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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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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
群。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
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
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
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
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
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
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
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鸡卖。”Judas郑显
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
“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
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
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
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
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
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
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
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
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
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
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
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
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
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
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
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
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
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
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
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
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
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
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
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
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
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
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
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
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
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
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
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
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
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
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
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
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
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
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
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
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
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
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
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
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
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
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
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
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
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
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
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
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
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
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
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
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
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
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
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
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
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
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
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
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
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
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
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
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淫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
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淫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
一箩筐比使用淫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
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
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
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小穴,
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
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肉棒的阴道,被粗鲁的塞入冻
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
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
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
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
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
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
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
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
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
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
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
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
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
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
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
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
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
取Ms。 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
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
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
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
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
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
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
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
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
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
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
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阳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
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
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
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
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
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
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
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
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
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
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
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
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
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
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
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
的那样,真的是一艘阴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
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
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
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
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
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
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
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
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郑领着林芷翎、王惠珍来到四周都镶着水晶镜子、正中悬挂着价
值上千万水晶灯的宴会厅。

  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廷式宴会厅,虽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画栋的精致设计与典
雅布置,让人除了感受到豪丽奢华之外,也能感染到优雅高贵的气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还有邱黎已经坐在圆桌的靠墙那一面,留了二个靠进门
处的坐位等他们。

  Judas郑很绅士风度的替二位小姐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

  王惠珍见没有Judas郑座位,嘟嚷道:“郑大哥不陪我们一起吃喔。”

  Judas郑打趣道:“光说这椅子,张张都是欧系中世纪木雕古董,一张
就值上万美金,我担心坐垮了赔不起。”见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着嘴,抓起桌上
茶杯大口就灌,赶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国进口
的骨磁,光是一个小茶杯就是我一个礼拜的工资。王小姐你可别真的打破了,到
时要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只见王惠珍举着茶杯,像电影停格似的张大嘴巴、二眼发直,静止不动。大
家正要耻笑她时,才发现:她并不是被Judas郑的话给吓住,而是被眼前的
二座“烛台”给吓到。

  这个欧洲宫廷式宴会厅四面的墙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装饰,
而眼前的这二座“烛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烛台,乍看之下并不突兀,问题是
它们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娴及Monica。

  二人分别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边的地毯上,并拢朝天高举的双脚,靠
小脚肚倚在餐桌边支撑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话,从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见一
双雪白的脚掌及一双乌黑的脚掌从餐桌边缘伸出来。

  脚底朝天的四只脚丫子,都分别用大脚趾头与脚食趾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大
红蜡烛。

  略微向脚心方向倾斜的红烛,不断有烛泪滴下,正好滴入二人双脚紧并而形
成小碗状的脚心窝子里。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滚烫的烛泪滴到敏感娇嫩的脚心子时,脚
丫子的抽搐、脚趾头的蜷曲,还有透过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丰满大腿的
颤动,件件都显示脚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却还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欢我们牧场专用的烛台?要
不要再拿二只过来?让我们来个烛光晚餐?”

  当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摇头,邱黎已高声叫好道:“邢兄你这一招比日本A
片的滴蜡烛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这可就有点不识货了。A片或是玩SM用的
蜡烛都是所谓低温蜡烛的假道具,你听那些女优哼啊哈啊的,其实都是在演戏。
咱们用的可是真货,烛泪的温度比假货高的多。除了这二只母狗,别人滴在肉多
皮厚的地方也许还行,但脚心子滴个二滴就满地打滚了,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形烛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释道:“这‘人形烛台’是日本明治时代最后一代的德川幕
府纠结保幕派浪人组成的特务小组,所发明的最有效的审讯方式,据说连严守武
士道、已经一心求死、连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无法在这‘人形烛台’的刑
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点不相信:“这么说,我们这二位可爱的小妞比杀人不眨眼的浪人还
要有骨气?”

  “邱大哥你这话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气的,折磨起来愈有意思……”凌晴霞
边说边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发毛,不满的讽刺道:“她们难道是木头人吗?要是受不了,
不会挪一挪大拇趾,让烛泪不要滴到脚心上……”

  林芷翎想到刚才自己在庭园里的多言,害的汪竺娴要承受纹身之刑,吓的惊
声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继续发言。

  不过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为杵,还条理分明的解释道:“我们这两座‘人形
烛台’其实是已经经过改良的。我给这两座‘人形烛台’亲眼看过的十八世纪的
日本古版‘浪人组酷刑图册’里面画的人形烛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绑的倒吊,并
且用十几公分的长钉从犯人的脚背钉入,贯穿双脚从脚心钉出,当作蜡烛座,可
不是像这样挪一挪大拇趾就能获得解脱的。”

  “我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忍住,不让烛泪滴出脚心窝子之外,我就不动用长
钉贯穿她们的脚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可是这种明明可以自行
避免痛苦,却又不敢的‘非自愿式自虐’,比外力强加的体罚:例如拿着鞭子乱
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听得如坠冰库,遍体生寒。

  邱黎却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见!高见!”

  邢青洪淫笑道:“其实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把这两双美足给毁了。汪竺娴跟
Monica的脚丫子可都是万中选一的好货色。”

  邱黎两眼发亮道:“原来邢兄也是恋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兴的问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这牧场里最好的两对
裸足好在哪里?”

  “好啊,邢兄你这是考起小弟来了?汪竺娴的双足丰腴,从大拇趾到第四趾
都是修长方整,整只脚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坏美感的骨节,称的上是柔弱
无骨,替男人足交时想必能提供滑细柔润的美好触感,而小脚趾那美丽的弯弧,
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娴的小脚趾与众不同。一般咱们华
人的足部就算再怎么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为蒙古利亚种的遗传因子,小脚趾
的指甲都会分叉,总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但是由于汪竺娴的父亲虽然是安徽宿
县人,但他母亲却是南洋种的台湾山地人,因此小脚趾的指甲没有裂开,而是美
好的一整片,可说是一百分的脚丫子。”

  “Monica的脚丫子虽也是万中选一,但是跟汪竺娴的一比,就明显略
逊一筹,不过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过Monica独一无二的足交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让Monica用两只脚丫子搞的我差点精尽人亡,她与
汪竺娴比,胜在脚掌厚实,脚趾头结实有力,并且还有黑人脚背与脚心黑白分明
的视觉效果的天生优势。虽然邢兄认为她足型不如汪竺娴,但我认为有一股自然
的野性美,因为她告诉我由于从小家贫,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因此脚
型自然发展,不像咱们这位第一名模,从四岁开始,整天把脚塞在芭蕾舞鞋里,
干了模特儿之后,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来把好好的脚趾头
故意扭曲变形。”

  林芷翎虽然对两个逐臭之夫的谈话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也没想到足部在恋足
癖的眼里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评自己的脚趾头让他倒胃
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闭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忆里:“从小没鞋穿的Monica,除
了让脚型自然发展之外,把脚底磨的像粗砂纸一样粗;足交时配合柔嫩的脚心,
那种磨在龟头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羡慕邢兄能随时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过……如果说汪竺娴、Monica的美足都是
一百分,在座还有一位美女的脚趾头绝对可以被评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过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说…”

  “没错!”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蓝的露腰小可爱,配上低腰的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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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牛仔裤,将大家的目光由V字领口、小蛮腰,一路引到美丽的小腿肚和没有
穿袜子的裸足。没有穿袜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简单的黑色高跟鞋,发亮的黑
皮鞋前缘开口的地方,开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终将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
露的脚趾缝上。

  邢青洪、邱黎两个色狼这样死盯着王惠珍的脚趾缝,害的她双脚不断退缩、
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藏起来。

  “嘿!古人是怎么说来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脱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别吃醋,我是说:王小姐故意只露出脚趾缝,引人遐思。虽然还
不知道她的脚趾是美是丑,却比脱光了放在这里的汪竺娴或Monica的脚丫
更吸引人,更让人有要把她的鞋剥下来,一窥全貌的欲望。”

  邱黎叹服道:“邢兄真是高见,不过我保证能剥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绝不会失
望。自从她上次到我公司试镜,看到她裸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这小妞在一
起都是‘垂头丧气’只想盯着她的脚看。”

  “真有这么好?”邢青洪色迷迷的望着清纯可爱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
可以脱下鞋来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玉足吗?”

  王惠珍气得拍桌而起,跺脚道:“你…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还是小狗
吗?”

  拍桌声响震惊了守在门外的保镳,二位面貌狰狞的大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
的压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让王惠珍被吓的哭了出来。

  邢青洪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装成没看见,继续嘻皮笑脸的催逼:“别
不好意思啊,模特儿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体,让大家同乐吗?”

  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王惠珍,虽然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坚持的摇
着头。

  “邢兄你还没见到宝,就这么心急,”身为王惠珍经纪人的邱黎,像个老鸨
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实这小妞的足型与汪竺娴和Monica完全
不同,并非丰腴不见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是胜在脚趾
头修长,几乎有Monica脚趾头长度的两倍,根根脚趾都是圆滑柔嫩那是不
用说的,重点是纤细灵动,舞动起来好像手指一样灵活。邢兄你想想看:这样的
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训练,让她舞动十只美丽的脚趾替我们的小弟弟按摩一番,
那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邢青洪听得直咽口水,边用手指搔着还在强忍滴蜡烛酷刑的汪竺娴美足,边
想着该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该跟这二位前辈多学习啊,干模特儿的还羞
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那还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脚趾头伸出来给大哥瞧瞧,
你没听过: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王惠珍哽咽的反驳:“我不要…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来打定主意拚命想做个隐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
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实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圆
场道:“邢大哥,您别欺负小妹妹吗,人家也才拍过一支广告片,而且是穿的密
密麻麻的哟。”

  “喔!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脑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邢青洪兴奋的离座来到王惠珍跟前,将满脸横肉的丑脸,贴到吹弹可破的娃娃脸
前,淫邪无比的说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议:请你来替我们俱乐部做一次宣
传活动,当然要是光着脚丫子的活动……哈哈哈……不对、不对,应该连屁股及
奶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们俱乐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着急的疾病乱投医的向经纪人邱黎求援:
“邱老师……”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过她这趟来拉斯韦加斯只是
来当芷翎的助理,不适合同时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谈到生意,就精明起来,”凌晴霞挖苦道:“马上就谈起条
件来,哪像我老公只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不过…”凌晴霞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刚刚林小姐好像说想要回去过中
秋节,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这二、三天,王小姐没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档,请
惠珍小姐开工,林小姐你说好不好?”

  这摆明了是要陷林芷翎于不义。林芷翎无助的看着比她更无助、依然被二个
保镳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战:是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的精神,为了无亲无故的王惠珍自我牺牲,不逃回台湾;还是可以为了脱离苦海
而把王惠珍推入炼狱?

  只见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则像看戏似的,
看着她这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猴子,会如何反应。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继续施压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来帮
我们俱乐部代言,当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应该也会同意让贤是吧,王小
姐?”

  王惠珍拚命点头,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挡下这可怕的“工作机会”。可是结果
却让她心碎,她敬爱的林芷翎背弃了她。

  “就让…惠珍…一个…一个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还在断断续续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来、来、
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一下宣传方式。”

  看着做着无效挣扎的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满罪恶感,即使努力
提醒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魔窟,也无法让心情好起来。

  倒是邱黎不忘保护他的“财产”:“邢兄,我们惠珍可还是一个小处女,可
别…嘿嘿,让我没法向她老妈交待。”

  已走到门口的邢青洪诡异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结实
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证,不过那片
最值钱的肉膜,我一定完璧归赵。”

  凌晴霞满意的欣赏这幕她亲手导演的黑色人性悲剧,愉快的大笑:“现在的
小妞可开放的很,说不定待会她见到咱们院子里的狼犬,就像这只母狗一样见了
狗鸡巴就发情,老公你拉的住吗?”

  “对了,说到母狗,林小姐,你答应帮我们家这头母狗改变造型,可不能黄
牛。没完成之前可不许开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无助的躺卧在地上的
汪竺娴道:“汪姐这么美的肉体,我怕我随便画,一找人纹上去之后,可就回不
了头,白白毁了凌姐你精心挑选的素材。是不是让我趁回台湾的这二天仔细打个
草稿,等过完中秋回来,再正式开始替汪姐做人体彩绘?”

  “大师作画总是有些怪癖,我们只好尽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点东西,别
糟蹋了大厨精心为二位贵客准备的‘烛光’大餐。”

  林芷翎没想到凌晴霞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放她走,一时竟答不上话。

  邱黎则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弄着Monica随着烛泪低落而蜷曲扭动的
脚趾笑道:“那我就先尝尝这一道黑色烛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请尽情享受黑烛台的热力吧。林小姐要不
要也来点特别的?”

  林芷翎试探道:“我这几天玩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真是凑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复疲劳方法,就跟我们刚刚讨论了半
天的脚丫子有关?你有没有看过‘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

  林芷翎点了点头。是实上她对片子中介绍的:只有当天晚上要蒙主人宠幸的
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别是女主角巩俐在享受
仆人服侍她足底时的那种春心荡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难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爱抚女人的脚丫子,比插穴还要让女人兴奋。”

  正舔食着Monica朝天高举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辩护道:“凌
姐,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还有我们这群识趣的恋足男人。”

  “我们牧场的Judas郑服侍女人的脚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
较看看啊?”

  凌晴霞没有给林芷翎反对的机会,就把Judas郑叫了进来。

  接获女主人吩咐的Judas郑,一头就钻到水晶面的大圆桌下,跪在林芷
翎的脚前,细心的替她解开她脚上的NIKE球鞋鞋带,取下时还用鼻子深深的
闻着带有第一名模脚底气息的球鞋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林芷翎,看着Judas郑除下她玉足上,已经
沾满她的汗水的运动袜,还伸舌在袜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到
她的脚丫子。

  当Judas郑的舌尖沾点在她的脚心上打转时,林芷翎已忍受不住这一连
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声。

  而当Judas郑轻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扫过她的脚趾脖子时,连昨晚被折
腾到现在都还隐隐做痛的小穴,都泌出了爱液。

  一旁的邱黎已经替Monica取下脚趾缝夹着的蜡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
Monica的足交服务。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举左脚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内侧,右脚背捧
着他的阴囊,邱黎就已经兴奋的怪叫连连。

  当Monica用脚趾熟练的翻开他的包皮、以脚趾尖扫过他龟头后方的棱
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他的阴茎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他的龟
头上使劲摩擦着,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时一样,只剩愉快的喘息。不过Moni
ca昨天就已经发现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声中,将脚拇趾
刺进了他的肛门,果然让邱黎达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喷出了一公尺以上,
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于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红唇及高耸的山峰上。

  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
除,让新滴下来的滚烫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
奋的鬼叫声,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
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udas郑嘴边。

  Judas郑不敢怠慢,抛下第一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
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无
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udas
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奸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uda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
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阴道的“老汉
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udas郑用手爱
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
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
当Juda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
紧捏着Juda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udas郑的
大腿。

  Juda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阴蒂四周的包
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阴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
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uda
s郑得努力的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
的乐趣。而且Juda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两片被
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阴唇,否则Juda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
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udas郑身后,学着Judas郑刚才
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uda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
“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
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
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
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
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体,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
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
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
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
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
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
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
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
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
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
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
一屁股的淫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淫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
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小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
片鲜嫩小阴唇被从阴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
过小阴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阴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
秘洞口形成大阴唇、麻绳、小阴唇、绳结、小阴唇、麻绳、大阴唇牢牢绑在一起
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
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
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
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
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
“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
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阴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
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
发出了连绵不断的淫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
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
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
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
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淫娃似的,持续不断的淫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
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
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
淫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
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
妓女都装不出来的淫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
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
半身躯体。

  “喔!这就是‘渔网缚’啊!”邱黎欣赏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网状连身泳衣的
青春肉体。

  “邢兄真是好技术,”邱黎指着王惠珍胸前像是两颗水蜜桃般的秀丽尖挺的
乳房尖端道:“这两颗这么小的乳头,邢兄居然也能打个绳圈让它们从小绳洞里
穿出来,而且还能紧紧捆住。待会走动起来想必也跟阴唇、阴蒂一样,能享受到
麻绳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识货。只是这种麻绳还有一个妙处,邱兄可能不知道,才会以为
只是磨擦这么单纯的刺激。我使用的这条麻绳可是特地到日本订制的,它的特色
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绳面上布满了未经清理的坚硬琼麻
纤维,就像布满一根根短刺一样……”

  “邢兄是说:这个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来的皮肤,还有奶头、大阴唇、小阴
唇、阴蒂正有无数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邱黎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邱黎像是在检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般,用手指在每个网洞中细细的抚摸。

  “真是杰作啊!”

  “邱兄这是在称赞王惠珍的肉体,还是在称赞小弟的手艺?”

  “哈哈哈…都有,都有。”

  “说到手艺,小弟针对这‘渔网缚’做了一个伟大的改良,原本只是为了满
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过我想邱兄一定也会非常喜爱。”

  “邢兄是说…”

  “邱兄是否有发现,我没有留下绳头?”

  “对啊,难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状泳衣。而不是没有美感的
乱绑一通。”

  “我要说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绳头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难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点头,邱黎震惊的结巴道:“你把…布满细刺…四、五公
厘直径…粗麻绳…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

  邱黎的震惊表情让邢青洪得意极了,“别忘了,一条绳子是有二个绳头。”

  “二个绳头?你是说…”

  “而且我还特别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绳子,大概每边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无法置信的邱黎,听的兴奋到张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来。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为了用这二段绳子替惠珍小妞开发后庭花,害得我
全牧场的员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声吵的无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声中,Judas郑停下了车,向邢青洪报告已经到了
拉斯韦加斯的市区。

  那些坐在跟随他们座车后方箱型车里的邢青洪手下们,已有人敏捷跑到车门
边打开车门,恭请老板下车。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确定要跟林小姐回台湾?不留下来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为难的叹息道:“我可不敢让我的摇钱树离开我的视线,只好放弃邢兄
导演的这出精采宣传秀了。”

  “不然这样吧,”邢青洪建议道:“你应该不像林小姐一样这么麻烦,还要
换衣服、整理行李什么的。我们就让要跟你们一起回台湾的Judas郑带林小
姐回饭店整理行装,邱兄先留在这里看我怎么让慧珍小姐再来几个高潮。等班机
时间到了,叫Judas郑跟林小姐顺便帮你把行李拿出来,绕到这里来接你一
齐去搭机。”

  “太好了,就这么办。”

  一说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动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车。

  邢青洪装出非常绅士的风度,向手脚发软、全靠他与邱黎扶持才勉强站立在
车门边的王惠珍彬彬有礼的说道:“感谢王小姐答应牺牲色相,替我们俱乐部做
宣传工作。是否可以请王小姐现在就将衣物除去,以便开始工作?”

  已经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还有什么幽默感,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邢青
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动手,那就让小弟代劳了。”

  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将罩在她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这动作引来路人的一阵惊呼,王惠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居然是拉斯韦
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韦加斯大道。

  虽然说美国民风开放,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露出被以SM方式捆绑的性
器官,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观。路过的老老少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裸露的肉体,
一边怒骂无耻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红,像是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过来,顾不得生理的不适,一
手遮着酥胸、一手掩着下体。

  邢青洪凑到邱黎耳边低语道:“整会害羞的小妞这才有意思,对吧?”

  “邢兄高招,让她像刚才那样浑浑噩噩的游街,那就味如嚼蜡了。”

  邢青洪慢条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过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长约一米六、七十
公分的细铁棒,正中及两端共有三个皮环。

  邢青洪的手下将王惠珍正遮掩着私处的双手粗暴的拉开成平举,让邢青洪能
顺利的将皮环分别扣在她的双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双手就这样被细铁棒限制住,只能乖乖平举着。

  王惠珍正庆幸:细铁棒下方印着俱乐部广告的布幕,长度及膝,披在身前恰
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见不得人的地方时。但一阵风吹来,掀动布幕,春光乍泄,害
王惠珍羞的惊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后,摸着她裸露的可爱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道:“这里
是拉斯韦加斯大道头,就麻烦你一路走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底,替我们俱乐部好好
宣传一番吧。对了,如果你不耽误时间,我估计你黄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
韦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没问题的,大家只会用眼睛看,不会对你毛手毛脚。”

  “不过,如果你因为贪图享受不断的性高潮,而耽误了时间,”邢青洪奸笑
道:“那些太阳下山后出来活动的无业游民、毒贩、吸毒者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保证让你难以想像。”

  邢青洪温柔的替她把头发挽到头上扎好,不让秀发遮住她的脸庞:“你要记
得保持微笑喔,路人们都会抢着拍照留念的,说不定恰好会有你的亲朋好友在这
里,亲眼欣赏到你的精彩演出呢。”

  王惠珍吓的双脚发软,担心到:如果真的被熟人看到那该怎么办?

  “站好,站好,我们不陪你了。你知道吗?上次帮我们宣传的那个模特儿,
因为走慢了,入夜后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给轮奸了,还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说完就领着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车里。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中央,在摄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发抖。

               第十五章

            九月十六日PM2:00

  拉斯韦加斯大道又叫“The Strip”,大道两边是俗称Strip
区的新市区。关于“Strip”名称的由来,据说是60年代赌城名人Guy
Mcafee的主意,他觉得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酒店林立,风华绝代,让人想起
好莱坞日落大道(Sun set Strip)的繁华景象。不过Strip
这个词,也有脱衣舞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Strip翻译为“脱衣舞区”。

  Judas郑载着林芷翎又回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在邢青洪跟邱黎搭乘的箱
型车旁停了下来,准备接邱黎去搭机。

  “林小姐一路顺风。可别一回去就把我给忘了。”

  林芷翎拿出她最招牌的广告词,用招牌嗲声向邢青洪撒娇道:“才不会忘记
你呢!”

  不过心中却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再落到他手里。

  林芷翎心想邢青洪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刚才居然阴错阳差的帮她
躲开了邱黎的监视。在她印象里:邱黎从她去年突然一炮而红之后,就二十四小
时不间断的紧逼钉人,幸好在刚刚这紧要时刻,他只顾着在这儿看裸女。

  邱黎一直依依不舍的不肯上车,猛盯着路边的王惠珍,突然大叫道:“她又
泄了。”

  邢青洪夸张的拿着望远镜观察,并向大家报告:“淫水又流过整条腿,滴到
地上,污染路面了。”

  “不晓得处女达到性高潮的次数是否有世界纪录?如果有,我们惠珍小姐一
定已经打破记录了。”

  由于林芷翎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弃王惠珍于不顾,独自逃离拉斯韦加斯,甚
至是出卖王惠珍换取脱离邢青洪、凌晴霞魔掌的机会。因此下意识里一直拒绝去
看王惠珍的现况,只想赶快上车,远离这伤心地。但是听邱黎这么一叫,还是忍
不住的向路边的王惠珍望去。

  只见王惠珍张着双手,举着布幕,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前行,让林芷翎浮
起耶稣背着十字架赴难的画面。

  林芷翎这才注意到邢青洪这个恶魔真的是照昨天说的:没有让她穿鞋子。由
于林芷翎有过好多在艳阳高照的沙滩上拍照的机会,因此她知道在像今天这样的
恶毒阳光下,路面有多烫人,忍不住低声哭诉道:“你们真的让她光着脚丫子,
在滚烫的柏油陆上走……”

  邢青洪得意的回应:“一停下来就会烫伤脚丫子,正是催促她不要停下脚步
的动力啊!否则你想:正在性高潮上的女人,哪还记得要干活?”

  “而且邱兄已经欣赏过她的脚趾的灵活度,今天再利用踮着脚尖步行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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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好好训练一下她的脚趾力度,可以有助于让她早日成为足交的高手。”

  Judas郑望着远方的王惠珍:虽然她四周围满人群,Judas郑却清
楚感受到她的孤独无助,让他心中善的一面对王惠珍产生无限同情,只想把她拥
在怀中,好好安慰。

  只是从侧面这个角度望去,王惠珍美妙的S型曲线一览无遗,让Judas
郑心中恶的一面,忍不住幻想着要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奸污。

  就光说邱黎及邢青洪念念不忘的美足:虽然从这个距离,Judas郑无法
看清楚她美丽的足形,可是细致白晰的足踝,让Judas郑有想要跪到这美丽
女神足下亲吻膜拜的冲动;但另一方面:邢青洪替她特意擦上渗着银粉、带有金
属效果的银亮脚趾甲油,随着脚趾扭动而不断闪烁舞动的情景,却又深深挑起他
属于男人的欲火。

  Judas郑强迫自己将眼光从王惠珍几近全裸的美妙肉体上移开,再次催
促邱黎:“快赶不上飞机了!”

  看到邱黎犹豫不决的窘态,邢青洪火上加油的故意气他道:“邱兄真的不留
下来吗?最精彩的部份还没开始呢!”

  “邢兄是说入夜以后会有无业游民…”

  “那算什么!要光看轮奸秀,随便上网都能找出一百部真实的轮奸纪录片。
‘渔网缚’真正最迷人的部份是在为受刑的女人解下绳子的那一刻。”

  “解绳子的时候?”

  “这个秘密邱兄不知道吧?你看日本A片有很多捆绑的情节,可是你是不是
几乎没看过A片把替被捆绑的女优解开绳索的过程录制下来?”

  “对呀,可是我以为那是因为没啥好看…”

  “你错了。不是因为没啥好看,而是因为太精彩,常常有女优在被解除绳索
的过程真情流露,发骚到做出连A片的不敢播出的情节。”

  “邱兄,你一定有过长时间不动造成血液不流通,例如马桶蹲太久的时候,
当开始移动发麻的肢体,让血液流过,而开始有知觉时会怎么样?”

  “刺痛难当呀!”

  “那邱兄你应该就可以想像当紧勒在王惠珍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时,那种仿佛
全身同时遭到针刺的感觉,”邢青洪咽了口口水,故意压低声音续道:“尤其是
被勒的血液不通好几个小时的乳头及阴唇…啧啧…真是…”

  邱黎想像着:王惠珍的性器官与自己蹲太久马桶之后的手脚一样刺痛,兴奋
的也直咽口水。

  “除了生理上的超级刺激之外,当被捆绑的女性被解除绳索时,心理上会有
一种获得解脱的放松感,因而会暂时失去自制力,以致于会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男
人的阳具,来满足被压抑了好几个小时的性欲。”

  无法忍受再去知道更多王惠珍可能的卑惨遭遇,林芷翎假装撒娇的催促邱黎
上车。

  还在幻想着:纯情美少女到时候到底会淫荡到什么程度的邱黎,在林芷翎不
停的催促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

  虽然王惠珍已被远远的抛在车后,邱黎也满脑子还是她不断涌出淫水的美穴
跟完美无暇的美足。

  只听到邱黎自顾自的解释道:“我也是农家子弟,小时候在乡下,谁都没鞋
子穿,男男女女大家都光着脚丫子,也不觉得脚丫有什么性感的地方。可是现在
住在都巿里,往来于上流社会,大家一层袜一层鞋的把脚掌裹的密不透风,偶尔
有美女偷偷露出一小节脚趾,甚至脚缝就能害人兴奋不已,真不知是啥道理。”

  “芷翎啊,咱们过完中秋就赶快回来,一方面快点把邢青洪这三十万美金赚
到口袋里。另外也别拖久了,让邢青洪把王惠珍的美足给毁了。嘿!邢青洪这混
蛋,让王惠珍这样光着脚丫子走一天,脚掌非磨的粗巴巴不可;不知还能不能回
复原来的柔嫩?还他妈的暴殄天物,在全新的原装屁眼里硬塞进两节那么粗大的
麻绳!”

  林芷翎心痛的想:王惠珍被毁的难道只是脚掌、屁眼?自己身心的伤痕又岂
是三十万美金就能抚平的?邱黎却只把他旗下的模特儿当成性玩物跟生财工具。

  林芷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第十六章

            九月十七日AM0:00

  747昏暗的客舱中,所有的乘客都已进入梦乡。

  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做着甜蜜的归乡梦。在梦中还面露淫笑的邱黎想必是沉醉
在与Monica的激情异色之梦中。

  林芷翎却是从可怕的梦境中惊醒。

  “做恶梦了?”Judas郑取出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冷汗。

  “我梦到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林芷翎还无法
从她的噩梦中挣脱出来,双手紧抓着Judas郑的手臂,低泣道:“她们全被
凌晴霞害死了。”

  “别胡思乱想。邢青洪、凌晴霞虽然手段狠毒,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弄死女孩
子的,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

  “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们杀过跟他们作对或是不听话的男人。但漂亮女孩是他们的生财工具,
他们不会任意糟蹋的。”

  林芷翎展露出安心的甜美笑容问道:“你是说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
选中的中国女孩,她们都没事了?”

  而她这自我安慰的愚蠢幻想,马上被Judas郑沉重的摇头否认给残酷的
揭破了。

  “那她们会……”

  “我无法臆测她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遭遇,因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
招数。我所知道遭遇最惨的一个,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坛的后辈,跟汪竺娴类似,
也被凌晴霞认为当年是耍手段抢了她的风采,因此加以报复。你听过汉朝吕后把
戚夫人弄成人彘的故事吗?”

  林芷翎颤声道:“你是说被砍断手脚,弄瞎、弄哑、弄聋,然后,养在茅坑
中……”

  “凌晴霞没有把她弄瞎和弄聋,因为凌晴霞跟对付汪竺娴一样也不断让她怀
上小杂种,并且还已经让她生下了两个女儿,凌晴霞说不要让她像人彘一样又瞎
又聋,以免将来看不到、听不到她生下来的儿女淫荡的样子及痛苦的淫叫声。事
实上,我到牧场的第一天,就被带到新进员工专用厕所参观,当时她就已经这样
被打断四肢丢在新进员工们的公厕中。”

  “老板还命令所有新进员工都必须用她的舌头做为公用的擦屁股草纸;一方
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听话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后果。你这次大
概是呆的时间不够长没见到,下次再到牧场,凌晴霞一定会带你去参观。”

  “不!我绝不回去!Judas,你一定要帮我!我绝不能再接受邢青洪、
凌晴霞的工作!绝不能让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约卖给他们!”

  Judas郑拍着依偎在他怀里啜泣的林芷翎:“你真舍得放弃第一名模的
亮丽生活吗?真能够从一个可能是全国最知名的名人,而回归平淡的生活吗?”

  林芷翎坚定的点头:“很多人带着有色眼的眼光看待模特儿这个行业,事实
上模特儿业和其它的工作一样,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职业,社会上常有许多关于
模特儿陪吃饭、伴游的流言,实在是受了像邱黎这种不肖业者的拖累。模特儿的
工作不是领固定薪水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很多人以为当了模特儿就能麻雀变凤
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其实绝大部分的小模特儿都是兢兢业
业、勤勤恳恳,靠车马费维持生活。”

  “晋身名模之列确实身价不凡,但能成为名模的又有几人?以一个走秀模特
儿来说:走一场秀大约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但一场秀走
下来虽然也花不了太多时间,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儿得花时
间试镜、定装、彩排、再加上正式上台,平均下来二至三个工作天绝对跑不掉,
别忘了:经纪公司还要抽取三至四成的佣金呢。帮杂志拍照,一般行情一个通告
是六十美金,不过,每一次拍摄下来,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时间,在竞争如此激
烈的环境下,一个模特儿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

  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余年中,试过的镜少说也有好几千次,然而好运从
未降临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个售屋平面广告,神奇的是:
从此咸鱼翻身,身价水涨船高,只是也让自己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老实说,模特儿这一行说穿了不过是在贩卖包装精美的女人肉体罢了,
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简直已经是个人瑞了,而且我也好
怕:这一年来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来……”

  Judas郑像她的亲老公似的,亲吻着她甜美娇嫩的脸庞及娇艳欲滴的红
唇,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别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一定帮你脱离邱黎的控
制,帮你不再受狗仔队的威胁,不让他们拿这些陈年往事伤害你及你的家人。”

  “谢谢你,你知道吗?干模特儿的,不要说没有权利凭空消失,连假装生病
躲起来都不行:因为从众多模特儿当中竞选出来的广告模特儿,绝对无法中途更
换人选,所以在摄影当天生病了,即使是发烧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现场完成
工作。像拍广告片之类动用庞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为模特儿生病而无法工作,
甚至是前一天因为意外而脸部受伤而妨碍了工作等状况,模特儿本人必须支付一
切人员、器材、场地空转的庞大费用。”

  “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
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
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
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
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0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
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
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
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
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
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
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
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
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
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
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阴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
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
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采花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
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
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
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还将香舌探进他的嘴,缠绵而
激情的热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芷翎立刻抢着解释道:“像这种法国式的热吻,我是因为拍片子的需要,
导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学的,虽然也跟很多男人这样热吻过,可是那
都是演戏,真正让我真心献吻的你是第二个……”

  “喔!”林芷翎惊觉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自白道:“这辈子真正跟
我交往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我15岁。你知道吗?我1
5岁就一个人离乡背井出国读书,当小留学生,在加拿大无亲无靠的时候,遇到
了同乡的他。我是一个爱上就无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谈起曾经交往十五年
的校园之恋,红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来。

  “年纪大了之后,我们也发现个性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总希望我的第
一个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诱骗失身的那一天,我带着身心的伤痛
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抚慰我的伤,我多希望他能给我支持,没想到他听完我的
遭遇,第一句话竟然是:责怪我为什么故做矜持,不早早把处女之身献给他,白
白便宜了别人。”

  林芷翎激动的无法自持,泪水沾满Judas郑的前襟,久久才回过神来,
淡淡的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见过他一面。”

  Judas郑紧抱着这个大家都以为是光鲜亮丽、骄傲无比,其实却是可怜
无助的小女人,郑重的承诺:“我是个小人物,无法改变什么、无法保证什么,
但我发誓愿意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不用生生世世,只要今生今世,能有人可以相互依偎我就满足了。”

  Judas郑感慨道:“三天前我们还是素昧平生,没想到……”

  林芷翎再次用热吻阻止Judas郑。

  “经营了十五年的感情都无法有好的结果,让我不像以前一样再相信人力可
回天。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但我相信老天爷的安排。祂从茫茫人海中凑合我们
结为夫妻,一定有祂的深意,”

  像是笼罩在上帝的慈光中,林芷翎在新婚夫婿的怀中像个小女孩似的安祥入
睡。

               第十七章

           九月十八日AM11: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午间新闻的头条新闻不是关于何家大小该到何处赏
月,也不是关于全家应到哪里享用中秋团圆大餐。而是关于第一名模林芷翎临时
召开记者会的现场报道。

  上午十一点,大批一、两个钟头前才接获通知的记者们,在这个中秋佳节里
临时被抓来出公差,原本个个都是一张臭脸。但一来到会场,见到林芷翎迷人灿
烂的笑脸,也都没啥怒气了,纷纷拿出相机捕捉第一名模的迷人风采。

  只是敏感度高的人却也都感觉到气氛及情势有些异常,因为大家居然都是接
到林芷翎亲自的电话通知,而不是由她经纪公司负责公关的助理来联络;而且会
场见不到前呼后拥的经纪公司工作人员与保全人员,只有一位似乎是来打杂的小
弟,有点儿不知所措似的,呆呆站在林芷翎的旁边。

  最诡异的是,第一名模今天穿得也未免太朴素了:毫无花俏修饰的白衬衫、
旧牛仔裤、毫无高度的平底鞋,简单的绑个马尾,脸上脂粉未施,虽然迷人的笑
容依旧,但像是个邻家的小妇人,多过像是全国第一名模。

  “大家好!”林芷翎用她那标准的轻柔而又带点儿嗲气的声音,吸引了在场
记者的注意:“今天请大家来是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是,我前天在拉斯
韦加斯结婚了。”

  林芷翎一边说一边深情的望向站在一旁的Judas郑。当Judas郑走
上前来搂住林芷翎的纤腰时,似乎全场的男士同时都发出了呕心泣血的叹息声。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

  Judas郑扬了扬一直捏在手中的结婚证书,心中深深的感谢赌城那全世
界独一无二,牧师、证人、伴娘、伴郎随时待命,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都可以
在三分钟之内结成婚的结婚制度。

  又想起前天利用邢青洪替林芷翎争取到回饭店整理行李的机会,Judas
郑与林芷翎躲在浴室里让Judas郑早一步请到房中等待的牧师、伴娘、伴郎
与证人证婚的可笑情景:牧师站在马桶盖上,伴娘、伴郎站在浴缸中,证人坐在
洗脸盆上,在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形下替他们俩完成了终身大事。

  Judas郑仰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被全国男性票选为最佳梦中情人的
娇妻,在全场不断的叹息声中继续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第二件要向大家报
告的是:因为我与经纪人邱黎邱老师订定的合约中有,一旦我结婚就无条件结束
经纪合约的条款。”

  “当模特儿的十年时光真是记忆满满、收获多多。舞台上的缤纷灿烂和热情
掌声我都领略过,而舞台下的辛苦努力我也挥汗付出过。这些点点滴滴的历程,
不论是酸是甜,对我都是永难忘怀的回忆!也正因为走过这一遭,使我一个来自
平凡家庭的小女生得以开启眼界,体验精采绝伦截然不同于既往的生活经验。”

  林芷翎把令全国男性神魂颠倒的娇躯依偎到老公的怀中,续道:“这一切对
我来说,已经多到让我无法负荷。再说今年11月29日就是我三十二岁的生日
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里简直是个人瑞了。因此我正式宣布:从此刻起结束模特
儿生涯。也拜托大家不要再追踪报道我私人的生活,让我们能像所有平凡的夫妻
一样,平平凡凡的过生活。”

  全场哄的一声,所有问题像乱箭发出。

  “以前听说你的经纪人邱黎,24小时盯着你,不让男人靠近你,就是因为
怕你陷入情网吗?”

  “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小……小……”

  “不是听说你正在与股市大亨交往吗?”

  “谈谈你们的新婚之夜…”

  “听说上海有人要求金屋藏娇…”

  “你的经纪人邱黎会轻易的就放弃你这棵摇钱树吗?”

  林芷翎紧抓着Judas郑的手,逃命似的夺门而出。跳上停放在门口那部
厂商赠送给她的鲜红休旅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句她最招牌的广告词:“请不要再为我打分数了。”

  林芷翎大概还是惊魂未定,猛踩油门以超过百公里的时速,让这部由她代言
的韩制小休旅车在市中心奔驰。

  Judas郑伸出手,轻抚自己新婚妻子的大腿。

  “嗯,老公,我想把这部车跟别墅都卖掉,好不好?否则一定整天都有一串
狗仔队跟着我们…”

  听到自己以前每天打手枪的对象,用小妻子的语气再跟自己商量,Juda
s郑全身都酥了。

  突然,车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邱黎愤怒的吼叫声透过车中的百万音响传来:
“你们这两个小杂种居然敢耍我,林芷翎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

  “邱老师,求您放过我吧,我这一年来也为您赚进了千万美金。您就让我趁
还没有变成残花败柳之前,能找个归宿吧。”

  “放你妈的屁,就算把你榨干了,你的骨头也要留着给我熬汤喝。”

  叽……林芷翎害怕的浑身发抖,就这样把车给刹停在快车道上,趴在方向盘
上,哭了起来。

  透过车中扩音系统继续传来邱黎阴狠的威胁:“你给我搞清楚,你只是我养
的一条狗,一只能替我赚钱的狗。我让你跟谁交配,你就得乖乖的跟谁交配,想
自己把屄献给土狗插,门儿都没有。”

  被邱黎说成土狗的Judas郑刚想插嘴,才叫了一声:“邱先生…”

  就被邱黎的怒吼给打断:“臭小子,你以为搞这一手就能独占花魁了吗?我
告诉你吧,像邢青洪这样的长期客户,林芷翎起码有二十个。”

  Judas郑惊讶的望着林芷翎,林芷翎似乎不敢正视Judas郑似的,
闭上了眼睛,梨花带泪的娇美脸庞,带着屈辱与委屈的神情缓缓的点头承认。

  看到爱妻被人这样威胁,Judas郑终于忍不住尝试展现作丈夫的气概,
回嘴道:“林芷翎已经不想再干了,你要怎么样。”

  “哼!哼!哼!像邢青洪这样的客户,可不是你说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我
这样说吧,惹恼了这些大人物的话,他们不论哪一个都有能力马上让你们从人间
蒸发,把你豢养起来,变成他们家里的私人玩具。你看看被邢青洪豢养的汪竺娴
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芷翎想起汪竺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哭着道:“邱老师,求您看在我这
几年为您做牛做马的份上,救救我吧。”

  邱黎并非是个只懂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事实上他心思细密、精于计算,否
则如何能周旋于这些黑社会老大、政界名人、企业大亨与名女人之间?因此并不
继续跟林芷翎斗气,而是审量了目前情势,当下就做出对自己最有力的决定。

  放缓语气道:“如果你还是第一名模,整天活在闪光灯下,这些家伙再有本
事也很难让你突然消失,可是一旦你宣布退休,那…咳…”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无法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呜…呜…呜…”

  “这些年来,我可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你说是吧?你过腻了现在的
生活方式,我了解,不过凡事都得慢慢来啊。我看我们就各退一步吧,你每个月
替我工作两个礼拜,其它时间就去陪你的小牛郎,怎样?”

  林芷翎无助的看着Judas郑。

  Judas郑得意的向着电话大吼:“姓邱的,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林芷翎
是我的了,没我的同意你连碰都别想再碰她一下。”

  也不等邱黎回应,就把手机给关上。

  Judas郑看着吓坏了的娇妻,伸手替林芷翎擦拭眼泪并将她抱到怀中,
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搓揉起依偎在怀中像只受惊小白兔的第一名模,小弟弟也不老
实起来。Judas郑看了一下手表,折腾了半天,不但完成了终身大事,还把
邱黎这个猪头给甩掉了,没想到才正午十二点。

  “肚子饿了吗?”

  林芷翎楚楚可怜的摇着头。弱女子的形象比她一贯的亮丽与阳光形象更让J
udas郑有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的欲望。

  “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嗯。”

               第十八章

            九月十八日PM1:00

  “我可以抱新娘子进洞房吗?”

  脸上还带着泪珠的林芷翎娇羞的圈起双手搂着她新婚丈夫脖子,娇滴滴的轻
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Judas郑一手扶着林芷翎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盖窝,将身高比他还高
的长腿名模捧进了卧室。

  将全身软绵绵的林芷翎往床上一放,双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林芷翎也用最大的热情回应:先用湿润的舌头舔遍情郎的唇,再轻轻顶开情
郎的唇将灵蛇般的舌头主动的探进情郎的口中,舌尖像弹钢琴似的由左至右,又
由右至左的磨擦着情郎的牙齿。

  当林芷翎的舌头扫过Judas郑的牙龈时,Judas郑忍不住舒服的喘
息,林芷翎趁机让舌头闯过了情郎的两排牙齿,用舌尖温柔的搓揉着情郎的上下
内牙龈及上颚,然后才让情郎早已蠢蠢欲动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在自己的领
地上用自己的舌,抚慰着爱人的舌。

  Judas郑右手已经不安分的解开了林芷翎牛仔裤头上的铜扣,林芷翎主
动的扭动丰臀像蛇脱皮似的让贴身的牛仔裤由自己的美腿上褪下。

  Judas郑放开了美丽娇妻的唇,跪到床下,俏皮的用嘴咬开了妻子丁字
裤上的活结,顺势咬住了林芷翎已经勃起的阴蒂,两排牙齿像锯子似的左右搓磨
着女人最娇嫩的圣地。林芷翎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双脚夹紧情郎的躯干、双手压
着他的脑袋,让情郎能更肆无忌惮的吸吮、咬噬自己的肉芽。

  已经欲火高涨的Judas郑双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拨开林芷翎的手脚,
跳上床垫,准备好好的享用自己娇妻。

  “Judas,”林芷翎挺起上半身,环抱着Judas郑,双手爱抚着他
的双臀,柔声的问道:“今天让我用嘴服侍你好不好?”

  Judas郑诡异的淫笑着看着他的小妻子。

  只见斗大的泪珠从满腹委屈的林芷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冒了出来。

  “人家不是淫荡、不知羞耻,只是我全身都被臭男人玩过了,不要说屄跟屁
眼不知装过多少肮脏的精液,连手、脸、乳沟、奶子、小腹、肚脐眼、背部、臀
部,甚至连脚掌心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污过。”已经是泣不成声的林芷翎哽咽道:
“只有嘴巴,我一直不让人在里面射精;这是我唯一还算干净,可以的留给我丈
夫使用的地方…”

  Judas郑被感动的也流下了热泪,激动的说道:“你想太多了,全国的
男人,有谁不幻想着能得到第一名模委身下嫁。我能获得你的青睐就已经是全世
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再说我也不是处男啊…甚至连肛门都……”

  林芷翎泪眼汪汪深情的看着Judas郑,轻吻他的唇,阻止他再往下说,
低声下气的请求道:“请允许您让我用嘴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服侍您好不
好?”

  Judas郑有点儿做贼心虚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芷翎扶着Judas郑,让他在软绵绵的床上躺下,双腿并拢的在他身边
面向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跪坐了下来。

  林芷翎弯下身子让小腿、大腿、上身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一起,然后情深款款
的用双手扶住Judas郑已涨得通红的阳具,樱桃小口微张,含住已经泌出爱
液的马眼,像在使用一只巨型吸管似的吸吮龟头及马眼内的爱液。

  当林芷翎用红唇轻刮他的龟头,为他清理残存的爱液时,Judas郑已忍
不住快乐的轻哼起来,右手也不规矩的探进林芷翎被白色衬衫下摆遮住的股沟。

  林芷翎顺从着夫婿的暗示,抬起贴在丈夫身侧的左腿,跨过他的身躯,让迭
坐的双腿分置于丈夫身体的左右两侧,紧实迷人的俏臀就悬在情人的眼前。林芷
翎怕这样他的情郎还不满意,将原本轻握着他的宝贝的双手自动的移到自己双臀
上,用力的将紧俏的蜜桃形臀部用力的向左右扒开。

  Judas郑望着全国男人都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的神秘谷在自己眼前展开,
兴奋的让充血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

  林芷翎似乎也感觉到嘴中宝贝的变化,放开了小嘴,用伸长了的舌头,拨开
了情郎的包皮,以舌尖在龟头下方充满男人体臭的沟渠中绕行。

  被美若天仙的娇妻这样搞法,要不是像Judas郑这样训练有素的牛郎,
配上那已被各种偏方抹剂、喷剂摧残的灵敏度大降的龟头,一般的男人大概都已
经精关不固了。

  Judas郑也技巧的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开娇妻阴蒂的包皮,用食
指、拇指捏着她那已经肿胀充血的阴蒂,一边捏、一边转、一边扭,还一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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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林芷翎被情郎整的难受的左右摇晃着坚挺的双臀,可是双手还是乖乖的
掰着两片雪白的臀肉。Judas郑看到爱妻这股骚劲,忍不住将另一手的食指
猛力的搓入林芷翎被自己拉的微微张开的屁眼。

  看到屁眼被强制插入的林芷翎,竟从阴户中滴出了淫液的淫荡表现,Jud
as郑思绪回到自己第一次与林芷翎性交的场景:这个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
女人,努力用她迷人的小屄套弄着主人那根丑陋恶心的阳具,而自己却只能像只
公狗似的,捡拾主人用剩的屁眼。

  一股不平的怒气让Judas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大拇指抠进了林芷翎的阴
户,让拇指与直肠里的食指强力的磨擦夹击林芷翎那娇柔的私处,就像那一夜自
己被邢青洪当成性交机器一起折磨林芷翎一样。原本是用手指肚搓揉林芷翎的阴
蒂的左手,也粗暴的改用食指及拇指指甲,像要掐断她的阴蒂似的猛力施暴。

  受到新婚丈夫暴虐对待的林芷翎,却不知爱人的心情变化,依然双手捧着自
己的臀部,让情郎尽情的享受。一方面低头将爱人的阳具完全融入自己的口腔,
直到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咽喉,林芷翎还怕丈夫不够舒服,努力的想让丈夫的
阳具能再更深入自己的身体,但咽喉的肌肉却不是可以用人的意识主动控制的,
被异物侵入的咽喉发生了激烈的痉挛。

  卡在咽喉的整个龟头被痉挛的肌肉强烈的搓揉挤压,让Judas郑尝到有
生以来最愉悦、最强烈的口交。

  Judas郑兴奋的抬头张口咬住被自己拇指挤出窄小的阴户,不断在自己
眼前晃动的小阴唇。

  像火山爆发般喷出的浓稠腥臭精液喷进林芷翎的食道及气管。原本被阳具堵
住咽喉,已让林芷翎难过的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取悦情郎她拚命的忍耐着,现在
气管被精液呛到,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的眼泪、鼻涕、口水直流,浑身颤动的林芷翎,像是被钓离水面的鱼儿,
痛苦的扭动着娇躯,而鱼钩就是他爱人的牙,钩的是她娇嫩的小阴唇。

  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的林芷翎,汗水淋漓的软瘫在她的新婚夫婿身上。两片紧
闭的大阴唇好似护卫着受了伤的小阴唇,在可怕的敌人面前颤抖着,而受不了引
诱的敌人伸出了火红的舌头,挤开了担任护卫的大阴唇追寻着小阴唇的踪迹。

  还没恢复力气的林芷翎,见情人才刚泄了精就又有“性”趣了,体贴的配合
着小情人的需索,赶紧将还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咕噜的吞咽下去,以便张口问她的
爱人:“让我先帮你把小坏坏舔硬了,让你方便玩阴户跟屁眼好吗?”

  “可爱的老婆,可不可以先让我的小弟弟跟全国最贵的奶子亲近亲近?”

  林芷翎委屈的低声抱怨:“人家已经是你的妻子,全身上下随便你爱玩哪里
就玩哪里。我以前出卖奶子让别人玩,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人家?”

  边说边将身上的白衬衫褪下,挪动着分跨在男人左右的双膝,向男人的下体
爬行。

  Judas郑轻拍正颤动着向前挪动的臀肉,笑道:“老婆你别误会,我说
最贵的奶子是说你的双峰保了五千万元的意外险。糟糕…”

  “怎么了?”

  “我要是把你的奶子玩软了、玩松了,保险公司会不会来向我索赔啊?我可
干一辈子都陪不出五千万元。”

  被Judas郑惹得破涕为笑的林芷翎,娇笑道:“你讨厌!我被马踩伤了
奶子,也没叫马赔啊!我们来看看是我的奶子硬,还是你的小弟弟硬,还是马蹄
硬。”

  双手分别抓着自己的双乳,就要往Judas郑的命根子夹去。

  Judas郑也不甘示弱,一把将林芷翎推倒,翻身跨坐到她的小肚肚上。

  林芷翎顺从乖巧的将自己价值五千万,像两座连绵小山峦一样的乳房向左右
拨开,露出乳沟等着她的丈夫来享用。

  Judas郑也不客气,将小弟弟直驶入山沟般的乳沟中,双手摆出捻花微
笑的手势,捏着林芷翎两粒鲜红的乳头,好像是要把两坨丰满的胸头肉拔出来似
的,用力高高提起。

  Judas郑并不喜欢乳交,因为总觉得不如直接插入阴道或是直肠中来的
舒服,但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没碰过像林芷翎这么棒的奶子。跟乳房太小的女
人乳交那就不用提了,根本没有乳沟可以玩;但奶子够大的女人,乳房却又都是
脂肪没有肌肉,抓着软趴趴的奶子贴着阳具磨擦,还不如自己打手枪算了。

  银矿皇朝俱乐部的黑美人Monica算是不错的乳交对象,硕大的40寸
胸围,又勤练健美、胸肌发达,可是和林芷翎这对价值千万元的双峰比起来,M
onica的奶型外扩,双乳之间的乳沟是V字型的,鸡巴插进去顶多只能磨擦
到三面;可是林芷翎的双峰从小腹看去却是)(型,鸡巴插进双乳与身体构成的
三角形空间中,那种完全被充满弹性的乳房包覆的全新体验,让Judas郑的
阳具享受到有点像插穴却又非常新鲜的感觉。而且,虽然Monica的40寸
结实大奶子,的确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可惜西方人的皮肤非常的粗糙,
实在无法与林芷翎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拟。

  “喔…老公,人家的乳头是人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把人家的乳头当小珠
珠这样转、这样拉,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小穴痒的受不了了…”

  林芷翎难过的双脚乱蹬,原本环抱着Judas郑协助他抽插自己乳沟的双
手,也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上。修长的玉指在门口犹豫徘徊着,不知是否该深入幽
径,以减焚身的欲火。

  “喔…老公,求求你插插人家的小穴好不好?”

  虽然Judas郑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乳交,可是全世界大概没有哪一
个男人能抗拒的了第一名模的这种要求。

  Judas郑依依不舍的让小弟弟离开了迷人的谷地,温柔的用手替林芷翎
拨开已流到了眼睛里的满头汗珠,笑道:“想挨插得自己摆好姿势啊!”

  林芷翎娇羞的嗯了一声作为响应,双手扶着还跨坐在自己腰上的Judas
郑的腰部,帮他跨坐起来,然后屈起修长的双腿从老公的胯下往上半身缩,当脚
掌通过情郎的胯下时,还调皮的用十只脚趾轻拨着老公的卵蛋。

  最后在紧抓双脚脚踝的双手帮忙下,将迷死全国男人的双腿分别往自己身体
的左上方及右上方伸的笔直,直到屁股悬空、反弓的脚趾头触到脑袋上方的床垫
为止。

  在成V字型双腿根部的小穴,朝天直立,让Judas郑想起了汪竺娴那个
已经被玩滥了的屄,不禁有一点倒胃口。

  但当林芷翎用嗲死人的淫声,喘息的恳求:“喔…老公,我要…”时,就算
是柳下惠也忍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吸引力。

  Judas郑已经无法坚守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手法,雄伟的肉棒像
打桩似的垂直进出着林芷翎已泛滥成灾的水井,钻入时是一箭穿心、直抵花心,
巨大的冲力每次都让林芷翎难受的高喊:“……好痛……人家不要了……”抽出
时是完全撤出饥渴的小穴,不到林芷翎骚痒难耐的尖叫:“……好痒……人家还
要……”不肯再次插入。

  “……人家不要……”及“……人家还要……”奇妙的循环着。直到第一名
模用她那迷死全国男人的44寸长腿夹着她老公的脖子,用没有人听得懂的语言
高叫着,才划上了休止符。

  夕阳从林芷翎豪华别墅的大片落地窗洒了进来,洒在床上那几乎是完美无暇
的,像丝缎般的光滑胴体上。

  正在享受着情郎温柔抚摸的林芷翎,轻声的问道:“老公,我刚刚太投入,
你会不会嫌我太淫贱?”

  Judas郑用他的亲吻和抚摸做为回答。经过了一下午的缠绵,Juda
s郑还是片刻都舍不得让林芷翎离开他的怀抱。

  “老公,这真的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的性高潮。”

  Judas郑无法体会林芷翎要解释些什么,都已经被近百个男人玩过了,
如果自己还会存着要享有她的第一次的幻觉,那自己就是个大白痴了;不过还是
信口安慰她道:“有性高潮没什么可耻的啊?”

  听到自己的新婚夫婿这样敷衍她,林芷翎委屈的哽咽道:“请你相信我:从
一年多前被男人强暴到今天之前,我是跟很多人上过床,每次为了满足客户,也
都会假装被他们干的达到高潮,可是那都是演戏。老公,我想让你跟我洞房时,
能够分享到我的第一次性高潮,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

  Judas郑用手捂住了林芷翎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深情款款的望着林
芷翎美丽的眼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其实你才认识了我五天,你怎
么知道我值不值得你付出这样多的爱?”

  “五天很多了,耶和华六天就造出了全世界。我相信上帝的神秘安排,既然
我们阴错阳差的结了婚,我相信上帝就是要我成为你的妻子。”

  “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么会有像邱黎、邢青洪这种人来欺负你……”

  这次换林芷翎用手捂住Judas郑的嘴:“乱说话,那是上帝在考验我,
有过那样不堪的经验,我才会更珍惜一份纯真的爱。事实上当你三天前向我诉说
起你未婚妻背叛了你时,所展现出的那种椎心之痛,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深情的
人,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是不会背弃我的好丈夫……”

  Judas郑忽然暴躁的大叫:“不要再说了!我未婚妻向我说过一千次、
一万次永远不会背弃我,可是……”粗暴的拉起床上的林芷翎,把她拖到客厅的
角落,指着客厅角落上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箱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的林芷翎,小心翼翼的摇着头:“这不是我们家的东
西……”

  “这是我让人趁我们早上开记者会宣布我们结婚的时候送来的。你知道这箱
子是干什么的吗?”

  Judas郑不等林芷翎回答,一边掀开了箱盖,一边就用哽咽的声音继续
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这是用来装你的,邢青洪跟凌晴霞已经从香港开出他们
的游艇在公海上等你了。”

  Judas郑一边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一边取出箱子中的手铐
将林芷翎的右手从背后铐到左脚踝上,完全被吓呆了的林芷翎根本就不知道要反
抗。

  “我马上得把你送到海边的渔船上,已经安排好的渔船会把你运出国界,交
给在公海上等你的老板跟老板娘。”

  另一只手将已经被按趴在地上的林芷翎的左手从背后铐到右脚踝上。

  “老板娘说,汪竺娴她已经玩腻了,就让给牧场里的狼犬、獒犬、马啊、驴
的去玩。她要改玩你这个第一名模。”

  当Judas郑取出阻口器给林芷翎带上时,林芷翎依旧震惊的说不出一言
半字,只是泪眼汪汪的望着她打算托付终身的新婚夫婿。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那是因为老板答应帮我把未婚妻也绑架到牧
场,让她也尝尝做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的滋味。”

  Judas郑将地上的林芷翎像货物似的提起来,放进箱中。抚摸着超级名
模动人的肉体,心中升起想背叛邢青洪带着林芷翎逃走的想法。

  望着林芷翎纯真的脸孔,心中五味杂陈、天人交战,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
喃喃自语道:“老板也答应要放我自由。我没有笨到会去相信他,其实我也不在
乎,我会在牧场陪着你……我向你承诺过:我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我会生生世
世守护在你身边。”

  Judas郑闭上眼睛,眼角泌出泪珠。但终究是狠下心来,砰的一声,使
劲的盖上了箱盖。

  当落地窗外红的像血一样的落日余晖,被箱盖隔离。林芷翎知道:她这辈子
再也见不到灿烂的阳光了。

  「完」

  ***********************************

               ◇附录◇

        略评《屈辱生涯系列报道——超级名模》

              作者:燕山雪

  以此文的口味来说,应该是面向广大轻度SM爱好者的,所出现的器械不过
绳子蜡烛镣铐,相应从虐法上来说不过捆绑和滴蜡,而滴蜡也并没有出现多少,
仅出现一次。所以大部分的虐是与捆绑联系的。可以说此文的虐在轻度SM中算
是描写的比较出彩的。

  另外本文对足道和绳道的阐释具有一定的专业水准,是其另一闪光点。遗憾
的是本文在心理刻画上略显不足,以至本该出彩的俱乐部异物插入一场未能由量
变到质变而凝聚出光彩。

  本文的心理描写略显青涩。“写了她心里想什么”≠心理描写。人是感情动
物,各种感情的变化都属于心理描写,而色文中最重要的屈辱感本文却未能发挥
出来,仅仅以“她感到屈辱”等诸如此类的词语一笔带过,令人颇觉遗憾。

  也许是读者口味繁杂的原因,明星类的色文一直不温不火,难有传世经典。
这其中另有一部分原因是明星类的文在描写手法上较为单一。本年度的征文《屈
辱生涯系列报导-超级名模》虽然在水平上并未突破前人,但在写作手法上做出
了一些创新的尝试,这是值得我们对作者及其作品加以关注的。

  文章选取今年轰动一时的林志玲作为主角。以林志玲拉斯维加斯之旅为文章
主线,力图用林志玲的经历来揭露娱乐界的黑暗与龌龊。在写法上的第一个突破
是一切描写和情节的引领以林志玲为核心,而不是以邱黎或邢青洪为核心。在阅
读时,读者在大部分时间里是以林志玲的第一人称视角,透过林志玲的眼睛和思
想来了解这个世界。这样的手法造成的效果是全文如同一部由林志玲做主持人的
纪录片,层层剥笋,步步深入,在情节上突破了以往明星文的苍白程式,使明星
的形象真正树立起来,而不像以往的明星文中,明星只作为一个顶着名字的符号
出现,如果把她们的名字换掉就毫无星味可言。

  这种与以往以施暴者视角来看明星截然相反的手法个人认为是非常成功的,
不仅在于它所达到的效果,也在于它所提出的尖锐问题:明星文中的明星需要有
“星味”,这在以前的明星文中是很欠缺的,也是对我们未来明星文发展指出的
一个方向。

  作者的第二个突破是在明星的身份上。在以往的作品中,明星一般是作为受
虐的奴隶而毫无主动可言的。而本文中林青霞以施虐者的形象出现,女王式的描
写令人耳目一新。以明星来虐明星,这是一个新的尝试。虽然以往的文中曾经有
过类似的描写,但一般是由于更强横的施暴者的逼迫而进行的,两个明星实际上
并未摆脱受虐者的身份。而且作者选取的明星也是非常正确的。林青霞自《东方
不败》成功转型后,强横霸道的中性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年轻一点的读者甚至不
会记得她七、八十年代的温柔型琼瑶小女生形象。

  用林青霞来做女王,不必过多的描写就能使人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
霸气。这一点上是很成功的。

  第三个突破是敢于尝试“留白”。王惠珍的“开苞之夜”如果放在以往,是
一定要大书特书的,但由于本文以林志玲为主线,若大书王惠珍则易喧宾夺主。
作者聪明地在这里采用了“留白”的手法,并未具体描写王惠珍,而以第二天的
酒宴来大体勾勒前一晚的惨烈,具体情形如何,则任由读者凭仅有的一点线索去
想像。

  现在看来,这样的尝试是否成功还有待商榷,但毕竟是作者的又一创新,值
得肯定。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类似的开放式描写在文中还有多处,包括文章的结尾
也是如此。

  文章结构严谨完整,文笔娴熟流畅,关键点的描写也把握到位,纵然整体观
之稍逊火候,但无法否认,这是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明星类作品。

  PS:前一阵子林妈妈吴慈美女士接她的宝贝女儿回台湾的时候,在机场举
的牌子让人喷饭不止。许多不明就里的大陆网友至今仍对那个“台北水当当姐妹
联盟”的牌子嗤之以鼻。以为一群欧巴桑居然标榜“水当当”,实在应该改称
“干巴巴”。

  但读了本文以后,我却忽然生出这样的念头——假若本文中能加入一点料,
让我们看看吴慈美女士的“水当当”到底有多水,多“当当”,哪里水多,哪里
水少,以及是什么水的话……那本文的魅力是不是能增添一点呢?

  ***********************************

  夜月心:感谢coladuke先生的好文。请问基于什么才会使你想到写
这篇明星题材?

  coladuke:名模嘛……她们总是以光鲜亮丽的形象,美美的出现在
众人眼前,到底她们的生活就是夜店、奢华、摇头丸;小开、富商、豪门夜宴;
或者也不过就是个单纯、只求温饱的工作呢?

  小悴:这个喔,哎呀这个嘛……我们可以派小夜打入到名模队伍内部去卧底
一下就知道咧。呃……那个小夜呀,你会不会介意被马踩到胸部咧?

  (——殴打声,剧烈撞击声,间有惨叫陆续传来……)

  夜月心:(全当什么也发生,眼神无辜)咦?贼鸟呢?哦……c兄,对不起
刚才有什么怪声……没,没有打搅你吧?

  coladuke:呃……是……是这样啦,在报章杂志不间断的挖粪报导
之下,也会有无限的想像空间。而小弟喜欢的作品风格是能贴近事实的脉动,但
这次却感叹世事变化之奇,竟然比这篇故事的情节还要曲折。

  元堂: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现实中蛮多事情,比之小说家言,常
是有过之,无不及。

  h26:这篇故事其实一度给我光明的假象,当大家都在一个光明的希望前
温暖时,忽然峰回路转,一股更沉重更深邃的暗流袭来。人性的善良,最后也敌
不过金钱暴力和自私。为了己身的自由,Judas最后还是将林美女推上了最
悲惨的境界,尽管后者地将其视为最可信任之人。

  小悴:那有什么咧?我只不过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就遭到殴打……

          (现场再次传来奇怪的声音……)

  h26:悲……悲剧的美学效果在最后得到最高的升华,我们已经可以不用
想像就感觉到生活的艰辛了。无论文字内外,我想每个光鲜的光环背后,一定都
隐藏着许多的血泪牺牲,没有任何人可以随便成功……

  coladuke:小弟想借用“Reading Lolita in 
Tehran”作者Azar Nafisi在书中的两段文字与大家分享:无
论是什么情况,千万别把小说当成真实人生的翻版,而小看了它;我们在小说中
探求的并非现实,而是真相的顿悟。每个童话故事皆提供了超越限制的潜能,因
此童话故事在某方面给予了现实所不允许的自由。……这份肯定来自作者以自己
的方式重述故事,掌握小说中的现实,进而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

  夜月心:OK,感谢各位的精彩发言,也順祝大家国庆节快乐。請一同期待
下一夜《乱情(续)》。

       ───────第十四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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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夜◇乱情(续)

         作者:草根阶层排版:fjwong

               (五)兄妹

  一度成为武林盟主的天令门云素山庄在一天之内被夷为平地,前武林盟主韩
琼的妻子、“紫烟仙子”向紫烟与她的儿子、两个女儿“霜雪双仙”同告失踪,
魔门在云素山庄之中也寻不到震撼武林的绝世武学“纯阳诀”和“玄阴经”,显
是天令门一众在临危将宝笈取走。

  但真的是这样吗?除非找到韩氏一众,否则永远无法知道真相。

  自韩琼死后,王弈之就以隆重的声望和深厚功力压倒其余诸派人物,升为新
一任的盟主,他就如任何一个见过向紫烟的男人一样,曾深深的迷上了这位无愧
于“仙子”之名的侠女。因此当他听到天令门覆灭的消息时,确有如五雷轰顶的
震撼。

  王弈之凝望书房上“侠道在于义”的横匾,当年赋此字的人不是旁人,却是
他平生最佩服、也最妒忌的人韩琼所书。

  当年此子以一手惊心动魄的正阳剑震慑众派,更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对魔门
三个分支进行猛击,结果是,其二破灭、余下的门众之首侯龙飞遭韩琼重创,魔
门表面上看似一蹶不振,没有再起的可能。

  向紫烟的剑法独步天下,几可与父“剑狂”向雨辰媲美;韩凝霜、韩凝雪都
以芳龄练成绝学“玄阴气”,至于长子韩瑜虽寂寂无名,想亦绝非平凡之辈,难
道魔门真的人才辈出,这三位绝色绝艺的佳人也要挡架不住吗?

  其中更甚者,是说魔门的人在向紫烟身上下了无法化解的内丹,可使这位仙
子般的美女变成天下最淫荡的女人,更与韩瑜有了不可与外人道的奸情。

  “爹!找我们有事吗?”

  王弈之育有一儿一女,男曰宇逸、女曰宇倩,都是年少早熟,深得父亲及本
门师兄姐的器重。

  王弈之道:“今次我要逸儿和倩儿给我去找一个人。”

  王宇逸长得清秀轩昂,年少时的经历让他年纪虽轻却已能担当大事,处事亦
甚有分寸,有种他这年纪所欠缺的圆熟和老练。

  此时他已猜出个大概,便问道:“是否要找韩家的人?”

  王弈之微笑欣然道:“不愧我的好儿子。倩儿也跟着哥去吧。”

  王宇倩比哥哥小了一岁,只有十七,长得花容月貌,性子温文尔雅,为人知
书守礼,甚为规矩,因此王弈之放心的让她随哥哥出去办事。

  王弈之叹道:“只是有一点你们必须小心,现在中原诸派表面上都对魔门此
举甚为不满,更有人不断向我提出攻打魔门的巢穴,以显声威,其实暗中不断派
人明察暗访,务要找出韩家一众,好将”纯阳诀“、”玄阴经“一举取走。”

  王宇倩道:“那纯阳诀、玄阴经会不会已经落入魔门手上,而魔门却放出假
消息让众派的人去找韩家的人的麻烦呢?”

  女儿的分析听得王弈之连连点头,道:“倩儿说得不错,这也非是不可能的
事,魔门的妖人最擅用的就是这种技俩。”

  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道:“总言之,你们必须在众派或魔门的人找到
之前,见到韩家的人,并将这道信交给向掌门,然后回来向我覆命,明白吗?”

  王宇逸和妹妹对望一眼,同时答应了。

  王弈之召来侍从,吩咐道:“将众派的来使请到大厅去吧。”

           ************

  山阳,一座废弃的房子内。

  “啊!啊喔!”

  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段秀芳正跨坐在王狄身上,柳腰以一种深具法度的节
奏扭动款摆着,花穴蜜液倾泻而出,一紧一缩的套弄着王狄精壮火红的男根。

  她正以魔门一种交合传功的方法,助爱郎回复功力。

  王狄脸上平静而没半丝情欲,身体虽是与秀芳激烈的交合,心灵却全集中在
摄取女体导入的真气。

  这是他悟自魔门典藉的移功法。到秀芳达到高潮的一刻,这股真气将可于他
胯下的生死窍凝聚,吸纳为己所用,这需要绝对集中的意志,否则不单令秀芳本
源受损,更是前功尽弃。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喔!狄……哥哥……秀芳……秀芳要来了……啊!啊喔!”

  俏脸不自觉的仰起,嘴里一阵尖叫,段秀芳只感全身绵软无力,然后伏到王
狄的胸口,喘息道:“成……成功了吗?”

  王狄忽地张开双目,内息渐渐恢复过来,虽比之他原有的内力仍相去甚远,
但凭此一突破,他即可再窥武道,不求尽复旧观,但至少能保护自己、保护所爱
的女人。

  一个翻身将玉人香汗淋漓的胴体压在体下,又是感激又是兴奋地道:“芳儿
啊,真的辛苦你了。”

  段秀芳凝望着他好半晌,脸上的红晕稍退,轻柔的笑道:“最重要是狄哥哥
能回复功力,芳儿受一点点苦算什么呢?”

  她的清纯、她的柔情是如斯的动人!

  想着自己脑海韩凝霜拂拭不去的影子,对比起秀芳待自己的情深一片,王狄
不由苦笑道:“王狄何德何能,要芳儿待我如此呢?”

  段秀芳坐了起来,在朦胧夜色中展现出丰满的优美身段,道:“秀芳最初身
入魔门时,以为自己会沦为性奴,如非有你暗助人家,人家……喔……真的不敢
说下去了。”

  王狄也坐起,道:“不能是我因为看上了你的身体,所以才这样做吗?”

  段秀芳横了他可爱顽皮的一眼,道:“狄哥哥那时候不是专门负责调教女子
的吗?你有心得到人家身体的话,芳儿根本没法反抗,还得乖乖伺候,对吗?”

  王狄听得哑口无言,自己那时确是看上了她,只是因为韩凝霜的事将他的心
神全吸引住了。

  或许恋上一个人后,自然而然的会将他的诸般坏处都忽略了?

  段秀芳续道:“可是,当人家知道你竟然和许陵那奸贼勾结时,我真的很难
过,自己最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憎恨的人的好朋友!”

  王狄感到她一双柔荑因激动而颤抖着,淡淡道:“一直以来,许陵和我之间
只存在利益关系,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段秀芳紧挨在他怀里,深情地道:“所以当大哥承诺会杀死许陵时,芳儿就
决定要成为……成为狄哥哥的女人。”

  王狄苦笑道:“当我的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唉……芳儿你……”

  段秀芳以纤指虚按着他的唇,道:“不准再说。”纤弱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和
脖子,道:“在芳儿眼中,王大哥是最温柔、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王狄双手不由将她紧紧抱着,为了让自己和她都能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
回复功力,这是他自入魔门以来首先有苦练武功的决心。

  一直以来,他都太过疏懒了。

  侯凤舞这蛇蠍女人,想不到使计这么狠,连自己这个魔门支柱也不惜以美色
除去,又借向紫烟的手杀掉门中长老如裴锐等人,来强化自己对魔门的控制,以
达到她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狠毒!

  回复功力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韩瑜等人,以防他们遭到侯凤舞
的毒手,再设法弄砸侯魔女的好事。

  想到这里,连心都痒了起来呢!

  他的严冬,终于要成过去了。

           ************

  阳平山的岳岭本非是魔门之地,但侯凤舞却在此建起了自侯龙飞死后失落了
的圣坛。

  自她使计杀了门中最心腹大患、最有能力与她争权的王狄、裴锐后,她很快
提拔了好几个由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子掌魔门要务,自己则潜心苦练魔门的奇
功心法,又深研纯阳诀、玄阴经,冀能觅方破解韩家一众惊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着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门遭韩琼率众清剿后的残众,对天令
门有着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凤舞的亲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
雀、男名碧龙,都是侯凤舞一手抚育的孤儿,体内更育有侯凤舞苦炼成的奇异内
丹,使他们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还要胜上几筹。

  “全部留下,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入。”

  侯凤舞一身素服,脸上不施脂粉,与平日面对门众那妖艳至极的华装截然不
同,只见她徐步步进一个圣坛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听哥的话,练功如是、念口诀如是、连
她最擅的丹术也是哥亲授的,从小到大的保护,无微不至的爱护,令她十五岁前
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女。

  一切都在兄长中伏后改变了。

  韩琼毁了哥哥,毁了她许多同门师兄姐,毁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来的,
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机心算尽的日子。

  她坚持下去的目的,是报复、还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神的躯壳——哥哥
的躯壳!

  “哥,凤舞来了。”

  打开石门,凤舞那白袖一扬,将手中火熠一挥,闪着火光的飞屑一点点的溅
到灯油上,四周油灯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凤舞的眼中,这只是一张最舒适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无暇的男体,那张脸赫然就是当年魔门的圣君侯龙
飞!他虽已身死过十年,但身体仍完好无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脸色竟如常人
般红润,不见半丝苍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门圣女”这几个字像一下子从侯凤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双美目之中所
荡漾着的,全是一种只有少女脸上才可得见的热忱眼神。

  侯龙飞在别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却知道,他是活着的,他只是失去他的
元神!

  因此她不惜费尽苦心,破天荒的炼成了“定颜丹”,养在哥哥的体内,让他
的身体能在断绝了与心神相连下保持性命,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让哥恢复过来的
方法。

  “哥,凤舞来向你请罪了。”

  凤舞跪坐在哥哥身体之旁,细腰一弯,吻在她最钟爱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余温。只是哥的双手不会再从前般紧抱着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飞瀑洒下,再一次将完美的肉体献给哥哥——即使他
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温柔和热情。

  尽管如此,侯龙飞一息尚存的男体在她绝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气味……”

  凤舞单是呼吸到哥哥阳物上的气息已是一阵情动,胯间一片湿润,她再不犹
豫,将哥哥的宝贝收进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摆动着,花径在她媚术的控
制下紧紧将阳物套弄着。

  艳名远播的绝色圣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体上,作着种种最淫贱的女子才会
做的狂放浪荡的动作,在她来说,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讨好
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对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让人感到异样。

  “喔喔……哥哥……人家……要丢了……”

  凤舞一声娇吟,将阴精贯注在哥哥体内,让他体内的定颜丹得到滋养。

  她伏在哥哥身体上,无力的玉手抚在哥哥沉睡的俊脸上,她会好好利用魔门
的力量,将向紫烟和韩家彻底毁掉,再去寻找将哥哥治好的方法。

           ************

  三个月了。

  魔门表面上终止了对韩氏一众的搜索,反倒是众派的搜捕却是如火如荼,似
乎不找到两部宝典,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哥,我们在这里已经十天了,他们真的会出现吗?”

  王宇逸探开藏身大树的一条桠枝,观察外面的动静,答道:“韩琼与纪家堡
主纪云锐乃结拜兄弟,他们的儿女更曾订下婚约,即使韩琼死了,这个婚约仍然
有效。”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晰见整座桃花水楼,这座楼的主人,正是纪云锐那与
霜雪二仙齐名的女儿。

  王宇倩轻轻道:“哥,你说那韩瑜与韩凝雪有不伦的关系,是真的吗?”

  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处密林现出一道强光,然后响起一阵阵惨叫声,向
妹妹招呼一声,闪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头一阵紧张,跟着哥哥脚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着的尽是魔门的精锐高手,他们一直暗暗追摄着韩氏一众的尾巴
跟踪至此,更先他们一步在这处密林设下埋伏。

  王宇逸只听得下方冷笑连声,一道迅速无比的身影在魔门众人的刀光剑影下
穿插,所到之处,就会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犹胜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
几筹。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见的可怕,所被击倒的人,不是断颈丢头,
就是断手断脚,虽是致死之伤,但这种伤不熬上数天的痛苦,是不会死掉的。

  正想间,那身影竟已能感应他的所在,飞扑而至,更挥出一拳遥击他身处的
地方。

  王宇逸飞身上跃,只见对方空中像幽灵般紧摄而至,哪顾得上什么送信,当
下施展出浑身解数,勉强挡着对方看似轻松无比的单掌,到第六招,对方飞脚踢
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热的真气入侵,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

  而对方更只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男子罢了!

  王宇逸又是一声惨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树上,树干被他的身体冲得陷了
下去。

  不论力量、速度、招式,对方都占尽优势,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哥!”

  一声惶急的娇呼声从上方响起。

  那人确是韩瑜,只见他闻声后反应微一错愕,停下了快要将王宇逸击毙的手
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

             就像雪儿的声音……

  王宇倩挡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儿,怒道:“韩公子!我们只是盟
主派来的传信者,为何要无故伤人!”

  韩瑜看了宇逸的长相,又见她容色可人,确似善类,却冷笑道:“不论你们
自称名门正派又或是魔门妖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分别。”

  王宇逸咳出一口鲜血,宇倩忙将他扶着,只见他喘息道:“不论韩公子以我
等为善类……与否,我们也只是要将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
的选择。”

  说罢将父亲的信交到韩瑜手上。

  韩瑜心忖一看也无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愤愤不平
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断他三道经脉,击断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
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带他去疗伤,否则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难
保。”

  王宇逸苦笑道:“谢公子提点。”

  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谢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门往日的名望,竟然出
了这么个凶暴之徒!”

  韩瑜却不以为意,淡淡应道:“天令门与我已没有关系,什么恶名善名,对
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自居名门,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倒是魔门之人,即便做
尽恶事,灭我韩家之门,你们这些自居明门的人却视若无睹!一方面声讨魔门,
一方面却为宝典明争暗斗,还敢自称什么武林盟主!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你们没
有向我试探宝典的下落份上,你们早就死了。”

  王宇倩一听更是恼火,抗声道:“韩琼当年以武林盟主身份,却只顾领着向
紫烟云游四海,才让魔门有再起之机,空负「剑侠」之名,实为一好色之徒,不
也是同样可笑……?”

  韩瑜却只想到与姐姐妹妹争吵时的回忆,嘴上竟认真答道:“我爹争夺武林
盟主之位,本来就是我外公向我爹许下,将娘亲嫁给他的条件……”

  谈到娘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搐。

  王宇逸伸手制止妹妹,不让他们再吵下去,艰苦地道:“韩公子请先看看我
爹的信……”心中却想到,即使以韩瑜这种级数的绝世高手,始终仍是个血气方
刚的男子而已。

  韩瑜见他意志坚定,受了重伤仍不失名门弟子的气慨,不由心里生出几分敬
意,当下便将信打开细阅起来。

  王宇倩不理会韩瑜,将哥哥放下坐好,便运功助他疗伤。

  韩瑜将信读毕,以真气将它缓缓吹起到半空,一掌击去,只见那信化为一道
火光消失,俯下身来,用手搭在王宇逸肩上,将一道真气注入他受伤的血脉,淡
淡道:“告诉你爹,韩瑜只剩下孤身一人,要的只是魔门尽灭、妖人尽杀,其他
一切,并不放在我心上。不要说话,这只会令你伤上加伤。”

  王宇逸虽很想向他追问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的下落,却苦于无法开口。

  “立即带你哥去吧,那古泉有延生之力,迟则不及了。”

  韩瑜又望了宇倩一眼,眼里射出一种连对他心怀忿恨的宇倩也感心软的深情
目光,转身去了。

  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他会这样看我?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一把扶起哥哥,一步步的朝那古泉去了。

  树上却伏着一个身影,凝看着整个过程,直至王氏兄妹缓缓离开,才闪身去
了。

           ************

  今夜的王狄心情甚佳,感觉比之当年荣任魔门“首席女子调教师”还要爽。
因为他不单功力尽复,更胜从前,又不断创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挑情手法、武功招
式、暗器、春药等东西,比之在魔门时那种颓废生活有着天渊之别。

  最妙的是芳儿不单没有半丝反感,更让他不断在她身上作新的尝试,变成了
他的最爱也最忠心的女奴,尽管他不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

  “芳儿。”

  “嗯?”

  王狄温柔地凝望着一头可爱的小兔儿般蜷伏他怀中的娇娆,道:“我在想,
也是时候去看看韩家的人了。”

  秀芳微笑道:“狄哥哥是否仍是忘记不了韩凝霜呢?”

  “我是担心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喔 怎么斗得过魔门的人呢?”

  “可是……凝霜姑娘的武功比狄大哥还高……”

  “芳儿没听过孤掌难鸣吗……”

  “那向掌门、韩公子、凝雪姑娘可都是高手喔……”

  “他们心肠太善,我怕他们被骗了啦。”

  “向掌门向以多智出名,狄大哥不就可以放心了吗!”

  “那紫烟仙子啊,在云素一役,还不是阴沟里翻船……”

  “那可是狄大哥你害的喔……”

  “……芳儿。”

  王狄干咳一声,脸上一副严肃地道:“这都是我种的孽,我应该一力承担这
个责任。所以明天起,我们先到纪家堡去!纪老头可是那个死鬼韩琼的「老襟」
兄弟!”

  秀芳笑得在他怀中乱颤,道:“狄大哥何不早说?这样就不必费那么多唇舌
了,对不?”

  王狄佯怒道:“昨晚我那「肉蛤贝沾蜜大法」还没施齐,芳儿还想尝尝那地
狱般的滋味吗!!”

  秀芳妩媚一笑,柔声轻吐道:“芳儿不敢,只想任凭主人处置……”

  王狄呵呵一笑,这丫头今晚有得受了。

           ************

  东原城郊。

  三个月前,在众派的元老级人物都到了王家府上作客之际,这里曾发生一幕
惊心动魄的大战。

  数十名美艳动人的少妇被全身赤裸的吊在树上,两名大汉正一前一后的将肉
棒送进两个已被蹂躏的美穴之中。

  她们全是中原派中的有地位的女师、女徒,在地方有一定的名气,但此刻的
下场却远比不上下贱的妓女。

  其中部份的魔门门人还嫌不够痛快,将一些放了下来,连那小嘴在内的肉穴
全被占据。

  “啊……啊……”

  其中一名却是个少女,她是唯一幸免于魔人蹂躏的女子,然而她此刻的痛苦
却比受到轮奸更为难受。

  她名叫莫雨晴,是其中一名目睹韩家四人被人设计加害的人。

  她的下体不知被这些妖人放了什么,只是稍加摩擦,全身便热如火烫,特别
是眼前尽是男女交合的景象,耳里尽是肢体碰撞、淫言乱语的声音,教她避无可
避,下体痒得半死,渴望着男性的滋养。

  “喔……嗯……我……”

  “丫头!肯说了吗?”

  一名俊伟的男子含笑站在她身前,那可恶的大手再次摸向她春水满盈的小穴
口,那根指尖像要把她弄疯似的拨弄着。

  他身旁尚有一名女子,但她那有闲情去看?

  “啊……别这样……快……死了……”

  莫雨晴连声颤吟,被分开吊着的玉腿因为刺激过度微微发抖。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放心,你绝不会死,只会变成更加淫荡的婊子。”

  莫雨晴只觉探进体内的手放了回去,不由松一口气,美目稍开,只见另一个
更高大的男子来到身前,咦,此人怎么如此眼熟……

  “许公子提供的情报的确没差,韩家的人果然曾经到此。”

  一把娇俏、充满童稚之气的声音响起道:“笨蛋,什么许公子?许哥哥快要
是我门的门使啦。”

  莫雨晴麻痒稍减,头脑渐转灵活,许公子?就是许陵吗?那么她身前的魔门
人物又是谁呢?

  “碧龙哥哥。”

  这男的就是碧龙?

  “碧龙”转过身来,出乎莫雨晴意料的,微笑道:“放她下来。”

  “啊!”莫雨晴从树上被放了下来。

  “紫雀,你来决定如何处置她吧?”

  那叫紫雀的小女孩脸如冠玉、娇小玲珑,头上扎了条双辫,使她看起来更加
稚嫩,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紫雀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莫雨晴,柔声道:“这个姐姐好可怜喔,不若我
们放她走吧?还有那些大姐姐,都放了她们吧?”

  碧龙点头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吧。”

  莫雨晴大讶,莫非自己听错了?

  紫雀手中不知亮出了什么兵刃,只见闪了几闪,莫雨晴身上的绳子已全数被
割下。

  许陵冷冷道:“滚!若再被我捉住,我要你生不如死。”

  莫雨晴虽是全身赤裸,但这时也顾不得了,勉强掩着要害,光溜溜地飞快跑
走了。

  许陵看着她的背影,笑道:“真有点可惜,这丫头挺标致的。不过我们现在
倒可以猜猜看,这个诱饵,可以钓出多大的鱼来。”

  碧龙淡淡道:“最好是王弈之亲来,那就精彩之极了。”

  许陵叹道:“说起来,这老家伙还有个美丽女儿,要是让我碰上的话……”

  紫雀一脸娇嗔的缠上了他的臂,道:“讨厌啦,许哥哥有了人家还想别的女
孩。今晚人家不放过你啦。”

  碧龙和许陵对望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

  杀人带来的恐惧,往往都不是即时的感觉,只是一种累积的回忆。

  死的人,可能不值一哂、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经历、也可能有着……心爱的
人。

  但为何下手时,都能那样的狠呢?是纯阳气的效果吗?

  韩瑜满怀心事,举步往桃花水楼走去。

  心头又再涌起一幕幕可怕影象。

  那是一个很宁静的晚上。

  一群群曾经与他们交好的所谓名门正派,挂着“朋友”的旗号,向他们施以
救援之手,谁知却是一帮帮人面兽心的奸徒,将他们四人陷进一个大阴谋之中。

  那夜中原四个最大的门派精锐尽出,以千人之众围攻他们,比魔门进攻云素
山庄时规模更大。

  看着娘亲、姐姐、妹妹一个个先后被擒后,他简直疯了,连自己杀了多少人
也忘记了,直至现在,那股暴烈之气,彷彿仍然凝在他心上,所以只要是敌人,
他都会用最狠辣的方式对付,毫不留情,王宇逸不愧为武林盟主之子,竟能挡他
全力使出的七招,方受伤倒地,换了是一般的所谓派主、帮主,连三招也挡格不
住。

  他的纯阳气已到达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即使姐姐、雪儿夹攻,也已不是他的
对手,可是这样又如何呢?他不也同样的保不住她们吗?

  他没有告诉王宇逸真实情况,是怕会打草惊蛇,触动其他向他家人暗暗窥伺
的敌人。

  无论如何,不管魔门还是名门,都是他韩瑜的敌人。

  说实在,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从纪家堡那里得到什么支援,只是冒险一搏,
因为他曾见过这位与他曾有婚约的纪家小姐一次,那印象深刻之极,令他到现在
仍感到,就算没有了婚约,她仍是一个可信任的朋友。

  “韩公子。”

  背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韩瑜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的轻功看来仍需多多
锻炼,回过头来,只见来者一身黑衣,体态轻盈窈窕。

  “姑娘既能确认在下的身份,想必是纪家堡的人?”

  那黑衣人撕开头罩,一头垂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现出俏丽动人的花容,竟是
个与雪儿差不多年龄的可人儿!

  只见她微微一笑,施礼道:“小女子牡丹,只是纪小姐跟前的一个小丫头而
已。小姐知道公子有难,早着我和几个姐妹暗中寻找,知道了东原那件事后,便
想到公子可能来此求救,所以牡丹便来了与公子相会。”

  小丫头?韩瑜心中好笑,自己现在是天下灸手可热的被追击对象,能有资格
被派来寻找自己的人,没点斤两怎行?

  牡丹又垂头歉然道:“东原帮与中原众派勾结的事,牡丹也略有耳闻,可惜
不能及时知会公子……”

  韩瑜苦笑了一下,事实上娘亲也曾指寻找中原帮派相助是行险一搏,只不过
大家都没猜到他们远比想像的更卑鄙无耻吧!

  又道:“小姐现在是否在楼内?”

  牡丹点了点头,道:“由牡丹领路吧。”

           ************

  此时离桃花水楼不远的古泉处。

  “倩儿……我自己下去就好……”

  “哥,不行啊,我还要藉泉水之力,用内功助你迫出经脉中的瘀血。”

  王宇逸心中苦笑一下,情急着要助他疗伤的宇倩不理男女之别,已将衣服解
下,现出白璧无暇的胴体,只剩胸前的小亵衣,来到哥哥身后,玉手贴向哥哥的
背上,默默的运起功来。

  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王宇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六)娇妻

  春至桃花开。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了姐姐、失去了雪儿、失去了娘亲,再艳丽的桃
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别?

  他自问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打击,没有冬梅般的坚毅心志。但纵是铁石心肠
的人,当发觉自己一向所依的、所爱的一切都消失时,失去生存的目的后,他的
生命剩下来还有什么?

  仇恨。

  这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公子,这边请。”

  牡丹领着韩瑜穿过一道道跨过一广大莲池的九曲桥,来到一座高雅的楼阁,
这令他想起了云素山庄,想起了娘亲、姐姐授他武功时那慈祥的容颜,还有那娇
美温柔的声音……

  他曾想过练成纯阳诀后,再振天令门之门风,继父亲后再成盟主,可是这一
切都已变成一个讽刺的笑话。

  “公子!”

  韩瑜惊讶醒来,原来牡丹见他一脸沉思的样子,识趣地没有打扰他,直到来
至楼前,方轻轻的告诉他已经到了。

  “小姐正在楼上。”

  韩瑜走进了牡丹为他打开的木门,发觉身处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书房。

  一个倩影正凭窗张望,闻声缓缓转身,一道慑人的目光扫向韩瑜。后者一阵
愕然,为的是佳人玉脸仍依稀记得,但气质却已是回然不同。

  楼下纵是桃花盛开,仍远比不上这位娇艳无匹的楼主。

  韩瑜忽生出想退缩的感觉。

  他不应该将她卷入这个仇恨的漩涡中。

  “韩瑜!记得梦弥吗?”

  她的声音总如天籁般清脆动人,但最教韩瑜温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称
“梦弥”。

  他正想着如何以最简洁的方法,说出自己心中所思时,佳人却已开芳口,教
他一时招架不来,勉强笑道:“纪小姐……”

  纪梦弥嫣然一笑,道:“如果韩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请继续叫我纪小
姐吧。”

  韩瑜喟然一叹道:“梦弥还是那样喜欢将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吗?”

  二人曾短短相处了三个月,但对彼此的性格脾气却是瞭如指掌,像已是多年
的夫妻似的。

  纪梦弥美目略过黯然之色,歉然道:“对不起,韩家遭此大难,你远道前来
这里,我不应该开玩笑的。先坐下说话好吗?”

  韩瑜一脸犹豫不决,他该怎么办?是要求她相助?还是让这位千金小姐好好
的过她快乐的人生?

  纪梦弥冰雪聪明,早猜着他的心事,柔声道:“我刚接到了一道新消息,是
与向掌门她们有关的。”

  韩瑜知她从不会开这种玩笑,急忙问道:“是什么消息?”

  纪梦弥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闪着智慧的光芒,轻轻道:“在我说
出之前,可以答应我三个条件吗?你答应了,我就立即动员纪家堡的人力助你寻
找向掌门她们。”

  韩瑜眉头一皱,不知她用意为何,道:“我不答应又如何呢?”

  纪梦弥轻轻道:“我同样会助你,但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们。”

  韩瑜忿然站起,冷冷道:“梦弥这是在耍我吗?好!先听听你的,再决定也
不迟。”他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唐突佳人,连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纪梦弥听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韩瑜真的变不同了。”

  韩瑜淡淡道:“这只好怪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这不是姐姐常说的话吗?

  梦弥这才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他,道:“第一个条件,寻回她们之前,你
不可以擅自离开这座桃花水楼。”

  她有什么资格制止自己?

  韩瑜再次怒气上涌,却勉强压下,道:“第二个呢?”

  “寻回她们之后,不可再有任何不轨。”

  韩瑜本应感到愤怒,但看到纪梦弥的目光后,却觉得怒气全消,代之而起的
是一种无力和无奈感,对,姐姐还是姐姐、妹妹还是妹妹,在情在理,他都不应
再做出这种事……即使他是如何深爱着她们。

  看来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确,冤冤相报何时了?

  要是能救回她们,魔门的仇,还算得上些什么呢?

  韩瑜泄了气地坐倒地上,颓然道:“最后呢?”

  纪梦弥深深地凝望着他,一字一字地道:“你必须娶梦弥为妻。”

  韩瑜剧震一下,道:“韩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只是个……”

  纪梦弥盈盈站起,走向门口道:“梦弥就给你一晚时间想想,如何?”

  韩瑜霍地站起,探手紧抓着她的玉手,决然道:“我答应。”

  纪梦弥转过身来,温然笑道:“这才是纪梦弥的好夫婿嘛!”

  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帮派押解向掌门她们的队伍,在数天之前遭到伏
击,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同告失踪。”

  韩瑜吁出了一口长气道:“梦弥早猜到我会答应了吧?”

  纪梦弥轻轻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关系一样。”

  韩瑜讶然道:“你怎么……全都知道?”

  纪梦弥凝看着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又牵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诉我的,你身上的火毒将要再
次发作,必须立即予以治疗。”

  韩瑜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密林激战,那一闪而逝的感应。

  那人就是梦弥,而她的武功看来亦跟自己相去不远。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竟会有如此慧质兰心的妻子。

  姐姐,如果你在的话……也都……

  梦弥回过头来,微笑道:“在想凝霜姐吗?”

  又被她猜中了。

  “其实以向掌门她们的才智,怎会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们假装失
手,然后待敌人松懈后再觅机会逃走,以东原帮等人的实力,根本看不牢三个这
种级数的高手。再说,没有一个帮会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宝典的秘密。”

  韩瑜冷笑道:“玄阴经、纯阳诀都在我的脑袋里,根本用不着那以古文写成
的正本,只不过他们无法擒住我罢了。”

  他这一切早该想到的,只是在心神荒乱的情况下,脑袋转得不太灵光罢了。

  又试探地问道:“梦弥对宝典有兴趣吗?”

  纪梦弥娇笑道:“宝典我早看过了,两门的修习过程都是异常艰辛,何况本
门的万花功也是当今绝学之一,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韩瑜叹道:“但要治疗火毒,以往是以阴气相剋,将过盛的阳火化解,而做
得到的只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

  纪梦弥横他一眼道:“对我们的万花功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来到一座满栽着奇花异草的花园之中,唤道:“牡丹、杜鹃、雏菊、水
仙。”

  连同刚才在楼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红、紫、黄、白的服饰现身在韩瑜的
眼前,向他盈盈施礼。

  纪梦弥柔声道:“由明天起,她们就成了将万花功传给你的人。”

  万花功乃纪家堡本门武学,如今肯传授于他,等若承认了他女婿的身份。

  韩瑜心中却微一错愕,难道竟是早有准备?万花功虽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
用,但对纯阳功的灼热火毒,又有什么效果呢?

  但见纪梦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道:“梦弥,看来一切真的都在你
的计算之中。”

  纪梦弥斜着眼看他,轻轻道:“不喜欢这样吗?”

  韩瑜还可以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纪梦弥放软了语气,温然道:“除了刚才的三个条件外,梦弥什么都可以答
应的。”

  韩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应的从容神态,不由一阵气闷,忽地探手搂着她
腰,出手之快,连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纪梦弥白了他一眼,却任他搂着细腰,但当韩瑜要强行索吻,她却将玉指虚
按他唇上,轻声道:“韩瑜啊,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吗?还敢如此
刺激自己的情欲……”

  韩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梦弥不应先显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吗?”

  纪梦弥本来从容不迫的美目上现出几分嗔意,俏声道:“她们在看着呢!”

  这副娇嗔的神态,却勾起了心中雪儿那种刁蛮却可爱的美态,对,她们生死
未卜,自己却在这干什么事?

  颓然放开了手,道:“一切暂由梦弥作主吧。我无话可说了。”

           ************

  “沙沙沙……”

  在壮丽的岩山之间,奔流而下的飞瀑在艳阳照射中映出一道鲜艳的长虹,这
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缓缓坐起,身上的外伤已好了七八,但内伤仍相当沉重,纯阳真气那
暴烈杀伤之气相当强,无法化解,更无法抵抗,难怪爹指出修习纯阳诀的人,除
非有金钢铁石般的意志,否则不成废人便成狂物。

  韩瑜又如何呢?他能够克服吗?

  王宇倩不知从那儿采到了些野果蘑菇,回来见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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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可以乱动喔!”

  王宇逸这段时期一直受妹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反以往万事要由他保护的景
况,不由叹道:“哥真没用,现在反过来要倩儿来照顾我了。”

  王宇倩将一串紫红色的野果放到他嘴边,微笑道:“那么,待哥好了后再好
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吗?”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岂非周而复始的照顾对方,直至老死?”
说这话时,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转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种“这样也不错”的
想法。

  王宇倩却听得俏脸一红,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间一阵尴尬,茫不知将要来的危险。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王老鬼的一对儿女在打情骂俏。”

  二人同时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于一岩山旁的树上。

  王宇逸见多识广,一看便认出对方,大吃一惊道:“你是……王狄!”

  他的惊讶,却是因为据闻王狄在围攻天令门时被韩凝霜击死,原来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对魔门深入的认识,从魔门的传讯网得到了大量的情报,得
悉此间曾有魔门门人围攻韩瑜失败,正欲往桃花水楼,路经此地,却遇上了这对
与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刚才两兄妹一副暧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恶作剧之念,飞身一跃,落到地
上,再缓缓移向二人,微笑道:“这位王家小姑娘长得如此可人,难怪连自己的
兄长也……”

  王宇逸望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说八道。”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经机缘巧合下,撮合了一对兄妹,今日
有缘相遇,不若我也当一次月老,让两位结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韩瑜和韩凝雪。当然真正的经手人,却是许陵。

  王宇倩听得粉脸通红,大嗔道:“你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长剑已疾
刺向对方。

  王宇逸吃了一惊,知道妹妹绝非王狄对手,可恨他内外俱伤,根本不可能跟
对方动手。

  “魔门与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可以称我为混蛋又或坏人,但绝不可以再
用「魔人」这个名号了。”

  王狄一边说话,一边从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来数十剑,看准一个破绽,一掌
击向她玉腕,让她的长剑脱手掉下。

  乘势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连点她数个大穴,让她软倒在自己怀中。

  “倩儿!”

  王宇逸见妹妹垂危,不顾一切地跃了起来,却被王狄手指弹出的一颗小石击
中要穴,颓然倒地。换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该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

  “你这魔人,快放开我!”

  王狄望了虽不能动、但仍怒目瞪着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着他
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听着!我是淫贼!是淫贼啊!”

  一把轻轻的笑声从树林响起,宇逸虽有察觉,但这时他实无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气又恼,连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不过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兴趣,我就将你妹妹的处子送给你吧!不
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了一惊,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杀了我们。”

  “啊——”

  宇倩一声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开,一对晶莹丰满的玉乳从中弹了
出来,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动着。

  她紧咬着唇,侧过脸去,不敢碰触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泪珠来。

  她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特别是在哥哥面前。

  两兄妹之前虽因疗伤而有过不过肌肤之亲,但都相当克制,没有任何越轨的
举动。

  宇逸一脸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韩瑜来,面对妹妹受辱,他却只能无可奈何的
将脸转了过去,以免见到了妹妹的清白之躯。

  嘴里暗暗含了一颗石头,默默等待机会攻击。

  王狄在宇倩耳边轻轻吹气,道:“哥哥不理妹妹了,该怎么办呢?”

  宇倩眼神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恨身体却全然动不了。

  “喔啊——你干什么!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了一惊,以为这淫贼这么快动手,岂知转脸去看时,王狄却只是在稍
稍用力扭了扭宇倩的脸颊,见他看来,立即另一手立即运力一扯,将宇倩身上的
衣服尽数去掉,露出整个白玉般的美丽胴体。

  细肩美乳、柳腰长腿,连御女无数的王狄也啧啧称奇,这丫头的确是个天生
丽质的小美人儿。

  宇倩眼有泪花,呜咽着道:“哥……求求你……别看……”

  宇逸立即尴尬地闭上眼睛,嘴里亦不忘喝道:“奸贼!你在弄什么鬼?”

  王狄从怀中掏出一枚朱红色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来晃去,笑道:“这颗是
「朱血内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且每十二个时辰便需
要与男子欢合,否则就会下阴出血而亡,不知你这个妹子被下了此丹,会变成何
等模样?”

  宇倩听到脸色转白,小唇颤抖着道:“哥……”

  宇逸当然听过朱血内丹,更知道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虽没见过本物,但王
狄这时拿出来,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虚。

  “你……停手!”

  “喔!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在宇倩的尖叫声中,王狄手指将朱丹捏在指间,熟练的拨开宇倩胯间的花穴
口,将内丹放进她花心处。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过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问嘛,我这人十分好相与的,坦白说,我可以放过她,
也可以放过你,但你们必须完成一件事,我才会放行。”

  宇逸道:“什么事?”

  “啊!”

  王狄将赤裸的宇倩穴道解开,推了过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当然
是在我面前狠操你这美丽妹子一顿。”

  “王狄你这……”

  宇逸正要喝骂,岂知宇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轻轻道:“哥……不若……
不若我们就依了他……”

  宇逸吃了一惊,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不由道:“不行!我们这样做,岂不
是……”

  王狄冷笑道:“岂不是丢尽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对吗?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这个武林盟主,干了几多不见得光的丑事,才
登上盟主的宝座!”

  “住口……”

  王狄道:“忘了告诉你,韩琼的死,与你爹有直接的关系。别忘了你爹和韩
琼可是情敌啊……不过当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韩琼、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韩琼
剑法,天令门那来的威风?”

  “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狄耸肩道:“问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难怪连韩琼那聪明的家伙
也栽在他手里。”

  宇逸勉强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真的是如此吗?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连宇倩也没发觉自己脸色开始转红,颤声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
能是这样的……”

  王狄叹道:“日久见人心。不管魔门名门,斗争和小人是无所不在的。”

  宇逸心中一震,类似的说话也从韩瑜口中说过。

  这两个人,一个出生魔门、一个出生名门,都异口同声的说出相同的话,难
道所谓的名门,真的只是仗着“大义”二字去排除异己的卑鄙之徒吗?

               可是……

  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说的对吗?”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轻吟一声,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儿……
觉得好热……下面好像有虫子在咬我……啊……好丢人喔……”

  宇逸剧震一下,知道是丹药开始发作了。他可以怎么办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还在犹豫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时辰去
满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体灼灼的烧了起来似的,美丽的丰乳不断往哥哥身上推挤,吐着一阵
阵香气的小嘴娇喘细细,在哥哥颈上、脸上热情的吻着。

  “倩儿……”

  宇逸一脸迷茫的看着妹妹一双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乱成一
团,他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哥……倩儿想……亲嘴……”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胴体紧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
对软玉将宇逸挤得一阵晕头转向,但却苦于身体无法推开妹妹。

  “哥……不喜欢倩儿吗?”

  宇倩泛着水雾的眼睛紧盯着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几分幽怨、几分不悦,似
对哥哥不为所动甚是不满,玉手牵紧哥哥的双手,轻抚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
让宇逸能感受到她体内血脉的奔腾。

  那神情美丽、娇艳而不失少女的羞涩,那动人处一步步的让宇逸坚固的意志
慢慢软化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起来,连同他理智最后的一丝抵抗,陷进了妹妹那对
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岩山之旁,嘴角含笑的看着两兄妹的淫戏。

  两兄妹就在泉边,忘却了人间所有,投进了男女情欲的漩涡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从岩山后跳了出来,嗔道:“狄大哥怎可窥人阴
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

  段秀芳细眉一蹙,道:“他们真的会就此廝守?”

  王狄听得想大笑起来,却勉强忍住道:“男的俊俏英伟、女的如花似玉;青
梅竹马、朝夕相对、又历出生入死——有什么不可能呢?”

  秀芳轻叹道:“但他们是兄妹喔!”

  王狄将秀芳紧搂入怀,柔声道:“情到浓时,生死都可以忘了,何况不过是
兄妹的名头?若我这刻说我就是秀芳你的亲兄,秀芳会否立即离我而去?”

  段秀芳轻挣了一下,轻轻道:“狡辩!”

  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温柔地摩擦着她细致的嫩肤,邪笑着道:
“好妹妹别生气,让哥来逗你欢喜。”

  “坏哥哥……啊……!”

  段秀芳脸红过耳,啐了他一口,一双玉乳上那鲜红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紧握,
想说的话登时化作了一声轻呼。

  眼光中却透露出“会被人听见的”的求饶目光。

  王狄却不放过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声被别人所窥听,最好是先用布堵
着嘴巴。”

  段秀芳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裙摆之中,在一阵阵美妙的快感传来的同
时,狠狠地咬上了王狄的肩头。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欲火,只看她玉沟处稍现蜜液,他便挺枪而出,冲击秀
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宫。

  “嗯……呜……”

  段秀芳被他的抽动弄得娇躯发烫,脸颊因要强忍快感而有若火红,小嘴咬得
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儿……倩儿要死了,喔啊——”

  另一边的宇倩比之秀芳还要缠人,四肢蔓藤般将哥哥缠个结实,让他的分身
更狠更深入的冲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阵阵娇吟喘息声彼此相闻,特别是王狄和秀芳,看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亲兄妹
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热情交沟,兴奋处绝不下背着乱伦之名做着禁忌淫事的宇逸兄
妹。

  “喔喔——狄哥哥……别这样……啊啊……”

  王狄最喜欢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宫,更喜欢边看边干,干脆将秀芳托起在自
己身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从下而上的在她美穴抽动挺进,让那花瓣间一开一
合的绮丽春光,尽现于两兄妹眼前,自己同时将他们缠绵的动作看个明白。

  “啊……哥……哥……”

  体下的妹妹虽是千娇百媚,但早将心怀放开的宇逸闻得尚有美女在旁娇声欢
叫,忍不住转头一看,只见到秀芳那不输与乃妹的清秀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
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后的王狄每一挺动,她的娇吟哀叫声都似盖过四周的声音
般,笼罩着他的耳朵,感觉王狄就似的肉棒只须轻轻稍动,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
快感。

  这具清纯少女的肉体上,那胸前的玉兔儿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阵阵乳浪,还有
胯间爱液被肉棒挤得水花四溅、发出“啧啧”声响的淫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宇逸
的心,教他的动作更是狂猛,有点像要与王狄竞赛般,将身下美丽的亲妹妹干得
媚态百出,以满足某种男性的支配快感。

  两女又何尝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奉迎和讨好他们呢?

  “喔……哥……嗯……看……看着你的妹妹……啊……丢………丢了……啊
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

  宇逸和王狄几乎同调的低哼一声,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
将阳精灌进体下的美人穴中。

  岩山下泉水旁,一时变得春色无边。

           ************

  看来,除非她们死了,否则一切都将会继续没完没了。

  她们从不想什么扬名立万,但斗争这东西却一直缠绕她们不放。

  她们也从不稀罕什么仙子美名,但这东西却同样的困扰着她们。什么仙子?
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只是女人,只是个意淫的对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们所遇的,不论魔门名门,同样以淫娃荡妇的名头落到她们身上。

  侯凤舞一定已经夺去了纯阳诀、玄阴经,后果可能相当严重。向紫烟心中暗
悔不曾将宝典毁去,致有今天的焦虑。

  向紫烟等一行人摆脱了东原帮和一众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庄的方向,
沿途仍不断遭遇魔门、众派之人的袭击,几乎没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内力
武艺,也不胜疲惫。

  尽管对方的实力远及不上她们,但凭人数的优势,加上消耗战术,也足以令
她们不断负伤。

  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韩瑜,她们会往北方逃走,
直出北疆远遁。

  照理说,瑜儿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庄、纪家堡两个地方。

  向紫烟刚行功完毕,内力才恢复六成;至于剑术较差的凝雪虽然内力比娘亲
深厚,但外伤内伤却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没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伤也最轻。

  “霜儿、雪儿怎样了?”

  向紫烟转身看去,凝霜正以双掌贴在妹妹背上,以玄阴气助她疗伤。

  “呜……”

  凝雪清丽的脸颊上阵红阵白,忽地小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上身无力地
往后倒下,挨入姐姐怀中,唇边尤带着几丝鲜血,美目中的眼神涣散无力,整个
人极为憔悴,让紫烟和凝霜都是一阵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拭去
她嘴边的血迹。

  凝雪轻轻咳嗽了几声,软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声道:“雪儿先好好休息,醒来就可以见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怀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鸡鸡又要跑了喔 !”

  紫烟和凝霜对望一眼,都是吃了一惊,只听得一阵嬉闹欢笑声从远而近,直
往她们这个方向前来。

  远处现出了几个小童的身影。

  她们这刻处处受敌,被人发现总不是好事,正要躲起来,一把甜美的声音响
起道:“等等……你们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烟和凝霜闻声更是惊讶,这不是青霞的声音吗?

  怎会这么巧的?

  就在她们一刻的犹豫间,一个面目娇倩可爱的小女孩,和两个小男孩,跟着
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奔了过来,在她们跟前丈许处,将小鸡抓住。

  其中一个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姐姐,这里有几个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过来,“怎么……咦?”

  向紫烟又惊又喜,站了起来,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地呆瞧着她,然后是“哇”的一声,扑入师父怀中,呜呜
地哭了起来。

  向紫烟想起这个曾被许陵沾污的乖巧徒儿,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
头一酸,也呜咽着哭了起来。凝霜也轻咬唇皮,美目中泪光闪闪。

  三个小童似懂非懂地抱着小鸡,看着两人。

  好一会后,二人才分了开来,青霞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伤,凝雪更一脸
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怀中,大讶道:“师父……你们……都受伤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亲还好,雪儿伤及经脉,恐怕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
也回复不来。”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个小孩柔声道:“你们三个,乖乖地先回家去等着,
姐姐去买些糖果回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三个小孩欢叫道:“好啊。”说罢倒真听话的回去了。

  青霞转头,又道:“魔门的人暂时还未寻到这里来,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
道魔门的事,不若师父暂时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皱眉道:“我们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张大夫己是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为自己无出,这些孩子都是
收养回来的。”

  向紫烟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办吧。”

           ************

  武功更强、更高,哪人不想?

  可是当发觉自己到了极限时,又有那个人会愿意放弃、甘于认命?

  绝色美女、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

  可是当心仪的美女恋上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及得上的人时,哪个男人会忍得住
妒忌,改爱慕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对方?

  正是这种心态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错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
推向无尽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这次孤身前来,为的不仅仅是两部宝典而已,更为身中“朱血内丹”的向
紫烟,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连武林盟主也不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向紫烟能摆脱东原帮和中原众派早在他意料之中,这帮乌合之众,若非有他
的人暗中出力,哪有将四人重重包围的本事。

  他本来行如意算盘,是让东原帮的人耗尽向紫烟等人的内力,再由他派出的
精锐一举生擒,岂知向紫烟有先见之明,假装失手被擒,再挨机逃走,使他的计
划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灵敏数倍的耳朵,听得远处有女人喘息的声音。

  脚下轻功一展,飞快的来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赤裸的女子
脚步踉跄的走来,身上只披了一块长布,胸前双乳一晃一晃的,极是诱人。

  王弈之观察良久,方发觉竟是中原绿水帮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参与
东原一战,当下立即闪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门的朱血内丹,情欲难禁,沿路上不断被遇上的农夫、樵夫
见到,就地行淫,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将她收回家中,只好这么给她披块布,任
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惊愕之际,莫雨晴已扑入他怀中,眼中全是饥渴的神色,娇喘细
细地道:“干我,求求你,快操我……”

  看样子这丫头是中了春药之物,王弈之心道,当下脑袋一转,将莫雨晴抱入
怀中,指尖探向她胯间的蜜穴口处,轻轻摩擦,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点……”

  莫雨晴在他怀中水蛇般扭动着,胯间的淫水如泉涌出,两手在自己的胸前又
揉又搓,小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王弈之笑道:“告诉我你所遇到魔门的人的下落,我就答应干你吧。”说罢
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故意搔不着痒处的逗玩少女的下阴。

  莫雨晴全身发热,喘叫道:“他们到了谯郡细阳……啊啊……求求你了,快
干我……”

  这丫头一向盛气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门之手后,也不过变成个只会挨操的小
骚货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像头母狗般趴伏地上,这才掏出胯间
阳物,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就那么狠狠捅进少女脆弱的小穴中,只觉一刺之
下,无数阳精秽物流了出来,沿那细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妈的,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么人操过,脏成这个样子。

  但也顾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紧抓着莫雨晴浑圆的美臀,一手大力地拍打着,
让一个个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来蓄积的欲火得以发泄,莫雨晴也顾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摆腰
扭臀,让王弈之的肉棒更深的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阵狠插,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
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处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尸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尸身一眼,闪身去了。

           ************

  这是什么地方?

  凝雪四处张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将她的身和心尽数掩盖。

  “娘亲?哥?姐?”

  蓦地里,前方现出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手执长剑,朝着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
缓缓飘近。

  “爹!”

  凝雪娇躯一震,小嘴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那张脸却非是凝雪心中父亲那慈祥的脸,充满愤怒、惊叹、忿恨和悲恸。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吗!”

  “呜……爹,不是这样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门无后、使韩家血脉断绝,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吗?”

  “你是罪人!韩凝雪是乱伦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传来一阵一阵愤怒的呐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眼前的父亲凝看着她,两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长剑。

  “爹!”

  剑光一闪,长剑笔直地刺进了自己的心窝处。

  “啊——”

  凝雪猛起起来,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

  向紫烟挣开眼来,耳内传来女儿凝雪淒婉的呜咽声。连忙起身,移到女儿身
边,柔声道:“又是那个梦吗?”

  青霞也醒了过来,轻叹道:“我去弄块毛巾与她。”

  凝霜则芳踪渺然。

  “雪儿喜欢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们说我有罪?”

  凝雪投进了母亲的怀抱中,细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微红的秀眸看
了就教人一阵心碎。

  向紫烟心中也是戚然,凝看着女儿,她又何尝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儿重新睡着后,向紫烟拿起了丈夫的“正阳剑”,轻触着剑身。

  每次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怎不会像女儿般想到“乱伦”这么一个可怕
的罪名?比对起沉醉于爱欲时的她,在内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
单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样的错,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爱欲之间,连自己变得糊涂了。心爱的丈夫早死、庄门溃灭、门人死
的死、伤的伤,女儿为救儿子一命犯下乱伦的禁忌,甚至不知羞耻的恋上自己的
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姐姐凝霜,原来一直对弟弟
有种异样的、教人费解的恋情。

  她忽地想起了纪梦弥这个特别的小女孩,要是瑜儿找上了她的话,她会履行
未完的婚约吗?

  或许她们不应再与韩瑜相见,就以一信告知他她们已无大碍,任由他留在纪
家堡中,过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儿又造恶梦了吗?”

  青霞从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条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额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
侧,像从前般挨在师父的腿上,轻轻道:“自从云素山庄被魔门烧了,我和赤霞
姐她们都失散了,后来被险些……险些被几个魔门的人擒着,身上又有伤,糊里
糊涂之间来到这个山头,幸好张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们家中养伤,顺便替
他们看着孩子。”

  向紫烟将长剑收起,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头,淒然道:“只怪师父没用,让你
被奸贼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阵悲戚地颤抖起来,呜咽道:“是青霞没用才对……没有保护师父、
保护天令门和云素山庄……”

  向紫烟紧抱着徒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似要将这近半年来所受到伤害尽情
以泪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边轻轻道:“师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个青霞了……”

  向紫烟收止哭声,忽地感到不妥,怀中的青霞竟已将真气蓄势待发,双掌同
时击向她两个大穴处。

  向紫烟想要退开也已不及,两手才刚举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进的青霞已将
她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撞倒了身后的几子,嘴里“哇”的一声,喷出几
口鲜血,内伤更趋严重。

  青霞眼中闪着之前没有的奇异光茫,显是受到妖术所制,竟就那么拔出正阳
剑,闪身移前,往向紫烟攻去。

  向紫烟勉强挡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儿啊,你在那儿呢?”

  正想间,身后一声巨响,那本来一副祥和相的张大夫一掌打破房门,击向她
的后背。

  向紫烟忙乱中勉力相抗,只见对方的肉掌忽化作无数掌影,惨哼一声,肩头
中掌,跌倒地上。

  剑光飞闪,青霞一声娇叱,正阳剑已横在她颈边。

  “张大夫”移了过来,撕开面具,淡淡笑道:“许陵有幸,又再见到韩夫人
了。圣女有令,着我跟青霞请韩夫人到岳山去。”

  “许陵!你这……”

  向紫烟不能置信地看着这个曾污辱自己的奸贼,想起韩瑜那拳,显然无法将
这恶人打死,颤抖着的嘴唇在愤恨之中,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陵凑嘴到她耳边,轻笑道:“能与韩夫人再续前缘,实属许陵的万幸。”

  向紫烟怒不可遏,正要叱骂,已被青霞击中要穴,昏倒过去。

  许陵双目似要射出光来,上前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绝色美人抱了起来,转
过头去,受伤后毫无反抗力的凝雪已被紫雀点了穴道,抱了起来,笑道:“好!
现在就看碧龙了。”

           ************

  一阵阵清越高扬的萧声在村口的小山上响起。

              小瑜小瑜……

  这就是凝霜一边吹奏、一边想着的两字。

  在东原、在生死别离一刻,她选择跟随娘亲,离开弟弟,是做对还是做错?

  错了吧?否则她怎么会柔肠百转,苦苦相思?

  直到此刻,她仍然无法理解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无法明白他们这段乱情从何
而来、因何而来?

  但她总是喜欢见到他,喜欢见到快乐的他。

  他哭了她温柔的抚慰、他闷了她不分日夜的相伴、他乐了她就满怀欢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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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间有这种姐姐和弟弟的亲密吗?

  “啪啪啪!”

  凝霜微一愕然停下,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一名俊伟的男子缓缓走近,淡淡笑道:“如此明月夜,得闻佳人妙音,碧龙
实在太幸运了。”

  凝霜暗暗吃惊,魔门的人既寻到此地,那娘亲她们……

  表面上保持冷静如水,冷冷道:“你们将我娘亲妹妹怎样了?”

  两人曾几次碰面,也交过手,知道双方的功力不相伯仲,以凝霜的状态,绝
非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非是孤身一人。

  碧龙一副风度翩翩,微笑道:“我知道凝霜小姐身上有伤,不宜相持,不若
我们订个约如何?就是若小姐答应不反抗随我回岳山,你和你妹妹都不会受到任
何伤害。”

  凝霜道:“那我娘亲呢?”

  碧龙摊手苦笑道:“圣女的意思我又岂能干犯呢?”

  凝霜长剑离鞘,遥指对方,心中也在犹豫,知道娘亲妹妹已然遭擒,自己是
否该脱身逃去,再寻人相助?

  不!我怎可以看着娘亲受辱呢?

        小瑜啊……姐姐可能要跟你就此诀别了……

  “飘霜”的剑身轻轻一抖,便要疾刺向对方。

  碧龙轻叹一声,举起一手,凝霜身后的密林处,跳出无论魔门门众,手中各
持勾刀飞索,“嗖”的一声,十多道飞索疾射向夜空下因真气发动而长衣飞舞韩
凝霜。

  凝霜娇叱一声,旋风转身而起,将“飘霜”舞成一道剑圈,将迎面而来的飞
索一一斩断,玄阴气激射而出,转眼间,已击倒十多人。

  何必呢?

  碧龙看着他平生最倾慕的女子,看着她的剑气逐分逐分的减弱,心中反覆的
问着这个问题。

  双脚一动,整个人凌空而起,手中长索一挥,卷向已渐渐脱力的韩凝霜。

  “何必呢?”

  凝霜微一错愕,只见碧龙一脸温柔的目光,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为对方的长
索卷去,然后身子一软,倒入对方怀中。

  “小姐放心,在下说到做到,绝不让你和令妹受到伤害的。”

  听着对方的话,一时之间,凝霜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才好。

           ************

  王狄用了几天时间,成功避过楼中侍女,潜入桃花水楼中,骇然发觉楼中之
人正密锣紧鼓,准备韩瑜和纪梦弥的喜事。

  当他闪身至一花园时,赫然发觉韩瑜这臭小子正身处群芳丛中,还向数名姿
色上佳的美女在高声调笑。

  本来应该最急于相救凝霜三女的人,此刻竟然在做着这种事!

  王狄对韩瑜恨意本就因凝霜而深化,此刻见他不理姐妹安危,公然在此间享
尽温柔,以王狄对凝霜的眷恋,见到其弟置之不顾,岂能不气?

  再也顾不得身份,闪了出来,大喝道:“韩瑜!你这混帐!”

  韩瑜除了身边的水仙和牡丹外,尚有侍侯一旁的杜鹃和雏菊,前者连忙拦在
他身前半丈许处,冷冷道:“你是谁?”

  王狄冷笑道:“老子王狄是也!”

  四女闻此名都是一惊,同时站起。

  韩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缓缓站起,道:“王公子以魔门门使身份,擅闯我
这座水楼,可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王狄冷哼道:“魔门的王狄已经死了,我已非魔门的人。你这座水楼?哼,
听起来,你倒真当了自己是纪家女婿。”

  牡丹踏前一步,娇声道:“韩公子已是我家姑爷,什么当不当的?”

  韩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与梦弥早有婚约在先,如今我也只是履行
约定罢了。”

  王狄望着四个狠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冷笑道:“好清福啊!既可享尽纪家的
富贵荣华,又可享受美人恩,如此人间天堂,那里去找呢?”

  韩瑜皱眉道:“王兄来此,只是要嘲讽我一番而已吗?”

  “不。我没有这种资格。”

  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韩瑜是否还将那三个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
已。听清楚了,她们现在谯郡一带,寻不寻来,是你阁下的事,我言尽于此。”

  又盯着四女笑道:“还有着你的美人儿不要追来,否则我见一个干一个。”

  “三个苦命的女子……”

  韩瑜脸色一变,身体剧震一下时,王狄已腾身而起,在四女赶及之前,跳出
水楼的围墙外,消失不见。

  韩瑜在一鱼池边坐了下来,深吁了一口气,似要将压抑着的情绪全吐出来,
苦笑道:“不要追了,楼内除了我和梦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的却是王狄显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而王狄仍深爱着姐姐,而自
己却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习万花功。

  这阵子他的确有点被身旁这四位又像师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儿迷住了,这不是
说他早染指四女,而是与这几位美人儿相处,确是一件乐事,至少……至少能稍
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道:“姑爷不必心
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踪魔门的动静,不会让魔门的人得逞的。”

  年纪最小,身型也最娇小的雏菊也来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爷一时
冲动,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会立下约定喔。”

  水仙忽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柔声道:“不若……先由我们四个教授公子我门
的桃花八式,以备小姐新婚之夜,如何?”

  韩瑜见雏菊听得小脸一红,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道:“是那八式?”

  立在一旁的杜鹃妩媚一笑,道:“姑爷尚未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当然不会知
晓,不若今晚就由我们侍候公子入浴好吗?”

  水仙又在他耳边以她最诱人的声线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许我们随时可在
姑爷身边侍寝。”

  如此诱惑的请求,却勾起韩瑜心中对向紫烟的记忆,若论诱惑力和魅力,天
下恐怕没有几人胜得过娘亲。

  至于梦弥,就像姐姐一样,总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挑动他的情欲。

  韩瑜此刻只想立即投进四女的温柔乡,抛开那销魂蚀骨的相思之苦。

           ************

  有先见之明,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为智者。

  当事情变得不寻常,才会发觉以往行事的方针有错时,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么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亲妹
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早在破入妹妹体内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着的精彩,不再是虚幻的名利追
逐,而是最真挚最感人的爱。

  他忽然深深地感受到韩瑜恋上至亲的痛苦。

           ************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宇倩在他怀中坐了起来,见哥哥手执着父亲的飞鸽传书默然不语,忍不住问
道。

  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从,特别当那天失身予他之
后,更是形影不离,连哥哥离开半步也感害怕。

  这是个三纲五常的世代,没有比恋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着我回去,先召集庄门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号令天下
进击魔门;至于倩儿你,则留在山上陪伴娘亲和一众女徒。”

  宇倩脸色一变,道:“那……倩儿不就是要与哥哥分开?”

  王宇逸叹道:“哥答应你,一定尽快完事,再带你远走高飞。”

  宇倩见他已下决心,哪敢抗议,咬着唇皮,默默地颔首答应。

  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勾动了宇逸的情欲,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脸颊,在
唇上轻轻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对哥哥的温柔情意绵绵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都会助父亲了结这场斗争,尽了他作儿子的责任。

  接下来的,就是对所爱的人的责任了。

           ************

  凝霜缓缓张眼,发觉自己身在马车,全身一阵软弱,内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龙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风光,见她醒了过来,温然一笑道:“凝霜小姐
你好。”

  “我妹妹呢?我娘亲呢?”

  凝霜尽管知道自己已落入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们三人被分开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师妹紫雀看管,至于韩夫人……”

  “我娘亲怎样?”

  碧龙现出一个“你是不该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暂由许陵看管。”

  凝霜娇躯剧震,差些儿没昏倒车上,怒道:“这淫贼……”说着便要立刻站
起身来。

  碧龙制止了手下们的动作,叹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这样做只会
自取其辱。”

  凝霜紧咬着唇皮,强忍心中的愤恨和不满,起伏的胸口也急速地呼吸了几下
才能稍稍冷静下来,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将我弄晕过去。”

  碧龙再次苦笑了一下,这又是何必呢?

           ************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要摆脱过去的梦魇,但这可怕东西却总是紧缠着自己不
肯放手?

  肉体上一阵阵火热的快感,还有正将自己压在体下的奸贼,却在告诉她,这
不是梦,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又被下药了吗?是与不是,彷彿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丽而淫荡的身体,再一次使自己的灵魂堕落了,她的腰际、玉臀的动
作,全在奉迎着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渐渐的,不仅是身体,连她的心也在承认,许陵的确能轻易挑逗起自己的情
欲,连以风流闻名的丈夫、身具旷世奇功的儿子也远及不上。

  “呜呜呜……”

  向紫烟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一阵颤动,在阳精冲击下,俏脸一侧,小嘴里
闷闷的低吟一声,三种液体同时倾出了体外。

  一是高潮时喷出的阴精、二是受辱时悲愤的泪水,还有就是嘴角不能自抑的
津液。

  为怕她咬舌自尽,向紫烟小嘴中被塞入布团,虽令人听不到她出谷黄莺般婉
转动人的啼声。

  许陵那令人厌恶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脸上,擦去她的泪水和津液。他今次没
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为他的确已深深地迷上了她。

  像属于恶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双乳,那曾是最能讨好丈夫、养育
了儿子的逸品,但今天却成了满足这恶魔淫欲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情
欲难禁,玉户中春水四溢!

  许陵野狼般的牙齿忽轻忽重地咬啜着她朱红色的乳头,出乎他意料的,向紫
烟嘴里一声闷吟声,没有乳汁多年的乳头竟被他的嘴挤出了鲜甜的奶水!

  那曾只属儿自己女的味道,竟被这奸贼尝到了。

  向紫烟已渐渐失神了,连身体更是失去控制,玉乳在许陵几近不停地刺激逗
弄下,生出这种最教她羞耻的反应!

  许陵淫笑一声,将她嘴中的布团放开,对她的乳房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

  “喔喔……奸贼!强奸我吧……尽情的蹂躏我吧……嗯……啊……”

  向紫烟大声地尖叫着,眼神却是涣散而混浊的,说这话时,她感到自己的泪
水、淫水、奶水同时疯狂地涌出,竟然单是乳房受到刺激,她便已到达了高潮!

  “淫娃……我最美丽的淫娃……”

  许陵一边笑着,一边分开她一双美腿,奸淫……不……该是满足她,满足这
个天下最美的淫妇!

  “啪”的一声,粉臀与他身体的一下碰撞,为新一轮的淫戏展开序幕。

  向紫烟将藕臂玉腿同时缠上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疯狂地摆动迎合他,玉
臀在他抽插下一阵阵因快感而颤抖着。

  她甚至不知羞耻地骑上了对方,将全身最敏感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品
尝自己充满弹性的坚挺丰乳,还有自己丰盛鲜甜的乳汁。

  她的双手熟练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头、掌心、红唇、甚至指甲,无所不
用其极的逗弄着许陵,

  对,她不再是什么仙子、掌门、甚至母亲,她只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渴望
和需求,就让它尽情释放吧?她的心已经很倦、很倦了。

 她的脸庞是如此艳丽、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疯狂、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放纵……

  许陵受她惊人的妖媚感染,肉棒涨得更惊人了,每一抽送间,两人都会不自
禁地轻呼起来,交沟处飞溅出一阵阵的春水爱液。

  在这一刻,向紫烟支配了这场肉欲大战,连许陵都被她牵着走,完全迷失在
她的魅力之下。

  “好个淫娃……我……插死了你……”

  许陵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双脚高举过头,让她细腰弯至一常人难做的弧线,
她将肉棒顶到她最深的花心处。

  “啊啊……丢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

  向紫烟尖叫连声,雪白的娇躯剧震一下,分开的玉腿点点滴滴,尽是自己蜜
穴中喷泻而出的淫水,再次在对方的奸淫下泄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绿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疯狂的肉欲交欢,彷彿更有着
一种淫乱的美。

           ************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岂会无事?且是无时无刻都教人惊喜!

  “堂堂武林盟主,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们呢?”

  王弈之剧震一下,进入谯郡后,他一直小心翼翼,而这人却能在自己的最高
状态下瞒过自己的五官。

  现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数个,又不可能是韩家三女,那么……

  前方的雾气隐约现出一个身影,朝着他慢慢步近,伴随着的,竟是一阵阵的
冷笑声。

  最奇异的是,这笑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完全占据了他耳朵,让他无法以听
觉接触到周遭其他的一切。

  这丫头在笑我?她到底是谁?

  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满不安的感觉,气势上弱了几分。

  那女子手执长鞭,终于从雾气中现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倾国之绝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门门主侯龙飞的兵刃。

  “王盟主记得十四年前,长安一战吗?”

  “你……你是……”

  王弈之双目紧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脸如寒霜,“记得赵蓉月和她的手下吗?”

  王弈之听得心头“霍霍”跳动起来,因为正被对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赵蓉月是侯龙飞在世时座下四门使之一,而在当时更是侯凤舞的师父,长安
一役中受命伏击众派的人,却和手下们中了反埋伏而全数遭擒,被当时的王家庄
主王善为首的一众将她们困于地牢之中,以各种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赵蓉月
乘看牢者一时松懈,凭本事脱走,却在逃回魔门阵营前伤重致死。

  “蓉月姐向以机智闻名,而却中了王善这天杀的蠢才的埋伏,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遭到心爱的人出卖呢?”

  王弈之额角冒出汗斑,对,一切都是他的计划,而背后使计的主因,却是向
紫烟。是她嫁给了韩琼,教他妒忌难忍之间,却恰恰让他碰上了情窦初开的赵蓉
月,被他利用魔门这一弱点,狠狠打击了魔门。

  女子脸如寒霜,嘴里说的却尽是她最痛心的回忆:“蓉月姐就是在我怀中死
去的,她死得好恨,连眼睛无法合上啊!”

  王弈之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个曾与自己相恋的女子,被自己出卖后受尽凌辱,
临死前的一刻那愤恨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颤声道:“你就是……侯凤舞?”

  女子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道:“对!王盟主是来找向紫烟的吧,但很可惜
你在未见到她之前,大概已丢了性命。”

  王弈之勉力一振,长剑离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么容易吗?”

  侯凤舞眼中神光一闪,急步向前,将金蛇长鞭舞成一团幻光,卷向王弈之手
中长剑。

  二人转眼间,兵刃已交击了数次。

  侯凤舞的鞭法乃兄长亲传,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将王弈之压在下风。

  “王家剑法,不外如是!”

  侯凤舞一声娇叱,金鞭眼看便要扫中王弈之,只见他一记诡异侧身,以剑柄
反挫,身体闪后半尺,完好无事的立在原地。

  这步法剑招犹如奇锋突出,全非稳扎稳打的王家剑法路数。

  侯凤舞忽地娇笑起来,道:“王盟主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联想。”

  王弈之见强如侯凤舞也对他近乎神奇的轻功不但没有半点惊讶,且更是胸有
成竹的模样,不由心中大疑。这手功夫得自一个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个
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认识?

  “本门有一位师兄,最喜乔装假扮,却甚是好色,尤其喜欢将一些魔门的怪
技传授一些无知小子,代价却是他身边的女伴或是姐妹。不知王盟主这手武功的
背后是否也曾有个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作牺牲呢?”

  王弈之身体再次剧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门
门人的亲授?

  还有小柔……一个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师妹……自己却为了什么
旷世奇功,出卖了她。

  侯凤舞冷冷的瞧着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鄙视和不屑,续道:“我这位师
兄,好色而残忍,那位牺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爱的小师妹吧?”

  “住口!”

  悔恨、愧疚、悲愤令王弈之发了疯,他笔直地往侯凤舞扑去,一副欲与对方
同归于尽的模样。

  “十足一头疯狗!”

  侯凤舞嘲笑一声,轻巧地避开他的一击,金鞭一挥,全数打在他背心的大穴
上,堂堂一代盟主,就这样丧家犬般昏了过去。

  她暂时不会杀他,还要好好利用他的丑行,狠狠打击那群“名门”的士气,
重建魔门的威信。

  这是哥哥的愿望,也就成了她的愿望。

           ************

  桃花水楼。

  韩瑜醒了过来。

  身边的玉人犹自酣睡,身上只有轻薄的亵衣,动人的娇体轮廓若隐若现,特
别襟口敞开,那座雪峰间那道张张的谷沟,美丽而诱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国色、身具奇功;又同样精擅乐曲,一个
擅萧、一个擅琴。

  昨天是他和梦弥的大婚,没有来客、没有任何祝贺和礼品,有的是纪家独有
的“花銮”仪式。

  纪家堡的主人原是女性,从万花的花性中悟出能化解百毒的传奇武学。

  这座桃花水楼确有若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恼都排除在外,可是……

  韩瑜刚想将身体稍动,身边的娇娆却已被惊醒。

  “韩郎……?”

  初醒的纪梦弥的声音没有平常的冷艳,话语中似有无数感情释放出来,份外
的动人。

  今晚他们没有行房事,但也有种安稳和宁静的感觉。

  “姑爷!”

  外面忽传来牡丹焦急的声音。

  韩瑜制止了想要起来的纪梦弥,打开房门,看到的人却不是牡丹,而是一个
完全陌生的美丽少女。

  那女子一脸焦急,道:“狄哥哥在魔门的人手上抢到了这个,立即跟我说带
来这里见你,他自己……不知到那里去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旁的牡丹则一脸苦笑的抚慰着
她,将她拉到一旁去,又向韩瑜点了点头,示意她相信这少女并无恶意。

  狄哥哥?是王狄吗?这是……

  韩瑜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奇怪的包袱,捧到房中的桌边,纪梦弥披上了一件长
衣,来到他身旁。

  “这……”

  当韩瑜看到当中之物时,失声叫了起来。

  那是三把长剑,“正阳”、“飘霜”、“飞雪”。正是娘亲、姐姐和雪儿的
兵刃,且是真品,他绝对不会认错。

  兵刃被夺,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遭擒或是被杀。魔门的人一定不会简
单的杀死她们,因为她们尚有利用的价值,但她们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实在是不
堪设想。

  纪梦弥的玉手握上了他震颤中的手,轻轻道:“这是个陷阱。”

  韩瑜没有看她,凝看着三把宝刃,急促地呼吸着。

  纪梦弥续道:“魔门是想将韩郎引出来,现在你的万花功火候未足,无法完
全化解纯阳气的火毒,我怕……”

  韩瑜平静地道:“我只用万花功又如何呢?”

  纪梦弥苦笑道:“这样的话,别说人家,夫君你连牡丹她们四人也打不过。
更不用说魔门的一众高手了。”

  韩瑜沉默下去,知道她绝不会容许自己在功成之前离开半步。

  纪梦弥从后抱紧了他,轻轻道:“夫君就听梦弥的话多等数天,待功成后,
梦弥一切都听夫君的话好了。”

  她如此温婉柔声的哀求,韩瑜实在无法拒绝,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妥协
了。

  牡丹的声音再次响起:“姑爷、小姐,我已经将那位小姑娘安置到厢房休息
了。”

  纪梦弥望了望正闭上眼睛在叹息的韩瑜,道:“这三把剑,暂时……”

  韩瑜却坚持道:“不,就放在这里吧。”

  牡丹瞧了纪梦弥一眼,见她没有表示,便轻轻道:“那牡丹告退了。”说罢
将房门关上。

  “啊!”

  纪梦弥一声惊呼,娇躯已被韩瑜抱了起来,二人同时倒在床上。

  韩瑜拉开她长衣的系带,解开那薄薄的亵衣,将脸埋在她一对乳峰之间,呼
吸着她无时无刻总散着阵阵花香的美丽胴体。

  “韩郎……嗯……”

  纪梦弥瑶鼻中一声轻哼,只觉韩瑜的嘴正熟练地吸弄她细致的乳头,双手不
断在她胸前最敏感的肌肤上摩来擦去,技巧高超而细腻,没几下功夫,已将一向
高洁自持的千金小姐弄得娇喘细细,脸泛朱色。

  “梦弥真美……”

  韩瑜看着眼前的娇娆,总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姐姐,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
这位贤淑的娇妻,可是他确是难以自抑。

  “嗯……喔……”

  纪梦弥浑体微微抖着,小巧的耳垂被韩瑜灵活的嘴舌弄得一阵奇痒,胸前两
颗小蓓蕾在他的揉弄下也渐渐化开。

  韩瑜一边在她耳边、玉乳上、粉项上施展挑情手段,逗得这美人儿在怀中轻
喘低吟,玉体猛颤,渐渐放开了矜持。

  “韩郎……你是故意的……喔……故意的逗人家……噢……”

  纪梦弥一声低吟,只觉韩瑜的指尖像呵她痒似地细细拂过她玉腿间那道细细
的玉沟,逗得她花瓣间一阵湿润。

  韩瑜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是桃花八式中的玉兰拂穴手,我还没有用过,今
夜让梦弥尝个新,对不?”

  说罢指头又是一弄,只见她玉腿一抖,不自禁地夹住了他作恶的手。

  “韩瑜!你……再这么坏……人家不放过你了……”

  纪梦弥美艳的玉乳起伏得又急又快,星眸却凝看着丈夫,眼神里嗔怨中却泛
着丝丝情火。

  韩瑜一口咬上了她敏感的乳头,令这娇妻不堪的侧过俏脸轻轻低吟,笑道:
“坏些不好吗?桃花八式梦弥只尝过三式,今晚就一次尝遍吧。”

  纪梦弥感到自己完全落在下风,但又无奈他何,只能狠狠地白他一眼。

  韩瑜哈哈一笑,施出“翻云覆雨手”,探进了她的宝穴之中,硬软兼施的在
那紧窄的花径中“翻云覆雨”起来。

  “喔喔……韩郎……梦弥……快受不了了……啊啊……”

  纪梦弥连声哀叫求饶,全身忽紧忽软,纤细的腰肢不堪挑逗的猛地扭动,一
双玉手紧抓着被子。

  “啧啧啧……”

  韩瑜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这美人儿的玉腿根处,也隐隐可听到爱液翻动的声
音,柔声道:“梦弥的宝贝是难得的水穴,敏感之极,泄身更可将阴精喷出,享
尽女体高潮的快感。”

  纪梦弥那听得到他的话,全身尤如火烧,炽烈的快感令她完全失神了,小嘴
更可看到一丝忘情的津液,双腿不自控地紧紧绷着。

  “天……啊……梦弥……快疯了……啊啊啊……”

  纪梦弥俏脸一仰,两腿连同花径的一阵抽搐,一道银露喷射而出,配合她失
神娇喘的动人神态,又是美丽又是诱人。

  当她以为韩瑜就此放过了她时,韩瑜却分开了她一双美腿,将一道火热再次
进入了她体内,慢慢地填满她细窄的花房。

  “啊啊——坏蛋……想真的弄疯梦弥吗……?”

  纪梦弥一声娇呼,那粗大可怕的男根再次深深的贯进了自己花心处,那感觉
快美而痛楚。

  韩瑜凝看着她,却不发一言,只依桃花八式的交合技所说,一缓一急地挺动
着身体,腰身上下盘动,藉男根之力,将纪梦弥宝穴中的敏感带全数开发。

  “喔喔……啊啊……”

  纪梦弥甜美的娇吟声就体内的快感般,几乎没有间断,夹着他的一双腿忽放
忽收,只觉夫君实在太过厉害,只怕再这么行房几次,她就要变成名符其实的荡
妇了。

  韩瑜将所有八式释数施展后,身下的娇妻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床上染了一大
片尽是她的爱液阴精。

  “韩郎……喔……来……梦弥要给你生个可爱的孩子……”

  纪梦弥玉体紧缠上韩瑜,让他进行最后冲刺。

  “嗯嗯……”

  韩瑜寻上了她的唇,一边痛吻,一边在她体内泄出阳精。

  因着纯阳诀的关系,他的精元极是旺盛,到纪梦弥吻得喘不过气时,他才停
止泄精,只见爱妻宝穴处一片狼藉,全是白浊的爱液精浆。

  纪梦弥紧拥着他,娇喘道:“夫君是否在怪梦弥?所以故意惩罚人家?”

  韩瑜道:“梦弥刚才一副快乐的模样,何来惩罚的罪名?”

  纪梦弥不知想到什么,忽脸色一沉,道:“知道吗?刚才你在人家身上使坏
时,叫了几声”姐姐“……”

  韩瑜苦笑道:“梦弥……”

  纪梦弥合上两眼,轻声道:“梦弥自问不是器量浅薄的人,可是当知道自己
的夫君跟自己敦伦时想着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难受韩郎你能够明白吗?”

  韩瑜歉然道:“对不起。”

  纪梦弥凝看他片晌,轻轻道:“梦弥明白了,凝霜姐在你心中,始终是…”

  韩瑜不断轻吻在她俏脸上,道:“有些东西,或许需要梦弥帮我去忘记。”

  纪梦弥柔声答应,二人再次缠绵了起来。

  真的忘记得了吗?

  他又想起了桌上的三把宝刃。

           ************

  王家庄。

  王宇逸身后聚集达数百人的同门,母亲、宇倩和一众女眷都在庄门前相送。

  这次出战魔门的岳山新坛,他召集了近三千人,都在衡阳城齐集,再谋进攻
的路线。

  “哥哥……一路小心了……倩儿和娘亲在庄上等你……”

  宇倩忍着心中激情,恰如其分的向哥哥道别。

  宇逸点了点头,冷然转过身来,振臂一叫道:“魔门不灭,誓不回头!”

  “誓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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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百同门受他感染,随着他大声的叫了起来。

  宇倩看着哥哥的背影,忍不住转过身去,以免被人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带倩儿走喔……

           ************

  韩瑜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想的。

  真的连娘亲姐妹也不管了吗?

  王狄闪身进了魔门的一个秘坛,那里的门众见到了他,都是呆了起来。

  “王……狄大哥!?”

  这些人全是曾跟随他四出“采花”的亲信部众,每个因为他的猝死的消息而
心存疑惑,这刻看他忽然现身,无一不是又惊又喜。

  王狄看着众人,却苦于无暇解释,大喝道:“蒋子峣!”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呆滞中醒了过来,应道:“在!”

  王狄笑道:“把我的东西拿来!”

  蒋子峣连声答应。

  王狄伸出一只食指,指向众人道:“侯妖女自以为杀了老子,但老子却活了
下来,现在我决定要去岳山去找她理论,你们那个肯跟我去?”

  众人对望一眼,几乎同时站起,道:“愿效死命!”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魔门名门的共通处,在于总有一群易被煽动的笨人。

  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送死,只是利用他们套取情报、或者作个跑腿吧。

           ************

  桃花水楼。

  韩瑜穿上了由梦弥亲手为他缝制的长袍,腰间挂上了那三把宝刃。

  他本意不欲回头,但在离门而去的一刻,仍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床上正酣睡的
梦弥一眼。

  梦弥,韩瑜要打破承诺了。他实在等不及了。

  每天睡梦时,看见的尽是三女惨遭凌辱的情景,那实在太可怕了。

  对梦弥或许是不公平的,但他实不愿让她介入这场斗争之中。

  “姑爷!”

  那是雏菊稚嫩的声音。

  韩瑜刚跃下水楼的外墙,心中苦笑一下,道:“雏菊要来阻止我吗?”

  雏菊俏目微红,垂着俏脸摇头道:“雏菊不敢。雏菊只是想知道,姑爷救出
韩夫人她们后,会否再回来呢?”

  韩瑜点头道:“那当然。”

  雏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轻轻道:“这是纪家本门的水解丹,可破百毒,
在姑爷而言应是无用,但对其他人,或许会用得着。”

  韩瑜接过小瓶,收入怀中,雏菊已扑了过来,轻轻道:“姑爷请保重。”

  韩瑜想起浴池为她破身的动人情景,逗起她脸,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道:
“要是留得住性命,韩瑜一定回来。”

  雏菊现出一个十四岁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颜,伸出小指天真地道:“我代小
姐跟你勾手指。不许赖皮喔!”

  韩瑜微笑跟她小指一勾,在她的目送下,闪进黑暗之中。

           ************

               哥哥……

  你知不知道娘亲在受着什么苦?你知道吗?

  “喔喔……”

  凝雪忍着锥心的羞涩感,一声低吟,玉户“啧”的一声射出一道小水枉,阴
精尽数喷射在铜盘之上,娇体一软无力的倒在浴池之旁。

  紫雀收回沾满了这美丽仙子爱液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凝雪和凝霜姐姐
的身体十分敏感,偏偏又是个水穴,省了紫雀不少功夫呢。”

  凝雪喘息道:“我姐姐的内伤治好了吗?”

  紫雀答道:“凝霜姐姐的伤已治好了,否则她的阴精也是没用的。”

  凝雪忍不住道:“你们要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紫雀微笑道:“对不起,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提着铜盘站起,道:“凝雪姐最好尽早沐浴休息,否则如此损耗元阴,对身
体会有影响。”

  凝雪沉吟道:“我娘亲呢?”

  紫雀犹豫片刻,答道:“在圣女有任何命令之前,她会一直被留在许门使的
寝室。”

  说罢启门而去。

  凝雪差些咬破唇皮,最后只能无力的浸入浴池之中。

  哥哥……你到底在那里呢?是否在想办法救雪儿离开呢?

           ************

  衡阳。

  “魔门真卑鄙!”

  王宇逸看着心中的急报,心中大震,王家庄和几个邻近的几个门派遭到魔门
的突袭,也就是说,倩儿被捉了。

  但魔门为什么如此愚蠢呢?这样做只会令众派的人更上下一心,不将魔门杀
个片甲不留就不摆手。

  他不得不将激动的心情镇压,不仅因为过千双眼睛,正看着他这个领袖发号
施令,更因为侯凤舞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

  “这分明是魔门下的战书,相约我们它的岳山去,决一死战。”

  “王公子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就立即出发吧!”

  只见王宇逸虽乍闻恶耗,但神色却异常平静,抬头望了众人的神色,无一不
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不清楚魔门会有什么陷阱计略应付他们,只知道自己如不够决断,妹妹和
娘亲的下场都会非常悽惨。

               (七)真相

  向紫烟秀发散乱地跪坐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道身边站的是什么人。

  只知道清醒的感觉是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醒来?干脆让我死了吧?

  向紫烟不敢去想这十多天以来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许陵,一种令羞愧欲死
的感觉,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缠绕着她的心,无论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始终洗不
去那污浊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韩瑜会来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个淫贱的母
亲,她每天不知廉耻地讨好着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贼,她甚至为素未谋面的魔门
门众献上自己香舌、肉体。

  如果她有能力,她会自杀,用血来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

  下颔忽地一紧,她的脸被迫仰起来。

  侯凤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向紫烟秀美无暇的脸颊下颔,道:“向掌门,我
们终于又见面了。”

  向紫烟两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脑袋很累,
不想再想了。

  侯凤舞放开了手,向紫烟立即春泥般软倒在地,身旁的许陵和碧龙,心中各
有不同的感受。

  一个兴奋、一个怜惜。

  兴奋的是向紫烟这位绝色,终于抛开了所有尊严,甘心情愿地当魔门中最美
丽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许陵则可每天享用她香艳的肉体。

  碧龙却见证过向紫烟这朵最艳丽的鲜花盛开时的美态,此刻见她整个人憔悴
下来,渐渐变成了魔门蹂躏下的残花败柳,心中涌起阵阵怜惜之情。

  他们身处的是一个地下的广场,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尽是巨型的
铁笼,笼中困着的都是男性,外面悬着的却是一排排的年轻女子,全都是衣衫不
整,神色憔悴。

  碧龙望了望神色兴奋的许陵,知道今晚的这场“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划的。

  这人确是天生的淫贼,按理说应不为圣女所喜,为何……

  今晚在这里上演的,将是一幕幕男女杂交的淫乱情景。

  侯凤舞命人将向紫烟扶了起来押到一旁,道:“将王弈之带过来。”

  一阵手铐链条摩擦地上的声音响起,令铁牢中的众派之人都醒了过来,然后
是一阵哗然,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双目满布红丝的王弈之被带了出来,押到广场的中央。

  侯凤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颔,看着将要上演在这个伪君子身上的
好戏。她平生最恨虚伪卑鄙的人,这王弈之也算得是当中的佼佼者了。

  许陵来到场边,笑道:“王盟主请看看你的身后,那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爹!”

  “师父!”

  王弈之浑体剧震,回过头来,身后正中央所缚着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
和王家庄的两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们这帮妖人!快放开我们!”

  许陵邪笑一声,将手一扬,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门门众立刻将她们
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丽的裸体拚命挣扎,但还是被对方抓着双腿,将邪恶的
肉棒刺进体内。

  “喔——不要……”

  两女仍是处女,被这种粗暴的方式,剧痛之下,一阵悲叫哭号声响遍了整个
广场,血水同时滴落在她们体下。但那些魔门门人的肉棒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药,
不消十多下的抽动,两女的脸颊已渐渐转红,鼻里发出阵阵性感的轻哼声。

  “呜……”

  王夫人丰满的肉体被妖人无情地蹂躏着,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时被数人抚弄
着,被吊着的双手无助地紧握成拳,泛着泪光的美目无助的望向王弈之。

  许陵笑着移到宇倩身后,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乳房握在掌
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难耐呢?看看你女儿的身体,如此可口,要不
要本使大发慈悲,先让你尝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泪人儿,呜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许陵笑道:“这么好看,为何不看?”说着在宇倩的抗议声中,将她的腿在
父亲和众派的人前分了开来,让美艳的玉户粉臀展现在众人前。

  众派中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三女的淫戏,还有盟主千金的美丽胴体,
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来。

  王弈之也是脸色转红,双手微微发着抖,他内功被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向贞洁的夫人已渐渐屈服在对方的雄风下,玉腿紧紧夹上正在
奸淫自己的妖人,高声娇吟着。至于两个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穴被
肉棒插得春水猛喷,俏脸上尽是淫荡之色。

  我还坚持什么?还在坚持什么?尊严是要靠能力坚持的,而他这刻,只是个
在众人心中可笑的家伙!

  许陵将一丝不挂的宇倩放了下来,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让她倒入父亲的
怀中,两边传来了婉婷、婉娉两女高潮时的尖叫声。

  王弈之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看着怀中如小鸟般抖震着的亲生女儿,心
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来,像三头可爱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个浑圆的
玉臀美艳的摆动着,热情地迎合着任何进入体内的男子,微张的小嘴很快也被火
热的棒子充满,连一双玉手都不自禁地套弄着任何来到身边的男根。是徒儿、是
师兄弟、是谁也不重要,她们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户中的火辣的奇痒……

  宇倩全身发软,只能看着父亲双手摸上自己的脸,颤声着摇头道:“爹……
求求你……不要这样……”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声大叫,将肉棒捅进女儿细
窄的蜜穴之中。剧痛令宇倩一声尖叫,无助地四肢用力挣扎,却制止不了父亲的
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儿……是倩儿……啊啊……”

  宇倩的哀叫声在场上一阵阵的响起,却只进一步激发了王弈之的狂性,还在
旁观看的众派门人,男的纷纷抢夺身边的女人,无法争到有利位置的,则只能倚
着牢门,探手到下体套弄起来。

  许陵忽举起一手,有几个魔门门众立即将铁牢打开,将原被悬吊在外的众派
女徒全放进铁牢之中……

  尖叫声、喘息声、衣衫扯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个个
铁牢中,接受自己一个个同门师兄师弟的奸淫,只觉自己三个小穴很快很快已被
肉棒填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在混乱
之中,她们忘记了干着自己男子是谁,甚至不知道插进体内的肉棒有几多根,只
知道感觉很美、很快乐……也很痛苦。

  一时之间,除了场上男女欢合的春声,还弥漫着一片浓重的呼吸声和男女体
上那特殊的气味,欲望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广场。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抛进困着王家庄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轮的轮
奸,她们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却犹自扭臀挺腰,娇吟啼叫着……

  场上中央的王弈之犹自拚斗着,只见他一手高高地抬起女儿的玉腿,另一手
粗暴的蹂躏女儿浑圆的酥乳,腰间马不停蹄地挺动着,胯间阳物一次又一次狠狠
的刺进女儿花房之中,同时在刺穿女儿的心。

  大家都疯了,连爹也疯了……

  宇倩却强忍着身体因父亲的奸淫而来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
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正想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大叫一声,在自己
身体射出曾养育出自己的阳精。

  宇倩悲叫一声,见自己小穴中流中阵阵尽是父亲的阳精,羞耻的感觉让她的
体力回复过来,一把推开了失去了内力的父亲,跑了过去,扶起了整个胴体尽是
精液秽物的母亲,抱着她大哭起来。

  此时另一边的师徒淫戏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阳丹的一众男弟子一一泄身后全
身喷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着一个个在自己体内射出阳精的同门师兄弟的鲜血,
自己的胴体则布满了他们的鲜血和精液 在一种绝望的感觉下,相对着狂声娇笑
了起来,清秀的双目中,却流淌着阵阵苦涩的泪。但这些泪水,还有些什么的意
义呢?

  四周的铁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后无不七孔流血,死状可怖,受
不住刺激的女徒纷纷颤抖着瑟缩一角,眼神射出疯狂和恐惧。

           ************

  “去他娘的!这么窄!小混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

  跟在他后面的蒋子峣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说要一条最能神不知鬼不觉
进入圣坛的地道啊!”

  王狄一边艰苦的爬进一道异常狭窄的地道,一边骂着。他整个人几乎只能平
躺着向前蠕动着,侯妖女好地点不选,偏选了这么个地下水道作圣坛,妈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说话,一道不知从那里来的水流,将他们冲得晕头转向。

  “这天杀的小子!点了条鬼门道给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无能为力地任由水将身体冲去。

           ************

  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间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哗啦”一声,入水口处竟爆出了
一个男子,她差点惊呼叫了出来之前,那男子闪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一手示意她不要作声。

  她下意识地一拳击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论这种埋身搏击,这小丫头再厉害也斗不过他,双手放开了
她的嘴和腰,鬼魂般闪到她身后,速度快捷无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
点在她背心大穴上,暂时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来运气还真不错!在我强奸你之前,告诉我韩凝霜和韩凝
雪藏身的地点。或许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王狄这时这才发觉对方正是个年轻少女,比芳儿还小,身体却非常丰满,皮
肤细滑无比,加上浸浴的关系令她全身湿透,整个女体看起来更是逗人。

  紫雀惊魂甫定,平日的机智又再回来,大声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头!别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嘴,冷笑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尝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惊,王狄手中银光一闪,将数支沾上了药液的银针刺进了她几个
穴道,又凑嘴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嘴硬到何时。”

  “啊……”

  说罢又将银针拔出,一把将她推到池中。

  “这……这是什么?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觉身体一阵抖震,全身上下,如像无数小虫在皮肤来回蠕动,奇痒无
比,娇躯一阵抽搐,竟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固是清脆动听,但一具丰满的少女胴体,这样在池中扭来扭去,也
不失为一种绚丽的春光。

  “怎样?肯老实回答问题了吗?”

  “喔……哈哈哈……她……在房外对出那最大的房间……哈哈……求求……
你……解开它……”

  “好好好,待验证了你的不是谎话再说吧。”

  紫雀勉强站起在池中,双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
不要……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这药最多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就让她好好受受吧。

           ************

  广场上的尸体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个个带走,她们将被训练成最新的一
群女奴、女侍。

  侯凤舞神情平静,眼前发生的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淡淡道:“碧龙。”

  碧龙一言不发,将向紫烟抱了起来,放在广场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谁。”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脸上表情空洞,站了起来,
移了过去,接触到向紫烟憔悴的脸后,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了这张脸,就是她,让他错误的一生开始,是否也会以
她作为自己一生的终结吗?

  “你……王……庄主?”

  向紫烟俏脸轻轻一颤,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将她紧抱入怀,一字一句的厉声叫了起来:“杀死侯龙飞的,不是
韩琼和向紫烟!是我!我才是那个偷袭的卑鄙之徒!”

  侯凤舞剧震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颤道:“你说什么?”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声惨然的长笑,道:“当年长安一战,我是其中一个
见证者,二人为免两败俱伤,各自收起最后一式,故虽受重伤,仍非致命,是我
暗中向侯龙飞施展学回来的巫术,令他陷进奇怪的昏迷,又利用与韩琼的关系,
在他练功的时候,以相类的手法,令他身亡。错的是我,要死的人应该是我!”

  侯凤舞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一直以来自己都报错了仇?

  却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个教我施术的老者亲来,才有希望。”

  碧龙忙道:“圣女,那么向紫烟现在该如何处置?”

  侯凤舞坐倒席上,凝看着他一会,才道:“交给你全权负责。”

  碧龙轻轻道:“自刚才开始,许陵就失了踪。”

  侯凤舞站了起来,举步往藏着哥哥的密室,道:“见之即杀无赦。”

  向紫烟呆若木鸡的瞧着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琼哥哥如此早死?

  碧龙将她抱了起来,往困着韩氏姐妹的房间去了。

  “逸儿他……很快会来了。”

  王弈之忽向爱妻女儿微微一笑,猛地往天灵盖上一击,立即口喷鲜血,仰倒
地上。

  两女同时一声悲叫,抢到他身边,无论他犯了何等样错,他都曾是一位慈祥
的父亲和温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亲面上一抹,王弈之的双目终于合上。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

  “轰!”

  在魔门受伤倒地的门众惊骇的目光中,韩瑜双剑合击,在转眼间,破开了厚
达两尺的圣坛大门。

  这人是怪物吗?

  韩瑜左手飞雪、右手飘霜,背插正阳,孤身直闯魔门这岳山圣坛。沿途虽不
住遇上魔门门众的截击而减慢了进度,但最后都在他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击退。

  娘亲、姐姐、雪儿,韩瑜来了。

           ************

  “娘……娘亲!”

  刚重聚的韩家姐妹霍起站起,被解开了内丹禁制的向紫烟再也忍耐不住,扑
入两个女儿怀中,大哭起来。

  “圣女看来……已经弄清了真相。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地瞧着碧龙。

  凝霜让妹妹将娘亲扶进浴房一边,让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当她回过头来,正要说话,见碧龙背后人影一闪,却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碧龙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滚,避开了来者的一记直劈。

  王狄闪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这算是来早了吗?”

  碧龙认清了他的样子,惊讶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确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释道:“碧龙他……不算是敌人。”

  碧龙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虽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
将他击倒或是擒下。”

  王狄听得一呆,这家伙不是敌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总之立即放了她们,我就这样跟你去见侯凤舞吧。”

  “有那么容易吗?”

  外面传来许陵的冷笑声,然后是一阵破风声响。

  十数枝长针往他们迎面飞来。

  王狄碧龙同时叫了起来:“小心!”

  王狄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失去内力的韩凝霜滚到地上,碧龙长剑离鞘,健腕
一翻,将飞针挡开,其中一枝却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许陵手中现出两支铁爪,冷笑一声,像老鹰般扑向碧龙,二人战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进浴房之中,还关上房门。

  王狄只感一阵头昏目眩,先运功迫出银针,其毒立即迅速扩散,又从怀中取
出三支镇毒的银针刺于其上,这才站起。

  只见碧龙“砰!”的一声,被击得撞到墙上,胸前被划上了几道血痕,许陵
功力之高,竟远超进攻云素山庄时的级数。

               (八)魔劫

  “哥哥……”

  密室之中的侯凤舞正呆瞧着哥哥的身体,忽地另一面爆出一声巨响,一道灰
白的身影闪电飞出,飞越石棺,五指长达半尺的指甲直取侯凤舞的胸口。

  侯凤舞娇哼一声,两边翠袖一翻,一道真劲扫向对方。

  “嘻嘻……”

  那人一声诡异的笑声,奇迹似的空中加力,将侯凤舞劲力全数化解,还去势
未尽,侯凤舞全力一挡,被劲力冲得撞破石门,倒飞向外。

  侯凤舞刚要站起,粉项前一凉,对方那可怕的修长指甲已点在她脆弱的咽喉
上,嘴上却仍能冷静道:“你是谁?”

  那人将面罩扯开,现出的竟是一头的银发,还有那异常苍白的丑陋脸庞,绿
色的眼睛闪着异光。

  侯凤舞娇躯一震,他就是将巫术传给王弈之、利用他先后将韩琼和侯龙飞两
个天才横逸的高手害死的人——也就是魔门残余的本脉外,唯一的生还者后真。

  侯凤舞不理对方可怕的脸容和威胁,沉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将我哥哥也
一起杀了?”

  “我要用他的身体施展秘术。”

  后真冷笑一声,长长的指甲一翻,侯凤舞身上的衣服尽数破开,现出这圣女
美艳的裸体。

  “你……啊啊啊——”

  侯凤舞一声惨叫,后真已将他尤如岩石般嶙峋的男根刺进她体内,那阵剧痛
连这坚强的美女也要禁受不起,发出一阵惨烈的痛叫声。

  最令她震惊的是,伴随他异物的,是一道极之怪异的真气,随着他每一次的
抽动,注入她的体内。

  是魔门别支的秘术?

  “停下……不……啊……快停……啊啊啊——”

  侯凤舞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仰天一声尖叫,在阴精泄出的一瞬,大半的功力
在同时被对方吸进体内。

  “在韩瑜那小子来前,让我先将你吸个干净吧……不过你于本门有功,就让
我这宝贝来奖励吧。”

  后真狞笑一声,一把将伏在地上的侯凤舞双手扯了起来,对准了她浑圆的粉
臀,那异物像永不会疲倦般,再次捅进侯凤舞的美穴之中……

  侯凤舞心中剧震,这次的感觉竟是截然相反,由剧痛,变化成极之美妙的感
觉,令她魂为之销,在这怪物般的男子的奸淫下,高声娇吟起来。

  后真的指甲,在她光嫩的身体不断揩擦,显然他也承认此女能带给他很大的
快感,边将她的身体撞得连声作响,边淫笑道:“如此尤物,杀了有点可惜,那
就乖乖作我的奴隶吧。”

  一股奇异的力量透进侯凤舞的体内,令她娇吟声更是极其淫荡,美丽的胴体
缠着对方布满可怖伤痕的身体,蜜穴中随对方的抽插紧缩着,小嘴、玉乳、蜜穴
三方面的讨好着这恶魔般的男人。

           ************

  另一边的形势也告分明。

  碧龙惨哼一声,再次被击得整个人倒飞向后,胸口处一大片血迹。

  王狄比他情况更差,被许陵击倒了三次,再也爬不起来,他的左臂已全数发
黑,再也没有半分感觉。

  心中苦笑,还应允了芳儿会全身而退,看来今回真个要壮士断臂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起。

  一把雄浑的声音响起道:“许陵!”

  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恨意。

  一道灼热无比的真气将许陵全面笼罩,在王狄和碧龙惊讶的目光中,许陵身
子似几乎动弹不得,然后是身上几声“啪啪”的骨折声,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
已倒地身死。

  如此可怕的武功,不就是……

  韩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背上还有被一招击昏过去的紫雀。

  “王兄,这是水解丹。”

  王狄愕然接过,韩瑜将紫雀放到地上,已无暇理会二人,一脚踢开浴房门。

  三个绝色美人并排而立,正全神留心刚才的战况,见他进来,美目中射出又
惊又喜的眼神。

  韩瑜还未有机会说话,身上只有单衣的妹妹己扑入怀中,喜极而泣。

  这一刻,拥抱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

  广场上。

  后真刚运功将侯凤舞的真气纳入体内,只听到广场的另一边较脆弱的墙上一
声巨响,被火药炸开了一个大洞。

  以王宇逸为首的众派门人的数十名精锐份子终于赶到。

  后真一声冷笑,飞身扑向一马当先的王宇逸。

  “铛!”

  一阵掌心与长剑交击的响声。

  王宇逸哼了一声,被击得连退十多步方能立定,其他弟子立即涌上,将后真
重重包围。

  后真仰天大笑,狂叫道:“今天你们全部难逃一死!”

  那叫声以内力迫出,震得众人都是一阵昏眩。

  王宇逸看出他的意图,喝道:“散开!小心毒物暗器。以湿布遮脸。”

  众人这才醒觉,以早准备好的湿布掩着口鼻,又退后十多步,避开后真身上
发出的毒烟。

  后真可怕的绿目一闪一闪瞧着他,冷冷道:“好小子,那我就先宰了你!”

  身影一闪,以惊人的速度一眨眼间已扑至王宇逸面前,王宇逸身边则是连声
惨叫,好几名门众都被对方一击而倒,他临危不乱,施展出应付韩瑜时悟出的剑
式,竟堪堪的挡住了后真的七记攻击。

  后真忽神情一动,往后翻跃回到广场中心,众人都离他近两丈之遥,对他极
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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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宇逸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苦笑,众人既不敢前,那等若让这可怕的家伙自
出自入,众派留此大患,必成祸根。

  但要数一人能将他击倒,恐怕只有……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飞身而出,遥遥的以拳一轰,击向后真,那道灼热的劲
力,连旁边的门众也感觉得到。

  后真冷笑一声,迎面一挡,全身一震,连他所站立的地面也陷了下去。

  众人一声哗然,韩瑜已闪至广场之中,与后真遥遥相对。

  当他从侯凤舞口中得知,真正的杀父仇人的身份,在姐姐和雪儿的肯首下,
来到广场对付后真,至于王狄、紫雀、碧龙则分头去救人。

  想想也觉好笑,今日魔门算是真的土崩瓦解,但众派方面也好不了多少,无
数弟子死于魔门之手,元气大伤。

  剩下来的,就是这个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家伙了。

  气劲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在众人肉眼难辨的极速之中,一转眼间已交
换了不下百招了。

  王宇逸心中稍定,有韩瑜这种绝世高手在,加上众人的力量,要将这怪物击
倒应该不是难事。

  他留意不到的,却是韩瑜神情的变化。

  每一次交击,韩瑜的眼神便添了一分戾气,攻击也变更狠更狂。

  当他不得不弃用万花功,而以纯阳气与后真全力对攻时,火毒就会再次在他
经脉中释出,渐渐延至他的全身。

  后真忽地一退,往后飞跃,目光中射出一奇异光茫,罩定了韩瑜。

  韩瑜神情一动,渐渐被火毒占据的心灵在牵引下,竟大叫一声,一掌朝后真
击去,岂知这一招去势太强,自己也被反震而来的劲力撼动经脉,往后倒退了一
步。

  后真身影一晃,轻松避开他雷霆万钧的一掌,身体诡异的在空中变速,击向
失了势子的韩瑜。

  就在这刻,广场的入口和被王宇逸等炸开的洞口处,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声
和琴声。

  是姐姐的萧声、梦弥的琴声!

  最教人惊讶的,是两女初次以内力迫出清音时,那节奏出奇的合拍,抑扬顿
挫间,配合得完美无暇,也因为效果倍增。

  姐姐喜欢在他练功在旁奏曲以宁其心神,梦弥也是一样。

  声音传来,不但韩瑜的心灵再次清醒平静下来,也令后真的进击滞了一滞。

  韩瑜一声长啸,两掌往前猛推,掌心释出一道强大无比的刚烈气劲,将后真
的身体重重包围,就像许陵刚才所受的一击一样。

  纯阳无极!

  后真全身剧震,所有真气在同一时间被消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的骨骼像要
被狂猛无比劲炸开似的。

  但他毕竟魔功深厚,竟能在纯阳气破体而入的一刻,跳出韩瑜的力场,飞出
众人的包围,直扑藏着侯龙飞身体的密室。

  韩瑜回过头来,望的不是全数呆立的众派人物,而是姐姐和梦弥,向两女微
微一笑,紧追着后真去了。

  后真闪到侯龙飞的身体旁,运起最后内力,立即施起魔门一项最高深的法门
“移心法”,一种可以将精神传移到受术者体内的巫术。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他眼中的奇光闪至最盛的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身上只剩一成功力的侯凤舞闪到床边,淒然笑着,说道:“这样你就无法得
逞了。”

  玉手中的短剑一闪,刺进了侯龙飞的心脉所在!

  后真又惊又怒,正要一掌将她击死,韩瑜已闪电扑至,在他回身还击的一瞬
间,先一步一掌击在他的额角。

  “砰!”的一声,这魔人头骨爆裂,整个人往后便倒,当场身死。

  侯凤舞看着哥哥胸前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忍不住“哇”的一声,伏在哥哥
尸身上哭了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狄、碧龙、紫雀同时涌至,前者叹了口气,什么杀己之仇,这一刻都似已
不复重要。后者则是一阵黯然神伤。

  十多年的痴恋,最终竟如此亲手画上句号,那能不教人叹息呢?

  许陵和几个曾经横行天下的采花贼竟然都是后真的弟子,这是最教他们惊讶
的事实,如不是许陵身上的纹记,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韩瑜闪身而出,来到广场,出乎意料的,是王宇逸和宇倩兄妹,不理众人惊
讶的目光,公然的拥吻起来。

  既已下了决心,又需要犹豫什么?

  谁看见了又如何呢?

  一把娇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

  韩瑜回过头来,向美丽的妹子笑了笑,也将她拉入怀中,痛吻起来。

  眼角处却见到梦弥和姐姐,正以相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个责备中带娇嗔、一个温柔中带热情。

               (九)桃源

  侯凤舞凝望眼前熊熊烧起来的木棺,王狄立于她身后。碧龙和紫雀则负责将
其余的门众解散。这对师兄妹合作惯了,应付许陵如是,以后的亦如是。

  碧龙很清楚凝霜的心意,并不含糊,拉了紫雀便走,以他的身手,要到那里
去都不是问题。

  魔门真的完了。但斗争将仍是没完没了。

  这是人的无知,还是人的本能?

  死去了的韩琼、侯龙飞;向紫烟、韩瑜、还有他王狄,无论魔门名门,不也
是一个个的被出卖,一个个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侯凤舞一直没有说半句话,神情平静。

  王狄心中不由对这位魔门圣女有了新的印象,昨天他看着她将侯龙飞的尸首
细心细意地洁净后,又费尽心机地为兄长粉饰棺林,那一刻的她,只像个痴恋着
哥哥的妹妹,那里像个心狠手辣的魔女?

  直到现在这刻,她脸上脂粉尽去,一身纯白的素服,长发也没作任何粉饰,
竟有种出尘的美态,与向紫烟、凝霜等相比亦毫不逊色。

  王狄看着她将哥哥的骨灰收进一瓷瓶之中,道:“你有什么打算?”

  侯凤舞苦笑地道:“你是否觉得我的种种作为都很可笑呢?到头来,却都只
是一场空。”

  王狄微笑道:“每个人生下来就只会追求自己所爱,侯姑娘又岂会例外?”

  侯凤舞默然片刻,忽娇笑了起来,道:“王狄你不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吗?
为何忽然叫起侯姑娘了?”

  王狄耸肩道:“但你予我的感觉是:我不再认识你,跟那时的你换了人。对
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侯凤舞转过身来,望向他道:“你不恨我吗?我曾下手杀你,只是失败了而
已。”

  王狄微笑道:“我既死不了,那你的罪名亦不成立,说到底我该是讨厌……
不,是懒得找人报仇的那种笨人。”

  侯凤舞轻轻道:“我真弄不清楚何者是笨何者是聪明了,或许,看见你总是
一派悠然自得、了无牵挂的模样,你是更值得羨慕的人。”

  王狄仰天笑道:“最值得羨慕的该是韩瑜那小子!天下美女几乎都尽归他所
有,唉!可惜凝霜就是看不上我这笨人。”

  侯凤舞横他一眼,道:“凤舞比之韩凝霜、向紫烟她们又如何呢?”

  王狄听得一阵砰然心动,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吞了一口咽沫
道:“平分春色、各擅胜场。”

  他曾与她有合体之缘,很清楚当她要刻意诱惑男人时,会是迷死人的精灵。

  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道:“可是……”

  侯凤舞玉手轻触瓶身,道:“我的希望已经没了,剩下来的只有回忆。”

  王狄移了过去,欣然道:“也对,人的眼睛看的,该是未来的事才对。”

  侯凤舞道:“你的芳儿呢?不怕她反对吗?”

  王狄微笑道:“她不会反对的。”

  侯凤舞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总是喜欢这么霸道吗?”

  “错了!”

  王狄严肃地修正道:“这是默契,由男女间了解而来的默契。”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一个由伤心里解脱、释怀的笑、一个是为自己幸
运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间再如何寻去?

           ************

  桃花纷飞,一片落在碧潭上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曾与韩琼游湖看花的向紫烟已不复存在了,剩下来的是一个污秽的身体
和一个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头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泪再次在向紫烟美目中滑落,就在这一刻,一道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将
她紧抱着,还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抱着我,紧一些。”

  她双手很自然地紧搂着这臂弯,他身上的气味予她一种安稳的感觉,那纯是
一种无助的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吗?

  两次被种下朱血内丹令她的内力大损,日以继夜的凌辱,更是将她的自尊彻
底摧毁。

  向紫烟站了起来,回过头来,俯视着正以爱怜眼光看着她的儿子。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韩瑜看着娘亲,叹道:“既然是可怕的回忆,那为何要把它重提呢?”

  向紫烟轻轻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许陵的确曾令我的身体感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你的爹身上,我也从未体验过。”

  韩瑜听得大为惊讶,一向庄重的娘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将男人在床上的
本领比较起来,道:“可当时娘亲不是身中内丹吗……”

  向紫烟平静地道:“虽然如此,但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为
何自己身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娘亲是甘心情愿地被他污辱的。”

  “娘亲……”

  向紫烟探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道:“娘亲己不再是什么紫烟仙子,而是一个
淫娃荡妇,瑜儿是否会鄙视我呢?看。”

  在儿子错愕的目光中,向紫烟全身衣服尽数褪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身体,那
双美乳在日夜不断地刺激下,显得更是高耸入云,鲜红色的乳晕竟已澄兴奋的状
态,玉户处隐隐可见点点蜜液。

  向紫烟淒然笑道:“娘亲是否很淫荡呢?单是被儿子拥抱,身体便有如此的
反应。看……”

  说罢伸手往自己一对豪乳上,轻轻一挤,只听得“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
汁水,在饱满的乳尖喷出,溅到地上。

  韩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亲身上的变化。

  小嘴中轻吟一声,玉户间竟随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缓缓流下。

  向紫烟微红的脸颊上现出一丝哀戚的笑意,道:“看……娘亲的身体,就是
变得这样的丢人……唔……”

  说罢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美目现出情欲的火焰,轻轻道:“对不起,娘
亲忍不住了,要在儿子面前手淫了……喔……”

  修美的大腿在韩瑜面前分了开来,现出春水泛滥的美穴,纤细的玉指在茂密
的丛林下细细抠弄那两对鲜嫩的花瓣,另一手则用力的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阵阵
哀吟娇喘,全都传进了儿子的耳中。

  “喔喔……瑜儿……”

  向紫烟在自己的抚弄下,脸如火红,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儿子,香舌还在
唇上轻轻舔着,嘴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艳无伦,秀眸中闪烁着放浪的光
芒,勾慑着韩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儿……娘亲……要丢了……真的丢了……啊……”

  向紫烟一声高声娇吟,玉指猛地一阵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在儿子前高挺起
来,玉户处阴精猛喷,那情景韩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体随即软倒,倒在韩
瑜的身前,美目中现出茫然。

  “娘亲……”

  韩瑜正将娇弱无力的向紫烟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旁窥
视,这时再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将娘亲抱了起来,将她挨在两女之间。

  向紫烟娇喘道:“霜儿、雪儿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吧?”

  凝雪因娘亲的失常而一阵伤心,俏目微红道:“那一定是那什么朱血内丹的
后遗症……”

  向紫烟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想起许陵,想起他淫恶的手段,身体……
身体才会兴奋起来……”

  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够予娘亲更大的快乐呢?”说这话,自己也是俏脸
一红,对她来说,这等事实在太羞人了,可是为了助娘亲克服心魔……

  向紫烟伸出手来,抚在儿子的脸上,道:“瑜儿不曾学过什么床第之术,要
在挑情手段上胜过许陵,怎么可能呢?”

  韩瑜道:“我在桃花水楼修习万花功时倒曾学过一些闺房之术,娘亲……”

  向紫烟美目中闪过兴奋之色,腻声道:“娘亲的身体就在这里,尽管使出来
喔。”语气充满了诱惑之意,她还需要什么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对望一眼,各自站了起来,在韩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白玉般
无暇的娇体脱得一丝不挂,三具巧夺天工的美丽女体可谓各擅胜场,娘亲丰满美
艳、姐姐纤长清丽、妹妹巧俏玲珑,令韩瑜目不暇给。

  “喔……你们……”

  向紫烟和两个女儿同时平躺草地上,霜雪二女一左一右的吻上了娘亲细巧的
耳垂。加上韩瑜双手,六只手同时在向紫烟丰满动人的胴体上,刺激她最敏感的
部位。

  向紫烟那对更加成熟的豪乳在两女温柔的玉手下化成各种形状,曾喂哺了两
女的乳头不堪玩弄地化了开来,闪着银光的津液缓缓流下,它的主人则发出阵阵
诱人的啼叫喘息,似在要求两女更尽情地玩弄她。

  韩瑜看着在娘亲在姐妹二人的挑逗下再次动情,将一道温柔的纯阳气自他指
尖导入,传到娘亲花房中的会阴之中,向紫烟高亢的娇声在他的逗玩下几没停下
来的空间,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喔……嗯……啊……”

  向紫烟的身体在经历两次中丹毒后已变得异常敏感,单是两女两条小舌对她
丰乳那温柔的逗弄,已使她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爱液如潮的流出,顺着儿
子的指尖滴下,韩瑜的抚弄更是教她疯狂。

  “喔……瑜儿……快……进来……啊……!”

  向紫烟还未满足,她半闭半开的美目的目光飘到韩瑜的巨阳上,渗着津液的
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呼唤声。

  韩瑜笑了笑,却不回答,将脸埋在娘亲的腿间,在湿得不成模样的玉户上展
开他纯熟的舌功,凝霜见状,玉指移到娘亲的腿间,用指头轻拂着她细嫩敏感的
肌肤,让弟弟的挑逗更是事半功倍。

  “啊啊…瑜儿……怎么这么厉害……喔喔…娘快给你弄疯了……唔喔……”

  那边的凝雪则是俏脸一红,受那淫靡的气息影响,吐纳也急促起来,看着娘
亲如痴似狂的浪态,芳心想着要是被哥哥的舌头舔在自己身上,不知会有何种美
妙的感觉呢?

  “啊啊——娘……要丢了……喔……啊啊啊……!”

  听着娘亲越来越高的娇啼声,凝霜凝雪连忙用小嘴在娘亲高耸的乳蒂上用力
吸啜,只听得一阵阵声响,韩瑜则以舌头轻轻一翻,过剩的蜜液立即溅了出来,
舌尖再顶在花房中贲起的蓓蕾上。

  “喔……瑜儿……好美……啊啊啊……死了……”

  向紫烟身上“啧啧”连声,在连声尖叫中,体内甜美的乳汁、酸涩的阴精同
时喷泄在三个儿女的嘴里,凝雪凝霜尤自舔着唇边的乳汁,胯间因兴奋而一阵阵
微微发烫。

  向紫烟己是全身发软,瑜儿成功了,在刚才的一刻,她甚至忘记韩琼,完全
在儿子的舌功中神魂颠倒,但当她看到正粗犷的喘息着的儿子,那源自雄性的野
性目光,她才知道,刚才只是个开始。

  韩瑜没有说话,挺起了在纯阳气的改造下更可怕的巨物,分开了娘亲春潮泛
滥的两片鲜嫩花瓣,它们虽历经众人的蹂躏,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太大了……”

  向紫烟惊讶地看着儿子的宝贝,只觉得它比之以前更是巨大可怕,忍不住身
子一缩,一阵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矛盾感觉涌出心头。

  “嗯……”

  霜雪两女芳躯忽地一颤,却是韩瑜的手摸上了她们的粉臀,那灼热的触感令
她们瑶鼻中吐出一声轻吟,她们的欲火也渐渐燃起,此刻看到韩瑜男性的象征,
脸上更是一红,生出女性的欲望。

  “啊……啊……慢点……”

  向紫烟轻轻娇吟着,单是那硕大的前端已教她受不了,凝霜见状,探手到娘
亲被男根撑开的小穴前,在勃起的花蕾上轻轻抚弄着,小嘴轻轻噬着她敏感的乳
尖。

  “啊啊……”

  韩瑜一直默不作声,忽突如其来的,胯间的巨物和两手的中指同时突进,探
入了三女的美穴之中,弄得三女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啊 !娘亲要被你撑开了……”“嗯……哥哥……好坏……”“喔……小
瑜……你……”

  三女回过神后,不约而同、双目含嗔地回眸看他。看着堪称三张世上最美的
脸庞,韩瑜心头生出一阵要将三女彻底征服的欲望,刚才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转眼间三女已是软弱无力地任他摆布,凝霜凝雪都伏在娘亲被韩瑜撞得上下起伏
着的身体上,玉臀细腰面对哥哥、弟弟的挑逗,只能软弱的或避或扭,爱液却不
听话渗漏出来,告知韩瑜,他的双手正给姐妹二人极大的快感。

  向紫烟在韩瑜粗野有力的动作下,连百来下的抽动也承受不住,有三女起落
有致的娇吟声中,连丢了三次,小嘴角的津液已干,玉户口不断流出爱液阳精,
美目里全是连续高潮过后的茫然目光。

  “啊……哥哥……别……那么快……喔……”

  韩瑜不知何时已退出娘亲的身体,一手托起了妹妹细长的美腿,让她侧着身
子承受他的进入,只见她玉臀间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爱液,她的粉臀又轻又软,却
甚是娇小玲珑,一声撞击下,也只会轻轻的跳动。

  他御女的技巧早在与牡丹四女欢好时练得神乎其技,连初承恩泽、又一向高
傲贞洁的梦弥也被他杀得弃甲倒戈而降,更何况是这个由他一手开苞、娇柔痴缠
的美丽妹子?

  “喔……哥……不……啊啊——雪儿不行了……”

  只见他还没有真正展示他的功夫前,凝雪似已受不住他的攻势,已在哀声求
饶了,但韩瑜当然不会如此易与,不将妹妹浪态勾引出来,他是不会停止在这娇
小玲珑身体内的动作。

  两手更不闲着,一忽儿逗她的小巧雪乳、一忽儿将手指放进她喘息不己的小
嘴之中,逗弄她的小舌,一忽儿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揉扭捏,逗得她娇体猛颤,
柳腰不依的细细扭动、小嘴哀吟不已。

  凝霜嫩脸通红地看着弟妹热情的欢好,向紫烟柔腻的声音忽地响起:“霜儿
啊,让娘亲也教你些床第之术……不然的话,这样跟瑜儿欢好,只会像雪儿那样
任他施为,尖声求饶,连自己的样子怎样丢人也忘了喔。”

  向紫烟引领着女儿的手摸索自己艳丽无匹的胴体,嘴中说着挑逗的言语,凝
霜起始时有些含蓄和抗拒,但渐渐的,在娘亲的引导下,本来就灵活的玉手更是
熟练起来,两母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互相爱抚着彼此美丽的身体,甚至将自己
甜美的津液,透过灵巧的小舌,沾到对方的肌肤上、乳头上、大腿上。

  对于娘亲调情的手段,韩瑜也是暗暗惊讶,想不到连一向清纯有若池莲花的
亲姐,也可以变得如此美艳风骚,充满性魅惑力。

  “哥……喔……看着人家嘛……”

  听到雪儿的娇嗔声,韩瑜忙将视线转移,重新落到妹妹火红的脸上。

  她脸上尤带点依稀的稚气,但这已成了她独特的吸引力,每当亲热时,总能
逗起他的怜爱,不忍伤到了她。灵动的星眸中却泛着热烈的情火,令韩瑜再不感
到她昔日那个爱玩爱闹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深深爱上了自己的女子。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大了,更深入地占有着自己可爱动人的妹妹,姐姐和
娘亲的淫喘娇吟声不断催动二人的欲望,也让韩瑜胸口有如火烧,腰部的动作更
狠更快,胯下的火棒将娇滴滴的妹妹弄得浪叫连连,不能自已。

  这时,向紫烟分开女儿双腿,让二人胯下湿润鲜艳的花穴紧接在一起,然后
将蛇腰一扭,轻轻地研磨起来,凝霜身子本就敏感,在母亲温柔和技巧的逗弄下
更是不能自已,那边的雪儿也缠上了哥哥的颈,在此起彼落的淫叫声中,三女一
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韩瑜狠狠地用力一顶,雪儿尖叫一声,哥哥滚热的元阳精华烫得她全身一阵
发麻,双目往上一翻,软倒在小湖边俯伏下来娇喘着。

  向紫烟伏在仍有些茫然失措的女儿身上,故意让她们腿间两对娇艳的花瓣正
向着儿子,娇喘着轻笑道:“霜儿等你等得好苦呢!”

  对比起母亲的热情求欢,凝霜的示意显得特别内歛含蓄,但眼中燃起的情火
却似更能触动韩瑜的欲望。

  “喔……小瑜……”

  韩瑜看着两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如此诱人的姿态,男根再度被两女的淫态点起
而坚挺起来,二话不说,移了过来,在姐姐的轻吟低喘中刺进了花穴之中。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只见韩瑜边将如火的肉棒刺进了姐姐的桃花洞中,另一
面用两指在母亲的肉穴中翻弄着。

  看着两个雪白圆润的美臀在面前晃动,韩瑜两手完全没有闲着,舌头更肆无
忌惮的探进了母亲的菊穴之中。

  “啊——瑜……儿……那里不行……不……啊啊——!”

  面对儿子对占有自己菊穴的欲望,向紫烟再次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小
嘴离开了爱女,向儿子发生一阵不依的抗议,但在他的挑弄下,很快玉臀便乖乖
地配合起来,尽情享受儿子一嘴一指带给她的快乐。

  不知是否早知会有此一天,她每天都会彻底洗净全身,连两个小穴都没有遗
漏,像是在等待儿子玩弄她的身体般。

  当凝雪回复气力后,再次坐了起来,哥姐和母亲已经换了体位,由凝霜和韩
瑜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姐姐的细腰在哥哥的火棒上盘扭着,母亲则分开双腿跪
坐在哥哥脸上,向儿子奉上她早爱液横飞的鲜嫩花穴和沾满了他津液的纤巧美妙
的花庭花。

  韩凝霜的姿态有若下凡仙子向人间男子求欢般美艳动人,长发随她的摆动而
飘摇着,一对坚挺的雪乳微微抖动着,娇吟声宛妙而甜美,比之什么仙音梵乐都
要扣人心弦。

  紫烟仙子则完全开放了她来自上天的完美躯壳,任由这胴体成了儿子欲望的
祭品,在儿子充满技巧的大嘴和手指的挑逗下,两个肉穴不断泻出不知是爱液还
是唾液的汁水,配合她和女儿的美妙的娇吟天音,将这乱情淫荡的美完全发挥出
来。

  受到这淫乱的影象刺激,凝雪的呼吸再次不能自主地急速起来,移到哥哥的
身边,像母亲般向他发出诱人的需索道:“啊……哥……雪儿也想要……”

  “啊……”

  韩瑜将腰身一挺,顶得姐姐一阵欢叫,再将舌头撤出母亲洁净的菊穴,又手
指一翻出了好几滴母亲的爱液,才向妹妹笑道:“先让哥哥看看雪儿的小穴。”

  凝雪听着母亲和姐姐的叫声,有些羞涩的在哥哥面前分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
腿,让粉红色的娇嫩花穴完全展示出来,一对纤手还轻轻将肉瓣分开,让哥哥一
窥全境。

  韩瑜一边应付母亲和姐姐,一边伸出一手,探进了妹妹的花穴之中,叹道:
“雪儿的话小穴真美。”

  “喔——哥……雪儿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喔喔……”

  凝雪双腿一阵抖动,细腰熟练地配合哥哥手指的抽动,让身体能再次享受那
美妙的滋味。韩瑜同时满足着三女,但他却没有半点淫秽的感觉,肉欲的快感加
上心头能满足所爱的欢喜,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向紫烟忽伏下身来,呻吟着向儿子问道:“唔……那……娘亲的穴美……不
美?”

  韩瑜看着娘亲的美穴,想起这就是自己所出之处,不由兴奋地道:“娘亲的
穴当然美。”

  凝霜将粉臀一扭,用花径将弟弟磨得又美又痛快,娇喘道:“那姐姐呢?”

  韩瑜感受着她的小穴中肉壁和火棒廝磨而来的快感,叹息着道:“美。全都
美。”

  三个雪白的娇躯狂野的舞动、身体上散出的浓郁香气、淫乱却又有着说不出
的优美的叫声,使他如置身极乐,享受着凡间所能尝到最快乐的滋味。

  随着姐姐渐渐到了泄身边缘,韩瑜不由在母亲和妹妹的体内加快动作,好让
四人再次同时升上欲望的顶峰。

  向紫烟终于不支倒地,沉沉睡去,剩下来的姐弟妹三人,却似意犹未尽。

  男女间的吸引最是微妙,那管是亲姐亲妹,一旦放开了心,有了一次就会有
两次三次,自己无法控制,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两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在眼
前,他更有何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呢?

  “啊啊——哥哥好大,好美……喔——啊——”

  韩瑜全身一阵快美的感觉,却是凝雪将他巨阳套入了自己湿润的花穴之中,
玉臀轻轻地摆动着,小嘴忘形地叫了起来。

  “瑜,求求你,可以帮帮姐吗?”

  看着妹妹满足的神情,凝霜欲火更是难耐,竟这样将细腰一摆,雪白丰满的
臀部向着弟弟的脸,以最诱人的甜美声线哀求着。

  女体完美无暇的曲线、玉腿间澄粉红色的美穴、美穴间那一点点银白色的爱
液,将韩瑜仅存的意志完全掠夺,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肆意地舔尝着姐姐蜜
穴间的滋味,比之娘亲的美穴,姐姐和雪儿的小穴更是粉嫩可人、紧致无比。

  霜雪姐妹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两具近乎完全相同的美丽胴体紧缠在一起,随
着韩瑜肉棒冲击的节奏,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尖,两女甚至互助亲吻着对方,以
香舌互相交缠,唇边不断流出一丝丝银津。

  两女狂放迷乱的浪态,令韩瑜再没法有所保留,他的手开始在亲姐凝霜浑圆
的玉臀来回抚弄着,指尖一次又一次拂过那敏感的菊穴,每一次都令凝霜全身剧
震,娇啼不已。

  到了后来,以两女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沾了爱液阳精的两具雪白的胴体双双
倒在地上,再也无力迎合越来越疯狂的韩瑜。

  韩瑜双目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亲姐、亲妹两具完美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
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娇躯上爱液、香汗的气味,柔弱的娇喘呻吟,还有蜜液
中流出的春水阳精,眉目间似拒还迎的妩媚美态,都足教叫他再一次陷于疯狂、
再一次以肉棒刺进了亲姐妹的蜜穴之中,再一次沈迷于近亲乱伦的迷乱热情中。

  这时凝雪的娇吟声再度响起,侧卧于地上的她,纤细的玉腿再一次被亲哥哥
分了开来,搁在肩上,花穴外的唇片再一次遭到那男根张开,直透进花心深处。

  凝霜微微挣眼,看着亲弟亲妹在自己身旁进行着最激烈的性爱,凝雪那听来
似是哀怨婉转的啼声,韩瑜野兽般的沉重喘息声,二人胯间性器炽热的撞击声,
都迅速燃起了她的欲念、燃起了她对肉棒的需索要求。

  “啊……啊……!”

  一阵高亢的欢声,出自凝雪娇喘不已的小嘴之中,让凝霜知道她再度泄身,
韩瑜则满足地笑了笑,抽出肉棒,朝凝霜望来。

  凝霜呆瞧着一丝不挂的亲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性欲的火焰,但这刻予她的
感觉,是如此的真挚。再次让凝雪伏在地上稍息,韩瑜移了过来,抓住躺平的姐
姐一双丰满的美腿,将它们推向了她的胸前,让姐姐沾满自己阳精的小穴暴露出
来,然后定定的凝望着。

  “小瑜……快来……”

  爱液在他的凝视下,竟再次渗出,沿美腿的曲线徐徐滑下,一种淫靡的美感
油然而生。凝霜不理这姿态有多羞人,玉手紧紧的缠上亲弟的脖子,在他耳边道
出自己的渴求。

  韩瑜在她唇上一亲,肉棒如狼似虎的直闯女宫之中,两手却与姐姐的玉手紧
紧握在一起。

  “嗯——啊啊……”

  凝霜连声浪叫,这位仙子已抛开了所有的以往对男女事的矜持和执着,也不
再顺着弟弟的意思开放自己的身体,而是倾力在弟弟身上榨取最美妙的快乐。

  此刻连凝雪也无力加入了,天下间似就剩下他们这对姐弟,激烈地做爱、缠
绵、喘息、呻吟……

  就在这刻,远声飘来一曲清越的琴声,凝霜神情一动,兴奋和快感冲得她尖
叫一声,在弟弟阳精的冲击下,泄得身子四肢全数发软的平躺地上。

  韩瑜温柔地爱抚着姐姐娇柔的身体,一边吻着她清丽无匹的脸庞,柔声道:
“那是什么曲子?我好像听过姐姐你奏过。”

  凝霜一口仙气吐在弟弟耳边,轻笑道:“此曲名《乱情谱》,乃是你姐姐与
梦弥合谱的乐曲。”

  乱情谱!

  韩瑜正想着曲名的含意时,姐姐温软的唇已封上了他的嘴,天地再一次被旋
转颠倒起来,一切看起来都似梦如幻,姐姐……梦弥……

  韩瑜忽地双目圆挣,体下的竟然已非是姐姐,而是他的娇妻梦弥!

  “什么时候……”

  纪梦弥轻叹一声,道:“我的好夫君!你的梦还未醒来吗?”

  韩瑜剧震一下,道:“这全是梦?我……”

  在纪梦弥一阵娇笑声中,另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在他背后轻轻的
腻着声道:“小瑜啊,知道吗,梦弥代我们完成任务,有了韩家的骨肉。”

  韩瑜呆瞧着纪梦弥娇羞的脸颊,只听得她娇嗔道:“若是个女儿,可不许你
打她的主意!”

  韩瑜正容道:“绝对不会,可要是个儿子,我也不许你……”

  纪梦弥大嗔道:“你当人家是什么!”

  韩瑜笑了起来,将两女搂进怀中,这一刻,他的确成了最幸福的人,谁又会
想过不足一年之前的他,是个家破人亡、受尽天下人唾骂的亡命无耻之徒?

  天意弄人,或许也是天无绝人之路,让他找到了他的桃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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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堂:今夜推出的是去年就深受关注的《乱情》一文之续集,大家欢迎。

  天三生木:《乱情》《乱情》我爱你,就像老鼠爱乱伦。(边吼边打飞机)

  弄月:草草兄一直是弄月喜爱的作者,爱他的一千零一个理由是他不仅写武
侠,更重要的还是写纯恋哦……哇——扑通……

  死神之鼠:(不屑地望着台角挂着的人形物体)嘿嘿,纯恋,我让你挂到台
底下去慢慢蠢练……草根兄明明写的是乱伦……

  霹雳鼠:(阿谀笑道)是啊,别理那杆幼稚的小草,鼠老大,小弟我也感觉
乱伦的爽度还是不够呢,他妈的我到现在还没射出来呢。(低头擦拭那半勃的小
米粒)

  死神之鼠(痛心疾首):错,应该是黑暗度还是远远不够啊,本是很有潜质
的黑暗文咋能被安上这样美好的结局昵?

  路人类(双脚各踏一只,正中霹雳下体,凄厉的惨叫顿时回荡岛间):对原
创作者提出过分要求,直接封杀。下面请消逝的世界发表高见。

  消逝的世界:咳咳,高见说不上,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拜读完毕。草根兄的
文章看得很爽,可以任自己随着故事情节的波动而紧张、激动、惋惜、轻松或者
勃起直至故事结束。但感觉有的地方还是稍显遗憾,比如要是不提称谓,几乎都
想不起来紫烟是母亲,也就少了母子乱伦给人的快感。

  弄月:(辛苦爬上台来,窝在角落小声响应)这倒是,本文是去年《乱情》
的延续,完全承继了上集的风格,似乎要将兄妹、母子孽恋重复上演,可惜因为
上集里早已乱过,而且草草兄在乱伦禁忌的冲击上似乎并未下什么功夫,因此极
大削弱了乱伦本身独有的心理刺激。

  另外,虽然草草兄的主题可能是想写兄妹(姊)恋,但弄月看来,恐怕还是
身为母亲的紫烟形象刻画得丰满些,对于喜欢熟妇型的读者应该有一定的吸引力。

        霹雳鼠(捂着下体呻吟):就是就是……

  消逝的世界:另外凤舞刺向龙飞心脉的一剑毁灭龙飞时那种心情不够惨烈也
不够矛盾,一个女孩亲手砸碎自己喜欢的东西的那种心理应该还很有发挥的空间。
还有碧龙和紫雀应该是一个邪邪的人物,甚至可以是破坏团圆结局的关键人物…
…可是成了救人的人……所以最后虽然以一场跌宕起伏的床戏结尾,但总是有些
遗憾呢。

  弄月:(仔细扫描过,某只黑暗大老鼠已然回到鼠窝泡母鼠去了,方才理直
气壮地抢着发言)是哩,弄月也觉得作为配角出现的凤舞形象更出彩一些,而作
为第一女主角的凝霜,感觉笔墨仍嫌不够,没有令人非想上她的冲动,至于凝雪,
简直可以完全沦为小丫鬟之流。

  另外,如果换成男主角是王狄的话,他更没有理由不和凝霜发生点风月纠葛,
只能说草草兄实在是太纯了些,连弄月这样的食草动物都觉得,那两个采花贼或
者是王狄都应该充分利用,纵然是采花不成,强奸未遂,但若增加那两姊妹花被
他们调戏、亵玩的场景,相信会诱惑得多。

  消逝的世界:既然大家都感觉意犹未尽,也许草根兄有写《乱情三》的打算
哦。

  元堂:我们也期待着草根阶层又一新作的诞生,接著让我们请出秋韵夜语第
十六夜:《风声边界》。

       ───────第十五夜◆终────────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8-8 1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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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夜◇风声边界

          作者:风流且非所愿排版:飘零

                (一)

  边界村无论是远看,还是近望,永远是不见底的荒凉。

  塔兰部族和西玛部族也似乎永远没有讲和的那天。

  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几个游侠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弱冠的
玉面少年,显得那么的扎眼。

  “小子,很白净啊,好久没尝到女人了,拿你对付对付吧!”胡长马说。

  旋即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大笑,与外边凄厉的风声参和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找叶南祯大侠的!”少年的眼睛四处打
量,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心里大侠的样子。

  胡长马:“老叶,人家找你的,可能是生意来了。”

  火堆旁一个落拓的中年人微微地侧目,刹那间,凌厉的光芒让少年的心不禁
一寒。少年感觉,这个人一下变了个样子。

  叶南祯嘴里叼了根稻草,围着一张破旧的羊皮袄,好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
的流浪汉。少年不禁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南陲第一高手,“曲手刀”叶
南祯?

  “曲手刀”并不是刀的名字,也不是招式的名字,是传说叶南祯的手腕运用
得巧妙,本来威猛见长的刀技。在他的手里变得柔和又有魔力,但是更要命。

  据说,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曲手六探”的六连招。南陲有传,得见“曲手
六探”,死而无怨。

  “过来。”叶南祯慵懒地招了招手,少年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

  “你,就是……叶大侠?”

  “如假包换。”

  “‘曲手六探’的叶大侠?”少年又问。

  “什么手什么探的,就是砍你六刀。”说完,叶南祯象切菜一样用手掌挥了
六下。

  少年的失望劲再也不能隐藏,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大
侠,怎么会这副模样?

  少年问道:“那……那我可以看看曲手刀么?”

  “刷”的一下,一把黑漆的刀飞了过来,没有刀翘,是从他身上不知道什么
地方拨了出来。少年接过一看,比普通的刀短了一倍,刀背厚了近一倍,刀锋也
不是很锋利,跟自己家里切水果的也没什么两样。

  少年看了很久,道:“是不是宝刀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叶南祯笑答:“二两银子卖你了,回头我到铁匠铺顺手拿一把就是。”

  听了此话,少年差点没昏过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听说书。还是立志看四书五
经,考个功名的好。

  抽烟袋的葛四忽然道:“我儿子估计也这般大了,可惜长得比我还难看。要
是有这小伙子那么俊俏,也不用我拼老命赚钱讨儿媳了。”

  又是一阵大笑,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一直觉得被说俊俏是件很丢脸的事
情。少年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外走。外面风沙漫天,可是他管不了这许多。马在
风中长鸣了几声,被带起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噼里啪啦”的没完
没了。

  他刚要开门,忽然一样东西飞了过来,死死地钉在木门上。少年抬头一看,
汗“刷”的一下,留了下来,赫然是叶南祯嘴里的那根稻草。

  少年的眼睛又亮了,比来的时候还要亮,他惊喜地回头望了过去。屋子里的
人都在微笑地看他,好像大家都知道什么,却不告诉他的那个表情。

  “外面风这么大,马贼都不出来了,你干嘛着急走?”叶南祯道,他忽然发
现,这个英俊的少年,很象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是,风好大,风好大……”

  “明天去西坡打马贼,你要不要去?”叶南祯问道。

  “去,当然去!”少年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外面漫天的黄沙也无发吹熄。

                (二)

  马英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不过功夫却反而越来越精进。边界村头号敌
人,马贼之王马贵有次打劫,抓了个教书的先生。马贵虽然是个武夫,但是对读
书人多少是有点敬畏的,他没有杀那个先生,好酒好菜招待后,要求索要一个名
字。

  先生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应和,道:“马帮主一代豪杰,英明绝代,就叫马
英明吧!”

  马贵想了想,异常满意,送了先生三两文银,亲自送下山去。并规定,谁再
叫他马贵,赏掌嘴五十。甚至连官府的通缉告示上面的名字,都令属下去改掉。
他三天两头就跑去看看,每次看到通缉人的名字由马贵改成马英明,就会满足的
大笑,然后再带领队打劫去。

  此时马英明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是其属下
最困惑的时候。

  “怎么都是死人,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马英明正色道。

  左宏德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到是有一个。”

  左宏德是马英明的第一谋士,亦是多年的朋友。

  “你说叶南祯?”马英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是,明天西坡他一定会去。要不,我们改变下计划吧?”

  “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
么?”马英明仰天大笑

              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
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
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
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
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
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
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
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乳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鸡巴从水里捞出
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鸡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
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鸡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龟头,无限地膨胀
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
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小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阴唇
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
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爱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
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
鸡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阴蹄上摩擦着,配合
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
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
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
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阴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
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
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精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
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
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
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
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
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
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
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
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

  叶南祯把手扬了起来,道:“看仔细。”

  只见那根木头在叶南祯的手腕上转来转去,象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手腕的
变换之下,上下翻飞,就是不离开手腕的周围。

  “好神奇!”少年惊呼。

  “神奇吧,不能白看吧?给我打壶酒来吧!”

  “好!”少年兴奋又幸福的样子还没有消失,人已经在门外了。

  “喂,风小些再去……”叶南祯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驿站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有了一些笑意。

  胡长马道:“你的手腕真的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叶南祯白了他一眼,道:“两年前,和大街旁那个杂耍的小地痞学的。”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小家伙好玩得紧,今天我他妈才发现,我还会笑。”胡长马感叹道。

  “是啊,要是我儿子……”葛四的话没说完,几个人都做睡觉的样子。

  葛四识趣地闭上了嘴,又觉得有点憋屈,又接着道:“你们这帮光棍,你们
懂什么?”

  还是没人理他。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夹杂在风声里,急匆匆而来。

  “什么鬼天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后面跟着两个人,叶南祯看到这
两个人,脸色沉了下去。

  “啊,有人啊,对不起几位,外面风太大,借地躲避一下。”

  少女说的是客气话,可是人一点客气的样子都没有,像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
地走了进来。可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他们在和叶南祯对视。

  “这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眼’韩端么?后面的是不是‘青石狼’扎里炽
啊?”叶南祯调侃道。

  “能在这里看见叶六探,真是三生有幸。”韩端冷冷地道。

  “毒眼”韩端,中原有数的高手,他的眼睛异常特别,有一只眼睛总是斜着
看人。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狰狞恐怖,且心狠手辣,所以人送外号“毒眼”。

  扎里炽是和月族的第一高手,此人出了名的惟利是图。他所到的地方,不外
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钱。

  “叶六探,叶南祯,叶大侠!”少女惊呼,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

  还没等叶南祯回答,门开了,少年提着酒坛子走了进来。

  “叶大侠,你的酒。”可是当他看到少女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看
得痴了。

                (五)

  西玛族是个热情的民族,他们最看不起冷漠而理性的塔兰族。在这里,只要
天气好,总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姑娘们载歌载舞。所以到了夜里,是这
里是最热闹、最逍遥的时间。大家忙了一天都从家里走出来,总会有个地方让你
扎堆,跟大家热闹一番。

  可是偏偏在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看起来心事重重。两个人的
年纪都已经不小,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西玛的族长索达和头号门克路方台。

  “索大哥,事情过去五年了,你还耿耿于怀么?”

  “哎,毕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怪我太冲动了一些。”

  路方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一直怀疑有人挑拨,最有可能就是塔兰多哲
这个老匹夫。”

  索达点头道:“这几年我也一直想这个问题,可是李大哥也不辩解,族里那
多人要求杀他,当时真是……”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回忆伤心事的时候,就象在伤口上撒盐,每面对一次,
都会疼痛万分。过了半晌,索达的眼神好像飘向了远方。

  “容花一定恨死我们了,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二八的少女,那样愤
恨又绝望的眼神……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必也是大姑娘了。”

  “爹,路叔叔,你们聊什么呢?出去喝酒啊!”

  一个高大魁梧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索达唯一的儿子——索战。现在已贵为
西玛族七勇士之一,是族里的骄傲。

  “这就去。对了,咱们上次和塔兰的边界之战是什么时候?”索达问道。

  “三年前入冬的时候,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打仗,他们什么时候赢
过?”索战不无自豪地回答。

  他说的也是事实,奔放的西玛族比较尚武。而理性的塔兰比较崇文,大小战
役,多半是西玛胜利。

  “三年了,平静这么久还是少见。”路方台也觉得有点奇怪。

  索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道:“走吧,喝酒去。”

  走到外面,一阵风吹过,索达的右眼,没来由地狠狠跳了起来!

                (六)

  “过来!”叶南祯命令一样的口吻,对站在门口发呆的少年说。

  少年迅速地走了过去,眼睛还是不离开那女子半分。少女和他对视了一下,
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到是少年的脸红了起来。

  “叶大侠,久仰久仰,晚辈李荣花。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日得见南陲第一
高手,荣幸之至,小女子这厢有礼。”说完,李荣花很江湖地打了个手辑。

  叶南祯这才仔细地打量面前名字叫李荣花的女子,看样子和排场是个老江湖
了。不过人长得分外地俏丽,清秀可人,心道:“怪不得傻小子那副德行……”

  叶南祯回以礼貌的手势,道:“不敢不敢,不嫌弃叫我叶大哥好了。小子,
你也是。”

  在这个荒凉的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些礼节早已经陌生了。叶南祯发现,韩端
和扎里炽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出手的姿势,而李荣花却自然得很。是他
们的习惯,还是我多心?

  习武之人,都有种特别的感应。他们能往一个地方一站,空气里流动的危险
与不安,都会被他们感知出来,并紧绷起神经,这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忽然,韩端冲少年摆了摆手,说:“你过来一下。”

  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做好,出于礼貌,准备过去。

  “不许去!”叶南祯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掉跟针都会清晰地听见。

  “叶南祯,你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韩端很不悦。

  叶南祯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他站这边,有话你过来说。”

  韩端大怒道:“叶六探,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叶南祯轻蔑地一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这样想,我有什么法子?”

  韩端斜着的那只眼睛变得更斜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特别沉、特
别慢。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一场大战好像没办法避免了。

  电光火石间,韩端速度暴涨,一道黑光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手腕一抖,魔
术般右手多了一把刀。“当”的一声,所有人才看清,韩端的手上,那把薄得像
纸片的黑色软剑。

  叶南祯的笑容不减,刀光如匹练划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正手握刀,
变成了反手握刀,左手上多了根闪亮的铁针。韩端顿时面色大惊,飞一样地向后
褪去,叶南祯象影子似的粘着他,

  刀向韩端的胸前推去,很平实的招数,可是韩端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叶南
祯的左手针,随时都可以发出来,这平实的一招,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此时,扎里炽出手了。他并没有攻击叶南祯,而是向少年扑来。叶南祯又象
影子一样退了回来,横在扎里炽面前,左手针向扎里炽的眼睛点去。扎里炽身体
微倾,还没等还击,叶南祯的短刀象雪片一样跟了上来。幸好韩端的软剑及时赶
到,三个人打在一处,却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

  “退!”

  叶南祯大喝一声,气势惊人的一刀,将两个人逼退,左手的一跟针变成了三
根。

  “着!”

  随着又一声大喝,叶南祯的左手一扬,两个人急忙就地翻了出去。叶南祯笑
了,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发出去,象变魔术一样一会有、一会没、一会三根、一会
五根。

  韩端和扎里炽爬了起来,又气又恼,却再也没有再动,对李荣花道:“我们
走!”

  说完,两个人健步走了出去。

  李荣花抱腕道:“不愧是南陲第一高手,小女见识了。两位朋友多有得罪,
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鱼贯地出门,随后,几个人的马蹄声又和着风声急匆匆地远去了。

  “好神奇,好精彩!”少年好像还在梦里,没有缓过神来。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韩端为什么找你麻烦么?”

  “不知道,不过叶大侠……叶大哥,你的绝技不是曲手六探,怎么还会有暗
器?”

  “又是听说书的人说的是不是?”叶南祯无奈地问道。

  “是的。”少年老实回答。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叶南祯,‘南针’本来也是我的绰号之一,只不过叫得
响亮索性就当名字用了。说书的既然把我说成大侠,当然不会说暗器的事情了,
你怎么那么笨?”

  “那曲手六探是怎么回事?”

  叶南祯一耸肩,道:“很抱歉,我也不太懂。”

  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叶南祯忽然象个害羞的小姑娘,弱声道:“叶来香……”

                (七)

  今天是塔兰菊若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镜子里秀美的脸没有伤感,也没有
喜悦,看起来跟平常没分别。此中滋味,外人是难以理解,也许只有父亲和她明
白个中明细。母亲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模样,任由几个丫鬟在梳妆打扮,却一
言不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菊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关切地问。

  菊儿回头向母亲一笑,道:“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婚嫁人,不是每
个女人必经之路么?”

  夫人看着女儿的脸,竟掉下了泪珠,道:“记得这些年娘教你的一切,相夫
教子,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娘,难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哎……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非要你嫁给那
个张生。女人啊,永远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父亲也是为我好吧。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悉心调教。我想,他的
决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夫人似乎心情稍有好转,道:“这些年,每次你都是护
着你父亲,你这丫头。”

  “娘!”菊若嗔道,把老夫人逗笑了。

  “好了,我和你父亲你准备准备。虽然你父亲说低调操办,但是怎么说也是
塔兰族长女出嫁,细节上马虎不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

  当夫人走出去的时候,菊若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

  此刻,张生紧张得要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好,竟然能成
为塔兰家的女婿。对于族长的安排又惊喜又意外,又感激又惶恐。百般滋味,竟
然在大婚的这天,席卷而来。

  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且经常生病。自从三年前蒙族长
收留,一直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居着在这个地方。还想考个什么功名,简直是痴人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8-8 12: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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