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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虎威闯江湖】【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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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册第四章石川金凤

  李玉虎待小蓉等吃过,把寝具搬回车上,这才厚赐了小费,跨下龙驹飞龙,
率领四骑一车,驰出赵县县城。

  所到之处,自然免不了路人的指点、惊奇与羡慕,所幸众人都已习惯,马行
也速,不多时已离开人口众多的城街,飞驰在行旅稀少的官道之上。

  七匹马都是千中选一的骏驹,由飞龙带头,愈跑愈顺愈欢,只不过顿饭功夫,
便已追及早出发一个时辰的镖车车队!

  李玉虎示意飞龙缓住步子,对驾车林三郎道:“三郎,你跟着车队,若是府
里有人追来,就把暗镖交给他们,随队南下!你就先驾车返回香山。”

  同时又暗以传音告知,注意前车两名少女!

  林灵则从随身革囊内取出一只红色锦盒,轻轻抛了过去。

  林三郎此时功力已然精进,双手敬谨接下,放在怀内,恭声道:“属下谨遵
吩咐,请府主、夫人放心!”

  李玉虎提缰越前,与赵守恕并骑走了一会,暗以传音告诉他道:“赵局主,
你们继续前进,本座等先去前面看看,若侥幸找着神秘劫匪,本座便可回去,府
里最迟午后便有人来,你放心吧!”

  赵守恕此时雄心万丈,内心深处,倒盼望前途能遇上几个强盗,好让他试试
身手呢!

  闻言连连应“是!”道:“府主不必挂心,属下目下,自信还处理得来……”

  李玉虎微微一笑,轻轻示意,飞龙放开四蹄,向前奔去,林灵、翠儿的一双
白马放步疾追,小蓉、如玉的英镖骏驹,也在她二人驱策之下,疾驰追去!

  不多时五骑一线,疾驰在遍地积雪之上,眨眼间便已失去踪迹!而盘空飞翔
的两只鹞鹰,亦有一只疾飞追去!

  镖车上诸人一一看在眼里,心中的感受各有不同,这且不提。但说那第五车
上一对姊妹,暗暗窃喜之余,商量一阵,忽然在车上燃起一支线香!

  线香的烟气随风向后飘散,林三郎此时的功力、眼力已然大异从前。他经验
虽不丰富,却也听老一辈说过,江湖上种种害人门道。此时远远望见,前车门隙
中飘出烟雾,心中一动,立即凝神屏息,专心一志的倾听前车之上的响动,同时
还故意做出猛嗅的样子,道:“好香!好香……”

  同时,耳中已听见那车厢内响起一阵娇声,道:“姊,行啦,行啦!那家伙
嗅到烟味儿啦!”

  接着另一个道:“咦,不对!怎么还不倒下呢?难道这和合二神香失效了吗?”

  又一声音道:“不会吧!咱们虽没用过,但听公主说,这香厉害得很,任谁
闻到一点,也必迷晕一个对时的……”

  林三郎听在耳中,心中一动,忖道:“我就装晕倒,看你们要玩什么把戏!”

  当下打个哈欠,侧倒在车辕之上,闭着的眼睛却偷偷盯着前车的后厢车门。

  只见那门霍地敞开,一身花棉衣裳的老大,一溜下地,在驾车的两马身畔,
俯低等候,等车子驰到旁边,方始一层身坐上车辕。

  她本来打算伸手去拿林三郎怀中的锦盒,但妙目一扫,见林三郎粗扩有力的
面孔,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反而伸手扶他起来,口中笑道:“哎唷,怎么说睡就
睡,也不怕掉下去吗!芳妹,你过来,帮着赶赶车!”

  说着,一手挟扶着林三郎的粗腰,歪身跃到车下,一个起落,已带着近百斤
重的林三郎,登上了前车车厢!

  而前车的吴丽芳让过一边,嘀咕道:“姊,你这是干嘛?这小子值得吗?”

  吴丽芬颊上一红,道:“妹妹,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你瞧瞧仔细,若不满
意,姊姊绝不勉强,可是姊姊要他!……”

  吴丽芳俯身瞧了一阵,低声道:“好吧!姊,你试试吧!要是中看不中用,
妹子可不要噢!”

  说着,她“嗤”声而笑,晃身下车,跃上后面车辕,暂时担起驾车工作。

  林三郎几次想出指点住吴女穴道,但一者好奇心重,不知她目的何在?二者
未真正掌握住别人的把柄,也觉得不好交代,所以决心装到底,看个究竟!

  吴丽芳去后,老大吴丽芬把车门关上,歪身躺在他的身旁,并取下他的帽子,
拂开发丝,掌心揉着他刚硬的须碴,“嗤嗤”娇笑,喃喃自语,道:“冤家,冤
家,你可知道小妹已爱上了你吗!”

  林三郎心头猛然一跳,正不知如何应付,一张香甜温柔的双唇已然贴了上来,
紧接着一条如蛇的香舌,也已伸入自己的口腔!

  他暗暗调息运功,不敢稍有异动,好半晌,香唇移开,又是一番自语,道:
“奇怪,听公主说,中了香气,只要一沾异性的唾液,便会情发如狂,醒转求欢
的,为什么你还不醒呢?”

  说着,竟伸出手去,直入裤底,将林三郎胯下的命根子一把握住,而上面双
唇,又已吻了过去!

  林三郎二十出头,还是个鲁男子,但对男女间事早已心向往之!适才一阵热
吻,仗着内力精进,才强行把跃跃欲试的血气压住,如今上下交征,哪里还能忍
耐下边的命根子立即贲起如鞭,双臂一紧,已将吴丽芬抱个正着!

  吴丽芬微微一惊,旋即放松一切戒备。

  林三郎有样学样,一面热吻,一面探出魔手,也直入吴女衣底,向桃源小溪
探去。吴丽芬喉中作响,“晤唔”二声,也不知是反抗,还是赞美,总之,在林
三郎魔掌一阵抚摸之下,溪中水满,已然溢了出来。

  林三郎果然情发如狂,三把两下,拉去她的棉裤,又去脱解上衣。但一者缺
少经验,二者十分紧张,一个扣子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

  吴丽芬拉过旁边的棉被,盖在身上,用力挣脱唇舌,故意白眼相加,嗤嗤笑
道:“傻子,这么急干嘛?光脱我的有什么用……”

  口中说着,却已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动解除了武装。

  林三郎面上赤红,三把两下把自己衣服脱光,用上衣包住锦盒,暗暗塞在褥
子底下,钻入被中,伸手又把吴丽芬抱个正着。

  不过这一抱,是抱了具光溜溜的裸体美人。心中虽然轻视,暗忖:“这女人
真个淫荡……但,天上既然送来了肥肉,不吃也是白不吃……”

  他心里这么想着,一个“饿虎扑羊”式扑了上去,挺起八寸长鞭,便迫不及
待的向下刺去!

  吴丽芬“哎唷”一声,悄声埋怨道:“我的爷,你会不会啊!别这股瞎撞,
好不好!小妹可是第一次,爷要怜惜爱护……”

  口中说着,小手已将他刹在小腹上的鞭儿扶正。林三郎心想:“妈的,看你
这么老练,不知已勾引过多少男人,还第一次呢!屁!……”

  心里想着,臀部猛地一沉,八寸长鞭这一次果然正中红心,一杆到底,可是
下面的吴丽芬却已然凄惨哑呼,脸色发白,冷汗与泪水一齐流了出来!

  林三郎一怔,心中叫声:“妈的,真邪!原来真是原封货呢!可是……”

  他停住不敢再动,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太……太性急了!……”

  吴丽芬双臂紧紧搂住脊背,在他耳边悄声安慰他道:“不要紧的,停一下就
过去,哥哥轻轻动一动吧!”

  林三郎只觉长鞭陷在个温湿紧缩的窄道之中,涨得难过,箍得令人狂,一闻
此言,如奉御旨,立即轻轻的抽动起来。

  吴丽芬乌道渐宽,疼意尽消,代之而起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酸痒,她屈
起双腿,支住细腰肥臀,迎合着林三郎的动作,启、承、转、合,左旋、右退,
竟似断轮老手一般,动作熟练之极!

  林三郎心神畅快,加重打击,“啪,啪”之声不时响起,车子也跟着摇摇晃
晃,像是驰在不平的山路上一般。幸亏两人裹在被里,车厢四周又都钉有厚厚的
棉被可以吸音;而车夫也像是知道车内之事,故意落后二丈,所以才不曾春光泄
露,被人发现。

  吴丽芬也怕这点,所以尽量控制着局面,不让他发出太大声响,两刻之时,
吴丽芬忽觉得情况不对,自己魂儿渐渐的飘浮起来!

  她娇喘加疾,一把搂住林三郎粗腰,道:“哥哥,妹子快失了魂了,快停,
……”

  林三郎正在得趣,哪里肯听,忙道:“你忍一忍嘛!我快好了!”

  吴丽芬白他一眼,道:“哥要记住,万一妹子晕了过去,你可得立即停住,
好吗?不然小妹这条小命就完了!”

  接着,又教他急救及吸取阴精之法,最后又道:“哥哥若实在忍不下来,把
妹子救醒之后,妹子去换小妹过来,再不行,前面赶车的是妹子的大姊,也可以
的,只是如今在路上诸多不便,请哥哥原谅,若到了晚上就没这些顾忌了!”

  林三郎心中疑云虽多,一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便道:“好啊!一切听妹子的
安排就是,快放手哇!”

  他狂放的大起大落,才不过三五十下,吴丽芬口里咬着被角,以防尖叫,全
身一阵哆嗦震颤,两眼一翻,已然晕绝。

  林三郎按照吴丽芬刚才所教,一杆到底,抵住花心,鼻中吸气,意在鞭梢,
立即把一股处子元阴吸了过来。

  接着俯身在吴丽芬“人中”穴上用力一咬,由丹田提出一口真元,灌入吴丽
芬樱口之中!

  吴丽芬悠悠醒来,长长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真强!请放妹子起来,
换小妹来吧!”

  林三郎翻身抽出长鞭,只见鞭身血迹斑斑,被褥上自然也有一团血污。

  吴丽芬拿出一条丝巾,先替他擦拭,接着又用丝巾捂住小溪,穿上内裤衣服,
温柔的为他盖上棉被,柔声儿道:“哥哥稍候,妹子……”

  这话未完,林三郎已听到一阵马蹄疾响,由后面跟来,心中一动,急忙穿上
自己的衣服,道:“糟糕,府内换班的来了,哥哥不能去南京了,妹子多珍重吧!”

  说着穿上靴子,推开后车厢门,展身跨步,已然飞出四丈有奇,落身在李府
座车的顶篷之上!

  在下面驾车的吴丽芳,与前车之内的吴丽芬,大吃一惊。吴丽芬一跃下地,
再一跃也上了车顶,只见百丈之外,果然有两骑骏马飞驰而来!

  吴丽芬把握时间,一把拉住林三郎的大手,大声道:“哥哥和妹子情缘已种,
就真个这般狠心,一走了之?妹子的终身依靠何人?”

  林三郎也觉得英雄气短,拉着她跃下地,登上车辕,道:“道不同,难为谋,
这有什么法子?我林三郎身在李府,身不由己!刚才你也听到府主吩咐,叫我返
回香山,我怎敢抗命不返呢?”

  吴丽芬急道:“妹子三人,人海飘零,为的就是寻找一个像哥哥这般的良人,
托付终身,今日妹子既与哥哥定情,只盼勿再相弃,妹子愿意随哥哥返回香山,
可以吗?”

  林三郎忙道:“你们要同去北京可以,今后生活所费我可以负担,但要入香
山李府,哥哥做不得主,必须请示府主、夫人才行!”

  吴丽芬喜上眉梢,道:“人不入李府,妹子并不在乎,只要哥哥不弃妹子,
在哪里住都可以。……”

  这几句话功夫,后面两骑快马已然追上,赵守恕停住队伍,也圈骑驰了过来

  林三郎赶紧叫二女回车,一跃下地,对来人抱拳相迎,道:“原来是两位联
络使,兄弟林三郎有礼了!”

  原来来者正是空空门下,陈少白、平子民二人。

  两人也抱拳回礼,陈少白道:“林兄弟辛苦,兄弟二人奉府主传召,飞骑赶
来,府主与两位夫人呢?”

  林三郎先为他俩介绍了赵守恕,又道:“府主与夫人另有他事,已先走了,
吩咐兄弟转告两位,携助赵局主护镖进京,兄弟则奉命返回香山。”

  接着他由怀内掏出锦盒,双手交过,又道:“托运之物在此,请两位验收!”

  陈少白打开锦盒,立即有一道耀眼的虹光由盒中射出。陈少白转向赵守恕,
道:“局主请看,是这个吗?”

  赵守恕点头称是,陈少白盖上锦盒,放在怀中,道:“林兄任务已了,请回
去吧!”

  林三郎拱手向赵守恕告辞。坐在前车厢边的吴丽芬已然下地,娇声唤道:
“林大侠,慢走一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接着她又转对赵守恕万福道:“局主,奴家姊妹,忽然想起一事尚须留在北
京办理,正在为难,现在刚巧林大侠要回去。奴家是否也可以跟随着一同回去呢?”

  赵守恕不疑有他,笑道:“姑娘来去自由,本局不便干涉,只要林兄弟同意,
就可以了!”

  吴丽芬转身望向林三郎,还向他眨眨眼睛。林三郎道:“姑娘转道同回北京,
对在下并无不便,有何不可?局主,两位大兄,带好旗帜,也请上路吧!”

  赵守恕打起手势,镖车继续前进。林三郎在座位下面掏出两面布旗,交予平
子民。

  赵守恕问道:“林兄弟,这旗有何用处?”

  平子民指指高空的一头大鹰,笑道:“这紫色旗是本府代表,也是空中苍鹰
巡逻搜寻的记号,红色用于求援,只要挂出去,苍鹰立即归府向府主及夫人传讯,
立即有人赶来增援!”

  赵守恕亦喜亦疑,道:“平兄弟,快把紫旗给老哥哥,悬挂起来!老哥哥今
晨已向府主禀明,大安镖局由今日起归入李府门下。不过,有一点老哥哥想不通,
若是距离很远,府内如何驰援?”

  陈少白笑道:“府主神通广大,已收服一批奇大的老鹰,每只最少可载五人,
运货三、五千斤。若是以它为空降部队,即使千里路程也用下了一个时辰哪!”

  赵守恕疑信参半的抬头向空中眺望,虽然看见高空有一头奇大老鹰时隐时现,
却真不敢相信是李府养的!

  林三郎调转车头,尚未启行,忽由袋中掏出一支玉哨,轻轻吹出一声极短的
锐响,近空盘旋的鹞鹰电泄而下,停在车顶横木之上。

  林三郎道:“鹰儿,你去禀报五夫人,座车奉命已返香山,镖车由陈、平两
位护送!你到底跟向哪边,自己去请示吧!”

  鹞鹰像是听得懂他讲的话,歪着头望了陈、平二人一眼,随即急鸣一声,展
翅冲天而,直往前途投去!

  赵守恕大觉稀奇,吴氏姊妹和她们的车夫也一般暗叫不可思议。

  双方这才真正分别,林三郎上了车辕,抖动缰绳,向来路驰去。吴氏姊妹的
车则在后追赶一程,待镖车已去得没了踪影,吴丽芬姊妹立即下地,施展轻功疾
追一阵,跃到林三郎身边,丽芬笑道:“三郎哥,跑这么快干什么?想甩掉妹子
啊!”

  林三郎“哈哈”大笑,搂住她们的纤纤细腰,道:“妹子想到哪里去啦!我
是见天已近午,想快点返回赵县,打尖休息,好继续办咱们事儿啊!”

  吴丽芬在午初的阳光下,颊上染红,娇艳欲滴,白了他一眼,“嗤嗤”笑道
:“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也不怕咬了舌头。”

  林三郎魔手已探入她的衣底,绕过后背,捏住左边玉峰,笑道:“是你故意
弄什么烟引逗人家,如今做了一半,便想撒手耍赖,那可不成!”

  吴丽芬姊妹都吃一惊,丽芬面色有些泛白,强笑道:“你说什么?哪有什么
烟?”

  林三郎笑道:“别隐瞒啦!我又没怪你,怕什么嘛!”

  吴丽芳坐在外边,一直默默瞅着林三郎,这时突然道:“姊,听说中烟者,
情欲大发,不泄不止,怎么三郎都不觉得难过呢?”

  林三郎根本没吸进一丝,可是这时他却不肯说明,反而打蛇随棒上,笑道:
“谁说我不难过,不信你摸摸看,还涨得很呢!”

  吴丽芬一听,伸手一探,果然探得长鞭如矢,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

  林三郎指指不远处一座野林,出主意道:“我看咱们去那边好了!万一到不
了赵县,我暴毙死了,乖乖,你岂不是要做寡妇?”

  吴丽芬望了妹妹一眼,忙道:“呸,呸,呸,童言无忌,胡说八道!快去林
子里啊!”

  林三郎大喜,“啧”的香个面孔,提缰驱入林,后面的车子也跟了上来。

  三人跳下车辕,吴丽芬指指李府的座车。林三郎正色摇头,道:“这是府主
与夫人的座车,我可不敢使用,去你们车上吧!”

  那边赶车的车夫取下面具,也走了过来,吴丽芬介绍道:“三郎,她是妹子
的大姊,叫吴丽娇,妹子叫丽芬,小妹叫丽芳,至于来历,以后再说!现在先解
去药性要紧。”

  林三郎见丽娇年约二十四、五,虽然穿着一身车夫的破棉衣裤,腰上束着扳
带,看不出身材好坏,但面孔却十分俏丽,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对二女点点头,叫声:“姊姊、妹妹!”拉了丽芬就要上车。丽芬忙道:
“别忙嘛!妹子受不了啦!先让姊姊来吧!”

  林三郎瞠目道:“奇怪,你们三个都要嫁给我吗?将来争风吃醋,打起架来,
可怎么办?”

  吴丽娇笑道:“我们姊妹情同一人,绝不让公子为难。……”

  林三郎忙道:“等等,等等,话可得先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贵人公子,我
只是李府的车夫,说不定一辈子赶车子,你们若是要找贵介公子,可是找错人了!”

  吴丽娇笑着先上了车,道:“在愚姊妹眼中,无论你做什么,都是贵人公子!
愚姊妹是爱你这个人,不是身分,这一点也请公子明白!”

  林三郎听她这般说,心花自然朵朵开,跨步登上车厢,关起车门,立即脱去
外衣、钻入被底。

  被下吴丽娇已然变成了裸体美人,她殷勤的为他除去内裤,握住火烫的八寸
长鞭,悄声道:“姊姊迫于环境,早已破身,希望公子原谅!好在芬、芳两妹还
保有清白之躯,足以补过……”

  林三郎心中虽微觉遗憾,但这飞来艳福,一天之中,一箭三雕,未费吹灰之
力,足可与府主媲美,还敢有什么不满意表示,忙道:“娇姊别这么说,能者已
矣,咱们不谈,光看今天,你三位能这般看得起小弟,已令人感动感激……”

  说着,腾身而上,挺起长鞭,在“娇”手引导下,顺利入关,鸿图大展起来!

  吴丽娇虽说已非处子,床笫功夫亦甚了得,顶、旋、吸、缩,反覆使用,无
奈这是个伟丈夫,功深力猛,也不过支撑了半个时辰,便已一泻如注,尖叫一声
爽晕过去!

  林三郎依照吴丽芬适才所教,下吸上吐;长鞭抵在花心,将丽娇泄出的真阴
之气,收入体内,顺势吐出一口真阳之气,灌入丽娇膻中。吴丽娇悠悠醒转,媚
笑赞道:“公子真是勇猛无匹,姊姊拜服。”

  接着扬声呼唤道:“三妹,你进来吧!”

  吴丽芳满面娇羞的爬进车厢,吴丽娇又道:“打铁趁热,快脱衣服,别害臊
啦!”

  吴丽芳在外面听了半天,早已春心荡漾,香溪水满,闻言脱去衣裤,钻入被
中,贴着她大姊身边躺下。丽娇拍拍林三郎的光屁股,又笑道:“三妹未经人道,
请三郎放温柔些,去吧!”

  林三郎移师过去,先来个长长热吻,丽芳在被底悄悄将炮位扶正,双手搂住
他的熊腰,暗施压力。林三郎会意,挺杆缓进,虽觉里面温滑,但一寸处却有一
物阻住去路!

  林三郎稍作停顿,哪知下面丽芳猛的一顶,长鞭过关到底,丽芳已哗然叫痛
起来!

  吴丽娇起身坐在一边穿衣服,见状笑道:“好!过关啦!三郎好好干,姊姊
先出去啦!”

  林三郎被她婉转之态,激起狂性,又见有人鼓励,便即挺杆抽送不停。丽芳
一痛之后,渐被痒麻征服,为了止痒去麻,便也扭腰相迎,不多时,车摇地动,
日月变色,哼叫之声大作。又战了半个时辰,双方才同时达到最高点,同时泄出!

  好半晌,双双自云端回来。吴氏姊妹都爬进车厢,这个索吻、那个索舌的亲
热一阵。吴丽娇道:“三郎,你对姊姊三人还满意吧?”

  林三郎连连点头,笑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是
真的呢!你们三姊妹这么漂亮,也都有一身功夫,怎么看上我这个赶车的穷小子
呢?”

  吴丽芬正色道:“三郎,妹子略通相人之数,看你鼻直口方国字脸,乃大富
大贵之相,再加身手了得,将来一定飞黄腾达,妹子三人自幼漂泊江湖,全赖大
姊教养照顾,感情深厚,誓愿永不分离,便是嫁人,也愿共事一夫,厮守终生。
三郎你正是最佳人选,所以小妹才不惜施些手段,献身于君,只盼别以淫贱视之,
……”

  林三郎大是感动,忙道:“你俩都是玉洁冰清,这还假得了吗?只怕我没你
们想得那么好,会令你们失望呢!”

  吴丽娇笑道:“世事如棋,谁能完全料得准哪!不过,今日我姊妹既然献身,
将来就不会后侮,请三郎放心!”

  林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好像听你们提到‘公主’,公主是谁?”

  三女面色微变,吴丽芬笑着摸摸林三郎的厚耳垂,笑道:“想不到三郎耳朵
真尖,这么远、这么小声都听得到哇!”

  吴丽娇接口道:“妹妹所说的公主,是一位住在东南海边的江湖异隐。早年
姊姊等受她教养,学了一些功夫,姊姊十八岁后才离开她游行江湖,目的就是希
望能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哪!”

  林三郎想想刚才她们在车上的对话,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便慨然道:“好罢,
你姊妹既然这般看得起我,林三郎夫复何求?走,咱们明日同去香山,求府主、
夫人成全便是!”

  吴氏二女大喜,少不得又是一阵投怀拥吻,亲热了好一阵子,方始赶了两辆
大车,继续上路!

  且说李玉虎等五人进入山东境内,见前途一片平原,连个山影也见不着,不
由大奇。中午抵达一处大镇,名叫凤凰店,还未进镇,便遇上探路打点的趟子手。
询问之下,才知所谓“泰沂山区”还远在数百里外,必须先过了“济南府”才能
到达,若依着镖车行程,明日中午才能到!

  李玉虎不觉有些烦躁,翠儿道:“爷,你瞧小鹰又来了一只,大约有消息呢!”

  说着拿出玉哨一吹,那鹞鹰已落在翠儿肩头,吱吱喳喳的叫了起来!

  翠儿听了一会,笑道:“爷,府里已派出陈少白、平子民赶到,林三郎已折
返了!有他们两人护车,不会有事啦!”

  李玉虎这才展露笑容,道:“好,你去跟住镖车,一有情况立即来报,知道
吗?”

  那鹞鹰长鸣一声,展翅往回飞去。李玉虎又对趟子手道:“孙大哥,你在这
儿等车队吧!本座先去济南府瞧瞧,说不定会去泰沂山区,请赵局主不必等候,
按行程直下南京就是!”

  那趟子手躬身应了,心中对这位府主更加敬若神明。

  李玉虎领头绕过市镇,放骑直奔济南。五匹龙驹都有日行千里的脚程,这时
尽情奔驰起来,真似五支锐箭一般,贴地向前疾射。官道上的行人车辆,只觉得
有一阵疾风打身边次第掠过,惊奇抬头张望之时,才听见蹄声,而看见的也只是
几个马屁股而已!

  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济南府城已然在望!

  李玉虎拍拍飞龙的颈项,示意缓下势子,五骑龙驹也觉得跑得尽兴,便立即
缓住飞驰,用小碎步驰向城门!

  守城的兵勇望见五骑马这等形状,不敢查问,但谁知才进城门,街边一家茶
棚之中,陡然跃出两名十七、八岁的俏丫鬟,闪身来到路边,莺声招呼道:“来
的可是香山李公子吧?小婢等奉命等候多时了!”

  李玉虎轻轻带住飞龙,俊目闪光,见两个丫头打扮的少女,一双精明、清亮
的目光中,隐含煞气,不由一怔,笑道:“两位是谁?怎生识得李某人?奉谁之
命等候在此?有何贵事?”

  两少女展颜一笑,竟也十分迷人,一齐屈膝万福,其中一人道:“小婢杏子、
春子,对公子早有耳闻,今奉家主人之命,特来相请,请李公子赏脸随小婢走一
趟鄙府如何?”

  翠儿提缰而前,脆声道:“爷,想不到你的大名,这么快就传到济南府了?
小妹妹,你家主人是谁?邀我们爷去干什么啊?”

  杏子又对翠儿屈膝行礼,笑答道:“家主人久居济南,对香山李公子及夫人
们十分仰慕,听说公子保镖上京会路过此地,便命小婢两人在此守候奉请;至于
有什么事,小婢则是不知!”

  李玉虎见街头行人纷纷止步观望,愈集愈多,把城门都快堵住,忙道:“好,
咱们就去府上见见你家主人,请带路吧!”

  春子去茶棚旁牵过两匹马,与杏子飞身而上,身手干净俐落,引得伫足而观
的路人,都大声鼓掌喝采,二女嫣然一笑,杏子道:“李公子,小婢有僭,在前
带路了!”

  说着,双膝一夹,竞与春子二人沿街驰去!

  李玉虎等人心里虽有个闷葫芦,但艺高人胆大,却无所惧,也坦然提缰,随
后追去!

  一行七骑,踏着济南城内的石板大街,蹄声如雷,转眼间转了七八个弯,来
到一座滨临大湖的巨宅门前。

  那大湖一平如镜,广数十亩,虽是冬季,湖水并未冰封,湖上仍有数十只画
舫在湖心荡漾,湖东面一座秀峰,挺拔嵯峨,正是济南城中的两大名胜,“大明
湖”与“千佛山”。

  而巨宅墙高丈二,门楼宽有两丈,左右各有一只石狮子。大门红漆为底,上
面嵌着数十个拳大的黄铜钉,十分雄伟气派!

  春子一马当先,对门楼两侧站着的壮汉打个手势,大门哑然敞开。

  她带头驰进大门,转过影壁墙,滚鞍下马,立即向内奔去。

  杏子则收缰下马,招呼道:“公子、夫人请进!”

  李玉虎顾及礼貌也跟着在门前下马,林灵、翠儿、小蓉、如玉自然纷纷跃下。

  杏子将自己的马匹交给迎出的壮汉,亲身去接李玉虎手中缰绳。李玉虎却把
缰绳向金鞍扶手上一绕,笑道:“不必麻烦姑娘,飞龙等甚通人性,脾气却不大
好,不愿叫等闲牵它,姑娘只须替它们找个休息的地方就可以啦!”

  杏子一怔,旋即笑道:“果然传言不虚,连公子的坐骑都非凡品,实在叫人
羡慕!”

  说着,带头步人大门,转过影壁墙,只见墙后是一片石扳铺成的广场,沿外
墙一边是马房,一边是车房,左右则是厢房,正面乃一座华丽大厅。

  李玉虎见马房内马匹甚多,草料皆全,便道:“杏子姑娘,叫飞龙它们在那
边休息,可以吗?”

  杏子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这么贵重的马鞍,要不要卸啊?”

  李玉虎笑道:“小蓉去吧!咱们先见见你家主人!”

  飞龙等五骑跟了进来,自动走进马房之中。

  马房中一阵扰动,原先的几十匹马纷纷退开,让出一片空地。小蓉进去卸下
鞍褥,挂在墙上,随即提着革囊、包袱进了去。

  随后牵着杏子坐骑的壮汉望见这种情形,不由赞道:“真是马王龙驹……”

  说着,想上前摸摸它,哪知吃马王飞龙回头瞪了一眼,竟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敢上前,只口中喃喃道:“乖乖,这么凶干嘛?不让摸拉倒!”

  李玉虎虽不知这一幕,可是对马王与马鞍的安全绝对放心!便随着杏子步向
大厅,才走了一半,便见厅内涌出一大批娘子军。

  为首一人,秀发高髻,柳眉桃腮,琼鼻樱唇,生得十分美丽,身材高姚,都
穿了一套织锦绣银的奇特衣服,脚上是一双雪白的布袜,拖着一双夹脚拖鞋。

  李玉虎不由一怔,传音问道:“这是什么衣服?”

  翠儿也传音低声笑道:“这是东洋和服。这人恐怕和镖车队里的两个丫头有
关系呢!”

  李玉虎恍然,忖道:“有意思!我正想找你,不想你自动送上来了!……看
你要玩什么花样吧!”

  双方对面走着,在场中相遇,杏子抢前一步,介绍道:“李公子,这位便是
家主……”

  那身穿和服的女子一出现,便一直上下打量着李玉虎,由头到脚已经看了几
遍,这时来到面前,陡然双膝跪地,叩头道:“罪女石川金凤子叩见李公子……”

  此言一出,全场之人都大感意外,石川金凤子身后一群十几个女人也一同跪
下,其中一位约四十以上的妇人,严声道:“公主,你何罪之有?”

  李玉虎衣袖轻拂,发出一片暗劲,将石川金凤子托起,也笑道:“姑娘何罪
之有?李某并非官府之人,姑娘要自首,似乎找错对象了吧!”

  石川金凤子轻轻运功,挣了两下,发觉仍然不能下跪,清亮的美目中,精光
一闪,转身挥手示意,要身后诸女让开,这才转身让在一边,道:“公子若想知
道详情,请至后堂容小女子禀告!”

  李玉虎见她表情诚恳,态度恭谨,便即点头答应。石川金凤子怦然色喜,一
边碎步在前带路,一边吩咐左右丫鬟,道:“快快准备餐点,李公子和夫人还未
用过午饭吧?”

  李玉虎觉得这女人真是玲珑心肝,不由笑道:“李某心急赶路,果然还不曾
吃饭,打扰姑娘了!”

  石川金凤子微微一笑,带着李玉虎等人,穿过华丽的大厅,直趋后进。

  厅后仍是个四合院,院中有一长廊,高出地面两尺,穿过院中一个荷花池,
布置精美的花园,直达后进一座两层楼房!

  李玉虎等人随她步入一楼,见进门处是一玄关,丈余见方,由玄关上去,是
高出地面一尺的地板,擦得雪亮。地板上则用雕花糊绢的拉门,将房间间隔成几
个单位!

  正中央是条走道,通向后边的楼梯,右手边像是一间客厅,左手边则是饭厅,
不过此时拉门都已拉开,显得分外宽敞。楼后则是一大片花园,不过此时正值冬
季,园中除了几株翠柏,都已光秃秃,只剩一树枯枝。

  但奇怪的是,两厅之中布置得虽然十分素雅别致,可是就没有一张椅子,地
板上铺着极厚的雪白长毛地毯,正中央却只摆着一张高不及一尺的矮桌,四周散
放着几个厚厚的织锦棉垫子。

  石川金凤子看出李玉虎等人的讶异,率先脱去拖鞋,面外跪在玄关上的地板
上,莺声婉转的笑道:“这是鄙国的典型陈设,请公子与夫人们原谅,先脱下鞋
子吧!”

  说着,伸手作势要李玉虎伸脚过去,好为他脱鞋。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不敢有劳姑娘!”

  随便一蹬,已把布鞋脱在一边。林灵等人都是天足,穿的也都是绣花便靴,
便也学样脱在玄关之下。

  石川金凤子微微一笑,碎步走到左边房内,又屈膝跪在小矮桌前,举手作势,
道:“公子、夫人请坐……”

  李玉虎摘下皮帽,小蓉上前接去,连手中所提的包袱一起放在一边。李玉虎
笑道:“李某不惯跪坐,请姑娘勿怪!”

  说着,撩起长棉袍,便盘膝在石川金凤子左首坐下。林灵、翠儿学样,坐在
他的下首,小蓉、如玉则在林灵两人背后远远的坐下。

  石川金凤子纤手轻轻一拍,立即有两个十五、六岁的丫鬟,疾步奉来两个托
盘。

  一盘之中放着一套精致陶制茶具,另一盘则是个炭炉和一个陶质大水壶。

  石川金凤子态度从容、举止优雅熟练的泡了一小壶茶,第一泡却不饮用,竟
自倒在盘中,第二泡、第三泡则倒在一个有柄的大杯子里,再由杯子分别斟人小
茶杯,首先奉给李玉虎,笑道:“公子请先用茶!”

  李玉虎小时曾见过大人讲过“茶道”,但并未留心,近来回京,已在家中习
惯喝盖碗茶。不过这时见主人举止优美、安详从容,颇是欣赏,便道一声:“谢
谢!”便自接过去细细品尝。

  林灵、翠儿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便也照着学样。翠儿笑道:“这茶入口甘
甜,真好!”

  石川金凤子又分予小蓉、如玉两人各一杯,笑道:“夫人真是茶道高手,一
品之下,便能道出此茶的优点。”

  翠儿脆声笑道:“我哪懂什么茶道?不过是舌头灵活,能辨优劣而已!”

  李玉虎放下小茶杯,闭目细细品味,同时打开天眼,将周遭环境大略看了一
下。

  他见旁边这位自称“罪女”的石川金凤子,头上桃色灵光,十分纯净,并无
邪气。奇怪的是,厨下的一干丫头、妇人却似都有暗红血光,煞气甚重,便道:
“李某夫妻皆是江湖俗人,哪懂什么茶道?姑娘有话请直说吧!”

  石川金凤子神色一暗,清亮的眼中忽然充满忧伤,垂头低声道:“公子南下,
不是要追拿上次劫镖大盗吗?罪女便是主谋,请公子治罪?”

  翠儿一惊,脆声道:“真的?不像嘛!”

  李玉虎也是一惊,却道:“当日李某与赵局主定计之时,并无外人在座,姑
娘如何知道?”

  石川金凤子微显笑意,道:“小女子在京中自有眼线,虽不曾参予定计,但
从公子近日在香山开府、传出的种种神迹,以及愿意屈尊降贵,为大安护镖,公
开南下的种种迹象判断,目的不是想诱使上次劫镖者出面吗?”

  林灵不由赞道:“姑娘心细如发,判事明确,真是难得。”

  翠儿道:“奇怪!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躲起来,反而坦白承认呢?难道你
以为咱们打不过你吗?”

  吾川金凤子一声长叹,低声道:“小女子自知非公子、夫人敌手,怎敢以卵
击石?实在说,小女子是想借公子之手,清除门中败类,但不知公子肯伸援手否?”

  李玉虎慨然正容,道:“李某以替天行道为职志,姑娘有何困难,请说来听
听!只要不违背道义,李某一定助姑娘一臂之力!”

  石川金凤子叩头道谢,道:“公子先请用些餐点,再听小女子禀告吧!”

  她举掌拍了两下,丫鬟这时送上六个大托盘,每盘放着六个小碟、一双筷子。
石川金凤子又道:“这是按鄙国烹煮之法所制的小食,请公子及夫人尝尝!”

  六名丫鬟在每人面前放下一个托盘。石川金凤子举起筷子,一一介绍菜名,
如:“寿司”、“烤鱼”、“春卷”……等等。

  李玉虎等人每人一盘,一一品尝,觉得酸酸辣辣,却不够咸,没什么味道。

  石川金凤子挥退丫头,一面陪着食用,一面说出个人的遭遇。

  原来,她不但是东洋人,而且是石川幕府将军的嫡系子孙。石川一系,原是
奥州盘城城主,十五年前被步将才藏横木纂杀,府中上下百数十人一起遇害。金
凤子当时只有六岁,被府下一名伊贺武士夫妇,将她和一名幼弟救了出来。

  事后,才藏横木按册查点,发现死者中少了石川嫡系的一子一女,不由大为
紧张,立即悬赏黄金千两,捉拿两人。

  伊贺武士带着两人东藏西躲的过了年余,终觉非长久之计,最后在忠心老臣
资助之下,带了二十几名幼女,一同搭上东渡经商的船只,逃来中国。

  他们有计画的培养少主姊弟及一群少女,在少主石川大源十岁之时,改名石
大源,并设法将他送人泰山派门下习艺,希望艺成之后,再返回东洋除奸复仇,
夺回被才藏横木占去的基业!

  而公主石川金凤子则被训练为一个忍者,将来回东洋后献于才藏横木,伺机
刺杀奸人!

  这一切,对矢志复国的孤臣孽子而言,原是理所当然,应该的牺牲,因此金
凤子自然无怨无悔咬牙苦练,但长大之后,发现这对夫妻,男的在海边常做海盗
内应,杀人越货,手段残忍,女的则在一批丫头成长之后,竟也在泰沂山区建了
座秘密基地,干起无本生意,数年来,四起镖车劫案,便是她们干的!

  这还不算!有一次为庆祝天皇生日,大家都喝了酒,老婆子酒后吐真言,说
是将来回国之后,她夫妻还要取代才藏横木,担任“盘城城主”呢!

  金凤子其实已满二十,不但武技已得真传,更且天资聪慧,熟读了不少“汉”
书。知道自己姊弟已沦为伊贺武士的工具,虽想反抗,可又偏偏师出无名,即使
成功,也会落个弑杀恩师的恶名,永远也别想在族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所以她一直隐忍不敢发作,直到……

  金凤子说到此处,深深望了李玉虎一眼,又道:“近来京中不断传来公子的
种种,小女子判断公子必非常人,昨夜又有信鸽传来更进一步消息。小女子以诸
葛神数起了一课,得知公子乃是我辈命中的贵人,这才下了决心,让心腹二婢去
城门迎接公子与夫人人府,以便……”

  这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与小蓉、如玉同时软软歪倒地毯之上!

  李玉虎与林灵、翠儿都吃一惊,翠儿娇声道:“哎唷!你们是怎么啦!”

  李玉虎迅即闭目,运用天眼一瞧,只见三人身上都泛起一身燥红,显然是中
了某种毒物,再一察看自己和林灵、翠儿,燥红却已被“阴神”指挥着真元,包
裹起来,正自以三昧真火加以锻链!

  他心中一动,立即传音林、翠二人道:“快快倒下假装中毒,看看她们玩什
么花样!”

  说罢,也跟着歪身,倒了下去!

  林灵、翠儿依样画葫芦,躺在一边,翠儿却仍传音道:“爷,好好玩哪!是
谁下的毒,你知道吗?”

  李玉虎虽然闭上双眼,但天眼睁开,看的更是清楚,只见厨下走来一个四十
余岁妇人,满脸凶狠的横肉,手执一柄宽仅两指的弯弯长刀,缓步步了进来!

  她先用脚踢踢林灵、翠儿及李玉虎,见三人都软绵绵昏睡过去,这才放松警
戒,“嘿嘿”冷笑,道:“拿绳子来,先把几个丫头捆上……”

  厨下出来六名丫头,四人执了绳索,正待捆人,门外人影一闪,原先迎接李
玉虎的杏子、春子已然奔了进来,见状叫道:“师父,公主怎么啦!李公子怎么
……”

  那妇人“嘿嘿”冷笑,道:“你们俩回来做什么?为师不是叫你上山吗?”

  杏子走到公主身边,摸摸她的身子,惊道:“师父,你给公主也吃了和合散
啦!这怎么得了?”

  那妇人大笑道:“公主不是说今日有贵人临门吗?这位李公子一表人才,家
大业大,听说还有七个老婆呢!公主若想托付终身,不用点手段怎么成?为师在
帮她忙啊!”

  杏子急忙跪下道:“公主请李公子来,是希望他能助少主完成复国心愿,可
没说要嫁给李公子!师父,求求你想法子解了他们的毒吧!”

  那妇人“嘿嘿”冷笑,道:“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和合散有解药吗?为
师又不是男人,怎能替公主解毒?”

  杏子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一下子六人都中了毒,怎么解呢!光靠李
公子一人,怎么行呢?”

  那妇人又自冷笑一阵,道:“所以为师才要先把她们捆住,万一这小子不行,
可以抬到外面去,请阿黄帮帮忙,他一定很乐意!”

  杏子与春子大惊失色,杏子急道:“这个万万不可!李公子若晓得此事,岂
肯再帮主公、公主?不砍了咱们,已经谢天谢地啦!”

  那妇人一阵狂笑,道:“谁说要他们帮忙的,凭为师夫妻及伊贺此人,只要
弄够了钱,还怕找不到帮手吗?这位公子又不是东洋人,好端端地怎会跑去东洋
协助主公复位?杏子啊!你真是少不更事,太嫩了!”

  杏子一怔,道:“师父说得也是,那该怎么办?”

  那妇人道:“依为师主张,把他们扣留此地,向香山李府发出通知,限期半
月,筹银一千万两来赎!咱们有了这笔钱,何愁大事不成?”

  杏子、春子一齐摇头,道:“不行,公主晓得了,一定不会肯……”

  那妇人勃然变色,道:“死丫头,我管她肯不肯,你们最好乖乖听话,把公
主和李公子先抬上楼去,其他的少管……”

  那妇人说着,瞧见小蓉身后的革囊与包袱便要去拿,李玉虎见状,立即睁开
双目,“哈哈”笑道:“老妖妇,休动本座的东西!”

  那妇人大吃一惊,长刀一挥,用刀尖指住翠儿的玉颈,回头望见李玉虎依然
躺在地上,不由十分惊奇,问道:“公子爷怎么醒了?难道老身的药失灵了吗?”

  李玉虎眨眨眼,笑道:“问你自己啊!本座如何晓得?”

  那妇人见他仍末起身,只怀疑他吃的药量较轻,尚未完全昏迷,却已不能动
弹,便探问道:“那公子为何还不起来?”

  李玉虎笑道:“躺着不是满舒服吗?起来干嘛?”

  那妇人凶睛一转,“嘿嘿”冷笑,道:“公子就躺着吧!老身想看看公子带
了什么宝贝!”

  说着,便弯腰去拿,哪知手才伸出一半,胁下一麻,已吃一股暗劲袭中穴道,
随即全身一麻,便已僵住。

  而手上的长刀,把握不住,竟直向翠儿颈部刺去!

  杏子惊叫一声,想扑过去救人,但哪里来得及,眼看着翠儿就要丧命,哪知
翠儿一张嘴,竟把长刀咬住。

  接着她伸手捏住刀身,由口中取出,挺身坐起身子,脆声笑道:“哎唷,这
刀好奇怪哟!大概是你们由东洋带来的吧!”

  那妇人见状大惊,身体虽被定住,嘴巴还能讲话。不过她并不回答,却突然
怪叫一声,下了一道突击的命令!

  站在旁边、手拿绳索的六名丫头,闻声立即行动,六人分成三组,扑向林灵、
翠儿及李玉虎。林灵此时也不再假装,飘身而起,双袖一阵飞舞,六名丫鬟全被
点中软麻穴,跌倒了三双!

  杏子、春子惊喜交集,杏子道:“原来夫人及公子都没受害,真是谢天谢地!
请公子爷赶快救救小婢的主人吧!”

  那妇人则是大惊失色,凶睛一转,心知这几位看似少不更事的男女,果然如
传言所说,有神奇莫测的功力,于是立即见风转舵,“嘿嘿”干笑两声,道:
“公子与夫人果然不凡,贱妇大开眼界。贱妇怀失国丧家之痛,求好心切,行事
确有冒失之处,求公子与夫人担待原谅!”

  杏子、春子忙跪俯在地,杏子道:“求公子先救小婢主人吧!至于家师也请
公子原谅!……”

  李玉虎坐起身来,笑道:“想不到你二人倒是挺善良的!可是你们可知道,
你师父一共残杀了多少中国人吗?只怕她六人也曾动过手吧?”

  杏子抗声道:“相打无好手,师父常说,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为
了自身的安全,小婢也没法子啊!”

  李玉虎正色道:“话是不错!不过是他们找上你们的吗?为了劫财而杀人灭
口,永绝后患,是对的吗?”

  杏子一时语塞,垂头沉思。春子却道:“公子,小婢等只知奉命行事,便是
明知不对,也必须去做,这是东洋武士精神,绝对服从!”

  李玉虎微微一晒,道:“真的吗?若是你师父叫你死,你就去死吗?”

  春子毫不犹疑的回答道:“是,不要说是师父,就是主人要小婢死,不问任
何理由,小婢都会马上自杀。”

  李玉虎夫妻三人都不由怔住,翠儿妙目一转问,道:“你们东洋人都如此吗?”

  春子道:“是!”

  翠儿道:“不见得吧!若东洋人都这样,为什么还有纂夺之事发生?你们的
主公、公主又为何流落中国呢?现放着你们师父,就不肯听公主的话,是不是!”

  春子迟疑道:“是的,不过家师也不敢公然反抗公主,否则就和叛臣一样,
会被人家瞧不起的!”

  李玉虎笑道:“这么说,纂夺城主之位的才藏,又如何能接任城主之位呢?”

  春子也被他问住,答不上话来!

  僵立一旁的妇人,这时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中国也是如此,公子
何必独责鄙国?现在的永乐皇帝不也是由他侄子手中,把帝位抢过来的吗?”

  李玉虎凤目一转,笑道:“话是不错!可是其中的道理曲折,一时也讲不清
楚,咱们暂且不谈,先谈谈你吧!你自己觉得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王还是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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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册第五章巧破贼窟

  那妇人叹一了口气,道:“都是,也都不是!对主公、公主而言,贱妇应是
孤臣,对这些丫头来说,贱妇是师傅;但对一些镖客而言,贱妇便是残忍凶徒,
对不对?”

  李玉虎点点头,也叹了一声,道:“不错!目前你确实有好有坏。但往后看,
财富积得多了,就会带着他们回国,雇用更多的武士,用尽一切手段,为他们复
国,对不对?”

  那妇人笑道:“这是孤臣孽子生存目的!”

  李玉虎却又道:“再往后,你又会把他们杀了,取而代之,让你的丈夫当城
主,对吧?”

  那妇人神色一变,辩道:“那可不一定!若主公确有干才,贱妇夫妻并不一
定要取而代之。”

  李玉虎又叹一声,道:“有无干才是假,有没有自卫的能力,才是真的。所
以说来说去,促使你有这么大的野心,杀害那么多人的唯一凭藉,是你自认为有
了不起的一身功力。若是和常人一样,敢犯上作乱,向别人挑战吗?”

  那妇人神色一凛,急道:“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虎微微一笑,正容道:“为了防止你再兴风作浪,本府要废去你这身功
力!”

  那妇人神色立转狞厉,哑声咬牙道:“你敢,我伊贺门绝不饶你……”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本府替天行道,绝不怕人报复,你不用吓唬人啦!”

  说着,宽袖一拂,先解了她的软麻穴。那妇人把握住最后机会,还想做困兽
之斗,厉叫一声,张牙舞爪,竟向李玉虎扑去!

  李玉虎右掌出指,凌虚一指,点了两下,正中那妇人膻中、气海两穴,只见
她立时如泄了气的皮鼓一般,软软的跌在地毯之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对杏子二人道:“架她出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解药!”

  春子、杏子“嗨!”声答应,便上前把扑地痛哭的妇人挟抬出去。李玉虎走
到六位丫鬟面前,俊目打闪的看了一下,挥袖连点,那六人也软软的伏俯在地。

  李玉虎道:“你六人罪孽尚轻,本座不为己甚,只暂时闭住你们的穴道,一
月之后,自然恢复。一月之内,盼你们好好反省,日后绝不可再仗着这点武技害
人,知道吗?”

  那六人都以为自己也相师父一样终身成残,哪知竟还有悔改机会,不由大喜
过望,一同叩头,道谢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奴婢等一定改过。”

  李玉虎袍袖一拂,已将六女全部托起,道:“只要改过向善,一切都好商量,
现在快去把你们师父害人的毒药,统统拿来!”

  六女答应一声,姗姗走了出去。杏子、春子已然回来,跪在地上,杏子道:
“启禀公子,这和合散确实没有解药,但只要经过交配,便可解去。”

  翠儿问道:“若是没有会怎么样?”

  杏子道:“据师父说,会昏睡三天不醒,内火自焚而死!”

  李玉虎剑眉一皱,道:“灵儿,先让她们服一粒九转上清丸看看!”

  林灵打开革囊,先取出一块拳大水晶石,放在桌上,那晶石呈金字塔形,色
泽紫红,中间似嵌了一朵小小的红花办,放在桌上不久,一室之中,立即温暖如
春。

  翠儿奇道:“四姊,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啊?”

  林灵在革囊中又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三粒九转上清丸,喂在小蓉、如玉及
那石川金凤子口中,一边笑道:“这是大姊和二爷的杰作,叫做火玉塔,是把一
片火玉嵌入紫水晶中磨成的,用来保温取暖,满管用呢!”

  翠儿把玩一阵,笑道:“哈!这东西摸上去不烫,却能令一室生春,真神奇
呢!”

  李玉虎笑道:“火玉的热度,藉着四面水晶反射出来,本身反而不太热了,
唔,亏她们想得出来!”

  此时,六个丫头已托了六个托盘,上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磁瓶磁罐,还有一
大把香,其中一人道:“公子爷,师父炼制的毒药都在这里。……”

  李玉虎向窗外一指,道:“都放在窗外去吧!”

  六人又一齐回头,连托盘一齐放在窗下。李玉虎拉开窗门,左掌遥伸,掌心
射出一片淡淡金霞,将毒药瓶罐裹住,右手中指一弹,已弹出一朵淡青火花,射
入金霞之中,那瓶罐立即燃烧起来。

  眨眼功夫,化为一团烟雾,李玉虎右手一招,收回弹出的“三昧真火”,左
掌向天空一托,那一团烟雾直上高空,吃天风一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六名少女丫头,在外边看得清清楚楚,室内的杏子、春子,自然也已瞧见,
对李玉虎这般神奇功力,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

  李玉虎瞧见她们目瞪口呆,一脸敬服惊奇样子,微微一笑,转身坐到小蓉、
如玉面前,闭目张开天眼,细瞧两人体内的反应效果,只见九转上清丸虽有神效,
消去了大半粉红色药毒,却仍有小半到处流动,不肯屈服,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样!

  再一瞧林灵、翠儿与自己,毒性虽已消去,但另一部分,是促进亢奋的无毒
药性,却仍留在体内。

  他自觉心弦一震,脑海中忽然浮现昨夜小蓉、如王的玲珑裸体,不由得玉杵
震颤,跃跃欲出!

  他暗暗一凛,叹息一声,张目一瞧,却正遇上林灵、翠儿四只睛睛都定定望
着他,流露出一副温慕神情!

  李玉虎飘身而起,道:“看来咱们也受害了!”

  翠儿妙目一转,对杏子笑道:“把你们公主抬上楼,其他人统统退出去吧!”

  林灵会意于心,拿起桌上的紫色晶塔,双袖一卷,已将小蓉、如玉轻巧卷起!
娇躯微晃,已当先飞上楼去!

  翠儿见状,伸手接过石川金凤子,道:“你俩也出去!爷,拜托把咱们的东
西拿上来吧!”

  杏子、春子已知她们的意思,心中暗喜,同时又瞧见林灵显露了一手,超出
想像,也不敢再有丝毫反对,立即恭声应了,乖乖关上窗门,走到前厅等候!

  李玉虎提起革囊包袱,举步登楼,只见上面用纸门隔成五间,靠楼梯是一条
木板通道,东西两面有两个木门,里面则是浴室与厕所!

  林灵与翠儿此时则在正中两间,由壁柜里拉出被褥铺在地毯之上。

  翠儿望着他笑道:“爷,你先去四姊那边,我先替她们准备一下!”

  李玉虎此时也觉得欲火大炽,若不发泄,虽不至于内火自焚,终也是难过得
很。而小蓉、如玉与石川金凤子功力较差,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林灵此时媚眼如丝,拉他进房,关上纸门,立即替他宽衣解带。片刻之后,
两人已然赤条条钻入被底。

  李玉虎等不及细细调情,立即腾身上马,先将玉杵束紧,探入阴窍,立即放
松,加紧穿梭飞驰。林灵亦受到药力影响,春涨潮满,片刻间已然得趣,娇声低
唤起来!

  顿饭之后,林灵已登上第一个高潮,只见她汗珠如雨,玉脂也似的娇躯一阵
震颤,娇呼道:“爷,爷,好美,好美噢!……”

  翠儿拉开中间纸门走了进来,飞快的脱去衣服,挤了进来,李玉虎移身过去,
亦飞快的抽插旋转,不多会功夫,也将翠儿送上西天极乐世界转了一圈!

  她幽幽回醒,推推李玉虎,脆声道:“爷,快过去吧!看小蓉样子,身子挺
烫呢!”

  小蓉怎能不发烫呢?

  自从昏迷,便一直不断的做着绮梦,梦中府主对她百般挑逗,逗得她全身痒
酥酥、热辣辣,难受得要死,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府主……婢子好难受……”

  李玉虎赤身钻到她的身边,听见她这阵喃喃呓语,摸着滚烫滑腻身子,不由
一阵震动。

  他悄悄一探,溪中春潮如雨,不必再行加工,便即腾身而上,悄悄用膝盖顶
开双腿,努力把涨如儿臂的玉杵收缩一半,寻隙觅缝,直向幽洞中顶去!

  小蓉被一阵撕裂巨痛痛醒,她“唔”了一声,全身颤动,张眼瞧见府主的左
颊近在尺尺,不由得芳心大跳,双臂一伸,紧紧搂住虎背,同时也赶紧把双眸闭
上。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热切的盼望这是事实,忆起刚才种种,正在纳闷,
耳中却已听见李玉虎悦耳传音,道:“小蓉,咱们都中了暗算,非如此不能解毒,
你忍着点……”

  小蓉这才体会到,适才产生巨痛的地方,插着一支火烫巨棒。那巨棒竟似活
的,渐渐涨得更长更大,撕裂的痛苦又产生了,她咬牙紧紧忍住,眼中的泪水,
却忍不住滚落下来!

  不过,幸亏巨棒顶在一团软肉之上,热力烫得人全身发痒不说,那软肉经巨
捧轻轻点拨,竟叫人骨为之酥、肉为之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竟然盖过了疼
痛感觉!

  她忍不住想让那软肉多点几下,下身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李玉虎已是开“矿”专家,知道小蓉年纪小,功力差,受不住开“封”的痛
苦,所以并不抽动,只轻轻的旋动肢腰,运起无上神功,将玉杵略略缩到恰好尺
寸,抵在花心软肉磨旋起来!

  也不过盏茶功夫,小蓉已然耐不住强烈刺激,全身香汗如雨,娇喘加疾,口
中喃喃娇呼道:“爷,爷,受不了!啊!受不了……,我要疯了!……”

  李玉虎这才又将玉杵放松,缓缓抽提轻点,一下下,结结实实的点撞着花心,
而肉棱子刮着紧窄洞壁,不仅让小蓉感觉到更强刺激,同时也带给他自己无比乐
趣!

  小蓉闭着眼把头摆来摆去,樱唇微启,口中不断随着那“打击”“唔,啊!”
作响,她直觉得自己像一根弦,被那种刺激愈绷愈紧,也不过两三百下,她啊声
尖叫,弦突然断了,魂陡然飞了,她飘飘荡荡,轻松无比,似乎又回到梦中去了!

  她模糊的暗自忖道:“我死了,舒服死了,爷!爷……”

  李玉虎一听声音,就知道结果,下身疾顶两下,抵住花心,立即有一股清冷
元阴之气,由其中散泄出来,他缓缓吸一口气,尽数收为己有,俯身轻轻在小蓉
的人中上咬了一下,又用口唇含住樱唇,一连灌下两口纯阳之气!

  小蓉被阳气一冲,幽幽醒来,长长吁一了口气,张目见府主仍挺臀俯在自己
身上,不由羞红双颊,垂目不敢与他对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怎样?好了吗?”

  小蓉嗫嚅道:“谢谢爷,奴婢身如一羽,好……了……”

  李玉虎俯身在她鼻尖上吻一下,笑道:“好好休息,我还有得忙呢!”

  他缓缓抽出玉杵,小蓉心中一痛,几乎要把他拉住,不让他离开!

  这时,翠儿在另一边叫道:“小蓉,睡到这边来吧!”

  小蓉大羞,扭头一扫,见翠儿正躺在五尺之外,此时正将被子掀起,露出了
里面赤裸玉体!

  李玉虎坐在一边,推推她玉笋也似的乳房,也道:“去那边睡一下吧!”

  小蓉这时已察觉旁边还有如玉,心知府主还要替她“解毒”,便厚起脸皮,
迅速“滚”了过去!

  翠儿把她收在怀中,“嗤嗤”娇笑,道:“小妮子满会滚嘛!还痛不痛!”

  小蓉把头缩在被内,不知如何回答,却听得如玉“哎唷”一声,痛呼出声!

  小蓉忍不住“嗤”笑出声,想到适才种种,如真似幻,如在梦中,忍不住翻
个身,悄悄偷看起来!

  只见六尺之外,府主在被中与如玉叠在一起,上面人面田田,口唇密合,如
玉喉中“唔”声作响,而被浪也渐渐加疾!

  但是也不过盏茶工夫,下面的如玉猛摆头摇落被封的口唇,大大喘着,叫道
:“府主,府主,奴婢要死了,死了!啊!”

  啊声之后,一阵哆嗦,便自寂然如死,府主这时却轻轻咬她一下,又吻住如
玉的樱唇。

  片刻之后,李玉虎翻身下去,如玉长吁一声,醒了过来,一把抱住李玉虎,
在她脸上猛吻了几下,道:“府主,谢谢你的恩典,奴婢贱躯,还能令府主满意
吗?”

  小蓉心中暗骂:“这如玉真是皮厚,这种话居然敢说出口……”

  却不知如玉出身丽奇院,曾受过什么教育?

  李玉虎微笑点头,却道:“你去小蓉那边休息一下……”

  翠儿已招手道:“如玉,先到这边来!我告诉你!”

  如玉这才发现房中的情形,颊上一红,却大方的起身,走了过来!

  翠儿向里边让让,示意如玉躺在小蓉旁边,低声笑道:“咱们府主非一般常
人可比,想让他满意,难得很呢!你等着第二轮吧!”

  如玉、小蓉相顾凛然,但瞧翠儿与林灵似已司空见惯,再想想香山后洞他们
夫妻的生活,方才真正体会到府主“威力”!

  她两人屏息静观,只见这一次李玉虎改变方式,并不强行登陆。他先拥住石
川金凤子,含唇渡气,把金凤子救醒,低声道:“姑娘,你我都中了和合散,你
知道吗?”

  石川金凤子和小蓉一般,正在迷糊中做着春梦,梦中自己仰慕的李公子,温
柔体贴,情话绵绵,逗得她心痒难耐,此时忽然清醒,只觉得周身如处火炉,皮
肤下似有千百只蚂蚁爬动,幽洞中阵阵奇痒,更叫人急思抓搔!

  她扭动身躯,媚眼如丝,娇声道:“家师无行,小女子受害尚有可说,冒犯
公子实在下该,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以此清白之躯为家师赎罪!”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令师罪孽,自有她自己承当,姑娘不必瓜带。只是
姑娘所中之毒,虽经服药去其毒性,但若不宣泄,仍有不良影响。所以李某以为,
姑娘若有适当人选,可速速招来……”

  石川金凤子娇声道:“凤子一向自视甚高,若勉强说有意中人,便是公子,
若蒙不弃,为妾为婢,任凭公子处置!”

  李玉虎奇道:“姑娘何出此言?你我初次见面,我怎会变成姑娘意中人呢?”

  石川金凤子举手将头上假发除去,露出一头乌云披散下来,直视着李玉虎的
俊目,道:“公子事迹在北京传开之后,此地日日有信鸽飞报,对公子一家多有
形容,由那时起,凤子心目中便对公子产生了种种幻想,昨夜接报又起了一课,
得知课中公子乃为凤子命中贵人,所以才一早命杏子、春子去城门口坐候,这些
……还不够吗?”

  说着,竟大胆的拉住李玉虎的右手,向自己的胸上按去,又道:“公子,凤
子的心已交给你了,凤子的清白请一并拿去吧!”

  李玉虎也受到药物影响,十分亢奋,但为了解人之困,极力忍耐,不敢放狂,
此刻听她这般说,哪还忍受得了?

  只见他健躯一翻,已然压俯上去,一手执着玉杵,校准方向,便轻轻向内挺
进!

  金凤子双脚大张,扭腰相迎,哪知才进了五分,便受到拦阻!

  金凤子花容有些失色,却仍勇敢的道:“公子不必顾虑,多用些力吧!”

  李玉虎心中颇受感动,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强用功力把玉杵缩到最小,
“滋溜”一下,便已到底。

  金凤子长吁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一点也不痛呢?却忽然觉得那刺入的一根
火烫“筷子”,忽然变粗变长,塞得满满不说,竟还把“琴弦”之处的一圈处女
膜涨裂撕开,疼得她全身打颤,忍不住“哎啊!”叫出声,眼中的泪水也流了出
来!

  李玉虎甚觉歉然,正想安慰几句,哪知她却已抢先说道:“对不起,不要紧
的!”

  李玉虎双手抱住她的头部,轻轻为她舔去泪水,柔情似水的吻住双唇。

  金凤子双臂紧搂着虎背,下身扭动,竟自研磨起来!

  李玉虎乃沙场老将,见多识广,顺势挺动旋转,不过一刻功夫,金凤子娇喘
微微,“唔,啊,哼,哈,”起来。

  李玉虎挺直双臂,采虎踞之势,玉杵如铁,轻出缓进,每一下都刺得花心乱
颤,金凤子周身颤动,又过一刻,在一声“啊……”后,已然舒服得晕了过去。

  李玉虎有些抓狂,匆匆依样吹过两口真气,道:“翠儿,你来!”

  翠儿脆应一声,一闪而至,李玉虎移身过去,记记长打狂抽,翠儿也尽力抵
抗,足足支持了半个时辰,方始一涨到底,瘫在金凤子身边!

  李玉虎照样收精吹气,把她救醒,又叫林灵。

  林灵闪身过去,忍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虽然使尽法宝,仍不能让玉虎打开
精关,最后也只好放弃,独自上了西天!

  李玉虎将她吹醒,翠儿在旁推推他道:“爷,别让那两个丫头闲着,找她们
去吧!”

  如玉、小蓉早已看得心颤骨酥,又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会听到五夫人这般吩
咐,如玉首先鼓勇道:“爷,请这边来!”

  李玉虎此刻“性”趣如狂,闻言也不客气,眨眼移至如玉身上,也是一阵子
狂打猛抽。如玉先时强咬着牙根忍痛,后来则变成忍“乐”了!

  她尽量忍着不让高潮来临,以便把府主精关诱开。哪知半个时辰不到,实在
忍耐不住,尖叫了两声,便把责任推了出去。

  小蓉接棒上阵,痛、痒、酸、酥、麻品尝了一个饱,最后还是败下阵去!

  金凤子见状,惊奇之余,更是暗喜,因为据她知识判断,李公子似乎差不多
了!

  放着便宜不拣,岂非傻瓜?所以她不等小蓉醒转,便去移樽就教,先到一旁
候着了!

  李玉虎一见大喜,移过去,大刀阔斧的又杀一阵,终于在金凤子即将西去之
时,搭上便车,双双搂抱着一阵厮磨,便一齐战战抖抖,飞上了九重蓝天!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李玉虎与金凤子体内的阴阳交流互换,已然物我
两忘,其他四人也累得闭目寻梦,沉沉睡去!

  入夜之后,李玉虎首先被异声惊醒。他抬头放开胶合的双唇,石川金凤子顿
时也醒过来!

  她睁开双眸,虽在黑暗之中,但藉着旁边紫晶金字塔发出的光霞,仍然看得
十分清楚。

  她望着这位与她合在一起的俊逸奇妙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朵朵开。她展颜一
笑,双臂一紧,正想留住他多睡一会,耳中却听得一阵清亮细微的传音,道:
“别讲话,有六个人正悄悄接近,都穿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布套,是你师父的
人吗?”

  另一边的林灵、翠儿也察觉异状,挺身坐了起来。李玉虎立即传声告诉她俩
躺着别动。于是两人又躺了下去。

  石川金凤子听不出半点异状,可是从李玉虎口中却可以确定,乃是“师公”
他们。她只能点头表示意思,李玉虎微微一笑又亲亲她脸颊,传音道:“好,你
也别动,等他们上来再说吧!”

  他迅速抽回玉杵,穿上一套薄绸绛色衫裤,坐在一旁,石川金凤子不敢起身,
也不敢出声,却拉拉他打了几个手势!

  李玉虎传音笑道:“你是说他们有厉害暗器,迷人毒烟?很厉害?”

  石川金凤子猛点头,李玉虎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着传音,道:“不怕,有我
在,什么都不必操心!”

  说着,又拉了一件棉衣,把一旁的紫晶金字塔盖了起来,于是金凤子就看不
清了!

  小蓉、如玉也被蹑脚接近的轻微步声惊醒,她俩瞧见府主就坐在她们顶门前
面,小蓉伸出裸臂,拉拉李玉虎的裤脚,指指外边,李玉虎捂住红唇,传音道:
“别出声,就要来了!”

  小蓉芳心如蜜,幸福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微微张唇,小香舌轻舔李玉虎掌心,
李玉虎心弦一震,几乎笑出来!

  他赶紧缩手,凝神四顾,只见前后两面窗纸上,已悄悄伸进来四条细管,管
口冒出一阵白烟,疾快向房中喷射,全无半点声息!

  李玉虎心头暗赞,长身站起,右手一招,吸来一只两尺多高的花瓶,放在面
前,接着双掌连招,四股毒烟竟似铁遇磁石,一齐向瓶中投去!

  盏茶功夫,白烟施尽吸完,四根管子悄悄缩回。李玉虎抓起地上的棉衣,盖
住瓶口,单掌轻轻一托,花瓶又回到原来的墙角位置。

  他干脆平平躺下,打横睡在小蓉、如玉、金凤子三人头部上方。金凤子习惯
黑暗之后,已看得清清楚楚,见状不但心中笃定踏实,更是惊奇庆幸,兼而有之!

  又过了一会,前后窗门一齐悄悄拉开,一道孔明灯迅速照进,而几乎与灯光
同时,“嗖,嗖”四响,四支五角形飞镖已射中打横而卧的李玉虎!

  接着寒光打闪,一般黑布袋罩头、黑衣裹体、手拿武士刀的六名壮汉已一齐
跃人房中。

  当先一人见飞镖钉在李玉虎胸前身上,众人仍然动也不动,以为毒烟已见奇
效,不由放声大笑一声,道:“你师母太无用了,把这小子形容得多厉害、多能
干,到了为师手里,还不是一样手到擒来?”

  站在林灵、翠儿那边的黑衣人,手提孔明灯,在林灵两人脸上一照,失声叫
道:“师父,这两个小妞好美,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吧!”

  当先那人鼻中哼了一声,瞧见李玉虎身边,露在被外的三个美人面孔,怒骂
道:“八个野鹿,这么早就睡觉,一定不干好事。公主一朵鲜花,九成已被采了
……八个野鹿……”

  哪知腰刚俯下,手指头还没摸到被角,胁下一痛,全身立即僵住。

  他大吃一惊,吼道:“有鬼,快来救我……”

  另五人大惊失色,他身后两人忙伸手去拉,另三人惊慌四顾,同时间都觉得
身上一麻,全被点住穴道,定在当地!

  翠儿忍不住脆声叫道:“爷,你真沉得住气啊!要是让他把被子掀了,还得
了吗?”

  李玉虎“哈哈”大笑,挺身坐起,身上的四支镖,叮叮当当,落在地毯之上。
金凤子也学着翠儿的称呼,道:“爷,镖上有毒,你别动它!刚才没伤着吧?”

  李玉虎笑道:“没有,解严啦!你们都起来吧!”

  翠儿笑叱道:“胡闹!这些混蛋,都定在面前,贼眼乱转,爷叫咱们怎么起
来!”

  李玉虎笑道:“哎唷,对不起,我忘啦!你们向后转吧!”

  说着,举手轻轻挥拂,发出一股暗劲,把六人都扫得原地打转一百八十度,
面孔朝外!

  翠儿“嗤”声而笑,由被中伸出裸臂,轻轻挥手,站在他脚下的两人,便感
觉被一股暗劲推着,身不由己的移到外边通道之上。

  林灵学样,把头前一人推到前窗边,轻轻将衣服吸过去,迅速穿在身上。

  小蓉,如玉无此功力,只好仗着黑暗的掩护,跑到林灵那一间去找衣服。而
金凤子等到最后,才低声道:“爷,拜托到壁柜里替妹子找件衣服来好吗!”

  李玉虎拉开柜,见里面挂着一排锦衣,便随手拿了件白缎绣凤的长袍给她。
金凤子俯在地铺上叩头道谢,随即迅速套上,却是一件别致宽大的睡袍。

  李玉虎见大家都穿着妥当,才道:“掌灯,小蓉,把他们头套都拉下来!”

  林灵在革囊中掏出一个小黑布袋,倒出一粒嵌在长针之上的夜明珠,纤手轻
轻向上一抛,立即将夜明珠钉在天花板上,一时间楼上大放光明!

  小蓉、如玉则同时动作,迅速将六名黑衣人头上布套拉了下来!

  李玉虎本欲把他们拨转过来,但目光一掠,瞧见地铺褥子上血迹斑斑,便对
小蓉呶唇示意,却道:“咱们下楼再说!哎唷,杏子、春子呢!”

  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惊,向仍在俯腰僵立的那人道:“师公,你是否把杏子、
春子害了?”

  那人已然心瞻俱寒,想到老婆的遭遇,真是比被杀还要难过,便道:“没有,
川原把她们打晕,锁在前厅偏房。”

  小蓉粉面通红,赶紧把棉被拉平,盖住血迹。李玉虎道:“灵儿,你去瞧瞧,
顺便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林灵晃身由窗中飞出。李玉虎心中一动,举手连挥,将六名黑衣人二送出窗
外,他自己则找到四支吹烟铜器,信手捏成圆饼,丢在院中。

  小蓉晃身把夜明珠取下,与如玉当先下楼,先把夜明珠钉上客厅天花板,这
才打开楼门,把原式未变的六名黑衣人提进来!

  石川金凤子赶快在柜内找出内衣裤穿在里面,双手提起李玉虎的长棉袍,要
为他穿,李玉虎信手一吸,地毯上的紫晶金字塔飞落掌中,摇头笑道:“有这东
西,还用穿棉袍吗?多笨重啊!”

  他把金字塔递给金凤子,当先下楼,翠儿随后,金凤子走在最后,双手捧着
紫光闪闪的金字塔,不仅周身温暖,心头更是充塞了无尽的温暖与甜蜜!

  李玉虎走过六人身边,信手捏弄一下,六人都一般变成跪姿,他则举手一挥,
把茶桌上的茶具,扫数送到一边,坐了下去。

  六人目睹他表现的功力,闻所未闻,不由都死了心,最前面一名中年壮汉哑
声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公子虎威,求公子原谅!”

  李玉虎微一瞑目,以天眼观察,旋即张开眼,俊目如电,扫过六人,沉声道
:“你六人冒犯本座,倒是可以原谅,但不该杀人抢劫,积下许多血债,更在我
国沿海一带做倭寇内应,抢掠虐杀我无数国民,实在罪大恶极,不可轻恕!”

  石川金凤子上前跪下,道:“爷,这位是妾身师公原川贺武,也是我石川一
家保孤救命的恩人,无论如何,求爷饶恕……”

  李玉虎挥手将金凤子托起,道:“好,本座看在你尚知忠心为主份上,饶你
死罪,但用来害人的毒镖、烟火与武功,却必须毁去……”

  说到此处,林灵已带着杏子、春子及另外六名丫头,以及他们的师父——原
川贺武的老婆,走了进来!

  李玉虎闪眼一瞧,杏子两人后脑有些红肿,头发衣衫略显零乱,其他倒没什
么便又接着道:“你等失国流亡,应该入境随俗,好好做些正当营生,怎可凌虐
别人,逞威使坏呢!”

  说着,双手连招,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六人胸前袋内的毒镖均已无翼自动,
飞落到他的手上。

  只见他双掌一合一揉,二十几只五角毒镖已变成一个铁球。接着他起身在六
人身边走了一圈,凌空虚拍六人的前后大穴,六人立即如泄气的皮球,萎顿于地。

  李玉虎沉声又道:“本座已点破尔等气海,裁断命门经脉,此生不但不能再
使用武力,只怕连重一点的东西也拿不起来。今后你们就住在此地,忠心伺候主
人吧!将来,你们少主若能返国,本座也必定让他带你们归去。”

  李玉虎目光一抬,望着站在玄关之下的原川贺武之妻,又道:“你别再打鬼
主意了!以你等武技,若想赢得本座,实在是痴人说梦!”

  说着,拉开窗户,本待将手中的铁球打入地底,但一见地下的情形,心中一
动,忙用天眼一瞧,发现济南城下方竟是一片大水塘,便又打消此念!

  他顺势往山中瞧看,只见百里外泰沂山区内有一小庄院,里面还有六名壮汉,
正是他们的同伙,此时正在院子里练习一种刀法。

  心中一动,细瞧那六人也是满脸横肉,一身血债,便回身开眼,问道:“原
川贺武,你在山中还有一个秘密基地,作为打劫的休息站,对吗?”

  原川贺武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现在那儿还有六个人、一窝信鸽,及一些劫来的财物,
对不对?你们原准备打劫大安镖局的。唔,一定是接到你老婆通知,赶回来的!”

  所有的东洋人都大惊,怀疑他怎的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李玉虎望望林灵、翠
儿,见两人精神十分旺盛,便道:“两位夫人,麻烦你们去一趟吧!六人都废了
武功,回不回此地,随他们的便,不过财物统统携回,信鸽放生。”

  翠儿脆声应“是!”打个胡哨,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鹞鹰的回应。林灵与她手
牵手走出楼外,在一干东洋人好奇惊讶的注视之下,未见作势,便忽然化为两道
紫虹,向空投去,闪得一闪,便已无踪!

  石川金凤子做梦也未想到,有人会这般本事。她怔怔的望着李玉虎,欲言又
止。李玉虎对她眨眨眼,却道:“那六人若是回到此地,就和大家一样,在此地
担任仆役,一切事务工作,听由金凤子姑娘安排,你们下去吧!”

  那六人对这仙佛一流人物,哪敢再有半点不臣之心,乖乖叩一个头,蹒跚离
去!

  金凤子摆出主人的架式,道:“师父,您也回房休息去吧!杏子、春子,你
带她们去做些吃的,先泡壶茶来吧!”

  杏子、春子是忠心护主派,此时见主人已委身这般俊绝高超人物,自然满怀
高兴,齐声应“嗨!”带六女下厨而去。

  石川金凤子待众人去后,双膝一曲,跪在李玉虎面前,诚挚望着他道:“妾
石川金凤子正式恳请老爷收留!……”

  李玉虎伸手将她搂在怀内,笑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还能不要你吗?
不过我府中已有七位夫人,你若要来,就只能排第八位了!”

  石川金凤子大喜过望,粉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喜悠悠道:“多谢爷的收
容,妾身能在府里占一席之地,于愿亦足,为奴为婢,并不在意!”

  李玉虎轻拍着她的香肩,抬头望着一旁侍立的小蓉、如玉,道:“你们两个
刚才也辛苦了!唉,你们还这么小,本座实在不该……”

  小蓉,如玉大惊,一齐跪地,小蓉首先道:“府主,奴婢在长辛店仁义市场
水牢之中受难,几乎死去,被救之后,与小桃五人结为姐妹,就共同发誓要报答
主人,而今蒙府主施恩临幸,小蓉只有庆幸,绝不会有任何过分要求,求府主明
察!”

  如玉亦接口道:“奴婢受老夫人培育,长少夫人拔识,与如意姊已暗自发誓,
侍奉少夫人及府主终生,不求任何名分,求府主成全!”

  李玉虎大笑起身道:“好,好!你们这份忠心爱意,本府永铭于心,不过,
我瞧你们三人,都一般受创甚钜,走,上楼去,待本座为你们治一治吧!”

  说罢,当先登楼!石川金凤子拿起一旁的紫晶金字塔,如玉接下杏子送来的
一壶香茗,小蓉则拿了茶杯,都先后上了二楼!

  李玉虎在革囊中找出玉髓灵乳、九转赤龙丸、九转上清丸,用他过去为诸夫
人行的“外洗内筑”之法,先为金凤子驻颜洗髓,脱胎换骨,再为小蓉,如玉催
熟驻颜,一共花去近两个时辰,方始完成!

  三人都是赤裸着身子,接受施为。完成之后,彼此一瞧,都觉得增加了许多
艳色。尤其小蓉、如玉本只十四、五岁,但此刻一下子长大许多,体态相貌身材,
看上去似十八、九岁,完全步入成熟阶段!

  她们忘了羞臊,都爬到一旁盘坐的李玉虎面前,叩头道谢。李玉虎摸摸这个,
捏捏那个,也乐得“哈哈”大笑,口中却忽然说道:“灵儿、翠儿已回来啦!还
不开窗迎接?”

  小蓉起身拉开窗户,一阵冷风随一片紫霞闪人,小蓉这才想人起没穿衣服,
惊叫一声,一溜烟躲到纸门后面去了!

  翠儿嘴巴最快,她一边丢下背来的大包袱,一边笑道:“干嘛啊!跳脱衣舞
吗?”

  如玉、金凤子也赶快穿衣服。李玉虎笑道:“怎么样?老婆大人,此行不顺
利吗?”

  翠儿笑道:“那几个小丑,一见我和四姊由天而降,早吓得半死,还以为我
们是仙姑呢!我们照爷的吩咐,把他们武功废了,又告诫一番,找到一些东西,
本要回来,哪知放信鸽的时候,见其中有两只直往东飞,当时四姊觉得可疑,咱
们就跟着去了!”

  李玉虎笑道:“是去海边吗?”

  林灵也把身上的一个大包袱放在一边,小蓉、如玉倒了茶,每人奉上一杯。
翠儿小嘴一呶,坐在地毯上道:“爷又用天眼看了,我不说啦!”

  李玉虎笑道:“我忙着替她们换骨,那有工夫看!我只是猜想而已!”

  翠儿笑道:“没看就告诉你吧!哪信鸽果然飞到东海之滨,一个隐密处所。
那儿有八名海盗,都在养伤,我和四姊见他们也非善类,便同样破了气门,又包
了一大包珠宝回来!”

  李玉虎点头赞好,又道:“看来沿海绝不止八名海盗,将来有空,非好好扫
荡一下不可!”

  楼下杏子听到上面有人讲话,便扬声道:“禀公主,晚饭早已齐备,要奴婢
送上去吗!”

  金凤子瞧向李玉虎。李玉虎指指楼下,金凤子才道:“摆在楼下吧!”

  李玉虎率众娘子下楼,仍坐在地毯上吃着日式晚饭,道:“奇怪,你们东洋
人怎么不会坐椅子呢!怪不得长不高!像你们女人,这样子跪着,不变成萝卜腿,
那才怪呢!”

  金凤子笑道:“爷说得不错,金凤自来此地之后,也不太喜欢这种生活方式,
不过从前有师父压着,想改都不行。”

  李玉虎看看她修长圆润的玉腿,笑道:“还好,你的腿没变形,否则,想拉
长可不大容易!”

  众人一阵嘻笑。金凤子道:“咱们在此地对外宣称姓石,师公是总管,在前
门大街上还开了一家如意珠宝店,帐房伙计全雇用本地人,财产则在舍弟石川原
名下。舍弟十年前拜在泰山派掌门孔维天门下,今年已十五岁了,爷看该怎么办
才好?”

  翠儿笑道:“什么,你们也叫如意?咱们爷在北京也买了一家如意珠宝坊呢!”

  李玉虎笑道:“你既将终身托付于我,你的事自然不能不管。我看这样好了,
此地一切仍然维持,你先把令弟接回来,问问他的志向,若也想复国,我替他把
根基打一打,成年之后,再助他回去。若是加入李府的行列,本府无任欢迎!”

  他语气一顿,又道:“至于此地开销,可以靠珠宝行的利润,不够的则由府
里贴补,你看可好?”

  金凤子正色道:“爷要金凤子暂时留下可以,但长期在此就不太好了,日后
还是爷另外派人来接管吧!”

  李玉虎知道她的心意,便道:“那是当然!不过目前令弟未归,意向不明;
再者府里也一时未有适当人选,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饭罢,几个人回到楼上,又聊了一会。金凤子也因此对李府有了个明确认识。
这时忽然想起一事,道:“爷,北京、南京都有师父的密探,听师父说,这次在
北京的已在设法要打进李府去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是不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啊?”

  金凤子惊道:“怎么爷又知道了!”

  李玉虎望望小蓉,小蓉道:“她们这次随大安镖局南下,曾与奴婢聊过一阵
+对府主之事打听得十分仔细,八夫人得到的消息,不就是她们用信鸽送回的吗?”

  金凤子初听这“八夫人”的称呼,先是一愕,但旋即会意,芳心大乐,表面
上不动声色,叹道:“爷,金凤子真是佩服,连这些事你都知道,其他就没什么
好担心的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有信差来了呢!”

  翠儿起身打开前窗,吹了一声胡哨,空中立即投下一只鹞鹰,停在肩上。

  她由鹞鹰胸前黑布袋中取出一信,小蓉接去转呈李玉虎。李玉虎匆匆看罢,
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出尘说吴氏三姊妹已随林三郎回府,林三郎请求
并娶三女为妻,这小子满能干的嘛!”

  小蓉已将包袱内文房四宝取出,李玉虎匆匆写道:

              “字奉夫人:

  三郎婚事可!

  本座明日即返,勿念!

  夫字“

  他把信交予翠儿。翠儿又放回鹞鹰胸前,以鸟语慰抚一阵,那鹰双足一跳,
已然跃出窗外,展翅飞去。

  金凤子赞道:“五姊真是能干,这鸟是你调教的吧!”

  翠儿脆声笑道:“除去野性是老爷的功劳,我不过是教它们听听人言,安排
任务而已!”

  她由衣袋中取出一只玉哨,道:“爷,咱们留一只在这好不好?以后有信要
送,你只要一吹哨子,它就会来啦!”

  她见李玉虎已点了头,便含住哨子一吹,片刻之后,一只鹞鹰已飞落窗台之
上。

  翠儿以鸟语交代一番,又拿出一只小布袋。一红一紫两面旗帜,连玉哨一并
交予金凤子,说明用意、用法,金凤子除了惊奇之外,更是大为兴奋,喜道:
“爷,这可好啦!以后金凤子可以每天给你写信啦!”

  她走到窗边,小心的摸着鹞鹰的羽毛,问道:“五姊,平常妹子喂它吃些什
么啊!”

  翠儿笑道:“它们习惯猎食活物,只要不关着,它们自己会找吃食,用不着
你费心!”

  李玉虎笑道:“它独留此地,怪可怜的,灵儿赏它一粒培元丹吧!”

  林灵笑应一声,由革囊中取出一粒药,弹指射了过去,鹞鹰欢鸣一声,张嘴
含住,吞下肚去。李玉虎又道:“好好守在此地,过几天我回去会再派一只来与
你做伴,知道吗?”

  那鹞鹰竟然点头长鸣。翠儿笑道:“爷,你瞧我的成绩不错吧!它都听得懂
呢!”

  李玉虎笑道:“不错,不错!再过几天,说不定他还会说人话呢!”

  翠儿挥手令鹞鹰飞去,沉吟道:“这不太可能吧!道行太浅了,怎么会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翠儿会意,扑入他怀内,撒娇不依!

  笑闹了一阵,天色已近三更,小蓉、如玉打了几桶热水为李玉虎净身。

  过去三人未有肌肤之亲,李玉虎都是自己或让夫人们动手,如今便任由她俩
摆布了!

  金凤子趁机换过被单,把两张地铺又并在一起。等李玉虎回来,大家又分别
去浴室洗过身子。

  金凤子身为主人,当然排最后。等她回来,虽然夜明珠已然取下,但她功力
大进,仍然看得清楚,地铺又已分成三处!

  她正纳闷,不知自己该睡哪里!耳中却听见李玉虎传音唤她!

  她柔顺的走近,脱衣钻入被中,耳中又听见李玉虎道:“明天我就要回北京
了,你一个人留下让人悬心,今晚先传你几句步法口诀,好好背下!”

  金凤子搂住李玉虎赤裸的身子,默默记诵传人耳中的步法口诀,一连三遍,
已能背诵!

  接着,李玉虎又道:“以后好好练习,自然会发现这步法妙用无穷。现在我
再以‘阴阳和合’之法,为你锻链真元,日后亦必能和灵儿、翠儿一样,可以飞
上天!”

  金凤子大喜,正想开口,樱唇已被吻住,而李玉虎也已然翻身而上,放出玉
杵与她合为一体!

  她大为兴奋,正准备好好应战,耳中却又听到另一阵叮咛,同时也查觉,李
玉虎玉杵之中果然已放入一股真气,与她的合为一体!

  她澄思静虑,细心体念,放松心神,任真气自由穿行,不多时已达到物我两
忘、天人合一之境!

  次日醒来,李玉虎问道:“行气路线记得了吗?”

  金凤子自觉精神饱满,活力无限,身轻若一片羽毛,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
要小心,否则便似要乘风飞去一般,不由大为喜欢,再看一身肌肤,也变得晶莹
剔透,溜滑如玉,竟和翠儿等不差上下,更是感激无限!

  她主动亲着李玉虎,笑道:“爷,真是多谢您啦!妾身都记得了!爷不能多
留一天吗?这济南府城,可是有许多名胜可以看的!”

  李玉虎少年心性,总也贪图玩乐新鲜,手揉着金凤子胸前玉峰,不由有些不
舍,便道:“好吧!为夫再多留一天陪陪你!不过可不能光玩,总要办些正经事
才行哪!”

  金凤子大喜过望,搂着他亲了又亲,谢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有什么
正经事,但凭吩咐,妾身一定帮老爷完成!”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要办正事,总得放老爷起来才成啊!在床上的
正事,只有一椿,一大早就想办吗?”

  金凤子玉颊飞红,“嗤嗤”娇笑道:“老爷要办,妾身哪敢反对?请啊!”

  李玉虎拧她鼻头,笑道:“想不到你的皮满厚的嘛!大白天也不怕下人笑话?”

  金凤子媚眼如丝,全身发红,嗤嗤笑道:“鄙国女子自幼都要受一种训练,
那便是如何取悦男人,伺候丈夫!妾身既已属君,自然要克尽天职了!”

  李玉虎故意“哼”声道:“说得好听,你伺候得了吗?”

  金凤子双目眩然,垂目幽幽道:“妾身自知无能,请老爷原谅!”

  李玉虎想不到她这般认真,忙道:“我没怪你啊!其实要怪该怪我老爷、师
父,当年若非他们逼着我练什么洗髓功,哪有这些毛病?好啦!起来吧!”

  金凤子爬起身来,自己先套上睡袍,便跪在地毯上为李玉虎穿衣。

  李玉虎望着她敞开的前襟,双乳颤颤动荡,小腹下毛色玄黑乌亮,肌滑肤润,
不由食指大动!

  不过他还是穿了单衫薄裤,起身站起。小蓉听见话声,拉开纸门进来行礼道
早,送上梳洗用具,又帮他梳头。

  李玉虎望着她艳光四射、发育已熟的胴体,紧裹在单薄的碎花衫裤里,不由
捏捏敏感的部位,笑道:“你和如玉部长了不少,衣服变小了,金凤子带她们去
做两套新衣服吧!”

  小蓉被捏得周身发痒,一只手左拦右遮,“嗤嗤”笑着,讨饶道:“爷,求
你饶了奴婢啊!痒死人呢!”

  李玉虎亲她一下,笑间道:“有早饭吃吗?”

  小蓉道:“有,奴婢和如玉亲自傲的,只不知合不合老爷胃口?”

  李玉虎当先下楼。如玉正忙着和杏子、春子一齐布置碗筷,望见他立即送上
甜笑屈膝道早,杏子、春子则趴下叩头。

  李玉虎忙叫两人起来,笑道:“入境随俗,你们这些东洋礼节收起来吧!还
有,”

  她转对后边的金凤子,道:“这餐厅、客厅也得改一改,在前面抬几张桌椅
来,好不好?”

  金凤子连忙答应。此时林灵、翠儿由外面进来,也彼此道了早安,林灵道:
“妾和五妹一早出去转了一圈,同时找着了车队。据少白、子民说,此地亦有空
空门下分舵,妾已令他通知舵主,中午来此谒见府主!”

  李玉虎赞道:“老婆大人好能干啊!我一直担心金凤子人单势孤,这下可好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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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册第六章父子相认

  上午,李玉虎率了众娘子军先在街上逛逛,并为小蓉、如玉订做了几套新衣
服后,便去大明湖泛舟。六个人分成三组,租了小船比赛,虽都是第一次划船,
可是不多会便全摸着窍门。

  只见三条船在湖上疾行如梭,六人轮流操浆,不多时,已然打了六个来回!

  五位娘子军中有三人鼻尖冒汗,双颊见红,而林灵、翠儿与李玉虎却仍若无
其事般。

  疏落的游客,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群天仙也似的人物,不仅羡慕,更忍不住
大声喝采助威,替他们加了一阵子油!

  上岸之后,走到雄伟的大门前,翠儿道:“八妹,门楼上请爷提上李府两字
如何?”

  金凤子笑道:“好啊!妹子求之不得呢,爷……”

  李玉虎回头望望,只见街边湖上都有人注视着,便道:“不忙,晚上再说吧!”

  走进大门,负责守门的粗壮汉子,正是昨晚被废去武功的六人之一,汉名叫
石民,他上前躬身禀报道:“禀府主,空空门舵主曹铁球、长老宋四维、余勇求
见,奴才已请他们在大厅坐候!”

  李玉虎点点头,率众步人大厅,杏子正在一边侍立伺候,立即迎上前来,介
绍道:“禀府主,这三位就是曹铁球舵主、宋四维长老及余勇长老!”

  曹铁球三人都已年过四旬,一睑精明之相,大约早已接到武昌的通知,一见
李玉虎,心中虽讶异他的年轻俊美,行动却十分恭谨,一同起身趋前叩拜。曹铁
球洪声道:“平准堂堂下曹铁球,率两位师弟叩见府主!”

  李玉虎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哈哈”一笑,衣袖轻挥,将三人托起,道:
“武老办事效率果然了得,三位既归平准堂,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快请坐
下叙话!”

  接着,又一一介绍林灵等与他们认识,道:“这位是本座四夫人林灵、五夫
人环翠及小妾小蓉、如玉。”

  曹铁球三人一一抱拳行礼。最后李玉虎又指指金凤子,道:“这位是本座新
收的八夫人石金凤,也是此地主人,今后济南府事就暂时由她负责。过些时候,
三位携带妻小搬来,以此为平准堂济南分堂,一切事宜就交由各位负责了!”

  曹、宋、余三人躬身应是,并与八夫人见礼。李玉虎一边示意众人落坐,一
边又道:“小蓉,你们去拿那两大包珠宝来!”

  接着,又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三粒张出尘精炼的“培元丸”,道:“初次见
面,本座送三位增功药丸,聊表谢忱,只盼今后三位能谨守本府宗旨,助人济世。”

  曹铁球三人大约已听陈少白说过,不由大喜接过,立即吞服。李玉虎见状,
又道:“三位请即运功,待本府助一臂之力!”

  三人盘坐在地,瞑目运功,李玉虎一一为之通穴舒脉,片刻之后,三人面上
神光外宣,已然功力大进,已可跻身高手之林!

  小蓉、如玉轻松的提来两个大包袱,李玉虎命她们放在地上打开,数百件各
色珠宝玉器,闪闪生辉,眩人双眸!李玉虎一眼即瞧见一个锦盒十分眼熟,只见
举手吸了过来,打开一看,正是先前大安镖局的失镖。他交予小蓉收起,其他则
仍堆在地上。

  三人下坐睁眼,望见一地的珠宝,皆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忘谢恩,翻身跪地
叩头!

  李玉虎挥袖托起三人,笑道:“本府刚才说过,自己人不必客气!现在先要
知道的是,三位在此可有生意?人数共有多少?”

  曹铁球躬身道:“属下目前经营一中型银楼兼卖珠宝,下属共有十二人,都
是属下等亲传弟子。”

  李玉虎道:“八夫人府下有一如意珠宝行,也交你等共同经营,银楼生意则
设法改为如意钱庄,专营贷放贫困兴业的业务,将来可以和北京的两家联营;至
于贷放存款的规矩,亦求和北京同一标准,你们以为如何?”

  曹铁球忙道:“全凭府主吩咐,属下等一定尽力而为!”

  李玉虎笑道:“本府虽旨在救助民众,当然也绝不会亏待自己人,所有工作
人员,一律按北京标准发放月薪;至于组织章程、薪金等级等等,本府回京之后,
立即专差送达,你们只要按规定办事,人事公平公开,帐目清楚,定时汇报就可
以了!”

  曹铁球三人恭声应是!

  李玉虎转对金凤子道:“金凤子,平时如意珠宝行由谁负责督导?”

  金凤子目睹夫君办事明快的一面,不由心生敬服,忙道:“近几年多由妾身
亲自监督!”

  李玉虎笑道:“本府委任曹铁球为济南分堂总管,以后就由他负责如何!”

  金凤子笑道:“妾身求之不得!”

  李玉虎又道:“哪天你们约一约,亲自同去店中,做个交伐。为求稳当,曹
总管最好派个人常驻行中,监督制作买卖。这一堆珠宝本是盗匪劫来之物,如今
也不知失主是谁,交给你们,可将卖得的价款除去开销,一律提交钱庄作为贷放
基金,若还不够,可向北京请求支援!”

  曹铁球等人本来还在担心钱庄的资本不够,一听这话不由大喜,道:“启禀
府主,这一堆珠宝少说可卖个几百万两,目前天下大定,珠宝需求增加,若能稍
加整理分类,说不定可卖上千万两,用于贷放,足够有余!”

  李玉虎亦喜道:“真的,那好,就交予你们处理吧!”

  曹铁球一怔,奇道:“真的,府主如此信得过属下?”

  李玉虎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况你们又都是武老门下?本座信得
过各位,难道你们信不过自己?”

  曹铁球深觉汗颜,起身恭声道:“府主如此信任,又赐灵药为属下增功通脉,
属下等若再有二心,实在猪狗不如……”

  李玉虎摇摇手止住他的誓言,笑道:“好啦!这两包你们今天先带回去,明
日本府就要回京,此地之事,重托你们和八夫人商量着办了!”

  曹铁球三人起身告辞,同时也带去两大包珠玉。

  李玉虎率众回到后楼,鼓掌笑道:“总算又办完一件正经事啦!下午咱们去
千佛山吧!”

  后楼中杏子、春子已重行布置,在地毯上摆设了桌椅。矮几已抬到旁边厢房。
这时李玉虎已坐在太师椅上,伸腿伸脚的笑道:“你瞧!这多自由舒服!老是盘
腿跪坐,谁受得了哇!”

  他掏出两粒“培元丸”,又道:“杏子、春子你俩忠心为主,心思灵巧,颇
是难得,这两粒药丸赏给你们吧!”

  二女在前厅已见过药效,乃大喜过望,碎步跑上前来,一口吞下,立即在李
玉虎面前地毯上盘腿坐好。

  李玉虎笑道:“这两个妮子真会讨巧,好吧!本座就成全你们。”

  他伸出双掌,按在二女头顶,果然也以真气为她们舒脉通穴,打通生死玄关。

  小蓉、如玉第一次听到李玉虎以“小妾”的身分,把两人介绍出去,芳心中
不由快乐溢满,笑意始终挂在脸上。此时趁空到厨下看看,丫头们又在做东洋式
餐点,不由眉头一皱,忙道:“停,停,老爷吃不惯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如意笑道:“别急,街口不是有家酒楼吗?我去叫一桌来吧!”

  小蓉笑道:“好哇!你快去啊!”

  如玉伸手道:“我去,拿银子来……”

  小蓉打她手心,笑道:“讨打,向我要银子,我哪有哇!向四夫人要去!”

  林灵耳目极灵,已听到她们对话,便悄没声息地递来一张百两银票,笑道:
“拿去,订四桌上等酒席,咱们是该好好庆祝一了下!”

  如玉奇道:“订这么多干嘛?庆祝什么?”

  林灵笑道:“前面一桌,后面一桌,多两桌是晚上的。关于庆祝嘛!是庆祝
你们俩升级、八夫人进门啊!”

  如玉乐得“咯咯”一笑,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李玉虎收功,杏子、春子起身叩头跪谢,李玉虎笑道:“你们主人
已做了我的第八位夫人,你们好好伺候她就可以了,将来本座会安排合适的人把
你们嫁出去!”

  杏子、春子齐声道:“不行!”

  李玉虎一怔,问道:“为什么不行?”

  杏子红着睑道:“依鄙国规距,奴婢须终身侍奉公主……”

  李玉虎笑道:“这是中国,哎唷,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中午吃什么啊!”

  林灵笑道:“如玉已去叫酒席了,爷先喝杯茶吧!”

  不多会酒席送来。林灵推着金凤子与小蓉、如玉都坐在李玉虎身边,笑着举
杯,祝贺道:“妾身代表李府姊妹欢迎三位加入行列。爷,你是新郎官,也一齐
干一杯吧!”

  见金凤子、小蓉、如玉喜悠悠干杯,李玉虎也只好干了,于是金凤子三人分
别回敬。李玉虎来者不拒,一连干了五杯,一张如玉的俊睑变得通红不说,下面
收在腹中的玉杵也已然垂了下来。

  他觉得十分兴奋,摇摇手嗤嗤笑道:“哎唷,不能再喝了,再喝狐狸尾巴就
要露出来了。”

  林灵对“狐狸”这两个字最是敏感,不由白他一眼,李玉虎隔着金凤子拉她
的手过去,嗤嗤笑道:“不信,你摸摸看!”

  林灵被迫抓住尺余玉杵,软嗒嗒的,先是一惊,旋也嗤嗤娇笑,道:“啊!
真的吔!”

  金凤子奇道:“爷怎么有尾巴呢?”

  便也伸手去摸,一摸之下,芳心立即荡漾起来!

  李玉虎笑道:“快吃菜吃饭吧!再喝几杯酒,你们都完蛋啦!”

  他匆匆吃了点菜,走到客厅坐下,暗运功力收缩,但身上一阵燥热泛起,硬
是静不下来!

  他起身上楼,道:“我去小睡一会……”

  小蓉、如玉起身相扶。一到了楼上,李玉虎便歪身倒下,不一会竟真个睡去!

  林灵等三人也跟了上来,翠儿见状首先忍不住奇道:“怎会如此?这酒没什
么哇!”

  林灵为他把脉试探,觉得一切正常,便道:“爷睡一会就好,咱们别吵他啦!”

  五人又下楼去,继续吃饭。方才吃罢,李玉虎已然清醒,走了下来。五人又
拥过去,询问原因。李玉虎笑道:“我本不善饮酒,也未注意提功,所以一下子
散发得到处都是,便支撑不住了。以后若是再喝,得把酒集在胃里,不让它发散
或许好些!”

  “不过,”他又接着道:“刚才有点腾云驾雾懒洋洋的感觉,满舒服呢!若
是不让它发散,还有什么味道?”

  他摸摸五个娘子的面颊,都挺烫的,又道:“你们如何?喝醉了吗?”

  翠儿脆声笑道:“我是千杯不醉,愈喝精神愈好!”

  林灵却道:“妾身有点发软,想睡觉了!”

  李玉虎望望天色,未时未尽,便道:“好吧,你们上去睡半个时辰,起来再
逛千佛山吧!”

  千佛山在城市之南,古名“历山”,相传虞舜在此躬耕,所以又名“舜耕山”。

  隋唐之时,佛教昌盛,历山山壁上便凿满了佛像,遂称千佛山。主峰拔起不
足三百公尺,不算很高,但也不算雄伟,不过颇见古朴清雅。

  李玉虎等人安步当车,在金凤子带领之下,遍游西寺、东庙,见识过西寺千
佛崖,虽觉这隋唐遗迹,刻刻精湛,神态灵活,倒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回程经过天下有名的“趵突泉”,只见一池之中,三股泉眼平地涌起,宛如
三堆白雪,势者鼎沸,声若隐雷,倒是颇为壮观。

  金凤子指着池边一座茶亭道:“爷要不要喝一杯茶?听说泉水甘美可口,是
天下第一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家里不是也有个小湖吗?应该也有甘泉才对。走,
回去好好瞧瞧!”

  回到府中,他站在凌空驾在小湖之上的长廊边,闭起双眸,以天眼向湖下察
看,发现水底泉眼甚小,所以表面上看似一潭死水。

  他取出玉匣,抽出一把九天玄铁小剑,在众人注目之下,运功抖手将小剑向
水下投去。

  金凤子、小蓉、如玉都是第一次见他施展功力,不由都全神注意,只见那三
寸小剑,陡然化为一道四尺金虹,“嘶”一声钻射下去,眨眼功夫又倒射回来,
水下却“哗啦”一声,镖出尺余水柱,翻翻沸沸,犹似热汤一般!

  众娘子脆声叫好,却见李玉虎闭着眼睛,又移到另一边,陡一抖手,金虹再
现,转眼收回,湖中又冒起一股清泉!

  片刻之间,湖中原有的冰层已被淹没,金凤子叫道:“爷,不行啦!等下水
漫金山寺啦!”

  李玉虎“哈哈”笑道:“哪有此事!”

  抖手又把金虹射出。

  这一次是贴着水面劲射,眨眼间没入岸边石板,半晌水声一响,金虹却在另
一边射回,落在李玉虎手中。

  他睁开眼,收起小剑笑道:“好啦!完工啦!小蓉去取些水来,煮茶喝吧!”

  金凤子望着左右两个大泉,不由担心道:“爷,真的不会淹上来吗?”

  李玉虎笑道:“你没见我又开了两条下水道,直通大明湖吗?只要大明湖湖
水不涨,这里就绝无问题!”

  小蓉此时已取来一只大木桶,桶上系了一条长绳。只见她把桶掷下泉边,泉
水翻腾而入,木桶吃水将满,即将沉没,小蓉玉手一振长索,木桶突的弹跳起来,
横飞五尺,小蓉一伸臂,便已轻轻巧巧的将桶柄抓住。

  众人鼓掌叫好,李玉虎笑赞道:“小蓉这一招不仅表现了功力,同时更见巧
思,不简单呢!”

  翠儿玩心特重,脆声笑道:“我也会啊!……”

  她抬头望见后楼窗口,杏子、春子都站着观望,便道:“杏子,丢一只茶壶
过来!”

  杏子二人目睹了老爷与夫人的神功,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闻言拿起一只空
壶,奋力掷来。

  翠儿招手接在手中,拿下壶盖,把壶平平的伸出湖面,泉水突然射出一道细
流,直射壶中,一待水满,便即止住。

  众人又一阵鼓掌叫好,小蓉笑道:“五夫人这一手,小妾不会。”

  李玉虎望望她,道:“你现在功力不够,再进一层能运用吸字诀,就可以了!”

  众人回到屋内,金凤子命杏子取出火炉茶具,就在餐桌上煮水泡茶,细一品
尝,果然比过去甘美可口。

  入夜之后,李玉虎独自上楼,凝神一志,与远在北京的小虎取得心电联络,
乃命他转告张出尘此之地情形及明日返回的消息。

  这时外面送来酒席,大家又大吃一顿,不过这次李玉虎不再多饮,只是慢慢
配着佳肴,三杯为度。

  饭后,大家又坐在客厅闲聊,李玉虎趁机把李府宗旨与经营生意的原则告诉
金凤子,又道:“只要你弟弟回来,决定了方针,并且你认为已可把此地业务都
交出去,不会出什么差错,便可回北京去了。”

  翠儿笑道:“八妹,你想由陆路,还是由空中回去?任你选择!”

  金凤子笑道:“妹子这身粗浅功夫,怎能像四姊五姊一样呢!”

  翠儿笑道:“不是啦!你若想飞行,不一定自己飞啊!坐在大鹰背上还不是
一样!”

  金凤子还不知李府这一支空中“武力”,瞠目道:“五姊,你是说昨天的大
鹰吗!”

  翠儿神秘一笑,便掠入后院,仰天吹了两声长长的胡哨,只见星光之下,云
层之中,忽然电般投下一片乌云,及待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只极大的老鹰,两翅
横宽足有两丈,已电般落在后院之中。

  金凤子及杏子、春子都吓了一跳,李玉虎等人却起身走了出去。只听李玉虎
笑道:“冠军怎么来了,有事吗?”

  鹰王冠军羽毛一抖,全身青光一闪,丈余身躯陡然缩小,一阵苍老的声音传
出,道:“奴才见过府主!多日未见府主,想念得很,所以今夜自愿巡狩,只盼
能见着府主,别的倒是无事。”

  李玉虎笑着上前,摸摸冠军头顶白羽,道:“谢谢你的挂记,辛苦你了。玉
女宫那一批回府了吗?”

  冠军道:“今晨已全部回府了,连老宫主都来了呢!辽东方面推进顺利,文
老堂主已接收十站,再过七、八天,应该也可抵达了!”

  李玉虎笑道:“好,好,叫它们多注意镖车,我本来答应一同去的,如今中
途罢手,万一真出了事,实在太对不起赵局主了!”

  冠军应道:“是,奴才会叫它们注意,其实真有毛贼打劫,奴才们下去就可
以了!”

  李玉虎笑道:“看情形吧!不过不可伤人性命,能把人赶跑才是最上策!”

  金凤子此时疑神疑鬼的走了出来,李玉虎介绍道:“冠军,这是本座新娶的
八夫人石金凤。”

  冠军歪头瞧瞧金凤子,粗声道:“满漂亮嘛!八夫人您好。”

  李玉虎又对金凤子道:“这是本府大将军,名叫冠军统辖天将三十一名。”

  金凤子点点头,笑道:“冠军好威风啊!”

  鹰王冠军“咯咯”笑道:“谢谢八夫人夸奖。”

  李玉虎拍拍冠军,笑道:“好啦,你先回去吧!我们明天也回去了!”

  冠军点点头,便展翅飞走,眨眼间没人云中不见。

  李玉虎拥着金凤子回到楼上,边走边道:“府中大鹰共十二只,不过只有这
冠军道行最高,已逾千年,其他只懂得人言,可是不会说!你要是骑上它们,最
多一个时辰便可到北京了!”

  金凤子惊喜交集,道:“哇,太好了!若是往东洋去,也用不了几个时辰嘛!”

  翠儿脆声笑道:“对!将来若要去盘城,咱们就来个天降神兵,保管将那个
叛贼吓死!”

  林灵、小蓉、如玉都大是兴奋,七嘴八舌参加讨论。

  但最后李玉虎却浇了一盆冷水,道:“城主本人还没出面,想不想回去还不
一定,你们起什么哄,睡啦!”

  众娘子这才住口,随即小蓉、如玉下楼提水,金凤子则整理地铺。

  众人净身之后,林灵笑道:“喜酒也喝过啦!都请入洞房吧!”

  于是,由金凤子开始,小蓉、如玉次之,林灵、翠儿殿后,依次缠绵,一轮
之后,李玉虎才将玉种撒在金凤子蓝田之中。

  次日起身,金凤子更见精神。李玉虎特别留下夜明珠、紫晶金字塔及那串红
宝石项链,作为定情之物;而金凤子也送他一方金牌,上面雕有石川的字徽及名
字。李玉虎这才跨上飞龙,率了两妻两妾,登上归程!

  出发之前,李玉虎见大门之外,左右无人,又施出无上玄功,凌空出指,在
门楼上写下“李府”两个大字。

  出城之后,五骑放蹄疾驰,中午在韩县打尖,休息一会,不到天黑,已然回
到香山李府之前。

  香山李府此时已完全步上正轨,一圈石砌围墙已然完工,古老的石牌楼下,
居然也装上厚实大门。

  五骑龙驹才到门前,停住脚步,大门迅速打开,门内已扬起一阵吼声,道:
“恭迎府主回府!”

  五人闪目一瞧,大门内张出尘、出云姊妹、朱如丹、余玉莲四位夫人一字排
开站在正面,两侧以武老为首,几十位一色绛色劲装的精壮武士罗列路边,一直
排到内府大门。

  李玉虎“哈哈”大笑,在马上抱拳,道:“多谢各位兄弟!”

  接着轻轻飘落马下,低声又对张出尘四位夫人笑道:“四位夫人辛苦了!”

  林灵等一齐下骑,与张出尘等人见礼,张出尘这才陪了李玉虎,像阅兵似的
向内府走去。

  五匹龙驹自动跟在后面,一个个昂首碎步,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奔驰千里
的样子。

  眨眼间,走入内府大门,门内两百多名女裙钗,分成红、蓝、黄、绿、紫五
色劲装,由内府门口一直排到大楼外大水池边。

  她们一见李玉虎出现,也不约而同的扬声高呼:“恭迎府主回府!”

  李玉虎“哈哈”笑着,抱拳拱手道:“多谢各位姊妹!”

  接着,又转头对张出尘等人低声笑道:“你们真会做怪!哪里来这么多小丫
头啊!”

  朱如丹上前笑道:“仁义市场一下子就送来六十八人,玉女宫七十二人,加
上咱们原先的,都在这里啦!”

  李玉虎一边对两边的娘子军含笑点头,一边传音对张出尘,道:“以后千万
别来这一套,我又不是王爷、皇上,弄这些排场干嘛!”

  张出尘也以传音回答,道:“这是三妹的主意。不过妾身想,这些人爷多半
没见过,趁此机会让爷见见,看有没有特别中意的,也好选出来作为贴身侍婢。”

  李玉虎瞪她一眼,传音道:“胡闹!怎么有些酸味儿呢?怕是言不由衷吧!”

  张出尘嫣然一笑,传音道:“妾身句句实言,求老爷明察!”

  这时,小蓉、如玉随马王去了马房,为它们卸去鞍笼,前面的如意、小梅、
小桃、小佩等也过去帮忙。

  如意望着如玉、小蓉两人的身材、肌肤,口中“啧啧”作响,笑道:“看两
位的样子,这一趟大有收获,被爷收幸了吧!”

  小蓉坦然一笑,拉住如意的手,道:“姐姐猜得不错,不过其中有许多曲折,
等晚上有空再向各位禀报可好!”

  小梅在六人之中年纪最小,性子最烈,原先就是她和小蓉一直不肯答应,才
被关在水牢中的,这时上前,捏捏小蓉的脸蛋,笑道:“哎唷,才几天不见,姊
姊怎么变得这么多,这么美了?我还以为抹了粉呢!如玉姐,你也是啊!你们简
直和夫人一样了嘛!”

  如玉含羞一笑,道:“爷有一种脱胎换骨之术,他嫌我们太小,就把我们催
熟了。据四夫人私下告诉我,经此一关,还可以驻颜呢!”

  众女“啧啧”称奇,羡慕不已,小蓉笑道:“大家别是羡慕,将来有的是机
会,我在外面,已对爷剖白了大家的心愿,只要心坚意诚,不改初衷,爷和夫人
一定不会亏待大家!”

  说着,眼见李玉虎等人已走到队伍尽头,娘子军纷纷解散,忙即提了林灵的
革囊,向大厅赶去。

  大厅中此时正坐了三人!

  一个是精神抖擞身着道装的玉女宫老宫主。

  另一位则是春风满面,貌美如花,一身锦绣的孟巧娘。

  再就是一位身材奇伟,身着员外服,国字脸、剑眉、狮子鼻、大阔嘴,望之
俨然的四旬壮汉,只是颔下光光,并不像一般壮年人留了胡子。

  李玉虎一步跨入,俊目一闪,微微一怔,忽然晃身而前,跪倒在壮汉面前,
叩头道:“爹爹,你是爹爹,孩儿叩见……”

  他这一声至情至性的呼唤,令那中年壮汉全身一震,严肃的脸上立即露出慈
祥笑容。

  只见他一把搂住李玉虎,声音有些苍老,哑声道:“虎儿,孩子,辛苦你了
……”

  说着,也不由语声哽咽,双眼中泛现泪光。

  坐在一边的孟巧娥,一手摸着李玉虎的头顶,一手掩面,也是悲喜交集,呜
咽不能成声。张出尘施个眼色,如意立即对远在餐厅边侍立的丫头打个手势,眨
眼间,一名丫鬟已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如意亲自上前,接了三条热毛巾,张出尘接去两条,上前说道:“公公、婆
婆,今日一家团聚,正该庆幸才是,请抹把脸吧!”

  李玉虎的爹爹放开儿子,接过毛巾,李玉虎情绪平息,又对孟巧娥叩一个头,
才站了起来!

  张出尘又默默送上毛巾,口中又道:“府主,这位是妾身的恩师,玉女宫老
宫主,妙法师太!”

  李玉虎抹一把睑,转身又对老道姑下拜,道:“玉虎叩见妙法师太宫主。”

  妙法师太赶紧站起来,伸手相扶,口中笑道:“府主义助,本宫尚未申谢,
怎敢当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孟巧娥此时已抑住情绪,笑道:“宫主不必过谦,您替他培养了三个好媳妇,
说来也是长辈,这一礼自然当得!”

  李玉虎起身,笑道:“宫主是出尘她们的师父,也等于是我师父,以后还请
师父多多教诲。”

  妙法师太连称不敢,拉着让他坐下。李玉虎坐在一旁,林灵、翠儿报名叩见,
李玉虎以目示意,小蓉、如玉亦齐步上前,跪下叩头,道:“侍妾小蓉、如玉,
叩请公、婆金安!”

  孟巧娥有些愕然,但旋即笑道:“好,好,起来吧!”

  小蓉、如玉起身,又对妙法师太行礼,接着又正式叩见几位夫人。自此两人
的身分,算是在李府定了下来!

  张出尘等昨晚已由小虎那里知道一切,故而不以为异,只道:“这次辛苦你
俩了,下去休息,换件衣服去吧!”

  原来,这一路疾行,李玉虎夫妻三人功力深绝,形若无事,身上仍然光鲜,
但小蓉二人却早汗湿重衫,衣服上也沾了许多灰尘!

  孟巧娥望望李玉虎,笑道:“儿啊!你父这次重莅尘世,不再隐遁,更名重
生,你们父子相聚的时间多了。你们先去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准备吃饭吧!”

  李玉虎应是告退,带了六位夫人一同去后洞,洗澡更衣。在浴室里,李玉虎
不由埋怨道:“出尘也真是的,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老爹的突然出现,真把我
吓了一跳呢!”

  朱如丹“咯咯”笑道:“就是要给爷一个惊喜啊!”

  李玉虎捏她一把,朱如丹尖叫一声,道:“爷好坏,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捏
我做什么?告诉你,妹子也有了身,以后爷可得对妹子尊重一点!”

  李玉虎笑骂道:“才几天啊!你就知道啦!”

  朱如丹撒娇的扑过去,昵声道:“人家不管啦!爷快替我看看,是不是有了?
拜托!”

  李玉虎缠她不过,只得闭目以天眼为她检查,果然在子宫之内发现豆大的一
个胚胎,便道:“恭喜三夫人,求仁得仁!”

  朱如丹“嗤嗤”而笑,打他一下,笑啐道:“什么求仁得仁,是种瓜得瓜啦!”

  李玉虎“哈哈”大笑,用小指比了一下,道:“好,求瓜得瓜,不过这瓜只
有这么一丁点,要想瓜熟,还早得很呢!”

  朱如丹正色道:“早什么,顶多再过九个月就熟了。从现在起,爷别找我,
我要好好保护小瓜瓜!”

  出云在一旁替李玉虎抹背,这时也忍不住问道:“爷,你看妾身有了没有?”

  李玉虎摇摇头,笑道:“哪有这巧?”

  张出云不依搔他腋下,笑道:“爷偏心,没看怎么知道?”

  李玉虎转过身去,闭目一瞧,奇道:“怎么回事,一下子都有了,以后我怎
么办?”

  张出云大喜,搂住他亲吻一下,却又立即逃开一边,笑道:“别担心!七妹
已替爷准备了人啦!她打算大婚之日,带四个贴身侍婢、五十名秀女来呢!”

  李玉虎奇道:“真的,太胡闹了吧!这儿又不是皇宫,要秀女做什么?”

  张出尘并未下水,她坐在池边一排新做的石雕椅子中央,笑道:“没法子啊!
她说这是皇家规矩,不能不遵。不过爷放心好了,七妹选的一定都是爷喜欢的!”

  李玉虎起身走出水池,张出尘亲手为他穿上衣裤,李玉虎搂住她,摸着那微
见凸出的小腹,俯首吻了吻她的面颊,笑道:“小虎还没见老爹吗?我瞧他似乎
还不能适应呢!”

  张出尘叹口气!道:“这也难怪,公公与师父、武老本是旧识,如今见面不
能相认,依他正直诚实的性情来说,多难堪哪?所以妾身以为,应当给他另外安
排个地方,过去的旧识愈少愈好!二爷应不敢见他老人家,怕他看破玄机!”

  李玉虎心中一动,道:“哎,请他们去济南坐镇如何?那边有现成的生意、
房子,只请两位老人家去监督一下……”

  张出尘笑道:“那位东洋公主怎么办?”

  李玉虎笑道:“叫她回来伺候长夫人哪!”

  张出尘白眼“啐”道:“这话说反了吧!”

  李玉虎嘻嘻一笑,道:“不管啦!有空你先和老娘谈一下,若是愿意,便叫
林三郎送他们去。对了,三郎的三个老婆都是东洋人,你知道吗?”

  张出尘微微摇头,不过却道:“妾身虽不知道,但总有些奇怪,觉得她们肯
一齐嫁给三郎,一定另有目的,是不是?”

  李玉虎拥着她走出浴室,坐在小客厅中,道:“现在无所谓啦!”

  接着,他把石金凤的身世遭遇说了一遁,又道:“现在一切都已过去,我打
算再等几年,等金凤的弟弟满了十八、二十岁,再送他回去。”

  张出尘点头道:“爷的决定正确,咱们只能送他回去,替他除奸,却不能永
远留下,替他治国啊!所以还是等他大一点再说吧!不过爷不该废了那几个东洋
人的武功,将来他们可是保驾将军啊!”

  李玉虎笑道:“这几年看他们的表现吧!要是好可以替他们复功,否则就让
他们老死此地算了,送回去也是祸害!”

  这时众夫人都已重行换装打扮,在小字辈丫头前导之下,一行人又去前楼,
与李玉虎父母及玉女宫老宫主一同用饭!

  不过,这一顿团圆饭并不热闹,李重生与妙法师太仍然只吃素食,又不饮酒。
李重生也不大开口说话,所以不一会就结束了!

  饭后一同又移到客厅,李玉虎大致把济南之行说了一遍,父母与妙法师太都
觉十分惊奇。妙法师太不由赞道:“府主功力绝世,见解超人,诚乃世人福星,
别的不说,光这钱庄,若肯对穷苦百姓施于贷放,有一技之长者便能创业兴家,
超拔于贫贱了!”

  李玉虎笑道:“师父过奖了!这法子虽好,可是也要有适当的人去做才行啊!
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可靠的人手。一般商人唯利是图,已成习惯,没人监督,
只怕难以贯彻!”

  他接着又向张出尘,道:“夫人,钱庄与珠宝坊的组织规章都拟好了吗?”

  张出尘点头道:“各店规章、薪资都已与武老商妥拟好,就等老爷回来核可
划行了!”

  李玉虎笑道:“夫人说行就行了!你只叫他们多寄几份,将来分发各地,一
体遵行就是!至于济南,就派只小鹰送去吧!”

  孟巧娥望望李重生,笑道:“儿啊!你爹不惯应酬,正想找个地方与为娘众
守几年,我看济南这地方不错,就让娘和你爹去吧!”

  李玉虎大喜,道:“真的?爹爹与娘若是肯去,那太好了!”

  李重生目光一亮,笑道:“久闻大明湖、趵突泉天下胜景,为父终老于斯,
也是一大快事。”

  张出尘笑道:“明儿媳妇就把各物准备出来,等府主大婚之后,公公婆婆就
可以放下心事,远下济南了!”

  李重生微笑摇头道:“为父不惯这些俗礼,也不喜与皇家打交道,媳妇还是
辛苦一点,早早打发为父上路吧!”

  接着,他又转头对李玉虎笑道:“能见你有今日,为父已甚安慰,以你之能,
为父与你娘不在也没关系,希望你能体谅为父的苦衷!”

  他既然这般说,李玉虎只有答应,忙起身道:“孩儿知道,孩儿马上替爹爹
准备就是!”

  李重生也站起来,又道:“也不必忙在一时,你今日骑乘千里,也该累了,
早早休息吧!”

  说罢,又与妙法师太施礼道别。

  李玉虎不知他爹要去哪里,张出尘忙传音告诉他,二老住在后面宾馆,李玉
虎这才放心,与众妻一同恭送出厅,施礼而别。

  妙法师太也道了晚安,由丫鬟陪了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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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一章征神女宫

  李玉虎等人回到后洞,大喜叫道:“这下好了!老爹、老娘有了安顿之处,
大局安矣!”

  小虎这时与琳儿现身出来,脆声笑道:“老大,这一道出门收获不少啊!分
一点吧!”

  李玉虎大马金刀的坐在安乐椅上,小蓉奉上香茗,他喝了一口,笑骂道:
“你这小鬼,在家里偷懒,还想好处,过分了吧!”

  小虎尖叫道:“什么?我偷懒,你有没有良心,这几天我累死了!”

  张出尘笑道:“是啊!二爷怕房间不够,特别又辟了几个套房,妾身原来的
房间也加了套间呢!”

  李玉虎不信,闭目用天眼一瞧,果见内洞房间有了变化。原先堆放金沙宝石
的房间已然空出,改为书房,甬道正中,废去两间,改为十字交叉的另一条甬道,
深入两侧山里,左右各增加五个房间,两两相对,一间则在甬道尽头。

  而原有余下的五间,则不仅加大,后侧都加了浴厕,接上暗管,引了后洞的
泉水,设备更加周全!

  李玉虎开眼笑道:“唔,果然不错,记你一功!”

  小虎笑道:“口惠而不实,不行!这几天我体力透支,你分点好处来吧!”

  李玉虎无奈,道:“没见过这么赖皮的!来吧!”

  小虎欢呼一声,全身化为一道金光,向李玉虎头顶百汇穴钻去,眨眼间已与
他合为一体,地上却留下一堆衣服!

  小蓉、如玉、如意、小桃、小梅、小佩、小英、小芙都在旁伺候,见状十分
新奇,都目不转睛的紧盯着瞧。

  只见李玉虎又复瞑目,好半晌,他头顶金光再显,在衣堆中闪得一闪,李小
虎又已显身,并且穿了衣服!

  他笑嘻嘻拉了琳儿就走,边走边道:“谢啦!老大!”

  李玉虎又气又好笑,摇摇头,不理会他,站起身来,道:“睡吧!今天谁陪
我啊!”

  张出尘笑道:“小蓉、如玉是新放的蓓蕾,叫她们陪爷吧!否则,爷不是亏
大了吗……”

  她见其他丫头都一脸羡慕之色,又道:“其实,依妾看来,这儿还更有新鲜
的,爷也一并收下了吧!”

  李玉虎聪明绝顶,望望众人,心里明白,却道:“除了如意,都太生了,过
两年再说吧!”

  张出尘笑道:“那就先收如意吧!不过你们也不必失望,爷既已答应,早晚
的事,还不快谢谢爷!”

  众丫头一齐跪下叩头,张出尘又道:“如意,你先送爷和小蓉、如玉进房,
再到我这儿来一下!”

  众夫人一个个上前,与玉虎亲吻道了晚安,然后各自回房,小桃等人也跟去

  张出尘最后一个上前,道了恭喜,也自回去。

  如意芳心怦怦跳动,红着睑在前引路,进入右首最后一间,李玉虎当先步入,
见里面十分宽大,顶悬夜明珠,壁上都垂着桃红细纱,右首是一张宽大石床,绣
被锦帐一应俱全,左首有妆台衣橱,后面则又有一道门户,便是浴厕!

  小蓉、如玉已然食髓知味,兴奋得不得了,两人上前为老爷宽衣,李玉虎笑
着从袋内拿出一个玉瓶,放在床头,笑道:“看你俩的样子,又想歪了!今夜咱
们纯练功,不取乐,别这么兴奋,好不好!”

  说着先上了床。小蓉、如玉“嗤嗤”笑着,脱光身子,也钻了进去。

  如意去张出尘房中转了个圈回来,已先饮下一杯玉髓灵乳,手中还拿了两粒
药丸回来。

  她熟练的关上石门,踪身跃起,用纤手一拨,夜明珠旁的一个护罩,立即把
珠光掩去多半,洞内立即十分黑暗。

  李玉虎笑道:“上床来吧!今夜咱们先练功,你轮最后,先在一旁见习吧!”

  如意把药放在一边,见地毯上都是衣服,便也咬牙脱去,睡在最外边。

  黑暗中,只见李玉虎先喂小蓉吃下一颗丸药,立即翻上小蓉身子,微一拨弄,
便像已与她合二为一,接着便含住她口唇,不再动弹。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李玉
虎翻身下来,而小蓉则滚到最里面去,拉了另一条棉被,默默睡去。

  接着又换了如玉,亦是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如玉方移向床里,李玉虎才
以传音叫如意道:“过来一点,轮到你啦!”

  如意不能以传音说话,只好柔顺的点点头,却又指指适才放在桌上的药丸!

  李玉虎轻轻招手,把药丸吸到手中,放入如意樱口,如意觉得两药人腹,立
即化为两股气流,一温一热,不断在腹下打转!

  接着李玉虎压上身来,下身一阵奇痒,一根如同小蛇般东西已然钻入。

  如意全身一颤,心中忖道:“好小好灵活噢!怎么一点不痛呢!”

  哪知念头还未转完,小灵蛇陡然变成热铁棒,涨得她窍满阴裂,一阵奇疼传
遍全身,忍不住呻吟战颤,冷汗也跟着流出来!

  李玉虎一口含住双唇,渡过舌头来一阵舔弄挑逗,如意不由自主以舌应战,
与他纠缠,哪知小香舌受到引诱,追击过界,却被李玉虎双唇吸住,再也收不回
来。

  此时她又察觉,阴窍之中的火棒,缓缓射入一股暖流,似是有形、有质、有
灵之物,它吸收了药力与她的处女真元,渐次溶化,竟循经过脉周身游走。

  而所到之处,脉开无阻,全身舒活,尤其是受到热力的逼迫,不由自主的流
出汗液,身上的杂质竟也随之流去。

  一周天后,暖流经舌尖回到李玉虎口中,与他构成了一个大循环,如意不由
暗想:“这大约就是阴阳和合,合二为一了吧!”

  她有了这番领悟,便尽量敞开心灵,以神随气,周身串行,不多时便已达天
人合一之境!

  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三个时辰,直到李玉虎察觉天已大亮,外面已有响动,方
收住循行真气,由一分二,结束了这次舒脉之旅!

  如意睁开双目,对仍伏在身上的府主甜甜一笑,道:“多谢老爷恩典,该起
身了吗?”

  床里的小蓉、如玉,闻声也即爬起,双双靠过来把棉被掀开,在李玉虎背上
吻了一下,才一齐跳下床,穿上衣服!

  如意羞臊得惊叫,道:“你们两个疯了……”

  可是李玉虎仍趴在上面,想动却不能动!

  小蓉“咯咯”娇笑,道:“新娘子好凶,小妹是伺候您起床啊!”

  李玉虎收回玉杵,仰天躺在床里,如意“啊”的一声惊叫,缩成一团!

  三人瞧她羞窘的样子,都觉得有趣,不由一齐大笑!

  如玉笑道:“姊,亏你还是咱们如字辈老大呢!这点场面都没见过,真是丢
人!其实在爷面前,里外都无秘密,有什么好羞臊哪?”

  小蓉已取了一只玉盆放在床边,拧了两条热毛巾,分予如玉一条,笑道:
“快替新娘子擦擦汗吧!”

  如意滚身下地,一溜烟跑进浴室去了。

  小蓉两人上床,为李玉虎抹洗身子,见他腹下耻毛上沾了血迹,小蓉拍拍他
的小腹,笑道:“爷,拜托把小爷放出来,洗一洗吧!秽得很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小爷了!你可真会说话。”

  口中说着,下面果已将玉杵放出!

  小蓉纤手抓着软软的肉柱,放在玉盆中擦洗干净,哪知它忽然雄赳赳竖了起
来!

  两人一见,芳心震颤,小蓉立即换块干毛巾,一边擦抹,一边拍拍它的头,
笑道:“看你凶巴巴样子,真叫人又怕又爱煞,现在又站起来,想怎么样嘛!”

  说着,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恰,凑上前去,轻轻的吻它一口。李玉虎不由全身
一震,肌肉弹动。如玉看了有趣,也凑上前,悄悄伸出香舌,在它的“头”上轻
舔了一下。

  李玉虎一阵肉紧,鼻中“唔”了一声,如玉干脆一张嘴,把大“头”含入口
中,轻轻舔弄。李玉虎如玉的肌肤阵阵紧缩,不由赞道:“哇!好刺激噢!”

  如玉得到鼓励,立即想起以前所学的舌功,“点、弄、拨、吸、挑”……全
用了出来!

  李玉虎只觉得全身如触电殛,又舒服又是难过,连忙叫停,道:“好啦,再
闹下去,今天别出去啦!”

  如玉才停住。李玉虎连连运气,将玉杵收回。他笑着拧拧如玉的睑蛋,道:
“你这丫头,会的还不少嘛!晚上好好表现一下吧!”

  如玉“嗤嗤”笑道:“只要爷喜欢,如玉一定效劳!”

  四人梳洗穿衣,如意道:“依长夫人计画,这间是给爷专用的。外边新辟的
四间,一间空着,等八夫人来住,另三间则是四、五、六三位夫人专用。”

  四人走出房门,转入中间甬道,十字路口,如意又道:“这间仍是治玉房,
对面是长夫人使用,治玉房过去是餐厅,厨房,长夫人隔壁是大浴室,对面新辟
的四间由婢子分住,最后一间则由二爷使用。”

  李玉虎点点头,领头出去,如意又道:“右手三间,最前面是书房,二、三
两间留给公主七夫人使用。左手两间,则由三夫人、二夫人使用。”

  李玉虎玩笑道:“我瞧每间门上都得挂个牌子,否则真会摸错门呢!小虎也
真是闲得无聊,无端弄这么多房间出来干嘛?”

  后洞已然无人,李玉虎带着三小妾走到前厅,小梅、小桃正忙着整理,外面
却传来阵阵口令之声。

  张出尘已在文书室监督抄写文件,听见小梅等道早之声,立即出来,也对李
玉虎道了早安。

  李玉虎含笑拥住她,道:“外面在做什么?”

  张出尘引他站在餐厅窗口,笑道:“家师正在教导娘子军操演玉女剑法。”

  只见广场上百十位少女,包括林灵、翠儿、玉莲在内,正随着妙法师太,及
张出云、朱如丹三人,人手一剑,果然在操练剑法。

  李玉虎见众少女最大不过十八,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却个个步法沉稳,出
剑凌厉,不由笑道:“夫人大约又花了不少灵药、心血吧?”

  张出尘依在他胸前,嫣然笑道:“玉女宫来的人,未出发前,二妹、三妹怕
她们吃不住天风,就已赐药筑基了。只有新由仁义市场送来的一批,是由妾身与
六妹合作。”

  李玉虎道:“药够吗?”

  张出尘笑道:“这个老爷不用担心,妾在长白制了千粒,昨日又开了炉,正
由二爷与琳儿督控制炼呢!”

  两人谈笑之间,广场已收了队,前面侧门也同时开启,李重生与孟巧娥已然
进来!

  场上出云等人,一起收剑迎上前去,行了个军礼恭声道:“参见公、婆,公
婆早安!”

  李重生“呵呵”笑着,袍袖一挥,洪声道:“贤媳们免礼……”

  接着又向妙法师太遥遥抱拳道:“师太早!”

  场上众娘子军也一齐单膝跪地行军礼,齐声唱道:“员外、夫人早安!”

  李重生“呵呵”大笑,连连点头,道:“早!”

  妙法师太迎上前去见礼。孟巧娥笑道:“有劳师太费心了!虎儿呢?”

  李玉虎牵着张出尘纤手,笑道:“老娘在点名呢!走啦!”

  说着,不敢再拔慢步,施出六合步缩地之法,眨眼间已现身场中,接口道:
“孩儿在此,爹、娘、师父早哇!”

  李重生环眼精光一闪,浓黑的剑眉一扬,望着这一双俊儿艳妇,老怀实觉安
慰,不由“哧哧”笑应:“好,好,你们也早!”

  场中娘子军又一齐屈膝开声:“参见府主,夫人!”

  李玉虎回身拱拱手,笑道:“各位早,今日练功已毕,各位下去吧!”

  众女又齐声:“多谢府主!”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开。

  马房中马王飞龙,望见李玉虎,欢嘶一声,放蹄奔出,疾若飘风一般。李重
生夫妇与妙法师太瞧见,都不由齐声称赞:“好一匹龙驹宝马!”

  李玉虎含笑拍拍马头,道:“它是真正的马王!爹,您老要不要试试?”

  李重生摇头笑道:“灵马识主,为父不愿强人所难。”

  翠儿笑道:“公公真有见识,这飞龙只肯让一个人骑……”

  马王飞龙已然通灵,听到这些话,知道李重生是主人的父亲,竟一反过去常
态,主动上前,用头去摩擦他的胸口!

  李重生“呵呵”大笑,揉摸着飞龙的长鼻,道:“好,好,你果然通灵识主,
连我这做老爹的,都被你另眼看待,真是难得!”

  孟巧娥也忍不住伸手去摸,飞龙鼻翅儿扬了两扬,闻得她身上有一股与主人
一样的气味,便也由她!

  可是等妙法师太也伸出手,飞龙却突然扭头跑开,又回马房去了!

  妙法师太叹道:“果然灵异得很,摸都不让摸呢!”

  众人回到厅上,用过简单的素点稀饭,小佩拿了抄好的文书出来。李玉虎匆
匆看罢,双手呈给李重生道:“爹爹请看,这钱庄、珠宝行等的规章还可以吗?”

  李重生接过去,却转手交予妙法师太,笑道:“为父哪懂这些,还是请师太
指正吧!她才是行家呢!”

  妙法师太已认不出他,只当他是客气,不疑有他,便接过来细读,一瞧之下,
不由大为敬服,道:“府主以天心为心,目的利民助民,可谓尽矣!”

  她转手交还张出尘,出尘便装入封套之内,又是给孟巧娥,道:“这一份请
婆婆收起,将来到了济南,就交给曹铁球总管,照章施行吧!”

  李重生笑对孟巧娥道:“好哇!这样咱们下午启程,贤妻以为如何?”

  孟巧娥自然以夫君马首是瞻,笑应道:“当然可以,反正咱们在此,也没啥
事!”

  李玉虎有些不舍,道:“何必这么快呢!多住几天让孩儿尽些孝道……”

  李重生摇摇手,道:“为父与你娘现在还能行动,正需要多做些事,积修善
果,等以后真个老得不能动时,再接受你的奉养吧!”

  张出尘见二老去意坚绝,便吩咐下去,准备车辆,传见林三郎,同时又取来
三十万两银票,呈予孟巧娥道:“这些请婆婆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孟巧娥本待推辞,但想想便收起来,道:“好罢,娘带去济南,看看有没有
别的事业可以兴办!”

  林三郎不多会走进大厅,李玉虎为他介绍了自己的父母,并交代了任务,负
责济南分堂的安全,又道:“你那三个老婆也是济南来的,她们是东洋人,大约
还没向你表白吧!”

  林三郎大惊失色,李玉虎又道:“这其中有许多曲折内情,你要体谅。不过
可回去告诉她们,石川金凤子公主已嫁予本座为第八夫人,济南分堂就是原来的
石川府,她们就会说实话了!”

  林三郎一肚子疑惑,却不便问,只听李玉虎又道:“一切内情,到了济南自
然明白。你夫妻四人,就住在那儿吧!车子暂时留那里,日后金凤子公主若要来
此,再交她们驶回来吧!”

  林三郎应是退去。李玉虎又亲写了一封信,一并交老娘收着,见面时好交予
金凤!

  午饭之后,一切准备妥当,李重生、孟巧娥登上双辕马车,在李玉虎夫妻跪
送之下,依依别去!

  妙法师太见李玉虎闷闷不乐,便道:“有件事,本宫本来不想这么早说,但
见府内神鹰日行万里,府主或许能抽空办成,也算替中原武林做了一件大好事,
所以……”

  李玉虎精神一振,扫去心头不快,忙道:“师父请讲,到底是什么事?”

  妙法师太微微一笑,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在巫山神女峰,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座神女宫,宫中住了一批荡妇淫娃,
专以道家的采阳补阴之术增壮功力,受害者不计其数。

  过去还好,神女宫足迹不出三峡四川,但近年来竟四处活动,不仅引诱一些
意志薄弱的武林弟子逞其淫欲,更见虏掠年轻貌美少女,收为门徒,扩大门户。
玉女宫门下,便有几个三代弟子失踪,极可能便是被她们虏掠去了!

  妙法师太介绍至此,最后又道:“数年之前,神女宫还曾大举进攻玉女宫,
幸赖出尘在宫外布了阵法,未能得逞,否则玉女宫怕是早成了历史名词!”

  李玉虎大为气愤,道:“道家虽有裁接一派,其旨在法天地阳阴,互补长短,
绝非专做损人利己之事。神女宫如此乖张,天理难容,晚辈真要去拜访一下才行!”

  张出尘早与神女宫斗过,知道以武技而言,李玉虎已无敌手,便道:“老爷
先去瞧瞧也好,不过不能停留太久,离下月一号还有五天,期前一定要赶回来。”

  李玉虎默默盘算一下,笑道:“好!这次灵儿、翠儿、玉莲一同行动,除去
首恶,若有杂事,一时处理不完,就留她们多待几天吧!”

  张出尘望望如意,提议道:“爷最好也带如意去,她能写会算,心计不差,
爷若想彻底改造神女宫,由她协助三位妹妹,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李玉虎点点头,笑道:“如意若是随行,须再加强内力。好!咱们决定初更
动身,翠儿负责通知冠军、亚军,再带三只小的随行,灵儿负责各种药物,玉莲
携带用品……”

  说着,大家一齐起身,先向妙法师太告退,一同往后洞而去。

  张出云、朱如丹仍在厅中,一点不动心。她俩自昨晚确定怀孕,心理上忽有
转变,现在第一要紧事,便是保护胎儿!

  李玉虎来到张出尘房内,见原先做来放书的架子上,此际放满大小玉瓶药罐,
床铺则有大小两张,衣柜妆台改放在后面另一小间,再过去才是厕所、浴室。

  张出尘瞧见他奇怪表情,不待询问,便道:“这间本是书房,后来和二爷商
量,乃改为卧室,这些架子毁去可惜,正好用来放置成药;至于床嘛!是替儿子
准备的!”

  李玉虎恍然笑道:“原来如此,还以为是叫我睡的呢!”

  张出尘嫣然而笑,道:“妾身这间小庙哪里容得下爷这个大菩萨?所以特别
替爷准备了一间最大的啊!”

  她说着便倒了一杯玉髓灵乳连同一粒九转赤龙丸,递给如意,道:“先去爷
的房间等着,爷要替你脱胎换骨呢!”

  如意惊喜交集,行礼退出。李玉虎搂住张出尘,热烈亲吻一阵。张出尘娇喘
微微的推开他,笑道:“爷别挑逗妾身啦!快快去吧!”

  李玉虎摸着她微凸的小腹,笑道:“你们女人真是奇怪,有了孩子就忘了爹
啦!你瞧丹儿,过去多爱热闹,现在听说我要远行,像没这回事呢!”

  张出尘笑道:“其实这也是为了爷啊!大家一心想替爷生个儿子,好讨你喜
欢,如今有了,敢不好好保护吗?”

  李玉虎笑道:“我可没说想要儿子啊!其实生个乖乖巧巧、美丽大方的女儿
也不错!干嘛都说要生儿子?”

  张出尘推他出房,笑道:“走吧!妾还有好多事呢!”

  李玉虎走进昨夜睡过的大房间,随手关上石门。如意本来含羞呆坐床边,倒
有一副新嫁娘味道,听到门声,一惊而起,粉颊更加红润了!

  李玉虎见状,笑道:“还怕羞吗?要不要叫小蓉来替你壮壮瞻哪?”

  如意垂目低声道:“但凭老爷吩咐!”

  李玉虎一怔,笑道:“满滑头的嘛!要不要哇!”

  如意“嗤”声而笑,微微摇头,李玉虎上前替她解衣,如意微微一惊,但立
即自动脱解,转眼间脱个精光。

  李玉虎捏着她瘦小乳房,笑道:“才十六吧!我替你催熟两年,和小蓉一样
可好!”

  如意喜上眉梢,道:“多谢老爷恩典!”

  于是,李玉虎令她服下九转赤龙丸,平躺在地,李玉虎将玉髓灵乳含在口中,
双掌在如意身上一阵拍击,掌心发出金色真气,将她包没悬起,“噗”的将灵乳
喷了进去。

  转眼间真气与灵乳全透入,片刻之后,已完成脱换手续!

  原来,昨晚张出尘爱惜她才能出众,已令她服过灵乳及九转上清丸、九转赤
龙丸,再经李玉虎用“阴阳和合”大法,为她培基,体内杂质已然去净,这时再
施“碎元催熟”之法,自然事半功倍!

  李玉虎望着她成熟晶莹肉体,不由一阵心动,将她放上床,立即脱去衣衫,
压俯上去。

  如意已经破瓜,虽不知味,但已懂得门道。见状双臂搂住虎背,玉腿张开,
挺起蓬门,迎接寻隙刺入的“灵蛇”。待灵蛇涨大,点点轻袭软肉花心,忍不住
呻吟低唤道:“爷,好麻好痒,小妾心里好乱,怎么定不下心呢!怎么办?”

  李玉虎挺直双臂,撑起上半身,笑道:“昨夜练的全是静功,今日先动后静,
是不一样。你只管随心尽性,先享受一下飞天之乐,等会自然会静下来!”

  如意羞不可抑,闭目不敢与他对瞧,只觉着阴窍之中,玉杵如铁棍,缓缓提
出,轻轻剌入,而一出一入之间,刮得人心痒牙酸,周周身肉软骨酥,不由得
“哎,哎!”连声,螓首乱摇,下身也忍不住向上顶撞,好煞煞痒意!

  李玉虎目睹她婉转承欢之情,心弦震动,玉杵裹在滑润紧窄幽洞之中,也颇
得奇趣,不由得渐渐加快步法,下下到底,次次加重!

  如意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哎,唔”声中,只不过承受了三、五百下,便被
逼上峰巅,飞上了青天!

  李玉虎老吃老做,见状顶紧花心,将如意初泄的真阴,收入体内,俯下身吻
住樱唇,吹过一口真气,这才将她吹醒!

  如意长叹一声,睁开漆黑的大眼睛,定定望着李玉虎,粲然而笑,昵声道:
“爷,小妾好像在舒爽中死了一次,太剠激了!”

  她主动亲吻着李玉虎,又道:“爷,小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夫人、如玉她们
的心情,爷,你实在太值得爱了!”

  这时,她察觉到体内火热的玉杵依旧,又道:“爷,没泄身吗?听说男人要
泄身才会快乐,是不是?”

  李玉虎笑着亲亲她,道:“你懂得还不少嘛?不过爷不同于一般男人,即使
你死过十次,也不见得能令我泄身!”

  如意幽幽发愁,道:“那怎么办?叫小蓉她们来好不好?”

  李玉虎笑道:“不怕羞啦!”

  如意摇摇头,认真的道:“只要能令爷快乐,小妾什么也不怕了!爷让一让,
我去叫她们去!”

  李玉虎笑道:“算啦!我是要助你练功,不是求快乐的,知道吗?刚才不是
说过,先动后静吗?现在你可以定心了吧?”

  如意点点头,笑道:“奇怪!现在心里好满足、好平静哪!就这样过一辈子,
小妾也乐意呢!”

  李玉虎道:“好,你尽量保持轻松平静,开始练功吧!”

  他吸过如意的舌头,运起“阴阳和合”大法,不移时已合二为一,进入天人
之境。

  转眼间,过了两个时辰,李玉虎分开真气,起身抽回玉杵,如意挺腰起来,
精神百倍的道:“爷,咱们去洗个澡吧!等一会真要去吗?”

  李玉虎搂着她走进浴室,只见里面有一丈余方池,蓄满温水,十分清澈。

  两人下池,如意替他擦背洗身,忙前忙后,虽然精赤着身子,竟已然毫无羞
意。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觉奇怪,有时甚至还故意在老爷的面前展现私密之处呢!

  李玉虎双手也没闲着,这边捏捏,那边揉揉,弄得如意笑声不断,直到李玉
虎听到脚步声,方才传音道:“是小蓉吗?进来吧!”

  小蓉拉开石门进来,手中捧了两套衣服,笑道:“妾奉命替如意送衣服,可
不是有意搅和……”

  李玉虎跨步出浴,全身金光一闪即隐,小蓉拿了毛巾上前,正要为他抹身,
却见他身上水珠纷纷跌落,已然干干净净。

  李玉虎搂着她出来,享受着美人着衣之乐,口中问道:“昨晚行功路线还记
得吗?每日子、午、卯、酉四个时辰之中,最好选两个时辰和如玉一同加紧练习,
知道吗?”

  小蓉口中应“是!”眼圈儿却有些红了!

  李玉虎捏捏浑圆臀部,笑道:“我不过才出去四五天,怎么就舍不得啦!”

  小蓉忙眨眨眼,强笑否认道:“没有,没有,妾身怎会如此……”

  如意穿起碎花新衣,在一旁笑道:“舍不得就是舍不得,有什么不敢说的?
此去爷若是把我丢在那边,我也会哭呢!”

  小蓉奇怪道:“噢,你怎么不害臊了?”

  如意笑道:“大约被爷一棒子敲醒了吧!自己人害什么臊嘛!”

  小蓉“咯咯”大笑,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是醒了!”

  如意这才会意,“啐”声笑道:“就你会听话,这也好笑!”

  如玉此时进来催驾,道:“爷,该吃饭啦!师太与长夫人都在等呢!”

  李玉虎这才察觉,已然入夜,举步走了出去,如玉、小蓉,却在房中替他找
出棉袍皮帽,一齐拿着,对如意道:“喂,新娘子,快收个包袱吧!就这样去吗?”

  如意叹了口幸福满足的长气,搂住两人笑道:“好妹妹,姊姊是才体会到爷
的爱恋,难免有些痴狂,两位是前辈,以后还请多多合作,彼此照顾才好!”

  如玉嗤嗤笑道:“不合作行吗?哪天把爷引出火来,不被他弄死才怪!”

  如意惊奇问故,如玉也不隐瞒,把济南的经历说给她听,如意咋舌不已,连
叫“妈啊!”道:“怪不得以前见爷和夫人们一齐洗澡,一洗就是几个时辰呢!
看样子凭咱们三个,仍然伺候不了爷呢!”

  她们一边说,一边去如意住处,看着她收拾包袱,小蓉道:“爷不会只顾自
己太狂放的,若要泄身,一定把几个夫人集在一起,可是咱们和夫人在一起,总
觉得不能尽性,所以以后得设法把小梅他们几个拉过来,大家地位平等,就好得
多啦!”

  如意同意道:“对,你们俩想想办法,趁着这两天爷不在,去求求长夫人,
看她能不能替小梅催熟一下?”

  如玉摇头道:“我瞧长夫人没这份功力,去求二爷,或许更有用些!”

  三人说着,走到客厅,却听一阵脆声笑道:“谁在打二爷的主意啊?”

  如玉第一个吓得叫起来,道:“二爷,吓死婢子了,你怎么在这儿?”

  小虎笑道:“我听见有人提到我,就出来了。怎么?真吓着了?可见亏心事
做不得!”

  小蓉笑道:“这也不算是亏心事嘛!二爷能帮忙吗?”

  李小虎笑道:“你们先去求出尘吧!只要她答应,我一定帮忙!”

  三女大喜,道谢,小虎又道:“快出去吧!老大要走人了!”

  三女一急,齐施六合步法,眨眼来到前厅,果见李玉虎已然食毕。

  如意匆匆赶去厨房,吃了两个包子。小梅将一个食盒交给她道:“姊姊带着
这一篮,到了巫山,说不定一时找不到吃的!”

  如意道谢接过,走出厨房,只见李玉虎已然穿上棉袍,三位夫人也都身披斗
篷,正等着呢!

  她疾步上前,还没开口,小桃已将一件皮斗篷披在她肩上,低声道:“这是
长夫人的,快去谢过!”

  如意心感不已,屈膝跪在张出尘面前。张出尘由袖中取出一方桃红色玉佩,
挂在她头上,笑道:“这方万年温玉佩,一者给你保温取暖,二者也算是老爷与
你的定情信物,小心爱惜,不要失落了!”

  如意叩头,道:“多谢长夫人爱护提拔,如意知道。”

  张出尘拉她起身,大家一齐走出大厅,只见鹰王与二号巨鹰已在水池前等候!

  翠儿拉着李玉虎左臂,脆声道:“爷,我和如意与你同乘一骑,好不好!”

  李玉虎点头笑道:“好哇!灵儿、玉莲同乘冠军去巫山神女峰,冠军知道吗?”

  冠军粗声道:“奴才只知长江三峡,哪个山叫神女峰,奴才不知!”

  林灵手提革囊,与余玉莲一跃而上,笑道:“走吧,就在三峡附近,到了那
里再找吧!”

  冠军跨前几步,展翅飞起。李玉虎挥挥手,搂住二女纤腰,跃上二号宽背,
二号巨鹰也展翅腾空而去。

  而后院的三头小鹞鹰已受吩咐,这时也疾如星火般随后进去。

  如意第一次在茫茫黑夜中乘鹰飞行,不由有些胆寒,幸亏背后紧贴着大靠山,
为她壮胆,可是一开始扑面的劲风,却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李玉虎已然察觉,立即传音教她运气之法。如意依言施为,轻而易举
的把真气布在脸孔外面,马上便把强风隔阻在半尺之外!

  她心头大定,转头瞧瞧六夫人,只见她毫无所觉的缩在李玉虎另半边怀内,
竟然闭起了眼睛,似在享受着温柔相依滋味!

  再转头看看李玉虎,却见他双目时放尺余吓人光芒,正忙着视察大地!见她
看他,眼中棱芒一敛,微微一笑,道:“你要能睡得着,就睡一觉吧!这一趟只
怕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到呢!”

  如意叹口幸福满足的气,像所有的小妇人一样,把自己的一切全交了出去。
她闭上眼再不想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只有一念,是在心爱人儿的怀里,不多
久,竟真的坦然睡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又忽然惊醒,只听李玉虎道:“翠儿,快到济南了,叫一
头小鹰留下吧!”

  翠儿捏唇吹声胡哨,后面的小鹰疾追而立,翠儿以鸟语吩咐一阵。那鹞鹰吱
声回应,向下方投去。

  翠儿又紧紧偎人李玉虎怀内,道:“还有多久啊!人家正好睡呢!”

  李玉虎轻轻拍着两人,低声笑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如意想不到“老爷”还有这温馨细致体贴的一面,心中不由欢欣鼓舞,心花
朵朵开,真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或把他吸入自己的……但转念之间,体认到老
爷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不由又叹了口气!

  李玉虎听在耳中,低问道:“睡不着吗?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意方想回答:“不是!”腰上的手指已传来一股真气,在她睡穴上一震,
便立即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意猛又醒来,睁眼一瞧,却见正停身在一处极高的峰顶!

  其实,这巫山各峰,在李玉虎眼中看来,并不甚高,不要说比长白山诸峰相
差甚远,便是比鞍山山后诸峰也有落差。不过,由于附近没有更高的山,所以显
得特别突出险峻而已!

  如意终于清醒过来,道:“爷,这便是神女峰吗?神女宫在哪里?”

  李玉虎微微一笑,指着下方,道:“哪!下面有座高塔,十分可疑,大约就
是神女宫吧!”

  接着,他找了一处隐密地形,又道:“灵儿,你先在这儿安上帐篷,休息一
下,趁天还未亮,我先下去瞧瞧!”

  他脱去棉袍皮帽,只穿一身丝质对襟小褂,长裤,口袋里也只放一只玉匣,
内藏两柄小剑,便自施展缩地之法,向峰下飞跃而去。

  眨眼间来到塔边五十丈内,只见那高塔面东,建在悬崖之上。悬崖三面下临
深渊,正西则连着另一处更高的山峰,也是挺拔峻直。

  高塔四周,广有三十丈,三面起着矮墙,接连西面高峰,墙里种满各色奇花
异草,虽值冬季,仍开得十分艳丽。

  但奇怪的是四周不见一间房子,若说此地是神女宫,人住在哪里?

  李玉虎本以为此地和香山一样,在塔后峻峰上挖有山洞,但闭起双目,用天
眼一瞧,里面竟是实心的。

  他暗“哼”一声,再往塔中透视,只见最高一层上有两人担任警戒,而塔下
竟有石阶通往下层!

  李玉虎不由喜道:“原来,房子建在地底,怪不得找不到呢!”

  他身形如一缕轻烟,弹空而起,横过近三十丈的花树丛,由高塔顶层的窗口
电般闪入塔内。

  塔内成八角形,两丈见方,中央上方悬着一口铜制大钟,一边放着两椅一桌,
桌上放着吃剩的酒菜。椅子上坐了两名打扮妖艳的少女,一身艳红劲装,旁边竖
着两口长剑,正是负责守望的警卫。只可惜此地向无外敌,两女不过是虚应了事,
早已仰天呼之,睡了!

  李玉虎凌空虚点,封了二女的睡穴,让她们好梦更甜。

  他却走到前面,向外仔细一瞧,不由暗叫:“惭愧!”

  原来,这时他才发现,正东方矮墙上有一栅门,显然那儿有一条路。同时园
中花木有一半都是假的,看布置前三后四,左五右六,竟是一座玄妙奇门阵式。

  李玉虎不由对主持人另眼相看,暗自提高警觉。

  略一思忖,便顺着塔内楼梯向下走去。

  下面六、五两层,有砖墙隔开楼梯,李玉虎悄悄开门,发现都是卧房,上下
共有六张双层木床,睡着十名女子。李玉虎心中推测,这大约是一班负责守望的
警卫。

  再往下第四层是一间简朴客堂,三、二、一层更出乎意料,供着“玉皇大帝”、
“三清祖师”、“太上老君”等等神像,是个标准的道观!

  李玉虎以天眼透视,找着一楼暗门,拾级走向地下。

  地下转一个弯,眼前出现一条宽约两丈的十字甬道,长宽均有二十余丈,甬
道的墙上海隔三丈,就插有松枝火把,光线虽不算亮,烟气却也不多。原来甬道
四端均开有数个尺余通风口,清凉的空气不断吹进来。

  而火把旁边,都有木制的房门。李玉虎匆匆以天眼扫视,门内均是卧室,每
间睡着男女二人,赤条条交股而眠。

  再下一层,十字通道与卧房,大致与上层类似,但里面入睡的则多是一女两
男,甚至三男、四男不等。

  李玉虎暂时按下好奇,找到靠北边一道暗门。里面是个圆形楼梯,下面亦有
门户,出去一瞧,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这一层十分特别,地上是一片布置雅致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草树木,
小桥流水,一应俱全不说,高大的圆顶上竟似夜空蓝天,星光闪烁,一月如钩,
像真的一样。

  这还不奇,最奇的是,包住楼梯的圆型石墙,径粗两丈、高在三丈以上,和
其他三根类似的石柱各据一方,上面彩绘着男女交合的姿势,千奇百怪,栩栩如
生,竟和真人一般。

  他睁开天眼,发现另三柱中有一柱中空,乃是由上层直通下层的另一楼梯,
在这层却未开门。

  接着他打量四周,见石壁均漆有彩绘,猛然看去,远山溪流,足以乱真!

  李玉虎愕然四顾,正在暗赞之时,花影中陡然冒出个赤裸裸美人儿,“咯咯”
娇笑,声如黄莺般问道:“小兄弟从何而来?只身闯入本宫‘乐极天’,意欲何
为?”

  李玉虎吃了一惊,凝目一看,那美人年纪二十以上,正值成熟峰巅,一身肤
似凝脂,曲线浮凸玲珑,秀发如云,眉目如画,竟不输身边几位贤妻,而眉目之
间暗含的荡意春色,尤有过之!

  他心头暗暗一跳,忙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姊,这里可是神女宫吗?”

  那女子秀眉一皱,旋即微抬玉臂向他招手,樱唇微启,露出两排编贝也似的
玉齿,娇笑如铃,半晌方道:“小兄弟敢情是天上掉下来的?否则这一路之上,
有数处本宫的禁止招牌,你都没看见吗?”

  李玉虎缓步向前,“哈哈”笑道:“抱歉,李某确实不曾看见,不知上面写
的什么?”

  那美女看清李玉虎俊美面庞,健美高姚的身材、从容不惧的态度及举止优雅
的动作,不由得芳心大跳,脸红气粗,如饮醇酒佳酿一般,只暗赞一声:“老天!
真是绝世美男子……”其他一千一万个问号,竟然忽略过去!

  只见她媚眼如丝,“哈哈”“咯咯”的一阵娇笑,胸前玉峰随声颤跳,动人
心弦,好半晌竟然随和的拉住李玉虎的手,带他一同步上身后的小楼,道:“算
啦!那些不去管他,小兄弟贵姓大名,来我神女宫何事?可肯见告老姊姊吗?”

  李玉虎过去独处,也不大穿衣服,所以对这女子的行径倒不觉得如何;同时
艺高人胆大,行迹既已泄露,反正也找对了地头,打开窗子说亮话,也是一样。

  因此,他毫不戒备的任由人家拉手,也随那女子走进了小楼。

  小楼外观是楼,其实里面只有一层,也只有一间,是个华丽之极的女子闺房,
除了明珠为灯,雕玉为椅,一色粉红的地毯之外,其他的器物,也无一不是精美
之极,而其中最抢眼的,是中间一座六尺圆床,四周镂金雕玉不算,中间床面一
平如镜,只有一层薄绸粉红床被,微风之下,竟还上下颤抖,真不知是什么做的!

  那女子竟似玲珑心肝,瞧见李玉虎神色,“咯咯”娇笑,一歪身倒在床上,
那床面立即上下震动,起伏不停,宛如海上波涛一般!

  那女子屈肘为枕,有意无意的显出秘洞私处,媚笑道:“小兄弟,你真识货,
一眼就知道老姊姊这床天下无双!要不要上来试试!”

  李玉虎玉面一红,伸手按按,歪身坐在桌边一张玉雕椅子上,笑道:“果然
是天下无双,李某见过的宝物不少,真还第一次看到水做的床呢!”

  那女子几次暗施玄功,藉笑声发出。若换个常人,早已心摇魂荡,难以自抑,
效飞蛾扑火了。但此时李玉虎竟然毫无异状,不由令她暗暗惊凛。

  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却藉机问道:“噢,小兄弟年纪不大,眼界却是宽
阔,不知大名如何称呼?到本宫来为了何事?”

  李玉虎坦然一笑,道:“李某名玉虎,北京人氏,听说巫山有个神女宫,住
着许多女神,特来见识见识!姊姊大约就是宫主吧?”

  那女子“哎唷!”一声,坐了起来,双目定定望着李玉虎,面显紧张之色,
道:“什么?你真是北京李玉虎?”

  李玉虎也是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北京李玉虎?难道别处也有李玉虎吗?”

  那女子妙目一转,放松了戒备之色,歪身又躺了下去,“咯咯”娇笑,道:
“近日江湖传言,北京出了个李玉虎,家中美女如云,神奇无比,香山开府,三
日完工,果然是小兄弟你吗?”

  李玉虎“哈哈”笑道:“在北京香山开府的,正是李某,想不到江湖传言这
般快速,连巫山神女宫都晓得了!”

  那女子微然一挑眉,笑道:“本宫虽处巫山,但势力远及长江沿岸各地,下
游直达南京,江湖中有什么消息,能瞒得住我?”

  “不过!”她媚眼在李玉虎脸上一转,又道:“小兄弟这次溯江而上直达本
宫城下,属下竟还无半点消息,实在太粗心大意了!小兄弟放下家中娇妻美妾,
专程远来本宫,就是想会会老姊姊吗?”

  李玉虎见她已挑明了,便也直言无讳,坦然道:“听说神女宫害死了不少壮
男,有违上天好生之德,适才参观上层睡房,发现有一女三男、四男合居一室之
事,亦大大有违人道。……”

  那女子坐起身子,抢着打断了他,问道:“请问一句,据说小兄弟娶了六七
个老婆,可有此事?”

  李玉虎点头承认。那女子咄咄逼人,又道:“那么小兄弟平日之时,从不与
两个老婆一同睡吗?”

  李玉虎没法,只得道:“那也不是!”

  那女子又道:“你可是一男六女,一同起居,为何说一女三男、四男一同住
宿,便不合人道呢?这人道之说,是你们男人定的,强要女子接受、遵守,就合
乎天理吗?”

  李玉虎一时语为之塞,那女子嫣然一笑,又道:“世间弱肉强食,本无绝对
平等。要平等也必须各方面势均力敌,是不是?就以小兄弟来说吧!以老姊姊想
来,必然天赋异禀,或是后天有特异锻链!若只准你娶一个老婆,就是你愿意,
你老婆受得了吗?反过来说也是一样,本宫自老姊姊以下,都有特异锻炼,只嫁
一个老公,只怕老公活不过半年,所以啊!大哥别说二哥,咱们男女虽然有别,
可也算半斤八两、不分轩轾呢!”

  李玉虎对她这一番话,实在不能反驳,只好垂头闭眼,以天眼到处察看,想
找寻她的漏洞与证据。

  这无意中一瞧,果然发现一个事实。

  原来,这层下面,还有三层。一层是饭厅厨房,此时,天已大亮,下面厨中
已有人起来做饭,而做饭的厨师与杂役,清一色均是男人。

  尤其是杂役,个个面色枯黄,神色败坏,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再下一层,则是四座大监狱,里面关着几十个精壮年轻男子。

  更下一层,则是一座蛇窖,里面养了千万条各色毒蛇,蛇群中骨骸遍地,其
中竟还有新死不久的带肉尸体,正被万蛇争食!

  李玉虎不忍再看,迅速睁开双目,神色一肃,道:“宫主说得舌粲莲花,可
惜未把握两情相悦原则,草菅人命,仗着一点点采补术,吸尽男人精血,不仅大
悖天理,更可说罪大恶极……”

  那宫主神色一变,举手弹指,敲响床头一面金锣,挺身坐了起来,妙目一转,
粲然笑道:“江湖上讲究胜者有理,小兄弟既然远来巫山问罪,一定身手不凡,
只要能胜得过老姊姊迷魂大阵,神女宫任凭宰割如何?”

  李玉虎点点头,豪气干云道:“好,本座就见识见识宫主的迷魂大阵……”

  一语未完,大床后突然又闪出五名妙龄女子,都一般赤裸着身子,花容月貌、
曲线玲珑。

  她五人陡见李玉虎,几乎惊呼出声,却又强自忍住,对床上女子躬身,齐声
道:“参见宫主!”

  那女子果然正是宫主,只见她轻轻挥手,笑靥如花的道:“罢啦!快见过北
京名人李玉虎小兄弟,小兄弟指名要挑神女宫,同时要领教咱们的迷魂大阵,等
一下你们可得打点精神,好好伺候李爷!”

  五女齐声应“是!”又一同对李玉虎屈膝行礼,道:“见过李公子!”

  神女宫宫主又道:“这五女乃是本宫五大护法,连本宫一共六人,分场较量,
如何?”

  李玉虎“哈哈”笑道:“好,好,与这般裸体美人对阵,本座尚属首次,怎
么比法,请宫主明示!”

  神女宫主媚笑道:“兄弟府中美女如云,日夜逐欢作乐,必非生手,这床上
功夫,还难得倒你吗?”

  李玉虎一怔,旋即会过意来,“哈哈”大笑道:“什么?你这迷魂大阵,竟
指这个吗?当真别树一帜……”

  神女宫主正色道:“兄弟不必害怕,老姊姊实在喜欢你,只要你点头认输,
咱们罢战言和,交个朋友也是可以。”

  李玉虎剑眉一挑,道:“既已答应,怎可不战而屈,本座是担心,一个应战,
其他的撒丫子跑了,叫本座哪里去找?”

  神女宫主笑道:“俗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兄弟你已在和尚庙里,还
怕和尚跑了不成!”

  李玉虎正在踟躇,耳中却忽然听到翠儿传音,道:“爷,别怕,我们已进来
了。你只管迎战,她们要是敢跑,我就打她回去!”

  李玉虎苦笑一下,垂头传音道:“说得轻松,可知她们要比什么吗?”

  翠儿气呼呼传音又道:“当然知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爷就
吸干她们,也叫她们尝尝滋味!”

  原来,林灵、翠儿四人在山巅吹起帐篷,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然大亮,
仍不见李玉虎回来,不由大为焦急!

  翠儿第一个沉不住气,脆声道:“四姊,爷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妹子去
瞧瞧好不好?”

  林灵自然也不放心,便道:“要去大家一起去!这儿鲜有人迹,有冠军看守,
足可应付。”

  于是四人疾掠而下,潜行到矮墙边,见院中并无人迹,立即直飞到高塔顶层!

  顶层女警卫仍在酣睡,林灵悄然近前一查,知是被李玉虎点了穴道,便以传
音告知其他三人,率先循梯下塔,一层层找寻。

  第六、第五两层的女子刚刚睡醒还未起床,只觉得房门开出,一随清风吹拂,
便又倒下头去,呼呼重新人梦。

  进入地下层后,翠儿等见这方法不错,一齐施为,无论睡者醒者,一律再点
睡穴,不多会百十名男女全又沉入梦乡!

  到了地下第三层,林灵、翠儿、玉莲耳灵目聪,才一进门,便听见李玉虎在
小楼说话的声音。

  翠儿大喜,正要进去,林灵却拉住她,以传音说道:“爷既在此,就不怕了,
咱们先到别处瞧瞧!”

  翠儿想到刚才“老爷”的吩咐,不宜出面,便一同又往下层。

  下层主要是厨房餐厅,数十张方桌排列在一片大饭堂上,三面石墙厚有两尺,
上面打着许多不规则的孔洞,裂缝不但透气,还可透光。

  此时正有十名杂役分散在各处,擦抹桌椅,四人正待施展六合步法,欺近些
隔空点穴。哪知却被一近处的杂役看到,立即跪地请安,叩头道:“仙姑您早,
要吃些什么?小的马上去拿……”

  林灵知他误会自己也是宫中女人,将计就计,问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你
忙吧!”

  四人见这些杂役一个个面黄肌瘦,十分可怜,便未动手,又悄悄再往下一层
走去!

  下面用臂粗的铁栅围成四座黑狱,此时只有正东甬道尽头,由通风圆孔中射
进一线阳光。

  不过四人中连如意亦不觉暗,牢中情形自然看得清楚。

  只见四牢之内,关的都是全身赤裸的男子。不过地上仍有铺盖,此际又是早
晨,大家都在安睡,场面不算太难堪。

  四人走到甬道中央看了一下,正想上去,却听近铁栅处一个男人道:“姑娘
小心地上,有机关呢!”

  林灵低头一看,四人所立之处果然石色稍异,四周丈余见方有个明显的缝隙,
心中一动,赶快传音叫三人让开,她却开口问那男子,道:“你说是这里吗?”

  那男子目光炯炯望着林灵,疑惑道:“对啊!怎么失灵了!”

  林灵微微一笑,出指一点,“嗤”的一声,弹出一股无形指风,击在石板边
沿,那石板“唿”的向下一翻,已转了三百六十度。

  就在这翻板转动同时,一股腥臭扑了上来,翠儿等人不禁作呕,同时,目光
一掠,已瞧见下面万头钻挤,满是各色毒蛇。

  翠儿头皮发麻,忍不住骂道:“谁这么缺德,养这么多长虫干什么?”

  话说出口,想到余玉莲的出身,不由望了她一眼。余玉莲不以为忤,微微一
笑道:“真是太缺德了!下面似乎密不通风,那些虫吃什么哇!”

  原先发话的男人,听出这四名出色女子并非神女宫一伙,倒像是来找麻烦的,
心中大喜,忙道:“仙子有所不知,下面的虫类,乃是以被人吸乾精髓的活人为
食。”

  余玉莲气道:“真的?下面有千万条,一天能喂几个活人?还不够塞牙缝呢!
我瞧多半是自相残杀,太可恶了!”

  林灵知道她同情群蛇困境,也不说破,又问那男子道:“你们是什么人?怎
会被关在这里?”

  那人道:“在下是武当门下弟子柳东阳,在太湖家中被捉,因不肯陪她们淫
乐,所以被关!”

  他指指对面铁栅,又道:“那儿关的多半是精血尽亏、奄奄一息之人,每日
中午,此地的女子必来捉两个投下蛇窖,一者喂食群蛇,二来也是藉以立威,让
我们这些不肯屈服的人屈志听命。”

  林灵秀眉微皱,道:“你既是武当门下,必然会武,为何不反抗?”

  柳东阳苦笑道:“在下被迫饮下散功药物,已难提众内力,力气还比不上一
个壮汉,如何反抗!”

  林灵点点头,道:“你们别急,我四人随本府府主来此,便是要援救你们,
请多等一会,咱们去请府主,助你们脱险。”

  说罢,立即同了三人回头直上三层,去找李玉虎。

  哪知,才一走近,便听见李玉虎已贸然接受挑战,却正在为难。翠儿忍耐不
住,立即传声鼓励,要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神女宫宫主听不见这番对话,却见李玉虎垂头喃喃,以为他已怯战,内心中
升起一丝失望感觉,口中却道:“兄弟若有隐衷,不便应战,老姊姊看你挺顺眼,
也不愿过分为难,还是那句老话,罢手言和,交个朋友好了!”

  李玉虎抬头扫视室内,哈哈一笑,道:“本座只是担心,你们一人应战,其
他趁机溜之大吉,别的可不害怕!”

  神女宫主扭腰上床,按下床头玉板上一个红色按扭,随即四周一阵“轰隆”
声响,门窗之上立即滑下半尺多厚玉板,将门窗尽皆封死。她指着另一个蓝色按
扭,又道:“现在门窗皆已封闭,只怕连苍蝇也飞不走。打开的机关在此,你只
要看住这按扭,谁也开不了门,总可以吧?”

  李玉虎“哈哈”一笑,近前按下一试,果见门窗上之玉板缓缓上升,压下另
一按扭,后又落下,知她所言不假,便道:“好吧!本座领教,哪个先上?”

  他坦然脱去衣裤鞋袜,上了圆床。

  神女宫宫主六人,目睹那一身健美雪白、宝光隐隐的肌肤,不由又爱又喜,
又有些疑惧,乃众在一起商量片刻,神女宫主笑道:“六妹先上,请兄弟指教!”

  一个妖媚女子歪身躺在李玉虎身边,媚眼乱瞟,娇声笑着,抬头在床头按动
另一边一个按扭,圆床上方缓缓垂下一圈白纱,白纱上彩绘着各种图画,一幅幅
神态如生,尽是各种不同的交合姿势。

  那妖媚女子“咯咯”笑道:“公子爷,你要用哪一种啊!”

  李玉虎翻身压俯上去,笑道:“本座惯用此势,请小心了!”

  那女子张开双腿,正想伸手引蛇入洞,谁知对方家伙竟似灵蛇一般,“滋溜”
一声,已然尽根没入。

  那女子“咯咯”娇笑,没口赞道:“好,好灵活,只是太……”

  她刚刚想说太小,哪知阴窍中灵蛇忽变巨蟒,不仅粗大逾常,更且滚烫,只
一下点中花心,不由得“哎唷!”一声,说不下去了!

  神女宫宫主已与另五人各觅坐处,隔着一重“花”纱看“戏”。这话听了一
半,不见下文,忍不住问道:“太什么啊?六妹!”

  那老六嗤嗤笑道:“好宝贝,太、太大了点儿,妹子有点吃不清呢!”

  神女宫主芳心荡漾,提醒她道:“老六,全神贯注,沉着应战,别弱了咱们
神女宫的名头!”

  那老六不再言语,暗用内力收缩榨挤,下身不住耸动,那水床也自然顺着她
的力道,推波助澜,前后晃摇不停。

  李玉虎玉杵如铁,紧紧抵在花心,尚无行动,见状把住波涛律动,研磨旋转,
拨挑花心,只觉杵身已被数道皮筋束住,紧紧松松,颇是得趣,不由脱口赞道:
“果然有些道行,小心了!”

  说着,下身一提,顺律动不住抽提点刺,也不过一盏茶时间,那老六已然松
口,微微呻吟起来!

  神女宫主一惊,忙道:“老六,忍住别出声,别出声!”

  那老六呻吟答道:“不行啊……太刺激……忍不住啦……啊上了天……上了
天啦……”

  李玉虎下下抽提至顶,直击到底。到底之后,还加上一个磨旋,才不过一刻
钟,老六尖叫一声,花心大开,体内的真阴狂奔而出!

  李玉虎猛然抵住抽吸,算计着已有七成,悄悄一捏老六人中,那老六呻吟一
声,已然醒来!

  李玉虎又用左手,悄然点了她的睡穴,只听老六喃喃说了句:“舒服死了!
舒服……”

  便自沉沉睡去。

  李玉虎收回玉杵,翻在一边,道:“真没用,换一个来吧!”

  神女宫主咬牙不语,施个眼色,老五、老四一同来到床前。

  老四把老六抱下床,放在一边地毯上,拍打着她的面孔,想叫醒她。李玉虎
道:“让她睡一会养养神吧!”

  老五一跃而上,媚眼望向李玉虎胯下,只见一片黑森林里并无“猛兽”,不
由怔住。

  李玉虎笑道:“请上来吧!咱们观音坐莲如何!”

  老五媚眼一抛,笑道:“公子真是行家,可是……”

  李玉虎拍拍肚子,笑道:“请坐,请坐,坐下来就晓得了!”

  老五心想,这一次由老娘掌握主动,怕你小子不叫妈?

  当下跨腿骑坐在黑森林上,李玉虎推着她前后一磨蹭,“滋溜”一声,已然
箭中红心。

  老五忍不住“哎唷!”一声,只觉得洞内竖起巨杵,再无半丝空隙,而“杵
头”抵住花心软肉,顶得她又痒又酸,全身肌肤不由得阵阵乱颤!

  神女宫主问道:“老五,你怎么样!”

  老五在李玉虎推送之下,前后研磨,口中“啧啧,唉唉”,道:“宝贝,宝
贝,宫主,实在是要命的宝贝!”

  盏茶之后,她也忍不住出声哼叫,不一刻周身汗如雨下,挺坐不住,软软的
趴俯下去。

  李玉虎趁胜追击,挺腰猛顶,只不过三、五下工夫,老五尖叫一声,便晕了
过去。

  李玉虎依样葫芦,吸去七成真阴,出指捏了人中,点了睡穴,才收回玉杵,
并把她翻在一边。

  神女宫主这次坐不住了,亲自抱老五下去,为求打铁趁热,又道:“老四快
上!”

  老四耳听目睹,虽担心步上老五、老六后尘,但瞧她们并非真阴泄尽而亡,
不由“性”趣大发,抱着“拚死吃河豚”心理,立即跃登水床,摆了个跪姿,媚
笑道:“公子,请!”

  李玉虎“哈哈”一笑,翻身站在床边,双手扶住老四细腰,将肥臀拉近,一
瞧那迷人“洞”中早已水湿欲滴,立即挺腰贴近,将“玉杵”劲射而入。

  老四虽有心理准备,但这招直抵花心,撞得她心颤肉酥之举,仍让她暗暗惊
凛。

  她悄悄咬牙,移开双膝之间的距离,肢腰扭动,摆臀摇尾,上下晃动,展开
攻击。

  李玉虎先时以静制动,待掌握住水床律动节奏,立即轻抽疾进、猛抽徐进,
反击回去。

  盏茶功夫,老四咬不住牙,樱唇微启,也轻声呻吟起来!

  神女宫主就坐在李玉虎背后一丈以外,望着他宽肩峰腰,长腿如玉的身子,
出了一阵子神,突然之间,一咬牙下了决心,悄没声息地电般欺近,并指直向李
玉虎后腰“促精穴”点去!

  这一指若被点中,一般的现象,精关立即控制不住,阵阵阳精(或是阴精)
狂泻而出,重者甚至马上脱阳,“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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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二章床上比试

  神女宫宫主身法如电,一闪贴近李玉虎背后,并指猛点“促精穴”。

  哪知她自认为可穿金石的千斤指力,一戳到李玉虎穴道之上,只觉他背后如
有一道油脂,一颤一滑,竟将她手指滑了开去。

  李玉虎回头龇牙一笑,道:“怎么?文的不成,想来武的吗?”

  神女宫宫主心头打颤,脸上行若无事,反显一副媚态,笑道:“哎唷!说什
么啊!老姊姊是有点耐不住,谁叫你这般惹人爱呢!”

  李玉虎作势便要抽出,道:“好啊!换你先来也是一样……”

  趴在床上的老四,这时却回过头,娇媚的抢先抗议:“不行啊!妹子刚刚尝
到甜头,宫主您就忍一忍吧!”

  神女宫主趁机退下,点道:“好,好,请继续。老四,你别光顾着自己舒服,
可记得也得让小兄弟过过瘾,才是真的!”

  老四上下磨赠着,呻吟道:“是,是,小兄弟你舒服吧……哎唷……”

  李玉虎暗运功力,每一次抵着花心,就吸它一下,老四哪撑得住,也不过三
五十次,她已然尖叫呻吟,狂泄阴精!

  李玉虎照方抓药,更见娴熟,“收阴精”“点睡穴”,一气完成,最后干脆
把老四放到远远的地毯上,让她和老六、老五睡在一堆。

  老三惊喜心痒的睡到床上,神女宫宫主一瞥李玉虎胯下并无悬垂之物,不禁
惊奇道:“小兄弟,你是天生的‘马阴’?”

  所谓“马阴”,是说“不文之物”,长得像马一样,用时才伸出来,不用时
缩回体内,以免影响到其他活动。

  但凡人有“马阴”者,不但长大,而且身体强壮,性欲特强,是难得的“极
品”。

  李玉虎没听过这名词,含糊笑道:“大概是吧!”

  他俯上床,老三一把拥住,张唇献吻,双腿一张,已如蟒蛇一般,将他的下
肢缠住。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背上揉摸,时时压按两臀的“促精穴”。

  但李玉虎恍如未觉,插下玉杵,鼓动水床,上下波动起伏,身体也随之起起
伏伏,大张挞伐,一口气鞭了千余次,老三支持不住,用力收回香舌,张口大喘,
漫声呻吟起来。那声音似歌非歌,似叫非叫,听在李玉虎耳中,不由得血脉贲张,
打击更强更快。

  只可惜功亏一篑,老三只不过挺了两千余下,便已弦断声住,寂然泄身。

  李玉虎照常收她八成真阴,点了睡穴,笑道:“真是没用……”

  神女宫宫主似觉已掌握了他的弱点,施个眼色,亲自把老三提下床铺。老二
接着上去,娇笑昵声道:“神女宫护法老二,玉狐崔姬请公子指教!”

  李玉虎揉揉她的玉峰,笑道:“果然是肌似凝脂,美媚如狐,但不知工夫如
何?”

  说着,翻身上马,与玉狐缠做一团。

  崔姬果然了得,窍内处处肉粒坟起,均会弹动,颠狂起来,宛似没牙的老虎
嘴巴,不断地撕咬吞没揉拨,引得李玉虎心痒难耐!

  于是他长长吸了一口气,狂抽猛插,着着顶在花心,一连攻击五千余次,才
将老二击溃,一泄千里。

  这一次他收了真阴九成,觉得似这等尤物,留在世上,实非世人之福,任何
男人遇上她都会被她吃干吸净,死而后已。

  现在就剩下宫主了!

  李玉虎举手把玉狐崔姬轻轻送下床铺,拍拍比较干净的一边,笑道:“宫主,
请上来决战吧!”

  神女宫宫主咬着下唇,似喜似怨的凝望着他,忽然长叹一声道:“冤家,老
姊姊这条命交给你吧!”

  说着,在墙边玉盆中,绞了两条毛巾,先替他擦抹身上汗水,举止轻柔优雅,
宛如处子,最后又拿起一条抹着他的黑森林,嫣然一笑,道:“小冤家请放出来,
净净身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缓缓放出玉杵,却故意收成常人般大小,而且软绵绵的。

  神女宫宫主轻柔擦抹,一遍一遍又一遍,又换了两次毛巾,最后总算满意了,
却仍爱不释手的握着、揉着、套弄着,然后缓缓俯身,用坚挺的乳尖来回拨弄,
又见它仍然挺不起的样子,最后竟把它吸人口中。

  李玉虎心神均颤,只觉得她口内不但热如火炉,前后还有一大一小的小舌头,
不断的磨擦肉棱,一种电殛一般的刺激传来,忍不住血脉贲张,软绵的玉杵一下
子变成了尺余铁棒。

  神女宫宫主猛然间几乎噎住,她迅速抬头吐拔,目睹这雄赳赳、气昂昂、杀
气腾腾的擎天一柱,双目之中,陡现疯狂光芒,双手握住杵底,漫声唤道:“宝
贝,宝贝,好宝贝!奴家总算等着你了!”

  李玉虎心中骇疑,但面上仍保持神色不变,笑道:“请上来吧!”

  神女宫宫主像是听而不闻,自语半晌,陡然跪起身子,张口又向嘴里塞去。

  可怜她小口虽也算大,却不足容纳“庞然大物”,玉杵的菇头塞进三寸,唇
角已缓缓流出血丝。

  李玉虎心下不忍,待要制止,哪料她头一低,全身用力一压,竟将玉杵吞入
喉咙。

  只见她缓缓抬头提功,缓缓下压,口中的长舌,喉下的小舌,刮搔着坟起的
肉棱、马眼,只刮得李玉虎全身肉颤,忍不住“哼”了一声。

  神女宫宫主听见,如同受到鼓励,立即奋力吞吐,李玉虎暗暗吸口长气,通
知阴杵全力戒备,镇住阳关,干脆闭上双眼,享受这等奇趣,耳中同时听到神女
宫宫主沉重的鼻息,愈来愈急,动作也愈来愈快,间或有喉声由鼻中喷出,不知
不觉间已忘其所以,忍不住也跟着向上挺顶。

  这一顶,玉杵尽根而入,杵顶直觉得上面还有一股吸力,体内精关颤颤欲开,
不由令他大吃一惊。

  他本能的一把按住神女宫宫主头顶奋力急吸,一股极冷的真阴迅速由杵顶
“马眼”中流入,势若排山倒海一般,无可遏止,无意中睁开天眼,更不由大惊
失声。

  原来含住玉杵的哪里是人?竟是一头遍身白毛的狐狸精啊!

  他迅速坐起收回玉杵,睁眼瞧时,神女宫宫主已然奄奄一息,正在还原,转
眼之间己变成一头真正的狐狸。

  李玉虎按动床前按钮,升起门窗上玉板,急道:“灵儿在吗?快些进来!”

  林灵、翠儿、余玉莲与如意,早在外边等得心焦如焚,尤其是翠儿不断自责
:“出什么鬼主意……”

  此时,一听“老爷”声音,含着焦急,都不由大惊失色,一同飞掠而入。

  李玉虎三不管,忙叫林灵道:“灵儿,快来瞧瞧,还有救吗?”

  林灵过去,翻动着那只白狐的身子,出口道:“救是可以救,只是五百年的
修练,恐怕是完了!”

  李玉虎长叹一声,仰天睡下,道:“她就是神女宫宫主,你治治她吧!”

  林灵四人吃惊不小,林灵迅即打开腋下革囊,取出一粒九转上清丸,一粒九
转赤龙丸,塞在白狐口中,接着一阵拍打,让药力行开。

  片刻之后,那白狐翻身爬起,茫然瞧了四女一阵,转头望见李玉虎,喉中呜
咽作响,流下两行清泪。

  李玉虎心中歉然,举手摸着她的头,叹道:“你做恶太多,始有此失,怪不
得我啊!”

  那白狐点点头,口中“呜呜”而鸣,伸出长长的舌头,又向李玉虎身上舔去。

  李玉虎又怜又气,举手隔开它,道:“如今你回复原形,只盼改过向善,重
新做人,本座本上天好生之德,将来替你安排一处所在,重新修练,当也有重兑
人形之日,你知道吗?”

  白狐点点头,跳下水床,用脚去拨玉狐崔姬的身子。李玉虎心中一动,用天
眼一瞧,原来玉狐竟也是狐狸变的。

  他凌虚一拍,解去玉狐睡穴禁制。玉狐翻个身,转眼之间,也回复原形!变
成一头黑毛狐狸。

  起初,她有些茫然,片刻之后,瞧见白狐泪眼相看,大概也想起了发生的事
故,不由悲从中来,呜咽垂泪不止。

  李玉虎起身,如意为他穿上衣服,李玉虎问明外面情况,立即做出决定,道
:“灵儿你们上去把上面的男女统统救醒,女的全部制住穴道,要她们去餐厅集
合,男的各带几套衣服,去牢狱救人。”

  余玉莲留下来,道:“爷,下面一层蛇窖,关着千万条蛇儿,好可怜哪!拜
托您下去,开几道门户放生好吗?”

  李玉虎笑道:“当然可以!但你得告诫他们,不得出外伤人才行!”

  余玉莲笑着出去办事,一面道:“那是当然,这一点妾身绝对保证。”

  李玉虎起身拍醒三、四、五、六,四名护法。这四人醒转不久,一下子老态
毕露。转眼之间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彼此一望,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如意侍立一旁,目睹种种变化,不由得心惊肉跳,颤声问道:“爷,怎会这
样子呢!”

  李玉虎叹息一声,道:“他们不自量力。要与我比试采补功夫。她们采自别
人的精血,被我吸来十之八九,如今功力全失,还其本来面目,这四人都已经七
八十了。”

  那老三愤声恶言道:“可恶的小子!如此对待老娘,还不如杀了我们!”

  李玉虎正色道:“以你们平日所为,死有余辜!本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留
下尔等性命,还想怎的?”

  老四哭道:“这样活着有啥意思?你干脆杀了老娘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样活着,正是要你们忏悔一生罪恶,改过向善,
以修来生。若真活得不耐烦,下面的蛇窖尚在,你们统统跳下去吧!”

  四人这才大惊失色,收泪求饶道:“大侠慈悲为怀,老婆子知错,愿以余生
礼佛敬神,改过迁善,只求大侠好人做到底,送我们下山,找个尼庵道观,以度
残年吧!”

  李玉虎起身笑道:“你们想通这点,还算有救,本座清查完毕,一定助你们
完成心愿,现在先找件衣服遮遮羞吧!”

  他起身走出小楼,又到楼后转了一圈,见后面紧连着一个山洞,里面辟有六
个房间,五间是布置精美的闺房,最里面一间上着铁锁,用天眼一瞧,只见一团
珠光宝气,可见里面堆放着许多珠宝。

  山洞旁边,还有个小洞,是间厕所,里面臭气薰人,显然里面的大便无处渲
泄,均积在里面。

  他皱着眉头,放了泡尿。然后带了如意来到餐厅,只见三位娇妻已把所有人
员集合,包括厨师杂役,共有两百五十二人,其中女子七十七人,坐在一个角落。

  林灵已做了简单的介绍与说明。他一入餐厅,当前一对男女立即站起,一百
多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下跪叩头。当前一人,道:“多谢李大侠解救之恩,小可武
当门下柳东阳,更是感激不尽。”

  李玉虎含笑抱拳,道:“各位请起!本座北京香山李玉虎,受黄山玉女宫宫
主妙法师太之托,专程前来瓦解神女宫,为武林除害,幸托各位之福,将首恶除
去。至于如何善后,本座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一时嗡嗡之声大起,众人私下交谈,而远在角落的一群女子,突然站起三人,
一齐走上前,跪在李玉虎面前,道:“小女子原是玉女宫门下第三代弟子,受诱
被虏,来此已经两年,因不愿同流合污,只担任警卫之职,求大侠赐助,重返玉
女宫门下。”

  李玉虎低头一看,三女年约十七、八岁,均生得一副楚楚动人面貌,最难得
的仍是处子之身,不由心中暗赞。口中道:“好,你们起来说话。本座问你,你
在玉女宫,是属于何人门下?”

  站在前面的女子,目光微垂,莺声道:“小女子三人均是宫主之徒,家师姓
张,上出下尘。”

  李玉虎一怔,笑道:“哇!原来是一家人,好,好,你三人站过一边,本座
保证让你们师徒团圆。”

  如意不知出尘过去,十分讶异,只有翠儿最是清楚,她伸手叫过三人,吱吱
喳喳的低声说个不停,自然是把出尘的一切告诉她们了。

  其他男子商讨一阵,公推三人分别上前。

  其中一个便是柳东阳,他首先道:“李大侠,区区代表狱中难友五十二人,
表明态度,我等被捉来此,虽被关了些时,并无多大损失。但觉得神女宫中的女
人,手段毒辣,必须彻底铲除。除了在座女人之外,长江上下游有许多分支机构,
也必须一并除去,始能永绝后患,请大侠斟酌。”

  李玉虎点点头,道:“确该如此!如意问问看,此地由哪位负责,可有记录
帐册?请她们一并交出来吧!”

  出尘的女徒之一,此时已知李玉虎身分,立即自告奋勇道:“师公,小徒司
徒慧知道。”

  李玉虎望她一眼,笑道:“你们快助如意办理此事,灵儿,替她们解了穴吧!”

  林灵答应一声,纤手轻拍,三女娇躯一震,已然恢复原有功力。

  她三人躬身谢过,喜孜孜带着如意走了。

  另一代表迟疑片刻,道:“李大侠,区区代表二十三位受难者,表示一点一
己私见,盼大侠大肚包容!”

  李玉虎望向这人,只见他年约二十七、八,十分俊秀,身法甚健,不像受到
过度需索,奇道:“阁下高姓大名?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那人面孔一红,垂目道:“在下四川唐门弟子,名叫唐永健。五年前与一干
难友被掳来此,初时虽受到宫主护法玩弄,后来却与此地的宫女发生感情,合籍
双修之下,身体逐渐复原。这几年我们循规蹈矩,过着夫妻生活,求大侠成全。”

  李玉虎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唐兄既然如此说,本座怎好反对,你们二
十二位,既然与唐兄有共同想法,请带着妻子坐到这一边来。”

  唐永健大喜道谢,与另外二十二人,同时把“妻子”拉了出来,坐到李玉虎
指定的右手角落。

  剩下最后一人,面色焦黄,气息短促、有气无力的道:“李大侠,小人代表
余下的九十名受害者,想求大侠替我们讨个公道。”

  李玉虎点点头,走到那一群女子面前,逐一细看,发现其中除尚有四名十七、
八岁的处子外,其他四十七人,一个个血光隐隐,精神健盛。便挥手要四名少女
走到一边,对四十七名女子,道:“你们深得宫主采补之道,多年来也做了不少
恶事,现在受害者要来索偿,你等打算如何支付?”

  坐在最外面一名中年女子,媚眼一抛,笑道:“哪里来,哪里去,他们有本
事就来吸老娘的乳好啦!”

  李玉虎神色一肃,道:“好!本座一定如你所愿,灵儿、翠儿、玉莲过来,
叫她们一排坐好。”

  林灵三人娇声答应,如飞而至,双手各提一个,放在中央的走道之上,有些
女人还想挣扎,林灵等衣袖连拂,已全部点了穴道。

  这时李玉虎续对那九十人道:“本座点到哪位,就请过去找一个婆娘,坐在
她的背后,本座一定让你们称心如意,未点到的,也请稍安,本座另有灵药奉赠。”

  于是,他点了四十七名神色最差、行将就木之人。那些人虽不知到底搞啥名
堂,但眼见林灵等人美如天仙,功力深不可测,凌空便能封穴解穴,不由对他有
了信心。

  大家依言各选对象,盘腿坐在地上。李玉虎又让男子移开两尺,中间留出一
条走道。双掌一伸,虚空按住一男一女头顶,掌心金光一闪,分别罩住两人头顶
心,一吸一放,续之将妇人的功力转注到另一男子身上。

  同时口中传音,令林灵取出两粒九转上清丸,溶入两桶水中,每名男子分赐
一杯,未受移转功力者,再加奉一粒“培元丸”,不到两个时辰,已全部移转完
毕。

  众男女目睹这等奇景,初时目瞪口呆,疑在梦中,等接到赐药,依言服用运
功,立即察觉本身功力不仅恢复旧观,更有加倍之势,均不由敬佩感激交集,再
也没有怀疑。

  尤其是形将就木真元枯竭的四十七人,死里逢生,功力暴增,更是喜出望外,
对李玉虎感激得五体投地。

  除最后二人仍依言运功外,其余人全都跪伏顶礼膜拜,当前一人洪声道:
“大侠生死人而肉枯骨,我等受恩深重,无以为报,愿投在府下为奴,以效犬马
之劳,盼大侠应允。”

  李玉虎笑道:“本座开府香山,旨在为万民谋生路,为江湖铲强梁,诸位有
心相助,李某感激,至于为奴之说,却不敢当!”

  如意手上拿了几本帐册,适时道:“哪位有心愿入李府,为府主效力,饭后
请来此地登记。有愿意回家的,本府绝不勉强。”

  李玉虎嘉许的对她点点头,如意又道:“府主,时已近午,可以开饭了吧?”

  李玉虎点头道可,对林灵三人道:“解去女人们穴道。”

  原先任杂役的,此刻恢复了生龙活虎般身手,仍然自动下厨,帮着厨师分菜
装饭,不多时,四菜一汤已搬了出来。

  那四十七名妇人被抽去功力,一个个如同泄气的皮球萎顿在地,因被封了穴
道,不能言语,无法表示意见。

  此刻一被林灵三人解了禁制,多数哭天号地的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座未要你们性命,已是宽
大为怀……”

  其中一个已变老妇的女人,哑声喊道:“小鬼,杀千刀的!你有种杀了老娘,
老娘化做厉鬼,也一定找你算帐!”

  李玉虎怒道:“想死还不简单,哪位帮帮忙,把她抛到蛇窖中去。”

  此语一出,震住所有的妇人,原先一人更是大声叫道:“我不要,我不要,
我叫你小祖宗好吧!饶了我吧!”

  李玉虎怒道:“住口,饶你不难,你乖乖坐在这里,听命行事。”

  那妇人连声称是。李玉虎又道:“统统起来吃饭,今后你们五十一人暂住下
层牢狱之中,不过不必上锁,各按体能担任工作,这事就由如意安排吧!”

  如意躬身应是,问道:“爷,还有四人是谁?”

  李玉虎微微一笑,指指上面,道:“带几个人去,把那四位也请下来。”

  如意点了四名少女上去。不一会扶了四个一身锦衣的老妇人下来,而黑白两
狐也跟了同来。竞一齐跳到李玉虎椅边,在他腿上磨来赠去,十分亲热依恋!

  李玉虎拍拍旁边的椅子,笑道:“你们一定饿了!上来一齐吃饭吧!”

  说着,在两狐面前放了盘子,替它们加上饭菜,那两狐竟真个吃了起来!

  别人不知,还以为是他带来的宠物呢!

  饭中,李玉虎做了工作分派,吃罢便带着林灵、玉莲出去。

  留下如意、翠儿监督诸女入牢,做各种登记工作。司徒慧与师妹上官倩、范
雅香三人与其他四名少女,自告奋勇协助两人。

  李玉虎上到第三层,先和林、余二人,分别刮去石柱之上的彩绘,同时又开
了几个大洞,用来通风透光,接着直上顶层地面,把宝塔附近的花阵破除。李玉
虎道:“灵儿,去把咱们的帐篷衣物先取回来,通知冠军来此地吧!我和玉莲把
蛇窖破了!”

  林灵娇应一声,直上山巅,李玉虎则带着余玉莲,沿着塔前尺余石阶向下走
去。

  那路贴着山壁之势开出,十分陡削,李玉虎一边走,一边施出无上玄功,以
九天玄铁所制小剑,修整加宽,不多时下降五十丈,来到岩底,只见路旁石崖之
上,雕着斗大的三个字“神女宫”。

  李玉虎举剑削平,以指代笔,另刻上更大的五个字:“三清玄妙塔”。

  崖下是一片连绵缓坡,一路婉蜒,数里之外,便临长江。

  李玉虎站在路上,面对山崖,以天眼察看一下,道:“蛇窖在二十丈以上,
咱们上去开个大门,请你的朋友自由出入吧!不过可得告诉它们,不能上崖,也
不能随便伤人。”

  余玉莲白他一眼,佯瞠不依道:“爷,还把人家看成蛇怪吗?我可不依!”

  李玉虎搂住她亲亲,走到北面,去寻找隐密所在,一边笑道:“好老婆!我
若把你当异类,还敢和你亲热吗?”

  接着,放开她冲天飞去,落在一处削壁微凹之处,施出无上玄功,依着地形,
以小剑削出个数尺缝隙。

  一股腥臭之气,顿时由里边逸散出来,接着便见一条条各色蛇类,疾速钻出,
向崖下游去。

  李玉虎这时早已移开,又在别处一连开了三个出入孔道。

  盏茶之后,崖下已布满一遍大小不等的各种毒蛇。

  李玉虎飞速让到远处,余玉莲却不退后,竟在蛇群之中一阵游走,樱唇之中
不断发出一种极其尖锐的声音。

  不多时,蛇群开始移动,纷纷向深山游去,一刻之后,地面上仅剩下五条小
蛇,长仅尺余,共分红、白、绿、蓝、紫五种颜色。

  这五蛇行动如风,随着她移动快捷,像是贴地飞行一般,转眼之间,已到达
李玉虎停身路边。

  余玉莲首先拉着李玉虎手臂道:“爷,这五条小蛇,都已有五百年以上的修
练,同时也是天下最毒的蛇王,无论人畜,被它们任何一条咬到,一定立时毙命。
妾身想收了做伴,爷答应吗?”

  李玉虎见五蛇周身泛出光彩,艳丽夺目,尤其每一条蛇的眼睛与皮色相同,
圆圆大大,像煞宝石,眼中射出一股黠慧光芒,却不凶狠,心中颇是喜欢,口中
却道:“它们的毒这等厉害,可怕啊!万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还得了啊?”

  余玉莲摇着他手臂,显出一副撒娇媚态,道:“不会啦!这五蛇和五行一般
相生相克,聚在一起彼此毒性中和相克,反而不大要紧。再说爷可以无上玄功,
替它们疏通脑中血脉,增加智慧灵性,待善解人意之后,便不会随便咬人……是
不是?”

  李玉虎笑道:“好罢,试试看吧!”

  他闭上双眸,以天眼细察,发现五蛇内丹已结,只是仅有钮扣大小,尚不足
喷出伤人。而脑中果然也有经脉不通,影响了灵性智慧。

  李玉虎上前以食指点在一蛇头部,细如针尖的真气穿透进去,循脉而行,阻
塞之处,不一刻便已完全贯通。

  那白蛇初时全身颤抖,似颇痛苦,经脉贯通后痛苦尽去,竟伸出长长舌头,
舔向李玉虎手指,似表示感谢之意。

  李玉虎了解这等心情,拍拍蛇头表示安慰,接着又替其他四条通经。如此周
而复始,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方始大功告成。

  余玉莲更是感激,谢之再三,又对五蛇说道:“我家老爷已替你们省去百年
苦修之力,如今你等灵性大增,可愿意加入李府,为府主效力?”

  五蛇盘在地上,一齐昂起头,不断前伏,既像点头又像参拜,李玉虎见状笑
道:“你们愿意加入李府,与玉莲做伴,本座亦甚欢喜,不过今后不得任意伤人、
毒人,做得到吗?”

  五蛇又连连点头。余玉莲喜道:“爷,它们完全答应。妾身就带着它们了!”

  她拉出一方丝巾铺在地上,五蛇迅速爬上去,圈在一起,余玉莲打两个结抱
了起来,另一手拉着李玉虎,直直往崖上飞去。

  这一次他们未上崖顶,直接由新开石洞,钻入第三层。余玉莲解开丝巾,将
五蛇放出,嘱它们在院中活动,迳自陪了李玉虎进入小楼。

  楼中林灵、翠儿均已回来,两人正在研究“水床”,两只黑白狐伏在一边,
闭目养神。

  李玉虎一步跨入,两狐首先上前摇尾欢迎,在他的腿边猛赠。李玉虎笑道:
“你俩如今已落得这般模样,应该知所行止了,再不好好收心苦修,只怕永远不
得蜕变了!”

  两狐愕然彼此相望,好半晌方始垂头奔向后洞。

  翠儿脆声笑道:“下面整顿好啦!如意他们正在编排。你瞧!这床好好玩哪!”

  李玉虎躺在上面,一摇一晃的摇着,笑道:“这床果然天下无双,不知何物
所制,咱们若能搬回香山,闺房之中,必然平添无限情趣。”

  说着按下一个按钮,上面的白纱缓缓垂在四周,翠儿、余玉莲瞧见上面的春
宫彩绘,不由大感兴趣,仔细研究起来。林灵却道:“妾身看这床中央是用天蚕
丝编的水袋,就像妾身的帐篷一般不透水。旁边一定有个小管子可以灌入清水。
老爷要想带走,只要把水放掉,光带水袋一定不重!”

  李玉虎大喜,起身沿四边一摸,果然摸着一根管子,便道:“好吧!咱们就
接收这张床吧!明天灵儿负责把它收起来吧!”

  此时如意进来,向李玉虎报告道:“爷,根据调查,此处外围堂口尚有二十
二处,最近的一个设在江边‘培石’镇,是专门负责供应各种日用品的采买堂口。
溯江而上可达重庆,沿江而下,最远的设在南京秦淮河畔,有一家酒楼,一座妓
院。”

  李玉虎大觉意外,道:“有这么多?人员一定不少了?”

  如意道:“依各册所记,真正的心腹弟子只有三十五名,其他皆属外围,或
者是约雇的工作人员。”

  李玉虎拍拍床沿,要她坐下,又道:“这二十二处,一定要尽快荡平,否则
让她们知道此地的变故,潜踪逃走,日后故态复萌,又要做怪了。”

  如意坐在旁边,忍不住揉着他的小腿,笑道:“妾身也是这般想法,所以把
府主的抱负作为,说予其他诸人知道。这儿除十名厨师属雇用性质,不懂武功外,
其余一百九十一人,包括二十三对夫妻,都愿意报效本府,为府主效力,妾身想
按各人出身来历,编成二十三组,负责接收,继续经营各地生意,不知府主意下
如何?”

  李玉虎沉思片刻道:“分成二十二组好了!此地我想改成道观,让愿意留下
的老妇留下。其他的财宝一总带下山送到南京,聚总运用。外边的生意,在南京
设一分堂管理,比此地方便多了,是不是?”

  翠儿笑道:“是啊!将来老爷娶了公主,皇上说不定会在南京赐下一座驸马
府呢!那时候,咱们也可以去南京住啦!”

  李玉虎笑道:“赐不赐府第无所谓,不过以目前来说,十年之内,南京仍是
京师重地,咱们在南京设下分堂,对南京的生意,总是较易照顾。”

  如意起身道:“爷说得不错,妾身下去重做安排就是!”

  李玉虎笑道:“好吧!不过我先告诉你,这南京分堂的总管事宜要偏劳你!
出尘的三个徒儿和另外四名少女,出污泥而不染,很不错,就派她们做你的副手
如何?”

  如意一怔,道:“爷不是开玩笑吧!现放着三位夫人在此,怎轮得到小妾担
此重任?”

  李玉虎望望三人,笑道:“她三人山林之性,心志纯一,哪愿意多费心思管
杂事?你暂时先顶着,等将来选派个能干的男人,再交出去好了!”

  如意受此重托,暗暗欣喜,应是出去,只听李玉虎又道:“叫司徒慧她们七
人上来一下,顺便送壶热茶来吧!”

  不一会司徒慧七人带了茶来。李玉虎二问过姓名,发现另四名少女,一对姊
妹花,姊姊黄明珠,妹妹黄明瑾,均是南京的大家闺秀,另两人一叫周迎春,一
叫孙雅芳,则是下关的小家碧玉。

  她四人十岁便被掳来做了神女宫宫主的关门弟子,五年来都在警卫班练武,
工夫粗具,内功根基未固,所以还不曾学过采补,品尝过男女滋味!

  李玉虎正色道:“你七人出污泥而不染,十分难得。慧儿、倩儿、香儿,师
公任你三人暂为南京分堂副手,去协助你们如意姨娘办事,你们四人既然也愿入
府,便也协同办事好了。”

  说着,命林灵取出“培元丸”,每人赐了一粒,又道:“这是你师父精心炼
制的灵药,功能增功益气,快快服下,待师公助你们一臂之力。”

  七人一同道谢服下,李玉虎一一灌顶通穴,打通任督之间的生死玄关,转眼
之间,七人功力亦迈入高手之林!

  不过,人到底有亲疏远近之分,李玉虎在为司徒慧、上官倩、范雅香灌顶之
时,暗暗将晨间吸来的真元,移了一部分过去,所以她们三人的内力更胜一筹。

  七人下坐,都觉得功力倍增,力大体轻,不由大喜如狂,叩头谢过,李玉虎
道:“别谢啦!今后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现在快快办事吧!”

  接着又吩咐三位夫人,带着这七人去后洞库房闺房之中,把值钱的珍宝、玉
器,分别打包捆好,足足捆了二十大包。

  完工之后,林灵又同九人,共同收拾小楼之中的珍品,也足足装了五大木箱,
并找到一本存折,一叠银票,均由南京通宝钱庄开出,里面有六百五十多万两,
银票则有五万四千五百五十两!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一同下去用饭,两只狐狸也跟了下去。此时餐厅早已聚
满,众人一见李玉虎,立即以热烈的掌声相迎。

  李玉虎抱举拱手,道:“听小妾如意讲,各位均愿加入李府,本座无任欢迎,
有关李府的行事规矩,想必小妾已向各位说明,今后只要同心协力,一心为民造
福,创造就业机会,本府必为各位后盾。”

  众人又报以热烈掌声,李玉虎稍停又道:“本座决定,将此地改为道观,凡
被本座废去武功者,均可留在此地忏悔修行,一般的生活用度,仍由‘培石镇’
堂口供应。明日清晨,三位夫人与小妾如意,便率各位一同出发,将山下二十二
处分堂接收过来。”

  于是,餐厅更爆发一阵欢呼。李玉虎稍停又道:“本座因香山近日有事,不
能久留,今后各堂口接收下来,暂受南京分堂节制,本座日后有暇,一定随时至
各地拜访。”

  如意眼明心灵慧,见每人都有不信之色,等李玉虎落座,便即起身道:“本
府座下,有神鹞神鸥,一日飞行万里,明日大家恭送府主返京,当可目见。而府
主与夫人更已修至仙佛一流,鸿飞青冥,亦是动念间事。”

  李玉虎自然也发现有些人不大相信,为坚定向善之心,便悄悄取出一柄小剑,
笑道:“此地通风不良,烟气太重,待本座开两个窗户吧!”

  说着,右手轻挥,一道四尺耀眼金虹电般闪出,在左右石壁上一阵掣动,又
翩翩落在李玉虎掌上。近处之人看得清楚,竟是一把不足五寸小剑,不由惊呼道
:“驭剑术!驭剑术!”

  李玉虎接着屈指弹了两下,一股锐风分左右嘶风吹过,击在十五丈外的石壁
之上,“叭叭”两响,声音并不甚大,但壁上石块向外飞散,立即显出两个径有
一丈的大圆洞。

  坐在圆洞近处的人,吃冷风一吹,瞧见洞壁原约两尺,不由咋舌失色,大声
叫好起来。

  众人见状,再也不能不信,这位“府主”的功力,确实是举世无匹。

  翠儿见状,不由技痒,也正想露一手,忽听外面一声鹞鸣,捏唇吹出一声胡
哨,南面新开大洞口,陡然飞近一只胸挂布袋,神态健俊的小鹞鹰,眨眼间已落
在翠儿臂上。

  翠儿伸手在袋内摸出一信,呈给李玉虎。

  展读一遍,李玉虎笑道:“催驾信来了,如意替我回吧!就说明晨即返,见
面再谈就可以了!”

  如意转身应是!刚好桌边有文房四宝,是适才用来写名册的。便提起笔匆匆
写好,又折好放入鹞鹰胸前皮囊,翠儿手臂一抬,道:“快回去吧!”鹞鹰双翅
一展,已由北面大洞飞出。

  众人目睹这一幕,不仅再无怀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武当门人柳东阳起身道:“府主福缘深厚,神功盖世,属下得入门下,敢不
尽心竭力,奉行府主济世宗旨?”

  李玉虎哈哈一笑道:“福缘厚薄,均是自己所积,各位只要禀持济世之旨,
多修善功,将来的成就必不在少,盼各位好自为之。”

  众人齐声应:“是!”

  如意宣布道:“今日请各位早些休息,明晨饭罢,恭送了府主,便即出发,
所以有些要带的东西,也请今晚准备妥当。”

  饭后,李玉虎与三位夫人先行离开。如意又安排一下,方始回到第三层小楼
之中。

  李玉虎按动机关,将门窗的玉板放下,道:“明日为夫带着那两只狐先行回
府,你四人辛苦一趟,先上后下把这二十二站接管下来。如意就暂时留在南京好
了。我把冠军与两鹞留下,随时保持联络,安顿了南京,三位夫人就先行回去吧!”

  翠儿不依道:“有四姊、六妹、如意足可应付一切。爷,我跟你一起回去好
了,万一有需要,再来支援也不迟嘛!”

  李玉虎看看林灵三人,都没表示反对,便道:“好吧!反正你跟着去也没用
处,要回去就回去吧!”

  余玉莲道:“老爷放心!一些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只是怎么继续经营,才最
重要!”

  李玉虎一边脱衣,一边笑道:“对,玉莲开了窍了。这儿的财物,你们全带
到南京,除了神女宫事业之外,别忘了咱们的钱庄与珍宝行。若有合适的老店,
不妨和他们谈谈合作。”

  如意取了水来,为他擦抹一遍。李玉虎上了水床,笑道:“小别在即,为夫
今晚要好好慰劳你们一下,大家都上来吧!”

  四人欣然从命,一个个轮番上阵,在波涛推送之中,更个个尝尽了欲仙欲死
之乐。一直轮了两轮,方才将精关诱开,让他也得到了泄“洪”乐趣。

  李玉虎最后俯在如意身上。泄洪之时,顺便把早上吸来的真阴也分出六分之
一,又以“阴阳和合”之法,一同入梦。一觉醒来,如意的功力已与平阳公主不
相上下。

  次日清晨,大家起身,各自忙碌一阵,李玉虎悄然下去,将牢狱中央的翻板,
用从墙上削下的石条压住,一共压了五条。睡在里面的妇女,目睹他之神勇玄奇,
再也不敢表示什么怨言。

  林灵与翠儿则把水床中的水全部放掉,又找了一个雕花大木箱,将拆起的水
床放进去,另外也把白纱彩绘,与一些精巧用器塞进装满,再用绳子捆好,搬到
地面的空地之上。

  余玉莲则找了两个藤篮,外面罩着被单,将五蛇二狐分别装入,用绳子捆在
木箱之上。

  如意唤来司徒慧等七女及另外二十几人,把昨日包好的珍宝、玉器,二抬到
地面,交代给同行人员负责携带。

  初步工作完成,大家才众向饭厅食用早餐。餐毕,如意命各个随他出发的人
员先上去等着。

  李玉虎对十名厨师,道:“你们若愿留下,工资由培石镇堂口发放。若想返
乡,过一两天可去培石镇领些遗散费,各自回家。”

  接着又转对五十一名妇女道:“本座将此地留给你们,希望能好好利用,敬
神修道,真诚忏悔罪过。日常用品每月仍由培石镇定期送来,本座有空时也会过
来,盼能好自为之,以修来生!”

  有几名妇女哭求道:“老妇乃川中人氏,家中尚有其他亲人,求府主放我们
回家吧!”

  李玉虎正色道:“有人若想回家,本座绝不反对留难,只是必须记住,不得
再以采补秘诀传授他人,图谋私利,否则本座必不轻饶!”

  众妇人连忙答应。李玉虎率了如意等人登上地面,只见塔旁百数十人列成二
十二队,每个人带了简单行囊衣物,随身武器,一旁两只大鹰傲然伫立,两只小
鹞则在空中兜圈子。

  众人轰声“参见府主!”李玉虎抱抱拳,道:“今后辛苦各位了!本座回去
之后,不久会将经营生意的规章,遣信使送来,盼望各位本上天好生之德,多多
助人之危、解人之困,切不可贪图私利!”

  众人轰然答应。

  李玉虎又道:“冠军,你和小鹞留下,追随夫人行动,本座与五夫人先行回
府。”

  冠军粗声道:“奴才晓得!”

  它这一开口,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只见李玉虎一挥手,另一巨鹰抓起地上木
箱,凌空飞起,眨眼之间,已然冲起二十余丈。

  李玉虎拉住翠儿,道:“各位再见!”

  见字出口,他与翠儿各运无上玄功,众人只见眼前金霞紫光连连闪,李玉虎
二人已跨上巨鹰之背,直往天际飞去。

  众人抬头凝望,直到看不见一点影子,这才收回目光。林灵微微一笑,道:
“如意,由你下令让大家出发吧!我和六妹在江边等候!”

  说着,也一挥手,令冠军先行飞起,她与余玉莲则发出两幢紫霞,疾追而至。
两人凝立鹰背,缓缓在近空兜个圈子,两人本来就长得极美,此际吃天风一吹,
长衣飘飘,更像煞下凡仙子。这形象烙在众人心中,只怕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如意已换上一身侠女劲装,头包罗帕,精神焕彩,加上英挺而高佻的身材,
充份显示出刚健之美。

  她待众人回过神,方始娇声下命,道:“各队依序出发!”

  众人轰然应“是!”分别背起分配的包裹,循路下崖,直向江边“培石镇”
走去。

  培石镇地处三峡出口,有千余户人家,多数以“拉纤”为业,民风朴实,生
活困苦,房舍多半低矮破旧。

  但镇西却有一所大宅,屋大院深,正是神女宫派在此地专门屯积粮食及日用
百货所在。

  林灵、余玉莲两人,在江边与如意等会合,领头来到庄院之前,司徒慧三人
出面叫开门户。门房认得她,并未拦阻。

  司徒慧向前间道:“二姑、三姑在吗?”

  门房望望天色,笑道:“只怕还没起床吧!姑娘若无急事,就在大厅等一会
儿!”

  如意向林灵请示道:“各位把东西先放在大厅里好吧!两位夫人先在厅里休
息,妾身带他们三人进去瞧瞧可好?”

  林灵点头答应。如意四人一迳走人后院,在两间豪华卧室之中,果然找到此
地负责的“二姑、三姑”,各正搂住个年轻小伙子,好梦方甜。

  司徒慧把二姑唤醒,道:“二姑,快起来!大事不妙,神女宫已被人挑啦!”

  那二姑年逾四旬,一副妖媚模样,急忙穿衣走出来,问道:“慧丫头,你这
话可是真的?宫主呢?”

  如意此时正站在后院,见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样子,不由心中有气,接口道:
“你们宫主死了,神女宫所有妖妇也被废去武功,现在轮到你啦!”

  那二姑一向在此受尽奉承,作威作福,如今瞧见如意也不过十七、八岁,虽
然英气逼人,但能有多大本领说这种大话?闻言不由大怒骂道:“浪蹄子!你有
多大能耐?说这种大话?看招!”

  说着,欺身而前,疾攻过去。

  如意并无与人过招应对经验,见状心头暗惊,疾忙施出六合步法,连迈两步,
也一掌向前推去。

  哪知六合步法太以神妙,两步迈出,不但让过敌人一掌,同时也转到敌人背
后。一掌疾速,快似闪电,“啪”的一声,正拍在二姑肥臀之上,打得她尖叫出
声,直飞出三丈之外,挂在了一株老树枝头。

  这时正巧“三姑”被上官倩叫醒,走了出来,见状大惊失色,立即闷声不响
打出一支飞镖,向如意背后射去。

  上官倩正站在“三姑”背后,见状一面招呼:“姨娘小心!”

  一面出指点中了三姑背后穴道。

  如意已听出背后有嘶风之声,猜想有人偷袭,脚下连走六合步,不但让过一
边,而且已转过身来。

  他望见“三姑”已被制住,便道:“慧儿去把那位弄下来,捉去前厅吧!”

  林灵在前厅望见二人,一脸贪淫无度之相,立即破其功力,并下令集合全院
之人。

  全院上下共有三十六人,除了几个面首面黄肌瘦之外,其他多属下人苦力。

  林灵授意如意处理,如意宣布道:“本院今日起,由香山李府门下接管,属
南京分堂统辖。目前暂由旋风剑张文行为舵主,率十人留下,主理一切,日后除
按需要提供巫山生活所需之外,所屯米粮百货,即日起开放,以平价供应本地居
民购用。所属五艘江船,仍负交通上下游货物运输业务。原在本堂口服务者,若
愿继续留任,一律欢迎,薪资加倍,否则各领十两纹银,自由离开。至于这二姑、
三姑,就麻烦张舵主派人送到巫山去吧!”

  张文行乃是“白帝城”人士,五年前被掳上山,吸去精血,沦为杂役,几乎
送命。如今不但恢复生龙活虎一般身手,又做了此地首任舵主,心中的满足自不
在少。

  他大步出列,洪声答应。如意又道:“张舵主,你先把其他兄弟安顿一下,
下午派出三只江船,凡负责接收‘云阳’、‘酆都’、‘重庆’三舵的兄弟,一
同行动,其他则在此地等候,待夫人与本座回来,再一同驶往下游!”

  众人轰然答应,纷去准备。

  如意则带着张文行舵主去各处巡视,以作为通盘了解及经营。

  结果又意外发现一个库房,内藏近二十万两白银及各色布匹缎锦。

  林灵得报,做出决定,拿出两面李府紫旗、红旗,着令赶制各三十面。规定
所有分堂,包括江上的船只在内,平日均须悬挂紫旗,遇有紧急事故,需要支援
之时,挂出红旗,以便巡逻的群鹰通知救援。

  至于银两,仍留此地,待时机成熟之后,在镇上增设钱庄,贷放给一般镇民,
作为兴家创业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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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三章功力精进

  且说李玉虎与翠儿跨坐鹰背,在云上直往北方飞行,翠儿依偎在李玉虎怀内,
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时辰,申初时分,便已望见香山。

  北京一带,此时正大雪纷飞,空中鸟瞰,到处积雪盈尺,但远远望去,李府
内外几处水池之上,不断散出蒸腾雾气,冲空而起,降下的雪花还未落近,便已
化为霏霏细雨。

  院中的苍松老梅,不仅被雨水冲洗得特别翠绿,一些已凋枫树、杂木,受到
暖气培育,也开始抽出新绿,因此显得李府一带格外不同。

  巨鹰悄然下降在石楼前方,李玉虎与翠儿一跃下地,李玉虎提起木箱藤篮,
一晃身已进了大厅。

  厅中只有妙法师太正和平阳公主坐着聊天。其他的夫人丫头,显然正忙着处
理各种事物。

  平阳公主一眼瞥见李玉虎,大喜扑掠过来,笑道:“爷回来了!”

  李玉虎放下箱、篮,伸臂接住娇躯笑道:“你怎么在这里?出尘她们呢?”

  他的声音才在大厅响起,各室之内正在工作的夫人丫头,都一齐放下手边工
作,拥了出来。

  众人见面,少不了一阵行礼问候,说了一阵,李玉虎解开绳索,笑道:“这
次我带了几样东西回来,各位别怕……”

  说着已打开藤篮,将两只黑、白狐狸与五色蛇精,放了出来。

  女人多半怕蛇!对一双黑白狐狸却甚喜爱。一见这五条蛇,个个长有尺半,
口中红信乱吐,不由惊叫出声,纷纷后退。

  李玉虎在心中呼唤小虎,口中却笑着道:“别怕,别怕,它们都已通灵,不
会随便撒野咬人!”

  小虎与琳儿手牵手一同出现,小虎脆声道:“老大一回来就找我麻烦,你们
跟我来吧!”

  两狐、五蛇睁着十四只眼,瞧着众人。听了这话,两狐首先随他往后园去了。

  李玉虎挥挥手,对五蛇道:“去啊!老二会替你们安排住处,千万记住!不
可在此随便咬人,知道吗?”

  那五条蛇这才疾如飘风一般,争先向后面游去。

  张出尘道:“爷,这五蛇好像是世上最毒的五种,放在后园,夜里谁敢走动
啊!”

  李玉虎笑道:“没关系啦!我让老二为它们另辟住处,限定活动范围,不会
随便乱窜的!”

  张出尘道:“爷和五妹还没吃中饭罢?要不要现在先吃一点?”

  李玉虎摇摇头,道:“我另外还带了个稀奇物儿,需要安装,饭等晚上一块
吃吧!”

  他指指木箱,命小梅、小桃抬到自己房间。并向妙法师太告个罪,便率了一
群娘子军向后洞走去。

  大家一同走进卧房,李玉虎又指挥着丫头,把床上被褥搬开,道:“各位夫
人去忙吧!等为夫一切装妥,再请各位开开眼界!”

  平阳公主不肯走,娇笑撒赖道:“爷,我留下帮忙好不好?反正外头也没我
的事。”

  李玉虎摇摇头,道:“不行!你在这里看着,就不稀奇了,还是先去听翠儿
的报告吧!”

  大家无奈,只好拥着翠儿去小客厅,听她讲述荡平神女宫经过。

  李玉虎又招来小虎、琳儿,把水床拿出来,比好了尺寸,由小虎动手,以剑
丸把实心石床中间切出一个八尺直径圆洞,割出的石条抬去后洞。又找来一只长
长的细竹,打通关节,作为接水管子,一头放在床后浴池水中,一头接在水床入
水口,李玉虎运功一吸,池中的清水便疾速向床中灌去。

  不多会,灌了两池子,水床涨满,李玉虎塞紧管口,并把管子又塞在床梆之
下,上面铺上床单,便已大功告成。

  接着又把四幅彩绘白纱挂在原有的粉红纱帐里层,正想呼叫众夫人来看,小
虎却道:“老大,这不好吧!小梅她们未经人道,看了这些春宫画,不春心荡漾
才怪!”

  李玉虎笑道:“以后规定这房间只准妻妾进入,丫头止步,不就行了!”

  李小虎望望他,笑道:“我看你愈来愈色,这次出去又大有斩获,分一点过
来如何?”

  李玉虎摇头笑道:“免啦!我打算分给几个小妾,你要了也没用处,何必呢!”

  李小虎脆声笑道:“也好!我代替你催熟了青梅,可是没增她多少功力。你
既然这么大方,我也不能太小气,算啦!”

  李玉虎恍然道:“怪不得我觉得怎么小梅她们都忽然长大了,原来是你在捣
鬼!你既嫌我色,又何必多此一举?”

  李小虎耸肩笑道:“我也是被逼无奈,谁叫你人见人爱,又有个不会吃醋的
大老婆呢!”

  随即他开门与琳儿出去,大声脆叫道:“老爷有请诸位夫人,快快进去看热
闹吧!”

  客厅中四位夫人与平阳公主、如意、小蓉鱼贯而入,见李玉虎正四平八稳的
躺在十尺见方的大床上,其他并无异状,不由大奇,张出尘笑道:“老爷要什么
把戏,叫妾身看什么啊?”

  李玉虎招招手,笑道:“你们过来,躺在我这儿,自然就看见了!”

  朱如丹与平阳公主疾步上前,两人四只手向床上一按,忽然床面陷了下去,
不由吓了一跳,“哎唷”一声,缩手挺腰站起。

  却见李玉虎在床面上下颠动,宛如睡在水面一般,不由又奇又惊又喜,双双
歪身滚了上去。

  她二人这一压下,竟也跟着起伏不定,喜得“咯咯”笑不停,李玉虎招呼大
家都平平仰天睡好,伸手拉动床头的丝绳,四柱之上的纱帘缓缓合拢,一双双、
一对对栩栩如生的春宫出现在纱帘里层,被床顶嵌着的夜明珠一照,竟似活的一
般。

  众夫人又气又喜,一个个面红心跳,春心大动,张出尘道:“老爷从哪里弄
来这些玩意儿,公然挂起,不太好吧!”

  李玉虎笑道:“这也是闺房中的乐趣,有什么关系?以后禁止丫头们进来就
是!”

  平阳公主红着脸笑道:“大姊,确实没什么。这几天妹子在宫里,母后还特
别找了一本春宫画册,要妹子仔细研究呢!”

  朱如丹竟也不以为然,道:“爷,我觉得这会影响胎教,本来我们已不想那
件事了,但看了这些图,不免春心大动,胡思乱想呢!”

  张出云也道:“这还不算要紧,以后咱们不瞧也就是了。可是将来孩儿生下
来,就千万不能再挂,万一叫他们瞧见,才糟糕呢!”

  李玉虎“嗯”了一声,道:“还是云儿说得有理。我看这样好了!咱们现在
先挂着,等孩儿下地再统统收起来,好不好?”

  众夫人这才无话可说。平阳公主道:“爷,听五姊说,那两头狐狸就是神女
宫宫主和护法变的,是真的吗?”

  李玉虎起身叹道:“当然是真的啊!她两人原已有六、七百年的道行,蜕变
才只百年,形体末固。我一时未察,竟将她俩的元丹真气收去十之八九,使她们
恢复原形。事后想想实在后悔,不该做得太绝……”

  张出尘安慰他道:“世事皆有天定,要怪只能怪她们自己,修行的法门不但
过偏,而且害的人太多,才有这等结果,怎能怪老爷呢!……爷要是不忍心,可
以再赐她们两粒九转赤龙丸,补其元气,另授一套进修法门,百年之后,元丹众
成,不是又可以蜕化了?”

  李玉虎叹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此事也不必急,先观察它们一段时
间再说吧!”

  他率领众妻妾走出后洞,只见东西两旁石壁之上,此时又多出两个半人多高
的石洞,凝神一想,已在小虎处得到答案,这乃是为两狐、五蛇新辟之居处。

  黑、白两狐听到人声,探出头来,望见李玉虎立即摇尾乞怜,四只黑白分明
的圆眼之中,流露出一片爱慕之情。

  朱如丹脆声道:“它俩好可爱哟!让它们出来走动一下嘛!老关在小洞里,
太残忍了!”

  李玉虎笑道:“它们目前最需要清心苦修,若是整日嬉戏,不但又入了魔道,
只怕也耽误了蜕化的时间呢!”

  平阳公主也十分喜爱这两只看似小狗的狐狸,不由替她们求情,道:“爷早
赐下灵丹、心法吧!平常日子,准它们在前院后巷走动一下,才可舒散一下筋骨
嘛!”

  李玉虎笑道:“好吧!夫人去取两粒赤龙丸来,从今以后,你两个可在后院
前厅一带活动,但不可进入后洞,走出大门以外,知道吗?”

  二狐连连点头,口中呜呜,一同扑出来,在李玉虎脚边打转磨蹭。平阳公主
又道:“爷,它们有名字呢?”

  李玉虎笑道:“我只知道黑的叫崔姬,白的原是神女宫宫主,不知叫什么?”

  平阳公主蹲身抚摸着白狐的亮银长毛,笑道:“就叫白银好了。你瞧它这身
毛多漂亮啊!”

  众人表示赞成,白狐伸出舌头,在平阳公主的手上舔舔,连连点头,竟也表
示赞成。

  张出尘取来丸药,李玉虎立即喂在二狐口中,道:“我现在传授你俩癸水玄
功,现在好好记下行气路线,以后每日修练,不出百年便可再复人形。”

  他坐倒地上,双掌分别抚在二狐下腹,掌心透出两股真气,穿人体内,引导
着九转赤龙丸所化气流,按癸水玄功行功路线,缓缓运转,不多时已运行七周天。

  他收回双掌起身,间道:“你们记得了吗?快快回洞,好好修练去吧!”

  二狐人立而起,前掌相合,对他拜了三拜,便先后钻进洞去。

  李玉虎来到前厅,又道:“请夫人吩咐如环,每日早饭替五蛇准备五只生的
鸡鸭。两狐则以熟食为主,我们吃什么,就分两份去吧!”

  一旁伺立的小蓉,不待张出尘重复,已记在矮柜上一本薄子里。张出尘却道
:“爷,这几天府里又有些改变,原来的厨房现已改为炼金房,专为炼金、冶金
之用,而厨房则搬到楼外去了。”

  她指指餐厅后面的甬道,又道:“就在甬道尽头,正对面那一间。另外旁边
增辟了三间库房,专储放粮食、煤炭、蔬菜、肉食。”

  她陪着李玉虎走到餐厅窗边,又道:“为了每日送菜的方便,第五间特别请
二爷挖去墙壁,另做了两扇木门。”

  李玉虎笑道:“房子够住吗?”

  张出尘道:“目前二人四人一间,足足够了。将来妾身想在两侧平顶之上加
建二楼,外院也需要再加建两座,才够使用。”

  李玉虎笑道:“看看再说罢!说不定咱们要分一部分人住到南京去呢!”

  平阳公主眉开眼笑,拉他坐下,道:“好哇!妹子赞成,父王还说,要在南
京赐一座驸马府呢!”

  李玉虎笑道:“我倒不是为此才去南京。这次去巫山,我发现中国实在太大
了。神女宫在长江上下游有二十二个堂口,若咱们全接下来,由此地指挥,虽说
有鹰、鹞可以代步,终是远了一些。所以这次我叫如意在南京建个分堂,先统辖
长江一带水路,其他地方再徐图发展。所以咱们将来非分一部分人手去南京才行。”

  平阳公主道:“爷,此地去江南有条运河,朝廷的米粮、银子多是由此运河
来往运送,上次由南京来,父皇、母后和妹子也是坐船来的!”

  李玉虎喜道:“好!等文老回来,咱们再找他商量一下,若是组一船队,互
通南、北两地货物,可以由此直上四川,就太好了!”

  平阳公主道:“过几天妹子去户部要一册全国地图来,举凡各地的人口、物
产、山川、地形,都有明确说明呢!”

  张出尘笑道:“哇!这太好了!咱们若有此图,做起事情来,就太方便了!”

  众人又聊一阵,晚餐已然摆出。朱如丹亲自上楼,请下妙法师太一同用过晚
膳。妙法师太知道少年夫妻分别了几天,一定有办不完的“私事”,饭罢便借故
又回楼上去了。

  李玉虎带着一群娘子军,先到前院散一会步,和马王飞龙打过招呼,方始走
回后洞。李玉虎道:“好几天没洗澡了,大家一起去洗吧!今天为夫要打通关,
谁也不许逃避!”

  朱如丹抗议道:“爷,大姊、二姊和我不是免役了吗?怎么……”

  李玉虎拧她一下,笑道:“不能来武的,连文的也不行吗?放心吧!动不了
胎气!”

  朱如丹白眼道:“我们现在还要注意眙教呢!将来若是生儿子,还不要紧,
若是生个女儿,也像爷这般,那还得了吗?”

  这倒真是问题,那时节男尊女贱,男人只要有“能”,三妻四妾,三宫六院,
随你乱搞,可是女子便须讲求“三从四德”,一般女子甚至“大门不出,二门不
迈”,终生生活在闺阁绣楼之上。

  江湖女子稍微好些,嫁人之后,还是得唯丈夫之命是从。所以说,朱如丹的
顾虑,也实在有些道理。

  但李玉虎却也有他的道理,只听他朗声一笑,道:“我李某的女儿,岂能与
世俗之人相比,你放心啦!将来咱们设法交几家气味相投的朋友,培养一批优秀
的男孩出来,做你的女婿不就行了!”

  朱如丹嘴里虽在抗议,芳心中原始的欲望,自从看了那几幅春宫彩绘,便一
直不曾熄过。

  这时与大家一齐进入浴室,小蓉、如玉替老爷脱下衣服,也跟着下池,为他
按摩擦洗。

  众娘子则只好自己招呼自己,各自找个角落,闭目养神!

  李玉虎仰躺在水池中央的石梁之上,由前头点名,道:“出尘,你先过来吧!”

  张出尘柔顺的过去,跨坐腰上,俯下身轻轻吻着李玉虎面颊,低声道:“老
爷,来文的啊!拜托!”

  李玉虎“哈哈”一笑,双手搂住她的头,按压在自己唇上,吸住香舌,下面
已轻轻将玉杵伸入,抵住花心。

  一阵久别重逢的快慰,传遍两人心身。李玉虎运起无上玄功,由玉杵传送过
去,与她真元合二为一,不多时运行十二周天,方始分开。

  张出尘直觉全身舒泰,精神振奋,起身溜入水中,谢道:“多谢老爷体惜!”

  李玉虎顽皮一笑,又点张出云上去。

  出云之后,则是朱如丹。朱如丹一坐下去,忍不住低声求道:“爷,里面好
痒,你轻轻动一下吧!”

  李玉虎搂住她外面不动,只运用玉杵力量,在里面轻点慢拨,缓缓研磨,不
过盏茶功夫,朱如丹吟声大作,过不一刻,已然大泄特泄。

  李玉虎下面吸收,口唇相接处真气灌入,与她的阴神合一运作,不多时也转
了十二周天。

  朱如丹下去之后,李玉虎起身发令道:“翠儿、平儿、小蓉、如玉,咱们回
房去吧!今晚为夫要你们享受一下水床的滋味!”

  于是大家纷纷起身,张出尘三人各自回房,被点到名的,则陪李玉虎回到大
卧室。

  平阳公主虽已玉面含春,穴内骚痒,但瞧见自己只四个人,怕难让“夫君”
满意,便道:“爷,把小佩、小梅等五人叫来好不好?咱们这边人单势孤,只怕
不是老爷的对手!”

  小蓉也趁机进言道:“爷,这几天长夫人已赐过灵药,二爷也已替她们催熟,
现在三位夫人休兵,两位不在,爷要想尽性,只怕最少得再加两人才行!”

  李玉虎“性”趣大发,精力过分旺盛,闻言略一沉思,便道:“如玉和小蓉
先出去吧!你叫五人准备一下,待会七人一齐来吧!”

  小蓉、如玉又惊又喜,领命出去。李玉虎先与翠儿在水床之上推波助澜,颠
凤倒阳一番,直到翠儿晕死两次,才放她出去。

  接着平阳公主上阵,在一番轻怜密爱、狂风暴雨之后,平阳公主达到最高潮,
她娇喘微微,香汗淋淋的低呻道:“爷,你愈来愈强悍了,妹子虽已准备了枪手,
只怕仍难令爷满意呢!这可怎么办啊?”

  李玉虎奇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神秘一笑,道:“元月十五,大婚之夜,妹子想霸占老爷一晚,不
要府上姊姊们帮忙,所以特别准备了生力军,可如今看来,爷的胃口愈来愈大,
实在令妹子担心!”

  李玉虎笑道:“听说宫中规矩,公主出嫁,要有陪嫁的秀女丫头,你准备带
几个过来啊?”

  平阳公平道:“妹子本想只带四个人的,可是母后不答应,说最少要十六个。”

  李玉虎一惊道:“要这么多?全是原有的宫女吗?”

  平阳公主鼻子一皱,道:“宫中那些蠢物,都被父皇沾过,怎能陪嫁?是妹
子最近特别挑选出来的,正在宫里受训呢!”

  李玉虎仍与她合而未分,闻言奇道:“做陪嫁丫头还要受训?受什么训?是
不是都得和老爷这样、这样啊?”

  他说着,连顶两下,顶得平阳公主“哎唷!”连声,道:“老爷饶了妹子吧,
实在吃不消了!那十六名丫头按理说是随爷高兴的,都可以幸临。不过若不喜欢,
过两年也可以遣嫁出去。”

  李玉虎翻身滚下,笑道:“这还差不多,否则若遇上有不愿做妾婢的,强行
为之,岂不太缺德了!”

  平阳公主起身着裳,笑道:“这十六个爷放一百二十个心,妹子早已对她们
说明白了,没有不愿意的,只看爷自己喜欢不喜欢了!”

  李玉虎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爷这东西,不是一般女子受得了的,你就
是选十六个天仙美女来,也是白搭!”

  平阳公主“咯咯”娇笑道:“这一点爷也放心,妹子已向大姊求了药,而且
二爷也替她们通了经脉,绝不会输给小蓉、如玉她们。”

  李玉虎一怔,笑骂道:“你真是个小鬼灵精,这事我怎么一点不知道?连小
虎也帮你瞒着,实在岂有此理!”

  平阳公主凑上去亲吻着他,撒娇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讨你喜欢吗?你享
尽人间艳福,还有什么不满意?”

  李玉虎自觉无言以对。便道:“好了!看你带什么人来吧!不过我要是不喜
欢,你们可不能强迫!”

  平阳公主吐舌做个鬼脸,笑道:“咱们敢吗?爷,晚安,妹子先去睡啦!”

  她出去不久,小蓉、如玉带着五个一脸通红的美艳少女一起走了进来!

  李玉虎盘坐水床之上,含笑问道:“小蓉,你问过没有?她们是真心愿意的
吗?”

  小佩、小梅、小英、小芙、小桃一齐跪倒床前,小梅道:“启禀老爷,奴婢
早先已下重誓,要终身伺奉老爷,以报深恩,入府之后,此志更坚定不移,盼老
爷成全。”

  李玉虎笑道:“我虽比一般人强,可是也不是三头六臂,面对大群妻妾,自
然难以面面俱到,万一日后照顾不周,后悔已是枉然,所以还是三思的好!”

  小佩毅然道:“奴婢等都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名位,只盼能在府中日夕伺
奉老爷夫人,于愿已足,求老爷照顾之事,奴婢做梦也不曾想过!”

  李玉虎见五人意志坚定,又道:“本来你们年纪尚幼,虽有倾慕之思,尚可
再等几年,哪知出尘与老二多事,已为你们催熟。而我正巧又在巫山多收了许多
真元功力回来,想早早分赐你等,好了却这段公案。今天招大家来,也实为此。”

  五女一齐叩头,道:“多谢老爷!”

  李玉虎举手虚空一拨,床顶上夜明珠一边的银翅已然盖在珠子之下,光线只
从三面缝隙中泄出,室内已暗得多了。

  小蓉打个手势,与如玉一齐动作,脱衣上床,分躺在李玉虎两边,其他五人
含春带喜的学样,一个个脱得赤条条,分躺在两女外侧。

  李玉虎放下四周纱帐,顽皮一笑道:“各位先瞧瞧图画,先由如玉开始吧!”

  室内光线虽暗,但七女已服过多次灵药,经张出尘、小虎两次通关、催熟,
目力早已大异常人,故而纱帐之上栩栩如生的彩绘,每个人不但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也都受到影响,春心大动,全身都不对劲了!

  李玉虎目光灼灼,见如玉人如其名,周身肌肤如玉,隐泛宝光,胸上双峰尖
挺,蜂腰一捻,小腹平坦溜滑,下面是一片草原,双腿浑圆如雕。

  而面部白中泛红,柳眉杏眼,琼鼻棱唇,双耳垂轮,丰额尖下巴,娇中含媚,
颇是动人心弦。若要挑她毛病,应该是山根稍陷,是唯一美中不足之处。

  不过这种人也有个好处,就是欲望都不太高,容易满足!

  他翻身压在如玉身上,双方肉体摩擦,便足已令如玉肉颤骨酥,四肢张开相
迎,杏眼中射出万般柔情,隐泛水光,竟像快乐得便要哭泣!

  水床颤颤而动,兴起波涛,床上人都不由跟着波动,像是睡在水面一般,小
梅第一个骇然,搂住小蓉的裸体,低声诉说道:“姊,好可怕!我有点头晕呢!
怎么办?”

  这阵声音虽低,可是大家的听力都高,全不由哑然失笑!

  李玉虎在笑声中展开攻击,一杆到底,推波助澜,掌握住水波旋律,缓进疾
转,点、拨、顶、刺,玩弄着花心,一阵阵海涛也似的舒畅快感,霎时传遍全身。

  如玉咬牙忍了一会,便耐不住了。她低声呻吟,若不胜情、婉转承欢之态,
更刺激得情郎性趣大发,急抽猛插了数百次,如玉“啊!”声唤:“爷!”已然
一泄如注!

  李玉虎见状,挺身抵住花心,吸取微凉真阴,四唇胶合,已将真气吹入如玉
体内。

  真气不断如缕,直下十二重楼,和着如玉的元阴游遍全身,直到又回“膻中”,
李玉虎这才抽退,道:“快下去运行十二周天!”

  如玉亦觉出这次有异,膻中的真元鼓胀活泼,比往日充沛得多,知是老爷转
注了功力,不敢多言,也顾不得穿衣遮羞,便依言坐到床下,地毯之上,暝目搬
运起来。

  此时李玉虎已移到小蓉身上。

  小蓉的身材曲线肌肤,与如玉不相上下,但脸部的轮廓比较明显,鼻直通天,
双目细长,眉毛也浓,不笑之时,颇有威仪。

  她和如玉随玉虎走了一趟济南,早已食髓知味,唯其如此,芳心动荡得格外
厉害,所以一轮猛攻之下,也早早泄了身,飞上九重天外。

  李玉虎暗骂:“真是没用!”如法炮制,也转注了部分功力。

  另五人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李玉虎知道不能过分粗鲁。

  便悄悄移近小梅,低声问道:“小梅,怕不怕疼啊!”

  小梅等早已受过小蓉的机宜传授,她摇摇头,低声回道:“奴婢不怕!”

  李玉虎望着她冰骨玉肌的身子,瘦不见骨,四肢似乎较长,脸型也瘦,有五
分与林灵相似,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过此时口里虽说不怕,可是眼神中除了柔情万缕之外,终有一丝丝紧张。

  李玉虎揉着她玉笋之上的“红豆”,故意逗她道:“我瞧你还是太小了一点,
怕是受不住摧折,还是再等几年吧!”

  小梅霎时间双眸涌出泪水,双臂一伸,搂住李玉虎,拉他上身,同时低声恳
求道:“爷,奴婢不小了,试试看嘛?奴婢绝不叫疼……”

  李玉虎捧住她面颊,温柔吻吻她的眼、鼻、樱唇,小梅双腿一张,已然把他
夹住。

  李玉虎含住小红豆,舌尖又舔又挑,小梅周身肌肉一紧,止不住轻轻颤动不
休,鼻息也跟着加重起来。

  李玉虎悄然运功,束起玉杵,灵活的滑入湿润温暖的涵洞之中,先不放大,
又运功震动水床,兴起波浪,两人便在波涛上前后颠动,小梅直觉得有一物已然
进入,却不觉痛,只觉奇痒难忍,不由主动的向上顶撞。

  此时李玉虎渐渐放粗,玉杵感受到四周坟起肉粒,移动之间,刮得他心弦大
振,如遭电殛,连脚底扳都阵阵发热,精关颤颤,元精大有夺门而出之势。

  他心中暗凛,心中骂道:“真是个小妖精……”

  吸口气通知阴神,固守关口,立即放开束住的玉杵,缓缓提动。

  小梅此时已美到顶点,哪还在乎疼是不疼,她狂野的挣脱被覆的双唇,娇喘
不停,头部左摇右摆,双手紧紧拙住爷的背脊,口中不停的喃喃说道:“爷,叫
我死,叫我死吧!快啊!”

  李玉虎暗疑、暗赞,顺应民情,加紧攻伐,记记到底,推拨花心,次次肉合
发出“啪啪”之声,一连抽插了千余次,小梅才尖叫一声,由最高点跌落,晕了
过去。

  李玉虎下面猛吸狂泄真阴,四唇相合,吐入真气,为她连运十二周天,小梅
才睁开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醒转过来!

  李玉虎抬头停止搬运,抽身退下,笑道:“看不出你倒挺耐久战呢!比小蓉、
如玉强太多了。”

  小梅面如红霞,精神抖擞的道:“谢谢爷的夸奖,奴婢只想令爷快乐,若有
失态,请爷原谅!”

  李玉虎笑着吻吻她道:“夫妻床笫之上,求真性情,哪有失态之说,快下去
休息吧!”

  小梅抽过床边的丝巾,为李玉虎擦去染上的血污,方始下床,坐在小蓉身边,
学样运功。

  李玉虎滚身移近小佩,只见她身材丰满小巧,足足比自己矮一个头,面上五
官与朱如丹有些相似,滚圆的脸,滚圆的睛,黑多白少,瞳仁特大,竟别有一种
风情!

  他揉揉滚圆的乳峰,挺身而起,以跪姿跪在两腿之间,双手提起浑圆双腿,
挺起玉杵,向涵洞轻轻剠去。

  小佩芳心如捣,不敢面对这一幕,立即阖上双目,等待巨痛来临!

  哪知玉杵细如竹筷,一通到底,随水波进出数十下,溪水已被刮出,响起一
阵“滋滋”之声!

  她正在暗暗纳闷,李玉虎放开双脚,舒臂拉她坐起。

  她双腿如蛇,缠住老爷腰际,玉臂搂住他颈项,李玉虎双手则托住浑圆臀尖,
上下托动玉杵在洞中上挑下拨,渐渐加粗,转眼间已涨满整个涵洞,涨破了处女
之宝,一股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小佩此时已被拨弄得周身麻、痒、酸、酥诸味交集,哪还在乎这点点痛苦!
她搂吊在老爷胸前,不断的磨赠,两团颇有弹性圆乳,不时与李玉虎健胸磨撞,
三处刺激,一齐起动,小佩支撑了不过一刻功夫,已然喘不过气,全身一阵哆嗦,
泄出真阴。

  李玉虎仍跪着为她灌气移功,带她运行三周天,便命她下榻自理。

  接着换上小桃,人如其名,和小佩一个典型,小巧丰满处处圆,肤色特白,
似乎拧得出水来。

  这次李玉虎又采正常体位开张,小桃久受各种刺激,也只支撑了一刻。

  小芙面如芙蓉,文静内向。小英英气外露,双目颇有威棱,两人均一般身材
健美硕展,似是“战将”。

  但哪知一上阵都不中用,支持不了半刻钟,便已投降。

  李玉虎依例施为,放走两人之后,仰天倒在床上,一根“旗杆”直竖起来,
一身的火气仍然没有消失!

  如玉、小蓉、小梅已然收功起身,瞧见此状,如玉首先挨过去,道:“爷,
小妾再伺候您,好不好?”

  李玉虎见她竟全恢复,笑道:“好吧!拜托多撑一会儿……”

  如玉嫣然一笑,跨骑上去,将擎天一柱勉力纳入,立即快马加鞭,疾动飞驰
起来。

  李玉虎仰天而卧,伸手玩弄着她的乳浪,只觉玉杵在窍中处处碰壁,舒活异
常。

  小蓉过去,俯首与他舌战缠绵,小梅灵机一动,趴在李玉虎胸前,以香舌舔
弄他的乳头。

  李玉虎受此三重刺激,身心大畅,放松了全身警戒,尽情享受。那知如玉仍
不顶用,研磨奔驰了五百余次,已然香汗遍体,气促身软,慢了下来。

  小蓉见状,催她让位,跟着跨上,继续努力,五百之后,不待力尽,拍拍小
梅,自动让开。

  小梅腾身而上,接力出赛,果然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在她奋力左旋右转,
前挺后耸,一阵疾攻之下,李玉虎全身毛孔一齐张开,他疾速的挺身搂住小梅,
一个翻滚,“移形换位”将她换到身下,挺长鞭一阵狂抽,不过盏茶功夫,纠缠
的两人同时哆嗦,双双精关齐开,男精女阴,一齐放了出来。

  李玉虎缓缓吐一口气,全身无一处不是舒泰万分,紧张一去,倦意袭来,他
喃喃说声:“睡吧!”竟不抽退,便俯在小梅身上睡去。

  小蓉、如玉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对刚刚起坐的几人打个手势,令他们退
去,两人却一左一右,睡在李玉虎两边,同时拉了一床大被,为四人盖上。

  过不多时,两人也同时沉沉入梦!

  次日,李玉虎一觉醒来,立即察知时间已近中午,心中颇是惊奇,因为这一
觉不仅睡得深沉,外面一切活动都听不到,甚至连身边小蓉、如玉何时起身离去
都不知道,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

  他抬身望望被压在下面的小梅,发现她也一样,好梦方甜,听她鼻息悠长缓
慢,几乎已近龟息状态,不由又是一惊,因为看情形,她竟然功力猛进,比起平
阳公主来,已有过之了。

  他以天眼内视,发现自己体内的阴神竟又壮大许多,而小梅也已能独立运作
了。

  他这才恍然,原来他一连吸取了五名处子真阴,虽将收来的真元移出不少,
本身真气却更精纯,再过些时,说不定又会培养出另一个“元婴化身”来呢!

  而小梅则因接受了他的阳精,又未分开,熟睡中阳神自然循行到她的体内,
助她阴神修练,也已粗具规模。

  心念一动,真气由全身毛孔排出,将他向上托起,按过去情形,他身外会立
即闪现金霞。

  但这时功力精进,已达反璞归真境界,金霞转泛,几乎已不易发现了。

  他暗暗惊喜暗忖:“这是由有相转无相的境界啊!”

  小梅在他收回玉杵之顷,已然惊醒,张目瞧见老爷顶着大棉被冉冉飘起,几
达洞顶,不由吃惊,叫道:“老爷,你怎么啦!”

  李玉虎微微一点,伸手拨开盖住夜明珠的银翼,又缓缓落下,压在她赤裸浮
凸的娇躯之上,笑道:“没什么,我是想把珠光拨亮,好好的看看你的媚态。”

  小梅娇颜泛红,搂着他嗤嗤笑道:“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夫人漂亮?爷不嫌奴
婢丑陋,就谢天谢地了!”

  李玉虎掀被坐起,一手揉摸着她的乳峰,另一手已探入谷地,“哈哈”笑道
:“傻丫头,你不觉得自己玉骨冰心,天生有一股引人灵秀吗?尤其是这里,和
四夫人极像,里面好像有许多牙齿,会咬人呢!”

  小梅听得这番夸奖,又喜又羞,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魔掌,“嗤嗤”笑道:
“老爷过奖了!四夫人仙风道骨,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奴婢哪及得上?”

  李玉虎闭目以天眼观察,只见涵洞之中,肉粒又大又多,整个布满,此时受
到魔手在洞口抚摸的刺激,竟全部挺立如戟,微微颤栗,果然与其他女人不同。

  他一时动了好奇之心,轻轻一跃,立在床边,伸手拉住小梅玉腿,提拉过去,
玉杵一举向洞中轻轻刺去,所取的姿态正是“老汉推车”之势。

  小梅在珠光映照下,羞不可抑,双手蒙住脸,颤声妮语,唤道:“爷,怎么
你……奴婢一人吃不消啊!”

  李玉虎仍闭着双目,轻轻挺进,口中安慰她道:“放心吧!爷不会伤着你的。”

  小梅心下稍安,偷眼一瞧,老爷的俊脸上隐现宝光,俊目虽阖,双眉之间那
粒大红痣却闪闪显出光芒,衬着那一头乌黑的覆额秀发,挺直高耸的鼻梁,微笑
如弧的阔嘴,及两排整齐洁白的玉齿,不由得芳心大跳,爱入骨髓。

  她忍不住双腿自动大张,献出宝穴,口中喃喃妮语道:“爷!不要紧的,只
要爷喜欢,狠狠的干吧!”

  李玉虎直觉玉杵才进半寸,已然受阻,乃悄悄吸一口气,把杵身束小一半,
用力一挺,“滋溜”一声,已然尽根滑入,所到之处,吃挺直的肉粒磨着,心弦
不由大大一震,刺激的快感,立即传遍周身。

  他缓缓放大玉杵,肉粒被迫外缩,小梅全身玉肌轻颤,呻吟道:“又痒又麻,
又有些痛,爷,请动一动吧!”

  李玉虎缓缓提动,肉粒来往刮搔杵身不说,洞底的花心,陡然像朵喇叭花儿
盛放开来,每次被顶,便包含住杵尖收缩,竟像活物一般,还隐隐有一股吸力。

  李玉虎全身如触电殛,既紧张又舒服,又觉得好玩,乃以“天眼”监看玉杵
进出,有时故意半途又返,那朵喇叭花自动一合,却含个空,便又急急张开等候。

  李玉虎觉得有趣,连连几下浅击,小梅“唔”声低呻,似在抗议,肢腰一扭,
洞中肉粒也跟着转动起来。

  李玉虎性趣大发,忍不住出声赞“好”,一提气疾攻数百下,记记点在花心,
小梅“哼”声大作,忍耐不住,最后在李玉虎一阵研磨下,娇喘昵声道:“爷,
我要死了,死了……”

  接着在心一阵强力吸吮,全身玉肌哆嗦抽动,两股存于两臀的精气,由花心
散出,随李玉虎吸气之势,由杵心传送,送入他的体内!

  李玉虎停止动作,俯身下去,吹过一口真气。

  小梅悠悠从九霄云外转回,长吸一口气,叹道:“爷!谢谢您,这感觉好美
好爽,可惜爷未尽性,不过奴婢还挺得住……”

  李玉虎收回玉杵,俯身将她抱起,走向浴室,笑道:“瞧你一身汗湿、娇媚
无力的样子,还逞强呢!”

  小梅挣扎下地,感动不已的道:“爷这么体惜爱护,奴婢杀身难报,爷要是
意犹未尽,奴婢替爷……吸吸看好吗?”

  李玉虎搂着她下了温水池,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改天吧!刚才我一时好
奇,想研究一下你到底和小蓉她们有什么不同!”

  小梅一面替他洗着身子,一边讶异问道:“爷,奴婢真的与小蓉姊她们不同
吗?奴婢自己为何一点不觉得呢?”

  李玉虎揉着她的小腹,笑道:“当然是真的!这里面的构造似乎不同,是个
宝贝啊!”

  小梅芳心暗乐,只听李玉虎又道:“有空的时候,你可向出尘请教‘蚝女玄
功心法’,当更能充分发挥特长。另外,你根骨运气也特别好,现在的功力已与
公主不相上下,过几天再教你运气施力方法,就可和各位夫人一样飞上青冥了!”

  哪知,小梅却不见兴奋之情,反而摇摇头,道:“爷,您还是别教了!奴婢
既不敢与夫人平起平坐,也不愿意超出小蓉姊她们太多。若是一下子进步太快,
岂不叫人疑心,爷对奴婢偏心!”

  李玉虎对她忠厚的态度更是欣赏,笑道:“随你吧!现在不想学也好,一家
之中,和睦相处最是重要,大家以诚相待,处处为人着想,其家想不兴旺,不可
得也!”

  他穿衣出去,小芙、小桃正在外间客厅轮值等着。

  一见李玉虎立即起身请安,小桃喜孜孜道:“爷,前厅已然用过午饭,长夫
人吩咐奴婢另备餐点,伺候爷在此用饭!”

  李玉虎含笑落座,小梅已泡上茶来。

  他喝了一口,问道:“前面有事吗?”

  小桃、小梅忙去后面端吃食,小芙回道:“目前没事,不过早上鹞鹰送回三
封信,下午文堂立即可抵达。八夫人在济南已然启程,今晚或可到达,另外一封
则是如意姊写的,说与四夫人、六夫人已至重庆,一切都很顺利,请爷放心。”

  李玉虎点点头,道:“二爷去接了吗?”

  张出尘此际走了进来,笑着接口道:“恭喜老爷,喜事频传,八妹今晚可达,
妾身已派出十六名男女铁卫迎上前去。二爷与琳儿则带着公主令牌,去接文老一
行人了!”

  李玉虎让她坐在身旁,笑道:“为什么不叫一声呢?文老一行风雪载途的赶
路,满辛苦呢!实在应该接接他的!”

  张出尘嫣然一笑,一语双关的道:“爷昨夜里太辛苦了,又睡得那么沉,妾
身实在不忍打扰,何况有二爷去也一样嘛!”

  小梅、小桃正端了托盘出来,闻言都不由和一旁的小芙一样玉面飞红。

  张出尘望了她们一眼,又道:“妾身正要请示,她们几个既然蒙爷恩宠,是
否要调整职务,另换别人服侍爷呢!”

  小梅等屈膝跪下,抢先道:“长夫人,奴婢仍愿服侍老爷夫人,不愿改调其
他职务,求府主夫人恩准!”

  李玉虎亦道:“另外再调别的丫头有许多不便,还是让她们留在后面吧!”

  小梅、小桃、小芙忙即叩谢,李玉虎挥手发出一股无形气劲托起她们,笑道
:“我不喜欢磕头虫,以你们现在的身分也不宜太过谦卑,谁要是不听,就调她
到外边去当队长,知道吗?”

  小梅等赶紧含笑答应,李玉虎稍微吃了一点,起身道:“夫人,文老他们已
回来了,咱们快出去吧!”

  他扶住张出尘渐粗的纤腰,晃身间已然失踪,飞越过石楼广场,直落在外府
石牌楼边。

  张出尘凤目一闪,只见两个守门的护卫已然打开大门,门外李小虎与琳儿双
跨马王飞龙,已然当先飞驰近前。

  马王飞龙一瞧见李玉虎,陡然欢嘶长鸣,倏忽煞住疾驰之势。李小虎与琳儿
趁势飞起,落在李玉虎身边,笑道:“老大,交给你啦!”

  也不等别人回话,便带着琳儿走向内府。

  李玉虎拍拍飞龙笑道:“辛苦你啦!先进去休息吧!”

  飞龙点头低嘶,昂视阔步的也向内府走去。

  李玉虎与张出尘步出大门,只见后面蹄声如雷,车声辘辘,精神抖擞的文一
奇与身材瘦小的武昌并骑领先,疾驰而至。

  李玉虎敞声朗笑,道:“文老别来无恙,一路辛苦了吧!”

  文武二老滚鞍下马,抱拳行礼,文一奇“呵呵”大笑道:“属下参见府主、
夫人!这一路虽然冰雪载道,但托府主洪福,站站接手顺利,人车平安。”

  张出尘望着他高大威武的体型,面色红润,颔下尺余长须黑得发亮,一身灰
布长袍,头戴皮帽,并无一点风尘之色,一点不像年近百龄老人,不由笑道:
“文老老而益壮,实在令人佩服!快请里面安顿休息。”

  三人说话之时,后队百余骑已然抵达,纷纷下马,向李玉虎夫妻行礼致敬。
李玉虎望见这批人均是前些时在马家救出的“菜人”,心中暗暗诧异喜欢,口中
道:“各位远来辛苦,快快先去更衣,今晚好好休息,明晚本座与夫人一同为文
老及各位洗尘。”

  此时,早有已派定职务的人员上前,接马的接马,引路的引路,将他们分别
安置在新建的几座木楼之中。

  接着后面驰来近百辆大车,赶车的每车两人,多属原先马家的骠骑队员,他
们不但见过李玉虎,同时也领教了他的功力本领,此时与他目光一对,一个个心
中暗惊,却都赶紧低头抱拳行礼,大声请安。

  李玉虎也和蔼的抱拳回应,自有执事人员,指挥将车子赶到左方库房旁边的
空地之上。

  李玉虎等最后一轮车子驰过,正待回转,却察觉最后一轮车中竟有十一人躲
在里面。他心中奇怪,望望文一奇,还未开口,那车后厢门忽然敞前,十名幼童
已先后跳下车来,叫道:“府主,师父,我们来啦!”

  李玉虎一瞧,原来这十人竟是在鞍山所救的小肉票。

  文一奇“呵呵”笑道:“这十个小家伙,鬼灵精怪,属下沿途送他们回家,
他们竟说动了家中父母,再三恳托带他们来京,再拜府主及夫人为师。属下一者
见其意诚,二者根骨都算上选,便请准夫人,带着来啦!”

  张出尘笑道:“妾身觉得内府,万事齐备,就是缺少孩子的欢笑声,又听二
妹、三妹说,这批小家伙满可爱,就答应啦!”

  李玉虎“哈哈”笑着,分别摸摸他们的脑袋,道:“即来之,则安之,进去
吧!”

  十名幼童欢呼一声:“师父万岁!”撒开小腿,向内府跑去。

  此时那车上又跳下一名少女,手上提着衣包,怯生生近前叩头,道:“奴婢
马小红,叩见府主、夫人!”

  李玉虎挥袖发出暗劲,扶她起身,笑道:“你不是马大娘的女儿吗?怎么也
跑来了!”

  马小红垂头低声道:“二夫人、三夫人都说奴婢点心做得好吃,所以奴婢自
动来此伺候府主……”

  李玉虎眉头一皱,道:“你娘舍得放你来吗?”

  马小红低声道:“能伺候府主及夫人,是天大的福气,家母自然舍得。”

  李玉虎笑道:“既然出于自愿,又得你娘亲同意,本座只有欢迎,进去吧!”

  文一奇道:“禀府主,车队这次除运来药材、皮货之外,还有四万斤金子,
这些是留在府内?还是另有存放之处,请府主、夫人指示!”

  李玉虎恍然笑道:“怪不得车身奇重,原来如此,这些金子皮货分别卸下,
明日分批运到城内,存入钱庄去吧!”

  武昌恭声应“是”,又道:“府主与夫人请先回府,属下与文老先安顿好,
再进府详禀吧!”

  李玉虎点点头,与张出尘先行回转,出云、如丹则正在大厅安顿那十个小家
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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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四章五色蛇王

  申时,神偷武昌陪同文一奇步入内府。文老目睹种种奇异之处,不由暗暗骇
疑咋舌。

  入府之后,李玉虎、张出尘、出云、朱如丹,以及妙法师太都来相见,少不
了一番见礼寒暄。一旁的美婢奉上茗茶,文一奇瞧着小蓉、小梅、小桃等,个个
都称得上“人间绝色”不由一叹,对妙法师太道:“天下灵秀尽集于此,连师太
都不辞辛劳莅府相助,府主之福缘大矣哉!”

  妙法师太笑道:“老施主不想想自己,放着丐帮帮主不做,传位师侄,一心
想摆脱江湖生涯,而今不也是重做冯妇吗?”

  文一奇“呵呵”大笑,半响方道:“老朽的寿元已尽,今后岁月均是府主所
赐,老朽岂敢偷懒?”

  妙法师太笑道:“彼此,彼此!”

  大家跟着笑了一阵。文一奇打开带来革囊取出一张纸,正色又道:“禀府主,
这次属下带车百辆,车夫两百名,均选自骠骑队,护车百二十名,半数是牧场上
的弟子,半数则是原定派驻各站的人员,只因这次出车太多,属下恐有闪失,再
者各地目前天寒地冻,生意清淡,他们也多愿趁此机会前来拜见府主及各位夫人。”

  接着他又照单念道:“百车之中,共运来黄金四万斤,药材三千斤,皮货一
万件,如何安置,请府主定夺!”

  说着,已将清单双手呈上。

  李玉虎转手交给张出尘,笑道:“这趟真是太辛苦了!药材先留在府里,交
夫人设法制炼丹药。黄金皮货就得麻烦武老处置了。”

  武昌笑道:“皮货好办,批发给此地商人即可。黄金太多,只怕咱们的钱庄
库房太小,存放不下。而且一时也放不出去,存着也难生息,不如还是存放在通
宝钱庄好了。”

  李玉虎笑道:“武老全数处置,只要按时将帐目报予出尘,就可以了!”

  张出尘亦道:“这点爷请放心,目前清平楼、如意坊、万利钱庄、长辛店、
仁义市场及原属空空门下的雅堂珍宝行,资产帐目都已登录在档,日常进出帐目,
每五天报告一次,错不了的!”

  李玉虎道:“雅堂既是空空门物业,本府怎好平白没收?”

  张出尘又道:“妾身也考虑到这一点,曾作价五十万两,算是本府收购的产
业,武老虽不肯收,不过妾身已专折为他们存起,武老一门,随时都可以提用。”

  武昌笑道:“本府对各级任职员工,每月均有极厚的薪资发放,连属下亦不
例外,兼且管吃管住,要那么多钱实在无什么用处,所以还是存在钱庄里好了。”

  文一奇又将手中革囊呈奉李玉虎,道:“这里面是鞍山李府及各站人员名册、
经营计画、薪资收支帐目,请府主建档备查。”

  李玉虎转交张出尘,她则又交给一旁的小蓉,小蓉则立即送入档案室去。

  李玉虎道:“文老,本座有一事需要丐帮大力协助,不知现任帮主可愿意帮
忙?”

  文一奇道:“只要是本府之事,丐帮义不容辞,府主请吩咐吧!”

  于是李玉虎便将破了神女宫,林灵、余玉莲、如意等人,正在接收神女宫门
下,二十二个分支堂口之事说了出来,最后又道:“在神女宫本座所收的这批被
陷青年,由于相处时间甚短,终究难以掌握他们的心性,今后让他们负责经营这
些堂口,成效如何,也是难以预料,因此本座拟请丐帮通知各地人员,一方面惠
于协助,再方面加以监督。”

  文一奇、武昌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大为振奋,文一奇“呵呵”笑
道:“神女宫乃川中一害,丐帮也曾吃过暗亏,如今被府主一手除名,实在功德
无量,属下这就写信通知丐帮帮主,按府主旨意行事。”

  李玉虎又道:“本座昨日与夫人商量,神女宫分堂,上至重庆下达南京,二
十二个接收下来,长江水路算是已经打通,所以本座命如意在南京设立分府,指
挥这条水路。不过运河这一段还须开拓,目前本府缺少船只,不知文老能设法吗?”

  武昌接口道:“运河船只,与江船不同,在天津有许多造船厂,可以承制,
只是行船人员必须精通水性航道,就不是临时可以找得到的了!”

  文一奇沉吟道:“丐帮不常在水上活动,但总舵设在君山,与洞庭湖、长江
各帮各有交往,要他们代找水上好手,想来不难;至于运河上的人员,过几天属
下亲自去天津,和三环帮帮主谈谈,或者也可以选出一批人来。”

  李玉虎大喜道:“本座就知道,一切问题,文老一至便可迎刃而解,这件事
就托付文老了。”

  张出尘亦道:“出云妹正在写信,送去川中。文老是否大笔一挥,把信写了,
着鹰儿一同送去,如此,四妹、六妹经过君山,也可以藉此送传名目,拜访丐帮
帮主一下呢!”

  文一奇大笑道:“夫人这是打着鸭子上架嘛!属下久不提笔,提笔忘字,一
封信只怕要写上老半天呢!”

  他望望朱如丹,又笑道:“属下想请三夫人帮忙,我说你写,由属下画押可
好?”

  朱如丹起身笑道:“能为文公公效劳,是丹儿的荣幸,请!”

  文一奇随她走入文书室,只见房内布置得井然有序,六名清秀少女正在抄写
档案。

  六女起身相迎,朱如丹笑着为她们介绍文老,随即请文一奇坐在一张空桌边,
自己则在桌前坐下,一名少女送上文房四宝,朱如丹提起笔来,笑道:“文公公,
请开金口吧!”

  出云跟着进来,坐在另一张桌边写另一封信,同时,道:“三妹,爷说写好
信,请你陪文老到处参观一下。爷和大姊、武老到外府去了。”

  李玉虎和张出尘由武昌陪着,果然去了外府。他们在各处巡视一遍,对新来
的兄弟慰问道劳。一圈走下来,已经花了一个时辰。李玉虎道:“明晨,先请你
们娘子军把药材搬进去,其他皮货黄金,则请武老监督送往城中。卸货之后,兄
弟们就宿在清平楼吧!你加发大家一个月薪资,放假三天。过几天有空,咱们再
去为兄弟们洗尘!”

  此时,他们正从山道下来,李玉虎伫足打量着平地上成品字型的三座木楼,
又道:“我发现咱们这儿缺乏一个大饭厅,过几天在三楼中央修一座圆型食堂可
好?”

  张出尘笑道:“好当然好,不过中间那五株老梅就活不成啦!”

  李玉虎指指内府的百丈广场,笑道:“这广场虽有了二池一山,一排老树,
仍然太过单调,到了夏日,只怕十分炎热,咱们把树移植过去,不就行了!”

  张出尘望望武昌,见他面有疑色,便道:“好吧!看爷的本事吧!”

  李玉虎望着广场,计算了一下,又道:“场上要想浓荫布满,我瞧还得再加
十株,同时我发现两边的平房亦不够用,应该加建二楼才成!”

  此时,天已向晚,天上浓云又起,似乎要下雪的样子。李玉虎遥闻马车之声,
又道:“是公主和翠儿回来了吧?这两个丫头跑哪里去啦?”

  张出尘笑道:“她俩一大早就进宫啦!公主说是替咱们拿衣服呢!”

  三人循路下山,才走到内府大门口,外面果然驰来一辆双辕宫门,车前车后
都有两名劲装宫廷护卫。

  护卫们一入外府大门,便已止马下骑,宫车却一直驰到内府门口方才停住。

  平阳公主与翠儿先后跃下,见礼之后,平阳公主笑道:“爷,后天就是初一
了,父皇有旨意下来,车上还有十几套衣服,让他们送进去好吗?”

  李玉虎挥挥手,将宫女迎进,口中笑问道:“有我的吗?”

  平阳公主笑道:“爷是主角,没有你的,戏怎么唱?”

  众人大笑,一同回到厅上,只见长长餐桌上已排满十几套织锦绣银的华丽朝
服,四名宫装少女,还正在低头细心的整理。

  李玉虎“哗”然大笑,道:“怎么这么多,真的要唱戏啊!”

  此时,文一奇、张出云、朱如丹都已工作完毕,正在一旁观看聊天,小字辈
六女与如玉也在帮忙,闻之都不由笑起来。

  平阳公主道:“爷和二爷各两套,七位夫人各一套,公公婆婆也有一套,一
共是十三套。”

  李玉虎奇道:“爹、娘就怕这个,所以远走济南,难道还得接他们回来不成?”

  平阳公主笑道:“妹子知道,也禀知了父皇,不过父皇说衣服还是照送,参
不参加,则随公公的意思了。”

  李玉虎点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要是一定要他们参加,只怕我也要逃
走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半晌,李玉虎为公主介绍文一奇,文一奇长揖请安。

  平阳公主又道:“爷先试试身好不好?若是有个大小,要改还来得及!”

  李玉虎望着她摇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不嫌麻烦,我只好牺牲啦!”

  平阳公主嫣然一笑,道:“兰儿,替爷试试吧!”

  四名宫女,一个拿帽子,一个执外袍,一个拿靴子,一个执腰带,一齐拥了
上来。

  小蓉主动上前,替他解扣,除下身上长衫。

  李玉虎瞧见面前的宫女,眉目如画,十分眼熟,仔细辨认,竟是天桥众乐园
园主之女,善于模仿说书的胡若兰。

  他惊奇的“咦”了一声,再看另外三人,有两个也是旧识,一位是胡若兰的
妹子胡小倩,一位则是留在外府、任职“平准堂”的田文忠的女儿田甜。

  他奇怪的道:“你们,你们怎么做起宫女来了?怪不得这阵子不见人影呢?
……”

  四宫女屈膝万福,婉然送笑,却不答语,平阳公主笑道:“妹子不是向爷报
告过吗?她们四个就是陪嫁的秀女,爷不中意吗?”

  李玉虎本来十分欣赏三人的才情孝思,听到这话却道:“胡闹,胡闹!”

  胡若兰大眼一转,故意怪声笑道:“老爷记错了奴婢的名字,奴婢原名胡若
兰,小名兰儿,并不叫胡闹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兰儿趁势替他套上衣物,穿上锦袍,同时偎过去替他
扣上黄金打造的扣子。

  接着胡小倩戴好帽子,另一宫女为他围上玉带,同时低声道:“奴婢小丽,
参见驸马爷!”

  田甜则跪在地上,为他换朝靴,倒是都甚合适。

  他穿戴整齐在厅中踱着方步走了一圈,笑着拉起长腔,道:“各位娘子请了!
看下官这身打扮,还像个人样儿吗?”

  众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声振大厅,楼上的妙法师太,带着十个新来小孩,一
齐拥了下来。

  天真的孩子感染了欢乐气氛,一齐拍手叫道:“师父,好漂亮、好威风、好
可爱哟!”

  翠儿却也“哗”然大叫,脆声道:“哇!哪里来的一群‘萝卜头’,好可爱
哟!”

  李玉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动手脱下朝服,道:“小蓉,先都送到
后面去,快开饭吧!”

  他请大家落座,让十个小孩站成一排,问道:“你们来此学功夫,怕不怕吃
苦哇?”

  七男三女都挺腰站直,大声应道:“不怕!”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从明天早晨开始,先跟着照顾你们的姊姊,一同
随祖师太练习,过些时通过了我的考试,才能正式拜师,知道吗?”

  那十名小孩齐声道:“知道!”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现在跟阿姨去吃饭吧!”

  如玉在旁引他们去丫头们用饭的餐厅,同时丫头们已开始端上饭菜来。

  李玉虎特别叫人开了一坛酒,但他敬了一杯之后,便自罢饮,文、武二老便
也不好贪杯。

  饭后,大家坐下品茗,平阳公主自袖内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李玉虎道:“爷,
这是父皇命大学士代拟的旨稿,您瞧瞧可有要修改之处吗?”

  文、武二老及妙法师太实在料不到,府主在当今皇上心目中占有如此地位?
像这种事先请“领旨”者先行过目更改的事,还真是破天荒奇闻呢!

  李玉虎夫妻也觉意外,他笑着接过来,道:“皇上的旨意,还能随便更动吗?”

  平阳公主正色道:“别人不可以,但爷深受父皇推崇尊重,自然可以!”

  李玉虎展开那张薛涛盏,只见上面工笔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朕建元以还,征战连年,今得承平,已积劳成疾,违和久矣!月前得奇侠李
氏玉虎呈献灵丹,供朕复健,胜于往日,其功至伟。李氏有奇能,人中之极品也!
今以平阳公主妻之,即日依礼下聘,元月十五日大婚!赐封李氏玉虎为逍遥侯,
金牌一面,黄金十万两,白银百万两,以建侯府,铁卫五百名,可自选任,并代
朕巡狩天下,凡有奸佞,无论朝野军民,均得一体依律究处,如朕亲临。李氏原
娶各妻,皆赐公主顶戴车马。李父重生,母孟氏巧娥,品志高洁,隐于乡野,赐
一品顶戴。弟李氏小虎,聪慧绝顶,甚得国母疼爱,准收为御儿干殿下,赐号香
王,食邑香山王府南面百里之地,仪仗悉尊廷制,惟香王年幼,王府政事,准由
逍遥侯摄之!钦此“

  李玉虎实在想不到,皇上颁赐的条件这等优渥,内心十分感动,他默默把草
稿递给张出尘,朱如丹道:“大姊,你干脆念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张出尘果然大声读了出来。

  众人默默听毕,好半晌一边的丫头们爆起一阵欢呼,文一奇更是笑声如雷,
道:“恭喜府主,贺喜公主及各位夫人!”

  张出尘与出云、如丹,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出尘将稿纸双手奉还平阳公主,
道:“皇上爱乌及屋,连姊姊等都沾了光彩,七妹从中穿针引线的功劳,实在让
姊姊感动、感激!”

  原来皇上对李府的情况,以及李玉虎的作为抱负,当然都是从女儿那儿听了
去的。否则若单凭那次一面之缘,绝不会有这样面面俱到的赏封了!

  哪知平阳公主竟不居功,反而笑道:“姊姊别这么说,妹子在父王母后面前,
只是实话实说,并无一句夸大之词,另外二王兄对爷也是推崇得很,曾多次在父
王面前进言呢!”

  李玉虎沉吟道:“皇上的厚赏,实在令人愧不敢当,这侯爵、金牌、铁卫三
事,是否可以删除?”

  文一奇摇头道:“在圣上来说虽是厚赏,但实际说来也是顺水人情,以本府
目前情况,男女执事何止五百?以府主性情路见不平必定会管,哪里会在乎他是
官民?但有了金牌行事更见理直,有了这五百铁卫,门下士也有面子,府主似不
宜辞让呢!”

  平阳公主本有愁颜,闻言笑道:“文堂主说得不错,爷虽志在做大事,不屑
做大官,但总得为下人想想。凭李府的功夫招牌,天下虽可去得,但也只能面对
江湖中人,今后有了这块铁卫腰牌,在公在私均站得住脚,爷又何必拒人千里呢!”

  其实,这五百铁卫还是她据理力陈争取来的,若是李玉虎不肯接受,第一个
难堪的则是平阳公主。

  李玉虎叹了一声,道:“好吧!咱们就照单全收吧!不过,我总觉得老二这
个王爷有点不太实在。你真对皇上说了实话吗?”

  平阳公主正色道:“爷,妹子怎敢不照实说!不过母后实在喜欢二爷,他永
远不会长大、永远活泼天真、永远能让人抱在怀里呵护,才会让人更爱他呀!只
要以后二爷常常进宫,陪陪父王母后,他们才不管其他的呢!”

  李玉虎笑道:“香山以南百里之地的食邑,又是怎么回事?”

  平阳公主解释道:“这个自有户部安排,不用咱们费心。唯一的不同是这一
块地方的官员,王府可以自行安排,每年所收的钱粮不必再上缴朝廷,直接交给
王府作为王府的用度!”

  李玉虎笑道:“若是王府不想要呢?”

  平阳公主道:“王爷可以下令免除辖下钱粮,百姓不是更高兴吗?”

  李玉虎喜道:“真的!那好,小蓉你且记下,将来咱们先免缴三年,试看看
成效如何?”

  小蓉应“是”,立即登入“备忘录”中。

  文一奇与武昌见已起更,便即起身告辞。

  妙法师太也上了楼。李玉虎率众回到后洞,平阳公主也跟了去。李玉虎笑道
:“今天你正式出宫,不回去行吗?”

  平阳公主这才想起此事,“哎唷”一声叫起来,道:“真的,好烦人哪!兰
儿,你们四个先回去吧!这旨稿也带回去呈交母后,明儿上午你们再来接我吧!”

  胡若兰四女屈膝告退。

  平阳公主攀着李玉虎肩膀,低声笑道:“爷,你说实话,妹子这四个枪手你
喜欢吗?”

  李玉虎在她圆臀上拧了一下,笑骂道:“你愈来皮愈厚了,这种事也请枪手
哇!”

  众人走到小楼之下,李小虎在顶上探头出来,道:“老大,老八来了,还不
快去迎接!”

  众夫人一听,又回头向外拥去。

  不多会,只听马蹄声响,众人拥出厅外,只见林三郎驾着双辕车,已然抵达
水池边。

  林三郎煞住车子,下来参见了李玉虎及诸位夫人,车厢后面也即刻下来四女
一男。

  当先一女一身桃红锦衣新裙,身披斗篷,正是石川金凤子,另外两个侠女则
是春子、杏子,还有一女则是林三郎的老婆吴丽芬。

  一个男的就是石川金凤子之弟,石川泉。

  金凤子瞧见李玉虎,喜悠悠唤声“老爷!”疾步上前,屈膝便要下跪。李玉
虎伸手扶住她道:“远来辛苦,还没吃饭吧!快快进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姊姊!”

  众人回到厅里,李玉虎一一介绍,金凤子跪下叩头,道:“石川金凤子叩见
大姊、二姊、三姊、五姊、七姊,盼各位姊姊多加指正!”

  张出尘上前扶她起身,拉她坐在身边,笑道:“自己姊妹不必客气,这位可
是令弟?”

  石川金凤子招手唤站在门口的石川泉过来,道:“小弟,快来拜见府主及诸
位夫人……”

  李玉虎俊目闪光,瞥见石川泉虽只十四、五岁,却生得面目清秀,气宇不凡,
颇有王者之气,便起身拉他坐在身边,笑道:“令姊既然下嫁,我便是你的姊夫,
以后就叫姊夫好了,这几位也是姊夫的夫人,你也随令姊称呼她们大姊、二姊吧!”

  石川泉虽从其姊与丫头族人口中知道,李玉虎功力深不可测,相貌英俊不凡,
但想不到竟俊得令人自惭,又和蔼得叫人感激。

  他不由大为感动,嫩生生的叫声:“姊夫!”脸都红了。接着春子、杏子与
吴丽芬也来拜见。

  张出尘笑道:“八妹与小弟还未用过饭吧?如玉去厨下看看可有吃的?”

  石川金凤子忙阻止道:“大姊不必费心,妹子等一行因见府内武士冒寒相迎,
已在城中打尖用过晚膳了!”

  张出尘乃道:“果如此,就早些休息吧!如玉、小佩先带石小弟到楼上客房
安置。八妹的房间在后面已备妥,小蓉就带八夫人去吧!”

  此时,林三郎已将七八件行李搬入,小梅、春子等上去帮忙,除了石川泉的
一件之外,其他都搬人后面洞中。

  石川金凤子随小蓉先行人内,如丹、翠儿自动相陪。李玉虎则亲自陪着石川
泉上楼,吩咐值班婢女仔细照顾,这才下楼对林三郎道:“今日府内由辽东来了
许多兄弟,你夫妻只怕已无可住之处,请先去城里住一晚,休息两天,再回济南
吧!”

  林三郎领命,拜辞而去。

  李玉虎这才又带了出尘、出云及平阳公主重返后洞。

  后洞之中,白天张出尘又重新做了安排,让小蓉、小梅两人住在李玉虎房外
左手第一间,石川金凤子则安排在她的卧房背后新辟的一间,她隔壁则住着小桃、
小芙,对面则是如意、如玉,两人的隔壁则是小春、小佩。

  众人一大伙拥进石川金凤子新房,只见室内顶悬银托合叶夜明珠,四壁均悬
着粉红纱幔,地上铺着长毛的粉红地毯、衣柜、妆台、铜镜均是新购的雕花紫檀
木器,只有一张六尺大床是原石雕成,四根床腿一柱到顶,四周也挂了四片白纱,
除却床头那一幅,其他三面都有拉索控制,不睡觉时可以拉到床柱旁边。

  床上早已铺好成套的绣枕、被褥,均是一色粉红,锦绣鸳鸯,床左墙根则有
一道石板雕成的拉门,里面则是与别房一般的浴室、厕所。

  张出尘身为老大,自然关心别人的感受心情,因此她一入房内,便笑着道:
“八妹,这暗无天日的石洞住得惯吗?若不习惯,前面的小楼还有空房也可以住
呢!”

  石川金凤子已与小蓉、翠儿、如丹谈过,对内洞的布置已有大略了解,而且
看到这一房的锦绣新鲜,显然也是大姊花了心思布置而成,心中十分感激喜爱,
即使有些不习惯,能说?敢说吗?

  她急忙上前行礼,接口道:“小妹十分喜欢这里的一切,更感激大姊细心布
置,妹子一向不大懂事,今后盼大姊随时教导才好!”

  李玉虎笑道:“大家都别说客套话啦!金凤赶路辛劳,大家让她休息吧!夫
人你把这两个丫头安置一下吧!”

  张出尘望望地上的行囊笑道:“老爷,今天就请七妹、八妹睡在你那儿吧!
这里让当值的小春、小佩陪着春子、杏子好好收拾一下,春子两人就住在小楼二
楼好了。”

  李玉虎点点头,笑道:“好吧!想跟我睡的,随我来吧!”

  石川金凤子玉面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平阳公主已是老吃老做,上前拉住她
玉手,嗤嗤笑道:“走啦!害什么羞嘛!老爷那边有宝贝,包你没见过呢!”

  朱如丹与翠儿“咯咯”大笑,翠儿抢得快,脆声道:“爷的宝贝谁没见过?
还用得着你介绍吗?”

  这话除了春子、杏子之外都听得懂,不由都笑开了。

  平阳公主“捏”她一把,笑着拉她同行,道:“好,用不着妹子介绍,你去
介绍好吧!”

  小梅、小蓉早已抢先出去,当前带路。李玉虎随后走进,两人已备妥干净衣
服、热毛巾,等着为他抹脸净手脱衣服了。

  小蓉一边脱解长衫,一边问道:“爷,要不要洗个澡哇!”

  李玉虎摇摇头,笑道:“中午才洗过的,免啦!你们俩要不要一起睡啊!”

  小蓉摇摇头,低声道:“奴婢二人就住在门外左手一间,爷若有事,随时可
以传唤!”

  李玉虎拍拍她高耸的胸部,光溜溜跃上床,伸手虚空拨动合叶,把夜明珠盖
住,门口平阳公主与石川金凤子已然走了进来。

  小蓉、小梅又服侍两人净身卸装,两人最后都脱得赤裸裸钻入被里,石川金
凤子却被上下颤动的水床吓了一跳。

  李玉虎双手揉摸着左右两个光滑的香艳肉体,笑问道:“金凤,你觉得这张
床有什么不同吗?”

  石川金凤子吁一口气,娇声道:“好奇怪哟!怎么会动呢?”

  平阳公主“嗤嗤”笑道:“等一下动得才厉害呢!爷,你先让八妹尝尝味道
吧!”

  李玉虎也不多说,一翻身压俯在石川金凤子娇躯之上,吻吻她樱唇,笑道:
“欢迎八夫人回家!”

  下面玉杵拨草寻蛇,已悄悄穿入涵洞之中。

  石川金凤子觉得如睡在云端半空,不太实在,吃他一压一顶,摇晃得更加厉
害,忍不住“哎唷”低呼,紧紧搂住了他的身子。

  小蓉、小梅此时已然出去,替他们关上了石门。平阳公主移身凑近,伸手按
住李玉虎臀部,用力一压一放,水床的波涛立时加大许多。

  李玉虎感觉金凤虽有点恐惧,却也十分兴奋,涵洞中渐渐泛起情潮,湿滑起
来。他逐渐将玉杵放到极限,石川金凤子受到涨满压力,忍不住玉肌战颤,呻吟
出声。

  渐渐地她习惯“云端”的浮荡自在,周身快活似神仙,媚眼如丝,张开一线,
昵声道:“爷,我好像在天上云间飘飘荡荡,好自在好舒服噢!”

  李玉虎随浪逐渐加强打击力量,直觉着金凤的下肢扭动配合得巧到好处,记
记顶在在心,必被她主动的研磨夹缠,一紧一松之间,竟也颇得奇趣!

  他闭目低头,以天眼观察发现她和小梅显然大不相同,洞壁光滑,洞口奇紧,
顶端在心特长,扭动之间,花心绕着杵头打转,像条舌头一般舔得人痒到骨髓里
去。

  他心里想:“真是奇怪!怎么每个人都不同呢?”

  他狠狠抽插一阵,石川金凤子全身疾颤,阴精狂泄,灵魂儿已飞上了九重天。

  他又吸又吐的忙了一阵,石川金凤子喃喃称谢,沉沉睡去。

  平阳公主拉起四周春宫帐,移到床的另一边,道:“爷,点八妹睡穴一下,
让她好好睡吧!”

  李玉虎依言轻拍金凤睡穴,滚身过去,平阳公主坐起身笑道:“爷,妹子本
打算留下兰儿她们,让爷尽性,现在打发了她们,只好叫小梅打下手了!”

  李玉虎摇头笑道:“算了,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明儿早些起来,还有许多事
要做呢!”

  平阳公主跨坐在黑森林上,待窍内穿入玉杵,立即前后挺动,推起了阵阵波
涛。

  李玉虎双手为枕,望着她娇颜如花,雪肌玉肤,乳浪不停的颤动,不由笑道
:“看来你功夫愈来愈熟练进步了!”

  平阳公主微皱着秀眉,强忍着呻吟,媚眼中射出万缕狂热情焰,昵声道:
“程咬金三爷头有什么用?母后说,若诱不出男人阳精,是抓不住他的心的!”

  她挺动不过数百下,已然香汗如雨,娇喘大作,软软的趴俯下去,呻吟道:
“爷,我不行啦!”

  李玉虎抱住她吸一口气,两人立即飘飘而起,翩然落在床下。

  他把她放在床边长条玉案上,双手分握住足踝,缓缓提动数下,平阳公主忍
不住大声“哼晤”昵声道:“爷,受不了啦!快一点,痒死人了!”

  李玉虎天眼一瞧,只见那鲜红细嫩的肉洞中,细细的肉粒不住颤抖抽动,花
心比金凤为短,也是不住颤动摩擦着杵尖“马眼”。

  他疾急攻击十几下,平阳公主玉肌一阵哆嗦,洞内的肉粒一齐咬住玉杵,花
心半张含住马眼,一阵狂吸,忽然由两臀冲出真精,反向马眼中投去。

  李玉虎运功一吸,只见她膻中所蓄的真元也忽然颤动,眨眼间竟也投了过来!

  平阳公主“吁”一口气,已然晕绝过去。

  李玉虎微吃一惊,电般抱起她一同卧倒床上,张口含住双唇,将真元缓缓传
送回去,不移时激动渐渐平静,接着合运阴阳和合大法同入定中。

  第二天早晨,石川金凤子首先醒来,张目瞥见两人赤裸裸交叠而眠,自己却
盖着一条大丝被,好心移过想替两人覆盖,哪知才一转侧,床面立时起了波涛,
李玉虎与平阳公主也立即醒转过来。

  李玉虎放开口中的香舌,收回玉杵,翻身仰卧床中,石川金凤子移过去仍为
两人盖上丝被,含笑道早,道:“对不起,把爷和七姊都吵醒了,这床……”

  平阳公主精神完全恢复,“嗤嗤”娇笑,接口道:“这床很过瘾吧?你瞧瞧
四周还有更好玩的呢!”

  石川金凤子凝目发现,四周纱幔之上彩绘着许多春宫,不由又羞又奇,“哎
唷!”昵声道:“这……许多是谁画的?唉……”

  平阳公主指着一“老汉推车”的图像,笑道:“八妹,我向你推荐这一幅,
好过瘾呢!”

  石川金凤子瞥了一眼,立即双手捂脸,细声道:“这样子羞死人了!”

  李玉虎“哈哈”大笑,伸魔手拙住“溪头”,道:“此乃天下最迷人处,给
老爷瞧一瞧,何羞之有?”

  石川金凤子“嘤咛”一声,紧紧依偎过去,闭着眼不再言语。李玉虎逗弄一
阵,耳中听得外面走动之声,便道:“外面是小梅吗?进来吧!”

  石门哑然打开,果然是小梅、如玉、小春三人一同进来,要伺候他们起来。

  李玉虎亲亲金凤、平阳,掀被而起,两女也跟着下床。穿戴之后,金凤与平
阳公主先行告退,回房梳洗,李玉虎则草草抹一把脸,由小梅替他梳梳头先行出
去。

  前厅外面广场上,新来的十个小徒弟与上百名少女,都在出云、如丹及妙法
师太督导之下,练习拳掌剑法,石川泉则站在大水池边正在观望。

  李玉虎站在餐厅窗前看了一会,心中忽然一动,对赶来相陪的张出尘,道:
“夫人,我觉得咱们李府应该有一套功法,传给所有的门下男女弟子,将来无论
在何处,识与不识,一动手就认得出是自己人,你说好不好!”

  张出尘嫣然笑道:“江湖中每门每派都是如此,咱们李府当然也应该有一套
特别功法,不过爷会的太深奥,若无大量灵药为助,只怕门下难有大成。而老爷
以本身功力,为他们打通玄关也非长久之计,功夫必须自己苦练才显得可贵。”

  李玉虎点头,道:“夫人之言有理!不过咱们发展太快,没法子啊!对了,
老二炼的药怎么样了?”

  张出尘道:“二爷说,今晚有一炉即可完成,是专门用来滋阴助气的灵药,
另一炉是助长阳气的,因缺少一味赤龙内胆,只怕功效比九转赤龙丸差太远了!”

  她话音才落,身旁突然出现李小虎、琳儿两人,李小虎脆声笑道:“现在有
法子啦?只是需要老大出面帮个忙才行?”

  李玉虎问故。李小虎又道:“这两天我常去宫内偷查太医珍藏的秘典,发现
老大带回的一条红蛇,亦称‘赤龙’,它的口液内丹都可入药,尤其是五蛇齐备,
效果更是宏大。”

  李玉虎一惊,道:“什么?你叫我杀蛇取丹吗?不行!”

  李小虎脆声笑道:“谁说要杀它们哪?只要把它的口液取出来就成了!”

  张出尘道:“口液不是很毒吗?加在药里,岂不成了毒药?”

  李小虎笑道:“五蛇相生相克,每条奇毒无比,但五蛇口液混合一起,却又
变成壮阳灵药,你只要让它们吐出五小杯口液,就可以了。”

  李玉虎道:“只取口液倒是可以,不过会不会对它们有害呢?”

  李小虎道:“以物易物好啦!每蛇送一粒赤龙丸,它们必然愿意。”

  李玉虎挽着张出尘,走向后院道:“走,咱们试试看!”

  四人走到左侧石壁小虎为五蛇新辟的石洞外面,李玉虎叫道:“蛇儿,蛇儿!”

  洞内嘶声而应,眨眼间窜出五条小蛇,一个个昂首望着他,红信乱吐,似在
等他吩咐!

  张出尘却觉得全身发毛退开两步,李玉虎蹲下身子伸手摸摸五蛇的头部,每
条蛇被摸的时候都闭上眼睛,似觉得十分舒泰喜欢。

  李玉虎和声道:“我要炼药,想借你们一杯口液为引,你们肯不肯哪?”

  五条蛇一齐点头,李小虎脆声喜道:“好哇!它们肯啦!快去取杯子来吧!”

  李玉虎却道:“别忘了取五粒九转赤龙丸来!”

  张出尘与琳儿一同去取,转眼间石川金凤子、平阳公主及小春、如玉、春子、
杏子都跟了来。

  李玉虎接过小玉杯,每蛇面前放一个,又将九转赤龙丸放在玉杯旁边,说道
:“这药功效甚大,可以助长你们的真元内丹,你们把口液吐满一杯,就吃一粒
吧!”

  五蛇昂头望望众人,张嘴把上唇两颗长长的毒牙伸入玉杯,闭上眼睛全身一
阵抖动,毒牙中立即射出两股液体,用了盏茶功夫,才将玉杆注满。

  五条蛇张开双眼,目光中光彩减失,神色似甚萎顿。它们默默吞下杯边的丸
药,缓缓游回洞去!

  李玉虎见状心中不忍,不由叹道:“谢谢你们!早知会这么耗神,半杯就可
以啦!”

  赤红的小蛇回头望他一眼,又点点头钻入石洞,消失不见。

  李小虎接过琳儿拿着的一只大型玉杯,小心翼翼的把五小杯呈现红、黄、蓝、
紫、白五色毒液一一倒入,一阵混合的淡淡清香竟然飘散出来。李玉虎闻到,竟
觉得一阵燥热。

  小虎把大杯轻轻摇动,待彻底混合,又倒满五个小玉杯,再把五小杯倒人大
杯,平阳公主忍不住问道:“二爷,您倒来倒去干什么?”

  李玉虎笑道:“洗杯子啊!要不这样,五只玉杯都有奇毒,谁沾上谁就没命。”

  李小虎倒完仍不放心,又把五小玉杯一一泡入大杯,渗了一会才取出来交给
李玉虎。李玉虎掌心沾了混合的蛇液,一阵热气已循掌心劳宫穴向丹田传去。

  他心中一动,用手指在小玉杯内外揉摸一遍,将上面的余沥全部吸入,李小
虎又倒了小半杯,笑道:“老大尝尝鲜吧!”

  李玉虎一怔,道:“能这么吃吗?”

  李小虎笑道:“你老婆愈来愈多,不多补补如何应付?这是最纯最好的,不
会害你的啦!”

  李玉虎接过去一口吸干,立觉一股火热之气滚落在丹田之中。

  李小虎笑嘻嘻的走进后洞,李玉虎起初不以为意,与大家一同去前厅食用早
饭,哪知才吃了一半,全身泛起粉红,周身燥热难当,汗水滚出,身边的人都闻
到一股温热的清香之气。

  李玉虎拍案而起,怒叫道:“小虎,你想害死我啊?”

  一晃身,快过闪电,已向后洞飞去。

  张出尘等人大惊失色,纷纷施展身法追向后面,餐桌边眨眼之间只剩下妙法
师太、石川泉愕然相顾,不知所措!

  而餐桌边伺候的侍妾也十分关心焦急,均纷纷跟在最慢的石川金凤子之后向
后洞拥去。

  后洞中李玉虎正在责问小虎,只听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害死我吗?”

  张出尘第一个赶到,见李玉虎已然撕去衣衫,仅穿一条内裤,周身雪玉似的
肌肤已变成紫红,内裤如篷撑起,竞像煞在长白山初见之时的模样。

  李小虎一脸委屈的样子,道:“不是啦!我也料不到这么厉害啊!你让我回
去,咱们合力收收看吧!”

  李玉虎怒道:“要是收不下来呢?怎么办?”

  李小虎耸耸肩道:“先喝杯玉髓灵乳压一压,再不行,找个处子收些真阴过
来调和一下嘛!”

  说着,又转头对平阳公主眨眨眼,道:“你不是准备了十六个陪嫁秀女吗?
还不唤她们过来?”

  张出尘此时已取来玉葫芦,递了过来,李玉虎摇头拒绝食用,道:“这等天
材地宝还有大用,我一个人吃了不见得有多大好处,还是放着,小虎你回来吧!”

  李小虎应声:“得令!”随即晃身化成一道金虹,由李玉虎顶门投入一闪不
见,地上却留下一堆衣服。

  琳儿把衣服拾起来默默走过一边。

  石川金凤子等人第一次看见他们合体,不由惊奇兴奋又是担心。

  李玉虎长长吸一口气,道:“你们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到山顶找个阴冷
地方练一练功,最晚下午一定回来。”

  说罢,健美紫红的身躯一晃,已然如一道清风消失不见。

  张出尘过去施救过一次,此时知道原委,心中已有成算。她镇定的坐下,道
:“七妹,你和五妹回宫一趟,把几个秀女都带来吧!老爷和二爷合力,若是制
不住这股纯阳热气,就需要处子的真阴解救了。”

  平阳公主担心道:“爷不会有危险吧!”

  张出尘嫣然一笑,道:“爷只有艳福哪有危险?只是若老爷不知怜惜节制,
替他解热的人却是危险得很呢?”

  众人都有些不解,张出尘解释道:“一般的处子哪受得了老爷一击?涨裂流
血还是小事,真阴泄尽,岂不要命?所以才要多准备几个人哪!”

  平阳公主这才放心,拉着翠儿出洞,双双施展玄功,两人周身闪现一红一紫
两幢光霞,电闪升空而去。

  石川金凤子看在眼里,惊奇羡慕不已,张出云坐在旁边安慰道:“八妹,看
你的样子已经过老爷脱胎换骨的手术,用不了多久,功力就可赶上七妹了!”

  石川金凤子惊喜交集道:“真的,二姊,爷肯教妹子吗?”

  张出尘笑道:“妹子虽位列第八,但和愚姊等一样平等,老爷怎会不教呢?”

  接着她又对小蓉、如玉等人道:“好啦!现在暂时没事,忙你们的去吧!小
英你掌理药柜,还不带人去外堂收拾药材去吗?”

  众女应声出去,只留下小蓉、如玉和新来的春子、杏子。张出尘又道:“小
蓉,你带她们两个先安排住处,再去领几套衣服,以后你们两人仍专门伺候八夫
人好了!”

  石川金凤子见大家都无专属的丫鬟,自觉不便享有特权,便道:“大姊,妹
子并不须专人伺候,还是另派工作吧!”

  张出尘微微一笑,道:“咱们内府的体制尚未确立,愚姊想待老爷正式与公
主大婚后,再行编排,八妹不必在意。”

  石川金凤子这才不再多说,如玉却道:“长夫人,奴婢觉得如佩、如环、如
秋、如诗都颇有才具,对爷也一般忠心不二,对内府有一些贡献,为何不选她们,
都要公主的人呢?”

  张出尘一怔,道:“这话怎不早说?现在不嫌晚了点吗?公主选取了十六名
陪嫁秀女,一方面是皇家体制,二方面也是她有心专门训练了来服侍爷的,你没
见我们瞒着爷,分别去宫里几趟吗?那都是去替她们施医通穴,增强耐力!”

  她语音一顿,又道:“如佩她们四个颇有才具,我才训练她们负起各项重要
工作,希望独当一面,另谋归宿的!”

  如玉垂头道:“入了内府和爷这等奇男子接触之后,世间还有哪个男人可以
攻占芳心?长夫人若是这等打算,奴婢不得不大胆说一句,一开始便安排错了!”

  张出尘笑道:“噢!错在何处?你快说来听听,若真有理,马上改正还来得
及吧!”

  如玉跪下道:“长夫人请恕奴婢直言……”

  张出尘挥袖发出暗劲,托她起身,笑道:“何罪之有?你跟我也有一段时候
了,还不了解我的性情吗?”

  如玉垂首道:“奴婢认为,内府如皇宫大内,只有老爷一个男子,若所有女
婢均是为老爷准备的,奴婢无话可说。若是想将来把内府的丫头们遣嫁出去,即
使她们逼于无奈,听命成家,但必无幸福可言。”

  张出尘聪明绝顶,一点就透,听了如玉这席话,心中立即明白。众丫头困守
内府,日夕所见所思都只有一个对象,而李玉虎又偏偏如此出众,天长日久,每
个人心中都被他占据,哪还有别个男人的余地?

  她沉思片刻,拍案赞道:“好,如玉,我真的没看错!你一语惊醒梦中人,
明早起改弦更张,否则真会造成大悲剧呢!”

  小蓉此刻正带了春子、杏子转了回来,二女亦换上新领的粉绸衣裤,只有薄
薄的两层夹衣,腰上束着一条同色丝带,更显得曲线浮凸,秀丽可人!

  张出尘又道:“小蓉,你传令下去,明儿起内府府门敞开,不再禁止外面男
子出入。晨操要外面的铁卫一起来广场集合,与女子一同操练!同时从明天起,
大门、二门门房,四周的哨岗一律采男女各半的混合编组。”

  小蓉口中应:“是!”心里却有点莫名其妙。

  张出尘又道:“你们一齐出去查看一下马房一列,还有多少空房?趁现在人
多,外面不够住的,四个人一间,可以调一部分铁卫进来。将来负责门房工作的
裙钗,也可轮班调几个出去住住。食堂厨下也不必再严格限制掌厨的交流,住在
里面的男子也可在内府食堂用饭。这样的安排,如玉你觉得如何?”

  如玉惶恐的红着脸,道:“长夫人,奴婢哪懂这么多?不过这一来大家交往
的机会增加,所谓日久生情,或者能培养出几双几对吧!”

  张出尘笑道:“事在人为,将来出任务时,咱们也采混合编组。对了,上面
两堂也各调十个人去,负责内务清洁工作,就让她们住下,每日晨间只赶来参加
晨操就可以了!”

  两人领命而去,张出尘又道:“二妹、三妹,你俩陪八妹一同去前面看看,
顺便把情况禀知师父吧!”

  三人一同出去,后洞之中就只剩下她和琳儿,

  张出尘心中一动,对琳儿道:“琳妹妹,你晓得老爷在哪里吗?咱们悄悄前
去探看一下,好不好?”

  方文琳怀中仍抱着小虎的衣裤鞋子,正在发怔,闻言喜道:“好啊!不过我
不知道大老爷在不在,只知道小虎爷一定在!”

  张出尘笑着起身,牵着她的小手道:“他们合二为一,小虎爷在那,老爷一
定在的,走吧!”

  两人晃身拔起,只见一幢彩红光环中,罩着一大一小两条人影,直向峰顶飞
去!

  峰顶面南处有一片凸崖,上面积雪已有数尺,小虎前些时在崖中开了一个大
洞,十二只苍鹰便是以此为家,住在里面。

  它们也很有规律,除了奉命出巡之外,留守的受到鹰王吩咐,无分昼夜,总
有一只停在洞口,负责替李府守卫!

  上一次平阳公主贸然从空中飞来,就受到它们的攻击,受了一场虚惊。

  不过它们认得张出尘,仍然伫立不动。两人落在崖上,琳儿指指正北,便悄
然向前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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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五章脱胎换骨

  此时才近辰末,天空中云浓风紧,十分寒冷。正北有处背阳的凹地苍松下,
积雪半丈,已冻成坚冰。

  张出尘随琳儿悄悄移近,只见李小虎一身精赤,不停往坚冰中央堆放,而李
玉虎则埋在冰雪之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而四周的坚冰积雪,一撞到他的身子,有的化水、有的化气,雾气中还含着
一股子温香。

  琳儿上前默默的替小虎穿上衣服鞋子,张出尘大奇,传音问道:“二爷,你
怎么又出来了?”

  李小虎一脸颓丧,也传音道:“老大又培养一个阴神,用不着我啦!我又帮
不上忙,躲在里面干嘛?”

  方文琳温柔的拉着他,摸在自己的心上,两人不用言语,意念自然交流。不
多会,小虎小脸上显出笑容,搂着琳儿亲亲,两人便忙着推运冰雪,继续往李玉
虎身边添加。

  张出尘见玉虎脸色赤红,汗水滚滚,不过面色肃穆平静,已达天人合一之境,
心中的石块稍稍放下,又传音间小虎道:“大爷不要紧吧?能够化得掉吗?”

  李小虎传音答道:“不会自焚就是,若想凭坐功化掉,总得十天半月才行!”

  张出尘急道:“那怎么行?明天你俩要去朝堂,二爷你知道吗?”

  李小虎点点头,双肩一耸,无奈道:“有什么法子?他不肯下去找女人化解,
只好这么耗下去了!”

  张出尘又传音道:“我劝劝他好不好?二爷,你先回去瞧瞧,那炉滋阴的药,
若是已到火候,先取出一部分来凉着,另一炉蛇液还没加进去吧!”

  李小虎摇摇头,张出尘又传音道:“那好,别全加了,放四分之一吧!宁可
药效少些,多炼几炉,别太强了,都变成老爷这样就不得了啦!”

  李小虎传音回道:“好吧!我先下去,老大交给你啦!”

  他牵了琳儿,同向峰下飘去。张出尘等了一会,见李玉虎耳边冰雪均化为热
气沸水。李玉虎忍不住睁开眼来,想换个地方。

  张出尘把握机会,劝道:“爷,别自苦啦!下去先找小蓉她们试试,对您对
她们都好,是不是?你可以先分一些真阳,要她们自行炼化,不是可以立即提升
她们数倍的功力吗?”

  李玉虎凝目思索片刻,笑道:“还是你聪明!这种反其道而行的法子虽不能
治本,却可治标,咱们去吧!”

  他拉住张出尘,功力一发,张出尘只觉全身一紧,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垫托
裹着,电般向下面飞去,眨眼间已进入后洞。

  李玉虎独自往浴室奔去,口中却道:“叫小蓉她们先来吧!”

  张出尘站在洞口,以传音向外呼唤,片刻之间小蓉、小梅、如玉、小春、小
佩、小英、小芙七女,已连袂而至。

  张出尘道:“爷在浴室,小蓉你们六人先去。如玉,你再去问问如佩、如秋、
如诗、如环四人的意思,同时请八夫人过来!”

  如玉如飞而去,不多会石川金凤子已先来到。

  张出尘拉着她同去浴室,一边悄声道:“适才愚姊想到一个治标之法,请爷
将吸收的真阳之气先分入妹子及诸妾体内,你只要依诀将真阳吸收,功力必定倍
增,这般运气的法诀,老爷已教过妹子了吧!”

  石川金凤子忙点点头,张出尘又道:“怕只怕爷的真阳太多太强,分出一些
些来无济于事,所以还须吸收真阴加以揉合平衡。”

  说话之间,两人已步入后面的大浴室。只见池水上雾气蒸腾,李玉虎仰卧在
水中石梁之上,身上趴伏着一名赤裸的少女,正是小蓉。

  其他五女已脱得赤条条,正坐在池边等候,脸上并无羞意,却有几分紧张关
心之色。

  张出尘传音对六女道:“若是忍不住热,就表示已达极限,赶快停止,到上
面运功化炼。”

  话声才落,小蓉已呻吟,道:“爷,受不了啦!”

  李玉虎双手握住她的肢腰,向上一托一送,小蓉已平平飞上池子里面的平台。

  小梅疾速上前,举腿跨过李玉虎的下身,玉手握住又烫又涨,煞气腾腾、色
正发紫的玉杵,挫腰坐了下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几乎令她失声,她暗暗咬牙
忍住,一坐到底,立时有一股火烫的气流,由“马眼”直向花心之内射去!

  她暗暗蠕动花心,吸收真阳,并迅速向全身搬运,直到周身涨满,才挺腰站
了起来。

  李玉虎忍不住赞道:“好丫头,真有一手!”

  小梅垂眸一笑爬上平台,盘坐在小蓉身边。

  接着小春、小英、小芙、小桃二上去。不到半个时辰,平台上已坐满六名赤
裸裸的美人。

  此时,如玉已带来如佩四女,张出尘悄然出去,以传音吩咐四人去老爷的房
中等候,同时又让如玉排在石川金凤子之后等着接手。

  石川金凤子看了甚久,已得诀窍,待小桃离开,立即下池接棒。李玉虎体内
燥涨稍消,一边输吐,一边为她拍打胸前背后的穴道增加容量,她勉力支持了两
盏茶功夫,方始起身。

  如玉接着下池“坐莲”,一边吸收热力一边摇动下肢,李玉虎也为她拍打一
番,直到感觉全身已然涨满,如玉才依依不舍起身。

  张出尘望见李玉虎身上紫红已转桃红,芳心中松了口气,拉他上来,李玉虎
已可勉强收回玉杵,便任她偎过来,搂住虎腰,一同走出浴室。出尘低声笑道:
“看到爷这般神勇,妾身心灵振动,若不是为了孩子,真想以身试法呢!”

  李玉虎拥着她走向卧室,正色笑道:“这怎么可以,这股热力非比等闲,一
传过去,只怕小命都没有了?翠儿和平妹呢?还没回来吗?”

  张出尘道:“快啦!不过现在妾身已找来四个,老爷您先收下来吧!”

  李玉虎奇道:“夫人又变什么花样?内府的人还不够多吗?”

  张出尘笑道:“她们也是内府的人哪,只是还未被爷宠幸而已!”

  李玉虎不同意道:“什么话嘛?内府近两百多少女,难道个个都得被我临幸
不成?”

  张出尘笑道:“这四人是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她们是本府精英干部,
对爷敬爱有加,爷若是拒而不纳,只怕很难收场!”

  李玉虎知道,如诗绘画雕刻颇有可观,目前负责带领雕玉冶金;如佩、如秋
分掌档案、帐目,头脑清细聪敏;如环掌通讯、饮食,果然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今话已说开,若不答应,实在难以善后。

  李玉虎叹口气,捏捏出尘的圆臀,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最好给我
记住!”

  张出尘推推他,要他进去,口中低笑道:“是,老爷,妾身下次不敢了!”

  小虎此时送来一大海碗药糊,清香扑鼻,道:“等会老大先暂时别管她们,
由出尘姊负责每人喂食一匙,补气滋阴,一切等老大平衡过来再说。”

  李玉虎瞪他一眼,道:“你就是会出歪点子,这一匙药能抵得上人家的亏损
吗?”

  李小虎“咳、咳”两声道:“大约差不多吧!不过以后你再分润一些,不就
成了?”

  张出尘推着玉虎入房,传音道:“妾身等会再去,免得她们尴尬,四妹、七
妹大约也快到了!”

  李玉虎进房一瞧,室顶的夜明珠两边的银翼都已盖上,在别人眼中一片漆黑,
真是伸手不辨五指,但李玉虎看来却仍纤毫毕现,丝毫不受影响。

  他悄然走近床边,只见如诗四女已脱得赤裸裸,各自坐在床边紫檀木椅上,
脸上虽有羞意,却无惧色,更多的表情则是喜悦与期待。

  他悄然用传音对四女道:“本座误食蛇液,身体有些变化,如玉要你们献身
施救,是出于自愿吗?”

  四人循声顾视,虽看不见府主的人影,却一齐点头认真诚意的答道:“奴婢
确实出于自愿,请府主勿疑!奴婢等敬爱府主,并无奢求,只求与如玉姊、小蓉
姊一般,永远留在府内,伺候府主及诸位夫人!”

  李玉虎道:“你们的情意忠诚,本座十分感激,别的不敢妄言,但在有生之
年,誓必爱护照顾大家,维持一家的和谐繁荣。”

  四女一齐下跪叩头,道:“多谢府主垂爱,奴婢得此一言,虽死无憾!”

  李玉虎挥手托起四人,道:“如诗,你先过来吧!”

  如诗娇应声“是!”举步循声走来!

  李玉虎接住她伸出的手,如诗已温顺的依偎过来,双方肉体一接触,都不由
爆发出一阵激动。

  李玉虎猿臂一舒,拥住纤腰,向后一翻,一同滚落水床之上,在波浪起伏中,
李玉虎已吻住如诗的樱唇。

  如诗的兴奋紧张自不待言,不过她显然已受教导,主动的展开双腿,将身体
上最隐秘的地方,自动的奉献出来。

  李玉虎已是开苞“专家”,凭着肌肤的感觉,便已准确的测知对方反应,他
极力忍住疯狂的冲动,运功约束玉杵,以“拨草寻蛇”之式悄悄探路、入洞,再
遂渐放大,缓缓的提、拨、研、磨,如诗初时虽受巨痛,但瞬即被一阵前所未有
的痒、酸刺激代替,兴奋得无以复加,滋味更难以形容。在水床上她自觉得像一
块浮木,只知紧紧缠绕攀附,在乍沉乍浮之间陡然肉麻骨酥,在一阵急劲的颤抖
哆嗦后,一切便归于虚无!

  李玉虎下吸上吐,把如诗的处子真阴吸收过去。

  如诗幽幽醒转,全身虽有虚脱之疲,却又觉心灵轻松平静无比,她低低喃喃
的说了句话,便即昏睡过去。

  张出尘由门外飘然而入,目光亦如李玉虎纤毫能见,她拿起一匙药糊,倒入
如诗口中,又叫玉虎用真气吹入,点了如诗的睡穴,把她抱了出去。

  如佩三人只能听声辨位,此时藉石门开合透入的微光,看见有人闪入,却不
知来者是谁,不一会那人抱了如诗出去,房门重又密合。

  如佩心中正在惊奇,耳中却听见府主的传音,道:“如佩过来吧!”

  如佩挺胸摸进床边,纤手被一温热大手轻轻一握,她已身不由己的飞上床去。

  在猝不及防之下,如佩惊叫出声,却听见府主温和的道:“你害怕吗?……”

  如佩主动的横身上去,抱住一具滚烫裸体,低声道:“奴婢不怕,奴婢只求
府主的玉体早些康复!”

  李玉虎猿臂轻舒,将她摆平,依法炮制,不多会她和后面的如环、如秋,都
步上如诗后尘。

  张出尘把如秋送入隔壁,又走进来,只见李玉虎已盘坐床上,正在凝神调息。

  她静静等了片刻,待玉虎睁眼,才凌空拨开宝顶银翅,让珠光放出,一瞧他
身上仍泛桃红,便道:“看来这四个丫头功力太浅了。不过四妹、七妹已率十六
名秀女到来,爷……”

  李玉虎苦笑摇头,道:“先唤翠儿和公主来吧!我先把热力传给她们,就不
必蹭蹋这么多人了!”

  张出尘庄容正色道:“爷这么说就大错特错了!妾身等能嫁给您,可没一人
有被躇蹋利用的感觉。丫头们也是心甘情愿的,为婢为妾都觉得幸福快乐!爷只
要不存始乱终弃之念,这‘躇蹋’二字实在用不上!”

  李玉虎燥热起来,气道:“别说教啦!去叫翠儿、平儿来吧!”

  张出尘忙到门边以传音呼唤,翠儿及平阳公主已飞快带着一队宫装少女赶了
过来。

  张出尘见状忙迎上前,以传音道:“爷生气啦!你二人先进去吧!丫头们先
在外面候着吧!”

  翠儿与平阳公主进去,顺手关了石门。翠儿三两下除了衣衫飞身过去,搂住
李玉虎笑道:“大姊说爷在生气?是气妹子来晚了吗?”

  李玉虎叹道:“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出尘是误会了,要说生气也只是气自己,
好端端害大家跟着受罪!”

  翠儿推他躺下,跨坐上去,“咯咯”脆笑道:“这叫受罪?有人盼都盼不到
呢?快嘛!……”

  李玉虎伸手握住她的肢腰,不让她乱动,穿入玉杵,道:“这次不同往日,
乖乖坐着,全心吸收真阳之气,等无法忍受之时,再去一边搬运溶化,功力或有
很大进步。”

  翠儿依言瞑目,只觉那“马眼”之中不停的冒出热气,烫得她花心乱颤,几
乎忍不住起身避开。

  幸亏李玉虎已有警告,她咬牙忍耐,不停的搬运,直到四肢百骸都充满热气,
方始起身爬下水床,走到一边角落坐下消化!

  平阳公主接着上去,也吸了个涨饱。李玉虎见她全身已如水淋,肤色也已泛
红,犹不肯罢手,便自动收回玉杵,双手托住她向外轻轻一抛,已将她安安稳稳
的抛在翠儿身边。

  石门适时打开一线,一名全身赤裸、腰上只围着一条毛巾的女子,已垂头走
进门内。

  她疾速走到床边,蹲身行礼,细声道:“奴婢兰儿,特来伺候老爷!”

  李玉虎正在闭目内视,与阴神交谈,闻言睁眼见胡若兰酥胸半露,正与床齐,
娇颜带羞,眉目间饱含春意,不由心弦大震,食指大动,道:“姑娘才华高,令
人激赏叹服,如此做法实在委屈了……”

  胡若兰嫣然一笑,伸手拉下腰上的毛巾,滚身翻上水床,“哎唷”一声,抱
住李玉虎赤裸发烫的前胸,“嗤嗤”笑道:“这床好怪!下面真的有水吗?”

  李玉虎也不由破颜而笑,道:“当然……”

  胡若兰用力扭动几下,扰起阵阵波涛,口中发出阵阵娇笑,道:“听主子说
老爷这儿有个水床,奴婢还不信呢!想不到一点不假,好好玩哪!”

  她表现得十分成熟镇定,对李玉虎也像十分熟悉亲密,毫无陌生羞怯样子,
立时让李玉虎大感轻松,心情也跟着开朗,笑道:“公主什么话都对你说吗?”

  胡若兰用纤手在他裸胸上轻轻划圈,媚笑道:“主子对奴婢情同姊妹,无话
不谈,连爷的特征都详详细细的对奴婢说过。”

  李玉虎大奇道:“我,有什么特征吗?怎么自己都不晓得?”

  胡若兰媚眼眯细“嗤嗤”笑着,纤手顺着小腹溜下黑森林区,轻轻摸着已露
出一半的玉杵,忽然道:“不对啊!主子说,爷的这个平常是看不见的,怎的在
这里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也伸过手去抚摸,一摸到小溪水涨溢满,忍不住翻身
把她压住,悄悄的把玉杵放了进去。

  胡若兰闭起美目细细品味,昵声道:“第一招‘灵蛇入窖’,干净俐落果然
不凡。第二招‘七十三变’,哎唷,妈呀!变慢一点嘛!”

  李玉虎放松玉杵,尺寸陡然变粗变长,胡若兰忍不住花容一惨,哎唷出声。

  李玉虎缓缓收起一点,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招叫七十三变嘛!为什
么?”

  胡若兰涨痛稍减,闻言答道:“人家都说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其实还有七十
三变呢!爷知道吗?”

  李玉虎摇头,笑道:“不知道,你说说看!”

  胡若兰笑道:“孙悟空有一金箍棒,不用时变小放在耳朵里,用时迎风一展,
要多长便有多长,是为第七十三变。爷这一个金箍棒不也是第七十三变吗?”

  李玉虎大笑不止,半晌方道:“你真是个说书的材料,编故事瞎掰的本领让
人叹服!”

  胡若兰得意的望着他,眼光中射出万道情丝与他的目光纠缠一起,李玉虎心
弦一振,俯首吻住樱唇,好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又道:“兰儿,谢谢你!经你这
么一掰,心里轻松多了,要不然总觉得自己不是东西,躇蹋了你们的清白和生命!”

  胡若兰用纤指封住他的口,道:“爷是人中之龙,奴婢等俗凡婢子,能得爷
一日垂爱,一次临幸,终生亦可无憾,更何况日后能日夕随侍左右呢!奴婢往日
的确不将一干男子看在眼里,哪知自瞧见老爷,竟然难以自抑,明知自己身分地
位难圆痴心迷梦,却仍然经不住的妄想,所以公主一说要招陪嫁秀女,奴婢立刻
报效,舍妹与田甜也是一样。”

  她语音一顿,又道:“而今,天赐良机,爷若不肯垂幸,奴婢等才真怨呢!”

  李玉虎听了这段叙述,深为感动,他柔情似水的轻吻着她,低声道:“我哪
有那么好?你太抬爱了……”

  胡若兰媚笑着四肢纠缠着他,昵声道:“不管啦!反正你是我们大家的宝贝,
现在是我的宝贝,快变第三招吧!”

  李玉虎又笑了起来,问道:“第三招叫什么?”

  胡若兰媚笑道:“第三招‘轻风细雨’……”

  李玉虎会意轻提缓进,奔驰一阵,“蹄”声断急,波浪推动更疾。胡若兰随
波荡动,渐入佳境,喉中“咦、唔”作响,又道:“第四招‘风劲雨急’,爷…
……爷……”

  李玉虎依言“风劲雨急”,口中却又问道:“还有第五招,第六招吗?”

  胡若兰娇喘已急,断续低吟道:“第……五招……‘战鼓动天地’……第六
招……‘天旋地也转’……第七……爷……我魂飞矣……”

  她说着一阵疾抖,魂儿果已飞上了半天!

  李玉虎上吹下吸忙了一阵,胡若兰眼皮眨动、气若游丝、娇弱无限的低声道
:“九霄虽美,高处不胜寒,爷,奴婢欲眠,君且去找妹子来吧……”

  张出尘适时端着药糊与小蓉一同进来,小蓉身后又出现了一名身裹毛巾的女
子,正是胡若兰的妹妹胡小倩!

  出尘喂下一匙药,李玉虎运气连吹两口,将药糊灌下,小蓉上前抱起胡若兰,
与张出尘一同出去。

  小倩显然也受了教导,对李玉虎熟悉异常。她活泼的一滚上床,在浪波上起
起伏伏,“咯咯”笑道:“哇,好舒服啊!爷,请上来吧!”

  李玉虎料不到她这般大胆,但不便表示出来,依言趴俯上去,小倩解开胸前
的毛巾,双手搂住立即送上一个热情无比的香吻!

  李玉虎依旧使出第一招、第二招,只觉洞内湿滑紧小,花心柔软如绵,微一
旋转,小倩移开口唇,咋舌叫道:“哎唷,‘天旋地转’,爷怎可以一上来就变
招式,人家受不了啦!”

  李玉虎原以为胡若兰精于说书讲古,自己私下瞎掰,哪料到小倩竟也知道,
不由奇道:“怎么?你们都知道这些吗?”

  小倩挑眉笑道:“家姊根据主子的叙述,不但定出招式名称,而且还研究了
一套破式呢!她刚才没招供吗?”

  李玉虎笑骂道:“平儿也真三八,这闺房中事,给你们姊妹讲干嘛?”

  小倩笑道:“主子是拿伺候皇上的规矩来训练我们,还请老太监替我们十六
人上过课呢!爷应该高兴才对啊!”

  李玉虎叹口气道:“公主的用心我知道,可是我本性并不好色,所以也不必
刻意安排温柔乡,讨好我的!”

  小倩道:“主子也不是刻意安排,实在是皇家规矩,必须维持公主的体面威
仪,老爷可不能错怪了她!”

  两人谈谈笑笑,不仅肉体密合,心灵上也渐渐失去距离。小倩在下面耸动肢
腰,推波助澜,竟愈动愈起劲,愈起劲愈觉刺激兴奋,忍不住漫声呻吟,如歌似
诉,道:“爷,这床真美,奴婢快要疯了!”

  李玉虎依着“招式”,“轻风细雨”之后,才不过刚刚施出“风劲雨急”,
小倩已经摊了!

  他急忙吸去阴精,将她吹醒。小倩喘口气笑道:“奴婢第一次上阵,成绩不
如理想,请爷多多包涵!”

  李玉虎安慰她道:“已经很不错了……”

  小蓉又带了一名秀丽少女进来,先依例喂小倩吃了匙补气滋阴的药糊,便抱
她出去。

  那少女显然也受过训练,大大方方的行礼道:“奴婢名唤小丽,请老爷垂怜!”

  她见李玉虎一身汗水,便解下自己腰上的毛巾,温柔的为他擦抹,自动的献
上樱唇。

  李玉虎此刻已成骑虎之势,只好来者不拒,继续努力,一连又收了小丽与田
甜的真阴,查觉自己体内炽热已去,阴阳已达平衡,未等小蓉进来,便传音道:
“我现在已然恢复正常,快快告诉夫人到此为止吧,我要开始练功了!”

  其实张出尘也在外面,闻言进来一瞧,他身上肌肤确已恢复正常,便道:
“报告老爷一个好消息,小蓉、如玉她们均已收功,功力皆已精进不少呢!”

  李玉虎仍俯在田甜身上,喂她吃下一匙药,才道:“她们八个亏大了吧?这
药还管用吗?”

  张出尘道:“如诗四人已然起身,虽然有些虚弱,亏损并不严重,调理个两
三天必可复原,爷放心吧!”

  李玉虎这才抽身起来,小蓉进来把软弱熟睡的田甜抱出去。如玉走进来,打
了一个玉盆水,为他擦洗身子穿上衣服,李玉虎道:“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
得坐息调理一下,晚饭时再叫我吧!”

  张出尘为他盖住珠光,小蓉则换过床上染满血丝污物的床单,才一同出去。
李玉虎盘坐在一旁的玉案之上,暝目全神内视,会同阴神,调运阴阳。

  晚饭之前,翠儿与平阳公主双双醒来,两人相视一笑,自觉功力大有进境,
心中念头一动,盘坐的身体立即被一紫一红两幢光霞包没,冉冉升起两尺,缓缓
在室内飘飞一圈,又不约而同的落下地,穿上衣衫。

  两人默默望着李玉虎,只见他周身宝光隐泛,肌肤如同洁白无瑕的磁器平整
光滑,竟无一丝皱纹,只有满头秀发、两道剑眉黑中带彩,眉心那颗红痣和胸前
两粒乳头鲜红透明,宛如宝石一般!

  他裸身合什盘膝而坐,股臀却离开玉案三寸有奇,翠儿与平阳公主都有同样
感觉:“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个‘神’哪!”

  崇爱敬仰之心油然而升,两人柔情万种痴痴的望着他,再也收不回目光,若
不是怕惊动,她们几乎想上去摸触检定,再顶礼膜拜一番。

  或许是受到两人气机的影响,李玉虎合着的长睫毛一动,躯体也离案绕行一
周,双目睁开,对两女微微一笑,竟悬空站起身子,虚空举步像踏着阶梯一般走
到两女面前。

  两女大为激动,齐唤声:“爷!”,便扑入玉虎怀中。翠儿脆声道:“爷,
你已由有相进入无相了嘛!这是最高境界啊!”

  平阳公主不懂,一面摸着他左胸之上的“红宝石”,一面问道:“什么有相?
无相?五姊说清楚好吗?”

  翠儿喜孜孜道:“爷的真气原是紫色,后来又变金色,现在已没了颜色。有
颜色是有相境界,无色是无相境界,懂吗?”

  李玉虎笑着打了平阳公主顽皮玉手一下,掐掐对方的玉臀,笑道:“管他有
相、无相,我还是我……”

  平阳公主发觉他胸前的“宝石”原甚柔软,一经摸弄竟也变硬,虽然被打还
是忍不住低头咬住它,轻轻的吸吮起来。

  李玉虎肌肤一抖,笑骂道:“还皮,这一天疯得还不够吗?”

  翠儿拿来衣裤为他穿着,平阳公主一边替他扣扣子,一边“嗤嗤”娇笑,道
:“爷别冤枉好人,妹子只是吃了一肚子气,哪有疯过!”

  李玉虎搂着细腰,笑道:“要疯也得吃过饭哪!爷一天还未进半粒米呢!”

  翠儿抢前拉开石门走了出去,才到客厅,便见张出尘由后院走了进来,道:
“爷呢?……”

  说着,便望见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并肩而出,喜道:“爷,太好了,快到前面
用饭罢!”

  四人到了前厅,看见出尘、如丹、石川金凤子及妙法师太、石川泉等,自然
免不了一番问候。

  李玉虎望望侍立一旁的小蓉、小梅、如玉、小春等,个个精神抖擞、眉含春
彩,肌肤更见莹白,心知她们大有进境,却不由为另外八女担心。

  张出尘玲珑心肝,见状笑道:“她们还在后楼上休息,爷吃过饭去瞧瞧好了!”

  李玉虎见有妙法师太及石川泉在座,不便多说,只点点头,问平阳公主道:
“明天如何安排,皇上有旨意吗?”

  平阳公主笑道:“父皇说,老爷和二爷最好能赶上明日早朝,由父皇当众宣
旨比较正式隆重,下午在内宫行文定之礼,晚上举行家宴,希望各位姊姊都能参
加!若是爷不愿上朝,只参加下午和晚上的也可以!”

  李玉虎叹口气,道:“皇上这般尊重咱们家、咱们也不能太过矫情,只好勉
为其难了,只是上朝的礼节一概不知,如何是好?”

  平阳公主吁一口气,笑道:“这点不用担心,班房之中自有司礼太监为爷解
说,陪同入朝,只是要爷行三跪九叩大礼,实在……”

  李玉虎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头,道:“入境随俗,何况他还是我老丈人呢!
拜一拜也少不了半两肉,有什么好委屈的!”

  妙法师太赞道:“府主胸怀宽大,不亢不卑,真是人杰!圣上有识人之明,
处处尊重别人,不愧是个好皇帝!”

  张出尘道:“七妹,宫中规炬愚姊等也不懂,这文定礼愚姊只按一般习俗准
备了十六色礼品,不知够不够!”

  李玉虎奇道:“文定纳彩,原来要送礼吗?我以为交换一个信物就行了呢!”

  妙法师太笑道:“贫道这三个徒儿是白白送给你的,你以为每个老婆都这么
容易娶到手吗?”

  李玉虎窘笑道:“抱歉!以前不知道有这规矩,现在补送如何?”

  翠儿笑道:“那我也要一份!”

  李玉虎奇问道:“你又没有家人,礼要送到哪里?”

  翠儿笑道:“我自己收着不行哪!”

  众人大笑,张出尘道:“别打岔,咱们正事还没谈呢!七妹,你说话啊!”

  平阳公主笑道:“随便啦!反正妹子已有这里了,礼品多少都嫁定了,谁敢
说话?”

  张出尘笑道:“皇家富有四海,自然不像一般百姓家的礼物,但若是不合礼
制,岂不令朝臣见笑?”

  李玉虎奇道:“夫人怎会想到十六色呢?你准备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不晓
得?”

  张出尘笑道:“妾身是管家婆嘛!这些小事何劳老爷费心?妾身所以备十六
色礼是因为听七妹说,皇家准备了十六个陪嫁秀女。至于礼品,都是旧有的东西,
计夜明珠、水晶暖玉塔各一对、白玉茶具两组、玉雕佛像一双、金狮金凤各一对、
黄蓝绿紫五色宝石项链各两串、瓒石戒指两只、翠玉斑指一对、万年温玉佩两块、
金手镯一对、百年老参两盒,共计十六样,不知道够不够?”

  翠儿不识货,首先笑道:“哇!都是些石头哇!一样吃的、穿的都没有,成
吗?”

  李玉虎也笑道:“对!加两坛猴儿酒好了,让老丈人也过过酒瘾,翠儿,你
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陪他干一杯呢!对不对?”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平阳公主想不到礼物这般丰富贵重,心中十分感动,忙
道:“大姊,太贵重了吧!只怕父皇要娶媳妇也拿不出这份彩礼呢!”

  接着,她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道:“本来妹子还准备了十六色的…
…”

  翠儿笑道:“你准备十六色干嘛?要回送咱们老爷吗?”

  朱如丹忍不住道:“五妹,七妹是怕咱们没准备,所以特地备置,替咱们爷
做面子的!”

  张出尘笑道:“那也好啊!咱们加在一起共三十二色,一定更轰动!不过这
礼如何送法,还得七妹指点一下。”

  平阳公主笑道:“妹子那十六色与大姊备下的不能相比,不必拿出来了。明
日五更以前爷与二爷骑马,十六色礼,用红纸写妥礼单,交爷带着礼物用车装去,
另选十六对男女护卫随行,到了午门自然有人接待。今晚妹子把兰儿、倩儿四人
留下,明日让她们扮做女护卫更好!宫里的规炬她们都懂得的!”

  众人饭罢移坐客厅,小梅等献上香茗,忽道:“爷,奴婢几个也做护卫,跟
去开开眼界可好!”

  李玉虎笑道:“这差事很苦呢!我瞧你们等晚上随夫人进宫晚宴时再去吧!”

  张出尘道:“她们难得出趟差,爷这么疼她们干嘛?反正中午散朝之后,爷
和二爷留下,她们要先回来,等晚上再去就是!”

  李玉虎笑道:“随你们的便,只怕去过一趟就不想再去了!”

  张出尘道:“好啦!小蓉你算算人数,传令出去,叫外面马上也选十八个人,
两人赶车,十六人骑马,明晨四更天出动。”

  小蓉喜孜孜屈膝应是,下去办事。李玉虎见天色已晚,便道:“公主老婆,
你摆驾回宫吧!”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对小梅道:“好啦!叫几个丫头出来吧!老爷在赶人了!”

  小梅“嗤”声而笑,走到小楼唤人,小舂则去外面通知备车。

  张出尘趁机把昨夜的决定报告李玉虎,李玉虎赞道:“这样才对嘛!咱们这
儿又不是皇宫,我也不是皇帝,弄那么多女人在府里做什么?我想明春,咱们要
把两边的平房加盖二楼,叫一些年轻小伙子都搬进来才行。”

  不多时,小梅在前带了十二名宫装少女出来,一个个都对李玉虎等人屈膝行
礼招呼。李玉虎仔细一瞧,只认得其中有三名是如字辈的,其他九人虽一般眉目
如画,颇有姿色,却不认识!

  他站起身来,陪平阳公主出去。平阳公主最后上车,依依不舍的挥手而别!

  李玉这才低声问张出尘道:“公主从那里找这些人,看样子内功内力都已有
点基础了!”

  张出尘笑道:“三个是如字辈,五名是随师父由玉女宫来的,还有四名是爷
从八大胡同救出来的。她们都服过培元丸,妾身等也替她们通穴筑基,内力当然
有一些了!”

  李玉虎恍然笑道:“原来你们也都帮着搞鬼啊!”

  张出尘笑道:“连二爷都有份呢!他没告诉您吗?”

  李玉虎叹道:“我瞧他离我愈来愈远了,今天早上竟发现他不能与我契合,
阴神十分排斥他呢!”

  张出尘未到这种境界,虽难体会内情,却十分忧心,问道:“真的!有没有
关系呢?”

  李玉虎摇摇头,道:“对我是没有关系,对他就不清楚了。过几天得好好和
他沟通一下才行!”

  说着,便对妙法师太道了晚安,向后面走去。

  众夫人随后而行,李玉虎道:“小佩,你去叫兰儿、小倩她们四人来我房里,
明日要带她们上朝,可得先替她们治一治。”

  他独自回房不久,小蓉已托了玉盘进来,玉盘中有四小杯“玉髓灵乳”,四
颗九转赤龙丸,小梅则随后抱了一叠毛巾,服侍他入浴!

  浴罢,李玉虎习惯的运功,震落身上的水渍,小梅则举起一条用毛巾做的袍
子,为他套上。

  李玉虎第一次穿,奇道:“这是什么衣服?满方便呢!”

  小梅笑道:“是八夫人带来的。据她说,是亲手在济南替爷做的,名叫浴袍,
专在洗澡之后穿的。”

  李玉虎笑着将前襟交叉,叠掩胸前,小梅替他柬上带子,觉得十分轻便舒服,
便道:“真不错!明儿大家都做几件穿穿吧!”

  走出浴室,只见胡若兰四人都一身宫女装扮,神态楚楚,眼圈发黑,颇是动
人!

  四女一齐屈膝行礼。李玉虎笑道:“公主交代,明日要你们扮做护卫,随我
上朝,我怕你们亏损过甚,支持不住,所以想利用今晚先替你们医治一下。”

  四女齐声道:“多谢老爷垂怜,奴婢支持得住!”

  李玉虎笑道:“瞧你们眼圈都变黑了,还嘴硬呢!别多说啦!现在一齐脱了
衣服上床去吧!”

  四女齐声应“是!”大方的卸了衣裙,脱得一丝不挂,仰天卧倒床上。

  李玉虎望着这四具曲线浮凸的娇躯,食指不由有些蠢动。他忙吸一口气静定
心神,站在床边举手轻轻一招,近处的胡若兰已平空滑近三尺。

  接着又轻轻一拂,其他三女一齐转动身子露出臀背,李玉虎凌空连点,已点
中三女睡穴让她们先行睡去。

  李玉虎对小蓉道:“替她们盖上被子,你们也去休息吧!吩咐值班的,明晨
四更叫大家起来!”

  小蓉、小梅依言退下。

  李玉虎将九转赤龙丸喂在胡若兰口中,又喂给她半杯灵乳,另半杯含在自己
口中,双手虚空一抓,将若兰凌空托起,“噗”的将灵乳喷了过去。

  玉髓灵乳化成一片雾气,将胡若兰由头到脚全部包没,无形的真气已缓缓浸
入毛孔之中。李玉虎一手虚抓,一掌轻拍,不多会已拍遍全身穴道。

  胡若兰初时凌虚,芳心中有点慌乱,但马上体会到看似空无一物的裸体之外,
像有一层厚厚的气团将自己裹住,而初人腹中的灵丹也渐化成一股热气,循着经
脉在拍打的掌力引导之下,游遍全身,而由皮肤上透入的清凉,更让人周身微痒,
舒服爽快,自觉着气力大增,与以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她知道这正是“脱胎换骨”之术,因为平阳公主告诉过她们,经此一关则青
春永驻,再也不会衰老了。

  她内心十分感激,却也有一丝疑惑,府主大老爷为什么这么好呢?

  李玉虎神目如电,明察秋毫,发现她目光中虽有感激之意,但秀眉微皱,似
也有疑惑之色,乃微微一笑,道:“快把眉头放开,心中想些快乐的事情,否则
脸上就永远留下一副忧心疑惑的样子了!”

  说着,伸手轻轻抚平她的双眉,又顺手捏弄了一下微凹的鼻梁。胡若兰微微
报以微笑,觉得他的手火烫,像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在鼻上摸过,顿使整个鼻子
都有些涨痛。

  她不敢再存疑念,只是极力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李玉虎心中一动,将她放回
床上,双手齐施,将整张脸捏弄一遍,又喷上一些灵乳,双掌替她捂了一会。

  胡若兰觉得脸上火辣辣,到处都涨都痛,直到喷过灵乳疼痛才止,而府主的
双手竟如烫斗一般,配合着那片清凉,令人温暖烫贴。

  李玉虎拉她起身,拥着走到大铜镜边,笑道:“这样子你满意吗?”

  胡若兰疑惑的望向镜中,发现有个半身的裸体美人,竟然已不是自己,因为
原本较窄的额头已然宽隆,稍凹的鼻梁已然挺起,鼻尖圆翘,有些俏皮,鼻孔已
然不见,下巴微圆,唇若涂丹,微笑之下唇角上翘,玉颊上竟出现了两道窄长的
酒涡!

  她大吃一惊,镜中人也立即现出一副惊奇可爱的表情。她大惑不解的摸摸脸,
镜中人竟也把手伸到脸上。

  她转头望望府主老爷,见他一脸顽皮可爱令人心动的笑容,忍不住再转头望
向镜内,道:“老爷,这是……真的我吗?……”

  镜中人也是口唇齐动,样子表情美丽可爱极了!她陡然换了一种男人嗓音,
粗重的道:“你这丫头是谁?……”

  镜中人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但表情却有些苦涩。李玉虎“哈哈”笑道:“你
真的不认得自己了吗?看来我手术十分失败,要不要再改回来!”

  胡若兰连忙摇手,急道:“不要,不要,这样子太可爱了,我不要放弃,老
爷,我可以永远保有它吗?”

  李玉虎由后面搂着她的细腰,笑道:“当然!除非再动手术,你永远就只好
这样子了!”

  胡若兰大声欢呼,回身搂住李玉虎,热泪盈眶的道:“谢谢!谢谢!奴婢能
保有这副面目,虽死亦无憾矣!”

  李玉虎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胡若兰立即把香舌伸了过去,纠缠一起,同时悄
悄拉开他的浴袍,将赤裸的身子紧紧的缠过去!

  李玉虎也一时食指大动,一手托住她的圆臀,一手托住大腿向上一抬,胡若
兰会意,双腿一张,已绞盘在他的腰臀之间!

  李玉虎施出头两招“灵蛇入窖”“七十三变”,立时将涵洞之中的空虚填满。

  胡若兰双手攀住府主的脖子,上身后仰,“咯咯”娇笑,李玉虎双手则圈住
她的大腿,一送一放,两人立即“轻风细雨”,缠绵无限。

  胡若兰笑声变成漫声呻吟,她双眸情焰如火,直视着李玉虎,道:“爷,你
真是让人五体投地……当初主子找奴婢去,奴婢私下还替公主抱不平……现在…
…奴婢也甘心为您死啊……啊……啊……唷……”

  李玉虎双脚不抬,心念一动,已有一股无形气劲,托着两人飘飞上床,李玉
虎抵住花心一阵研磨,胡若兰喃喃叫道:“死了……死了……”

  李玉虎俯身含住双唇,下吸阴精,上吐真气,在胡若兰半晕半醒之间,已为
她通关过穴,连运了十二周天。

  当李玉虎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然精神抖擞,精力内元大大充沛,不用说,脸
上的黑眼圈早已不见了!

  李玉虎抽退起身,道:“你去洗个澡吧,我还要加三班呢!”

  胡若兰俯下身去,在他的黑森林上吻了吻,情意无限的道:“爷,我爱你…
…”

  李玉虎拍拍她的屁股,推她走开,同时又把胡小倩拉了出来!

  这次有了经验,先不拍醒小倩,而是默默的端详着她,找出面貌上显著的缺
点,再以手沾着玉髓灵乳涂抹在改造之处,又以无上玄功揉软骨头,捏捏吸吸的
为她整容。

  胡若兰沐浴之后,更觉得自己冰肌玉肤、花容月貌已不输给几位夫人,内心
的满足快慰与感激,真是难以形容。

  她裹着毛巾出来,瞧见府主老爷正替妹妹整容,便悄悄走了过去,看了一会
儿,忍不住道:“老爷,舍妹一直对自己的牙齿不整齐耿耿于怀,有没有法子改
啊!”

  李玉虎掰开小倩的双唇,见前面几颗门牙果然有些参差,于是用手捏住捏弄
平整,又用双手捂了一会儿,再拨开瞧瞧。胡若兰见已平如刀削,不由赞道:
“老爷,您若是在城市开家美容院,包管门庭若市,户为之穿!”

  李玉虎笑道:“好吧!等咱们没饭吃的时候,再去开吧!”

  说着,他手下不停喂下一粒九转赤龙丸后,俯身口对口用真气替她吹入,接
着全身大穴连拍两遍,最后才把她虚空摄住,喷上了半杯玉髓灵乳!

  胡若兰在一边瞧着,小倩悬空,灵乳如雾,在空中却不散落地上,稳稳的落
在小倩全身,眼看缓缓的浸透进去,不由奇道:“爷,听主子说,您替她脱胎换
骨的时候,会发出一片金霞将人包没,怎么现在都不见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得谢谢你们的帮忙,我收了大家的真阴,功力深
进一层,现在已没有颜色了!”

  胡若兰喜道:“这么说来,奴婢等还算有点用处了!”

  李玉虎笑道:“何止一点点,用处可大了!”

  说话之间,他运功未停,逼出小倩一身汗渍,道:“你抱她进去洗洗吧!先
用三分力拍她这里,将她弄醒……”

  胡若兰做个手势笑道:“爷不……”

  李玉虎笑道:“没时间了,现在三更已过,还有两个人呢!”

  胡若兰嫣然一笑,心中甚是甜蜜,便抱起妹妹进入浴室。不多会传出一阵惊
叫之声,想是小倩发现自己的改变,正在吃惊呢!

  李玉虎微微一笑,拉过田甜对着她甜美的面孔看了一阵,道:“若兰,你来!”

  胡若兰应声而出。李玉虎指着床上的田甜,问道:“她平日可有什么不满之
处吗?”

  胡若兰凝目望着田甜,道:“她只有嫌自己脸太圆,颊上的酒涡也不够深!
不过奴婢觉得她无处不圆,圆正是她的特色,若是把面孔拉长反而不美!”

  李玉虎上下打量着熟睡中的田甜,点头道:“这话有理!她周身圆润丰满,
只觉其圆却不显肥,果然甚有特色,我就替她再多弄几个圆吧!”

  她在田甜的脸上先抹上玉髓灵乳,再把额头拉宽拉圆,鼻梁捏挺,鼻头揉圆,
颊上圆酒涡加深加大,最后把耳垂也揉成珠型,最后又看过牙齿,见她竟有一口
圆贝型玉齿,不由笑了起来。

  胡若兰也笑道:“这一来,田甜不但圆,而且也更甜了。”

  李玉虎发功定型,用药、拍穴,洗髓一如小倩,最后又叫若兰将她抱入浴室!

  浴室中小倩走了出来,双眸含着喜悦感激的泪水,要向玉虎叩头道谢!李玉
虎拉她近身,情意绵绵的与她拥吻,半晌才放开她,笑道:“你已是我的家人老
婆,还客气什么?你说说看,小丽平常可表示过对自己有哪些不满意?”

  他拉过赤裸的小丽,见她还是个青苹果,发育尚未完全成熟,脸上面色带青,
下巴太尖,鼻梁还挺,只是中间有个突起,下端有点鹰钩。

  小倩依偎在他的怀里,捏捏小丽的乳房,“嗤嗤”笑道:“小丽老嫌自己不
够丰满,还有就是鹰钩鼻子,下巴太尖,睫毛太短,总而言之,她希望自己长得
像公主一样,就对了!”

  李玉虎仔细研究一会,干脆将半杯玉髓灵乳倒在手心,抹在她的脸上,一阵
揉捏拉吸,修去她的尖下巴,抹平鼻节鹰钩,拉长了睫毛,又把她口中的一颗虎
牙拔除,牙床捏平,牙列捏弄整齐,再发功定型。

  田甜与若兰此时由浴室出来,李玉虎便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四更过后
准备起程!”

  三女恭声答应,一同出去。李玉虎又替小丽脱胎换骨,接着又使用阴阳合体
之法为她催熟,直到四更过后,方始收功。

  小丽醒来,发现自身的神奇变化,自然惊喜得难以置信,同时也感谢得五体
投地,自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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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册第六章宫中受封

  北京腊月的五更天,到处一片寒气和黑暗,人们多半还睡在热被窝里,但身
为大臣、王爷、驸马之类的权贵,四更初便得起身,忙着赶去皇宫,等候早朝。

  其实,永乐五年,明朝的京师仍在南京,北京只能算是行宫,前朝留下的宫
室,是燕王旧府,他当了皇帝之后,才开始在去年大兴土木,重行规画兴筑,准
备等完工之后,把京师全部迁过来!

  现在,他只是巡幸到此暂住,南京由他的太子监国,文武百官大多数仍在南
京,跟了来的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每月只有初一、十五才上朝议事。

  不过近半个月,永乐帝宣来不少人,除了太子高炽仍在南京“监国”之外,
二王子高煦,三子高燧,长公主尚阳,驸马黄子澄,及一些皇上亲信大臣,都陆
续到了北京!

  所以,腊月初三这一个固定上朝的日子,五更天不到,这批权贵便身披重裘,
文官乘车坐轿,武将骑着骏马都纷纷赶到“午门”。

  李玉虎、李小虎一身朝赐的锦服,跨上“飞龙”、“金凤”两匹龙驹,由三
十二名男女锦衣护卫拥着,押着一辆宫车也到了午门外,大臣们在火炬映照下,
虽不识得他们是何方神圣,但看到这种气势排场,都不由暗暗猜测议论纷纷。

  李玉虎听在耳中毫不在意。午门一开,见众臣子蜂拥而入,他正准备下马,
午门内二皇子高煦已然跨马单骑的出来,众臣子纷纷让到两边,高声请安问好。

  高煦顾不得他们,一马驰到李玉虎面前,拱手笑道:“老弟可早哇!这位是
小虎弟吧!快请随愚兄先进去!”

  说着,带转马头,招手要他随后而行。

  李玉虎拱拱手,驱马缓进,李小虎随后,宫车由三十二名护卫拥着,一行车
马竟从两路大臣亲王中间驰进午门,留下一片诧愕议论之声。

  午门之内,一水如带,上有数桥并列,名“金水桥”,高煦带路,一直驰过
一片白石铺地的广场,抵太和门前,方始下马。

  高煦含笑带路,拾级而上,太和门内有两列暖阁是专为候朝的大臣而设,里
面自有宫中小太监负责伺候茶水。

  高煦走到东首一间,驻步回身让客,李玉虎、小虎与他谦让一番,三人进去,
高煦立即吩寸奉茶的小太监,道:“去外面守着,除李兄弟府上护卫之外,其他
人一律挡驾,叫他们去别处休息。”

  小太监领命出去,不一会三十二名护卫进来散立一旁,十六名女护卫手上则
各提着一只同样大小的红漆彩盒。

  李玉虎拱手笑道:“劳动二王爷大驾亲迎,兄弟们实在愧不敢当!”

  高煦呵呵笑道:“兄弟说哪里话来!今日之后咱们亲上加亲,是一家人了!
何况自上次愚兄得兄弟之助,体能健壮数倍于往昔,早想去府上拜谢,只是被小
妹拦着,未敢再去打扰。今儿兄弟第一次上朝受封,愚兄岂能不替兄弟助威!”

  接着,他又转对李小虎笑道:“小弟,今日起你拜在父皇母后膝下,更如同
愚兄的亲弟弟,以后你叫我二哥,可得常常到二哥家玩哪!”

  李小虎人摸人样的拱手为礼,脆声笑道:“小弟谨遵二哥吩咐……”

  外面金钟三响,是上朝的信号,李玉虎望望高煦。二王爷笑道:“让他们先
去排班迎驾吧!咱们候旨,兄弟先用些茶点吧!”

  原来桌上除了香茗还备有点心,这可是特别为玉虎准备的!

  胡若兰将手中彩盒交身边的小倩提着,空出手来,重新为他们换上热茶,同
时站到玉虎身边,传声提醒他道:“这是二王爷特别为两位爷准备的,爷和二爷
吃一点吧!”

  李玉虎连忙道谢,二王爷高煦笑道:“愚兄哪有这份细心?还不是妹子吩咐,
愚兄才命御膳房送了来的!”

  说着,又举手相让,李玉虎拿起一块松糕一尝,果然松脆可口,不同于一般
民间点心。

  高煦也陪着吃了两块,见小虎不为所动,又待让客,小虎脆声笑道:“小弟
清早一向不吃东西,两位兄长别客气,只管请吧!”

  李玉虎则每样品尝一下,由袖内摸出礼单,一旁胡若兰接过去,双手呈于高
煦,二王爷看了一下,面露惊色,笑赞道:“兄弟真是大手笔,这一份礼只怕愚
兄也拿不出!小妹这下可大大风光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金钟一响,高煦又道:“父皇已然临朝,等会两位兄弟随愚
兄进殿,一同行个跪叩之礼,就可以了。”

  又转对三十二名护卫道:“你们男的留下听候消息,女的先在殿外候着,听
候传唤,将彩礼进呈。礼仪自有领头的太监随时提示,用不着担心害怕!”

  三十二名护卫躬身应是!只听外面传来三波喊声:

  “传李氏兄弟进殿!”

  “传李氏兄弟进殿!”

  “传李氏兄弟进殿!”

  高煦起身笑道:“走啦,兄弟们!”

  三人鱼贯出了厢门,循长廊直趋体仁阁,十六名女护卫随后,廊上五步一岗,
执戟而立,纷纷对高煦三人躬身行礼。

  体仁阁新建完成,十分雄伟壮观,白玉为阶、朱柱雕梁,都是精工雕琢而成,
其华丽与奢侈自不待言!

  李玉虎与小虎并肩而行,随在二王爷高煦身后。跨人大厅,两人闪目一瞧,
厅内前面是长约十丈见方的红毡地,数十名权贵分别两旁,留出五丈宽的一条通
道,最后面则是九尺高台,台上摆着一张宽大至极的龙椅,椅子上分左右,竟然
坐了一男一女,正是永乐帝与徐皇后。

  龙椅两边及后面,则站着九名宫女、太监,有的执扇,有的拿着拂尘,大家
都鸦雀无声的候着,瞧着李氏兄弟!

  李玉虎胸有浩然之气,功力已达散仙以上境界,自然不惧。小虎本是正气所
化,自然也不知怕为何物,反而是前面带头的高煦,虽是能征惯战的狠勇之士,
但在众目炯炯之下,有点心浮气粗。

  他加快脚步,走到台阶下,屈膝下跪,目光微微一扫,望见小虎已跪在身后
左方,方始三叩首,敞声颂道:“儿臣高煦,参见父皇、母后,万岁,万万岁!”

  同时耳中也听到两种清越、清脆的声音,与他一同颂赞!不过他两人自称仍
是:“草民!”

  龙椅上的永乐帝、徐皇后面露笑容,永乐帝道:“平身!宣旨!”

  立在椅旁的一名太监,拂尘一挥,尖声传话:

  “平身!”

  高煦与李氏兄弟,又齐声道:“谢圣上!”

  随后起身退到一旁。

  那太监又尖声,道:“李氏兄弟听旨!”

  由阁门便随在李玉虎身后的一名老太监,这时悄声提醒道:“上前跪听,谢
恩之后再退回来!”

  李玉虎、小虎又走上前,跪在中央,只听那太监双手举起圣旨,大声诵读出
来。

  李玉虎一听,圣旨内容和平阳公主拿给他看的一样,不过在赏赐之中,又加
了一座驸马府第。

  待太监读罢,李玉虎二人立即谢恩,又叩个头,起身退立在高煦身边。两旁
侍立的大臣心中虽然惊奇,但都不敢表示异议,由大学士杨荣领先道贺,众人亦
跟着颂赞。高煦将礼单交给李玉虎身边的太监,那太监双手捧着,上了台阶呈给
司礼监。

  司礼监一瞧,回身躬腰禀道:“启奏圣上,李府送来文定彩礼,计……”

  他腰杆一挺,又大声按礼单念道:“文定彩礼十六色,计夜明珠一对、水晶
暖玉塔一对、玉雕佛像一对、白玉茶具两组、金狮一对、金凤一对、红宝石项链
两串、黄宝石项链两串、蓝宝石腰带两条、绿宝石手环一对、紫宝石耳环头面两
副、水钻戒指两只、翡翠斑指一副、万年温玉佩一对、金手镯一对、百年老参两
盒。”

  群臣中一阵骚动,阁中响起嗡嗡之声。

  永乐帝与徐皇后也有些惊奇,永乐帝道:“呈上来吧!”

  司礼监尖声道:“文定彩礼进呈!”

  阁外传旨太监又喊了一遍,十六名如花似玉、一身粉色劲装的女护卫,两人
一排,各捧一只彩盒,莲步姗姗的走了进来!众臣都觉得眼前一亮,又纷纷议论
起来。

  在阁门站着的太监转身引领八对美女直趋阶前,阶上立即步下十六名宫女,
一一接下彩盒。

  李府的八对,交过彩盒,躬身下跪叩头,又低头倒退出去。

  十六名宫女也是两人一组,由两边玉阶而上,最前面的两个打开彩盒盖子,
第一对盒中红丝缎衬底之上,立即闪出一片耀目的光芒,正是两颗夜明珠及两具
金字塔形的火玉水晶。

  永乐帝与皇后都察觉火玉水晶传出的一阵暖意,知道是件宝贝,永乐帝哈哈
大笑,道:“好,好!贤婿不仅是个奇侠,想不到还是个搜集奇珍异宝的专家!
好,好!拿下去陈列阶前,让诸位卿家开开眼界吧!”

  两宫女屈膝跪应“是!”捧起两只彩盒步下台阶,放在第五级中央,另两名
宫女则打开第二组,请皇上皇后过目。

  第二组是两组白玉精雕小茶具,不仅玉质透明,造型犹为可观,小茶壶竟是
一龙一凤,壶嘴是龙口、凤喙,壶柄则是龙尾、凤爪,十分美观细致!

  另一盒,是五尺高的玉佛雕像,一个是大腹袒露的笑弥陀,另一个则是女装
施露的观世音,不仅比一般雕工细腻,神态姿势更是优美活现,动人心魄。

  徐皇后忍不住双手合十的拜了几拜,笑道:“皇上,您瞧这佛像多美多细啊!”

  永乐帝“哈哈”大笑,连声夸赞,接着再看一对金狮、一对金凤,都是半尺
高的金块雕成,每个足重两斤,神态姿势尤其维妙维肖,令人爱不释手。

  接着再二瞧看其他彩礼,只见五色项链饰物,每颗宝石大如鸽蛋,滚圆透明,
都是极品。

  水钻大如拇指,闪闪生辉,翡翠斑指,翠绿欲滴,乃是男人套在拇指的饰物,
永乐帝忍不住拿起来试套,觉得玉质冰冷,心中一动,觉得若在夏天戴上,说不
定可以祛退暑意?

  万年温玉佩色作粉红,与早先平阳公主代为呈献的两块大体相同,只是这两
件雕工更细,图案则是两名仕女。仔细一瞧,眉目之间竟极像平阳公主。

  金手镯倒是平常,不过这对却像是整块雕刻,而不是打造熔铸的,薄平而宽,
上面还有镂空的花纹。

  最后两盒为百年老参,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每盒两只,每只长有一尺,
径粗两寸,色作深红,确实是百年以上的大补之物。

  永乐帝二人一一观赏,不时赞美几声,足足看了半个时辰,才把十六样礼物
看完,宫女将之一一排列玉阶之上,永乐帝道:“彩礼留在此地,供诸卿家观赏,
传旨退朝,着高煦、高燧陪香王、驸马后宫再叙家礼。”

  司礼监尖喊一声:“圣上有旨,退朝!”

  阁中诸人一齐跪下,齐呼:“恭送圣上,皇后!”

  永乐帝立即与皇后站了起来,在宫女太监的引领下退回后宫。

  诸臣纷纷起身,一齐拥到李玉虎、小虎身边,向他行礼道贺。

  司礼监又尖声道:“圣上有旨,着二王爷、三王爷、驸马陪香王、侯爷去后
宫用膳!”

  高煦忙高声道:“各位先瞧瞧彩礼,改日由小王做小东,宴请两位新贵,并
请各位做陪,再介绍新贵人与各位认识吧!”

  诸大臣这才一齐退后,其中一人道:“谨遵王爷吩咐!”

  高煦举手让李玉虎二人先行,他后面跟着三王爷高燧,驸马黄子澄。五人出
了体仁阁,李玉虎停下脚步道:“二王兄,随来的从人先让他们回府吧!晚上再
护送贱内来便可!”

  高煦转头吩咐随后而来的一名小太监出去传话,同时趁机介绍三王爷高燧与
他认识。

  李玉虎见高燧面目白中透青,有些浮肿,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而且对自己
似有排斥之色,心中也觉不快,只微微一拱手,叫声:“三王爷!”

  马上又招呼一旁的驸马黄子澄,道:“黄兄,好久不见了,您好!”

  高燧鼻中“唔”了一声,算是回答和招呼,迳自当先走向后宫,而黄子澄却
有心巴结,连连拱手,道:“恭喜李兄,双喜临门!这可是破天荒的大恩宠哪!”

  接着他又对小虎长揖到地,笑道:“香王爷请了,小兄黄子澄,以后请多多
指教!”

  李小虎一手抓下帽子,扬着摇着,脆声笑道:“你也是驸马爷?那我该叫你
姊夫了?快走啦!在殿里站了老半天,可憋死人了!”

  说着,转身就走,一转眼就不见了。

  高煦赶紧陪着两人往后殿走去。李玉虎第一次在宫中步行,不由颇是注意,
只见长廊两侧,亭台楼阁到处都是,地上的积雪也扫得干干净净。而走廊上十步
一岗,五步一哨,都是身披重甲、手执长戈的御林军,戒备虽然森严,在他看来
却是中看不中用的。

  三人转过一道高墙,入了后宫内院,御林军已换上带刀侍卫,个个锦衣戴帽,
体躯壮健,本领似乎高了一级。

  三人来到一院门前,里面有一新建的两层宫殿,白石为阶,正面十根一人合
抱的朱漆大柱,上面雕梁画栋,顶着双层琉璃瓦顶,正是皇上寝宫——干清宫。

  高煦见李玉虎十分注意建筑,便介绍道:“这是新近完成的寝宫,父皇才搬
过来没几天呢?”

  李玉虎心内忖道:“怪不得和上次来的不一样,原来搬了家啦!”

  黄子澄道:“这里正在大兴土木,等一切完工,父皇就要从南京迁都。李兄,
父皇说要赐你一座驸马府,你打算建在何处?”

  李玉虎笑道:“这个兄弟不曾想过,看公主的意思吧!”

  高煦接口道:“父皇计画下月底返驾南京,此地的工程浩大,十年也完不了,
说是迁都,最少也得十年以后的事了。依愚兄之意,兄弟和妹子还是先住在南京
为宜!”

  李玉虎点头笑道:“小弟也想去南京瞧瞧,是否常住还未想及。”

  谈笑间,三人来到门前,早有太监挑起锦棉皮帘。入厅之后,正面有一大书
桌,想是皇帝日常治事之处。东边靠窗有一客厅,布置得极尽奢华,处处金玉。

  此时,厅中并无炉火,但却温暖异常,原来书桌上放着一座暖玉假山,正是
前几天平阳公主带回来的。

  客厅中,永乐帝与皇后都换了家居常服,居中而坐,四周围坐着高燧、尚阳
公主、平阳公主,小虎也已在座,正与诸人谈笑。

  永乐帝望见三人,笑道:“过来,过来,贤婿你还没见过尚阳公主吧!”

  李玉虎学着高煦长揖为礼,又对尚阳公主拱拱手,道:“小弟李玉虎,见过
大姊!”

  尚阳公主比平阳大七岁,比高燧大三岁,已有三十年纪,长得富富泰泰,七
分像皇后。这时她双目放光,直视着李玉虎,口中“啧啧”赞道:“果然是风流
潇洒,英俊挺拔,怪不得能收服咱家的刁蛮公主哇!”

  平阳公主起身让李玉虎坐下,过去推她一把,佯嗔道:“姊姊,你糗自己的
妹子有什么好?”

  尚阳公主“嗤嗤”笑道:“为姊实话实说,哪一句假了?”

  接着她又问道:“喂!兄弟,瞧你也不过十七、八岁,怎的听说已娶了不止
一个老婆?到底有多少啦?照实说吧!”

  李玉虎觉得这老姊实在有趣,便故意取下帽子,搔搔头发,原来束在帽中的
秀发,立即披散下来,他道:“这儿满热的,父皇,儿臣请旨,可不可以脱下这
身官服?”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拘礼,想脱就脱了吧!”

  平阳公主站起身来,引他去到里间,小虎笑嘻嘻的道:“儿臣也想换换衣服,
请父皇赐准!”

  说着已跟了进去。

  李玉虎脱下锦衣,里面是件薄薄的绛色短丝衫裤,还穿着朝靴,自觉有点不
伦不类,正在踟蹰,胡若兰已换回宫女服装,手上挽着衣包已走了进来。

  李玉虎笑道:“好兰儿,你是给我送衣服来吗?”

  胡若兰屈膝见过公主,笑道:“是长夫人给爷准备的,还有二爷的呢!”

  她取出一件长衫,为李玉虎套上,扣好钮扣,又为他换上平底布鞋。

  小虎走进来道:“琳儿的衣服带来了吗?”

  平阳公主奇道:“琳妹妹也在吗?我怎么没看见?”

  小虎在衣包内拿起琳儿的长衫,遮在胸前,眨眼间琳儿已由他身上分了出来,
钻入长衫之中。

  平阳公主与胡若兰都直了眼。只见琳儿微微一笑,又拿起小虎的长衫鞋子在
他身前一抖,眨眼间,李小虎已穿上这套衣服。原来的锦衣朝靴,已然落成一堆。

  平阳公主奇道:“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快出去吧!”

  四人回到客厅,小虎牵了琳儿的手,脆声道:“父皇,母后,孩儿的女朋友
来啦!没关系吧!”

  永乐帝连道:“欢迎!欢迎!”

  尚阳公主不知就里,望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笑道:“有其兄必有其弟,小虎
弟才多大嘛,就找着女朋友啦!再过个三、五年还得了啊?”

  徐皇后招手让小虎两人过去,一同坐在她的大椅子上,摸着李小虎柔细的小
手,笑道:“不会啦!咱们虎儿很专情呢!”

  小虎依在皇后怀内,另一手则搂着琳儿的香肩,脆声笑道:“还是母后了解
孩儿,孩儿有琳儿一个就够啦!”

  尚阳公主“啧啧”有声,又道:“真叫人感动,多专情啊!驸马爷,你可得
学着点儿啊!”

  李玉虎笑着应:“是!”

  尚阳公主“噗嗤”一笑,道:“你是个屁,现在想学也来不及了,是吧!”

  这话连永乐帝也被她逗乐了,大家哈哈、嘻嘻的笑了一阵。高燧不甘寂寞,
道:“听说李兄弟功力高绝,可否表演一手,让愚兄开开眼界?”

  尚阳公主第一个鼓掌叫好,道:“父皇、母后都赞兄弟功夫好,愚姊可真有
点不信呢!快快表演一下,让姊姊瞧瞧!”

  李玉虎笑道:“三王兄和姊姊想看什么?请出个题目吧!”

  尚阳公主望望两丈多高的梁柱,笑道:“听说功夫好的都会轻功飞行,兄弟
你要是能摸到上面的柱子,姊姊就服了你了!”

  高燧笑道:“姊,这算什么好功夫,宫里的侍卫哪一个窜不了两丈高哇!”

  尚阳公主笑道:“那你上去让姊姊瞧瞧!”

  高燧脸上一红,辩道:“姊姊,你是要看李兄弟表演,可不是要我表演,为
什么又要我上去?”

  尚阳公主笑道:“自己不行,还敢挑我的毛病,兄弟别理他,你表演一下吧!”

  李玉虎笑道:“我一个人上去有什么意思?姊姊能陪着一齐上去才好玩呢!”

  尚阳公主张口还未出声,忽觉眼一花、身上一紧,像是被一团暖暖的气团包
住,眨眨眼坐姿未变,已和李玉虎坐在了大梁之上。

  她心头怦然大跳,望着下面诸人都一脸惊愕,又觉得十分有趣,同时察觉包
裹着她的那片无形的劲道,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嗅得出有一股清香,感觉
得到他的温暖与劲力,裹得她几乎无法移动一根指头。

  她心头一宽,不但不再害怕,内心之中反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信赖,盼望着
能在上面多坐一会儿。

  因此,她“嗤嗤”笑道:“兄弟,想不到你本领真的不少,连姊姊这跳不了
一尺高的也带上来了!真难为你,这功夫是怎么练的?”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不算什么,不过是机缘凑巧罢啦!”

  说话之间,两人坐姿不变,已然冉冉向下飞落,像两片完全没有重量的雪花、
枯叶,慢慢地在厅上兜了半圈才落回原来椅子上。

  尚阳公主一坐上椅子,立即察觉包着她的气劲忽然消失,鼻中的清香也不见
了,心底虽然微微失望,仍然大鼓其掌,大声叫好。

  永乐帝与皇后也一同拍手,二王爷笑道:“老三,这一下你服了吗?”

  高燧虽不知李玉虎玩的是什么把戏,演的是什么功夫,但瞧到这一幕也不能
不服,脸上一红,笑道:“我早知道咱家娇客功力高绝,但不知如何高法!今日
果然大开眼界,比咱们那些侍卫不知高出多少倍,佩服,佩服!”

  最后这两声佩服是对李玉虎说的,还拱了拱手,倒是颇有诚意。

  徐皇后这时忽然慈祥一笑道:“贤婿,听说你家里灵药不少,也精通医道,
麻烦你替尚阳、燧儿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毛病?结婚都好几年了,为何一直生
不出一男半女来呢!”

  尚阳公主富泰的脸上一红,垂目羞笑,纤手一指道:“母后,女儿的身体一
向很好,要有毛病一定是他!”

  驸马黄子澄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相形之下,心中颇是自卑,这时被指了出
来,干咳一声,垂目辩道:“臣婿的身体也没毛病,公主你凭良心说,为夫什么
时候生过病的?”

  李玉虎闭了眼睛,向三人扫视一会,笑道:“其实两位都没毛病,只是不够
强壮,机缘未至而已。过两天小弟奉赠两颗药丸,稍微调理一下,生个孩子轻而
易举。”

  他语气一转,又对高燧,道:“三王兄平日大约应酬太多,酒喝得多了些,
肝、肾均已受损。请问三王兄你背上第十椎骨,第十四椎骨按上去是否很痛!”

  高燧心头暗暗惊服,口中却道:“小兄背上确有痛处,但不知是第几椎,请
问兄弟若是这两椎疼痛,代表什么意义?”

  李玉虎笑道:“第十椎是‘肝俞’,十四椎是‘肾俞’,若是这两椎疼痛,
表示肝、肾两脏有病!”

  高煦坐在高燧旁边,对内功已有心得,但这论说却是第一次听闻。他伸手摸
着高燧的背脊,由上而下数到第十,轻轻一压,高燧忍不住大叫道:“哎唷,痛
死人了,二哥你……”

  高煦笑道:“我是替你探病,忍着点吧!”

  说着,又压他第十四椎,高燧仍然叫痛。

  永乐帝与徐皇后当然疼爱自己的孩子,见状,永乐帝说道:“贤婿果然高明,
不用把脉探问便知病因。燧儿这病,还请赐药救治!”

  李玉虎笑道:“我现在就开个方子,请三王兄连续服十天,先拔除了病根,
小弟再奉上药丸,增壮体魄,保证一粒见效!”

  高燧起身长揖,道:“多谢兄弟!”

  李玉虎起身回礼,又道:“服药期间有个禁忌,盼三王兄切实遵行,否则可
不能说小弟的药不灵呢!”

  高燧一怔,道:“什么禁忌?”

  李玉虎一边接过胡若兰递上的纸笔,下手处方,一边笑道:“十天服药期间,
禁绝酒色,十日之后也以节制有度为宜!”

  高燧接过药方忙道:“一定,一定!”

  永乐帝道:“说得好听,真做得到吗?这十天你就别回府,住在宫里吧!”

  徐皇后也道:“就住到娘那边去!吩咐小子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溜了!”

  侍立一旁的太监躬身领旨,同时禀道:“启圣上,时已过午,御膳房请旨!”

  永乐帝笑道:“这么快,开上来吧!你们怎么样?在这儿一起吃吧!”

  平阳公主起身笑道:“父皇独自用吧!孩儿请哥哥姊姊到我那儿坐坐!”

  大家都站起身辞出,永乐帝笑道:“好!你们去她那儿吧!燧儿你留下来,
陪你母后回朝阳宫!”

  高燧心里虽不愿意,口中却不敢反对,只好眼睁睁看着李玉虎等人出去了。

  李玉虎走在回廊之上,奇怪的问道:“怎么大家好像都不愿陪父皇吃饭呢?”

  尚阳公主笑道:“陪父皇吃饭要站着吃,他没动过的菜不能先动,规矩一大
堆,谁愿意受罪呀!”

  李玉虎笑道:“真的?那晚上也一样了!”

  尚阳公主道:“晚上正式的宴会又不同,每家一张桌子,倒是满自在!”

  平阳公主的闺阁,乃是一座独立花园,中央有一小楼,也一般雕梁画栋,十
分华丽。

  众人在楼下客厅坐着,不多会御膳房已送来菜饭,胡若兰指挥着几名秀女在
餐厅摆好,才来相请。

  大家走向饭厅,李小虎却道:“二姊,藉你的书房用用,我们不想吃饭!”

  平阳公主已知他的底细,便命胡若兰带他和琳儿去书房休息。

  尚阳公主与驸马,还有二王爷高煦却不知道,尚阳公主怀疑问道:“小虎弟
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病啦?”

  李玉虎笑道:“他和琳儿从小练成辟谷之术,这几年都不吃东西了,别理他!”

  尚阳公主“啧啧”称奇,道:“几年都不吃饭?换了我早饿死了,怎么可能
呢!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功夫这么强哪!原来……”

  饭罢,高煦与尚阳公主告辞回府,平阳公主道:“爷,到妹子寝宫休息一下,
睡个午觉吧!”

  李玉虎笑道:“私入公主寝宫罪过不小,你不怕有人打小报告?”

  平阳公主拉着他一同登楼,媚笑道:“不要说咱们已然定了亲,就是没有,
也没人敢得罪妹子的!”

  公主的闺阁寝宫自然陈设豪华,用器精美,唯一的缺点是为了驱寒,房角燃
着大火盆有点烟气。

  李玉虎奇道:“上次不是拿了两块火玉来吗?怎么还用火盆呢?”

  平阳公主道:“都献给父皇、母后啦!反正妹子也不常在这儿,用不着啦!”

  李玉虎道:“对了,今日文定礼品中,有一对火玉水晶塔,也有保暖的功效,
……”

  正说着,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两人到窗前一瞧,见十六名太监各捧
着一只彩盒,送了进来,

  平阳公主笑道:“爷,你在床上躺躺,妹子下去瞧瞧!”

  李玉虎点点头,才在公主的锦帐内睡下,平阳公主已喜孜孜亲自端着一只彩
盒上楼,盒中正是两座火玉水晶塔,而后面十三名秀女,胡若兰带头,亦把另外
十五只送了进来。

  平阳公主笑道:“爷,刚才太监传旨,父皇说这些都给妹子呢!将来妹子嫁
过去,这些又都带了回去,爷不是又赚到啦!”

  李玉虎笑道:“不必带回去啊!你认为谁有需要,不妨再送人嘛!像这对玉
斑指,功能祛暑驱热,又是男人的饰物,不妨献给父皇,天热时佩戴。夜明珠也
可装在父皇的宫中代替灯火;尤其是宝石,家里还多得很,你也不妨做个人情送
送人嘛!”

  平阳公主笑道:“爷倒是大方,这可是妹子的订婚礼物,怎舍得随便送人?
爷和大姊她们不会嫌妹子太不珍惜了吗?”

  李玉虎笑道:“这些身外之物要多了也没意思,你要留就留水晶塔和玉佩吧!
我想这两样一定是小虎和出尘做的!”

  平阳公主点点头,望着一边侍立的秀女,又道:“爷,妹子先为您介绍一下
这十二位丫头,不但是妹子千挑万选的绝色,而且也蒙大姊赐过培元丹。二姊、
三姊、四姊及二爷都分别替她们通过生死玄关,她五人出自玉女宫,名叫若菊、
若梅、若竹、海棠、牡丹。她们七个则是爷救自八大胡同,名叫如沁、如涓、如
涵、如湄、如渲、如漩、如洁,虽然没练过武,但基础已奠,内元亦颇深厚了。”

  那十二个丫头,在点到她时都屈膝蹲身,含情默默的行礼。李玉虎见她们不
但秀丽可人,内元深厚,而且清一色身材高佻,曲线玲珑,心中虽有异议,但当
面也不便说破,便只好道:“各位姑娘,辛苦你们了!”

  平阳公主“嗤”声笑道:“爷这是什么话!今儿是咱们正式订亲的大喜日子,
也是她们正式决定进入李府的时候,爷不说句欢迎的话吗?”

  李玉虎无奈,只好道:“好!欢迎各位正式加入李府!”

  平阳公主上前搂住他,情意缠绵的献上热吻!

  过后,她躺到床里,笑道:“今天也是大家的喜期,快过来和爷亲热一下,
若兰你先!”

  胡若兰含笑上前,像公主一般献吻。接着若梅、若菊、若竹等虽也脸红心跳,
都像受过专业训练,毫不畏怯的一一献吻,反倒弄得李玉虎接受也不是,不接受
也不好,有些手足失措。

  待如洁吻罢,平阳公主这才满意,含笑道:“好啦!今日定亲,献个吻就行
啦!下去吧!”

  众秀女喜孜孜行礼退下,李玉虎不由长叹一声,道:“怪不得大姊说你刁蛮?
看你露这一手,果然叫人头痛。”

  平阳公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委屈,道:“爷怎么这么说嘛!妹子还不
是想让您欢喜吗?母后说男人家都是喜欢这调调,妹子挖空心思想出这法子来,
不但得不到奖赏,还被踢了一脚,真冤枉哪!……”

  李玉虎忙搂住她,吻去泪水,忙道:“唉,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好,算
我错!我给你陪不是,好不好……”

  平阳公主见他玉面焦急,不由心头得意,破涕为笑,摸着他洁白如磁的面颊,
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嘛!想想看,爷享受人间艳福,娶到妹子这般不会吃醋
的娘子,处处为爷打算,别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李玉虎笑道:“是,是!谢谢你啦……娘子……”

  平阳公主吻吻他,笑道:“好啦!爷心里明白就好,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
免得压得皱巴巴的。”

  此时,室内已然温暖如春,平阳公主一边替玉虎宽衣,一边吩咐的道:“兰
儿,叫她们把火炉抬下楼吧!”

  胡若兰在门外答应,随即带了两个人进来,见状忙过来帮忙。李玉虎被脱得
只剩下一条短裤,方才钻入被底。

  不一会,公主也脱得赤条条,钻进去与他相拥,却道:“爷,妹子奇怪,三
哥的病明明爷可以一下子替他治好,为何要开药方,让他吃十天药呢?”

  李玉虎笑道:“你三哥生在帝王家,一切得来太容易,平日酒色无度,予取
予求,若是一下子替他医好,哪知道珍惜身体,还是请他多吃点苦药,磨磨性子
吧!”

  平阳公主恍然,又道:“大姊和姊夫真没病吗?”

  李玉虎笑道:“大姊的行血不大顺畅,不易受孕,姊夫的身体也单薄些,这
些生理上的小毛病并无大碍。一粒九转上清丸、培元丹就解决了!”

  两人相拥睡了一觉,至申初方始起身下楼。不多会,胡小倩、萧小丽、田甜
已引了一身盛装打扮的张出尘、出云、朱如丹、翠儿及石川金凤子,率领如玉、
小蓉等七名侍妾一同来临。

  大家见面不但王子们免不了一阵恭喜道贺,侍妾、秀女、丫头们相见,亦不
由惊叫恭喜,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当平阳公主注意到小丽的惊人变化时,不禁忍不住叫她上前,仔细打量好半
晌,方才叹了口满意的气,道:“爷,这一定又是你的杰作吧!前几天妹子还一
直担心呢!这下好啦,小丽也变成大美人啦!”

  小丽深情款款,柔情无限的望着李玉虎道:“老爷的恩赐,小丽杀身难报…
…”

  平阳公主笑道:“别说这些老调啦!这一屋的人谁没受过爷的恩惠?还是表
演一手绝活,让爷及夫人欣赏一下吧!”

  小丽屈膝应是,别人不待吩咐,已将琵琶、二胡、铁板、皮鼓拿了出来。于
是,若兰弹琵琶、小倩操琴、如沁及如涵,一执铁板,一执鼓槌,“叮叮咚哆”
的开了个头,琵、胡合奏清平调,小丽中央一站,身如杨柳,声如黄莺,当真唱
了起来!

  李玉虎早年熟读唐诗,一听便知她唱的是“常健”所写的“宿王昌龄隐居”
之诗,声音清脆圆润,曲调优扬,其词本是:

  “清溪深不测,隐处惟孤云;

  松际雾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但唱到最后,小丽竟然改为:

  “余亦谢君来,香山伴鹤群。”

  原诗最后两句,本含谢时远去的轻愁,被她一改,不但词意全变,充满了感
谢光临之意,调子也高亢婉转,充塞着欢愉之情。

  尤其是经此一改,有心人听了,那“清溪”、“微月”、“茅亭”、“药院”
都语涉双关,不由令人怦然心动,佩服她才思之敏捷。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要求再来一曲。

  小丽微微一笑,回身对二胡打个轻巧的手势,琵琶、二胡之声又起,曲调更
见缠绵婉转。小丽莺声报出曲名:“金陵酒肆留别”,接着轻启樱口,唱道:

  “风吹‘梅’花满‘室’香,

            美姬压酒唤‘君’尝;

  ‘香山女子’齐相送,

  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

  别意与之谁知长?“

  这时本是李白之作,小丽把原句改去几个字,词意已变成“香山送别”了。

  府中除翠儿之外,众人都读过诗词,懂得诗意,听她改得天衣无缝,唱得情
意荡气回肠,不由大为倾倒,鼓掌叫好!

  李玉虎不由赞道:“好,好!歌喉婉转脆润,如行云流水,词意改得更见巧
思,可惜此地无酒,否则当浮一大白也!”

  翠儿向以声音清脆自许,如今一比,也自觉稍逊一筹。

  众人纷纷赞美,正笑闹间忽见门外走来二人,竟是二王爷高煦及王妃。

  大家起身相迎,一阵介绍见礼,方始落座。平阳公主笑道:“此时离家宴还
有一个时辰,二哥、二嫂来这么早干嘛?”

  高煦望望李玉虎笑道:“今日早朝之后,妹夫及香王已成为城中的热门人物,
朝臣更是议论不休,到处打探两位的来历。小兄的家里也被波及,胡广、杨荣、
金幼孜三位翰林都陆续来访,武将也跟在里面搅和,小兄不胜其扰,只好走避!”

  他望望王妃,又道:“你嫂子对新驸马更是好奇,早想见识一番,所以……”

  王妃年约二十四、五,生得雍容富泰,十分美丽,此刻见说到她,忙笑着接
口道:“今日公主文定,做嫂子的岂能不来道贺?李公子不仅获选驸马,同时又
受封为逍遥侯,八方巡狩,这也是破天荒的大喜事啊!”

  她目光一瞥李玉虎及满屋子的美女,垂眸又道:“此时得识侯爷与各位夫人,
深觉天地灵秀尽聚一府,自惭之余,实在觉得老天爷有点不公平呢!”

  李玉虎拱手道:“王妃此言令小弟汗颜,小弟走运,蒙今上赐婚,并得各内
子垂爱,有时也觉得过分,但事实已成,不容辞谢,唯有竭尽所能,以善报天下
众民了!”

  二王高煦笑道:“实至则名归,兄弟不必过谦。小兄此来还有一事相求……”

  他指指王妃,又道:“内人体有隐疾,每月必有数日腹痛如绞,请兄弟赐予
诊治!”

  李玉虎闭目以天眼为王妃透视,发现“输卵管”有些阻塞,料想每月排卵之
时,便是腹疼之期,便道:“说到医道,内人出尘较小弟经验尤丰,叫她替王妃
诊治如何?”

  王妃笑道:“好哇!有劳姊姊了!”

  张出尘移坐她的身边,为她把脉,李玉虎以传音告知所见,又道:“你炼的
药带来了吗?若是此病,你给她服用一粒,我替她把管子打通就好了!”

  张出尘由脉象只能察知子宫附近经脉,似有不甚畅通之象,至于正确的位置
就说不上来了!便道:“王妃体内六腑之中确有隐疾,正巧今晨才炼了一炉药,
带在身边,王妃服用一粒,请我家老爷用真气为王后催动一下,便可拔除无余。”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粒绿色药丸递给王妃。王妃疑信参半
的望望高煦,见他点头,这才放人口中再接过若兰奉上的温水,吞了下去。

  李玉虎见状,笑道:“王妃请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心里也别想他事。”

  王妃依言靠在椅垫上,闭上双眼,李玉虎同时也闭上眼,右手食指虚指,发
出一股无形真气,自她头顶“百汇穴”穿入,循“任督”二脉强行运行一圈之后,
带着药力所化热气侵入内腑,循经脉要穴串行一匝,连带把不通的管路打通。

  李玉虎放下手指,开眼笑道:“好啦!王嫂觉得如何?”

  高煦见爱妃鼻头见汗,面色泛出桃红,等她张开眼睛亦不由关心询问。王妃
起身万福笑道:“多谢两位神妙手段,愚嫂如今觉得浑身是劲,精神健旺得很呢!”

  高煦问她刚才的感觉,王妃纤手比划着道:“刚才我一闭眼,忽然全身一振,
头顶上好像钻进一条小火蛇,在前心后背、肚子里到处乱钻,热得不得了,最后
腹内有一阵微痛,眨眼功夫疼痛消失,小蛇也不见了,只觉得全身暖和,舒服异
常。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煦“哈哈”大笑道:“妹夫替你疏理经脉,何止已拔除了病根,只怕连任
督二脉也打通了呢!只可惜未习内功,否则不出几天,便可达到内家高手的境界
呢!”

  王妃惊喜道:“真的!王爷不是说内功很难练吗?”

  平阳公主笑道:“现在可不同,嫂子若是想练,妹子可以教你口诀!”

  王妃大喜,道:“真的哇!公主若是肯教,嫂子给你磕头,拜你为师!”

  平阳公主拉她起身,笑道:“拜师倒用不着,来,法不传六耳,咱们到书房
去。”

  姑、嫂二人手挽手走进书房,高煦笑道:“小兄一家受惠良多,无以为报,
心中实在不安,现在香主府宅初设,按朝廷体制,王府有侍卫五百,侯府有铁卫
五百,共计千人。小兄想选派几名府内干部,为王府、侯府建立体制,也好与户
部打交道,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李玉虎只听圣旨上说,许他自行选拔铁卫五百,可没想到香王府也有五百。
这一干人众如何召募、如何安置、如何养活等等规炬,可是一窍不通,此刻闻言
大喜,道:“小弟正为此事发愁呢!王兄如此安排,小弟感激不尽。”

  高煦笑道:“自家人何必客气!若兄弟一时召不齐许多人,小兄手下兵勇数
万,选择一批精壮兵勇轻而易举,兄弟如果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李玉虎拱手笑道:“多谢王兄厚爱,不过目前还不需要。兄弟本是志在江湖,
在各地除奸小、兴民利,能把各地的奸宄导入正途,才是与人为善的上上之策。
若只为王府、侯府的排场,实在用不了这许多人!”

  两人谈了一会,平阳公主和王妃含笑而出。王妃满心欢喜的道:“王爷,公
主教了一套‘癸水神功’,好好玩哪!我身上好像有个小老鼠,可以到处乱跑呢!”

  高煦惊喜道:“真的,这可是奇迹啊!一般人练十年、二十年也不见得有这
般成就,你怎会一下就到达这等境界了呢?”

  平阳公主笑道:“一是大姊灵药之功,二是咱家驸马爷通关舒脉之力,再加
上嫂子天性纯良、心无杂思,所以才能一下子达到意到气随的境界!”

  众人纷纷道贺,高煦却道:“我瞧还是别再练了,过两天变成河东狮吼,小
王还有好日子过吗?”

  大家哗笑一阵,平阳公主道:“时辰差不多了,大伙儿去‘弘义阁’吧!”

  弘义阁与早朝的体仁阁同在一条建筑线上,只是一东一西,都是刚完成的建
筑,其精美自不必说。

  阁内正后方有九尺高台,台上陈设有龙椅、龙案,台下鲜红的地毡上,分左
右各设有五张矮桌,高只一尺两寸,桌旁放着几方棉垫,可供人席地而坐。

  此乃皇帝与臣下饮宴之所。

  平阳公主唤出李小虎与琳儿,只带胡若兰一人随行伺候,大家安步当车走到
弘义阁,自有值班太监为他们编排座位!

  右手第一席是平阳公主与小虎、琳儿,第二席是二王高煦夫妻,左手第一席
是李玉虎、张出尘,第二席是出云、朱如丹,第三席是翠儿与石川金凤子。

  不多会,三王高燧先到,接着是尚阳公主与驸马黄子澄。他三人被安排在左
手第三席,其他多余的矮桌锦垫,立被撤去。

  又片刻,阁外传来一阵呼喊:“皇上驾到!”

  众人都站起来,躬身向外,恭迎永乐皇帝。

  永乐帝仍是一身常服,笑容满面的下辇入阁,徐皇后也跟着走了进来。

  永乐帝一入阁,立即声明道:“家人欢聚,不必拘礼!平儿过来,先为父皇
介绍一下!”

  平阳公主喜孜孜走上前,陪着永乐帝、后缓步走到翠儿、石川金凤子坐席前
面,道:“父皇、母后,这是五姊环翠,八妹石川金凤子。”

  永乐帝目睹两人的花容月貌,不由心头暗暗赞慕,尤其见到翠儿面孔与李玉
虎九分相似,不由“啧啧”称奇,笑道:“怎么生得一般模样?”

  翠儿可不管什么“皇帝”的威严,她微微一笑脆声道:“这有什么可怪?我
是比着样儿长大的,当然像啦!”

  平阳公主已知道内情,可没敢禀知父皇、母后,故而永乐帝甚是不解,对她
的态度也不以为忤,环眼一眯,笑问道:“比着长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忙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以后再禀报父皇吧!”

  永乐帝点点头。又走到第二席,平阳公主介绍道:“这两位是二姊张出云,
三姊朱如丹!”

  出云、如丹两人出身黄山玉女宫,虽是江湖门户,但宫中规矩严谨,对长辈
十分恭敬。所以两人虽不把“皇帝”看在眼里,但他既然是七妹平阳的父母,当
然礼不可废,故而双双万福为礼,齐声道:“参见皇上、皇后!”

  永乐帝“呵呵”点头笑道:“好,好,又是一对仙女临凡降世!怪不得吾儿
傲不起来。……”

  接着走到第一席,不待介绍,便指着张出尘雍容华贵的娇颜,笑道:“不用
说,你便是平儿的大姊张出尘了!”

  张出尘万福微微一笑,道:“皇爷您好,臣妇正是张出尘!”

  永乐帝望着她优雅稳重的动作表情,不由脱口赞道:“果然人如其名,名不
虚传。贤婿,天下绝色尽聚你家,也不怕人家抱怨上天不公平吗?”

  李玉虎微微一笑,躬身道:“多谢父皇夸奖,臣儿愧不敢当!”

  永乐“呵呵”大笑,又问道:“怎么四、六两位未见?没一齐来吗?”

  平阳公主忙道:“四姊、六姊早几日奉命去长江一带办事,只怕今天赶不回
来!”

  永乐帝似对李玉虎家中之事十分了解,便不多问,只说了声:“好,好!”
便自登上高台,吩咐传膳。

  不移时,进来一些太监,各捧食盒,井然有序的斟酒、上菜,永乐帝端起酒
杯,洪声道:“今日家宴,虽然少了几人,但实乃朕自登基以来最是快慰的一次。
玉虎、小虎人中极品,今能结为亲谊更为本朝立下不败之基,哈哈……干杯!”

  大家陪他干了一杯,永乐帝一挥手,侍立的太监打个暗号,阁外立即进来数
名太监各托一盘,分别呈献在李小虎、李玉虎桌上。

  呈给李小虎的是一金牌,正面雕有一条金龙,反面则是浮雕着“香王”两个
篆字。

  呈给李玉虎的,第一盘则是金牌两面,一个正面雕着虎头,反面浮雕着“驸
马逍遥侯”五个篆字。第二个正面是一龙头,反面的浮篆则是“代天巡狩,如朕
亲临”八字。

  第二盘是两块铁牌,一块正面浮刻香王府,反面则有“侍卫”两字。另一块
正面也是浮雕的虎头,反面则刻着“逍遥侯府铁卫”六字。

  第三盘中放着两张银票,一张上写“黄金十万两”,另一张则是“白银一百
万两”。

  第四盘中则只有一张薛涛笺,上面有皇帝亲笔所题:“御赐逍遥侯府”五个
大字。

  李玉虎见了,忙起身躬身谢道:“多谢父皇厚赐……”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客气!今后只盼善待平阳,所到之处,多
为天下伸张正义,便是报答朕了!”

  他语音一顿,又道:“今午,朕已传旨天下,金牌所至,如朕亲临,无论军
民,一体凛遵。至于贤婿与平儿的府第,朕意目下设在南京为宜!”

  李玉虎躬身道:“但凭圣意安排!”

  永乐帝大乐,对一旁的太监道:“好,好!速速传旨南京,令户部从速安排!”

  这一顿酒吃了一个时辰,李玉虎破例喝了近十斤酒,白磁一般的面色泛起桃
红。

  不过,他心里已有准备,阴神不用叮嘱,已自动将多余的酒气排了出去,故
而一身的衣服,酒味特浓。

  最后,众人起身送走皇帝皇后,宫中的车骑已在阁外侍候,二王高煦笑道:
“妹夫,明晚小兄做东,务必赏光!”

  李玉虎带着三分酒意,拱手答应。送他与尚阳公主两家先行,平阳公主依过
去低声笑道:“爷,今晚妹子留在宫里,不陪你啦!看你有点醉意,还是与大姊
一齐坐车子吧!”

  李玉虎望望由公主宫中赶来的七名侍妾,笑道:“这么多人,怎挤得下?我
还是骑马吧!”

  他飞身上了飞龙,小虎与琳儿双跨金凤,已当先向宫外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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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册第一章逍遥侯府

  两骑两车先后驰回香山,已是二更。哪知李府内外,到处亮起火把,所有的
男女下人、武士,由文、武二老领头,仍在内府广场上等候。

  一等李玉虎当先驰入,广场上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及鞭炮声,文、武二老带头
扬声道:“恭迎侯爷、王爷回府!”

  欢声中,数百人单膝跪地行礼!

  李玉虎哈哈朗笑,飘然下骑,道:“两位堂主与各位兄弟请起,明日起全府
放假三天,免操早课,除必要司职外,大家轮流到城里玩玩吧!”

  众人轰声道谢。此时两宫车已然抵达,张出尘等人纷纷下车,大家自然少不
了一番迎接礼叙。

  等人了大厅,玉女宫老宫主妙法师太,带着十个小毛头及金凤的弟弟石川泉,
亦在等着向他们贺喜。

  这自然又是一阵寒暄。好半晌回到后洞,李玉伸个懒腰,笑道:“金窝银窝
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一点不错,回家真好,大家一齐泡个澡去!”

  说着,也不管别人,只拥着张出尘往后洞大浴室走去。

  浴室中池水清澈,热气蒸腾,李玉虎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张出尘也跟着下池,不一会,出云、如丹、翠儿、金凤也纷纷加入。小蓉、
小梅等人则忙着端茶送水,收拾换洗的衣服。

  李窕⒃诔刂忻??飧觯?竽竽歉觯??弥谌私啃ψ哦闼??至艘徽螅?懦鲈
坪鋈坏溃骸版ⅲ?闼邓悼矗?憔醯没实墼跹?课?味栽勖翘乇鸷媚兀俊?

  张出尘笑道:“我觉得皇帝十分英明厉害,对咱们好还不是全看在老爷的份
上!”

  朱如丹笑道:“这一点不用大姊说,谁不知道,二姊的意思是说,他为何对
爷特别好?”

  张出尘打她一下笑道:“我听不懂吗?对爷好不一定对咱们好啊!你知道吗?
古代的皇帝为了替女儿找女婿,不惜将他的糟糠之妻赐死或暗加杀害,今上这般
大方,还不全是看爷的面子。至于说对爷好,一是出于爱才、感恩之心,二是出
于惧怕,他不但怕爷,恐怕也怕咱们姊妹呢!”

  出云奇道:“今天才见面,怕咱们怎地?”

  张出尘笑道:“我想平阳妹子回宫,一定也表演过了。他女儿才跟了爷三天,
功力便已飞行自如,非一般护卫所能敌,咱们与爷的功力谁之能御?一旦若是惹
恼了咱们,他那龙椅还坐得稳吗?所以对爷和二爷的封赏才不惜这般破天荒啊!”

  众女不由恍然,李玉虎却微微一笑,道:“这一天的宫中生活,已让人全身
不自在了,若让我像他一样,不闷死才怪!”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皇上也不希望爷喜欢的,所以才赐下一个代天巡狩的
金牌,盼望爷到处跑跑,打打人间的不平就行了。”

  李玉虎道:“对了,他还赐了两块铁牌做什么?”

  张出尘笑道:“何止两块?车上还有两大袋呢!以妾算计,总数应是一千,
那两块不过是让爷过目一下而已!”

  李玉虎笑道:“好吧!以后府中重要的干部,每人发他一块,必要时和官府
打交道就有用了!”

  众人又谈了一会,李玉虎起身,道:“夫人,今晚我想替如诗四人调理一下,
你看可好?”

  张出尘笑道:“正该如此!否则老是看她们没精打采,懒懒散散的,真叫人
心痛!小蓉随我去取药,小梅去叫她们吧!”

  小蓉、小梅为两人套上浴袍,李玉虎笑道:“金凤谢谢你啦!这种衣服真方
便呢!”

  张出尘亦道:“爷的这件是八妹在济南带来的,其他则是今晨在八妹指导之
下,由丫头们做的,真好用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小妹也只会这些手工,实在不好意思!”

  张出尘道:“爷,八妹新来,你有空多陪陪她嘛!今晚下半夜就宿在八妹房
中吧!”

  李玉虎点点头,首先回房。不一会小蓉端了玉盘进来,放在桌边,而接着小
梅也把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带了进来!

  四女含羞带喜的向李玉虎行礼。李玉虎微笑道:“前天幸亏你们舍身相救,
以致真阴亏损,今晚决定替你们脱胎换骨、调和阴阳,你们先说说看,要不要我
顺便替你们整整容啊!”

  四女大喜拜倒,齐声道谢!

  “如诗,你先过来,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瞧瞧,如佩、如秋、如环,你们
也不必拘礼,先在一边休息一下吧!”

  如诗虽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脱下衣服走上前去,李玉虎望着她高眺的身材,
曲线尚可,臀部却不够圆,脸上秀眉凤目,棱唇琼鼻,下巴稍微短了半分,双耳
微向前张,耳垂不厚,所以楷显单薄了些。便道:“好,你现在全身放松,闭目
站好!”

  他含了一口玉髓灵乳“噗”的喷出,同时单掌虚伸,由掌心发出一股无形真
气,包着玉髓灵乳,向如诗全身裹去。

  同时他走近如诗身边,另一手捏捏如诗的鼻梁、耳垂,又把她两耳根向后按
压一下,接着捏过下巴,稍微拉长几分,最后才揉摸前胸、双臀。

  一旁观望的四人,初时尚未会过意,及见凡被他摸过、捏过、揉过的地方,
都变了样子,不由瞪大了双眼,发起呆来!

  李玉虎把玉髓灵乳压入之后,喂如诗服下一粒九转赤龙丸,随即双掌一阵拍
打,将赤龙丸所化热流尽数引入经脉,方始一把抱起,平放在水床之上。

  接着,俯身上去,刺入玉杵,上面张口吻住双唇,引出她的香舌含住,以
“阴阳和合”大法调和阴阳,运转周天!

  半个时辰之后,运转了十二周天,如诗不仅全身气血澎湃,恢复了活力,而
且更上层楼,内力比往常更见厚实。

  李玉虎收回玉杵,道:“好啦!去里面洗个澡,照照镜子吧!”

  如诗嫣然一笑,道:“多谢老爷!奴婢已感觉得出来,体内已有很大的变化
了!”

  接着,李玉虎依着如诗的模式,为如佩、如秋、如环一一改造过一些小缺点,
脱胎换骨,调和阴阳,补充内力之后,四人都万分感激快乐的一同离开,李玉虎
这才走进石川金凤子的房间。

  石川金凤子虽在床上躺着,并未入睡,一听门响,立即起身相迎。李玉虎拥
住她一同登榻,歉然笑道:“有劳久候,为夫实在过意不去!你来了两天,一切
都还不太习惯吧!”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道:“中国有句俗话说:”嫁鸡随鸡‘,妾身自入李
府,当然一切都要遵循府里的规炬。而鄙国更要求女人以夫命是从,只要爷高兴
就好!“

  李玉虎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我却希望大家能有真正的快乐,内心不会觉
得委屈。所以,有什么希望、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石川金凤子依偎在他怀中,幽幽道:“妾身唯一的希望,便是能助舍弟一臂
之力,环矫嬷??烦山细呶涔Γ??改暝僦??指闯侵鞯牡匚唬?

  李玉虎笑道:“这是当然!在济南不是答应了你吗?明天早上有空,一定先
助他打通玄关。”

  他沉思一下,又道:“你瞧这样好不好?替他打通玄关之后,派他协助武堂
主,磨练一下做人处世的经历,同时你也派春子、杏子去协助他、伺候他,过个
两、三年,等他可以独当一面时,咱们再一同护送他回去。”

  石川金凤子奇道:“爷不喜欢春子、杏子吗?她们也算是妾身的陪嫁丫头呢!
按规矩,是一辈子伺候爷和妾身的!”

  李玉虎叹道:“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说实话,府里的丫头实在太多了,
若你不坚持,我觉得让她俩伺候令弟比较恰当,将来重回故国,更是令弟的莫大
助力。”

  石川金凤子点点头道:“爷的想法也对,弟弟确实人单势孤需要助力,妾身
明儿与她俩说说看,按鄙国规矩是不可以的。不过现在流亡在外,也顾不了那么
多了!”

  李玉虎笑道:“将来留在济南的那些人,令弟也可带回去啊!过些天咱们去
瞧瞧,只要他们悔改,仍然可以恢复功力。”

  石川金凤子听了大喜,搂着他亲了又亲,道:“那真是谢谢爷了!虽说她们
过去害过人,但对石川家却一直忠心耿耿,弟弟若能带他们回去,他们更会为石
川家效死忠的!”

  李玉虎笑道:“好啦!这问题能解决啦!还有别的问题吗?”

  石川金凤子摇摇头,却又显出一副欲言不敢的样子。李玉虎又笑着道:“有
话尽管直说,行不行!商量一下也不妨嘛!”

  石川金凤子道:“妾虽无能,却希望做点事情,所以希望大姊替妾身安排一
个固定工作,另外就是伺候爷的问题……”

  李玉虎见她又住了口,便道:“我想出尘一定因你初来,对府内一切还不熟
悉,所以尚未派定工作,以后一定会派。至于伺候我也有问题,就不大懂了!”

  石川金凤子道:“妾身以为大姊应该排出一个日程出来,那一天应由谁负责
爷的生活起居,夜间侍寝,这一天一夜就由谁做主为爷安排一切,这么一来,一
者大家都有机会为爷做一点事,二者也不会老是那几个丫头在爷身边打转,让别
人心里不舒服,而那几个丫头也不致太劳累,发生劳逸不均情况,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这话很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能实行。我看等平阳进了门,
再做安排吧!”

  石川金凤子笑道:“何时安排倒无所谓,只是妾身觉得大家每天生活在一起,
说话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就显然缺少表示意见的机会,更不用提和爷单独
相处了!长此以往,活泼的倒不觉怎样,较沉默不善公开表示意见的,就有被冷
落的感觉了,日久天长,难保不生离心。”

  李玉虎恍然,道:“有理,有理!只是这班怎么排呢!”

  石川金凤子道:“举例来说吧!明天若是大姊,一早就由大姊及她房中的侍
妾丫头陪爷在一起做息,当晚宿在大姊房中,若大姊自觉不能满足老爷,可以由
大姊做主再邀请几位助手。要不然也可以和爷谈谈心事,商量事情哪!第二天再
由二姊轮值,以此类推,妾身觉得每个人都有单独和爷相处的机会,就不会有谁
觉得受冷落了!”

  李玉虎考虑一下,觉得这法子确实利多于弊,便道:“好吧!明儿有机会和
出尘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见如何!”

  石川金凤子道:“爷和大姊商量,千万别说是妾身的提议,否则只怕引起误
会!”

  李玉虎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好,不提你就是,天已不早咱们快些睡吧!”

  两人“阴阳合体”,李玉虎立即发动阴神,为她调训阴神,运行全身,不片
刻即进入天人合一之境,两人的阳神已然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饭之后,李玉虎邀了出尘到前面巡视,望见三三两两的门下武士,
各邀了几位娘子军一同出府进城游玩。

  李玉虎二人含笑回礼,挥手道别十分亲切。张出尘顺便将府中的调整告知李
玉虎,玉虎也将“轮流值宿”的想法说了出来。张出尘闻言笑道:“妾身早有此
意,只是想等平阳妹子入府之后,再做安排比较恰当,因为她一者身分尊贵,二
者又是新婚,爷总要与她单独相处个十天半月,才合礼数吧!”

  李玉虎笑道:“身分不必计较,新婚优待也不能过长,否则对金凤岂不是一
种刺激!”

  张出尘笑道:“说的也是,不过这几天您可以先陪她,以她为主不就行了!”

  李玉虎点点头,又道:“还有她带的两个丫头,我想派去伺候她弟弟石川泉,
你得另外派个人跟她。”

  张出尘道:“暂时先派小桃怎么样?等平阳妹子带了人来,咱们再重新分配,
好不好?”

  李玉虎道:“我看要小蓉、如意跟你,小梅、如玉跟出云,小佩、如佩跟如
丹,如环、小英跟翠儿,如诗、小桃跟金凤,小芙、如秋跟玉莲,灵儿跟前将来
再调平阳带来的丫头吧!”

  张出尘道:“爷这么安排也好,等会妾身一一通知就是!”

  李玉虎又道:“另外,我想府里的娘子军一律发一块香山府的侍卫铁牌,男
的发逍遥府铁牌。假满之后,我想敦他们六招步法、掌法,也算咱们李府的招牌
武功吧!你瞧如何?”

  张出尘笑道:“好啊!妾以为这六招步法、掌法,不但卫士要学,妾身姊妹
也要练哪!”

  李玉虎笑道:“步法是六合步的简化?忝嵌家鸦崃恕U品ㄋ涫俏倚陆?拇醋
鳎?滥忝堑牡鬃樱?磺凭突崃耍?

  两人说话之间,已回到大厅。李玉虎又道:“我答应替石小弟疏通玄关,你
去取搅3嗔?琛⑸锨逋枥窗桑?

  府中诸人均已散去,只有石川金凤子姊弟及春子、杏子四人。金凤起身迎上
前来,低声道:“爷,妾身已与春子、杏子讲过,她们已答应服侍泉弟。”

  李玉虎喜道:“好!夫人,快把新炼的药丸拿两粒来,做贺礼吧!我顺便也
替她们导引一下!”

  张出尘由后洞取来丹药,李玉虎叫三人服下,并盘膝坐在地上。他闭上双眼
以天眼一一观察三人的气脉,以无上玄功用本身真气,为他们分别打通全身穴道,
并引导药力与他等本身真气融和,约费了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一二人相继起身,都察觉自己与以前大不相同,不但气脉流畅,精神旺盛,
更且身轻如羽,力大无穷。

  三人喜心翻倒,一同跪地叩谢,李玉虎正色道:“泉弟,我为你等培元筑基,
实因你等善良可佳,且有复国之心。不过你要记住,复国容易治国难,若不能仁
民爱物,善以待人,早晚仍有倾覆之忧。所以你这几年好好跟着武堂主,学学待
人处事之道。”

  石川泉恭谨受教,李玉虎叫他们起身,又道:“待会你们三人先搬到武老那
边,武老会安排适当工作让你担任。春子、杏子不但要照顾你少主的生活起居,
也应当协助少主完成工作,件件不可怠忽,知道吗?”

  春子、杏子含泪应是。李玉虎又命三人速去收拾,又道:“待会我叫二爷送
你们前去,当面再重托武老。”

  三人应了,各去收拾。李玉虎暗以心电传意之法与小虎交换意见。张出尘道
:“爷与八妹也算新婚,今儿无事就先回后洞休息,妾身这就去宣示爷的旨意,
一会叫小桃、如诗前去伺候吧!”

  李玉虎笑道:“好吧!夫人多辛苦了!对了,林三郎还没走吗?夫人派个人
去找找看,先发他一块铁牌,让他夫妻回济南吧!”

  张出尘应“好!”看着两人携手走进后院,这才去办“公”事。

  李玉虎边走边将与出尘商量的决定告知金凤,石川金凤子感激得依偎着他,
笑道:“妾乃亡国之身,受爷与大姊如此看重,实在受宠若惊,只盼今后能为本
府尽些棉薄微力,使咱们李府更加兴旺!”

  两人到达后洞客厅,不一会,小桃、如诗已放下手边工作,喜孜孜赶来伺候,
泡茶倒水,脸上的笑容一直不曾平复。

  李玉虎觉得奇怪,问道:“看你们好像挺乐的样子,什么事啊?”

  如诗娇颜一红,不敢言语,小桃却笑出声音,说道:“有一天一夜跟在爷及
八夫人身边,奴婢当然高兴!”

  李玉虎笑道:“真的?平常你不也是在这儿吗?”

  小桃道:“平常日子伺候老爷的事,都被小蓉、小梅两人捡着做了,奴婢哪
里插得上手,以后可好了,大家公平轮值,谁也不用羡慕谁了!”

  李玉虎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激,拉起石川金凤子的玉手,放在唇边亲了一
下,笑叹一声道:“俗语说:”二女之间难为夫‘,道理必在此,其实伺候我有
什么好?实在令人想不透!“

  石川金凤子笑道:“女人的一生为男人而活,能日夕陪伴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怎能不高兴呢?”

  李玉虎笑道:“若能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虽是好事,但也不必完全依
靠男人而活啊!玉女宫不都是独身女子吗?她们也创办了许多事业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那是没遇到合意的对象,遇上了还有不嫁的吗?”

  李玉虎沉吟道:“阴阳结合乃天经地义之理,但阴、阳也是独立的个体,不
一定非要依附谁,是不是!”

  石川金凤子笑道:“话是不错!但总不如阴阳相合来得圆满哪!”

  说说笑笑已近午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四人一瞧,却是小蓉、小
梅等人正手提食盒送来了午饭,李玉虎奇道:“怎么?饭也在这儿吃吗?”

  小蓉屈膝行礼,笑答道:“长夫人吩咐,爷和八夫人也是新婚,就多在一起
享受一下吧!”

  小桃、如诗喜孜孜接过食盒,把精致的佳肴盘布满一桌,其中竟还有一壶猴
儿酒和两只玉杯!

  小蓉等人也不多留,收了食盒便退去。李玉虎、石川金凤子对面坐下,在小
桃、如诗的细心照料下,好好的享受了一餐。

  李玉虎与石川金凤子对饮一二杯,玉面已泛桃红,接着他又强着小桃、如诗
两人也各干一杯,五杯先后下肚,已有些飘飘然不胜酒力。

  他站起来搂住石川金凤子,笑道:“好舒服!走,咱俩先回房,你俩也趁热
吃个饱,一块来睡个午觉!”

  这一觉睡得可长,直到申时方始出来。张出尘忍不住进来催驾,道:“爷,
今晚二王爷请客,该起驾了!”

  李玉虎皱起眉头,道:“这些官僚真是没趣,你陪我一同去吧!”

  张出尘笑道:“妾去不太合适,第一,家没说带家眷;第二,七妹可能会去,
宴席上公主驸马,正是臣下恭贺的对象,妾这个大老婆夹在里面岂不是杀风景吗?”

  李玉虎想想也对,便换上一身新制的绛色丝绸长袍,却不肯穿官服戴帽子,
脚上穿着白布袜,绛色布鞋,便要出门。

  幸亏张出尘早有准备,除为他披上一件缎面狐皮斗篷外,还备妥四色礼盒,
乃是近日制成的宝石饰品与玉器。

  门外飞龙已然备妥,另外有八骑,四男四女都是张出尘由门下精选出来的俊
男美女,担任他的铁卫。

  同时张出尘又写昧死竦ィ?勺钕纫黄锾?朗蘸茫?拿???涝蚋魈嵋桓隼窈
小?

  那八人已然受过调教,一见李玉虎出厅,立即躬身行礼,恭唤“侯爷!”

  李玉虎??邮郑?拿?刑?懒⒓捶缮砩下恚?毕攘炻罚?钣窕⒖缟下硗醴闪
??崤淖潘?木毕睿?溃骸胺闪??量嗄懔耍???侨グ桑?

  飞龙低嘶一声,放步缓行。后面四女也一齐上马,随在马王的后面。

  九骑马健步神速,不多时便已驰到城里,来到王府所在的铁狮子胡同。

  二王爷高煦的府邸自然不同凡响,不但占地甚广,里面的五进屋舍尤其华丽
精美。

  此时天色尚未入夜,但王府大门外已然燃起几十只灯笼,数十名卫士全副武
装,由胡同口一直排到大门口,胆子小的真还不敢过去。

  但李玉虎九骑一到,胡同口带队的统带已一眼认出来人,躬身施一礼,洪声
道:“参见侯爷!”

  开路的四骑圈马让在两旁,李玉虎从容策骑直入,露笑微微点头。那统带等
李玉虎驰过身边,方始直起腰杆,朝着王府门前的守卫打了个手势。

  那卫士立即向里面通报,李玉虎方才缓骑抵达,府内已疾步迎出一群人,最
前面一位正是二王爷高煦。

  他“哈哈”大笑,拱手道:“兄弟宠降,小兄蓬壁生辉……”

  李玉虎飘然下骑,躬身行礼道:“有劳王兄至此,小弟愧不敢当。”

  高煦上前拉住他手臂,与他并肩进府,其他诸人纷纷让在两旁。

  二人在大厅分宾主座坐,二王爷高煦始介绍道:“兄弟,愚兄先为你介绍几
位贤臣,他们对兄弟仰慕得很,早巳候驾多时了!”

  李玉虎含笑拱手,连称不敢,高煦依序指点着左手一列道:“这位是侍读解
缙、侍讲胡广、修撰杨荣、编修黄淮、杨士奇、检讨金幼孜、胡俨。他七人‘入
直文渊阁’,是父皇最亲近的侍从。”

  李玉虎对这些官职名称根本不懂,但见七人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年纪也
在三十左右,知是饱读诗书之士,便拱拱手连道:“久仰!”

  接着高煦又指着右边一列,道:“这位是保定侯孟善、同安侯火真、镇远侯
顾成、靖安侯王忠、信安伯张辅、富昌伯房胜,他们都是父皇手下的勇将。”

  李玉虎见这几人,个个虎背熊腰,头大颈粗,果然都是煞气甚重、善于战阵
之士,便也含笑连道:“久仰!”

  保定侯孟善坐处就在李玉虎下手,年龄已近五十,浓眉环眼、狮鼻海口,颔
下半尺短须根根见肉,两掌奇大如扇,他冲着李玉虎“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般
道:“听说驸马爷功力盖世,医道通神,小侯十分佩慕,今日细瞧驸马爷貌比潘
安,俊秀盖世不错,但说到武功勇力,小侯却有些不敢深信,是否请驸马爷露上
一手,让大家见识见识!”

  高煦急道:“孟侯不可无礼!李兄弟的武功小王亲眼见过,便连父皇都敬佩
得很,难道还有假吗?”

  孟善“哈哈”笑道:“假是不假,只是属下想不透,驸马爷到底高到何种地
步,想开开眼界而已!”

  高煦对这群武将似有几分顾忌,闻言正在犹豫,却听后堂传来一阵女子笑声,
道:“老孟想见识什么啊!待本宫表演一手让你开开眼界可好?”

  话声中,后面转出两个宫装美人,正是王圮和平阳公主。

  两列文武一同站起,躬身道:“参见王妃、公主!”

  王妃对众挥挥手,道:“免礼,请坐下吧!”接着又转对李玉虎笑道:“兄
弟怎的这时才来,公主妹子可早等得不耐烦啦!”

  李玉虎含笑起身拱手让坐。王妃坐在高煦下手,平阳公主也大大方方走到李
玉虎身边,坐在他的身边。

  李玉虎对她一笑,又转对高煦道:“小弟初来,内子特备了一份薄礼呈献王
兄王嫂,请笑纳!”

  他说话语声清纯,音调不高,可是不但厅中人人听得清楚,远在下房的八名
铁卫也已听见。四名女铁卫立即捧了礼盒送了进来!

  一旁侍立的王府人员,立即接下,将礼单呈交高煦。高煦一瞧,礼单上写着
:“红黄宝石项链两串,离凤头饰两支,白玉杯具一组,水晶镇纸一方。”

  高煦一惊,笑道:“兄弟,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兄真不敢收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些许玩物,不成敬意。”

  王圮偏头一瞧礼单,忍不住招手叫捧着礼盒的丫头过去,打开来看,只见第
一盒内果然是一红一黄两串宝石项链,粒粒滚圆,大如鸽卵,以金丝串成,每条
共有三十二颗,果然贵重无比。

  第二盒内是一对雕花金凤头簪,手工精巧,凤口中也各含一粒宝石,一红一
黄,正可与项链一同佩戴。

  王妃虽见过无数珠宝,却也觉得只有昨日李府送上朝廷的文定彩礼可以媲美,
不由十分喜爱,恨不得马上戴上。

  她喃喃道谢,又看另外两盒。

  只见一盒里放着一套白玉雕成的小茶具,玉质透明,型式古朴。另一盒则是
一方金字塔形的纸镇,以白色透明水晶磨成,水晶内包着一朵小小的火红花办,
隐隐有一阵热气透出,扑在人身上,竟觉得温暖异常。

  高煦也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道:“兄弟厚赐,小兄却之不恭,
生受你了!”

  平阳公主忍不住笑道:“二哥,你手里拿的可是宝贝啊!放在房里不多会包
你一室生春,用不着升火盆了!”

  高煦又连连称谢,众客人看在眼里,内心不但羡慕,也更觉得这位驸马爷高
深难测了!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望着一千武将,笑道:“老孟,你不是想瞧我液钜?Ψ
蚵穑勘竟?婧钜?Ч?柑欤?缺硌菀皇秩媚闱魄瓶珊茫俊?

  孟善笑道:“公主已得华山派真传,能露一手让属下开开眼界,自然求之不
得?

  平阳公主笑道:“去年你去接我,也见识过本宫师父的功夫,现在你仔细瞧
瞧,本宫这手飞行的本领,是华山绝学吗?”

  说话之间,众人见她周身上下已被一片桃红色光芒罩住,冉冉飘浮半空,缓
缓在大厅中兜了一圈,又翩然落回椅上,竟连坐的姿势都未改变。

  众人除了二王爷高煦之外,全都呆住,好半晌方始回过神,鼓掌欢呼。孟善
洪声道:“公主不是变戏法吧!这哪是武功?”

  平阳公王纤手一伸,五指射出五道红光,一把扣住远在丈外孟善的胸衣,将
他举起一丈多高。孟善一惊,巨掌如刀,劈在红光之上,哪知红光一弹,将他千
斤的重力卸去,却末切断,而他庞大的身躯仍然悬在空中。

  他“哎唷!”一声,手骨被震得奇痛如裂,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挣扎几下。

  平阳公主含笑放他下地,收回真气,问道:“这也是变戏法吗?”

  孟善惊骇半晌,摇摇头叹道:“公主所施若是武功,只怕已有百年以上的功
力方能达此境界,臣下愚鲁,实在难以肯定。”

  李玉虎见他直得可爱,微微一笑道:“孟侯爷骁勇善战,建功无数,当年在
战场之上曾受过三次严重的伤,一在左胸,一在右背,一在左臂可对?”

  孟善与其他几人都吃一惊,孟善道:“驸马爷怎晓得?”

  李玉虎笑道:“孟侯爷的臂伤似是箭伤,大约当年在战场遭人暗袭,一箭穿
透左臂,虽未伤到筋骨,但如今每遇阴雨天气,仍然时感酸麻无力,对吗?”

  孟善环眼大睁,站起身来,洪声道:“驸马真神人也!小侯拜服!”

  说着,当真跨步向前跪下叩头。

  李玉虎右袖轻挥,孟善已被一片柔劲托住,任他如何用力,硬是跪不下去!

  只见李玉虎行若无事的笑道:“孟侯爷不必过谦多礼,你若是信得过,小弟
为侯爷医治一下如何?”

  孟善此时口服心服,哪能信不过,闻言大喜道:“多谢驸马爷……”

  李玉虎起身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左臂膀,孟善只觉一股奇热的热流由臂头钻
入,整条左臂如浸入滚水之中直到指尖。转眼之间,热流回头穿入前胸,由“云
门”入“膻中”,直下“丹田”,忽又一分为二,由两腿正面直达腿底,在“涌
泉穴”略一盘旋,又由后侧直上,会于“尾闾”,沿脊背正中一路向上,眨眼抵
达“脊中”,右入“肺俞”,在右臂手掌上围了一圈,回到右臂窝“云门”,再
斜下“膻中”,便自消失无踪。

  李玉虎收回手臂坐下,笑道:“孟侯爷试试看,左臂是否好得多了!”

  孟善是战场武将,自幼练的全是外家硬功,千斤力气半属天生,半是打熬而
成,对内家运气疗伤的功夫,只有个耳闻。

  此时经李玉虎为他通了一圈大周天,只觉得通体舒泰,生机活泼充盈,试一
屈伸大臂,原先那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竞已完全消失,不由大喜下拜道:“多谢
驸马爷妙手回春,小侯铭感……”

  李玉虎双手虚托,孟善不由自主的飞坐回自己椅子,二王爷高煦见状,“哈
哈”大笑道:“孟侯,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见识过咱们娇客的身手了吧!”

  孟善摇摇头,脸上仍有一丝难以相信的神情,还未开口却听外面下来人报:

  “长公主与驸马驾到!”

  高煦夫妻与众人都站起来,李玉虎与平阳公主也同时立起。高煦笑道:“兄
弟与小妹是今天的贵客,不敢劳动!大姊她们只是陪客却来得这么晚,实在该罚!”

  主人既如此说,大家便不移动,高煦夫妻也只走到厅口,对疾步而入的尚阳
公主与驸马黄子澄笑道:“主客到了半天,偏偏陪客迟到,你说该不该罚!”

  尚阳公主含笑与大家见礼,道:“这可怪不得姊姊,咱家早想来的,是咱们
驸马在家磨磨蹭赠,就是出不了门,要罚就罚他吧!”

  驸马黄子澄尴尬的含笑与大家见礼。二王爷高煦笑道:“好,等下罚你三大
杯……”

  说话间做个手势,又道:“客人均已到齐,咱们就入席吧!”

  于是大家谦让一番,由下人带路,由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先行,一行人进入另
一座华丽餐厅,分两桌落坐,一席酒敬来敬去,吃了近两个时辰。

  李玉虎已有心理准备,下肚的酒液由阴神立即排出,所以虽饮下二、三十杯,
却仍然面不改色,倒是平阳公主先是满担心,及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
开怀畅饮,未及席终,舌头都有些大了!

  她娇笑连连的依枕着李玉虎的右臂膀,道:“哎唷,不得了,爷你摸摸我的
心,跳得好快……”

  她也不管旁边有人无人,拉住李玉虎的手就向自己左胸按去!李玉虎有些尴
尬抽回手,笑道:“你喝醉了,去躺一下吧!”

  平阳公主醉眼凄迷的飘他一眼,“嗤嗤”笑道:“谁说我醉了?才没有呢!
来,干杯!妹子敬您!”

  李玉虎握住她的双手,笑道:“别喝啦!二王爷,拜托借个房间让公主躺躺。”

  高煦笑道:“这里有专为妹子准备的房间,用不着借。来人哪,扶公主回房!”

  平阳公主“嗤嗤”笑道:“爷,你也醉了,我扶您回房去吧!”

  李玉虎见她愈说愈不像话,便告罪一声,半扶半抱她离席,去到院中,全身
发动无形真气,将她全身包住缓缓的渗透进去。两人真气经多次接合,已然习惯
成自然?Q奂湟押显谝黄穑?幼畔蛲饫┱牛???淖硪饩破?耆?鸪鎏逋狻?

  平阳公主全身抖了几下,神志一清,道:“爷,咱们站在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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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凝目寻思有顷,恍然道:“对不起!爷,妹子一高兴真喝多了,让
你为难了吧?”

  李玉虎低声笑道:“说什么话!你不晓得刚才的醉态满可爱呢!只可惜旁边
的闲杂人等太多了,否则才不会替你运功醒酒呢!”

  平阳公主娇笑着白他一眼,拉着他重入餐厅,众人见前一刻醉态可掬的公主,
转眼间便已复原,不由又是一阵惊奇,同时又都觉得这位驸马爷实在“不可思议”。

  散席之后,大家陆续告退,最后只剩下李玉虎与王室兄妹数人。尚阳公主道
:“明儿姊姊作东,妹夫与妹妹到舍下便饭可好?”

  李玉虎辞谢道:“大姊好意心领了!小弟这几天尚须去南京一行,实在没有
时间……”

  说着由袋中取出一支玉瓶,倒出两粒药丸,红色的递给黄子澄,绿色的递给
尚阳公主,又道:“这两粒补药,一粒壮阳,一粒滋阴,大姊与驸马服了保险明
年能生个孩子!”

  尚阳公主喜孜孜接过药丸,鼻中已闻得一股清香,笑问道:“现在就吃可以
吗?”

  李玉虎含笑点头,尚阳公主与黄子澄当真吞了下去。李玉虎道:“现在请闭
目养一会神,等药力行开!”

  二人依言在椅上闭起眼睛,李玉虎也闭目以天眼观察药力运行的情形,同时
暗中发出真气,遥遥射入二人体内,引导药力为尚阳公主夫妻打通阻塞不通的经
穴血脉,约一盏茶工夫,两人出了一身大汗,排去许多杂质,李玉虎方始睁眼笑
道:“好啦!药力想已行遍全身,二位觉得如何?”

  黄子澄心中本对他充满自卑与嫉意,此时受人一丹,便觉得通体舒服,精力
充沛,乃前所未有之事,他虽未练过武,却也知道健康的重要,不由感激之极,
起身长揖谢道:“妹夫圣手妙术,灵药奇效,小兄受惠不浅,谨此叩谢!”

  李玉虎虚发暗劲,托住他坐下。尚阳公主也笑道:“大恩不言谢!姊姊若是
能生个一男半女,一定叫他认兄弟做干爹。”

  二王爷高煦笑道:“大姊的算盘打得奇精,你俩受惠不算,还要叫下一代也
去占人家的便宜吗?”

  众人一阵大笑,李玉虎见天色已近二更,便起身告辞,高煦又道:“小兄为
兄弟找了三个管事,明早让他们去府上报到,今后一切与户部及地方上交涉,交
给他们去办,绝错不了。”

  李玉虎连连道谢。平阳公主依依不舍,悄声传音道:“爷,妹子陪你一同回
府,好不好?”

  李玉虎也以传音道:“可以吗?你不怕二哥、大姊笑你吗?”

  平阳公主咬着红唇摇摇头,对高煦道:“二哥,我出宫时对母后说要在你这
住上几天,现在随侯爷回去,你可不要露了马脚!”

  高煦缩头笑道:“二哥哪有这个胆子,敢泄露你的行藏?放心去吧!”

  平阳公主“嗤”的一笑,转对一旁侍立的胡若兰等人道:“兰儿,你们四个
也一同去吧!车子留在这儿,咱们搭‘便马’去吧!”

  尚阳公主笑道:“‘搭便马’?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笑道:“侯爷府里来了九骑,咱们五人搭在马屁股上一同走,不是
搭便马吗?”

  说笑着来到前院,逍遥侯府的八卫已得到通知,牵过马匹已在等候!

  大家行礼做别,李玉虎飞身上了飞龙,平阳公主也如飞燕一般飘落上去,紧
贴着李玉虎后背跨坐在鞍上。

  马王飞龙鼻中喷气,似在抗议,李玉虎拍拍它的长颈,笑道:“是公主啊!
你大方一点吧!”

  飞龙扭头望望后面,公主知它脾气,适时伸出头来,笑道:“拜托,带我一
程,回家去啦!”

  马王这才低嘶一声,放蹄开步,其他诸人纷纷上马,女铁卫每人背后带了一
个,一齐随后追去。

  尚阳公主看在眼中,内心惊羡交集,但想想自己有个专属的男人,一天到晚
乖乖的跟在身边也满不错,便道:“黄郎,咱们也回府吧!”

  黄子澄服药之后,自觉雄风大壮,颇有跃然欲动的念头,闻言自是求之不得。
立即答应一声,双双登上座车回府而去。

  高煦自从在李府经玉虎赐药通关之后,精神体力倍于少年,而王妃经昨日
“奇遇”,体能自也大非昔比。此际受到平阳公主的恋情刺激,双双不约而同的
食指大动,对望一眼,会意于心,立即手牵手往寝宫走去。

  且说李玉虎一行回府,八卫各自散去。李玉虎牵了平阳公主的玉手,一同进
入大厅。放眼一瞧,只见众夫人各已归房,厅中却只有石川金凤子与小桃、如诗
三人仍在等候。

  石川金凤子含笑起身相迎,李玉虎想起原先的约定,忙道:“今日平阳算是
不速之客,金凤你算主人,可得好好招呼!”

  石川金凤子应“是!”道:“七姊请坐!”

  李玉虎笑道:“我看不必坐了,天已不早,我和平阳又都一身酒气,咱们一
同去浴房吧!”

  说着,左拥右抱直趋后洞。同时招呼小桃、若兰六人,道:“你们也一同来
吧!”

  进入浴室金凤动手为玉虎脱解衣衫,小桃、如诗、若兰则忙着泡茶,收拾更
换的衣物。李玉虎下水之后,却道:“把门关上,统统下水来吧!今天本大爷可
要好好的乐一乐,你们统统有份!”

  众女听了,一方面有些心惊,一方面更是春心荡漾。石川金凤子首先下池,
纤手先在李玉⑺?缟习茨Α@钣窕⑹?质娉??娴溃骸斑祝?阏馓坠Ψ虿淮砺铮
俊?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让他躺在水中石梁之上,由头到脚按压一遍,李玉虎
舒服得玉仆Τ觯?誓鄣蔫仆芬崖冻鏊?嫒?缰?稀?

  这情景看在众女眼中,不由得芳心怦怦大跳不止,溪中细流,已开始点点渗
出。

  最后石川金凤子握住玉杵,上下前后也一般清洗按摩一遍,并转头对平阳公
主笑道:“七姊,你先过来陪爷好吧!”

  平阳公主靠坐在池内,笑道:“你辛苦半天,还是你先陪老爷吧!”

  石川金凤子退后笑道:“七姊今日是客,你没听老爷说吗?今天妹子算是主
人,应该殿后。”

  李玉虎在水中突然平平飞上池畔边阳台,同时道:“别客气啦!平阳先来,
以后我点到谁,谁就上来!”

  平阳公主“噢!”了一声,也跟着飞了上去,才一躺好,李玉虎已如饿虎般
扑上,挺起尺余玉杵,刺人阴窍!

  平阳公主虽已不是新手,仍觉得涨裂疼痛,她“哎唷”一声,埋怨道:

  “爷,轻点嘛!”

  李玉虎缓缓挺进,三五下才抵尽头,他一边磨蹭着在心软肉,享受着公主的
轻颤紧箍,一边笑道:“今天我要做个莽汉,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

  说话间,一阵长打猛抽,只顶得公主娇唤连连,不过盏茶功夫已然直登颠峰,
一阵抽搐便泄了身……

  不过这次并未到达极峰,也未晕绝,李玉虎稍稍停顿,吸收了一点阴精,便
自抽退,点名道:“小桃,你来!”

  小桃应声而上,平阳公主娇喘未平,仍躺在原地休息,只是心中仍然意犹未
尽,盼望着再来一次!

  李玉虎对小桃也不怜惜,玉杵才下,小桃已然“哎唷!”出声,紧接着一阵
狂风暴雨。小桃直觉得魂儿飘飘,没多会便已上了九重天!

  玉虎怜爱的骂一声:“没用的丫头!”吐气将她救醒,接着又点如诗上去!

  如诗可是初学乍练,第一次献身尚在黑暗之中,第二次则全是为了调气。如
今目见公王与小桃那等情况,芳心中真不知是苦是乐?是甜是痛?

  她张腿躺在小桃身边,目见煞气腾腾的玉杵,不由全身玉肌皆颤,双目中虽
也情焰万缕,却也有一丝乞怜紧张之色!

  李玉虎心中不忍,俯身吻住樱唇,勉力运功收缩玉杵,缓缓探入,直到尽根,
方始慢慢放松。

  如诗热情的纠缠着,一等玉虎栘开双唇,立即媚笑漫声低语道:“多谢老爷
怜惜。”

  李玉虎缓缓研磨花心,才磨了两转,如诗便已“哎唷!”出声,周身发抖。

  李玉虎改用抽提,如诗痒麻之外,更加上一丝涨痛、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
李玉虎见她实在太嫩,猛抽数十下,已把她送上刺激的颠峰!

  接下去小丽、小倩都差不多,不过三、五十下便自泄身晕绝,只有田甜、若
兰支撑得较久,尤其是若兰,大约年纪较长,竟能支持半个时辰,方始泄身。

  此时,几个丫头已然入梦,只有平阳公主精神恢复,溜下水中与金凤嬉戏闲
聊。

  李玉虎“解决”了若兰,也溜下水池洗去一身汗水,笑道:“走,咱们先回
房去吧!再战三百回合!”

  三人赤裸裸悄然出去,来到李玉虎房间水床之上。

  这次是石川金凤子先,她功力已被提升到水准之上,再加上天生耐力甚强,
在水床波涛相助之下,与玉虎缠绵了半个多时辰,方始不敌。

  接着平阳公主重新上阵,玩了一阵倒浇蜡烛,又改“龙蹯”之势,在李玉虎
一阵猛攻强打之下,方始再上顶峰,一时晕绝!

  李玉虎匆匆为她吹气施救,又以金凤为靶再施强攻,数百次狂风急雨般刺击
过后,这才诱开精关,将一股奇烫的精液射入金凤子宫之中!

  石川金凤子初尝雨露滋味,身体虽觉疲累,精神都极亢奋:心灵中更觉得甜
蜜和满足。她四肢紧紧缠着爱郎,口中喃喃诉说道:“爷,我好满足,我会像大
姊一样为爷怀个孩儿吧!”

  李玉虎全身也产生了一阵酥骨抽动,软软的趴俯在她玲珑雪白的玉体之上,
只喃喃回答了一句:“可能吧!你喜欢吗?”便自沉沉睡去!

  石川金凤子爱怜的抚摸着他如白磁一般的脊背,呆想了一会,方始拉了一床
薄被,为三人盖上,闭目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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