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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狂作品集】整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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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韩蕙的唇舌已经接触过三个男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舔舔脚趾算不得什么过
分,闻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脚下。

  管雪没想到韩蕙竟如此听话,见她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连忙说:「不许用
手!」

  韩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后帮。管雪脚一动,从她牙关里挣
脱出来。韩蕙一言不发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几次,才让她用嘴把鞋子脱下来。

  韩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脱下高跟鞋才发现管雪还穿着长统袜。她只好
钻进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袜口。管雪刚回来,还没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
的体臭。韩蕙安慰自己,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终于韩蕙的舌头舔到袜口所在,连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稳稳坐着丝毫没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韩蕙正无计可施,听到管雪说:
「这婊子还真听话,比我养的那条狗还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说是不是?」

  韩蕙脸胀得通红,没有回答。

  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

  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
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

  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
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
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舔,却因为一句空洞洞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
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
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

  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抽打
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

  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
躲闪。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

  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
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道,
「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阴唇已经肿
了起来,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阴蒂踢碎了,「管雪,算了
吧。」

  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

  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

  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

  躺在地上喘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

  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

  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
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    ***    ***    ***

  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挺着肚子,慢
慢走了过来。

  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管雪正眯缝着眼
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

  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

  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说着重重带上门。

  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
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床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
蕙,跟了出去。

  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
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阴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
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看顾秋,「差
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

  「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
成什么样子。」

  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
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不想去为陈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
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
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
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
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
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
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
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
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
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
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
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
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
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骚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
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
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
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

  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
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
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    ***    ***    ***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
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
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
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
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
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
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
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
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
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
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
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
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
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
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    ***    ***    ***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
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
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
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
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
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
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
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
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
人。」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
「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    ***    ***    ***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
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
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
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
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
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
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
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
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
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
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
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
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
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
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
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
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
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
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
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
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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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
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
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
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
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
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
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
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

  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
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
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
苦?

     ***    ***    ***    ***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
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
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
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
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
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
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
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
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
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
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
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
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
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
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
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
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
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
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
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
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
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
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
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
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
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二十八)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
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
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
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
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
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
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
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
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
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
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
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
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
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
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
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
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
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
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
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
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
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
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
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
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
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
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
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
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
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
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
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
下的卧房。


               (二十九)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
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
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
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
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
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
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
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
「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    ***    ***    ***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
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
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
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
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
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
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
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
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

  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
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
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
着肉棒上的唇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
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
进入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
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
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
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
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
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
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
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
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
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
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
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
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
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
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    ***    ***    ***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
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
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
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
动。


               (三十)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
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
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
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
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
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肉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
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
火高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
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
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肉棒,把伤口弄
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
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
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
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
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
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
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
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
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
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
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婊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
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
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
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
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
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
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
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婊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
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
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
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
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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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
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
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
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
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
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
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
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
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
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
叹一声。

     ***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
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
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
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
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
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
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
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
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
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
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
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
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
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
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
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
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
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
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
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
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
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
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
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
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
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
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
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
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三十二)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
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
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
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
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
「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
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
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
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
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
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
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
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
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
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
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
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
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
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
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
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
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
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
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
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
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
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
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
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
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三十三)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
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
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
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
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
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
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
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
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
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    ***    ***    ***

香、小蕙:

  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
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
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
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
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    ***    ***    ***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
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
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
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
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
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
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
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
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
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
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
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
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
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
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
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
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
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
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
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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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
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
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
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
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
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
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
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
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
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
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
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
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
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
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
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
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
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
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
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
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
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
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
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
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
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
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
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
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
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
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
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
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
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
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
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
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
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
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
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
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
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
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
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
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
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
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
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
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
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
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
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
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
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
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
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
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
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
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
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
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
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
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
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
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
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
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
「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
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
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
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
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
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
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
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
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
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
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
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
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
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
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
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
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
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
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
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
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
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
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
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
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
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
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
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
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
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
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
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
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
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
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
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
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
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
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
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
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
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
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
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
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
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
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
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
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
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
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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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
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
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
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
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
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
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
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
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
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
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
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
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
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
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
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
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
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
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
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
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
「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
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
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
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
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
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
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
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
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
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
也上个乳环。

     ***    ***    ***    ***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
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
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
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
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
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
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
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
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
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
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
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
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
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
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
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
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
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
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
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
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
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
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
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
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
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
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
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
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
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
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
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
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
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
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
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
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
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
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
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    ***    ***    ***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
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
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
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
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
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
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
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
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
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
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
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
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
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
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
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
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
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
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
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
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
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
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
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
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
「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    ***    ***    ***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
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
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
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
「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
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
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    ***    ***    ***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
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
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
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
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
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
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
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
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
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
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
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
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
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
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
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
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
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
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
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
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
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
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
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
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
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    ***    ***    ***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
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
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
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    ***    ***    ***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
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
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
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
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
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
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
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
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
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
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
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
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
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
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
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
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
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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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
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
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
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
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    ***    ***    ***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数目不详的帐户,
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按上次的路线,翻进
院子先摸到马厩——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现在想得
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没多久那
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房门关上,声
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
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
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
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
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
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
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
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
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
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
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
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何苇笑咪
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
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
最后一次。

     ***    ***    ***    ***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
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
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
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
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
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
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
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手
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
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
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
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
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
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
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
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
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
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
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
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
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
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
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
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
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    ***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
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
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
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
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
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
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
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
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    ***    ***    ***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
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
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
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
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他
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
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
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
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
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何苇见沐香仍不松
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
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高
潮之后。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
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
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
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
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
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
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
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何苇沉下心,决定
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
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
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
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
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
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
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
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    ***    ***    ***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
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
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
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
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
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
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
的直肠内。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
心里发下誓言。

     ***    ***    ***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期
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
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
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
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
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
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
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
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
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
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
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阴
道内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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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
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
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
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
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
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
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
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
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
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
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
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
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
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
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
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
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
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
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
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
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
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
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
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
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
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
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
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
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
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
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
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
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
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
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
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
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
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
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
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
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
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
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
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
「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
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
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
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
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
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
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
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
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
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
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
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
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
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
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
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
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
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
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
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
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
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
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
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
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
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
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
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
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
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
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
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
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
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
「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
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
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
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
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
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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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
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
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
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
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
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
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
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
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
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
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
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
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
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
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
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
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
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
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
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
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
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
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
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
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
「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
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
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
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
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
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
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
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
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
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
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
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
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
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
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
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
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
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
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
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
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
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
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
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
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
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
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
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
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
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
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
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
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
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
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
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
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
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
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
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
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
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
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
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
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
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
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
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
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
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
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
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
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
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
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
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
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
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
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
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
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
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
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
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
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
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
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
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
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
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
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
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
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
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
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
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
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
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
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
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
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
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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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
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
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
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
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
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
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
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
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
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
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
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
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
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
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
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她知
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
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
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
「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
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
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
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
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五十二)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擀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
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
「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
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
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内进出的叽叽声。姚洁和韩蕙不
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
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
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
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
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体温正常。

  「没什么,有点恶心,已经没事了。」

  说着又呕吐起来。

  姚洁慌了神,连忙拍着韩蕙的后背,接了杯水给她敕口。

  「小蕙,你呕吐多久了?」

  身后忽然传来沐香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醒。

  「没有没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过来摸到韩蕙的脸庞,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要骗我。」

  「……前些天也吐过一次。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我吃过药。」韩蕙喃喃说。

  「一直都没来吗?」

  「他说吃了药就不会来了。」

  「是什么药?」姚洁问。

  「一种药粉,没有味道的药粉。」

  沐香幽幽叹了口气,「小蕙,你怀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没有那种药,他是骗你的。」

  韩蕙惶然望向姚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韩蕙垂下头怔了半天,慢慢说:「可能是昨天受凉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沐香断然说:「我们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体都不舒服,还是休息一下,看看医生再走。」

  沐香凄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国外一样可以治。姚洁你和我们一起走。」

  「我?」

  「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滨海。」

  姚洁默然一会儿,说:「我不走。」

  不等沐香开腔又说:「一方面是护照不好办,再则那些人不会理会我,那个
人阴谋既然败露,逃命还来不及,也不敢再回来——我在这里没有危险。」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洁不愿放过何苇,一旦出国,再回来寻找他的下落就
很麻烦了。

  但韩蕙她们都对何苇余悸未消,这番心思说出来空让两人担心。

  看到韩蕙不舍的表情,姚洁心里一软,安慰说:「等你们在那边安顿好,再
接我也一样。」

     ***    ***    ***    ***

  沐香有一些积蓄,因为何苇只关心那个帐户,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因此
信用卡还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里。

  买好机票,办妥手续,三人紧紧相拥,洒泪而别。

  韩蕙和沐香远远离开这伤心之地,只剩姚洁一个人去独自面对一切。

  姚洁慢慢走出机场,秀发在肩后轻轻飞扬,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来无
数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着体内深处沙粒在伤口上磨擦的痛楚,
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怀着对某个人无比强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将走向什么样的
结局。

     ***    ***    ***    ***

  抵达目的地,沐香和韩蕙没有停留,便直接找到开户行,准备取出存款,找
地方安定下来。

  对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那人接通经理的电话,报上帐户。

  五分钟后,经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递过来一张纸,「是这个吗?」

  韩蕙看了看,「是。」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

  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

  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五十三)

  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
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
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
「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
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操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
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
年,然后可怎么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    ***    ***    ***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
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
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
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
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
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
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
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
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    ***    ***    ***

  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
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
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
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
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
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
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
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
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
索着跨进房间。

  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
伤痕。

  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
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
开。

  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

  「……五十!」

  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

  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

  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象……

  「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

  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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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
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
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她
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
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
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
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具,把沾满
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
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
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
喊叫,疯狂的抽插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接着她想起纸
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
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
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两腿高高翘起,
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
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于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
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
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
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
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
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
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
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
看看你……」

  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
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
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
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
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
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
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
你听我说……」


               (五十五)

  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
她。

  万般无奈,只好给姚洁打电话。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姚洁仍是读书打工,生活一切正常。但韩蕙能
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还有-若有若无的忧伤。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韩蕙又怀了孕,姚洁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办呢?」

  「香姨还有些钱,我想生下孩子再说……」

  电话沉默了许久,姚洁轻声问:「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

  「三个月了?」

  「是。」

  「还有多少钱?」

  「我们开销不大,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两个月,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来。」

  「可是,还有那些人……」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来。

  「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既然拿了钱,只要不惹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
麻烦——若不然,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

  韩蕙还有些疑虑,姚洁又说:「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
长留。一年后时过境迁,不如回来方便。」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一个秉性柔弱,远在异国无法生存,
因此让她们回去,以便于照料,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才暗叹一声,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

     ***    ***    ***    ***

  第二天中午刚过,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寝,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以为是大病
初愈,想活动活动,也没有留意。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在浴室里清洗。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小声叫道:
「这里,这里。」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慢慢向衰狼走去。衰狼见她乖乖走来,心花怒放,一
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下面一片空旷,但遍地乱石。这里地方偏僻,
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衰狼虽然无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
用,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

  沐香脚下一绊,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正惊魂未定,一个满身汗味的
身体便扑了上来。沐香心里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远远躲在一
边,恶恨恨说:「他妈的,你不要货了?」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稳下来,低声说:「给我!」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舔舔嘴唇,「让我干一次,这回给你
免费。」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我有钱!」

  衰狼耍赖,「不让干就不卖!」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衰狼急了,「我操,一会儿瘾上来了,急死你!」

  「我去别的地方买。」

  衰狼软了下来,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舍得这笔生意,「算
了算了,卖给你。」

  沐香拿出一张钱。

  衰狼抓住机会,「这是十块的。」

  沐香冷声说:「这是一百的!我买两份。」

  衰狼气结,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拿了那一百块钱。沐香捏了捏纸
包,握在手里,正要迈步,却惶惑起来。她不认识路。

  衰狼袖手旁观,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沐香心里发
急,越走越快,突然脚下一绊,又摔倒在地。她揉着膝盖,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
片——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脸色渐渐发白暗喜不已。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头,喊道:「有人吗?」

  声音发抖。

  衰狼阴恻恻地说:「我,在这里。」

  沐香提高声音,「有人吗?」

  「哼哼,除了我,没有别人。」

  「有人吗?!」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周围都是荒地。」衰狼兴灾
乐祸地说。

  「……送我回去。」

  「我干嘛要送啊?」

  「我,我给你钱。」

  「你还有钱?」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

  「我还给你一包……」

  「嘿嘿,我从别处也能拿来。」

  沐香咬住嘴唇,艰难地说:「我,我都还给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失明的双眼紧闭,胸口不停起伏。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
多了,壮起胆子扑了过去。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呜咽一声,不再反抗。

  衰狼翻开裙子,扯下湿淋淋的内裤,笑骂说:「真他妈骚!」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轻易地就吞没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
动。

  沐香摊开身体,敞着双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衰狼掏摸一阵,拉开
沐香背后的拉链,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

  夏天仍未过去,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缕花乳罩,两粒乳头硬硬突起。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
掌上。

  他红着眼,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然后伏在沐香腿间,挺腰刺入。

  沐香头脑已乱,低叫一声,盘腿夹在衰狼腰间,拚命耸动下体,迎合着他的
抽插。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畅美之极。但彩云易散,只比划几下
便一泄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衰狼也难舍美味,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乱亲乱
咬。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动。衰
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来。

  「给我,给我!」

  沐香饥渴难忍,两手在空中乱抓。

  「别乱动!我这就拿。」衰狼不耐烦地说。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手指拨开花瓣。乳房夹在手臂之中,殷红的乳头高高挺
立。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
入口,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细白的手指在
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他掰开沐香双腿,挤着她的手
指插进玉户。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沐香伸出手臂,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
上,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

  长草间,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
四下里静悄悄,毫无人迹。


               (五十六)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
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
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
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
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
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
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    ***    ***    ***

  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衰
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
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
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
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
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

  衰狼一声怪叫,趴在沐香股间「啧啧叽叽」吸吮起来。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带给沐香
阵阵战栗。

  衰狼舔了一阵,直起脖子,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打着转来回抽送。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使他性欲勃发,禁不住掰
开两半肉球,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衰
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然后摸出毒品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
的物品。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被何苇
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
起来的快感。

  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

  他这次大发神威,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虽然精疲力尽,还不肯拔出肉
棒。

  沐香高潮已过,头脑渐渐清醒,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四肢无力只动了几下,
就被衰狼捆住手脚。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都是膝盖发疼。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舍得
就此罢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胯下的肉棒
又慢慢勃起。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衰狼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说不出话来。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
房。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门边。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眼珠乱转,突然恶从胆边生,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
来,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衰狼既然已经暴露,干脆一
不做二不休,把韩蕙也捆在床上。

  因为怀孕,韩蕙的脸有些浮肿,但仍不失娇媚。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眼
里充满恐惧。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撕碎她的内衣,韩蕙明白过来,苦苦哀求
道:「放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兴奋地吮吸起来。

  韩蕙奶水来得早,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不
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她忍住恐惧,轻声地说:「你赶快走,我们不会报
警。」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不多时,那只暴露在外的
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他连忙把嘴凑上去,轮番叼住两只乳头,开怀痛
饮。

  韩蕙怕刺激他,不敢再开口,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满意地抬起头,斜视她圆鼓
鼓的肚子,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韩蕙心头怦怦乱跳,颤声说:「放过我们吧,我给你钱……」

  衰狼一声不响,把手按在她腹上,韩蕙失声叫道:「别伤了孩子!求求你,
别伤了孩子!」

  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干巴巴说:「舔干净!」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连忙小声乞求,「放开她,
我,我来舔。」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挺着腰轮流插入两张嘴
中,「我靠!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

  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早些离开。但衰狼
刚刚梅开三度,两人虽然卖力,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

  衰狼乐了一阵,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
躺好,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

  韩蕙默默躺倒,曲膝分开双腿。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手指伸进阴道。

  韩蕙连忙夹紧腿,摇头叫道:「别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

  用力掰开两腿,重重压在她身上。

  韩蕙尖叫一声,拚命躲闪。

  衰狼喝道:「老实点儿!干完我就走!」

  韩蕙喘着气,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一面敞开身体,任由衰狼进出。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妇阴道变短,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

  只抽送几下,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
缩。

  衰狼用力一顶,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
而出,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他抽出阳具,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
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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