯的疼痛,低声哀求,「不要去外面,在客
厅里好吗?」

  何苇也不答话,只是用力拉扯她的头发,终于把韩蕙拖到户外。

  夏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韩蕙赤裸的肉体披上一层银辉,看上去更加迷人。

  韩蕙心跳得快要爆炸,她两手护着身体,惶恐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自
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所幸周围的别墅大都一片黑暗,静默的沙滩上也悄无人迹。

  只有近百米外还有一座别墅亮着灯火。

  何苇把韩蕙往游泳池边的椰树下一推,「接着干!」

  四周的静寂使韩蕙紧悬的心放了下来,她长长松了口气,不敢再说话,连忙
依样跪下。

  清凉的海风吹去了韩蕙身上沁出的汗水,她闭上眼睛,一手拨开阴唇露出阴
蒂,一手快速揉搓。

  不久,韩蕙的身体在娇喘声中颤抖起来,终于泄出阴精。

  高潮过后,因羞愧而满脸飞红的韩蕙呆呆看着身边的何苇。昨天夜里,他还
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挚爱,现在,却成了一个不断折磨自己的恶魔。她还是不明
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

  何苇看到韩蕙的眼圈又发红了,不由心下厌恶,不等她眼泪落下,何苇便一
脚踩在平躺在地的韩蕙嫩乳上,「再敢哭,我把你就这样拉到学校去。」

  韩蕙看着何苇的眼神,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十三)

  当韩蕙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她已经记不清昨夜被三人蹂躏了多长时间。好
像在睡梦中,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

  此时四人叠睡在一张床上,韩蕙的上身被何苇抱在怀中,两条大腿却分别伸
在顾秋和易小明身下。易小明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下身里面,那上面早已再次布满
了三个人的精液。

  三人懒洋洋吃过早餐,顾秋挂着寄钱的事,冲跪在旁边的韩蕙踢了一脚,拿
起银行卡晃了晃,「我去取钱。」

  易小明眼珠一转,连忙追了上去,「咱们一块儿去。」他是担心顾秋独吞钱
财,毕竟顾秋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是学校的学生,拍拍屁股就走谁能找得到他。

  待两人走远,何苇冷笑一声,用脚尖勾起韩蕙的下巴,「恨我吗?」

  韩蕙眼睛闪了一下,凄然说:「我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何苇说着拿起一根绳子捆在韩蕙柔颈上,「从现在起,你
就不用站起来了。」

  何苇拉着韩蕙象主人牵着自己的狗,巡视这座别墅。

  一楼进门是客厅,旁边是厨房、卫生间、浴室、休息室、书房、两间卧房,
还有一个很大的娱乐室。里面摆着台球桌,跑步机,墙上则挂满各种运动器械。

  他拉开娱乐室的另一扇小门。外面是一个车库。掀开蓝色的车罩,里面是一
辆并不很豪华的轿车。何苇掏出手机,「老顾,钱取了吗?」

  「妈的,这附近连辆车都没有,你昨天怎么去的?」

  「往前一直走就有了。回来的时候刻买点汽油。」

  「干嘛?」

  「这里有辆车,还是新的,就是没油。」

  「我操!知道了。」

  车库一角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并不大,格局与车库一模一样。

  车库对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打开后何苇发现是个马廊。

  「啧啧,你老子还真有钱。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你是他女儿吗?……真不知道?」

  「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我最恨做房地产的。」何苇冷冷说。

  何苇没继续往下说,走到马廊的大门边,他本来想拉着韩蕙到院子里看看,
但这样子赤身裸体走到光天化日之下韩蕙执意不从。何苇也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便牵着韩蕙上了二楼。

  昨天四人所处的只是一间客房,另外还有三间卧室,其中的主卧室有三十平
米,音响、电视一应俱全。旁边分别是一间小客厅、书房、卫生间和浴室。

  何苇插上外置电源,把摄影机接在电视上。宽阔的屏幕上顿时显出韩蕙跪躺
在桌上自慰的画面。

  韩蕙满面胀得通红,脸扭到一边,不敢看自己的丑态。

  何苇一拉绳子,让韩蕙面朝电视四肢撑在地上,翘起雪臀,自己从后面捅进
她干涩的阴道。何苇一边挺动身体,一边用遥控器把声音放到最大,电视中韩蕙
轻微的娇喘声立即充满了整间卧室。

  「抬起头,仔细看看你的浪样。」

  何苇把遥控器放在韩蕙背后,抱住她的腰臀,握住两只悬垂的乳房。韩蕙忍
受着他粗暴的侵入,依言看着画面上自己手淫的模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

  第二盘磁带刚刚看完,正躺在床上享受韩蕙用香舌舔遍全身的何苇听到门铃
的响动。

  「操,她老子真大方,要两万居然给了八万。」一脸油汗的顾秋兴奋地说。

  「汽油买了吗?」

  「买了。」

  「还买什么了?」何苇看着易小明手中的包裹问。

  易小明贼兮兮笑着,先从包裹里掏出几盘录像带,然后拿出几支形态各异的
假阳具,还有其他一些性用品。而重点则是几盒蓝色的小药片。

  何苇撇撇嘴,「还买药,小明,你也太次了吧。」

  对男人性能力的质疑基本上比强奸他还要过分,但易小明却一副无所谓的模
样,「保重身体要紧嘛。」

  顾秋和易小明顾不上休息,便急匆匆脱下衣服,抱起韩蕙。顾秋知道易小明
枪快,于是大度的让他先上。果然没几下易小明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顾秋推开易小明,掰开韩蕙雪臀看了看。他对韩蕙的后庭有特别的兴趣,昨
天粉红色的菊肛,经过一天多的开发,菊纹上乍出几条细缝,隐隐渗出血迹,密
闭的小孔也松弛了许多。

  韩蕙依言双手从腿侧绕到臀下,向两侧分开。顾秋提起阳具在上面磨擦几下
便深深刺入。韩蕙眉头拧紧,咬牙苦苦承受,等顾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又被
撕裂的菊门依然圆张着,韩蕙觉得自己的肠道似乎都暴露在外,火辣辣的嫩肉上
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但她还是松了口气,伺候一遍之后,自己就可以休息
一会儿了。

  但这次她想错了。易小明虽然刚刚离开就吞下一粒药片,可到顾秋干完,药
效还没上来。他拣起自己刚买的一枝假阳具,打开包装。

  深紫色的胶棒上面布满了圆珠,面目狰狞。接上电源,胶棒便嗡嗡响着旋转
起来。易小明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拍了拍韩蕙的面颊,「易爷疼你吧?」说着把
假阳具的顶端塞到韩蕙因惊恐而微张的红唇间。

  韩蕙从来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东西,居然模仿男人的生殖器。自己接受的
肉棒已经够多了,他们还嫌少吗?


               (十四)

  易小明没有这么多想法,他只觉得能彻底玩弄这个美女很开心。他拨开韩蕙
的花瓣,把沾着韩蕙唾液的假阳具抵在花径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何苇刚才播放录像带才想起来,摄影机在室内没必要使用电池。他赶紧换上
一盘新带,拍下韩蕙被假阳具侵犯的画面。

  假阳具进入体内,使韩蕙口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布满颗粒而且不断旋转
的假阳具,给她带来完全不同于三人肉棒的异样感觉。她夹紧双腿,想阻止假阳
具的继续深入。何苇和顾秋见状也跳到床上,一人一只,抱起韩蕙的双腿向两边
分开。韩蕙悲鸣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平平展开,身下的花瓣立即怒放开来。

  完全暴露之后易小明握住假阳具兴高采烈的抽送着。不多时药效终于发作,
易小明拔出假阳具,重新进入韩蕙湿淋淋的花瓣间。

  三人果然在伟哥的帮助下大展神威,轮流提枪上马,整整一天都没让韩蕙歇
着。

  韩蕙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三人撕成碎片,阴道和肛门不断被粗硬的肉棒刺入,
而在三人休息的间歇,他们便拿出刚刚买来的假阳具插进她淌满精液的下阴里。
后来甚至让她自己拿着假阳具来自慰。

  等天色发白,已经是星期一了。

  早饭时,跪在一边的韩蕙嗫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我……我今天还要
上课……」

  易小明扑哧一笑,「我操,被咱们干了两天,她还记得要上课,还真是个好
学生。」

  顾秋也说:「上课有什么用?还是让我们还教你好了。」

  何苇却没有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半晌才说:「嗯,还得上课。」

  顾秋和易小明顿时都瞪大眼睛。

  何苇把两人拉到门外,低声说:「如果不上课别人会起疑心的。要是哪个多
事的老师告诉她父亲知道,咱们就麻烦了。」

  顾秋和易小明想了想,没有反对,但易小明说:「她去上课,那咱们玩什么
啊?」

  何苇冷冷一笑,「这个等会儿再说,咱们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破绽?」

  顾秋说:「我开车送她去,等下课就把她再接回来。我们有录像带在手,还
怕这种丫头会飞了?谅她不敢告诉别人。」

  何苇想了想,说:「秋哥,你这就送她去上课,不过……」

     ***    ***    ***    ***

  韩蕙两天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无言地跟着顾秋走进车库。等顾秋发动汽车,
何苇抱着肩膀对韩蕙说:「就跟平常一样,安心上课。别乱说乱动,知道吗?」

  韩蕙低声说:「知道了。」

  易小明耐不住寂寞,也跟着钻进车里。

  等三人走后,何苇拿起电话。

  何苇仔细分析了他们的行事,现在韩蕙已经屈服,首要问题就是不能让别人
看出来情况不对而起疑心。

  韩蕙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平时与别人的交往极少。仅有的好朋友就是陈妍,
还有那个姚洁。

  想起姚洁何苇心里就有些紧张,那双水晶般的眼睛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其实何苇认识姚洁,谁会不知道这朵骄傲的英语系的系花呢。姚洁刚刚入校
就凭她惊人的美丽和出色的工作能力在滨海掀起一阵波澜。幸好姚洁不认识自己
这个外系毫不出众的小人物,不然凭她的记忆力,可能马上就会发现自己根本就
不是管雪说的那样优秀。

  尽管如此,那双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眼睛还是让心里有鬼的何苇紧张万分。那
次吃饭时,他生怕姚洁问及自己的情况——看得出来,姚洁可不像韩蕙和陈妍这
么好对付。

  但姚洁与韩蕙不同系,又没住在同一座宿舍楼,虽然关系很好,可联系并不
多。现在暂不用与她直接交锋。

  陈妍就不同了,何苇出现之前,她简直就是韩蕙的影子。两人又住同一间宿
舍,韩蕙两天没有回去,她肯定已经开始起疑。而且——何苇不相信韩蕙的伪装
能骗过那个伶俐的小丫头。

  只好走一步险棋了。此事何苇已经仔细盘算多时,觉得应该是有惊无险,把
握较大。

  「喂,陈妍吗?」何苇开朗的笑着说,「我是何苇。」

  「好你个何苇,你把大姐藏哪儿了?两天都没回来,太夸张了吧。你不会是
把我们大姐卖了吧!!」陈妍在电话另一端大喊。

  「别吵别吵,你大姐还在睡着呢。」

  「哇,不会吧,她今天还有课呢。何苇,我真服你了,用什么手段让老大对
你这么服服贴贴啊?」

  何苇呵呵笑了两声,「你没去上课?」

  「怎么不去,我起床,正准备出门听到电话铃响。」

  何苇心叫赶得巧,嘴上说:「想不想看看你大姐的别墅?」

  「真的吗??你们是在别墅啊,怪不得乐不思蜀。」陈妍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姐太不像话了,说好要带我去玩的,结果放了鸽子!别墅在哪儿,我要找韩
蕙拚命!」

  何苇笑了起来,「没问题,这样吧,你等一会儿去学校西门,那里有一辆车
车号是……司机姓顾,你喊他老顾就行了。你大姐是司机的老板,你坐车过来好
了。对了,别告诉别人,你大姐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有别墅。」

  「太好了,我知道大姐是怕露富。」陈妍兴奋地叫了一声,「要我带什么东
西吗?」

  「这里什么都有。」何苇看着窗外海浪,轻轻说,「就等你来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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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顾秋依照订好的计划,先把韩蕙送到学校东门,然后再绕到西门去接陈妍,
避免两人碰面。顾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记住啊,什么都别乱说。还有,
下课还到这儿来。」

  韩蕙「嗯」了一声,低头下车。走到车外,她觉得外面阳光好刺眼……

  韩蕙先到宿舍却没有看到陈妍。这会儿上课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多想,
认为陈妍已经先去上课,便匆匆奔向教室。

  因为和陈妍见过面,易小明半路就下了车,溜到城里乱转去找花钱的地方。

  顾秋在西门等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嗨,你好,是顾大哥吧?」

  顾秋连忙点头,「你是陈小姐吗?」

  「哈,别喊小姐,挺吓人的,你就叫我陈妍吧。」

  顾秋心里冷笑一声:马上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陈妍兴冲冲地打开车门,「别墅远不远?」

  「不算太远。」

  「漂亮吗?」

  「呃?啊,漂亮漂亮。」顾秋胡乱点着头。

  陈妍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时叽叽喳喳跟顾秋说着话。顾秋也只好敷衍着
附合几句,但最烦女人啰嗦的顾秋怒火越来越高。陈妍毫不留意他的表情,只是
幻想着那座闻名已久的别墅会是怎样的美丽。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陈妍扑到窗口看了一眼,「哇,就是这里吗?
这就是我大姐的家?」

  然后她看见何苇含笑走了出来。陈妍跳下车问:「大姐呢?还没起床吗?」

  何苇点点头,「在楼上等你呢。」

  陈妍斜眼打量着何苇,「啧啧,你好威猛哦。」说完,格格笑着跑进小楼,
「大姐,我来啦。」

  陈妍没有听到韩蕙的回答,她砰砰推开几扇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正在纳闷,何苇从后面跟上了来,他推开一扇门,「在这儿呢。」

  门一打开,陈妍就听到了韩蕙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有些奇怪,与去年韩蕙生
病时的呻吟有些相似,「大姐病了吗?」陈妍放慢脚步,走到门口。

  房里突然传来韩蕙一声痛呼,陈妍身上哆嗦了一下,轻声问:「大姐,你怎
么了?」

  等陈妍走进房内,顿时屏住了呼吸。

  声音是从墙上的电视中传出来的,宽阔的屏幕上有一枝粗大而狰狞怪物,正
被一只大手握住,狠狠挤开娇嫩的花瓣,刺入淌满污渍的玉户。

  当那个怪物深深进入后,画面上受虐的女子又发出一声痛呼,她挣扎一下,
抬起脸来。赫然是陈妍心爱的大姐:韩蕙。

  何苇搂住陈妍僵硬的腰肢,把她扔到床上。陈妍猛然惊醒,她蜷紧身体,嘴
唇颤抖了半天,问:「大姐呢?」原本清脆的声音一瞬间已变得沙哑。她急促地
呼吸着,紧张地盯着何苇,还有那个司机:顾秋。

  何苇站在床边,看着这个活泼的小姑娘彷佛寒风中的树叶般瑟瑟发抖,轻笑
一下说:「你大姐说了,她一个人伺候不了我们几个,让她妹子来帮她分忧。」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幻,韩蕙的喘息与痛叫不绝于耳。陈妍呆呆看着何苇,
喃喃说:「你骗我……」

  何苇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就怨你大姐吧,或者怨政府也可以。」

  陈妍跳起来,喊道:「大姐、大姐、大姐……让我见大姐!!」

  何苇已经脱了个干净,他傲然一捋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你大姐没脸见你,
这会儿正拿着那个——」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假阳具,「——自己玩得高兴呢。」

  陈妍家境虽然一般,但聪明伶俐的她从小就是家里的娇娇女,父亲死后母亲
对她更是呵护倍至,上了大学后又遇到善良的韩蕙。从来没有见过世上丑恶的一
面。这会儿脑中一片糊涂,只是嘴中不停地喃喃喊着:「大姐、大姐……」

  何苇正准备按住陈妍,顾秋却先扑了上去,「不行,韩蕙已经便宜你了,这
个得我先上手。」

  何苇只好停住手,「成,秋哥,你先来。」

  顾秋三把两把撕碎陈妍的短裙,露出她还未彻底发育完全的身体。陈妍个子
不如韩蕙,但身体比韩蕙胖一些。乳房虽然还只有拳头大小,两粒殷红的蓓蕾也
不大,但她一身绵软的雪肤毫不露骨,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肥白的
肉臀更让顾秋心花怒放。

  顾秋握住陈妍的膝弯向上推到胸口,露出处女的玉户。

  陈妍的阴阜绝对称得上是玉户,稀疏的阴毛下肥肥鼓起一团羊脂般白嫩滑腻
的细肉,没有一丝杂色。相比于韩蕙欲露未露的花瓣,在陈妍的下体却看不见阴
唇的模样。

  顾秋手指拨开花瓣,刹那间雪白中露出一抹奔目的红色。陈妍一片混乱的头
脑清醒了一下,顿时哭闹着四肢拚命挣扎起来。

  顾秋把陈妍的双腿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先狠狠给了陈妍一个耳光,然后抓住
她的手腕,支起阳具,寻找入口。

  顾秋一巴掌打得陈妍耳中嗡鸣不已,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她只愣了一下,
又扬起脖子高声哭叫,细密的银牙和饱满红唇的上都沾满了血迹。

  连试几次,不是找错地方,就是塞不进去,顾秋气恼地对何苇说:「快来帮
一把。」

  何苇嘿嘿一笑,按紧陈妍的双手。

  陈妍挣了几下,猛然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何苇脸上。


               (十六)

  何苇的帮忙让顾秋能腾出两手。他把陈妍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臂
按在陈妍胸口,另一只手则分开陈妍的玉户,掏弄了几把。陈妍的下身很紧,也
很干,但滑腻的肌肤给了他一种湿润的错觉。顾秋正准备凑合着给陈妍破身,门
铃催命般响了起来。

  顾秋暗骂一声,说:「易小明那兔崽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然后松开陈妍,
走到窗口看了一眼。

  三人暗中窥视韩蕙多日,易小明知道陈妍也长得很漂亮,想到这个洋娃娃他
就心里直痒。一看时间差不多,估计陈妍已经被接到别墅,他顾不得再去买东西
便慌慌张张打车跑了回来。

  看到陈妍刚被制住,何苇和顾秋还没有来得及的下手,易小明一叠声地说:
「赶得巧赶得巧。」

  顾秋匆匆跳上床按住陈妍的两腿,让压在她身上的何苇只管按手,回头喊:
「小明,过来,按住她的腿。」

  易小明连忙跑了过来,抓住陈妍的脚踝。虽然易小明身体瘦弱,但力气还是
要比陈妍大。

  何苇和易小明一前一后把陈妍四肢分开紧紧按住,顾秋则跨坐在她腰上,先
捏了捏青涩的乳房,「操,这丫头一身肉怎么不往这儿长一点?」

  陈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一边竭力挣扎,一边一声接一声的高声呼唤,吵
得众人耳膜发胀。何苇不禁皱起眉头,顾秋却毫不在意,「他妈的,老子最烦女
人啰嗦,这么叫着还怪好听的。」

  陈妍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原来是顾秋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紧密的阴阜,并
且捻起隐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暴露出花径入口。

  刚才滑腻的错觉使顾秋找到方位便匆忙刺入,结果虽然顺利地捅破了陈妍的
处女膜,但她并没有流出太多血,处处子的蜜穴又异常紧密干燥,顾秋只勉强挤
入一半便再难寸进。他抽插几下,不仅仅陈妍长声尖叫,连顾秋自己都觉得小弟
弟有些吃不消了。他无奈地退了出来,准备拿口水先湿润一下。

  易小明见状放开陈妍的脚踝,跑到一旁。甫得自由,陈妍连忙曲起膝盖,死
命击在顾秋肋下。

  顾秋正凑在陈妍下腹琢磨入关的方法毫无防备,虽然陈妍力气不大,但这全
力一击也让他吃痛不轻。顾秋咬牙拧住陈妍的短发,对着那张可爱的脸蛋毫不留
情的重重抽打。陈妍顿时口鼻出血,连喊叫也被涌出的鲜血堵在喉咙中。

  等把陈妍的俏脸打得高高肿起,顾秋才对着跑回来的易小明骂道:「按得好
好的,干嘛去了?」

  易小明举起手里的家伙,「秋哥,试试这个。」

  易小明这一趟买的药品不少,只催情剂就有服用的药片、药末,涂抹的膏药
和注射的针剂。顾秋先捏开陈妍的小嘴,也不看,便拧开药瓶,抓了一把填进吐
着血沫的红唇间,然后用手指把药片捣进喉咙内。但顾秋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又
把药末倒进杯中,给陈妍灌下;翻开玉户,把膏药也涂在陈妍花瓣上和花径内;
最后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陈妍臀上打了一针。

  因为是催情剂,并不致命,何苇和易小明也没有干涉,倒是都有些好奇,想
想陈妍的反应。

  几种药物混合使用,很快就显示出惊人的药效。陈妍只觉得原本剧痛的下体
渐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饥渴感从中升腾着直烧到脑海中。不长时间,陈妍两
眼开始发红,喊叫声慢慢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艳红的花瓣翻出,
阴道中蜜液不断涌出,滴在床单上,与上面几点的血迹混在一起。

  何苇、顾秋、易小明嬉笑着看着陈妍微微翕合的潮红的玉户。她的手脚都被
缚在床上,无力用手指去抚慰自己骚痒难耐的下体,只得无意识地不停地扭动身
体。

  三人看了半个小时,直等陈妍的淫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眼神彻底迷乱,嘴
中淫声连连,顾秋这才跨到陈妍身上,彷佛要刺穿一般,狠狠插入她的玉户。原
本干涩的蜜穴此时早已泛滥成灾,虽然紧窄如昔,但顾秋粗长的阳具毫不费力便
穿过了阴道,直抵在子宫入口处。

  充实的快感使陈妍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她掀动身子全力迎合着顾秋的
抽插。

  陈妍的花径比韩蕙要短,顾秋很轻易就能触到她的子宫颈。等顾秋射出精液
陈妍也获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易小明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忘了给陈妍的后庭开苞,便冲进了顾秋开发
的老路。

  何苇看看时间,「秋哥,你去接韩蕙吧。」

  顾秋答应了一声,披上衣服出门。

     ***    ***    ***    ***

  韩蕙在教室里呆呆坐了一上午,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她不由身子一
颤,接下来的时间会怎么样,她想也不敢想。

  韩蕙无言地上了车,却看到座位上扔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布猴,那是陈妍挂
在钥匙上的吉祥物。韩蕙一把握在手里,急切地问:「你们把陈妍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去上课,咱们只好找你妹子泄火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所受的折磨,再想到陈妍那张可爱的圆脸,还有顾秋狡诈的
笑声,韩蕙顿时心急如焚。

  车一停稳,韩蕙便飞也似的奔上楼梯。

  何苇和易小明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床上翻滚的肉体。

  陈妍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此刻她正躬着身子,双手握着一支假阳具拚
命在自己玉户间抽送。大腿内外都流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里面还混杂着血丝。

  韩蕙悲呼一声跑到陈妍身边,握住陈妍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韩蕙没
想到陈妍如此用力,她像不认识自己一般,使劲挣脱韩蕙的手掌,力气之大,把
韩蕙也拉倒在床上。

  韩蕙拔了几次,都没能把假阳具从陈妍手里夺走,她流着泪喊道:「小妍、
小妍、你怎么了?」

  陈妍象没有听见般翻过身子,背对着韩蕙,玉户中的假阳具仍在快速进出。


               (十七)

  看着陈妍的疯狂举动,韩蕙泪流满面,她捧起陈妍红肿的脸庞泣声说:「你
们对小妍干了什么?」

  易小明懒洋洋说:「干什么?干她啊。」

  韩蕙细细审视陈妍的下体,发现她玉户中流出的血迹很少,更多的鲜血来自
于撕裂的肛门。而脸上伤势虽重,口鼻中流血虽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这时韩蕙突然看到桌上的药瓶,她连忙抓到手里,「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易小明仍是懒洋洋样子,说:「这就记不清了。」

  「是这个吗?」韩蕙举起一个瓶子问。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这个吧?」

  「有——」顾秋拉长声音,「你手里的都有。」

  韩蕙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药剂,身子一软坐床边。

  直到下午,药力才渐渐散去。被连续蹂躏近五个小时,陈妍的玉户已经红肿
不堪。最后一次高潮过后,疲惫的陈妍夹着假阳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变成这样,韩蕙下午没有上课,始终陪在陈妍身边,喂她喝水,
给她擦洗布满汗水污渍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那三个禽兽,
以避免他们再去折磨陈妍。

  陈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时
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这时耳边响起大姐惊喜的声音:「小妍,你醒了!」

  陈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这儿啊。」然后又闭上眼,她还觉得很困,
好像是体育测验连跑了十个一千米,她的两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边传来的「啪啪」声使她又睁开眼睛,这时她看到韩蕙正用一个奇怪的
姿势望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孔忽远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关怀却清晰
可见。陈妍说:「大姐,你怎么这样啊?」

  韩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陈妍抬起身来发现韩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
臀部却高高耸起。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下体。韩蕙
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推得前后摇晃。

  「啊………」陈妍惊醒过来,先不敢置信的惨叫一声,然后说:「大姐,这
是……这是……」

  在陈妍面前被人侵犯,韩蕙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顾秋把浴室房门关上,陈妍的叫骂顿时消失在门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
一把扯住想进到浴室里的韩蕙,「看什么看,伺候老子去。」

  自从陈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叫骂。虽然被药物刺
激得屡次高潮之后,陈妍有些脱水,口干舌燥,可她骂起来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
骂越响。三人实在是受不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怕被别人听到,便把她手脚捆
住,扔进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原来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层门就听不到了。

  韩蕙一边挂念着陈妍,一边辗转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门
和阴道来满足他们。与前两天的被迫不同,韩蕙今天很卖力气。不但三人怎么说
她就怎么做,甚至主动蹲到何苇腹上,上下套弄。

  韩蕙竭力服侍完三个人,准备等他们睡后去看看陈妍。没想到何苇最后一个
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铐在了床头的铁杆上。韩蕙挣了一下,坚硬
的钢铁刮得手腕一阵疼痛,她惊惧地问:「这是为什么?」

  何苇把钥匙远远扔到门边的桌上,「闭嘴!睡觉!」

  何苇知道韩蕙生性柔弱,但陈妍显然不同。如果韩蕙夜里偷偷把陈妍放出来
那就麻烦了。但他没有明说,因为怕韩蕙听了之后反而学会怎么做——夜里拿刀
悄悄把他们劈了,可能韩蕙还不敢。但只要她把录像带偷走,何苇他们几个也立
马完蛋。幸好自己比韩蕙先想到这一点。

  把韩蕙锁在卧室里之后,顾秋、易小明与何苇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计划。

  何苇显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带韩蕙去学校报案,就说陈妍一整天没有回
来。」

  「报案?」顾秋吓了一跳,「何苇,你疯了?如果警察出面,那咱们就麻烦
了。」

  「陈妍现在这样子,绝对是不能留。过两天玩够了,就得把她灭口——」何
苇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呢?」

  易小明有些不乐意,「何必要杀呢?关在这儿玩玩也挺好啊。」

  顾秋却点点头,「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陈妍就是失踪了。韩蕙跟她同一个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
怎么能不去报案呢?」

  「太险了吧?」顾秋说。

  「不报案才真危险,别人肯定会怀疑韩蕙。」

  「那个丫头,让警察问两句,不就露馅了?」顾秋还是疑虑重重。

  「这步棋虽险,但不能不走。」何苇说,「现在到这一步还说什么?况且现
在的警察……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无权无势,谁会去替她操心啊?」

  顾秋和易小明对视一眼,说:「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报案,现在就得把陈
妍处理了。」

  易小明说:「急什么,明天下午去报案,中午再杀她也不迟。」

  何苇笑了一下,「操,你以为校警会把这当成回事儿?才一天而已,要立案
起码得一个月。」

  易小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下个星期吧,玩这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苇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就不该惹陈妍,但与韩蕙关系密切的陈妍,对他
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顾秋与易小明没跟陈妍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哼,杀了陈妍,这下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何苇笑着给顾秋、易
小明递了支烟,心里暗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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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顾秋把不愿离开陈妍的韩蕙塞进汽车,交待她像什么事都没发
生一样正常上课,而且要到宿舍楼去几趟,以免有人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宿舍。

  这次根本不用录像带来威胁,何苇只朝浴室看了看,韩蕙就连忙答应了。

  何苇已经拟了一份说辞,不需要很动听,只要听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
学生谁都管不住谁,重点是要说明陈妍是出去逛街之后没回来的——如果是在校
园里失踪,就有校方的责任了。

  滨海大学的治安一向不大好,连命案每年都有好几起,何况这一个校外失踪
案。如今春节刚过了两个月,正是懒蛋们最懒的时候。让他们破案?何苇整理着
思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陈妍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他知道是易小明又过去玩弄她了。

  陈妍手脚被反绑在背后,卧在地上,易小明用脚撑开她的双膝,两手环抱住
她丰满粉嫩的下身,一手一个掏摸着前后两个肉穴。陈妍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一夜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现在已经有些嘶哑了。

  易小明试了几次都未能进入陈妍的身体。他力气不够,只好喊来何苇,两人
一起把陈妍放在长桌上,也不解开绳子,便拉开双膝给她涂上春药。

  何苇看易小明只把药膏抹上就放了手,说:「怎么?你还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苇拿起旁边的药瓶,也跟顾秋一样,不看剂量大小,每样都给陈妍弄上一
份。

  陈妍后来渐渐地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她厉声骂着说:「何苇,你这个王八
蛋!畜牲!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妈……」

  何苇不容她说完,便一脚踢在陈妍嘴上。

  陈妍的嘴唇绽开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继续说:「你爸也是畜牲,你妈
跟……」

  何苇恼怒地拿起一根铜质阳具塞进陈妍嘴里,一直插到喉头,再用宽胶带把
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紧紧缠在陈妍的后脑上。陈妍被深入食道的铜棒顶得两眼
翻白,艰难的呼吸着。

  何苇不等药效发作,就扯开陈妍大张的玉户,四指并拢粗暴地刺了进去。

  陈妍痛苦地抽动了一下,但没多久,狂放的药力发作,她又迷失了。

  等韩蕙回到别墅,只见陈妍四肢被压在身下,双膝张开仰卧在客厅的桌上,
一只粗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旋转,湿淋淋黏液从她阴中淌出,在地上
汇成一片。易小明却站在她的脸前,享受着陈妍的小嘴。

  韩蕙心疼地拔出电动阳具,揉了揉陈妍圆张的下体。

  电动阳具刚刚抽离,陈妍便急切地耸动下体,一幅饥渴难耐的样子。而她身
边的一堆药瓶都已所剩无几。

  韩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绝无效力,见陈妍如此难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
比较温和一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陈妍的下体。陈妍含着易小明肉棒的喉间立刻发
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媚叫。

  顾秋从背后走来,一把推开韩蕙,拔出刚刚放进去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把自
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韩蕙对顾秋的粗野深有体会,她忍不住轻声说:「轻一些。」

  顾秋只哼一声,反而动作更猛了。

  韩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备让陈妍喝一些,免得脱水。却看着陈妍在贪婪地吸
吮着易小明的阳具,犹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会儿了,易小明很快就会完
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着陈妍。

  何苇打开娱乐室的小门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对韩蕙勾了勾手指。

  何苇一边示意韩蕙给自己口交,一边把要说的话慢慢告诉了她。

  韩蕙听到要让自己去报案,说陈妍失踪,不由含着嘴里的肉棒,愕然望着何
苇,半晌后她吐出阳具,颤声问:「你们不打算放了小妍吗?」

  何苇冷冷看了她一眼,「当然会放了她,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不过她现
在这样子怎么放?起码也要过两个星期,等她情绪平稳一些再说。」

  韩蕙垂头想了想,「那什么要报案呢?」

  「失踪两个星期别人会不知道?到时候跟她住一个宿舍的你能怎么说?」

  韩蕙嗫嚅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何苇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事情一犯,那些录像带……」他看看韩
蕙的神色,满意的说:「况且只是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韩蕙只好答应了。

  下午何苇带着韩蕙来到学校保卫科,说陈妍一天多没有回宿舍也没有上课。

  保卫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待听说陈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没回来,那
个黑胖的保卫科长马上松了口气,「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儿玩了,没关系,
没关系,再等两天吧。」

  韩蕙说:「她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长时间……」

  何苇接口说:「陈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关心了,有些紧张。其实我也觉
得没什么事——毕竟是大人了。」

  保卫科长点点头,「嗯嗯,是啊是啊,现在的学生啊,尽是胡闹!」

  等保卫科长记下姓名、年级,敷衍地做了份笔录,何苇便拉着韩蕙,起身离
开,最后又说了句:「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请你们多关
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苇象情侣般挽着韩蕙的腰身,慢慢穿过校园。他是毕业班学生,最后这几
个月已经没有课程安排。此时走过熟悉的校园,何苇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学时的情
景,不由鼻内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肠。

  何苇越走越快,韩蕙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观察何苇的脸色。


               (十九)

  何苇带着韩蕙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站台边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把韩蕙
拉上车,等避开姚洁视线,他才松了口气。对何苇而言,面对姚洁比面对保卫科
长需要更大的勇气。

  韩蕙也看到了姚洁。

  姚洁正在烈日下一边焦急地等车,一边擦汗。韩蕙想起姚洁曾说她每周二、
四、六下午要去当家教。看着姚洁热汗淋漓的模样,韩蕙觉得很羡慕,「她是那
么聪明、美丽,而且——纯洁。」

  何苇并没有直接带韩蕙回别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购买了四个手机,然后与
韩蕙手拉着手买了些食物。等两人回去时,东边天际的云彩已经如火烧般绚烂。

  何苇把手机分给两人,顾秋问:「干嘛买手机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干嘛扔了?」

  「日,换成新的,办事方便。」

  「换个卡不就行了?」顾秋还在嘟囔。

  何苇大声说:「有钱!」

  顾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何苇又递给韩蕙一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钱收到了。还有,你现在搬
到别墅来住了。」

  韩蕙正在给陈妍擦洗身子,这次的药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没恢复过来。
听到何苇的命令,韩蕙放下毛巾,盖在陈妍乳房上,接过电话。

  「爸。」

  「小蕙啊!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那十万块你先用着,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手机买了吗?」

  「买了。」

  「就是这个?」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联系起来也方便。」

  「我们功课忙,手机不能常开。」韩蕙看着何苇的眼色慢慢说。

  「噢噢,多注意身体……」韩志远顿了顿,满怀歉意的说,「爸爸这一段比
较忙,没空儿去看你……」

  「没事,不用来了……我一切都好……」韩蕙咬住嘴唇,半晌又说:「我搬
到别墅住了。」

  韩志远高兴地说:「早就该搬过来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儿近来
的变化,韩志远有些奇怪,他脑中一闪,问道:「小蕙,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何苇缓缓点了点头,韩蕙低声说:「是。」

  「哈哈,」韩志远脸上顿放光芒,连忙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啊?多大年纪?学什么的?……」

  韩蕙说:「还早着呢……别问那么多了。」

  韩志远在那边开心笑着:「行、行,不问了,我女儿的眼光——绝对没错!
放假带他来咱们家玩啊。」

  韩蕙闻言心头一酸,暗想:「你女儿瞎了眼………」嘴里低声说,「我要挂
了。」

  韩志远赶紧补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对,不过一定要小心,别乱来啊。尤其
是……」

  韩蕙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苇听到「十万」的数字,暗暗一笑,「这俩王八蛋还算够意思,只各拿了
一万。」

  听到最后一句,他沉思了一下,拍拍韩蕙的肩膀,「明天我去买避孕药。」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放下这件心事。但她马上就看到顾秋和易小明又围住了
陈妍,韩蕙连忙奔过去,急切地说:「让我来吧。」

  易小明嘿嘿一乐,刚想过去,顾秋就往沙发上一坐,「过来。」

  韩蕙咬牙脱去衣裙,对准顾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则站到桌上,把
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时韩蕙蜜穴里还有些干燥,顾秋动了几下觉得不爽,便把
韩蕙推开,走到陈妍身边。

  韩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着急地说:「顾爷,她什么都不懂,现在……现在
又……」

  顾秋头也不回,「骚屄这么痒?里面干得跟政府报告似的。等着,我先在她
身上润润——再过来插你!」

  易小明在韩蕙头上拍了一下,她无奈地吞进面前的肉棒,斜眼看着顾秋的举
动。

  顾秋拨拨了陈妍下身的电动阳具,却没有拔出来,而是走到陈妍面前,把肉
棒塞进她的小嘴中。

  陈妍急忙用力吮吸起来,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经严重脱水,口腔里也干巴
巴的。顾秋抱住陈妍的头,用力把阳具捅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捅得太深,顾秋腹下的阴毛有几根钻进了陈妍的鼻孔。

  陈妍的嘴猛然张大,没等顾秋反应过来,她就「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接着是顾秋痛彻心肺的惨呼。何苇和易小明闻声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等何苇和易小明掰开陈妍的牙关把顾秋的阳具掏出来时,上面根本看不到牙
印,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奔涌的鲜血完全淹没。陈妍仍津津有味地继续吸吮,而
顾秋则两眼翻白,痛得晕了过去。幸好陈妍并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没有断
成两截,中间有三分之二还勉强称得上完整,软搭搭悬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何苇与易小明面面相觑,连一旁的韩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苇先反应过来,他又看看顾秋的伤势,慌里慌张跑到厨房找出急救箱,匆
忙用绷带胡乱缠了缠。但顾秋的鲜血立刻渗透三层纱布。何苇直起腰,「赶紧送
医院,不然连命都保不住。」

  易小明自问无法留守别墅,便开车送顾秋直奔医院。

  还差一刻不到八点,医生们正准备下班。急诊室的医生解开绷带一看,是外
伤,简单包扎一下,便让他们去外伤科挂号;而外伤科则说这是计生科的事儿。
「输精管断了,这得找他们结扎。」

  等易小明赶到计生科,人家已经下班了。

  易小明求爷爷告奶奶,老半天才过来一个医生,他拎着绷带一角看了一看,
「怎么伤到这儿了?」

  「不小心……」

  「废话!什么东西伤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门儿清,干脆实话实说:「咬的。」

  「咬的?」那医生斜了他一眼,「谁咬的?」

  易小明硬住头皮,说:「我……」

  医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脸,再看看顾秋的模样,亏得是医生,见过大世面,没
当场吐出来,「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噢……」医生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赶紧掏出一把钞票塞进医生口袋里,「帮帮忙帮帮忙……」

  医生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扬声说:「准备手术!」

  易小明狼狈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楼道里,怀中的手机响了。

  他刚应了声:「喂。」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厉声说:「这里不许打电话,
没看见是手术重地,要求肃静吗?」

  易小明连忙举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楼梯拐角,还听
到那个护士在背后嘟囔一句:「真是没文化……」

  「老顾怎么样?」何苇问。

  「刚进手术室,医生说问题不大。」

  「人家问情况了吗?」

  「废话。」

  「你怎么说的?」

  「我操!别提了……」

  何苇听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们俩儿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点儿。」

  何苇关了电话心里暗骂:这易小明真是个笨蛋,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顾秋
一丢,再给他一家伙,神不知鬼不觉,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顾秋属于那种驴不啃
狗不嚼的玩意儿,现在连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悄无声息的死了,肯定连条狗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关系远不如易小明
与顾秋两人交情铁。这话连点到为止都不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连意会
都不能,只靠老天开眼,让那小子自己明白过来,免得惹火烧身。

  旁边扭动的陈妍终于又平静下来,韩蕙搂着脖子慢慢喂她喝水。

  何苇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看着这对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盘算着怎么再开口向
韩志远要钱。

  接下来的十几天过得匆匆忙忙,转眼已经半个月。

  易小明医院别墅两边折腾,何苇借口要送韩蕙上学,连车都没给他,「你就
待在医院陪老顾得了,这么来回跑着太累了。」何苇胸口拍得山响,「明天!明
天我去照看老顾,让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苇说得好听,但只去过医院一趟,还是接韩蕙下课时顺路看看顾秋死了没
有。他心里也乱糟糟的,八万块钱买些东西再给顾秋治伤,已经去了一多半。何
苇一边暗骂医院太黑,一边骂陈妍一个喷嚏打进去三四万块钱,还骂韩志远想得
太周到,别墅里什么东西都有,实在找不到要钱的借口。

  韩蕙一面照常上课,一面操心陈妍的情况,眼看两个星期的期限已经过去,
何苇却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顾秋受伤,易小明太忙,赶回来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医院,平时别墅里只
剩一个何苇,却有韩蕙和陈妍两个人女人。韩蕙又分外卖力地伺候何苇这唯一的
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发泄。但陈妍的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只要在清醒的时候陈妍就不断叫喊,虽然这里并非闹市,被人听见的可能性
很小,如今多管闲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苇心慌意乱。又因为操心要杀
陈妍,何苇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因此何苇一直给陈妍服用、注射药物,让她沉浸在接连不断的迷乱中。

  何苇只上过几天化学课,对药物了解并不多,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陈妍当
试验品,买来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她身上检验药效。韩蕙屡次哀求何苇不要这样,
但她的苦苦哀求却像滴在沙漠上的泪水,了无痕迹。何苇最给她面子的时候也不
过是趁她上课,不当面往陈妍身上注射药物。

  又是一个周末,何苇拿出刚买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贞九烈的女子怎样变成最淫贱的婊子吗?一针见效!最新科技!
药力持续十二小时!」广告词儿上是这样说的,但何苇经过多日的研究发现:绝
大多数广告都能把一个屁吹成林中响箭,而且是立体声的。

  韩蕙忧心忡忡地看着何苇掰开安培管,撇着嘴把药液吸入注射器,晃着闪亮
的针头走到两眼迷蒙的陈妍身旁。她小声说:「小妍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好
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让她歇一会儿吧……」

  何苇轻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韩蕙咬着嘴唇,垂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一闪。

  何苇一脚踩住陈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玉户。其实他知道打在这
里效果并不见得好,还不如静脉注射起效快,但——感觉比较刺激。

  韩蕙抓住何苇握针的手臂,跪在地上,凄楚地说:「现在小妍还没醒,再打
针也看不出效果……」

  何苇手里的注射器停在陈妍阴户上方,斜眼看着她。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吧……」

  何苇一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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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液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
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阴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
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
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
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

  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
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
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几下,待阴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阴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
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液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
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
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后转身
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
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
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
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
厚多汁的阴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
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阴蒂更是长长
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液,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
的哀求:「别打那么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阴蒂,这次他是对准阴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
过。银亮针头刺入艳红的嫩肉,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
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肉体,把药液完全射入。两支药液全部
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阴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
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
脸泛起潮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么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
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
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操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六七百
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精管已经结扎了——嘿,
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操,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
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一边手脚解开
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    ***    ***    ***

  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
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
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
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
呢。」

  顾秋双目喷火,牙关咬紧,十指关节格格作响。

  何苇心里好笑,叹了口气说:「秋哥,先别动怒,休息两天再说。」

  顾秋重重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路上何苇嘘寒问暖,显得十二分的关心,说得顾秋心下感动,浑忘了自己
住院时这个何苇只来过一趟。

  因为下身还被包扎着,顾秋走路挺着腰腹,敞着两腿,一左一右迈着步子。

  这姿势在舞台上无所谓,这会儿看上去让人以为这家伙不是从猴子进化而来
大概是螃蟹托生的。顾秋没有注意这些——即使注意他也没办法。想到马上就能
见到那个咬断自己命根的陈妍,顾秋情绪有些激动,手脚微微发颤,嘴里反复念
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好像嘴里长了个鸡巴似的。

  何苇和易小明扶着顾秋上楼。一推门,陈妍的呻吟声便在楼梯中回荡起来。


               (二十二)

  陈妍一边手脚穿在韩蕙手臂上,另一边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无遮无拦的下
身猛烈挺动,试图磨擦骚痒的玉户。她身下的韩蕙也是满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阳
具落在身侧。她双手都被锁住,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陈妍旋转
过来,把她下体放在自己脸侧,用唇舌舔舐陈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疯狂。而韩
蕙自己的药性也已发作,两腿紧紧合在一起,勉强斜斜夹着一只假阳具,在大腿
根部磨擦。两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洒落着片片粘液。

  顾秋甩开何苇、易小明的拉扯,扑到陈妍身上,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皮肉
撞击声、陈妍的痛叫声、顾秋的怒骂声还有韩蕙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房中一片
混乱。

  片刻之后陈妍脸上鲜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布,连韩蕙也挨了几下。顾秋
喘了口气,又一把捏住陈妍淌血的小嘴,随手拣起旁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恨
恨说:「我让你咬、让你咬!……」

  只塞了两支已经把陈妍的嘴角撕裂开,顾秋仍不解恨,手里还拿着一支撑开
陈妍的牙关,往里猛捅。韩蕙流着泪挣扎着想去阻止,但手被锁住,只有头部勉
强动了动。

  易小明拉住顾秋,「秋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她。」

  何苇也说:「老顾别动火,先歇一会儿。」

  顾秋恨恨把手里的胶棒扔到一边,余恨未消,又对着陈妍的下体猛击几拳。

  小嘴被假阳具撑满的陈妍唔唔痛叫两声,晕了过去。

  等顾秋回房休息,饥渴难耐的易小明就扑到韩蕙身上,托起她的双腿,对准
泥泞的阴户,狠狠插入,猛干起来。韩蕙被药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长
时间的性交韩蕙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得到满足,她收紧下身的花径,挺动腰
肢,三两分钟就打发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气,韩蕙柔声说:「让我给你揉揉好吗?」

  易小明心中大喜,连忙找来钥匙,解开韩蕙的双手。

  韩蕙暗暗看了晕倒的陈妍一眼,从背后抱住易小明,用双乳慢慢揉搓起来。

  不多时易小明便发出尖细的酣声,沉沉入睡。韩蕙又揉了一会儿,等易小明
睡熟,赶紧扶起陈妍看看她的伤势。

  陈妍脸上鲜血虽多,但顾秋伤后无力,都是皮外伤。韩蕙放下心,轻手轻脚
走到厨房,从急救箱里找出药棉、紫药水,又拿来毛巾给陈妍擦脸。

  在楼梯口韩蕙特别小心,因为她知道何苇在里面。

      ***    ***    ***    ***

  何苇近来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两人身边,他在忙着上网。

  何苇跟韩蕙在一起时,装作无意地问了些她父亲的情况,但韩蕙确实所知不
多。何苇只好靠「韩志远」这个名字在网上寻找消息。搜索了几天,他发现韩志
远在新闻界的知名度并不高——也许韩志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有。

  何苇关了笔记本,桌旁沿着墙角放了一堆录像带。大概有四十多盘,里面纪
录只有两个人——韩蕙和陈妍。主要是韩蕙,而陈妍不过是取乐而已。何苇算算
时间,决定后天处理陈妍。

  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不由脸色一沉,韩蕙知道他看见了陈妍脸上的紫药水,
连忙跪在何苇脚下,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小妍伤得太重……」

  何苇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骂一声:猪!

  韩蕙正准备含住何苇的阳具,却被他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何苇仔细观察了她
的脸色,又让她弓身掰开阴户。

  「什么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韩蕙还没有高潮,药性却已过,何苇低骂一
声,按在韩蕙背上让她双手撑地,两腿笔直分开,然后狠狠抽送起来。韩蕙淫水
未干,轻易便接纳了肉棒的刺入,但这个费力的姿势却让她脸胀得通红。不多时
韩蕙便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苇射出阳精,韩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几口气,便连忙趴起
来含住何苇的阳具,用唇舌清洗干净。何苇抱着她的后脑,淡淡说:「明天我们
一起去保卫科。」

  韩蕙惊喜地「呜唔」一声,抬起头说:「要放了陈妍吗?」

  何苇拍拍她的脸,「小傻瓜,陈妍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

  韩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为什么要去保卫科?」

  「就说我们很着急。免得他们找过来——看到那些录像带。」何苇阴森森地
说。

     ***    ***    ***    ***

  第二天一早,何苇送韩蕙上学,然后又一同去保卫科说陈妍至今未归。

  一连三个星期没有露面,保卫科长重视起来,留下了韩蕙何苇的联系电话,
让他们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这会儿就报案,你们俩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两人没有回别墅,何苇带着韩蕙在校外吃了饭。

  当天下午两个警察找到韩蕙,讯问了几句,韩蕙按何苇的交待只说陈妍是出
去玩之后就再没回来,而自己一个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个年轻警察奇怪地问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个看了看旁边何苇,韩蕙脸一下羞得通红。年轻警察明白过来,不再说
话。

  那两个警察又讯问了宿舍管理人员、辅导员和代课老师关于陈妍和韩蕙的情
况。知道韩蕙功课一直很用功,而陈妍是个很喜欢玩的小女孩。两人对韩蕙这个
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没有疑心,这下更没有任何怀疑。

  校外失踪的事儿数不胜数,两个警察草草备了案,让学校通知陈妍家里,便
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何苇带着韩蕙回到别墅,却意外地看见一个两人都熟悉的人——
管雪。

  当初三人曾约定,只让管雪传一张纸条,此后的行动就把她完全抛开,以免
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苇想骗韩蕙,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下手。

  对此管雪心里很不满意,但韩蕙与何苇热恋时,管雪跟校外一个老板出去游
山玩水,跑了一个月才回来。


               (二十三)

  管雪是顾秋叫来的。

  回来只一个晚上,顾秋就明白在医院的钱不是白花的,易小明这个笨蛋除了
搞女人什么不会。他饿到上午,撑着身子给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那个易小明还
没起床。顾秋越吃越气,把碗一扔,就给管雪打了个电话。

  管雪奔波一路,刚到家就接到顾秋的电话,她也不愿搭理顾秋,听他说自己
受了重伤想让自己来看看,只哼了一声,「没死就不算重。」

  顾秋无奈,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听到制住了韩蕙这个富妹,管雪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就
按顾秋所说的地址来到别墅。

     ***    ***    ***    ***

  在这里遇到同班同学,韩蕙顿时一愣,连忙垂下头,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
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体态神情却风骚过人,她走到韩蕙面前高声说:「哟,
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千般不愿,但韩蕙记得何苇吩咐的「有问必答」,低声说:「认识。」

  「认识,怎么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着牙说:「小婊子,在班里理不都理
我,在这儿还一样啊?」

  韩蕙听出管雪声音里的恨意,身子一抖,噤声不语。

  管雪知道班里的同学在背后骂她「婊子」,现在自己当面说韩蕙,她也不敢
反驳,心情大好。

  何苇看到管雪也觉得腻味,他不理会两人,侧身上了二楼,找到卧在床上的
顾秋。

  「老顾,」何苇向外瞅瞅,关上门,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他妈的,你们出门的出门,留家里的啥球都不干,我伤成这样子,谁来理
我?」

  何苇在顾秋肩上拍拍,「这不是忙吗?今儿我跑了一天,还跟警察聊了一会
儿。」

  顾秋撑起身子,急切地说:「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咱们找他们。陈妍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明天就把她扔海里。」

  顾秋听到陈妍,立刻恨声说:「妈的!我来下手!」

  何苇巴不得如此,连忙点头同意。等顾秋情绪平稳,又问:「你告诉管雪多
少?」

  「都说了。」

  「操!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
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顾秋歉然说:「哥哥饿了一上午,有些气昏了头……」

  「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着熟睡的陈妍歪在沙发上。何苇看到他的手还放在陈妍下腹,暗骂
一声:「真是个性怪物。」

  管雪跷着腿坐在靠椅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房中的韩蕙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何苇说:「小雪,你过来一下。」

  管雪正看到兴头上,不乐意地说:「什么事?在这儿说吧。你看她的奶子,
才那么大点儿……」

  韩蕙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波霸级的管雪,但也玲珑有致,而且特别坚挺。没有
乳罩的遮掩,更显得楚楚动人。

  何苇却没这个心情,声音一沉:「管雪,过来。」

  管雪撅着嘴跟何苇走到隔壁。身后传来易小明的声音:「别愣着,跳段舞,
还跳上次那个劈叉的……」

  「小雪,这事儿开始我们也拿不准,所以没告诉你。」

  管雪撇撇嘴,没有接腔。

  何苇又说:「这不,你一回来老顾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受伤,他能想起我?」

  「可别这么想,不管受伤不受伤,我都会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们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说一步吧。」

  「弄了多少钱?」管雪终于问到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现在还剩两三万。」

  「这么少?看这房子,你们起码不弄个几百万?」

  「细水长流嘛,你不想干一票就让别人追杀一辈子吧?主要是老顾这次受伤
花了大钱了。」

  管雪想起顾秋受伤的部位,格格地一笑,「伤的是地方,陈妍这是替我报仇
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这样想——现在咱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不能这样幸
灾乐祸。」

  管雪哼了一声,但还是点点头。

  何苇说:「还有一件事,你得记住——千万别露风声。」

  「这没问题。」

  「那你就住这儿好了,平时没事别出门。」

  管雪巴不得如此,连忙答应。

  何苇松了口气,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来往时胡说,漏了风声。

     ***    ***    ***    ***

  韩蕙小时候跟母亲学过舞蹈,等何苇和管雪回到房间时,她已跳到尾声。

  韩蕙柔嫩的肢体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然后静止下来。她身子后仰,弯成弓
形,一手举在脑后,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两条大腿竖成一条柔媚的玉
柱,在玉柱的正中,两片鲜艳夺目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拉开,彷佛绽放的鲜
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开后,韩蕙放下右腿。最后两腿劈叉,上身侧伏在地上,
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时她身上已布满汗水,玉背不断起伏,细细喘气。

  易小明早忘了怀中的陈妍,只呆呆看着韩蕙如玉的肌体。

  韩蕙优美的身形让管雪妒火中烧,不等韩蕙站起来,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
子边,路过伏在地上的韩蕙时,装作无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脚。高跟鞋的锐跟顿
时在雪白的大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韩蕙捂住伤处痛叫一声。

  管雪坐到椅中跷着腿说:「过来舔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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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