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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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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你竟如此清瘦,是否因为七年前那一战?”

  慕容纵横深知,那一场对决虽然他输了,但尤伽武术岂可容人小视,那些残
余的气劲必会如腐骨之蛆般折磨对手,想来姬冰秀的日子亦不好过。之后他更是
闭关苦修,终于领悟了尤伽武学的最终奥秘,完成了尤伽教会几百年来的夙愿。

  姬冰秀在慕容纵横的命令下躺到那个圆盘上,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失去重力
似的慢慢升了起来,悬浮在空中。可见尤伽能存在世上几个世纪绝不可能仅依靠
武学,其本身的科技力量也毫不逊色。

  慕容纵横道:“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你对联邦还不死心?”

  他的双手在姬冰秀身上下抚摸着,所过之处,白皙到透明般的肌肤上留下一
片细小的颗粒,最后双手攀上乳鸽般的胸膛,轻轻揉捏着。

  姬冰秀心若止水道:“我想你清楚,我委身于你是迫于无奈,你难道要我主
动取悦你吗?”

  慕容纵横有些着恼,旋即又恢复冷静道:“我知道修炼圣光力量的女人必须
是处女,在修行的同时,你的身体组织会产生一些变化,会渐渐失去追逐性欲的
本能,不过我会好好改造你,让你体会到做一个真正女人的乐趣。”

  姬冰秀自下定决心舍身饲狼之时,便有了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将受到无休
止的非人折磨,可是为了亚特兰蒂斯的人民,她愿意做这样的牺牲,但是自己真
能忍受得了这些侮辱吗,会不会丧失本性沦为恶魔的工具?想到这她不禁星眸黯
淡,心里笼罩上一层阴霾。

  这奇异的圆盘设计的十分巧妙,漂浮在上方的人可以被摆弄成任意姿态。姬
冰秀那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被轻易分开,露出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处子阴阜,粉嫩
的阴唇紧密的闭合着,稀疏的阴毛间,一条神秘的缝隙昭示着桃源圣地所在。

  慕容纵横将两根手指并起,朝那诱人的玉门摁了下去,然后双指猛的一分,
姬冰秀娇躯一颤,从未示人的鲜泽嫩肉暴露出来,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微微地开启
着,一股处女特有的体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传入鼻间,慕容纵横皱了皱眉道:
“今天是你行经之日?”

  姬冰秀脸山顿时泛起红霞,羞道:“不是。”

  原来那些可怕的劲道不仅让姬冰秀娇躯消瘦,更是常常弄得她流血不止,在
第一次公开亮相的会议上,她的迟到也并非有意外的事件要处理,而是在运功调
理。之前的巅峰级别对决,怎能不使她内息紊乱。

  慕容纵横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掌按到了她没有羊脂美玉般白皙光滑的小
腹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一会工夫,一股暖流由小腹升起,姬冰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畅,颤声道:
“你,你做什么?”

  慕容纵横道:“你是否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强行运功?”

  姬冰秀奇道:“你怎么知道?”

  慕容纵横傲然道:“尤伽武术博大精深,可伤人亦可活人,我现在要驱除你
体内这股阴寒之气,不然你如何为我产下后代?”

  姬冰秀平静的道:“不,我不会怀孕的!”

  慕容纵横狂笑道:“即使你修炼圣光力,我亦可把你改造回来。你与我的后
代必定是绝世武者,哈哈哈哈!”

  因为修炼圣光之力的女人是不能生育的,姬冰秀之前并未往这方面想,此刻
听得慕容纵横所言,身心如坠地狱,想到小腹渐渐隆起的样子,一股悲哀的情绪
笼上心头。

  更可怕的是,一种麻酥感随着那股热流从小腹发散出去,姬冰秀渐渐感到浑
身躁热,又过了会儿,下体仿佛遭蚂蚁啃噬般麻痒起来,即使她从未经历男女之
事,也知道这是欲火中烧的感觉,不由的斥道:“你好卑鄙!”

  慕容纵横笑道:“怎么,感觉很舒服么,不要压制自己的欲望,不然一会儿
你会很痛苦。”

  姬冰秀想起了在神女峰闭关的时候,曾在墙壁上刻着前代圣女留下的清心咒
法,在心里默念起来,虽然她的能量被封印起来,但这种收摄心神的口诀仍然有
效,灵肉仿佛已分开,不再受外物所扰。

  慕容纵横见她原本焦躁难耐的表情,又变回沉静的圣洁,红宝石般精致的乳
头仍然处于半硬状态,耻丘下的阴唇也像开始一样紧紧的密合,守卫着主人的贞
洁。

  慕容纵横有些沉不住气了,将姬冰秀的身体翻转到面朝下方,圆盘上升起三
根细金属棒,每一根顶端还附带半圆形的网罩,在姬冰秀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金
属棒由她的秘处探了进去,小金属网罩撑开小阴唇紧紧罩住嫩芽般的阴蒂,另外
两根金属棒则与两个粉红的乳头相连接。

  姬冰秀柔弱的娇躯在电流中扭动挣扎,曾经飘逸如仙的圣女如无助的少女般
大声哼叫。

  “再让你装圣洁!我要把你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慕容纵横狞笑着。

           ************

  玛雅,一如既往的平静。

  康平等三人搞的灰头土脸,几乎是被赶出了联邦大厦。

  康平恶狠狠的道:“白傲翎这臭婊子手上还有什么资本,翻脸也太快了吧,
竟然这么嚣张,难道有什么阴谋?”

  雾隐道:“不知道姬冰秀是不是被主教大人击杀了?如果她还活着,拿她来
要挟白傲翎倒是不错。”

  康平瞳孔猛的收缩,惊道:“难道是这样!光之翼的这些女人跟妓女有什么
两样?”

  雾隐和雷藏两人狐疑的看着康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康平冷笑道:“我们赶紧回迄罗吧,否则就算白傲翎放过我们,也会被像过
街老鼠一样被市民打死。”

  说罢看着两个一头雾水的同伴,仍是满脸困惑的样子,笑道:“怎么?还不
明白?想想吧,当知道了心目中的女神被楼兰捉了去,群情激愤的亚特兰迪斯人
在女主席的率领下开始绝地反击,发誓要把女神给救出来,此时慕容纵横又被姬
冰秀扯住,而楼兰的战线又拉的这么长;白傲翎顾忌朋友的安危应该不会太为难
我们,可失去理智的民众可管不了那么多,或许真的会拿在玛雅的几个楼兰使者
出出气。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两个忍者顿时紧张起来,态度也恭敬了许多,连忙问道:“那您有什么对策
吗?”

  康平阴险的道:“当然是有了,先回楼兰吧。嘿嘿,险些被这帮恶毒的女人
摆了一道,白傲翎,我会再回来的!”

           ************

  七限天神坛。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纯物理刺激带来的灼热躁动,曾如
云中月般神秘、似旷谷幽兰般淡雅的姬冰秀,此时却在电流中迷失。

  慕容将手指插入甩动的秀发,将她的头抬起,俯下身去吻住迷人的朱唇,用
力的吸,她的口水温暖而粘稠,他很满意。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将她的莲藕般的
双臂高高抬起拉直,好像张开双翼的天使。

  他赞叹着造物主的杰作,伸出舌尖,从她的腋下开始舔,一直到翘挺的娇小
臀部,再到白净纤巧脚掌,大量汗水附着在婴儿般细腻的皮肤上,咸咸的带着她
的体温。以往羞于见人的小阴唇也肆无忌惮的敞开,露出充血的阴蒂。摸了摸翕
张的唇瓣,手指上垂下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他大笑着,知道火候到了。

  电流骤然而止,一阵莫名的空虚在胸前和下阴处疯狂蔓延,姬冰秀喉咙发出
浅浅的呻吟。

  “不,不要停……”

  慕容欲火高涨,猛的将她的胴体翻转过来,让她倔强硬挺的乳房在自己的视
野内。他捏着她柔软的脚掌,将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腿抬起,挂到肩上。

  粗长的阴茎超过寻常的尺寸,不过借助爱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轻易的滑入
紧密的处子幽径。

  “喔!”

  慕容感受到膣壁上一圈圈嫩肉的挤压,反抗着粗暴的侵入,阴茎停在那片象
征着处女贞洁的薄膜前停滞。

  姬冰秀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的喘着气。

  慕容对女体的反抗嗤之以鼻,下身用力一挺,阳具直刺到子宫。

  “啊!”

  凄厉的尖叫,仿佛不是出自那个优雅端庄的圣女。

  慕容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然后彻底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将鲜红的内壁翻
了出来,还带出斑斑血迹,血的红色让他亢奋。

  姬冰秀忽然间觉得委屈,拥有圣光力的她本可以抗拒任何企图使她不洁的侵
犯,为了不相干的人的利益,她放弃了守护她的力量,这是否值得?旋即又为这
种想法感到耻辱,她知道产生这种想法是堕落的开始。

  慕容的体力近乎于无限,连续抽插了两个多小时,方才有泄意。

  姬冰秀感觉到体内那分身的暴涨,哀求道:“不要在我的身体里,求你!”

  慕容冷酷的拒绝,反而将她紧紧抱住,越发狠毒的抽动。

  电流再一次开启,在失重的空间里,慕容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姬冰秀承受,
他抚摸着她的平坦的小腹,似要将射入的精华在子宫内壁上涂匀。

           ************

  玛雅。

  民众的情绪果然如引着的炸药般爆炸沸腾起来,无数传单当空飘扬,神情激
昂的讲演者站在高处慷慨陈辞,形势如康平所料,亚特兰蒂斯愤怒了。

  白傲翎脸色苍白,心情恶劣到极点,失去挚友意味着她今后要孤身奋战。落
到敌人手里的姬冰秀将遭受什么样的侮辱,她根本不敢去想,如果可能,她愿意
代替姬冰秀去承受一切。她后悔没有杀了康平,若不是他,事情不会闹到今天的
地步,那个畜生,现在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

  一个月后,七限天神坛。

  姬冰秀依旧悬浮在那个圆盘上方,原本鲜润的朱唇变得灰白,漆黑的秀发互
相粘结成束,娇嫩的花瓣有些浮肿,浅粉色的菊肛带着血痕,浑身汗湿油腻散发
出酸臭。她的意识不存在清醒的时刻,随时可能到来的高潮让她放肆的浪叫,虽
然在刚开始的几天,她还能刻意的隐忍。

  她能感觉到慕容的动作,有时他凶狠的撕开她身体的每一个洞,甚至玩到她
大小便失禁,有时却又温柔的抚摸她的全身,让她舒畅的毛孔尽张,这究竟是怎
么样的一个魔头?

  直至有一天,房间里突然有人说话。

  “怎么样,亲爱的舅舅,女神的粪便味道不错么?”

  姬冰秀娇躯猛的一震。

  趴在地上的男人猛的抬起头,紧张的向四周张望。

  “不要找了,你看不到我的。”

  “康平,你这个无耻小人,你要干什么?”

  “别这样,舅舅,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轻松的潜入到这里么?”

  姬冰秀呻吟道:“洪烈,真的是你,你帮我擦拭身子的?”

  洪烈低着头不敢看她,虽然她不再纯洁。

  “是。”

  “我,我,现在,好难看。”被慕容淫辱是一种牺牲,但是她的丑态被洪烈
看到让她觉得羞耻,姬冰秀感到无地自容。

  洪烈猛的抬起头,像个睡醒的狮子,大声道:“你现在知道羞耻了么?但是
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我不配捅破你那神圣的处女膜?你这么喜欢被慕容纵横
干吗?你知道自己叫的多么浪吗?你的身体跟那些婊子一样臭!”

  “哈哈哈哈,舅舅,这样就对了,你早该这样了。”

  “畜生,你给我闭嘴!”

  “哟,真是了不起,舅舅,你生气了。”

  姬冰秀挺动着娇躯,挣扎道:“对不起,洪烈,我……噢……”

  她的话在浪叫声中湮灭。

  又一次高潮。

           ************

  玛雅,格兰斯华尔特广场。

  康平就站在广场旁建筑物的楼顶,望着对面那个超大的屏幕。

  “嘭,嘭”两个黑影从空中翻滚下来。

  “两位事情办的怎样了?我可等不及要去见我们漂亮的女主席了!”

  两个忍者道:“一切按照康先生的指示都做好了。”

  一小时后,康平出现在白傲翎的办公室。

  “你这狗贼居然还敢来我这里!你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白傲翎一见到康
平便怒不可遏。

  “不要冲动嘛,我这次可是肩负重要使命。”康平仍是一脸标志性的坏笑。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白傲翎一脸寒霜。

  “我想,你最好让你的手下别进来,除非你想让他们都看到赤身裸体的姬冰
秀。”

  说着康平从怀里掏出接收装置,连到白傲翎的显示器上。

  屏幕闪了闪,出现了画面,白傲翎一下子揪了起来,这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光
之翼圣女吗?整个人较几个月前丰腴了许多,窄小的胸罩,像蝴蝶结一样扣在硕
大的乳房上,布片儿一般大小的内裤像是贴在阴部,可能一个抬腿就会使春光外
泄,脚上穿着性感的红皮靴,脖子上是黑色的项圈,雪白的肌肤上闪着油光,她
的气质不再像天上的寒星般孤高静谧,泛着红晕的脸上透着淫靡和惘怅。

  白傲翎颤声道:“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你还好么?”

  姬冰秀沉默了片刻,幽幽地道:“还好,只是,我怀孕了。”

  白傲翎惊愕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格兰斯华尔特广场的大屏幕上,一幅香艳的图像取代了广告。

  一个亚特兰蒂斯人顶礼膜拜的风华绝代的美女,像条水蛇一样扭摆着赤裸的
身体,在一个两鬓花白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

  亚特兰蒂斯的男子,每个都曾想一览她身体的秘密,不过绝不是在这样的情
况下。

  本应被擒住但英勇不屈的姬冰秀和失踪已久的洪烈,上演着激情片段。放荡
的呻吟尖叫在鸦雀无声的广场回响,无数人驻目仰望,女主角幽雅的表情和淫荡
的举止,相互对比,刺激着他们的性腺,一会儿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情欲、耻辱、
羞愧……

  过了一阵子,镜头突然切换。

  一身性感打扮的姬冰秀的画面,两个人的声音。

  “实在不行,联邦政府就解散。”姬冰秀的声音。

  “可我实在不甘心,民众的情绪已经调动起来了,这时候无论如何要把反击
进行到底。”白傲翎的声音。

  “可是,一旦激怒慕容纵横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以他的身份,应该会遵守诺言。”

  突然,画面上的姬冰秀捂住小腹,皱眉道:“不行,他在召唤我。”

  说完,画面终止。

  广场上的人们依旧沉默,不过目光中已经蕴涵着怒火。

  “骗子!”

  不知谁喊了一句。

  气氛一下子沸腾了。

  “去死吧,政府!”

  “光之翼,狗屎!”

  “去你妈的,我再也不为你们卖命了!”

  各种各样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

  联邦大厦。

  白傲翎怒视着康平,恨道:“我这次绝对不会手软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康平冷笑道:“算了吧,你这话说了多少次?可我不还活得好好的,你仔细
听听窗外的声音,不要再做梦了!”

  远处传来暴动的声音。

  白傲翎脸色一变,把秘书喊了进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赶紧附到白傲翎耳边把情况告诉她。

  霎那间,白傲翎玉容失去血色,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喃喃的说:“康
平,你好恶毒!”

  康平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扔到白傲翎桌上。

  “亚特兰蒂斯政府解散,除了玛雅,其他地区由楼兰帝国接管,改奉帝制,
只保留玛雅作为特别行政区,实行议会制,由我担任议会长,考虑考虑吧。”说
完,从容的走了出去。

  不过,康平这回可不像以往那么幸运,刚离开白傲翎的办公室没几步,就被
卫兵用枪指住了腰眼。

  “对不起,康先生,白主席请你回去。”

  康平举起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乖乖的跟着卫兵往回走。

  “想要动手了么?嘿嘿,要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吧。”康平心道。

  果然,白傲翎面含杀机,要卫兵把门反锁上。

  康平故作惊惶道:“难道你要杀我?”

  白傲翎冷冷的道:“不错,我同意签署这份协定,三天后召开联邦议会,但
前提是你必须死!而且我要亲手杀了你!”

  康平道:“这么严重吗?难道你就不管你那可怜的妹妹了么?”

  白傲翎色变道:“你,什么意思?”

  康平大笑道:“不要装糊涂了,白主席,只要我一死,我的心腹马上会杀了
纳兰玉,你或许可以拿亚特兰蒂斯跟皇帝换我的命,可我这条烂命抵的上你那可
爱的妹妹吗?”

  白傲翎脸上阴晴不定,道:“你威胁我!”

  “我可以让你看看她。”

  康平将那个接收装置再次连到显示器上。

  那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几个大汉围住一个娇小的女子。

  白傲翎目光满含焦急,道:“小玉!”

  那个房间里应该也有个屏幕。

  纳兰玉惊叫道:“白主席,救救我!”

  纳兰玉本可以轻松将这几个大汉击倒,但此刻能量被封印起来,她跟一个普
通的姑娘没什么区别,只能一步一步向后退,一脸惊恐的表情。

  很快,她就被逼到了墙角。

  “啊,不要啊!”

  几个大汉像饿虎扑食一样冲过去,开始撕她的衣服。

  白傲翎一双粉拳用力地握着,对康平说:“你放了她,我不为难你!”

  康平不紧不慢的说:“那可不行,一旦你反悔,我只能任你宰割,除非你跟
我走一趟,照我说的做。”

  白傲翎怒道:“你休想!你又想玩弄阴谋伎俩!”

  纳兰玉的衣服很快被撕成碎片,雪白的胴体被几个大汉按住,又捏又摸,还
有个大汉恶心的舔着她的脸。

  白傲翎心揪得紧紧的,纳兰玉并不知道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为了让她能
在艰苦的斗争中存活下来,她对纳兰玉一直要求得很严格,有时甚至不近人情,
但这都是为她好。她是白傲翎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看到这一幕,她感觉比她
自己受到这些侮辱还要难过。但是,康平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留在世上一天,
都是多余的,该怎么办呢?

  纳兰玉像只柔弱的羊羔躲闪着大汉们的非礼,不过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她的双腿已被轻易的分开,露出妓女般丑陋的私处。她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噙
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够了!”白傲翎咬牙道:“我接受你的条件,但你要把她带到我面前。”

           ************

  一辆轿车朝玛雅郊外驶去,车子在路边一个苍翠掩盖的小路前拐了进去,绕
了几道弯,眼前景致豁然开朗,一个华丽的庄园出现在前方。

  “这是什么地方?”白傲翎疑惑的问,她在玛雅呆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
这里有个庄园。

  康平笑道:“嘿,情报局总要有些解决私事的地方吧。”

  白傲翎冷哼道:“我劝你不要耍花招。”

  康平诚恳的道:“唉,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既然你都答应我
的条件,我还有必要搞鬼吗?”

  白傲翎怒道:“给我住嘴,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的东西!”

  康平忙点头称是。

  两人走进一间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大屋,屋子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桶,上方
吊装一个娇小的女子,旁边则是一架高高的梯子,梯子顶端有一个平板伸到吊索
的滑轮旁。

  白傲翎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康平道:“这桶里面是酸液,如果我死了,她就会掉下去。”

  吊着的女子正是纳兰玉,她听到两人对话,艰难的转过头高声喊道:“白主
席,不要管我,快杀了那个恶魔!”

  白傲翎怒视着康平,看的他直发毛。

  康平道:“行了,你先把她拉上去,再把她解下来就行了,我要走了。你不
要动歪脑筋,这里装有监视器,只要你稍有异动,她就会掉下去。”

  白傲翎道:“慢着。”

  康平还没来得及发问,白傲翎的拳头就打了过来,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
拳狠,康平虽然身手不必她差多少,但先失主动,只能抱头鼠窜。不过白傲翎就
像个腐骨幽灵,追着康平痛击,发泄着多年来积攒的愤恨和压抑。

  康平感觉骨头快被打散了,忍不住叫道:“你想我杀了她吗?快停手!”

  果然,纳兰玉的身子往下沉了沉。

  白傲翎停止攻势,喝道:“滚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康平抹了抹嘴角的血,狼狈的走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急着逃走,而是来到
另外一间有着数个屏幕的屋子。

  “臭婊子,下手真他妈狠!”康平恨恨的道。

  屏幕上显示着刚才那间屋子的情况。

  白傲翎将系在纳兰玉身上的锁链打开,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似乎很圆
满,不过出人意料的事再次发生。

  “小玉,你,为什么?!”白傲翎惊怒的说着,在纳兰玉搂住她的瞬间,一
股寒气从背上涌到全身,紧接着身体开始麻痹。

  这个“纳兰玉”哧哧的媚笑着,摸着白傲翎的脸道:“真是个冷艳的美人,
难怪康先生这么着意你……”

  后面的话,白傲翎就听不清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

  白傲翎全身被绑在大圆柱上,一个黑衣男子狞笑着慢慢走到她跟前,明晃晃
的刀逼近她的脖子,那脸逐渐清晰起来,竟然是康平!

  “不要!”白傲翎猛的惊醒,“不对,这是哪里?”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强
行按住,显然能量被封印了,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痛。

  “啪!”

  她扭过头一看,差点又晕了过去,下身已被剥的精光,只留下脚上的高跟鞋
和白色的制服上衣,康平,这个恶棍,竟然在用力的拍打她的屁股,原本雪白紧
翘的屁股已被打的通红。

  康平笑道:“睡的舒服吗,白主席,我可是一直在帮你放松臀部肌肉呢。”

  白傲翎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叫道:“把你的臭手拿开!”

  康平做出一副谨慎的样子,嘘声道:“小声点儿,这里可是议会大厅,我们
现在在主席台上,所有的议员都在下面呢!”

  白傲翎惊道:“什么?!”

  下面的议员都在交头接耳发出“嗡嗡”的声音,显然白傲翎还没出现,让众
人感到焦急,不过也有人在讨论着别的事。

  “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尖叫的声音?”

  “嗯?好像是拍打什么东西吧?”

                ……

  主席台既高又宽,发言的人需要站着说话,所以两个人藏在里面,下面的人
根本看不到。

  白傲翎又惊又怒,却又不得不小声问:“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纳兰玉被
你弄到哪去了?”

  康平笑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议会马上就要开始,你准备宣布政权移交
事宜吧,我待会儿会制造一个让你能突然出现的机会。你放心,那个是夜叉手下
的忍者雪月,只要你肯合作,我保证你会见到她的。”

  白傲翎沉声道:“我死都不会让你统治玛雅!”

  康平奸笑道:“那我只好让各位议员看看他们美丽的女主席的下体长什么样
子咯,我想大家都是渴望已久的吧,呵呵呵呵。”

  白傲翎颤声道:“你无耻!”

  康平将脸凑到白傲翎眼前,淫邪的说:“不,他们可没那么好运。在你昏迷
的两天里,我仔细观察了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真是太完美了,唉,我真不舍得
让他们看。哦,对了还有你的气味,洪烈那个老不死的总是对女人的气味很感兴
趣,我想你这样又美丽又骄傲的女人一定很香,不然他怎么那么着迷,不过可惜
啊,你的脚有一股酸臭味,外阴处也有点腥骚,不过这些地方气味还算比较淡,
但这里就不象话了。”

  说着,他的手指钻进白傲翎那性感的臀缝,顶到那娇嫩的菊蕾上,轻轻的按
着。

  白傲翎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徒劳的甩动着腰肢,骂道:“世上竟有你这么
下流的畜生!”

  康平仿佛没听到,将手指放到鼻尖,深深的一吸,道:“臭烘烘的,不过,
我喜欢。”

  白傲翎气的咬牙切齿,不再理他。

  议会开始的时间已经过了,不少议员开始焦急起来。这时扩音器传出声音。

  “各位,请检查一下你们的桌下,应该都装有一颗炸弹。”

  康平道:“快站起来!”

  白傲翎一惊,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站起来的,虽然从下面看,她还是像往常
一样穿着整洁的制服,但从臀部以下赤裸着的事实让她极为不适,而且康平还在
下面做着无耻的举动。

  议员们确认了存在的危险,纷纷抬头大骂,不过当他们看到白傲翎的时候,
均面露惊疑之色。

  “难道刚才是她在桌子下面?”

  “是啊,只有藏在那里才能突然出现啊。”

  “混蛋,竟敢这么侮辱主席,她也可能是从主席台后面的门走进来的呀。”

  “但那距离不是有点远么?”

  “如果刚才她已经到了门口的话,就差不多嘛!”

  不过众人看到白傲云一如既往的冷漠高傲的表情,都打消了猥琐的猜测,等
待着她的发言。

  白傲翎尴尬的站在主席台上,抵御着康平的骚扰,康平恶心的用舌头在她光
滑的大腿根部舔着,她用力的夹紧双腿,康平只能遗憾的抚摸着浓黑的倒三角。

  白傲翎不得不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示意他把手拿开,不然自己没法讲话。

  康平则笑着将手挪到她的小腿上,眼神通知她只能接受这样的让步。

  白傲翎努力稳了稳情绪,平静的开始发言。

  康平听着她冷澈的嗓音,又起邪念,一只手罩上她结实的屁股。白傲翎眼睛
连忙斜瞟着,表示抗议。

  康平却笑着说:“这么敏感啊,轻轻摸一下屁股就害臊了。那么这样呢?”
说着,中指突然的插进她柔软的肛门。

  白傲翎身子一颤,毫无防备的插入让她一下慌了神,差点摔倒,幸亏康平在
后面扶着,她语调也变得极不自然,这议员们对这个一贯冷傲刚强的女主席产生
了怀疑。

  “今天,她很奇怪啊。”

  “突然的出现,无端的紧张。真是怪异啊!”

  康平则淫笑着抱着她紧绷的大腿,脸贴在她光滑的臀侧,手上感受着她肛道
的挤压。

  当白傲翎犹豫了半晌,艰难的吐出“康平”二字的时候,台下轰然大乱。

  “什么?那个叛徒?”

  “我坚决反对!”

  “不要傻了!怎么反对!这分明就是胁迫嘛!”

  白傲翎心头顿时用上孤独无助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全身无力
的靠在康平身上。

  康平感觉到她屁股的肌肉松弛下来,两腿也微微的分开,手指马上钻到她的
私处,逗弄着柔软的花瓣。

  死亡的威胁战胜了正义的理智,决议被通过了。

           ************

  汽车穿过纷飞的纸屑,将游行示威的队伍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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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平嘲笑道:“愚蠢的家伙们,手刃了自己的政府后,还无聊的发泄么?”

  白傲翎虽已穿戴整齐,但康平在议会上对她的羞辱已让她恨入骨髓,她冷冷
的说:“你的阴谋已经实现了,为什么不放了纳兰玉?”

  康平淫亵的盯着她的胸膛,笑道:“不要急,还要带你见几个老朋友。噢,
你的奶子可真不小,我从来没注意过啊。”

  白傲翎气的脸色煞白,却拿他没有办法。

  车子停在一座别墅前,熟悉的场景让白傲翎一下子想起了它的主人。

  “你,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康平笑道:“紧张了?嘿嘿,当年你那么狂傲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极不情愿的白傲翎几乎是被架到楼上的,尽管在楼下就听到惨叫和求饶声,
眼前的场面还是让她勃然变色。肥胖的胡安世卖力的挥动着一根黑色的皮鞭,地
上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打的四处乱爬,身上的军装也被抽的七零八落,好像一根根
布条披在身上,而这女子从身高到样貌,居然非常像白傲翎,除了她的气质。

  “你这变态的猪佬!”白傲翎羞愤的斥道。

  胡安世抬头看到二人,顿时又惊又喜,把鞭子仍在一边,大笑道:“看看谁
来了,哈哈,白主席,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康平,我算是服了你了!”

  康平笑道:“胡先生说哪里话!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是康某的原则。”

  胡安世道:“二位劳顿一天想必饿了,我已置办了一桌酒席,有请二位!”

  酒菜丰盛,白傲翎心想已经两天没吃饭,若不吃饱喝足,更难有力气逃走,
于是她索性狂吃痛饮了一番,然后冷冷的盯着两个吃的慢悠悠的男人。两个家伙
倒也不急,边吃边聊,还时不时用猥琐的语言调戏一下冰山似的白傲翎,虽然换
来的总是横眉怒目,二人却乐此不疲。这一餐足足花了三个小时。

  饭后,三人来到一间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精巧的金属床,周围有好几只金属
臂,密密麻麻的线从床底连出来。

  白傲翎没有做无谓的反抗,默默的躺了上去。她心想,此番受辱不可避免,
越是反抗,他们便越兴奋,只有忍辱负重,寻找机会逃出去,才有机会复仇。

  床底伸上来四只金属臂,将白傲翎的四肢牢牢禁锢。

  胡安世兴奋的说:“你知道吗,白主席,自从被你废了男根以后,我无时无
刻不想着把你绑到床上,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蹂躏你,可惜你太强了,我只能
找一个跟你样貌相似的女人发泄,但是她的气质差你太远,你的名字起的很好,
你那冷傲的样子,整个玛雅找不出第二个!”

  康平点头道:“嗯,胡先生却也因此成了一名优秀的调教师,也算另有所成
吧。”

  胡安世接着道:“不过,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我要把你变成一条母狗,
每天都趴在地上乖乖舔我的脚……”

  “呸!”白傲翎打断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厉声道:“你给我记住,你
可以侮辱我,却不能夺走我的意志,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她的眼神仿佛蕴着坚冰,胡安世的心底不由冒出一股寒意,仔细看了看她已
经固定好,才放心下来,笑道:“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性格,要是太容易屈服,
就没意思了。”

  康平推了推眼镜,笑道:“快开始吧,让我见识见识胡先生的手段,我都等
不及了!”

  来这里之前,康平给她换上了蓝红的军服,雪白的衬衣,黑亮的军靴,配上
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以及腊梅般冷艳的玉容,让她显得格外的英气逼人。即使
平躺着,仍能明显的看出她胸前军服包裹下的完美轮廓。

  胡安世双手握住她的衣领,猛的撕开,蓝红的外衣和洁白的衬衫褪到一边,
露出白色的胸罩,她的眼睛没眨一下,这份定力让胡安世佩服。接着,他把衬衣
从她的裤腰中完全抽出来,然后用手勾住胸罩中间细窄的连接处,用力一拽,颤
颤巍巍的椒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樱桃般的乳头周围环绕着粉红的乳晕,光滑平
坦的小腹上,那精致的肚脐微微起伏着。

  胡安世将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膛上,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没想到,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身体竟这么敏感。你的乳房很丰满,
形状也很漂亮,难得是你已三十多岁了,胸还这么挺,腰也很细,没有赘肉,你
的身形保持的很好啊。”

  白傲翎就像一块冰,冷冷的,仿佛死去一般没有反应。

  胡安世顿觉无趣,将她的那一只手不能尽握的乳房,捏成压腰葫芦状,看着
它弹回原形,还狠狠的扭那两只娇嫩的乳头。

  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白傲翎咬着牙一声不吭,默默的忍受。

  胡安世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胸脯,赞道:“果然很硬气!”

  说完,一只手从她的衬衣下伸了进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腋窝。

  “腋毛没有修剪?你从来不穿露肩的裙子吗?”

  胡安世说着,将手抽出来闻了闻,有点汗味。

  白傲翎虽然容貌出众,却从不以此为傲,即使是出席宴会,也总是那一身白
色制服。

  胡安世终于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军裤扯到胯部,同样是白色,薄薄的真丝
布料下面,黑色的阴毛若隐若现。胡安世吞了吞口水,按下按钮,两只金属臂将
她的脚踝斜上向上推,这样她的腿就弯曲分开;一只金属臂从床下伸出来,将她
的裤子从中间切开。胡安世抓住断成两截的裤子一拉,白傲翎全身便只剩下小巧
的内裤和黑皮军靴。

  胡安世在她光滑结实的大腿上抚摸着,他发现一道伤疤,那是在她早年的军
旅生涯中留下的,他叹惜道:“若没有这道疤痕就完美了。”

  他的手指在她晶莹如玉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游走,然后准确的寻到她的阴唇,
隔着薄薄的内裤上下滑动着。

  白傲翎的身体轻轻的抖着,虽然感到恶心,但下体同时也传来一阵电流般的
酥痒,仿佛解放了她多年来禁锢着的某根神经,她为此觉得羞耻。

  胡安世察觉到她柔软的私处有些湿润了,她的敏感再一次让他惊讶。

  “这么快就湿了,莫非你仍是处女!”

  白傲翎脸像火烧一样,骂道:“下流!”

  胡安世一脸的神往,从窗下摸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隔开她的内裤。

  “毛发很浓密哟!”胡安世惊叹着,按下按钮,一只金属臂伸了上来,前端
两个夹子夹住她微微翕张的唇瓣,缓缓打开,一片粉红湿润的嫩肉呈现在眼前,
他将脸凑上去仔细观察,道:“噢,女人味好浓!”

  白傲翎忍不住斥道:“你怎么这么变态!”

  胡安世心情有些紧张,没有理她,又一只金属臂身上来,前面的小镊子一样
的东西,将两片凸起的小阴唇扯开,答案就在眼前。

  “呼!果然是处女!”胡安世舒了口气,道:“你割去我的东西,我也要从
你身上取点纪念品。”

  康平也凑了过来,看着那白色的肉膜,之前他根本没想到她会是处子之身,
听到胡安世的话,不禁觉得惋惜,于是讶道:“我一直以为你会有个姘头呢,没
想到你还守身如玉。”

  其实,他是想靠制造性丑闻扳倒她,找了好久也没有结果,反而挖出个纳兰
玉。

  “仔细看着吧!”

  胡安世将白傲翎的头支起来固定住,由床下伸出一面镜子,这样她就清楚的
看到自己被扩张开的阴道,看到下身被拉扯成这样羞耻的形状,她不由的骂道:
“无耻!”

  她本想闭上眼睛不看,但是一根前端带着细针的金属臂凑到了她的下身,她
顿时紧张起来,穿着靴子的足背绷得笔直。

  “你要做什么?!”白傲翎惊恐的叫道。

  她拼命的想躲开,腰部却被金属圈固定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那细针伸到自己的阴道里,她感到那针头仿佛伸出了什么东西,把阴道
内壁撑开,然后就是给蜜蜂蛰了似的一痛,针头慢慢的抽出,还带出一片中间带
孔的小肉片。

  胡安世笑道:“就是这个了,白主席的处女膜,还真是可爱啊。”

  康平取过了仔细看了看,跟胡安世评论起来。

  白傲翎心里混杂着愤怒,羞耻和无奈,她后悔为什么没杀了这两个变态狂。

  胡安世把她的处女象征放到她眼前,笑道:“你很幸福啊,哪个女人破处会
像你这么轻松,一点痛楚都没有。”

  白傲翎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怒道:“你以后这样羞辱我,我就会屈服么,做
梦吧,除非你杀了我,总有一天我让你们这些畜生下地狱!”

  胡安世也不生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将她的处女膜放到一个盛满液体的小
瓶里。

  “你很生气?你当年让人阉了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胡安世冷
哼道。

  白傲翎义正词严的道:“你侮辱纳兰玉难道考虑过她的感受?”

  康平愕道:“咦?纳兰玉没告诉你她是被我陷害的?这小婊子看来还有点念
旧情。嘿,不过话说回来,你事情被搞清楚就擅自处罚别人,难道是联邦给你的
权力?”

  白傲翎冷冷的说:“你们这些渣子丧尽天良的事太多了,罪行加起来足够死
十次了,只不过你们仗着钱势才能逍遥法外。”

  康平冷笑道:“呵,要是你没有权力和金钱又怎么能够处决别人?你的高傲
不也是建立在这两样东西的基础上,像你现在这处境难道还想替天行道?”

  白傲翎一时语塞,她如今不再是亚特兰蒂斯的主人,恐怕再也无力去跟这些
魔鬼周旋了,但是绝对不能屈服,她坚信邪不胜正,她冷冷的说:“哼,有什么
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要我低头,休想!”

  一阵机械运作的声响之后,白傲翎的臀部被移到床边,胡安世调整金属臂将
她的腿抬高,捏着她的屁股说:“你身上最完美的就是屁股了,不像一般的中年
女人那么宽,你的两片臀肉结合的很紧,臀缝很性感。”

  白傲翎大声道:“要做就来吧,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胡安世笑道:“不行啊,有些地方不干净,还要清洁一下。”说着,他用力
的掰开她的屁股,露出颜色淡淡的菊坑,手指一碰,菊纹倏的收紧,胡安世凑上
去嗅了嗅,皱眉道:“气味不大好,还是洗洗吧。”

  白傲翎骂道:“你们太下贱了,竟然连……那地方也不放过!啊……什么东
西,快拿出来!”

  胡安世笑着道:“白主席从来没做过么?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要经常做才行
哦。”

  药力强劲的浣肠液在体内激起阵阵便意,白傲翎红着脸骂道:“卑鄙!”

  胡安世对康平说道:“这时候插入感觉会很棒的,要不要试试?”

  康平道:“她那里还很干涩吧?”

  胡安世笑道:“我这仪器可以在她阴道里涂满润滑液,嘿嘿。”

  康平淫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白傲翎正在集中精神对抗着越发强烈的便意,突然感觉阴道内有异物插入,
不由的急道:“快拿出去,不要在这时候!”

  康平感受着她阴道内壁的阵阵挤压,爽的低呼道:“喔!果然很紧!”

  白傲翎三十多年来第一次于男子交嬗,阴道被那火辣辣的撑开,虽然免去了
破处剧痛,却也极度不适应,仿佛一条蛇钻进了下体,心里的恶心厌恶感将那灼
痛感放大。她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康平像看透了她心思般,将阴茎突
然顶进了最深处。

  “啊!”

  “噗,噗……”

  花蕊被袭击的异样感觉,使她忘了屏住肛门的肌肉,放了一串响屁。

  两个男人顿时讪笑起来。

  “呵呵,白主席干这种事的时候也放屁么?”

  “啊,白主席这么冷艳无双的人,竟然大庭广众下发出这种声音。”

  白傲翎又羞又气道:“住嘴!快放我下去,我要去厕所。”

  胡安世笑道:“不要急,还要坚持一会儿,我要看看白主席的极限哟。”

  “喔!我不行了!”康平在超乎寻常的刺激下,提早爆发了,精液像机枪喷
射一样狠狠的打在白傲翎的子宫里。

  白傲翎心道:“可恶,竟然把那么肮脏的东西留身体里!排泄的欲望更加强
烈了,怎么办?”

  胡安世揉着白傲翎光洁的小腹,手指摁着她的屁眼,笑道:“白主席果然耐
力惊人!”

  白傲翎大声道:“快把手拿开,我忍不住了,让我去方便!”

  胡安世松开手,看着她布满汗水的雪白臀丘,还有那不停起伏着的菊肛,笑
着说:“就在这里解决吧,我们都想看看白主席排泄的样子。”

  白傲翎骂道:“去死吧,啊!”

  先是一阵激流,接着是褐色的半块软粪喷薄而出。

  康平赶紧捂住鼻子。

  胡安世很享受似的说道:“喷的好远啊!”

  白傲翎喘着气骂道:“你们简直不是人!”

  自从少年时候参军开始,她就对被强奸作好了思想准备,这在战争年代并不
稀奇,但是在敌人面前排泄,却是她不能接受的,带着强烈的屈辱和仇恨的眼泪
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一只金属臂喷出清水,清洗着她屁股上残留的污秽,当水流
击打在柔软的肌肤上时,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滚落,想到还不知要
遭受多少这样残酷的淫辱,她不禁感到心灰意冷。

  这时,天花板突然摇晃起来,紧接着整个房间开始剧烈的震动。

  康平推了推眼镜,平静的道:“慕容纵横完蛋了。”

  白傲翎错愕道:“你说什么?”

  胡安世吃惊的问道:“你不会把那东西用来……”

  “你以为我忍痛把纳兰玉那小妞送给你玩,还被打成平民,是为了什么?”
康平接着道:“我料到,慕容纵横知道洪烈和姬冰秀之间的丑事,一定会勃然大
怒,这时我那没用的舅舅又钻到某个缝隙里让他一时找不到,他便只好拿姬冰秀
出气,他一定会吸掉她的圣光能量,可惜只要运用黑洞的能量,就会引爆在她体
内的星宿石。唉,可惜了那个美人。”

  白傲翎惊道:“难道你一直想杀慕容纵横?”

  康平笑道:“你莫非还想靠武力守住亚特兰蒂斯?就凭那些落后尤伽几十年
的科技?要不是楼兰内部权力的争斗,亚特兰蒂斯早就灭亡了。慕容纵横功高震
主,目中无人,皇帝早已对他不满,再加上他有灭世之能,岂能留他这个祸害?
他可真蠢到极点了,皇帝要的是享受统治臣民的乐趣,你说他那套把人屠光的理
论能行得通?可是慕容纵横在尤伽教会已经根深蒂固,要彻底铲除他的势力谈何
容易,除非擒贼先擒王,再以迅雷之势将他所有的亲信连根拔起。于是我让舅舅
把星宿石植入她的体内,嘿嘿。”

  白傲翎失色道:“那姬冰秀不也会死掉?”

  康平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道:“亏你还是联邦主席,阻止慕容纵横毁灭世
界这样的大事,这点小小的牺牲算什么?我那龌龊的舅舅也跟你一般,迟迟不肯
下手,当真费了我一番口舌!”

  白傲翎忿然道:“你用了什么诡计,洪烈怎么会忍心害她?”

  康平冷笑道:“你以为我那舅舅是什么好东西,我只跟他讲明道理,他就屁
颠屁颠的去做了。他会把姬冰秀和慕容纵横生下的小美人儿养大,再培养她的圣
女气质,这不又是一个姬冰秀?倒时候再让这小圣女被自己尊崇的老爹强暴,欣
赏她那绝望的眼神,那真不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白傲翎的心仿佛坠入冰窟,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多么恶毒的计划,这简直不
是人能想出来的,她的眼神像刀锋一样锐利,仿佛要将康平大卸八块。

  “康平,你死定了,我发誓!”

  康平不屑的说:“哦,是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楼兰帝国驻玛雅特别行政
区最高长官兼守军司令,尤伽教会夜叉王。玛雅的事务我直接对皇上负责,处置
任何人都可以先斩而后奏。”

  胡安世赶紧躬身道:“胡某见过康将军!”

  白傲翎却冷笑道:“玛雅还有好多正义之士,他们恐怕不会屈从,就是那些
杂乱势力也未必会服你。”

  康平哈哈一笑道:“我可不像你讲究些个什么正义、光明的狗屁论调,你知
道玛雅有多少人想见见他们白主席的身体么?嘿嘿,光是利用这一点就可以摆平
大半敌对势力哟!”

  白傲翎脸色惨白,怒道:“我宁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康平瞟了一眼胡安世,阴笑道:“在我手里,你想死也难,我要把你调教成
全玛雅最高贵的婊子!”

  白傲翎顿时眼前发黑,坠入绝望的深渊。

           ************

  一个月后。

  玛雅的局面已平静了很多,此刻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不是政权更替的是非,
而是新政府不久前开办的一家夜总会。原因是那里有一个神秘女郎,她虽有着超
一流的身材,可从不献艺,只是变换着各种服装和造型,远远的坐着。但她却吸
引了无数人蜂拥前往,因为她非常像一个人,那就是亚特兰蒂斯联邦前主席白傲
翎,尤其是她穿上雪白的制服或者红蓝军装的时候,而且这些衣服都是特制的,
最需要遮掩的三个部位全暴露在外面。

  由于她一个人总是坐在高台上,又戴着银色的面具,所以人们就更想走近她
身前一探究竟。可是,只有会员才能享受这种待遇,也只有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才
有资格办理会员。玛雅上流社会流传的谣言是,这个女郎脸上的面具是固定在上
面的,需要密码才能解开,据说有人得到了密码,证实那女人就是白傲翎,并且
还跟她发生了肉体关系!把那个美艳强硬的女主席压在身下征服,这样的事怎能
不让人趋之若鹜。

  不过也有一些正义人士对此嗤之以鼻,比如原能源部长雷研武。雷研武已经
六十多岁,身形有些佝偻,不过精神依然矍铄,他原本是洪烈一系的,所以一直
反对康平执政,他认为白傲翎早已流亡到异地去了,说不定正准备着起义呢。

  雷研武推开办公室的门,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跳,赶紧将门关上。

  桌子上躺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而且还很年轻的样子,高耸的胸脯将
白色制服撑起微微起伏,她似乎睡着了。他检查了一下面具,是锁在头后面的。

  “难道是那个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她真
的很像白傲翎啊!那个一向冷若冰霜的女上司?!”想着想着,雷研武的阴茎有
些发胀了。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还有一种办法能确定她的身份。他首先确认锁
好了门,然后走到桌前,轻轻脱下了这神秘女子的高跟鞋,拎起来嗅了嗅,一股
很淡却很熟悉的气味!老迈的阴茎一下子勃起了。

  “对,肯定是她!”雷研武兴奋的想。

  当年他跟洪烈“趣味”相投而结为好友,洪烈曾帮他搞到了白傲翎用过的鞋
袜,这让他亢奋了好一阵子,后来这事情不知怎么竟被她知道了,从此他一直受
这个女上司的冷眼看待,但越是这样,他越渴望得到这个冷漠的女人。

  他激动的捉住两只秀气的玉足,白玉般的脚掌,脚跟和脚尖透出粉红色,想
必是长期穿高跟鞋的结果,滑腻的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张开嘴巴咬
住纤巧的脚趾吮吸着。

  白傲翎渐渐醒了过来,足尖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拗过头一看,雷研武竟然像
老狗一样在舔她的脚,她又羞又怒,猛的翻身滚落到地上。

  雷研武一惊,连忙退后,转瞬间回过神来,又朝地上的白傲翎扑了过去。

  “你是不是白傲翎?”雷研武压着下面柔软的娇躯,急促的问道。

  白傲翎摇头不答,将脸转到一边。

  雷研武扭过她的脸,狞笑道:“你一定是白傲翎,告诉我!”

  白傲翎仍是不作声,雷研武有些恼怒,道:“妈的,我不信你不开口!”

  说着,他唰的一下撕开白傲翎的上衣,一对白里透红的玉乳立时跳将出来,
他那粗糙的大手狠狠的聒着这对娇嫩的乳房,发出“啪,啪”的脆响。

  白傲翎银牙紧咬,就是不吭声,眼眶里泪水打着转。雷研武解开她的腰带,
捉住裤腰,连着内裤奋力扒下。昔日威风凛凛的联邦主席,被注射了药物,浑身
像高烧一样无力,徒劳的推阻着这个卑鄙的老头。

  雷研武中指粗暴的插入她的私处,又失望的抽出,扯住她黝黑的阴毛喝道:
“可恶,你给了谁了?”

  他迅速掏出丑陋的阳具,吐了点口水抹上去,凶狠的插入干涩的阴道,然后
抓住她那丰润玉滑的双肩,开始拼命的撞击,发泄着积攒了多年的性欲。白傲翎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失声呜咽起来。雪白的乳浪翻涌波动,粗糙摩擦着紧
迫的膣肉,仿佛烧红的铁棍在她的体内抽插,强烈的灼痛让她发出阵阵惨呼。

  “啊,啊……”

  雷研武很快就射出了污浊的精液,大口的喘着粗气,抓着满是指印的乳房,
满足的道:“真紧!”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康平走了进来。

  “想知道揭开她的面具看看么?”

                ……

           ************

  阴暗的密室。

  “都一个月了,这里还是这么紧!”

  康平将手指塞进白傲翎狭窄的直肠里,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整只手没
入原本娇小的肛门,屁眼周围的原本细密肛纹消失了,平整的肌肉紧紧的勒着手
腕。

  白傲翎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嗷!”

  陷在她身体里的手突然握成拳头,康平阴狠的道:“你今天被那臭老头干的
很爽啊!”

  白傲翎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嘶声道:“把你的手拿出去!”

  康平奸笑道:“这可不是我的手!你知道是谁的吗?嘿嘿,这是纳兰玉的,
她不是修炼的印结术吗?那手一定很娇嫩,我就把它们都切下来,拿给胡安世,
让他给这两只加上了神经控制装置,以后我就用这只手来干你的屁眼!”

  白傲翎睁大了眼睛,眼眶仿佛要撕裂开,歇斯底里的扭动挣扎着,她的理智
已完全崩溃。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就这样,永远不要屈服,我就是要你恨我,这才是我喜欢的那
个女强人!”

  房间里回荡着康平丧心病狂的笑声。

  「完」

  ***********************************

  alexlyra:呵呵,这是小弟第二次写H文,也是头一次写完的。思
路主要是受幻想兄大作中天凤那段描写的启发。原本是写武侠的,写了一个月废
稿了。再来时将背景设置为容易把握的架空类,用了三个星期,总算是完成了。

  小悴:这篇还是比较出彩的。手法上来说,的确也像幻想兄的“粉丝”文。

  秦守:若以虐派的眼光来看,作者表现出来的潜力是令人欣喜的。如果能够
更好的处理细节,《光之翼战记》也会更趋完美。

  alexlyra:的确,写的时候比较仓促。场面有些铺开的大了,驾御
起来煞是费力。原本想用姬冰秀做女一号,写到一半竟然完全找不到感觉,索性
让她变二号挂掉,没办法啊,笔力不足导致。

  小悴:还好不是是“姬冰秀”不是“姬秀冰”……否则我退文!

  元堂:悴秀鸟,你不要在这边闹好不好。我们现在是谈征文,不是在谈“秀
字党物语”!

  清秀心:就是嘛,小悴最无聊。

  李秀嫱:真是的,好讨厌。

  文秀翎:说的对,最烦就是他。

  不秀钢:没有错。其实我仅仅是一块是金属,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咧?

  巫秀姗:是啊,我也非常无辜被写进来。

  死神之鼠:悴鸟,我看你是想把这些人写进来凑字数吧?

  小悴:P股啦!这篇其实我蛮喜欢的。还拿去问过某位老前辈的评价呢。

  死神之鼠:是喔?

  小悴:——各自的结局,处理得不错,作者算是狠得下来,然而,有些细致
的地方,他却没有处理到,以至于应有的魅力发挥不出来。好比说那个被奸淫怀
孕的,明明说是怀孕,却不写大肚子的样子,只是口头说说怀孕,那应有的冲击
力就少得多。

  最后那个砍手的处理,本应是绝妙佳作。但是既没有写砍手的那一幕,也没
有写被砍手的那个女人。生不见人,死也不见尸,就只是说砍了她的手,却连手
也不做特写,这样子的写法,徒具创意,却未能发挥应有冲击力啊。

     死神之鼠:这位前辈真是眼界犀利……莫非……咳咳……

  路人类:耶?这个场景,往届征文中好象也出现过若干次哩。懒归懒,这个
现象我还是要出来指出一下哩。

  (众人相视而笑。)

  alexlyra:惭……惭愧。往……往后写文,定然要加倍用心了,这
次……就当是迈出第一步吧。

  御风而行:嗯。今次写到这样的效果,已是值得一赞。我们期待着你能写出
更多更完美的作品。

  飘零:感谢alexlyra兄的努力。下面来到第十二夜《人间风月之羔
羊依然赤裸》。

       ───────第十一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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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裸

            作者:kim排版:飘零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样逃脱宿命,但在那宿命降临之前,我
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海德格尔

           ************

  前方的路灯似乎都灭了,延伸的道路象是通往地狱一般的黑暗,我回想着刚
才刘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声,笑得连方向盘都几乎握不住,脸上有些痒,
我伸手摸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脸上流满了泪。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炸裂开来,这感觉让我心痛,就好像儿时失
去了我心爱的玩具手枪一般心痛,我想哭,于是便把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
上嚎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发泄出了什么,当哭得晕晕沉沉的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心里感觉
舒服了许多,我胡乱的擦了擦脸,重新开动汽车,却又觉得身上发冷,刚才从刘
玲家出来时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已经不翼而飞。

  “操,什么时候沈阳的夏天也开始这么凉快了?”我向车窗外吐了口唾沫,
然后把车开上道,但我这是要去哪里呢?

  漫无目标的把车子在街上开了几圈,我才想起肖琴还在等我。我不爱她,事
实上我觉得我没有爱过任何人,包括刘玲,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怀念她只不
过是因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纯洁的坐标,因为我烂,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异常
强烈的渴望近距离的感受完美,现在呢,一切都结束了,完美纯洁的偶像替我亲
手打破了她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还有钱,至少我还有几个和我一样
的朋友,至少还有肖琴,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肖琴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并没有让
我吵醒,我脱了外衣上前摇了摇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会,这才完全从睡意中摆脱出来:“你回
来啦?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说着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让我坐下,然
后从灶台上把锅端了过来。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给我做的粥,她见我没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锅
碗,然后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刚买的睡衣,几乎透明的睡衣将她
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视线从她圆润的双肩滑落到那没有胸罩痕
迹的洁白后背,然后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条丁
字裤从而把丰满硕大完全展现给我的屁股上。

  一瞬间,肖琴性感的身子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恍惚的想,这是
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女人?

  这恍惚中萌生出来的荒诞想法却让我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欲望,于是我的呼吸
渐渐急促,于是我的阳具渐渐勃起,于是我站了起来从裤子前开口里掏出瞬间坚
硬的那个叫做鸡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后面,最后,我把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用
力的向里面挤。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她便迅速的擦干了双手转过身体,用两臂
攀住我的脖子,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向我的嘴贴了过来。

  我强忍欲望,躲开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脸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幽
怨起来,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让我的鸡巴越发的坚硬,直挺挺的顶在她柔软的小腹
上。

  肖琴感觉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脚踮起来,把我的鸡巴夹到两条丰腴的大
腿中间然后轻轻的前后挺动腰肢:“想要了?”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不是要,是操!”说着我把手挤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间,从她的乳房一直摸到长满阴毛的阴户,最后,手掌代替我的鸡巴伸进了她的
两腿之间。

  肖琴却忽然推开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把睡衣
脱下,彻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条小小内裤的身子。

  “我好看吗?”肖琴微微侧身站着,双手从她的脖颈后缓缓向上,把那一头
柔顺的长发撩起,然后又把双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摇
晃,最后,她微微的分开两腿,双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间,把挡住春色的内裤拨到
一边,然后在阴毛丛中找到自己的两片肉唇缓缓的分开它们,对我露出里面的粉
嫩。

  “好看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淫秽的姿势,又抬眼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嘶哑的告诉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却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体,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轻轻分
开我的双腿。她一手握住我仍旧高高翘起的鸡巴,一手托住阴囊,然后用小嘴轻
轻的向龟头上吹气。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肖琴这才伸出舌头,缓缓的在我的冠状沟上舔了
一圈,然后收回舌头,深深的在龟头上面吻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她的唇顺着鸡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阴囊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微微张开了小
嘴,把一只睾丸吮到了嘴里轻轻扯动了几下然后吐出来又吮住另一只,然后她就
这么含着睾丸,把脸贴到我的大腿内侧不再动作。

  老实说,今天的肖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她从不曾象今天一样风情万种过,
以前的她是一个稍微有些青涩的少女,而今天,却变成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我低头看着她,并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肖琴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睾丸:
“想要了吗?”没等我回答,她便为我解开腰带,给我退下裤子。

  我握住鸡巴揉搓了两下,然后把龟头对准她的小脸,肖琴明白过来,再次俯
首含住鸡巴,然后上下活动起来。

  原本有些平缓的情绪在肖琴强烈的套动中又变得激烈起来,虽然她已经很卖
力的在为我口交,但我还是觉得不够,这就差一点点的感觉让我觉得要爆炸一般
难过,于是我站了起来,微屈双膝,双手扶住肖琴的脑袋,肖琴已经不是第一次
经历这样的场面,所以她向后挪了挪身子,把双手从我两腿间伸过搭在椅子上,
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摆好了姿势,我便开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并不大,可却能将我的鸡巴完全的容纳。我向前挺腰,缓缓的把整
根鸡巴都插到她的嘴里,龟头肆无忌惮钻进她完全开放的喉咙,然后再抽出来,
只留半个龟头在她的双唇之间,之后再插进去……

  这种缓慢的抽插并不影响快感的发生,相反更加强烈,我强忍着疯狂发泄的
冲动,慢慢的体会着肖琴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直到快感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我才
加快了速度,没几下高潮就降临了。

  我搂着肖琴的后脑,死死的把她的脸摁在我的胯间,鸡巴在她的嘴里不断抽
搐跳动着把一股股精液尽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咙深处。肖琴如以往一般发出浅浅的
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但她从不挣扎,今天也没有。

  当完全排泄出欲望和精液以后,我松开了肖琴。她离开我的胯间,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我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掉眼角的两滴泪水。

  肖琴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轻声问:“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服。”

  和肖琴洗过了澡之后,我们上了床。肖琴赤裸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
我的胸膛上乱画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长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她。

  肖琴答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啊?”

  “是爱吗?你爱我吗?”

  我当然不爱她,所以我只能反问回去:“你呢?你爱我吗?”

  肖琴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脸贴到我的怀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
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送你去机场呢。”

  之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肖琴从我怀里爬起来,轻轻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还想和我说
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便装做熟睡的样子。肖琴又推了我几下,见我没有反应,便
下床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客厅里响起她刻意压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
他送我,你就别来了,我们在上海见吧……现在?现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
现在我不能出去……你别胡闹,挂了吧。”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电话那边是谁?她同学吗?是她喜欢的男人?

  肖琴进来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却迟迟没有躺下的迹象,我偷偷睁开眼睛看
了看,发现肖琴正抱着双膝坐在我旁边看着对面的墙,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肖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躺到我身边,轻轻的把脸贴到我的
胸前幽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这辈子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下辈子一定
会补偿你的,好好的爱你,给你做个好媳妇……”

  肖琴哭了,滚烫的眼泪染湿了我胸前的皮肤。

  肖琴,其实你根本用不着这样,我不爱你,也没指望让你爱上我,我满足你
的愿望,送你去上学,不过是因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无所有的羔羊,仅此而
已,何况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快要睡着了。可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却让
我清醒过来,身边的肖琴也慌乱的跳起来,跑到沙发边从她的包里取出手机。

  她再度跑到客厅,和来电话的人通起话来:“你疯了,不是告诉你了吗?什
么?叫你不要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好吧好吧,我现在下去……”

  结束通话的肖琴回到卧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什么
反应,便下床套上一内裤,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这才转身出去了。

  肖琴出门后,我睁开眼睛,然后下床来到阳台向下看去,单元门口一个高高
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过了一会,萧琴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两个人立刻紧紧拥抱
在一起,然后萧琴拉着他向小区的花园走去,两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忽然强烈的想知道两人将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于是我胡乱套上衣服下了楼,然后也向假山那边摸去。

  进了花园假山区,我慢慢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
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假山上仔细听过去,传到耳朵里的是一个女人刻
意被压抑住的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那……是肖琴的声
音。

  一瞬间,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夹杂着苦涩的酸意,我虽然不爱这个女人,但她
毕竟是我名义或者说实质上的女朋友,毕竟现在和我过着与夫妻无异的日子,毕
竟——毕竟我终究有些喜欢她。

  我压抑住心里的翻腾,探头向那边看过去。

  那边浓厚的夜色里,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见,她高高仰着头,一只手捂
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在她身前那个男人的胯间不停的活动着,而那个男人把裤
子脱到大腿根处,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后活动着,脑袋却埋在萧琴被撩起上
衣裸露出来的胸脯上疯了一般拱着。他一只手拼命的揉捏着肖琴丰满的屁股,一
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不停的掏着。

  两人激动的用手刺激对方的生殖器官,胡乱的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最
后,那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他扳过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压下去,使肖琴的屁
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然后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后,猛的把脸埋进她的股沟,拼
命的舔了起来,活象条狗一样,肖琴终于克制不住的放声呻吟起来。

  但当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向肖琴屁股里捅去的时候,肖琴却停止了呻
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为什么?!?”那男人痛苦的高声质问,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连连摇头:
“不行,现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说过了,等到了上海以后我什么都给你,你怎
么就等不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肖琴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个姓金的垃
圾有什么资格碰你?!?”

  肖琴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你别这么说,他不是坏人……”

  “你还替他说话?他不是坏人是什么?这个肮脏的嫖客,强奸犯不是坏人难
道我是坏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连连跺脚,连裤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脚下堆
成一团。

  肖琴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声……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么不想想,要
不是他的话我早就到酒店里去卖身了,要不是他的话你父亲治病的钱哪里来的?
你的学费生活费哪里来的?我又怎么能到复旦去上学去和你在一起?他对我很好
的,我们这么骗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别让我对他太内疚了
好不好?”

  那男人听了她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肖琴搂到怀里:“小琴,苦了你
了,都是因为我……”

  肖琴紧紧的抱着他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肖琴轻轻推开了那个男人,那男人
问:“你怎么了?”

  肖琴轻声说:“对不起,没让你满足,你看你下面还这么硬,我用嘴帮你射
出来吧……”说着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屁股,然后张口将那个男人依旧勃起
着的鸡巴含了进去。

  那男人向后几步靠在假山上,低头看着肖琴给他口交,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便打算回去,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忽然抬起头,我看到他的双眼,竟不由浑身
冷了一下,因为我看到了一双象狼一般的眼睛!

  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认识肖琴的前前后后,原来她说的都是假的,她并
不是为了虚荣才出卖自己的初夜,并不是为了圆自己的梦想才想去复旦读书,原
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想到这里,我竟然嫉妒起来,那样一个其貌不扬的
穷鬼都能有肖琴这么好的女人为他做这么多,可我呢?我除了钱还有什么?这些
沙滩城堡一般的财产如果没了,谁能象肖琴对那男人一般对待我?

  也许我这种人只能过自生自灭的日子,没人肯给我什么,我也不能给别人什
么,从刘玲家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这只没有皮毛的羔羊已经披上了外衣,可现
在想想,我还是原来那只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

  肖琴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脱光衣服,然后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她
刷牙漱口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最后,她赤裸着重新爬上了床,趴
到我怀里。

  原本有些空荡的心,此刻被一种莫名的平静充满,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
睡了。

  肖琴却推起我来:“醒醒啊……”

  我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肖琴咬着下唇,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我想让你再……再操我一
次。”

  看着她红润的嘴,我忽然想起刚才她含着别人鸡巴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猛
然上头,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到阳具吹了气一般猛烈膨胀起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发骚了?”

  她腻笑一声:“嗯,发骚了。”

  我靠到床头坐好,示意她给我裹,肖琴猫一般爬到我胯间伏好,张口把鸡巴
含了进去。

  我仔细的看着我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不由想起了
初识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于是我让她停止并躺到床上,而我则翻身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阳具在
她的口唇间不住厮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又看了看我。

  “象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肖琴愣了一下,
随后可能是想起了我们最初的那一夜,对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轻一点啊,别
象那时候似的┉”说着,她张开了她的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
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
肖琴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生涩,她熟练的轮流吮舔着我的睾丸,我把屁股向下挪了
挪然后将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

  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当初的肖琴无法忍受我深深的插进她喉咙,
而现在的肖琴却能轻松的容纳。

  我蹲在她头上不停的操她的嘴,直到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我的身体,
这才趴到她身上,把鸡巴向她的阴唇顶了顶,肖琴分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然后
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逼,我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

  肖琴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连带着我不得不热烈的响应她的热情,我用双手
支着床,屁股不停的下压上拉,把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不住的抽插着,一刻也没
有停止。

  二百下还是三百下?当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滴落的时候,同样满身汗
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乱的在我身上乱摸,同时口中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她高潮了,阴道不住的抽搐着死死夹缠着我,两条腿却笔直的伸向天空,纤细的
脚趾蜷起来又伸展开。

  我还在不停的操她,丝毫不顾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肖琴也许是又来了一个
高潮,刚刚有些平静下去的阴道再一次强烈的抽搐起来,这次不止她的脚趾,连
她的身体一起剧烈的扭动着,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蹙着眉讨饶般的看着我:
“我……不行了……要死了……别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操死你这个小婊子!”我大吼着更强烈的抽插起来,
可仅仅几秒之后,我就丢脸的射了。

  高潮之后的肖琴象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在我的抚摸之下发出一声声满足的低
吟,等完全平静下来以后,肖琴展开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还想不想
要?”

  我摇摇头说:“算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要坐很长时间飞机的。”

  肖琴把嘴贴到我耳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后面吗?现在我给你好不好?”

  也许是肖琴在离别之前报答我一下?但欲火已经发泄的我此刻心里想起的却
是刚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这让我再也无法提起兴致,甚至让我对身边的肖琴
也起了一点厌恶之心,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激情过后正常的感受,肖琴的行为并
没让我讨厌她,再说,她迟早是要回到别人怀里的,不是吗?

  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个可以给她提供金钱的
凯子。而在我来说,肖琴只不过是生命里众多临时女人中的一个,只是陪我的时
间比别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这一切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的时候,肖琴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离肖琴离开还有五个小时。我下地穿好了衣
服,然后从保险柜里取了一万来块钱放到肖琴的包里,最后给她简单的留了张纸
条:肖琴,我公司里有点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去机场吧。去了好好的学
习,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肖琴是什么时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
四处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
括她最喜欢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饭。

  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里和王凯他们几个到处
玩乐、喝酒、把马子操逼,而家里又住进了一个姿色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
小妖,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身子象面条一样柔软,我喜
欢一边操她一边让她弹琴给我听。

  小妖很活泼,是个十分开朗的姑娘,唯一让我有些遗憾的是她太年轻太虚荣
了,但好在她很聪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一次和王凯他们几个说起小妖,几个垃圾双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帮他们也在
音乐学院搞几个乐呵乐呵,我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我去音乐学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领她到商贸吃了顿饭,然后
便把她带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春美好的肉体上发泄了一番。

  过后,小妖边握着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左右乱甩边腻声央求我,说:“哥
呀,礼拜天我去逛街的时候看见范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没有课,带我去
买好不好?还有啊,上次你给我的零花钱也花没了,你再给我拿点儿吧…好不好
嘛?”

  我捏着她丰满挺翘的屁股说:“好啊,咱们小妖提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满足
过?明天就去,你看上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小妖眉开眼笑,猛的扑到我身上狠狠的亲了我一口,然后细声细气说:“哥
哥真好……哥你还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舔什么?”

  小妖轻轻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坏,就想听那些……”

  “我是真没听懂啊,你到底要舔什么啊?”

  小妖冲我皱了下鼻子:“舔什么,我想给你舔鸡巴,这下行了吧?”说着她
钻进被子,爬到我的胯下含住龟头舔了起来。

  我虽然有心再干她一下,但实在是懒得动,便躺在那里让小妖一直用嘴给我
吹,小妖刚跟我的时候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经验并不丰富,就算是到了现在
也一直没进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会含着我的龟头在嘴里用舌头乱舔,但
这并不影响快感,小妖软中带硬的小舌头每次都会让我感到舒服。

  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头攻击之下,我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里。

  等我的鸡巴停止射精以后,小妖才抹着嘴钻出被子钻到我怀里:“我做的好
不好?”

  我说好,舒服极了,忽然想起答应王凯他们的事,于是我对她说:“明天晚
上有时间吧?我带你见几个朋友……对了,你明天回学校以后找几个漂亮的晚上
带出来,给我几个朋友介绍介绍。”

  小妖忽闪着大眼睛问我:“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我点了根烟吸了几口,然后告诉她:“都是垃圾,但有钱,比我还有钱。”

  小妖点了点头:“那就好办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妖已经和几个女孩子站在那
里了,我降下车窗招呼她们上车,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钻了进来。

  几个女孩子都上来以后,小妖向我介绍她们:“哥,这是小兵,这是囡囡,
这是笑笑,她们都是我们系里的,和我同岁……哎,给你们几个介绍一下我男朋
友,过一会儿等我买完了东西咱们就去┉哥,你朋友请咱们到哪里吃饭啊?”

  我边开动车子边摇头:“不知道,不过咱们吃饭不是去万豪就是去海馨,你
们喜欢吃什么?想吃海鲜的话去海馨好了,我打电话让他们订个包房。”

  几个女孩子都没什么意见,于是我便给王凯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海馨
订房,而我则拉着几个女孩子去了太原街。

  到了范思哲专卖店,小妖挑了几件衣服和两个包,想划卡的时候我看到另外
三个女孩艳羡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对小妖说:“你让你同学也挑几件衣服,算
是见面礼好了。”

  小妖面露得意之色,很大方的对三个女孩子一挥手:“去挑吧,随便挑。”

  几个女孩子欢呼一声跑到店里,小妖挽住我胳膊亲了我一口:“哥你真好,
真给我长脸。”

  过了一会,几个女孩子拿着挑好的衣服回来了,我结帐之后和四个姑娘在街
上逛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她们去了海馨龙宫,和服务员核对一下之
后,服务员带我们上了二楼。

  进门发现王凯,老佟和叶子都已经到了,我回头对几个显得有些害羞的姑娘
说:“去吧,看哪个哥哥好就过去坐旁边。”

  可还没等几个姑娘有所动作,三个不知羞耻的垃圾便象挑小姐一般招呼起来
了:“来,那个蓝衣服的妹妹过来坐哥哥旁边……”

  叶子干脆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个叫囡囡的长发
姑娘回到座位坐下。

  瞬间便分配完毕,好在三个姑娘只是稍显羞涩,却没什么不满之色。

  三对男女很快就熟悉起来,哥哥妹妹叫得十分亲热,我小声问小妖:“你跟
你同学说了没有,只是临时交个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这还用说啊?谁不知道啊?”

  饭局很快就散了,几人迫不及待的分别领着姑娘去鬼混,好在他们没忘了结
帐。

  我没吃饱,于是和小妖留在包房里继续吃了起来,吃饱以后我回想起刚才三
个姿色出众的姑娘,竟然起了兴趣,于是我让服务员没招呼别进来,然后不顾小
妖的不满,在包房里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这次份外刺激,我很快就感
到高潮要来,于是我拉过龙虾船,把精液都射到龙虾肉上,小妖边提裤子边奇怪
的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射了精,让小妖把鸡巴擦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以后才拿起筷子,夹了片龙
虾肉在精液里滚了几滚,然后递到小妖嘴边:“来,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没吃过,来,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给我点零花钱!”

  操,就他妈的知道钱,一瞬间我的怒火爆发了。

  我甩手把沾了精液的龙虾肉扔到地上,然后从手包里随手抽出一捆钞票扔到
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给你。”

  小妖愣愣的盯着桌子上的钱,我一摆下巴:“拿了钱给我滚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蹭到我的身边拉了拉我的衣
服:“哥,生气啦?”见我不说话,她便有些慌了,连忙拿起筷子去夹船里沾了
精液的龙虾肉往嘴里送:“我吃,我吃还不行嘛……”

  我忽然间对她无比厌烦,不想再看她,于是便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吧,我
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别这样啊,我小,不懂事,你原
谅我一回吧?”

  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样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软了下来,但还是想离开这里,于
是我对她说:“我没生你的气,你也别多想,先回学校去吧,有时间我给你打电
话。”说着我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对她说:“小妖我告诉你啊,以后不管你跟了
谁,都不要那么直接的开口要钱,全世界没一个男人喜欢贪财的女人。”

  说着我扬长而去。

  此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没接,以后她便没有再和我联系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新年已经过去了,一天出门的时候,对门的老张正兴高
采烈的往楼下走,我问:“张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老张咧着大嘴告诉我:“我闺女放假了,今天回沈阳,这去机场接她呢。”

  大学放假了么?我站在门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来,她也放假了吧?她会回
来吗?

  我歪头笑了一下,想什么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边过的好好的,回沈阳来干
什么?见我吗?呵呵。

  上午我找几个部门经理开了个会,散会后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饭,却意外的接
到肖琴的电话,这是她去上海以后第一次和我联系。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肖琴的声音。

  “嗯,我知道,你怎么样?过得好吗?”

  “挺好的,我寒假的时候就不回去了,机票也挺贵的……”

  “嗯,那就在上海呆着吧,你钱够用吧?”

  “够用了……”

  聊了几句,肖琴没有了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无声的拿着
电话。过了好半天,肖琴才开了口:“我……我想求你点事……”

  “你说吧。”难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么?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种大家
心里都有数的事情不至于明着提出来吧?

  她提出的不是这事:“我不想住学校的宿舍了,想找个房子住,你……你给
我拿点钱好不好?我想买个房子……”

  “买房子?你不打算回来了?”我奇怪到了极点,就算是她要骗我钱,也不
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方法吧?

  “不是的,我……我当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挺便宜,想买
下来住,也算是投资,等毕业了再卖出去没准还能挣一笔钱……”

  她的话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聪明是不会用这种明显的假话来骗我的,也许是
他那个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这样,也许这并不是肖琴情愿做得事情,她
临离开沈阳的头天晚上和那个男人说的话可以证明这一点,一定是那个男人的主
意。

  但奇怪的是,尽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想拒绝她。于是沉
默了一会儿之后,我问她:“你说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钱?”

  “一百……不,五十万,五十万就够了。”肖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她
报了价后又吞吞吐吐的问我:“你……你真要给我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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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给。”我肯定的告诉她:“把账号告诉我,下午我就给你划过去。”

  记下她给我的账号,我挂断电话,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心想,这大概才是我
和她的结束,也罢,就给你一百万,算是分手费吧。

  不知为何,我倒感觉有些轻松起来。抽了烟,我让会计进来,把肖琴的账号
给了她:“你从公司的流动资金上抽一百万打到这里,现在就去。”做完这些,
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边,肖琴就在那边。

  小会计做事很麻利,没多久就打回电话告诉我事情办完了,我犹豫着要不要
给肖琴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肖琴,希望你能过上你喜欢的生活。”我对着窗外自言自语着。

  几天后我在家接到过一次电话,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知道,那是肖琴。
这以后,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上班工作,下班玩乐。很快春节就到了,大年初
三的时候,叶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初五到他家里去聚一聚,平时几乎是每天都见
的,有什么好聚的?不过怎么说也是过年,吃点饭玩玩麻将也不错。

  初五到了叶子家,发现老佟和王凯早就来了,三人可能是无聊,正在用扑克
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风吹的还是几个人打架了,钱撒了一地。

  我见他们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两把,可几个人却飞快的收拾起扑克,埋
怨我说我来的太晚,把他们几个都饿坏了。

  叶子没准备什么,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错。他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满杯,然
后把酒举了起来:“先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后,他又给
我们倒满了。

  “这次我敬你们三个一杯。”叶子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王凯奇怪的看着他:“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客气?可不
象你了啊。”

  叶子没说话,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这才开口:“其实今天把你们叫来是
想告诉你们一声,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里?”我们都很惊讶。

  叶子苦笑一声:“一直以来我都在想着离开这里,沈阳这个地方太让我压抑
了,我讨厌这种感觉,它甚至让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觉……说这话可能很好笑,但
我还得告诉你们,其实我下了好几次决心打算离开沈阳,离开国内,到一个谁也
不认识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舍不得你们几个……”

  叶子的眼睛有些湿润:“从小到大,我只有你们几个朋友,我真舍不得。但
后来我还是决定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么,就是再舍不得,我们也不可能一
辈子在一起,所以我还是决定走了,去南非,头两天我已经把一切手续办好了,
过了十五就走。”

  是伤感吗?我不能仔细的描述心里的感受,但真的很难过,长久以来我们已
经习惯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饭泡妞,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寻找寄托,突然
间却失去一个,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不过,这是叶子自己的选择,看来他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我们还能说什
么呢?

  长久的沉默以后,王凯给叶子倒满了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好……既
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去了那边好好的过,想我们的时候打个电
话。”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伤感的气氛,于是便站起来:“叶
子,那你做做准备,收拾收拾行李什么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时候说一
声,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凯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来,说要走。

  叶子没挽留,也没起身送我们,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酒。

  十五很快过去了,可叶子却什么消息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也不接,王凯给我
打电话的时候我问了问,他叹了口气说:“叶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谁也没说。”

  南非?叶子此刻大概已经到了那里吧?我从书柜里翻出世界地图,找到了南
非,仔细的看了起来……

  叶子的离开带给我们的冲击都很大,好长一段时间里大家似乎都没有了聚在
一起喝酒开心的欲望,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多才渐渐好转,我,王凯和老佟
见面的次数渐渐开始频繁,最终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虽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后都避免不了那种寒冷空虚的状态,但我还是喜
欢这样的日子,起码热闹,起码不让我感到寂寞孤独,某些时候这就很让我感到
满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春节前的头两天,一个杭州的客户邀请我去他那里过
年,本不怎么想去,但对方极力邀请,我还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
事实上来这里过年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坏,我甚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开
始理解叶子作出的决定了。

  回到沈阳刚进家门我就接到了王凯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老
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连忙开车赶到医院,老佟的病室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妈面容憔悴的呆坐
在老佟的床边,而老佟则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可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

  我心里发酸,实在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却正迎上推
门而进的王凯。

  下了楼,我和他一人点了根烟。默默的抽完以后,王凯低着头用嘶哑的声音
告诉我:“前天发作的,送进来就确诊了,医院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说老佟平时并不是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可怎么从来都没
听他说过?肝不舒服,他为什么还要没有节制的抽烟喝酒……

  老佟一直没醒,医生说是什么肝昏迷,也许老佟会在昏睡中死过去。我和王
凯寸步未离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老佟醒了,可却虚弱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见到了我和
王凯,他勉强的笑了笑,对我们点了点头。

  十点左右,老佟终于走了。临走以前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凑过耳朵
仔细的听了听,老佟不停的在说他冷,冷……

  当老佟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和王凯不约而同的瘫坐到地上,失声痛哭
起来。

  老佟,我知道你为什么冷,因为我和你一样,我知道你的感受,现在好了,
你离开这里了,那边一定不会象这边那么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后,我和王凯整整喝了一夜的酒,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喝酒。
一直喝到清晨我们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转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市里兜着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里,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老佟临走时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
原上的那些食草动物,那些被狮子猎豹当作食物的食草动物们,它们每天过着顺
乎天命的生活,尽管每天都要面对死亡,但它们却很满足的享受着太阳,草原,
享受着生命的本身。

  可我们什么时候满足于自己的生活过?比如说我就觉得自己活得很压抑很委
屈,事实上,我甚至怀疑过人活着这件事的本身有什么意义和价值,也许就是这
些怀疑让我和老佟这样的人常常感到空虚和寒冷,使得本应该是自然而然的生活
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过够了这种日子,象叶子一样,他的离开是自己选择的。是的,
一定是这样。

  我忽然强烈的想和谁聊聊天说说话,于是我便想拿出电话,可就在这时候,
一声巨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接着,我觉得似乎是一列火车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
黑,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浑身感到轻飘飘的,我觉得我好像飞起来了,一直飞啊飞的,最后停下来的
时候,我发现我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学校。

  都在,他们都在,我看到刘玲正坐在花坛边读书,看到体育委员正和几个同
学在篮球场上打球,看到班长正在教室里打扫着卫生,咦,那是谁?那不是老佟
吗?

  他和叶子正蹲在墙脚下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俩干
什么呢?”我边问边走过去,老佟抬头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一
个小卡片:“车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叶子也对我扬了扬手,他的手中同样有一
个小卡片。

  “你们去哪里啊?”我加快了脚步,可却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到他俩身边,老
佟和叶子站了起来:“你别过来了,王凯还在那边等你呢,我们俩走就可以了,
你留着吧……”

  两人慢慢想校门口走去,我急了,向他们跑过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头对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后和叶子一起走出校门,不见了。

  “老佟!叶子!你们等等我!”我大喊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还有王凯消瘦异常的脸,
他见我醒了忙回头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个医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后对王凯说:“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几
天院观察一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凯松了口气,脸上又回复了他一贯的微笑:“你小子可吓死我了……”

  我一头雾水:“我怎么住院了?”

  原来我他妈的出车祸了,脑袋破了个大口子,外加上脑震荡,导致我昏迷了
一段时间,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住院观察了几天以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刚出院王凯就把我拉到饭店大吃了一顿,然后带我就近找了家练歌房。进了
包房以后,王凯打发了让我们点东西找小姐的服务员,然后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
开口:“有点事和你说说,你得想开点。”

  我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心情却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朋友死了车祸出了,
还有什么能让我想不开的事?

  看我点了头,王凯从包里取出几张纸递给了我,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
字还真让我的脑袋晕旋了一下。

  原来,哥们儿我公司里的副经理和小会计互相勾结,在我出了车祸公司上下
人心浮动的时候席卷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钱跑路了。

  公司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只能宣告流产,前期的巨额投入
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没了资金就意味着我将无法进行原本的贸易业务,没了
资金就意味着已经收取了定金却还没组织货的几笔生意不但要偿还定金,甚至要
支付违约金,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我这种本没有多少资产的贸易公司将要倒闭。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王凯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你公司的情况我大概的
了解一些,本来你投资的几个项目我可以借钱给你继续下去,但这俩天发生的事
情太多,你知道吗?”他话锋一转:“老穆头两天进去了。”

  “老穆?哪个老穆?”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随即反映过来,他说得是沈阳
的第一号头子。

  “被查了?”

  王凯点了点头,说:“不止他一个,这次下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业
的……现在已经开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

  王凯和老穆属于典型的权钱交易,他现在正在中街搞的商业广场就是通过老
穆以极底的价钱从台湾人手里搞来的,后期投入的资金也是通过老穆贷的款。

  我意识到,王凯可能要惹上麻烦。但王凯却没什么大祸临头的样子,还像平
时一般笑咪咪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铃,然后对我说:“今天什么也别想,好好玩玩。”

  说话间,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王凯点了酒水和果盘,然后让服务员叫几个
小姐进来,服务员出去后一个少妇带着十来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了。王
凯制止了她说话,挑了四个姑娘以后就让她们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玩乐,可看王凯很有兴致的样子,又不想扫他
的兴,于是只能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闹。

  喝了很长时间以后,王凯开始放浪形骸,不但解开了上衣,甚至连鸡巴都给
掏出来了,他大着舌头握住自己的鸡巴左甩右晃,说:“谁过来给我裹两口,哥
们儿大大的有他妈的赏!”

  我看他有把俩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门边把门拉条小缝,对站在门对
面墙前的小伙儿招了招手,小伙儿过来凑过耳朵,我问:“包房里让不让干?”

  小伙儿笑了起来:“哥哥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上楼开个房间不是更
好吗?我们家楼上有睡房。”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玩完就走。”说着我拿出一百块钱塞给他:“帮看
着点,别让人进来。”

  反锁上门之后我转过身子,发现王凯已经把裤子全脱光了,露着屁股站在沙
发上,一个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鸡巴裹个不停,剩下的三个姑娘笑嘻嘻的
看着他们。

  王凯见我回过了头,对我大叫:“铁子,你也来试试啊,爽死了!”

  我没答理他,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两个陪我的姑娘缠了上来:“大哥,脱
了吧,好好让你爽爽。”

  我被扒下裤子,两小妞把脑袋凑到一起轮流给我口交,虽然我满肚子心事,
但生理上却没受到什么影响,开始还是软绵绵的鸡巴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带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两个姑娘给我带套,俩姑娘见我要开始
干活了,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个的屁股正打算干进去,王凯却在
一边发话了:“干一个就行,另外一个留着。”

  我扭头看去,见他正和我一个姿势,捧着个屁股干个不停,另外一个闲下来
的姑娘则光着身子坐在一边。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个满身大汗的下场也没什么要射精的
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经连假模假样的呻吟都懒得发出来了,象个死人一样趴在沙
发上不动,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来一拍小妞的屁股:“给我吹出来。”

  小妞转过身子开始工作,十分尽责的服侍着我的鸡巴,因为我极度的放松,

  没多久我就把积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射了出来,喷了小妞一嘴。

  王凯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酒,见我也完事了,便给几个姑娘
发了小费然后打发她们出去。

  两人都穿上衣服以后,王凯叹了口气,问我:“你知道为什么要了四个小姐
吗?”我摇摇头。

  王凯盯着我看了半天:“另外两个是给老佟和叶子叫的……”

  我还是没有明白,疑惑的看着他,王凯苦笑一声:“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
的……叶子也死了。”

  我一时间没听懂:“你说什么?”

  王凯仰着头盯着天棚的某一点:“叶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时候我得到的消
息,他在那边投资失败了,破产了,这小子没过几天就开枪自杀了……”

  老实说我想哭,但却哭不出来,只能傻子一样满脑子空白的呆坐着……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公司里和几个坚持留下来的职员善后。那些正在进行
的项目本来我还抱了一线希望,辛苦的跑了几天,希望能借到钱进行下去,可几
天跑下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倒赔进去不少维护费用,没有了一点希望,我只
好放弃了。

  另外比较好的消息是,几家需要偿还定金并支付违约金的客户都是老熟人,
没落井下石,只让我们把定金还上,违约金什么的都没要,但就是这些定金也不
是现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加上私人户头里的钱,勉强还上
了钱,这样,善后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后,我用自己私人户头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钱给一直留在公司善后
的几个职员每人包了个大信封,然后又请他们吃了一顿,之后,我便宣告公司倒
闭,我个人破产。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无所有了,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其实也不能说
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朋友呢。

  王凯拿了笔钱给我赎回了房子,另外又给了我几万块,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
和我说得一样,他也只能帮我这么多了。

  几天之后,王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进去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
判,但已经穿上了号服。不过精神状态倒是不错,还像以前那样笑咪咪的,两人
聊了点没什么营养价值的话,快到时间的时候。

  王凯终于把笑脸收敛下去,十分正经的告诉我:“别学叶子,咱们从前什么
罪没有遭过,大不了从头开始……你干点什么吧,开个饭店也好象以前那样在五
爱街弄个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说了。总之哥们儿出去了只能靠你吃
饭了。”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了,当然要听他的话,去看王凯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
磨着干点什么。

  现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还有四万来块钱,房子是王凯给我赎回来的,不能
动,但四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在五爱兑床子的,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开饭店
么?且不说饭店能不能挣钱,我本身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象练摊,怎
么说也是干那个出身的。

  在市里转悠了几天之后,我终于决定下来干什么了。卖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场租了个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货,便正式开始了
我的小买卖。

  卖鞋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跟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
上下班,不同的无非就是多卖点力气而已,不过我这身子骨可照从前差了很多,
都是那段糜烂的日子给糟蹋的,另外就是挣不了多少钱。

  生意好不好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挣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饭没别的什么开
销,所以两年以后我就结束了跳蚤市场的摊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阳春天搞了个小
店。

  这里的条件,可比跳蚤市场那昏暗的见天看不到太阳的大厅强多了。每天可
以听听音乐,可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赏一下逛街的美女,还可以
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我曾见到小妖挽着个很有派头,但比她整整矮了一头的秃脑袋老头
从我店前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以前跟我的时候那样,赤裸裸地跟老头开口要
钱,但看那老家伙对她宝贝得不行的样子,想来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对付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营业额要比在跳蚤市场的时候高
出了一大块,虽然买东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个能赶上那边卖十双鞋的利润,
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王凯被判了四年,因为除了行贿以外没有查出他别的问题,而且金额不是很
多,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剩下的时间里我得多挣一点,等他出来以后,我打算
和他开个店,也许没以前我们那么风光,但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

  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赚钱,然后每人找个媳妇结婚,每人再生个孩子,休
息的时候我们两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然后找个饭店大吃一顿,那
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

  这念头支持着我每天风雨无阻的出来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犹豫的挥刀宰人,
支持着我节省每一点开销,连去批发市场上货的时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车,而是自
己骑着三轮车去。

  老张给我打电话,说刚从南方进了批女鞋,保证是沈阳市面上没有的款式,
一般这样的货相对来说好卖一些,于是我让三铁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轮车去老张
那里拉货。

  警察抓三轮车抓得利害,城管那帮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专拣
小路走,当钻出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马路对面的建筑是原来我公司的
所在地,一瞬间,我有种转世重生的感觉。

  很多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事情都冒了出来,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
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女孩,还有那些不在的朋友,叶子,老佟,还有刘玲,
肖琴……但脑中的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吗?都
是我认识的人吗?

  猛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都没感觉到寒冷了,以前那种常常令我发抖的令
我空虚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身上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
道,很长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法去想什么事情,也许我已经变了?不再是
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妈的什么羔羊吧,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可没这个时间,
我还得赶紧去老张那里把鞋拉回来呢,这批货要是真象老张说得那么好,那一定
好卖,把价定高点的话,离我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我边盘算着,边用我的老残腿奋力的蹬起了车,向前方驶去,太阳高高的挂
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

  死神之鼠:通过这次征文,我们可以看出,kim是一个超乏味的男人。每
年都是这一套,你难道就不能变的激情一些?来点黑暗、暴虐、秀色什么的?

  kim:(满头冷汗)本打算在本次征文的时候写一篇全方位多层次惊天动
地一黑到底的,但无奈那根本就不是我惯使的套路,写起来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写完了却发现完完全全是个垃圾,于是重写,但还是不行。几度异稿,
前后大概写了四五万个字,终于放弃了……

  小悴:通过kim的自白,我们深刻的认识到高尚的意志品格,对于一名作
者的重要性。从而在另一个侧面证明了坚决开展阶级斗争的必要性。

          kim:我……我根正苗红……

  小悴:你根正不正,苗红不红,我们都是不得而知。但是,你要拿出阶级斗
争的精神去书写黑暗!要斗湿批羞,要与一切小资产阶级情调划清界线!把所有
的美女都当成黑五类!把她们放倒搞臭,再踏上一万脚,让她们永世不得翻身!

          kim:我……我宅心仁厚……

  追日:你哪里窄,哪里厚,我们都不想去关心!关键是美女们该窄的地方要
窄,该厚的地方要厚!

        死神之鼠:而且你真的很没有新意咧……

  kim:(浑身冷汗)大家说的是。我也不甘心哪!每年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也该换换吧?于是我又尝试着写了一篇古装的,可写着写着却发现了问题,铺垫
太多,都两万来字没有一点床戏不说,连开篇都没写完,时间已经超了,这要写
到什么时候?年底么……

  元堂:唔……委屈您了。

  kim:(没脸见人一样的垂着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终于抄起了惯用的套
路,两天之内一气呵成了,就是上面这篇!

  元堂:真有志气。

  kim:这是《羔羊不再赤裸》的续篇,看时建议连着《羔羊不再赤裸》看,
那样的话有些交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会一目了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发表的
时候帮我把《羔羊不再赤裸》一并发上呢?

  飘零:干嘛?骗稿费?还是让我再给你多排一次版?

  kim:不,不,算了,不敢……在写《羔羊不再赤裸》的时候,我想极力
的表现出一种破茧而出的状态,可遗憾的是表现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遗憾,于是
在这篇里,我把这种遗憾小小的弥补了一番,但老实说还是不太满意,尤其是结
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遗憾的是没时间了,再说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
毕竟就这个水平……

            小悴:还破茧而出咧……

  死神之鼠:哼哼,终于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追日:唉……这水平就不要轻言黑暗了……

      御风而行: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弄你的老本行吧……

  1973:老金,别理他们,你的文章我爱看,明年你还来啊……

  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还写的话,我想应该会……
有所不同了吧?

            上述黑暗的众人:切……

  杨过:呃,其实风格不一定非得改变才好……这个……呃……其实……改变
也没什么不好……那个……算了,反正下面请欢迎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
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请期待。

      ────────第十二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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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

           作者:江小媚排版:烂苹果

  夏天突然来到了,四季的更替在这个城市越来越不明显,仿佛总是从冬天到
夏天,再从夏天到冬天。

  如同往日一样,沈国中在接到了安丽明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
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都大开着,连那顶蓬的天
窗,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

  一会他就把那辆新款的丰田吉普开到了她指定的地点。他并没有将车开进停
车场,就停放在那个酒店的马路边,清晨的街道空气里还弥漫着昨晚啤洒和香水
味道,街上的男孩、帅哥打扮使他们看起来像孪生兄弟们,步伐急促行色勿忙。
一些像卡通娃娃一样的漂亮女人不时地夹带着香风走过,她们是那种特权阶层的
异性的理想猎物,有时她们也会反过来做猎手。

  从酒店旋转门一朵粉云飘至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台阶,天好像陡然也粉亮了,
安丽明匆匆地过来,这那像是四十过半了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不绷
地裹在高高翘起摇摇欲坠的屁股上,上身却是穿着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衬衫,长不
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乳峰,把紧身衫缚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粒钮扣,不堪
重负地苦苦拉扯着两片乳杯,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

  她打开车门坐到后排上,随口说了声:“局里。”

  沈国中装着不经意地溜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
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他们坐在飞驰的车子巡游在繁忙的城市,每一条散满梧桐绿叶的街道,每一
个优雅迷人的咖啡馆、餐厅,每一幢华美得令人不能呼吸的现代楼厦。

  公安局女局长安丽明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确,昨
晚她就睡不上几小时,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

           ************

  安丽明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
语:“几点了。”

  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
度逐渐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

  “天就要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
发的毛丛上。

  安丽明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
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两瓣肥厚的肉唇已经启
开,但能感到肉唇渗透而至的淫汁湿漉漉的,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男
的,一条大腿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上,中间的那地方更加展开以便他手指的搔
弄。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适合清晨的做爱,房间里有种异样的宁静,宽大舒适的
大床上两具近乎赤裸的躯体蜷缩纠缠起来。

  男人掀开雪白的床单,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
白皙的上身,她确有了一个圆满隆起的胸,乳房的形状有着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
状,灵动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显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诱惑。

  男人确认她那一处肥厚丰满的肉唇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
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了的肉棒从侧面缓缓进入。

  安丽明此刻已无意抗拒,非但如此,她还主动迎合着,轻轻将腿左右分开,
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尽致地吞纳了。

  男人躺在她右侧,随着每一次挺进和后退,她的乳房就会微微向上浮起或下
沉。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进退当中,男人温柔地紧抱着她,用舌尖舔她的耳垂,
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项一边继续着游走在她的乳房上,她丰盈的乳尖在他殷勤的掌
心上,慢慢地尖硬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把在她两瓣肉唇上,中间的手指若有若无
般点戳着肉唇顶端那探出头来的肉蒂。

  他的刺激渐渐地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觉,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的安丽明,已不满足这温情脉脉一样的抽送。她像猴子一样灵巧地翻了个身,跨
坐到了男人的上面,仿佛完全忘记了太阳即将升起、天空即将大亮,开始积极扭
动起身体。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的情欲激挑起来,他仿佛听
到了她的身体和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噗”声音,她轻
盈的抛弃和重重的砸落没完没了,终于,当朝阳升起,远方的天际被映红的那一
刻,安丽明轻声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紧接着她挺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给
我!”

  男人稍事迟疑,但他马上意识到她是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起攀上顶峰,不禁
凑起小腹努力地坚顶着,那一根胀大了变长了的肉棒使她的感官惊悚起来,她不
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给我……”

  随着这声呼喊,所有的粘膜都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的肉棒,他终于一泻千里,
喷射出一直极力忍而不发的全部。

  安丽明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那是吸干
男人精髓满足的呐喊,也是打倒一再坚持的男人之后胜利的呼唤,两人都在日出
的同时达到顶点。

  刚开始做爱时才刚泛白的窗际,此刻映着火红耀眼的晨曦,亮度更增。知道
床上暴风雨般激情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和那一瓶妖艳欲滴的玫瑰花。恰与这
刚升起的太阳相反,男人耗尽所有精力,像浮木般躺在床上。

  窗外似已开始新的一天运行,但在这顶楼的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
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
相通。

  “要不要喝点酒。”男人嘴角挂着淡郁而迷人的笑意地对她说,安丽明孩子
气般地点了点头,他挣动起赤裸的身体走下床,走向那一只亮晶晶的酒柜,拿出
一瓶法国红酒,分别倒在两只高脚酒杯。

  她就斜卧在床头中间,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如同玉雕一样倚在床头那厚软
的靠垫上边,仅仅用红色毛毯的一角,从大腿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她完全赤裸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时,她女人的尊严和自己是
公安局长面对下属的气势,却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手揣着酒杯走了过去,“老刀的东西别忘了拿走。”他没话找话,把酒杯
递给了她。

  她点点头:“我让小沈过来拿。”她喝着酒,咳嗽了几声,他拍着她的背,
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我的那事怎样?”做为她的下级派出所长的刘宣,小安丽明差不多十岁,
年龄上的优势让他说话从不掩饰自己,“好的,两个科长,一个管治安、一个管
行政,随你选。”她瞟过他一眼说:“至于谁来接替你,那得由我定。”

  他慢缓缓抬起了头,想要再仔细对她说什么时,却看见她不言不语地盯着他
看了一阵子,扭头拿起床头的睡裙,慢慢地穿了起来,渐渐地,如同关门一样,
她的裸白也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

  沈国中将局长送到了她的办公室,像往日一样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
整理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的卷宗档案。

  安丽明进了里间的卧室,沈国中一抬眼见窗台上,蓝瓷瓶里一簇紫罗兰含苞
欲放,那嫩绿的叶子肥厚青翠,枝头的一捻红蕊,很像是灵蛇吐信一般,四下里
探出了头,暗绿玉璞雕的叶片在阳光下现出一层灰尘。

  沈国中拿过浇花的水洒想去卫生间接些水来,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门里觑到
了正在换衣服的安丽明,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
整个后背曲折玲珑变得婀娜了,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
子上一节节一寸寸都是活的。

  他整个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费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闭了,而在他内心深处,
在来自骨髓的某一隐秘的不可显露告人的地方,却同时地产生一种鼓励他睁开眼
睛的渴念,他为这一丝勇气而担忧,又为这一丝勇气而兴奋。有些害怕,又有些
想念,像贼对偷的胆怯和渴望。

  他就那么木然地立在办公室的中间,刚刚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的沈国中从未听
过、见过,安丽明手中的绸红内裤,狭窄得只是前后巴掌大的一块布片,被她卸
下来挂在床头,像一双目光灼红的眼睛在那儿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还有她那完全
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
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沈国中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善男,在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桌上刚泡的参
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
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
样地隆起着,他赶紧趁她没出来时坐到了椅子上。

  换上了深灰色夏服的安丽明从卧室慢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慢慢显出彤红的
光色,照亮了这个窗户前摆满了青翠欲滴花草的办公室。沈国中端在手中的花洒
还没放下,脑子里又想起安丽明白嫩的肌肤,脸色有些苍白。

  安丽明穿警服和套衫,给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时显得可爱,惹人怜
惜,更像艳色诱人的成熟妇人。穿警服时矜持中带着沉稳,这样反而同眼前的环
境更相称,在威武中潜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经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将败未败时回
光返照的那种美艳。

  沈国中的心突然地涨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面听见外面树上的蝉
声,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鸣一样,他望着窗户,就在那紧闭的玻璃反光里,一个
身影,满身的血液喧嚣的沸腾像开闸似的直奔了起来。

  “去,到下边等着刘宣,他有东西送来。”安丽明在办公桌上寻着本子和笔
说:“我在五楼有个会。”

  沈国中爽朗地应了,甚至有点飘飘然地的,楼道上,别的科室的同事都笑着
向他问好,也有的对这新来的瘦高的年轻人投过好奇的目光。他对着锃亮的电梯
不锈钢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沈国中过来替女局长开车的日子不长,在如此短
暂的时间里就深得她的信任,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的每一个同事都沿袭着做为警察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时刻剌激着像沈
国中这般敏感骄傲的年轻人,使他对之既爱又恨。每天当他穿上警服的时候,就
想着那天能做点什么引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如绚烂的烟花噼
里啪啦升起在这里的天空,这几乎成了他的一种生活理想。

           ************

  一辆黑色的皇冠游龙般徐徐地驶了进来,停到了办公楼底下,沈国中正翘着
屁股整理着车上的踏垫,觉得后面有一东西轻轻地顶碰着,顿时吓着一跳起来,
挥手猛击想将它抖落。才发觉是刘宣用公文包掸着,他大声地拍打屁股,掩饰他
的窘态。

  刘宣将墨镜摘下来,指了指车子说:“你别白费力气,有时把车子洗得太干
净也不行。”

  沈国中拿块布拭擦着手,一脸不惑地问:“怎么说,哥。”

  刘宣对着倒车镜挤压着鼻翼边上一颗不起眼的痘子,慢条斯理地说:“太锃
亮了不显得总高高在上的吗。有时,得弄些泥土,让人知道我们也经常在乡底下
跑。”

  “哥说得是,说得是。”沈国中恍然地说。

  刘宣故做神秘地在他耳边又说:“兄弟,好好干,安局在老刀开发的楼盘里
给你备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这我可不知道,谢谢哥。”沈国中就差一点振臂高呼。

  刘宣从他自己的车里拎着一塑料袋交给了他,回头笑笑对他说有空喝酒,就
钻进了那黑色的车子里。

  沈国中的眼睛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去远了,还是那样若有所思地站桩似的呆
着,不免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

  经过会议室时,安丽明的讲话还没完。只听见她铿锵有力而又富于感染力的
声音:“我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会还你一丈。”

  沈国中的心里觉得暖烘烘的,的确,曾有一所长在茶叶罐里装了三万块钱送
给了她,而安丽明隔天吩咐他送回给人家,并对他说:“他确实有难处的,老爷
子刚在医院里躺着,家里也不容易。”

  安丽明从不直接收取人家送来的礼物,就算她想要的也往往假手以她自认值
得信赖的人。不用打开塑料袋子,沈国中就知道里面是钞票,而且有差不多二十
万,像以往一样,现钞他总放到安丽明卧室中衣柜里掩藏着的保险箱,再听从安
丽明吩咐或存或做其它用途。

  沈国中还没打开衣柜,就见地上凌乱不堪的换下的衣服,那几根带子的绸红
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床上,他的身上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

  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条内裤,他见到了下裆的地方有一滩凝固了的斑斑
白迹,沈国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手放在那柔软的布片上
磨擦着,突然意识到裤裆里男人的东西正亢奋地胀挺着,他的右手就拿着报纸包
裹的那一叠钞票,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裆里面,那东西看着勃起得很厉害,也大得
吓人。掏了出来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跃跃地跳动。

  在上午明亮光线下他睁大了眼睛,温馨的空气里托着一根剑拔弩张的阳具,
他看到了青黛色的龟头像挂着冰凌的一滴精液。他用绸红的内裤拭擦着龟头,轻
薄的织物像舌苔一样麻酥酥地舔着他光滑的阳具,就有一阵畅快贯彻全身,在两
片绸红的布块包容下,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紧促地套弄不能停止,沈国中通过手
掌已进入一片红色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右手上的纸包脱落到了,成捆的钞票掉到
地毯上,更有几张零碎的散了开来。

  肿胀的血管紧贴着乌黑的阳具急快的套弄着,他闭住了眼睛等待着最原始的
快乐,等待着一场欲仙欲死的喷射送出来无数的精虫。

  一阵高潮突如其来从小腹波及全身,沈国中长长嘘了一口气,他用一种自己
也略带恶心的热情满足自己。温淋淋地从痉挛中释放出来,那片绸红的布块上白
色的渍印上新添上去奶白的精液,他蹲下身去收拾遗落到地上的钞票,发觉粉红
的钞票上也有斑斑的白渍,那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茶几上有一青瓷盘凤尾花,红得热烈,羽毛状花穗浸出香味,好像在回答他
心中的问题:就这一次,不会第二次开花。

  沈国中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办公室或是在饭桌上吃饭时,安丽明曾
无数次仔细地观察过他,不知道他在楼下擦洗车子时,她曾经长久地透过办公室
的窗户凝视他,因为浓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风树枝,遮住了她的心灵和视线,使
她不得不转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把他从葡萄叶的缝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细地
看他额门上的汗,像珠宝店的老板在放大镜下看一粒钻石或玛瑙,看他卷起袖子
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动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紧绷绷的撑在裤子里的臀部,像观赏
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沈国中是安丽明自己挑选来的,那时候局里从体院招了一批人组织篮球队,
她就一眼看中了他。她让他替她开车,帮她办事。

  安丽明不知向来处事慎重的自己一下就让他迷倒了,对沈国中产生好感一方
面来自于女人的虚荣,他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方面来自于她对现在的情人刘宣
越来越多的反感。

  她渐渐地发现刘宣不仅是个捞钱的高手,而且背景尤为复杂,他对她提出的
要求越来越无理,野心随着跟她感情的深入也越来越膨胀。他不仅是自己要挪动
到局里,而且空下来的位置还要他的小兄弟过来接替,他已快要把自己当做局长
了。

  安丽明觉得忍无可忍,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她的下级,她的情人身上,她觉
得她被愚弄了,她要收回这份被羞辱的感情。而沈国中对此,却从未觉察,不晓
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不到被关在花园里的一株牡丹之香。

           ************

  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安丽明总要先洗个澡,老公老陈则忙着做饭,孩子
已经高中住了校,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就像墙上的壁钟,每天总是
那样单调机械地重复。

  他们的家装饰得富丽堂皇,就如同安丽明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一样,是她
殚精沥血费尽心机的结果,从一个北方的农家孩子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这其中
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
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
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
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
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
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
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
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
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乳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
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
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
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
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
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你吓唬谁?你想怎样。”她用异常平静的眼睛瞪着他说,他那高傲的薄嘴
唇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双腮,一直延长到下
颌。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
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
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
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
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老
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
还是安丽明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阴道里,她仰着头颅闭上了
眼睛,那根东西刚刚插进了一半,老陈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屁
股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

  男人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安丽明积蓄了多
时的欲望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他
们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
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
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安丽明雪白的腿
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
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
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
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他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
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
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安丽明心里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他把男人的血
性熬尽了,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
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工作的她
认为老公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
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
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
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安丽明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
他,我这辈子的幸福完了。

  那时候刘宣出现了,这位有着一张粗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
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
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安丽明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
龄相差了十岁,尽管安丽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从一开始,他就带着预谋,最起码也是另有企图,可是,那个时候安丽明没
有意识到。那时她正在外地学习,当刘宣带着一大堆礼物去看她时,就在他们的
第一顿晚饭的厢房里,刘宣轻而易举就将她俘虏了。从那时起,安丽明的情欲就
一发不可收拾,她无异于在那儿久等的一把铁锁,终于在这个男人身上等到了开
启的钥匙。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
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刘宣身上那一股性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
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刘宣终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
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
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
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安丽明不笨,能到今日
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
善感。

           ************

  沈国中在局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平日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
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
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安丽明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
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

  安丽明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
她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窥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畏头缩脑,很是有剌激
性的,她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火辣辣的欲望。

  这天快要下班时,沈国中接到了防台风通知,他拿着市里的电话记录进了局
长办公室,就见着安丽明坐在大写字台后的皮椅打电话,舒舒服服,雍容漂亮,
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
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她只管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电话线握在手里玩弄着,
那电话线圆滚滚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

  沈国中将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后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开了
花,小小的一朵,很红,悄悄地开着。

  楼上正逐渐地陷入一片黑暗,远处的其它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跳烁过来,
像点点星光缀在黑幕上。

  沈国中把身子扑到了窗台上,迎着风狂吹了一阵,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脸埋
到了臂弯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气,引起了安丽明一种近于母爱的反应,她想去
吻他脑后的长发,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脸,仅仅是现在见着他那姿态,便有一种软
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心里热着,手脚却是冷的,一阵哆嗦。这冷冷
的快乐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

  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个头,宽肩膀细腰身,浑圆紧绷的臀部,
都是平时里她看在眼里的,安丽明稍稍踌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脚地向他走去;不
想沈国中感官异常敏锐,觉得背后有人,嚯地转过身来。这和安丽明原来的愿望
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几步,人有些眩晕。

  “看来晚上回不了家。”安丽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微弱的灯光从
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灯光也
是亮一阵又暗了一阵。

  那夜里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警车消防车急救车的鸣叫声,没有紧急集合呼叫
的呤声,没有台风,连一只苍蝇都没上门打扰。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
扑头盖脸的水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巷里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沈国中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那边电话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刚跑
出来,仿佛听见办公室里面有了些响动,他怕万一在黑暗里和她撞到一起,便打
算退回去了。

  安丽明还是从卧室里出来,可是她好像匆促间摸不着电话机,门外的沈国中
便就近将电灯的开关一捻。灯光之下,却把他看呆了,她刚是从床上起来,披的
只是件轻薄的睡衣,也没系着那钮扣,就这样敞胸开怀的样子。

  沈国中愣在那里十分的震动,心间徒然兴奋异常地激动,她一只手拿起了听
筒,一只手紧拢睡衣,也没扣上,其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沈国中也免不了心慌
意乱,她扭身站着,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睫毛低垂着。刚才出来得匆忙,
把一只拖鞋也踢掉了,没有了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那边已挂上了电
话,想是打错了的,安丽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手还按着电话
机。

  沈国中这边把手搁在门钮上,表示不多谈,向她点头笑着说:“我以为来了
什么事。”

  “没事,刚接着就断了。”她随随便便地对答着,一只脚从睡衣的下摆伸探
了出来,盲目地寻找那只鞋子,沈国中就见着那晶莹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乱找,那
只鞋还是没寻着,他看不过去,走上前要弯腰拿起给她,她恰是已经踏了进去。

  沈国中又不好意思起来,无缘无故略有点悻悻地问道:“这么一扰,又是睡
不着。”

  安丽明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不能睡的。”说完,她捻亮了办公桌上的一盏
灯,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他从来没看见她如此的娴静。

  沈国中倚到窗前,侧着脸看窗外的黑暗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声充斥着这
安静的屋子,那些叶子像风尾草,一阵风吹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
着,耳边恍如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铃铛。

  沈国中两只手抄在口袋里来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闪烁的
火苗,可是她只顾对着那一些卷宗翻弄,沈国中烦恼起来,走近着,帮她翻起那
些档案,有意打搅她,可是她并不理会。

  沈国中又是气又是怕,他从椅子后面伸手拥抱她,把她的脸扳过来,安丽明
娴熟地把脸一偏,娴熟得早就准备好了一般。他们接吻了,沈国中发狠地把她压
到了办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纸夹滚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搁着那盆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里并没
有月色,似乎就有个月亮在照着。

  沈国中把手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烫的,热辣辣地
点啄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那一刹那,安丽明如同是站立在一个美丽的深潭的边缘上,有一点心悸,
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沈国中,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
让人迷乱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体味,看到肌肤呈现
出来的五彩缤纷。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他伸手搅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
他胸前,沈国中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做声,沈国中轻轻地摇着她,
但是她依旧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沈国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几乎像是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她飞快地拎进了
卧室的床上,这时安丽明的脑子里一阵空白,此时此刻她只要还有最后一丝控制
能力,就该从床上把他推开,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也一点不想要谨慎。就这样
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这个巨大的房间里
此刻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宽敞寂静充满着如此陌生的气味。

  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却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
车,夏天的风鼓蓬蓬的在脸颊上拍动。

  他们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安丽明感到在做爱之前的这种亲吻
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而来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他赤裸的上身紧绷的肌
肤泛出古铜色的光芒,热烈而亲昵地贴附在她洁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抚在他
前胸,他饱满坚实的胸脯更加紧靠贴向她,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着。

  沈国中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她的小腹下处
那卷曲的细毛像太阳射出的万道毫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混和着他温热的舌尖,
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子宫里一股股汁液从深处渗泄而出,安丽明已不能忍受
如此温文尔雅的调弄,她的双手慌乱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终于让她擒到了男人腰
间裤带,解开那扣子让她彼费周折,索性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一根胀挺了
的东西掳获出来。

  那雄壮勃起的东西像一只苍鹰在空中飞来飞去,伺机俯冲捕食,紧紧地握捻
着给她坚硬饱实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沈国中已将裤子连内裤都褪掉,安丽明的双腿松垮地缠在他腰
上,两腿中间那一处像是被烫伤一般不安分的摇晃着,她的屁股拱贴到他身上的
时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颤抖。他进入了,浑圆硕大的龟头刚触着她的肉唇,
柔软的腰际一沉,就锐利地直捅了进去。

  大得吓人的阳具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胀痛,“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
叫着。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肉棒深陷到底,安丽明长叹了一口气,此
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
半爱半恨地看着他。

  一阵短暂的静寂,安丽明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
住了他的脖子。

  沈国中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她的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
褶捕获,竟是那么地紧致,肉唇就像水母一样黏滑而膨胀,无论前进或后退,都
必须得到她的服从和配合。

  沈国中的大手一只捞起她丰满的屁股,一只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试图
摆动臀部,她的双足更加紧迫地绕住,而且慢慢将上身向上仰起,整个人悬空起
来贴向沈国中,他只能沉下腰把她轻轻放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渐渐适
用了他的抽插,把自己平滩摆放在床上,沈国中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突然
加快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安丽明只觉得胸中有金鼓交鸣冗长繁重的一阵激荡,只听着风狂雨骤一阵紧
似一阵的呻吟,头脑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压迫下来,沈国中剧烈的怂动仿佛是开
足马力的战车,鸣鸣轰然地碾迫进来,又是一阵凶犷的冲击,肉体在紧紧地绞着
绞着,绞得像扭麻花似的,疯狂地交缠、挤榨,她的肉唇哗哗流下来的淫汁迅速
沾湿了周围的毛发。

  此时的安丽明,不仅没有刚才的那种欲迎还拒战战兢兢的承受,反而变成了
情欲热烈的火鸟,只需看看她这毫无顾忌、贪婪而精力充沛的姿态,就可以很清
楚地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她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
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
时续地吐出,沈国中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
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
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
叫嚷下去,吃力地说着:“不,不,不要这样。”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
欲望,一个劲说:“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
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过了一会儿,她
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
了一样。沈国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
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
世界里,那是她肉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沈
国中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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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录◇

                片段

               作者:月玖

  明明写的是风景,读的却是情欲;明明描的是举手投足,耳朵里却是低声吟
咏。

  这篇文章是我阅读今年征文的文章里面最清爽芬芳的一篇文字。小说的写法
各有巧妙,有人重视故事铺陈,有人擅长对话精采,有人带动气氛是高手,也有
人细炼文句字字珠玑。然而能将小说写得像散文,而散文里面淡淡透着诗意,再
以景喻情,行文流畅间屡屡透着弦外之音却又波澜无惊,这份细腻的手法却是种
细心巧手的浑然天成,既强求不来也雕饰不来。

  几场静述花朵姿态的文字,像是章节间的题目,更像是插画予人一种联想而
非一种强硬定论。

  小说里面的人物个性分明却无一夸张逾矩,每个人物都进退得宜,只是在举
手投足里流露着心思意念。感觉到作者用很巧妙的手法掌控着硬底子的演员,既
不需要用很长的段落来交代琐碎的内心戏,也不会让讨好的角色吃掉戏份,这种
定力需要相当的勇气还有运筹帷幄的冷静。

  文字里的内心戏非常的节制,很多简述角色想法的句子多半是配合着场景的
切换做点缀,角色的情绪甚至少见大起大落,笑了,却未必开朗,怒了,却不激
动暴躁,伤心,还无须落泪,无矜无喜,让欲念静静横流。

  江小媚把情欲写得细腻,姿态却是从容,安丽明的情绪即使有着起伏,动念
间有着波折,但是小嗔小怒的模样仍是一派优雅。写景喻情,每场景都将我们的
感官融入每个动情动欲的停格瞬间。景写到细腻深处,不只是视觉上的舒坦,连
声音、气味,温度都可以间接传递。

  江小媚将文字书写的最美的细致处就是那道间接的缓冲典雅。所以我们要读
着读着,才会逐渐嗅到花香;要到纸夹掉落在地上了,才感觉到台风雨夜里的粘
热闷躁;吻上了,才发现欲念横流的湿润;翻涌后,才触碰到激动的温度。

  间接把一切都拖慢了一拍。慢了一拍,让我们有时间咀嚼;慢了一拍,让我
们有空间感受;慢了一拍,让我们把升起的温热一点一点烘焙膨胀。

  香味出来了,甜美尝到了,体温蔓延全身,江小媚悄然将幕落下。意犹未竟
之际,余味泛起,甜香还缭绕在口鼻间,温度都还没有散去。

  江小媚是怎么样的巧手慧心,将这一幕幕剪辑下来,如明信片般摊开来,然
后随意地挑了几张映在我们眼前。

  故事停了,温度却留下来了。

  ***********************************

  杨过:今晚我们请出江小媚的大作《窗台上凋零的花》。

  佛地魔:尽管作者本人并没有什么想说的话,但既然是女警文,自然会有很
多人感兴趣……

  h26:例如小弟。(开始情不自禁的背诵)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
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
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

  死神之鼠:(不堪其烦)够了!评论不得大段引用原作……你到底想说什么?

  h26:我想说,——其实很多女人都是一样,正常的欲望如果得不到满足,
如果被压抑,那么不是在沉默里消亡,便是在沉默里爆发而爆发的往往是大多数,
因为生活里充满了太多的诱惑,没有几个人可以完全抗拒,更何况是本身就需要
诱惑的人。

  夜月心:乱讲,你对女人有多了解?

  h26:女人都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次,有了放纵的借口,有了可以麻痹自
己的理由,人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忌了,甚至会变本加厉地纵欲狂欢。就算是局
长也没区别……

           夜月心:我说的不是局长……

  死神之鼠:别打岔,他只不过是很了解女警察!与女版主无关……

  h26:(旁若无人的继续)人都是有原始性的,只是这样原始的,在我们
看来自然却有些低级的纯生理追求,是不能代表历史进步方向和道德高级趋向的。
但是我们谁也无法否定它的存在,谁也不能完全彻底地和它隔绝,我们更多的是
用礼仪廉耻,伦理道德来约束它来压制它,所以我们才不会象动物那样单纯的为
了生殖而做,不分场所不分时间不分对象的做,我们会用种种道貌岸然的理由来
掩饰生理反应的需要,可一旦道貌岸然的借口无法生效时,我们也会变得疯狂不
可理喻,甚至会变态扭曲自己的心理,放纵自己……

           (台下已经昏睡一片……)

  h26:(兀自摇头晃脑地继续)小媚的文,可说是一针见血。直让人有些
不愿意去认同,在心底却又不得不去认同……

  苏秀行:这个,江小媚的文章当然是一针见血,你……

  (h26仍是摇头晃脑的嘀嘀咕咕着什么,众人已无法听清他在讲什么。)

  杨过:(打着哈欠清醒过来)呃,对!江小媚的魅力果然是很不俗咧……下
面呢,我们请工作人员将那位唠唠叨叨h二十几抬出去先;再来一同期待明晚的
上演——《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超级名模》。

      ────────第十三夜◆终────────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8-8 12: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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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夜◇屈辱生涯系列报道——超级名模

        作者:coladuke排版:1973

                第一章

            九月十八日AM7: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报纸除了报道明月、报道月饼,还有一则台北与赌城
拉斯韦加斯的联机报道:

  “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韦加斯担任著名情色俱乐部嘉宾,却传
出服务未能让该俱乐部邢姓老板满意,不准其返国,最终是靠居间安排这项活动
的邱姓知名经纪人协调,才让她返国与家人共度中秋……”

  像这种洪姓名模与银行界富商晚餐,索价五百万;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开千
万礼物……之类的花边消息每天都有,或许哪一天的报纸没有相关报道,那才是
个大新闻呢!

  这篇报道能被各报纸都刊在影剧版头条,是因为女主角是第一名模林芷翎,
但各报主编报道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能趁机放上林芷翎美美的清凉照,以刺激报
纸的销量。至于这则传言的内幕与真实性,事实上根本无人去追查与深究。

  就拿在华人世界以狗仔闻名的香港壹周刊来说:虽然摆在热探针,用了个耸
动的标题“卖艺变卖身、林芷翎赌城中招”,但内容却是老少咸宜普遍级版本,
而非真实发生的XXX级版本。

                第二章

            九月十三日AM6:00

  “铃…铃…”

  林芷翎刚入睡,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林芷翎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才六点多。

  由于七月初在大连拍P&G的广告片时被马踩断肋骨,休息了整整二个月,
积欠的录像、拍片及拍照合约堆积如山。勉强恢复工作的这几个星期,几乎都是
不眠不休的日夜赶工。

  昨天晚上拍一个果冻的电视广告,被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到家。

  干她们这一行,又不像别人,一回到家就可以倒头就睡。如果不仔细卸妆,
好好保养肌肤,让肌肤状况维持在最佳状态,不要说会影响工作,恐怕第二天都
无脸出门见人。

  事实上脸蛋和身体就是模特儿的谋生工具,就像出租车师傅照顾他的车子、
厨师照顾他的炉子、锅子似的必须勤洗、勤保养。

  模特儿在工作中脸部当然是涂满了各式化妆品,事实上就连身体,为了增强
肌肤的质感与亮度,也像刷了层油漆似的上满了粉底与彩妆,这些可不是随便洗
个脸、洗个澡,就能清除干净的,得用深层卸妆油仔细的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清
理干净才行。

  光洗净及卸妆当然还不够,光一张脸就得再以清肌露洗脸、上保湿化妆水、
涂抹乳液、眼霜、颈霜,再贴上面膜、除皱眼膜,至于四肢的美手霜、美足霜,
小腹的除纹霜与润肤乳当然也不可少,但更重要的当然是重要部位的丰胸霜、紧
实霜。

  一趟搞下来,足足得三个小时。

  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林芷翎死命捂着耳朵,抵死与电话铃声抗争,可是打
电话来的猪头却比她更有耐性,就是不肯挂掉电话。

  林芷翎心想会这么烦人的,大概只有她的经纪人邱黎,只得无奈抓起电话。

  “快起床了,我的乖女儿。”话筒里传来邱黎的娘娘腔:“我们到拉斯韦加
斯去海捞一票吧。”

  “不要嘛,人家还要睡觉啦。”林芷翎向她的经纪人撒着娇。

  邱黎心想:到了拉斯韦加斯你想不要上床睡觉我还不答应呢。

  不过嘴里还是哄着林芷翎道:“你不是一天到晚想去渡假吗?还不赶快?金
字塔(Luxor)、金银岛(Treasure Island)、米高梅
(MGM Grand)、二十一点、百家乐、吃角子老虎、巨星秀,还有让人
逛得眼花缭乱的巨型商场都在等着你呢。”

  “人家现在哪有精神去逛街啊?”

  “快打起精神,30万美金已经在赌城等着你了。一个小时后,我到你家接
你,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噎!你不知道我要出门,得花多少的时间做脸、上妆、梳头、护肤、挑衣
服…”

  “别啰唆了,一个小时后见。来不及化妆、换衣服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光
溜溜的也没关系。”

  “讨厌啦……”

                第三章

            九月十三日AM7:00

  当邱黎来到林芷翎这栋因为代销而低价买下的别墅门口时,林芷翎脸上戴着
遮去半边脸的太阳眼镜,头上带了顶遮去另外半边脸的遮阳帽,全身套在宽松及
膝的直筒麻袋装中,不情愿的开门探头出来,抱怨道:“我还没整理行李啦…”

  邱黎一把把她拉进车里:“美国什么东西没有,到赌城全部重新买过。”拍
了拍自己手上的包续道:“有护照、有美金、有信用卡,哪还会缺什么东西。”

  “咳!骗你的啦,人家哪会那么不专业啊。”林芷翎吩咐邱黎的司机:“小
吴,麻烦你帮我把行李箱搬上车。”

  “怪怪!三大箱行李。”邱黎夸张的嘲笑着:“你是在逃难还是要移民?”

  “嗨!顶着全国第一名模的头衔,要是让人发现我穿的太邋遢,那岂不是要
让人家误以为我们国家还是在衣不蔽体的经济水平?”

  “衣不蔽体?你们这些名模穿的衣服那才真的是叫做衣不蔽体呢。”

  “讨厌!你都不知道人家的为难处!”林芷翎用粉拳猛敲邱黎。

  “知道!知道!不要说衣服、化妆品,光是你为了配衣服的鞋子就带了十几
双,对吧?”

  “哼!人家是敬业的模特儿,总得有专业的素养。”

  “知道!知道!来,乖女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王惠珍,是我们公司的
新人,这次让她当你的跟班,跟着我们到拉斯韦加斯学习、学习。”

  林芷翎盯着眼前的小女孩,上下打量。

  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女孩被看的脸都红了,才结结巴巴、怯生生的向林芷翎打
招呼:“我叫王惠珍,请林姐多照顾。”

  “看你,被我看两眼就脸红成这样,将来怎么在众人面前展示你的身体?”

  叫王惠珍的小女孩,被这奇怪的问题羞得脸更红了。

  林芷翎心想:的确是个连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倒的甜姐儿,吹弹可破的白皙
肌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给人清纯玉女、乖乖牌形象的
感觉;特别是脸蛋儿娇小,是摄影师最喜爱的标准巴掌脸美人儿。看来是具备适
合吃这行饭的外型,但能否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模特儿圈存活下来、能否适应模特
儿圈这个大染缸,那就还言之过早了。

  “你怎么会进入这一行呢?”

  “说真的!或许很少有人像我这样幸运,因为一张被放大的照片,就奇迹似
的拍了生平第一支广告。其实我早在高中时代就有被星探跟踪的经验,不过因为
家里家教很严,我答应妈妈先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所以当时便一概拒绝。”

  “看的出来是家教很严的乖小孩,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林芷翎心里这样想
着,嘴里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当上模特儿的?”

  “是大一的时候,我的同学到学校附近照片冲印店洗我们班上的活动照片,
老板问我的同学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张我的照片放大挂在店里。我的同学想想应该
无所谓吧!就这样,没多久之后,一个制片助理跑到班上来找我,请我去试一支
片子,我本来是不答应的,结果全班同学起哄,把我押到试片场,没想到一试就
OK!就这样赚进第一笔广告模特儿酬劳,这笔酬劳可是我当一整年家教的薪水
呢!”

  “你真是很幸运,”林芷翎感慨的说:“当年我起码试了三、四十次镜,才
接到第一份工作。”

  “是啊,月初这个广告主又指定要我再拍续集,而且指定要我先加入邱老师
的经纪公司。”

  林芷翎难过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一定是这个出钱拍广告的富商看上了王
惠珍,让邱黎先把她调教调教,再来摘食。

  “因为爸爸听说邱老师是林姐姐你的经纪人,所以才答应。爸爸好迷你喔,
你所有的海报他都有耶!这次爸爸也是因为知道是跟你一起来,才准许我向学校
请假来拉斯韦加斯见习。还要我一定得请林姐姐回台湾后到家里作客呢!”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把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推入火坑的主要力量,难
过的不想再说什么。

  一方面也实在太困了,没力气再理她,沉重的眼皮一合上,就人事不醒了。

                第四章

            九月十四日PM6:00

  模特儿非朝九晚五,而是日夜不分的工作性质,让林芷翎练就了一身有时间
睡觉就猛睡的本事。这趟飞行让这一年来,除了七、八月间因为受伤修养之外,
工作全部满档的林芷翎满足的一睡二十个小时。当她清醒时,已到了全世界最着
名的赌城——拉斯韦加斯。

  拉斯韦加斯,曾背着罪恶之城恶名;在财团投资下,这个由数不尽霓虹灯打
造起来的沙漠之城,已经成为全球最具规模、最好玩的娱乐之城,不再是亲子旅
游的禁地,企业不再禁止会议、奖励旅游前往。拉斯韦加斯,已经成为全世界娱
乐的代名词。

  虽然拉斯韦加斯当局,也企图扭转一般人对“赌城”的既有印象,朝向多元
化的观光角度经营,希望不夜城“拉斯韦加斯”能成为老少咸宜、适合举家前往
的观光胜地,但赌博与色情还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工业。

  “这次的客人是邢青洪。”邱黎遣开王惠珍,让她去寻找邢青洪派来接他们
的车子,开始向林芷翎做工作说明:“97之前,在香港表面是演艺界的大亨,
事实上是靠经营情色工业起家。怕回归之后被中共扫黄清算,才移民到美国来发
展。听说本来是在拉斯韦加斯旁边的沙漠里搞了一个牧场,作为训练模特儿的基
地。”

  “模特儿训练基地?”

  “专门在俱乐部及私人聚会表演的模特儿,懂了吗?”

  “喔。”林芷翎嘟着嘴不懈的回应。

  “这几年又不耐寂寞,在拉斯韦加斯的撒哈啦饭店包租了一个场子,开起俱
乐部来。”

  “是多大岁数的人?”

  邱黎淫笑道:“五十出头。不过我想他当年在香港黑社会混过,身体应该还
相当结实,不会是个银样蜡头枪,冷落了佳人。”

  林芷翎冷冷的瞪了她的经纪人一眼,不再理他。朝被王惠珍领着来接他们的
年轻小伙子走去。

  “林小姐,一路辛苦了。我叫Judas郑,邢老板派我来接你们。能有机
会见到你本人真是太荣幸了,对您,我们这些在美国的华人可真是久仰大名了,
只是没想到你本人比电视及海报照片上还漂亮的多。”

  这种奉承的话,林芷翎听的多了,不过还是露出招牌的甜蜜微笑表示感谢。

  Judas郑神魂颠倒的,帮他们把行李般上了奔驰休旅车,并招呼他们上
车。

  “我这就载你们到饭店,事实上我们邢老板也是住在这撒哈啦饭店的总统套
房里。他已经在房里恭候林小姐大驾。他也帮邱先生、王小姐订好房,等明天有
空他再邀两位到俱乐部参观。”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讲的这么露骨,寒着脸不回应。王惠珍还是一副天真浪漫
的兴奋表情,不知是否真的没听懂。

  邱黎倒是毫不在乎的样子,轻松交涉道:“林小姐坐了20个小时的飞机,
必须稍微休息整理一下,化个妆、换个衣服能上工。”

  “没问题,总统套房里面是有好几间独立的房间,林小姐可以在客房里先更
衣,我再带您到主卧室见邢老板。”

                第五章

            九月十四日PM8:00

  Judas郑替已经盛装打扮的林芷翎推开主卧室厚重的门扉。

  等候多时的邢青洪在他那给人非常没有亲切感的脸上,勉强挤出个不自然的
笑脸相迎:“林小姐,欢迎!欢迎!”

  邢青洪望着林芷翎身上那袭GUCCI2005春夏新款露背装,心想:刚
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胸前只用一幅狭窄的布条紧绷,除着露出乳沟外还看到两个丰满的雪球,另
一幅狭窄的布条则由左肩至右腰斜披着,没有遮掩住太多的胴体,反而因为造成
若隐若现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仅及臀部,低到微露股沟的腰身,
充分突显腰与臀的玲珑曲线,至于玉腿更是完全暴露。

  邢青洪的目光满足的在林芷翎全身游走:“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
五届百事音乐风云榜颁奖典礼上穿的那套吧。”

  “唉哟,邢大哥,你事业庞大、工作繁忙,居然还会记得这种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会不关心呢?为了看你这套火辣热装,我还
特别叫人将颁奖典礼录了起来,好反覆欣赏呢。哪像北京那些没水准、没眼光的
村夫、愚妇居然还当众对你大叫不要脸,给你嘘声,真是气死我了。所以我才跟
你的经纪人邱黎联络,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慰你一下。”

  “邢大哥,你这么关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宠若惊。”

  “像你这样的美女,哪有男人不关心、不在乎?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
小弟前世一定敲穿了千只木鱼,今天才能有机会与林小姐共处一室。”

  林芷翎心想:这关敲木鱼什么事?这只跟你砸美金有关。不过就当它是演戏
吧,使出招牌嗲声:“邢大哥,您太抬举小妹了,应该是小妹千年积德,才有机
会在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短小精干,理了个小平头,看起来相当的有精
神。

  一张国字脸,虽说是正在和自己调笑,却还是给人一种威严、霸气的感觉。

  不过林芷翎倒是喜欢他直接了当的个性,反正就是上床这一回事。不像跟一
些政治人物办事,明明就是男盗女娼,可是连真刀真枪打炮时,说起话来都还一
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才真叫人恶心。

  “邢大哥,你讨厌,天还没黑呢,你就想着共枕眠。”

  “林小姐教训的是,我们就先坐一会儿。”

  邢青洪边说边往房中一张单人沙发坐下。

  这下林芷翎就傻眼了,因为房中就只有这一张椅子:“人家要坐在哪儿?”

  邢青洪笑着拍了拍大腿。

  “讨厌!”

  “这可是真皮沙发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弹性的俏臀在大腿上扭动,让邢青洪色心大起,双手不客气的在林芷翎
裸露二十四寸小蛮腰上搓揉了起来。

  “真是对不起!现在你坐的这只是便宜的布沙发,不是皮沙发。”

  “那我就来把它变成皮沙发。”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带。

  林芷翎解开了裤带,双手就顺势将邢青洪的西装裤及内裤一并往下扯,露出
布满青筋的阳具。

  虽然已见多了男人的阳具,但林芷翎每次见到陌生男人的那话儿,总是只能
感到恶心想吐。

  但为了工作,也只能压下厌恶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无邪笑容及稚气的
嗓音望着邢青洪道:“邢大哥,让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看就直接用你的小穴舔吧。”

  会抢着用嘴巴去舔阳具,当然不是林芷翎犯贱,实在是因为邢青洪一点也没
有情趣,不来点前戏就要直接搞,自己的阴道还干巴巴的,怎么弄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娇,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
没的商量。

  林芷翎现在会接的客人,或说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业的老板就是在政
坛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别人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没有
反驳的余地。所以她也早就学会逆来顺受,省得自讨没趣。

  只得起身解开裙扣,露出裙下的丁字裤及高筒丝袜;当然还有那双被新闻媒
体吹捧为全国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当她正打算解开上衣时,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这样就行了,快坐上来。”

  林芷翎无可奈何的就这么穿着高跟鞋踩上沙发,双手扶着邢青洪的双肩,缓
缓蹲坐下去。

  当私处隔着丁字裤那道细细的布条碰撞到了邢青洪的阳具时,林芷翎正准备
用小手拨开丁字裤,顺便揉一揉自己的私处,看能不能刺激出一些微的爱液时,
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让我的小弟弟自己来。”

  就这样用阳具把丁字裤那道细布条往林芷翎的阴道里面顶进去。

  “邢大哥,你好讨厌啦!”但刚解开腰畔丁字裤蝴蝶结的细嫩小手就被邢青
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没关系,我不在乎跟你的小裤裤共享一穴。”

  “可是人家不要嘛,人家只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这么出名的小穴,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呀,怎么会只要我的小弟
弟?还是先用你的小裤裤擦擦干净再用比较好。”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粗鄙、这么白,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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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青洪望着她那以天真无邪而受到男人热烈喜爱的清纯脸庞,露出像是第一
次听到脏话的表情。那种迷人的表情,让邢青洪差点就把持不住,喷了出来。

  大吼一声:“操!”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纤腰,猛的提臀冲
刺。

  “痛!”

  一击到底的邢青洪也不愿意一下就玩完了。因此也按兵不动的享受着坐在自
己身上的超级名模。一手在她的腰身、大腿游走,体验着所谓凝若滑脂的手感。

  而原本抓着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调皮的到处寻找林芷翎的性感带。一会
儿捏捏她的耳珠子、一会儿扫过她的红唇、一会儿揉揉她的小蛮腰、一会儿搔搔
她的骼肢窝、一会儿摸摸她的大腿根、一会儿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脐眼,偶尔还屈
指隔着薄薄的胸衣轻弹她的乳头。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弄得浑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动着,可一扭动,那被一根大屌
插的满满并且还被龟头顶住子宫口的小穴却又更加难受。而且被挤进小穴里的小
半节丁字裤与嫩肉的摩擦,更提供了林芷翎一种与被阳具抽插完全不同、从未感
受过的刺激。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游走的双手,就是不肯到小穴附近来替自己解解痒。

  本想过来抚慰一下阴唇、阴蒂的双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断拨开,不得已之
下,只好自己曲腿抬臀的做起活塞运动解痒。

  邢青洪一见林芷翎已经动情,双手停止对女性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着当出
钱的大老爷,接受林芷翎的性服务。

  本应是男欢女爱,互诉甜言蜜语的情境,邢青洪却用像是在审视餐桌上的食
物似的目光盯着林芷翎小腹,并用带着理性的冷冷语气说道:“我以后都要叫我
旗下的妞儿,把阴毛剪成像你这样的长短。”

  “噢……邢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的性交技巧比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还差,倒是你这刚冒出点头长短的阴
毛,碰触我小腹时,感觉还满新鲜的。”

  当红的林芷翎,这一年来可说是被全国的男人奉为女神,想一亲芳泽的人要
是真排起队来,说不定真能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听到正在与自己性交的男人,
居然把自己与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相比,不禁悲从中来,眼眶一红,差点就哭出
声来。本来对邢青洪还有一点点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你把人家拿来跟妓女比……你……”

  “我是不该把你跟妓女相提并论。”邢青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示,用
更阴冷的声音续道:“在我眼里,你比娼妓还不如,起码在我手下干活的女孩都
还会不断努力练好各式技巧,来讨好男人,来保住饭碗;我看你就只是顶着个第
一名模的名号,开着腿等着钱进来而已。”

  林芷翎听的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浑身发抖;正想拂袖而去,低头却瞄见两人
还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直觉总不好就这样抓破脸,并说服自己:还是一切向
“钱”看,先隐忍他一下。

  除了自找台阶下的轻声反驳道:“那你干嘛还要找人家?”一边装可爱的双
拳轻槌邢青洪胸膛、一边转移话题道:“人家的阴毛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绪起伏的样子,淫笑道:“你的阴毛是惹了我,
惹的我阴部痒痒的,怪舒服一把的。”

  这半长不短的阴毛其实是因为林芷翎身为走秀模特儿,常有机会穿着一些非
常清凉的衣物,甚至是小内裤或是性感泳装走秀演出,为了防止露毛演出,走秀
模特儿的行规就是得刮除阴毛。但林芷翎之前急着赶飞机,刚刚更衣时Juda
s郑又一直催,所以已经三、四天没有刮阴毛了。而由于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
人的胡子一样,越是刮的勤,越是长的快、长的粗。因此已经在阴唇附近及小腹
上长出一片扎人的毛刺。

  加上两人是采取老树盘根的性交姿势,由女人胯坐在直挺坐着的男人身上,
小腹及阴部充分接触,因此让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只是邢青洪可不是这样就能满足的人,看林芷翎只顾着讲话,就偷懒不再套
弄,“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林芷翎丰满有弹性的臀肉上:“别偷懒,在把
小裤裤全塞进你的小穴之前,不准停下来。”

  林芷翎低头望着起码还有三分之二露在阴户外的小布条,心中暗骂道:“变
态!”但想想还是赶快办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经纪人邱黎来跟他说只陪他这一个
晚上。

  嘟着小嘴,双手扶着正舒服靠在沙发椅背上的邢青洪的双肩借力,运动自己
蜷曲分胯在男人大腿两侧的美腿,并扭动下体,好让夹在男人阳具与自己阴户之
间的丁字裤,藉着摩擦力往自己阴道里塞。

  为了达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让邢青洪的阳具插入时,得夹紧小穴往下套,
那种紧密的磨擦套弄,让邢青洪舒服的高声喘息。

  但由于要让丁字裤只进不出,抬臀让邢青洪的阳具抽出时,又得放松小穴的
肌肉。就在这自行强迫阴道一松一紧的蠕动之间,加上比人体皮肤粗得多的布料
的摩擦,让小穴嫩肉的敏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十轮抽插下来,不但累
的林芷翎娇喘连连,也淫叫连连。

  当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裤全挤进自己的小屄中,
已经浑身汗水淋漓,累瘫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应该也被搞的很兴奋了的邢青洪,还是很平静的伸出手指捏着还露出在
林芷翎阴唇之外的最后一小段丁字裤布条,冷静的道:“别偷懒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坏,都不出力。”

  “出什么力?难道我是付钱来让你爽的吗?给我好好干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点子弄得人家小穴好痛。”

  这倒是真话,因为丁字裤的布料再怎么细致,还是比男人阳具的皮肤粗糙的
多,刚才那么激烈的摩擦,在激情下还不觉得痛,但这一停下来真的感到嫩肉可
能被擦伤了。

  邢青洪捏着露在阴唇外的布条,往阴蒂上拉动,弄得林芷翎又开始淫叫扭动
起来。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么弄得进去呢?”

  “那要不要我帮忙啊?”

  林芷翎撒娇的跟邢青洪亲了个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们到床上弄,好
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说:我可以帮你把这东西塞进去,”边说又边用布条去
拨弄林芷翎的阴蒂,“想挨插就得自己来。”

  “可是人家小穴真的很疼……”

  “那就换屁眼上阵吧。”

  “邢大哥,你好讨厌喔,都要用这种怪招……”

  “玩屁眼算什么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给你来个……”

  林芷翎还真怕他又出什么变态的要求,赶紧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
一边抬起屁股,让依旧坚挺的阳具离开小穴后,挪动身体向前,准备用后庭花来
服侍他,可是由于邢青洪坐的太直了,林芷翎已经全身都贴在邢青洪身上,让他
的脸隔着薄薄的上衣,整个埋进她的咪咪,龟头还是只能顶到小穴与屁眼之间的
会阴。

  “说你技巧差,你还生气,我教你吧,把身体后仰,用手撑住。”

  一边说一边拉开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双手,往她的身后掰,让她身子后仰成
反弓状,靠分开置放在他双膝两侧撑住沙发前缘的双手,来支撑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着跪坐在他胯下,身体在他大腿上空展现美丽弧形的名模,满意的
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没得比的。我们这就来试试你的屁眼
值不值一夜三万美金吧。”

  伸出双手捧住两片坚挺又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边享受的抚摸着那两团迷人的
神秘小山丘、一边将隐藏在她双峰间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顶天立地着的
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这时才发现:她上了邢青洪的当,因为被摆成现在的姿势后,为了支
撑悬空的上半身,她的双手、双脚跟本就无法移动半分,只能任由邢青洪摆布。

  当邢青洪空出双手,抓着林芷翎搁在他左右两胯旁边的美丽脚踝,往半空中
举起时,林芷翎只能无奈的尖叫着,让男人的阳具,靠着她自己的体重,缓缓压
入自己的肛门。

  当邢青洪让她的双脚分别挂在他的双肩上时,邢青洪的粗大阳具已整根都没
入林芷翎的后庭花中。

  “你这骚货原来是喜欢走后门,还先擦了这么多润滑油,插起来一点都没劲
儿。”

  林芷翎无限委屈的抿着嘴任他嘲笑,只能讨好的反驳:“人家是洗干净了,
方便你玩啊。”

  事实上:她虽然不得已,干起这不名誉的勾当,但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像肛交
这变态的行为。偏偏好像每一个买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洞不可,几
乎没有一个肯放过她的屁眼的。

  开始的时候也不懂,肛门不知被插裂了多少次,才学会接客前,先替后门上
好润滑油,加上直肠口也被玩的松弛了,才比较没有再受伤。

  “要不要我帮你把小穴里的丁字裤取出来啊?”

  林芷翎仰起倒悬在沙发外的脑袋瓜子,拚命的点头。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林芷翎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心中虽然暗中咒骂,还是乖巧的用双脚在邢
青洪的双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运动自己的臀部,让邢青洪享受抽插屁眼的
乐趣。

  可是这样子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人了,林芷翎摆动了几十下就已经手脚发软、
香汗直流。

  而小穴中却又是另一番恼人的难受滋味,只因为邢青洪装出一副信守承诺的
样子,真的开始将她屄中的布条抽出来,使得塞满小穴的布团在屄中不停的与嫩
肉磨擦,搞的林芷翎淫叫连连。

  林芷翎实在受不了了。虽说她为了保持身材及超时工作的体能,是每天都定
时到健身房报到运动,但今晚一方面是刚下飞机,时差都还没调整过来,实在是
困的要命;而邢青洪弄的姿势又特别古怪,用到的肌肉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
一阵激烈蠕动下来,已经全身酸痛不已,头低脚高的姿势,让小脑袋瓜充血暴涨
似的昏眩。

  更让林芷翎受不了的是:服侍了邢青洪大半个小时,前后洞都让他玩遍了,
他的小弟弟确还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而更令人气馁的是:邢青洪还依然板着一
副冷酷的棺材脸孔,一丝兴奋动情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弄
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绝招,嗲声哀求:“邢大哥,你真会玩,人家小穴被你弄
的好痒喔,人家淫荡的小屄好想跟你的小弟弟亲亲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着帮你的骚屁眼止痒啊,你的淫穴我就先用手指头帮你
解解馋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尝过手指头的味道,保证你就不爱男人的小弟弟了。”

  不理林芷翎的反对,粗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气的入侵了女人最私秘的圣地。

  身为女奴牧场老板的邢青洪,果然不负调教高手的胜名,只用食指腹在小穴
中抹了二圈,就让一向以天真、纯洁形象出现在国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操
弄下,羞辱的达到了高潮。

  邢青洪年轻时混过黑道,学人练过些铁砂掌之类的硬功夫,功夫是学的不怎
么样,但用赤手不断刺击在大锅中炒的火热的铁砂的训练方式,倒是让手指腹磨
的粗糙异常。加上对女性G点的掌握,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阴道最敏感的G点
被他像砂纸般粗糙的手指搓揉,也难怪已被调戏了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钟就弃
械投降了。

  邢青洪得意的看着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胜追击的再将另一手的食指也硬
挤进还在激烈收缩蠕动的屄中。

  只听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芷翎高叫一声,竟然又再次高潮。这次的刺激一
是来自于在小穴之外猛抠阴蒂的二只大姆指,二是来自勾在G点上用力拉开阴道
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则是隔着阴道壁,磨擦着他自已插在林芷翎直肠中的
阳具的右手食指。

  看着号称国内第一美女的甜美脸孔因连续二次的高潮而扭曲变形,原本清秀
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团所呈现的淫虐之美,让邢青洪终于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像高压喷射的浣肠液,直入林芷翎的身体深处。

  下体的两个私密洞穴,一个正享受着女人最愉悦的性高潮,一个却又被用最
屈辱的方式折磨着,让林芷翎欲哭无泪。

  刚射精的邢青洪似乎兴趣未减,将挂在他肩上的双脚安置到沙发椅的两侧扶
手上,然后用还带着林芷翎淫液的双手抓住横陈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将她
身子拉起来,让林芷翎又成面对面的贴身坐在邢青洪怀里。

  “把上衣脱了,让我瞧瞧你出名的奶子吧,看看是否被马踩扁了。”

  林芷翎像个小妻子似的,温顺的将紧勒着胸部的胸衣解开,让正面像碗、侧
面像水滴的完美胸型,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开扶着她脖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把玩起两个丰满的雪球。

  “以后如果还有人说你的胸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证两颗饱满的乳房绝
对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只要肯让人随便这样玩,哪里还需要有人出面证明?嘴里头
还是恭顺的说明:“我是因这三年密集使用丰胸瘦身秘诀之后,整个胸型更见丰
挺,所以才会有一些闲言闲语。”

  “我叫人收集了不少你的照片、海报,不过,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的乳头,本
来我还以为是已经被人玩的乌漆抹黑,所以不敢露出来见人,没想到还挺鲜红的
吗!”

  “邢大哥,你老爱欺负人家;如果不是人家喜欢你,哪里会让你这样……这
样……”

  “你不必灌迷汤,光看你胸部的肤色与全身这么一致,不像随时都戴着胸罩
的良家妇女,奶子的颜色都是没照过阳光的惨白,就知道你光着上身让人瞧的时
间比包在衣服里的时间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家,虽然我们模特儿不穿内衣是很平常的事,除了因
为胸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觉得穿内衣不舒服,主要还是因胸型很难买到合适的内
衣,但我们少穿内衣,不表示我们就是整天露给别人看啊。反而像你说的:我们
模特儿为维持胸部的肤色与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较曝露的服饰时,破坏了
美感,我们都是连太阳都不敢晒、泳都不敢游的。”

  “没露给别人看?我看光在大连医院里看过你奶子的医生、护士,真真假假
加起来恐怕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个吧。”

  “您别乱说,什么真医生、假医生的。人家从进医院到出医院,可是一天二
十四小时都贴着胸贴的。”

  “我可不相信。”邢青洪用刚刚才替她带来高潮的粗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
胸前二颗粉红的圆珍珠,淫笑的说道:“你老实说,有多少男人摸过你这二粒骚
奶头的?”

  “三个……喔……十个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家受不了
了……啊……救命啊……”

  “看起来奶头是你的敏感带,恰巧我对挑逗女人的奶头最有心得,你再不老
实说,我保证马上让你的淫叫声,传遍整个撒哈啦饭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说…我说…”乳头被邢青洪当成珠子般,被飞快的转动着
的林芷翎己经头冒冷汗、浑身鸡皮疙瘩的尖叫着:“三十个,真的不到三十个…
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调斯理的笑道:“别急,别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几号老
公。”可二手却不但没慢下来,反而还加重了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来之前就算过了。”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说!”

  被邢青洪掌握了制命害的林芷翎,毫无思考狡辩的空间,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说!”突然将林芷翎往外一推,让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个
奶头的拉力,悬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惊叫着赶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颈子,将身体拉回来贴在他胸前,不敢
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说,我是说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我第一
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轮奸强暴的!”

  “有意思,这是你几岁发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岁。”

  “什么…”这个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誉为全国第一美女的林
芷翎,到三十岁还是处女?有谁会相信?快从实全盘招来。”

  林芷翎闭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忆中:“那是在我担任那个让我成名的房屋
行销广告模特儿的销售案,结案那天发生的事情。”

  这个房屋行销广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从十几岁兼差当平面媒体模特
儿开始,虽然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力争上游,但却一直没有碰到好的表现机会,
十几年来在这个行业里沉沉浮浮,一直都只是个二流的模特儿。直到去年接了这
个房屋行销的代言案,透过树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层楼高全身大看板,全国男人
才迷上了这个:穿着露出清晰乳沟比基尼上衣、遮不住臀线的热裤、却又展现出
一副天真无邪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几年,原本是从来不出席工作外的应酬与活动的,但是这个案子
让我一夕之间功成名就,业主以庆祝销售率百分之百的感谢餐会名义邀请,加上
我一向信任的经纪人邱老师保证只是在餐厅吃个饭,所以我就去了。”一脸悲戚
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语的续道:“我跟邱老师到时,餐厅包厢十二人的大圆桌已
坐了十二个参与这个案子的地主、包商…”

  说到这里,林芷翎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这次邢青洪倒是没有催促她,还伸出舌头替她舔去不断滴落的泪珠。直到她
稍微平静下来才再追问下情。

  不愿再自揭疮疤的林芷翎,将头轻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交待地道:
“反正我喝了一口老板递来的茶之后,就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老板在说什么大
家有福同享、大家来领红利之类的话。等我清醒就已经是身无寸缕、光溜溜的躺
在大圆桌上,维护了三十年,要献给我丈夫的贞操,也被人夺去了。”

  林芷翎摸了摸还没恢复雄风的小鸡鸡,转移话题道:“我们不要再说这些破
坏邢大哥兴致的事了。我们到床上让小妹再继续服侍你好吗?”

  “怎么?才刚泄了身,就又发浪。”

  林芷翎用粉拳轻敲邢青洪已经有点发福走样了的胸膛,抱怨道:“邢大哥,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是怕你还想玩,才舍命陪君子;其实人家
已经被你这个欺负女人的高手,弄的骨头都快散了,你还这样说人家。”

  “没想到你这个小妞这么有职业道德,那大哥我待会儿就拿出点压箱本事,
让你知道什么叫‘爽’。不过,难得有机会请到第一名模亲临,总得见识见识你
的专业服装秀表演,你就先为我来场私人走秀吧。”

  “人家被你剥的光溜溜的,还表演什么服装秀?”

  “我不是还留下了你四十四寸美脚上的丝袜及GUCCI的最新款性感高跟
鞋。”指了指座位前方那张大约二公尺长、一公尺宽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几,道:
“这正好给你当伸展台。”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脱不了身了,卖弄身材总好过挨插。右手掌遮着下
体私处,左手小臂横在胸前,遮住另外二点,踩上原木茶几,摆出专业的pos
e。

  “不错、不错,看的出来你干妓女是还有待加强,做模特儿倒是真的有专业
素养。”

  林芷翎又好气又好笑的嗲声埋怨:“人家从来没有露点演出过。”

  可是终究在舞台上被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转睛盯着瞧的经验实在太丰
富了。林芷翎在这小小的舞台上似乎又恢复了自信,弯腰躯体的摆出各种优美造
型。尤其身为专业的模特儿,林芷翎知道并会展现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镜头的角
度,让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价,不过一个人表演终究还是单调了点儿。”转
头对房门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看到Judas郑推门而入,赶紧用双手掩住
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下,Judas郑是我的司机兼保镳。他也是你的老
乡,艺术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原本在台湾当演员,也演过几部功夫电影,年初才
到美国来发展。其实你们也算是同行,对吧,Judas?听说你也接过一些模
特儿的Case?”

  Judas郑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儿,恭敬的向邢青洪报告:“我们这
种跑龙套的角色跟当红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要说不能相
提并论,事实上我连给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过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弄些花式吧,弄的好待会儿就
特准你替她提鞋。”

  Judas郑老老实实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请林小姐多指导。”

  邢青洪奸笑道:“你得先换好戏服啊,否则这戏怎么演。”

  Judas郑会意的快手快脚就将身上除的一丝不挂。

  不再等老板吩咐,跨上当成表演舞台的茶几,来到还在发愣的林芷翎身后,
温柔的握住美女的一双手腕,缓慢但坚定的将美人儿的双臂展开,让林芷翎玲珑
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处,再次毫无保留展示在邢老板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当Judas郑把他结实年轻的胸膛贴上林芷翎光滑柔细的粉背时,二个人
同时浑身一振。

  Judas郑下巴贴着林芷翎的香肩,将嘴凑到她耳边,带着歉意的低声说
道:“老板的指示,不得不执行,还请林小姐见谅。”并在她身后摆弄起她的身
体,变换着各式的pose。

  在人们面前展现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专业,与男性模特儿同台合作,甚
至肌肤接触的经验也是多如牛毛,Judas郑也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而是中
规中矩的展示着双方的身材。

  但这样反而让林芷翎更不舒服,因为在模特儿的专业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
无数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只靠天生的本钱加上运气,就能轻松的成
为第一名模。但是现在在这房间里,邢青洪却把她所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当成
性的娱乐,用来满足他的性需求。

  在林芷翎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邢青洪不知从哪里取过了一罐喷雾罐,丢给
正跪在她脚边,让她踩在他肩上摆pose的Judas郑。

  Judas郑接住这喷雾罐,就往自己的胯下猛喷。

  林芷翎知道他们又玩新花样了,但自己其实也无可奈何,干脆眼不见为净,
假装不知道,侧过身继续展示自己完美的侧面曲线。

  Judas郑再次贴上她的背部,双手伸到她身前,轻压她二侧胯骨,还把
一直避免碰触到林芷翎肉体的阳具贴上了她的臀沟。

  “林小姐,对不起,冒犯了。”

  林芷翎心理早有准备,无奈的叹息道:“没关系,来吧。”

  Judas郑知道老板还在等着,不敢再耽搁。事实上自己也已经欲火如焚
了,当下不再假惺惺的维持风度,原本在她胯部的双掌,将她大腿略为撑开,胸
膛前倾,压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着前倾,早已涨的紫红的龟头顺势顶到了蜜穴门
口。

  虽然在耳边用带点自卑、带点祈求原谅、也带点美梦成真的兴奋的语气呢喃
着:“林姐…很遗憾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与你…虽然我很高兴…”阳具却一点也不
迟疑的不断挺进。

  “第三十个男人,”林芷翎心理这样想着:“而且是个不必付钱,吃白食的
男人。”

  当阳具顶到子宫口时,毫无“性趣”的林芷翎还是发出了让人分不清是愉悦
还是抱怨的淫糜哼声。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点。”

  Judas郑听命从膝盖窝处将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着撒尿般
的举着,加上屄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阳具,让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红,也让邢青洪
兴奋的起身来到淫荡的纠缠在一起的胴体之前。

  “Judas,你还真有两把刷子,才一会儿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兴奋充
血。”边说还边屈指轻弹林芷翎的要害——已肿胀高耸的乳头。

  “不要…”林芷翎一边尖叫一边想用手去阻挡邢青洪的咸猪手,却差点失去
了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扑去,情急之下双手向后抱住Judas郑的脖子才稳住
了身子,但却让自己成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势。

  邢青洪取过刚刚Judas郑用过的喷雾罐,在自己已经又睡醒了的小弟弟
上拚命喷洒。

  “刚刚被你的骚劲搞的我早泄,这次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么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里还是装模作样的
讨饶:“不要啊,刚刚邢大哥就已经弄得人家晕死过两回了,邢大哥您可得温柔
些,不然人家受不了的。”

  “别怕,我跟Judas都会很温柔的,是吧,Judas?”

  虽然明白大概很难躲过被两个男人一起玩的命运,林芷翎还是做着最后的挣
扎:“邢大哥,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郑大哥麻烦您放姐姐下来。”

  “别忙,别忙,让Judas负责做苦工就可以。咱俩只管享受就行了。”

  “遵命!老板!”不等林芷翎反应,Judas郑已经抱着双腿大开、屄里
还插着阳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过去。

  “不行啊!你们要做什么!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林芷翎语无伦次
的哭喊着,与之前撒娇的语调完全不同,因为她被邢青洪的举动吓坏了:他居然
把阳具往已经被Judas郑从背后插的满满的小穴移动。

  邢青洪无视于林芷翎的尖叫与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现在先别拚命叫
啊,林小姐,待会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叫。”

  双手拉开紧紧包覆着Judas郑阳具的两片娇嫩小阴唇,涨的紫红的小弟
弟贴着另一只也是涨的紫红的小弟弟,向娇嫩的小穴挺进。

  “饶命啊…邢大哥…饶命啊…”

  当邢青洪的龟头挤入Judas郑阳具与阴蒂之间残余的狭小缝隙时,林芷
翎已经到了快发疯的临界点,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开原本反手紧抱着Juda
s郑的双手,猛推不断挺腰贴近的邢青洪。

  “不能这样弄啊!会裂开的!”

  丝毫没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旧得意的大笑道:“别担心,林小姐,像你这
种没生过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尝双响炮或许会比较辛苦,但玩过之后,保证你以
后就不肯玩单枪了。”

  心情激荡的林芷翎只感到一阵晕眩,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的贴到邢青洪身
上。

  “靠,这么娇弱。把她抱到床上等她醒了再弄,别让她又像错过失贞的美妙
时刻一样,又错过了两屌插一屄的美妙时刻。”

                第六章

           九月十四日PM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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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转醒的林芷翎,发现她是躺在床上,不过当她挣扎着想起身时,才发现
她自己其实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且阴道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阳具,幸好从
阴道的充实度,她知道:里面只有一根。

  刺激她醒转的是由自己最敏感的乳头所传来的阵阵快感。

  忍受不住刺激的林芷翎,才刚忍不住微微喘息,就听到在她身下的Juda
s郑向站在床边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奶头的邢青洪报告:“林小姐好像醒了,我
们是不是……”

  “那就别耽误时间,用力干吧。我已经约了她的经纪人,午夜要带他们去咱
们的俱乐部玩,要是待会时间不够,让林小姐被肏的不满足,就唯你是问。”

  Judas郑知道老板的意思是:午夜前没能让他上了大量持久不泄的麻药
的大屌爽起来,自己就惨了。赶紧用双手接过老板搓揉美女乳头的工作,并顺势
用双臂将仰卧在她身上的林芷翎紧紧抱住。

  邢青洪一个箭步,跨到床上,捏住自己的小弟弟就往已被塞的满满的嫩穴里
塞。

  当林芷翎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时,龟头已经挤了进去,阴唇正紧缠着邢青洪
阴茎与龟头之间的凹陷部位,阻止他的阳具再向前进袭。

  林芷翎并不是一般的流莺,能玩得起她的男人可不多;加上又没有固定的性
伴侣,除了破瓜那一夜,就只被十几个男人侵入过身体。从她粉红鲜嫩的阴唇,
就可确认:是与那些一晚接十几个客人,阴唇都被玩黑了的妓女不同。

  同时被塞进两只屌,就算是经验老道的妓女也没多少个尝试过。更何况邢青
洪及Judas郑的性器官在药物的帮助下,比一般正常男人的阳具都还要大上
一、两号。林芷翎这时所受的折磨实非旁人所能体会的。

  “邢大哥……饶了我吧……只要别两个人一起上,您要怎么玩都可以。”

  “我说芷翎小姐,你邢大哥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嗜好,就是发愿要让所有我上
过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被我抽插时的快乐感受;我买你的这十天里,我保证
你每一次挨肏,都会有不同的感受,而且每一次挨肏都会让你永生难忘。这双响
炮只算得上是个开胃菜。”

  “你太变态了,我不要接你的生意了,快放我走。”

  “林小姐,你的经纪人难道没有教好你吗?你干的这活是买方说话,不是你
这个卖方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的。”

  邢青洪像是要教训林芷翎似的,突然猛力的挺腰。在林芷翎的惨叫声中,邢
青洪阴茎又挤入了一、两公分。

  看着已经嘶吼的声嘶力竭的美人儿,邢青洪得意的说道:“叫你插两根屌有
啥了不起,我一个晚上付给你三万美金。你知道在国内打一炮了不起就三十块美
金,你她妈的,我一次找一千个人插你,都算合理。所以林小姐你说我变态,实
在是太过分了。不过男人肏女人,最大的满足感是来自于女人被征服时的那种婉
转娇啼,愉快呻吟。我如果是喜欢听你现在的惨叫声,那我去杀头猪、杀只鸡就
行了。”

  俯下身去亲吻林芷翎张的像死鱼阖不拢的鱼嘴般的泛白嘴唇,续道:“如果
你再像杀猪般乱叫,我就真让你一个晚上试试千人斩的滋味。不过看在你第一名
模的特殊身份上,如果你在我阳具插到底之前,能够好好的愉快叫床。一插到底
之后,我们就马上换个姿势玩,怎么样?”

  林芷翎别无选择的仰了仰头,表示点头同意。

  “叫床啊。”又开始挺进的邢青洪催促道。

  “好舒服!”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哭泣、在呻吟,林芷翎还是努力的哼着:
“好爽,好充实,好兴奋……”

  但也不知道是林芷翎的阴道真的太狭窄,还是邢青洪故意要折磨她,插入了
三分之一左右的阴茎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在林芷翎身下的Judas郑,一边在她耳边加油鼓励:“林小姐,只要你
尽量放松,就能做得到,婴儿那么大的脑袋,都能通过阴道,两只阳具实在没什
么。”

  一边加强力度的刺激着她的乳头及阴蒂,希望能让她的阴道多分泌一些润滑
液。

  林芷翎也强忍着剧痛,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将还穿着高跟鞋及丝袜的
修长美腿缠上邢青洪的腰部,帮助邢青洪增强插入的力道。希望他快点进入。

  “不说些我喜欢听的话,那可不算数喔。”

  “邢大哥你插的人家都无法思考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亏你还主持那么多电视节目,每个女人每晚都会说的话还要我来教你吗?
Judas你就帮她提提词吧。”

  “邢老板插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服……”

  “怎样舒服法?”

  “又痒、又麻、又充实……”

  “那为什么刚才又哭天抢地的喊痛?”

  “……这……你要我怎么说呢?”

  “赶快想个好理由,才能说服邢老板继续肏你啊。”

  “因为……因为……我淫荡喜欢挨插。”

  “这个理由不错,快告诉邢老板你有多淫荡。”

  林芷翎被羞辱的哭了出来,但为了赶快结束肉体上的痛苦,不得不继续羞辱
自己来取悦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

  “我…呜……我下贱……我靠出卖肉体维生……我喜欢别人看我的肉体……
不要再问我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邢青洪心想:林芷翎这毫无水准的叫床表现,才真的是连一炮十美金的妓女
都不如,但却也间接证明她并不像那些拚命捞钱的名模那么烂交。

  想到这点,还有大半根阴茎露在外面的邢青洪满意的笑道:“老实说,实在
是插的我的鸡巴都发疼了,Judas换你来吧。”

  一边说一边抽出鸡巴,往床上一躺等着享受别人的服务。

  Judas郑赶紧抱起52公斤体重的林芷翎,将她安放到邢青洪高耸的阳
具上。

  “老板,我看林小姐的小屄是真的塞不下两只阳具,是不是我们换一个花样
玩,不然真弄伤了,老板你往后这几天玩起来也不能尽兴。”

  这个建议正符合邢青洪的想法,乐的顺水推舟道:“想不到Judas也会
善心大发,你是不是被我们这位第一名模给迷住了?”

  Judas郑尴尬的傻笑:“老板你今天怎么还没把最喜欢的美足开封,就
插起穴来了?”

  邢青洪伸手握着坐在他身上的林芷翎的脚踝说道:“林小姐号称第一名模,
甜美的面貌、傲视群伦的三围曲线、完美的身材比例,的确都无可挑剔,加上身
体柔软、伸展度灵活、仪态与协调完美的肢体语言,难怪在一年内,以奇迹似的
旋风红遍港台,可说并非浪得虚名;但是非常可惜的就是脚趾头太糟糕,完全不
及格!”

  邢青洪先除下了林芷翎左脚的高跟鞋,再将左腿的丝袜褪下,握着她的脚掌
向Judas说明:“林芷翎身高174公分,脚掌居然有26公分长,算是一
名大脚姐姐,不符合我们中国人喜爱的纤细小脚的美学观点,而且我想她是因为
从小学习舞蹈,加上当模特儿之后长期穿高跟鞋,因此脚趾头都弯曲变形了,这
么一只脚掌如果不是配在第一名模身上,我看都不会去看它。”

  虽然林芷翎也常抱怨自己的脚:脚长26cm,在一般店面贩售的鞋子中,
总是找不到符合尺寸的鞋子,流行的鞋子、可爱的鞋子往往是穿不进去的;每天
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与表演,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还得穿上细细
的高跟鞋。

  但自己还是花了好多功夫在照顾自己的脚丫,像每早出门前都会修剪的长短
得宜,还要精心涂上迷人寇丹的脚趾甲;每晚睡前都要去角质、滋润、美白保持
的不但连一丁点鸡眼都没有、还比很多女人脸皮还白皙的脚掌,怎么说也有九十
分。

  没想到竟然让邢青洪这样捏着脚,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脚似的说三道四,让林
芷翎觉得自己毫无人格。

  更没想到邢青洪说着说着,居然粗暴的将林芷翎一把推到床下,还忿忿说:
“真是倒胃口。”

  被摔到床下的林芷翎惊讶的抬头望着邢青洪,但她接下来看到的事却更让她
吃惊:只见Judas郑竟然躺到邢青洪怀中,让邢青洪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屁眼
中。

  林芷翎还看到背对着邢青洪的Judas郑,眼角滴下了泪珠,露出了可能
比刚才自己被羞辱时更椎心难过的表情。

  看着两个刚刚还在跟自己做爱的男人,在床上演出妖精打架,林芷翎觉得恶
心的只想吐。

                第七章

            九月十五日AM0:00

  所有美国主要城市的午夜,都是像死城一样。

  但在位于莫哈末沙漠中央的拉斯韦加斯,午夜才是一天中最精采的时间。

  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30家超级大型赌场饭店,披着华丽外衣下,包装着
独特的商业主题。与传统饭店的概念不同,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赌城饭店,卖
的不只是房间;业者给游客的,是充满想像、欢乐的主题,结合住宿、赌城、购
物、美食、娱乐的多元空间。

  饭店不再只是饭店,而是一个主题乐园、一个秀场、一个购物商城,还有博
物馆、赌城等功能,每个饭店就是一个深具特色、主题的景点。

  林芷翎与经纪人邱黎、小跟班王惠珍在邢青洪与Judas郑的带领下,在
饭店华丽的赌场中穿梭,笼罩在营造着欢乐气氛的声光效果,及夹杂着不时传来
的中奖惊呼声之中,就连林芷翎都几乎忘记了刚刚所受的屈辱,让人不得不佩服
饭店设计者营造欢乐气氛的功力。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虽然不晓得林芷翎的大名,但刚梳洗过、换上白色细花
连身洋装,露出光滑右肩与玉臂的林芷翎还是吸引着过往游客的目光。

  可爱的面容、飘逸的长发,配上左肩上的粉红大蝴蝶结,就好像是由东方童
话故事中走出来的搪瓷娃娃,可在短裙之下就只有几条细绳缠在脚上的那一双秾
纤合度玉腿,又好似来自神秘国度的原始性感女神,让过往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
要望上一眼。

  尽管昨天的不愉快,还在心中挥之不去,但习惯了在人前展露欢乐气息的林
芷翎,还是毫不吝啬的献上甜美的笑容,让四周的游客都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邢青洪像个出巡的国王,骄傲的带着美丽女奴与仆人来到他位于赌场大厅较
偏僻角落上的王国——银矿皇朝私人俱乐部。

  以闪亮金属为建材的后现代主义风格门扉,华丽而巨大的像是一座机械城堡
的入口,门边还安置了一对像是模仿中国守门石狮子概念的一对怪物。

  王惠珍来到门前东张西望却不得其门而入,跟在她身后的Judas郑笑着
拿出一张闪亮的银色磁卡,在门边的怪物眼前扫过,硕大的金属门无声的展开,
露出门后的黝黑通道,给人一种怪物开口噬人的错觉。

  “这是私人俱乐部,不接受一般客人,”Judas郑向王惠珍说明,“对
了,王小姐你满二十岁了吗?依据美国政府的规定:二十岁以下是不准进入银矿
皇朝私人俱乐部。”

  “为什么?人家已经满了十八岁也不行吗?”

  “恐怕是不行,因为我们的表演比较香艳。”邢青洪笑着拿出两百美金递给
王惠珍:“这恐怕是年轻的唯一坏处。小妹妹你自己四处去逛逛好吗?等午后,
再带你跟我们一起到牧场玩,好吗?”

  “好啊!”王惠珍本来就对跟着几个臭男人一起去色情俱乐部感到很别扭,
乐得有机会脱身,“那林姐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邢青洪抢着帮林芷翎回答:“林小姐要来学习别人演出的精髓,小妹妹你自
己去玩吧。”

  王惠珍俏皮的跟大家挥挥手,目送其它人进入走道。

  林芷翎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大家背后,在冗长的漆黑通道中前行。

  “喔,邢老板你的保安做的太棒了,”邱黎惊呼着道:“居然还有金属侦测
门。”

  “这是为了防止客人携带摄影器材进入。”

  “是怎样的表演要这么小心?真是太令人期待。”

  “邱兄别心急,这就到了。”

  邢青洪伸手往一片漆黑的墙上推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由秘门之后泄出。

  门后是一间成扇型的漆黑大房间,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扇型顶点的舞台上。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女侍,领着众人来到舞台前,特别保留的VIP包厢。

  说到Show,不到赌城,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多的五花八门表演节
目可瞧:巨星秀、音乐歌舞秀、魔术秀、法国式丽都上空秀(Lido)、百老
汇音乐剧表演、马戏及杂耍表演、脱口秀(Talk Show)、Pub演唱
(LoungeShow)……名目繁多。

  而正在舞台上演出的则是一部强调与观众互动的音乐剧;虽然已进行过半,
但因为剧情并不复杂,林芷翎跟邱黎很快就看懂了。

              剧情大意是:

  在十九世纪初期,一位来到荒凉的拉斯韦加斯拓荒的金发美女买下了一座银
矿矿场之后,指挥一群黑奴进行开采。

  在因缘际会之下,美艳的女主人看上了一位健壮的男黑奴,并给了他男主人
的地位;但是这个男黑奴在家乡的未婚妻,也被卖到这个矿场做奴隶。

  而当有一天,成了矿场男主人的黑奴在安慰被女主人百般虐待的初恋情人,
不幸被矿场女主人撞见时,故事就进入了高潮。

  女主人愤怒的准备将女奴处死,男黑奴为了初恋情人,跪求他的主人妻子:
恳求她的宽恕。

  “我何必再养着这头吃里扒外的小母狗?”女王愤怒的咆哮。

  “她身体壮硕结实,是矿场中最强壮的奴隶,一个人可干十个人的活……”
男黑奴立场尴尬的为真爱的女人说情。

  “好,你去把她给我扒光,让我看看她有多健美。”

  “由你来评估太不公平了。”身为禁脔的男人冒死为他的至爱求情。

  此时背景音乐嘎然而止,让所有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舞台上。

  女主人向台下的观众说道:“那我们就找一位公正的绅士来评鉴。”

  话还没说完,Judas郑就抓起邱黎的手高举。

  当女演员识趣的来到邱黎面前邀请,邱黎已被Judas郑推上舞台。

  接下来就是让全场观众都捶胸顿足、十分后悔手脚没邱黎快的香艳演出。

  刚与男人偷情的棕发黑美人,脱去上衣露出一身段练过的健美肌肉。

  Judas郑向林芷翎介绍:“这黑妞叫Monica,是2003年IF
BB健力比赛的重量级冠军,还拥有Ms。 Olympia头衔。”

  黑美人Monica拉过邱黎的手,让他恣意的在自己身上抚摸,并且随着
邱黎的手掌所到之处,摆出各种姿势,像中国功夫运功似的,运劲于邱黎抚摸下
的那块肌肉。

  从高耸的像座小山的二头肌,凹凸起伏的背肌,分明的八块腹肌;邱黎已不
只是用手摸,而是兴奋的整个人都靠到Monica身上。

  “公正的绅士,你想看我的下半身吗?”

  还没等邱黎会过意,台下观众已齐声大喊:“Yes!”

  “那公正的绅士,你得自己动手才行;否则我自己动手脱裤子,主人又要安
我一条勾引男人的罪名。”

  在观众如雷的脱、脱、脱喊叫声中,邱黎顺应民意,拉开黑美人Monic
a裤腰上的松紧带,将她腿上的裤子往她的脚掌上移动。

  双手抓着Monica38寸巨臀的邱黎惊讶的赞叹:“哇!连都是脂肪组
织的屁股也锻炼的跟两块石头似的。”双手顺着涂满了油的乌黑光亮健壮美腿来
到也锻炼的像是两块石块的小腿肚,“靠!简直是像在摸大理石像一样。”

  已跪趴在Monica脚边的邱黎,死盯着正踮着脚趾使力的脚底板。

  全身黑的发亮的黑美人除了牙齿、眼白之外,手掌心及脚底板也是白里透红
的。

  大概是由于反差的关系,Monica的脚丫子雪白的让人忍不住想拥上去
亲吻一番。受不了诱惑的邱黎真的伸出了舌尖舔上了她的脚掌心。

  正全身使劲紧绷肌肉的Monica,像是正在使铁布衫、金钟罩的武林高
手被人点到命门死穴一般,突然浑身肌肉乱颤、缩成一团,银亮的娇笑到喘不过
气来。

  “公正的绅士,求你饶命。”

  “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活人,刚刚我还真以为你是座大理石像呢!看
你笑的这么好听,想必舌头还是软的,没被练成石头。”

  “公正的绅士,我除了舌头,还有两个地方也一直练不硬。”

  “你除了舌头还有哪里是软的?”

  “公正的绅士,我的乳头跟阴唇也一直练不硬。”

  此语一出,全场观众的情绪又被点燃,全场充斥怪叫、口哨,最后变成整齐
一致的:检查!检查!的呼声。

  Monica反手解开比基尼式胸罩,将裸露出的雄伟胸部凑到邱黎身前,
双手抱在脑后,用劲紧绷胸肌之后,才开口请求道:“公正的绅士,矿场女奴正
等着你的检查。”

  邱黎当然不会客气,先用龙爪手试试双乳的硬度,果然硬如山峰;接着再使
出佛祖捻花微笑的绝招,往峰顶两粒紫黑珍珠捏去。

  “是黑妞的乳头天生就是紫黑色的?还是你自己玩的太过火了,搞黑的?还
是刚才男主角演戏太投入,被他捏的乌青了?”

  Monica倒是挺入戏的,顺着剧情答道:“公正的绅士,我们矿场女奴
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财产,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是不许自己使用自己的身体的。
只有得到女主人犒赏的守卫们,才能使用我们的性器官。”

  邱黎也配合的向饰演美艳矿场女主人的金发白妞问道:“那我能借用你的财
产吗?”

  金发美女夸张向台下的观众道:“我们找来的公正人士被这个女奴迷住了,
我们还能相信他的评鉴报告吗?”

  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有赞成也有反对。

  金发美女将邱黎及全身只剩一条小内裤的Monica都推到台前:“那我
们还是听听这位绅士怎么说吧。不过在这位先生对你的身体讲评之前,黑妞,你
先跟大家报告一下你的尺寸吧!”

  “是主人。我身高172cm、体重70kg,三围40- 28- 38,双
头肌40cm,大腿65cm。”

  “我的评鉴是:在我们中国几十亿人口中,就算是男人也找不出多少个有这
么强壮的骼臂及大腿。”邱黎边贪婪的抚摸着黑美人的结实肌肉边说道:“更难
得的是连脸蛋都长的这么甜,丝毫不输给我旗下的模特儿,只拿来当牛、马用,
未免也太可惜了。”

  “那么,各位,”矿场女主人提高声调的向台下观众吼道:“我们是否请这
位东方绅士,再帮我们评估一下这个女奴是不是适合拿来当性奴隶?”

  这次观众的欢呼声几乎把屋顶给掀了。

  “不过…”金发白妞故意吊着大家胃口,直等到场内寂静无声了,才续道:
“我们是不是也请这位东方绅士的美丽女伴上台,来跟Monica比一比谁更
适合当性奴隶?”

  两个扮演黑奴的男演员,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跑到台下夹着正在跟着大
家惊叫的林芷翎,就往舞台上冲,百忙中还取出一副镶满紫色亮片像蝙蝠女用的
眼罩替她带上。

  此时舞台上降下两个用铁链悬在半空中,直径约20公分的钢环。一群男演
员七手八脚的先替林芷翎跟Monica带上皮手铐,然后高举她们的双手,分
别锁在一个钢环上。

  金发白美人笑嘻嘻的来到林芷翎身边:“这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芷翎。”

  “OK,芷翎,刚才Monica已经跟大家报告过她的身材,请你也跟大
家说明一下你的尺寸。”

  林芷翎一方面觉得好玩,一方面想想反正带着眼罩也不怕被人认出,因此大
方的回答:“我身高174cm、体重52kg,三围34-24-36,可是
我不知道我双头肌跟大腿有多粗,只知道腿长是112cm。”

  金发白美人趁林芷翎在讲话的时候,轻拉她肩上的蝴蝶结。

  “嘿!你在做什么!快住手!”话还没说完,连身的衣服已掉到地上,而更
糟糕的是:为了搭配这件裸肩的衣服,林芷翎照例没有戴胸罩。所以这么一来她
就只比Monica多了一双细带高跟凉鞋及一副化装舞会用的眼罩,裸身穿着
小内裤被吊在舞台上。

  舞台上黑、白两具美丽的胴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嘻闹的俱乐部再次寂静
无声。

  掌控着一切的女主人宣布:“咱们就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让男人销魂。”

  一挥手,在离二具美丽胴体左右约一公尺的地方,又各缓缓降下一个钢环,
一直降到差不多美女臀部的位置才停下来。

  在林芷翎的尖叫声中,一群光着上身的黑人抓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分别
绑在她左右这两个钢环上。林芷翎就这样像个上下颠倒的T字型,成一字马的被
悬空绑在三个钢环上。

  十几只兽爪还趁机在她细嫩的娇躯上卡油,就连敏感的玉颈、纤腰、大腿都
毫无顾忌的大力揉捏。更要命的是:几只没有能够占到好位置的魔爪,竟然大胆
的侵犯起她私密的乳头。

  在旁边的Monica也被摆布成相同的样子,并且也像林芷翎那样不断挣
扎、不停扭动,想躲避在她身上不断抚摸的怪手。只是大概是因为腋下、腰部、
脚心都不断受到男人攻击的关系,嘴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而非像林芷翎般惊吓
的呜咽声。

  直到矿场女主人慢条斯理的把围在她们身旁的苍蝇们驱赶到一旁,林芷翎才
喘过气来。却没想到身旁的金发美女竟然一把将她的小裤裤给扯了下来。

  林芷翎又惊又怕又气。虽然在众人面前展示美丽的身材是她的专业,而自从
上了经纪人邱黎的当,误入陷阱之后,这一年来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对她而言
也已是家常便饭;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三点全露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更别提
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赤裸羔羊般阴户大张的被悬吊着。

  “让我们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能让男人销魂吧。”金发美女一边宣布、一
边取过旁边一个小女奴手中捧着的两根细木棒。

  金发美女两手高举着这两根细木棒,向台下展示:“你们的鸡鸡有没有这么
粗?”

  此语一出,台下传来一震怒骂:废话、你她妈的污辱人、两只加起来都没老
子的粗……

  “这么说,如果能夹的紧这跟木棒的屄,就能夹断你们的鸡鸡啰?”

  会意到接下来要表演什么项目的观众,发出了欢呼与尖叫。

  “这位东方美女,”矿场女主人来到林芷翎身前用木棒轻触着她的私处,并
贴在她耳边私语:“待会比赛开始时,请用力夹紧这只宝贝,谁先夹不住,就算
输。老板要我转告你:如果你输了就要摘下你的眼罩,让你的身份曝光。”

  林芷翎吓得脸色发青、惊声尖叫:“不可以…”颤栗的哭声,一点也听不出
成名的娇嗲嗲招牌嗓音。

  矿场女主人迷惑的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实在不明白老板这招数有什么可怕?
居然这么有效!

  也转头跟黑美人交代:“老板也交代:要你全力取胜,别丢了他的脸。你要
是输了,老板说保证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处罚。”

  “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这只黄种鸡的。”Monica信心满满的回答。

  金发美女转身指着手上的细木棒,向台下观众说明:“为了展现阴道的紧缩
力道,我们在棒子上抹了油。”她指了指木棒下端作成弯勾的部分:“并且每一
分钟为女奴加挂500克的砝码,谁先让木棒脱离阴道掉落,谁就是输家。”

  “你先来,吸进去。”矿场女主人将细木棒顶在了Monica乌黑的阴唇
上。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Monica靠着阴道蠕动的力道,就训练有素的将两
公分直径、十公分长的木棒“吸”进阴道中。

  由后台捧出一个上面放满砝码的铜盘的黑奴,见细木棍已被Monica吸
的只剩弯勾部分露在阴户外,就取了一个砝码交给女主人。

  金发美女将砝码上的套环往挂勾上一挂,并下令将舞台边上的一个计时沙漏
翻转。

  当沙漏中的沙子来到代表一分钟的刻痕,金发美女准确的将第二个砝码挂了
上去。

  瞬间增加的重量让短棒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就止住了滑动。

  观众们边鼓掌、边欣赏Monica全身紧绷鼓涨的黝黑油亮肌肉,特别是
紧紧夹住木棒的小阴唇,还有突出的几乎像是男孩的小鸡鸡般的阴蒂。

  当挂上第三个砝码时,Monica已因用力过度而肌肉颤动。

  嬉笑的观众还以为她是故意装出来的表情,其实Monica是真的用尽了
吃奶的力量来紧缩自己的阴道,才勉强阻住木棒滑离阴道的速度。因为既使是用
手掌,要靠捏着一根涂满润滑油的木棒来吊起一公斤半的东西,都是很难完成的
动作,更何况是用娇嫩的小屄。

  Monica是专门为这样的表演努力练习过的。虽然阴道已训练到能夹住
在她小穴里射精的阳具,让办完事的小鸡鸡继续留在阴道里享受她的阴道按摩服
务。可这样的紧缩力量也只足以吊起三个500克的砝码。

  果然当第四个砝码褂上之后,木棒就已无法阻止的慢慢滑出她的阴道。

  在一声淫靡的“啵”声之后,终于脱离她的阴户,掉落地上。

  “三分半钟。”矿场女主人大声宣布:“接下来换我们东方女奴上场。”

  已被吊的手脚发麻的林芷翎回过神来惊叫道:“我不要啊…你们不可以…别
这样…不能啊…”

  但金发美女只是笑嘻嘻的望着她,用木棒轻捅着她的私处,戏谑的问:“准
备好了吗?客人在敲门了。”

  边说还边伸出空着的手,粗暴的捏着她的奶子道:“没想到中国妞也有这么
大、这么挺的奶子,想必你也是骚货一个。”说着说着,突然毫无预警的就把木
棒直插到底。

  林芷翎还来不及叫痛就听到金发美女吼道:“夹紧啦!第一个砝码来了!”

  “啊…不行啊…”木棒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不住的往外滑。

  林芷翎刚刚看Monica一直到挂上第四个砝码才支持不住,以为第一、
二个砝码没什么了不起的困难。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身历其境,才知道完全不是这
么一回事。

  自己已经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唇及阴道口上了,可是木棒还是不停的在
往外滑动。

  已准备放弃的林芷翎忽然感到身旁的美女在拉扯她脸上的眼罩。

  “不可以啊…不可以拉…”

  “那你的骚穴就得用点力啊。”

  雪白的大腿因过度使力而浮满青筋,加上满身香汗淋漓,让美丽的待宰羔羊
呈现出与黑色肌肉女完全不同的淫靡景象。

  但从阴道里持续传来异物滑动的感觉,让林芷翎觉得一切的努力都无法夹住
这根恼人的小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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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实在经不起曝光,想到如果国内报纸出现像“林芷翎在赌城三点全露
X级演出”之类的报道,那她真的是只有一头撞死一途了。只能奋力的紧缩自己
的阴道,祈盼能将那根可恶的异物留在自己最私密的体腔内。

  似乎经过了一世纪的煎熬,沙漏才来到指示着一分钟的那条刻痕。

  看着金发白妞拎着另一个500公克的砝码往自己的下体移动,林芷翎害怕
的摇晃着被三个钢环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想躲避拎着砝码的手,可是当然是徒
劳无功。

  不过林芷翎发现她可以靠双手用力引体向上,让张开成一字型的双腿略略并
拢;只是这么一来却让原来比较接近水平方向的阴道,更往地面倾斜,让阴道里
的小木棒更加速下滑的速度。林芷翎本能的弯曲与收缩右腿,用脚后跟将已快掉
出阴道口的木棒顶回阴道内。

  全场观众看到身材姣好、带着遮住半个脸庞眼罩的神秘东方女子,好像表演
软骨功似的超水准演出,全都兴奋的鼓掌叫好。

  只有还被吊在舞台上的Monica愤怒的大喊:“犯规!犯规!”

  相对的,靠着二十几年苦练舞蹈所锻炼出来的柔软度,而有了稳赢不输的绝
招的林芷翎,心情愉快的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矿场女主人征询台下观众的意见:“这样算不算犯规?”

  一部份人支持黑美人认为是犯规,但也有人认为不算犯规,只是最后似乎全
场达成了一致的决议:要求换一个比赛花样,以便能继续欣赏黑白双妞的裸体激
情演出。

  “OK!”矿场女主人大方的同意:“Monica你要怎么向大家证明你
的屄比这位东方美人更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沉迷在你的小穴里?”

  Monica鄙视的望了身边的林芷翎一眼,骄傲的道:“我的阴道肌肉锻
练的跟我身上的肌肉一样,伸缩自如,保证让有幸光临的阳具,乐不思蜀。不像
她只会耍些肢体上的特技。亲爱的主人,请你解开我一只手、一只脚,我来展示
给大家看。”

  饰演她未婚夫的黑人,替她解开高举的右手及水平悬吊着的右脚。

  “有谁能提供一罐可乐?”Monica大声的问台下的观众。

  热情的观众立刻递上了一大堆百事可乐及可口可乐。

  矿场女主人弯腰拾起一瓶铝罐装可口可乐,在Monica眼前晃动,并问
道:“低贱的女奴可没有权利享用美利坚合众国最成功的产品!”

  “亲爱的主人,”Monica谄媚的回答:“我不是上面这张嘴要用,而
是下面这张嘴要的。”

  “看在你那张嘴提供了广大美国民众的性服务工作,就特别犒赏你一瓶可乐
吧。”

  Monica不多啰唆,就用接过来的铝罐瓶底捌开自己的阴唇,旋转着可
乐罐,往私处里塞。

  由于左脚还被水平的拉开着,成九十度角紧绷的胯部,让阴道口无法做最大
程度的扩展,因此铝罐在二片乌黑的小阴唇上不停磨擦,却进展有限。

  Monica赶紧改变姿势,将站立的粗壮右腿微曲,让胯部略微放松成圆
弧形,以便再次用力将可乐罐往阴户里面塞。

  一般人总会有黑人在性方面比较没有节制的误解,但事实上不管什么肤色的
女人,都有淫妇,也都有贞节烈女。Monica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特别是
为了要在这个对黑人仍有所歧视的社会中力争上游,Monica更一直避免,
甚至说害怕发生男女关系,因此从小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尤其自从勤练健美运动
之后,更是常被人误会是一号同性恋,而缺少与异性交往的机会。但很不幸的:
甚少使用的鲜嫩小穴却被邢青洪逼的演出这个扩阴变态节目,实在是苦不堪言。

  但为了生活、为了金钱,只好当成是在锻练腹肌、胸肌、背肌一般,是在训
练阴部肌肉。

  终于在Monica的喘息声中,铝罐通过了阴道口。所谓头过身就过,剩
下的部份就比较容易了。

  在观众的鼓掌助性下,可乐罐一寸一寸的侵入Monica私密的性器官。

  最后竟然把整个三百多毫升的铝罐完全塞进阴道。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两
片外阴唇还能合拢在一起,将小穴“恢复原状”。除了稍微隆起的小腹及外凸的
私处,让人感觉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竟然被粗暴的埋入了一瓶可乐。

  金发女主人还故意叫人把Monica还被悬挂在钢环上的左脚放下来,并
且命令她双脚并紧,让Monica痛苦的体验着阴道被完全塞满的感觉。

  金发女主人一边欣赏着黑美人欲哭无泪的表情,一边来到被遗忘在一旁的林
芷翎身后,像全场观众宣布道:“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我们的东方女奴的屄,是
否有像非洲女奴这么大的伸缩弹性。”

  “不行啊!我做不到!会裂开的!”林芷翎看到她手上的可口可乐,吓的哭
闹不停。

  在观众的起哄声中,Judas郑走上舞台说道:“我们东方人不习惯西方
的食物。”

  林芷翎见到Judas郑上台来英雄救美,真是感激涕零,把他当成是救命
恩人,完全不在计较几个小时前他在总统套房里助纣为虐的行为。

  只是她没想到Judas郑可不是来替她脱困的,而是奉邢老板之命来把她
往炼狱里面推的。

  “不过她既然来到美国,我们让应该让她体验、体验咱们美式足球的乐趣,
大家说对不对?”一面说,一面拿出一颗橄榄状的东西。

  它比真正的橄榄球小上很多,但长度却也不在刚刚被塞进Monica阴道
里头的铝罐短,而且它中央最粗的部份却明显的是比可乐罐还要粗。

  当观众还在狐疑:难到真能把这样大的东西弄进看起来比肌肉女Monic
a娇小瘦弱的多的东方小美人身体里面?Judas郑已经开始行动。

  只见他拿出一根充气用的球针,插入位于小橄榄球其中一个尖端的打气孔,
将橄榄球的气放了出来。然后把被放光了气的小橄榄球卷收起来,让它变成好像
一支二~三十公分长的胶皮棍子。

  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Judas郑将胶皮棍子当成假阳具似的,插入林芷
翎还被大张在半空中的私处。

  由于双手双脚都还分别被绑在由天花板垂挂下来的三个钢环上,成倒T字型
悬挂在半空中的林芷翎,只有任Judas郑随意摆布的份。

  幸好这个小橄榄球的皮大概不是太厚,折迭成的棒子还不算太粗,林芷翎庆
幸自已还勉强能够接纳。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乐观,或许该说是太低估邢青洪的残忍与残暴程度。

  看着Judas郑将工作人员取来的打气筒接上还露在自己阴唇中央的充气
用球针上,林芷翎不但是吓的四肢发软,而且连求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可是Judas郑却像是嫌她被虐的还不够,慢调斯理的替橄榄球打着气,
要让她好好享用阴道不停被扩张的可怕感觉。

  四周的观众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芷翎慢慢隆起的小腹。林芷翎痛苦的喘息声,
在全场鸦雀无声的情况下,比奋力嘶吼还要动人心弦。

  下海快一年的林芷翎,也接过好几个性变态客人,被超大假阳具搞过,也被
鸭嘴器整过,可是跟今天比起来那真都是小巫见大巫。

  当阴道已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金发女主人还亲自上前来确认道:“的
确是已经打足了气。”

  “看来还是东方女奴略胜一筹。至于落败的黑美人会得到什么样的逞罚,明
晚让我再来告诉各位。请各位继续欣赏热舞女郎为大家带来的精彩表演。”

  下一个节目的演员们,在震耳的音乐声伴随下,摇摆着曼妙身躯冲入人群与
观众们同乐。

  舞台区的布幕才降下,在其它演员协助下解开手脚束缚的Monica,就
不顾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抠着自己的阴户,努力的设法把可乐罐取出来。

  还被吊在半空中的林芷翎,用祈求的眼光看着Judas郑,等待着他的援
手。

  “对不起,林小姐,”Judas郑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的冷汗,望了一眼
走正领着邱黎走上舞台的邢青洪,轻声的在林芷翎耳边抱歉道:“你知道的,这
事我做不了主。”

  邱黎对他旗下名模的遭遇并不太关心,反而驻足与正用粗鄙的姿势抠着阴户
的Monica调笑道:“这罐可乐,能有机会一亲芳泽,真是太幸福了。”

  “邱兄,好像对黑妞及肌肉女并不排斥?”

  “我就喜欢尝鲜。整天接触的都是黄金身材比例、白皙肌肤的模特儿,久了
难免也会腻吗。”

  “邱兄你这是整天有鲍鱼、鱼翅煲吃,却去羡慕人家的青菜豆腐。Moni
ca你就陪邱先生到他房里好好玩玩吧。邱先生可是个大玩家,自己旗下美女就
不可胜数,你可别丢了我们俱乐部的脸。”

  “是老板。”Monica手拎着刚辛苦从阴道里抠出来的可乐瓶,虽然有
点无奈,却也只能乖乖服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搂着邱黎离去。

  慢慢踱到林芷翎身前的邢青洪,夸张的责骂Judas郑道:“表演都结束
了,怎么还不快把林小姐放下来,连打气瓶都还连着,多难看啊。”

  Judas郑这才赶紧把林芷翎从环上放下来。

  但原本被吊在钢环上的手脚只是因为血流不足而发麻,可这一动,四肢却是
锥心的刺痛,加上已透支的体力,让被解下来的林芷翎只能无力的依偎在Jud
as郑身上。

  “果然让我们再次证明:受到凌虐的女人会对施暴者成产生心理上的依赖。
不过我们也是先回房间再玩吧。”

  四肢的酸麻虽然难受,但从未经历过的下腹肿涨,在双脚稍稍合拢之后,更
觉得好像要爆裂开来,让林芷翎不得不出声哀求道:“先……拿出来…再走…”

  “在大庭广众下搞不好看吧。”邢青洪扯下了她的眼罩,接过工作人员递过
来的浴袍替她披上,催促道:“快点走吧,美女。我跟Judas的小弟弟都已
经快忍不住了。不过,现在要你一次服侍两只阳具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八章

            九月十五日AM3:00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从俱乐部到总统套房的这一段路。

  低着头,双手紧抓着没有腰带与扣子的浴袍,穿过人来人往的赌场与饭店大
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体,更怕被人认出她是来自台湾的第一名模。

  一般来说:当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常常有助于忽略当时的肉体疼痛。

  但私处的可怕刺激,还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齐摧残着林芷翎。

  因为塞在她阴道里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淫具,
足以让配戴着它的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来像缩小版的橄榄球,在向着她子宫方向的尖角上居然还有一丛硬毛,
随着身体走动,不断的搔着她的子宫口。而不知设计者是如何精心计算的,球体
最宽大的部位布满了一圈突起的硬颗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顶在女人最敏感的G点
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处,小阴唇被挤出阴道紧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而
有一小节坠出小穴的橄榄球体。没有天良的淫具设计者,在这与小阴唇紧密接触
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纸还粗糙的材质。这一段路走下来,林芷翎的小阴唇内部已
被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一进房间,林芷翎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塌在地板上,用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
嚷嚷着:“快把它取出来。”

  “自己把它拿出来啊,又没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讥讽的说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气放了。”

  “唉哟,谁还随身带着球针?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挤出来了,这有什么难
的?”

  “我一直在用力挤,但是没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婴儿都生的出来,这么一个小球有什么难的?你他妈的就是
偷懒,昨天还跟我拿翘,说什么两根鸡巴就插不进去;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自己证
明:像这个大概有十根鸡巴粗的东西,在你的烂穴里也是进出自如。Judas
把她吊起来,让她自己看着办。”

  Judas郑脱下还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仅存的细带高跟凉鞋后,取过
一个项圈给林芷翎带上,这项圈在背部的位置还有一段三十来公分长的宽皮带,
皮带的最底端则一上一下的排列了两个皮手铐。当戴好之后,林芷翎双手就这样
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后,不但动弹不得,还得拚命的在背后向上高举,否则就会往
下拉动项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郑扶起戴好项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间中央摆好的两
张高脚椅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即使是已经惊惶失措,林芷翎的声音还是那么嗲。

  邢青洪看着两脚分别踩在相距几乎有一公尺的两张高脚椅上的林芷翎,得意
的笑道:“我们想看看清纯可爱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妇生产的现场直播。”

  “咱们第一名模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淫叫当配乐,一定会更
精彩。Judas?”

  Judas郑会意的又在放着SM道具的柜子里挑出三只挂着铃铛的夹子。

  当这三只夹子夹上林芷翎的乳头及阴蒂时,果然房间里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
的淫叫声。

  “对了,林小姐来到赌城都还没机会试试手气。”正得意的搂抱着Juda
s郑热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点子,抬起头来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说
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时之内把球排出来,我就两天之内都不碰林小姐,让
你白赚六万美金,怎么样?”。

  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士,聪明
的脑袋瓜还是相当灵活的,马上就听出这条件里的陷阱:“不止邢大哥,还包括
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马上爽快的答应:“只要你做到,两天之内我不让任何
一个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让你在拉斯韦加斯轻松的度两天假;不过你要是继续偷
懒,一小时后就让你试试双龙取珠。嗯……说不定可以再找几个人来三龙取珠、
四龙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肉,不幸接了这摊生意,其实就只能任
邢青洪摆布。但如果真让邢青洪继续这么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
玩残了。他肯提出这样的赌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点就爽晕过去。因为原本为了保持平衡怕从高脚椅上跌
下去,而不敢乱动,所以吊在乳头及阴蒂上的夹子虽然沉重,但因没有晃动,还
能勉强忍受。可这小腹一用力,身体一晃动,三个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就像是三
只手在猛力的来回扯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及乳头。

  没生过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像拉大便
似的,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与那颗恼人的橄榄球奋战。

  “差一点忘记!”看着使劲到面红耳赤、不断发出嗯声的林芷翎,邢青洪不
知又想到什么,忽然笑的更暧昧道:“上次那个日本妞球没排出来,倒是排了一
地大便,Judas你快拿个肛门塞给她塞上。”

  看到Judas郑从SM道具柜里挑出的肛门塞,邢青洪用更加残忍的语气
说道:“这个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这个骚货昨天到我房里之前,就自己主动在
肛门里涂好润滑剂,准备玩后庭花呢。用你专用的那个。”

  Judas郑听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变了脸色,但也只能服从的拿出一只
又粗又长,像是特大号假阳具的东西。

  用橄榄球塞在阴道里、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夹在阴蒂上,到底是什么滋味,
Judas郑没能亲身体验过,可这只特大号肛门塞可经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虽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淫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断的把它往林芷
翎的直肠里塞。

  邢青洪满意的看着:眉头紧皱、额头紧绷,嘴唇被银牙都咬出血来的脸庞,
向Judas郑说:“我今天才了解:为什么人家会说西施捧心也美过精心装扮
的东施。你看咱们第一名模连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美,这种美女
虐待起来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Judas郑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论点:“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妆还能看,
一旦被打二鞭之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成了丑八怪。调教师有再高的玩兴,
也会被浇熄;玩多了那种次级货,真令人担心会成为习惯性阳痿。只是像林芷翎
这种高级货真是太稀少了。”

  “不过,玩林芷翎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顺从了。对不会反抗的女人施
虐,就像玩拍了不会跳的皮球,令人没劲。”

  Judas郑以过来人的身份,意味深长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干模特儿的
通病。老板你别看模特儿在广告文宣或广告影片中,表现都是那么自信、亮眼、
有个性,其实我们在拍照或拍片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接受导演跟摄影师
的指挥,至于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更是得听命于化妆师、造型师。在工作中,
模特儿其实跟个木偶一样;干久了就比较能逆来顺受,就算身为第一名模的林芷
翎应该也是一样。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较不会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第一名模岂不是最适合拿来当美女犬啰?
这可正对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后,就载林芷翎到牧场,让老板娘好好调教一番
吧。”

  在颠鸾倒凤的邢青洪和Judas郑面前,用她的淫叫、哭喊、喘息及从私
处传来的悦耳铃铛声,替那两个变态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丝毫也不知道还有更
精采的节目正在等着她。

                第九章

            九月十五日PM4:00

  Judas郑驾着越野吉普车载着林芷翎、邱黎、王惠珍以及Monica
沿着拉斯韦加斯大道往城外驶去。

  “邢老板因为白天有香港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无法陪大家,不过老板娘已在
牧场恭候大驾。”

  穿着露出乳沟的清凉小可爱、露出臀沟的低腰七分裤的王惠珍坐在了助手座
上,好奇的东张西望。

  Judas郑也尽责的担当起导游的工作:“右手边这是威尼斯饭店,20
02年开门营业的威尼斯商人饭店,以威尼斯水都为饭店主题,在拉斯韦加斯大
道上复制出威尼斯水都。清澈运河绕着大桥转,船夫们高唱着意大利歌谣,献给
船上情侣;饭店内购物大街更是让人惊喜连连,购物中心的天空有着云彩变化、
意大利建筑沿着运河而盖,游人们轻松搭着船、听着船夫高歌杜兰朵公主,仿佛
置身威尼斯。最令人惊喜的是,威尼斯商人饭店还有一座古根汉博物馆,梵古、
马谛斯、雷诺瓦、莫奈的名画都在展出之列,这也是拉斯韦加斯努力从低艳的罪
恶之城,转变为全球娱乐、有品味度假城市的证明。”

  “哇!火山爆发耶!”王惠珍手舞足蹈、兴奋的尖叫着。

  “火山爆发是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的招牌,这饭店是赌城
闻人史帝夫韦恩(stevewynn),耗资7亿3千多万美元打造的,拥有
热带、玻里尼西亚风情的圆形中庭及缤纷多彩的赌场。史帝夫韦恩在饭店开幕时
公开表示:海市蜃楼饭店将超越饭店的极限,给予房客全然不同的娱乐感受。的
确,从饭店大门前的火山爆发,就能看出他的巧思,运用声光效果十足的表演,
塑造饭店主题气氛,每15分钟就有一场火山爆发的表演。”

  “看!海盗船!”

  “这个是金银岛(treasureisland)饭店,是以加勒比海海
盗为主题的饭店,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饭店外观像极了迪斯尼乐园的加勒比海
海盗的设施。一艘仿造的海盗船、人造海还有浪潮漂来荡去,非常适合年轻旅客
住宿。每到晚上,金银岛前总是热闹滚滚,8时、10时在加勒比海海盗与英国
军官们在饭店前,上演开炮、跳水、烟火的海盗表演。烟尘滚滚,游客则是看得
着迷不已。”

  王惠珍嘟着已晒的两颊通红,像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的娇嫩脸庞,抓
着Judas郑的手臂撒娇道:“Judas哥,我们晚上能不能来看?”

  Judas郑不置可否的笑道:“刚刚通过的是西泽宫,虽然早在1966
年就开幕营业,西泽宫(caesarspalace)在1997年投下6亿
美元重新整修的焕然一新,巨星席琳迪翁也是西泽宫秀场的主力歌手之一。西泽
宫以罗马时期的皇宫为主题,地中海罗马风情在购物商场中展露无遗,游客可以
在圆形剧场、罗马喷泉旁用餐,随处是大理石石雕,到了晚上,每个整点还有水
神与火神战争的表演。”

  “前面这一栋是伯拉吉欧饭店(bellagio),以重现托斯卡那城市
风情打造,是拉斯韦加斯最优雅的饭店,这也是由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打造的,
由布莱德彼特、乔治库鲁尼演出的电影‘瞒天过海’(ocean‘s ele
ven)就是在伯拉吉欧饭店取景。如城堡的饭店前,有一个人造湖,里面暗藏
着上千个制造水舞的喷泉,每天晚上每15分钟的大型水舞秀,是饭店的招牌演
出。赌城最著名的秀场——O秀,也是在这家饭店内演出。”

  静静坐在后座、呆呆望着窗外的林芷翎,听到他提到舞台秀,想到今天清晨
自己被迫所做的演出,眼泪控制不住的成串滴落下来。她最终是把球“生”了下
来,她也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生小孩,因为那种痛苦与屈辱她绝不愿意再次回
味。

                第十章

            九月十五日PM5:00

  当车子驶进银矿皇朝牧场的戒备森严的大门,停在奢华的别墅前,林芷翎才
被王惠珍那天真热情的赞美声,从痛苦的回忆深渊里唤了回来。

  Judas郑领着大家来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风格的豪华会客室,女主人已经
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贵客。

  正优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后红茶的贵妇人,抬起头来用风情万种却又让人
感受到其威严的眼神扫过正步入会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却又简洁
有力的自我介绍:“我是凌晴霞。”

  她的确是不必再多言,因为“凌晴霞”这三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华人世
界最著名的红星,从60年代称霸到90年代,从青春玉女演到风华贵妇,从娇
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侠客,得过无数影后头衔。而且说起来凌晴霞还是模特儿这
个行业的老前辈呢。在早期物质匮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档的产品才请的起她来
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妇,从此在娱乐圈消失,连小道消
息灵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嫁给了邢青洪,隐居到拉斯韦加斯的沙漠里来。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惊叫。

  事实上她从跨进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装饰繁复的会客室,就一直觉得有
哪里怪怪的。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原来是在凌晴霞坐的贵妃椅旁边,应
该是要趴着只波斯猫或是贵宾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个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却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微皱了皱着那两道著名的浓眉,
举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
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这特殊的宠物还真听话的不得了,迅速的双手双膝撑地,爬行到众人面前,
抬起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O!MyGod!”这次轮到邱黎惊叫:“她……她……她……是……汪
竺娴?”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认出身份,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

  原本像一个优雅贵妇般半倚半坐在贵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
“害什么臊?头抬好!”

  伸手就举起挂在椅边的一条皮鞭,“唰”的一声,就在汪竺娴又白又嫩的丰
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宽的鲜红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脚,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凌晴霞用君临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好
一阵子,才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好久没见到能这么英气勃勃,仗义执言的美
人儿了。”

  可怜的王惠珍,怎么也想不道自己的侠义举动必须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价,
还继续理直气壮的教训着凌晴霞:“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

  “咳!小女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论是演艺圈还是模特儿这个圈子,都
是人吃人的社会。像我、像林芷翎是将多少竞争对手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才有今
天的风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吗?而
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时愿意伸出援手的
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实上,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连自己都帮着别人作贱
自己。”

  凌晴霞说到这里,探过头去在王惠珍耳边耳语道:“我证明给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经高高昂着头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痛的浑身颤抖的汪竺娴一边猛点头,一边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这几位贵客听不懂你的狗语,特准你用人话说。”

  “我……狗……性……还……不……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很久
没有说话了,汪竺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让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高高抬起的脸庞露出了让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叹道:“不愧是走红台、港、日、韩,演出
过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员,光看这表情,就让人想抱起来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这样怜香惜玉,还是冷冷的道:“用人话说。”

  “要多向狗狗……老公……学习。”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王惠珍听到汪竺娴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脸迷
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议道:“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你自己问她我有欺负她吗?”

  “没有!没有!”汪竺娴没等王惠珍发问,抢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兴的用鞭稍拨弄人形犬的乌黑秀发:“算我没白疼你,今天晚上特
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娴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撑在地上的四肢摇摇欲坠的发起抖来。

  凌晴霞却没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还有王惠珍道:“晚餐应该准备
好了,我们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强着说:“我没心情,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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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晴霞也不以为杵的向还恭敬的站在门边伺候着的Judas郑说道:“现
在吃晚餐是早了点,我跟邱老师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个下午茶,吃点点心。如
果王小姐还不饿,那你就先带王小姐四处参观、参观,呆一会儿再过来吧。”

  自己则亲自领着邱黎和林芷翎来到布置成南洋风的大庭园,在一排迎风摇曳
的椰子树环绕中,还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园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阳余晖里。

  微风徐来,让人无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虽然环境美不胜收,但林芷翎却心寒的直发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样
的勇气,拒绝与这个蛇蝎美人一起共进晚餐。不过就像凌晴霞刚刚说的:这十多
年在模特儿圈奋斗挣扎的过程,已经让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没有不顺着出钱的大
老爷、少奶奶意思办事的本钱。

  凌晴霞优雅的请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着仿古罗马时期的奴隶
服饰,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摇扇、有的驱蚊,有的流水般的递上酒水、美食。林
芷翎与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长条型餐桌后,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
就坐,不禁有着时空倒错的感觉。

  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后爬行的雪白肉体,
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真的是汪竺娴?怎么会……”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脚边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
桌。

  屁股上还带着两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声,咭哩咕噜的爬上餐桌,
完全像只善体人意的小狗。

  “翻过来,让客人能清楚的欣赏到你的身体。”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赶快翻转成仰卧,还将双腿缩起到胸前,
并用双手扳着两个膝盖将双腿往身体两侧张开到极限,让女人最私密的下体,夸
张的陈列在主人及来宾们眼前。

  “自我介绍一下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接到主人这个新命令,汪竺娴才发现要在摆出这样屈辱姿势的情况下说出自
己的名字,竟然比脱光衣物、裸露身体还要令人羞耻上百倍,但这半年多来所受
的教训,让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违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几个如蚊鸣的字眼:“……我……
是……汪……竺……娴……”

  汪竺娴在华人影坛也是无人不晓的响叮当人物,她是在台湾出生到香港发展
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灵”一片走红于台、港、日、韩。被视为是凌
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圆、暴肥走样的身材,成了两岸三地
的影视头条新闻。随即被经纪人解除合约,而投书各大媒体:宣布退出影坛,从
此影视活动全部停摆。

  “大家都以为你是到加拿大进修去了,”邱黎露出会心的微笑,“原来是到
了凌姐旗下……”

  听邱黎提起旧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汪竺娴,一股陈年往事
浮上心头:自己从小就外型亮丽,常常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喜欢运动却不太喜
欢念书,中学时期为逃避繁重的课业,在同学怂恿之下便报考京剧学校。15岁
拍摄了第一支广告,17岁时拍摄第一部电影,让香港电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签约
赴香港发展。电影、电视戏约不断,并与中、港、台当红男歌手祁勤成为令人羡
慕的鸳鸯伴侣。

  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变了样。

  “介绍详细点啊。”凌晴霞饶有兴趣的继续逼迫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汪竺
娴。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围34-25-34…”

  邱黎已经入境随俗的,真把她当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来抚摸她浑圆的肚皮
及像两团松软面团的双乳讽刺道:“34-25-34是你发胖前的三围吧?”

  凌晴霞发出得意的笑声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牧场可是绝不容许有身材走
样的女奴。她这身材是因为我特喜欢她怀胎三月的丰满身材,所以经常让她保持
着怀孕的状态。从她去年九月来到牧场我就让她怀上baby,然后每三个月拿
掉,再重新受孕。目前,这胎正好快满三个月,正是奶丰、臀肥、屄肿的最佳状
态。”

  原本已身心疲惫的不想理会周遭事物,更不愿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听到
这可怕的做法,还是忍不住惊呼道:“你怎么能这样……”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张开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阴狠的道:“你
来告诉林小姐,这是不是你应得的逞罚?”

  汪竺娴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机械式的回答道:“这是我十年前
与主人合演‘西方不败’时批评主人:身材走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所应得的
逞罚。”

  这下就连邱黎也暗自惊心于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批评,就
用这么歹毒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过看到汪
竺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美艳女星,受到这种连母狗都不如的对待,却又让他有
一种不可言喻的性兴奋。

  凌晴霞并不在乎两个人的异样眼光,得意的继续说明:“要让她怀孕可容易
的很,只须随便找几十个人上她,一个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无声无息的从人
间蒸发却是花了我一番手脚;先得骗她接下一个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参加演
出的剧本,然后将她努力增肥的臃肿照片泄漏给影剧记者,引起话题并破坏影迷
对她的喜爱,然后让相关的人都出面否认汪竺娴是因拍戏需要而变胖,打击她的
信誉及形象,最后还得收买她的经纪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隐。”

  “我们前前后后用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在
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当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说愈得意的向邱黎
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娴现在的身材虽然没有你旗下美女们好,可是这一身浪
肉,奸淫起来的手感,与淫靡的感觉,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邱大哥,你要不
要试试看?”

  “我没兴趣。”邱黎有点尴尬的回应。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业界都知道你只对强壮的男人有兴趣。”转头问林芷
翎:“你们在他背后都昵称他‘姐姐’对不对?”

  林芷翎点点头,心想:他不吃窝边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们,大概是唯一的
好名声吧。

  “不过,听说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讳的淫笑道:“Monica那身黝黑发亮结实的肌肉,真是太
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没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让Monica来替你享用着个贱女人吧。”

  随侍在一旁的Monica闻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
鞋子,一丝不挂的在餐桌前,摆出健力比赛的各式pose,将身上的每一块肌
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一位金发女奴才端着一个放了一些道具
的银盘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来,取出过盘中一根约半公尺长的粗短棒子。抬起右
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阴户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阴户,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
讶的想着:她的阴道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淫具是要给两
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Monica利用它们将假阳具紧紧
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阳具似的,在Mon
ica的阴蒂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
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
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
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
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乳头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乳头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
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
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阴环时,
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阴部的洞竟然是打在阴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阴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
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裸体模特儿的女孩,
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阴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阴环不是穿在
包皮上就是穿在阴唇上,可没有人是穿在阴蒂上的。

  因为阴蒂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
松,即使是穿乳头,因为乳头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乳头的表面,
因此从乳头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
经的阴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阴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
将阴环穿过阴蒂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阴蒂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
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淫液从小穴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
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阴环,就匆
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
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阳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
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
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
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
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阴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阴蒂上的阴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
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乳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
怕阴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
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
淫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
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
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
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
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
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
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
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
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
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娴的
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
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
假阳具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阴蒂受强烈刺激,
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
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
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
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
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
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
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
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阴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
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乳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阴道因
“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
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蒂一松一紧
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
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
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
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
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
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
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
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
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
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
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
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
“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
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
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
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
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阴环
与假阳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
是阴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阴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
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
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
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
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阴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
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
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鸡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阴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阳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
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
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
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
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
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
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
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
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阴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
己的阴蒂、乳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
点淫水来湿润阴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
练成一条淫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淫荡;像
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
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阴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
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淫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
“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
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
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
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
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
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鸡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
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
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
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
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
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
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
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
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
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
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
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
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
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
有的拨开阴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
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
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
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
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
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
那位阴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
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
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
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
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
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
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
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
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屄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
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
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
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
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
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
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
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
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
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
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
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
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
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
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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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