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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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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作者:多人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


作者:多人


章节目录:

第一夜      江湖游                            02-03楼
第二夜      奇淫宝鉴之淫迷艳妇                04-08楼
第三夜      重生                              09-10楼
第四夜      家乡行                            11-12楼
第五夜     黑洞·白洞之黑洞                  13-15楼
第六夜     东周小事记·刺秦                  16-18楼
第七夜      四季情缘                          19-21楼
第八夜      那一夜的风情                      22-23楼
第九夜      习剑生                            24-25楼
第十夜      死亡游戏                          26-28楼
第十一夜    光之翼战记                        29-32楼
第十二夜    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裸            33-34楼
第十三夜    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                 35楼
第十四夜    屈辱生涯系列报道——超级名模      36-44楼
第十五夜    乱情(续)                        45-49楼
第十六夜    风声边界                          50-54楼
第十七夜    岳灵珊被掳记                      55-56楼
第十八夜    暗花Ⅲ                            57-62楼
第十九夜    法官的女儿                        63-65楼
最终夜      凄凉三叹                          66-71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4 22: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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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夜◇江湖游

           作者:黑月排版:1973

  江湖武林,在林行月的眼内是非常可怕的,似乎这些武林中人只要学会了三
招两式,就会目无皇法,凭一己意气而仇杀不断。

  而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被害者。

  五年前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他,被一个淫贼捉来作为徒弟,也不管他自己是否
愿意,林行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江湖中人。

  林行月的师傅,蒙面奸魔只教了他内功和轻功,其他武功招式一概不教。

  据他自己所说,人心恶毒谁知会不会教识徒弟无师傅的。所以他身上带了一
本武功秘笈,等万一自己死了之后,林行月才把武功秘笈找出来自己学。

  身为一个淫贼的徒弟,每天都苦差不断,洗衣、打扫和张罗饮食都由林行月
负责。有空闲的时候还要去练习内功和轻功。

  唯一叫林行月想留在师傅身边的,就是看着他奸淫各种燕瘦环肥的美女,那
些诱人的欢好场面,看得他脸红心跳血气上涌。可惜师傅不让他上这些女人,不
然他也想找机会自己试一次。

  而今天有三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女郎,主动找上师傅说要警恶惩奸除掉他这
个淫贼。对于这种自动送上门供师傅奸淫的所谓女侠,林行月可就见得多了。

  双方说不上几句话,就已经动起手来。

  三名少女,一个使用判官笔,另外两个使用长剑,武功虽然不是什么一等一
的水平,但绝对是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好手。可惜对上内力深厚,老奸巨猾的
师傅,她们根本一点胜算也没有。

  经过数百招之后,师父擒下了那个使用判官笔的少女,一面用她作盾牌抵挡
另外二人的攻击,一面轻薄玩弄。

  突然间师傅惨叫一声,放开了放在胸部上的一对手。他怀中的少女拾起判官
笔,一招猴子偷桃打在师傅的下阴之上。

  领头的那美少女,再来一招凌空踏燕飞身而起,手中那柄全身通体黑色偶有
闪光的奇异宝剑,仿如划破长空的流星削下了师傅的首级。

  一代淫贼蒙面奸魔当场身死。

  “春盈,多亏你机智百出,想出了这招胸口藏毒针,才可以除掉这个龙门恶
贼。”名叫春盈的被掳少女,原来在胸口暗藏棉团,内藏致命的毒针。

  “这种小事算不了什么。武功不如人时就要机智搭救,我们可以除掉这个龙
门恶贼,足可以使自己的江湖地位升价十倍。”

  林行月这时才开始认真地留意她们,她们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每一个却都
出落得标致秀气,生得一副出水芙蓉般的美丽模样,将来肯定会是艳名满江湖的
女侠。

  领头的一个被同伴叫作候冰钰,她身上穿着一套质料上佳的紫色劲装,那早
熟的胸部已经是玲珑浮凸,小蛮腰仅可盈握,双腿修长苗条,一头漂瀑般的三千
乌丝,再配上那一副秀美却表情骄傲的面容,显出一副威风凛凛不容侵犯的圣洁
模样。

  为免祸及无辜,林行月只好转身而逃。

  可惜对这三名年轻女孩来说,誓要除恶务尽的她们,自然不会放过。

  “我的好姑娘们,我只不过是被强行捉来的仆人,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的。
你们不要用剑砍我。”

  候冰钰娇叱一声道:“你这仆人的武功还真不错,分明是那个恶贼的徒弟,
一起狼狈为奸。”

  “我……我是冤枉的,那个恶贼不过为了做事方便,教了我内功和轻功,我
连一招半式也不懂的。”

  “既然这样还不束手就擒,只要你没有做过奸淫掳掠之事,我们绝对不会伤
及无辜的。”剑法水银泻地般攻来的她,凤眉倒竖嫉恶如仇地说。

  林行月不得不束手就擒,以他这三脚猫功夫,再打下去也只会枉死在剑下。

  由于他们这样子在大街上拔剑动武,把围观的群众吓得鸡飞狗走,只敢远远
地在外观望。

  “各位乡亲父老不用害怕,这个人是闻名江湖的淫贼组织龙门的成员绰号蒙
面奸魔,他早就被官府通缉在案,在太原一夜之间连奸十七名少女,在应天三天
内强暴了三十名有夫之妇,更曾夜袭峨嵋掳走三名女弟子。我候冰钰今天在此除
暴安良,大家毋须惊慌。”

  林行月看着这群愚夫愚妇,听了这少女的片面之词就信以为真,对师父的被
杀大声拍掌叫好。虽然这名少女说的是事实的大部分,只是除了真实数目比这还
多之外。

  结伴同行的这三个人,候冰钰是翠玉庄主之女,她的二名同伴,骆春盈是翠
玉庄二庄主之女,孙秋萍则是峨嵋现任掌门的关门弟子。

  候冰钰藉着跟随母亲出外访友的机会,联同骆春盈私自开始了闯荡江湖的冒
险之旅,途中巧遇参加搜索龙门淫贼的峨嵋弟子孙秋萍,三个人结成伴侣一同行
动。

  候冰钰出身的翠玉庄是一个典型的,由被人抛弃的怨妇,求爱不遂憎恨男人
的妒妇,以及一群备受她们摆布的无知年轻少女组成的武林帮派。

  翠玉庄主是一个真实身份成谜的女人,大概是年轻时被人抛弃了的缘故。这
个帮派专门在武林上猎杀淫贼,挑战那些自命风流的侠客,追捕那些面首众多的
淫妇。

  因此之故翠玉庄自然被归类为武林正道的一类。

  候冰钰这个备受母亲骄纵的女儿以其出众的美貌和身份,一向被人奉若掌上
明珠,深受白道年轻一辈男子的爱慕,德高望重者一辈的宠爱。

  孙秋萍在各方面都和候冰钰差不多,但是美貌逊色一点,江湖地位又逊色一
点,双方虽然作伴同行,却都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多于朋友。

  骆春盈外表文静而以足智多谋见称,由幼年时起就已经阅读无数武功秘笈和
经史杂书,因此弄坏了双眼,变得视力模糊。

  所以她自行设计了一款以玻璃制成,委托巧匠打做的眼镜,不过比起她这副
破天荒的奇异眼镜,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丰胸巨乳,她的尺寸可是比候冰
钰和孙秋萍还要大。

  “春盈,你说我们要怎样对付这个小淫贼?”

  “从我事先得到的消息来看,他并没有什么恶行。”骆春盈把因动武而移位
的眼镜用手指拨回原位,稍一思索之后回答,“我不认为有必要杀他。”

  “那将他交给不可不戒大师管束吧。”

  “我同意!”

  不可不戒?林行月记得以前师傅曾提及过,这个人是淫贼之耻江湖笑柄,俗
家本来姓田的英雄好汉,可惜后来被仇敌阉掉,并且被强迫进入空门作和尚,现
在于少林寺内修行赎罪。

  当林行月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兆时,候冰钰手中已冒气了一道银光,直刺他
的双腿之间。

  “为免你将来为祸江湖,我就先行替你净身吧。”

  剑锋过处血溅当场!

  林行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双手掩着胯下滚倒在地上,由今天起他和自己的
子孙根永远分别了。

  骆春盈惊呼耻笑地说:“你怎可以用星霜宝剑去削那种脏东西的?”

  “抹一抹就可以了。”候冰钰用充满鄙视的表情以林行月身体替星霜剑擦拭
血迹。

  被候冰钰挥剑阉割,在林行月的身心上留下了永不被磨灭的伤害。

  在被押解到少林寺的途中,他一直受尽这三个美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的嘲
笑、殴打和虐待。

  被强迫剃发出家之后,林行月的法号叫做不可不可不戒。就这样跟随在那个
无能的淫贼前辈,同样被迫出家为僧的无能前辈手下,在少林寺一起习武。

  林行月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这个无能的师傅,而这个无能的不可不戒除了整天
用针线缝补僧袍,就是无所事事的敲经念佛。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备受仇恨折磨的林行月孤注一掷,大胆的他夜闯藏经
阁,成功地偷取了一本可以让他称霸武林的武功秘笈,可惜他的行为却被人发现
了,而且还被一众寺僧跟踪追到自己的住所。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偶然出现的黑衣人替他引走了追踪而来的少林弟子。

  一年之中,上山来挑战少林武功,以及企图偷走武功秘笈的人,总是成千上
百无日无之。

  林行月庆幸刚巧有人替他引走了追兵之际,连忙覆出经书来看一看。

  他打开经书的第一页念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哈哈哈哈……整好适合
我这个太监,等着瞧吧!候冰钰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还年轻!那种邪门歪道的武功你不应该练。”不可不戒竟然无声无息的
就站在他面前。

  “师傅……”

  “还好今夜刚巧我有故友到访,我拜托他替你引走了追兵,否则你就是不死
也要终身被囚。”

  林行月这时恶向胆边生,不顾一切地向师父出手。可是不可不戒只用一根绣
花针,出手快若闪电,以目光难及的速度轻易地用一招就制着了他的穴道。

  “年轻人总是冲动的!”刚才引走僧众的黑衣人这时已经回来,拉下脸上的
头巾后,原来竟然是一个早生华发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他旋即和不可不戒打了
一个招呼。

  “还记得我吗?小兄弟!”

  “你……你是绰号江湖失落汉的江失落。”林行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已经
死去的师傅蒙面奸魔昔日的朋友。

  “唉!没想到你师父蒙面奸魔,竟然会被那三个女娃儿暗算。”江失落仰天
长叹满面愤慨之色。

  不可不戒感伤的道:“这是我们龙门的耻辱,如果不是为了本门安危,我要
在这里作为内应埋伏,早就动手去收拾她们三个替奸魔兄报仇雪恨。”

  “小兄弟,你有兴趣加入我们龙门吗?”

  龙门!照林行月所知,龙门是一个神秘的淫贼组织,而自己的师傅蒙面奸魔
就是其中一人。

  江失落道:“黑道中为非作歹的人多了去,但同时被正邪两道所不齿的就只
有我们淫贼。”

  不可不戒生气地道:“正邪两道还不是在背后里奸淫妇女,除了作和尚道士
的谁不是淫贼。”

  江失落续道:“我们的门主,当年亲手创立了龙门。这是一个江湖上人人所
不齿的淫贼,唯一能够结交自己好友分享心得和互相帮助的组织。不是什么人都
可以加入的,只有那些表现出色被门主认为值得信赖的人,才会发给邀请信。”

  林行月自嘲的道:“我是一个阉人,干什么淫贼,我连淫根也没有。”

  江失落拍胸说道:“不是我自夸,我江湖失落汉是龙内第一的妖术高手,就
算你被候冰钰阉了,我也可以替你接驳一条老虎鞭,让你重振雄风。”

  不可不戒道:“人和虎是不同的生物,要让虎鞭发挥雄风,你就得要修习少
林寺的最高秘典,易筋经和洗髓经,只要你学会易经洗髓就可以重振男儿雄风,
要把候冰钰这小贱人奸于胯下绝非梦想。我之所以忍辱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学林家
剑法、易筋经和洗髓经。”

  “真的吗?”

  不可不戒道:“蒙面奸魔生前是我们的好友,我们当然不能不管他的徒弟。
我们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取代师傅加入龙门。”

  江失落接下来说明道:“你要加入我们龙门,就需要有成绩。所谓鲤跃龙门
升价十倍,江湖中的淫贼莫不以加入龙门为荣,你想要加入就要干出成绩。除此
之外我们龙门还有所谓龙门石窟,内里有每一个成员的女人的石雕,个个巧夺天
工栩栩如生。我期待你能够以自己的名义,将候冰钰的石雕加进去。”

  “不可不戒师傅、江失落恩公,你们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林行月感激流
涕地哭道。

  “不要叫什么不可不戒,我又不是真心来做和尚的,今后我们平辈论交,叫
我伯光就行了,我俗家姓田。不瞒你说我早就接种虎鞭,准备有朝一日杀上峨嵋
山来个大奸特奸。”

  等到林行月武功大成叛出少林,已经是七年之后的事了。

  这七年间候冰钰她们三个人,以出众的美貌俘获了众多年轻人的心,更以狠
辣霹雳的除魔手段叫邪魔外道们人人惧怕。

  在林行月被阉之日后的第七年,她们三个人正在杭州城最大的酒楼顶层,等
待林行月前来决斗。在她们身边围了一群讨厌的狂蜂浪蝶,他们不是世家大户中
的公子,就是武林新一代的后起之秀。

  “一个无名无姓的少林叛徒,凭什么要你们三位姑娘在这里等候,只要我出
手一定轻而易举地将他生擒活捉回来。”其中一个男子如此说道。

  其他男人接下来也争相向三名姑娘献媚争宠,要将林行月剥皮拆骨。

  候冰钰凤眉倒竖的气道:“他当然不配了!可是他手上的林家剑法、易筋经
和洗髓经却可以。都是你们这群废物,追捕了几个月也捉不到他。”

  骆春盈道:“冰钰!林行月这种小人不足为惧,问题是他背后那个万恶的龙
门。”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像秋萍那般被他们捉去的。”

  孙秋萍狠狠地瞪了候冰钰一眼。

  自从他们暗算蒙面奸魔成功后,就成为了龙门头号奸之而后快的公敌。

  在这七年之间,以峨嵋派和翠玉庄为首联同武林正道,以她们三人为饵多次
设陷阱捕杀龙门中人。至今杀死三人,杀伤十多人。

  所付出的代价,除了上百名死者、无数伤者外至今为止被掳去淫虐的峨嵋派
弟子和翠玉庄成员已有数十人之多。

  孙秋萍更曾经被龙门的头目人物,绰号大色龟的淫贼捉走并脱光衣服舔遍全
身,虽然千钧一发之际被候冰钰她们救了出来,但是此事却被孙秋萍视为奇耻大
辱。日后武林中传出她的贞操已为人所夺的流言蜚语,使得她的风头气势都被候
冰钰远远抛离。

  “候冰钰你给我滚上来屋顶。”突然之间由屋顶方向传来一个雄壮的男声。

  “林行月你这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太监,你才给我滚下来。”候冰钰故意用当
年被阉之时挑拨林行月。

  “我手上有一个名叫李冰儿的翠玉庄成员,我们还没有奸她。如果你不上来
的话,我就将她脱光裸吊在这里。”

  “狗贼!”

  候冰钰拔出星霜剑一个飞纵就已经来到了屋顶上,身后跟着骆春盈、孙秋萍
以及一众狐群狗党。

  在林行月身后有数十名龙门的同伴,当中有一半身穿奇装异服的以真面目示
人,另一半全身黑衣连脸上都带着头巾。林行月怀中则捉着一名十几岁的少女。

  “男杀女奸一个不留。”林行月一声暴喝,双方随即动起手来。

  候冰钰仿若天外飞仙似的一跳而起,剑光直指林行月怀中捉着的那名十几岁
的少女。

  林行月放开怀中的李冰儿,给了她一柄匕首并肩迎敌。

  “你这个淫娃荡妇,竟然背叛师门投靠敌人。”

  “少庄主,今日我再不是翠玉庄成员,而是主人的奴隶,你我是敌非友,我
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弄伤了身上的娇嫩肌肤。”

  “贱人。”

  双方展开了惨烈的激斗,而龙门也不愧是名震江湖的淫贼组织,内里无一弱
者,骆春盈和孙秋萍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都占不到什么优势,可是他们身后的那
群男人就不同了。龙门中人对女人手下留情只是为了生擒,对付男人的话真是手
起刀落斩瓜切菜般杀得他们节节败退。

  骆春盈急道:“冰钰你快退回来,我们一起防守。”

  “有那么容易吗?”江湖失落汉轻笑问道。

  “你是想等峨嵋掌门、翠玉庄主还有少林那群秃子与丐帮的乞儿来支援吗?
很不巧我们门主正率主力设好埋伏对付他们,他们可是自身难保。”

  此时林行月和候冰钰已打到生死关头,候冰钰的星霜剑直刺林行月的胸口,
林行月的指头点向候冰钰的胸前要穴。

  候冰钰对于林行月在短短七年之间,武功能够进步到远比自己为高实在非常
地惊讶。

  但是她却全然不害怕,她太过熟悉龙门的这群淫贼。为了活捉自己,因此他
们就算手中有兵刃,也不敢随便向自己的要害进攻。自己却可以招招致命,甚至
放胆使用同归于尽的拚命招式。这也是骆春盈能够和江湖失落与蒙面的不可不戒
打成把平手的原因。

  候冰钰的剑刺入了林行月胸口半处,林行月同时间点中了她的胸口要穴。

  “不……不可能的……”不能动的候冰钰怀疑和恐惧的地喊。

  “你忘了我练的是易筋经和洗髓经吗?我易筋洗髓之后,可以化不可能为可
能,手臂比常人多伸长几尺的。”

  “哈哈哈哈哈……七年了!七年了!今天我就要报七年前的一剑之辱。”

  此时处于下风的骆春盈和孙秋萍已经作好逃走的打算。

  “失落兄,她们两个决心要逃的话今天是捉不到的了,你留下两三个人给我
押阵,带其他的人去帮助门主吧。”

  “干得好!月夜奸魔我期待你创造这个,在杭州城酒楼屋顶之上,当众奸淫
翠玉庄少庄主的传说,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胜负已经分明了,骆春盈和孙秋萍身边还有几个受伤的跟班。其他人已
经全被龙门中人杀掉。加上以月夜奸魔为绰号的林行月,以她们二人之力是无法
对付留下的四名龙门高手的。

  骆春盈空有聪明才智,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再机智也敌不过龙门中人的
雄厚实力。

  骆春盈惶急地道:“秋萍你快去找掌门和庄主她们,他们迟迟没有来支援,
可能真的是中了龙门奸贼的埋伏。”

  “不行!我和冰钰姐妹同心不能丢下她不管,王少侠你代替我走一趟吧。”

  孙秋萍嘴上这样说,实质上却另有私心。万一峨嵋掌门不幸战死,她就是新
一代掌门。何况现在林行月分明打算当众奸淫候冰钰,如果她错过这场好戏可会
抱恨终身的。

  “秋萍姑娘,我一定不负所托代人来救援冰钰姑娘的。”姓王的酒囊饭袋恭
敬的回答孙秋萍。

  “我林行月,不!现在应该叫作月夜奸魔,现在就要你这个小贱人看看我虎
鞭的厉害。”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感受到她胴体的柔软温嫩,月夜奸魔林行月
异常兴奋且充满复仇的快感。

  候冰钰原本高傲的面容,现在都化作恐惧和害怕。

  “你敢对我乱来的话,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母亲想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她呢!”林行月得意地冷笑,同时把手放
在候冰钰的丰满酥胸之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钮扣。

  天!候冰钰在内心惊恐惶急地尖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酒楼下面万人空巷
围观者众,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想在这种地方强奸自己。

  候冰钰急出了一身冷汗,却只能无助地看着钮扣被逐一解开。

  “春盈快想办法救我!”骆春盈何尝不想救自己的好姐妹,但是强敌当前,
任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就是想不出办法。

  下面围观的群众,争相涌前想看个清楚,甚至有人爬上邻近的屋顶上去看。

  不久林行月把候冰钰的紫色劲装卸了下来,就这样将之丢在大街上。露出她
丝质的雪白中衣。

  翠玉庄最重视的就是礼法,每一个人都信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样被当众
脱衣对候冰钰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十数年来反覆无数次的教导,使她本能反应
地作出了一个抉择,就是咬舌自尽。

  “啊呀!”但当她想要用劲之际,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用不上力。

  “想咬舌自尽吗?可惜我没有奸尸的兴趣,所以早就封了你的穴道,你连想
咬舌自尽却都办不到。”

  林行月得意地在候冰钰饱满圆润的香臀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候冰钰羞急倔强地强忍着痛楚并不流出悔恨的泪水,只是憎恨地看着这个淫
贼。

  “这双小脚真不错,让我看个清楚。”林行月先脱下了她的皮靴,然后是袜
子,并且将之先后抛到街上。

  “哗呀……”在下面围观的男人们,掀起了一场争夺皮靴和袜子的骚乱。

  对于以劳苦大众为主的这些男人来说,几曾见过这种天仙化人的少女,何况
候冰钰身上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名贵的。

  围观者之中男男女女都有,有七八岁的小孩,也有七老八十的老人。

  其中一个乞丐道:“你们说那个淫贼会不会脱光这个美女,让我们众人一饱
眼福。”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道:“你少胡说八道了,这里还有官府的,岂会容得
这种事?”

  另一个木工打扮的人道:“这些江湖中人仇杀不断,死了这么多人官府都没
管,还在乎脱光一个女娃儿的衣服吗?”

  林行月磨蹭玩弄着候冰钰的脚趾,更放进口中吸吮。

  “住手!你这个天杀的淫贼。”

  林行月才不管她无力的言语反抗,动手去脱她的裤腰带。

  候冰钰又气又羞粉脸涨红,一向以来她都被人奉若掌上明珠,从来没有人敢
对她这样无礼的。

  “你……你……”候冰钰快要气昏了,却只能见到这个可恨的淫贼,脱下自
己的紫色长裤丢向人群之中。

  下面的男男女女争相抢夺起候冰钰的衣服,一条姑娘家刚脱下来还留有余温
和香气的长裤,这些好色之徒自然要加以抢夺。对于女人们来说,候冰钰身上的
每一件东西都等于白花花的银子,都可以拿去卖钱,自然要加以抢夺。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大白天的竟然发生这种事,官兵们都到哪里去
了。”一个似乎饱读诗书的老学究,如此嗟叹不断,但他却眼睛都不眨一眼地看
着候冰钰。

  “脱、脱、脱、脱!”群众为林行月发出了加油叫好的声音。

  候冰钰看着孙秋萍看到自己出丑人前的模样,那副大感有趣地低笑的模样,
实在气愤交加,可是她已经无力抗拒命运的摆布。

  “春盈快动手杀了我,不要让我受辱于人前。”

  骆春盈内心天人交战,把暗器握在手中,自己能下手射杀这个好姐妹吗?

  犹豫再三之后她眼中带泪的出手了,只可惜她这一镖,没有能够穿越龙门高
手的防护。几个高手同时出招眨眼之间就将这一镖打飞了。

  “臭丫头我们会让你妨碍月夜奸魔的好事吗?在候冰钰之后不久就会轮到你
了。”

  候冰钰只能悔恨地干着急,任由林行月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摸弄。

  而且他还更进一步去脱她身上的中衣,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除了三岁童子有
谁会露出身上的肌肤的,候冰钰从未被男人碰触的胴体,就连她母亲在她成长后
也没有看过。

  那对粉雕玉塑的坚挺双峰,虽然还被那件绣着紫色凤凰的肚兜所掩盖着,但
是候冰钰那一双白澈的嫩滑藕臂,以及光滑亮丽的香肩,首次暴露在众人的目光
之下。

  “脱了!脱了!”下面的人群骚动不已。

  候冰钰恐惧得全身发颤,身上哪里还有一点女侠的风范。

  在她缓过神来之前,林行月把她的白色长裤也一并剥掉了,全都往大街上扔
下去。刹那之间候冰钰那对苗条修长的美腿,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候冰钰伤心地哭了出来,泪珠盈眶的骂道:“你这恶贼有种就杀了我,不要
在这里欺负我一个柔弱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当年你挥剑斩我的宝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
日。”

  在下面的人群中,已经有了抢夺的结果,一个肥肿难分的胖妇,拿着候冰钰
那件巧匠所织价值连城的白衣中衣道:“快给我将她剥个一丝不挂,不要拖拖拉
拉的,老娘我还等着拿了她的骚臭亵裤一起拿去卖的。”

  围观的人群中,有这一世却仍没见过这种香艳场面的老人,也有好色成性的
青壮年人。还有一群中年妇女,也一起喊着要林行月快点脱光候冰钰。她们本能
反应地就在妒忌候冰钰国色天香的美貌。

  就连十三四岁的少女,也因为好奇心而在一起喊脱。

  在这个礼教压人风俗保守的时代,纵然是夫妇行房也没有多少机会看到对方
的裸体。在如此艳阳高照的晴天之下,有机会看到这种世间罕见的美女赤身露体
的模样,只要是人就想开一开眼界,尽管她们是红着脸半掩着眼喊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喊,我当然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林行月无情地开始动
手去脱候冰钰那件香艳的肚兜。

  “不……不能再脱了!饶了我吧!不要……不要呀……”

  阳光之下,紫色肚兜飞向人群,落在一个年仅十五的富家小姐手上。她讶异
和鄙视地看着屋顶上的半裸武林女侠。

  在和风吹拂之下,候冰钰曲线诱人线条优美的双乳尽现人前,这欺霜赛雪的
美乳上,是像红葡萄般艳丽娇嫩的乳头。少女不可侵犯的圣洁胴体,展现在杭州
城的酒楼之上,任由成千上百的男女老幼随意观看评头品足。

  “好!干得好!干得妙!还差一件,快全脱了吧。”人群中发出了哄动的欢
呼声。

  候冰钰痛苦尴尬地泪洒当场,她简直是生不如死。

  可是距离她要堕入的羞耻地狱的底层还早得很。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候冰钰梨花带雨的哭喊。

  “杀我?就凭你?算了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止不杀你,反而让你欲仙
欲死。”林行月淫笑着去触摸候冰钰粉滑嫩腻的酥胸。

  “住手……你给我住手……”

  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摸下去凉冰冰的,又嫩又滑触感极佳。

  候冰钰内心感到极度厌恶,恨不得斩下林行月的一双臭手。可是在这个淫贼
的妙手之下,她所享受到的由胸前双丸传来,阵阵无比舒畅的快感。

  候冰钰心底里非常地吃惊,按照她所接受的教育观念,此时应该只觉得痛苦
和厌恶。只有那些人尽可夫的淫妇,才会有快感。她身为万人敬仰的翠玉庄主之
女,怎可能是一个淫妇?竭力抗拒本能反应的候冰钰内心痛苦的挣扎。

  而在围观的人群之中,传来了欢呼声和叫好声。

  在这个礼教压得人透不过气的时代,当众搓胸摸乳根本是无法想像的事,何
况被爱抚的对象是一个刚健婀娜英姿焕发的武林女侠。男人们不论年纪大小,一
个个兴奋不已,年老的女人怒骂斥责,年轻的则红着脸偷看。

  “最后一件了!”林行月伸手想要去剥下候冰钰最后一件保护自己尊严与羞
耻的内裤。

  候冰钰生不如死凄厉地哭喊道:“我求你饶了我!这是最后一件了……脱不
得的……”

  “当年你挥剑斩我子孙根的时候,可是连求饶的机会也不给我。”林行月得
意地仰天大笑,此时此刻他真正感受到复仇的快感。

  在他身后响起了龙门同伴鼓励的掌声,下面的大街上也充斥着惊呼声和欢呼
声。

  候冰钰的贴身小内裤被剥离她的香臀,沿着双腿降下再拔出来。

  刹那之间候冰钰感到脑中一片空白,这真的是现实吗?

  她身为翠玉庄尊贵的庄主之女,竟然会被脱得一丝不挂,坐在酒楼的屋檐之
上,任由天下人的眼光随意浏览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这是湿的……”一把充满耻笑和嘲弄的熟悉声音由不远处响起。

  候冰钰抬头一看,竟然看到孙秋萍手中正握着自己的内裤,并且将之反转过
来,在三角地带的部位上确认。林行月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把自己的内裤抛给自
己那个长年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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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为候冰钰担心和难过的骆春盈不能置信地由孙秋萍手中抢走候冰钰的内
裤,在确认无误之后她痛苦地揪住内裤道:“冰钰你还记不记得翠玉庄的庄规,
身为翠玉装的成员,一定要保持贞节洁身之身,不被那些淫贼引诱。”

  翠玉庄的人第一恨的淫贼,第二恨的就是淫妇。以往翠玉庄在与龙门的几次
交手中,大败的几次原因都是由于有成员里通龙门淫贼,为了做狗贼们的奴隶而
背叛庄中同伴所致。

  不要说骆春盈,就连候冰钰自己也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满脸绯红地予以
否认:“那是……那是因为我惊恐畏惧,所以尿了出来……”

  叫她这样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家,当众承认自己撒尿简直是无法想像的羞耻
举动。可是她宁愿这样做也不愿意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淫妇。

  骆春盈听了之后稍为安心,将手中那条余温犹在的香艳内裤扔到了大街上。

  人群之间又一次争相抢夺起来,结果还是给刚才那个胖妇抢到手中,她欢喜
万分地握着这件价值几两银子的名贵衣物。

  那些抢不到的男人们,纷纷开始掏钱包,争相叫价收购。

  这个胖妇把握时机把在内裤反转着高举过顶大声喊道:“淫乱美少女新鲜脱
下的内裤,这可是无价之物,想买的快出价,上面还有她未干的秽迹。”

  “你胡说!谁淫乱呀!你看不到我是被迫的吗?”候冰钰羞惭愤怒的辩道。

  胖妇冷笑道:“你有手有脚怎么不反抗,分明是自愿的。”

  “我被人点了穴道呀!”

  “穴道?是什么?”

  面对这些连穴道都不知道的人,候冰钰根本无从辩解。

  “内裤上那么一大块的淫水秽迹还说是被迫的。”胖妇呵呵大笑。

  “那是我受惊而撒出来的尿……呜……”候冰钰委屈地大哭道。

  林行月在候冰钰光滑的裸背上一番爱抚,然后愉快的笑着说:“这么美丽动
人的胴体,用衣服包裹起来可是一种罪过,反正都脱光了就让大家饱一饱眼福,
何必还要用脚遮掩?”

  林行月不顾候冰钰的反抗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不要……”少女幽怨可怜的叫声响彻长空。

  众目睽睽之下候冰钰羊脂白玉的赤裸胴体,在蔚蓝的天空下展现在男女老少
夹集的人群眼下。

  哀伤羞涩的如花俏脸,香滑光裸的肩膀,粉白纤细的藕臂,挺突丰满的美艳
双峰,紧窄盈握的柳腰,修长苗条的动人美腿,以及光滑平坦犹如一块白玉的神
秘三角地带。

  “想不到武林女侠候冰钰竟然是没长毛的,也好!这样大家看得更清楚,我
连替你剃毛的功夫都省了。”

  这是现实吗?这真的是现实吗?候冰钰泪眼盈眶的自问。

  人群惊艳于候冰钰的胴体之下,成千上百的人中竟然没有一个能发出声音。

  不久之后人群中的妇女们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哗……哗哗……”

  男人们则愤恨和妒恨地看着酒楼的屋顶。

  候冰钰这时才发现原因,在她绢秀面庞的咫尺之旁,有一根擎天高举长满长
毛的恶心虎鞭。

  “当年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一剑削下了我的子孙根,幸好失落大哥替我续接了
这一更威猛的东西。今天如果不将你就地正法难消我的心头之恨。好好替我舔干
净!”

  “你这死不足惜的畜生,不如一剑杀了我好了。”

  林行月不再跟她客气,抬高她的螓首强行打开她的樱桃小嘴,腰间用一挺,
就这样把昂扬的虎鞭插了进去。

  出身高贵的候冰钰,不懂得什么是口交,但这个淫贼竟然把这一根脏臭之物
放进自己檀口之内直顶到喉咙,她心肠恶毒地就想一口咬断,可惜在龙门秘技点
穴法之下,她虽然能说话却无法用力去咬。

  天空上艳阳高照,四方八面挤满了围观的人群。林行月那根雄伟的虎鞭,在
全身赤裸的候冰钰口中进进出出。

  人群中十之八九不懂得何谓口交,懂得的少数人则淫笑着细意观看。就算在
青楼瓦巷等烟花之地,肯付钱也未必有妓女肯做。

  林行月看着泪流满面的候冰钰极为享受,无情地在她柔软的口腔内,尽情侵
犯和蹂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直至灼热的阳精爆发出来为止。

  舔到充满腥味和温热的阳精,候冰钰这个无知少女只以为林行月在自己口中
撒尿,恶心反胃到想吐出。

  “想吐出来?给我喝下去。”林行月捏着候冰钰的鼻子,直到她因为无法呼
吸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

  林行月终于将他的虎鞭拔了出来。

  “不……不要……你……怎能这样做……把我的衣服脱光,还在我的口中撒
尿。”只求一死的候冰钰,擦拭着嘴角的精液悲伤地大叫。

  在围观的男人,看到这名冰清玉洁的美丽裸女,脸上沾满了精液,还有些滴
落在她的酥胸之上,兴奋得大声欢呼。

  孙秋萍看着这个竞争对手如此出丑人前实在大感快意。

  林行月取出身上准备好的葫芦,把下了强力春药的烈酒满头满脸地洒向候冰
钰。药力的浓度不需要喝下去,嗅到味道或者沾上皮肤,都足以叫清纯的少女当
众发情。

  “你这恶魔还想要怎样?”

  “不用问你也猜得到吧!”

  林行月抱起候冰钰,就像一个母亲抱起婴儿般,可是候冰钰却是面向群众双
腿被强行分开,将桃花源内的粉红色秘肉当众展现出来。

  “好!干得好。”男人们欢呼拍掌。

  林行月的几根手指热情地抚摸在候冰钰光滑亮丽的花唇之上,配合着刚才所
下的烈性春药,迅速的在候冰钰体内引发了一股烈火。

  生不如死的候冰钰,羞耻得满面发红。对于在自己体内升起的快感,她无法
想像为何此时此刻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是否觉得很舒服呢?”

  “你胡说八道,把你的脏手由我身上拿开。”

  “你和我们作战了这么久,知道为何那些女奴和宠物们为何会这样效忠吗?
因为只有我们可以给予她们快感,就像我现在给你的一样。按照你们翠玉庄的说
法,被强暴还有反应的都是淫妇。淫妇候冰钰让大家见识你的真面目吧!”

  “没……没有这种事……”候冰钰惊恐的叫道。

  按照翠玉庄和世俗的道德标准,就是被迫、被强暴也是一种耻辱,只有自杀
才能洗雪清白。至于强暴时会有快感,那只有无耻的淫妇才会有。被下了春药并
不是辩解的理由,因为人们认为贞烈的女子,理所当然可以把春药忍耐下来。

  人中龙凤的候冰钰惯于接受人们的眼光,尊敬、羡慕、爱恋、赞赏等等,被
人观看会让她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

  但今天她虽然像平常般大受注目,但别人的眼光却是色欲、厌恶、鄙视和嘲
弄。使她宁愿一死的同时,那种被看的快感还倍于平日。再加上体内春情的本能
反应,再配合上春药的助力。候冰钰面对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她被林行月这淫贼
污辱却竟然还觉得有快感,那可不是死就能补偿的罪。

  “停手……我叫你停手啊……”

  “停!我摸到你黏黏湿湿的流出了不少淫水呢!贱人,被人看而且快要被人
操,会很爽很期待吗?你不哭喊求饶,我可没有强奸的快感呀。”林行月痛快地
大笑。

  林行月把手指高举向天,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不断。

  孙秋萍冷笑地骂道:“下贱!”

  骆春盈则掩脸痛哭道:“不可能的!冰钰才不是那种贱女人。”

  “想不到外表贞烈,内里竟然是个淫妇。”

  “要真是贞烈早咬舌自尽了。”

  “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

  人群中发出了批评指责之声,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把视线从赤裸女侠的身上移
开,分别之差就在于是明目张胆地看,还是从指缝中偷偷看。

  林行月用手指打开候冰钰的秘花,将他一柱擎天的虎鞭,一口气插入进去。

  候冰钰发出哀凄中夹集一丝丝快感的尖叫。

  在大庭广众的面前,这个淫贼竟然就这样插入了自己体内。

  望着人群中鄙视、兴奋、愤怒、羞耻的眼光,她全身火烫颤抖不已。

  “不要、不要再看了……”

  粗长的虎鞭上长满既粗且硬的长毛,上面染满着由桃花园内流出的处女鲜血
和晶莹通透的淫液。

  群众们就像疯狂似地冲前,你推我撞地争取更好的观赏角度。

  候冰钰在最初的痛楚之后,很快就适应了那叫她羞耻难过的快感。

  火灼般温热且粗壮雄伟的虎鞭填满了她空虚的花穴,那些又粗又硬的长毛使
得她痕痒不堪,粗暴的贯穿和抽插带来了让人神魂颠倒的官能刺激。

  我不是淫妇!我不是淫妇!候冰钰在内心反覆地叫唤着。为了对抗愉悦的快
感她甚至咬破了唇皮流出了鲜血。

  骆春盈无助的叫唤道:“冰钰不要向这个淫贼屈服。”

  孙秋萍则愉快地轻笑道:“觉得爽快就叫出来,何必强忍!”

  咬牙苦忍到极限的候冰钰终于到了临界点,因为林行月竟然开始用手指去撩
拨她的菊穴,最后更大胆地闯入了进去。

  她所有的理性和忍耐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不要……停手……那些眼光……插……进来了……啊啊啊啊……我……不
要停……我……我……啊啊啊啊啊……”

  候冰钰屈从于本能的反应,腰肢不自觉地配合着林行月的动作活动,羞耻和
抗拒的呻吟声中包含了无法隐藏的兴奋与快意。

  “见识到我虎鞭的厉害了吗?”林行月疯狂的大笑,捣弄得更加起劲。

  “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候冰钰感到体内一股暖流泉涌而出,对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她来说,那是无可
取代,初次尝试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如此可耻和狼狈的模样,暴露在千百道目
光中,她感到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林行月再次射出他的阳精的同时,候冰钰的花穴猛烈地收缩,初次吐出了
阴精,并且由两人的接合之处劲射而出。

  “啊……呀……啊啊……”候冰钰的美眸渗出了泪珠嘴角还挂着一行唾液。

  孙秋萍哈哈哈哈的大笑看看着这一幕,今后她将会独占所有年轻一辈侠客的
心,候冰钰则成为人所不齿的淫妇。

  骆春盈语气冰冷的说:“冰钰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翠玉庄是容不下任何淫
妇的,我只好代你母亲以庄规惩治你。”

  嫉恶如仇的她对于背叛的好姐妹是绝不会放过的,候冰钰刚才淫乱的反应她
可看得一清二楚。

  还在兴奋的余韵中的候冰钰,还没察觉在她面前更深层的羞耻地狱。

  林行月抱着她在一龙门高手的护卫下,跳落在大街之上,把浑身香汗淋漓,
下身流满了美少女淫蜜和倒流而出精液的候冰钰,赤裸裸地丢弃在大街上,迅速
驱散围观的人群,由现场退走。

  “月夜奸魔,为什么不带她回去好好整治?就这样饶了她。”

  “当然不是!今日才只是调教的第一步,等我将这贱女人降服成奴时,就是
我们龙门大破翠玉庄之日。”

  “好!我也看上了那个孙秋萍,就看我能否早你一步利用她攻陷峨嵋。”一
群淫贼奸魔在大街上大笑扬长而去。

  穴道受制的候冰钰羞耻得面红耳赤,赤身露体地面对如狼似虎包围而来的群
众。

  孙秋萍笑意盈盈的看着下面的情形道:“我们要去救冰钰吗?”

  骆春盈的眼镜下闪烁着电光,语气冷冰的道:“我自然会带冰钰回庄受罚,
你还是先去看看你师傅和我们庄主的情形。”

  被遗弃在街上的候冰钰面对这些人群,害怕地颤抖不已,脸无人色。

  她武功受制,身上又连一丝保护自己的衣物也没有。但想到这些人会不会像
林行月般蹂躏和侵犯自己,她恐惧的同时下身那不听话的小嘴又再流下了淫汁。

  「完」

  ***********************************

               ◇附录◇

          淫贼的春天——《江湖游》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在老鼠的记忆中,黑月大人是一位精于日本情色小说的高手,对日本的文化
十分了解。著名的连载《海盗》系列可以证明。老鼠对日本的文化最多只是一知
半解,但却很欣赏他们的一些先进的东西。至少在情色文学方面,日本人确有其
独到之处。

  说到这些可能有人认为老鼠跑题,但事实上是,老鼠读到黑月前辈此文,仍
能感受到文章中日本漫画风格的影响。当然也许是老鼠太敏感,不过当看到黑月
前辈居然在写武侠小说的时候都一定要创造出一个“眼镜波霸优等生”的形象,
实在叫人大跌眼镜了。

  实话实说,这篇文章的现实意义其实超过了文字的本身,后进的读者恐怕要
对其中的很多字眼感到不适应,但老鼠看到了确实很受冲击。最大的感触不是去
享受淫贼奸女侠的快感,无论气氛营造得有多成功,铺垫造势多么处心积虑,相
反,色情之外的东西成了老鼠最大的感触。

  那就是淫贼的组织与传承。

  相信很多老友看到这篇文章,除了不断的会心一笑的同时,会有一种淡淡的
伤感。黑月大大好像有太多的话想说。只是用一种含蓄的手段在说罢了。蒙面奸
魔的死、失落汉和不戒和尚的义薄云天,最邪恶最有力量的“龙门”,居然还有
小乌龟,等等等等……

  这篇与其说是独立文章,倒不如说是一个序言,在序言里,作者把心底埋藏
多年的感触说了出来,或许作者本人不想承认,但言者总无心,闻者常有意。老
鼠看来,前辈实在是在点醒后进,淫贼的事业要靠个人的孜孜以求去传承,去发
扬。师傅生前做不到的,徒弟未必不能做到。龙门是众人敬仰的中心,作为一个
淫贼,加入龙门才是“鲤鱼跃龙门,身价百倍”。所有的淫贼要团结在龙门的旗
帜下互相帮助鼓励,没有什么目的不能达到。

  老鼠上面的些许感触恐怕很多人认为是可笑的,但老鼠实在不吐不快,在低
谷中的淫贼们实在应该更团结。

  闲话休提,说正经的。尽管有关淫贼与侠女的故事我们已经看过很多,黑月
大大在不经意间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期待。气势恢宏的场面的确让人热血
沸腾,人性被践踏到底,所谓的正义都是伪善的欺骗与可笑的讽刺,邪恶才是真
理。批判现实的色文写到武侠里面别有一番味道。奸遍所有正义女角,这是许多
邪恶读者的最爱了。摧枯拉朽一般的搞定正义的敌人,把一个处女干的浪起来,
这真是我辈的美梦,正义之士的梦魇。老鼠常说,恶魔岛是道德沦丧之地。还不
懂这句话的人,动辄说什么太残酷了、太黑暗了、太变态了的人,来这篇文章好
好学习一下,当然,这是只是启蒙读物。

  因为对老鼠来说,这样的黑暗实在不算什么。老鼠在羔羊是有数的喜好黑暗
讨厌喜剧的读者了,这样的黑到透的黑反而没有什么诱惑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的奸下去迟早有倒胃口的一天。当所有的人都是坏人的时候,还有好坏之分吗?
当天下一般黑的时候,什么叫黑?尽管我们的眼镜学妹还在苦撑,但她不过也是
一盘菜罢了。没有了邪恶与正义的有效对抗,撕裂正义的快感就会失色很多。

  黑月大人这篇文章可能比较仓促,留下了很多可调整的空间,但作为秋韵夜
雨的第一夜,教育意义大于打手枪的意义。那就是,至少在这里,没有好人。如
果不想做更无耻的围观者,不如潜心修炼真功夫,当个大淫贼。

  ***********************************

  元堂:又到中秋月圆,新届“秋韵夜语”征文活动再度开张啰!

  佛地魔:本届征文是由“赤裸羔羊”与“欢喜佛社区”携手联办。其中文章
妙趣精彩,更待款款呈来,盼与各位佳节助兴。

  杨过:嘿嘿,请到黑月兄来打头炮,才够隆重哩。

  黑月:呃……杨过兄真是言重了。今次的主题么……本想用来写长篇,这个
故事也算投石问路的测试小品吧。

  海魂天空:哈哈,原来如此,难怪小弟意犹未尽。也真不愧是黑月老兄,一
篇小品文都写的十分劲道。

  小悴:虎鞭嘛……(抿着嘴唇,一面低头朝身下望去。)

  巫山:尤其是凌辱剧情很棒。光天化日之下,群人围观的场景,真是蛮有味
道。包括对众人情状和对白和描写,实在很传神,足以见出黑月兄的老辣。

  御风而行:的确如此,不过更加期待主角扫荡峨嵋,虐尽群芳的一天。

  小悴:心气高傲、身手非凡的侠女,一直以来都是颇受欢迎的主题。不过黑
月兄这篇,似乎并未刻意营造侠女们的“正义感”,反而赋予一些小女人心性,
又赋予了正道人士特有的迂腐清高。这样观之,一则不落俗套;二则“讨了一个
巧”,让读者们觉得凌虐她们乃是天公地道,无形之间,又拉进了读者和主角的
距离,便于更加代入。

  黑月:事先也没有刻意这样设想了,只是顺着自己的性格就写成这样。也不
妨说成我对于武侠中的正义,即是这个想法。

           杨过:真是凄凉江湖路啊……

  夜月心:感谢黑月兄的妙文。下面让我们共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奇淫宝
鉴之淫迷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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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奇淫宝鉴之淫迷艳妇

            作者:小柔排版:烂苹果

                (1)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幸运,有许多机会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
们发财,或许还能敲上一笔。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不幸,有许多人可以利用我这样的女人,作为
他们发财的途径。

  幸与不幸,原本就是一个字的差别,可放到现实中,却是天堂和地狱。我经
常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享受着幸福,也承担着不幸。

  严冬。

  一场漫天大雪之后。

  阴云散尽,温暖的太阳终于露了出来,照射在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白色的,
晶莹剔透,仿佛在一个童话世界。

  狭小房间里很暖和,暖气烧得很旺。这是一座位于西区的老楼,四周十分的
安静,也只有呼啸的北风吹过秃秃的树枝声,才能让我感觉到外面的存在。阳光
隔着窗帘照射在房间里,现在是正午12点。

  房间虽然狭小,却显得十分温馨,浅粉红色的墙壁,镜台、书橱一应具全,
在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双人床,中档的床垫,翠绿色的床单。透过镜台的镜子可
以看到此时床上的情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一个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见汗了,满头的秀发披散
在肩膀,两个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着,巨大的屁股被高高
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冲撞,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红润
的小嘴儿,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那一股股风骚淫浪的劲头儿,虽然在床,却还穿着
一双灰色的开裆丝袜子,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历历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奋力的唆了着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鸡巴,而在她的背
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次次插进女人原本柔弱
娇嫩的屁眼儿里,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儿周围的细毛儿上已经沾满
了许多混合物,房间里不时的淫叫声、喘息声,正预示着男人和女人进行的古老
仪式。

  “啧啧……唔……大鸡巴再来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将屁股
向后猛挺,一下下的迎合着粗大鸡巴的抽操,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
了,每次粗大的鸡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时候,我总觉得屁眼儿里发出闷闷的一股
骚痒,而当大鸡巴快速的抽出之后,真让人有一种下水道畅通无阻的感觉,久违
了,大鸡巴。

  虽然在上个星期我刚刚被他们兄弟两个往死里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内心时刻
充满淫荡的我,又如何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呢?

  “嗯……”骑在我屁股上的许风一阵的哆嗦,颤抖着将鸡巴蛋子儿里储蓄很
久的浓精子喷射出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柔嫩顺滑的屁眼儿被大鸡巴射精?候
的暴胀撑得满满的,那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在大力的喷射下几乎蹿进了我的胃口里,
我也随之颤抖起来。

  “哎呀……真爽……哥,该你来了。”许风对着我正在用小嘴儿服务着的男
人说。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岁上下,短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方脸浓眉大
眼,元宝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齿,虽然已经微微发胖,可仍旧能看出浑身突兀
的肌肉。他叫许雷,刚才和他说话的,是他的亲同胞弟弟,许风。

  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许雷比许风只早出生几秒钟,他们的模样几乎分辨不
出来,除了许风的屁股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而许雷没有。许风和许雷年轻的时
候都在一个部队里当兵,因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来,随后他们又被选到
特种部队,复员以后回到家乡。

  因为他们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所以回来之后进入了金融系统。20多年了,
这两兄弟可谓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转变成为领导。

  在北厘这个县级市的金融系统中,提到许风和许雷,恐怕没人不知道的,一
个是某银行驻北厘分行的行长,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管贷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们
当年的战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务系统当领导,所以这两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对活
宝,就连市长也要仰仗他们呢。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们兄弟跟我说的,难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几次生意下
来,我也知道了他们手里的权利之重,一句话,一个条子,上千万的贷款唾手可
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业老板们简直视他们为衣食父母,没有一个不巴结的。

  “闺娘,来,转个盘子。”许雷对我说。

  我吐出他的大鸡巴,转了个身,仍旧高高的撅起屁股,许雷从床上起来,跪
在我的后面,大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许雷也开始慢
慢的操了起来。

  此时许风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对我说:“骚货,来
个彻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风哥,后面不给动力啊。”

  许风听完急忙对许雷说:“哥!给她点动力,这个浪婊子又骚了。”

  许雷听完笑着说:“好!看我的!”

  说完,许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冲天,大鸡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一下
下的往屁眼儿里猛操进去。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此时的屁眼儿早已经被许风的大鸡巴干得柔
软无比了,那刚刚射进去的精子俨然成了润滑膏,虽然许雷的鸡巴比许风的还要
大一些,可照样来去自如,滑溜顺畅!

  “啊……”我只喊了半声,就被许风抓住头发,使劲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
许风在我面前高高拳起两条大腿,粉红色的屁眼儿突出的露了出来,屁眼儿很干
净,周围的绒毛早被脱毛膏祛除了,我甚至还能闻到阵阵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
怎么回事,这兄弟两个似乎很在意这个,我听许风说过,他经常清洗身体,似乎
他们有洁癖。

  “嗯……”舌尖轻轻的围绕屁眼儿画着圈,许风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我。我挺
起舌尖插了进去,一时间我和许风都激动的哼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插着许风,许风软下的鸡巴慢慢又有了活
力,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对许雷说:“哎!哥!这滋味儿可爽!可爽!”

  许雷现在也顾不得说话了,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屁股乱扭,大力抽插着屁眼
儿,现在这就是他最关心的事情。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抽动,我感觉
到似乎是心头的一股骚痒,直恨不得这大鸡巴一直穿透我的身体才好呢!

  许风一边挺着屁股,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大鸡巴,粗大修
长的鸡巴上,满是从我身体里掏出来的硬手货,许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一只手
捏着自己的鸡巴头儿,慢慢的把鸡巴头儿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一边弄,一边说:
“好骚的婊子!老子我请你吃大餐!”

  粗大的鸡巴头儿插在小嘴儿里怪怪的,许风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后又抽出
来,最深的时候,大鸡巴头儿完全顶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去了,几个来回过来,许
风的鸡巴就已经崭新如初了。

  “扑!”许风抽出了鸡巴,用两根手指捏着鸡巴头,我深深的喘了口气,细
细的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后面,许雷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
在逐渐的暴胀,许雷一边哼哼着,一边快速的扭动着屁股,许风看在眼里,似乎
也觉得浑身火热起来,他从床上起来,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鸡巴头儿插进我
的小嘴儿里也快速的操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使劲
的唆了着许风的鸡巴。

  “嗳……”突然!许雷下使劲的猛操了几下屁眼儿,闷闷的哼了一声,大鸡
巴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里一阵的火热!一股热流喷洒出
来。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许风的鸡巴,嘹嘹亮亮的淫叫了一声。

                ……

  一个小时之后。

  我们三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潮以后,都感觉疲惫了。

  好一会,我坐了起来,把丝袜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屁眼儿里还有些残留的精
子不停的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上。

  我看看许雷仰面躺在床上,满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着粗气。我
靠近许雷,说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事儿,您可别忘了?”

  我正说话,许风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说:“小张,厕所里的热水器
修好了?”

  我说:“昨天刚修好,我给您打开,正好,您冲个澡。”说着,我从床上下
来,走进厕所里把热水器打开。

  我回到房间里,许风从床上下来,向厕所走去。

  我继续上床,趴在许雷的跟前,说:“大哥,人家手续都齐了,您就给个条
子吧?”

  许雷两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说:“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
点猫腻啊?手续?还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说:“这年头,想搞贷款,哪来真的东西?没这么大本事,想挣钱的
还不遍地都是啊?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想借鸡下蛋,等房子盖好了,卖出去了,
钱一分不少,全还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经准备好了。”

  许雷闭上眼睛,说:“他们到底有没有调研过?北厘不过是个小地方,穷人
多,农民多,他们要弄什么别墅,盖好了卖谁去?我的那份?哼哼,还不是拿着
我的钱给我送礼?”

  许雷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妆台前,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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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的信封,里面有两个存折,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68万。之所以是“6
8”,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彩头,六六发发。这两个存折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这不
过是马前卒罢了。

  我拿着存折,回到床上,凑近许雷说:“大哥,这是他们孝敬您和二哥的一
点小意思。办完事情以后,还有重谢。”说完,我把两个存折打开递给许雷。

  许雷睁开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数字,然后仿佛有点不高兴的说:
“这是干什么!……这些年轻人啊!总搞这一套!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
完,许雷把两个存折拿在了手里。

  许雷的变脸似乎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一脸正然之色,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
色狼,他淫笑着对我说:“小张,我发现你最近的功夫又进步了!呵呵,你可真
是个宝贝啊。”

  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您调教的?我啊,真是找了个好师傅。”

  许雷一翻身,搂着我说:“哪天没事的时候,到财政局找我玩去,我给你批
条子。”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许雷这句话,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条子了。我自然很高
兴,笑着说:“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许雷想了想说:“后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访处接待群众,下午我回局
里值班,呵呵,没人啊,就我一个,你后天下午来。”

  我笑着说:“我一定到。”

  我正和许雷说笑着。许风已经洗澡回来了。许雷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
跟你二哥说话。”

  我知道他们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进厕所洗澡去了。

  15分钟以后。我洗澡回来,许风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许雷见
我回来,他从床上下来走进了厕所。我一边收拾床,一边陪许风说话。

  许风笑着看着我说:“小张,现在你的买卖可是越干越大了,这房子还不换
换?”

  我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我能挣几个小钱啊?不过是让人家当枪使罢
了,每个月固定也就是千来元,哪有钱买房子啊?”

  许风说:“对了,你咋也不成个家?一个娘们家家的。”

  我看了看许风说:“以前成了个家,后来散伙了。”

  许风点点头,说:“我说呢,娘们摸样有摸样,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说:“哪啊,现在没想这么多,给自己挣个养老的钱儿吧。”

  我和许风聊了一会儿,许雷洗澡回来了。他穿好衣服对许风说:“走吧?”

  许风站起来说:“走。”

  我见他们要走,笑着说:“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这睡了,当妹子的再
伺候您。”

  许雷笑着说:“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别忘记了,后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说:“那当然,忘不了。”

  许风也笑着说:“没我大哥的条子你可贷不出款来。”

  许雷和许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乱穿了裤子和面袄追出去。

  出了楼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经停了,不过地上的积雪比较厚,
太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许雷和许风已经坐进了许雷开来的黑色桑
塔那里,许雷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我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说:“大哥,您开车小心啊?”

  许雷点点头。

  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里。

                (2)

  雪后寒。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后,半夜里就刮起了寒风,大概有6、7级,温度也紧接着
下降到了最低点。

  送走了许雷和许风两兄弟的当天晚上,我坐车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领导汇
报一下事情的进展,虽然和许雷许风已经有过几次的金融往来,不过公司里的这
几个头头还是对他们不太放心,毕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里。

  听取我汇报的是公司的刘董事,刘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没有专门
的事情做,他的职务更象是一个高级顾问。刘董事高高的个子,身体十分的瘦,
我甚至怀疑他有点营养不良。

  每次见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色的高级西装,白色衬衣,花格子领带,
消瘦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刘董事似乎从没笑过,他的眼睛比较好看,
不过眼光很冷,看着有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无论在什么时候,仿佛刘董
事都特别的镇静,好象什么事情也不能打动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还好,公司还没下班,刘董事把我叫到会
议室,若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就我和他两个人。

  刘董事坐在高级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个打开的记事本。他对我说:“好
了,你说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没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许风
许雷交涉的经过向他做汇报。刘董事一边听一边写。不时的,他问我几个细节问
题。涉及到的性情节,我自然是一代而过。

  刘董事忽然对我说:“你把你们在床上的事情详细的说一遍。”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刘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没听错。想了想,
我详细的把和他们取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刘董事毕竟是个男人,而我也自诩并不算难看,一个风韵美丽的
女人亲口对一个男人诉说自己在床上怎么被两个男人操屄操屁眼儿,甚至搞那种
极其下流的淫乱活动。刘董事怎么也会有点反应吧?可我又错了。这个刘董事,
他除了认真的记录以外,几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怀疑他是个太监!要不就是个同
性恋!简直是个怪物!

  刘董事听完我的汇报,点点头,说:“你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了,按理说,
这样的差事应该让那些新人去锻炼锻炼,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纪花园那个工程,
公司的亏空不少,所以这次的贷款是救火钱,之所以第一次就让你去,而且一直
和他们不断的联系,就是为了在不时的时候,有一个缓冲的退路。经过公司的再
三考虑,最后由老总亲自点名才让你去的,所以,这次把贷款弄到手,只不过是
第一步,以后还会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关。当然,公司也不会亏待你
的。”说完,刘董事从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打印着5000元
的数字。

  刘董事把支票递给我说:“这只是给你的奖励,工资照发,你拿着吧。”

  我接过支票放进口袋里,笑着说:“谢谢公司领导。”

  刘董事不再说什么。我急忙说:“那我回去了。”

  刘董事点点头。我走出了会议室。

  在楼道里,我碰见了陈丽。陈丽是我在公司比较要好的同事,没去北厘前,
我在公司里和她是搭档,主要负责人事公关,说是公关,我更觉得是做妓女,公
司里的许多生意都是靠我们用屁股拿下来的。

  陈丽和我年纪差不多,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别的好,两个
饱满的大奶子,屁股又肥又挺,大腿修长,一头秀丽的长发,她的皮肤白皙,小
脚玲珑,陈丽的模样在公司里说仅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
睛,双眼皮,水灵灵的似乎会说话,笔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几
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几次我都担心男人用粗大的大鸡巴操她小嘴儿的时候会
把小嘴儿操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会议室的门就看见她了。

  陈丽穿着一身浅黄色的套装,笔直的女士西裤十分的好看,小脚上隐约可见
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露出她修长的身材。

  见我从会议室出来,陈丽急忙走过来,笑着说:“张姐,你来了,我等你半
天了。”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她拉着我的手说:“走,到咱们的办公室里去坐坐。”

  我和她说笑着从三楼下到二楼,来到了公关处。

  房间很大,分为里外两间,装修得都是够档次的。外面的那间是新来的职员
办公学习的地方,这时候没人,听说新职员都去外面跑客户去了。我们的公司是
个比较有实力的公司,不仅仅是开发房地产,更多的时候是经营房屋,只要是和
地产业有关系的领域,公司几乎全都涉足。

  穿过大房间,我和陈丽走进了小房间,说是小房间,也有100多平米了,
房间里装修自然是不用说了。而且配备了音响和电视,这个房间里只有两张办公
桌,因为这里只用来我和陈丽办公。我和陈丽坐在靠近窗户的转角真皮沙发上,
陈丽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起来。我也有许多话要和她说,先
是跟她说了说北厘的情况,然后又问问她公司的情况。

  陈丽说:“张姐,现在我也觉得是个困难时期了,这几天公司天天开会,我
私下听他们说,公司现在资金有点周转不灵了。不过工资还是照旧发。”

  我说:“刚才刘董事跟我说了,现在公司这样,还不是让去年那个世纪花园
搞的!哼,现在他们该满意了吧?”

  陈丽笑着说:“呵呵,昨天开会,刘董事在会上竟然大发脾气!指着鼻子把
周总狠狠的K了一顿!哈哈,那个出气啊!”

  我笑着说:“他是活该!当时大家都不看好那个工程,偏偏他自以为是,把
公司搞成这个样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里的头头,现在早打包裹滚
蛋了!”

  陈丽笑着说:“我看差不多了。这小子也快到头了。周总今天就没来上班,
听说是请病假了。我看他是没脸见人!”

  我和陈丽说说笑笑,就到了中午。因为今天拿到了奖金,自然要请陈丽吃一
顿,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附近的东皇大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

  吃完饭,我和陈丽分手回北厘,临走的时候,陈丽悄悄的对我说:“张姐,
我听说过两天公司把我派到北厘去开发市场,我估计是让我去帮你。”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在北厘也没个做伴的,你正
好来帮我。什么时候来,先给我打个电话。”陈丽点头答应。

  和陈丽分手后,我又打车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给自己买点内衣和丝袜,
回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从家里出来,直接坐出租车到了北厘财政局。

  北厘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荣,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显眼,这是做这
行的规矩,到什么地方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

  在家的时候,我洗了澡,把长长的头发弄干,脸上只化了点淡淡的妆,穿的
也比较普通,薄毛裤外面是紧身的亮皮裤,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紧身毛
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绒服。

  北厘财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筑,共5层,看样子是老楼了,楼前面有个
不大不小的院落,门口有值班室,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
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我一眼就看见许雷的那辆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表,现在是
下午1点。

  我走到值班室,对那个看报纸的男人说:“师傅,我找许局。”

  男人放下报纸看看我,然后说:“您贵姓?”

  我说:“我姓张。”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您是张小姐吧?您进去吧,刚刚许局长还
打下电话来问。”

  我笑着说:“谢谢。”然后走进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是坐在许雷的车里进来的。
所以值班的人不认识我。

  进了楼道,里面几乎没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散在楼道里,
楼道两侧的玻璃窗里贴着照片,头一个就是许雷,他已经连续5年被评为“先进
工作者”了。

  我走上楼梯,楼道里的确很安静,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许雷
的办公室在最顶层,也就是五楼,别看这个楼比较老了,可他的办公室里装修得
却是一流的。我一边想着一会儿的事情,一边走上了五楼。冬日的阳光,透过南
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楼道里很暖和,可见房间里的温度很高。

  五楼基本上没有什么办公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局长办公室了。我停在办公
室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马上响起许雷的声音:“谁啊?请进。”

  我笑着说:“大哥,是我。”说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迎面热气扑脸,暖气的确烧得很旺。许雷的办公室足足有200
平米,听他说,原先这是个小会议室,后来改为他的办公室了。办公室的确装修
得很讲究,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办公桌,桌子后面有
一把皮椅,许雷就坐在上面。

  许雷的身后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边墙是一溜
的转角真皮沙发,沙发前面还有一个古香古色的茶几。面对沙发那面墙是一溜的
高档书柜,里面放着许多书,不过有些书不但是崭新的,而且已经落下了一些灰
尘了。靠近门口的墙边上立着一个饮水机。

  许雷见我来了,笑着站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说:“小张,吃过
午饭了吗?来,坐。”

  我笑着说:“大哥,我吃过了。”

  许雷把门关上、锁好。回头对我说:“吃过了?呵呵,恐怕没有吧?”

  我坐在沙发上,脱掉羽绒服放在一边,笑着说:“真的,我真吃过了。”

  许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那你大哥我再请你吃一顿午饭?”

  我没听明白许雷的意思,以为他真想请我吃饭,急忙笑着说:“大哥,我真
吃过了,不骗你。”

  许雷忽然有些激动,他把裤子的皮带松开,迅速的褪掉里面的毛裤,一根猛
挺的粗大鸡巴几乎是弹了出来,鸡巴头儿出奇的巨大,红通通的,伴随着大鸡巴
痉挛似的一挺一挺,从巨大鸡巴头儿的裂缝里,涌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那是
鸡巴液。许雷的眼睛发亮,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里充斥着强烈的欲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
觉得头皮一疼,不自觉的叫着说:“哎呀!您慢点!”

  许雷把下身所有的裤子和内裤都踢到一边,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
撸了一下粗大的鸡巴笑着对我说:“吃完了午饭,老哥我请你吃加餐!”说着,
他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得弯下了腰,许雷用高挺着的大鸡巴在我脸上一真乱杵,力
量之大,我甚至感觉有点疼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小嘴儿的部位,大鸡巴顺利
的插了进去。

  一刹那,我和许雷都哼出了声来。

  “唔唔……”许雷掂着脚尖奋力的用大鸡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儿,粗大的鸡巴
头儿堵在嗓子眼儿里,我的唾液顺着鸡巴茎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许雷站立
着,我弯着腰被他口操,许雷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把手从我腰间的裤子里伸
了进去,很顺利的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他轻车熟路的分开两片肥嫩厚实的屁股,
中指一挺钻进了屁眼儿里使劲的抠了起来。

  “唔!唔!……”我尽量张开小嘴儿用力的唆了着他的大鸡巴,屁眼儿传来
阵阵骚痒,我不禁扭动起屁股来。而许雷的另一只手仍旧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

  “嗯!来!咱们到那边去!”许雷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房间的正中央移
动。

  他不让我直起身体,我也不敢,只好弯着腰一边被他抠弄着屁眼儿一边还要
快速的伸缩着头叼弄他的大鸡巴,脚下也要随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动。

  嘴里的大鸡巴头儿发出阵阵的淫骚味儿,我也觉得浑身开始热了起来,看来
这顿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液润滑着粗大的鸡巴,连同鸡巴头儿里冒出
的鸡巴液被我用小嘴儿都糊弄到粗大的鸡巴茎上。

  好一阵,我们才走到房间的中央,许雷先前的欲火稍微平静下来,他把手从
我的裤裆里抽出来对我说:“叼住俺的鸡巴,把衣服脱光。”

  虽然我不太方便,可还是点点头。

  我先把两只高跟鞋从脚上褪了下来,然后一边弯腰含着许雷的鸡巴头儿,一
边用两只小手快速的脱掉裤子,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丝袜子,这种面
料的丝袜子是最便宜的货色,透气性能相当不好,每次都会把两只小脚弄得臭臭
的,可似乎许雷许风他们很喜欢这个,所以这次我特别买来穿上。

  下身只穿着连裤丝袜子,我把裤子和毛裤扔到一边,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
好,然后把上身的毛衣衬衣奶罩全都脱掉,最后我直挺挺的跪在许雷的面前叼弄
着他的大鸡巴。

  许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时房间里,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屁股对屁
股了。

  “啧啧!嗯!啧啧!嗯!啧啧!”我跪在许雷的面前,两只小手绕到他的屁
股上,不停的捏弄着屁股上结实的肉,男人的屁股很粗糙,比起女人松软而富有
弹性的屁股,男人的屁股更象是肌肉,不过许雷或许是因为不再是个军人了,缺
乏锻炼的他,屁股上也有了一些肥肉,捏弄起来倒象个女人的屁股。

  我一下下快速亲吻着许雷的鸡巴头儿,就好象是在和鸡巴头儿亲嘴儿一样,
许雷的一只手仍旧按在我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摸着两个鸡巴蛋子儿。

  “嘶……好妹子!够味儿!操……舒服!”许雷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得把头
仰了起来。

  “来!咱们玩儿个神仙脚!”许雷兴致勃勃的对我说到。

  我心说:又玩这个!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对我来说,完
成公司给我的任务就意味着能挣到更多的钱,到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一股淫欲冲了起来,浑身发热,屄里也冒出一股淫水
儿来。

  许雷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权当一个支架,另一只手仍旧捏着自己的蛋子儿,
他慢慢的抬起一只脚,然后将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我小嘴儿里,粗大的脚趾在小嘴
儿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左冲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儿裂开。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因
为许雷身体一半的重量经过他按在我头顶的手传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
了会摔到他。许雷一边用脚趾拿我取乐,一边开心的撸着自己的鸡巴。

  “哈哈哈哈!哈哈!”许雷看着我的样子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
个他可以任意取乐的工具而已,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任意让我做任何事情,因
为他知道,玩弄的代价不过是他手中的一点权力而已。

  让我品尝了他的大菜“神仙脚”之后,许雷把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我跟着
他走到沙发跟前,许雷让我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然后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后
面将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他挺着大鸡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鸡巴
操入屄中。

  “啪啪啪啪啪……”许雷一上来就加力快操,似乎想尽早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有节奏的收缩着阴道,粗
大的鸡巴头儿插在屄里让我觉得很充实,内里的嫩肉象小嘴儿似的紧紧包裹着鸡
巴,摩擦产生的淫骚快感让我和许雷都激动起来,屄里的淫水儿也充裕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象连珠炮似的一阵猛操,伴随着许雷的动作,两个硕
大松软的沉甸甸大奶子来回乱晃,许雷毫不客气的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两个奶子,
一边有节奏的捏着,一边用鸡巴操屄。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操你……啊!啊!好……好婊
子!……啊!”许雷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动作着屁股,粗大鸡巴带着层层的屄
水儿快速的进出,我只觉得似乎要飞起来了,浑身发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
屄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来了!来了!来了啊!啊!”
我一边淫叫着,希望许雷能痛快的把精子射出来。

  突然,许雷浑身一抖,大鸡巴一挺,我只觉得屄里一热,突突突突的几下,
许雷射精了!

  “哦……”许雷一边弓起身体慢慢的享受着射精的快乐,一边长长的哼了一
声。

  “啪啪”即将软小下去的鸡巴,被许雷又在屄里用力的操了两下,然后慢慢
的拔了出来。许雷随即象个泄气的皮球一般坐进了沙发里。

  我从沙发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撕下一段,擦着从屄里流出来的精
子,回头笑着对许雷说:“大哥,我帮您擦擦吧?”

  许雷对我说:“用嘴给俺叼干净了,手纸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许雷软搭搭的鸡巴塞进小嘴儿里唆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许雷满意的拍拍我的头说:“妹子真是这个中的
巾帼。好!”

  我笑着说:“我还生着呢,大哥您以后还多调教啊。”

  许雷听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

  我们都穿好衣服,许雷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
上说:“下批的文件都在这里,我和我弟说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
午9点你去找他,带好你们所有的手续和文件,他会给你们办理的。另外嘛,我
的那些钱,以后也不要开存折了,我给你一个帐户,你直接往里打钱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说:“谢谢大哥!您的钱马上就会打到帐户里的。”

  许雷点点头,对我说:“你走吧,我累了。”

  我马上站起来,对他说:“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我站起来走
到门口,刚想开门,许雷又说到:“还有!上次你们来和我说话的那个什么什么
周经理,以后我不想见他,也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情你和我单线联系。明白了
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
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这个许雷,看来已经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
总见面,毕竟是老谋深算,看来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这里,我在回家的路上找
了个复印的地方把信封里的所有批文复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刘董
事。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让刘董事到房间里坐下,刘董事又拿出记事本和笔,问到:“你汇报一下
工作吧。”

  我心里不是很高兴,只是觉得这个刘董事很奇怪,让人很难相处。不过,我
还是跟他详细的汇报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许雷操屄的事情说
得绘声绘色的,偷眼看刘董事,他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只是在笔记本上不停的
写。我汇报完了,刘董事说:“我是出去办事情,路过北厘。老总让我来这里看
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顺便看看事态的发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
很好。目前咱们公司很需要资金,你把批文给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刘董事仔细的翻阅着,看完以后,他点点头说:“明天你
准时去找许风,尽快的把贷款先办下来,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听董事会开会的结
果,不过我想马上就能定下来下一步的工作。”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我看看你这里的情况,还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
果有什么事情,及时和公司汇报。”

  我点头说:“是,我明白。”

  刘董事站起来说:“我要走了。再见。”

  我说:“您再坐一会儿吧。”

  刘董事说:“不了。我还有事情。”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刚想打开门,他
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我说:“对了,告诉你,周总经理已经下来了,现在总经
理是原来工程部的李部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想:这些高层的变动和我有什么关系?谁来
谁走,他们一个个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刘董事,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休息了。

  转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后,吃过早点,打扮了一下。选择衣服要下点工夫,许风和他哥哥
不一样,对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话,他是很喜欢白
颜色的。

  我找出一条纯白色的尼龙连裤丝袜子穿好,然后穿上毛裤和一条浅黄色的女
士裤,白色的高跟鞋,翠绿色的毛衣,外套还是昨天的那件羽绒服。许风搞起淫
乱活动来是很过火的,什么最下流就玩什么,这个我比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
会被他弄,我多带了一些卫生纸。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门。

  许雷的财政局在正西,而许风的银行在正东,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
路程。到达许风的单位正好是上午9点。

  银行从来都是商业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穷,银行总是建设得高高大大的,许
风作为北厘某银行的行长,自然是地位显赫的人物,连他办公所在的大楼都可以
说是北厘最高的建筑了,一共有20层,金碧辉煌的,当然,这里面也不全是银
行,许多层已经出租出去了。包括北厘市政府在内的许多企业都在这里租个办公
的地方,或者是对外联系处,或者是接待处,进了大厦,人流不断,因为一层就
是银行,此时也正是顾客多的时候,我避开人流钻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到了10楼。一进楼道,顿时觉得十分安静,一层那种熙熙攘攘的
声音在这根本听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许风的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许风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我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热气扑面。
房间大概有80平米,装修的很不错,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间的一角里有一个古
香古色的侍女屏风,显得整个房间很典雅。

  我走进房间,关好门,笑着说:“二哥,我来了。”

  许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我来了,笑着说:“不错,挺准时的。”说着,
他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一张皮椅子说:“来,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后
把灰色的信封交给他。

  许风放下手里的笔,把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然后放到一边说:“你先坐一
会儿,我现在正忙,一会找个人给你办理贷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许风办公。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许风这个人工作起来是很
认真的,虽然我就坐在他对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没看我,一直低头看着文件,手
中的笔,不时的写一写,点一点。房间里很安静,可以说是十分的安静,只有许
风手里的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也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啪”的一声,许风办公室的门竟然几乎是被撞开了!

  因为的确很突然,我和许风几乎都吓了一跳,还没有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叔!我找你玩来了!哈哈!”

  这个人的声音显得很年轻,甚至还透着稚气。许风脸上阴沉沉的闪过一丝不
快,不过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他笑着说:“我当是谁呢!大侄子来了!哈哈,
来坐,坐。”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面前,高个子,细腰身,头发梳理得
闪亮,脸型消瘦,尖尖的下颌,弯眉毛,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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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笑就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不过眼神中流露出毛躁
和心浮,我估计也就是20来岁,不会超过24岁。

  不过他虽然年纪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蓝格子西服西裤,我一
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欧罗沙”,手碗上挂着纯金的“帝雷尼”金表,脚下的
皮鞋闪闪发光,他没系领带,里面是花格子衬衫,就是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
五千元,他年纪轻轻,钱自然不是他挣的,肯定是他老子给他买的,而且他又如
此的随意进出许风的办公室,可见他和许风的关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厘这个
小地方,一个银行的行长几乎和财政局的局长等级相当,那么……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这个年轻人引起相当大的兴趣来。

  许风站起来走向他,我也马上站起来面对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同时,
这个年轻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劲看了我两眼,这才笑着说:“老叔,
你这里有客人啊?”

  许风笑着说:“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么来啦?你爸爸呢?”

  年轻人说:“我爸爸上楼了,他去对外那边看看,我也没啥事情,过来找你
玩来了。”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来,坐。”说着,许风拉着他走到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年轻人说:“老叔,上次你给我爸带去的酒,他特喜欢,还一个劲的夸奖你
呢。”

  许风说:“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们爷俩,我这里还有几瓶,带给你爸回
去喝。”

  许风又问:“你母亲身体好点了吗?”

  年轻人说:“还那样,谁知道她弄的是啥病。老说心里难受,可到医院一检
查,一点毛病没有。现在她在高级病房养着呢,我姐陪着她。”

  许风说:“你那个什么健身房生意怎么样?”

  年轻人说:“啥生意啊!我根本就是弄着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玩呗!
玩腻了我一送人。”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胡来!呵呵”

  年轻人突然放低了声音问:“老叔,那个女的是干啥的?模样挺溜的!”

  许风轻笑了一下,也放低了声音说:“求你老叔我办事的,嘿!骚着呢!比
婊子还骚!什么耍大棍,溜天沟,神仙脚,没她不会的!”

  年轻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声问:“老叔,你上过了?”

  许风淫笑着说:“哪次你见你老叔让锅里的肉飞了过?”

  年轻人笑着说:“你说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许风说:“我骗你干个啥?不信啊?我让她当着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轻人笑着说:“来啊,让我也亮亮眼。”

  许风没说什么,突然放高声音对我喊到:“小张,你过来一下我有事。”

  其实我早听见他们的谈话了,心想:畜生!都他妈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
早晚让你小子拉裤子!不过我又一想:这个刚来的小子,看来不是一般人,他老
子肯定官衔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儿,以后好处少得了吗?

  想到这里,我马上站起来,答应一声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我看到了里面,里面是一个被屏风隔开的小房间,一张黑色的真
皮大沙发摆在那里,沙发的前面是个茶几,茶几的前面是个精致的小电视柜,上
面放着一台大彩电,底下还有DVD机,和两个大音箱。虽然布置得比较简单,
可看得出这是许风的私人空间。许风正陪着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见我来了,急忙
招手说:“你过来。”

  我笑着走到许风面前说:“二哥,啥事?”

  许风指着年轻人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个是石怀仁石大公子。”

  许风一说这个年轻人叫石怀仁,我马上联想起北厘的市长——石怀忠!!

  虽然我从省城到北厘的时间不长,不过总能听到北厘的老百姓私下里骂这父
子两个不是东西,北厘的老百姓还把他们的名字叫成:是坏种(石怀忠)、是坏
人(石怀仁)

  可见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了!

  今天见到这个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过,我既不是纪委的干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这
个机会攀上石家这棵大树,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为自己做打算。

  听完许风的介绍,我笑着对石怀仁喊了一声:“石公子!”

  石怀仁没说话,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

  许风把我拉到他跟前,淫笑着看着我说:“妹子,来,给我口活儿一个,我
这里憋的慌。”

  我听完,故意扭捏着说:“哎呀,二哥,干啥么,您先跟石公子说话,一会
儿咱们再来。”

  许风笑着说:“不行,我现在就要!来来!”

  说着,他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子,三下两
下就把裤子褪了下来。石怀仁在一边有滋有味的看着即将发生的这场淫戏。

                (4)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

  许风把裤子一直褪到脚脖子,两腿间的大鸡巴已经有了硬度,高高的翘着。

  许风拉着我说:“你这闺娘!咋不听话呢!来来来!快点!”虽然许风说话
的口气似乎在生气,可他脸上一直保留着笑容。

  我半推半就的跪在了许风面前,他顺势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了下来,
我刚一到位,许风便迫不及待的把大鸡巴头儿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了。

  “唔唔!唔唔!……”一进入状态,我便放开了,两只手摸着许风的大腿,
头上上下下的用嘴套弄着他的大鸡巴,粗大火热的大鸡巴头儿被我用舌头来来回
回的唆了着,淫骚的味道让我也浑身发热起来。

  许风一边看着我,一边说:“来,快把衣服脱了。”

  我急忙脱起衣服,小嘴儿没离开过他的大鸡巴。

  三下两下,我便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色尼龙丝连裤袜子和高跟鞋,
松软饱满的两个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脯上,许风急忙用两只手分别抓住捏了起
来。

  “嘶!……爽!……”许风舒服的哼了一声。

  玩了一会儿,许风推开我站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裤子扔在地上,回头对石
公子笑着说:“大侄子,老叔我献丑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里脸色红润的说:“老叔我正好跟您学学花式。”

  许风笑着说:“大侄子,那你算找对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来,那手法可是
超一流的,今儿就让你看看。”

  说完,许风对我说到:“妹子,卖点力气,让你石公子开开心。”

  我浪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咱们石公子啥没见过啊?”

  许风笑着说:“你那个浪劲儿上来,比黄盘里演的外国人还猛,咱们石公子
哪见过。来吧。”

  我笑着说:“去你的,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我和许风说笑着,在一边的石公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屏风后面顿时淫气缭绕
了。

  “啧啧,啧啧,啧啧……”许风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儿猛叼他的鸡
巴,硬邦邦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从暴胀的鸡巴头儿中挤出一丝粘粘的淫
水儿来。

  “嘶……嗯……”许风长长的哼了一声。摸着我的头,把屁股前前后后的抽
送了几下。我搂着他的屁股,屁股很粗糙,不过因为体形的缘故,屁股上的肉十
分厚实。

  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来回直撞,硕大的鸡巴头儿散发着无比的热量,
淫水儿,唾液,均均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涂抹在坚硬的鸡巴茎上,唆了大鸡巴的过
程也是我泛浪的过程,不知不觉的,屄里的淫水儿已经冒了出来,透湿了白色的
连裤尼龙袜子。

  “操!真来劲!来!妹子!给俺来个爽的!给俺几磅!”许风一边说着,一
边奋力的使劲操了几下。

  我吐出许风的大鸡巴,整根鸡巴上都是粘粘的唾液和淫水儿,亮晶晶的。我
笑着对许风说:“二哥,着急啥了,还能跑了您的保留节目么?您先稳当稳当,
咱们先操操屄操操屁眼儿啥的,最后再弄那个,让您爽了。”

  许风听完笑着说:“还是妹子会玩!”

  我走到沙发旁边,把一只腿的连裤丝袜子退下来,然后把一只小脚搭在沙发
靠背上,一只脚放在地上,就这么面对着石公子分开了大腿。

  石公子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裤裆已经微微隆起了。

  我笑着摸了摸已经湿润的屄,对许风说:“二哥,您上来吧。”

  许风看了看石公子,笑着说:“好!”

  大鸡巴操入屄里的一刹那,我和许风都哼出了声,粗大的鸡巴头儿就合着淫
水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操了进来,许风一插到底,然后猛的一抽,一送,上
来就是快速的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个沙发都因为我们的动
作而晃动起来,可是我们三个人没人注意这个,我那两个饱满低垂的奶子,被许
风用力操得来回乱晃,两只小脚更是象风中的小树似的摇摆起来,女人挨操的时
候,是最淫荡最吸引人的时候,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看女人挨操的样子,石公子
更是如此。

  他见许风和我操得有声有色的,也不禁欲火上升起来,偷偷的将裤子拉链一
拉开“扑棱”的一下,一根粗壮年轻的骚鸡巴就弹了出来,石公子赶忙用手抓住
鸡巴茎快速的上上下下的撸弄着,从大鸡巴头儿里马上就挤出一股粘粘的淫水儿
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边,许风快乐的猛操着屄,“嗯,嗯,嗯,
嗯”那边,石公子一边哼哼着,一边死盯着我们,手里紧张的撸弄着鸡巴。

  “啊!啊!啊!啊!……”我一边淫叫着,一边猛挺大屁股,迎合着许风的
鸡巴,粗大而火热的大鸡巴插在屄里,既舒服又瘙痒,嫩嫩的屄肉仿佛是多水的
海绵一样,在粗壮鸡巴头儿的刮弄下,冒出无比的淫水儿来,许风下面猛干,上
面也没闲着,两个大奶子早被他用嘴吸吮得奶头尖尖了。

  “嗯……”紧张的一阵猛干之后,许风拔出大鸡巴,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的
身上已经见汗了。

  “哦……”我也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得浑身软软的,屄里的淫水儿也冒
了出来,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着对许风说:“二哥?”

  许风点点头,对我说:“来,先给鸡巴叼叼。”

  我点点头,张开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猛的唆了起来。粗大的鸡巴上都是屄里
的淫水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我用心的吃着许风的大鸡巴。

  硬邦邦的大鸡巴转眼就崭新了,我特别在鸡巴头儿上弄了许多香唾,许风点
点头说:“嗯,来撅起来。”

  我浪笑着扭过身体,奋力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只小手扒在两片
松软的臀肉上用力一分,一个没毛儿的黑色屁眼儿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许风乐呵呵的用一根手指顶在屁眼儿上,稍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他
先抠了抠我屁眼儿,然后这才把大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屁股一使劲“滋溜”
一下钻了进去。

  “啊!……”我高声淫叫了起来,柔嫩的屁眼儿突然被坚硬的大鸡巴使劲插
入,我当时觉得仿佛是一根铁棍插了进来。

  许风似乎没有过多的预先动作,大鸡巴入位了之后,急忙开始快速的抽插起
来。

  “扑哧!扑哧!扑滋!……”粗大的鸡巴有节奏的开始操起屁眼儿来,许风
两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动,仅仅凭借腰部的力量就熟练的控制起鸡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亲二哥!……操!……操!…
亲二哥!……啊!操!”我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

  房间里,淫乱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一个女人被按在沙发上面猛操柔嫩的屁眼
儿,旁边竟然还有一个血气方钢的年轻男人在参观,白色的连裤尼龙丝袜挂在小
脚上在空气中快速的来回摇晃,高高撅起的屁股,用力分开的屁眼儿,饱满下垂
的奶子,晃动的身体,嘹亮的淫叫,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可又是确实发
生的。

  “啊!……操!……”许风突然浑身一哆嗦,赶忙将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抽了
出来。

  高挺的大鸡巴接连颤抖了两下,从鸡巴头儿里的龟缝中已经可以隐约见到白
色的精子了。

  我迅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只小手搂着许风的屁股,小嘴一张,毫不犹
豫的叼住许风的大鸡巴唆了起来,粗大高挺的鸡巴上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气,在
我柔软的香舌作用之下,许风也难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的捏住鸡巴根。转眼
间鸡巴就被清理得崭新了。

  许风满意的点点头,急促的对我说:“妹子,来个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着说:“弄个上次那个?”

  许风点点头。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许风松开手指,他两腿一分跪到沙发上,粗糙的屁股猛
的向后撅起,我则跪在许风的屁股后面,两手分开他的屁股,一个黑色的屁眼儿
露了出来,柔软的舌尖轻轻的在屁眼儿周围画着圈,然后舌尖一挺挤了进去。

  “哦!……”许风一阵哆嗦,舒服的叫了出来,声音都在颤抖。

  “唔!……”我也淫荡的哼出了声。

  我将两只小手从他的腿间伸进去,牢牢抓住许风的大鸡巴快速的撸弄起来,
就好象是给奶牛挤奶似的。

  许风一边享受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对在一旁观战的石公子说:“大……大侄
子!……嘶!……这个……滋味太舒坦了!……操!……嘶!……这……她妈浪
娘们儿!……舔……舔屁眼儿射精!……操!!”

  突然许风一阵哆嗦,我只感觉手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挺“嗖!”的一下,一股
浓浓的白色精子顿时喷射出来,径直打在皮沙发的靠背上!紧接着,许风鸡巴乱
挺,我几乎拿不住了,粗大的鸡巴一喷、又一喷、再一喷!连续的射精将一股股
的精子喷射出来。

  “啊!……”许风推开我,翻身躺在沙发上,臃肿的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呼喘
着粗气。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时也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沙发里,仔细一看才
知道,他的手上,裤子上,已经沾上了不少精液,原来他刚刚也射精了。

  许风最先起来,他穿好衣服,对我说:“妹子,在这里陪陪公子,你的事情
么,我安排人给你办。”

  我点点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

  许风没说什么,走出了屏风。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给他的材料,打开办公室
的门走了出去,我只听见门锁一阵的响,许风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许风一走,我急忙站起来,先是拿出一些卫生纸把许风射在沙发上的东西擦
干净,然后才靠近石公子身边轻轻的说:“公子,让我帮您擦擦?”

  石公子点点头,我拿出卫生纸小心的擦着他的鸡巴,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
起,石公子急忙从怀里掏出手机,我只听他说:“喂?……哦,爹……嗯……我
正在许二叔这里呢……哎呀没事!我怎么能打扰二叔工作呢?……嗯?……二叔
啊,他出去了,现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挂掉电话,石公子看着我给他擦着鸡巴,突然问:“你多大了?”

  我笑着看看他,说:“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说:“看你这活儿玩的挺熟练的,怎么也是个老屄了。”

  我笑了起来,说:“瞧您说的,啥老屄啊?这还不是让您那二叔调教的?”

  石公子说:“你这样儿够俊,咋就便宜那个老流氓了?”

  我心说:他流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笑着说:“也没啥,都是朋友了,没事在一块,也就是操个屄取乐,有了
事情请他帮忙,不也好说点么?”

  我看着石公子眼神,他眼睛里又有了欲火。

  我浪笑着说:“石公子,您老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也操操屄,您也乐乐?”

  石公子看了看我说:“光操屄都操腻了,没啥意思。”

  我急忙说:“瞧您说的,女人身上三个眼儿呢,这个眼儿玩腻了,换个眼儿
玩玩。”

  石公子笑着说:“哪个眼儿?”

  我笑着说:“屁眼儿。”

  石公子终于被我逗弄起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脱掉裤子、上衣,我也站
起来走到沙发跟前跪好,石公子凑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头,顺势将大鸡巴塞进
我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

  石公子的鸡巴既粗也长,十分棒硬不说,而且特别的骚,我用小嘴儿细细的
唆了着他的大骚鸡巴,一股股的骚味儿直冲脑门儿,逗弄的我浑身的不舒服,恨
不得一直叼着这根火热的大骚鸡巴才好。

  “唔唔……啧啧……唔唔……”我一边紧紧搂住石公子的屁股,一边叼弄着
他的大鸡巴,石公子则是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着屁股。

  “嘶!……嗯……咋样?”石公子看着我问。

  我吐出大鸡巴,浪笑着说:“骚!好骚的一根大鸡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
的客星啊!”

  石公子听完笑了,说:“好好品品,二次立起来不容易,可玩的更长久。”

  我不再说话,继续品起他的大鸡巴来。

                (5)

  石公子一边任由我猛吸乱舔,一边闭着眼睛嘟囔说:“嗯!活儿是真地道!
嘶!爽!……嗯……要是再有个屄就好了,一个叼,一个溜,那还不爽歪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我的老搭档——陈丽。我心想,陈
丽如果在这里就好了,保证让这小子几分钟之内解决,凭借我们两的这身本领,
这小子只要玩过一次就非上瘾不可!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着石公子说:“公子,您还别说,我还真有个姐妹儿,
就是她暂时不在北厘。”

  石公子低头看了看我,问到:“她叫个啥?活儿咋样?”

  我笑着说:“她叫陈丽,活儿可浪了!绝对到位,只要您高兴,回头我们一
起伺候您,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们姐妹儿绝对听您的。”

  石公子听完,拍拍我的头说:“嗯,那好,有机会你们一块到我那里去,你
有啥事儿,只要在北厘地面上,还没有我石怀仁摆不平的。”

  听他说这话,我心里十分高兴,小嘴儿一张,又叼起他的大鸡巴来。

  石公子玩了一会儿,拔出鸡巴对我说:“来,摆个姿势,咱们也来钻钻屁眼
儿。”

  我笑着从地上站起来,石公子拉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我弯下腰,一只脚踩到
沙发上,使劲的向后撅了撅屁股,两片柔软肥硕的臀肉分开,黑色的小屁眼儿露
了出来,由于刚刚被二哥干过一次了,所以柔嫩的屁眼儿早已在状态之中,二哥
残留在屁眼儿里的淫水儿还不停的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的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把鸡巴头顶在屁眼儿上,屁股一送,大
鸡巴十分顺滑的连根操了进去,一时间我们都舒服的哼出了声“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肉碰撞的声音,肉香四溢,
刚刚被二哥挑起的淫骚性欲终于在石公子的大鸡巴上得到了补偿,屁眼儿内的股
股淫骚闷痒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铁棍一般的大鸡巴的酣畅抽操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石公子强有力的下下碰撞,我淫
浪的高声叫着,似乎天地都有点旋转了,我只觉得嘴里发干,真渴望有一根粗大
的鸡巴也同时塞进我的小嘴儿里来,否则,只会觉得空荡荡的。

  “嗯!嗯!嗯!嗯!……操!……紧!……爽!……”石公子一边快速的激
烈前后运动着,一边用双手抓着我屁股上的嫩肉,两个硕大的鸡巴蛋子也不时的
拍打在我的大腿根上。

  “哦……”石公子突然将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刹那间,我也仿佛失
去了重心似的仰面躺在了沙发上,石公子顺势一俯身,大鸡巴一挺,我马上小嘴
儿一张,两下配合的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鸡巴头儿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嗓子眼儿
里。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鸡巴头儿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嗓子眼
儿,我一边尽力吸吮大鸡巴,一边忍住咳嗽,浑身上下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石公子一阵乱插,我也是白眼乱翻,直
被插得不知道天地为何了,突然,石公子猛的哼了一声,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嘴
儿里暴胀数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热火热的浓浓精子直接射进我的肚子里
了。

  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石公子已经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表,然后对我说:
“妹子,我还有事情,你把你电话给我。”

  我告诉了他我的电话,石公子拿出手机一边听一边记录下来,然后,他又对
我说了他的电话,我也赶忙记下来,石公子笑着说:“以后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说
吧,我看你人不错,咱们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这根高枝的,听完,也急忙笑着说:“那以后还免不了要
多麻烦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说:“啥时候你那个妹子来北厘,可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

  我笑着说:“您放心吧,保证您满意。”

  我们正说着,只听门锁一响,二哥许风从外面进来了,我慢慢的穿着衣服,
石公子已经绕出屏风和许风说话,不时的传出阵阵淫笑,不用听也知道了,大概
也就是两个色男人讨论的那点龌龊的东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风,石公子已经离开了,许风赞许的看看我说:“妹子,
这次你来我这里收获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对你的印象很好!以后你在北厘算
是站住脚了,不过么……”

  许风把门关好,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妹子,这石家两父子在北厘难免有
点小议论,走的太近么,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听出许风的意思,看来这官场上的凶险真是时刻存在着,石公子叫许风二
叔,可背地里却喊他是“老流氓”,许风自然也不是等闲之人,虽然表面上你好
我好,不过却也早有提防了。我对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事不感兴趣,我只想利用他
们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钱,谁能帮上我,我就和谁好,
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二哥,谢谢您。”

  许风也笑了,对我说:“妹子,你的事情都办完了,一会儿你就去一楼拿东
西,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带好了。”

  我一听事情已经办得妥当了,自然十分高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那
我就先走了。您没事情闷的慌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许风笑着点点头。

  我从许风的办公室里出来,坐电梯到一楼拿上我的东西,在回家的路上,我
仍旧找了一个复印的地方将所有的文件都复印下来。官场凶险,生活中又何尝不
是呢?尤其象我做的这种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人不能为了钱而把命
都混丢了。

  一切弄好,日头已经高高挂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几天的大雪已经融化了,风
也小多了,天空放晴,这是一个安静的冬季午后。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后做了热呼呼的东西吃,吃了东西,倦意上来,我小
睡了一会儿,下午2点,我重新穿好衣服,拿着文件。我的目标是省城总公司。

  虽然北厘距离省城并不远,不过因为下雪路滑,车还是小心的开着,2个小
时以后,汽车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路。

  走进总公司大厅的时候,我看看表,正好是5点。一些以前见过的同事都已
经下班了,不过我没看见陈丽。

  因为是外派人员,所以我有权利直接见刘董事,当我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
发现陈丽正好也在。刘董事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永远的都是面无表情,陈
丽则象一朵开放的花似的,对刘董事有说有笑的,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是在讨论
下个月公关部的一些工作计划。

  如果我在公司,那么这个工作是我来做的,现在是陈丽来做,比起面对刘董
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倒更愿意在北厘呆着。

  陈丽看见我来了,笑着拉着我的手,刘董事也微微的点点头,然后让我们坐
在他对面的转椅上。陈丽不是外人,所以没有回避的必要,况且,很有可能,陈
丽也会和我一起参与到北厘的事情中来,所以刘董事并没有特别的表示,陈丽也
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刘董事汇报了这两天的情况,然后拿出所有的文件让他过目,刘董
事非常仔细的看着这些文件,半个小时以后,他才如释重负一般的躺进了皮转椅
里,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嗯,不错,很好。张小姐不愧是咱们公司首席公关,能把这个项目做好,
你立功了。”刘董事虽然脸上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听的出,他的口气的确
是很开心的。

  象刘董事这么的夸奖别人,我和陈丽都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很诧异,我笑着
说:“应该的,您过奖了。”

  想了想,我又说:“刘董事,我希望请求公司可以允许将陈丽也派往北厘,
理由是……”

  还没等我说完,刘董事挥了挥手,说:“不用说了,已经开过会了,陈丽原
本下星期派到北厘,既然你来了,那你和陈丽就一起回北厘去,这个事情我批准
了。”

  我和陈丽听完都很高兴。陈丽甚至有点激动的抓住我的手。

  钱,的确是最大的推动力,至少对我和陈丽来说是如此的,凭借着那点死工
资,陈丽怎么能甘心呢?她当然希望有机会参与进来,丰厚的奖金,是一切做事
的动力。

  刘董事今天并没有交代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反而,他对于石公子和北厘市长
却起了很大兴趣,反复的问我石公子这个人的情况,最后,他对我们说:“你们
先回北厘,工作计划会很快到达。希望你们努力工作,当然,公司绝对不会亏待
你们的。”

  这个三人会议结束后,我和陈丽从公司出来。陈丽看上去很高兴,急着让我
请客,我当然不会拒绝她了,所以我们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馆里好好吃了一顿。

  晚上,起了风,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和陈丽一起回家。

  陈丽的家位于北区,房子不大,陈丽和我一样,也是孤身一人,我们的想法
比较一致,还不算太老的时候,弄一笔钱,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不止一
次的来过她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陈丽说:“张姐,咱们是连夜回北厘,还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呢?”

  陈丽说:“这个破地方闷死了,我可不愿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东西,咱
们这就走,我估计12点以前能到北厘。”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虽然起了风,不过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见,看
来今天晚上不会下雪了。我点点头对陈丽说:“那也成,你现在收拾收拾,咱们
这就走。”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些衣服,内衣,丝袜,鞋子,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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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毛巾,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我和陈丽有过许多出差的经验,所以很快就弄好
了。

  现在的交通的确很发达,北厘和省城之间有24小时的班车,晚上9点多,
我和陈丽已经坐在了车上,陈丽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吃着路上买来的零食,也不
过是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怎么烦闷了,新来的那些同事怎么怪了,还有新上任的
总经理怎么威风了,不过我一直比较纳闷,以前都是我们直接对总经理做汇报,
现在却改成了刘董事。

  陈丽说:“现在总经理这个位置不过是个幌子,刘董事才是真正的总经理,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就是没采纳刘董事的建议,所以才搞成
今天的样子。”

  我说:“那直接让刘董事当总经理不得了?干吗还弄个幌子?”

  陈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北厘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刘董事做主
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对这些所谓的高层变化向来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懒
的继续说了。

  陈丽笑着说:“姐,北厘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听完一笑说:“那个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过,我听许风说,在西山有个
明朝时期留下来的寺院,赶明咱们去看看。”

  陈丽笑着说:“在省城可把我闷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干个啥,真
没意思。我早就想去北厘了。”

  我笑着说:“到了北厘有咱们忙的,我看公司弄不好会在北厘有大行动。”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样了,世纪花园弄来弄去,弄成了个烂
尾巴,北厘这边有地,有贷款,现在咱们如果能和石公子那边搭上关系,拿下几
个工程,说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转移到北厘来。”

  我想了想,说:“不会的。我肯定不会的。”

  陈丽看看我说:“为什么不会?”

  我说:“北厘做的再大,可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距离省城说近不近,说远
不远,不过北厘的消费水平却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没钱,谁买房产?我总
觉得,北厘不过是公司的一个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纪花园一样——
烂尾巴。”

  陈丽听完点点头。

  这时,汽车司机叫了一声:“还有没有去北厘的?走啦!”

  车门一关,汽车启动了。

  在汽车里晃悠了2个多小时,临近12点的时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
陈丽,到北厘了。

  下了车,车站黑呼呼的,几盏昏黄的路灯也没有几个亮的,不过满天的星星
却都很清晰,风很大,气温仿佛又下降了,我和陈丽互相拥着走出车站。到了马
路上,我们赶快找了一个出租车。

  回到家,总算暖和过来,陈丽也来了精神,这看看,那看看,我脱了衣服,
先把水弄好,招呼着她洗澡。

  因为我在北厘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间里的暖气特别
充足,小小的房间反而显得很温暖活泼。

  陈丽打开电视,看着,我见水热了,招呼她说:“妹子,去洗澡。”

  陈丽答应一声,脱着衣服,陈丽比我的个头高一些,皮肤白嫩,两个饱满的
乳房软软的挂在胸脯上,她和我一样,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腰很细,屁股又
肥又大,白白嫩嫩的,大腿十分的修长,两只小脚,陈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
不会见外,当着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我仔细看了看她两条大腿之
间,一股黑耸耸的屄毛儿显得十分可爱,我看着她,笑着说:“妹子,你这一身
肉啊,姐姐都羡慕呢。”

  陈丽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你那一身浪肉才让我羡慕呢。”

  我们说笑着,陈丽去洗澡了。

  趁着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找出来,想了想,最后
把它们都藏在床铺底下一个不起眼的旧书包里。虽然我和陈丽是姐妹又是搭档,
不过这些东西事关重大,我还要谨慎一些的。

  陈丽一会就洗完了,走进卧室里,一边擦着长发一边说:“姐,你去洗吧,
水还好。”

  我笑了笑,脱掉衣服走进厕所。

  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陈丽刚刚在车上睡了一会儿,所以
现在她的精神来了,坐在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虽然电视里播放的只是一
些北厘本地的新闻。

  我把外面门锁好,走进卧室,关好门,见陈丽仍旧光着身子,说:“妹妹,
围上点被子,小心别感冒了。”

  陈丽笑着说:“我不冷,这屋里真热。”

  我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拉好的窗帘,然后把灯一关也上了床。

  我把被子摆好,然后半躺半依的坐下,陈丽见我躺下了,撒娇似的非要躺在
我怀里,我扭不过她,也就随她了,我们两个在这温暖的小屋里光着屁股坐在一
起,难免的,都有点意乱了。

  好在以前也有过这么无聊的时候,和陈丽住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是光着屁股钻
一个被窝里,你摸摸我,我摸摸你,亲个嘴儿,抠抠屄捅捅屁眼儿也是有的,两
个娘们儿,弄弄也就睡觉了。

  晚上,我们睡的都很舒服。

  转天10点多我们才起床,各自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东西,现在陈丽
刚刚参与进来,怎么说我也要带她先熟悉熟悉北厘这个地方,吃过早饭,我们叫
了辆出租车在北厘城里转悠了一圈,北厘实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个区大,
不过麻雀虽小,什么还都很全,有商业街,住宅区,政府区,写字楼,法院,甚
至听说现在还要在北厘东南面搞一个什么高新技术区。围绕着北厘转了一圈,也
不过用了半天的时间,下午的时候我和陈丽回家了。

  刚进家,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拿出手机,果然,是刘董事的电话。

  “今天我和总经理碰了个头,你们在北厘主要还是多接近石公子这个人,现
在北厘要搞高新技术区,听说就在北厘东南面的府城一带,现在咱们公司也对这
个项目比较感兴趣,你也知道,世纪花园的工程亏空很大,现在虽然渡过了一些
难关,不过为了把世纪花园收尾,咱们还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所以,你们要通过
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术区的项目中去,国家拨款自然水分要大许多。”刘董事很
仔细的说着。

  我听的也很仔细,刘董事继续说:“石公子那边我还不太了解,你和陈丽先
去摸摸他的底细,钱方面的事情听听他的意见,随时和公司联系。”

  我听完说:“好的刘董事,我们一定办好。”挂了电话,我把刘董事的意思
和陈丽说了,陈丽听完点点头说:“姐,你给石公子那边打个电话,约他出来见
见。”我点点头,拨通了石公子的电话。

  “喂?”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张。”我笑着说。

  “嗯?小张?”石公子似乎没听出来我的声音。

  “前天我和您在许风的办公室里……”我提醒他说。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里?”石公子想起来了,笑着问。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来了,您要不要见见啊?”我笑着说。

  “哦!你妹妹来了!哈哈,那太好了,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啊,我当然想见
见你妹妹了。”石公子高兴的说。

  “反正我们也没啥事情,还真想到您那里去玩玩呢。您有时间吗?”我问。

  石公子说:“时间我有的是,你们到我这里来吧,我在我的店里,胜利大街
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你们直接上楼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一会儿见。”我笑着说。

  “好好!”石公子也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高兴的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和陈丽各自收拾起来。

  外面的天气又阴了,呼呼的北风也刮了起来,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色的连裤尼龙丝袜,裤衩和奶罩一律不要,陈丽也穿上白色的连裤
丝袜子,一黑一白格外显眼,外衣还是比较不显眼的,我们也尽量不让人注意,
毕竟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门,上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来到胜利大街,胜利大街还算是北厘
一条比较象样的大街,两边开着饭店,服装店,百货商场,这一条大街也就算是
北厘的一个商业中心了,不过在我们看来,这里更象一个赶集的集市,和省城那
些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比起来,这里实在不算什么。

  在车上,我就已经和陈丽商量好到时候怎么说了,既然想打听高新技术区的
工程,自然陈丽的身份成为了代表嘉华公司。

  胜利大街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

  说是中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面都刷上了金色的油漆,看
上去挺鲜艳的,虽然如此,不过也能看出是座老楼改装的,一些老楼的痕迹还是
很明显的。

  上了台阶,我们走进一楼的大厅,我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已经
开始飘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厅,正前面是一个服务台,一个模样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后面,可
能是因为没什么客人,小姐看起来懒懒的。服务台的两边散落着几个沙发,侧面
是一个棕色的门,里面放着快节奏的音乐,估计里面正有人做健身运动。

  我和陈丽走到服务台跟前,问:“小姐,我们是来找石公子的。”

  服务小姐看看我们说:“我们这里只有石经理,没有石公子。”

  我说:“就是石经理,我们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说什么,拿起电话,问到:“经理,下面有两个女的,说是您的朋
友。”

  呆了一会儿,小姐放下电话,指着服务台后面的一个小门说:“经理让你们
从这个小门直接上3楼。”

  我和陈丽走进了小门。

  楼道很窄,应该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样子象是消防通道改装成的,总之这
条小楼道显得十分破旧了。上到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楼道里很安静,因为没
有窗户,所以开着灯,两边的墙壁都很陈旧了,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学校,楼道不
长,而且只有一个门,就是最顶端的一个红漆木门,门框上面写着几个字:总经
理办公室。

  我们上来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石公子正站在门口。他还是那身装束,不
过头发显得有点乱。好象是刚刚睡醒似的。

  “呵呵,欢迎欢迎,张小姐。”石公子虽然对我说,不过眼睛始终在陈丽身
上乱转。

  我笑着走过去,说:“石公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妹妹陈丽。以后我
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个头似乎比陈丽还矮一点,他两只眼睛盯在陈丽身上,似乎是要把
她吃了似的,听完我的介绍,石公子笑着说:“好!就这么定了!大妹子,二妹
子!好好,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把门关好,锁上。

  石公子的这间办公室几乎就是一间标准的学校教室,甚至连黑板都还没有去
掉,看来这个三层的小楼以前的确是个学校。

  办公室很大,地面上铺着花纹的地砖,正中央是一个办公桌,桌子上除了一
个电话就是堆放着一些杂志,没什么正经东西,桌子后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许
风一样,也在房间的一角里弄了个屏风,不过他这个屏风又高又大,我还从没见
过这么高大的屏风,不过看上去也是古香古色的,屏风遮挡了房间很大的一个角
落。

  “来,咱们到那边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兴的把我们让进了屏
风里。

  绕过屏风,我们看见了里面,屏风遮挡的这一角两面是墙,靠墙角的是一张
大床,床头有暖气片,烧的火热火热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铺的不象是地毯,好象
是一种厚毛毯,踩上去比地毯还软和,还舒服,床的旁边有沙发、茶几,对面还
立着一个小电视柜,一台日本产的电视机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床的另
一边是个小型的冰箱,看样子也是外国货。这里的布置和许风的办公室差不多,
看来他们还是风格一样。

  我们三个把鞋都脱了,石公子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从冰箱里面拿出几瓶可
乐,打开来递给我们,房间里的暖气烧的很热,喝点凉汽水也好。

  虽然还没到晚上,不过因为外面阴天,所以房间里显得黑了些,石公子打开
灯,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笑着看着我们,说:“二妹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着说:“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在地产公司做业务代表,是省
城的嘉华房地产。”

  石公子点点头说:“嘉华,嘉华,嗯,我听说过,是省城里的大公司啊!呵
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姐妹是女中的巾帼啊。”

  陈丽笑着说:“看您说的!我们姐妹儿算个啥呢?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您
才是真正的贵人呢!我没来北厘之前就听我姐说了,您石公子是北厘的大人物!
您跺跺脚,北厘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听完,笑着说:“哈哈,你姐姐过奖了,过奖了!”

  我看石公子挺高兴,急忙把话题转入正题,说:“石公子,今天我们姐妹儿
来呢,一方面是陪着您开心开心,另一方面呢,我们也的确有点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听完,说:“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华房地产,那好,有啥事情
你直接说。在北厘这里,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还算是个人物,你先说说看。”

  陈丽笑着对石公子说:“公子,是这么回事。听说现在咱们北厘想在府城那
一带搞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正招标,所以我们公司想投标,不过,嘉华一
直就是在省城发展,最近才到北厘来开拓,人也生,地也不熟悉,不过总是做生
意,有好处当然大家分,至于说您的那份,自然是您来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顾
照顾咱们,公子,不但您得钱,就是我们姐妹儿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边听着,没想到陈丽这次说的这么直接,以前我们出去公关可不是这
样,这次陈丽一上来就把话说的很明白,开门见山,这样也好,让石公子自己考
虑。

  石公子听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会儿,说:“高新区的事情现在的确
是弄的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这个事情,投标的公司有北厘本地的,也有省
城的,不过你们也知道,北厘是个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
主要还是要靠外面的公司来做,不过,现在国家对这方面弄的很严格,尤其是投
标,都是有监督的,照顾当然是可以,不过……难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说“有难度”不过两只眼睛却在我们身上乱转,我和陈丽一看就
明白了,没见着啥东西这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应允的。

  我站起来,走到石公子身边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说:“石公子,石大哥!
这个小忙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们可是把您当成了贵人了!您总不能见我们
丢了饭碗吧?您也别说个‘难’字,您是北厘大人物啊,这个算个啥?”说着,
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别跟我说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谈谈,它
要是爽了,啥都好办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说说的你就没个正经了。”

  我扭过脸对陈丽笑着说:“妹子过来。”

  陈丽浪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对陈丽说:“跪下啊?”

  陈丽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开石公子的裤子拉链,把小手伸进去,一下
就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石公子啥也不说,就看着我们。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鸡巴头儿问陈丽:“这是啥?”

  陈丽笑着说:“鸡巴。”

  我笑着说:“这鸡巴大不大?”

  陈丽看了看说:“够大。”

  我说:“鸡巴咋不硬呢?”

  陈丽笑着说:“没叼。”

  我笑着说:“你凑近点。”

  陈丽一边笑,一边把脸凑近石公子的鸡巴。

  我捏着鸡巴头儿放在陈丽的鼻子底下说:“闻闻,骚不骚?”

  陈丽闻了一下说:“骚,真骚!”

  我笑着说:“骚啥啊?再骚还能有咱们姐妹儿骚?来,妹子,让咱石公子先
品品你嘴里的功夫。”

  说着,我把石公子的鸡巴头儿塞进陈丽的小嘴儿里。

                (6)

  下午刚刚3点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刺骨的寒风任意肆虐着大地,大
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原本就并不热闹的胜利大街更加安静,仿佛所有的人都
消失了。

  房间里却是热火朝天。

  灯光下,我和陈丽跪在地上,轮流用嘴吸吮着石公子的鸡巴,陈丽嘴上的功
夫的确是一流的,温暖的嘴唇,柔软的舌尖,也就是三下两下,便将石公子的鸡
巴逗弄得棒棒硬,硬邦邦了,石公子从床上站起来,乐呵呵的脱掉衣服,我和陈
丽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只保留各自的一条连裤尼龙丝袜子,一黑一白,透
过袜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石公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挺了两挺,算是对我们
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开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挺的鸡巴头儿
正好顶在我的小嘴儿上,石公子把两只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个奶子,一边
捏弄着,一边抽送着屁股操小嘴儿玩。

  我的两只手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只好随意的垂在两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
小嘴儿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石公子的大鸡巴头儿,粗大的鸡巴头儿里不停的涌
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儿混合着我的唾液全被均匀的涂抹在硬硬的鸡巴茎上。

  两个女人任意玩,石公子显得挺兴奋,粗大的鸡巴一连几个猛挺,看样子似
乎要射精似的。

  陈丽在一边看着,也凑了过来,浪笑着说:“公子,别忘记我呢。”

  石公子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巴,走到陈丽跟前说:“哪能忘了妹子你呢,
来一个。”说完,他就重新摆好姿势,大鸡巴顺利的操入陈丽的小嘴儿里。就这
样,我和陈丽轮流被石公子用大鸡巴来回玩了几个来回,石公子也觉得热身差不
多了。

  石公子似乎对女人的屁眼儿格外的偏爱,他让我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浪笑
着问:“大哥,咱们怎么来?我们姐妹儿都听您的。”

  陈丽也浪笑着说:“公子,您可别给我们留面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石公子看着我们的浪劲儿十足,也是非常高兴,乐呵呵的说:“好爽快的两
个浪妹子!”说完,他指了指陈丽说:“去撅那,扒屁眼儿。”

  陈丽二话没说,走到床前,先是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微微分开大腿
跪在床沿上,两只小手分别从两边扒开了屁眼儿,陈丽的屁股很丰满,软软的,
不过她的屁眼儿可是出了名的紧,灯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小肉
洞紧紧的闭合着。

  石公子的大鸡巴猛的挺了两下,他将我拉到了陈丽后面叫我跪下,我刚一跪
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按进了陈丽的屁股里,原来他是想让我和陈丽
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的吸吮着陈丽的屁眼儿,陈丽舒服的哼哼着,
骚骚的浪屄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淫水儿,香嫩柔软的舌头深深的插进
陈丽的屁眼儿里,顿时让陈丽骚了起来。

  “嗯……嗯!嗯!……嗯!……”陈丽用一只手扒着屁眼儿,另一只手急切
的伸到裤裆里揉搓起来。

  石公子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淫戏,一只手也是紧撸大鸡巴,粗大的
鸡巴是越撸越硬,越撸越有劲儿。

  “嗯!”石公子哼了一声,高挺着大鸡巴走了过来,他让我跪到侧面,只见
石公子站在陈丽的背后,先用手使劲的抽了两下陈丽那肥硕的屁股,然后才将巨
大的鸡巴头儿顶在了她的屁眼儿上,或许是陈丽也感觉到了火热的鸡巴头儿,着
急的连着哼哼了几声,一个肥白的大屁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声,屁股一用力,大鸡巴头儿破门儿而入,陈丽淫淫
的叫了一声:“啊操!”

  看见大鸡巴操入屁眼儿的一刹那,我也叫了一声:“操!”

  石公子也不说话,只见他往陈丽的后背上一趴,两只手紧紧的捏着陈丽的两
个饱满的大奶子,屁股开始十分有节奏的前后摆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鸡
巴来回顺畅的进出着陈丽那紧绷绷的小屁眼儿。

  “操!操!操!啊!操!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丽一边嗷嗷的淫
叫着,一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我在一边可以清晰的看到陈丽的两只穿白色尼龙
丝袜子的小脚时而张开,时而绷紧。

  我看着心里笑,想:这个小浪婊子,现在指不定多爽呢!那么根儿大鸡巴通
来通去的,乐死了。

  为了添点作料,我也在一边浪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干!干呐!使劲来!
干这个小浪妹儿,大哥!干的好!爽啊!”

  石公子一边操着陈丽,一边对着我说:“妹……子!啊!好紧!……呦……
爽!……去……给俺推屁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后,伸出两只小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来,
石公子把大鸡巴更加深入的送进陈丽的屁眼儿深处。

  房间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这个一喊,那个一叫,再加上烧得火热的暖气,
顿时我们三个身上都见了汗。

  “公子,溜溜天沟?”我浪笑着问石公子。

  石公子回头说:“好。”

  我浪笑着分开他的两片屁股,伸出舌尖,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下子点到
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顿时舒服得浑身一阵的哆嗦,嘴里喊到:“爽!爽死了!”

  连着溜了几下,石公子好悬没射了出来,他急忙叫我停下来,动作也慢了。
只听石公子对我说:“浪妹子,一会儿够你浪的……嘶……啊……”

  陈丽此时已经舒服起来,一边小声哼哼着,一边送着自己的屁股。

  我浪笑着说:“哎呀,公子,啥样的浪娘们儿在您的跟前还不是都乖乖的犯
浪。”

  石公子不再说话,只是猛的操了几下,急忙将大鸡巴抽了出来。灯光下,硬
邦邦的大鸡巴闪闪发亮,粗大雄壮的鸡巴头儿仿佛抹上了一层油,又大又亮,已
经微微张开的裂缝中时不时的挤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儿来,尤其是不自觉的一挺
一挺,让人看着那么可爱。

  石公子快速的转过身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大鸡巴一挺直接插进我的小嘴儿
里,刹那间,一股淫骚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只觉得四肢发麻,仿佛整个人都飘
了起来。最近男人们似乎都喜欢这么玩。

  “嗯……”我长长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头抓紧吸吮着还热呼呼的大鸡巴头
儿,石公子也舒服的仰起头,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鸡巴更加坚硬了。

  “啧啧啧啧……”横舔竖吹的一阵忙活,只有陈丽在旁边浪笑着观赏着。

  “嗯!”石公子抽出了鸡巴,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来,妹子,该你
了。”

  我笑着走到床边,把一只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仰面躺下,白嫩
的屁股探出床头,两条大腿也拳了起来。

  石公子把陈丽从床上拉下来,让她跪在床前为我舔屁眼儿,陈丽浪笑着说:
“公子,我姐的屁眼儿可是宝贝呢。”

  陈丽柔软的舌头细细的逗弄着我的屁眼儿,一股钻心的刺痒,我不禁笑出了
声,陈丽笑着说:“不许笑。”可她自己却浪笑了起来,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陈
丽把小嘴儿贴在我的屁眼儿上细细的舔着,一股淫欲直冲过来,我的屄也潮湿起
来。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淫叫着,一边使劲的搓着屄。我只觉
得陈丽柔软的舌头使劲的挤进屁眼儿里,左转转,右转转,又痒又淫,小腹中升
起的淫欲直冲大脑,屄里也潮湿起来。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开陈丽,走到床头,各自抓住我的一只小脚,大鸡
巴一挺,顺势插进了屁眼儿里,一时间,我和石公子都禁不住发出:“啊!”的
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虽然石公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我刚才做过
的,陈丽也自然少不了了,推屁股,溜天沟,完事还要吸吮大鸡巴,不过,显然
石公子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在走过场,几分钟下来,他已经停了好几次,大鸡
巴在我的屁眼儿里乱动乱挺,看样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几下清脆的肉肉互碰之后,石公子终于拔出了鸡巴,
他急忙让我和陈丽并肩跪在地上,大鸡巴一挺,轮流插起我们的小嘴儿来。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声,插在陈丽小嘴儿里的鸡巴
突然一抖,浓浓的白色精子喷发出来,石公子射精了。

  清理以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陈丽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两边陪他说
话。

  “以后你们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证让你们在北厘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
兴的说。

  “公子,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个事儿,您还多费心啊?”陈丽靠着石公
子的肩膀说。

  我也笑着说:“公子,您在北厘说一不二,何况,咱们是守法经营,不过是
好象买东西的时候夹个位子而已么,您就帮帮这个忙吧?”

  石公子听完,想了想,说:“行了,你们姐妹儿这么爽快,那咱也爽快,北
厘有句土话,操了婊子不给钱,连个王八也不如。今儿既然上了你们姐妹儿,那
事儿,我一定办,不过么……呵呵,以后你们姐妹儿……”

  陈丽听到这,笑着说:“公子您放心!放一百个心!以后我们姐妹儿就是您
的人了,随叫随到,任您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石公子看着我们可爱,一边摸一边聊,一会儿的功夫就缓上来了,又有了精
神,他索性把裤子褪下来让我和陈丽轮流唆了他的大鸡巴,等大鸡巴硬的差不多
了,就在沙发上把我们又操了一次。

                ……

                ……

                ……

  外面的天黑了,因为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凛冽的西北风发狂似的刮着,房
间里是春光无限,外面却是天寒地冻,真冷,冷的连大地都快冻僵了。大片的雪
花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现在外面是一片白色,不过,抬头看天,却能清晰的看
到一轮明月,看起来,风雪在明天也许会晴了。

                (7)

  晚上,石公子带着我们到北厘小有名气的“门里香”吃了一次,然后我们才
分手回家。

  也就是两、三天以后,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电话,他让我一个人去他的健身
俱乐部,说是有了点消息。

  “让陈丽和我一起去吗?”我在电话里问。此时,陈丽并不在我身边,她去
寻找以前我们说过的那个大庙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个人来吧。”石公子说。

  “那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这次的事情现在看来挺顺利,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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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留神的好。这个石公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点心眼总没错。

  出了门,我坐上出租车。

  到了他的俱乐部是下午1点多,我直接上楼,敲开了石公子办公室的大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原先的那些杂志被推到一边,几个用牛皮纸
做成的档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说话。”石公子坐在办公桌后转椅上,他把两只脚高高的翘在
桌面上对我说。

  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他对面,拉过一把转椅坐了下来。

  “公子,那个事儿……”我笑着问。

  石公子努了努嘴,说:“瞧,这些是招标会的内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们
公司会有用的。”

  我高兴的说:“谢谢您了!”

  石公子笑着说:“至于辛苦费么……呵呵,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掏出
一只烟点上了。

  我笑着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以后在北厘我们公
司仰仗您的地方还多着呢。”

  石公子赞许的点点头,说:“你们明白这个理儿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
是女中的豪杰!呵呵。”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其实我的背景你们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亲
是北厘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迁的消息,只要你们公司懂事儿,以后不愁发不了
大财!”

  我笑着说:“公子瞧您说的,我们发财?其实您老喝汤,给我们剩下几口就
够我们吃上几年的了!”

  这几句话让石公子听了很舒服,笑着说:“哈哈!好!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
儿!哈哈。”

  我笑着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捏着他的肩膀说:“这小嘴儿可不只会说话
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淫笑着说:“小媳妇,今儿个就让你吃独食儿。呵呵。”

  “啧啧啧啧……”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经把裤子脱掉,两条大腿架在转
椅的两个扶手上。

  硬邦邦的鸡巴高高的指在12点上,掠过会阴,一个黑色的屁眼儿暴露在光
天之下。

  “嗯!……”我含着粗大的鸡巴头儿,柔软的舌头快速的旋转着,舌尖直往
裂缝中猛挤,一只小手轻轻的捏着两个蛋子儿,一只小手按在他的屁眼儿上轻轻
的揉着。

  “嘶……”石公子舒服的吸了口气,急忙把手中的烟捻灭,他把头靠在转椅
的靠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这特殊的服务。

  “陂!……”我使劲的唆了一下他的大鸡巴头儿,把鸡巴唆的乱晃,我和石
公子都笑了起来。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点弄着他的屁眼儿,小手抓住他的鸡巴
茎快速的猛撸着。

  “哦!哦!!好妹子!爽!”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来,大鸡巴一个劲儿的乱
挺,看样子似乎要射了。

  我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蛋子儿,舌尖经过之处,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
在了上面,一边吸吮,一边猛撸,房间里充满了风雨将来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关键时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机响了。

  “操!”石公子恼怒的从怀里掏出手机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
几乎要把手机拍裂了。

  这一下,我也停了下来,手里的鸡巴迅速软了下去。

  “喂!!”石公子几乎是吼叫着喊到,被打扰好事的恼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过他又马上安静下来了,只听他说:“哦!爹,是我……不,没什么……
我刚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赶回去……其实前
儿看三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实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
吧,我会弄好……行。那好,我挂了。”

  放下电话,石公子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让我站起来,他也站起把裤子提好。
然后对我说:“刚才我三舅没了,下午我回老家操办丧事,过几天就回来,你先
走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公子,那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点点头。

  我拿起那些档案袋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尽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说什么。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健身俱乐部里出来,我找了个清净的小公园,打开那些文件仔细的看了一
遍,这些文件都是红头字的,的确是北厘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些招投标项目的内
部资料,这些资料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事先透露出来的,因为涉及到
许多政府出资的问题,所以属于保密项目。

  和以前一样,我仍旧把这些文件秘密复印了一份,然后才回家。

  经过前几天的大雪,现在北厘已经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阳照射在地面上,
到处是白晶晶的一片,仿佛是一个冰雪童话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陈丽还没回来,我把复印的文件收好,然后给陈丽打了个电
话。

  “你在那呢?”我问。

  “姐,我在大庙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陈丽象个孩子似的高
兴的说。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陈丽说。

  “刚才我去石公子那里,他给了我几份材料,我这就去省城,晚上回来。”
我说。

  “嗯,你去吧。”陈丽高兴的说。

  “那奖金是我给你领,还是你自己领?”我问。

  “哎呀,你领吧,就那么点钱。”陈丽说。

  “那好。那你下午早点回家。”我说。

  挂了电话,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门。

  下午3点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门口,我碰到了公司的总会计师——刘辉。刘辉是个40多岁的女
人,很胖,不过人很和蔼,和谁都很好,她和陈丽感情很不错,和我也算可以,
只不过我经常出差在外,我们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进大厅的时候,刘辉正从里面出来,脚步很急促,似乎有什么急事儿,胖
乎乎的脸蛋上竟然见汗了。

  刘辉一向很稳重,所以我好奇起来。

  “刘姐!”我叫了她一声。

  刘辉注意到了我,走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笑容,说:“好些天没看见你们俩
了!出差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咋了?有急事啊?”

  刘辉说:“咳!别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条文,规划房地产市场,这不,现在
省城里先展开自查自纠,房地产公司,无论大小,先从财务审计开始,这两天可
把我忙坏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听完,关心的问:“查出来什么了?”

  刘辉说:“那还没有,不过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半死不
活的,财务面上也不太平。”

  接着,刘辉看看手表说:“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这么干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现在是没查到北厘的
那一支上,这么一笔一笔的巨款进帐,人家不怀疑才怪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又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心说:早晚要出事的,不
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电梯。

  刘董事这张脸真象是个面罩,每次都是毫无表情,程序就是:他问,我说,
他记录。

  我心里想:真想看看这个刘董事有没有鸡巴,或许他就是个阴阳怪胎而已。

  最后,我把所有的文件给了刘董事,刘董事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他点点头
说:“很好。你们做的很好。”

  说完,刘董事把身子靠进转椅里,好象他很累。

  刘董事看着我,慢慢的说:“最近省城搞审查,尤其是房地产公司的专项审
计工作,现在搞的很厉害,大大小小的开发商们都提心吊胆的,真是腥风血雨,
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的在北厘工作,咱们公司的几个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招标会的时候,咱们公司会由我本人牵头带领一个小组去
北厘,你们的公关工作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铺平道路,确立咱们公司的绝对优势
地位。北厘高新这盘棋,咱们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好。”

  刘董事继续说:“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来一趟,我会
交代给你一些事情,然后你回北厘。”

  我点点头说:“好。”

  从公司出来,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这时才发现,来省城的时候匆忙,我把
手机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电话给陈丽打了一个,告诉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
天再回家。

  一夜无话,转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从早晨9点,我一直等到临近中午12点,刘董事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和总经
理以及公司智囊团的人物开会,利用这个时间,我到公司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
看看那些老同事。

  财务部是最乱的,许多人出出进进,刘辉作为总会计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没
打扰她,只是看了看。

  这次回公司,我发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除了财务,对外的一些部门都是冷
冷清清的,虽然我出差在外,不过名义上我还是公关部的经理,可公关部里除了
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连每天的早晨例会都取消了!这让我感觉很
不高兴,早晨的例会制度是我定下来的,为的就是让大家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
以及展开今天的新工作,现在连这个都不遵守了。

  我叫来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把那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资源部去学习
公司规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1点的时候,刘董事才开完会。他把我叫到
他的办公室里。

  刘董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这是给那个石公子的。”

  然后又说:“你和陈丽这次做的很好,你们的奖金已经分别打入了你们的帐
号里了。”

  我急忙说:“谢谢公司。”

  刘董事继续说:“下一步,你们要尽快的打通石公子这条路,北厘的高新大
厦、对外商贸大厦这两个工程咱们必须拿到手,”

  我说:“我们一定办好。”

  从公司出来,我在省城附近转了转,然后赶上下午2点的汽车回到了北厘。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来了,总琢磨着为以后做个打算,这样的生活我也觉
得没什么意思了,如果能弄到一笔钱,我就可以安生的过后半辈子,离开北厘,
离开省城,离开的远远的,比如到海南去,隐姓埋名开始一翻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陈丽,陈丽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
这些年,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过来的,遭遇都一样,不是姐妹,不过比姐
妹亲。我想了想,只要有机会,有能力,我就带着陈丽一起走,毕竟她是我的好
帮手,何况,陈丽在以前也曾经和我打算过一些当时看来并不实际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车已经到了北厘。

  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我叫了出租车回家。

  上楼,还没到家门口,我就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淫叫声,叫声很浪,不
时的,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男人很高兴。

  门并没关严实,虚掩着,我心里纳闷,推开门小心的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
好。进了房间,听清楚了,正在淫叫的女人是陈丽,而男人是两个,正是许风、
许雷兄弟。

  我心想: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他们到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废话
了。

  我又想:现在虽然说许风、许雷和石公子比起来已经不算重要了,不过毕竟
和他们有过交易,而且还可能继续交易下去,另外,他们俩掌握着北厘的财政大
权,钱,毕竟还要从他们手里拿出来。

  一时间,我忽然觉得许风和许雷十分重要起来。

  想到这里,我推门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温度也很暖和,大床上,陈丽被两个男人任意摆
弄着,许风仰面躺在床上,陈丽仰面躺在许风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尼龙
丝连裤袜子,不过袜子的前面和后面已经被开了两个口,露出了她的屄和屁眼儿
来,陈丽的两条大腿被许风大大的分开架了起来,肥白的大屁股突了出来。

  房间里的陈丽的确已经浪的可以了,两只黑色尼龙丝袜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
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大力的动作,两只小脚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一只高跟鞋已经
被甩到了地上,陈丽的头发很乱,头顶上不知被谁将她的红色短三角裤衩给套了
上去,此时许风在她的下面将大鸡巴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操着,而许雷则
两只手捏着陈丽的奶子趴在她的身上操屄玩。

  我一进门,他们都看到了,许雷乐呵呵的对我说:“妹子!快上来,就等你
了!”

  我想也没想,浪笑着脱光了衣服上床加入了战团。

                (8)

  原本淫乱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潮,一时间,偌大的一个床
上,小脚乱甩,丝袜乱飘,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个喊:“爽啊!爽!大哥使劲操!屄里太痒了!”

  那个叫:“爱!爱!屁眼儿!屁眼儿!再使劲往里插插!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操,越操越叫,房间里淫叫声越来越大。

  许雷粗大的鸡巴插在我的屄里,热乎乎的,就合着润滑的淫水儿让我觉得特
舒服,每次动作都感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瘙痒难以忍耐。忽然,许风不知道
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大鸡巴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儿,微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
进去。

  “啊!……”我兴奋的叫了一声,身体的充实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黑
色的连裤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底下一抽,后面一送,后面
一抽,底下一送,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
追兵后有来者,只好乖乖就范了。

  “扑!”许雷狠狠的抽出了大鸡巴,屄里的淫水儿顿时冒了出来,屄道里的
淫肉发出丝痒,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

  “哧!”许风的粗壮大鸡巴在此时竟然快速的插进屁眼儿里,力量之猛,几
乎把我撞的向前蹿了出去,我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木桩结结实实的钉进屁眼儿里,
充实感让我得到了满足。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
任凭他们恣意抽操起来。

  “啊!……”突然感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骚痒,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丽
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的细细的舔着,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
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眼睛抽筋似的
紧闭,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啊!!!”我高高的喊了一声,不自觉的将屄和屁
眼儿一阵猛缩,热乎乎的女精喷射出来了……

  许风和许雷见我泄了,便放开我,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陈丽一边尖声的淫叫着,一边把她
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张开小嘴儿舔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
一边看着他们激烈的玩着。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交给我们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希望许雷和许
风尽快离开,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

  想到这里,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陈丽一回头,我冲她眨眨眼,陈丽明
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浪浪的说:“大哥、二哥,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爽的,
让您射大精!”

  陈丽说的,也做的,她一向如此,伺候两个男人,她经验丰富呢。

  果然,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床上,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一边给他们舔屁眼
儿,一边用小手使劲的撸着他们的大鸡巴,这还有个名儿,叫,羊挤奶。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激的耍法,三下两下,许风和许雷就交
代了。

  玩过以后,我们轮流去洗个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齐了,似乎又
回到了文明社会。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我笑着问陈丽。

  陈丽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咳,姐,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
事吗,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机忘家里了,今儿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
你手机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听就问我‘你是二妹子吧?我听你姐说过。’
我一听是大哥,就说‘我挺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我常听我姐说,大哥二哥在北
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陈丽说到这,许风对我笑着说:“你啊,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
哈哈。”

  我笑着说:“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在北厘,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

  许雷也笑着说:“二妹子真是爽快人!我们一进门,就特热乎,嘴也甜,大
哥二哥叫的我们心里直刺痒,哈哈。”

  陈丽笑着说:“本来么,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我叫大哥二哥一
起到家里来,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认识认识,再有,就是怕哥哥们闲着
寂寞,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看看天色渐渐黑了,许风和
许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们,我和陈丽到附近的小馆子吃了点东西,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才回
家。

  回家后,我把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诉了陈丽,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
的事情说的挺严重的。

  “现在公司那方面很紧张,查的很厉害,我估计早早晚晚会查到北厘这一支
上来。”我脸色凝重的说。

  陈丽看着我,脸色也凝重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那咱们会不会有
事情?”

  我想了想说:“不好说,不过我估计八九会放不过咱们,毕竟北厘这方面都
是咱们弄的,能跑了咱们吗?”

  陈丽不说话,不过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继续说:“虽然说咱们给公司出了不少力,不过,到时候么,哼哼,大家
都自己保自己了,谁还管咱们?弄不好,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咱们身上一推,让咱
们顶死去。”

  陈丽忽然说:“姐,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我早觉得现在咱们这么干,也真
不是个事,窟窿越来越大,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也不过是拿咱们当枪使唤,到时
候,说不定他们真会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陈丽说:“那你说咋办?”

  陈丽想了好一阵,才说:“姐,反正咱们也这样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我
想到不如现在趁着公司那边还没插手,咱们找机会弄上他一笔钱,跑路算了!”

  我一听,正合心意,说:“妹子,你真这么想的?”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姐,咱们商量商
量,怎么弄点钱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是啊,钱怎么弄出来呢?咱对财务这块可不熟悉啊?再说
了,划钱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银行走帐的,要是咱们一提现,马上公司那边就知道
了,那还不麻烦了?”

  陈丽也一时间沉默下来,毕竟她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给她看,陈丽看了看说:“这些东西虽说很
重要,不过也是举报他们时候用的上的,现在拿这些东西不能换钱。”

  就这么着,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个晚上,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凌晨的时候,
我们都睡了。

  转天,吃过早饭。

  我突然想起了刘董事交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这张卡是给石公子的,我对陈丽
说:“妹子,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钱?”

  陈丽说:“我咋知道,不过姐,钱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说:“走!咱们先去银行看看。”

  我和陈丽穿好衣服出了家门,就近在附近的商业银行用自动取款机查看了一
下,里面钱的数目让我们吃惊!好大的一笔钱!好几十万呢!

  这笔钱虽然对石公子或者对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要是对我们来说,这
么大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节省着一点花,够我们花个几年的,再加上
我们以前的一些积蓄,这些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些钱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来,所以我和陈丽定好了约定,我
们两个人把这个钱平分掉,然后抓紧时间在各个地点取。

                ……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好处想,事情就可能往好处发展,往坏处想,事情就
越来越糟糕。偶然间,我看到了省城的报纸,公司出事情了。北厘这里也开始了
金融系统的自查自纠,一下子,我和陈丽好象真空了。

  我们向公司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刘董事的手机也一直没开机,就是在北厘
本地,许风、许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和陈丽
曾经到健身俱乐部找过石公子,不过那个俱乐部已经关门停业,原因不清楚。

  我和陈丽最后的心理底线也被打破了,毕竟是两个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
干着急。不过好在目前我们的手里都有了一点钱,我和陈丽商量以后,决定陈丽
收拾好东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我在北厘等消息,为此,我们还换了一个住处,
原来的电话卡都不要了,重新买了新的。

  陈丽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决定去找一趟许雷和许风,只要见到他
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临傍晚的时候,我坐着出租车到了许雷工作的北厘财政局,这个时候正是上
下班的高峰,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我,楼还是那个楼,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里
面仍旧停着几辆车,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没看到许雷的那辆车。

  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也要进去看看。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院子里。
一辆吉普车就停在原来许雷放车的地方,车的前台上放着牌子,上面写着“北厘
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字,这几个字虽然不大,不过我看的很清楚,当时心里
一紧,一阵不好的念头冲了上来。

  走进楼道里,两边的宣传拦里仍旧是先进工作者的事迹展览,不过让我觉得
吃惊的是,原先许雷的那个位置已经被撕掉了。

  看到这里,我一切都明白了,许雷肯定出事了!否则,凭他是个局长,谁敢
把他的先进事迹撕掉!?尤其是门口的那辆车,更让我确定了许雷的出事。

  我也没上楼,直接从财政局出来了,坐上出租车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刚一进
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

  “妹子,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姐,公司这边都给封了!连大门都封了!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找不到!”
陈丽急促的说。

  停了一下,她继续说:“姐,看来是出大事了,咱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先别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条上的日期是多少?”

  陈丽说:“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来,既然是昨天,那么还不会那么快就查清楚的,我说:“妹
子,你先回北厘吧,许雷他们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们的这个事,就是他们还有
别的事,总之,早晚会查到咱们的。”

  陈丽说:“那咱们就别在北厘呆着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北厘,咱们再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一下子倒在床上。

  我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来省城和北厘是一起动手的,
那边一查封公司,这边也把许雷、许风甚至石公子他们控制起来,人家是有计划
的,一想到这,我更加觉得在北厘不安全了,甚至我后悔让陈丽再回来了。

  时间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过去,我几次给陈丽打电话,可她一直关机,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陈丽终于回来了。

  “急死我了,你干吗把手机关了?”我一边拉着她一边问。

  “别提了,手机电池不够了,我保留一点电,为的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好给你
打。”陈丽说。

  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一起去陈丽的广西老家。商量好了,我们不
再耽搁时间,连夜就走。

  从房子里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颗颗闪动的星星以及弯弯的月
亮,外面的气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风,一条并不很宽的路一直的延伸下
去,路灯昏暗。

  远处,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我可以想象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里
围绕在桌子旁吃饭,我忽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萝卜青菜。

  陈丽挎着我的胳膊,说:“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点点头,相依着走上这条小路,渐渐远去……

  「全文完」

  ***********************************

               ◇附录◇

           略评《奇淫宝鉴之淫迷艳妇》

             作者:消逝的世界

  小柔姐的作品仍是一贯的奇淫宝鉴风格:荡妇、世情,全在故事中展现。既
为世情小说,平实的文字中,淫靡的情节中,必有其背后的炎凉与悲哀。

  本次的“淫迷艳妇”讲述的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故事,房地产这种泡沫的经
济,与银行、政府勾结,为其中的个人牟取了不知多少私利。而这个故事的载体,
更能够让人体会“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的直接。

  对社会、对人生的直接写实,是小柔姐的作品的一大特色。其悲欢、讽喻均
在肉戏之后突显。看小柔的文章,感觉小柔是在阅尽人间百态之后,看到了世间
艳俗下的悲凉,把聒噪的宿命和我们诉说。许氏兄弟的贪婪和好色、石公子的跋
扈、陈丽的友情,在文中有深刻的表现。而之后闪电一般的稽查,风光无限的人
就这样失去了他们所拥有的,主角和陈丽也失去了依托。但文章最后给了人一点
希望,主角就这样走向了另一条路……

  小柔在世情故事中插入述评,在开头和结尾处隐含对生存和人生意义的诘问,
大段的色文前后增加了令人思索和咀嚼的成分。这些人就这样现实的活着,或许
一不小心我们就会重复其中的某些片断,或许这是我们周边的甚至是我们自己的
未来。这就是小柔要打造的宝鉴罢——在奇淫之后,映射着社会、我们以及我们
周围的人的影子。

  当然,这个八章的故事,床戏是令人过瘾一番,但情节的架构稍显简单,而
文中的贪官贪色重于贪财,对贪财表现得没有那么明显,而现实中,那些人或许
在聚敛财富上更用心一些罢,他们的观点,或许更多的是:有了钱(权)还怕没
有女人?

  人物塑造上,主角和陈丽给人的印象很深,风雷兄弟也是代表;而石公子的
感觉还没塑造成一个很完整的人物的时候就结束了,稍微仓促;多次提到的刘董
事性格也不明显,感觉在他身上浪费了些许笔墨。

  可能,看小柔的文章,最多体会的就是“色即是空”的法门吧,文字背后的
悲凉,让人一声叹息……小柔姐是在尝试着劝导我们这些恶魔岛上的羔羊么?嘿
嘿。

  ***********************************

  杨过:感谢小柔姐的美文。

  小柔:呵呵,文章写得一般,自认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仍旧沿袭了以前的
风格,更不敢和众位大家相提并论,聊算滥竽充数吧。套用一句老话:重要在于
参与。

  苏秀行:小柔姐素来过谦,更兼作风低调,很少接受狗仔队的采访。小弟本
是负责编写本篇对话……因为实在不熟,竟不知如何编的下去……

  夜月心:好尴尬呀,好尴尬。

  巫山:好尴尬哟,好尴尬。

          苏秀行:那个……这个……呃……

           小柔:(无语并做无辜状)

  杨过:咳……(做清咽润喉状)下面来到本届秋韵夜语第三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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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重生

            作者:刘风排版:小松

                (一)

  2006年6月30日中午,香港将军奥,华人永远坟场。

  天空中微微的飘着雨丝,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房车,一会车门打开,里面走
下三男一女。

  四个人都戴着墨镜,似乎是很有必要掩盖下自己的身份。看的出他们都很出
色,男的很帅气,女的虽然个子不高,光看流露出的那种气质,也必定是极漂亮
的。女的挽着身材最高大的那名男子的手,两人似一对情侣。

  “13年前的今天,日本的东京,也下着雨吧……”女人身边的那名男子喃
喃地说,另两名男子沉默地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看看……”

  墓碑前放满了鲜花,很多人在这里停留,悼念着他们心中一位永远敬爱的先
生,这位先生在1993年的6月30日在日本与世长辞。1993年6月24
日,只是因为参加一个日本电视台制作的节目的彩排,从一个3米不到的台上跌
下,这位先生从此陷入了昏迷,最终在6天后逝世了。

  当时的日本媒体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什么重大的事件来报道,报纸上透露的
消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极度的不重视,但远在香港的很多人,却等到心碎了,
一直到确认了他去世的消息,还是有那么多的人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他真的走了吗?正值英年,音乐事业正蒸蒸日上,刚发售了日文新专辑,不
久前更是因为推出了一张粤语专辑火爆了香港的乐坛……

  有人说,他在日本取的那个日文名不吉利。Koma和英文昏迷Coma读
音十分的接近,确实,他从台上跌下后,就昏迷不醒,直到不治了。

  后来很多人也指出,从他自己的音乐里,也不乏有让人揪心的预言。

  《战胜心魔》的歌词里有一段:问谁做到/创意中闯荡未来/若明道理/冥冥中左右命途/世界弄人/不知不觉/每个决定可致命……

 《海阔天空》: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情人》:WOO……你可知谁甘心归去……

  如果,他没有去日本发展,或者说错开那个日子,又会如何?每个人都会有
跌倒的经历,大多人跌倒了,都能再重新站起来。可是,他跌倒以后,就不再站
起来了,却让生命消逝于无形……

  家驹,你在天堂好吗?我们永远怀念你。

  ——摆放在先生墓前的鲜花丛中,一个花蓝上挂着一张挽联。

  香港的BEYOND乐队的主唱,一个伟大的音乐精英,这个伟大乐队的灵
魂人物黄家驹先生,离开我们已经有13年了。

  那四个人中的三名男性,当然就是BEYOND剩下的成员:黄家强、黄贯
中、叶世荣。那名陪在黄贯中身边的女性,则正是他的女友,香港明星朱茵了。

  祭奠过家驹,他们回到了房车,细雨中,车子缓缓地驰远了……

  2006年6月30日,中国大陆,浙江省的一个小城市,傍晚。

  “人死了,真的有灵魂吗?”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官员干部的短发胖子讷讷的
问。他的对面是一个小桌,那边坐着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

  “灵魂,当然有,只是一般的情况下人看不到罢了,从前有那么多的关于鬼
神的传说,或者说可以看成是古代对灵魂出现的一种记载吧。”年轻人平静地回
答。

  “那照师傅你的说法,我的前妻是真的要来找我……这个…我该怎么办?”
干部的脸抽搐着:“那我那天看到的,真的是她!”

  “应该吧,你的前妻,应该是死不瞑目的那一种了。你为了升官发财害死了
她,她的灵魂含冤不灭,现在你的身体因为酒色过度,阴气上升,正是她能够报
复你的好时候……”年轻人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嘲笑。

  “天,那我该怎办?我见鬼了!我见鬼了!我这次死定了,我的妈妈呀!”
干部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大门,走不远,又回过头来看看年轻人房间的门,那上面
有个招牌写着:

            《刘风灵魂研究中心》

  “他也说帮不了我,人家是专门研究这个的,看来,我这一次是没的救了,
翠花,我对不起你啊!我当年不该为了能和书记的女儿结婚,害死了你啊!你等
着……我不要你来把我……我自己来找你……”干部似乎已经神智不清,疯子一
似的哭叫着跑走了。

  “鬼并不能真正的害死人,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被自己吓死,谁叫他做
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呢?”刘风对这种无耻的干部没有什么好感:“鬼并不生活在
我们这个空间里,并不能伤害人,只不过它出现,能吓死人罢了,哈哈哈……”

                (二)

  2006年6月30日,香港浅水湾,一栋别墅,优雅的房间里,夜晚10
点26分。

  黑灰色的墙壁,淡红色的灯光柔和的给房间里洒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

  房间里没有杂乱的摆设,似乎只是为了摆放那一张大床,床是淡兰色的,真
的很大,六个人睡上去应该毫无问题的,不过现在床上只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的下身是光光的,露出了一双足已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呼吸急促的修长玉
腿,现在这双腿正跪着,把一个流光溢彩的屁股翘了起来。她的上身是穿着衣服
的,是那种很宽松的睡衣,虽然这样一来看不出她的乳房有多大,但明显的,这
样的造型更能让和她做爱的男人疯狂。

  一根粗大的阴茎,插在她的屁股缝里,正在她淫水漫溢的阴道里飞快的抽插
着,一个男人俯身贴在她的背上,双手隔着睡衣捏着她的乳房,咬着牙齿把腰部
使劲的挺动着,阴道里太狭窄了,虽然彼此做爱已经不下千次,可是这个迷人的
肉穴儿依然狭窄依然,弹性不减。

  “用力……Paul……你好劲啊……插得我……好舒服啊……”女人被干
得全身晃动着,头贴在了床上,但显然是爽得不行,叫床的声音非常大,声音里
充满了愉悦。

  Paul是黄贯中的英文名,现在他身下被他干得浪叫不断的女人当然就是
那个美丽的女友朱茵了。祭奠完家驹后,他们离开了家强和世荣,来到朱茵的别
墅里来过一个欢乐的夜晚。

  每次做爱,朱茵都能感觉自己被贯中弄得爽到极点,贯中那根足有18公分
的大阴茎插在自己依旧柔嫩狭窄的阴道里,太充实了,他的持久能力又很长,搞
的她是一个高潮连着一个高潮的来。

  个多小时过去了,朱茵已经被干的高潮了五次之多,头都已经被操的有些发
晕,可是贯中还是继续大力地抽插着,看来还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贯中的下身狠狠地撞击着朱茵的屁股,随着那一声声清脆的“拍拍”声,朱
茵迷人的屁股被撞击的泛起一阵阵涟漪,肉波流动,在灯光下直迷人眼。

  到底是被干了半个多小时了,朱茵高潮迭起,也有些体力不支,这时候贯中
忽然更用力的往前挺了下屁股,朱茵按着床按得发酸的手支持不住,整个身子就
往前一趴,身体贴到了床上。

  贯中正干的性起,忽然的阴茎不能有效的插入到阴道里,忙拉住朱茵的腰让
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依旧拱的老高的,让她的身体支成了一个小尖角。

  “朱茵,你不行了么?我还未够。”贯中吐了一口气,一手扶住那迷人的屁
股,一手捏着自己依旧涨得发疼的阴茎,在朱茵的屁股上摔打着。

  “哦……我无力啊,但我还想要……你别管我啊……你继续插进来,把我搞
死……你插进来啊……”看来朱茵内心的欲望还是强烈得很。

  有了爱人这一句话,贯中放了心,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又用手大力地分开
了两个屁股蛋子。

  朱茵那可爱的私处出现在了眼前,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外阴啊。虽然已经是
30岁的人了,又有过不少性伴侣,但朱茵的阴部依然粉嫩异常,雪白的阴户,
鲜艳的阴唇,因为被猛力的抽插微微张开的阴道,那鲜红的嫩肉里淫水闪亮。往
上一点的地方,一个娇小的肛门也因为高潮放松的似乎张开了一张小嘴,肛门四
周的皱褶,密密地排列着,泛着异样的深红。

  贯中用食指在她阴道里画了一个圈,手指上就变得滑滑的了。“你好多的水
哦……”他满足地说着,把沾满淫水的食指慢慢地插进了朱茵的肛门里,直到整
个食指都被她的直肠紧紧的包住了,朱茵忍不住发出了“哦”的一声。

  朱茵回手摸到了他的阴茎,拉着这根可爱的东西,凑到了自己的阴道口上:
“Paul……进来啊……”

  抚摸着朱茵的屁股蛋子,贯中下身一挺,整根粗大的阴茎重新撑开了她的阴
道,顶到了朱茵的子宫口上。他这次慢慢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食指在她的肛门
里温柔的旋转着。每一次的阴茎抽动,自己插在肛门里的手指都能隔着那一层薄
薄的肉膜感觉到。

  贯中有时候用些力,隔着肠子压着自己的阴茎,这样每一次的抽动,身下的
朱茵都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像是被无比粗壮的庞然巨物整个的塞满了,再也没
有一点的空间。

  “Paul……Paul……”她轻声地唤着自己的情郎,告诉他自己有多
舒服。

  完美的性爱,是双方对彼此最无私的奉献带来的。贯中和朱茵都沉醉了,只
是觉得很幸福,不管是猛烈的抽插也好,缓慢的做爱也罢,都能让身体里的那种
无言的快乐发挥到极致。

  贯中的眼神迷离起来,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自己的高潮要到了。又继续抽插
了数十下之后,贯中将阴茎用非常慢的速度,一点点地插进朱茵的阴道,直到龟
头能明显的感觉到卡在了她的子宫口,他不再动作,任由自己的阴茎剧烈的喷射
着精液,肛门里的手指也不再用力,被自己的阴茎跳动的节奏一点点的推到了外
面,直到褪出了肛门。

  朱茵彻底地迷乱了,无力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几乎就是在贯中射精的同时,
滚热的精液,跳动的阴茎让她没来由的又高潮了。在贯中长达30来秒的射精时
间后,刚刚高潮后放松一点的阴道又被刺激的痉挛了,又一波紧跟而来的高潮,
她的阴道括约肌收缩着,阴道内部的嫩肉颤动着,极度高潮后的子宫口大开,像
一张婴儿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快乐的迎接着那一汩汩浓浓的精液的到来。

                ……

  “我们很幸福,是不是,Paul?”黑暗中,朱茵紧紧的依偎在贯中宽阔
的胸口,甜甜的说着。

  “是啊,我们很幸福,没有比我们更幸福了。”贯中抚摸着朱茵背部光滑的
皮肤,由衷地说。

  朱茵把头靠得更紧了些,这就是生命里最让自己的快乐的男人了。

  贯中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朱茵问。

  “我忽然想,要是家驹还活着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和我们一样幸福
呢。”贯中说。

  “或者,他现在在另外的世界里,也过的很幸福呢,你说呢?”朱茵想了想
说。

  “希望吧……”贯中不再说话了。

  朱茵上来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香吻:“好了,别多想了,人死不能复
生,睡吧。”

                ……

  2006年7月1日,早上8点45分,朱茵的别墅。

  伸了个懒腰,朱茵从沉睡中醒来,忽然觉得不对,贯中已经不在身边了。

  “这家伙,这样早起来,去哪里了?他精力还真好。”想起昨夜那激烈的做
爱,朱茵又有些的迷醉了。

  难道他是去弄早饭去了?那好,我就再懒在床上一会吧,反正这几天没什么
工作了。朱茵这样想着,心里非常的开心,又继续睡了过去。

  中午,11点13分。

  朱茵是被饿醒的。

  “有没有搞错啊,他去哪里了?难道就这样不说一声跑出去了?”朱茵可有
点火气了。什么意思吗,还以为他是给自己弄早饭去了呢,现在好了,肚子饿死
了。

  拿起床边的手机,她拨了贯中的号码。手机铃声响起,却就在床的另一头。

  气冲冲地打电话给家强他们问贯中的下落,却都回答说不知道。

  贯中失踪了?这下,朱茵可急了,又再次拨通了家强他们的电话……

  这以后的几天里,朱茵、家强、世荣都在四处寻找贯中的下落,但都一无所
获,难道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吗?

                (三)

  2006年7月1日凌晨1点26分,朱茵的别墅。

  贯中在黑暗里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一片漆黑,身边只有朱茵的呼吸声。

  “我这是在哪里?我边上的是谁?”奇怪,他不是刚刚才和朱茵做过爱吗?
怎么都不记得了?

  他慢慢地用手摸了摸身边的人,感觉出是一个女人光滑的皮肤,他想叫出声
来,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是在日本的医院的吗?我不是还在昏迷的吗?难道这是医院的病房?边
上的是日本性感的护士?

  他摸了摸自己,也没穿衣服。不可能的!

  他下了床,黑暗中扶着墙,在墙上抚摸着,心里只是感到害怕:我怎么会在
这里,这里是哪里,我到底是怎么了!

  当他摸到一个凸出墙面的物件的时候,他咬牙按了下去。房间的灯亮了,刹
那间,驱散了黑暗。他看到了整个房间的布置,很陌生。他也看到了大床上的朱
茵,他不认识这个女人。她光着身子,侧身睡着,一双丰满的乳房紧紧的挤在手
臂间,一张动人的俏脸一脸的幸福状,看起来是那样的香艳诱人。

  可是他只是感觉到头皮发麻!

  床边有男人的衣服,他不能再思考什么,赶忙拿了起来,匆匆的穿上,然后
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房间的红外线感应灯亮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他忙蹲了下来,过一会发
现没有什么异常才站了起来,顺着一个楼梯跑了下去,终于找到了别墅的出口,
费了好半天弄开了大门,他不敢回头,跑了出去,冲进外面的黑暗里。

              一声尖叫……

  2006年7月1日,赤柱,上午9点27分。

  贯中失神地逛在陌生的街头,他走了一夜的路,一直在思考着,可是怎么都
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他走到了一个商场,茫然的随着人流挤上了电梯。

  二楼的衣物卖场,一位热情的女售货员向他招揽生意。

  “这位先生,买衣服么?有很多新款哦。”贯中站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
前面的女生。

  女生被他死板的眼光看的有点害怕:“先生,你需要买什么衣服,我帮你挑
好吗?”

  “你要做什么?我们不认识的吧?”个头比贯中小很多售货员差点是叫着说
话了,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向自己冲了过来,伸出了手。

  售货员被拉开了,她后面的墙上有一面试衣镜。

  她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时候,男人用手指着镜子,发出了一声凄厉恐怖的
叫声:“贯中!”

  售货员被他的行为吓坏了,尖叫了起来:“救命呀!”

  一时间,很多人涌了过来,贯中迟疑了一会,转身跑到了电梯,奔跑着,几
下就消失在出口了……

                (四)

  2006年7月2日,中午11点20分。

  他(是否还能称呼他为贯中?)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他现在只是感到不
理解。当他从那个有女人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恐惧着,后来是害怕,
害怕,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当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以后,恐惧和
害怕已经到了极点,然后就是莫名的狂乱,在陌生的街头匆匆的穿梭着,使劲的
打着自己的脸,捏着自己的手臂,是真的!

  我,我怎么会变成了贯中?贯中什么时候染了头发?我现在是谁?

  我不是黄家驹吗?!!!!

  谁能解释?原来现在的黄贯中,发现自己是黄家驹!(或者说,黄家驹竟然
发现,自己是黄贯中的样子!)

  后来想得麻木了,感觉到了饿,摸摸衣服的口袋有个钱包,里面有些现金。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钱,但因为上面有数额,知道那是钱,走进一家餐馆,叫了
些东西吃了起来。饿了要吃东西,这是人的本能。

  填饱了肚子,他开始研究那个钱包。里面还有几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虽
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身份证上的证明,他还是被震惊的呆住了:

  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证,黄贯中,男性,1964年3月31日……

  2006年7月10日,香港将军奥,华人永远坟场,黄家驹坟前。

  他呆呆的站在自己的墓碑前,这些天来,他通过各种渠道,慢慢地了解了不
少事情。原来自己在13年前就已经死了,BEYOND也经过了几次的解散和
重新组合。

  自己现在是的身份已经是黄贯中,那天看到那个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黄
贯中的女友朱茵。BEYOND和从前的经理人为版权打过官司,自己录的那盘
没完成的音乐带被填上歌词,成了现在BEYOND最后一首自己写的经典遗作
《抗战二十年》。

  2005年,BEYOND宣布解散……

  可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死了,那为什么现在又活了!死了13年了?为什
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时间概念了呢?我死了13年?有这样的可能吗?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上面清楚的刻着:

  黄家驹1962。6。10——1993。6。30

  上面有自己的照片。

  眼泪终于涌出了眼眶,无声的,虽然他为这不能相信的事实感到无助,好想
放声痛哭一场……

  我已经死了!死了13年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是个怪物?一个霸占了贯中
身体的灵魂?那贯中呢?他死了吗?我以后怎么办呢!

  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Paul,你这是怎么了?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这些天你都在哪
里?你怎么哭了?”朱茵一听说贯中出现在了将军奥,猜他一定是去了家驹的坟
墓,马上打了电话给家强和世荣,然后一刻不停的自己驱车赶了来,终于找到了
他。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离开……你是……朱茵……”他哽咽地说着。

  “你说话好奇怪哦,你不认识我了吗?”朱茵听得一头雾水,还好,现在她
心里只有重新找到情郎的欢愉,不想再去为这一点小疑惑费心,拉了他的手说:
“走吧,Paul,别在这里了,我们找了你10天了,大家都急死了,你这个
人啊,真是的。”

  任由朱茵拉着自己的手,他茫然地跟她迈步。(跟她走?冒充贯中,和她一
起生活下去吗?)

  坟场门口,家强和世荣远远的走来,看见贯中终于出现了,家强快步冲了上
来,挥手就打了他一拳:“Paul!你好不够意思啊!胆敢玩失踪!我们都急
的要上吊了,哈哈。”

  “家强!”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家强,自己的弟弟,想不到现在
已经留着胡子了,是一个很成熟的男人了。

  走在家强后面的那个,是世荣……他都认识,只是和自己现在是“贯中”的
认识角度来说,一切都有些痛苦和茫然,还有那种荒谬的感觉。

                (五)

  贯中失踪10天,后又在将军奥坟场被发现,一时间,香港大大小小的报纸
都争相报道了这一事件。

  其中,香港最八卦的《疯狂娱乐周报》还专门派出了狗仔队对黄贯中做了跟
踪调查,后来发了一则报道:

  “……Paul被找回来以后,神智似乎有些不清。在女友朱茵和黄家强的
陪同下立即到了伊利沙伯医院做了全面细致的身体检查,但院方称Paul身体
健康状况良好。”

  “后来我们又跟到了其住所,朱茵一直在陪伴看起来不太正常的Paul,
我们发现Paul的行为有些失常,对女友朱茵,也失去了从前的热情,沉默寡
言……让人费解……”

  “……Paul失踪的10天当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不过有一
赤柱的售货员称,她在7月1日,也就是朱茵发现Paul失踪的第一天见到过
他,当时他的行为很怪异……”

  大概是过了半来个月,媒体的好奇心才因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可挖放弃
了各种天花乱坠的报道。在朱茵他们的照看下,贯中似乎也恢复了很多,让大家
放心不少。基本上他们只是认为,他在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有
些失忆,只是一再的询问之下,他都闭口不言。不过一切迹象表明,情况并不很
糟糕,他应该能很快的“记起”从前的事情来。

  只是他自己本人并不轻松,因为他知道自己是黄家驹,绝对不是黄贯中!每
天他的内心都在挣扎,很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可那会是什么结果呢?

  被确定成精神病患,送进精神病院,从此失去自由。要不,就算是他们相信
了,那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加上如何解释这件怪异的事情呢?还有自己
复活了,那贯中呢?每次面对朱茵的时候,他都有种痛苦的想法:自己害死了她
的男友啊!

  所以,绝对不能说。

  2006年8月3日,贯中的住所。

  在自己的坚持下,这几天他都一个人住在“自己”的这所房子里。第一次当
然还是朱茵送他过来的,然后他就一直在家呆着,很少出门,每天只是看看电视
节目,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有很多的问题他已经想的头疼,从复活过来的这一个
月,他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会“复生”在黄贯中的身体里的。

  他能记得那天他从台上跌下来以后,迷迷糊糊的被送进了医院,然后意识虽
然一直很模糊,但还是能记得自己当时是躺在一家日本的医院里,应该有好几天
的时间,再后来……

  就是自己醒来的那一刻!绝对清醒的意识!

  难道自己先变成了鬼?然后很偶然的机会下,附上了贯中的身体复活了?可
是从从前关于鬼附身的传说来看,鬼在死后发生的一切也都是有记忆的,实在不
能解释自己怎么会对13年的时间一点感觉都没有?

  人的真的有灵魂了?真能变成鬼么?真的能上了别人的身么?

  本来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有灵魂,有鬼。因为自己不就是真的死了,现在附
上了别人的身体活了过来吗?只是,为什么连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过
程呢?

  翻找了一些关于灵魂研究的书籍,虽然上面林林总总的说法有很多,基本上
也都肯定世界上有灵魂的存在,提出不少灵魂借别人的身体复活的可能,但还是
找不到有符合自己这种情况的说法。

  如果灵魂是存在的,并且在某种条件下可以独立存在,那么,做为思想的存
在,应该还是能产生时间和空间的感受和概念,但自己死了13年,却实在只是
像昏迷了那一刻钟。

  或者理解为当时自己的灵魂是和平常睡觉一样做了一个长眠?平常睡觉如果
没梦,一早醒来倒也能失去不少时间的感觉,只是13年,和几个小时的睡眠毕
竟又有不同。平常的睡眠也还知道自己是在睡中呢,可这13年?

  他有很多问题想不通,面对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社会,陌生的环境,他也觉
得不知所措。

  但他还是非常渴望能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所以他努力的找来自己能找到的关
于灵魂研究的书籍,然后很仔细的翻看,思考。一切都似乎是徒劳,后来他甚至
想去问神,或者找个济公大师来帮自己解惑。但思来想去,这些都不是什么好办
法,这些人不一定有真正能帮上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身份又是一个公众人物,一
个不好,随便泄露点什么都让人够受的了。

  终于,他在一本介绍灵魂研究成果的书上看到了一个人的介绍,让他看到了
希望:

  刘风,中华人民共和国浙江省人氏,16岁提出灵魂对应学说,大胆的假设
了灵魂和身体的对应关系,解释了不少死而复生的灵魂学难题。其人并对灵魂的
存在提出了种种构思,据说他曾经和人的亡灵做过深刻的交流。22岁创办了中
国大陆第一个灵魂研究中心,自己担任中心主任,致力于灵魂学的研究……

  看了这份资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找这个叫刘风的什么灵魂研究中心主任
的年轻人来帮忙。对,他是大陆人,不认识自己,应该不会泄露出什么,加上他
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比那些巫婆神汉装神弄鬼之流高强多了。

  再看看,下面还用小号的字体印了刘风灵魂研究中心的地址和电话。

  2006年8月3日,下午3点28分,刘风灵魂研究中心。

  电话铃声不断的响着,把正沉迷在书中世界的刘风吵的好不懊恼。

  “你好,刘风灵魂研究中心,请讲!”

  “蕊好,我黑航钢个……”

  “你是香港打来的吗?有什么事?”刘风一听对方的话兴趣就来了,香港打
过来的哟。他暗自庆幸自己曾经自学过一段时间的粤语,虽然时间不长,但兴趣
加上天分,居然能够并不很困难地用粤语和网络里的香港朋友交流,刚才他就改
用了粤语。

  “是啊,是啊,我是在香港给你打的电话,我是在书上看到你的介绍,知道
你是一个灵魂研究人员……”家驹对刘风能用粤语和他交流感到很满意。

                (六)

  2006年8月5日,刘风从香港大屿山新机场下了飞机,他坚持不需要对
方来为他接机,只是按照对方留下的号码,打了个电话,作为自己已经到来的通
知。

  2006年8月6日,下午2点12分,刘风出现在黄贯中的住宅当中。

  等两个人坐下来谈的时候,刘风已经确定对方就是BEYOND的一员,吉
他手黄贯中。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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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黄贯中!电话里你还说你叫什么黄伟。”刘风很有风度地笑着,看着
对面的人。

  家驹想不到对方能认识“自己”,微一错愕:“刘先生认识……认识我?”

  “嘿,怎么会不认识呢,我可是BEYOND的崇拜者啊,可惜家驹死了,
去年你们在红馆做了告别演唱,宣布BEYOND正式解散,真让人惋惜啊。”
一提到自己喜欢的BEYOND,刘风心情激动。

  “原来是这样,那刘先生能答应我几个要求吗?”家驹一脸的沉重。

  “啊,没问题,你说。”

  “首先,你要保证不将我们的谈话内容做任何的泄露。”

  “这个当然,我的工作本来就需要保密,要不我如果泄露出些东西出来,关
于灵魂的东西讲出来都能吓死人,呵呵。”

  刘风这样说,家驹也是相当的相信他能保守秘密。

  “还有,我要和你说的事情很荒谬,我希望你真诚的相信我,不要把我说的
话当做玩笑,好吗?”他已经是有点近乎哀求,因为他现在觉得对面的这位年轻
人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要是他也帮不了自己,那自己就……

  刘风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那种无助,心里盘算着:黄贯中要钱有钱,要名有
名,他的女友又是让人看了眼红的美女朱茵,有什么能让他感觉无助呢?难道他
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亏心事么?可是在各种纪录中,他一直的形象都是正面的,
也没有必要……

  “这个,也当然没问题,我是研究灵魂的,一直都在接触那些在一般人看来
很荒谬的事件。在一般人看来,灵魂,鬼,这还不够荒谬吗?”知道等下就要转
入正题,刘风也摆出了一派严肃的神情来。

  “哎……”家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在刘风面前来回踱着步,思想在做
着激烈斗争,终于,他站定了,望着刘风的眼睛,深吸了口气,努力的用尽量平
静的声音说:“我,我其实是黄家驹,并不是黄贯中!”

  “你说什么?你是黄家驹!?”虽然在电话里,贯中已经告诉过他,有一件
关于灵魂的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想请他来帮忙,自己也有相当的心理准备,
但听到他这样说出来,刘风还是被大大地震撼了一下。

  家驹看着目瞪口呆的刘风,用力地点着头:“对,我是黄家驹,我死了13
年了,可是一个月前,我的灵魂附在了黄贯中的身上复活了!你相信我,我没骗
你的,我真的不是黄贯中!我是黄家驹啊!”说着说着,家驹已经有点失声,开
始抽噎起来。

  面对这样的一个失去控制的明星,刘风首先是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了,虽然这
样的事情一听就感觉到太荒谬,但做为一个灵魂研究工作者来说,人类未知的事
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灵魂依托别人的身体复活,并不是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
情。

  “我明白了,你是死去13年的黄家驹,现在你的灵魂附上了黄贯中的身体
又复活了,是不是这样?”刘风平静的问。

  见对方相信了自己的话,家驹很激动:“是,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只
是,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这13年来,做为一个灵魂,你在哪里?”刘风来了兴趣。

  “问题就在这里啊,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也研究了不少书籍,都说灵魂如
果存在,也是有意识的,可是我复活的感觉就好像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时间,13
年,我只是记得我在医院里昏迷的那几天!”

  刘风沉思了起来。他曾经接触过一些灵魂,因为自己是搞灵魂研究的,时间
长了,有个别敢于现身说法的灵魂,曾经试着跟他接触,虽然鉴于不能理解的原
因,和他接触的灵魂都没有给他提供完全真实的资料。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
那就是,灵魂也是有感觉的,虽然那种感觉不同于肉体,但13年的时间,不可
能没有一点概念!

  看着刘风脸色越来越沉重,家驹心里十分的不安:“怎么样,刘先生,你能
解释,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还有,我活了,那黄贯中呢?他去了哪里
了?”

                (七)

  2006年8月7日,夜晚11点24分,贯中的住所楼顶天台。

  这两天,刘风和复活的家驹做了全面细致的交流,包括事情发生时的情况,
以及家驹自己了解到的各种信息,刘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要明白事情的真
相,就把黄贯中的灵魂找出来询问!

  白天,家驹依照刘风的吩咐,把天台上所有的地面和立面都涂上了黑漆,晚
上,刘风又端来了一个同样是黑色的木盆,里面放了些水。

  11点多的香港虽然灯火辉煌,但在贯中的住所这边,还是比较安静和黑暗
的。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木盆旁边,家驹盯着那盆黑色的液体,虽然几乎什么都
看不见,但他心跳得很厉害。

  “首先,你告诉我说,当晚,你离开的那个房子墙壁是黑色的,贯中本来就
喜欢黑色,是吧?这也很巧,对于灵魂来说,一般的情况下,他们是不能现身在
光线之下的,黑暗对他们来说才安全。现在的社会夜晚也是灯光灿烂,所以灵魂
现身的机会就比古代少了。”

  “白色的墙壁因为会反射光线,在黑暗里依然会让灵魂感觉到不安,所以,
我们要把这里的一切弄得最大可能的黑暗。”

  “至于这盆水,照我的研究,灵魂的单独存在是一种不同与人类的方式,他
们的行动需要一个载体,或者说要一个指引。比如从前有人被鬼魂索命,是因为
灵魂利用本身的精神力量改变了或者离他很远的人类身体上的某些成分,让它能
把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指引,那样才能出现在那个人的面前,并且不即不离。这些
成分,主要是人身体里面的液体,液体是比较容易改造的。”

  “但是灵魂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要不,人类不是常常就可以看见灵魂了么?
加上贯中的灵魂才刚刚脱离身体的时间不长,有些灵魂的能力他还非常的有限,
所以,我们要给他创造一个有利他出现的条件。这样一来,我们就需要这盆特殊
的水。我在里面放入了你刚才交给我的一些精液,因为你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
比较容易产生灵魂的共鸣。”

  “如果他已经知道我们需要他出现的话,他一定能通过改造这盆能给他指引
的水,最后出现在我们面前!”

  刘风解释了这次的行动,然后两个人就静静的坐着,等着贯中的出现了。

  2006年8月8日,凌晨1点20分。

  静坐了两个小时的刘风和家驹,忽然同时有一种阴冷的感觉袭来,那不是身
体的感觉,似乎是内心的深处有一种特别阴冷的感觉,言语实在不能形容。

  “我来了,刘先生,家驹,你们等了我很长时间了吧。”

  黑暗并没有什么变化,看来灵魂可以完全隐蔽在黑暗中。家驹本来很害怕,
毕竟真的见鬼,谁能不怕?但因为想着自己也曾是鬼,贯中又是自己的好兄弟,
也就安心了。

  “贯中,你终于来了,或者你有很多话想跟家驹说,但有些事情,能不能让
我先问问你?”

  黑暗中的灵魂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当时,你的灵魂,哦,该这样说,你怎么会离开你的身体的呢?”刘风主
要是想了解清楚家驹和贯中的灵魂互换原因。

  贯中的灵魂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开了口:“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朱茵睡去
后不久,我就死了,当时应该是凌晨1点多吧?”

  “什么?你那天是死了!怎么会死呢?”家驹忍不住地惊叫出来。

  刘风古怪地笑了一下,只是在黑暗中,谁也不能看到他的笑容罢了:“你先
别问这些了,让贯中说下去吧。”

  贯中的灵魂接着说:“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自己死了,那时
候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不过我知道家驹怎么会附上我的身体复活。”

  “什么,你知道?!”这下,家驹和刘风都吃了一惊。

  “是的,我知道,因为我死之后离开了我的身体,看见了活着的时候看不见
的东西。”

  “你快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刘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离开身体以后,就见到了家驹的灵魂,正在空中漂浮着,然后就被我的
身体吸收了。”贯中的声音很平静,也许灵魂本来就只是一种平静的表现吧。

  刘风的脑子里搜索着各种的可能,贯中说看到家驹的灵魂在漂浮,然后被自
己脱离的身体吸收了,究竟是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现象呢?一般灵魂附体都是
灵魂有意识地“入侵”到身体里面,但家驹的灵魂为什么会是被吸收?

  腾地,刘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贯中,当时你看见家驹的灵魂,他是怎
么样漂浮的,你觉得他和你一样吗?”

  贯中回答:“不一样,他的灵魂,是昏迷的,我看见他在漂浮,拉住他喊了
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家驹浑身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刘风已经拍了下大腿开了口:“我明白
了!确实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八)

  家驹和贯中的灵魂都不出声了,刘风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了下去:

  “家驹13年前在日本因为跌倒昏迷了过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巧,
他跌倒的时候刚好被外力封闭了灵魂和身体脱离的出口,然后他的灵魂一直在挣
扎,想离开身体逃出却做不到。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很难发生的,因为灵魂并没有
实质,解剖学上也找不到有灵魂的存在,但是家驹的身体在医院里没办法医治,
灵魂也因为不断地努力挣脱身体,造成了伤害,于是……”刘风说到这里,顿了
顿。

  “你快说,是为什么!”

  “于是什么?”

  家驹和贯中的灵魂都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提出什么看法。

  刘风微微一笑:“于是,家驹的灵魂因为失去了力量陷入了昏迷,是灵魂昏
迷,不是家驹身体的昏迷!事情就是这样,家驹死后他的灵魂被封闭在身体里,
一直在深度的昏迷着,灵魂可以记得他还在挣扎的时候发生的一切,就是家驹记
得的在医院的那几天的经过。”

  停了下,刘风又接着说:“但是,等到灵魂连保持那一点意识的能力也没有
了,就停止了挣扎,于是医院正式宣布家驹的死亡。后来,家驹的遗体被送回了
香港,埋在了香港的坟场,结果家驹的灵魂不能突破那封闭留在了身体里,一直
到今年的6月30日,家驹的遗体完全的腐坏到了可以让灵魂不需要力量也可以
脱离的程度,于是他就无意识的跟随贯中到了朱茵的别墅里!”

  贯中的灵魂没接声,家驹有不同的看法:“不可能吧?13年了,我的身体
才坏掉吗?”

  刘风耐心的解释:“一般来说,一个成年人的遗体,埋在土里最多7、8年
就能烂完,但因为你的遗体里面有灵魂在支撑,所以被封闭的那一部分却要等过
了13年才分解完成。”

  “事情就是这样,家驹的灵魂跟随贯中到朱茵的别墅后,还是处于无灵魂意
识的状态,之所以能跟着贯中,只是因为贯中在祭奠家驹英灵的时候精神里一心
感伤家驹,这就给了家驹灵魂一个召唤。后来贯中死后灵魂脱离的身体,刚刚失
去灵魂的身体恰好很微妙的给了家驹一个机会,你们想想……”

  一顿之后,刘风又接下去说:“家驹的灵魂一直受到贯中身体的指引,现在
贯中的身体失去了灵魂成了一个空壳,身体本来就会有一种吸引灵魂的本能,这
样一来……失去灵魂的贯中身体,就吸收了家驹的灵魂!等灵魂进了身体以后,
身体给灵魂提供了迅速回复能力的某种能量,于是家驹无意识的灵魂就清醒了,
也就是说被激活了,后来的事情,就不难再解释了吧!为什么会失去13年的时
间感,为什么会进入贯中的身体里面,为什么会复活!”

  刘风说的很快,他心情很激动,这次的事件,也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奇异
事例,做为一个灵魂研究者,这实在是一个太重大的发现了!灵魂也能陷入无意
识的昏迷!

  说完这些话,刘风满足的离开了天台,下到了房间里,把时间剩给这一对经
历了奇异事件的好兄弟吧。

  2006年8月9日,清晨6点35分,贯中住所。

  刘风喝着咖啡,等到了从天台下来的家驹,家驹看来是一夜未睡。

  “他走了。”家驹说。

  “现在才走?”刘风很怀疑。

  “不是,走了有两个小时了,但是我在想一些问题。”家驹脸上满是思索的
表情。

  “说来听听,好么?或者我还能帮你。”刘风给家驹倒了一杯咖啡,家驹坐
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贯中和我说了很多,他说他不希望我这样下去,既然我在他的身体里面活
了就要好好活下去,就算是代替他……他要我为了他好好的爱朱茵,可我……”
家驹捧住了头。

  刘风想了想,开了口:“你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并不是贯中,对现在这样的身
份,所能进行的事情都觉得不安,是么?这样想,你就错了。”

  “错了?”家驹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是的,你想过没有,你要是不准备习惯自己是贯中这个身份的话,难道,
你还准备公开这个秘密吗?要是把你是家驹灵魂进入贯中身体复活的事实公开出
来,不要说没人相信了,就是相信你,那你怎么办?你是什么?想被灭亡吗?还
是想让贯中死的不值得?想让朱茵伤心一辈子?”

  刘风激动了:“人难免有一死,死而复活,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你还有
梦想吧?你还有兄弟情谊吧?你知道你的音乐还有多少忠实的歌迷在聆听吗?你
好好想想吧!是去破坏,还是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继续一个新的生命,创造一
个新的BEYOND!”

  2006年8月10日,刘风搭乘飞机离开了香港,他登上飞机的时候,是
满脸带笑的。

                (九)

  2006年8月11日,朱茵别墅。

  朱茵这段时间一直过的很茫然,贯中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和他联系,也没
有和任何人联系,把自己关在家里,让她很担心。不过她知道贯中一定有他的苦
恼,从前段时间看来,他是要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所以也就没去打扰他。

  快到中午了,眼看又是无聊的一天。

  手机响了。

  “喂,哪位?”

  “朱茵,我是贯中……”

  “Paul!你在哪里!怎么现在才和我联系,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
你吗?呜……”朱茵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好吗?我想清楚了,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就在你家的
门口,你知道吗?我好想抱着你,告诉你我好想你!”电话的那头传来的声音,
在朱茵听来是那么的让人快乐……

  这一天,朱茵的心都似乎像小鸟一样快乐的飞翔了。她和情郎共进了午餐,
然后从饭后到夜晚的来临,她都紧紧的依偎在贯中的身上,把他紧紧的抱着,深
怕一放手,他又会跑了,就和那天的深夜一样……

  离别了这样长的时间,对于“一对”相爱的情人来说,是多么的残酷。这段
时间里,朱茵日日夜夜在盼望情郎能回到她的身边,和从前一样的爱她,疼她。
每每她从睡梦中醒来,一转身,发现身边人却不在,不知不觉,就任由自己的泪
水湿透了床枕……

  现在贯中终于出现在她面前了,是真正的出现了,和从前一样,或许还有点
不一样,也许是现在他更热情了……

  夜,终于到来了,好快。夜是安静的,祥和的,也是让人心动的。两个相拥
相偎了整个下午的人,满足的听着对方心脏的跳动声。

  “贯中……”朱茵娇声地低唤着,暗示着,他现在是到了该做点什么的时候
了。

  家驹不再犹豫,他俯下身去,找到了朱茵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一口,然后,
将她娇小的身体横抱了,走进了那天他匆匆离开的房间。

  家驹将朱茵轻轻的放在床上,又开亮了灯。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从现在
开始,从前的自己要永远的成了过去,他复活过来,还要代替贯中活着。代替贯
中爱她吧,这也是贯中对大最大的要求……

  看着情郎迟迟不上来“欺负”自己,朱茵等不住了,一声娇嗔,伸手把他拉
上了床,立即开始动手帮他脱衣服。当朱茵的手抚摸过家驹的身体,家驹的呼吸
急促了,虽然还是有点迟疑,但他已经开始用手去帮朱茵褪去身体的武装。

  互相拉扯着,两个人的衣物纷纷落下,蹬掉了鞋,又把衣服胡乱地推到了床
下,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终于裸裎相向。

  贯中的身体,朱茵是很熟悉的,可她还是觉得看不够,眼中带着痴情,呆看
着面前裸体的情郎。而家驹那天只是用手感觉了一下,只觉得朱茵的皮肤光滑迷
人,这次终于在灯光下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这个动人的尤物。

  她的身体是毫无瑕疵的:皮肤一色的嫩白,胸前的乳房亭亭玉立,像两只最
可爱的兔子,腰肢是那样的精细娇小,修长的玉臂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一张充满
纯真的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低下头去,朱茵那双腿中间,细细密密的阴毛虽然
只是一点,却是那么的晃眼……

  “Paul……”朱茵的声音充满诱惑,还没等家驹有所反应,她已经把他
身体推倒,然后抱住她的头,疯狂地亲吻起来。

  香甜的舌头伸进了家驹的口腔,他不能拒绝这口舌绞缠的快乐,吻得难舍难
分的时候,朱茵却离开了他的嘴唇。他正有些疑惑,感觉胸口一凉,朱茵那溢着
口水的小嘴已经贴上了自己的乳头。她灵巧的舌头混着口水,在家驹的乳头上调
皮的舔着,有时候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家驹何曾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从前他和自己的女友做爱的时候,最多都是抚
摸身体罢了,这样的口舌服务,还是第一次。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渐渐沉迷。

  朱茵的头慢慢地往下移动,终于在他的胯间停住了。

  毫不犹豫地,朱茵张开了小嘴,将家驹已经硬挺的阴茎含了进去。家驹感觉
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润的腔道,忽然朱茵的舌头贴着阴茎那么的一转,舒服
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就像个贪吃的孩童含到了蜜糖,朱茵将家驹的阴茎不断地吸吮着,舔弄着,
漫溢的口水提供了润滑,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在那龟头上转着圈,刺激得阴茎更加
的粗壮了。

  家驹现在已经迫切的想进入这个迷人的女体,让自己下身的宝贝爆发一下它
的淤积,正想有所行动,朱茵却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转动了身体,将自己的双
腿骑跨到了他的头部。

  天啊,家驹一时间感到头晕目眩,朱茵那圆圆的臀部大张着,摆到了他的脸
上,高鼓的阴户就像一个成熟的鲍鱼一样,已经微微张开的粉红小穴,正潺潺的
流着蜜汁,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家驹没有再多想,他也不能再用脑子想什么。双手坚定的捧住了这性感的屁
股,家驹将嘴对住了那迷人的鲍鱼,伸出大舌,愉快地舔了上去,换来了朱茵身
体的颤抖……

  也许,家驹的动作有些笨拙,他只是下意识的去用舌头去舔着,用舌尖去顶
着,将朱茵的阴部亲了又亲,但这毫不影响对朱茵的刺激。朱茵只感觉自己柔嫩
的阴部被他弄得酥痒难耐,阴道里湿得不行,舌尖只能顶进去那么一点,她却想
要他用粗大的阴茎来撑满自己的下身。

  喘着气,朱茵的嘴离开了家驹的阴茎,一条由口水和马眼分泌的淫水混合成
的丝线拉了好长。她急急地站了起来,转过身,下身对住了家驹的阴茎,身体蹲
了下来。

  18公分的阴茎直挺向天,龟头硕大发亮,叫朱茵看了就心跳不已,她一边
扶住了阴茎,一边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分开了自己的小阴唇,慢慢地把屁股往下
沉……

  家驹一边用手揉捏着朱茵那弹性十足的玉乳,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
的靠近了朱茵迷人的小穴,一会硕大的龟头进入了穴口,那嫩生生的小穴又一点
一点的,不断的吞吃着自己的阴茎,润滑,紧密,舒爽……好一个消魂的所在。

  终于,整根阴茎完全地刺入了朱茵紧窄的阴道,龟头直接顶在了子宫口上,
将子宫更推后了一些。一时间那再无隔阂的交接满足感觉,让两个人都长长地吁
了口气。

  “Paul,使劲些摸我的乳房,它们好需要你的爱抚。”朱茵将家驹的手
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朱茵,你好美,好迷人。”家驹揉捏着玉乳,由衷的说着。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情郎称赞自己身体更让人快乐的呢?朱茵展颜而笑,抬动
自己的屁股,开始做起了上下的运动……

  女上男下的体位,女人可以有很多的运动方式,但朱茵现在只是直上直下的
套弄着家驹的阴茎,让他的阴茎一次一次的大截拉出阴道,又迅速套弄进去。紧
窄的阴道,柔嫩的阴道壁大片地刮擦着家驹极度坚硬的阴茎,这样的快感是极度
让人疯狂的。

  朱茵面色潮红,双手按着家驹揉弄自己乳房的手做为支撑,上下运动的速度
越来越快,头发散乱着,却因为汗水粘住了,她仰着头,大张着小嘴,激昂的哼
叫着:“啊~~啊~~啊~~”到后来已经是像陷入了疯狂之中,套弄阴茎的速
度快得不可思议,直摩擦到家驹感觉自己的阴茎像被一圈世界上最柔软的嫩肉擦
得微疼,但又是那样充满了极度疯狂的快感!

  朱茵长时间没有得到性的快乐,这次剧烈的交接实在是太刺激了。才过了5
分多钟,她的高潮就不可抗拒地汹涌而来,她急促地“啊”了几下,阴部紧紧地
贴住了家驹的阴茎根部,先是顿了几秒,忽然又大力地磨着家驹的下身使劲地抛
动着自己的屁股,阴道内部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直浇灌在了龟头上,本来就紧
窄的阴道壁强烈的收缩着……

  家驹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股热流迎面打中,直觉得阴茎被浇的舒服之极,
一会朱茵的阴道又是产生了强力的收缩,几乎像要把自己的阴茎夹断了似的,蓬
勃的快感向他的下身涌来。

  家驹一阵晕眩,就在朱茵阴道的收缩将要慢下来的时候,他上身一挺,抱住
了高潮的朱茵翻身压在了床上。抬起屁股猛力地抽插了几下,阴茎狠狠地插到了
她阴道的最深处,龟头直突入了微张的子宫口,伴随着子宫口的张合夹着他敏感
的冠状沟,腰眼一麻,大量的浓厚精液喷涌而去……

  阴茎强烈地射精,不断地大力跳动着,把朱茵的子宫也连带着一起颤动。朱
茵只觉得自己升仙入云,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度刺激下,她第二次
的高潮迅速的到来,阴道再次地收缩,阴精又再喷涌,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有任
何思想,一切如蜜,一切如梦……

  紧紧地拥抱着,两个人都需要从极度高潮里缓回一点活力来。

  足足过了半多小时,家驹和朱茵才相继幽幽回转,刚才的愉悦,依然余韵犹
在。朱茵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捧住了家驹的头又是一阵热吻,说不尽的缠绵。

  半晌,唇分,家驹想离开朱茵的身体站起来,不想身子一动,朱茵脸一红,
“啊”了一声:“Paul,你的还硬着呢,好劲哦。”

  家驹微微一笑,轻轻的问:“宝贝,你还想要吗?刚才还未够?”

  “未够,未够,一世也未够,我要你永远的占有我,永远的进入我,啊——
Paul,再来一次吧,好吗,让我们再做一次神仙,天色还早,我要……”朱
茵满脸期盼。

  家驹喃喃地说:“朱茵,我也要一生一世永远地进入你,和你一起做神仙,
我永远爱你……”他抽出了阴茎,谁想阴茎一拔出,阴道里积蓄的大量液体失去
了闭塞的物体,阴道壁闭合产生的压力将这大量的液体挤成了一股水柱,直喷的
家驹下身和床都湿了一大片。

  但谁还会去在意这些?一瞬间,彼此的深情话语让两个人的热情又充满了全
身,这次朱茵背对着家驹跪了下去,拱起了迷人的屁股,穴口滴答着淫液,召唤
着家驹进入。

  “嗞溜”一声,整根阴茎没入了阴户之中,家驹放纵身心,跪在朱茵的背后
抱住了她精致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两个人都在细细体会性器官摩擦的快感,幸
福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啵”的一声,家驹的阴茎因为阴道实在是太润滑了,抽动的时候幅度太大
了,一不小心滑落了下来。他忙用手捏住,对准了穴口准备再次进入,朱茵这时
候却伸过一只手来,拿住了阴茎,转过头来说着:“Paul,今天,我想要你
完全地占有我,你进入我那里吧,好吗……”

  朱茵将家驹的阴茎带到了小穴的上方,对住了自己的可爱肛门,放开了手,
又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来吧……进入我的这里……从前都未有过……但
我今天要你……快来吧……”

  家驹眼睛盯着朱茵的屁股,圆圆的屁股像一盘满月,阴茎对住的地方,一个
微微分开的、深红色的小圆孔,在微微地张合着,也像在向他说道:来吧……来
吧……进入我吧……

  “朱茵,我要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家驹挺起了屁股,龟头撑开了朱
茵肛门紧紧的括约肌……

                (十)

  2006年8月15日,家驹约见了家强和世荣。

  2006年10月8日,晚上6点30分,香港红馆体育场。

  一场名为《BEYOND*重生》的演唱会正在举行。

  舞台上的,正是BEYOND三子:贯中、家强、世荣。之前的一个月,B
EYOND宣布了他们复出的消息,立即得到了广大BEYOND支持者的热烈
回应,经过一系列的筹备工作,BEYOND举行了这一场超大型的演唱会。

  BEYOND就是BEYOND,虽然去年刚刚宣布了解散,隔一年就又开
了演唱会让很多人觉得实在太玩闹了,但忠实的歌迷却疯狂了,红馆里几万观众
为这个演唱会疯狂了。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盛会,光是公布的歌曲名单上就有超过60首歌,几乎囊
括了BEYOND各个时期的经典作品以及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歌曲,更有消息
指出这次的演唱会将会有不少BEYOND新创作的、具有强烈BEYOND前
期风格的作品将会演唱出来,并有一首家驹未发表的遗作出现。

  《天真的创伤》《真的爱你》《追忆》《现代舞台》《长城》《灰色轨迹》
  《光辉岁月》《农民》《谁是勇敢》《东方宝藏》《沙丘魔女》《回响》
  《坚持信念》《可知道》……

  一首连着一首的经典,一个连着一个的辉煌,BEYOND三子卖力演出,
歌迷无尽的疯狂,更让歌迷兴奋的是,主唱的贯中声线居然变得超级接近家驹,
将一首首家驹的经典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

  整场演唱会进行到了6个多小时,几首全新的旋律从舞台上BEYOND三
子手里的乐器中流淌出来,虽然是新歌,但那浓重的BEYOND前期风格,让
全场的歌迷迷恋至落泪。BEYOND,我爱你……家驹,我们爱你……歌迷们
的嗓子已经尖叫到沙哑。

  时间接近凌晨2点,忽然的,舞台上的声音静止了下来。

  黄贯中背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中间,家强伴在了一边。

  对着麦克风,贯中用嘶哑的声音说着:“真挚的感谢在场的所有观众,所有
的嘉宾,能一起来分享这次的演唱会,BEYOND的成长离不开大家一直的支
持。家驹已经离开我们13年了,他一直希望BEYOND能够做全球的演唱。
去年我们乐队宣布解散,心里面,也有难过。前不久,很偶然的一次,我在家驹
遗物的一把吉他中,找到了一份乐谱和歌词,就是等下我要演唱的这首歌。因为
这首歌的激励,我们决定重新编回BEYOND。”

  “我们要坚持BEYOND的精神,实现家驹的遗愿,将BEYOND一直
进行下去,将爱与和平一直进行下去,将乐与怒永远进行下去!这首遗作家驹已
经完成了作词,歌的名字叫做《重生》。”

  舞台中间忽然爆出了一大片美丽的烟花,一个激光全息的家驹显影以很快的
速度在烟花中出现,又很快的透在贯中的身上,消失不见了,叶世荣的鼓声暴雨
般响起,全场的观众全部站立起来,疯狂地摇动着手中的荧光棒。

  贯中的手指飞快地抡动在吉他铉上,酷似家驹的歌声从他嘴里唱起:

  谁可等待生命的再来一次谁可改变世间的一切错事睁看你的眼看看这世间你
会发觉无用再流泪和汗重生吧擦亮你新的灵魂管他是否再次符合这时代重生吧力
量是真正无限只要自己坚持永远的信念永不改变WO——HOHO……

  家驹动情地唱着,台下歌迷静静地听着,和BEYOND一起,感受着这首
《重生》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力量和生命的感觉。

  歌声快要结束的时候,家驹看见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点头微笑着,
那是贯中,是一个灵魂。除了家驹,谁都没看到他的出现……

  在歌迷的呐喊中,无数的丝带,在全场飘落,家驹拉起贯中灵魂的手,和家
强、世荣一起向台下的所有观众鞠躬,做为这次演唱会的完美谢幕。

  台下的一个角落,刘风静静地站着,看着台上的三子,当他们向台下歌迷鞠
躬致意的时候,他笑着,眼睛里却噙满了泪花……

  「全文完」

  ***********************************

  元堂:欢迎来到本届秋韵夜语第三夜。

  夜月心:作为一名曾获得“文行第一帅”殊荣的偶像派写手,刘风先生写起
文章来,越发也是贴近演艺圈的生活咧。

  刘风:喂,人家还写了写灵异好不好?

  h26:呵呵。这篇故事吸引我的地方,一是“性感女神”朱茵,相信所有
看过《强奸Ⅴ》的兄弟都不会忘记她;另外来说,本文中关于灵魂的种种思考和
研究,也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原来灵魂可以这样。不灭的灵魂,不灭的情,让人可以一直固守一片空
间,成就一个人自己的天长地久。

  月玖:BEYOND火红的年代我们都经历过,所以用这个乐团当做题材挑
战灵幻风格很有勇气也很有创意。甚至扣除肉戏的描写,这个故事依然值得一读。
文中的H描写其实也不错,文字运用足见娴熟。

  小悴:然而综合观之,在肉戏和其它故事元素的融合上,就不是十分地帅气
了。我甚至都觉得蛮突兀,假如能够做的更好一些,应该会更完美。

  h26:我也觉得如此。假如按照灵异文来赏,本文是很难有的挑剔。可是
用我个人的情色观而言,始终觉得本文让人心头有些隐隐地不够。其实也认真想
过,如果主角不是现在这些人,而是其他的我根本没有印象的名字符号,可能这
样的不够感就会没有的。可是刘兄既然用了朱茵,就真不应该浪费了这么一个尤
物。

  她在本文中鲜有出彩的地方,出场的几次H情节,也都是比较平实的,放在
其他女人身上这样的描写是肯定不错了。可她是朱茵呀,所以这样的内容反而让
她失色了。加上灵魂交替后,家驹在第一感受朱茵身体时,也没有能够更详细的
描写出那种消魂的快感已经上了朋友妻子后的兴奋与罪过同存的矛盾。

  消逝的世界:小弟倒是颇为本文感动,感动于他给家驹和BEYOND带来
重生的美妙,感动于他让我感到昔日随时可以重来,几乎让我期待这样的故事真
的发生——即使对PAUL比较的不公平。

  另外,其他的明星文都是以如何凌辱明星为主要目的。而本篇却是明星之间
的纯爱。也算一款新意。就算娱乐圈真的多黑暗,但是却坚信这帮直率的歌手的
爱情,每次在K厅看到家驹们大汗淋漓的演唱会,总可以体会他们的真和爱。

  刘风:真心感谢几位的褒奖和议论,直令小弟颇受鼓舞,同时也获得了更多
的启发和思考。

  御风而行:好说。下面我们请出本届秋韵夜语第四夜《家乡行》。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8-8 12: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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