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作者:多人

0
  水根野兽般“嗬嗬”叫着,只是使劲冲撞。女人上半身瘫在草堆上,叫声早
停,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看样子真个如她所说,被亲侄儿肏出魂来了。忽地
听到水根闷吼一声,整个人僵住不动,猛地颤了几下也趴在女人背上。女人“啊
啊”叫了几声也不再动弹,两人就这么叠在一块儿喘着粗气。

  我知道,这就是女人说的“出了汁儿”了。怕被他俩发觉,手虽不舍得拿出
来,却也不敢再动,只是拿臂紧紧环着兰芝身子,在草堆后等着二人离去。兰芝
软绵绵的似是失掉了气力,任我摆布。

  良久,就听女人“咭咭”的浪笑两声,坐起身来,将头凑到男人胯间,稀哩
呼噜地舔了个干净。二人调笑了几句,穿上衣裳的水根还要伸手再摸两把,才慢
慢走回村去。

  见四下无人,我两手又活泛起来,继续对兰芝上下其手。

  兰芝这才“嘤”的一声,出言告饶:“事儿哥……别……别……”

  所谓“色迷心窍”,此时的我又如何听得进只言片语,“兰芝……兰芝……
今日花好月圆,正是好日子,咱们先成亲……再……再拜天地!”

  “不……不……哥哥……今日你且忍忍,待日后……咱们……咱们……成亲
我……我再……”

  “兰芝,我……我实是难耐,你可怜可怜我,便……便遂了我愿吧?我……
我定不会负你!”

  不知是心中亦是情火难抑,还是真被我软语相求打动,兰芝呜咽几声后停了
挣扎,连眼也认命似的合上。我大喜,将她娇小的身子横抱起来,走到水根他们
铺好的稻草边,将衣衫不整的她轻轻放下。稻草上还有刚才二人身体的余温,在
这里,我马上要对兰芝做同样的事儿了。一想及此,胸腔中那颗心要蹦出来似的
猛跳。

  八月十五的月儿照得眼前白昼似的,兰芝平躺在我面前,美目紧闭,秀气的
睫毛轻轻抖动,玉雕似的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身子微微发颤,双手紧紧抱在胸
前,衣衫下摆露出水绿色的肚兜一角,盖住了两腿间神秘的丘阜。裤子已褪至膝
下,中间欺霜赛雪的一截粉腿就这么裸着,月光照耀下更是白得耀目。

  我用颤抖的手拿掉兰芝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掀开上衣和绣着荷花的肚兜,一
对略略隆起的雪白玉兔便显现真容。比起握在手里的感觉,直接注视更是让我晕
眩。白得几近透明的玉肤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一对鲜艳的红莓怯生生地站立着,
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上下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我完全傻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从未见过的胜景,好半天才省悟现在不是发
呆的时候。忙不迭和衣扑上去,抓着那对美丽的奶子就是一通飞擒大咬。不顾兰
芝“咿咿唔唔”地叫疼,口中用力吸吮着鲜红鲜红的奶头儿,双手还不闲着,将
另一边的雪团揉捏得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觉得不过瘾就换过一边,过不一会儿,兰芝光滑的胸脯上湿答答的全是我的
涎唾。顺着胸脯一路向下舔舐,舌尖划过平坦的小腹和微凹的脐涡儿,留下长长
一道水痕,不做半点停留,我吻住了她两腿间的禁地。

  兰芝惊呼一声,口中边“不、不……”的唤着,边拿无力的双手来推拒我的
脑袋。我毫不理会她无用的抵抗,闭上眼深吸了一口鲜甜的气息,将口鼻更深地
挤入兰芝紧紧合拢的腿间,伸舌舔食那条浅浅的沟壑。

  鲜嫩无比的软肉品尝起来就像水从舌上流过,轻轻一吮,香甜的汁液混合了
我的涎水被咽入肚中。无数的肉芽儿和舌尖紧紧交缠,那处隐隐还有种吸力,揪
着拽着粘着我的舌头向里拖,让我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兰芝口中小声变换着“啊、呣、唔……”等不同的单音,推着我脑袋的手不
知何时变成插入我头发,扶着我的头既不推也没拉,就这么扶着。一对玉腿不安
地左右扭动,欲踡起来却不知为何又放平,肌肤火烫火烫的,气息也渐渐粗重起
来。

  再向下,顺着晶莹剔透的玉腿一路向下舔,很快遇到膝下碍事的裤子,向下
推了几下没能推动。我直起身来,用劲一扯一甩,那青布裤像只青色的蝴蝶,在
空中袅袅地飘舞,落在黄澄澄的稻草堆上。再三两下脱下她水红色的绣鞋,兰芝
的下半身便再无一丝一缕的遮蔽。

  我急不可耐地捧起小巧的脚丫儿直接放入口中,亲吻她光洁的足跟,吮吸她
纤长的足趾,咬啮她玲珑的指甲,舔舐她娇嫩的脚心。

  不久前兰芝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女儿家的脚是不能让男人看见的,要不
小心被看见了,就得嫁给那个男人。”

  言犹在耳,如今我不但看了摸了,还嗅了亲了,剩下的……站起身来三下五
除扒掉自己全部衣物,赤裸裸地重新爬到兰芝身上,“兰芝,要嫁了!”其中一
支辫儿的系绳不知何时已被挣开,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金黄的稻草上极是诱人。

  兰芝举起双臂,环着我颈项,美目终于睁开,水汪汪的双眸一片迷离,“哥
哥,我……我把身子给你,什么都给你!”

  这句话比什么都诱人,我胸中“轰”的一声,似数百万斤火药同时引爆。我
再也无法忍耐,抄起兰芝修美的双腿架在肩上,将竖了半宿的坚挺阳物在她胯下
用力顶撞。可这里阻一下,那里滑一下,小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满头
满脸的汗水。

  “怎……怎的如此?”

  话音刚落,那圆头圆脑的家伙终找准了方向,一头扎进疏草掩蔽的那个小水
潭里,连根而没。兰芝长长地一声哀叫,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双手也在我手臂
上抓出几条深深的血痕。

  翠瓜乍迸,香汁四溅,一缕温热的浆汁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下流。已顾不得那
许多了,温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住我的阳具,柔中带韧的肉环箍住它最细的前端,
湿润滑腻的肉壁正快速地收缩痉挛,强大的吸力和挤压让我魂魄似乎都要飞散。

  兰芝本已止住的泪水又狂涌出来,俏脸扭曲,五官绞在了一块儿。用吃奶的
劲儿夹紧了双腿,勒得我脖颈生痛,小手在我臂上只管拍打,“哥哥,哥哥,我
疼……好疼啊……”

  无法可施之下,我只得侧头不停地亲吻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兰芝,别
怕,别怕,一会就好了,心肝宝贝儿,哥哥疼你,哥哥疼你……”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我都不敢稍动,静静地等着兰芝不住的抽搐和急促的呼吸
平息下来。泡在湿暖肉壶中的肉棒槌却涨得隐隐作疼,只得轻轻缓缓地收缩着屁
股,让肉棒的顶端在穴洞深处做些微不可察的转动,聊以自慰。

  没曾想这小小的动作却取得意外的收效,兰芝不再喊疼,只是扭着身子轻轻
呻吟,“哥哥,别……别磨了,麻……一阵麻酥酥的……唔……”僵硬的身体松
驰下来,夹着我脖颈的腿也不知不觉松开。

  行之有效我自是心中欢喜,把架在肩上的一对白腿放到腰间,伸长手把玩兰
芝玉白色胸脯上樱桃似的奶头儿。下边也渐渐加大些动作,上下左右试图撬动紧
窄无比的门户。

  兰芝面色绯红,脸颊泪水未干,嘴里已在哼哼唧唧,“哥哥……哥哥……怎
么……怎么回事,我……我里头像……像有小虫子在爬……痒得紧,痒酥酥的好
生……好生难捱,你……你且动动,轻一些……别……别再弄疼我……”

  耳闻纶音我自是如奉圣旨,当下将腰股由慢而快款款抽送。一心急就挺着六
寸来长的肉棒槌前后挥舞,没两下兰芝又是雪雪呼痛。记起刚才旺婶被水根肏舒
泰时,就老揪着自个奶头儿不放,想来那也是个妙处。

  我俯身用自己胸膛摩挲着兰芝胸前两粒翘挺的红豆豆,再放轻些力道。果然
见效,兰芝的哀叫很快转成急喘,还有模糊不清的呢喃。再就是一排小银牙紧紧
咬着下唇,随着我一下下的冲撞,一下下地皱着柳叶秀眉。

  我知道这回对路了,用不着再顾虑她,登仙似的舒爽立刻强烈起来。盘在我
腰间的嫩腿,跟着我动作一收一放姑且不言。阳物就如被成千上百只暖烘烘的软
钩子,柔柔细细地挠;柱头处,一张无牙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咬,交合处“咕滋、
咕滋”的古怪声音,让兰芝羞红了俏脸的同时,亦让我亢奋莫名。

  很快地,她说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也传到我的肉棒槌上,将肉棒推到底狠劲
研转几下。我眼前一花,脊椎一阵阵发麻,肉棒猛一涨,激烈地收缩起来,汹涌
的洪流从狭小的孔穴喷涌而出,真个是连魂儿都射了出去。两手发软,我撑不住
身子,伏在兰芝柔软的玉体上畅快地喘,从未试过的快感让我几近虚脱。

  “哥哥,那里面……烫烫的是……是什么呀?嗯,要……要流出来了!”破
了瓜的兰芝声音仍那么清甜悦耳,吃惊的样子也仍娇憨可人。

  刚恢复点气力的我,忍不住捧着她的俏脸一阵猛亲。太好了,太好了,我的
小仙女儿,我终于得到她了!这动人的身子今后就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了。

  秋湿露重,我恐兰芝失了红丸后身子孱弱,催她着衣返家。二人相拥而行,
轻怜蜜爱只是缠绵,不觉来到村边庙宇。那是村人立了供奉观音娘娘的,初一十
五,四时祭祀,香火倒也旺盛。

  “兰芝,你来!”我心念一动,拉了兰芝走进庙内,点了残烛,在神案前跪
下,举手向天,“弟子毛颖元,本惫懒之人,今有幸得邵兰芝垂青,感激不胜,
当粉身以报。今日弟子在此立誓,此后定一心一意对待兰芝,终生相守,生死相
依,不离不弃,若有违此誓,死后永堕畜道,万……”

  下半句被兰芝的小手捂住了嘴里,转头看时,她一对美目已是泪光涟涟。

  “事儿哥……”纵体入怀,嘤嘤而泣。

  “兰芝,哭什么呀?”我将她脸上泪珠儿吻去,“今儿个是咱的好日子,该
笑才是!”

  “是……是……我这是太高兴……是喜极而泣。”她正了正身子,也学着我
的样子举手立誓,“弟子邵兰芝……”

  将她因心情激荡而颤抖不已的身子揽入怀中,看着她脸上露珠儿似的泪水。
我心里明白,从今日起,不光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彻彻底底都
属于我了。

  呵,秋天,果然是个收获的时节。

                (冬)

  紧了紧身上的长衫,我加快步子,兴冲冲地向前赶,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见着
我的兰芝,全身就兴奋得发热,深秋的夜风吹在身上也觉得没那么凉了。上月十
九是兰芝娘十周年的忌辰,邵先生带了兰芝回浙江老家拜祭,这一走就是一个多
月,让我相思成狂,天天在村口盼,脖子都盼酸了。

  今儿个听姆妈说她回来了,初更不到我就火急火燎地出门了,恨不得肋生双
翼,直飞邵家。伸手在怀里按了按,硬硬的那根还在,那是我乡试后到省城给兰
芝买的银簪子,待会我亲手给她戴上时,她一定又是红着脸娇羞地笑吧?一月多
没见,不知玉人是否无恙,千万别瘦了才好。嘿嘿,一个多月没做那襄王神女之
事,想必兰芝也和我一样情火难捺吧?

  利落地翻过邵家院墙,照例来到窗下,让我吃惊的是还没等我敲窗,兰芝的
声音便在窗后幽幽响起:“是……事儿哥吧?”

  怎么?她是不是早在这儿等着我了?为什么不开窗呢?

  犹豫一下,我还是开了腔,“是我,兰芝小宝贝儿,快开开,让哥哥好好看
看你。”

  “我……我今儿坐了一天的车,有些乏了,改天吧!”兰芝那冷冰冰的一句
话,把火烫的热情一下浇灭,我当即哽在原地。

  乏?这是什么理由呀?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开开吧兰芝,让我看看你就好!”我仍不愿放弃努力。

  “我真的累了,你……你还是走吧,待会让我爹听见就糟了。”兰芝的话音
虽低,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坚持。

  “那……那你早些睡,我先回去了!”眼见着实无望我只得悻悻而回。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接下来七八天的时间,兰芝都以各种借口避
我不见。今天是疲累未复,明天就月事临门,让我头大如斗。变化决绝且事发突
然,只知和祭母之行有关,细节却无从揣摩,想面询却怎么也见不着人,真叫人
无可奈何。

  好容易寻着个机会,在溪边苦守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堵住来洗衣的兰芝,她
果然憔悴了一些,眼圈有些发青,估计没休息好,眉宇间也有一股淡淡的愁意,
低着头只管走路。

  我从树后闪出身来,“兰芝!”

  兰芝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大跳,“嗯……是……是你!”

  “为什么?兰芝,为什么躲着不见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让你恼我了?你告
诉我……你告诉我呀!”我走上两步,大声问她,似要把几天来心中的憋屈全喊
出来。

  “不……没……我……我这几天身子不适……”

  “你说谎,兰芝,我知道这不是真话,”我再踏前一步,几乎将脸贴上她的
脸,“打从回来那天起,你就变了个人似的。这不是你,我……我……我喜欢的
兰芝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我真的……”

  “咱们都……都已经……你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对我说的吗?”问不出真相,
我急得五内俱焚。

  兰芝玉容一黯,“从今儿个起,咱们……咱们不要再见面了!”

  脑子“嗡”一下,接着就是一阵晕眩,“兰芝,你……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从此就不要再见面了,”她眼中掉下泪来,“你……你就忘了
我这个人吧!”回身便欲跑开。

  我又怎会就此放过?探手抓住她的皓腕,“兰芝,今天你要不说明白,休想
我放你走。”

  “放开,你放开,我……我喊人了!”她挣扎着,推搡着,撕打着想从我手
中逃脱。

  “喊呀,你喊呀,就算你把全村的人都喊来,我也一样要问个明白,”犟劲
儿一上来,我也抑不住狂乱的情绪,粗暴地将她拉入怀中,“你是我的,休想从
我手中逃走!”

  “才不是……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你忘了?我可还没忘,终生相守,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我将仍在挣
扎的她用力搂紧,低声吟出那天在观音娘娘面前发的誓言。

  那一瞬间,仿佛被击碎了什么,兰芝怔了片刻,紧抓着我前襟伏在我怀里泣
不成声,“没有忘,我……我没有忘,哥哥,我都……都和你说……”

  坐在溪边石上,兰芝将这几天来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全都说给我听,经过了几
天的困惑,我也终于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回乡祭母的邵家父女本来一切顺利,回程中却巧遇也来祭拜的兰芝舅家人,
盛情难却之下,邵先生只得答应去庄上盘桓几日,谁料这一住便生出事来。

  那个大少爷,也就是兰芝的表哥,见兰芝生得美貌,起了歹意。席间假意劝
酒灌翻了邵先生,弄了截迷香,当夜就摸进房内将兰芝玷污,之后又以名节和父
亲的生命相胁,连吓带骗让兰芝不敢声张。

  “回来之后,我也想过一死了之,又……又担心老父年迈,无人照料,”将
胸中苦水倒出,兰芝的哭声愈加凄切,“再后来,你来寻我,我……我又怎能以
污浊之身事你?才砌词推托再三,直到……直到今天被你……被你拦下。”

  “我……我要杀了那个畜生!”我捏紧了拳头,牙根咬得格格作响。

  “不,不,”兰芝一脸惊惶,扯着我的衣袖,“他家财雄势大,你……这万
万不可……”

  “那你就白白让他欺辱了不成?”我像只暴怒的雄狮。

  “许是我命该如此,”兰芝止了抽泣,哽咽着说着她的身世,“我……我本
就是个苦命女子,五岁时便死了娘亲。爹体弱多病,带着我颠沛流离,好容易安
顿下来,本指着父女相依为命,再找个能给我爹送终的人。如今……如今又被人
污了身子,恐怕……恐怕……”

  我心头“格登”一下,是呀,知道了这事后,今后的我们俩该如何自处呢?
我母通情达理,我父尊师重道,邵先生对我又最为疼爱,我原本一直认为,只要
我和兰芝两情相悦,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可是……

  女子一旦失了贞节,可是比丢了性命更可怕的事。这事又不止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一旦漏了风,光是闲言碎语和背后指指戳戳的目光,就能让人生不
如死。俗礼如刀,刀可是会要人命的。

  就算我不介意,爹呢?娘呢?覃弟呢?今后叫他们还怎么在乡人面前抬起头
来?而且,扪心自问,我真的能毫无芥蒂地面对吗?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对待兰芝
吗?那个纯洁无瑕的兰芝……心乱如麻,抬头恰好对上了兰芝哀怜的目光,想来
我此时的眼神一定也是紊乱且迷惘的吧?

  冰雪聪明的兰芝,当下便明白了我的心意,俏脸全无血色,“哥哥,我现下
已非清白之躯,若再和你在一起,没来由污了你的声名。你……你便……便将我
忘了吧……”转身跑开。

  我伸手去拉,手却僵在半空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她跑远。

           ************

  我躺在床上,眼珠眨也不眨,痴痴地望着床顶。这几天我几乎都是这么过来
的,进食就寝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爹妈问我缘由,我也只用疲累推搪。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从此与她天各一方,慢慢将她遗忘?那刻
骨铭心的恋情我能忘得了吗?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能忘得了吗?还有……草堆上那个激烈而又温柔的
夜晚,这一切我都能忘得了吗?如果说能,肯定只是我自己在欺骗自己。

  “大伢,吃饭了!”姆妈在堂屋外大声喊我。

  “来了!”我懒懒应了一声,起身拖着身子向外走去。

  坐到桌前刚端起碗,就看见院门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个人,是锁子,他也
是邵先生的众多弟子之一。

  “师哥,快……快去邵家,”锁子一脸的惊惶,“老……老师他……他过世
了!”

  手中竹筷“啪嗒”落地,我愣在当场,大张着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

  “兰丫头,你就吃点儿吧,都好几天了,再不吃身子可要顶不住了。”姆妈
手里端着一碗粥,弯下身子低声地劝说跪在地下的兰芝。

  今天是邵先生的“头七”,棺柩该入土了。失节之苦紧接着又是丧父之痛,
还有我的负心,这么些天来兰芝几乎是水米不进,只在灵堂上饮泣痛哭,如杜鹃
啼血,还晕过去好几次,闻者无不泪下。一同带孝的我看在眼里心疼如绞,私下
里也安抚过,可依然得不到她丝毫回应。姆妈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熬了锅粥送
过来。

  一身素孝的兰芝憔悴得不成样子,往日红润的脸蛋惨白惨白的;头发乱蓬蓬
的,眼窝深深陷了进去;唇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双眼混浊得再也无平日的神采灵
动。泪水早已哭干,连摇头的气力都没有了。

  “这孩子,怎不听人劝呢?”好话都说尽了,姆妈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将碗
放在地下,转过身在一旁垂泪。

  不知怎么的,今天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心神不宁,左右眼皮轮番猛跳,额上
冷汗直冒,胸口也憋闷得慌。起初我只当这几天忙老师的丧事睡眠不足,可心惊
肉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抬棺上山到埋椁入土,再到填土立碑,一直到天黑下
来回到家中,都摆脱不了那种大难临头似的不安。

  “大伢,”姆妈将我的夹袄递过来,“去邵家看看,兰丫头一人在家,那灵
堂阴森森的,可别让她吓着。这孩子着实可怜,你多陪陪她,不方便的话就让她
过咱这儿住上一晚两晚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应了一声,披上夹袄出门。我心里明白,其实在精明的姆妈眼里,我和兰
芝那点事根本就瞒不住,想来兰芝的温柔善良也让姆妈乐见其成吧?可要是姆妈
知道……还会这么想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路想来,不知不觉已到邵家门前,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主屋竟是铁将军把
门。我凑前细看,屋内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残破的窗纸,灵堂前白色的
挽联和大大的“奠”字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心中悚然一惊,日里的不安感狂猛
十倍怒潮般涌上来,终于明白这不祥的恐惧因何而来。

  “兰芝!兰芝!”我急呼大喊夺门而出,在寒冷凄迷的黑夜中狂奔而去。

  树下、溪畔、林中、田边……到处都没有兰芝的踪迹,“兰芝啊兰芝,求求
你,你可千万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我心中默祷,仍是一路狂奔。越过谷坪,
前边不远便是我俩私定终身的小庙了,隐隐可见昏黄的灯光从门窗透出。我心中
暗喜,加快步子,口中大呼着兰芝的名字,三两步抢进庙内。

  甫入门中,我当即被眼前的景像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地上一个香炉正缓缓滚
动,主梁上青色布条悬着个人体还在微微摇晃,这不是兰芝又是谁人?我当下如
坠冰窖,全身发凉,扑过去将她从梁上放下,拖过两个蒲团,将她身子在地上放
平。

  只见伊人双眼紧闭,本就憔悴瘦削的脸孔白得吓人,修长的脖颈间有一道青
紫色的可怕淤痕。伸出狂抖的手一探,幸好……幸好口鼻间还有些暖气,忙摇着
她肩,不停轻唤她名字。好一会儿,她才“嘤”的一声回过魂来,我胸腔中一颗
心兀自狂跳不止。

  “我……我这是在哪儿?还在……在阳世吗?”兰芝睁开美目的第一句话竟
是如此。

  “别傻了,你还活着呢,你……你怎么做出这种傻事来?”我话音竟有些哽
咽,“若不是……若不是我早来一步……”后头的话再说不下去。

  “事儿哥,是你!”敢情她到现在才看清是我,“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让我……让我就这么去了岂不更好……”说没两句泪珠儿又夺眶而出。

  “你胡说些什么?”我惊惧渐散,浮上来的便是难抑的怒气,“先生尸骨未
寒,你就寻死觅活的,叫先生得知,九泉之下也不安稳。”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兰芝就抓着我的衣襟号啕不止,“呜呜……爹,
爹是被我害死的呀……”

  我一愣,“怎么?”

  兰芝哭得更厉害了,不过从她断续的话语中我也听了个大概。那天兰芝返家
后一派凄苦,被邵先生瞧见,追问之下兰芝实在瞒不过,便说了受辱真相。邵先
生气愤填膺,一口气没匀上来便栽倒在地。因年事已高,急救醒时已是口不能言
身不能动,待郎中来时,邵先生早已魂魄归兮。

  “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呜呜……把爹也害死了。你又不要我,如今……
如今我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兰芝紧搂着我,精神激荡下忍不住
说出深埋在心中的言语。

  “谁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当然要你!”我抓着她的肩头大声呼喝。

  这么说非是无因,兰芝从死到生这么一遭,倒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见她挂
在梁上时,我只觉整个天地都失落了,唯一的念头便是随她而去。而将她从阎罗
殿前拉回时那种如释重负的轻快愉悦,也是我十几年的生命从未体味过的。

  我何时也变得迂腐起来?只要她是真心待我,别说污了身子,便是断手断脚
四肢不全我也一样要她!且说甚贞节已失?她最宝贵的处子之身不是我取的吗?
亏我还想着……真是惭愧!之前的我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呀?

  忆往昔,大树下、竹林内、小溪旁……多少地方都留下我们甜蜜的回忆;草
堆边、祠堂内、柴房里……多少地方都留下我们纵情欢爱的痕迹。草棚中全身精
湿的她是多么楚楚动人,谷坪上以身相许的她又是多么的柔顺可人。昨日恩情一
一在目,那桩桩件件的好又岂是说忘就可以忘得掉的?

  “哥哥,你……你刚才说……说什么?”兰芝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苍白的
俏脸也浮上一抹嫣红,“我……我没有听错吧?”

  那既惊且喜的可怜样儿让我更是愧疚无已,俯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这里
你不会忘记吧?咱们在菩萨面前可是发了誓的,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咱
们终生相守,生死相依。”

  兰芝闻言又惊又喜,六七天来强撑着的身子终支持不住,几口急气一喘,又
晕在我怀里。

  我抚着她的背心,掐着她的人中将她弄醒,直起身子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外
面走去,“兰芝,走,跟哥哥回家。”

  也许世间真有神灵,似乎感觉到我俩的心意。庙门外,黑沉沉的天幕上落下
一朵朵洁白美丽的雪花儿,一片片一朵朵,不断投入广阔的大地的怀抱。

  “兰芝,你瞧,下雪了,多美的雪花呵,”我低头蹭了蹭她的脸,“瑞雪兆
丰年,明年咱村一定有个好收。明年这时候,等你守足了孝,我就娶你过门。”

  兰芝轻“嗯”一声,将螓首深深埋在我的胸前,再不言语,任我抱着,踏着
薄薄的雪,向前方不远处的点点灯火行去。

                正是:

  红颜自古遭天妒,

  良缘从来磨难多。

  此情若是两不渝,

  并蒂交颈终有时。

  「全文完」

  ***********************************

               ◇附录◇

           恋风尘——读《四季情缘》

               作者:弄月

  作为本届秋韵夜语最能称得上是纯恋类别的作品,黄龙兄确实是给我等广大
读者奉献了一篇少有的好文,因此评文之初,且先调首《恋风尘〉以记之。

                恋风尘

  寻思无计莫悲切,卑溅风尘道离别;

  纵是白壁染尘埃,何妨兰芝皎如月。

  落英的妍丽,飘入“我”的眼底,已成千世的绝美、万世的孤清。然而飘零
的孤独,不是终点,爱人温暖的怀抱,才是宿命的归程。

  春花舞粉蝶,得其柔媚;夏夜雨缠绵,得其迷醉;秋月尤相知,得其欢宠;
冬雪挽寒霜,得其怜殇。由是展开一场令人心醉神迷的四季情缘。

               〖春之媚〗

  郎骑竹马来,妾少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我嫌猜。

  山乡春早,灿烂的却不只春花,在“我”的心中,小兰芝已令我万紫千红历
遍,不经意间醒觉,她便是“我”眼角眉梢唯一展开的风景。

  稚嫩的青春、懵懂的爱恋,随着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悄然在一对痴情儿女间
滋生、萌芽,期待着破土而出,茁壮生长。

               〖夏之迷〗

  初夏的山林,映射的斜阳晚照,叠叠散散,弄情的逍遥淡了河堤,也与了安
闲。便有那潺潺流水,不曾湿了青衫,却濯洗一对雪玉天足,纤纤脚趾水光飘摇
间,迷醉了深情的凝眸,聒噪的知了,此时宛如天籁,挑引着悸动的青春。

  若说是初恋的青涩使得“我”俩茫然不知所措,天公却如此作美,一场突如
其来的大雨,绝不是因为惊雷震震,猝然纵体入怀的暖玉温香,使“我”整个身
心都感觉颤栗。

  怀中紧搂着少女含苞待放的娇躯,口鼻间盈满如兰的芬芳气息,情窦初开、
懵懂无知的“我”除了迷醉与不舍,竟然无力再作他求。

  恋恋不舍地回味着空气中残留的芬芳,“我”良久怅然,若有所失,却在一
个不经意的凝眸间,相思得偿。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眼前正在出浴的兰芝,完若一场离奇的春梦,使
我泥足深陷,无力自拔,甘愿堕落在世俗非议的轮回里,永世沉沦,只愿那心爱
佳人那绝美的风华仅为我绽放。

  擎新枝,别是一番红翠心深。拾花淡寐,亭檐屋角,冉冉羽白飞。轻思又起,
怀想不绝。且撷满空飞絮共入我的窗前,等月儿清,待水儿明,便絮一船云语远
游。

  神思不属间,心爱的佳人竟然俏立身旁,轻柔婉转地倾诉着相爱相依、相知
相守的诺言,心迷神醉的“我”,无法自持地倾情一吻,双手览风峦之胜,完美
一如梦境。

               〖秋之欢〗

  秋日枫红若美、竹林静谧,蜿蜒的山林小径,“我”凝望着兰芝的双眸,好
似被深蓝的波涛围绕着,被橘色的阳光呵护着,在时间深处流淌出条条蓝色溪流,
怡然若醉、爱君如梦。

  和着簌簌相映的百合凉叶,落入梦境的心湖,水面的波光潋滟,夜空的星云
缭绕,无论是在水面凌波的顾盼还是在星云之间的凝视,兰芝神情姿态似水轻柔,
如依了千年的惊鸿与蛟龙,流风回雪,若千年的流云与明月,跌落深谷,宛转成
幽兰。

  一袭布衣,是兰芝脆弱而透明的羽翼,夜色中兰芝的容颜,娇俏如花,一抹
羞红,灿若霓霞。

  温柔的夜、驿动的心,相互倾慕爱恋的少男少女,在偷窥到别人淫靡的春情
的时刻,积累的爱欲浓情终于无可自持地爆发。

  兰芝欲拒还迎地羞涩娇柔,在“我”近乎霸道地爱抚挑逗下情欲滋生,进而
不由自主地芳心默许,爱恋承欢,都令我血脉卉张,迫不及待地欲将这倾心相许
的绝色佳人融入自己的生命。

  这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如此的委婉细腻,花好月圆,兰芝最后私密的花园,
在月色星辉下、在“我”贪婪迫切的眼底,迎风绽放,远比烟花璀璨的绝世美丽,
在“我”霸道的肆虐中,宝贵的少女贞洁,还有远比贞洁更珍贵的少女芳心,都
被“我”一一占据。

  唯能极于情,方能极于欲。

  我心爱的兰芝,我唯一想终生呵护的女子,我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冬之殇〗

  箫吟花落,红尘紫陌,错过时醒悟:人生其实不是久远的等待。

  云烟迷雾,闲敲花灯,幽怨时知晓:爱恋原在死去活来中隐匿。

  良辰美景奈何天,由来好梦最难圆。一场无关的风雨凋零了“我”甜蜜的梦
想,兰芝完若被谪落凡尘的天使,沦落在风尘中挣扎,“我”却在世俗的礼仪中
彷徨,迷失了方向,失落了自己。

  冬季恋歌,在白雪银霜中吟唱,关于真实,在严实的冰寒覆盖下,冷漠而生
疏。如此的承诺,如此的誓言,也许,走进那千古怀念、梦丝阡陌的尘寰,走进
无语而歌的风景时,生命的承载使“我”选择了期盼已久的人生。

  品尝了险些失去的苦涩,聆听过已经失去的哀殇,“我”终于了解到风雨后
才会有彩虹夺目的光芒,而浴火重生的凤凰,终将涅盘而后生出美丽灿烂的辉煌。

  无需海誓山盟,只有一颗真爱的心,沧海桑田的变异,依然是恋人眼底云淡
风清的表演,而春夏秋冬四季的轮换,也是宿世恋人心中永恒不老的传说。

  ***********************************

  翠花:读罢全文,小妹不知从何说起,敢问各位有何见解?

  流动的风:很是过瘾!感觉最强的是作者的超强的文字功底和驾驭语言的能
力。读着这样优美的文字,如诗一般的语言,不得不从内心感到佩服。故事本身
并不复杂、曲折;有优美的语言文字做点缀,却使故事大为增色。

  飘零:优雅的语境,配合纯纯的恋情,确然是很美妙组合。让我感到仿如回
到青春少艾的时候,感触也是颇深。不过在本文的总体布局和情节架构上,并非
无懈可击。结尾部分的大团圆结局,让我感到整个故事少一点跌荡,我不得不感
到一丝的遗憾,只一丝而已……

  消逝的世界: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更替,却造就了一个令人欢欣中
带着点哀伤的故事。实际的哀伤却是在冬季,让梦破灭又是梦开始的,也就那个
冬季。但冬去总会有春来,看来黄龙兄是想告诉我们,严冬过后春来的欢欣吧!
飘零兄,言否?

  飘零:呵呵,兄为何问起在下这条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的疯狗来呢?嗯,也许
是吧,这要看作者来亲自解说了。

  黄龙天翔:汗颜,汗颜,感谢以上兄等的赞言了。这篇文从五月二十几号开
始写到今天,花了我快四个月的时间,对自认新人的我(我是恶魔岛万年新人)
来说可算是撑到极限了。不论此后什么时候,都一定会是不愿想起的回忆。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宿命的存在,两次参加羔羊征文,我都是修改到第三版才
算正式完成,特别是今次,修改的字数粗略估计接近两万,差不多又是一篇文章
了,很不划算的说。

  翠花:呀,真是太佩服了呀!黄龙兄的勇气真实可嘉得很哦!若是小妹就没
有这般的勇气了,小妹对兄的勇气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黄龙天翔:一直以来,总爱突发奇想的我可能有自恋倾向,且常常固执己见
钻牛角尖。认准了一件事,对别人的忠告就很难听得进。自以为精心设计的情节
拿出来剖析,常常被批得自己都说不出话来。可偏偏还要死鸭子嘴硬,让御风御
前辈和弄月弄老师费心了。

  现在回头想来,从那个自以为是的黑暗系创意到第二版花好月圆式的结局,
再到第三版这个样子,我到底是认死理儿呢?还是忒没主见呢?

  小说中,个性的冲突造就有血有肉的人物,现实中呢?矛盾的性格促成不三
不四的文章。时间问题,水平问题,各种客观原因造成这样一个自己都不甚满意
的第三版的出现,草草了事的结尾让我有自我阉割的感觉。

  弄月:呵呵,黄兄言重了,可来费心之说呢?

  黄龙天翔:无论如何,这篇文算是我对古装色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从中我也
学到不少东东,明白自己的长处和不足,基本目的算是达到,下次继续努力。对
情节编排和架构设置,有心得的朋友欢迎加我MSN,教诲一定洗耳恭听。

  最后,还要谢谢飘零兄的辛苦排版,预祝此次联办的秋韵圆满成功。

  飘零:哈哈,本疯狗乃是一芥苦力,岂敢受兄一声言谢呢?

  元堂:敬请期待本届秋韵夜语第八夜《那一夜的风情》。

       ────────第七夜◆终────────

TOP

0
            第八夜◇那一夜的风情

               作者:弄月

             排版:lw2095924

  他呆立在一堆繁花碧树之间,丛林的暗影将他的身形隐没,可是皎洁明亮的
月色,穿过斑驳的枝叶缝隙,隐约映射出他那痛苦挣扎的面容,很显然,此刻的
他,极度地迷惘而疯狂,以至于俊美的脸孔都有些许扭曲。

  然而,月色清明,一切经它清洗的事物终究无法遁形。那一身青色道服,脸
上依稀残留的道貌岸然,让人轻易可以认出,他赫然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教全真教
当今掌令弟子,未来的全真教掌门人:尹志平。

  本应该在全真教内清修的他,此刻却在这终南山、古墓外的一片桃林内,神
色痴迷、若有所思。

  一切只因为他身前有一片空地,畔草青青,隐隐有晶莹的凝露,粉红的桃花
片片飘落,而草地中央,罗衣飘舞、青丝飞扬,隐约可见那玉洁冰清,令他魂牵
梦绕的容颜呵,飘逸如仙子,直欲临风而去。

  绝色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尹志平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他自小在全真教长大,全真教就是他梦想和生活
的全部,虽然他此刻仍是俗家弟子的打扮,可是他心里清楚并且坚决地相信:他
的一生早已奉献给全真教,任何事物都不能够触动他的心。

  遇上小龙女,这个如今在他眼前似乎被欧阳锋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的白衣女
子,绝对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但他并不怨愤这个玩笑,尽管他隐隐知道,这个
玩笑,可能颠覆他苦心经营的一生。

  但是不管,此时此刻,他眼前只有一个女子,清且艳的女子。

  一个神智清醒却无力挣扎,但依然不失清冷自若,反而为她本已绝色无双的
容颜凭添几分凄迷,婉转若梦、我见犹怜。

  他深深地凝望她,眼看着她清灵的容颜沐浴在月华下,时而莹洁如玉,时而
潮红若丹,他猜想她正在努力运功冲穴,玉女心经绝非等闲,他心想,恐怕以后
再也无法这样静静地看她,在如此良宵月夜、又是这般接近的距离。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经过了良久,尽管此时的他,陶醉得忘却了时间,
小龙女依然没有自行将穴道冲开,望着她眼角一闪而逝的颓然,还隐隐夹杂着几
分痛楚的哀伤,他心中大痛,暗恨欧阳锋点穴功夫歹毒之余,难免有几丝庆幸,
又可以和梦中的伊人再多相聚片刻。片刻即是永恒,于此时的他而言。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一个女子,如此地清灵落寞,那种与世隔绝般的
孤傲清冷仿佛是与生俱来,纵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觉得远隔天涯,无法靠近,
更加触碰不得。

  他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全真教中,那时他们正在处置犯事的一个三代弟子,似
乎叫做杨过什么的,听说是通过郭靖郭大侠的关系才被收留上山的,他无心关注
这些,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何况那杨过的师傅又是他最看不起的赵志敬呢。

  可是就是这个杨过,他为何如此蒙上天宠幸,竟让仙子因他而与他们全真教
为敌,甚至还将他带入古墓,朝夕相处,如今更是双宿双栖……

  不是的,她可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绝无可能与杨过这纨绔子弟有什么瓜葛,
充其量也不过是因为可怜他无家可归,好心收留他而已,对了,他们不是师徒相
称么?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有这样亲密的关系?

  他始终无法忘却,初见小龙女时,伊人白衣如雪,眼眸纯净如秋水,复又冰
冷如霜,那样的她,虽然足以令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但她那非人间的仙姿,终令
他望而却步,从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迎风玉立在芳草桃红中,雪白的衣衫、乌黑的发丝上缀满粉红的花
瓣,仿佛是谪下凡尘的仙子,终于让他一直彷徨挣扎的心彻底沦陷,梦想触手可
及的月夜,他决定不再犹豫,哪怕因此永堕黑暗轮回。

  他蹒跚着从密林中走出,走向那正挣扎于凡尘的梦中仙子,一步、两步、三
步……他在缓缓靠近,愈是接近、愈是紧张、愈是无力自拔,他不可能回头。

  终于,他来到了伊人呼吸可闻的身后,口鼻间已经呼吸到伊人肤发体香,天
然醇美,沁人心脾。

  抬起颤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伸向伊人后肩,指尖认准方位,轻轻地一碰即
退,身形也跟着飞退,翩若惊鸿。天——他终于触碰到感受到梦中仙子的肌肤,
尽管中间还隔着一层白衣如雪。

  “咦?她为什么还是这样静静地伫立,难道穴道仍未曾解开?不可能吧?以
全真教博大精深的武学,怎么会连一个区区欧阳锋点穴也解不开,难道是因为方
才他激动的心情乱了方寸,拿捏不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思动作亵渎了全真
教历代祖先的神灵?”半晌后仍不见小龙女动作的他,心中猜疑。

  终于还是忍不住,他重新靠近她,这回、如当初退却时一般,闪电迅捷。

           ************

  雪白的衫色遮掩住晶莹似玉的柔肩,罗衣纤巧绵薄,不耐春风拂动,更突出
了小龙女纤巧而秀挺的雪白酥胸。

  他比她高出个头,透过伊人的脖颈,从侧后方望去,小龙女那对绵延俊秀的
雪峰,隐约可见上面各自点缀着一点茁壮的突起,映入他开始迷醉的眼帘,像两
点相思的记认,飞入他眼底,也进驻他心底。

  情欲如暗夜里的梦想在他心灵间疯狂滋长,他对她的所有凝结积蓄的渴望急
速膨胀起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仍未足爆发的临界点。

  在欲伸手触摸那犹如水过清香、风拂山林般清幽的绝美容颜时,他竟然迟疑
惶恐,莫名的情绪滋生着,他尝试着挣扎抗拒,然一切都无法改变,他只有暂时
放任它主宰自己的心灵。所幸,它就如昙花绽放般刹那芳华无可抗拒却又一现即
隐。

  夜风吹过,一丝黑发垂落拂过他正欲触碰伊人匀润娇颜的手。好似受惊般,
他的手迅速收回,仿佛不忍亵渎这份圣洁,清风飘摇间,花瓣纷纷坠落,缀满伊
人满目桃红,而她美丽艳红的脸颊上布满了散乱的发丝,就像待嫁新娘凤冠前垂
落的流苏。

  鲜红的凤冠、黑色的流苏。今晚,她是他的新娘!只能是他的新娘!

  下定了决心,他双手伸出,从身后紧搂住伊人纤细的腰身,脸颊使劲地摩挲
着伊人光滑的发丝,鼻间呼吸着伊人芬芳的发香体香,喉咙里艰难地咕隆两声,
方才梦呓般呢喃道:“龙儿,你是我的,任谁也无法将你从我怀里夺走,今夜,
我就要你成为我的新娘!”

  说话间,汹涌的情潮再次将他淹没。他顺手解下那系在小龙女腰间的一方丝
巾,轻轻地覆盖在伊人的头脸上,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心目中圣洁的仙子看到自
己“龌龊”的亵渎行径么?

  芳草绵长柔软,更何况还有满地落红堆积的花床,因此小龙女被放倒在地的
身躯并没有丝毫不适,只是原本闭目运功调息的星眸感觉到有物轻轻触碰,缓缓
睁开时,以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然不见一物,显然是被遮盖住了。

  原本初始时,她忽然发觉到有人张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那人相抱之时,初时
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竟然在自己柔软矜持的腰间贪婪揉捏。她
的心中已然惊骇无以,欲待张口而呼,只苦于口舌难动,又无力挣扎,当真是芳
心惊惧、羞愤欲绝。

  谁知道事情还不止于此,尽管脸上被蒙着一层轻纱,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人
变本加厉,竟以口相就,在亲吻自己脸颊、甚至唇瓣。她当时心中第一反应只道
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
脸口髯。

  顿时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太过调皮了,
竟然来调戏我。

  无怪乎他不先解开自己的穴道,又要用丝帕蒙上自己的脸颊,原来是怕自己
责备不许啊。过儿,你却不知姑姑心中最爱过儿的,无论过儿要做什么,姑姑最
终……都会应允的,真是个爱闹的小冤家。

  小龙女心中遐思,对方的手也不曾闲着,芳心失神间,她只觉腰间那双手越
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苦于自己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
得任其所为,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其实此时纵然小龙女穴道解开,恐怕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只觉得那双抚摩
自己的大手,仿佛带有奇特异力般,使得自己浑身酥软,幸好是躺倒在地,否则
也绝无自己站稳的气力。

  且不提小龙女芳心迷乱,此刻的尹志平也是目瞪口呆,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
震怵了。眼前就是他一直梦绕魂牵的女子,可即使在最香最甜的梦境里,他也从
未曾想过,伊人竟然会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一番景象:

  小龙女上身的衣衫和亵衣已给他掀落至腰际,露出细嫩的纤腰盈盈一握,腰
下那圆润清浅的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的私秘地带,
在丝质绵薄的亵衣掩映下,还隐隐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春草,凌乱而纠缠
着犹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杂的思绪。

  春草漆黑迷离,肌肤晶莹似玉,与她洁白的玉靥上流散柔顺、飞瀑轻扬的发
丝恰恰形成惊心动魄地相互对映,更隐隐透露了一种令他怦然动心的艳与媚!

  虽然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翘挺的丰臀,仍凸显出婷婷的柳腰,看在尹志平眼
中,只觉得楚腰纤细掌中轻,娇柔堪怜、弱不胜衣,倾尽他所知的词汇,都无法
形容这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清丽。

  而此刻的伊人,尽管轻纱遮掩,仍隐约见得:在她将舒未舒的眉眼处,樱唇
微抿、鼻翼翕动间,已经勾画出一场迷离的春梦。

  梦将要醒来,而戏正要上演。

  欲焰张狂,他在陶醉中依然可以清醒地意识到:那耸立在两座雪峰之巅,在
微冷的春风里摇曳、挺立的两点朱红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媚,一种惹人伤心的艳,
尤其是点缀在那么雪白晶莹的赤裸女体上。

  况且小龙女此刻的容颜虽然无法清晰,表情却是可想而知的娇羞楚楚。否则
当清风掀起轻纱一角时,绝无可能在伊人洁白玉靥上寻觅到那一抹异样的嫣红未
消,那正是因娇羞方才引发而来春梦迷离的冶艳。

  雪白里的一丝嫣红,使她格外令人怜惜,形成了非人间的气质。而既然只见
娇羞,不会是愤怒,因为轻纱上未见泪痕,那么,她,其实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
的,是吧?

  有了这样的觉悟,尹志平的心欢喜得似要炸了开来,而动作却愈发地温柔起
来,圣洁的仙子啊,真的允许这样任我轻狂?

  过了今晚,纵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颜,甚至更加艳丽!但风狂雨骤的夜,树上
所有娇弱的桃花,想必定当全部飘落凋零。而洁白如雪的罗衣,其上想必也是落
红片片,物是人非!

  但于落叶纷飞、桃花堆积时,伊人可否记得梦里贪欢几度?

  而在晓来雨过、午夜梦回时,伊人可曾想起夜里落花几度?

           ************

  他停止手上轻薄的动作,趴到小龙女的身前,就近地注视着她:

  初遇的时候她虽然是一个纤细的女子,但若远山蜿蜒委曲的两道翠色青眉,
掩映着明丽若秋水的眼神,清冷中散发着淡定从容,甚至还有一股不刺人却令人
总感凛然的英气。

  此刻,她仰躺在这里,感觉比谁都柔弱,宛如一种令人想着即使将她捧在手
心,也会容易碎裂的晶瓷。刻骨的怜惜虽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却也同时
可以引人产生类似毁灭的邪异欲望!

  他再次凝视着她,这个清颜艳丽、玉洁冰清得近乎晶莹透明的女子,这个如
今罗衫半解,玉体横陈于眼前香草繁花间的女子,仿佛要深深地将此情此景铭刻
心底,留成追忆!

  花般娇艳,风情若水,纤柔婉转间低回成一场春梦!

  雪样纯洁,清颜似玉,岁月凝芳处洗潋出一曲轻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轻巧地掀开轻纱一边,低头亲吻那两片令
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红唇,柔嫩香滑的触感令他荡然魂销,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
求更多。

  是魂梦里刻骨的相思在他嘴角凝结出浓浓的春意么?他怎么感觉到唇与唇的
接触间逐渐有玉液滋生、香津暗渡呢?

  管它呢,他不懈努力地吮吸着红唇的芬芳,舌尖却尝试着挤开那两排整齐闭
合着的编贝,寻找到那芬芳花蜜的源泉,予以予求、毫无顾忌地吸取,便是他此
生梦寐以求的幸福。

  “呼——”一声轻微喘息声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攻克了小龙女樱唇脆弱的防
线,进入了桃花源,并且捕获了粉嫩丁香,交结痴缠,芳香盈口,气息如兰,都
足以令他沉醉销魂、欲焰滋生!

  痴缠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意犹未竟地,他盯视着伊人那令他爱不释
口的香唇,发现她正用力地抿紧唇,以致那粉嫩的唇被挤压出凝血欲滴的深艳娇
红。

  轻纱掀起后露出了布满红晕的两颊,深陷出两朵深深的梨涡,那似乎是心灵
深处散发的喘息声,原来是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怪不得感觉格外荡人
心魄、撩人心神。

  他再次俯身,亲吻她,隔着轻纱用舌轻轻舔弄她的鼻尖,同时头紧贴着她的
前额温柔摩挲着,久久无法停止!

  小龙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艳,眼
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
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使她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这样惹人的风情,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在她容颜上渐渐添染上一阵桃红,桃花
一样的笑颜逐风而生,迎风处化作绮丽的春梦。此刻,他见了丽若春花的容颜,
进一步,他要看看伊人赤裸的躯体是如何乱了春红?

  心念所至、口手齐施之下,小龙女的艳正疯狂滋长着,爬上玉靥羞红;滑落
秀颈嫣红;蔓延裸胸烧红。

  而那原本晶莹如玉,圆润如霜的乳峰,也淡淡地现出粉红隐约其中,浅色的
乳晕并未曾随酥乳的涨大而向四周扩张,反而更加紧密地包围着乳峰顶端中央,
那令他触目惊心、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的记认般烙印于心底,令他休想
片刻忘记!

  此时山林的月光仍自皎洁,透过林稍枝叶间映射在小龙女那玉琢一般、羊脂
一般赤裸胴体上,添染出玉质的光泽,光影斑驳间,恰倒好处地勾勒出她乳峰挺
立的曲线,恰倒好处地突出了她乳峰上两点樱红凸起,着实惹人遐思。

  一对裸露的手臂垂落身侧,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兰花玉指,在月
光不及之处的阴影处,依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着蔻丹的圆润指甲,是自然地
玫瑰红,偶有几根沐浴在月光下,便散发出令他心动神怡的靡靡春情!

  春意如潮。他无可自持地将伊人的一只手捧起,直至她指尖触碰到他的脸,
随着他微微用力、微微颤抖,嫩滑的指尖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随意拂动,令他心
痒难熬。

  当伊人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他干涸炙热的唇,他无法抑制住激情荡漾,伸手执
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完全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弄
着,只觉入口芬芳,圆润柔腻,如痴如醉,爱不释口!

  “嗯——”感觉到指尖被他舌头舔弄得微痒,尽管因为穴道被点,无法张嘴
呢喃呻吟,小龙女还是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谁又能抗拒自己心爱人儿的爱抚挑引呢,此时的小龙女心中认定在自己贞洁
矜持的玉体上作怪的人乃是芳心暗许的过儿,自然不堪情挑,已是娇喘细细,情
欲暗生。

  尹志平自然不知小龙女心中所思,他眼中只见伊人玉靥上红晕满布,艳色逼
人!虽仍是那般我见犹怜,娇态可人,却终于不见了那股遗世独立般的清冷,使
她犹如坠下凡尘的仙子,再不象之前那样与世隔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相对而言,他显然更乐意看到小龙女的这一面,但要它只能展现在自己一个
人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他的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下,一路轻抚摩挲着滑落至她
柔弱细削的香肩,停住那里,用手掌感觉伊人圆润手臂柔若无骨的触感,同时腾
出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伊人的玉腕,恋恋不舍地将伊人的春葱玉指从自己的嘴里
轻轻抽出,只见纤巧粉嫩的指尖上面犹自连着丝般水线,益发显得晶莹润泽,兰
花滴露般秀色诱人!

  牵引着这只玉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继续抚摩的同时,他弯曲着腰,俯下身躯,
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青翠的柳眉,舌头顺着她长而微翘的黑亮睫毛向外梳理
舔弄着,逐渐转移到晶莹圆润的耳珠,牙齿轻啮着,舌尖顶入优美曲折的耳洞,
满意地看到粉红的艳进一步扩散,迅速蔓延遍了伊人整个臻首。

  而这一系列地动作,他都下意识地没有完全掀开那面轻纱,至少不曾让它离
开伊人那其实早因娇羞而紧闭着的双目。

  尹志平炙热的嘴唇盘旋而下,寻上她的香唇,两人唇舌纠缠间,各自心中盈
满着汹涌的爱恋春情,小龙女更是不堪,已经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让
娇羞情欲烧红了自己的双颊,乃至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同时他原本停住伊人肩窝处的手指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抚上了她从未经人
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可以想见一股触电般的
酥麻,正袭向小龙女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
淹没。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
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
红润的凸起……

  口鼻间盈满如兰似麝的芬芳,触手却是棉絮般柔滑轻弹,奇怪以小龙女的玉
洁冰清、冷傲孤清,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
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他的手不断地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他的手都会在她乳峰和两点朱红凸起处
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但这样似乎仍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

  耳旁传来小龙女急促剧烈的喘息,经过之前的一番施展,此时的尹志平自然
不再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也知道怜惜佳人,所以乐得从命地顺着佳人芳心的期
盼,双手齐施,对佳人的玉体展开无所不至的攻势。

           ************

  当他的手终于轻轻扯落那原本纠结在小龙女腰间凌乱的衣衫,将小龙女贞洁
的身躯完全袒露于他眼底,他脑中嗡然一震,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无法言语,
更无法动作。

  小龙女一对修长秀美的玉腿伸得笔直,并拢的双腿间游离出几根乌黑柔细的
轻丝,在春风飘摇间荡漾,一朵粉嫩的桃花冉冉坠下,恰巧落在那簇丝草丛中,
堆成一抹黑色的妖红,分外绮丽娇艳。

  尹志平再按耐不住,他俯低身子,双手爱抚摩挲着腻滑的玉腿内侧,嘴唇却
寻上那瓣轻薄的桃花,鼻间贪婪呼吸着桃花清香的同时轻轻将它顶开,舌尖舔弄
着那如情思缠绕的黑色细草,隐隐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充盈口鼻间,沁人欲醉。

  “温柔乡里,天上人间”,尹志平却不急于探寻这梦想桃源深处溢出的女儿
香,他转移阵地,口手并用,一路爱抚、亲吻而下,直至来到小龙女玲珑如月的
秀足,方才恋恋不舍地稍作停留。

  此时月光下的小龙女全身赤裸,唯有一对完美的秀足还隐藏在三寸金莲中,
不见天日,尹志平自然不肯暴殄天物,也容不得小龙女敝帚自珍。

  他珍而重之地双手捧住小龙女的那对三寸金莲,用手掌托住微微抬起,爱不
释手地抚摩把玩之余,心中暗赞:“绝色金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
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也!”

  尹志平虽然是个道士,却是俗家弟子,并且不知从几时起,他发现自己有个
极为特殊的癖好,这曾经令他羞惭万分,一直强自压抑,可是当他第一眼看见小

TOP

0
龙女的时候,这一直被苦苦压抑的癖好终于完全被诱发,且再难以节制。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尹志平未到全真教时就曾经读过传诵千古的《洛
神赋》,当时他就对仙子临尘的一对仙足心向往之,更“愿在丝而为履,同素足
以周旋”,此种心理,对于他一个修行的道士而言,恰是“他人不言好,我独知
可怜”。

  如今,小龙女就玉体横陈于身前,一对玉足也在他掌握之中,眼看多年的夙
愿得尝,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原本,小龙女在他的心目中,何亚于洛神仙子,此
刻,更添几分亲近之心。

  以尹志平平常私下偷偷了解到关于三寸金莲有限的知识,仍可知道小龙女这
对金莲可谓莲中神品,取的是纤云弄巧格,草绿色的鞋底、洁白的鞋掾、鞋面密
布朵朵莲花图案,寓意绿野仙踪、凌波微步;出水清莲、冉冉无尘。

  爱不释手地把玩良久,尹志平方才意犹未尽地将那对金莲温柔褪下,轻置于
一旁,贪心的他,自然更不想错过品位那洁白不沾尘的罗袜,还有罗袜掩盖下的
绝美天足。

  随着尹志平手掌轻翻,小龙女一对小巧金莲翩然坠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
白没有任何修饰的罗袜,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自然不会也不懂得缠足,可捧于
他掌心的一对玉足是如此的玲珑纤巧,竟是天生的三寸金莲。

  月光如雪,穿过林稍映射而下,绰约而朦胧,也因此使得这对天足完美展出
钟天地灵气的玲珑曲线,而绵薄近乎透明的丝绸罗袜难以完全遮掩,隐约可见里
面红嫩脚趾交织而成的美妙轮廓,透过洁白的罗袜,甚至可以看见各根玉趾上的
趾甲,以及它们之间诱人的缝隙。

  更可观的是随着尹志平手上的动作,小龙女仰躺的赤裸身躯一阵轻柔荡漾,
原本并拢的双腿也隐约开合,粉嫩的桃源乍现即隐,雪白罗袜逐渐被拉扯而下,
露出晶莹如玉的一截小腿,还有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踝,实在具备荡人心魄的诱惑
力!

  罗袜飘然坠地,尹志平长吸了口气,视线顿时凝住,小龙女完全裸露在空气
中的那对完美天足,绝对是超出这凡世间应有的美丽,恰如古语所云:“刻玉缠
香,裁云镂月”,正是新荷脱瓣月生牙,尖度纤柔满面花。

  掌心轻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隐隐流动着晶莹如玉的光泽,柔和完美的脚面
弧度,如一弯新月,纤巧不过三寸,宛转玲珑,细嫩可人,脚踝纤细而红润,脚
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玉质泛红的
趾甲如颗颗珍珠般连环相嵌。

  微微向后凸起的脚跟圆润纤巧,及脚踝处内缩收紧,由于久居古墓少行走的
缘故,此处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柔滑细腻,整个脚掌弯成美丽
的弧形,充盈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尹志平初次见小龙女莲步姗姗,弱不胜羞,瘦堪入画,如倚风垂柳,娇欲人
扶,当时已经幻想着这仙子般的美女有着怎样一对令人心醉的绝美玉足,却未想
及伊人竟然是天生三寸金莲,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如获至宝的尹志平忍不住反过手掌,以四指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
着伊人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想象着脚掌心因着微痒肌肤自动收缩而来圈圈美丽
的波纹,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

  贪心的他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再次以双手掌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
足踝,看着小龙女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
子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

  细细地逐个一一舔弄,甚至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啮那娇嫩的春笋,感觉到它们
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口中可爱地蜷曲收缩,心中分外的激动,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加
大力度,在那对纤纤玉足上贪婪揉捏。

  穴道被点的小龙女虽然全身酥软,无法动弹,但脚趾间酥痒的感觉一波波传
入心湖,进而蔓延至全身,使得她鼻息急促,浑身羞红,足背不由自主地绷得笔
直,在足心处形成了几道可爱的褶皱,分外撩人。

  尹志平尽情品尝着佳人脚趾的甘甜,鼻端嗅着若有似无的沁香,一会儿大力
地吮咂脚趾,一会儿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脚趾与脚掌间凹陷处的嫩肉,一会儿
又将脚趾分开,舔舐脚趾间的缝隙,直到将十根脚趾轮番吸吮个遍,才恋恋不舍
地放下。

  在他无所不至的亲吻舔弄下,再加上唾液的浸润,掌中的一对玉足呈现出与
方才又自不同的别样风情。

  原本秀足上的肌肤洁白如玉,此刻却到处充盈着娇艳的粉红,紧缩的脚趾舒
展开来,一根根如春葱般排列整齐,纤细修长,趾端弯弯的勾拢在一起,好比新
月如钩。

  犹自湿润的趾甲晶莹剔透,齐脚趾生长处点缀着片片玫瑰色光圈,混合着月
色闪烁出自然健康的光泽。不堪肆虐的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微凸
的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骨,令人见之心痒难熬。

  而在他心情激荡时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捏,又使得这对原本洁白柔美的玉足上
隐隐凸显红痕,尤其是足面,因着肌肤绷紧的关系,淡青色的经脉血管交错于红
痕间,触目惊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怜爱之情,真是捧于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却忧心
它化了。

  小龙女的芳心却是娇羞无地,此刻她脸上覆着轻纱,目不能视物,朦胧只见
一男子双手捧着自己矜贵的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甚至亲吻,虽然她心中认定亲
薄爱抚自己的一定是爱郎过儿,但毕竟未曾亲眼所见,心中岂能没有几分忐忑之
意。

  再加上女儿家隐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终生的夫郎,也不是能够随意亵玩
的,此刻罗袜尽除,玉足彻底暴露在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虽然娇躯无法动弹,不
堪刺激的脚掌却自发地绷得笔直,如夜风中无助的花蕾般娇颤着。

  极度娇羞再加上不堪其痒,小龙女只觉得面烧眼热、芳心悸颤,赤裸的身躯
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最最贞洁的玉体私密深处,如同
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草地,而
她,欲双腿交叉厮磨、安慰遮掩下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无助地挨受
着爱郎恣意地蹂躏轻狂。

  望着小龙女那双晶莹洁白、粉嫩酥柔的小腿,尹志平禁不住食指大动,终于
放过了佳人早不堪其扰的玉足,把它们生生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脖颈,头
部左右转动,大嘴轮番亲吻着光滑而极富弹力的小腿肚。

  这样一来,小龙女双腿被迫分开,最后的贞洁屏障也是失守,尹志平的视线
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颤抖的花唇间游移,愈来愈近,迷糊中仍有感于此的小龙女
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难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尹志平一边亲吻一边腾出手来扯脱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小龙
女玉腿间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花瓣,口鼻间盈满流溢出来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觉得
片刻也无法忍耐,只想着亲近那两瓣花蜜经浸润后愈显粉嫩诱人的花唇。

  顷刻间,他的头脸已经逼近佳人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风雨打湿的两瓣花唇仍
紧紧地闭合,蜿蜒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守护着桃源最后的贞洁,不容肆意侵扰亵
渎。

  小龙女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最最贞洁的花园,甚至
可以感觉到爱郎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带来花唇和玉腿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那
种羞人至极的场景,虽然明知无法看见,她还是惴惴难安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星眸乍闭又启,骤然之间,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闪电般由下
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
促的娇哼。

  原来小龙女那在空气中轻颤的花唇,被尹志平一口吻住,腻滑滋润的花唇入
口,仿佛要融化在他嘴边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满嘴芬芳。

  双手来回抚摩着幼嫩洁白的玉腿,尹志平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他探出灵巧
的舌尖,轻轻挤开两瓣紧密的花唇,舔弄着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眼睛却是
无法窥视到桃源内的美景,因为舌头一旦退出,花唇如斯响应,重又密合,显示
出惊人的柔韧性。

  缺乏耐性的他索性放弃,他一味地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花房里,
肆意驰骋,忽然舌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
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
高架于他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
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尹志平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
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
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他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双腿分开,
盘住小龙女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小龙女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
发的男根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着茎头带来的酥痒,他喘息着粗声道:“龙儿,无论
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小龙女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
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
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小冤家,人家
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曾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尹志平吸气提臀,腰部一
发力,胯下男根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小龙女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
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处子娇躯。

           ************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小龙女并不太清楚处
女破身时必定经历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
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偏偏她的穴道被点,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
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
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地痉挛起来。

  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
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郎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
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
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体而入的刹那,尹志平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
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仙子终于完全被自己
占有,顿时,他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地挺动着愈发昂扬
的男根,在小龙女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
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他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
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尹志平耳闻着胯下仙子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仙子无法婉
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男
根,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芯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
魂快感。

  何况,虽然一时无法仙子情动的娇颜,但目光所及,月光下仙子横陈赤裸的
娇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摇微晃,酥胸处高耸的一对玉峰朱红点缀,春
风荡漾间婷婷化作并蒂莲。

  目光迷离的他,心中又是圈圈涟漪激荡,他原本抚弄仙子腰臀的双手游移而
上,分别掌握住那对乳波荡漾的玉峰,触手酥软而弹跳、腻滑无比,令他情不自
禁地放柔放缓动作,温柔地将它们爱抚、摩挲,随心所欲地变幻出自己想要的形
状。

  拂面的轻纱不知何时被风掀起一角,隐隐露出仙子烧红的半边脸颊和下颌,
尹志平的心中忽然掠过一股强烈地冲动,好想就此撩开小龙女脸上的轻纱,好生
看看这令他梦绕魂牵的仙子那羞红的仙颜,铭刻于心用余生来追忆品尝。

  只是犹豫了片刻,他的右手缓慢地伸向覆盖着轻纱,湿热的掌心温柔地摩挲
着轻纱下的容颜,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扯起轻纱,然后松开手指,任它飘飞于风
中、坠落于草地。

  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小龙女就宛若熟
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
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小龙女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尹志平爱欲横生,胯下不知疲
倦肆虐于处子花房的男根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的茎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
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他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地频频出击,寻找着那
潜藏于仙子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茎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
得他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他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小龙女,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仙子娇嫩的花芯,
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尹
志平舌尖轻轻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爱郎如此这般发力采摘,
自然更加抵挡不住。

  偏偏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
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仙子再无法压抑,只觉
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神魂飘摇的瞬间,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潮迷离,眼中依稀是
有些熟悉的容颜,却分辨不得是否心爱的过儿,或许她也无心分辨,濒临灭顶的
快感追随缠绕着她。

  此刻,小龙女只觉得通体酥软无力,玉腿痉挛着、抽搐着,花房颤抖,大量
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人因为不堪刺激,
竟然昏死过去。

  尹志平闷哼一声,昂扬勃发的男根在小龙女自动收缩的花房夹弄下,快感频
频、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热花蜜的浇灌,一时也进入爆发的边缘。

  忽然,他心中掠过一个奇异的念头,硬生生止住濒临爆发的男根,勉力从小
龙女那令人留连的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丝艳红,在风中凋落成
桃花。

  无暇顾及其他,尹志平迅速将小龙女高架于自己肩头的双腿放下,双手捧着
那一对晶莹的玉足,移到自己的胯间,并用它们摩挲着自己已经开始间歇性颤动
的男根。

  充血昂扬的男根在小龙女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红嫩
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热的茎头巡回扫过,阵阵酥
痒令他气血沸腾、喘息急促。

  许是简短的中断延缓了濒临爆发的欲望,又或者心中想要占有、侵犯小龙女
那对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尹志平操控着频频跳动的男根在晶
莹细嫩的脚趾间轮番穿梭,尽情嬉戏。

  昂扬的男根自发地分泌出晶亮的黏液,滋润着被他蹂躏得通红的玉趾,这远
不如处子花房柔软紧缩的脚趾间隙,却疯狂地摩挲累积着他心底的渴望,他双手
齐施,变换着角度让自己的男根肆虐到玉足每一寸肌肤,并遗留下自己专属的痕
迹。

  玉足合拢,如并蒂莲花,散开则如两弯新月。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
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轮廓,男根穿插其间,拉
出一条条晶亮的丝线,像极了花蜜沁吐的情状。

  硕大的茎头撞击在晶莹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无骨的绵软弹跳,微硬
的质感带给男根一种轻微的疼痛,但又不仅于此,更多是异样的酸痒,痛并快乐
着,如电的强烈酥麻纷至沓来,潮水般欲将他淹没。

  知道快要爆发的他最后将那对纤柔秀美的玉足合拢,光滑细嫩的脚掌左右夹
住粗长勃发的男根,快速的来回搓揉之中,尹志平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男
根在仙子自动蜷缩出圈圈涟漪的脚掌间剧烈跳了数下,阳精怒射而出。

  积蓄压抑的阳精溢满一对脚掌,沿途穿透了脚掌间的缝隙,飞溅到仙子圆润
的肚脐、丰盈的玉峰间,甚至还有些触碰到那无意识微启的粉嫩樱唇……

           ************

  月入山林,映照着桃花林中一对赤裸的青年男女,男子痴痴伫立,女子则玉
体横陈于落红芳草间,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点点乳白的晶体,和着春露,在月色映
照下晶莹润泽,桃红若梦,它如梦的眼睛,触目生辉。

  一阵清风拂过,自极乐快感中清醒过来的尹志平呆呆地凝望着身下昏睡的小
龙女,那曾是自己心中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子,如今却被自己鬼迷心窍地亵渎了,
刹时,强烈的罪恶感充斥着他整个心胸。

  木然地,他缓缓地为小龙女整理好衣裙、清洁残留的秽痕,不经意间,一方
洁白的罗帕印入眼帘,上面桃红朵朵,异常鲜艳夺目,他颓然跪倒,双手却情不
自禁地捧起那方罗帕,痴痴凝望,迷茫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方才受惊般一
闪而逝。

  杨过好容易安慰好自己的义父欧阳锋,因为惦念着姑姑,暂时将义父传授于
他的绝世武功搁置脑后,匆匆忙忙赶回小茅屋,不想却在门前的桃林里看见已然
熟睡的姑姑。

  桃红若美,落英缤纷中,只见小龙女侧身而卧,秀目微闭,发堆花畔,月映
桃林,照着伊人风姿秀美的轮廓,雪白的脸颊上隐隐一抹醉人的嫣红,如风雨过
后的艳阳夺目,更显得她容色清丽、艳过春花。

  伊人好梦正酣,嘴角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容足以证明。只在眼角隐约似乎有
泪珠残留,皎月映照下,晶莹夺目、熠熠生辉。

  「全文完」

  ***********************************

               ◇附录◇

            《那一夜的风情》读后感

               作者:小悴

  我以前有个朋友很迷恋古典交响乐。从贝多芬到德彪西;从肖邦到莫扎特;
从约翰。施特劳斯到弗兰茨。苏佩……常常听见他念动这些名字,讲述着音乐的
伟大,艺术的奇芭。温文而又淡定。

  大概在两个月以前,某次我在QQ上GALL他。他的自动回应档竟是这样
写的——凡欲聊天者,请速前往……(“超女”网络投票地址)投张靓颖一票。
否则本人将默认处于离开状态。

  那个时候,我不得不感慨“超级女声”的超级。当贝多芬穿越时光之门,走
进湖南卫视的LIVE演播厅,他能听见粉丝们震耳欲聋的尖叫吗?

  并没有诋毁“超级女声”的意思,更加不敢假扮文艺愤青摇旗而又呐喊。我
们应该正视新一代电视观众的需求;正视徘徊在恶魔岛网站之前蓄势待发的雄伟
阴茎。

  在这个需求决定供给的浮躁年代。因为从众,所以主流;因为主流,所以如
火如荼。即便“视读者如草芥”的恶魔岛疆域,当“超级艺术”和“超级人气”
相遇的时候,也难免要迸发出功利的火花。

  当一篇毫无文艺根基的情色小说动辄回应上百;当一部“一抽、二送、三挤
奶”的剧情被高高奉若经典。又有几个人固守着一己坚持呢?基于这一点,我打
算向弄月先生聊表敬意。

  想象着六零年代的《明报》专栏,想象着今时各大网站的点击排行版。你会
有一种很莫名的遗憾或者是快乐。恰好电视中播放着娱乐界八卦新闻,诸如某个
明星濒临破产,又或者某个“超女”曾经流产。

  原来娱乐新闻就是这样富有娱乐性;那么情色文学为什么不可以更加富有文
学性呢?

  尽管我承认,在阅读本篇的时候,曾经屡次怀疑尹志平的出处。试图在全真
教与翰林院之间找到某种微妙而又坚实的联系。一场偷施的奸淫都可以如此风雅,
全不知他射出来的是精液,还是唐宋诗篇。

  你无法否认小龙女的神圣,即便她的一双玉脚都要令人膜拜。一个不食人间
烟火的女子,她并不适合粉丝的谈资。因而尹志平的爱慕,是一种非常人本主义
的需索。他猥亵她,奸污她;却没有毁灭和凌辱。因为他不敢,更不会。

  偷欢和征服是不一样的,就像渎圣和毁灭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这种感觉就像你将用过的避孕套,搭拉在某位女神雕塑的大腿,享受一种小
人得志的暗爽。而不是驮出大锤将她砸烂,一边高唱着革命歌曲,一边在她破碎
的躯干上指天尿尿。

  或许我们习惯了从一个女神过度到另一个女神,从一场潮吹辗转到另一场潮
吹。当有一天你厌倦了丰乳肥臀的激爽,麻木在暗无天日的深渊,偶尔会不会记
忆某个萦绕心头纯粹的梦想——

  尽管你可以用很猥琐的方式玷污她,却自有一份纯粹的愚忠。

  曾经问弄月最想成为的小说人物,他的答案是:“一时的尹志平,一世的杨
过。”我于是不怀好意的揣测这个命题,看它是不是同样适合于文艺和功利;人
文和人气;贝多芬和张靓颖。

  ***********************************

  夜月心:感谢弄月兄的好文。武侠作品加上优美的文笔,那一夜真是风情万
种了……咦?怎么只有一个晚上的故事?下面呢?下面没有了?

  小悴:夜姑娘说的是尹志平的下面还是小龙女的下面?

  (弄月飞起一脚,小悴躲过,淫笑:嘿嘿……)

  弄月:其实弄月也是意犹未尽的,原本想写小龙女在被尹志平侵犯的过程中
突然惊醒,看清了尹志平的面目……这样安排的话,可供发挥的空间相信就要大
得多。而且相对很多读者而言,这样的故事架构无疑更加过瘾。但是,骨子里弄
月是个食草动物,在现在恶魔岛上草原资源日益缺乏的今天,弄月还是尽力想为
这少部分弱势淫民奉献一点YY的空间,至少,如此而言,弄月本人是乐在其中
的。

  (1973在台上拿着一个特大放大镜,低头作找寻状……)

  夜月心:三叔,三叔,你在干嘛?

  1973(猛的抬起头来,夜月心吓了一跳,往后让去):抓虫……狼兄看
一下,是否妥当?

  弄月:寒一个先……原来有这样多疏漏之处。对于三兄的辛勤工作,弄月不
甚感激……

  御风而行:你的文笔真是太雅了,太雅了……把我胸中的黑暗欲望全都搞没
了……

  弄月:御风兄,只是没有黑暗的欲望么?那其实已经很好哩。(就怕你连H
的欲望都丧失了才糟……^_^)本文算是弄月的本色演出,在弄月的食草类读
者看来应该还算给他们一个比较满意的作品吧,至少弄月本人如是以为。

  小悴:小龙女被迷奸(诱奸?)这样的场景,都描写成类似于郎情妾意间的
爱恋欢宠、风花雪月、清风明月、吟风弄中秋月饼……

  弄月(胡乱往小悴嘴里塞了个月饼,羞愧的):一直以来,弄月的作品都是
附庸风雅的,软绵绵的欠缺激情,说起来实在有些挫败,归根结底,还是作者本
人独好此风而已。

  夜月心:(知道就好,这个作者写文就写文,还那么多话……)弄月兄还有
什么要补充的吗?

  弄月:不过,相比之下,由于小龙女的确算是弄月梦中情人级别的超级美女
从小就YY的对象,想象着与她云雨巫山原本也是不少人青年时期的梦想……幸
福的是,弄月在文字里终美梦成真!不幸的是,这仍然只是个永恒的梦想!

  夜月心:感谢弄月的美文。让我们一同期待秋韵夜语第九夜《习剑生》。

       ────────第八夜◆终────────

TOP

0
              第九夜◇习剑生

               作者:古镛

               排版:小悴

  「壹」

  一个人练剑练到一定时候,会突然自由。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方圆十米之内,我想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包括我的师
父。

  是的,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这颗大槐树下,我突然天下无
敌了。

  剑就在我手里,我已忘记一切招式,手舞龙蛇,随心所欲。

  常师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经被我三次逼出圈子了吗?他没有受伤,是因为
我没想让他受伤!

  常师兄一边手忙脚乱地东躲西跳,一边哇哇大叫。

  啊,原来他不是叫求饶呀,而是在喊:“罗师弟!罗师弟!你疯啦!师父叫
你有事……快点!否则又要被打屁股了!”

  师父有个恶习,喜欢打人屁股。我怀疑师父有不可告人的瘾癖:比如喜欢看
徒弟们白花花的屁股。尤其是傻师兄林莫声,遭打的次数最多,因为他的屁股最
白。

  我一直认为,奇剑门中,林师兄的屁股堪称首选,其白嫩的程度,我想,连
胡师妹比之也是颇有不如的。

  胡师妹——那个闪来闪去的小屁股,最近颇有迎风见长之势,后腰盈盈欲折,
臀部则高高地突翘,并且还乱晃,真是岂有此理!如果那处不是禁区,练剑时,
不知将要被我刺上多少回!因为她的屁股翘得高,所以转身时总是太慢,往往成
为她周身最大的破绽,实在怪不得我的剑老想往上刺上一记,嘿嘿,所谓眼见不
平,拔剑相助……

  “啪!”

  根据头顶传来的热辣爆脆的程度,我立刻判断出这记爆栗是胡师叔的杰作,
手法既快,还带三分本门真劲,躲是很难躲开的,硬生生承受却会让眼角生泪。

  我眼角果然溢泪了,泪眼模糊一看,胡师叔盘手入袖,仿佛什么也没干过:
“走路时不许低头耷脑的!说过多少回啦?”

  靠!居心不良呀!用心险恶呀!把我们嫡系弟子的脑袋敲笨,好让自己的徒
弟脱颖而出吗?

  “哇也——”

  胡师叔仿佛知道我想些什么,一掌从后将我打进了大堂。

  「贰」

  师父已经在堂中高椅上坐定了。满脸严肃的师父看上去总是很可笑,我必须
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才能跟他的表情搭配,此时我站稳身子,垂手而立。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奶子……”

  我吓了一跳,师父每次讲话都如黄河之水天上来,让人喘不过气。

  “啪!”师父突然嗔目怒张,一掌将翡翠烟斗震得滴溜溜乱转,翘柄直指向
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冷静,冷静!让我细细回想一下:昨天那个场面的确
很乱,闹哄哄的不像买米倒象抢米,而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群挤来挤去,一
对高耸欲坠的奶子忽然被挤到我的眼前,当时的确有伸手捏上一把的冲动,可是
手臂被人挤在下面抽不上来,更何况,吴老板二女儿的浑圆屁股正往我手心乱撞,
实在没有舍此就彼的必要……

  “师父!绝无此事!您老人家想想,以本门手法,若此事乃我所为,还能落
了痕迹,被人认出吗?”

  “嗯,这倒也是。”师父与胡师叔互相点头。

  我大受鼓励,道:“再者,弟子家财万贯,年方十六,家中已给弟子娶下三
房妻妾,皆为绝色,弟子怎又会有此闲心,沾惹凡花俗草?”

  我三位妻妾的容貌,实乃铁证,不容师父与师叔不再次点头。

  我有些得意忘形,滔滔不绝:“放眼当今铜锣镇,若有哪家女子入我法眼,
还不是说上一声,我的管家就会花些银两买入家中?想要摸镇上谁家女子的奶,
天天都可在家大摸特摸……”

  “放肆!”胡师叔定是觉得此言伤及女儿胡师妹的尊严,大为恼怒:“越说
越不像话了!”

  师父却捋须沉吟道:“我倒觉得很有些道理,尤其是方才说你家财万贯……
嗯……”

  我忙凑近师父耳边:“师父放心,即便铜锣镇再大旱三年,本门的粮食也不
用发愁!”

  师父肃容道:“此事业已查清,绝非长门弟子罗飞所为。退堂——”

  「叁」

  “相公到——!”

  今儿怎么啦?远远看到我,三娘子小青就亲自掀帘唱到,脸上还隐约带笑。

  “莫要中了什么诡计。”我心下暗自戒备,走到门边,狠狠掐了一把小青嫩
得出水的脸颊,她居然不恼也不闹,面带余红,乖乖随我身后。

  大娘子容娘在里屋,隔帘眺望,脸上不露声色。二娘子少筠原乃容娘闺中密
友,被我偷搞上手后嫁过来的,与芸娘总是一鼻孔出气,此时她纤手扶案,侧首
睇视,也是一言不发。丫鬟小六则只顾低头拂拭花瓶。屋里的气氛大为不妙,一
副风雨欲来的阵式。

  “倒茶——”

  我大喊一声,想在气势上先发制人,打破僵局,同时一歪身仰倒躺椅,椅身
不住摇晃。

  “相公想要什么?”容娘不紧不慢地移步门边,语声虽平,来意不善。

  “有茶没有?”我赶忙陪笑。

  “你说什么?”容娘皱着眉,仿佛并未听清。

  我心下暗自哭泣:苍天呀!爹娘呀!为何要给我娶个大我十岁的婆娘呀,从
小把我带大,不像娘子倒像娘亲呀!

  “我是说……娘子们想喝茶不?相公我来沏上一壶。”我忙起身,不敢自在
地仰躺了。

  三娘子小青“噗哧”一笑,我立即恶容相向。

  “相公心情很好,想喝茶了是吧?”容娘的耳朵忽然又不聋了。

  我啼笑皆非:“是……是啊。”

  “为甚心情这般好?”容娘似笑非笑:“是不是路有艳遇,心有窃喜?”

  我登时目瞪口呆,勉强还遗一丝假笑粘在脸上。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奶子……”

  天啊,我要发疯啦!容娘的开篇怎能与师父一字不差啊!

  稳住!稳住!没做贼却还心虚,那才冤枉哩:“娘子何出此言?”

  “哼!”容娘面如寒冰:“小小年纪,有三房妻妾还嫌不够,居然在外沾花
惹草!人家都找上门啦!”

  我顿时吃了一惊,回望屋外,却被容娘一声冷笑,突然醒悟过来:即便有麻
烦,也应早被芸娘料理完毕了。心下松了口气:“娘子,你上别人当啦!相公我
规规矩矩,从不干乘乱揩油的下流事。定是那米行老板的女儿见我年少英俊,又
多才多金,想借机赖上咱家,嫁我为妾!娘子——千万明鉴呐!”说话间,我心
里咯噔一下:咦,如果真是这样,要不要娶她为妾呢,那娘们的身段奶子倒真是
一流啊!

  猛一抬头,容娘正目不转睛地向我注视,赶忙闪眼入窝,礼揖候判。

  容娘道:“是吗?——你们听听,原来咱们相公竟是这么一个人呀,倒失敬
了!”转头道:“小六,还不给相公沏茶!”

  二娘子少筠与小青吃吃直笑,丫鬟小六则低头忍笑:“哦!”

  我只有厚了脸皮,团团作揖,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却暗自寻思夜间如何施
展身手,好好教训容娘——瞧瞧她现在这般可气模样,妇德何在?夫纲何在?

  「肆」

  我一般是白日习剑,夜间读书。哼,文武双全,代价是很大的!每每掩卷熄
灯,三位娘子早已各自入睡,这也给了我一种自由,夜间想与哪位娘子亲热,悄
悄爬上她的睡床即可。

  照例,我夜读时候,除了丫鬟进来添茶倒水,娘子们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我
用功的。今夜我心藏有事,看了两节《汤问》,头昏脑涨,便将书丢至一旁,从
墙角故纸堆里翻出一本春宫图册。

  “哇,就用这个姿势好了!那男子看上去很勇猛,女子折腰而倒,目迷鬂乱,
好像已经抵挡不住了,然交接处男子的尘根依旧粗莽直捣……”我细细默察,一
面寻思容娘肯不肯这样让我乱来呢?

  “相公!”纱窗外一声唤,吓得我手忙脚也乱。

  小青咯咯直笑。这丫头片子初过门那阵,每次行房,总是皱着眉头,推三推
四。最近却初韵滋味,时不时会来撩拨于我。上月也是在书房,被我按在书桌,
狠狠将她的小身子翻来覆去鼓捣了一番,她满面扑红,却又不敢出声,很是过瘾。

  “相公,你在干嘛?”

  “读……读书呀。”

  “怎么满头是汗?”

  “古文艰深,真是……真是太难了!”我摇头道。

  “相公歇一歇,姑姑煲了汤,让我端给你喝。”小青是容娘的嫡亲侄女,嫁
过来后,还是改不了称呼,成天“姑姑”、“姑姑”的叫,容娘甚是心疼这个侄
女,在她娇惯下,小青很敢跟我来捣乱。

  小青鼻尖涔着细汗,小心翼翼将汤钵放到桌上。嘿嘿,幸好她刚才是一路端
着汤来的,不然我的“宝贝”很可能就被她发现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向三叔买来
的呀!

  “好——那就歇一歇吧!”我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的臂膀乘
势一把将小青搂过身来,坐于腿上,小青屁股轻轻扭了几扭,面色微红,并不再
动。

  我心中一乐:小妮子春心动矣!正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大腿上猛觉一痛,
“哎哟”一声,差点跳将起来。

  小青咯地一笑,跳下身去:“姑姑看到我们这样会骂的哦!”

  “哼!容娘看到,将她一块擒了!”

  这话才出口,心里先觉一荡。

  小青娇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乱晃:“吹牛——吹牛——”

  我大喝一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出了屋外,皱着小翘鼻子,冲我羞了两羞。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声音消失在长廊尽头。

  我喝了汤,腹间暖洋洋,甚是舒畅。又在榻上打坐一会,愈发精神抖擞。看
看时候差不多,淫笑一声,出了书房。

  「伍」

  我爹娘五十岁上才得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爹生怕自己年岁一高,幼子
孤弱,家业难守,因此在我七岁时,便早早替我娶了妻室。容娘到我家来,满门
皆惊,这样一位绝色娇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长大吗?我爹娘着实烦恼了
一阵,却见容娘入门后规规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与我更是亲如姐弟,终于
放下心来。

  我十三时,偶然间与容娘初试人道,得趣后便欲张狂,容娘却怕我年幼,气
血未足,闺阁把守甚严。我爹娘见容娘稳重,遂将家事渐交于她掌管。

  容娘威仪日甚,但床第间偶露风情,却加倍诱人。我一向对她是又爱又怕。

  我从书房出来,穿过长廊,见容娘房中尚未熄灯,窗纸上映着容娘的侧影,
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开房门,道:“娘子,还未歇息么?”

  容娘转过头来,眉间忧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怜惜,爹娘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琐事都要容娘操心,便问:“娘
子,何事烦恼?”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日郭家被抢的事么?最近饥民闹事,山贼也来添
乱,我很担心咱家在城外的粮库,若是被贼人盯上,那可麻烦了。”

  我好似一下给人泼了盆冷水,半响方道:“娘子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叫上几
个师兄,把东西运到城内。”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没戏唱啦!”

  容娘蹙眉道:“这么乱,城内便没事么。”

  我拍胸脯道:“有我们奇剑门在,谅那些匪贼也不敢进城闹事!”

  奇怪!我一拍胸脯,底下怎地就硬了呢?添乱呀!

  幸好容娘没有发觉,我赶忙把档中尾巴夹了夹。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声:“娘子?”

  容娘面色微晕,侧身往小圆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儿怎么上我这来
了?”

  我喉声低哑:“想姐姐了呗。”

  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实欢喜,已有些
日子没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语带微嗔:“哼,说得倒是好听。”裙幅微晃,绕到桌后,
弯腰从紧里边取了我喜爱的铜锣冬茶。

  我紧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举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儿颠了颠,偎近了身子:“时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颊间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让人安生歇息么?”

  我一听,欲火耸动,嘴便油了:“怎么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转身移步妆台卸装。

  我不由惊叹,容娘身段愈发纤腰隆臀了,舒臂褪鬓,腰姿袅袅,只是镜中人
红颜清减,虽面带新红,难掩玉容苍白。

  「陆」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
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精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
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
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
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
直至弄到酣处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
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
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
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
‘。“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淫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
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
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根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说!”容娘显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来,一张挟带平日余威的粉面逼
前而近,我一惊相让,歪身仰跌,尘根朝天乱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
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
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
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
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扭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硬,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奸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
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
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
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
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处:“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
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
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
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
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
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
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
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
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
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
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
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
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
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
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
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
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
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
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
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
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
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
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
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
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硬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
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
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
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
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
被奸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奸?!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
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
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
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
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
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
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
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
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
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
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
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
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处,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
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
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阴阴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
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

  “奸诈呀奸诈!”李师兄大喊。

  他奶奶的,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讪讪地将席子从胡师妹旁搬开一些。
胡师妹则始终不作一语,装作不见,似乎真遇上了这些暧昧情景,平日泼辣的女
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风乍起,很有些凉意。吴师兄江湖经验较足,弄来许多枯枝,生火取暖,
也提防野兽乘夜伤人。

  胡师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瞧着甚是小巧可爱。

  李师兄睡不着,凑近我:“罗师弟,听说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儿,长得到底如
何?”

  胡师妹闭着的眼儿忽然颤动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

  李师兄的嘴努了努。

  “胡师妹?”

  “——胡说!我可没说!”

  静夜悄语中忽然传来脆亮的斥声,我和李师兄都吓了一跳。

  “师妹,你……!”李师兄语无伦次:“你装……装睡,我说的是胡师叔,
他见过罗师弟大娘子一回,赞……赞不绝口呀!”

  “啊?”

  “胡说!”

  我与胡师妹异同声。

  “不信就算!睡觉喽——!”李师兄蒙头就睡,回复了平日的洒脱。我恨不
能将他揪起问个仔细。

  我转头看向胡师妹,见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玖」

  “幸亏吴师兄熟悉道路,不然咱们就迷路了。”

  “吴师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

  “无本生意。”

  “哈哈,吴师弟,没想你也会开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饿了!”

  “转过那个山头,前面有家野店。”吴师兄对这一带果然很熟。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间草屋,此时在我眼里,却顺眼得很,尤其还有淡
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
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
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TOP

0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
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
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
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
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
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
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
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
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拾」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
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
后,整个儿作狗儿相奸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硬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
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
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
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
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
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奶子两个揣!”其他匪贼轰然响应。

  “腿儿生来长得白唉……”

  “一个相好四个伯!”

  “眼儿生来水亮亮喽……”

  “一个洞洞八杆枪!”

  “卟!”

  声音轰闹中,一个匪贼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边一人以为他笑翻了身子,伸
手去扶,也软软倒下身去,接着就是牵着李师兄坐骑的那个山贼。等吴师兄和另
外两名山贼醒过神来时,六人中已丧失一半。

  李师兄哈哈大笑,从马背跃下,握着一柄短匕,朝吴师兄扑去,吴师兄举剑
欲刺,手背一疼,长剑“当啷”落地。李师兄持匕相扑,只是虚张势子,却用暗
器先伤了敌人。

  李师兄拾起吴师兄的长剑,回转身来,两名扑来的山贼不由顿步迟疑。李师
兄虚晃一式,剑从身后逼近的吴师兄胸侧穿出,拔出来,血箭直射,吓得剩下的
两名山贼一轰而散。

  “李师兄,哇……唉呀……你太帅了!”见到李师兄如此痛快杀敌,我忍不
住一泄如注。

  “噢,对不起……师妹。”我赶忙低头致歉。

  李师兄向我打了个手势,随即往吴师兄看去。

  吴师兄捂着胸上伤口,身子摇摇欲坠:“你……你?”

  李师兄叹道:“吴师弟,你向来沉默勤俭,据说家室也不富,却突然花下大
笔心血钱,孝敬几位师叔,只为求得入洛试剑。几位师叔虽怜你用心良苦,答应
你参加入洛人选,暗中却已起了疑心。”说着,李师兄又摇了摇头:“谁都知道,
以本门的实力,上洛阳也只是花些闲钱,瞧瞧热闹罢了。你的举动实在令人不解,
掌门便派我来瞧瞧你究竟要干什么,没想,果然瞧了你一出好戏!”

  吴师兄圆睁双目,惊怒交集,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可怜,可怜,由你去罢!”

  李师兄叹了一声,走过来将我和胡师妹身上的绳子解了。

  胡师妹双手一活动,转身便打了我一嘴巴,随即掩面痛哭。我心中有愧,抱
着胡师妹柔声安慰,李师兄向我使了个鬼脸,跃上旁边一乘马匹。

  “啊哟,不好!”我突想起一事:“我家中万分危险!”

  “放心吧!”李师兄道:“行前已有人发现山贼潜入城来,鬼鬼祟祟地窥探
你家,掌门已派人守护了。”

  “阿弥陀佛!是哪位师兄?回去可得好好谢谢他!”

  “胡师叔呀!”李师兄道:“胡师叔说,他一向仰慕你家大娘子,誓死也要
护得她周全……咦,罗师弟,你慌什么?”

  我也不顾山路陡峭,急急策马回行,胡师妹紧紧缩在我怀中。

  「完」

  ***********************************

               ◇附录◇

             《习剑生》读后感

              作者:蓝玫瑰

  这是我第一次看古镛兄的作品,除了是近来开始投入社会,可能是被社会的
大环境折磨得多,人也可以少了那份热心,并不像以前在风月时那样有精神去广
泛阅读。因此,古镛这篇羔羊征文《习剑生》实在是给了我不少的惊喜。

  首先,这是一篇武侠作品,嗯……这听起来有点像废话,说这句话的用意是
想点出古镛的文笔之多元化,手法之多变。从整体来说,整篇都是采用第一人称
去把故事交代,其手法和一般所认知的那种“感同身受”的第一人称不同,通篇
读起来的感觉,像是我们读者刚好和主人翁乃萍水相逢之交,大家难得的遇上,
因此一起坐下来,温一壶酒细说从前,因此,虽说故事在一些武打的情节上并没
有给人紧张刺激之感,相对的,故事读来更像是在喝着一杯老酒,一股缅怀过去
之情也悠然而生。

  除此以外,主角的性格也能借着他对事情的看法、描述而得以清楚剖析,简
单来说,他就是一个有点无赖、有点小聪明、爱耍嘴皮子的习剑生,风流好色是
99%的色文主角的必然条件,床上功夫之了得也像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其武学
天份则因故事未有详细交代而不太清楚,第一个让人联想到的对比人物自然是泥
人大大在《江山如此多娇》中的王动,当然,现阶段的罗飞和王动比还是差得远
矣,当然,这主要是因为现在的罗飞“出道”时间尚短,还未能带给读者太深刻
的印象,但从字里行间,个人感觉到这篇《习剑生》还不会这么轻易完结,所以
罗飞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因主角的性格关系,整篇故事给人一种游戏人间、风清云淡的感觉,但其中
古镛兄也很自然地穿插了很多不同的写法手法,如罗飞和容娘的床戏,就看到了
古镛兄深厚的文言文功底,整段床戏古雅优美之余又不失淫秽之气氛,实在让人
拍案叫绝;而众奇剑门弟子在小华山轮奸女山贼那段写来则让人有啼笑皆非之感
把一段本来应该给人灭绝人性的惨剧,以对话的手法变成一个谐趣的奇遇;还有
入洛试剑时,吴师兄的突袭和常师兄的反击,也予人温瑞安式的奇情武侠,往往
给人出乎意料之感。最难得的,是文章读来通畅自然,文笔的改变并没有给人硬
拗的感觉,实属难得。

  人物方面,除了主角外,自然以后宫中的大婆──容娘最为突出,其风情万
种、贤良淑德的形象被成功的刻画出来,从其床弟间的韵味,到举手投足或是一
些小习惯(如睡前小酣),都给人成熟之感,而故事到了最后也明显的留了一条
有关容娘身世的尾巴,让读者更加有追看下去的冲动。

  话虽如此,这部作品的缺点也不是没有的。最明显的,当要数“城东米行吴
老板的二女儿”的身世了,在故事初段她给人的感觉和主角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关
系,可是到了第八节是,她却摇身一变成了春儿──容娘买下来的丫鬟,到底是
古镛在人物设定上的一时疏忽呢?还是,有剧情尚未交代清楚呢?这倒是蛮让人
疑惑的。

  总的来说,这篇《习剑生》还有更加广大的纵横天地,若是做为小品文如此
剧终,实在煞是可惜。期盼古镛兄能够再接再厉将这故事写开去。

  ***********************************

  杨过:今晚我们请出古镛兄的作品《习剑生》。

  死神之鼠:得古镛兄及时复出真是我等之福。老鼠常说,女人的肚皮就是一
个优秀作家的坟墓,古镛兄能从坟墓中破肉而出,需要多么顽强的精神!

  苏秀行:这个……大家赶快鼓掌庆贺一下。

  古镛:呵呵,最近冬眠初醒,每天能写上千字左右啦,好事好事:)

  1973:真好!镇长的文字总是我最喜欢的,轻松而愉快,色香味俱全。

  元堂:他的小品文最叫好。每一个短篇都那么有味道,看来天生就是为我们
征文的篇幅而生的作家。(众人厥倒)

  秦守:质量很高的作品,没什么可挑剔的。看完了不由感慨,这种基本没有
曲折故事情节、没有大段肉戏、没有挖空心思的奇淫技巧、没有吊人胃口的设定,
通篇只靠作者的驾驭能力和文笔支撑起来的文章,居然仍能够让人看的很爽,放
眼现在的恶魔岛,也只有古镛兄才能做到。同样的故事、同样的人物,如果换一
个人来写这篇,绝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独一无二的古镛风格,能够成功的确不
是偶然。佩服!

  古镛:风兄说得我不好意思啦。实际上我是怕铺展开来一时半会收不回,后
半段才用了很多对话来处理情节,投机取巧,难称“驾驭”,像秦兄许多文章功
夫做足、环环设套才是正道。

      (众小羊艳羡痴迷仰慕地看着两个大佬互相吹捧)

  杨过:呃,两位都是行家里手。正道邪道,这个啊……惟独勃起才是硬道。
谢谢古镛兄从坟墓中走出来捧场。接下来请欣赏秋韵夜语第十夜《死亡游戏》。

       ────────第九夜◆终────────

TOP

0
             第十夜◇死亡游戏

               作者:姚瑶

             排版:lw2095924

  天灰蒙蒙的,我站在甲板上,夹杂着丝丝腥气的海风拂过我的脸。看着前面
模糊的小岛越来越近,心里觉得很不安,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样的
命运。我低下头思考着……船渐渐驶进了小岛的简易码头,码头上站满了全副武
装的人,大家都很紧张。

  “终于看到陆地了,哈哈。看来我们的旅途快结束了。”一个声音打破了甲
板上的寂静,其他的人开始相互议论起来。我顺着那个声音望去,看到一个长发
青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的人群。他的眼睛扫过我的脸,他微微一笑,向我点了
点头。

  “快下船,磨蹭什么?快!快!”只见一群武装人员冲上了甲板,一边大声
喊叫着一边推搡着人群……

  “妈的,别推我,我们会走的!”一个青年一把推开一个武装人员,大声地
骂着……

  “叭”一声枪响,那个青年应声倒在了甲板上,胸口冒出了鲜血,痛苦地蜷
缩着身体。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几个女孩还尖叫了起来。刚才打
哈哈的长发青年挤到了我的身边扶住我。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该死的社会渣滓,
快走!”一个军官打扮的人呵斥着骂道。

  我们被赶下了船,几个女孩大声喊叫着,企图逃避未知的命运。几声尖叫嘎
然而止。她们被几个武装人员从船上扔进了海里,接着船上响起了一阵枪声,海
面上很快涌起几团血水,几个女孩的尸体慢慢地漂浮在海面上。天还是那样灰蒙
蒙的下着雨。

  下船以后我们被集中在一个大厅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给我们训话:“各
位,很荣幸和大家见面,我叫劳亚。是你们的教官……”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阿拉伯青年的右眼赫然插着一把亮闪闪
的匕首,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一头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不动了。大厅里
一下子安静下来。

  劳亚冷冷地扫视着四周恐惧的人们,“我最不喜欢我讲话的时候有人在窃窃
私语,你们原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管,在这里你们就要听我的!想得到自由吗?我
可以给你们,可惜的是每五十人里面只能有两个人可以得到自由,所以你们必须
杀死其他的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着得到自由。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努力的。当
然,出于替你们考虑,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你们会接受短暂的训练。不要奢望
逃走,我知道你们被送来的时候身体里已经安装了跟踪器,我会随时监视你们。
它们会陪着你们玩完这个游戏。当然,如果你们死了,”

  劳亚脸上掠过一丝嘲笑的神色,“它就会停止运作。训练完之后你们就要进
入游戏了,你们将会有六天的游戏时间。如果在六天后还有两组以上的人活着。
那就对不起了,你们将会全部被杀死,会像猎物一样被捕杀,明白了吗?我相信
你们已经明白了。大家快努力吧,我会把最后的幸运儿送出这里,让他们重获自
由。”

  “我期待着这一天。我想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劳亚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男孩子们被带出了大厅,只留下了大约一百五十多个女孩子。在一个满脸横
肉的男人的命令下,我们被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被分别带入一些房间中接
受身体检查。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外边的女孩子比刚才少了很多。也不知
道她们被带到哪里去了,但是我无意中听到了那些色迷迷的守卫的几句对话。

  “拉尔,这次好像又筛掉了二十几个,除了身体弱之外,长得都很漂亮。”

  “是吗?看来我们又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上次分给我的那个女孩子的味道
实在是太棒了。要不是上面命令必须把她们干掉,我还真舍不得她呢!”

  “一想到那些妞我真想现在就去挑一个过瘾。”

  “算了吧,我们面前这些妞儿是不允许我们干的。我们只能去干那些被淘汰
的妞儿了。”

  “哈哈哈……”

  从这些对话中我模模糊糊知道了那些女孩的命运。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努
力地学会了使用各种枪支,然后进入了最后的“游戏”。

  我们被分成两人一组,我和来自国内的阿龙分在一个组参加“游戏”,没有
想到的是他竟然就是我在船上遇到的那个长发青年,从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完
全交给了他。残酷的“游戏”已经进入了第二天。在第一天里,有六个人已经被
其他组的人杀掉了。

  追杀是可怕的,第一天里我亲眼看到中国的一组少年被杀死,恐怖的场景现
在还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一个17、8岁的女孩被两个日本少年轮奸,然后他
们把枪塞进女孩的阴道开枪,子弹从女孩的胸部打了出来。那个男孩则被日本少
女玩弄后割下了他的阴茎,男孩捂着下身疼苦地在地上滚着。他们最后都被砍掉
了头颅,鲜血喷得很高,赤裸的身体被遗弃在山坡上。

  我翻转身看着躺在身边的他,想着昨晚的激情,我不禁伸手轻抚着自己赤裸
的身体,同时爱抚着他那疲软的阴茎。

  他的阴茎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又勃起了,他伸手搂住我,吻着我的唇。我慢慢
张开嘴让他的舌吸吮着我的津液,我觉得自己好象又迷失了,手上的动作快了起
来,他的阴茎在我的手的撸动下变得又粗又硬,我的阴唇也因为兴奋而肿胀了起
来,阴道里分泌液也流了出来。

  我转身跨骑在他的身上,手里握住他的阴茎对准了阴道坐了下去,又粗又大
的阴茎把阴道撑得胀乎乎的,一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大脑,我轻伏在他的身上,
慢慢地摇摆着我的腰部,让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四处摩擦着,乳房摩擦着他的胸
部。

  “啊……”我不禁呻吟了起来。一股难以言表的瘙痒从阴道传遍全身,我加
快了动作,感到每一下都很舒服也很快乐,逐渐我的大脑迷雾一般,身上布满了
一层香汗,阴道内的肉壁紧紧地箍住他的阴茎,阴道一阵阵地抽搐,一股阴精喷
洒在他的龟头上,我随即瘫软在他的身上。

  阴茎仍在我的阴道里坚挺着,他翻转身把我压在身下,开始抽插了起来,每
一下抽插都好像深入了我的子宫。一种渴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迎合着他的抽
插,手指慢慢找到了他的肛门,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将手指插了进去,他全身一
个激灵。

  “啊……”他呻吟着,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直捣我的花蕊。

  “啊……快呀……再使点劲……好舒服……我爱你……”我左右摇摆着头大
声地呻吟着。

  “我也爱你……啊……”阿龙喘息着回应我。

  他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拼命地挺起小腹迎合着他的撞击,我感到他的
阴茎在我的阴道内越来越烫、越来越粗。

  “啊……我要射了……”阿龙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射到里面……阿龙……把它们射进我的身体……我需要它们。”我大声尖
叫着。

  他使劲地抽插了几下,阴茎在我的阴道内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滚烫而
有力地浇在了我的花蕊上,烫得我全身阵阵抽搐,阴精再次喷洒了出来。我紧紧
地抱着他,指甲深深地抠进了他的背部。

  “你爱我吗?”我说道。

  “当然爱你,为了你我宁愿牺牲我自己。”他说着。

  “不要好吗?我们必须要都活着。”我说道。

  阿龙对我笑了笑,吻了吻我的额头。

  “好吧,我答应你。”我们就这样赤裸着抱了很久。

  托阿龙的福我们逃过了几次追杀,现在我们正静静地躲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
中。

  两个美国少年从树林中慢慢出来,他们拿着枪朝我和阿龙隐藏的地方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高个男孩,一边走一边对后面的女孩说:“爱娜,我们真的
被抛弃了吗?难道这里就没有人权了吗?”

  “是呀,我们现在失去自由了,而且一直被对手追杀着。我不想死,我想回
家。”女孩哭着说。

  “妈的,反正是死,不如拼……”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枪响,只见美国少
年的头部被掀去大半,一头栽倒在路上。看到眼前发生的情景我忍不住要吐,阿
龙忙把我抱进他的怀里,我慢慢平静了下来。

  四个阿拉伯装束的青年提着武器从后面赶了上来,女孩吓得蜷缩在地上。

  “美国人!哈哈……”一个阿拉伯青年说道。

  “阿基,还有一个,真是漂亮的小妞。”另一个阿拉伯青年说道。

  “你们两个把住前后道口,我们享受完了就换你们。”叫阿基的阿拉伯青年
对其余两个人说道,然后他来到女孩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美国人?”

  女孩点点头,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阿拉伯青年。

  阿基抬手就打了女孩一个嘴巴,狠狠说:“该死的美国佬,我的父母就是被
你们的飞机炸死的,是你们美国人害得我变成今天这样。”

  说完一把撕开了女孩的衣服,露出了白色的胸罩。阿基一把扯掉了女孩子的
胸罩,露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另一个阿拉伯青年则粗鲁地扒光了女孩的裤子。

  正在发生的一切对女孩来说都象没有发生似的,从同伴被打死的那一刻,她
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木然地看着眼前兴奋不已的男人。

  阿基把女孩的头发抓住,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从裤子里掏出他的阴茎硬
塞进女孩的嘴里。女孩张开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死去的伙伴。阿基的阴茎在
女孩的嘴里很快硬了起来,他拔出阴茎翻转女孩的身子,掰开女孩雪白的臀部,
阴茎在女孩的花蕾摩擦了几下,猛地插进了女孩的肛门。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尖叫了起来,阿基听到这尖叫声加快了速度,他死
死抓住女孩单薄的身体,拼命地把阴茎一次次捅入女孩的肛门。

  站在旁边的阿拉伯青年一边看着阿基和女孩的动作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他的阴茎也勃了起来。阿基对着他喊道:“你也来,阿多。”

  阿拉伯青年过来躺在女孩的下面,阴茎对准女孩阴道。阿基使劲往下一压,
阿多的阴茎插入了女孩的阴道。

  两根阴茎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女孩的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呻吟声,两个阿
拉伯青年同时加快了速度,女孩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阿基突然大叫一声,阴
茎在女孩的肛门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同时阿多也在女孩的阴
道里射出了精液。女孩也大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阿基和阿多提上裤子对其余两个阿拉伯青年说:“该你们了。”随后各自使
了个眼色,拿起枪站在路的两边……

  正当那两个阿拉伯青年和女孩交欢激烈时,阿基和阿多手中的枪对着正在交
欢的三个人开始射击,一阵集密的枪响之后,地上两男一女的身上布满了弹孔,
躺在血泊之中微微地抽搐着。

  “去死吧,白痴。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游戏只准一组人活下来吗?哈哈……
哈哈……”阿基大笑着说道。说完他们两个拾起地上的武器弹药,很快消失在来
时的路上。

  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我再次忍不住吐了出来,强烈的呕吐把我的胃里已经
掏空了,阿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从行囊里拿出一瓶水给我让我净
净嘴里的污物。

  “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可是这是游戏规则,要想生存就必须杀掉
他们。你必须要在接下来的四天里适应。因为你不杀死别人,别人就会杀死你。
你明白吗?”阿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肃过。

  “嗯!”我回答道。

  “好吧,休息一下。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嗯!”我看着他的脸温柔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他的身边,
我有勇气去面对一切困难。

  阿龙看着我走过来轻轻地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可是现在
是迫不得已,原谅我好吗?”说完吻了吻我的脸颊,把我拥在了怀里。

  休息了一会,又补充了点食物,我和阿龙拿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着前
进着,前面不远处升起了屡屡烟雾并夹杂着阵阵枪声。我和阿龙伏在了山坡上透
过望远镜看到昨天的那群日本少年正在合伙攻击着另一组中国少年。

  阿龙气得骂道:“这群该死的日本侏儒,叫你们都死!”说着举起了手中的
自动武器。

  “啪啪,啪啪……”几个点射之后,两个日本少年的胸前绽放出几朵美丽的
血花。他们同时栽倒在地上。两个日本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色,爬
在地上不敢抬头。

  “把她们交给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可能是被昨天他们的恶行所激
怒的吧。阿龙对我点了点头,趁着混乱时冲到了她们面前缴了她们的枪。这时被
围攻的两个中国少年也冲了出来。

  “阿龙,怎么你也来了?”为首的那个男孩子说道。

  “哈哈……南海一霸天天也会来到这里。”阿龙打哈哈地说道。

  “阿兰,是你吗?”我对着那个女孩说道。

  “芸姐,是我呀。”女孩回应着我。

  那个叫天天的少年冲上去打了那两个日本女孩几个嘴巴说道:“妈的叫他们
追杀了一天一夜,亏了遇上你们!”

  阿龙对我说:“芸芸,看你的了。”

  我咬了咬牙,想着昨天被他们杀死的中国少年,拿起枪对着她们歇斯底里地
喊道:“婊子,不想死就把衣服脱掉!”

  日本女孩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我形同发疯般的样子,不敢说话,她们飞快地
脱掉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该死的日本鬼子。”我一边骂着,一边随手抓起地上带有污渍的内裤塞到
了她们嘴里。她们惊恐地看着我,同时非常配合的张开嘴让我把小小的内裤塞进
去。

  天天用绳子绑住她们的双手,将她们吊在树上。两具雪白细腻的身体让天天
眼中一亮,“你们还想活吗?”天天问道。

  两个日本女孩拼命地点着头,同时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从小腿上拔出雪亮的
匕首。

  “去死呀!你们那天在杀死那两个中国人的时候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
要把你们的心挖出来喂狗!”我大声地骂着。

  “别急,这样就让她们死也太便宜她们了,我要让她们后悔这辈子做日本女
人。”天天抬手拦住了我,他走到了日本女孩面前,用手摸着她们的乳房。

  天天把嘴移到了一个日本女孩的乳房上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一
阵颤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看着日本女孩的样子,阿兰的呼吸明显地加重了,她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一
边,不去看这个场面。

  “妈的,日本妞还挺骚呀,我还没有干什么她已经湿了。阿龙你要不要也来
试试?”天天对阿龙说道。

  阿龙看着两个赤裸的女人,有些意动,但是他还是转过头用眼神征求我的意
见。

  我假装没有看到,心里却忐忑不安,“阿龙你要过去吗?不要,不要……”

  阿龙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对着天天笑了笑却没有动,手里握着武器站在
我的身边。

  天天这时把手扣向了女孩的阴唇,女孩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TOP

0
  “妈的,真他妈骚……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天天边说边把粘满女孩淫
液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抹了抹,顺手拉下女孩嘴里的内裤。他转到女孩的后侧
褪下自己的裤子。

  我隐隐看到他的阴茎已经高高地勃起,不禁脸上一红。

  天天抬起少女雪白的屁股,用手扶着阴茎对准她的下体,然后身体猛地往前
一顶。

  “我叫大岛光子,她叫川上美惠……”光子的话音未落,就像被什么猛击了
一下,全身绷得紧紧的,本来秀气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显得非
常痛苦。天天的阴茎强行插进了她的肛门。

  “哦……真紧呀。没想到这个婊子的肛门还这么紧,夹得我好舒服。”天天
用力地抽插着女孩子的肛门。

  光子漂亮的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喉咙里发出“唔
唔”的声音,眼里充满了泪花。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眼前的场面让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阿龙的手。我感觉到全
身发热,两颗乳头变硬了,将贴身的衣服顶出了两个凸起。看到吊在旁边的日本
女孩紧闭着双眼,双腿也在不停地扭动着,我想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吧。我突然
产生了一种想虐待她的感觉。

  “阿龙,把另一个女孩子交给我!”我狠狠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他侧过脸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天天,你就享受那个女人吧。另一个交给
我的女人处理。”

  “没问题,我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插遍。”天天有点喘气了。

  “你的女人?”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瞪了阿龙一眼,捡起地上
一根细细的藤条,慢慢走到另一个女孩子面前。

  我看着她的身体,暗暗地和自己相比。“哼!乳房没有我大,身上还有些赘
肉。阿龙怎么会对你动心?”我用两根手指抓住女孩的一颗粉红色的乳头用力拉
长,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不是我拉你的乳房让你觉得很舒服?”

  美惠的泪水不能控制的流着,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放过她。

  “想让我放了你?”我残酷地笑了笑,这一刻我不再是个单纯的女孩,而是
一个渴望宣泄愤怒的复仇者。

  女孩拼命的点着头。

  我右手的细藤条带着风声落在女孩的另一个乳房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在雪
白的肌肤上。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向后退,但是左乳头
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敢动弹。一阵快意难以遏制的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手抓
住她的左乳头,另一手不停地挥舞手中的藤条。

  藤条一次次落下,她的右胸上不断地增添着一道道血痕。女孩扭动着身体左
右躲闪着,长发在空中滑着弧线。嘴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声音。

  打了一会儿,我感觉有点累了。放开已经变得红肿的乳头,我拍拍她因为剧
痛而极度扭曲的脸,嘴里冷冷地说:“嗯,你的反应很不错,我很满意。想必你
也很快活吧?不要失望,等一会儿我们继续。”

  天天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沾满了血的阴茎,转到她的正面,上下打量一下之
后,抓起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带血的阴茎刺进她娇嫩的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龙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皱着眉头看着女孩的身体。女孩
的两个乳头都红肿了起来,一边乳房还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另一边乳房上却布满
了密密麻麻的血印,看上去非常恐怖。

  “芸芸,你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我残忍?你忘了那天她们是怎么对待那两个人的吗?她们竟然在强奸了那
个男孩子之后割掉了他的阴茎。难道她们不残忍吗?如果要使我们现在和她们换
个位置,她们会怎么对待我们?”我被阿龙的话激怒了。我依靠的男人竟然说我
残忍,这让我无法接受。我愤怒地看着阿龙的眼睛。

  阿龙不说话了,他也知道那句话伤害了我。他叹了口气,向后边退了两步。

  看着我慢慢走过来,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努力往后缩,希
望能避免即将到来的折磨。

  “分开你的腿!”我提着藤条冷冷地看着浑身颤抖的少女。

  听到我的话之后,她使劲并拢双腿,双脚交叉在一起。我抬手就是一下,藤
条正抽在她的脸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了出来。女孩子屈服了,她分开自己的双
腿,将柔嫩的阴部暴露出来。我伸手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着她的两片阴唇,大
拇指摸到了了她的阴蒂,慢慢地揉着。

  美惠敏感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乳头上的疼痛、阴蒂上的酸麻交织在一起,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

  “看看你的同伴,她现在被干得非常舒服。你看看呀。”

  美惠下意识听话地转过头去,映入她眼中的场面是那样的霏糜:

  就在刚才自己被眼前的中国女孩折磨的时候,自己的同伴已被解开了双手,
口中的内裤也被扔到了一边。她现在正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屁股蛋
上印着几个红红的手掌印,那个中国男孩正跪立在她背后,阴茎一次次消失在同
伴的身体里。一丝淡红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双手支撑在地上,不停
地摇摆着身体,两个乳房悬在空中不地画着圈,她的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呻吟。

  美惠体内的情欲之火被这个场面点燃了,阴蒂被不断的轻轻挑逗着。阴唇已
经慢慢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洞口,肉壁轻轻地收缩着,一缕缕液体从阴道
里流出。

  “舒服吗?如果觉得舒服的话就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觉得现在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看着眼前可怜的牺牲品轻轻点着头,
努力地张开大腿。我把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她湿润的阴道,四处探索着。身为女
人,我知道我现在所带给她的刺激,从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我的手。她
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层红霞。

  我猛地抽出手指,右手的藤条带着风声由下向上,狠狠地抽在她的阴唇上。

  快感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阴唇和阴蒂被藤条打中,钻心的疼痛闪电般地
传遍全身,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蜂拥而出,女孩全身颤抖,竟然在突如其来的
打击下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痛彻心扉的感觉弥漫了她的身体。

  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湿了。我疯狂地抽打着女孩的阴部、
大腿、腹部,在那里留下了一片片痕迹。

  天天的阴茎现在正在女孩的嘴里抽插着,他一手抓住女孩的秀发,一手抓住
一个乳房,腰部快速的前后摆动着。天天闷哼一声,在女孩的嘴里喷发了,他抽
出疲软的阴茎,将上面沾着的液体涂在女孩的脸上。白色的精液从女孩的嘴角流
出。

  光子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精液,抬头看着天天,“您舒服了吗?如果您舒服了
是不是可以不杀我呢?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天天提起裤子,看着跪在脚下的女孩不断地点头,他讽刺地一
笑,“既然这样,你就去死吧~”说完,他拔出腰上的手枪,把枪口顶在光子的
额头上扣下了扳机。

  光子的天灵盖被子弹掀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一头
栽倒在地上。

  “芸儿,快点结束吧,枪声会招来其他人的。”阿龙抓住我的手。

  “没有时间了?那就玩到这里吧。”我扔下手里的藤条,抽出手枪转到美惠
的身后,把冷冰冰的枪口顶在她的肛门上,“你一定已经习惯了肛门被插吧?现
在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了。”说完,枪管噗嗤一声深深插入美惠的肛门,四处搅
动了几下,然后扣动了扳机……

  太阳垂下了西山,我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树林里,这时岛上的广播开始了:
“经过了一天的游戏,想必大家都累了吧,现在开始宣布一下昨天和今天的游戏
死亡者名单!”广播里传出被称做“死亡之神”的劳亚教官的声音。

  “中国的刘军,杜月。俄罗斯的安娜,米基卡。美国的爱娜,劳斯。日本的
山本大野,小野进二,大岛光子,川上美惠……一共28人。今天的游戏结果不
错,请剩下的游戏者继续努力,早日获得自由!”

  “妈的,劳亚你个王八蛋去死吧!”天天骂道。

  “算了吧,你骂他有作用吗?到我这边来,我有话对你说。”阿龙边说着边
对天天打了个手势让他去他那面。

  我走到阿兰身边坐了下来。阿兰把她的头依在了我的胸前。

  “我们都会死吗?我不想……我好想我的妈妈……我要回家……”她喃喃地
说道。

  “会的,你会没事的,我们都能回家的。”我安慰着她说。

  阿兰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她抬头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我爱怜地低下头
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她张开嘴来迎合着我,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中互相吸吮
着对方的津液。

  我的手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裳,落日的余晖洒在阿兰高耸的乳房上,看上去是
那么美丽。我轻轻地抚摸着阿兰的乳房,在我的手指的触摸下她的乳头渐渐耸硬
了起来。

  “唔唔……”阿兰的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轻轻地滑过她的小腹,手掌抚摸着她的阴毛,两根
手指触摸到她的阴唇。阿兰不自禁的并拢双腿,身体扭动着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
来,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双腿逐渐分开,阴道内的分泌液也多了起来。

  我褪去她的裤子,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阿兰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吸吮着,一股
麻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伏下身体靠近她的下体,用舌慢
慢地舔吮着那两片厚厚的阴唇,牙齿轻轻刮弄着她粉红色的阴蒂。

  阿兰把她的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慢慢地抽插起来。“啊……”我轻轻地呻吟
着,阴道内瘙痒的感觉阵阵传入大脑。我加快了嘴上的节奏,阿兰大声的呻吟了
起来……

  阿龙他们正在那里感叹着命运,却被我和阿兰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走到我
和阿兰的隐蔽处看到眼前的情景。阿龙轻轻拉了拉天天,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大
声地对天天说:“天天,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

  天天看了阿龙一眼,也大声地说:“好的,我去四周看看情况。”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连忙和阿兰穿上衣服,走出隐蔽处。看到到阿龙和天天
站在眼前,我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全身好像都红透了。

  天天说道:“阿龙,没有什么情况,我们可以出发了。”说完就走到阿兰身
边帮她收拾行装。

  天渐渐黑下来了,我们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作为今晚的藏身
之所。为了安全,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男人们找来一些粗大的树干挡住
了洞口,均匀的撒上枯黄的树叶。一切布置好之后,天天带着小兰占据了山洞的
靠外边一侧,阿龙拉着我拐过一个弯走到了山洞的底部。

  我紧紧地趴在阿龙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男人的体味,我现在
觉得阿龙的胸膛是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一天的疲惫涌上我的心头,我靠
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去拿枪。

  “嘘……安静。”我还没拿到枪,就被阿龙抱在了怀里,他在我的耳朵上轻
轻地说。

  我一下子放松了,感觉阿龙的嘴唇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根,痒痒的,让我
浑身发软。这时候,我才分辨出那刻意压低的呻吟声是阿兰发出的,同时还夹杂
着天天的喘息声。

  我挣脱阿龙的怀抱,小心翼翼的向天天他们靠拢。我很清楚他们在干什么,
但是我却非常希望能亲眼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爱的。在山洞的拐角处,我悄悄地探
出头去。

  一缕月光透过树干和树叶的缝隙洒进洞来,两具雪白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隐约可以看见:阿兰躺在地上,双腿紧紧地盘在天天的腰上,双手搂住天天
的脖子。天天的双手抓住阿兰的两个乳房爱抚着,下身和阿兰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的屁股前后摆动着,小腹有节奏地撞击着阿兰的屁股,发出“啪、啪”声音。
天天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阿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阿兰快乐的呻吟让我想起了
阿龙那根火热坚挺的阴茎,想起了它在我的身体里四处撞击给我带来的快乐。我
小心地偷窥着,一只手伸进裤子,轻拂着我的阴毛,一根手指灵活的挑拨阴蒂,
舒服的感觉从我的胯下向我的全身蔓延着。

  突然我感觉有两只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并用力一拉,我的裤子被轻松的褪到
大腿弯。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芸儿,我要你!”

  他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回响,我的上衣已经被推到了肩膀上,两只乳房暴露
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他的手很快抓住了我的乳房,手指非常有技巧地挑逗着乳
头。酥麻的感觉从乳头向四周荡漾着。

  “芸儿,你已经湿了。”一根滚烫的阴茎在我的两片阴唇之间摩擦着。一股
股分泌物不受我控制地从阴道里流出,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用力地把屁股撞向他的腹部,渴望他
的阴茎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解除我体内的那股空虚感。

  被充分润滑的阴茎毫不费力的贯穿了我的身体,在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阴
道被阴茎填得满满的,异常的充实感让我大叫了起来。

  “阿龙?”阿兰的呻吟突然停止了,天天警惕地借着昏暗的月光向这边看。

  “天天,是我。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正忙着。”阿龙一边回
答着,一边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粗大的阴茎有力地在阴道中抽插着。

  被他们发现了!!我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伸手想推开阿龙,但是手
臂被他一把抓住。阴茎更加有力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深入之后不是马上抽
出,而是在我的阴道里旋转一圈。他的龟头像是有灵性一样研磨着柔嫩的肉壁。

  肉壁反射般的收缩夹着龟头。我感觉自己快被那根阴茎融化了,全身发烫无
力,大脑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一声声快乐的呻吟从我的嘴里传了出来。

  “芸儿,你夹得我好舒服,我真想永远这样和你做爱,芸儿,你放心吧,我
们一定会自由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你!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阿龙喘息着说。

  “龙哥哥,你好厉害呀,我好舒服,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只和你一个
人做爱!”

  阴茎不断的冲击着我的思想,他的话语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不假思索的回应
着他,同时疯狂地撅起屁股迎和着他的撞击。

  一浪一浪的快感冲刷着我的思想,小腹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当快感达到
顶峰时,从乳房和阴道涌来无边的巨浪,我来不及反应,就淹没在极度的快感之
中。腹部抽搐着,阴道壁强有节奏的收缩,牵连着子宫口也一张一合的收缩,爱
液从身体里不断涌出。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双手无力支撑自己的身
体,只能趴在地上,屁股仍然高高撅起。

  当我恢复思考能力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那根坚硬的阴茎丝毫没有变软的迹
象,它仍然被我的肉壁包裹着。“龙哥哥,你还没有射出来吗?”我有些虚弱地
扭过头看着他的脸。

  阿龙微微一笑:“芸儿,我还早。不过看着你享受比我自己射精更兴奋。芸
儿,我要继续了!”话音未落,阴茎再一次开始了抽送。

  “啊~”高潮还没有完全消失,我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很多。阴茎摩擦着我
的阴道,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了愉快地叫声……

  “天天哥,我还没有达到高潮呢。”阿兰幽怨地用手绢擦拭着湿乎乎的阴道
口,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阿兰,因为我太兴奋了。等明天晚上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天天把阿兰
的身体抱进怀里,轻轻地玩弄着她的乳房。

  “嗯,我知道了,天天哥!”阿兰扔掉了手中沾满精液的手绢,乖巧地把头
靠在天天的胸膛上,静静地倾听着洞里面传出来的淫言浪语。

  “他们好厉害呀。”阿兰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对我们的疯狂表示钦佩。

  “兰儿,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吧?”天天伸出舌头舔着兰儿的耳垂。

  “天天哥,我不生气了。你饶了我吧!”阿兰全身发软地瘫在天天坚实的胸
膛上。

  天亮了,我被阿龙从睡梦中叫醒,“芸儿,我们该出去了。还有四天的时间
了,越到最后活下来的人越难对付。”阿龙已经穿戴整齐,自动步枪挎在肩上。

  我急忙穿好衣服,收拾好随身的装备和阿龙一起向洞外走去,“咦?天天他
们呢?”拐过弯之后我没有看到那两个人,我的心里有些紧张。

  “他们十分钟之前离开了,我们商量好了。如果最后一天我们都能活下来,
我们就想办法一起逃出去。而且我们也说好了,不以对方为目标。”阿龙简单给
我解释了一下,从洞口探出头去小心的观察着洞外的情况。

  在确定安全之后,我们离开了那个山洞,快速地穿过树林,登上了一座事先
选好的山峰。在山顶上我们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从那个地方可以一览无余地
看到一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我们趴在地上,平端着步枪,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
一切。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黑点出现在远处。我和阿龙同时发现了他们,枪口同时
对准了那个方向。

  十分钟过去了,在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男一女,他们小心地观察着四周,
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嗯,不是天天他们。芸儿,你对付那个女的,男的交给我。你要记住,千
万不能心软,不然死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我们要一起开枪,明白吗?”阿龙
说完就举起枪瞄准了那个男的。

  我心里非常紧张,我有些艰难地举起枪,尽可能将那个女孩子套进瞄准镜。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和我差不多大,身材娇小挺拔。十字架的中心对准
了她丰满的胸部,我颤抖着,心里有一种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

  “芸儿,别紧张。不要忘了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阿龙发现了我的不安,
他低声地提醒着我。

  是呀,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为了自己、为了阿龙、为了自由,
我必须开枪。我点点头,秉住呼吸,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瞄准镜上。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射击。一、二、三!”随着“三”字出口,我毫不犹
豫地扣动了扳机。枪托带着后坐力重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得我流出了眼泪。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瞄准镜中的那个女孩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扔掉了手中
的武器,发出一声惨叫,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我用瞄准镜寻找另一个男孩子,
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额头上被子弹穿了一个小孔,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小孔中流
出。

  “我们是不是下去看看?”我放下步枪,揉了揉发痛得肩膀,低声问阿龙。

  “不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刚才的枪声一定会引来其他人。安全第一!”

  阿龙放下枪,转过头对我温柔地一笑。我点点头。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两组人同时出现在我们视野中。他们都还没有发
现对方,但都是非常小心地搜索着前进。

  “不错。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活下来的人就是我们的目标!”阿龙故作轻
松地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五分钟之后,一组人发现了被我们袭击的人。他们仔细查看之后,一个人对
着女孩开了一枪,女孩子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芸儿,你没有击中她的要害。下次一定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阿龙
有些不满地说。

  我没有理他,只是注意那两组人的行动。很明显,枪声惊动了另一组人。他
们马上快速地移动起来。他们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对方,一时间枪声大作。很快
结果就出来了,一组人被打死,另一组人死了一个,另一个负了伤。

  我还没来得及瞄准,阿龙的枪响了,受伤的人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很快就有人会注意这座山峰的。”阿龙收起武器把
我一把拉起来从另一面下了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毫不怜悯地将对手杀死。我不再有
同情心,心中只是希望最后活下来的人是我们。

  随着猎杀与被猎杀,人越来越少,时间也过去了三天。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现在只有三组人活下来。我们、天天还有那两个阿拉伯人。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我们早上四点就潜伏在一片齐腰深的草丛中。露水打
湿了我们的衣服,但是我们连手都没有抬一下。毕竟和失去生命比起来,露水算
不了什么。

  “龙哥哥,你能确定他们会出现吗?”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对阿龙换了称
呼。他对这个称呼也非常满意。

  “应该会的,毕竟只能有两个人活着出去。他们必须找到并杀掉我们才能安
全地离开。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阿龙轻声地说,他的眼睛一直盯
着前方的动静。

  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失去耐心了,放下枪,我趴在
草丛中闭上了眼睛,毕竟这些天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需要稍微打个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枪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抓起
枪紧张的向草丛外看去。

  枪声越来越密集。阿龙在仔细观察了几分钟之后沉重地告诉我,天天他们正
受到阿拉伯人袭击。

  “我们怎么办?出去帮助他们吗?”我想起来阿龙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们现在帮不了他们,因为我只看到了他们,还没有发现阿拉伯人。他们
好像也没有发现敌人的具体位置。”阿龙有些无奈地回答我。

  我顺着阿龙的示意,用瞄准镜向那个方向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天天他们正
躲在一棵大树后边盲目的向外射击。我马上把瞄准镜向他们射击的方向移动,可
惜什么也看不到。

  “我发现他们了,这两个阿拉伯小子。你们还真会躲,竟然躲在岩石后边。
可惜我们这里是射击死角,他们被岩石挡住了。”阿龙有些兴奋也有些失望地低
声说。

  我在阿龙的指点下终于发现了两支从岩石后伸出的枪口,枪口还在不断地射
出子弹。

  “天天!”突然,从树后传来阿兰的惊叫声。

  我飞快的转过镜头,看见天天手捂着胸口倒在阿兰的怀里。几分钟之后,阿
兰缓缓地放下天天的身体,举起枪从树后冲了出来,她一边疯狂地喊叫着,一边
向前方泼洒着片片弹雨。

  但是她还没有冲出十米就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她一头扑倒在草地上,手中的
枪扔得老远。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却不能帮助他们。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
出,滴在手上。阿龙也咬着牙克制着自己。

  “快看,阿兰还活着!”阿龙摇了摇我的肩膀。我看见阿兰慢慢地在地上爬
着。从方向上来看,她是要回到天天的身边。

  我刚想爬起来去帮助她,却被阿龙严厉的声音阻止了:“不要动,他们要出
来了!打死他们,我们还来得及去救阿兰。”

  打死他们!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中的枪转向了那块巨大的岩石,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着杀人。

  几分钟之后,估计阿拉伯人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一前一后地走出岩石,他
们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阿基,看来那个女孩还活着,真希望她不会马上死去。我已经有三天没有
干过女人了。”

  “我也一样。等我们过完了瘾就去找最后的两个中国人,杀掉他们我们就可
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我强压心底的愤怒,和阿龙交换了一个眼色,就把落在后边的那个阿拉伯人
套进我的瞄准镜。

  “一……二……三!”话音未落,两颗复仇的子弹挣脱枪膛,带着死亡的尖
叫,向两个目标飞去。

  两个阿拉伯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同时被击中。一个当时就死去了,另一个发
出难听的叫声。

  我和阿龙端起枪,把单发射击换成连发。同时站起身,缓缓向那个没有死去
的阿拉伯人走去。

  当我们离他还有几米时,他才发现了我们,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他艰难
地扭动着身体向我们求饶。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他扣下了扳机。求饶声嘎然而止,他
身上被子弹钻出了无数的小孔,本来显得清秀的脸被子弹打成了蜂窝。阿龙没有
说话,转过身对着另一个人射击,子弹把尸体打得乱颤。

  “阿兰!!”我扔掉手里的武器,转身向阿兰跑去,阿龙也向天天走去。

  她趴在离天天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我蹲下身把她翻过身抱进怀里。她
的腹部被子弹击中,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我焦急地呼唤着她。

  在我的呼唤之下,阿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血
从她的嘴角流出,她努力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和天天在一起。这是我答应过他
的话。”

  我抬起头求助的看着阿龙。他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抱起阿兰,转
身向树下走去。在那里,天天静静地躺在地上,阿兰被轻轻放在天天的身边。阿
兰艰难的扭过头,看见了她希望看见的人,她努力挤出笑容,伸手抓住了天天的
一只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阿龙把天天和阿兰放进我们曾经一起呆过的那个山洞里,然后用石块将
洞口封死。忙完这一切之后,武器被我们扔到了一边。我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
阿龙的怀里,阿龙轻拂着我的秀发。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来之不
易的宁静。

  “还有四个小时。”阿龙终于打破了沉默。

  “嗯!”我明白他的意思,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可以返回营地,等待着自由
的那一刻到来了。

  “既然时间还长,我们是不是做点什么?”阿龙的嘴又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从背后握
住了我的乳房,无比温柔地爱抚着。

  我闭上眼睛,享受阿龙对我的爱抚,从乳头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瘙痒。我忍不
住轻轻扭动着身体。我转过身,任由阿龙脱掉我的上衣。我兴奋的看着他的嘴贴
上一个乳房,舌头舔着乳头,软软的乳头很快变得肿胀,麻麻的感觉从乳头传到
我的腹部。我抱住他的头,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

  两个乳头在阿龙娴熟的挑逗下像两颗红樱桃一样骄傲地矗立在雪白的乳峰顶
上。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插进了我的裤腰,按在了我的阴部,阴蒂在手指肆无
忌惮的挑逗下慢慢充血,我感觉阴道深处分泌物慢慢地多了起来,甚至有一小部
分流出了阴道,沾湿了他的手指。我直起身体,裤子被阿龙褪到了脚腕,将我的
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要求下,我分开双腿面对着他。

TOP

0
  阿龙的眼死死地盯住我的胯下,他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仔细端详一阵之
后,他毫不犹豫地把头埋进我的胯下。

  “龙哥哥,我好舒服呀……”一股热气直冲我的阴部,我感觉自己的阴唇被
手指分开,一条温暖的舌头轻轻地靠了上去……

  我慢慢把阿龙的衣服褪了下来,阿龙的阴茎早已经勃起,手指在他的身上轻
轻的滑动着。用嘴含住他的阴茎套弄着。阿龙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越来越挺拔,我
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我感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阿龙的手摸着我的小阴唇爱抚
着,我感到阴道内阵阵麻痒好希望他的阴茎插进来。

  “啊……”我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跪爬到我的身后,用手扶
正了阴茎对准了我的阴道口,他一用力整根阴茎进入了我的阴道。

  “啊……好胀……好难受……好热……哦……”我呻吟着。

  阿龙臀部用力地朝前撞击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

  “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用力……快啊……啊啊啊啊……”

  我大声地叫着,用力朝后缩着臀部,迎合着他的撞击。我用力地夹住双腿,
使劲地收缩着阴道。

  阿龙把全身伏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他的已经插得更深了。他的龟头一次次
撞击着我的阴道深处,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快感通过阴道壁传到全身。

  阿龙的上身紧贴着我的上身。身体用力地向前顶,阴茎不停地摩擦着阴道娇
嫩的肉壁,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在上面揉搓着。

  我感到快感向全身袭来,大脑渐渐一片空白。全身被汗水湿透了。阴道内抽
搐着紧紧地箍住阿龙的阴茎。

  “啊……我……我不行了。”

  “再坚持一会。”

  “哦……哦……我全身都麻了。”

  阿龙可能也有点累了,他停了下来。可是他还没有达到高潮。

  他抽出阴茎,阴茎还是高高地勃起着。

  我感觉到阴道内好像失去了什么。我伏下身。臀部仍然高高地耸着。我感觉
到阴部仍在抽搐,肛门也在一开一合的。

  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美感。我感到阿龙正在注视着我的臀部,也听到了
他正在喘着粗气。

  我感到阿龙的龟头顶在了我的肛门。

  “可以吗?我想试试。”

  我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轻点……那里会疼的……”

  龟头慢慢地挤进了我的肛门,我感到自己的肛门快要被撑裂了,感到一阵疼
楚。

  但有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觉,我用力地撑起双手。

  “噢……疼死我了……”我大声地叫着的时候,阿龙的阴茎已经慢慢地插入
了我的肛门。

  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第一次做爱时的感觉,但比那更疼。心里
却充满了好奇,全身疼得直在颤抖。阿龙感到了我的疼痛,把自己的阴茎插在肛
门里一动不动。

  “真紧呀,快把我的阴茎夹断了。”

  为了让我不要太紧张,他有意的调笑着我。

  我咬了咬牙说道:“来吧……”

  阿龙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左手从后面摸着我的乳房。右手拨开我的阴毛抚
弄着我的阴蒂,他的手捏住阴蒂,一连抚摸,一边轻轻揉着。

  右手的两个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我感到肛门疼得要命,他的阴茎把肛门胀
得难受极了。可是阴道内却痒得要死,阴蒂被他按住,手指插在阴道内。浑身酥
麻酥麻的。

  这样抽插了一会,他的阴茎仿佛湿润了好多,在肛门内抽插得顺利多了。

  阵阵麻痒从直肠传来。我迎合着他的阴茎,阿龙的阴茎在我的直肠内抽插速
度也加快了很多,我感到他的阴茎在我的直肠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啊……”他呻吟着,“芸儿,我要射了……”他声音急促地对我说,身体
的抽插速度猛地加快了几下。

  “啊……”随着阿龙的一声低吼,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直肠内有节奏的
抽搐着。

  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直肠里,精液烫的我阵阵全身发抖……

  三天之后,一条船送来了三百多少年。在离开的时候我们被送上了这条船。

  当船离开岸边的一刹那,我的心中无比的激动,终于自由了,这自由实在是
来之不易。我扑进阿龙的怀里失声痛哭,阿龙也流淌着眼泪紧紧抱住我。

  “我们终于自由了!”

  「全文完」

  ***********************************

               ◇附录◇

            简评——《死亡游戏》

              作者:ween

  很难相信《死亡游戏》这样一篇颇有黑暗味道的文字出自女性作者之手,也
许有人会说故事情节与日本电影《大逃杀》很相似,但是作者姚瑶坦言几乎不看
电影,更没有看过《大逃杀》。

  故事设定在一个未知的年代,因为不可知的原因,数百名少年男女被押送至
一个无名小岛,而后他们得知只有相互残杀,每五十人里面才能有两人离开。在
接受短短一个星期的训练后,这群少年被迫进入死亡游戏……

  姚瑶的文笔朴实无华,算不上一流,虽然略显粗糙,但手法简单直接,使情
节始终围绕在“杀人——逃离”的冲突之中,营造出一种末日情绪,让读者至始
至终感到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状态。开篇伊始就展现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读罢全
文除了枪声响过迸出的红色血花,文章的气氛就一直笼罩在灰色之中。

  文章中那些杀人的场面是贯穿全文的一大亮点,作者在描写杀戮场景的时候
毫不手软——枭首、爆头、虐杀以及轮奸轮番上阵。在写杀人情节的时候作者惜
墨如金,就好似一个吝啬的电影导演,不肯多用一个镜头,干净利落,却能带来
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这些场景带来的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刺激,它们对情节的推动
起到很大的作用,每一幕杀戮场景的出现,都是在为后面的情节做铺垫。

  虐杀那段是全文写的较为详尽的虐待情节,女主角目睹了两名中国少年被奸
杀,直接导致她在后文对日本女孩进行虐杀做为报复。女主角的藤条抽打与天天
的强奸交替闪现,直到“枪管噗嗤一声深深插入美惠的肛门,四处搅动了几下,
然后扣动了扳机……”,至此整段描写达到高潮。尤其最后这简单几句,虽然没
有枪声,没有血花四溅,却能深深印在你的脑海中,成为本文最血腥最残暴的段
落,这段文字也是最令我感到兴奋的地方。

  同样作为贯穿全文的床戏,却有那么一点缺憾,男女主角的几场床戏过于温
柔缠绵,始终没有融入文中所营造的紧张气氛。举例来说,当女主角在目睹了一
幕杀戮之后,就马上与阿龙开始做爱,在这点上缺少心理上转换,而且两部分情
景也有脱节之嫌。如果能够把女主角的心理恐惧感与生理快感这种对立情绪表现
出来,不仅显得真实,也会增强读者在阅读上的快感。

  在故事中那种随处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环境下,人的心理状态是惊恐万分甚至
疯狂的,所以我认为床戏的描写也应该狂野甚至歇斯底里,是一种在末日来临之
前的最后疯狂。所以那几场穿插于杀戮场景中强奸以及轮奸的情节,虽然描写的
不甚详尽,但胜在够直接,够暴力,而且人物的行为与当时的气氛十分贴切,读
起来便显得真实自然。

  再说说文章中人物的塑造,在这方面作者没有下过多的工夫,使得人物形象
显得单薄,尤其缺少心理上的刻画。而做为第一人称叙述的文章,“我”心理上
的任何微小的变化与波动,都在牵动读者的心。由于缺少心理活动,“我”则像
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当事人。

  另外作者对细节的描写也不够注重,如果能把枪支的型号、人物的服装、人
物所处的环境等描述出来,故事将会更丰满,文章的画面感也将更强。

  文章最后,作者给了我们一个光明的结局,这可能令喜欢黑暗系的读者有些
失望,但对于一个女性作者来说,能写出文中那些血腥场面来也许就是极限了,
我们还苛求什么呢?

  其实如本文这样一个好题材,大可以增加文章的深度,挖掘其中所包含的深
刻意义,暴露出赤裸裸的人性,但这似乎又有悖于情色文学的色情这个定位了。
我们究竟是需要快餐式的色文,还是要色香味据全的大餐呢?这就是另外一个话
题了。

  ***********************************

  弄月:如果不是先入为主的话,我绝对不会想到本文出于女生之手。本文充
斥着血腥、性爱、淫虐、暴力、粗口……倒有几分好莱坞电影的影子。

  小悴:是的。这篇都很有电影《大逃杀》的影子。尤其关于人性和杀戮的描
写,也很有冲击力。然而咧……毕竟人家朱玉在前,作者这样嫁接H场景,我都
会觉得蛮突兀的。

  御风而行:以暴虐文来说,这篇算是不错的了。作者有潜力。但是有一点,
这篇文章我最想看到的,是女主角被暴虐的手段对待,在死亡逼近的氛围中,心
境一点点的滑向黑暗、血腥和疯狂。那种被绝望的环境改造而成的变态人格,若
能很好的刻画出来将增色不少。

  小悴:也……也还好吧。女生的手笔,能够涉及这样的题材,已是不小的惊
喜了。

  御风而行:可惜的是,作者只在描写到其他女配角的时候才狠的下心,而对
牵涉到女主角的性爱描写却仍是一片光明。最后还变成高高兴兴逃生的结局了,
真是遗憾的很。

  弄月: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姚瑶:嘻嘻。这可是我头一次参加征文呢。在这篇的写作过程中,真是有几
分走火入魔的感觉;等到写完之后,竟又开始同情文中那群少年,也替“我”和
阿龙感到庆幸。

  小悴:哈,原来是这样。这类劫后余生的剧情,倒是真的是很符合好莱坞的
血统哪。那……感谢姚瑶小姐的精心奉献,也希望姚瑶能够继续为我们带来更多
精彩“影片”。

  元堂:All right,now……进入第十一夜:《光之翼战记》。

       ────────第十夜◆终────────

TOP

0
            第十一夜◇光之翼战记

            作者:alexlyra

               排版:飘零

  夜,亚特兰蒂斯首都玛雅,某私人机场。

  随着一阵引擎巨响,一架小型客机缓缓降落。黑暗中,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互相望了望,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小声道:“就是这一班了,
准备动手。”

  说完,几个黑影如狸猫般蹿了出去。离他们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将夜视望远镜收了起来,跟着一闪而没。

  胡安世的腰杆总是挺的笔直,虽然从军火交易获取的暴利让他过着养尊处优
的日子,也使他变得身宽体胖,但他仍将自己视为一名军人,时刻保持着军人的
气势和警惕性,因而能在这乱世中一飞冲天,成为地下军火买卖中的大佬。

  胡安世身边永远跟着一名彪形大汉,甚至在他纵欲的时候。那就是巴朗,唯
一被胡安世信任的人。胡安世能处在这个位置逍遥这么久不死,巴朗居功甚伟。

  也许是因为深夜的缘故,机场大厅内,旅客寥寥。

  一名机场保安人员快步走了过来。

  “对不起,请各位出示您的证件。”

  胡安世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掏证件。就在这时,那个保安人员,突然贴了过
来,一只手并成手刀,朝胡安世左边胸膛戳去,动作之快犹如电光火石,不过就
在这手碰到胡安世胸口的一刻停住了,后者连头都没抬一下,只见巴朗的手紧紧
的拿住了这名杀手的手腕。

  巴朗冷笑道:“嘿,身手不错嘛。不过还是慢了……”

  巴朗话未说完,突变再生,那手腕竟发生不可思议的翻转,瞬间摆脱了巴朗
的控制,在他错愕的一刹,朝他的咽喉抓去,他迅速的闪身,躲过致命一击,不
过肩膀被抓下一片肉来,饶是巴朗这样的硬汉,也疼的龇牙咧嘴。

  几个保镖总算回过神来,赶紧要拔枪射击,可两个动作快的刚把枪掏出来,
便觉得颈部一阵剧痛,倒了下去。

  “是忍者!老板,小心!”

  巴朗看的很清楚,就在两个保镖要举枪的一刹那,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并以
极高的速度朝两人翻着跟头俯冲过去,在接近他们身体的一霎那,出手捏碎了二
人的颈椎骨,手段异常狠辣。

  巴朗心中一震,“糟糕,是尤伽教会的人!”

  那忍者动作奇快,瞬间制住了胡安世,巴朗和几个保镖顿时陷入被动。尽管
对胡安世来说,秘密暗杀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像这么凶险的情况,这么厉害的杀
手,还是头一次遇到,一向沉稳的他头上也冒出冷汗。

  “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无非是为了钱,我可以双倍给你们,只要你们
放过我,何况你们杀了我,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容易。”

  胡安世毕竟老奸巨猾,这时候惊惶失措是没办法拯救自己的。

  那个冒牌保安,哈哈大笑,指了指周围,道:“看到了吗,那个看报纸的,
那个推货车的,我们早已安排好了,胡安世,你违抗主教大人的意旨只有死路一
条。”

  说着,他手上多了一根细丝,勒住了胡安世的脖子。胡安世脸上已然血色全
无,心知此回无可幸免。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娇斥:“住手。”

  只见出口外走进一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年轻女子,只见她眉目清秀,瑶鼻樱
唇,一头秀发扎在脑后,身形娇小却不显瘦弱,显现出动人的青春气息。周围几
个负责望风的杀手也因为情况出现变故而靠拢过来。

  一个杀手淫笑道:“好漂亮的妞儿,死了怪可惜的。”

  言下之意,他根本没把面前的少女放在眼里。

  少女冷哼一声,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印结,刹那间,一阵流光异彩从她手上
溢出,那制住胡安世的忍者顿时觉得双手其痛无比,赶紧松开了手。

  “老板!”巴朗忙冲过去。

  几个杀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光之翼的人?”

  “什么?”胡安世和巴朗均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世界上真有这样一个
组织?”

  少女傲然道:“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不要以为你是光之翼的,我们就怕你!”

  杀手们登时变的怒不可遏,呼喝着冲了过去。

  这少女毫不慌张,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几个人之间从容穿梭游斗。

  这时,大厅外警铃大作,几个杀手心叫不妙,一个忍者猛的跳出圈外。

  少女忙喝道:“不要逃!”

  只听轰的一声,跟着一阵浓烟……

           ************

  一辆豪华轿车飞驰在公路上。

  “对不起,我的任务是将你送达目的地,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我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请你住嘴吧!”纳兰玉冷冷的说道,气愤的心想,
这可恶的家伙,丝毫不感激自己救了他的性命,反而一再提出一些非礼的问题。

  胡安世也不生气,仍是一副死皮赖脸的色相,他是越发喜欢上这个少女了,
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冰冷气质,以及紧身衣包裹之下的丰挺乳房,让他心动不已,
若是能用手抓住,想必会爽到极点,这样的冲动对于胡安世这样见惯美女的人可
是极少有的。

  车子在一个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

  纳兰玉道:“就是这里了,请下车。”

  巴朗疑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们来有什么目的?”

  经过前番惊险的刺杀事件,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胡安世摆摆手,故作很有风度的笑道:“不必多虑,要她想害我,不必等到
这时候。纳兰小姐,请!”

  纳兰玉对他的装腔作势感到非常恶心,不过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对着这
丑恶的嘴脸多一分钟都是煎熬。

  这时,从别墅里走出一个身穿礼服的大汉,对纳兰玉说道:“纳兰小姐,将
军说,请你也来。”

  纳兰玉微一错愕,咬了咬牙道:“好吧。”

  几个人在大汉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豪华客厅。

  “嘿,胡老板,一切还好吧?”

  胡安世打量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年纪轻轻,相貌文雅,一副标志性的
金丝框眼镜。

  “原来是康将军,哈哈。”

  康平,31岁,亚特兰蒂斯情报局局长,兼玛雅警备部司令,中将军衔,属
于亚特兰蒂斯政界少壮派人物。

  胡安世接着说道:“还好,还好,就是这位纳兰小姐不大爱理人。”

  康平微微一笑,望了纳兰玉一眼,道:“哦?小玉,怎么能这样对待胡老板
呢!”

  纳兰玉狠狠瞪了康平一眼,也不说话,把头转到一边。

  康平正要发作,胡安世却笑道:“我就喜欢纳兰小姐这种率直个性,合我的
口味!不过康先生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好了,何必搞这么神秘?”

  康平哈哈大笑,道:“可不能让您白帮忙,在那之前,还要请您欣赏一点东
西。”

  胡安世好奇道:“哦?”

  “小玉,把你的外套脱了吧!”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康平,都是一脸诧异,尤其胡安世兴奋的张大了嘴,纳
兰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康平不悦道:“难道你要我重复一遍么,把紧身衣脱了!”

  “不,不要!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回去了!”纳兰玉抗拒的说道,说罢转
身便要离去。

  康平喝道:“混帐!看着我!”

  只见康平摘下眼睛,眼中现出一层黑气,站在一旁的巴朗俯身对胡安世耳语
道:“这是尤伽教会的黑巫术!”

  胡安世闻言神色一变,不得不重新思量此行的安危。

  说来也奇怪,纳兰玉突然变得温顺了许多,将双手搭上了领口,胡安世赶忙
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

  “这,这,好性感!”

  胡安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原来纳兰玉紧身衣下,穿的是长筒靴,黑色渔网
吊袜,小的不能再小的皮质内裤及胸罩,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伴
着主人的紧张心情微微起伏着。

  康平命令道:“快,用你的嘴巴,帮胡老板吸出来!”

  纳兰玉似乎有些不愿,但最终还是慢慢走到胡安世面前跪下,解开了他的皮
带。丑陋的阳具一下子弹了出来,纳兰玉稍稍犹豫一下,终于张开鲜嫩的双唇,
将散发着阵阵腥臭的阴茎裹了起来,先是用柔嫩双唇不住的横向摩擦着龟头,然
后将大半个阴茎没入口中,还将头使劲的昂起,让男人能看到她屈辱又无奈的表
情。

  胡安世亢奋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一把扯掉性感的胸罩,捉住了垂涎已久的
肉团。她的乳房不大,就像两个笋尖微微向上翘,摸上柔软又有弹性,少女的乳
晕和乳头娇小可爱,使他忍不住把玩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从纳兰玉的腋下穿过,
抓住她的小屁股,揉捏起来,由于习武的缘故,她的臀部非常结实。

  “哦,唔……”胡安世渐渐有些吃不消了,纳兰玉似乎怕他射在自己嘴里,
动作幅度小了许多。

  胡安世顿时觉得不爽,于是粗暴的摁住纳兰玉的头,每次抽插都将阴茎深深
的顶入到她的喉咙。看着女孩儿被顶的连翻白眼,想要呕吐的样子,他的感觉更
加强烈了。

  “要射了,噢……”

  胡安世经过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之后,终于在纳兰玉的小嘴里爆发了。

  “唔,唔……”

  纳兰玉拼命的晃着脑袋,无奈被胡安世死死的压住,腥臭的精液充满了她口
腔。

  胡安世满足的赞道:“噢,好爽啊!”

  “咳,咳……”

  纳兰玉被呛的咳嗽起来,嘴角流淌着肮脏的精液,眼神迷离的靠沙发上。

  “真是极品啊,康先生调教的太出色了!”

  康平推了推眼镜,阴沉的笑着道:“哦,胡老板,我正要跟您谈论这件事情
呢,还真是麻烦啊,你搞的这个小美人可是白傲翎的手下,唉,您以后可要小心
了!”

  胡安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惊道:“你什么意思?”

  白傲翎,33岁,亚特兰蒂斯议会副主席兼国防部长,号称玛雅最漂亮也是
最可怕的女人。

  想起白傲翎以前的霹雳手段,胡安世不由得一身冷汗。

  康平悠悠的说道:“她只要知道你对她的人做了什么,嘿嘿……”

  胡安世怒道:“你到底要我干什么,为什么陷害我?”

  康平沉声道:“只要你把价格压低到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

  胡安世绝望的瘫在了沙发上。

           ************

  罗泊尔湖地处亚特兰蒂斯西北的高原,一年四季烟波浩淼,气象万千,湖畔
神女峰高耸入云,罕有人迹,面湖一侧为绝壁,寻常人更是难以涉足。

  绝壁上一名身着蓝衣的女子飘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容让人难以猜
测她的年纪,那一双眼睛仿佛秋水寒谭,显得她像冰山雪莲般不可亵渎。这女子
身后便是悬崖,阵阵山风拂乱了她秀气的短发,普通人若是身处这等险地,必定
难以保持从容,然这女子却面色平静,仿佛置身平地,那气势便如仙子下凡,将
山川景致的秀美给比了下去。

  此时,却听一阵仙籁般的嗓音传来。

  “傲翎,你来了。”

  原来这女子面前是个不起眼的山洞,那说话声便源于此。

  “嗯。冰秀,你真的要出关吗,可你的伤势?”白傲翎忧虑的说。

  “尤伽邪教声势达到巅峰,联邦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怎能坐视不
理?况且我的伤已无大碍,之所以没有出关,是因我对圣光能量有了更深一层的
领悟。”

  白傲翎闻言,粉脸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道:“太好了,有你帮我,不难重
振联邦的声威!”

           ************

  纳兰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处,甫一进门,她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
绪,趴到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康平对她的侮辱越来越离谱,今晚竟要像妓女一样
做那种事情,而自己居然没有拒绝。

  纳兰玉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告诉白
主席?不行,白主席要求那么严厉。若是师傅在就好了,每年去罗泊尔湖就那么
几天,都来不及跟师傅诉苦……”

  联邦大厦。

  “梆,梆……”

  “请进,啊,是小玉。”

  身着纯白制服的白傲翎抬起头来。

  纳兰玉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这位气质高贵的主席,“白主席,您找我?”

  白傲翎微笑道:“是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师傅回来了。”

  纳兰玉登时兴奋的冲到白傲翎身边,拉住她的手,急声道:“师傅她现在在
哪?”

  白傲翎苦笑道:“唉,你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她在……”

  未等她说完,纳兰玉已经冲了出去。

  白傲翎摇头道:“这孩子。”

           ************

  联邦议会大厅。

  出席本次秘密会议人不多,但每个人都是亚特兰蒂斯重要部门的最高官员。

  会议的气氛十分沉重,楼兰帝国几天前刚在一场足以左右今后事态发展的战
役中获胜,尤伽邪教——这个令亚特兰蒂斯又恨又怕的组织,在战争中起了巨大
的作用,其大主教且身为绝世武者的慕容纵横,展现了当代最强者的统治力,自
七年前与光之翼的决战中败给姬冰秀之后,慕容被迫率教中主要力量隐居起来,
亚特兰蒂斯势力也在这段时间空前高涨,然而好景不长,尤伽邪教不但已恢复元
气,慕容更是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短短的一年间,楼兰帝国在所有战役中全
胜,而亚特兰蒂斯的政权已是危在旦夕。

  与会的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副主席白傲翎,白傲翎看
了看时间,已经迟了十分钟了,正要派人去询问,一个柔美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众人目关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袍的绝美女子,如飘瀑般的
垂肩秀发,玉骨冰肌似透明般的肌肤,优雅完美的气质及充满智慧的皎洁神采,
让所有人目光驻留。不少人心中暗想,还有这等美貌与气质不逊于白傲翎的女子
啊!相较之下,挽着她胳膊的美少女纳兰玉便给比了下去。

  “冰秀!你回来了!”

  联邦议会主席洪烈激动的站了起来。

  白傲翎神色复杂的望了微微失态的洪烈一眼,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
位就是光之翼本代的圣女,姬冰秀,七年前正是她迫使慕容纵横退出两国之见的
争斗。”

  “嗡…”会议席上低声议论起来,不管之前他们只不知道姬冰秀的存在,显
然她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始终有个神秘的组织与尤伽邪教
进行着不懈斗争,虽然只有几个人知道光之翼的存在,但那种潜在的作用却是很
多人能感觉到的,因此也产生了不少的传言。

  康平看了看失态的洪烈,轻蔑的撇了撇嘴角,转而朝纳兰玉望去,可这个小
妮子却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高高的昂着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采。

  “哼,”康平冷笑一声心想,“师傅回来了,就觉得了不起了,忘了你在我
胯下那些淫荡的表演了吗?”

  会议以讨论战局为主,姬冰秀的出现无疑给往日压抑的气氛添上不少亮色,
也使得以洪烈为首的妥协派势头受到沉重打击,加重了主战派的白傲翎发言的分
量。

  言辞激烈的白傲翎,沉静如水的姬冰秀,两人坐在一起,仿佛火与冰两种美
的组合,这让所有男性与会者企盼着会议能多开一会儿,甚至有人还进行着强词
夺理式的发言,以期拖延时间。

  会议结束,白傲翎要求康平单独留下。当会议厅空荡荡,只剩下两个人时,
白傲翎神色变得肃杀起来,双眼仿佛蕴着坚冰,冷冷的盯着康平。康平不由得紧
张起来,他知道白傲翎也是光之翼培养出来的,她身上的杀气可不是做秀。

  “康平,你以后离纳兰玉远一些,若你再敢打她的注意,我保证你会死的很
难看!”

  康平脑中飞速运转着,纳兰玉这小骚货应该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来,否
则白傲翎不会使这种语气,于是他赶紧陪笑道:“白主席,我跟纳兰玉是纯粹的
工作关系,没有……”

  白傲翎最恨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听到他这种腔调,便觉得反感,禁不住怒
道:“你给我住嘴,以后纳兰玉调到我身边,从此以后她的工作与你无关!你最
好记住我的话,你舅舅不是永远都能保着你的!说罢,白傲翎转身离去。

  看着白傲翎曼妙的身形渐渐远去,康平淫笑着自语道:“嘿,即使怒极了,
走路的姿态仍是这么优雅啊,早晚我会让你这大屁股美女在我胯下浪叫求饶。”

TOP

0
           ************

  “冰秀!”洪烈朝前方优美的背影呼唤道。

  姬冰秀微笑着转过身来,冲洪烈点点头,“洪主席,你好。”

  洪烈快步走上前,抓住姬冰秀的玉手,仔细端详着她女神一般的绝美容貌,
那细腻无暇的娇嫩脸颊上,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淡血色,给眼前丽人添上一病态
美感。

  “冰秀,你的身体痊愈了吗?”

  听得洪烈关切的询问,姬冰秀心中一阵感激,当年洪烈是坚定的主战派,是
光之翼的绝对支持者,也帮了她不少忙,姬冰秀当然能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火热爱
意。而且,洪烈本身也是一个美男子,虽年长她十几岁,反而使他更具成熟男性
的魅力,所以姬冰秀并不讨厌他,尽管自己由于修炼圣光力量早已断绝了男女之
间的情欲,却不忍伤他的心,一直跟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想不到七年来,
洪烈对她的爱慕丝毫不减。

  姬冰秀嫣然笑道:“嗯,你看我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洪烈充满感情的说道:“唉,冰秀,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这些年太艰
难了,我为了你一回来就能控制局势,便努力攀升登上了妥协派权力的巅峰,可
之前的那些战友纷纷骂我是叛徒,我连个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说着,洪烈
的眼眶湿润起来。

  姬冰秀望着满含深情的洪烈,任他握着自己的柔荑,轻轻的说道:“真是难
为你了,以后保护联邦的使命就交给我吧。”

           ************

  宁静的院落,残败的花瓣旋转摇曳,散落遍地。

  姬冰秀凭窗而立,幽幽的说:“这么多年,你的神经一直这么紧绷着?”

  白傲翎玉容现出一丝阴郁之气道:“联邦的形势每况愈下,我怕撑不了多久
了。”

  姬冰秀扬起秀眉,凝视着这个坚强的女主席,或许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她
才会露出那柔弱无助的一面。姬冰秀宽慰道:“只要我们再次将慕容纵横击败,
便足以把气势扭转过来?”

  白傲翎苦笑道:“我怎么能再让你去面对那个疯子,坦白告诉我,今天你来
迟了,是不是因为伤势还没有痊愈?”

  姬冰秀愕然道:“唉,真是瞒不过你。”

  白傲翎秀眉轻蹙道:“慕容纵横怕是已经领悟了洞极无限的奥秘,那是唯一
能与圣光之力相抗衡的力量。”

  姬冰秀走上前去,轻轻搂住白傲翎的双肩,秀目闪出异样光彩,道:“我们
并非毫无机会,星宿石是黑洞能量的唯一破绽,我仍有有十足的把握击败他。”

           ************

  玛雅,某私人别墅。

  “滚!”胡安世大声呵斥着,将两个服侍他的美女推到一边。

  自从上次享用了纳兰玉的樱桃小嘴之后,他对其他女人的“性”趣大减,而
康平答应再给安排他一次“服务”,却一直没有兑现,这让他猴急难耐。

  “砰,砰”

  几声巨响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浑身是血的巴朗踉踉跄跄的奔了上来。

  “老板,小心……”

  话没说完,这个忠心的保镖便昏死在一旁。

  随着一阵脚步声,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一字排开,数支黑洞洞的枪管指着
胡安世。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守法良民!”胡安世高举双手急声大呼。

  “守法良民?哼!”

  一声冷笑,跟着是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嗒,嗒”声,一个身
着蓝色红边军服的冷艳女子走了上来。

  “白傲翎!”

  胡安世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神情十分萎顿。

  白傲翎狠狠的盯着胡安世道:“我问你,星宿石是不是在你手上?”

  胡安世暗中舒了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

  “十秒钟!”

  白傲翎朝身后一挥手,“唰”,所有枪一起抬了起来。

  胡安世大惊失色,连忙说道:“我卖给了康平!”

  白傲翎点点头,冷冷的说:“你若敢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罢打了个手势,三个警察收起枪,来到胡安世面前,一个按住他的手,一
个按住腿,另一个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胡安世刚放松下
来的神经又高度紧张起来。

  “干,干什么?”

  白傲翎眼中射出怒火,沉声道:“你心里清楚,这次算你走运,饶过你的狗
命!”说罢转过身摆了摆手。

  “啊!”

  整个别墅回荡着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康平!你出卖我,你不得好死!”

  白傲翎回头望了一眼胡安世的别墅,恨声道:“康平,又是你!”

           ************

  联邦大厦。

  康平推开办公室的门,整个房间内云雾缭绕。

  “舅舅,是你!怎么不把窗户打开?”

  康平心中暗想,一定出了什么岔子,否则洪烈不会一大早就跑到他的办公室
等着他,难道又是白傲翎那个臭婊子搞的鬼?

  “舅舅,有事你就叫我过去好了,何必亲自……”

  “叫我主席!”洪烈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是,主席,您找我有什么事?”

  洪烈“呼”的站了起来,指着康平的脑袋,怒道:“康平,你胆子可真不小
啊,连光之翼的人你都敢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康平心知事情败露,软了下来:“我也是一时冲动嘛,光之翼的女人也没什
么两样……”

  洪烈暴怒道:“你给我住口,你这是什么态度?”

  康平嬉皮笑脸的说:“舅舅,我知道喜欢姬冰秀,不如我帮你把她搞定?”

  “你,你,从今天开始,我撤销你所有职务,你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洪
烈险些气的说不出话来。

  康平闻言,知道舅舅动了真怒,急道:“舅舅,你怎么能为了光之翼那几个
臭女人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帮你,你这个主席早就让白傲翎给取代
了!”

  洪烈一只手扶着头,一只手指着门,他深知这个外甥已经无药可救了,道:
“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康平也恼了,歪着头说:“好啊,你这懦弱无能的笨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干的那些糗事,只会抱着姬冰秀的衣服像狗一样舔,有本事,你把她摁在胯下搞
啊!”

  “啪!”

  康平也不躲闪,吃了一计清脆的耳光。

  “好,咱们走着瞧!”

  抛下一句狠话,康平摔门而去,只留下洪烈瘫坐在办公桌上。

           ************

  浴室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整洁清雅的客厅里,散发着女孩儿闺房特
有的香气,康平很享受的嗅了嗅,淫邪的扬了扬嘴角。

  “啊!”

  纳兰玉发出一声惊叫,一双胳膊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热烘烘的嘴巴,吻着
她的耳垂。

  “唔,好香啊!”

  听到身后那个恶魔一样的男子发出赞叹,纳兰玉心跳不由得加快,身体剧烈
的扭动着,尖声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嘿,还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被开苞了,灵力也大幅下降了吧?”

  恶毒的话语让纳兰玉生出妥协的想法,不过想起了师傅,少女又有了勇气,
用力的撑着双臂。

  “不要碰我,滚开!”

  康平怎么肯放手,手指隔着浴巾在纳兰玉胸前轻轻的搓捻着,少女的呼吸登
时变得急促起来。

  康平戏谑的说:“好敏感,光之翼的女战士有这么敏感的身体啊!”

  纳兰玉急得快哭出来了,臻首左右摇摆,躲避着康平的舌头。

  “哎呀,真是淫荡,这么快硬了!”

  康平一只手继续捻着渐渐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浴巾下面,没有衣
物的阻挠,细蛇一般的手指轻松的从柔软的毛发和嫩肉中滑了进去,寻到了娇嫩
的阴蒂,轻轻揉捏起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爽吗?”

  “快放开我!”纳兰玉喘息着说,身体融化了似的倒在康平怀里,挣扎也渐
渐变得无力。

  康平将手从肉缝中抽了出来,将两根手指放在纳兰玉眼前,淫笑着说:“真
淫荡啊,你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呢!”

  “不要!”

  纳兰玉将头别在一边,心中不由气苦,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身体,甚
至怀疑自己是天生的淫贱。

  康平猛的将纳兰玉推到了墙边用身子顶住,再慢慢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不要欺骗自己了,想要我插进去吗?”

  纳兰玉努力的摇头,然而康平漆黑的瞳孔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无法抗拒,
只觉得双腿被抬起,自己却没有反抗,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火热的阳具粗暴的分开了柔软的阴唇,顶进了阴道最深处,然后故意停住。

  “唔,好舒服!”

  康平长吸了口气,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

  纳兰玉发出欲拒还迎的呻吟,开始时还藉由康平一直胳膊抬起的双腿,也放
荡的盘到了康平的腰间。

  “啊,要来了,快些!”

  浴巾在剧烈的早已掉落在地上,粉嫩翘立的乳头随着男人的耸动,在粗糙的
胸膛的摩擦着,羞耻的心理使得官能上的感受更加清晰,纳兰玉很快达到高潮。

  康平的阴茎仍是坚硬如铁,他轻蔑的嘲笑着,说:“你这小骚货,我今天就
让你爽个够!”

  说着,将完全迷失在肉欲中的纳兰玉扔到了床上,抬起她的乏力的玉腿,继
续伐挞起来。

  “喔!”

  一声低吼,康平达到了快感的巅峰,灼热的浓精打在纳兰玉子宫内壁上。

  “每次做之前都无知的以为,光之翼的女人是多么的圣洁,谁知道跟别的女
人一样都是一样的浪蹄子,真教人失望。”

  康平冷漠穿着衣服,与之前的狂热,形成极大的反差。

  纳兰玉双颊潮红,全身轻微颤抖着,显然尚未从高潮中回复过来,闻言嘶声
到:“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康平冷笑道:“你去告诉白傲翎啊,把你在床上的表现告诉你那些光之翼的
战友,看看他们是什么表情。”

  看着他扬长而去,纳兰玉“哇”的一声,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

  这是一个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除了墙壁上狰狞的远古魔神的油彩图案,便
只有无尽的黑暗。

  七限天神坛,尤伽教会的中心所在。

  趴在地上的人偷偷望了望四周,赶紧将头压得更低。

  墨色的神幔后传来低沉而极具威严的声音,“夜叉王,星宿石的事情进展如
何?”

  夜叉恭声道:“禀主教大人,属下已查明星宿石的下落,一个月内必会将其
呈上。”

  “嗯,在光之翼的势力范围内行事须得小心,据闻,光之圣女姬冰秀已经出
关,此事要尽快办妥。”

  夜叉闻言神色一凛,想起当年姬冰秀谈笑间连败教中数名高手的情景,不由
的胆寒,连忙道:“请主教大人放心!属下全力以赴!”

  “好,你去吧。”

           ************

  “砰”,房间的门被踢开,一队持械警察冲了进来。

  “举起手来!”

  康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喝道:“你们干什么?”

  跟着是白傲翎、姬冰秀、洪烈等人一起走了进来,康平这才觉得事情不妙,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纳兰玉已经和盘托出了。

  只听白傲翎冷冷的说:“情报局局长兼玛雅区警备司令康平,私藏一级军事
机要物品星宿石,现予以逮捕,这是联邦政府的最高逮捕令!”

  康平惊道:“什么?!我是情报局局长,怎么能算私藏?”

  白傲翎冷哼道:“你以为跟尤伽邪教的秘密勾当能瞒得了多久吗?”

  “这是诬陷,这……这完全是陷害!”康平将目光转投向洪烈,怒道:“舅
舅,这个逮捕令你签署了?”

  洪烈叹道:“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没关系,你先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坦
白交代,再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人身安全。”

  康平狂笑着后退,道:“我知道你们都串通好了,我才不是傻子,我可不跟
你们走。”

  姬冰秀从容的说:“康平,我以光之翼的名义保证,你只要交出星宿石,没
有人能为难你。”

  白傲翎使了个眼色,所有枪全部瞄准康平。

  洪烈大惊失色,忙走上前去,道:“大家冷静!”

  康平忽然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只听姬冰秀高呼:“小心!”

  一道光晕朝康平打了过去,谁知康平身形急旋,像一道旋风一样贴着光晕转
了过去,将洪烈制住。

  “魅影幻踪!”

  姬冰秀惊呼,虽然这一击她并没有伤人之意,但能从容躲过像她这样级别高
手的一击还能有所动作,却不是一般身手能办得到了,这是尤伽邪教的武术。

  众多警察因为洪烈安全也不敢开枪,以至让康平得手,这下更加投鼠忌器。

  白傲翎厉声道:“康平,你不要存有幻想了,难道你还想着全身而退么?”

  “我杀了你!”

  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高速冲出,直奔康平而去。

  白傲翎和姬冰秀一起惊呼:“小玉!”

  “哗”,一阵玻璃碎响,三个人从窗口摔了出去。

  姬冰秀身形疾闪,第一个到了窗前,刚要发力救起三人,忽然窗台下飞起两
道耀眼的亮光,致命的刀气逼面而来,姬冰秀想也没想,玉指连弹,两名忍者登
时虎口爆裂,渗出血来。不过刀风挟带的狂暴能量也让姬冰秀气息一窒,就在这
一瞬间,两名忍者反借姬冰秀之力,弃刀而逃。

  这时,白傲翎已来到姬冰秀身后,向下一望,叫道:“不好,下面竟有人接
应!”

  原来,楼下之前便有几个人候着,康平三人刚着地便被制住,塞进一辆货车
里。

  “夜叉王座下,雷藏、雾隐受教了!”

  两名杀手早有准备飘然降落在货车上,跟着绝尘而去。

  原本计划没这么简单,两名杀手本想躲在窗下,伺机引走姬冰秀,其他人动
手救走康平,谁知冒出个自杀式的女子,反而帮了他们。

  白傲翎气的俏脸发白,命令道:“玛雅地区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封锁全城,
绝对不能让他们走脱了!”

  姬冰秀摇摇头,道:“让士兵们小心些,夜叉王是慕容纵横手下六大祭司之
一,他的弟子擅长暗杀,这两人已被我重创,不过我看慕容纵横早有预谋,下面
接应的几个人应该都是高手。”

  白傲翎恨的咬牙切齿,道:“康平这个狗贼,果然早就串通好了,让我抓到
他,一定杀了他!”

           ************

  三天后。一架私人飞机由玛雅郊区起飞,秘密飞往楼兰帝国的都城迄罗。

  雾隐担心的问:“亚特兰蒂斯的的空中方面不会有事么?”

  他跟雷藏二人看似由姬冰秀手下轻松脱身,实则苦不堪言,强大的圣光力险
些要了他们性命,不过一个月内他们是没办法动武了,饶是夜叉提前警示,两人
仍是低估了姬冰秀的实力。

  康平轻松的翘着二郎腿,说:“雾隐你多虑了,我这情报局局长可不是白当
的。”

  雷藏好奇的问:“最后那封信摆平的?”

  康平摇摇头,奸笑道:“不是,与那封信无关,那信是给白傲翎的,我说如
果她肯陪我一晚,我就把星宿石亲手奉上,不知那贱人看到信的内容脸上会是什
么表情。”

  雷藏等几个人均露出猥琐的淫笑。

  双手被锁住的洪烈,脸上一直是愤然的神色,此刻终于忍不住了,道:“康
平,你这畜生,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雾隐笑道:“嘿,洪先生,你错了,康先生可不想跟我们合作的,是你们逼
他走到这一步,怨不得别人。”

  一直面无表情的纳兰玉,冷冷的说:“他的心术不正,才会被你们诱惑!”

  康平讥笑道:“那么说你心术端正,不知在我胯下浪叫的贱女人又是谁?”

  雷藏笑道:“康先生,我记得你说这个小美人交由我们处置的?”

  纳兰玉闻言色变道:“康平,你不得好死!”

  康平不屑的揉了揉太阳穴,摘下眼镜,打了个呵欠。

  雷藏等人淫笑着围了过去。

  “小美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不就说要轮番干你么。”

  “喔,这乳房可真有弹性。”

  “哎,这大腿才光滑呢。”

  衣物被扯落在地上,全身赤裸,能量被封印起来的纳兰玉,犹如一只无助的
小羊羔,双手抱胸,蜷缩在座位上。

  “你们这些混蛋,我跟你们拼了!”

  洪烈怒吼着冲了过去,只一记手刀,便被轻松打倒。

  “哈,没人会救你的,小美人,死心吧!”几个人哄笑道。

  很快,无法抵抗的纳兰玉四肢被拉直,呈一个大字,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

  小嫩瓜似的乳房被数只手紧紧攥着,扭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倏又弹回原状;
两只秀气的玉足,也被人把玩着,甚至被衔到了嘴里吮吸;少女私处两片可爱的
嫩肉也被强行分开,蛆虫一样的舌头在温暖的腔道内蠕动着。

  纳兰玉尖叫着,无力的挣扎着,几个人将这些反抗的动作跟她在机场搏斗时
所展现的英姿相对比,成了这场肉欲大餐的佐料。

  “我先来!”

  雷藏在性事上也展现着老大的风范。

  “这样效率太低了,我看她这小屁股颜色也不错,还是双管齐下吧。”

  雾隐早就急不可耐,赶紧让几个人把纳兰玉抬起来,自己坐到她身子底下。

  “不要啊!”

  纳兰玉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然而她此时的力量就跟一般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很快就被摁住。

  “啊!”

  干涩的小屁眼和刚刚分泌出少许黏液的阴道几乎被同时戳入,撕裂的痛楚使
纳兰玉发出令人凄惨的哀嚎。两根钢锥似的阴茎,仅仅隔着一层薄肉,高速的来
回摩擦内壁。由开始火辣辣的灼痛,到阵阵麻痒,纳兰玉两个小穴已渐渐麻木,
只能感到一轮接一轮的活塞运动。她的嗓子早已喊的沙哑,到最后,连低声的抽
泣也停止了,只是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机舱顶部。

  旁边不远处,康平安祥的闭着眼养神,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

  三年后。

  昏黄的日光照射着玛雅街头,古老的建筑物全变做传说中的黄金神殿,街角
处的骑士雕像如木偶般俯视着行色匆匆的人们,无数细小的尘埃颗粒在氤氲的空
气中漂浮翻滚,肃穆的教堂不时传出唱诗班那和谐而空灵的歌声。整个城市四处
弥漫着,繁华、不安、浮躁与危险。

  如今的亚特兰蒂斯疆域比之几年前已经缩小到五分之一,用势若威卵来形容
丝毫不过分。亚特兰蒂斯联邦与楼兰帝国之争已持续了数百年,之前双方一直势
均力敌,邪恶的尤伽教会的出现一度打破了两国力量的均衡,幸好神秘组织光之
翼及时保卫了亚特兰蒂斯。其后的百年间,光之翼在圣女的带领下与强大的尤伽
教会展开地下斗争,迫使楼兰皇帝的野心迟迟未能实现。不幸的是,三年前亚特
兰蒂斯重要官员康平叛离联邦,还带走了足以改变一切的星宿石,尤伽教会的首
脑慕容纵横因此获得了可以毁灭世界的力量。

  从此,亚特兰蒂斯陷入被动,不过民众对于那次离奇出走的内情并不知悉,
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丑闻。从光之翼不再是秘密开始,他们相信姬冰秀和白傲翎
两位女神一样的人物还在,亚特兰蒂斯就永远都会有一线希望。

  夜幕降临,玛雅城西区,宏伟的伊撒兰顿教堂楼顶,三个身着黑色斗篷的怪
人,仰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

  “还是老样子呢。”站在前面的人喃喃的说。

  他身后的两人似乎有些紧张,敷衍说:“唔,不过,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
那女人可是冷血动物啊!”

  前面的人霍然转身,冷静的说:“楼兰统一整个大陆是不可阻挡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突然拊掌大笑。

  西北方向,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跟着是数道炫目的流光划过夜空。

  “雾隐,雷藏,我们去会会傲慢的女主席。”前面的人将斗篷上的帽子向下
拉了拉,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联邦大厦。

  神色黯淡的绝美女子倚在窗前,秀眸闪着绚烂的流星雨耀出的辉光。一只精
美的瓷杯倒在地上,暗褐色的咖啡肆意流泄。

           ************

  神女峰。

  两片陡峭的悬崖如犬牙般对立,一黑一白,于万丈深渊之前卓立的两个人仿
佛从混沌初开,万物成形伊始,便极端的对立着。

  “我输了。”打破沉寂的是那个白袍的女子。

  “姬冰秀,其实你自知没有胜算的,难道想靠这一战给尤伽与光之翼百年间
的纷争作个了断么?”与姬冰秀相对而立光头男子开口道,他的嗓音有着魔鬼般
的磁性。

  只见这人一身黑色僧袍,身材魁梧,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眉宇出奇的俊逸,
目光如鹰眼般锐利,浑身上下散发出傲视天下的霸气和诡异的邪气。这样独特的
容貌与气势,世间只有一人,便是尤伽教会的大主教慕容纵横。

  姬冰秀默不作答。冰冷清澈的罗泊尔湖倒映着天上一道道的焰火明光,将她
那空山灵、清水芙蓉般超尘脱俗的气质,衬托的格外分明。如此恬静超然、飘逸
若仙的清秀气质,让视女人若粪土的慕容纵横,也不得不另眼看待。

  “据说光之翼每一代圣女均是绝世美人,看来不假,与十年前相比,你的气
质更加完美。”

  凡俗女子不入慕容纵横的法眼,只有气质与容貌的完美结合,才能他如此夸
赞。

  姬冰秀闻言,心中一动,以她柔美至极的声线说道:“慕容先生,虽然我不
是你的对手,却仍可以力战而亡。”

  慕容纵横皱眉说道:“如此愚蠢的寻死方式,难道能挽回光之翼覆亡的命运
么?”

  姬冰秀轻叹道:“好吧,如果慕容先生能放过其他人,我愿把身体交与你任
意处置。”

  “什么?!”这石破天惊的话语在慕容纵横的心里激起千层浪,令他难以招
架,一时陷入沉思,半晌道:“你说的其他人指亚特兰蒂斯包括光之翼所有?”

  姬冰秀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笑意,道:“若他们不主动挑战,你可以不伤害他
们。”

  慕容纵横双目如炬,沉声道:“你要清楚,你献身于我意味着什么,我决不
会手下留情,你受到的将不光是身心之辱,你的意志更会永堕黑暗,你想好了吗?”

           ************

  玛雅,联邦大厦。

  “白主席,有三个楼兰的使者请求会见。”

  秘书的话打断了白傲翎的思绪,她稍稍愣了愣神。

  “楼兰的使者?他们在哪?”

  白傲翎心生疑窦,怎么会来得这么巧。

  “又见面了,白主席,你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哟。”

  “是你!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白傲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难怪这人的身形看起来这么眼熟,竟然是失踪三
年的康平。

  “嗳,慢着,我好歹也算是客人,你怎么能如此怠慢?”康平将帽子掀开,
不紧不慢的说。

  白傲翎怒道:“你这无耻的狗贼也算是客人?快把这叛国贼铐住!”

  雾隐和雷藏两人忙挡住冲进来的卫兵。

  康平皮笑肉不笑的说:“姬冰秀现在的生死掌握在我们手上,说不定现在她
已经被慕容纵横击毙了呢。”

  卫兵们顿时群情激愤,欲抬枪射杀这个侮辱圣女的家伙。

  这时,白傲翎反而冷静下来,只有她知道姬冰秀的处境,摆手制止了冲动的
卫兵。

  “康平,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康平使了使眼色,白傲翎作个手势将卫兵遣散,一旦姬冰秀落败的消息传出
去,玛雅的局势就很难控制。

  康平的神色十分轻松,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仍是这里的高级官员似的。

  “白主席,我这次要说的关乎亚特兰蒂斯民众的安危,请你勿要冲动,仔细
考虑考虑。我们已经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但是仁爱的皇帝却不想伤害未来的
无辜子民,所以如果亚特兰蒂斯联邦肯接受无条件投降,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流血
事件发生……”

  白傲翎拍案而起,斩钉截铁道:“亚特兰蒂斯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你不
要做梦了!”

  康平叹道:“这是何苦呢,连姬冰秀都败了,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现
实的目标,牺牲无辜的生命?”

  白傲翎强忍心中沉痛,玉脸一寒道:“告诉我,纳兰玉是不是已经死了?”

  康平想了想道:“也许还活着吧,不过有没有被夜叉那伙手下玩傻掉,我就
不清楚了。”

  如果白傲翎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康平足可以死上一百次了。

                ……

           ************

  直升机穿过冰封雪域,没入一条巨大的裂谷,许久方才安然着陆。

  一座黝黑的铁桥通向对端的大门,桥下的深沟里翻腾着炙热的岩浆,没有任
何守卫。

  这里就是七限天神坛,姬冰秀望了一眼头顶的一线天,心中十分沉重,也许
此生将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慕容纵横道:“你在后悔你的选择?”

  姬冰秀咬了咬银牙,坚定的回答:“不,我只是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慕容纵横傲然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随我来吧。”

  两个人穿过几条阴暗的走廊,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屋子的中央有个奇特的
大圆盘。

  只听慕容纵横朗声道:“历代光之翼被我们擒住的女人都会被送到这里,不
过你是第一个圣女。”

  姬冰秀心中一紧,沉声道:“她们最终结局如何?”

  慕容纵横道:“这要看历代主教的兴致,有的被黑巫术调教成女奴,有的被
摧残致死,有的则在无尽的凌辱中哀嚎,过着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生活,尤伽
对待敌人从来不讲究温情。”

  一向从容淡定的姬冰秀粉面现出怒容,痛斥道:“你们真是一群恶魔!”

  慕容纵横狂笑道:“难道你能逃脱此等命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了!”

  说罢,慕容双手隔空一拂,雪白的丝袍顿成片状散落一地,完美无暇的玉体
不再有一丝遮掩。

  姬冰秀虽有着惊人的修为,但她毕竟是一个头一次跟男人赤裸相见的女人,
任其往日多么潇洒飘逸,此时也如同寻常少女般,双手环抱胸前,两腿紧紧并在
一起。性感的锁骨,光洁的脖子,秀气的双肩,纤细的玉腿,以及交汇处乌黑油
亮的一丛,再配上那闪着圣洁光辉的玉容,一切显得如梦幻般旖旎而不真实。

  慕容纵横的小腹生起一团热火,他已被激起强烈的性欲,对普通的美女早已
失去兴趣,他已经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0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